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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星风云(1-10)

作者:喝茶

  湖州市华商酒店,一场西式晚宴正要开始。

  “叮叮~”

  会场中间一位身着灰色西装,满头华发但精神矍铄的老者用左手的餐勺敲敲右手轻握着的红酒杯,把会场中人们的目光吸引过来。

  “各位,各位,大家晚上好。”

  老者微笑着打了个招呼,声音不大,却极具穿透力哦,会场中的每个人都能够清楚的听到老者说出的每一个字。喧闹的宴会厅,随着老人的招呼声安静下来,目光都转向了老人的位置。

  “首先,我代表普威集团董事会,对每一位到场加朋友和伙伴们表示热烈的欢迎,同时也要感谢各位多年来对我们普威集团的支持。”

  老人语速缓慢的说着,“十八年前,普威从一支私募基金正式转变为投资公司,开始真正在金融投资这个大海中航行。

  不曾想,成立不久却恰逢席卷亚洲的金融危机,整个行业万马齐喑,所有的投资公司都只能拼了命的去抢占市场中剩下的些许残肉,新成立的普威就在这种环境中挣扎求存,苦苦支撑。

  在那种竞争极其残酷的情况下,我们只能从京城以外的城市寻找生机,而湖州公司就是普威在京城之外的第一个分部。”

  老人的语气坚定而充满了感情。

  在座大部分人对于普威的过去多少都有些了解,对于老人话语中的包含的感情都能有所体会。

  “然而谁都没有想到,这个几乎是在绝望中行险一试的湖州分部竟会成为推动整个公司急速前进的强大引擎!

  凭借湖州分部业务的快速拓展,吸纳的大量资金不仅给湖州公司带来丰厚的盈利,也盘活了整个普威,可以说,正是因为有普威湖州公司的蓬勃发展,才有了后来的十几个城市的分公司,才有了普威集团的今天!

  而这一切的最大功臣,非我们今天的主角韩佳怡女士莫属!”

  说罢重重的一挥手,把在场人们的视线引向了旁边一身黑色晚礼服,气质典雅端庄的女人。

  “钱老言重了,普威集团能有今天的成功,最大依靠应该是每一位普威人兢兢业业的付出和所有合作伙伴始终如一的信任。我提议,为了我们可爱的员工,和忠实可靠的各位伙伴,干杯!”

  说着轻轻扬起手中的红酒杯。

  “干!”众人一起应和。

  简短的祝酒词后,晚宴正式开始,人群各自三三两两的聚集,推杯换盏,嬉笑交谈。

  “佳怡你太谦虚了,火车跑得快,全靠车头带,公司有今天的成就,佳怡你绝对当记首功啊。”

  老人对韩佳怡是发自内心的赞许。

  “钱老,就算是火车,那这个车头也只能是您啊,哪里能轮到我这个小兵呢。”

  韩佳怡笑着答道。

  “哈哈哈哈!!!佳怡你这是嫌集团副总的官小了,我就说让你直接出任总经理嘛,你还假作推辞,看看,露馅了吧。”

  老者哈哈大笑着说道。今日的宴会不仅是公司客户答谢宴会,也是韩佳怡出任普威湖州公司总经理和集团副总的日子,老人本想让韩佳怡直接担任集团总裁,韩佳怡却始终不肯接受。

  “钱老,你……真是的……”

  韩佳怡虽是沉稳干练也不由得有些窘迫。

  “哈哈哈!”看到韩佳怡难得露出些小儿女的姿态,钱士充大感好笑,“好了,我去招呼几个老朋友,你今晚也好好放松一下,玩的开心。”

  说罢扬扬手离去。

  韩佳怡看着年纪一把却童心不泯,总爱调笑自己的钱老,有些无奈的摇摇头。

  “韩总,许久不见,你是越来越年轻漂亮了啊。”

  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韩佳怡回过头,是华兴科技的董事长陈寿,带着一个年轻的女人向自己走来。

  “陈总说笑了,我一个快四十岁的老女人,已是人老珠黄,哪比得上陈总怀中佳人的貌美如花呢。”

  韩佳怡微笑着淡淡答道。

  “哈哈,韩总如果算人老珠黄,那这世上可就没有美女了!来,给你介绍一下。”

  陈寿拉过身边的女人,对她说道:“这位是湖州普威投行的总经理韩总,也是咱们华星的股东,不是外人。”

  然后又对韩佳怡介绍:“这是我女朋友。呵呵。”

  面对着高贵而美艳的韩佳怡,叫杨艳的女人显得很是紧张,微微有些颤抖的向韩佳怡伸出右手,“韩总您好,我,我叫杨艳。”

  韩佳怡看了眼略显紧张的杨艳,二十出头的年纪,脸上还有些青涩稚嫩的感觉,身上扑面而来的香水味道直白而没有层次,眼神飘忽显得并不自信,想来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宴会。唉,不知又是哪家的女孩想要攀附权贵、嫁入豪门,被陈寿这个色棍骗上手了。想着无数被陈寿玩腻之后抛弃,豪门梦碎的可怜女子,韩佳怡觉得不该助纣为虐的给这女孩轻易就能融入这个圈子的错觉,是以并不理她,只是淡淡的跟陈寿客套几句,就告辞离开了。

  陈寿看着韩佳怡离去的婀娜身姿,目光炽热。

  序章

  两年后,湖州市河滨区,银泰大厦。

  一辆白色跑车缓缓驶入停车场,停在大厦门前的停车位上,片刻,车门打开,一条穿着黑色红底高跟鞋的修长玉腿探出车外,盈盈一握的脚踝,白暂修长的小腿,令人炫目,“磕”一声鞋跟撞击地面的声音,一位穿着干练的黑色职业套装,佩戴咖啡色太阳镜的白领丽人站到了驾驶室外,修身的一步裙紧紧包裹着女子丰满而翘挺的臀部,看的一旁的保安忍不住偷偷咽了口口水。

  女子随手摘掉太阳镜,镜架划过脸颊,扬起耳边栗色的秀发,露出一双如星月般闪亮的美眸,翘挺的笔尖下,淡粉色的双唇也显得流光溢彩,炫美夺目,搭配着如雪的肌肤,令女子绝美的容颜中又带有一丝清冷的味道。

  银泰大厦23到26层是华星生物科技有限公司的办公地点,华星科技是韩月的父亲韩束一手创办,生产微生物制品的科技公司,说是科技公司,实际上也不过是从上游企业采购多种微生物原料,然后自己混合加工,根据市场需求,做成功效侧重点各不相同的多种混合制剂,再加上自己的品牌,以一个复方产品的形式出售。在韩束多年的细心经营下,逐渐形成规模,成为在业内小有名气的中型企业。

  兴许是韩家基因优秀,又或是韩家祖坟占住了风水宝地,这一代的韩家兄妹都是人中龙凤的角色。

  不同于兄长韩束对实业的兴趣,妹妹韩佳怡则对金融行业兴趣浓厚,大学就考入全国顶尖大学的金融系学习。

  毕业后韩佳怡出人意料的没有选择进入大型金融集团,而是选择了一家处于业务开拓期的投资银行。

  投入工作岗位后,韩佳怡从一开始的钝学累攻、孜孜不倦,到后来出任高管后的一往无前、杀伐果断,无处不透露出她巾帼不让须眉的无双豪气,数年间不仅职位如同坐了火箭一般一路高升,同时也在湖州市上流社会中留下了极大的名气,不仅是引无数男人垂涎三尺的性感尤物,也是令无数对手闻风丧胆的投资界翘楚。

  生在如此家庭的韩月,从一出生起就被各种光环环绕,永远都是如众星捧月般被人百般呵护。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四年前,十九岁的韩月还在上大学时,突然传来了双亲在东南亚遇难的消息,当时韩束夫妇是去泰国与当地最大的微生物制剂经销商见面,洽谈过合作事宜后,心情大好的韩束便决定乘游艇出海游玩,也算犒劳一下自己近日的辛苦,结果不幸遇到风浪,游艇倾覆,整个游艇,韩束夫妇连着司机、厨师、仆佣等九人,全部遇难,连尸体都没能找到。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还没等韩月从突然传来的噩耗中清醒过来,就接到姑母韩佳怡的电话,公司第二大股东王子鸣联合管理层多位高管,趁韩束夫妇出事的机会,想要鸠占鹊巢,将韩家挤出华星公司。

  虽然之前没听父亲讲过太多公司的事情,但韩月非常清楚,华星是父母一辈子努力的心血,即便他们不在了,也绝不想看到他们尸骨未寒,辛苦创建的公司就被别人夺走。

  突然从无忧无虑的学生生活陷入人生至暗时刻的韩月不得不拼命压制心中的悲痛,父母离去已成事实,再也无法改变,但她绝不允许父母一生的心血就此改名换姓!韩月随即向学校申请休学,回到湖州市。

  由于韩月之前从未参与过公司运行,按照华星公司对突发事件的应急方案,此时韩束夫妇的股权应暂时由工会代管,并由管理层代为行使投票权。而韩月的姑妈韩佳怡由于并没有加入华星,手中只保留着前些年被韩束赠予的不足百分之六的股份,更雪上加霜的是,两年前依靠韩佳怡牵线,韩束与普威投行达成了一笔数额巨大的借款,现在被王子鸣举报其中有利益输送和行贿的嫌疑,在韩月向学校申请休学的时候,韩佳怡就已经被隔离审查了。

  骤逢大难的韩月似乎一夜之间成长了起来,她没有丝毫退缩,开始一个一个拜访公司大小股东,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请求他们在董事会上支持自己。

  最终韩月的坚韧打动了在选择韩束的兄弟情义还是选择王子鸣慷慨许诺的利益中摇摆的公司初创元老陈寿。

  最终,决定选择情义的陈寿,凭借自己多年来在公司的人脉,以及韩束留下的巨大威望,终于聚拢起一批支持者,在董事会上向王子鸣发难,成功当选为新任董事会主席,并基本将王子鸣架空。

  随后一年多的时间,陈寿不断将王子鸣的心腹人员降职,调岗。

  逼的王子鸣最后不得不灰头土脸的转让股份,彻底退出华星。

  在与王子鸣斗法的同时,韩月也在韩佳怡和陈寿的扶持下,一边继续完成学业,一边开始接触公司运作的各个方面。她的坚韧,聪慧和锐意进取的态度被公司所有人看在眼内,都赞叹韩束虎父无犬女,后继有人了。而韩月也在这几年间,完成了从小女孩到女强人的华丽转身。一年前,陈寿将总经理的位置交给了迅速成长中的韩月,把韩月早早的推到了华星公司掌舵人的位置上。

  随着对行业了解逐步的深入,韩月对公司的未来充满危机感。最近她一直在向董事会建议公司转型。韩月并不满足于做一个简单的来料加工企业。她认为必须有自己的核心技术,才能保证企业的独立和长久发展,让产品以技术优势打开市场,而不是单纯的以花哨的营销手段和低价去和其他竞争对手拼杀。今天会议的议题之一就是公司下一步的发展方向,是否要建设新厂区,并成立微生物研究中心,达到自己生产益生菌的目的。

  “这绝不可行!”市场部经理王斌激动的说道,“现在正是和乐维集团竞争的关键时刻,我们所有的资金都应该集中起来和乐维拼市场,去打广告,搞促销!

  如果这个时候抽出大笔资金去搞研发,不等研究出成果,乐维在湖州市就已经站稳脚跟,那以后我们再花费几倍的代价和努力都不一定能夺回市场!”

  王斌三十五六岁,是个市场营销的天才,进公司后由于业绩优秀很快提到了南兴县市场部负责人的位置,之后一路升迁,八年前回到公司总部,负责整个河西省市场,几年间,带领团队让华星的产品基本主导了河西省,且几乎垄断了整个湖州市市场,如今京城的巨无霸乐维公司开始进军湖州市,王斌就像被撩拨起火气的斗鸡,卯足了劲准备跟乐维大战一场,这个时候韩月要抽出大量资金去搞研发,必然对市场运营资金产生很大影响,王斌当然极为火大。

  “王经理,我们的目光要放长远一些。”

  韩月咄咄逼人的说道,“我们每年在进口益生菌原料上花费大笔资金,而且市场上几乎所有的竞争对手都可以轻易的购买到和我们相同的益生菌原料,我们的产品根本无法真正做到与市场同类产品的差异化,这使得我们不得不再花费大量的资金去做宣传,搞包装,打价格战,试想一下,如果我们能自己生产乳酸菌,每年公司能省下多少采购费用?

  而且拥有益生菌生产能力,还能树立起我们高科技公司的形象,省去大量宣传费用的同时还能继续提高产品溢价,一举多得!”

  “难道技术研究就一定能成功?如果失败了呢?如果研究周期过长呢?到时候等你们研究完,市场都被别人抢完了!公司上百业务人员喝西北风去么!?”

  王斌道。

  韩月丝毫不让的回敬道:“你太保守了,要创新怎么可能没有一点舍弃,即便市场上一时退让,但只要方向对了,丰厚的回报迟早会来,时代在变化,现在已经不是靠着薄利多销就能横扫市场的时候了,以前靠购买进口菌株的乐维和保利等公司都已经成立自己的微生物实验室,如果我们还是一成不变,抱着死理去拼市场,那才是抱残守缺,最终必然被市场淘汰!”

  眼看着会议室内的气氛越来越紧张,坐在主席位置的董事长陈寿起来拦道:

  “小月,不要激动,都是为了公司,好好说就是了,不要搞的像吵架一样嘛”。

  陈寿四十多岁,是最初和韩束一起创立公司的元老之一,又是韩月的长辈,在公司素有威望,是以他一开口,还是能压住这两个年轻人的火气。

  韩月看是陈寿说话,轻咬了下嘴唇,思忖了下,还是先坐下了,对于陈寿这个人,韩月的观感比较复杂,陈寿和王子鸣都是当年韩束还在做业务员的时候,在市场结识的对手公司的业务员,几个人从互相下绊子抢客户,到后来坐到一个酒桌上谈判,到最后发现当地的市场基本都在三人手里,打来打去还不如干脆自立门户。

  于是一拍即合,三人出资买下当时一家刚进入国内的进口益生菌品牌的代理权,开始了创业之路。

  陈寿业务熟练,又善于交际,将公司外围关系处理的井井有条,唯一的缺点就是爱玩女人。

  有一次,陈寿乱玩女人,玩到了当地一个黑帮大哥的头上,被人家抓了要沉河,韩束费尽心思,最后托公安局的熟人,才辗转找到帮派大哥把人赎了出来。

  四年前与王子鸣的斗争中,虽然刚开始有过犹豫,但最终也切切实实的帮助了韩月,韩月对此非常感恩,不过陈寿私生活混乱,虽然家有娇妻,但身边的女人依然是走马灯似地换个不停,据说陈寿当年还曾经调戏过自己的姑妈韩佳怡,险些被韩佳怡胖揍一顿。

  身为女人的韩月在辈分和工作上对陈寿还是非常尊重,但对他老而不尊的私生活那也是深为不齿。

  财务总监林静也适时插嘴道:“王经理也不要急嘛,即便上马新项目也不代表就一定要从市场部经费里拿,我看过韩总的计划书,整个项目包含了研发,驯化,发酵,还要有配套的实验室,冻干车间,整个项目下来至少要近三个亿的资金,我们这个行业是个重资产行业,大部分资金都是作为厂房、设备和原料存在,这么大笔现金公司不可能拿的出来,肯定要对外融资,也许融资顺利,你们市场部不仅不用砍预算,还能增加呢”。

  林静二十八岁,是个高挑而知性的美女,白皙端庄的俏脸上带着一个精致的黑框眼镜,和韩月一样,都是公司有名的才貌双全的美女。

  毕业后先是进入四大会计师事务所的普华永道工作,两年后跳槽到华星科技担任财务总监助理,接着就出了王子鸣被驱逐出华星的事件,当时的财务总监和主管会计都是王子鸣的心腹手下,在那件事之后一起离开了华星。

  当时财务部同时失去两个主要领导,一下子乱作一团。

  年轻的林静抓住机会,主动担起主管会计的责任,安抚好一群人心惶惶小会计,把一应如税务申报,资金流转,货款审核等等工作安排的井井有条,为公司内部的快速稳定立下了汗马功劳,也因此被陈寿看重,年纪轻轻就破格提拔为华星科技的财务总监。

  林静做事认真,性格又温柔。

  经常有公司的业务员因为单据不清晰报账有问题而和财务部的几个小会计起争执,市场部的仗着自己是公司收入的直接创造者,在公司内都是鼻子朝天的人物,而财务则觉得就是老天爷来了单据不清楚我也不给报,不然违反财务制度,受罚的可是自己,于是两边常常会吵的脸红脖子粗,林静碰到了都会主动过去帮助审核,没有大问题的都会附属签名,让两边都不会为难,是以林静算是公司财务部难能可贵的与市场部相处融洽的人了。

  王斌听着林静的话,苦笑了一声,心说你把我当小孩哄呢?这么大笔的融资,再怎么顺利也肯定要分批到位,那至少前期的启动资金是要依靠公司流动资金,必然会对市场部有很大影响。还给我增加预算呢,我要是信了也是白做了这么多年销售了。

  不过好在有两个和事老在其中转圜,其他参会人员也都配合着缓和气氛,会议总算还能正常进行,华星生物发展到今天已加入不少股东,如今韩月继承了父亲留下的股份,但在与王子鸣的斗争中出售了一部分股权,占股百分之29,现在任公司的总经理,陈寿几年前则吸收了王子鸣的一部分股份,如今也占有百分之17股份,是华星第二大股东,也是现任的董事会主席,比韩月大了十几岁的姑妈韩佳怡则持股百分之6,虽然韩佳怡通常并不参加公司事务,但也是一个不可小视的力量。

  其他还有十几名持股较少的中小股东。

  此外,公司还有百分之30的股份以全体员工持股,工会统一代管,由管理层行使投票权的形式存在,是以韩月在公司大事上也无法一言而决,而是必须要以正常程序做计划,提交公司董事会由董事会成员和管理层研究讨论。

  公司转型的事情不可能朝夕而定,会议又继续讨论了几个近期紧要的议题,会议一结束,韩月便拉着林静回自己办公室要讨论融资的计划。王斌本要找林静帮忙审批上季度市场部的一些费用,看到这个情形也只好无奈的让开,林静走过他身边时报以非常理解又同情的一笑。

  第一章

  陈寿跟公司几个部门经理交代了一番后,也乘电梯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陈寿是个很会享受的人,虽然已经四十七岁,但保养得当,长期保持健身的习惯,一米八多的身材,给人一种十分壮硕的感觉。

  他的办公室位于这栋大厦的顶层,在楼层东北角占据了近二百平米的面积,除了奢华的办公室,里面还有专用的会客室和卧室卫生间等。

  办公室的北面是一整面玻璃幕墙,站在这里可以俯瞰整个河滨区Cbd,大班台坐北朝南就摆在玻璃墙前,班台左边的墙上是红木酒柜,靠近卧室和会客室的方向还放着两个展示柜,摆着一些瓷器、玉壶等艺术品,屋内厚厚的羊毛地毯上摆着一套低背沙发,茶几上摆着一套茶具和几盒茶叶,在各种配饰,绿植的点缀下,整个房间显得无比奢华。

  陈寿刚推门进入房间,便听到班台后发出“呜”的一声有些痛苦的呻吟声,和“哗啦”一声铁链被拉起的声音。

  陈寿微微一笑,信步走到班台后,班台后的地毯上竟赫然跪伏了一具花白的女体,正在扭曲挣扎着。

  女子手腕,脚踝上带着黑色的皮铐,大腿跟处也绑上了黑色的大腿铐,脚铐和大腿铐被精致的小锁连在一起,使她的大腿和小腿折叠起来,紧紧的束缚在一起,双臂也被扭在背后锁在一起,脖子上套着一个黑色的皮项圈,上面连着一条尺许长的铁链,另一端被锁在地上的金属环扣中,环扣连接着的铁板被紧紧的压在厚重的班台下,女子努力的想要抬起头,脖子上的项圈把尺许长的铁链扯得笔直,却丝毫无法拉动被班台压住的铁扣。

  女子挣扎着,对抗着项圈的牵扯,又不停的摆着头,似乎想要甩掉套在她头上的黑色皮头套,但那头套依然紧紧贴在她的头脸上,隐约的显现出头套下眉眼的轮廓,只有露在外面的一截黑发随着她的挣扎来回摆动。

  陈寿无视女子无力的挣扎,从身后的酒柜上拿起一瓶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

  端着晶莹的高脚杯,陈寿惬意的靠在班台上,细细品了一口,发出一声赞美的叹息,却不知是赞美美酒还是地上的美肉。

  地上的女子听到陈寿的声音,似乎激动了起来,用力扭动着腰肢,她努力的用头顶着厚厚的地毯,试图借力让自己的脚能蹬着地面立起来,可大腿和小腿被折叠着紧紧的束缚在一起,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起身,绝望的女子口中呜呜的叫着想要说些什么,但鲜红的口球勒在口中,让她想说的话都变成了呜呜的呻吟和拉着长丝垂落到地毯上的口水。

  陈寿放下酒杯,坐到女子旁边的椅子上,伸手拍了拍女子浑圆雪白的臀部,说道:“久等了,刚刚跟小辈们开个会,耽误了一会时间。”

  说着随手按了按塞在女子肛门里的肛塞,肛塞是橡胶材质,底部还有个小孔,用于给肛塞充气,现在肛塞已经充满了气体,紧紧的卡在女子的肛门内,女子似乎是很努力的想要把肛塞排除体外,甚至肛门口已经微微的翻出一圈红红的肛肉,但肛塞却依然坚定的执行着自己的使命,牢牢的堵住女子的肛门。

  女子呜呜的抗议着,带动项圈上的铁链哗哗作响。

  “好了,安静一点,上班时间,江秘书还在门外,韩月和林静也在隔壁办公室,要是他们听到怪声音,跑过来关心一下,那可不好吧。”

  陈寿摩挲着女子雪白的臀部说着。

  女子似是被这句话吓到,果然不敢再乱动。

  陈寿俯身解开铁链,拽着项圈上的铁环把女子拉起来,让她可以挺起上身跪在自己身前。

  这才看到女子高耸的乳房的两个嫣红的乳头上,分别穿着一个金光闪闪的乳环。

  乳环被一根细长的金色细铁链连在一起,细铁链中间又有一根铁链连在项圈前面的铁环中,向上牵拉着女子的乳头。

  微微鼓起的腹部,看起来像是已经有了三四个月的身孕。

  陈寿隔着头套捏了捏女子的下巴,这皮头套似乎是根据女子头型专门定制的,非常贴合脸型,紧紧的包裹着整个头部,并在末端的脖颈处有一圈皮带可以收紧,皮带在脖颈后的锁扣处被锁上了一把精致的小锁。整个头部只露出一张被红色口球紧紧钳制的嘴,口水从红色扣球上的一个个小孔和女子的嘴角流出,顺着天鹅般修长优美的脖颈留到高耸的乳房上。

  “呜,呜呜……”

  女子不停的呜呜着想要说话,陈寿伸手到女子脑后解开塞口球的锁扣,把口球从女人口中拿出,女子大口的喘了几口气,长时间带着口球,让她的嘴巴酸麻,一时却也说不出话了。略微适应了下,女子终于收回嘴部的控制权,愤怒又努力的压低着声音到:“陈寿,你混蛋!”

  “呵呵,看来你完全没有反省的意思,那么你自己再呆会吧,正好还有点事情需要去处理一下。”

  说着便起身作势要走。

  “别!你……你别走,你放开我!”

  女子戴着头套不能视物,看不到陈寿的动作,但一听陈寿要走,被吓了一跳,赶紧说道:“请你放开我吧……”

  “放开你?让你跪在这里反省,你不但没有反省,还变本加厉的敢辱骂主人,你觉得这说得过去么?”陈寿教训道。

  “我……我……我只是……你把我带到这里……又把我一个人锁在这里这么久,我怕被看到……所以才……才有些激动。”女子怯怯的说到。

  “你这淫荡的骚货还怕被人看?”陈寿骂道。

  “我……我才……才不淫荡……求你……放开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女子哀求着。

  “哦?你不淫荡?不淫荡怎么光着屁股趴在这里?”

  陈寿不为所动。女子听了不由感到无比羞愤,却又无可奈何。自己全身赤裸,被皮铐紧紧束缚着跪在陈寿面前,任何事没有陈寿许可都不可能做到,只能强忍羞愤,不断祈求:“求你……求你了……让我去厕所吧,我受不了了。呜呜……”

  “哼,真是不知羞耻,拉屎还要别人帮忙。”

  说着解开了女子被铐在身后的双手,又拿出一条一米多长的铁链扣在女子的项圈上,起身向卫生间走去。女子双腿依然被铐着,无奈只能双手和膝盖撑地,以一条母狗的姿态,被陈寿牵着往卫生间爬去。

  “拉啊,愣着做什么,不要耽误时间”女子到了卫生间却没有动静,陈寿催促着。

  “我……我……我拉不出来。”女子羞耻万分的吭哧着。

  “为什么拉不出来”“你……”女人忍不住想要大骂,但想想可能的后果,又生生忍住了。

  “不拉就回去了!”陈寿不耐烦道。

  “不……不要……我……我说……我……被堵住了”女子羞愤的说着。

  “什么东西堵住了”“我……我的肛门……”

  女子羞愤的脑袋都快要垂到乳房上了。

  “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我……呜呜……肛……肛塞……呜,求你,帮我把肛塞拔出来,求你……啊……”

  不得不说出用在自己身上的淫秽道具,强烈的羞耻感,让女子几乎要崩溃了。

  虽然隔着头套看不到女人的表情,陈寿也能感受到女人内心的耻辱和不甘,但陈寿依然不依不饶的逼问着:“还说自己不淫荡!不淫荡怎么还塞个肛门塞在屁眼里!你分明就是个淫荡的母狗!”

  “啊……我……求你,饶了我吧……呜呜……我真的受不了了。”

  女子苦苦哀求着。“我错了,主人,我是个淫荡的母狗,我刚才是痛昏了脑袋,才敢骂你,求主人原谅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呜呜……”

  女子挣扎着,有心想要反抗,但腹部的撑涨和绞痛却让她不得不屈服,说出陈寿想听的话来。

  陈寿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牵着女子回到办公室,解开腰带坐到沙发上,褪下裤子,露出一条雄壮的阳具,一拉铁链,把被黑色皮质头套禁锢着头脸的女子拽到青筋尽露的阳具旁,“用心的舔,如果不能让我满意,就给我回去跪到明天天亮吧!”

  女子闻言内心悲愤却又无奈,自己虽然带着头套看不到天色,但被陈寿带来的时候还不到中午,自己被灌肠后锁在这里虽然度日如年,但想来时间最多过去了四五个小时,如果再继续被肛门塞塞着不能排泄直到明天天亮,怕是要被活活憋死了!

  可恨自己当初一着不慎,落入陈寿的陷阱,一步一步越陷越深,如今落得真如母狗一般,被陈寿随意玩弄,早知如此,还不如当初对陈寿的威胁针锋相对,大不了一拍两散,无论如何也不至于落得如今这般境地。

  但如今事已至此,落在陈寿手中的也再不是一开始那一丁点的把柄,而是足以让自己身败名裂,万劫不复的无数证据,自己都不敢想象如果这段日子以来自己被调教的那些照片、还有自己被穿上乳环,身着情趣丝袜和十几厘米的高跟鞋,穿着露着乳房的淫荡皮衣,阴户和肛门塞着电动阳具,跪在镜头前宣誓从此做主人的母狗的视频流到网络,自己该如何面对家人,同事,下属,和身边的每一个人,即便这些都不在乎,但自己深爱着的丈夫如果看到这些,他会怎么想,还会要自己么?

  女人不敢想象失去挚爱的丈夫会是怎样的生活,也许只有去死了吧……事到如今再是满心不甘,也是毫无办法了。

  女子认命的仰起头,先用脸蹭着找到陈寿的阳具,然后轻启红唇,缓缓的将龟头吞没在口中。

  纤纤玉手把因为过长而无法用嘴含住的阳具根部环握,轻轻撸动。

  腹部的绞痛不断的提醒着自己,要把陈寿认真的伺候舒服才行,不然以陈寿的无赖,恐怕真的要回桌子后面跪到天亮了。

  想着灌满一肚子灌肠液跪到天亮的恐怖,女子收起心中的不甘,全心的投入到口中的事业,卷起温热的香舌,让舌头的柔软包裹陈寿的坚硬的阳具,螓首上下蠕动,香舌也随着头部的律动,包裹着坚挺的阳具,不断的搅动、翻滚着。

  感受着下身香艳的温热,陈寿惬意的端起酒杯,美美的呷了一口道:“早这样多好,也不用多受罪了不是,你呀,就是心高气傲,总是忘不了往日的荣光,总想着自己还是那个……啊……哈哈哈……”感受到身下温热的檀口似是一僵,陈寿也觉得去说那些事并没有什么意思,就转移话题道:“今天的会议上,韩月提出了想要进行融资,用以研发新技术和建设新厂区的事情,看林静的意思,应该也是支持的,这几天估计会有些动作,嗯,不要停。”

  感到身下香唇套弄速度明显减缓,“啪!”陈寿随手拿起手边的皮鞭向女子的屁股抽了一记,在女子雪白而丰满的香臀上留下一条淡红的印记。

  女子吃痛,轻声呻吟一下,却不敢再停,埋首努力吞吐香舌,让舌头的温热包裹住龟头冠状沟一圈,头部上下摆动的同时香舌来回旋转,让陈寿好不享受:

  “其实你还是做这个最有天赋,学的多快,一开始笨的像头猪,好几次都以为你是要跟我拼命把它给咬掉,呵呵,这才多长时间,罗马帝国里训练有素的小姐也不过如此。

  进步神速啊,想想你在工作上,虽然也算卓有成就,但又要寒窗苦读,又有贵人提携,再加上好运气,哪像学这床上功夫,短短一个月的时间赶得上别人做几年小姐的经验,你呀,天生就是做母狗的料,一等一的母狗,哈哈哈”。

  听陈寿把自己说的如此下贱,还把自己多年努力才在工作上取得的成果归功于旁人的提携和运气,不由气苦,还说自己学口交比小姐快,可小姐们也没有一犯错就被驷马倒蹿蹄的吊着被皮鞭猛抽吧,也不会被罚灌满一肚子灌肠液后塞上肛门塞整整一夜不能排泄吧!

  更不会因为牙齿不小心咬到龟头就被关进狗笼子里整整两天两夜吧!

  ?想到这些天自己被凌虐被调教的经历,不由得更为凄苦,暗暗骂道:虎落平阳被犬欺,若不是一时不慎落入陷阱,我又岂会多看你一眼!

  心中腹诽,口中却是不敢放松,依然讨好般的努力着,以求快些让陈寿射精,让他能取下折磨了自己几个小时的肛塞,让自己的肛门和肠道得以释放吧!

  “唔……嗯……舌头用力,嗯……舌头绕着龟头旋转的时候要注意上颌的配合,嗯……对……哦哦……”

  陈寿享受的同时还不忘指点,“刚说道哪了?

  奥,对,融资,韩月这丫头虽然很聪明,但工作时间毕竟还短,人际圈还比较小,估计很快也会找到你那里,嗯嗯……”

  女子用上颌压着龟头,舌头在下面快速的左右摆动,摩挲着龟头下的系带部位,然后顺着龟头系带向上舔到马眼,反复舔弄,让陈寿舒坦的情不自禁呻吟出声来。

  陈寿像拍狗头一样鼓励的拍拍女子带着头套的脑袋,以示奖励。

  “唔……嗯……如果小月去找你说融资的事情,你要对她表示支持,这孩子对工作很有拼劲,而且计划书我也看了,确实不错,很有远见,她是真想带领公司走上一个台阶……嗯……老韩生了个好闺女啊!”想着韩月在会议上小雌豹般跟王斌针锋相对的模样,不由有些好笑。

  陈寿絮絮叨叨的说着华星公司的事,交代着身下女子要如何帮助韩月融资,如何帮她扩大关系网,帮她成就一番事业。

  而被肛门塞不断折磨着的可怜女子却满脑子只想让陈寿赶紧射精,腹腔内的翻绞和胀痛已经让她坐立难安,屁股和腰腹不断的扭动着想要缓解痛感,口舌一刻也不敢放松的上下套弄。

  口水顺着阳具流到阴囊上的褶皱中,女子不时的低头把阴囊含到口中,将上面的口水舔舐干净,以免口水流到大腿引起陈寿的不悦。

  如此折腾了近一个小时,女子嘴都舔的有些麻木了,陈寿才终于发出一阵满足的长叹,在女子口中喷发了。

  女子用舌头紧紧压着喷发中的阳具,感受着阳具在口中一下一下的跳动,大量滚热的阳精填满了她的口腔,从嘴角出溢出,顺着天鹅般修长的脖颈流到锁骨,到乳房。

  陈寿拍拍女子的脑袋示意可以了,女子闭紧双唇,包裹着阳具从下慢慢向上退出,又伸出舌头,将嘴角溢出的一缕精液卷入口中,然后抬起头,张开嘴将口中的精液展示给陈寿看,在陈寿表示许可以后,将口中的精液全部吞下。

  这是陈寿教给她的口交后的标准流程,被肛塞折磨的痛不欲生的女子为了取悦陈寿,不得不强忍屈辱,把一套淫荡的动作认认真真的做给陈寿看。

  看到女子如此乖巧,陈寿也大感得意,灌肠调教的效果果然是立竿见影,以后还是要多用灌肠的手段才对啊。

  再一次牵着女子爬回卫生间,这次没有更多废话,陈寿令女子屁股对着铺满瓷砖的浴室墙壁,按下肛塞上的放气开关,“嗤”的一声,肛塞发出一阵排气声,迅速变小,女子顿感轻松许多,然后陈寿捏住肛塞的底座,先往里推了一下,然后向左略微旋转半圈,然后猛的向外拔出。

  只听“啵”的一声,直径只剩三厘米左右的肛塞猛地被拔了出来,露出来不及闭合的幽深的肛洞。

  几乎没有任何停顿,混杂着大便的灌肠液就“噗”的一声喷射出来,撞在屁股后面的墙壁上,在墙上形成一片黄色的放射型状的污渍。

  “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女子的痛哭声和摆动头部带动项圈上铁链的哗哗声,灌肠液噗噗的喷射了足有半分钟才抽搐着停了下来,此时女子已经脱力的爬伏在地上,不断的抽泣着。

  “不讲卫生的母狗,乱喷屎尿,把地面和墙上都弄的脏兮兮一片。”

  陈寿无情的嘲讽道,女子伏在地上只能无声的抽泣,陈寿拿起花洒,将女子屁股和腿上的污物简单冲掉,然后拉着铁链把女子又牵回了办公室。看看外面,天色已是太阳西下,外面的员工已经快要下班了。

  陈寿抓着铁链坐在沙发上想着什么,女子努力撑着身子,以四肢着地的姿势爬在陈寿脚边。

  由于脱力,手臂撑着身体有些微微发抖。

  沉默一会,陈寿看了看手表,从口袋里拿出钥匙,在女子脸前晃了晃,道:

  “这是你头套和腿上皮铐的钥匙,自己找到钥匙把锁打开吧”,说着随手将手中的钥匙扔了出去,厚重的地摊上,小小的钥匙连一点响声都没有发出就落在在地毯长长的绒毛里。

  “那么,我下班了,给你准备的衣服放在茶几上了,对了,记得要把卫生间打扫干净”。

  说罢,陈寿便起身离开,空荡荡的办公室只留下女子一人,带着头套,拖着长长的铁链,像个母狗一样,爬在地上来回摸索,在夕阳照射下,显得无比凄凉。

  爬来爬去的找了许久,女子终究是忍不住浑身的疲惫,倒在地毯上昏睡了过去。等女子醒来,天色已经全黑,休息一阵后,女子感到体力恢复不少,便撑着身子爬起来,继续摸索着。十几分钟后,终于在茶几旁的地毯上,摸到了钥匙,女子如释重负的长舒一口气。右手拿着钥匙,左手伸到脑后摸索着找到小锁,“咔”的一声锁簧开启的声音,听在女子耳中仿佛仙乐一般,女子迫不及待的拽掉了头套。

  黑暗的办公室里没有一丝灯光,只有从窗外洒进的些许白色月光照亮了女子绝美的容颜,赫然竟是韩月的姑妈韩佳怡!

  竟是那个永远端庄华美,气质高贵的女强人韩佳怡!

  竟是那个艳绝湖州市,引得无数富商高官都趋之若鹜却偏偏嫁给了一个普通公务员的那个性感尤物韩佳怡!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要说这个带着狗项圈、被塞着肛门塞让人随意凌辱像个母狗般的女人就是华星科技和普威集团所有男人心目中女神的韩佳怡,怕是所有人都会觉得觉得说这话的人怕是被精虫噬了脑子吧!

  韩佳怡出身名门,父亲是著名的书法家,母亲是大学教授,最疼爱她的兄长韩束生前是华星科技的掌门人,自己从小品学兼优,无论是学业还是工作,韩佳怡身上的标签永远都是天之骄女,女强人之类的赞誉之词。

  刚成年时哥哥韩束就把自己手中的股份分了近两成给她,大学毕业后韩月不愿进入哥哥的公司工作,韩束二话不说就要帮妹妹组建自己想做的公司。

  不过韩佳怡大学专业就是金融学,对风投行业一直有着极大的兴趣,所以韩佳怡坚决拒绝了哥哥的好意,而是应聘进入刚刚在湖州成立分公司的普威投行。

  进入普威后,韩佳怡如龙入大海一般做的风生水起,几年间职位一路攀升,也带着普威湖州分公司的业绩一路飚升,三年前就做到了分公司副总经理的位置,期间各路猎头不断联系韩佳怡,希望能把她挖走,普威为了留住韩佳怡,从加薪到分红到干股,到后来甚至开始直接给股份也在所不惜,而韩佳怡对这个充分给与自己施展空间的公司也是充满感情,始终忠诚的守护着普威。

  两年前,韩佳怡出售部分华星股份入股普威,现在韩佳怡不仅掌管着普威湖州分公司,在整个普威集团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韩佳怡强悍的业务能力和绝美的容貌,让她在整个湖州市上流社会的交际圈中都散发着耀人的光芒。

  可以说,韩佳怡的形象,一直以来都是高贵、端庄,令人不敢亵渎的。

  而现在,这个如母狗一般被陈寿灌了一肚子灌肠液,塞着肛门塞罚跪了一天,都丝毫不敢兴起反抗之意的低贱的母狗竟然就是那个光芒四射的韩佳怡!

  不说别人,怕是韩佳怡自己到现在也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吧。

  但世事难料,最不可能的事就发生在眼前,那如漆的黑发,秋水般的眼眸,樱桃般红润的双唇,若非脖子上还带着一条连着粗铁链的狗项圈,可不就像是春梦方醒的性感贵妇韩佳怡么。

  韩佳怡把头套和项圈扔到一边,艰难的伸手拢了拢头发,之前带着头套爬来爬去找钥匙,又捂又热,额边的头发被汗水浸湿,一缕一缕的黏在韩佳怡美艳的惊人的脸上,让此时的韩佳怡愈发显得楚楚可怜。终于可以睁眼视物,让韩佳怡清晰的感受到恢复了自由,她抬头看看周围,正好看到一旁落地镜中自己趴伏地面的狼狈的肉体,不禁面部有些发烧,有些难堪的转开视线,赶紧把腿部的锁铐打开,手撑地面站了起来。

  虽然之前陈寿离开时已经睡了一会,但被灌肠液折磨了一天的身体还是十分虚弱,腿部被束缚了一天,此时依然有些僵硬,此刻站在地上腿还有些微微发抖。

  韩佳怡环视四周,看到挂在墙上的时钟,已是接近晚上9点,还有一堆工作等着回家处理。不过韩佳怡依然不敢忘记陈寿临走时的吩咐,先到卫生间把里面的粪污打扫干净,看到卫生间里被自己喷的到处都是粪便,韩佳怡不由得一阵脸红,虽然清楚并不是自己淫荡,而是被迫无奈,但毕竟是从自己身体里喷出的粪水,还是感到一阵羞臊。

  韩佳怡按捺着心绪快速将卫生间打扫一遍,想起陈寿说过给自己的衣服放在茶几上,便回到办公室,准备穿上衣服,离开这里。上午来的时候,韩佳怡是没有穿衣服的,今日一早陈寿一个电话把韩佳怡召到他的别墅,然后就脱了韩佳怡的衣服,给她带上头套,装在行李箱里带到了办公室来。

  摆在茶几上的是陈寿特意为韩佳怡准备的,一双超薄的珠光丝袜,一双亮蓝色,跟高10CM的细跟高跟鞋,衣服是一件短款蓝色带有金丝纹饰的包臀连衣裙,衣服的领口是平肩一字领,领口锁骨的位置有两个细绳,可以绕到脑后系起来,防止裙子下落,穿在韩佳怡完美的身体上,显得即华贵又性感。

  穿上衣服和高跟鞋,韩佳怡有一种从噩梦中回到现实的感觉,她抬眼看了看镜中的自己,高挑而婀娜的身姿即性感又不失优雅,虽然已经三十四岁的年纪,但岁月似乎对她格外恩宠,只带给了她更成熟的风韵和优雅的仪态,却没有给她精致的面容带来哪怕一丝的皱纹。

  站在洒满月光的房间里,韩佳怡就像是一位正要去参加舞会的优雅少妇,令人迷醉。

  看着镜中自己美丽的身形,韩佳怡感觉今天发生的一切似乎并不是真实的,那个戴着头套被随意玩弄的自己只是在梦境里是个母狗,而摘下头套,穿上美丽华服,回到现实世界后,自己还是那个在叱咤风云的商界女强人韩佳怡。

  尴尬的是陈寿并没有给韩佳怡准备内衣,薄薄的衣料穿在身上完全遮不住胸前的尴尬,双乳的位置非常清晰的显露出两个乳环的形状。

  陈寿给韩佳怡安装的乳环是穿刺之后直接焊接上的,要摘掉就只能将乳环切断才行,可不经过陈寿的允许,韩佳怡显然是不敢擅自做出这种明显会触怒陈寿的行为的。

  平时韩佳怡都必须穿着带有乳托的文胸,才能让胸口的乳环不被人看穿。

  好在韩佳怡的老公王少峰半年前就被调派出国,常驻日本主持对日资企业的招商工作,一直都很少有回国的机会,所以一时还能够遮掩。

  韩佳怡看看窗外的夜色,思忖道:现在已经九点多,这个时间银泰大厦里的公司早已都下班了,只有大厦的保安会在各个楼层偶尔巡视一遍,大厦内又灯光昏暗,自己在刻意躲避,出去直接坐电梯到停车场,再从停车场走出去打车,想来也不至于碰到认识的人了。

  想毕,韩佳怡便低头将长发向前梳拢几下,让头发尽量遮挡住脸庞,打开办公室门,踩着高跟鞋想电梯走去。

  一路有惊无险,顺利来到马路边的出租车上客点,一手抱胸,拦了一两出租车直奔河滨别墅区去了。

  第二章

  韩月下午跟林静沟通了很久,对于融资的问题心理大致已经有了一个基本的轮廓。

  华星科技的发展势头一直很好,虽然四年前的股权纷争导致公司出现了一段时间的混乱,但之后陈寿很快的平息内斗,内部的隐患完全解决之后华星迅速回归平稳,业内人士普遍看好华星的下一步发展。

  这种形式下想要吸引一些投资人进来不会太难,但这一次不是单纯的为了扩大业务规模而去增资,而是要调整整个公司的战略方向,对这种大规模的战略转向,一部分一心求稳,对风险比较敏感的投资人可能会陷入犹疑。

  所以韩月和林静都认为单单依靠增资扩股不太可能达到融资三个亿的目标,大部分资金恐怕还是要靠贷款解决。

  韩月第一时间想到了姑妈韩佳怡,韩佳怡现在是普威投资湖州公司的实际掌舵人,在普威董事会中有着很重的分量,虽然普威的投资方向大多在房地产和债券、股票、基金等方面,但也许可以通过姑妈的关系,从普威得到一笔贷款,那样新厂区建设的资金压力就小的多了。

  韩月从下午就一直给姑妈打电话,却始终处于关机状态,打到她公司,秘书却说韩总最近忙于和金盛地产谈合作的事情,经常需要外出,今天早晨刚到公司就离开了,一天都没回来。

  韩月纳闷道:“谈什么业务能谈一整天,还关机,搞这么神秘,算了,直接去家里找她,总不能晚上也不回家吧!”

  下班后又找品管部经理王国喜到附近咖啡厅,就建造实验室的相关问题研究了许久,一直到九点多,韩月看看时间,估摸着姑妈这个时候怎么也该回家了,就跟王国喜结束讨论,开车直奔韩佳怡的住所而去。

  韩佳怡住在距离湖州中心区不远的河边别墅区,别墅旁边不远处就是齐河,齐河算是湖州当地的招牌景观,是中部省份难得的没有污染的河流,湖州市投入了大量资金开发齐河沿岸,环绕湖州城西和城南的齐河沿岸绵延二十几公里几乎全被开发成了开放式公园。又紧邻河滨的公园打造了数个河景商圈,使得城市规模并不算很大的湖州房价直逼一线城市。

  韩月驱车径直开到韩佳怡住的别墅区,刚转过弯就看到一辆出租车停到了韩佳怡别墅的门口,一身性感裙装的韩佳怡从出租车里钻出来,韩月径直停到别墅的车库门口,下车向韩佳怡招呼道:“姑妈,我来看你了!”

  正在庆幸终于平安到家的韩佳怡听到这声招呼差点打个趔趄,想起陈寿下午说的话,不由得苦笑,这孩子也太着急了,今天才刚开过会,晚上就找到自己家来了,可现在自己却是有些尴尬。

  韩佳怡回首假做镇定道:“小月,你怎么来了?”

  身体却有意的转离韩月的方向。

  “嘿嘿,想姑妈你了,就来看看,打算今晚陪姑妈一起睡”韩月谄笑道。

  看着漂亮的侄女向自己撒娇,韩佳怡无奈道:“先进去吧”说着引着韩月走进客厅,吩咐道:“你先坐一下,姑妈回房换下睡衣”,便径直向卧室走去。

  韩月乖乖的坐到客厅的沙发上,随手拿起旁边角几上摆着的相框欣赏起来,相框里是韩佳怡和丈夫王少峰的结婚照,照片上一表人才的王少峰拥着深情凝望着他的妻子韩佳怡,满脸都是幸福的笑容。进门就吃了一嘴狗粮的韩月咋舌道:

  “啧啧,这么帅气的姑父就这么跑到日本,一去半年,姑妈你都不怕他跟人跑了么?我猜肯定会有不少小姑娘追求他呢。”

  “就你姑父那闷瓜性子,会有人看上他才怪呢”

  “那可未必,姑妈你不就爱姑父爱的不行么”韩月打趣道:“而且日本人的花样可多着呢,听说那里的歌舞伎町里各种服务应有尽有,就是百炼钢到了那里也会化作绕指柔了。”

  “什么花样?歌舞伎不就是妓女么,跟中国的有什么不一样?”

  韩佳怡穿上文胸,换了一身舒服的锦缎睡裙,拿了瓶饮料边说边向沙发这边走来。

  “真的,姑妈,你别不信。”

  韩月突然来了精神,蹬掉高跟鞋,跪坐到沙发上,有点兴奋的说道:“我听说,日本有一种东西叫美女犬,就是找一些漂亮的女人,把她们打扮成狗的样子去伺候男人,说可受欢迎了!”

  “噗!”韩佳怡听了韩月的话一口饮料喷了出去,口中骂道:“小小年纪不学好!从哪学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韩佳怡口中骂着韩月,心里却不由得想到自己,自己不也是她口中的美女犬么,天天像条母狗一样被陈寿凌辱玩弄。

  “这有什么。”

  韩月不服道:“都什么年代了,网上什么没有啊,姑妈,你知道么?”

  韩月越说越来劲“咱们湖州市也有美女犬呢,还有视频呢,一个女的,光溜溜的,脖子里拴着项圈,被人拿着鞭子赶着在地上爬,看的我一个女人都觉得诱惑的不行呢,可惜头上戴着头套,看不到脸长什么样,不过愿意被人这么玩弄,估计啊,就算是个妓女也不会好看到哪去,不然干嘛把脸遮起来呢。”

  言语间颇感遗憾。

  韩佳怡听得心惊肉跳,面色有些难看,难道是自己被调教的视频被陈寿传到网上了?

  韩月看姑妈脸色有些不好看,以为她是生气了,怯怯的补充道:“视频是小杰下载的,他偷偷看被我抓到了,我也就是瞟了几眼,别的都是他跟我说的……”

  韩佳怡暗自稳定下心绪,瞪了韩月一眼道:“过年回家的时候让你爷爷收拾你!”

  韩月吓得吐吐舌头,轻声推卸道:“都是小杰不好,姑妈,你还是骂他吧”。

  韩佳怡无奈的摇摇头,问道:“你突然来找姑妈有什么事?是不是工作上有什么问题?”

  说到正事,韩月立刻收起玩笑心态,坐直了跟韩佳怡解释了自己的来意,并把做好的计划书递给韩佳怡。韩佳怡接过计划书,认真翻看了一阵问到:“你是要先拿下乳酸菌?”

  “是的”韩月认真道:“乳酸菌是我们拳头产品《菌亿宝》的最主要原料,也是公司每年原料采购费用的最大头,如果能自己生产乳酸菌,公司资金压力就能得到立竿见影的缓解。”

  “据我所知,国内算上合资企业,能够自己生产乳酸菌的企业不超过三家。”

  韩佳怡对韩月的野心有些吃惊。“相关产业的人才、设备都会成为障碍,而且国内几乎没有可以借鉴的成熟方案,这会不会太冒险了?”

  “正是因为没有人做才有利可图,我还记得早些年植酸酶还无法国产的时候,从美国进口每公斤一百三十多块钱,后来国内攻克技术难关,雨后春笋般的出现一大批生产植酸酶的企业,结果现在落到7块钱一公斤还有不少利润。”

  韩月回忆道,“现在高福生物给他的子公司提供乳酸菌的价格是我们从丹麦进口同等级产品价格的不到四分之一,如果他们将来也进入河西市场,我们很难与他们竞争。”

  “那人才和设备的问题你要怎么解决呢?”

  韩佳怡问道。

  “日本清水集团今年要升级产品线,整个东京研究中心有大批设备会淘汰升级,正在寻求买家,不过因为技术保护方面的原因,日方更属意卖给欧洲国家,所以目前国内企业还没有得到消息。”

  韩月略有得意的说道。

  “真的?消息可靠么”韩佳怡着实吃了一惊,如果能够得到清水集团的设备,那么建立研究中心最大的问题就可以解决了。

  “嗯,非常可靠……其实,是姑父给我的消息。”

  韩月有些羞赧道。

  “少峰的消息?”

  听到居然是从自己丈夫那里得到的消息,韩佳怡不禁有些好笑,“他怎么会给你这方面的消息?你告诉他你的计划了?”

  “嗯……”韩月有些不好意思,“我知道姑父在日本招商,能通过政府的关系接触到很多高层,刚有做研究中心的设想的时候就跟他说了这个事,本来想的只是看看能不能从哪个公司挖几个微生物方面的技术人才,没想到运气这么好,居然就碰上清水集团的研究中心换代。”

  “如果这样,那这个计划最重要问题之一的设备问题,就可以算是解决了”

  韩佳怡沉吟着,“可是……”

  “还有什么可是的。”

  见姑妈犹豫,韩月不禁有些着急“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姑妈!”

  “我知道,这是你第一次提出这么大的计划,计划的很周密,而且很有远见,长远来说,对你的计划我是很赞同的”

  “但是?”

  韩月不满的问。

  “是的,但是!”

  韩佳怡接着说,“你进入公司时间还短,对公司管理层毕竟掌控不足,其他股东对你的支持更多还只是依靠你爸爸留下的威信,这种支持,一旦出现问题的时候,并不牢固。更何况你还未必能说服他们中的大多数来支持你的项目。”

  “有姑妈和陈叔叔支持,他们还能怎样。”

  韩月不以为是。

  听韩月提起陈寿,韩佳怡不由得一阵尴尬,下体却不自觉的流过一股暖流,胸部穿着的乳环处也一阵麻痒。本来陈寿在韩家保住华星控制权的事情上是帮了大忙,应该说是有恩于韩家的,但韩佳怡一时不慎,落入陈寿的手中被百般淫辱,内心对陈寿已是充满戒备之心,哪里会把希望放在陈寿身上。

  韩佳怡苦口劝道:“小月,姑妈不是反对你的计划,只是希望更稳妥一些,王子鸣的事情殷鉴不远啊。

  如果能再等几年,等你对公司的掌握更加牢固,等管理层有更多你的铁杆支持者,姑妈一定会全力支持你的。”

  虽然陈寿今天说过让韩佳怡支持韩月的计划,但韩佳怡毕竟不是个头脑简单的女人,虽然当时因为怕痛会对陈寿服从,但离开那个场景,韩佳怡依然是个头脑清醒有独立思考能力的人。

  她思虑再三,还是认为保证韩家对华星公司的稳定控制更为重要。

  至于说违抗了陈寿的命令,韩佳怡并不怎么担忧,一则陈寿对这件事只是随口说了一句,想来也只是关心韩月,不想她受到挫折,再则,韩佳怡相信陈寿并不会轻易的把自己的照片和视频等物放出来,毕竟到目前来看,陈寿的所有行为都表明他是想要把自己训练成性奴长期玩弄的,而这些东西更大的作用是战略威胁,一旦使用,那就是一拍两散的结局,是以韩佳怡相信只要自己不是太过忤逆,陈寿并不会轻易让自己走到那一步。

  没能得到姑妈的支持让韩月很是失望,看来还是要先说服公司董事会。如果能得到董事会的支持,相信姑妈还是会帮助自己的。韩月又跟韩佳怡聊了一会最近生活的闲事,看天色已晚,就告辞离开了。

  韩佳怡站在门口看着韩月离去的背影,不由得想起十年前的自己,也是这么充满干劲,认准目标就全力以赴,一往无前,这才有了今日的成功。大哥韩束也一样,白手起家,经历了无数挫折和磨难拼下这么大一份家业。大概这种不安分是每一个韩家人血脉中特有的基因吧。

  一阵音乐声打断了韩佳怡的思绪,是手机来电的铃音,韩佳怡反身回房间拿起手机,是陈寿打来的,韩佳怡心里一紧,犹豫一阵,却把电话放下,没有接听。

  问起来就说已经睡了没听到好了,反正怎么都会被陈寿凌辱,最多就是多挨几鞭子吧。

  韩月行车至齐河大桥时停车走了下来,双臂在胸前环抱,低头看着地面,小巧的高跟鞋在桥上一踢一踢随意的漫步走着。立秋之后的湖州,天气已经不复盛夏的炎热,微凉的河风吹在身上透着丝丝凉意。没能得到姑妈的支持让韩月心情有些低落,也许是自己的计划还不够完善吧。姑妈对自己的爱护是毋庸置疑的,既然现在的计划还不能彻底打动姑妈,那我就只有更努力的把计划完善起来。

  韩月趴在大桥的栏杆上,看着远处Cbd的灯火通明,想起父亲当年对自己说的话:“我们国内的微生物行业比欧美和日本晚发展了一百多年,在我们对微生物还没有什么概念的时候,欧美的实验室里,对多个菌种的驯化已经持续了一百年了,微生物的驯化不像别的行业有后发优势,是需要一天一天,一代一代的驯化改良的,没有取巧之路可行,我们要想追上去,必须从源头开始,付出比他们多得多的努力,才有可能慢慢的缩小差距。

  小月,等将来爸爸做出世界上一流的益生菌,就退休带你和妈妈去环游世界,好不好?”

  父亲的谆谆教诲犹在耳边,韩月收起内心的低落,用充满信心的语气,对着漆黑的夜空大声喊道:“爸爸,我会替你做出世界一流的益生菌的,你等着瞧吧!”

  第二天一早,韩月就到陈寿的办公室寻求陈寿的支持,陈寿听说昨夜韩月去找韩佳怡,却失望而归,很是同情的道:“你姑妈本是个锐意进取的人,不过四年前的事情让她改变了很多,现在对于韩家在公司内的权益很是敏感,我会支持你的计划,但只有我的支持还不足够,你必须想办法取得管理层的支持。”

  得到陈寿明确的表态,韩月信心大振。

  接连几天又不断去找林静和品管部经理王国喜、技术部经理李连胜等人,希望乘胜追击,尽可能多的得到高管们的支持。

  相较于韩月的忙碌,陈寿则清闲的多,四年前与王子鸣的战役胜利之后,为了清除王子鸣剩余的影响力,公司先后有十几名管理人员主动或被迫离职,整个华星内部着实动荡了一段时间。

  且由于失去了韩束这个领头羊的带领,即便在公司内部完全稳定之后,陈寿也决定一切事务都要以稳定为先,采取保守的经营策略,是以几年来公司的业务并没有太大发展,基本上还是在维持四年前的市场规模。

  加上韩月近几年进步飞速,公司很多方面的事务都开始移交到韩月手中,陈寿平时更多只是参加行业会议和与湖州上流社会以及官场人群的交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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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韩佳怡最近也很是忙碌,最近几天难得陈寿没有找她,韩佳怡终于有时间把公司积累了多日的事情处理一下。今日又是忙碌了一天,直到天黑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河边的家中。这里的是湖州市最高档的别墅区之一,韩佳怡住的是近邻齐河的一栋三层别墅。这是当年自己结婚时大哥韩束送给自己的结婚礼物,自己和丈夫王少峰都非常喜欢这里的环境。

  韩佳怡推门进入客厅,踢掉脚上的高跟鞋,赤着脚走到沙发处正要坐下,却发现茶几上赫然放着一个纸盒,上面还附有一张纸条。

  拿起来一看,是陈寿的留书,“盒子里是给你准备的衣服,穿上等着我。”

  韩佳怡内心一阵气苦,果然该来的还是躲不过,昨夜没有接陈寿的电话,算是躲过一劫。

  今日陈寿找上门来,却是躲无可躲了。

  韩佳怡打开纸盒,里面的衣服让韩佳怡脸上有些发烧,盒子里是一套红色的皮衣,和红色的丝袜,高跟鞋。

  看着这些充满色欲内涵的衣物,韩佳怡内心极为纠结,恨不得将眼前的东西连衣服带盒子摔在陈寿脸上,自幼形成的世界观和价值观告诉自己,这种淫荡的服饰不仅不能穿,连多看一眼都不应该,可理智又告诉她,如果不老老实实的穿上这些东西,恐怕会受到可怕的惩罚。

  韩佳怡本是个聪明且内心强大的女人,但也许是从小娇生惯养的原因,她对疼痛的感觉极为敏感,对陈寿灌肠和鞭打的手段有着发自内心的畏惧,犹豫再三,韩佳怡还是只能无奈的选择服从陈寿的命令。

  韩佳怡回房脱掉上班穿的衣裙,先穿上那双红色丝袜,丝袜滑腻紧绷的触感顺着脚踝到大腿跟部,紧紧包裹着她修长的玉腿,红色高跟鞋鞋跟足有12厘米,令韩佳怡不由自主的挺起腰腹,使宏伟的胸部更为突出。

  拿起红色的皮衣,韩佳怡满心屈辱,这是一件马甲型带项圈的皮衣,三条两指宽的皮带在腰间把腰腹位置束缚的盈盈一握,胸部只有一对小小的乳托托着乳房底部,将整个乳房高高的托起来,更显挺拔,嫩红的乳头在闪亮的乳环映衬下,更显娇嫩。

  乳房的两侧和中间伸出三条皮带,与项圈前的铁环相连。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精致的妆容配着鲜红的情趣皮衣,一身毫无审美的艳俗造型与高贵典雅的气质极为矛盾,又淫荡又可悲。韩佳怡悲从中来:“自己不杀生,不做恶,与人和善。到底是做错了什么,老天要如此惩罚自己,要承受如此的侮辱?”

  终究是难以忍受一身淫荡的装束,韩佳怡拿了一件灰色的短风衣套在了身上。

  虽然红色的丝袜和高跟鞋跟风衣依然不那么搭调,但却多少能带给她一丝虚无的安全感。

  虽然已经被调教多次,可当韩佳怡看到陈寿进来,韩佳怡依旧有些不知所措,尴尬的站在茶几旁。

  韩佳怡头上盘着精致的发鬓,穿着红色丝袜和高跟鞋的美腿笔直而纤细。

  陈寿只是看了一眼,就觉得有些血脉上涌,下身雄伟的阳具已经开始充血。

  像回到自己家一样,陈寿毫不客气的坐到主位沙发上,韩佳怡依然手足无措,难为情的站着。

  每当这种时候,韩佳怡都觉陈寿喜欢给自己戴上头套也不算多大坏事了,虽然失去视觉,但至少不用考虑脸上应该有什么表情,不用面对这种尴尬,只把自己当做一具尸体,随他玩弄便是了。

  看到韩佳怡身上的风衣,陈寿训斥道:“我给你留的盒子里有这么一件衣服么?”

  “你,我觉得我们应该谈谈”韩佳怡硬撑着道。

  陈寿略感意外,“谈什么?”

  “我们的关系!”韩佳怡沉声道。

  “我们的关系?”陈寿不解道。

  “是!你曾是我大哥的好兄弟,在你困难的时候,也是我大哥帮了你,你才能有今天的地位。你不觉得,在这个对你有恩的兄弟死后,欺负他的妹妹并不道德么?”

  “好像有点道理。”陈寿点头道。

  “不仅如此,当年我们协力对付王子鸣,也算有过同盟之谊吧,”韩佳怡见陈寿似有动摇,继续说着“王子鸣失势后想要把手中股权卖给与你有隙的乐维集团来恶心你,你作为公司股东,虽然拥有优先购买权,但你当时没有资金,是我依靠普威的关系,帮你筹措借款,才没让他得逞。这些你总不至于忘了吧。”

  “那时候的你已经是湖州商界的风云人物,名望丝毫不弱于你兄长韩束了。”

  陈寿感叹道。

  “于情于理、于法于义,你都不该这样对我。我希望你悬崖勒马,早日回头!

  你将那些照片删除,我保证不会报警,以后也不会追究。之前发生的一切我们都当做了一场梦,让他过去吧!”

  韩佳怡声音略微有些颤抖。不知为何,从刚才韩佳怡就感到身上一阵燥热,一阵阵的瘙痒不断侵袭着韩佳怡的下体,穿着红色丝袜的大腿紧紧夹在一起,轻轻磨蹭着。

  听着韩佳怡激昂的演讲,陈寿缓缓起身,走到韩佳怡身前,俯身凝望着她如漆的美眸,与她对视片刻,忽然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一把扯下她身上的风衣,露出里面鲜红的皮衣,扯住韩佳怡乳头上的乳环,用手指向上用力挑着,扯的韩佳怡乳头向上,几乎要碰到了下巴。嗤到:“话说的倒是义正言辞,如果不是身上穿着这么一身淫荡衣服,我差点就信了。”

  “啊,你……痛,好痛……”

  突然的变化,将韩佳怡努力营造的气氛打了个粉碎。回到现实中的韩佳怡被乳环扯的生疼,穿着红色高跟鞋的美脚用力垫着脚尖想要减轻乳头的疼痛。

  被扯掉风衣,两人一个西装革履,一个一身淫荡的皮衣,站在一起,倒真像是个不知羞耻的妓女在勾引男人。

  陈寿伸手到韩佳怡下体,捏着韩佳怡一片阴唇搓弄几下,然后把湿滑的手指放到韩佳怡眼前道:“还没碰你,就湿成这个样子,韩束如果看到你这幅骚母狗的模样,不知道还认不认你这个妹妹了?”

  韩佳怡面上烧的通红,陈寿突然发难,让韩佳怡一时语结,口中有理有据的谈判话语和身上淫荡的皮衣丝袜极不匹配,之前的侃侃而谈显得无比荒诞,同时韩佳怡对下身的泥泞亦感到极为难堪,可身体似乎不受控制,穿上这些衣服后,就像对这些淫秽衣物产生了条件反射一般开始变得瘙痒难忍。

  而韩佳怡当然不会知道这皮衣和丝袜早被陈寿用药物炮制过,只以为真的是自己的身体不知羞耻,突然就春情勃发了。

  陈寿拉着韩佳怡脖子上的项圈,让韩佳怡跪爬在地上,口中继续羞辱道:”

  骚母狗发骚想男人了,好吧,为了感谢韩总当年的帮助,今天就让我来好好抚慰韩总饥渴的肉体,报答一下韩总的恩情吧!

  “说着转到韩佳怡背后,解开腰带,露出布满青筋的阳具,硕大的龟头对着韩佳怡泥泞的阴户,时而徘徊摩挲,时而在洞口附近浅尝辄止的进进出出,却不肯真正深入。

  春药和陈寿龟头挑逗的双重作用下,韩佳怡的心理防线渐渐失守。

  肉体渴望被填满的欲望,逐渐吞噬着她的神智,驱动着她不断扭动着性感丰满的白臀,无意识的追寻着龟头。

  口中也开始呢喃着发出迷乱的呻吟,陈寿缓缓将肉棒向肉洞深处行进一些,身体饱胀的舒爽和龟头刮过阴道内壁的刺激刚刚让韩佳怡感到一丝满足,陈寿就又抽了出去,充实之后的再次空虚更另韩佳怡饥渴难耐,“啊……唔。

  唔……给我……“韩佳怡挣扎着向后挺动腰臀想要寻找肉棒,看韩佳怡已经被挑逗的玉体潮红,媚态毕现,陈寿一挺腰,没有任何阻涩,直接滑进了泥泞不堪的阴户,饥渴的快要疯掉的韩佳怡突然被肉棒插入,被填满的快感让她发出一阵几乎是嘶吼的呻吟:“嘶……奥……”

  陈寿硕大的肉棒,直捣到子宫口来,像个打桩机一样,一下一下猛烈的捣着韩佳怡的花心。被撞击的震颤和身体被撑满的快感不断侵袭着韩佳怡的大脑。口中无意识的哭喊着:“啊……啊……不要……啊……”

  饱满的胸部在陈寿的大手揉捏下不断变形,陈寿持续不断的用坚硬的肉棒撞击着韩佳怡红嫩的阴户,细密的汗水开始布满韩佳怡的全身。没过几分钟,陈寿就感觉到包裹着自己的肉棒的阴道一阵抽搐,肉棒似要被夹断一般。

  “啊啊……啊……要死了……啊……”

  韩佳怡手指死死的抓扣在地板上,指节都已经发白,像要窒息似的用力仰着脖颈,努力向前伸着,堪堪一握的细腰僵直的颤抖着。渴望已久的高潮如电流般,从发梢到乳房,到指尖,到会阴,再汇聚到子宫深处,然后如一股洪流般直冲脑门,冲击的韩佳怡白眼乱翻。

  陈寿双手扶稳韩佳怡高高翘起的臀部,不为所动的持续撞击着。伴随着持续不断,令人几欲昏厥的快感,巨大的肉棒一下一下刮弄着阴道的内壁,紧接着第二次,第三次的高潮接踵而来,韩佳怡眼神空洞的张着嘴,已经喊不出声音,只有喉咙深处伴随着肉棒的撞击发出一声声无意识的轻哼。

  陈寿双手伸到韩佳怡膝下,将已经几乎是半昏迷状态的韩佳怡以把尿的姿势抱起来,走到客厅的落地窗前,一手把韩佳怡的脸按在玻璃窗上,一手抱着她的腰,从后面一下一下持续的顶着,韩佳怡脸撑在玻璃窗上,外面就是小区内的公共道路,韩佳怡迷迷糊糊中看到不时有人从路边走过,不禁又惊又怕,唯恐有人转头看过来认出自己。

  韩佳怡在惊恐中又经历了数次欲生欲死的高潮,陈寿终于长嘶一口气,喷射而出。几近虚脱的韩佳怡感受着体内肉棒连续的抽搐,一股股滚烫的热精灌入阴道深处,将子宫都填满。终于再也忍受不住激烈的高潮所带来的刺激,一震激烈的抖动,全身瘫软了下去,从陈寿手中滑落,如一滩烂泥般的倒在地上,只在窗户上留下一团殷红的口红印记。

  陈寿随手从一旁的茶几上抽了几张纸巾,擦拭一下肉棒上的淫液,将衣裤略一整理。

  对于韩佳怡现在的状态,陈寿并不满意,虽然调教多日,又拍下诸多照片,视频等作为威胁,但陈寿从多年前就一直对高贵美丽的韩佳怡心存爱慕,内心深处始终是对韩佳怡存在一份爱怜,是以对她的调教和凌虐虽然有时看起来严厉,但却也不忍心对她身体造成什么真正的伤害,聪明如韩佳怡,想必也隐约能察觉到陈寿的些微怜意,才敢于不断尝试反抗吧。

  其实韩佳怡结婚多年,虽然跟王少峰夫妻感情甚笃,但王少峰是个非常严肃耿直的人,夫妻生活如执行任务一般殊无情趣,且因为工作原因又长年在外,夫妻二人难得有一次夫妻生活,三十多岁的韩佳怡就像熟透的蜜桃,此时被天生异禀的陈寿圈禁淫辱,虽然内心倍感屈辱,难以接受。

  但身体却反而似久旱逢甘霖般得到滋润,气色都比以往看起来红润许多。

  韩佳怡伏在地上挣扎的喘息着,浑身酥软让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迷蒙的视线中,却看到陈寿拿着一条铁链向自己走来。

  “走吧,到了晚间遛狗的时间了。”

  “咔”的一声,陈寿将手中的狗链一端扣在韩佳怡脖子的项圈上。

  “什么!?不要,不可以啊……求你,放过我吧……”

  听到陈寿竟要带自己出去,韩佳怡大感惊恐,挣扎着哀求道。此时正是城市里夜生活刚要开始的时间,自己居住的别墅区虽然人少,但依然有不少人吃过晚饭会出门散步,如果就这么被牵着出去溜一圈,怕是明天自己的丑态就会在各个网站传播了。

  “少废话,爬起来,走!”

  陈寿丝毫不理会韩佳怡的哀求,拉着狗链扯着韩佳怡向门口走去。

  “不要啊,求……求你了……让我干什么都可以,不要出去啊……”

  韩佳怡浑身酥软,站都站不起来,又哪能抵抗陈寿的牵扯,四肢着地的爬在地上想要往回扯,却被拖着不断前进,只有口中不断哀求着。

  一路拖着韩佳怡走出家门,还好,陈寿并没有如韩佳怡恐惧的那样带自己在街道上行走,而是走到了自己的车旁。一打开车门,韩佳怡就迅速钻进汽车后座。

  看着车窗外不断后退的树木和建筑,周围景象越来越荒芜,看方向陈寿是将车开往城市东郊的工业区方向。韩佳怡又困又累,随着行车的晃动,迷迷糊糊的昏睡了过去。

  湖州市工业区位于湖州市东面,占地三十多平方公里,以前是南兴县的耕地,后来全国兴起开发区热潮,湖州市就在这里圈地新建了一座工业区,华星科技的生产基地就位于这个工业区内,陈寿驾车行至华星厂区附近就减慢车速,沿着工纵三路缓缓向北继续行驶。

  “你知道韩月计划新建厂区的位置在哪么?”

  韩佳怡朦胧中听到陈寿的声音,暮的惊醒,抬眼看窗外,发现竟然到了华星厂区附近,周围工厂早已下班,整个工业区黑洞洞的,只有透过厂区临街的围栏偶尔能看到里面有些晃动的灯火,似乎是厂区保安在巡逻。

  “知道韩月计划在哪新建厂区么?”

  见韩佳怡没反应过来,陈寿又问了一句。

  “这,我……不知道……”

  陈寿突然说起工作的事情,让趴卧在后面的韩佳怡有点不知所措。

  “呵呵,就在那边。”

  陈寿在华星厂区北侧的一块空地旁停下车,指着窗外道,“这块地有两百多亩,工业区刚开始建设的时候就被金洋地产买下,说是要建厂做轮毂加工。但仅仅平整了土地之后就一直没有施工,据说是想等着入驻企业大量开工后,再去变更土地性质,盖一个住宅区,卖给园区内的工人。”

  一边说,陈寿一边走下车来,打开汽车后门,示意韩佳怡下车。韩佳怡自然不肯,向后蜷缩着后退。陈寿伸手抓住韩佳怡项圈上的狗链,往外拉扯,不过休息了一路的韩佳怡已经恢复了不少体力,死死抓着身后的车门把手,就是不肯下车。直到陈寿扬起了手中的皮鞭,韩佳怡才畏惧的看着皮鞭,不情不愿的从车上下来。

  “该怎么走路不用我再教你一遍了吧?”

  陈寿扬扬手中的鞭子提醒道。

  韩佳怡心内一阵挣扎,终是畏惧陈寿会在这荒郊野外鞭打自己,屈辱的俯下身子。

  陈寿用狗链牵着韩佳怡,散着步向地块中间走去,韩佳怡在身后,用双手和下身穿着红色高跟鞋的双脚前脚掌着地,丰满的臀部高高的撅起,随着陈寿亦步亦趋,远远看去,真就像一个酒足饭饱的男人,牵着一只大狗在悠闲的散步。

  “可惜啊,2012年以后,土地性质的变更就成了极为敏感的话题,任何人都不敢在这个事情上随便伸手,金洋地产上下走动了几年都没能把土地性质给变更掉,这块地也就荒在这了。”

  陈寿边走边说着,韩佳怡被狗链牵扯着在后面努力的爬。

  “盖住宅盖不成,一直荒着也不是办法,买地合同都有条款,土地闲置几年后,政府是有权收回的。韩总,你给出个主意,他们要怎么做才能把损失减到最小?”

  陈寿扯扯手中的狗链,回头问道。

  韩佳怡穿着一身淫荡的皮衣,被狗链牵着在地上无比屈辱的爬行,偏偏陈寿还跟她讨论工作的话题,让韩佳怡更是倍感屈辱,但恐惧于陈寿手中的皮鞭,却又不得不停下,屈辱的答道:“他们可以先简单围起院墙,建造几个低成本的简易厂房,并拖慢施工进度,以建设标准厂房用以出租的借口继续占有,不会有违规闲置被收回的危险。”

  “好主意。”

  看到韩佳怡这么乖巧,陈寿满意的称赞道。

  陈寿继续向前走去,继续说道:“俗话说得好啊,屋漏偏逢连夜雨,前一段时间,金洋地产在琼海市一个在建工地出现垮塌事故,一下死了三个人,一时间,安监的,质检的,城建的,包括税务的,消防的全都开始查金洋了,据说连残联都开始追缴金洋之前欠下的企业残联基金,嘿嘿,各种罚款,赔款和孝敬所需的资金,直接把金洋地产家底掏了个精光。”

  “那金洋就只能低价出售这个地块,快速拿到现金,以求自保了。”

  韩佳怡听得认真,一时忘记了自己的处境,不自觉的接口道。

  “是啊,穷途末路的时候,只有现金是好东西,能多一点是一点了。”

  陈寿感慨到,说话间,已经走到了地块中间一排简易房处,这是最初假作施工时,金洋公司建设的施工人员宿舍,现在已经空置很久,没有人居住了。

  简易房的旁边还有一个狗窝,是之前看守场地的工人留下的。

  陈寿牵着韩佳怡向那狗窝走过去,那狗窝里之前养的是个巨型的狼狗,狗窝用砖石盖成,一米深,一米五宽,高度也足有一米二高,上面用石棉瓦做顶,前面有个宽四十厘米,高六十厘米的铁门。

  韩佳怡看到前面的狗窝,心理就有种不祥的预感,但在这荒郊野外,实在也想不出陈寿会做什么,只能被牵着慢慢走到那狗窝旁。陈寿把手中的狗链扣到嵌在狗窝门洞边墙内的铁环上,然后拍拍手悠然的说到:“这块地已经被韩月买下,不久后就会派工人进驻场地,建围墙,准备下一步的新厂区施工计划,这几天没有人看场,就麻烦你在这里,为你的侄女看守场地吧。”

  听了陈寿的话,韩佳怡吓得几欲昏厥,晚上工业区几乎没人,自己被带到这里还能不被发现,可一旦白天周边企业工人上班,万一有人过来看到自己该如何是好。看着陈寿在狗链两端的连接处又分别扣上一把精致的小锁,韩佳怡惊悚的意识到,陈寿恐怕不是在吓唬自己,而是真的可能要把自己锁在这里。情急之下,韩佳怡忘了锁在脖子上的项圈,转身就想要逃跑,却被猛然拉直的铁链拽了回来,重重的摔倒在地。

  看到陈寿冷酷又阴沉的面孔,韩佳怡又气又急又怕,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呜哇……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啊。”

  “我说过要你支持韩月,你却胆敢违抗,所以罚你来给她看门。主人打电话给你,你竟敢故意不接,所以罚你在狗窝里好好反省!好好想想以后该怎么做好一条母狗!”

  陈寿沉着脸看着倒在地上的韩佳怡,一字一句的说道。

  听了陈寿的话,韩佳怡一呆,本以为只是需要挨几鞭子,忍忍就过去的事情,居然带来了这么沉重的惩罚,一时间内心后悔,羞辱和畏惧百味杂陈。唯有不断哀求着“我,我知道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主人,您带我回家,随便怎么折辱我都可以,求你不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啊。”

  “这种话你可不是第一次说了。”

  陈寿冷冷的说道。

  “这次是真的”韩佳怡哭求着,“以后我再也不敢了,呜呜……我再也不敢违抗主人了,求主人饶了我这次吧。”

  边说边急切的跪伏在地上,伸出舌头讨好的舔舐陈寿脚上的皮鞋。然后抬头轻声“汪,汪”的叫了两声,看看陈寿的表情,又低头继续给陈寿舔舐皮鞋。

  正在此时路边传来汽车停车的声音,陈寿蹙眉看了看来人的方向,然后低头看着匍匐在脚下,惊慌失措的韩佳怡,嘴角扬起一丝轻笑。

  夜色中,从车上走下一个纤细的女人,穿着高跟鞋的靓丽身形,正缓步向这边走来。

  韩佳怡傻看着来人的方向,不知所措,虽然天色洞黑,但在道旁路灯的映照下,那绰约的身形,清丽的容颜,不是自己的侄女韩月还能是谁?

  一阵绝望涌上韩佳怡的心头。

  “怎么办,怎么办……完了,被韩月看到自己这淫荡的模样,该怎么解释,该怎么面对自己的侄女”,一瞬间,韩佳怡仿佛看到了无数人鄙视和轻蔑的眼神,自己从高贵的天之娇女瞬间堕落为人人鄙视的淫荡母狗,这一刻,韩佳怡恨不得立刻死掉,也不想再去面对之后惨淡的人生。

  就在韩佳怡整个人陷入无限惶恐,呆立当场时,陈寿一脚踹在韩佳怡屁股上:

  “贱母狗,还不回你的狗窝去!”

  一言惊醒了陷入恶梦中的女人,韩佳怡登时如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趁着韩月还没走到近前,一低头,整个人钻进狗窝里。

  狗窝里是水泥地面,地上铺着一个破褥子,是之前工人用旧了,就铺在狗窝里给狗当垫子的。

  虽然这里早就没有狗了,但狗窝里依然沾满了狗毛,褥子上也遍布着各种污渍,且散发出一阵阵难以言述的犬类体味,不过此时韩佳怡已经完全顾不上嫌弃环境的恶劣,蜷缩着身子深深的躲在狗窝的角落,唯恐露出一丁点身体被正一步一步走过来的韩月看到。

  韩月吃过晚饭,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眼睛盯着电视发呆,脑子里却满满的都是新厂区建设的事情,在还没取得公司绝大多数高管支持的情况下,韩月个人出资买下了华星生产基地北侧原属于金洋地产的地皮。由于金洋地产急于出手,价格比周边地价低出不少,而且这块地皮紧挨着华星科技生产厂区,在这里新建厂区可以大大的降低施工和与现有厂区结合的成本,是华星新建厂区最合适的地块。

  但个人出资收购地皮的行为也相当于是自断后路,如今韩月必须让新厂区的建设成功立项,否则这块地烂在手里,韩月就只能自己承担巨大的经济损失。

  韩月很坚定的相信自己向供应链上游发展的策略是正确的,微生物行业,如果不能自己生产主要的益生菌原料,就注定只能做一个混合加工的中小型企业,在激烈的市场竞争环境下,向经销商供货时,自己要赊账铺货,从上游采购原料,自己却要预付货款才能拿到原料。

  上游要涨价,自己也毫无议价能力,只能被动接受,对下游经销商涨价则会立刻有别的厂家低价进来抢占市场,只能占用大量资金,尽量在低价位时大量囤积原料。

  这种状态下,企业命运很大程度上被上游供应商左右,永远不可能有大的的发展,现在的华星,已经到达发展的天花板,非转型不可了!

  轻握粉拳为自己打打气,暗道无论有多少困难,一定要做好这件事!韩月起身穿上外衣,向外走去。长夜漫漫,在家坐着也是无聊,干脆去刚买下的地块转转,再规划一下新厂区的设计思路。

  于是,当韩月来到工纵三路北段,下车后一眼就看到简易工房旁边站着一个人,和,一条,狗?似乎又有些不太像。“大半夜的,什么人会跑到这里,做什么呢?”

  韩月奇怪的想。天色太黑,自己又站在路灯下,凝望再三也没看清楚是什么人,便举步向人影的方向走去,刚走了几步,便看到那人脚下的身影一闪身,窜进了旁边的狗窝,嗯,果然是条狗呢。

  “陈叔?怎么是你?”

  走到近前发现竟是陈寿,韩月讶异的问道。

  “呵呵,怎么,不欢迎陈叔到你的地盘来看看么?”

  陈寿打趣道。

  “啊?我的地盘?”

  韩月不解的问。

  “怎么,这里不是已经被你买下了么?”

  陈寿轻笑着说道。

  “啊!您都知道了?”

  韩月略感惊讶。

  “呵呵,你陈叔还是有些关系的,这么大一块地,卖家可不会只找一个买家报价的。后生可畏啊,一声不响买下这么大一块地,我都没有这种魄力,小月果然是巾帼不让须眉啊。”

  陈寿叹道。

  “陈叔,哪有啊”韩月有些羞赧“只是觉得这块地位置最合适公司扩建,恰好最近金洋地产急于出手,我担心等公司慢悠悠的讨论研究几天,被别家抢了先,只好暂时以个人名义,先把它买下来,将来再用于公司新厂区的建设。”

  陈寿看着韩月点点头:“看来你对新厂区的项目已是志在必得了。”

  “是”韩月坚定道:“公司要长远的发展,一定要把核心技术掌控在自己手中,不论多少人反对,我都会坚持到底的!

  陈叔,你看“韩月话题一转,指着临街的空地说道:“我计划把新的办公楼放在邻近大路的位置,办公楼作为人员往来频繁的脏区,后面就用围墙直接隔开,只留人车分行的两个门,通过这两个门可以进入过渡区,工作人员和车辆就在这里换装,消毒。

  然后,我们站的地方,“韩月用脚踩踩地面,继续说着”这里是第二过渡区,也是净区入口,过了这里,就是净区的研究中心,培养室,发酵车间,冻干车间,然后产品通过封闭管路离开净区,“韩月向前走几步,抬手指着东南方向的位置,”通过净区的管道,产品直接送到东南侧与现有厂区连接的区域,那里是分级、包装车间。”

  韩月有些激动的说着,“研究中心、发酵培养车间,冻干车间,空间全部都密闭设计,所有进风口加装空气净化设备,我们要建立一个完全封闭的净区,彻底隔绝外界杂菌的干扰,我相信,我们一定能生产出一流的益生菌!”

  陈寿看着略显激动的韩月,不由得想起了当年同样激情的韩束,年轻时的韩束也是这么慷慨激昂,甚至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一个月只能卖出可怜的几百公斤产品的时候,就敢规划着要拿下全省全国的多少市场,然后一手搂着陈寿的肩膀一手拎着酒瓶,给他画着月销几万吨的美味大饼。

  蜷缩在狗窝里的韩佳怡听着韩月的话也是感慨万分,那个跟在自己身后要糖吃的小女孩真的长大了,短短几年的时间,韩月急速成长,在公司里,无论销售,财务,技术,战略规划,各个方面都投入极大的热情,去学习、研究,如今的韩月已经不亚于自己,完全可以独当一面了。哥哥的在天之灵看到女儿这么优秀,一定会倍感欣慰吧。

  感慨间,却听到外面韩月对陈寿说道:“陈叔,您这么晚来这里做什么啊?

  对了,刚我好像还看到有条狗,在窝里么?“说着便低头想看看里面的狗狗什么样子,吓得韩佳怡赶紧转身,将脑袋抵在狗窝角落瑟瑟发抖,带动着脖子上的狗链一阵哗啦啦的响动,陈寿连忙阻拦道:“小心点,这狗怕生人,会咬人的。”

  “奥……”听到这狗会咬人,韩月有些怕怕的收回身子,但对小动物的喜欢让韩月又不舍得就此离开,于是走到狗窝一侧,看到顶部石棉瓦上稍有缝隙,韩月俯下身子,从缝隙处冲着里面柔声道:“狗狗乖哦,不要怕,姐姐很喜欢狗狗呢,姐姐给你肉肉吃好不好?”

  听到里面没了动静,似乎自己的安抚起了些作用,抬头看看陈寿,看到陈寿脸上微微的笑意,韩月感觉受到一丝鼓舞,于是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牛肉干,剥开外皮,轻轻走到狗窝门口,把牛肉干向狗窝里送去,一边送一边安抚着:“狗狗乖,牛肉干很好吃的哦。”

  狗窝里的韩佳怡快要急哭了,侄女从小就喜欢小动物,总是想要养只狗,却由于各种原因一直没能养成,这时以为躲在狗窝里的自己真是狗,竟然想要跟自己玩,不肯走了。

  韩佳怡又急又怕,乱终生智,转过身闷着嗓子,学着狗生气时的声音,从嗓子里发出一阵“呼噜呼噜”的声音,假作发怒。

  果然,韩月听到声音吓得手一颤赶紧收回,手中的牛肉干掉落一地。

  韩月有些失望的对陈寿说:“唉,它好像不太喜欢我呢。”

  陈寿笑笑安慰着,“狗狗认生,你喂她几次她就认识你了。”

  “嗯,也对,不过这狗是?”

  韩月好奇道。

  “是我今天刚买来的,将来施工需要有人看场子,养条狗会更安全一些。”

  陈寿平静的答道。

  “那您是打算就把它养在这里么?可是,这里又没人住,谁来喂她呢?”

  韩月看看四周,接着问道。

  “呵呵,这狗先放在这里没关系的,一天喂一次就行了,我会每天过来喂喂她的。”

  “哈,太好了,那我也可以经常来看看它了,它有名字么?”

  “还没起名字呢,嗯……不如就叫佳佳吧。”

  “佳佳,好名字,佳佳,佳佳,你要乖哦,我会经常来看你的~”

  韩月透过狗窝顶部的缝隙,冲里面的韩佳怡说道。

  “时间不早了,小月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筹备建厂和厂区设计都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夫,你也不要太辛苦了。”

  陈寿看着韩月略带些疲惫的眼睛劝解道。

  “嗯,我知道,谢谢陈叔关心。”

  韩月答道,“啊!对了!这里好像没有狗盆,佳佳怎么吃饭喝水呢?”

  “你不说我还真忘了。”

  陈寿一拍脑门,然后转身去车里拿了两个狗盆回来,放在狗窝门外。

  韩月蹲下身子,细心的剥开剩下的牛肉干放在一个狗盆中,又拧开陈寿带来的矿泉水,倒在另一个狗盆里,然后轻声冲着里面说着:“佳佳,我给你放了水和肉在外面,你饿了就过来吃一些奥。”

  等了片刻,里面还是没有动静,韩月有心想探头过去看看里面的狗狗到底长的什么模样,摸摸狗狗,却又怕惊吓甚或激怒狗狗,最终还是忍住了。

  来日方长,以后多喂它几次,熟悉了还怕不让摸么。

  韩佳怡紧张的汗毛都要立起来,被红色皮衣和丝袜包裹的身体冒出一身的冷汗,韩佳怡蜷缩在角落里用手紧紧的抓着狗链瑟瑟发抖,唯恐韩月真的伸手进来抓起狗链把她拉出去,内心犹豫着如果她真的把手伸进来要不要咬她一口把她吓退。

  好在韩月似乎暂时放下了要摸摸狗狗的念头,在狗盆里加完水后,便与陈寿一道离开,向路边停着的车子走去。听着韩月和陈寿的脚步声渐渐远去,韩佳怡紧绷的神经依然不敢放松,直到汽车引擎发动,然后逐渐远去的声音传来,韩佳怡剧烈跳动的心脏才缓缓趋于平复。

  听着外面半晌没有声音,韩佳怡慢慢把脑袋伸到门口,小心翼翼看看外面,黑洞洞的夜色里,只有两个狗盆放在狗窝旁边,韩月和陈寿,连着汽车早已不见踪影。

  放下心的韩佳怡爬出狗窝,跪坐在地上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正要庆幸终于安全了,却猛然想起,陈寿也走了!

  那自己怎么离开?

  韩佳怡被突然想到的问题惊的浑身一震。

  然后猛地抓起拴着自己的狗链,狗链和狗窝上的环扣被牢固的锁在一起。

  韩佳怡用力的拉扯着锁链,试图将狗链从环扣中拉扯出来,然而陈寿扣上的锁虽然不大,却足够结实,韩佳怡用尽浑身力气也是无法挣脱束缚。

  挣扎了半天,精疲力竭的韩佳怡瘫坐在地上,绝望的感觉重新笼罩在她的心头。

  没有钥匙自己根本不可能摆脱这粗厚的狗链,而且即便她能够挣脱锁链,又能去哪里呢?

  这里距离自己家至少有三十多公里,这么远的距离,穿着高跟鞋怕是走一夜都未必能到,而且自己穿着这么一身暴露的皮衣,连内裤都没有穿,也根本没办法找人求助。

  万一碰上警察,恐怕会立刻被以有伤风化的罪名给抓起来。

  想来想去,韩佳怡绝望的发现,自己除了老老实实呆在这里等陈寿把自己带走之外,再无其他可行之路了。

  初秋的夜晚已经略有凉意,韩佳怡身上的皮衣只能包裹着腰腹不受寒意侵袭,腿上的丝袜几乎起不到任何保暖作用,天上又刮起了微风。韩佳怡抱着肩膀浑身微微颤抖,又冷又怕有人走过看到自己,一声叹息,还是钻回了狗窝里面。狗窝里面虽然满是污渍,地上铺的褥子也散发着阵阵异味,然后对于此时的韩佳怡而言,却成了一个暂时安全又温暖的避风港。

  折腾了一夜,韩佳怡已是又困又累,蜷缩在肮脏的褥子上,期待着陈寿会突然回来,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始终等不到陈寿的韩佳怡终于撑不住沉重的眼皮,沉沉的昏睡过去。

  第四章

  晨雾飘渺,旭日初升。沉寂一晚的工业区又开始新一天的忙碌。华星科技厂区里面,两个男人边说话边向车间方向走去。

  “永州那边有客户反应这一批的亿菌宝有十几箱都出现了结块现象,胡经理,这是怎么回事,生产上怎么会让这种产品出厂?”

  穿一身黑色西装,显得有些焦急,正在说话的是市场部经理王斌,永州是最近市场部新开拓的市场,本指望凭借亿菌宝的超高性价比,一炮打开永州市场,没想到客户刚接第三批货就出现这种问题,让王斌很是焦虑。旁边穿一身卡其色工装的是生产部经理胡文华,胡文华二十多年前就跟着韩束干,是华星资格最老的员工之一。

  “昨天你们市场部的内勤已经跟我说过这个事了,这个一时也不好确定是哪里的问题,制粒时水分过高、进入冷却塔前的振动筛破损,或是酶制剂喷淋时出水量过高都是有可能导致产品结块的。”

  胡文华沉吟道,胡文华今年五十出头,身材高大壮硕,说话有些口音。

  “这怎么行?这是严重的质量问题啊,胡经理,业务人员起早贪黑,在一线跑业务不容易,不能因为生产上出问题让弟兄们的心血白费啊!”

  王斌按压着心头的火气,市场部事务繁杂,但产品质量是所有业务的基础,直接关系着每一个业务人员的收入和前途,王斌不得不放下手中的事情,想要先解决这个问题。

  “产品出了问题生产部责无旁贷,我一定会追查到底!”

  胡文华沉声答道。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车间楼入口,巨大的机器轰鸣声充斥耳边,两人不得不提高说话的音量才能让对方听清自己的声音。

  “小陈!过来!”胡文华招呼旁边的一个工人。

  “啊?什么?”

  机器的轰鸣让工人没听清胡文华的话。

  “来来来!去八楼把六号和八号振动筛打开!!!检查看看有没有破损!”

  胡文华扯着嗓子喊着。

  “好的!”得到命令的工人小陈向楼梯走去。

  这里是华星生产基地的主车间,里面全自动的生产设备,囊括了配料,粉碎,加温,制粒,包被,冷却等几乎全部工序,几乎所有大型设备都在这个十二层的塔楼中,是整个厂区的核心所在。

  胡文华又冲王斌喊道:“王经理!咱们去看看冷却器!”

  说完就领路往里面走去。

  王斌紧紧跟着胡文华,以前也来过车间好几次,这次依然被机器的轰鸣震得更有些心慌。按耐着心头的不适,向前走着。

  两人走到冷却器旁,胡文华拉开冷却器下面的样品检测口,冷却完成的产品正哗啦啦的从里面流过,伸手抓了一把成品,伸到王斌面前:“王经理!你看,产品平滑干燥,这里应该没有问题!”

  “嗯。”

  胡文华手里的产品没有一丝潮湿结块的征兆,除了色泽不同,已经跟平时见到的成品相差无几。王斌点点头示意看到了。

  胡文华指指楼梯,引着王斌向楼梯走去,车间楼里是有电梯的,但作为货运电梯,工作人员一律不允许乘坐,只能走楼梯。

  顺着比一般商用楼梯陡的多的楼梯爬到五楼,来到一个隔间,隔间门关闭后,王斌一瞬间感觉世界清静了下来,压的人心慌的噪音终于被阻隔开来。

  “这个房间的机器是酶制剂喷淋工序。”

  胡文华指着房间正中连接着数条管道的机器说道,“如果酶制剂喷淋不均匀,或是水份过高也是可能出现结块。”

  然后盯着机器上屏幕看了一会,摇头继续说道:“也不是这里,水分和均匀度都没有问题。”

  “厂长、厂长!!!振动筛检查完毕,一切正常!!!”

  胡文华胸前的对讲机突然响起工人小陈的声音。

  “收到,回岗吧!”

  胡文华沉声回复道,然后对王斌招呼道:“去办公室说吧,这里我会让工人再继续观察。”

  两人在车间爬上爬下转了半个小时,回到办公室王斌依然还有些气喘,“还有什么可能的地方没有?这结块不可能凭空出现啊?”

  没能找到问题的原因让王斌有些着急,但对生产又是外行,只能求助胡文华。

  “生产上,我一时也真想不到还能有哪里会有问题了,王经理,那个顾客说有结块,具体是怎么结块你们有了解过么?是整批全部结块?还是个别包结块?

  结块有多大,片状还是团状,咱们业务员有反馈回来么?”

  “这个……”一串问题问的王斌有点发蒙,“这个倒不清楚,要不我现在打电话问问?”

  胡文华沉吟了片刻,“算了,也别问了,这事不能拖。干脆这样,咱们直接去客户那边,我到现场看看具体情况,才好分析原因,咱们尽快把问题找出来!”

  “那太好了!”听到胡文华的建议,王斌大喜,对胡文华的雷厉风行大生好感。说走就有,两人当即开车离开,向永州行去。

  已经在这里呆了一夜的韩佳怡依然在狗窝里彷徨的煎熬着,即便在睡梦中也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声音,期盼陈寿会回来接自己离开,可一旦听到有什么动静,又唯恐是其他什么人过来,就这么在昏睡和惊醒的不断交替中度过了毕生难忘的一夜。

  狗窝里虽然有个破褥子垫着,但睡惯了软床的韩佳怡还是被坚硬的水泥地面硌的浑身酸痛,有心想去旁边的简易工房看看有没有东西能垫一下,却被项圈和铁链禁锢在狗窝周围一米的地方。

  尤其天亮后更是一步都不敢离开狗窝。

  正在韩佳怡自苦命运的时候,外面传来了一阵汽车驶近的声音,似是有人直接将车开进了工地,然后就听到刹车声,接着一阵脚步声向着自己走来。

  韩佳怡一下紧张起来,心脏开始砰砰的剧烈跳动着。

  脚步在狗窝前停了下来,韩佳怡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蜷缩着,紧张的盯着狗洞处的门缝。

  外面的人也不说话,就那么停在那里。

  过了片刻,一个冷淡,不带一丝感情的女性声音传来:“贱母狗,还不出来是想一辈子住在里面么?!”

  韩佳怡心下一颤,一股恐惧涌上心头,这个声音也许是韩佳怡有生以来最害怕的声音,对比起来,比起这个残酷暴虐的女人,陈寿的调教简直就如爱人的轻抚一般。韩佳怡宁可就这么被锁在狗窝里,也不愿面对外面那个可怕的女人。

  心中思绪万千,但听到女人的指令,韩佳怡却不敢有丝毫犹豫,也不考虑光天化日会不会被路过的人看到,没有任何停顿就立刻爬了出去。

  头刚伸出狗洞,就看到面前踩着一双金色鱼嘴高跟鞋的修长玉腿。鞋尖露着的脚趾上,涂着鲜红的指甲。女人大约二十五六岁的年纪,穿一件金色亮丝短款连衣裙,修身的衣裙紧紧包裹着玲珑有致的身体,长相虽不如韩佳怡那般绝色,却也很是秀美,是个难得的美人。

  此刻女人正面带憎恶的看着爬在地上有些微微发抖的韩佳怡,被锁在狗窝里辗转反侧了一夜,韩佳怡此刻模样很是狼狈,身上到处是尘土和油腻的污渍,腿上的丝袜也脏的变了颜色,还破了几个洞,额头和面颊上也粘上不少灰尘,盘起的发鬓散开了一半,还有几根狗毛夹杂在头脸上,看起来很是可怜。

  不过女人眼中显然没有一丝可怜的意味,有的只是深深的嫉恨和厌恶。

  女人冷哼一声,拿出钥匙打开锁链,牵着韩佳怡走到车旁,韩佳怡一声不吭,无比顺从的爬到车上,老老实实的跪伏在地上,唯恐有一丝做的不好的地方惹怒年轻女子。

  车子一路行至湖州南郊,在一处庭院前停下,从外观看,这是一座颇有江南风格的精致院落,是陈寿准备将来养老的居所,庭院占地三亩,院落正前是白墙黑瓦的围墙,进门就是一个约十米见方的院落,院子里花草成趣,又有细流点缀,正对大门是一栋三层白楼,两侧有两列配楼延伸至大门两侧的院墙,是一个类似四合院的布局。

  再次来到这个熟悉的院子,韩佳怡满心惊惶,心中悲鸣着,地狱的生活又要开始了么?

  这个年轻女人不是别人,正是陈寿的老婆杨艳。杨艳出身农村,从小家境贫寒,年纪不大的时候就需要下地帮家里做农活,自认天生丽质的杨艳极其厌恶这种整天和泥土农具打交道的生活,后来考到湖州职业技术学院,才暂时脱离了被她深深嫌弃的农村。

  来到湖州后,杨艳立刻被这个繁华的花花世界吸引。

  这里的车水马龙和灯红酒绿让杨艳更加无法接受农村老家那种面朝土地背朝天的苦日子。

  一从职高毕业,杨艳就到处找工作,半年多的时间里,酒店服务员、街上发传单、工厂做工,为了赚钱杨艳什么工作都做过。

  然而现实总是残酷的,一个没有当地户口,拿着一个职高毕业证的小女孩想要在这里独立生存真的没有那么容易。

  工作没多久,就接连经历了工厂霸凌、客人骚扰、拖欠工资等,接二连三的挫折不断加剧着杨艳对改变命运的无力感,同时也促使着她对金钱产生更加强烈的渴望。

  她开始期待通过嫁给有钱人来摆脱自己的命运,哪怕人品相貌一般,但只要有钱,能让自己在这个花花世界里过上富足的生活,也让自己的后代不用再去体会自己的辛苦,那就是最大的幸福。

  于是杨艳开始去酒吧陪酒,去迪厅驻场,抓住一切机会,尽可能的去结识有钱人。终于,有一次在KTV陪唱的时候被陈寿看上,点了自己出台。杨艳惊异于陈寿出手的阔绰,更被他豪华的座驾和奢华的别墅彻底折服。意识到机会来临,杨艳把握机会,对陈寿尽极温柔,百般逢迎,竟真把花心的陈寿哄的动了心,一连几个月都跟杨艳缠绵在一起。

  陈寿花花公子的本性决定了他不会只守着杨艳一个女人,很快杨艳就发现陈寿在外面有着不止一个女人,但杨艳很懂事的选择了视而不见。当陈寿来找自己时,依然温柔体贴,曲意逢迎。平日里更是嘘寒问暖,对陈寿生活起居照顾的无微不至,努力的给陈寿营造出一种感觉,就是随便你在外怎么疯、怎么玩,但只有我这里才是温暖的家。

  浪荡了几十年的陈寿终于慢慢的被杨艳的体贴打动,杨艳对他的照顾不仅仅局限于床上,而是在生活的个个方面,为了帮陈寿调养肠胃,杨艳专程去学做养生餐,陈寿累了,就给他按摩解乏,偶有感冒发烧的小病,杨艳更是衣不解带的悉心照料,其他诸如天冷加衣,下雨送伞之类种种更是不在话下,让自从母亲离世就再没感受过家的温暖的陈寿深受感动。

  之后杨艳成功的搬进陈寿的豪宅,并在一年前正式与陈寿订婚,如愿以偿的成为陈寿正牌的未婚妻子。

  得到自己理想生活的杨艳觉得自己终于被上天眷顾,幸福的享受着准阔太生活,现在只要静静的等着明年和陈寿正式举办婚礼,成为真正法理上的陈太太,自己嫁入豪门的伟大理想就彻底完成了。

  直到一个月前醉醺醺的陈寿把昏迷不醒的韩佳怡带回家里,才打破了杨艳平静而美好的日子。

  杨艳认出这是曾经跟随陈寿在酒会上见过的那个高贵端庄,令她都自惭形秽的女人。

  让杨艳感到胆战心惊的是,从陈寿看韩佳怡的眼神中,杨艳看到了一丝与以往不同的意味,那是一种杨艳以前从未在陈寿眼中看到过的眼神,是一种充满了……渴求、爱慕的眼神。

  这个发现让杨艳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和恐惧感。如果这个女人和自己争夺陈太太的位置,自己能赢么?杨艳没有一丁点信心。就在杨艳陷入了可能会失去现在的一切的惶恐中时,她惊喜的发现,被陈寿侵犯时悠悠醒来的女人居然开始了激烈的反抗。这女人不是自愿的!黑暗中看到一线曙光让杨艳欣喜若狂,虽然不明白这个女人为什么这么傻,居然不愿委身于陈寿这样的富豪,但杨艳必须把握机会,趁这个傻女人还没醒悟之前,彻底排除这个威胁!

  让陈寿放弃这个女人是不可能的,杨艳很清楚,自己能有今天的地位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自己从不干涉陈寿沾花惹草,所以堵不如疏,自己想要保住地位,就要疏导事情往有利于自己的方向发展。韩佳怡此刻的反抗在杨艳眼里正是绝佳的机会,她随即向陈寿建议,这位姐姐反抗如此激烈,看来是坚决不肯就范的,但如果就这么放了她也不行,万一她报警会很麻烦。记得罗马帝国里的女犬么?

  不少女犬以前都是良家少妇,然而不管原本多么三贞九烈,一番调教之后还不是肉袒面缚、摇尾乞怜?不如学学他们的手段,把这女人调教成性奴,老公你就可以随意享用她,也不用担心会有什么后患。

  一番话说的陈寿大为意动,对杨艳的善解人意和虚怀若谷的心胸极为赞赏,深感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而在杨艳的认知中,像陈寿这样的金龟婿绝对应该是任何女人都梦寐以求的,韩佳怡此刻的反抗不过是一时糊涂下做的傻事,迟早也会醒悟过来,所以为了杜绝这个可能,干脆把她调教成性奴!这样就不需要逼迫陈寿放弃她,而过一段时间这女人醒悟了也已经晚了。毕竟都已经是自家性奴了,哪里还需要明媒正娶那么麻烦!

  当即夫妻二人合力将韩佳怡一通炮制,在杨艳的鞭子威胁下,韩佳怡被剥光录下数段不堪入目的淫荡视频,又逼迫她打电话去公司请了一周假,关在陈寿南郊的别墅中细细调教,不同于陈寿对韩佳怡心存爱怜,杨艳对韩佳怡可是憋了一肚子的妒忌和憎恨。夹杂着私恨的调教,短短几天就让韩佳怡对她畏如蛇蝎,可以说,韩佳怡有今天的驯服,其中一大半功劳要功于心黑手辣的杨艳。

  杨艳坐在沙发上,看着端端正正跪在地上,不敢有丝毫违逆的韩佳怡,不由的想起几年前第一次见到她的场景,那时自己刚刚被陈寿看上,还是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陪酒女,第一次被陈寿带着去参加一个商务晚宴,兴奋之余内心也极是紧张。

  陈寿拉着杨艳过去跟雍容华贵的韩佳怡打招呼,并把自己的新女友介绍给韩佳怡认识,面对眼前高贵端庄的绝色佳人,杨艳禁不住有些自惭形秽,紧张的伸出手想要去和韩佳怡握手。

  韩佳怡却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跟陈寿客套几句就离开了,杨艳伸出的手僵在空中一阵尴尬。

  没想到有一天你也会落在我的手里吧,看着低眉顺目跪在自己面前的韩佳怡,满身的淫荡和狼狈,哪里还有一丝高贵端庄?

  地上的韩佳怡却完全不记得曾经自己的高傲还给面前可怕的女人带来过心灵的创伤,只是忐忑不安的等待杨艳的安排。

  面对陈寿,韩佳怡虽然也有畏惧,但内心也能感受到陈寿隐藏颇深的爱惜和温柔,但面对眼前的杨艳,韩佳怡心里只有恐惧,深入骨髓的恐惧。

  这个有些疯狂的女人就像跟自己有什么沉仇大恨一样,纯粹以折磨、侮辱自己为乐,韩佳怡有时甚至怀疑杨艳会故意失手打死自己。

  在杨艳面前,自己根本不算个人,什么人格、尊严,统统被扔到九霄云外,自己连条狗都不如。

  “啪!!!”的一声巴掌响,一记重重的耳光扇在韩佳怡左脸上,左脸瞬间浮起一片红印。脸上的疼痛打断了韩佳怡的思绪,沉重的一巴掌把韩佳怡打的有些晕头转向。

  “贱母狗,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装给谁看!”

  韩佳怡还没反应过来,又是“啪!!!”的一巴掌扇在右脸上,直接把韩佳怡打得趴倒在地上。

  “看见你这一副下贱的模样我就恶心!跪好了!”

  韩佳怡强忍泪水,爬起来重新跪好。面对这个比自己小了十几岁的女人的欺凌,韩佳怡满心屈辱,却不敢有丝毫反抗。

  “说说吧,为什么被栓到那狗窝里去了。”

  “是,主母。”

  韩佳怡忍着泪水,小心的答到。杨艳在各个方面都不断营造气氛,烘托自己和陈寿的家主身份,要求韩佳怡称呼陈寿主人,称自己为主母,不仅是要侮辱韩佳怡,也从称呼上给予陈寿一种韩佳怡是奴婢、小妾的感觉,自己才是主母,从而让陈寿潜意识中就确立两人的地位。

  “是因为主人给我打电话,我没有接听,所以主人罚我在狗窝里反省。”

  “啪!!!”又是一巴掌,“下贱的东西,三天不打就忘了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

  “啊。”

  韩佳怡忍不住痛呼了一声,右边脸颊已经肿了起来,盘起的发鬓被这一巴掌打的彻底散了下来,乱糟糟的垂在一边。“我……呜呜,我知道错了,呜呜,求主母原谅。”

  “做事的时候怎么不想着错了,完事了又祈求原谅?”

  杨艳边说边从旁边柜子上拿起一条差不多一米长的皮鞭,啪!的一声抽在韩佳怡屁股上。“说!你这骚母狗是不是去找野男人鬼混了才不敢接电话!”

  这皮鞭可不是普通玩SM的道具皮鞭,而是真正的皮质马鞭,抽在韩佳怡屁股上一阵钻心的疼痛,韩佳怡忍不住惨叫一声,身子蓦地向前一挺,然后摔倒在地上。

  “装什么死!下贱的骚货,我让你勾引男人!我让你勾引男人!”

  杨艳手上不停,连着抽了韩佳怡十几下才停下喘口气。对杨艳来说,这就是个爱勾引男人的骚货,不然陈寿又怎么会这么迷恋她!

  韩佳怡被打的在地上惨叫着来回翻滚,乳房、屁股、大腿、后背遍布着鲜红的鞭痕,腿上红色的丝袜也在挣扎躲避中破了几个口子,露出里面雪白娇嫩的肌肤,右脚上的高跟鞋也早不知被踢到哪里去了。

  看着在地上瑟瑟发抖,凄惨无比的韩佳怡,杨艳心中一阵快意,你不是高贵么?你不是骄傲么?还不是要像个母狗一样在我脚下哀嚎!

  “爬起来给我跪好!!!”

  杨艳挥舞着手中的皮鞭厉声呵斥道。

  韩佳怡已经被空中挥舞的皮鞭打的心胆俱丧,唯恐鞭子再落在身上,听到杨艳的呵斥就不顾身上疼痛,赶紧爬起来回到杨艳身前端正的跪好。这鞭子表面做了光滑处理,摩擦力很小,是以抽在身上极其疼痛,却只会留下血痕而不会抽破皮肤,原本陈寿是怕韩佳怡皮肤抽伤计划用普通的道具鞭子,杨艳坚持认为不疼的鞭子没有用,专门定制了这条光滑细幼,有如一根荆条的皮鞭。

  不接电话又算什么错?杨艳其实就是随便找个借口凌虐韩佳怡罢了。一开始只是帮助陈寿调教她,顺便也发泄一下自己心中的嫉妒和愤恨。可慢慢的杨艳发现,虐待韩佳怡竟也给自己带来了很大的愉悦,每每看着这个平日里风光无限的天之娇女在自己脚下挣扎哀嚎、摇尾乞怜,杨艳都感到内心的恶趣味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如今对韩佳怡的凌虐,已经成了杨艳生活中不可缺少的娱乐活动了。

  杨艳昨晚坐了一夜火车,今天上午刚回到湖州。还没没来得及休息就被陈寿叫去,给了她一把钥匙让她去把韩佳怡带回来。本就有些疲倦,猛抽韩佳怡一顿之后,自己也已经有些气喘。

  杨艳打了个哈欠,走到韩佳怡身边,围着努力跪直身子的韩佳怡转了两圈,到韩佳怡面前站定。伸手捏住韩佳怡的下巴,把她的脸抬起来,如牛乳般滑嫩的肌肤被脸颊和额头的几处污渍映衬的更加白嫩,微红的眼眶里,原本总是充满睿智的黑亮眸子,闪烁着晶莹的泪水,正满含畏惧的望着自己。杨艳很满意韩佳怡表现出的惧怕,这才是一个性奴面对主人时应有的态度。

  杨艳用手指分开韩佳怡的嘴唇,把手指伸进韩佳怡的檀口中,有些粗暴的搅动了几下。

  “唔……唔……呕……”

  “小骚货,平时都怎么勾引野男人的?是不是用你这条淫贱的舌头给舔人家鸡巴啊?”

  杨艳用食指和拇指捏住韩佳怡的舌头,轻蔑的问道。

  “呃呃……昂……”

  韩佳怡想否认,但舌头被杨艳捏着,完全没办法说话。

  “啊,不否认,看来我是说对了。”

  杨艳一用力,把用手指捏着的舌头从韩佳怡口中长长的拉了出来,竟把韩佳怡粉嫩的舌头拉出了十几厘米之多。

  “呃呃呃!!!呃!”

  舌头被拽出去,酸痛的感觉令韩佳怡忍不住叫出声,却只能从嗓子低发出一阵呃呃的声音。

  “哇奥!好长的舌头!!!”

  杨艳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被自己扯的像个绷直的皮筋一样的舌头,惊叹着说道:“你果然是天生的母狗啊,这么长的舌头,简直就是为了给男人舔鸡巴而生的!奥,我明白了,你在外面的工作,是不是就靠这个舌头给领导舔鸡巴舔出来的?”

  “呃呃呃……呜呜。”

  杨艳的话让韩佳怡羞愤欲死,这个缺陷一直让韩佳怡深以为耻,连自己的父母都不知道这个秘密,不料竟无意中被杨艳发现。

  就像个发现了新玩具的小孩,杨艳兴奋的拉着韩佳怡的舌头翻来覆去的仔细观看,一般人的舌头,短一些的只能伸出嘴唇两三公分,有些能伸出去五六公分的已经算是很长了,而此时韩佳怡的舌头被杨艳拽出去至少有十二公分以上,虽说主动伸出舌头时,会因为肌肉收缩短一些,但也足够惊人了。

  “哎呀呀,厉害啊!难怪你口交学的那么好,原来是有这种神器!”

  杨艳爱不释手的揪着韩佳怡粉嫩的舌头不停的把玩。韩佳怡被扯的舌根酸痛,眼泪、口水不断的顺着脸颊和嘴角流下。想要把舌头收回来,但杨艳自小下地干活,手劲大的惊人,两根手指像个老虎钳子般紧紧的捏着韩佳怡的舌尖,捏得韩佳怡舌尖发麻,只能仰着脸尽量把舌头向上送去,以减缓舌根的疼痛。

  杨艳越看越喜欢,兴奋的说道:“真是个好东西啊,不行,我得给你量量,看看究竟有多长!”

  说罢放开韩佳怡,兴奋的跑到书房去找尺子。

  终于能够收回舌头,韩佳怡感觉整个脸都是一片酸痛,舌尖被刚被捏着的地方已经麻木的快要失去知觉。像个牲口一样被一个比自己小了十几岁的女人扯着舌头来回研究,让韩佳怡感到无比屈辱,自己好歹是个高级知识分子,职场金领!

  却被这么一个陪酒女出身的女人任意折辱,心头蓦的涌起一股叛逆,“就让她把我打死好了!我再也不要忍受这样的屈辱了!”

  没一会杨艳就拿着一把塑料直尺跑了回来,抓起韩佳怡的俏脸就要去掏她的舌头。韩佳怡鼓起勇气,咬着牙不肯张嘴。杨艳不明就里,反手就赏了她一巴掌,奇怪道:“你犯什么病呢?”

  刚刚涌起的一点热血被杨艳一巴掌就扇的烟消云散,挨了一巴掌后韩佳怡乖乖的张开嘴,舌头再次被扯了出去。

  “难道真是个贱骨头?怎么还没事儿自己找打了呢?”

  杨艳有点莫名其妙的嘀咕了一句。

  韩佳怡暗自羞愧:“韩佳怡!你怎么这么软弱,什么道理都能想通,怎么还是没有勇气去面对暴力?活该你落得如此下场啊!”

  “喔嚯嚯!!!十三公分啊!”

  看到韩佳怡舌尖对着的刻度,杨艳再次惊叹道。

  “不可思议……不可思议……来来,你自己伸着舌头我再量量。”

  杨艳放开韩佳怡的舌头,想要看看不被拉扯的情况下,她的舌头还能有多长。

  韩佳怡强忍泪水,哀求的仰望着杨艳,期望她放过自己,给自己残留一丝作为人的尊严。却看到杨艳开始有些想要耸起的眉毛和准备抬起的巴掌。认命的一叹,老老实实把舌头伸了出来。

  “使劲,再长点,再长点!”

  迫于鞭子和巴掌的淫威,韩佳怡努力的吐出舌头,拼命往前伸着。

  “唔……十点六公分,啧啧,怕是要破了世界纪录了。”

  杨艳感慨着。

  “你这张嘴,简直就是天生为了伺候男人而生的。”

  杨艳有些羡慕的感慨着,如果自己有这么一条舌头,陈寿肯定会更加宠爱自己的。同时也庆幸当初自己英明果断的决定,若不是把韩佳怡调教成性奴,这貌美绝伦又天赋异禀的女人可真是个麻烦的对手呢!

  “嗯?也不仅是为了伺候男人而生吧?”

  看着韩佳怡长长的舌头,杨艳突然想到,人的舌头表面温软湿滑,内有舌肌发力则硬,放松则软,上舔下压,左刮右蹭,可是比男人傻粗傻硬的阳具要灵活的多啊!想到此不禁有些心神荡漾。

  一路旅途奔波,已经有些倦意的杨艳回身以一个慵懒舒适的姿势躺到柔软的沙发上,伸出白嫩的长腿,用脚上的金色高跟鞋鞋尖挑弄几下韩佳怡露在皮衣外的乳房,然后勾勾手指,示意韩佳怡爬过来。

  “小骚货,过来,给你个表现的机会。”

  韩佳怡忍着眼泪和满心屈辱爬到女人身下,杨艳扶住韩佳怡的脑袋,把她的脸按到自己的阴部。“好好的给我舔,舔的主人开心了,这次犯得错,就不处罚你了。”

  说罢撩起本就只能遮挡到大腿根部的包臀短裙,褪去淡粉色的蕾丝内裤,露出萋萋芳草中,有些发黑的阴户。

  近一个月的调教,韩佳怡在陈寿和杨艳的教导下已经能够熟练的用各种姿势给男人口交,但女人的阴户,却从来没有试过。此刻看着眼前有些发黑又湿乎乎的女性生殖器,韩佳怡感到一阵恶心,但迫于杨艳的淫威,同时也有些期待哄得她高兴就能免于受罚,只好强忍不适,轻启檀口把脸凑了上去。

  第一次给女人口交,韩佳怡有些不知该做什么,只好张开娇艳欲滴的红唇把杨艳整个阴户包含在口中,然后伸出红嫩的香舌,一下一下舔弄着杨艳的阴唇。

  杨艳发出一阵舒爽的呻吟声,用手按住韩佳怡的头部,微微下压。韩佳怡继续用嘴唇翻开杨艳略有发黑、满是褶皱的外阴唇,用香舌挑弄一番下面的阴核,引得杨艳又是一阵呻吟。

  “嗯……唔……舌头……把舌头伸进来……”

  韩佳怡得到指示,舔舐着用舌尖找到湿热的裂缝,略一用力,将舌头推了进去。

  “啊!!!奥……深一点,再进来一点,啊……”

  杨艳浪叫着指挥着韩佳怡。

  韩佳怡无奈,只得用力吐出舌头,把整根舌头插进杨艳湿滑的阴道。

  “嗷……好舒服……动起来……啊……啊啊!”

  韩佳怡随着指令,舌头上下左右无规律的摆动着,杨艳湿滑的阴道随着杨艳的快感一阵阵收缩,韩佳怡的舌头不时被收紧的阴道夹紧。

  第一次把吃饭说话用的舌头这样送入一个女人的阴道,舌头上遍布的神经,清晰的把舌头和阴道磨蹭在一起的奇怪触感传输到韩佳怡的大脑,嘴唇和阴唇的贴合,舌头和滑腻的阴道内壁的摩擦,舌尖不断碰触到的奇怪颗粒,还有分泌旺盛不断流入韩佳怡口中的淫水,和不断传入耳中的浪叫,混合在一起不断刺激着韩佳怡的神经。

  “啊啊!啊!要死了……奥……啊!啊!”

  韩佳怡有些自暴自弃,又有些快意的用力翻搅着舌头,听着杨艳不断发出的淫叫,似乎得到一种报复的快感,阿Q的想着自己也可以通过这种方式报复这个女人,用舌头让她欲生欲死。

  长度恰到好处的舌头刚好能够剐蹭到杨艳阴道深处的敏感颗粒,被灵活有力的舌尖不断剐蹭、刺激着,杨艳在高潮的边缘,在快乐和痛苦交织中颤抖着、尖叫着。

  寻找到虚假的精神寄托,韩佳怡把脸死死的抵在杨艳的阴户,拼命的把舌头向里伸,健壮有力的舌肌挤开滑腻阴道里的嫩肉不断向前探索的同时,灵活的扭动身躯,左右摇摆,上下翻转。

  “嗷呜呜呜……”声音如同被闷住,杨艳一阵激烈的抖动,两条大腿死死的夹住韩佳怡的脑袋,双手向下压着,腰部拼命向上挺起,整个人如同僵硬了般,颤抖着弓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

  短暂的宁静之后,杨艳突然如火山爆发一般发出一阵激烈的淫叫,一股淫水从舌头和阴道的缝隙中激射而出,喷的韩佳怡满嘴满脸都是。

  杨艳的大腿险些闷死韩佳怡,还好在被憋的晕过去之前杨艳紧绷的身体得到彻底的释放,随着一股阴精的喷射而出,韩佳怡带着满头满脸的淫水退开,大口的喘着气。杨艳则躺在那里回味着刚才爽彻四肢百骸的酥麻。韩佳怡天赋异禀的舌头带给了杨艳前所未有的高潮,爽入骨髓的快感让杨艳豁然开朗般发现了一片全新的天地。这个女人真是个宝贝。

  片刻休息后,身心得到巨大愉悦的杨艳满面开心的蹲下身子,亲热的抱住韩佳怡的脖子,用满含欣赏和喜爱的眼神审视着韩佳怡:“好狗狗,真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手,哈哈。”

  本来只是为了能顺利嫁入豪门,才捏着鼻子帮陈寿调教性奴,没想到居然捡到宝贝,现在就算陈寿玩腻了韩佳怡,恐怕杨艳也不愿放了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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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永州的经销商名叫邱大海,过去十几年曾一直是永州当地最大的微生物制剂经销商,直到去年,一直被邱大海按在地上打的第二大经销商张勇得到乐维的大力扶持,直接派驻了一个业务团队进驻永州,不到半年就挖走挖走邱大海大量的客户。

  市场上受挫严重,邱大海急需一款能够跟乐维对抗的产品,恰好这时华星负责永州周边地区的业务员找上门来,双方一拍即合,当即决定放几批货给客户实验。不想这才第三批发货就出现了产品结块的问题,被客户退了回来。邱大海也是大为恼火,同时也对华星的产品质量产生了质疑,抓住华星业务员一通臭骂。

  若是不能给他个合理解释,这个经销商怕是就别想拿下了。

  王斌带着胡文华一路风尘仆仆终于赶到邱大海的仓库时已经日头偏西,王斌一边急匆匆的走向向邱大海办公室一边拿出手机准备给邱大海打电话,一抬头竟看见邱大海和韩月正相谈甚欢的并肩走出办公室。

  “哈哈哈,王老弟也来了,难得今天老弟和韩总都到了我这儿,看来我得尽尽地主之谊,好好喝几杯啊!”邱大海看到王斌过来,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

  王斌奇道:“韩总,你怎么会在这里?”

  “公司产品出了这么严重的质量问题,我当然要来看看了。”韩月对于王斌的到来并不奇怪,转而对胡文华说道:“胡经理,你们也是过来查看出问题的产品的吧?”

  “呃,是啊,我知道这个事后就把整个生产线检查了一遍,还是没找到原因,所以就跟过来看看,看能不能找到问题出在哪里。没想到也惊动了韩总,真是惭愧。”胡文华有些尴尬的回答,毕竟生产部是产品质量的第一责任人,出了这种问题,胡文华也面上无光。

  “胡经理不用自责,这不是生产上的问题。”韩月淡淡说了一句。

  “什么?找到原因了?是怎么回事?”王斌大吃一惊道。

  “哼,回去再说吧。”当着邱大海的面,韩月不愿多说。

  “哈哈,一点小问题,回头我跟客户说一声就好,一帮土包子屁钱没有,全靠老子垫钱给他们铺货,这么点小事,谅他们也不敢跟我废话。”产品虽然出了点问题,但身为华星总经理的韩月亲自过来,给足了邱大海面子。而且实际上问题并不是非常严重,是以邱大海这时显得很是豁达。

  “多谢邱老板理解,不过毕竟是我们的原因给你造成了麻烦,王经理,回头安排一下,把之前送来的货全部换新,这批货就算公司赠送好了。”韩月转而对邱大海说:“邱老板,我们就不多打扰,先告辞了。”

  “那怎么行,都来了怎么也要吃顿饭再走啊。”

  “老邱你就别客气了,韩总事多忙的很,改天我跟你喝。”王斌拦道,他现在急于搞清楚产品结块的问题。

  一番挽留和退让,韩月一行还是离开了,韩月让司机开车先走,自己则上了王斌的车。邱大海依依不舍的看着韩月上车离开,久久不舍得收回眼神。

  “菌亿宝的包装是哪家供货的?”没等王斌开口,韩月就冷冷的问道。

  “包装?这个我听采购部说过,上个月刚换的供应商,好像叫杨增富,似乎是跟陈总有点关系,才把原来的供应商挤掉了。”王斌答道。“怎么,这次的问题跟包装有关?”

  “嗯,我刚去看了邱大海的仓库,出问题的产品堆放处漏雨,浸湿了外箱,潮气从产品包装的封口处渗了进去,才导致结块。”韩月面色有些阴郁。

  “怎么会?菌亿宝的包装都是塑封的,怎么可能透水呢?”

  “包装袋厚度不达标,封口处有破损,肯定是热塑过程中直接溶透了。胡经理,你们封装过程就没有发现么?”韩月不满的问。

  “这个,之前倒也发现包装袋稍微薄了点,也跟采购部提过,但是采购部也没给什么回应……所以就这么用着了……”胡文华回答道。

  “供应商跟陈总有关系,估计采购部是有所顾忌……”听到是这么回事,王斌也有些无奈。

  “哼,不管是靠谁的关系,偷工减料就是自寻死路,胡经理,你回去以后把这个杨增富送来的所有包装封存,这个责任必须由他来承担!”韩月杀气腾腾的说。

  “妹子,不好了,华星公司的人不给我付钱了,还要让我赔偿,你可得帮帮哥啊。”第二天一早,杨艳还在睡觉,就接到哥哥杨增富的电话,语气慌张。

  “你胡说什么呢!好好的怎么要你赔偿?赔偿什么东西?”陈寿昨晚不知又去哪里鬼混,彻夜未归,杨艳正是气不顺,听到这没头没尾的电话,顿时更加火大。

  “唉,我也不知道啊,刚才张经理跟我打电话,说前几天给他们送的一批包装袋有问题,在客户那造成了什么严重后果,还惊动了他们韩总,我,我这不就赶紧给你打电话么。”

  “包装有问题?什么问题?”

  “哎……就是,上次送那一批包装做的可能稍微薄了一点点。”杨增富吭吭吃吃的答道“妹子,这可怎么办,这些货我已经垫了好几万了。”

  “慌什么!让你老实生产,你为了省几个钱偏要偷工减料,现在被人家抓住怨得了谁!”

  “我,我不也是想给咱家省点钱么……要我说他们就是没事找事,一个破包装袋能有多大问题,再说,我也没减多少料啊,一个包装200克跟180克能有多大个区别,妹子,你让陈总问问,要不给那个韩总点好处?”

  “你真是个蠢货!”杨艳恼火的摔了电话。对这个哥哥杨艳真是恨铁不成钢。

  向来游手好闲,就知道喝酒打牌,自己好不容易搭上了陈寿这么个金龟婿。

  想着通过他的关系给自己哥哥找个事做,就让哥哥租个厂房搞了个生产包装袋的小工厂。本想这种事情,技术简单,没有风险,不用考虑销路,只要坐着等收钱就好,没想到这个不争气的哥哥还是给他捅了娄子。

  “主母,早饭做好了,您现在要吃么?”一身学生打扮的韩佳怡出现在卧室门口,怯怯的问道。此时韩佳怡身穿一身高中生制服,上身是蓝白相间的水手服款式,衣摆垂到乳房下面,露出盈盈一握的纤腰和精致的肚脐,下身是蓝底白道的水手裙,裙摆堪堪能遮住大腿根部,腿上穿一双黑色过膝长筒棉袜和一双棕色学生皮鞋,头发也用一条发带扎了个充满活力的马尾辫,显得极是清纯可爱,看起来真就像个十七八岁的学生妹,最难得的是,这个学生妹身上不仅有着学生的青春气息,浑身还散发着一股难以掩饰的普通学生所没有的成熟女人的性感韵味。

  这是昨晚杨艳给韩佳怡做的打扮,自从有了韩佳怡的存在,杨艳发现陈寿晚上回家的次数明显增加。所以为了延续这一趋势,杨艳经常会和韩佳怡一起做出各种诱人的装扮,用两个人的魅力提高这个家对陈寿的吸引力。昨晚杨艳别出心裁的把韩佳怡打扮成学生,自己则是换了一身性感女教师的装扮,还不知从哪找来一块小黑板放在屋里,打算等陈寿回来,给他上演一出美女师生共侍一夫的好戏。

  结果不仅白费了一番功夫,一大早还接了那么个闹心的电话。心里暗自骂道:

  老娘为了取悦陈寿,才宽容大度的容忍你这骚货留在家里与我共侍一夫,你不但没能把老公给我吸引回家,一大早的你亲侄女还来给我添堵!一肚子火的杨艳走下床,甩手就给了韩佳怡一个耳光。

  “没用的东西!”杨艳明显把陈寿没有回家的原因归咎于韩佳怡没用。

  韩佳怡委屈的捂着脸,不明白哪里又得罪了这个女魔头,自己三十五六岁的年纪,比眼前的女人几乎大了一轮,昨晚却被逼迫穿上这么一套不伦不类的学生制服,本就是满心羞愤。但迫于杨艳的淫威,却不敢不从,哪怕今天早晨醒来也没敢把这身制服换掉。为了讨好杨艳,希望她高兴了能早点放自己离开,起床后还赶紧给她做饭,听到她醒来的声音就立刻来请她用餐,却莫名其妙的被甩了一耳光,韩佳怡一肚子委屈,捂着脸,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就像个刚被老师训斥又不知道错在哪里的高中生。

  见杨艳走进卫生间,韩佳怡不得不强忍心中愤懑,低眉顺目的跟随在杨艳身后,不时递上茶杯、毛巾等物服侍杨艳洗漱。杨艳似乎也习惯了韩佳怡的服侍,眼角都不瞟她一眼,只是随手接过递到手边的东西,洗洗涮涮,一番忙碌之后,才回到餐厅,在餐桌前坐下,韩佳怡又赶紧去厨房把做好的早餐端到杨艳面前,恭敬放好。

  看着杨艳埋头吃饭,侍立一旁的韩佳怡不由得悲从中来,眼前这个连个正经学历都没有的女人,一个放在以前自己一个眼神怕是都能让她受宠若惊的女人,现在却掌握着自己的命运,理所当然的在享受着自己的服侍。而曾经那么高傲的自己,为了讨好她竟也自甘下贱,被随意折辱也都不敢表现出丝毫反抗,像个佣人一样做着这些从来不曾做过的屈辱工作。

  “等下你给我老公打电话,请他晚上回家。”杨艳一边吃饭一边说道,对她来说只要能把陈寿的心牢牢抓在手上,自己能顺利嫁入陈家,包装厂那点子破事根本就不算个事。

  “是,主母。”韩佳怡心中暗叹,看来今天杨艳是不会放自己离开了。

  “该怎么说话不用我教你了吧!若今晚他还是没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杨艳瞪了韩佳怡一眼,厉声说道。

  韩佳怡这才明白杨艳在生什么气,不由得心中更是凄苦,你自己的老公你自己管不住,却拿我撒气!而且我又有什么立场去要求你老公回家,不回来还要处罚我,天理何在啊!

  “是。”内心腹诽万千,张张口却只敢说个是字。

  交代完韩佳怡,杨艳略感心安,关于韩佳怡对陈寿的吸引力,杨艳虽然不愿承认,但心底还是清楚的,让韩佳怡主动打电话求陈寿回家,陈寿十有八九是不会拒绝的,只要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陈寿今晚应该是会回家。一边吃饭,又想起刚才的电话,事情很简单,是自己哥哥的包装厂偷工减料被抓住了,具体细节虽然还不清楚,但要解决这个事肯定不能去找陈寿,而且最好不要让陈寿知道。

  嗯,还是要找采购部的张峰了解一下,要解决这个事他得出出主意,毕竟他也拿了不少好处。

  想到此处,杨艳拿起电话给张峰打了过去,一番沟通,才知道事情比杨增富说的还要严重,据张峰所言,这次是公司老总韩月直接发话,不光之前的货款不会再支付,因此造成的差不多八十多万损失也必须由杨增富承担,否则就要起诉杨增富合同违约。

  听到事情这么严重杨艳不禁也慌了神,“八十多万?!怎么会有那么多,我哥送到华星的包装袋加起来也就十几万啊。”

  “哪有那么简单,你以为包装不行拉走换换就行了?生产好的产品发到客户那就受潮了,十几吨货啊,全废了,现在客户揪着这个事不放,非要华星赔偿他们呢。”张峰埋怨着说道。

  “这这,张经理,这个你可得帮帮忙啊,你也知道这种事我不好找老陈说去,只能靠你了啊。”杨艳听了又急又怕,偏偏这事她又不敢跟陈寿说,万一因为这事让陈寿觉得自己借着他的名头胡作非为而对自己产生厌烦,那就得不偿失了。

  一旁的韩佳怡虽然听不到对面张峰的话,但通过杨艳只言片语中得到的零碎信息,心里也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事,看到嚣张跋扈的杨艳被侄女韩月简简单单就整治的惊慌失措,韩佳怡表面恭敬,心底却一阵快意:“让你欺负我!活该你们赔钱!”

  “唉,这个事麻烦啊,你可真是能给我找麻烦。”

  “张经理,咱们一向合作愉快,你可一定要帮帮我啊,我肯定不会忘了你的好处的。”听到张峰的话里似乎有办法,杨艳赶紧求着。

  “哎,陈夫人你这话说的就见外了!咱们这关系,什么好处不好处的!”张峰佯怒道。“不过妹子你的事,我肯定不能坐视不理的,你放心吧,这个事交给我了,我尽量给你办好!”

  “哎呀,那可真是太感谢了,那我就等你消息了张经理。”杨艳终于高兴了。

  “等我消息吧,啊,对了……那个……咳咳,上次那女的,咳……好久不见了,咳咳,唔,她还好吧?”张峰有点扭扭捏捏的说到。

  “啊!哈哈,张总您可真是温柔多情呢。”杨艳一愣,随即明白了张峰的意思,暗骂一句老色鬼。三个月前,为了让杨增富的包装袋能顺利进入华星,杨艳找到张峰,不仅承诺按进货量给他回扣,为了拉近关系,还从罗马帝国包了一位当红的小姐去陪了他一晚。说起来那罗马帝国也真是个黑店,一个小姐出台竟然花了自己八千多块,想想杨艳就肉疼不已。想到这里,杨艳眼珠一转,突然看了眼侍立一旁的韩佳怡,一个省钱的好办法浮上心头。

  “不过张总啊,一个夜总会小姐玩玩就好了,有什么可念念不忘的,不如这次介绍你认识个良家少妇怎么样?”杨艳上下打量着韩佳怡,轻快的说着。

  “呃,这……哈哈……”张峰有些犹豫,想起上次那个火辣性感的小妞,就觉得心痒难挠。

  “放心吧您就!这少妇可比那个小姐漂亮多了,实话跟你说罢,这女人是我一个姐们,老公常年在外,平时一个人独守空闺难免寂寞,就想着出来找找刺激,而且这个妹妹可是很能放得开啊,什么都敢玩,疯起来比罗马帝国的小姐可奔放多了,包你试过一次就乐不思蜀了!”

  “这样啊……唔,寂寞的少妇啊……那,要不……我就行个善?慰藉下咱们这位寂寞少妇的孤独的心灵?”听说是个美丽动人的有夫之妇,张峰也感觉食指大动,偶尔尝试不同的口味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嘛。

  “哎呦,那就麻烦张总您了,我这就把人给您送过去。”杨艳配合的应和道。

  其实这个张峰也是个不地道的人,本来韩月虽然愤怒,但毕竟有陈寿的关系在,所以她的的意思只是让杨增富把所有有问题的包装更换,并且必须承担这次已经生产好的产品拆包重新包装的所有费用,以及给邱大海赠货的成本,总共也就是不到二十万的事,他为了得到好处,故意把事情说的严重了很多。

  一旁的韩佳怡却是听得心渐渐沉了下去,她隐约猜到杨艳在打什么主意,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但心底又觉得不太可能,杨艳应该不会那么蠢,陈寿控制自己最重要手段就是自己身份的秘密,一旦自己身份暴露,那就是一拍两散的结果,所以陈寿在公开场合始终都对自己保持尊重,她应该也很清楚这点。

  果然,就听杨艳开口说道:“不用跟我老公联系了,等下你跟我出去一趟。”

  说着,杨艳走到角落的柜子里翻找着什么东西。

  “是,主母,我们……去做什么?”韩佳怡努力压抑着内心的躁动,依旧怀着些许希望,不安的问道。

  “出去陪个客人去,嗯,一会你注意点,这个客人很重要。”杨艳一边翻找东西,随口答道。

  “陪客人?”韩佳怡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用力的捏紧拳头。

  “嗯,正好你也不用换衣服了,现在小姐打扮成学生的模样已经成了潮流了,客人都喜欢这一口。”没找到要找的东西,杨艳又转向另一个柜子,一边翻腾一边嘟囔着,“放哪了到底?真是的,几天没在家,东西让老陈扔的乱七八糟的。”

  忙着找东西的杨艳并没有意识到一向恭顺的韩佳怡语气已经有些变化。

  “不……为什么……”事实果然像自己的猜测,走向最坏的方向,韩佳怡浑身发冷,她这是要逼死自己么?口中喃喃说道。

  “你这趟去的可值得很啊,里外里算下来能赚不少钱呢!”不光是把张峰伺候好了能免去几十万的赔款,还省下了去罗马帝国包个小姐的八千多块钱,里外算下来,可不就相当于赚钱了么。

  “可我不是妓女!”韩佳怡指节已经被捏得发白,她完全不能理解杨艳为什么要这么做,惊怒之下,声音也已经大了起来。

  “哪那么多废话,今天不把张峰给我伺候舒服了,看我不扒了你的皮!”杨艳终于找到要找的东西,回头训斥道。

  “可张峰是认识我的!”韩佳怡陡然提高了音量,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瞪视着杨艳,完全不能理解杨艳在想什么。

  终于被韩佳怡突然变化的态度所激怒,杨艳疾步向前几步,指着韩佳怡的脸破口怒骂道:“贱母狗,造反了你要!让你做妓女都是抬举你,贱命一条,不给我挣钱我天天白养你啊!!!”

  杨艳的话宛如一颗白日惊雷,一股狂怒轰然在韩佳怡心头炸响,连日来身体和心灵上受尽折磨,内心承受的无比的屈辱和愤怒再也压抑不住。以往无论受到多少凌辱,至少这一切仅限于陈寿和杨艳两人面前,自己正常的生活并没有被彻底摧毁,在同事面前自己依然是那个杀伐决断的韩总,在丈夫眼中自己还是那个忠贞纯洁的妻子,为了保住这个光鲜的表面,韩佳怡可以忍受任何耻辱。而现在,杨艳竟公然让自己去做妓女,去陪一个清楚认识自己的人,这根本是不给自己留一丝活路!这一刻,失去了所有退路的韩佳怡终于不再胆怯,挺直了身躯,用如同要喷火的目光居高临下的瞪着杨艳的双眼,怒声喝道:“你太过分了!”

  韩佳怡久居高位,此刻怒而发作,自有一股压人心魄的气势。从未见过韩佳怡这种形态的杨艳,被这股扑面而来的强大气势冲击的有些喘不过气来,这种压迫感仿佛是一个人面对千军万马,是那么无力和彷徨。她不明白一向温顺的韩佳怡怎么会突然发飙,且发怒的韩佳怡竟如此可怕。

  “你……你要干什么?”杨艳眼中露出一丝恐惧,向后退了一步,色厉内荏的说着。

  “我要干什么?我要干什么?!你们夫妻二人辱我、欺我,轻我、贱我,为了不被亲人朋友知晓,我一一都忍了。我千般忍耐、委曲求全,不过是为了保住这可怜的表面光鲜,求一个苟且偷生!而你!竟连这最后一丝生存的希望都不给我,还问我想干什么?!”韩佳怡凤目含威,怒视杨艳的双眼,一步步向前走着。

  “什……什么?”杨艳一步步后退,内心惊惧而困惑。

  “你竟以为让我去做妓女,我也会接受?你竟以为把我的丑态公之于众,我还会再受你威胁?!”绝望的韩佳怡已经失去了生存的欲望,“太可笑了!既然你们不再为我保密,我又凭什么任你摆布,既然你要一拍两散,好!我现在就去报警,就让这一切大白天下,我自是没了活路,你们夫妻二人也休想有个好结果!”

  韩佳怡没有勇气面对自己丑态被亲朋看到的现实,更无法想象深爱着的丈夫知道这一切后会受到多大的伤害,她已经做好打算,报警之后就立刻自杀,一了百了,身后再多的耻笑和鄙视自己也看不到了,而深爱的丈夫,既然注定会失去,还不如早点投胎,也许下辈子还能有机会见到他吧?眼前这一切,就让他随风去吧。

  “谁,谁说要公开你的事了?!”杨艳这才惊醒,韩佳怡是以为自己要她去陪别人,就是要公开她的身份。“带着头套哪个知道你是谁!”杨艳赶紧扬扬手中刚才翻了半天才找到的头套说道。

  杨艳的话如一兜清水,哗的一下,瞬间扑灭了韩佳怡心头炽热的火焰,是啊,有生的希望,谁还会一心求死?韩佳怡本就缺乏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刚烈,否则当初被陈寿强奸后就不会隐忍,更不会经过短短几天的囚禁和调教,就彻底屈服,选择了忍辱偷生。为了维持表面的光鲜和与丈夫的关系,韩佳怡早就接受了这种生活,再多屈辱,只要眼前还有希望,韩佳怡就会忍受下去。刚才的爆发,不过是因为杨艳要公开自己的丑态,打破了自己最后一丝生存的希望。万念俱灰之下,才有了玉石俱焚的勇气。此刻骤然听闻杨艳并无此意,那股因绝望而凝聚的勇气也就瞬间被抽空。

  突然泄了气的韩佳怡呆呆站在那里,重新燃起的希望把她从绝望的深渊中拉了回来。原来生活还可以继续,原来可以不必失去深爱的丈夫?一种失而复得的幸福感涌上心头,眼中热泪忍不住簌簌流下。

  看着呆立在那里的韩佳怡,杨艳心中也后怕不已,若是真的一拍两散,让韩佳怡就这么脱离控制,不说警察会有什么举动,单单陈寿的暴怒就不是杨艳所能承受的。

  趁着韩佳怡没有回过神来,杨艳快速把她双手扭到身后,用皮铐铐在一起,然后一把扯掉她头上的发带,把手中的皮质头套套在韩佳怡头上锁紧。做完这些,杨艳一屁股坐倒在沙发里。韩佳怡刚才的气势压的杨艳胸口发闷,直到把她再次拘束起来,杨艳才重新找回些安全感。看看依然有些微微发抖的双手,杨艳长吁一口气,“幸好掌握着她的命门,否则这个女人可真不是自己能对付的。”

  而慢慢开始恢复神智的韩佳怡也逐渐变得忐忑起来,内心的狂怒退散之后,对现实的思量开始慢慢重新回到脑海。回想刚才对杨艳的态度,韩佳怡不由得心中暗暗叫苦,此时戴着头套,也看不到杨艳的神态,不知她会怎样对待自己。惴惴不安的立在那。

  杨艳也一时没能从刚才的暴风骤雨中完全恢复,坐在沙发上调整着心绪,抬头看看带着头套,被皮铐铐着双手站在那里的韩佳怡,暗感还是这个样子的韩佳怡比较可爱,刚才那个凶神恶煞的女人最好还是不要再出现了。

  定定心神,杨艳开口说道:“只要你乖乖听话,我是不会让你的身份泄露的,这点陈寿也交代过,你尽管放心。”声音还有一些干哑,对于刚才韩佳怡的模样,杨艳依然心有余悸,一个处理不好,自己怕是这辈子都别想进陈寿家门了。“不过,若是你再敢不听话,那就没什么好说了,我这里有一份编辑好的电子邮件,收件人不仅有你丈夫的个人邮箱,还有湖州日报、华星科技、普威集团的公共邮箱,还有一份实物邮包,里面是几张光盘和一百多张打印好的照片,收件人就是你住在京城的父母。奥,对了,电邮的收件人还要在加上你父亲执教的大学公共邮箱。这样就可以让所有人都看到你淫荡放浪的一面,呵呵,你放心,所有视频经过剪辑,任谁看也看不出其中有一丝强迫的意味。也不知道你父母看了你淫荡的表演之后,会不会被活活气死呢?”安抚之后,杨艳不忘在威胁一番,毕竟刚才面对暴怒的韩佳怡,自己的表现有失水准,此时必须使用些手段,找回一些身为主人的威严。

  这是个交易,得到杨艳明确承诺,韩佳怡放下心头最大的担忧,向着杨艳声音的方向俯身跪下,表示知错了,以后一定会乖乖听话,不敢再对主人有丝毫不敬。杨艳也大度的表示既然是误会,且韩佳怡认错态度诚恳,也就成事不说、既往不咎了。如此一番表态,主奴二人各自稍感心安。

  重新建立了心理优势,杨艳又开始犹豫,以韩佳怡现在的状态,是否还适合让她去陪张峰。一番犹豫之后,杨艳还是觉得如果因此取消这个决定,会让自己显得有些软弱,好像怕了韩佳怡似的,对今后的调教和管理不利,所以还是决定要让她按原计划去陪张峰。

  韩佳怡本也在担心会不会因此受到杨艳额外的惩罚,听到还是让她去陪张峰,心里虽然不愿意,但如今的形势,也是无可奈何。从自以为已经断了生路,到峰回路转一切如故,对韩佳怡来说就像是捡回一条性命。心情上的大起大落也让韩佳怡的心境有了不小的变化,对这种事情的接受能力也增强许多,而且若还继续坚持,惹恼了杨艳更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算了,认命吧,还能回到过去么?已经像个母狗一样被玩弄了这么久,难道还有什么尊严可谈么?还有什么贞洁可以再失去么?算了,什么尊严,什么贞洁,统统随他去吧,只要保住表面的光华,至少人生还有希望。

  韩佳怡自暴自弃的想着。“不就是去陪睡么?无非是再一次践踏自己的尊严罢了,自己的尊严在杨艳眼里一文不值,更别说能替她省下几十万了……等等……几十万?”

  韩佳怡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想到,杨艳要自己去陪侍张峰不就是为了省下一笔赔偿款么?七八十万块钱,对自己来说并不是多么了不得的数目!自己出了这笔钱不就不用再去陪侍张峰了?想到这里,韩佳怡有些兴奋的开口想要告诉杨艳。

  刚一张开嘴,就被塞入一个硕大圆形口球,大大的口球撑开韩佳怡的嘴,把想说的话全都变成一阵呜呜声。

  杨艳见韩佳怡突然呜呜的叫着,还以为她不想去,又在闹别扭,掀起韩佳怡的裙子,对着浑圆雪白的屁股,“啪”的打了一巴掌,“老实点,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不把张峰给我伺候好了,咱俩新账旧账一起算!看我怎么整治你这小贱货!”

  “唔唔……唔呜呜……”韩佳怡很努力的想告诉杨艳,我给你钱,你不用这么麻烦了!但鲜红的口球把她的口腔塞得满满的,粉嫩的舌头被压在口球下动弹不得,只能不断的发出呜呜的呻吟。

  杨艳给韩佳怡脖子套上项圈,便牵着韩佳怡往门外车库走去,韩佳怡带着头套,只能透过头套眼部稍薄的皮料隐约看到周围的环境,踉跄的跟着杨艳走到车库。

  开车行进间,杨艳收到张峰的短信,短信内容简短而清晰:“白金铂爵酒店,1308房间。”杨艳一打方向盘,转向酒店方向行去。

  第六章

  到达酒店后,杨艳把车停在地下停车场,便牵着韩佳怡往电梯间走去,韩佳怡并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有些慌张的快步跟在杨艳身后,好在脚上穿的是平底的学生皮鞋,若是高跟鞋,蒙着头脸走这么快,怕是难免要摔上几次。

  进了电梯,杨艳才发现电梯里面竟然还有个男人,那男人突然间看见一个身材婀娜、穿一身学生制服的女孩蒙着头,被另一个长相秀美的女人用铁链牵着走进电梯,眼珠子险些瞪出眼窝。先是盯着杨艳穿着黑色丝袜的美腿楞了半天,又把目光转到韩佳怡被裙子堪堪盖住的屁股上,眼神左右闪动,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先看哪边才好。

  看男人一副口水都快流出来的样子,杨艳大方的站在那里任君欣赏。好一会儿,反映过来的男人擦擦口水,有些担心自己肆无忌惮的目光会引起两人……呃,应该说是引起一个女人的不快,毕竟另一个女人看不到自己。略略收敛眼中的色欲,向杨艳投去一道询问的目光。

  “客房服务。”杨艳会意的答道。

  “嘶……”男子恍然大悟,不禁深感白金伯爵酒店不愧是湖州顶级酒店之一,这特服的素质果然远超自己以往见过的所有小姐啊。

  得知戴头套的学生妹其实是个小姐,男子明显胆子大了许多,伸手在韩佳怡屁股上摸了一把,冲杨艳问道:“你们这什么时候完事,也来给我服务下呗。我也住这,17楼。”

  “呜……”突然被一个陌生的大手捏了下屁股,韩佳怡一惊之下,连忙往杨艳怀里躲闪。

  “呦,今天可没时间了,客人包夜呢,改日吧。”杨艳假做遗憾道。

  “唉,那可惜了。来来,这是我名片,什么时候有时间了告诉我一声啊。”

  男人说着递上一张名片。

  “叮。”电梯到达十三楼,杨艳收下名片,冲男子妩媚一笑,牵着韩佳怡下了电梯。

  男子依依不舍的看着两人离去,电梯门都关了还对着门缝往外看,急慌慌的回到房间,立马从垃圾桶里翻出前一天被自己扔掉的从门缝里塞进来的小名片,照着上面的电话拨了出去。

  这边张峰也终于等到了盼望已久的杨艳带着韩佳怡走进房间。穿着酒店浴袍的张峰,看到一身学生制服的韩佳怡,虽说带着头套看不见容貌,但显露在外的纤纤细腰,和穿着黑色过膝袜的白嫩修长的诱人大腿,让张峰瞬间想到了自己正在读高中的女儿,一股邪气冲向下体。

  张峰定定心神,努力收起满脸的淫态:“这,这是?”

  “这就是我刚跟你说的,叫佳佳,佳佳听说张总您有个上高中的女儿,就穿了这么一身过来,说要让您体验下不伦之恋呢。”杨艳娇笑着把韩佳怡推向张峰。

  “哦,哈哈,有心了,来来,让我看看咱们佳佳长什么样子。”一团温软美肉入怀,让张峰阳具一阵抽动,险些直接喷射出来。连忙转移注意力,想去摘掉韩佳怡的头套,却发现后面有个小锁,把头套的锁扣锁上了。

  杨艳看见赶紧小声说:“张总,佳佳怕见人呢,佳佳的老公是政府官员,在湖州也算是个头面人物,所以为了安全起见,才带着头套,以免万一出现什么意外,被他老公知道了对谁都不好呢。”

  “这,这看不见脸怎么玩?”张峰有些不满。

  “哎呦,张总您是玩脸还是玩肉洞呢?看不见脸也不耽误浑身三个洞口伺候您啊。”杨艳看张峰有些不悦,解释着说:“而且这不是第一次么,人家佳佳心有顾虑也是可以理解的,以后熟悉了自然就不需要这么多麻烦了不是,是不是佳佳?”

  张峰一去摘韩佳怡的头套就把韩佳怡吓得心里砰砰直跳,这个张峰虽然不熟,但参加华星董事会的时候也是见过几面的,若是摘了头套肯定会被他认出来,这时听到杨艳的话,连忙点头表示赞同。

  张峰听了虽然觉得遗憾,但也的确舍不得怀中美肉。

  杨艳见状连忙把韩佳怡口中的口球摘掉,拍拍韩佳怡屁股,对她说道:“佳佳,还不叫爸爸。”

  “爸,爸爸……”韩佳怡屈辱万分,又担心万一张峰继续坚持杨艳会不会有所退让,且刚才的事情,杨艳虽然表示既往不咎,可张峰如果退货不肯接收自己,到时候新账老账一起算,自己势必要承受杨艳的雷霆怒火。只得听从杨艳的安排,屈辱万分的叫了声爸爸。

  一声爸爸把张峰彻底叫酥了,下身的邪气直冲脑门,张口就答应道:“哎,乖女儿。”一把将韩佳怡抱进怀里,一手托着韩佳怡的屁股,揉捏着雪白的臀肉道:“宝贝儿啊,乖女儿,爸爸爱死你了。”

  “啊,痛……”韩佳怡屁股被捏的有些痛,忍不住叫出声来。

  “来,在叫一声爸爸来听听……”张峰激动的说着。

  “唔……爸爸。”韩佳怡回头看到杨艳严厉的目光,无奈的听从命令。脑袋垂在张峰肩头,轻轻的叫了一声。

  “哎……乖女儿!”张峰从未感受过这种快乐,心底深处的邪恶越发被勾引出来,不伦之恋带来的心理快感甚至超过了以往射精时身体的爽快。

  “哎,张经理,这儿还有个大活人没走呢。”杨艳笑着插嘴。

  张峰这才想起来还有个杨艳在一边站着,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回头道:“太动情了,动情了。呵呵,见笑。”

  “得了,人送到了,我就不耽误你们父女相聚了,佳佳,你可要孝顺,把你爸爸伺候好了哦。”说罢摆摆手,关门离开了。

  “乖女儿,就剩咱们俩了……”张峰满脸淫像,揉着韩佳怡的乳房和屁股,“先让爸爸亲亲来。”说着也不顾韩佳怡因之前带着口球而流的到处都是口水,张开嘴就把韩佳怡嘴唇含在大嘴中,肥大的舌头来回舔着。

  韩佳怡感受着一个肥大的舌头在自己嘴唇和牙齿上来回舔,一阵阵恶心。

  “呜呜……”韩佳怡用力往后仰着身子躲避着张峰的大嘴,身体扭动挣扎着。

  心中无比苦闷,虽然之前有过替杨艳出钱免去这场灾难的想法,但此时她心里也已经想明白了,就算帮杨艳出了这笔钱,恐怕也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对于杨艳而言,自己不过是她的女奴、是她的私产而已,自己在她面前,连基本的人权都不存在,更何况财产权。以她的拜金程度,一旦知道自己手中有钱,肯定会想方设法的榨干自己,而自己面对杨艳的敲诈根本无力抵抗,最终只能落得全部家产被杨艳夺走的结局。至于还是否需要陪侍眼前的男人,不用想都知道,杨艳又怎么会嫌钱多呢?让自己的女奴去陪别人睡一觉就能省下几十万,这笔买卖可不要太划算了。

  韩佳怡毫无力道的挣扎看在张峰眼里简直就是调情一般。让他几乎是透过浑身毛孔在向外散发着的情欲更加炽热。一只粗壮厚实的胖手伸进韩佳怡身上的校服,捏住一个浑圆的乳球来回揉搓,柔软的乳房在胖手的蹂躏下不断的变换着形状。另一只手从韩佳怡背后撩起超短的校服裙子,把丁字裤的细绳拨到一旁,伸手扣在韩佳怡娇嫩的阴户,手指剥开阴唇,用食指和大拇指轻轻捏住敏感的阴核轻轻捻动。

  “啊!”下体突然的刺激让韩佳怡忍不住叫出声来,虽然内心对张峰的无礼侵犯非常抗拒,可突然被张峰粗短却灵活的手指捏住敏感的阴核,让韩佳怡突然感到一阵酥麻,一股激流开始从阴核传向全身。抓着乳房的大手不时的碰到穿在乳头上的乳环,也在协同刺激着韩佳怡逐渐变得敏感的身体。

  “呜呜……”张峰没完没了的热吻让韩佳怡呼吸不畅,用力向后仰头躲闪。

  “张总……不要这样……”

  “你叫我什么?”张峰停下不悦道。

  “我……爸爸……”

  “哎,这才对嘛。”说罢又去亲她。

  “不要……爸爸,你要闷死我了……”韩佳怡无奈的挣扎着说道,再不制止张峰,怕是真的要窒息了。

  张峰这才放开韩佳怡,右手依然扣弄着韩佳怡的下体,中指不时快速的拨弄已经凸起老高的肉芽。

  “嗯……哼。”不知不觉间,韩佳怡下体已经开始变得泥泞起来……

  张峰抱着韩佳怡往旁边一倒,把怀中美人整个按在床上,撩起她身上的校服上衣,露出带着两个金光闪闪的乳环的乳房。看着身下女子丰满雪白有些炫目的乳房,张峰一阵心神荡漾。如此完美的女人肉体,曾经只能对着电视上的女星意淫,连梦中都不敢奢望的完美肉体,此刻竟然就这么被自己压在身下,任自己为所欲为。张峰双手抓住韩佳怡的双乳,低下头,把一只乳头含到口中。敏感的乳头被噙住,韩佳怡身子猛的一僵,一股带着酥麻感的激流再次冲向乳尖。

  因为老公工作的原因,韩佳怡和王少峰两人长期分居两地,俗话说三十如狼,韩佳怡三十多岁正是性欲旺盛的时候,而一段时间以来,杨艳和陈寿的调教和各类催情药物更是充分开发了韩佳怡的身体,让她本就欲求不满的身体愈发的敏感。

  此刻虽然极力抗拒,可一个陌生人的挑逗,竟让她的身体开始产生难以抑制的情欲,开始产生一种渴望被填满的空虚。身体这种诚实的反应让韩佳怡倍感难堪。

  “嗯……唔……”张峰手指的拨弄时而飞快,时而缓慢。舌尖也同时在韩佳怡敏感的乳头上飞舞。韩佳怡倒在床上,呼吸有些急促,兴许是昨夜杨艳给自己灌服却没能派上用场的催情药又起了作用,胸中像燃烧着一团烈火一般,身上的皮肤似乎也开始发红发烫,胸口又热又闷,憋得她直想大声喊叫出来,却又不得不拼命忍着。

  “呜唔……不要……啊。”韩佳怡无意识的呻吟着。身后双手用力的把连着手铐的细铁链绷直,身体不断扭动,不知是在躲避还是主动寻找着张峰的手指。

  张峰把几乎已经被淫水浸透了的丁字裤扒掉,食指和中指并拢,“噗”的一声就插入了韩佳怡早已春潮泛滥的阴道。

  突如其来的插入刺激的韩佳怡身体一阵乱颤,猛地夹紧大腿,身体倒向左侧,脑袋用力向后仰起,整个身体都弓了起来,极力将阴户向前挺起,口中再也忍不住,激烈的叫喊起来:“啊啊!!!啊……啊啊……”

  见韩佳怡反应如此激烈,张峰乘胜追击,留在阴道外的大拇指摩挲着找到肉缝顶端敏感的肉芽,一边用两根手指反复摩擦泥泞的阴道内壁,一边用大拇指按住肉芽,快速的揉动。

  韩佳怡的叫声戛然而止,大张着嘴巴,嘴唇不住颤动,雪白的脖颈上喉咙微微颤抖,发出“呵……呵……”的声音,屁股像是抽搐般一下一下的向前挺动。

  “啊……要。要高潮了……我竟被一个陌生人搞到高潮……我被嫖客搞到高潮了……”一阵羞耻的念头浮现在脑海,高潮的快感和背德的耻辱感交织在一起折磨着意识有些混乱的韩佳怡,想要开口制止对方,可一张嘴却依旧是一连串淫荡的呻吟。

  “啊啊啊……不要……啊……”

  身体强烈的刺激不断冲击着韩佳怡开始变得混乱的意识,这个淫荡的身体竟又一次被老公之外的男人挑逗至高潮,韩佳怡又是享受,又是愧疚:“对不起,啊……老公,我真是个淫荡的女人,我背叛了你,求你原谅我,我愿意接受惩罚……啊……啊啊……”

  “啊……不……啊……不要停……”感受到张峰手指的动作减缓,韩佳怡有些着急的呼唤着。

  “那你求求爸爸。”动动手指就把身下诱人的女子挑逗的死去活来,韩佳怡欲火焚身的样子让张峰充满成就感。

  “啊……爸爸……不要停……给我……啊。”对于身体不受控制的沉迷于肉欲之中,韩佳怡内心又羞又恼,深恨自己的身体不知廉耻,但这点可怜的清醒并不足以接管几近癫狂的身体,甚至连口中话语都不受大脑控制。

  “啊啊……不行了……爸爸,爸爸……给我……给我……”

  张峰抽出手指,把沾满淫液的两跟手指插入韩佳怡大张着的口中,条件反射一般,韩佳怡立刻用舌头卷住湿漉漉的手指,用力的吸吮。发出“吸溜、吸溜”的水声。

  看着身下欲生欲死,荡漾着一阵阵肉浪的女人,张峰也早已欲火攻心,下半身如一根烧火棒一般硬挺在那。张峰解开浴袍腰带,抓住韩佳怡双腿,把韩佳怡的屁股向下拖到床边,硬挺的肉棒正对着一片泥泞的阴户。

  手握粗硬的阳具,在泥泞的阴唇和肉芽上来回摩擦几下,让龟头上沾满韩佳怡分泌的淫液:“乖女儿,爸爸要来了。”

  没有更多挑逗,一挺身,把粗硬的阳具连根插入湿滑的阴道。

  “啊……”渴望插入已久的小穴终于被填满,超强的快感瞬间传遍全身。

  “啊……爸爸……好棒……”

  “啪、啪、啪、啪。”

  张峰的阳具不算长,但却很粗很硬,随着阳具像个重锤般一下一下的捣击花心,睾丸也不断拍打在阴阜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韩佳怡感觉身体快要被粗壮的阳具撑裂,但比用手指时强烈百倍的快感不断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小穴内膣肉亲热的拥抱住侵入体内的坚硬阳具,包裹着它,不规则的蠕动,小穴深处也仿佛有个吸盘一样,一下一下的吸吮光滑的龟头。

  下体传来的销魂触感鼓舞着张峰持续的撞击,每次都把阳具从阴道深处整个拔出来,只留一个龟头依然含在小穴口处,然后猛地一插到底。

  “啊啊……我要死了……”

  “呀啊……不行了……爸爸……”

  “啊啊啊……啊啊”

  “爸爸……爸爸……”

  “太激烈了……慢一点……啊啊……”

  “爸爸……慢一点……啊……爸爸”

  一时间,整个房间里充斥着韩佳怡疯狂的淫叫。呻吟声,啪啪的撞击声,哗哗的淫水激荡声交织一片,不断从阴户中流出的淫水沾满了张峰的阳具和韩佳怡的屁股,流下来又沾满了床单。

  小穴中,光滑而富有弹性的膣肉依旧在和拼命做着活塞运动的阳具缠斗着,柔软的膣肉紧紧的包裹着阳具,和上面暴起的青筋剧烈的接触,随着摩擦的持续,阳具上的青筋凸起的越来越明显,阳具也开始变得越来越硬,伴随着快速的抽插,还不时的开始出现抽动。

  “宝贝儿,爸爸要射了!”

  “啊……不要……不要射在里面……”不用张峰说话,下身传来的抽动也明白的告诉韩佳怡,身上的男人就要射精了,算日子自己并不在安全期,对怀孕的惊恐短暂的唤醒了韩佳怡的神智,连忙阻止道。

  “不要射在……啊!!!啊啊……”体内的肉棒急速膨胀,带给她更加强烈的刺激。

  “呀啊啊啊……啊啊……要死了……”

  “嘶……”滚烫的热浆喷射在子宫肉壁,烫的娇嫩的膣肉和子宫壁快要融化。

  张峰肥大的身体趴在韩佳怡身上喘息着,阳具依旧插在她体内,感受着高潮过后还在回味的膣肉的蠕动,直到肉棒缓缓缩小,被富有弹性的膣肉慢慢挤出滑腻的阴道。

  高潮过后,肉欲得到满足,韩佳怡的脑子也终于恢复了理智。

  压在韩佳怡身上休息片刻,张峰把韩佳怡从床上拉起来,让她跪在地上,然后把沾满淫液、软踏踏的阴茎抵在韩佳怡红润的嘴唇上。身上的男人终于射精了,虽然担心精液射入体内会不会怀孕,但总算是结束了,韩佳怡伸出舌头卷住疲软的阴茎来回舔舐,为男人清理着下身,期待着赶紧做完这些,今天的噩梦就暂时结束,自己就可以回家好好地洗个澡,睡上一个安稳觉了。

  张峰眯着眼睛享受着韩佳怡湿热的口舌服务,舒服的轻轻呻吟着,韩佳怡含着肉棒,用舌头来回搅动,等待着张峰结束的新号,却忽然大大的睁开了双眼,口中的肉棒竟又慢慢的开始膨胀,几十秒的吸吮舔刷之后,原本已经疲软的肉棒竟再次坚硬,撑的韩佳怡大大的张开嘴巴,几乎要包裹不住粗硬的肉棒。

  “嘿嘿,宝贝女儿,热身完毕,让爸爸继续疼你吧。”好不容易赚来的白嫖的机会,张峰哪里会这么草草结束,刚到酒店就吃了四五片壮阳药,打定主意要玩个够本的。张峰一脸淫笑,把肉棒从温热的口中拔出,按着韩佳怡让她跪趴在地上,高高的撅起屁股。

  本以为已经完事的韩佳怡突然感受到口中肉棒变大,心里惊呼要坏,听了张峰的话真是欲哭无泪,果然不会这么容易就放过自己啊。

  此时韩月也正在白金伯爵酒店中,一年一度的全国生物发酵产业年会恰好在湖州举行,会议地点就在白金伯爵酒店六楼的会议室,陈寿、韩月,还有销售部经理王斌、财务总监林静到达会场的时候,开幕致辞已经结束,会议已经开始进入正题。一行人跟随会议主办方的礼仪人员,来到会场西侧属于华星科技的位置坐下。

  主席台上正在讲话的是高福生物的销售总监赖子翔,正侃侃而谈的讲述着高福生物一年以来的各种成就。由于韩月等人的位置有些偏,王斌姿势有些别扭的往主席台上看着。高福生物一年来的销售成绩的确傲人,从几年前高福生物的乳酸菌生产线投入生产后,他们和下属的几个子公司的业务部门就开始露出獠牙,原本只是在西南地区有着较高的占有率,但凭借自产乳酸菌的超低成本,和高新科技企业的耀眼光环,高福生物开始在东南甚至北方地区攻城略地,去年一年的时间,高福生物的产品在全国市场的销量又比前一年增长了百分之八十多,已经超过九州集团,成为了国产微生物行业中,销量最大的厂家。王斌盯着赖子翔看的眼神很复杂,赖子翔他也是认识的,说实在的,王斌并不觉得赖子翔在销售上有多么高明,早年赖子翔曾经负责过高福生物河西省的市场,与王斌在市场上也有过竞争,虽说作为本土主要厂家的的华星科技在占尽地利和政府扶持方面的优势下,并没能把赖子翔完全挤出河西市场,但在两人的竞争中,赖子翔也丝毫没能占到便宜,最终也只能通过把产品作为原料卖给当地微生物企业的方式,保留在河西的纯在感,严格说起来,当时的竞争,王斌才是胜利者。

  看着曾经的对手此时坐在高高的主席台上侃侃而谈,给到场的众多业务精英讲述着自己的团队建设和营销策略,而自认为绝不比对方逊色的自己却坐在这个有些偏僻的角落听着这个曾经的手下败将意气风发的演讲,王斌心理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尤其看到乐维集团的销售总监也坐在比自己靠前的位置,心中更是不服,口中轻哼一声,表示心中不屑。

  一旁的韩月对台上这种例行公事的吹嘘并不感兴趣,这些话没有多大营养,起步阶段的小型公司可以听听,学习一下构建团队的一些思路,但真正起决定作用的销售策略谁也不会拿在这里说。韩月关心的还是新厂区项目的问题,下周的董事会又要对这个议题进行一次讨论,土地都已经买过了,这个议题也不能一直再这么拖下去了。而作为投票权最重的销售部经理,王斌的态度至关重要,可以说,只要王斌赞成,不仅可以得到整个销售部所代表的那一部分投票权,连带着几个较为保守的股东态度都会有所转变,所以韩月一直都在注意着王斌的举动,这是看到王斌面上的表情,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王经理是不太服气么?”韩月轻声问道。

  “哼。”王斌轻哼一声,“华而不实,他若再来河西市场,我照样把他打得屁滚尿流。”口中说着大话,心底其实却知道,随着产能扩大,高福生物的成本优势越来越明显,要向前几年一样阻击高福生物进入河西,怕已经是不可能了。

  “王经理,你知道为什么乐维集团的人可以坐在前面,高福生物的人可以在台上讲话,我们却坐在这么靠后的位置么?”韩月微微一笑,并不揭穿王斌大话,转而问道。

  “因为他们的公司规模更大。”王斌不屑的答道。

  “并不全对,前面的几个公司像九州、乐维和高福等,目前的确是比我们规模大了不少,但你看,连乐美和利来这几个小厂家也坐在我们前面,他们的规模可远不如我们的。”

  “那是为什么?”王斌不解道。

  “因为在别人眼中,我们华星虽然规模不小,销量很大,但实际上,已经到达了发展的天花板,难有存进了。你看乐美,虽然规模不如我们,也生产不了乳酸菌等重要原料,但他们去年也投资两千多万建立实验室,准备自己研发低成本的初级原料。在这个高技术的行业,科研力量才是未来,我们如今的销量再高,在他们眼中,也不过是空中楼阁,根基不稳。现在已经过了所有厂家依靠进口的年代,等这些重视技术的企业发展起来,就是我们这些不知与时俱进的老牌大厂轰然倒下的时候。”韩月看着主席台的方向,缓缓的说道。

  “王经理,你想坐到前面,坐到主席台上么?”韩月转过头看向王斌,“有两个办法,第一,就是你跳槽去高福或者九州,以你的能力,虽然他们不至于把现有的销售总监撤掉给你腾位置,但一个销售部副经理的位置估计还是跑不掉的。”

  心高气傲的王斌当然不可能去给自己的手下败将做副手,更何况华星的股权分配方式显然是更适合自己长期发展的。“如果这条路你不愿意走,那就只能跟我一起,想办法让华星再次强大起来了。”

  坐在一旁的陈寿和林静对视一眼,有些惊讶韩月敏锐的洞察力,和对时机的把握。

  与韩月一番交谈让王斌心绪有些烦乱,便独自离开会议厅来到酒店大堂,刚点上一支烟,就听到前面传来一阵争吵声,一个男人正在那里激动的跟旁边的保安和大堂经理嚷嚷着,边上还立着一个打扮入时的女人。

  “什么没有!!!少糊弄我!我来的时候在电梯里都看见了!!!明明有质量好的不给我,弄这么个腰粗脸大塌屁股的在这糊弄鬼呢!?当我好欺负么!!!我不给钱么?!老子有的是钱!!!”

  一旁的酒店经理苦口婆心的劝着,说着我们酒店是正规酒店,绝对是没有色情服务的,您说这位小姐是我们安排的那我们也是绝不能承认的,我们也不知道您说的电梯里的人是哪里来的,一边向保安打着眼色,示意他来一起把男子拉到房间里说话。旁边的女人也是一脸委屈的站在那,本以为大白天就开张有生意做了,没想到不仅被赶了出来,还被一番诋毁。讲良心话,这女人虽算不上多漂亮,但也还算能入眼,围观的众人也都觉得这男人说话太刻薄,姑娘姿色已经可以了,找个小姐发泄下而已,那么高要求干什么。

  王斌看着着乱成一团的场面摇摇头,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白日宣淫且不说,还挑三拣四,丝毫不顾及人家女人的脸面,真是嫖客中的毒瘤。想闭便转身离开准备返回会议厅,心下已经对自己之前关于新厂区项目的观点犹豫起来。

  张峰心满意足的离开酒店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天色已经完全黑透,张峰把房卡留在酒店前台,然后电话通知了杨艳一声就离开了酒店。杨艳接到张峰电话便立即赶来接韩佳怡,刚一进门就被房间内的景象吓了一跳。韩佳怡周身赤裸,全身的衣服都被扒光仍在地上,只有头上还带着头套。双手缚在背后,被五花大绑的扔在床上,大腿小腿折叠在一起,被裸色的麻绳缠了一道又一道。白嫩的肌肤遍布伤痕,到处都有被人用力揉捏留下的瘀痕和皮带鞭打的痕迹,修长白皙的脖颈和浑圆的乳房上,满是可怖的牙印,红肿的阴道和屁眼里还各自塞着一个正在嗡嗡转动着的电动阳具,身体还随着电动阳具的转动偶尔抽搐几下,而让杨艳感到惊恐万分的,是洁白的床单上斑驳的血迹,和依然不断从韩佳怡肛门里涌出的暗红色的血浆。

  韩佳怡会被张峰狠狠的玩弄自然在杨艳意料之中,之前自己花钱找小姐陪过张峰一次之后,杨艳就知道张峰这个人虽然平日看起来有点憨厚,像是个不怎么起眼的油腻中年男,但私下里,放下表面伪装的张峰却是非常变态,当日自己花了比正常价格多一倍的嫖资才安抚住那个不满的领班。虽然杨艳并不介意张峰口味重,可若是韩佳怡就这样被玩残甚至玩死了,那事情可就大了。

  “操!!!”杨艳怒喝一声,自己进门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床上的却人始终没有反应,显然是已经失去意识,想到若是真出了什么意外,自己可能要面对的后果,杨艳眼前一阵发黑。

  “完了完了!!!这可完了!!!”惊慌失措的杨艳赶紧上前查看韩佳怡的情况,心理不断默念:老天爷保佑,千万别出事,千万别出事啊!杨艳双手哆嗦着把韩佳怡脑后的小锁打开,摘掉头套,露出女人因身体的折磨而显得苍白的面容。韩佳怡的表情有些痛苦,但还在微微喘息,看起来只是昏迷过去的样子。见她还有呼吸,杨艳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一些,用手轻拍几下韩佳怡的脸,呼唤道:“喂,醒醒……韩佳怡……你醒醒……”

  昏沉中感觉到杨艳的呼唤,韩佳怡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模糊,刚刚醒来,眼神一时还无法聚焦,适应了一会才慢慢清晰起来。被残酷的折磨至昏迷的韩佳怡,醒来后第一眼就看到杨艳焦急关切的眼神,韩佳怡美眸一酸,一股安全感和幸福感萌生心间——终于得救了。

  以往陈寿对韩佳怡的调教都是以凌辱和服从训练为主,从来没有刻意的摧残她的肉体,即便杨艳手段比较凶狠,但因为有陈寿的原因,也从来没有真的把身体伤害的太过,至少在被调教的过程中,韩佳怡并没有感受过生命的威胁。而这个张峰却是真的变态的,韩佳怡一开始还以为只是被奸淫一次,让对方过过玩弄良家少妇的瘾就结束了。却不想在张峰眼里,什么寂寞少妇寻求刺激之类的说辞,其实他并没太放在心上,谁知道是真是假,哪那么巧正好就有个官员家的少妇空闺寂寞,还让自己碰上了,说不定就是杨艳不知从哪里找来的妓女,只不过觉得这种说法显得比较高级,才说来骗自己的。所以在他眼里,韩佳怡就是个免费的妓女罢了,既然已经有人替自己买了单,也说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那自己肯定要玩个够本,买的五盒两片装的壮阳药,在等杨艳带人来的时候就吃了两盒。后来越玩越兴奋,韩佳怡的身体是他这辈子从来都没见过的完美肉体,想到今后还不一定有没有机会再玩到这个女人,冲动之下,把剩下的三盒也一并吃了。一下子使用了正常人五六倍的药量,张峰直接化身成了打桩机器。根本不顾身下的女人能否承受如此强度的做爱,只是不停的操。韩佳怡第一次时还能从中得到高潮,之后就迎来了一整天的噩梦,张峰不顾身下女人的死活,操完阴道就在阴道里塞上电动阳具,开到最大档,然后继续操韩佳怡的肛门,隔着一层肛肉,小穴中假阳具的震动传达过来,更加提高屁眼里肉棒的快感,让张峰更加兴奋,然后操完肛门又再把电动阳具从前面拔出来插进肛门,自己则继续插前面。韩佳怡一开始还能有所享受,但很快就被这种毫无人性的奸淫折磨的只剩下痛苦,阴阜和肛门整个都被摧残的肿了起来。苦苦哀求张峰让自己休息一下,而张峰不仅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意思,反而更加变本加厉。为了不让自己的呻吟更加刺激张峰,韩佳怡咬紧牙关强忍着不肯出声,张峰就把韩佳怡绑起来,一边操着小穴一边抓着又圆又大的乳房又捏又咬,中间还抽出裤腰上的皮带,对着她劈头盖脸的一顿猛抽,痛的韩佳怡不住惨呼。后来又拿了几瓶番茄酱,一股脑灌进韩佳怡屁眼,本就紧绷的肛门,有了大量番茄酱的填充,显得更是紧凑润滑,红肿的屁眼被残忍的抽插的同时,还不断的有鲜红的番茄汁从阳具和屁眼的缝隙中喷出来,喷的床上到处都是。

  只剩下无尽的痛苦的韩佳怡被因过量嗑药而显得无比疯狂的张峰操的死去活来,几次被操晕过去,片刻就又被下体的疼痛刺激的清醒过来。好几次韩佳怡都觉得自己不行了,要被张峰活活操死了。到最后韩佳怡彻底失去意识,张峰还抱着没有丝毫反应的女人,继续如奸尸一般干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张峰脸色蜡黄,双腿发抖,站立都有些困难的时候,才依依不舍的从韩佳怡身上爬下来,临走还不忘把电动阳具塞进两个无比凄惨的洞穴。

  可以说,过去的几个小时,韩佳怡经历的是这辈子想都不曾想过的酷刑,与陈寿夫妇对自己精神上的凌辱和奴役不同,无论自己是曲意讨好还是苦苦哀求,对方都不为所动,对方根本不在意自己是否屈服,而只是一门心思的发泄兽欲,不管身下的女人是死是活,只是抽插,不停的抽插。这种肉体被肆无忌惮的摧残的恐怖,让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切实的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

  在最后一次昏过去之前,那个最痛苦最绝望的时候,韩佳怡真的以为自己就要死了,要被这个往日看起来有些憨厚的油腻男人活活操死了。此刻醒来,蓦然看见一双关切的眼睛,韩佳怡突然产生一种被幸福包围的错觉,眼前的这双眼睛那么慈善,那么温柔,好像妈妈的眼睛,温暖着我,保护着我。“终于安全了,她是来救我的,有她在我就安全了,我的主人来救我了”。激动之下,一股晶莹的泪水涌出眼眶。

  “你还好么?现在感觉怎么样?”看到韩佳怡悠悠醒来,杨艳心放下一大半,这时她也已经发现,原来床上的鲜红并不是血液,肛门里渗出的也不是血浆,而是看起来很像血浆的番茄酱而已。看来张峰虽然玩的比较疯,但韩佳怡伤的也不至于像自己刚刚以为的那么重。

  “唔……主母,我……我没事……”韩佳怡的眼神,感激中带有一丝依赖。

  在被狂虐之后,面对杨艳突然而来的关心,韩佳怡脆弱的心绪似乎产生了一些奇怪的变化。

  对于普通人类而言,人性能承受的恐惧有一条脆弱的底线。一旦这个脆弱的底线崩溃,人的思维和自我认知往往就会产生一些常人难以理解的变化。自从被陈寿和杨艳奴役以来,韩佳怡的心神就一直处于重压之中,而这次碰上疯狂的张峰,更是让她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生命的威胁,这种无力抗拒的死亡威胁把本就长时间处于重压之下的韩佳怡彻底逼到了崩溃的边缘。此时韩佳怡的状态就像典型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案例中那个被绑匪绑架的女人,对现实的恐惧和无力抗拒,让她自然而然的放弃了自己的生命和一切权利,而把它交托给了让自己陷入这种境地,却能掌控自己命运的那个罪魁祸首。这种情况下,杨艳表现出的一点点关心和保护,她都会觉得这是施暴者对自己的宽忍和慈悲,内心的恐惧也开始慢慢向感激和崇拜转化。

  其实对于这种奇怪的心理,进化心理学和心理分析学方面的专家也有过相关研究,认为所谓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其实是人类意识中,角色认同防卫机制的一种反应,就好像一个初生的婴儿,虽然还没有具体的思考能力,却会自然的与最靠近的成年人形成一种情绪依附,以最大化周边成年人保护他或成为他的父母的可能性。也因此,心理学家经过对斯德哥尔摩症候群的研究得出一条结论——人类是可以被驯养的!

  所有人类都可以被驯养么?也许还有很多人会质疑这个结论的严密性,但至少目前韩佳怡是在印证着这个观点,一个受过长期高等教育,驰骋职场多年,本该拥有强大的自我意识的高级金领,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教和残酷折磨后,居然对奴役自己的罪魁祸首露出了感激和依赖的表情。杨艳能读懂韩佳怡眼中的感激和依赖,但对于她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眼神却是莫名其妙。

  “难道真是个贱骨头?”是自己亲手把韩佳怡交给了变态的张峰,才使得这个女人被折磨的如此凄惨,可现在她看着自己的眼神中居然找不到一丝痛恨,反而是满满的感激和亲近,杨艳确实无法理解这其中奥妙,只能把这归咎于韩佳怡确实天生是个贱骨头。

  杨艳弄了半天也解不开韩佳怡身上的绳子,绳子捆的太紧,深深的勒进娇嫩的皮肤,且因为捆绑的时间太长,手臂和腿上多处皮肤都开始有些发紫。无奈只得出去找了把剪刀回来,把她身上紧紧束缚的绳子剪断。韩佳怡虽然已经醒来,但精疲力尽早已脱力,且被捆绑了这么久,四肢麻木,还是无力动弹,就这么躺在那,被杨艳翻来翻去,把身上的绳子逐一解除。

  虽然对韩佳怡谈不上什么爱护,但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女奴,说起来也是自家的私有财产。如今被张峰那个死变态摧残的不忍直视,心理也还是略感不忍,原本还打算让她清洗一下,回家继续伺候陈寿的,如今看来,只好先让她休息几天调养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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