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前一期有关手杖剑的文章中,讲述了手杖剑的历史。
虽然已经大体讲述完了手杖剑的历史,但也留下了一个小尾巴,值得单独写一篇文章,那就是手杖本身,究竟能不能作为武器呢?
这个答案自然是可以,不过是否能够作为武器是一回事,但是好不好用就是另一回事了,因此本期就来为各位读者分析一下,手杖作为武器,用起来究竟又如何呢?
冷钢祖鲁战术手杖
其实可能令大家感到有些意外的是,手杖的兴起,其本身就有着18世纪佩剑文化消失时,作为替代的防身武器意图在其中。
毕竟欧洲城市的社会治安,在18、19世纪,依然并不是完全太平,因此如果不得不孤身在街上穿行,就必须有相应的防身武器,以应对各种突发情况的必要装备。
也相应的,在19世纪,还诞生了一系列以使用手杖为核心的格斗防身术。
19世纪携带手杖的欧洲绅士
既然要作为武器,那么自然手杖本身要足够结实。
虽然今天的很多手杖,是使用重量较轻的塑料,或者空心的金属之类,但在18、19世纪的欧洲手杖,却是沉重的硬木,换言之,就是足够应对各种冲击,作为武器使用,也不用担心手杖会“中道崩殂”。
不过即使如此,其实手杖作为手杖的使用方式,也是经历了很长时间的演变过程。
19世纪的手杖格斗术
在手杖流行的相当长一段时间里,其实使用手杖的格斗,往往并不会像今天冷钢那些使用各种聚丙烯材质的手杖那样当作战锤般挥舞,更多的,是作为过去佩剑剑术的一种延伸。
不过当然,手杖毕竟是完全异于佩剑一样的武器,虽然也并不是像现代击剑那样互戳,而是配合搏击用来限制敌人的行动,或者是用手杖一头,猛戳敌人身体的一些要害部位。
这种使用方式,除了欧洲当时的武术发展外,其实还有个问题,自然就是手杖本身。
虽然19世纪的手杖,大多是采用了硬木作为材料,并且很多手杖的柄头也会使用金属包覆柄头。
不过这些金属,采用铜铁一类“硬货”的往往并不是很多,更多的主要是金银一类装饰品。
况且除此之外,还有相当多的手杖柄头,是使用珐琅或者玛瑙一类完全不适合战斗的材料,因此除非财大气粗的土豪,否则大概没人舍得拿手杖给对手来个当头一击。
19世纪使用玛瑙制作的柄头
至于手杖作为武器的威力,其实在大多数情况下,手杖都并不能像刀剑一样,给予对手致命一击,因此更多只是用来进行非致命打击来自卫。
也正因如此,很多身处黑白两道的欧洲绅士们,不得不感冒被警察请去“喝茶”的风险,也要选择带着手杖剑,而不是单纯的手杖。
但是今天我们所知道的,一些几乎可以像古代长柄锤一样挥舞的战术手杖,究竟又是如何产生的呢?
进行暴力测试的冷钢战术手杖
其实包括冷钢在内,现在的一些战术手杖,其实作为武器的方面,其实本质上已经脱离了原本欧洲手杖,及其相关武术的发展方向。
正如冷钢的祖鲁战术手杖,是直接参考了19世纪祖鲁战争时期的祖鲁战锤一样。
现代的这些战术手杖,或多或少也都向着古代战锤的功能发展。
祖鲁战争时期的祖鲁武士
那么在古代的战锤中,是否有着作为手杖功能,或者说可能作为手杖的种类呢?
后者自然是存在的,虽然很多人对于古代战锤的印象,大多是一些单手持握,身形较小的样子。
但其实在古代,也有一个很重要的战锤种类,那就是长柄战锤,或者也叫——骨朵。
《长安十二时辰》中的龙波,使用的就是一种典型的契丹骨朵
不过骨朵是否有作为手杖来使用,这个其实还真不好说。
虽然骨朵大多都使用木柄,因此一些骨朵重量较轻,但目前还没有确切证据,能证明在骨朵盛行的辽代,有人把骨朵当作手杖使用。
不过与此同时,就像后来的奥斯曼和波兰—立陶宛那样,将骨朵当作权力象征的权柄还是较为常见的。
也因此,骨朵诞生了一些不同于寻常的“妖艳贱货”,比如整个采用水晶雕琢的骨朵,或者整体进行鎏金鎏银的骨朵等等。
辽代壁画中,携带骨朵的契丹贵族(右)
不过即使能够作为手杖,那些区域仪式化的骨朵,自然很少会被契丹的贵族们拿来敲人。
不过在古代无论是骨朵还是一些较短的战锤,都是为了给对方身着重甲的敌人开窍,但在现代,基本已经很少有人会穿着一副铁甲出门。
那么包括冷钢在内一系列的战术手杖,究竟实战效果如何呢?
古代使用战锤也需要一定的技术和臂力
首先相对于古代战锤,聚丙烯材质的战术手杖自然也要轻便很多,但也同时,钝击的力量,也会因此受到一定的影响。
当然,考虑到现代社会已经不会突然在街上蹦出一个身着重甲的武士打劫,因此这种影响还在可接受的范围内。
而且从冷钢的一系列暴力实验来看,只要个人拥有足够的力量,战术手杖也足以发挥毁天灭地的效果。
因此如果是在空旷地带应对突发情况,可以说战术手杖算得上是一个非常趁手的武器。
不过必须要说的是,就像是卖家秀和买家秀的区别一样,想要想冷钢测试那样,发挥战术手杖的力量,本身臂力的需求还是相当高的。
但如果能够解决这一问题,对于手杖或者战锤爱好者来说,战术手杖确实是一种值得拥有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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