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大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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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丛林蜜泉 “你个骚逼。”歹徒冷笑道。
小娥突然感到下身一紧,接着感到一种木木的疼痛。
歹徒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
他趁小娥不注意,猛地将四只手指戳进了小娥的私处。
殷红的鲜血顿时染红了歹徒的手指,也染红了小娥的大腿内侧。
小娥的处女膜就是这样丢失的。
但小娥并没有丢掉自己的贞操。
当时,小娥的同伴呻吟声越来越大。而持刀威胁小娥的老大也从裤裆里掏出了自己的东西。
就在这个时候,女厕所外面隐约传来了人声。
正在捣弄小娥同伴的那个歹徒第一个敏锐地听到了厕所外面的异常。他突然停下了疯狂的攻击,竖着耳朵听了几秒。
接着拔出、提裤子、系腰带,一气呵成。然后一把扯住小娥同伴的头发,穷凶极恶的说道:
“记住!要是透露半个字,我会把你戳成肉泥!”
同伴含着眼泪,一个不停的点头。
而威胁小娥的“老大”,也提了提自己的裤子,粗大的东西像弹簧一样,奇迹般地钻了肥大的裤子里面。
临跑之前,他对小娥说道:“记得保密,否则后果自负。”
小娥的同伴第二天就辍学了,第三天就外出打工了。过了几年,同伴珠光宝气地回来了。
有人说她在外面赚了大钱,也有人说她在外面傍了个大款,还有人说她在做小姐。
只有小娥知道其中的原因。
小娥胆战心惊地过了几个月,又自卑自怜地忧郁了几个月,后来慢慢的放下了。
“毕竟,我这不算什么**,而且,”小娥心想,“这也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保住了性命,也没有被歹徒玷污,我有什么好伤心的呢?。”
然而小娥怎么也想不到,处女膜的破裂会给自己未来的婚姻带来如此大的隐患,也会给她未来的夫妻生活带来如此大的伤痛。
张胜利算是一个本分的人。他的确很能吃苦。在雾村,他的确是众口皆碑的好人。
无论年幼老少,都羡慕小娥和张胜利两个。在他们眼里,这一对鸳鸯是村里未婚男女的标本,男的壮实,女的漂亮;
男的本分,女的温润。
张胜利包了所有的农活。小娥的工作就是保证张胜利的一日三餐。
张胜利即便是从早忙到晚,挑一天担子,他半夜里照样有精神、有力气一次次地进入小娥的身体。
可是小娥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厌恶。他每次所用的姿势都是一样,那就是让小娥跪在床上,他从后面进入。小娥和他说过几次,希望能让她躺在床上,只要让她躺着,他想怎么弄,她都配合。可是张胜利一声不吭。一到晚上,照样像只发情的野兽,托起她的屁股,蛮横地从后面进去。
小娥绝望地发现,张胜利只是把她当做一个泄欲的工具。
小娥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那种委屈、不甘、屈辱,让小娥度日如年,甚至有许多次,小娥都想着一死了之。
直到后来,张胜利慢慢地减少了房事的频率,小娥学会了让他在数分钟之内就一射了之。
可以说这样的结果是皆大欢喜。一个是例行公事,一个是减轻自己的痛苦。
“挺好的,”小娥暗暗想,“不爱我也没有关系,反正我也不爱你。我是你名义上的妻子,你也不过是我名义上的丈夫。你想在外面乱搞,我也绝不会过问你,也不会吃你的醋。”
自从张胜利外出打工之后,小娥越来越快乐,越来越开心。她觉得阳光更暖了,天空更蓝了,就连小鸟的叫声都更加欢快了。清晨起来,看到青草带露水;中午小憩,猫儿陪她打呼噜;黄昏出门散步,晚风轻抚她那一头乌黑的秀发,飘逸、悠然。
小娥觉得自己就像遗落人间的天使。
可是好景不长,可怜的小娥又陷入到无尽的烦恼之中。
雾村村长张解放今年刚过四十岁。张解放当村长当了十几年,他的工作就是贯彻执行当和国家的方针政策,尤其是计划生育。经过他手的妇女已经不计其数,他早已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
谁家媳妇怀上了孩子,几个月了,第几胎了,他都了如指掌。因为他的老婆,一个62岁的老太婆,唯一的爱好就是打听这些事。
一到晚上,老太婆一边给村长暖着被窝,一边絮絮叨叨地给自己的老公说着。
“王家媳妇有怀上了!那就是个怂罐子!去年11月生了一个,这才不到一年!老头子,这个消息真真儿的,我今天早上见到她了,小肚子鼓鼓的!至少三个月了吧。你说说看,这些不要脸的女人,日弄日弄就能怀上孩子!唉,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哟!”
老太婆又开始了唠叨开她那重复了上万遍的话。
村长张解放一直没有孩子。那个瘦巴巴的老太婆并不清楚怀不上孩子的真正原因。张解放年轻的时候再外面闯荡,他唯一的爱好就是逛窑子。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逛来逛去,张解放不知什么时候染上了花柳病,起初的时候浑身奇痒,后来下身开始溃烂化脓。最严重的时候,他就像死人一样躺在简陋的工地帐篷里,靠工友给他一日三餐,勉强熬着日子。他以为自己要死了,好在后来遇到一个好心人,垫钱给他,让他去医院住院治疗。
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月,每天打点滴,病总算是治好了。但医生最后告诉了他一个不幸的消息:
“我说老张,你的附睾已经硬化了。”
“医生,你什么意思?”
“你的精子质量可能不行了。”
“你他妈的能不能说清楚一些?”老张有些气急败坏。
“也就是说,你的精子活力不够,大多数都是死精。你以后可能生不了孩子了。”医生说完就出门走了,留下一脸茫然的张解放,无助地坐在病床上。
张解放的老婆毫不知情。她总以为是自己的问题。她总觉得自己亏欠老公,曾有好多次,她到处打问哪里有“借腹生子”的买卖,最后打听到了一个,是云村的一个寡妇。她偷偷塞给寡妇一千块钱,然后就悄悄地把她带到了自己的家里。
“老嫂子,这能行吗?我害怕。”寡妇有些犹豫。
“怎么就不成?只是让你帮我们生个娃儿,又不是让你做我家的小媳妇,你怕啥?咱说好了,就这个月,你每天晚上等天黑来我家,早上天未亮你就回家去,要是路上碰到人,你就说走亲戚去了。神不知鬼不觉!我这段时间给我家老张吃好一些,补补他的身体!你别看他上了点年纪,可是在床上,不比年轻小伙子差劲!”
“老嫂子,你说什么呢,人家不是那个意思……”年轻的寡妇红着脸说道。
“哼!跟我就别装大姑娘了,都是过来人!告诉嫂子,多久没和男人那个了?”
寡妇红着脸,扭捏不已地说道:“两三年了……”
村长老婆追问:“实话告诉嫂子,你想不想男人?”
寡妇害羞地回头望了望门外,生怕有人偷听她们的谈话。然后默默地点了点头。
“那就对了!这事儿,我看能成!一来你可以赚不少钱,而且还能睡睡男人;二来呢,我们也有了后人。放心吧,我家男人是村长,不会亏待你的。”
村长老婆用手狠狠的捏了一把寡妇的大屁股,凑进寡妇的耳朵,神秘地眨了眨眼睛:
“而且我给你说哦,我家男人的那儿可不是蜡枪,不小的!今晚上你就知道了,你就偷着乐吧你!”说完,村长老婆又使劲地拍了一下寡妇的大屁股。
村长老婆心里悬着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但不知道怎的,她感到有些难过。
刚刚在捏寡妇屁股的时候,她感到了饱满和弹性。
而自己的屁股呢?
早已经变松变软了。
记得当年20岁的她最喜欢背对着自己的老公脱裤子,因为她知道自己滚圆的屁股能让自己的老公在顷刻间变得百依百顺。她让老公爬下,老公不敢跪着;她让老公学狗叫,老公不敢学鸡鸣。这是每天晚上最让她感到骄傲和充实的游戏。当她看到自己的老公跪在自己的面前,颤抖着双手搓揉着自己照样富有弹性的大屁股,然后又伸出舌头顺着自己的大腿一路舔上去,那副既可怜又可爱的样子让她感到作为一名女人的优势。
然而随着岁月的流逝,她的面容不再光滑如玉;她的身体不再凹凸有致,她的胸脯不再坚挺如初,她的屁股不再震荡如乳。
随着岁月的流逝,村长在面对一丝不挂的自己时,不再是个低贱的奴隶。他从当初的百依百顺变成了现在的暴虐王者。几个月才能盼来和老公温存一次,而且这难得的一次都是她手口并用,埋在丈夫的胯间折腾半个多小时。有那么几次,正当她含着老公那绵软的物事吞吐不已、口水淋漓的时候,村长的鼾声居然响了起来。
唉。岁月不饶人,人总会变老。她也就认了。好在老公只要硬起来,总是能让她体验到野兽般的疯狂。那如同雨点一般的冲撞,让她浑身上下的每个毛孔都释放出酣畅淋漓的火热。这也算她苦等之后的奖赏吧。
村长老婆一边想,一边布置起了房间的大床。今天晚上云村的寡妇要来,她还没有给村长说过。不过村长老婆几乎有完全的把握,确信这事一定能成。毕竟村长也和自己一样,盼星星,盼月亮,不就是想要一个大胖小子吗?
如今她终于找来了愿意给他们生个孩子的寡妇,也给了寡妇半年的积蓄作为报酬。寡妇这边是没问题了,老公这边问题也不大。
村长老婆唯一担心的是她的老公会像他们两个一样,就算怎么抚摸、含弄、挑拨,胯间的那话儿丝毫没有半点的起色。倘若到时候真的无法和寡妇那个,那么她也就认命了。
就当老天爷对他们的惩罚吧。天意如此,人力何为?
人的命,天注定,胡思乱想没有用。
村长老婆对这句话是深信不疑的,从嫁给村长的黄花姑娘到现在一身赘肉的中年妇女,她的心儿从骄傲充实变得寂寞空虚,她知道这不是村长的错,也不是自己的错。这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
“对了,应该把我们新婚时的嫁妆拿出来,床铺都太陈旧了,万一事情不顺利,岂不是影响老公的心情。”她想到,“尽量让房间温馨一些。对了,院中花园的茉莉花开了,每次我闻到茉莉花的香味,总是忍不住身体发烫,耳朵发烧。不知道云村那寡妇是不是和我一样?”
村长老婆赶紧跑到院子里,摘下一束茉莉花,揉碎了,偷偷地撒在床单底下。
村长老婆满腹心事的布置完房间,然后坐在桌子边出神。
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村长从外面回来了。
“老婆,快去做饭!一会儿我还要给全村的人喊话呢。”村长一边脱鞋,一边说道,“咦!今天这是怎么了,大红大绿的。”
“老公,你过来。”
“怎么了这是?”村长紧张地凑近老婆。
“我想给你说个事。”她欲言又止。
村长盯着自己那满脸褶皱的老婆,不禁皱了皱眉。
“说吧,到底是什么事?神神叨叨的。”
“我想到了一个生儿子的办法。”她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村长内心一惊。
难道老婆跟别人乱搞?村长心中暗暗一惊。他清楚自己是生不了孩子的。
“什么意思?怎么生?”村长故作轻松地问道。
“我帮你找了一个生孩子的人。”
“啊?”
“云村的寡妇。我已经跟她商量好了。今晚她就来了。”村长老婆红着眼睛,委屈地说道。
村长这才长出一口气。
原来如此。
“好事,好事。”村长想到,“这个糊涂的老婆,她到现在还蒙在鼓里!真是上天的安排啊,不找张三,不找李四,偏偏找来云村的寡妇,真是无巧不成书。”
村长心里早就乐开了花,但是表面上做出一副为难犹豫的模样,面色凝重地跟老婆说道:“你这样干能成吗?你也不想想,人家寡妇就愿意跟我上床?再者说了,我要是跟这寡妇干那事,那我于心何忍?我只和我老婆干那事,跟其他女人,打死我都不干,刀架在脖子上都不干!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亲爱的女皇上!”
村长老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爱恋不已地摸了摸村长的脸蛋,无不怜惜的说道:“都怪我是块盐碱地,不长庄稼,无法给你老张生个大胖小子。我亏你的。这不算啥的,你不要有什么顾虑,我知道你的老毛病,一有顾虑,下面就起不来。万一起不来,我这就白忙乎了,大胖小子也就抱不上了。你说是不是?放心吧,我知道你心疼我,我跟你这么多年,不会想不通的。”
村长依旧做出一副痛苦的样子,说道:“老婆,我不想这么做,我不想对不起你……”
村长老婆“霍”地站起来,气嘟嘟的说道:“哼!你今晚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关键的时候要是硬不起来,我就拿剪刀给你齐根剪了!”
村长眼看时机成熟了,立即“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一边摸着老婆的屁股,一边把脸埋进老婆的两腿之间。
“老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就饶了我吧,不要剪了我的老根,你剪了,以后我就无法服侍你了!我努力还不行吗?今晚我努力好不好?”
村长老婆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像对待孩子一样抚摸着村长那微秃的头顶,说道:“起来吧,别让我失望就成。都是为了这个家,都是为了你。”
夜幕降临,牛羊归家,炊烟弥漫在半山腰。
云村的寡妇摸黑进了村长的家门。
寡妇出门前特意将自己打扮了一番。她从箱底翻出了那件白色的三角内裤。蕾丝边缘,一指来宽的遮羞布让寡妇不禁粉面微红。还有一件是粉红色的胸罩,同样也和那件内裤一样,都是她的心上人送给她的礼物。每次他来的时候,都要求寡妇穿上这两件东西,寡妇记得他说过,穿上这两件东西,他硬的快,干的爽。
寡妇也很喜欢这两件东西,每次穿在身上,她觉得自己能年轻十岁。在一个又一个寂寞的夜里,寡妇就拉上屋里所有的窗帘,然后打开大灯,在镜子面前一件一件地脱光自己的衣服。
这是寡妇一天当中最享受的时刻。
她爱着自己美丽的**。每当她脱光了站在镜子面前打量自己的时候,寡妇总会有种想哭的冲动。
那颤巍巍的两座玉峰。
小腹沟处那浓密的黑草。
滚圆的双臀。
滑腻的大腿。
最是让自己满意的,是自己那枚性感的嘴唇。
心中的那个他,不知多少次探入到自己的檀口!
寡妇总是一边想,一边忍不住轻轻地搓揉自己那两粒依旧粉嫩殷红的樱桃。
硬硬的,好舒服。
下面湿湿的,好痒,好酥……
今夜她要和村长睡觉。
这让她心里既紧张又兴奋。
如果事情顺利,她不仅能得到物质上的报酬,而且还能极大的满足自己内心深处按捺已久的炽热欲情。
毕竟,他已经好久没有找过自己了。
她轻轻地敲响了村长的门。
似乎是在门口等候已久,她刚刚敲了三下,门就无声无息地开了。
村长老婆一把将寡妇扯了进去,然后赶紧将门反锁,然后又找来一根木棒,将门使劲地顶住。
“你可来了。”村长老婆照例狠狠地掐了寡妇的屁股。
“老嫂子,说哪里话呢,这么大的事儿,我能不上心嘛?盼望着能给你们生个大胖小子呢。”寡妇世故地应付道。
“唉,要是能怀上,我就谢天谢地了!”村长老婆看起来有些伤感。
“还得看你家男人的。这种事……”寡妇欲言又止。
“你这个狐狸精!不说我也知道。只是我男人有时候力不从心,还得你多给他弄弄。”
“是吗?你是说他不行吗?”
“说什么话呢!不是不行,是没那么快硬起来!”
“那可怎么办?”寡妇故作忧虑的说道。
“唉,你先多给他摸摸吧,万一不行……就用嘴巴舔……你也别怪我多嘴,我实在没办法的时候常常这么做的……都是过来人,也不要难为情!说白了都是为了能有一个后人,你说是不是。”
“老嫂子你说的对,只是用嘴巴……真不好意思呢!”寡妇的脸早已变得通红了,只是在暮色的掩盖下,村长老婆并没有看出来。
“你看看你!都憋了几年了,还不好好利用机会泄泄自己的阴火?嫂子不是说了吗,都是过来人!”村长老婆的语气里带着情绪。
寡妇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她拉了拉村长老婆的手,偷偷的说道:“老嫂子,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那不就成了?诺,村长等着你呢,去吧。”村长老婆指了指房门,神情黯然地进了西屋。
村长老婆一走,寡妇的呼吸渐渐短促了起来。
伸手轻轻推开房门,寡妇悄悄地呼唤了一声:
“村长?”
一只大手像铁钳一般卡在了寡妇的胳膊上,接着,寡妇的身体就失去了平衡,侧身倒在了一张柔软的大床之上。
“轻点!”寡妇尽量压低声音。
“我的小贱货,想死你了!”村长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两腿夹着寡妇的臀部,一只手伸进了寡妇的衬衣。
“老死鬼!讨厌!怎么还是这么心急!”寡妇贴紧村长的耳朵,娇喘吁吁地说道。
“小贱货,好久不见你了,还以为你忘了我了!……”
寡妇伸出那双芊芊玉手,轻轻地堵上了村长的嘴巴。
寡妇朝门外望了望。村长马上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村长把嘴巴凑近寡妇的耳朵。
“还是你考虑周到!要是被那老婆子听到,麻烦就大了!”村长的手早已经捏住了寡妇胸前那团柔软的饱满。而寡妇也是心如火烧,娇躯如蛇一般不停地扭动着。
“是呀,她不知道我们两个其实早就那个了。要是知道,她怎么会找我给你生孩子呢!”寡妇一边喘着,一边咬着村长的耳朵说着。
村长的小弟弟早已愤怒地挺了起来,寡妇的眼神已经变得迷离,她摸索着找到村长的裤裆,隔着一层衣服,她紧紧地攥住了那根让她无数次欲仙欲死的魔棒。
“好想你,我的村长,我的山大王!”寡妇终于把持不住,软软地躺在了村长的怀里,任由村长的大手在自己的胸脯上游走、搓揉。
那一浪胜过一浪的渴望,让寡妇抛下了所有的娇羞,**裸地渴求着村长的深入,渴求着村长的冲撞,渴求着那滚烫的液体再次喷入自己的下体,那是蚀骨的快意,是彻底的**,是她这辈子最难拒绝的念想!
寡妇紧紧地夹着自己的双腿,不停地交叉磨蹭着。她感到自己的下面好像空虚了几千年,急不可耐地需要彻底的填充。
“来,村长,干我。”
寡妇呻吟道。
这次村长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急不可耐。他将寡妇放在床上,然后拉上窗帘,开了灯。
寡妇那凹凸有致的身体一览无余。
果然是蕾丝边的内裤,遮羞的那道白丝布只有数厘米宽。两边钻出了两丛浓密的黑草。村长咽了咽唾沫。
因为村长发现,寡妇的**,早已泛滥成灾,湿了一大片。就连黑草上,都沾着亮晶晶的**。
4、双英战吕布 “小贱货,果然穿着我送给你的内裤。”村长一把脱下自己的裤子,那根又黑又粗、让寡妇爱的死去活来的物事唐突地冲了出来。
寡妇的脸泛着桃花晕,她一声不吭的坐了起来,然后双膝跪在床上。
“村长,以前都是你服侍我,今晚就让我服侍你,好不好村长,好不好……”
村长笑眯眯的看着急不可耐的寡妇。
她颤抖着捧起了村长的小弟弟。
她亲吻了它。
然后,寡妇一口含进了黑的发紫的“光头”。
寡妇的双唇紧紧的环绕着村长的下身。村长两手揪住寡妇的头发,开始有节奏地拉动起来。
村长微微仰着头,索性闭起双眼,集中所有的精力体验着寡妇带给自己的快感。
今晚寡妇很主动,以往可不是这个样子。
以往是什么样子呢?
还不是村长跪在寡妇光洁滑腻的身体面前,一边舔着寡妇那双玲珑的脚丫,一边用双手搓揉着寡妇那富有弹性的双臀。
寡妇十分喜欢村长一边抚摸自己的身体,一边对她说些甜腻腻的话。寡妇也一点都不害羞,即使自己大腿根部的芳草地正对着村长稀松的华发。寡妇每当看到村长眼睛里燃烧着炽热的光芒,呼吸粗重地叫着“小贱货”,然后颤抖着把嘴巴凑近自己小腹下面那道粉红色的缝隙,寡妇的下面就忍不住流出鸡蛋清一样的透明液体。而村长总是伸出那条蛇一般的舌头,游走在自己的大腿内侧,无论她下面流下多少,村长总会帮她舔的干干净净。
对寡妇来说,村长的嘴巴真甜!这和农村其他粗鲁的汉子比起来,实在差距太大。寡妇不喜欢那些毛毛躁躁的小伙子,虽然相比之下,小伙子更容易被她所迷惑。寡妇十分清楚,只要她穿一件无袖的薄棉汗衫,少系一粒胸口的扣子,然后故意在小伙子的面前弯腰系个鞋带,那些年轻气盛的小伙子准会鼓起小帐篷,准会开始咽唾沫。当然了,更多的时候,寡妇只是喜欢挑拨一下,并没有和他们真正发生过关系,毕竟对于寡妇来说,村里的流言流语还是防着点好。唯一的一次是和邻居家上高中的那个小子发生的。那天中午,寡妇躺在床上午休,因为天气炎热,寡妇索性只穿着一条红色的三角内裤,然后随意地躺在床上。那个小子来借煤油,唐突地闯了进来。当他看到寡妇一丝不挂的侧身躺在凉席上,那滑腻如脂的肌肤和挺拔饱满的双峰让他像个雕塑一样呆立在原地。要不是寡妇羞答答地骂了他一句,那个小子不知要站到什么时候呢!寡妇正准备穿衣服,那个小子就像一头野兽,猛地把她扑在床上。寡妇依旧记得那个小子说的第一句话:“阿姨,我想日你。”这句话让寡妇感到了一丝不快,事后想来,她甚至觉得有些屈辱。寡妇默默地让那个小子进入了自己的身体,默默地让那个小子胡乱的搓揉着自己的两只白兔子。她没有反抗,也没有迎合,就是因为那句粗鲁的话,让她失去了兴致。
然而村长就不一样。村长的嘴巴就像蜜罐罐。外人听来,村长的话不见得就是甜言蜜语,可是对于寡妇来讲,那些话不管多么肉麻,无论有多虚假,寡妇都来者不拒,甘之如饴。
也许是因为寡妇太久没有亲近男人的缘故,也许仅仅是因为寡妇本身对男女之欢有着超出常人的需求。总而言之,寡妇都无所谓。
在这件事上,谁当谁的奴隶、谁当谁的孙子、谁给谁舔、谁抚摸谁、谁主动、谁被动,都是无所谓的,只要快乐就好,只要满足就好。
至少在和村长厮混的那段日子里,寡妇是满足的。
村长在不知不觉间加快了双手的频率。
他看着寡妇嘴角和下巴的口水顺着白皙的脖子流着,看到寡妇那两只大大的馒头极有节奏地上下抖动不已,听着寡妇时不时从喉咙里发出“嗯嗯”的呻吟,他的胯下感到一阵难以抑制的燥热,整个小腹又憋又涨,他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跌入云端了。
“小贱货,我亲亲的小贱货,你好好的吃,我的那里就是你的,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你吃个够……”
村长的腰开始后缩,膝盖在不停地颤抖着。他双手按着寡妇的头顶,整个人几乎要爬在寡妇的身上。
寡妇一动不动地含着村长的光头,她的两只手不知什么时候托住了村长的屁股。
“小贱货,你真行!”满头大汗的村长微笑着说。
寡妇“醋溜溜”地吐出了村长的光头,接着又像喝汤一样不停的吸着,然后两片桃花瓣似的红唇紧紧地闭了起来。
“嗯……”寡妇撒娇似的锤了一下村长。
村长偷偷地笑道:“什么味道?好不好吃?”
寡妇的粉拳像雨点一样打在村长的大腿上,接着,村长看到寡妇的檀口微张,从中溢出了一团乳白色的粘浆,然后,寡妇把它吐在了自己的右掌心里。
“死老鬼!坏死了!也不知道给我提前说一声……”寡妇娇喘吁吁,早已一头汗水。
村长满足地捏了捏寡妇的两粒红樱桃,骂道:“你个小贱货,知不知道什么叫怂罐罐?”
寡妇故作嗔怒的骂:“哼!我就是怂罐罐,可是我只装村长的,不装别人的!可是你呢?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是你的怂罐罐呢!”
村长被寡妇的话逗笑了,他打趣的说道:“怎么,你刚刚不是还含在嘴里的吗?干嘛吐出来呀?不好吃?”
寡妇把脑袋靠在村长的胸前,轻轻地摇了摇头,良久,她说道:“好吃着呢!”
“那你为什么不吃?”
“就不想吃嘛。”
“小贱货,我问问你,什么味道?我也好奇呢。”
“咸咸的,涩涩的,有点儿甜!”寡妇埋头看着右掌心那团白色的浓液。然后抿着嘴巴笑道:“要不你也尝尝?”
“不。”村长摇头。
“来嘛!”寡妇撒娇道。
“打死都不。”村长说道。但村长也有些动摇,毕竟寡妇每次的表现让他怀疑自己下面喷出来的东西是不是真的很好吃。
“老死鬼,我们一起吃好不好?”寡妇抬起头来,眨巴着眼睛问道。
村长伸手摸了一把寡妇湿漉漉的下身,凑近鼻子闻了闻,然后下定决心道:“那好,我们一起吃,你说的哦,我吃你也吃。”
“一言为定,不许反悔。”寡妇说着,轻轻地把村长推倒在了床上,然后翻身骑在了村长的腰间。
寡妇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右掌心,然后吸了一口,接着她坏笑着把剩下的吐进了村长的嘴里。
村长老婆呆在西屋里辗转难眠。虽然她说服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了抱个大胖小子,但她心里觉得憋屈。村长老婆很早之前就听说过她老公的风言风语,说村长年轻的时候在外面鬼混,到现在还老不正经,总是色眯眯地盯着人家十几岁的姑娘流哈喇子。起初她不屑一顾,以为这是别人因为嫉妒而故意说村长的坏话。但后来说的人越来越多,版本也越来越丰富。
有人说他看见村长曾经蹲在女厕所后面的草丛里;
有人说他看见村长在苹果园里追逐、撕扯过傻兰兰,而谁都知道,傻兰兰是严重的弱智,二十几岁的大姑娘,连话都说不清楚;
还有人说他看见村长和小娥曾在玉米地里滚在一起。
总之说什么的都有,甚至有的人找上门来,怒气冲天地骂她老公是畜生。
她虽然没有问为什么骂她老公是畜生,但她隐约觉得一定是难以启齿的丑事,否则骂完后不至于一声不吭地走人。而村长每次的解释都是那些人在故意坏他的名声,因为有人想要顶替他,想要把他从村长的位置上挤下来。
村长老婆是个本分的女人。年轻的时候,她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让许多小伙子忍不住在她背后吹口哨。但那个时候的她谁也看不上。说媒的人来了不少,她一个个都拒绝了。她看不上愣头愣脑的农村汉子,而是对西装革履的城里人倍感亲切。她梦想着自己有一天能进城,做一个地地道道的城里人。可是一直到她20岁,她依旧还窝在自己的家里。
她爸爸妈妈天天唉声叹气,对她的婚事感到揪心不已。毕竟按照农村的姑娘,20岁如果还没有嫁出去,那就已经不是黄花闺女,而是黄花菜了。所以说她爸妈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如果再这么拖下去,还真的有可能嫁不出去,不仅如此,别人还会说这个女人有问题。农村的老太婆们最喜欢聚在一起谈论这些事,谁家的姑娘嫁了个好婆家,谁家的姑娘到现在还赖在家里,都能让这些老太婆从早到晚地津津乐道。
那个时候的村长老婆有名有姓,王晓雅。
那次神魂颠倒的偶遇,是在麦收季节的初夏。
正午的太阳毒热,割了一上午小麦的王晓雅香汗淋漓,不得不找了个树荫处坐了下来。那天她只穿着一件花格子衬衫,袖子快要挽到肩膀上了,白皙的胳膊上爬满了晶莹的汗珠。口渴难耐的她拿起水壶灌了几口,但难熬的暑热依旧让她焦躁不已。看着四下无人,她就大着胆子脱下那件淡粉色的的确良长裤,顿时白花花的滑腻大腿如同凉粉一样裸露在了空气当中。
幸亏王晓雅里面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裤,否则她是不敢脱掉长裤的,尽管就在四下无人的麦地里面。
但是这一切都被刚刚从城里回家的张解放看在眼里。
张解放花光了所有的积蓄,而且还欠下了一屁股的债。好在医生治愈了自己的花柳病。尽管负债在身,如今的他还是感到一身轻松。“管他娘的,老子躲进这深山里,让他娘的找我!”他一走上那条熟悉的羊肠小道,心里乐的就像花儿盛开一样,一边吹着口哨,一边踢着路上的小石子。
张解放一翻过那道牛背一样的梁,就看到了右侧麦田里的王晓雅。
张解放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看到王晓雅花格子衬衫被汗水湿透,紧紧地贴着她那紧绷绷的身体,胸前的小馒头若隐若现,抖抖擞擞个不停,那两粒硬硬的樱桃更是无比诱人地顶着。
“颤巍巍的馒头就像两只可爱的小兔子似的抓住了张解放的眼球。她那圆嘟嘟的臀部裹在浅粉色的的确良长裤里面,更是让张解放按耐不住的焦渴。张解放本来打算看看就回了,但后来看到王晓雅扔下了手中的镰刀,伸手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走到旁边的槐树下,弯腰脱下了自己的裤子,然后侧身躺在了草丛之中。
张解放下面早就坚硬无比了,他吞了吞唾沫,然后伸手拨了一下那根憋的难受的滚烫之物,像猫儿一样弯着腰,悄悄地绕到了槐树的背后。
他探出脑袋,贪婪地看着王晓雅那散发着体香的诱人酮体。尽管王晓雅上半身穿着一件衬衣,下面穿着一件裹在大腿根部的短裤,但被汗水淋湿的衬衣就像一层透明的薄纱,更填王晓雅的美腻和妩媚。
正在张解放垂涎欲滴地欣赏着王晓雅那醉人的胸脯时,一条菜花蛇突然从他脚底窜了出来。
“啊!”张解放大叫一声。
王晓雅猛地从迷迷糊糊中惊醒。她看到一个风度翩翩的青年扶着槐树站在自己的身旁,只是不知为何,他面色惨白,一脸的恐惧。
王晓雅本来以为是有人偷窥自己,但看眼前这位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穿着皮鞋的人很是俊朗,怎么看都不像是自己想象中的流氓。她慌乱不已地捡起自己的长裤,胡乱地挡住自己白花花的大腿。
王晓雅看到穿西装的人总会不可救药地浮想联翩。
“请问你是哪里的工作人员?”害羞不已的王晓雅粉颈低垂,冒出来这样一句话。
“蛇,蛇!”张解放满头大汗地说道,他顺势躲在了王晓雅的背后。
王晓雅“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城里人就是娇气!怕这怕那的,”王晓雅想,“不过好可爱啊,像个孩子似的。村里的那帮粗汉子哪有人家这样的细心!”
“大哥,你别怕,我帮你赶跑它!”
王晓雅弯腰找蛇的瞬间,张解放的下身不经意间触碰到了她那饱满的臀部。一股温热的感觉顿时像电击一般传遍了张解放的全身。
本来被蛇吓后,张解放的那根东西早就软了下来,可是这无意间的碰触让它数秒之内骄傲地仰起了头颅。
王晓雅早已羞得面目通红,虽然她尽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专心致志”地扒拉着草丛,但屁股上的触碰让她心乱神迷,又是渴望,又是害怕,又是拒绝,心里如同无数只蚂蚁乱爬。王晓雅已经是大姑娘了,从看到张解放第一眼起,就立即想到了灰姑娘和王子的故事。眼前这位风度翩翩的青年似乎是从天而降,在这连绵起伏的群山之中,在那片四下无人的麦田地,让她第一次感到了青春的悸动。
王晓雅其实无数次的幻想过类似的场景;当她还是学生的时候,一边听讲,一边编织着和城里帅气的小伙子相遇的点点滴滴;当她晚上躺在床上,盯着窗外的月亮,也幻想着和带着眼睛、提着公文包的工作人员卿卿我我;尤其是盛夏的夜晚,她躺在凉席上,情绪更是如同柳絮般纷乱纠缠,相遇的场景,早已经从并排而坐变成了纠缠不已。她的想象一次比一次大胆,一次比一次**。从刚刚开始的牵手,到后来的亲嘴,再到后来的脱衣。王晓雅总是一边幻想,一边害羞,总是把脸深深地埋在被子里,而双手总是不听话地伸向自己那泛滥成灾的芳草地……
“姑娘,能问一下你的芳名吗?”张解放故作文雅,因为他早已看透了王晓雅的心意。毕竟是阅女无数,他能在第一时间摸透女人的心思。既然王晓雅对自己完全一副仰视的样子,那么他越文雅,越礼貌,她就越容易动心,越容易上钩。
“叫我小王吧!”王晓雅羞的连脖颈都泛起了红晕。
“小王,我刚刚看到有条蛇朝你的方向爬了过去,本来打算替你赶跑它,可没有想到把你吵醒了,希望你能原谅我的唐突。”张解放为自己张口就来的本事暗自骄傲不已。
“大哥那里话!你太客气了,要不是你,我要是被蛇咬了……”王晓雅突然鼻子一酸,为眼前这位大哥的好心感念不已。
“怎么了小王?”张解放趁机凑近王晓雅,伸出右手,轻轻地拍着她的香肩。
“谢谢你,大哥!我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要不你来我家吧,我给你做好吃的!”王晓雅抬起泪眼婆娑的俏脸,破涕为笑。
“你看看你,又哭又笑的,这算什么!举手之劳,怎么好意思去你家呢?”张解放一边说,一边故意将自己的手掌滑向了小王的后背。
微风渐起,一阵异样的体香让张解放的呼吸开始变得短促。
虽然隔层衬衣,张解放依旧能够感受着王晓雅那滑腻绵软的肌肤,加上张解放高出王晓雅一个头,并排站在一起,张解放稍微测一下脑袋,就看到了那双让他血脉喷张的白馒头。
村里的姑娘没有戴胸罩的习惯,而王晓雅的胸脯又是出了名的饱满挺拔,两只白花花的馒头挤出了一道极具诱惑的深沟,仅一眼,就让张解放的裤裆撑出了一座小山丘。
王晓雅不经意间转了一下身体,而饥渴难耐的张解放完全忘记了掩饰自己的焦躁,只是痴痴地盯着王晓雅的胸脯,呼吸粗重地像头耕地的老牛。王晓雅很快就看到了张解放那鼓鼓的裤裆,她的心儿顿时小鹿乱撞,又是紧张、又是羞怯的她一个不慎,脚下一滑,眼看着就要仰面摔倒。
张胜利顺手拦腰抱住了王晓雅,裤裆的小山丘结结实实地顶在了王晓雅温软肥腻的屁股上。他明显地感到王晓雅的身体在微微颤抖着,粉嫩粉嫩的脸蛋早已飞晕红艳,眼神早已迷离带水,那片红透了的殷桃小嘴微微张着,似乎在焦急地等待着张解放的添堵。
王晓雅第一次被一个陌生的男子抱在怀里,她方寸大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加上她的屁股上有个硬硬的东西顶着,张解放的眼睛里又似乎含着两团炽热的火,要将她点燃一样,在这炎热的初夏,四下无人的麦田地里,王晓雅第一次失去了任何反抗的勇气,只能像只泥鳅,浑身软绵绵地躺在张解放的怀里。
“小王,你真美。”张解放咽了咽唾沫。
“嗯……”王晓雅喘着,不知如何应对。
“小王,我喜欢你,你和任何人都不一样。”张解放极力控制着自己。
“咋不一样?城里的姑娘个个比我好……”王晓雅娇羞难当。
“她们都是俗物,怎么能和你比!”张解放一边说,一边用左手试探性的放在了王晓雅的左肩,看到她没有反抗,更加大胆的张解放索性一个下滑,一把握住了一只弹性十足的小白兔。
尽管隔着两层衣服,王晓雅依旧感到顶着自己臀部的那根东西传来一阵阵的温热。她的心思几乎全部都在那根温热的物事上,却不曾想到张解放会突然捂住自己的胸部,而且捂的那么结实。
她扭动蛮腰,挣扎着想要站起身来,可是张解放死死地抱紧了她,让她蛇一般的扭动显得那么徒劳。
“大哥,你放开我。”王晓雅完全是哀求的语气。
“小王,我真的好喜欢你,你就让大哥抱抱好不好。”张解放固执的说道。
“放开我,要是被别人看到了……”王晓雅几乎要哭出来了。
“别怕,这里根本就没有人!”张解放焦急地说道。
“我还没嫁人呢……”
张解放看到王晓雅眼角流出两滴晶莹的泪水。张解放知道时机成熟了,他开始用力搓揉着绵软的小山,低头吻了吻王晓雅的眼睑,接着一嘴压在了她那片殷红的双唇上。
王晓雅彻底放弃了抵抗,任由张解放的舌头在自己的嘴巴里缠绕搅扰,胸口的大力搓揉让她浑身发烫,大腿根部的密缝里也变得湿滑无比,一种难耐的渴望渐渐占据了王晓雅的身体,让她不由自主地挺起小腹,然后又不由自主地抚摸起张解放那结实的臂膀。
张解放更是趁热打铁,顺势把她推倒在草丛之中,然后翻身压在了王晓雅那发烫的香躯上,他贪婪地吮吸着王晓雅的娇舌,一只手捏着软嫩肥腻的小山丘,一只手伸进了王晓雅的内裤。
那里早已变成了沼泽地。
张解放抽出**的手,放在王晓雅的鼻子上。
“你看看你,这么多。”张解放笑嘻嘻地说道。
5、那片多情的小树林 饥渴难耐的王晓雅伸出舌头舔了舔张解放的手指,然后抓起张解放的手腕,把它重新放进了自己的内裤。
张解放感激地亲了亲王晓雅,更加用力地磨蹭着那眼泛着**的窄门,并且时不时地利用自己的中指,恰如其分的上下游走,而王晓雅的蛮腰也如同水蛇一般灵活,十分恰当地配合着张解放的上下摩挲,
她的下身早已泛滥成灾,她的下身早已酥痒难耐。每次的摩挲,都如同电流通过身体,让她无比快意,又让她更加饥渴。
张胜利看到王晓雅无法自持,如同一个得胜归来的战士,骄傲地坐起身来,解下裤带,三下五除二,便把自己拔了个精光。
王晓雅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到那根让她幻想过无数次的香肠,她看到香肠的表面爬着弯弯曲曲的蚯蚓,而光洁透亮的顶端更是又黑又红,让此刻的王晓雅感到一阵眩晕,接着下身感到了一种憋尿的感觉,在她夹紧双腿磨蹭了几下后,终于如同火山爆发似地喷涌而出。
”啊……“王晓雅感到欲仙欲死,身体似乎在空中乱舞。
张解放看着满头大汗的王晓雅在草丛中一下接着一下挺着小腹,心里早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他笑着把手重新伸进王晓雅的内裤,果不其然,那里如同狂风暴雨过后的土路,早已变得泥泞不堪。
张解放知道这个时候的王晓雅已经完全属于自己了,他放心地托起王晓雅,引导她屁股朝着自己跪着,然后又伸手按了按她的脊背,好让她的屁股翘的更高一些。
然后,张解放解开了王晓雅的裤带,只那么一把,就顺利地将短裤和三角内裤一道褪到了她的膝盖处。
那道狼藉的粉嫩窄门毫无遮掩地映入张胜利的眼帘。他右手握着跨中的宝贝,瞄准方向,然后熟练地朝前一顶。
”哎呦!”王晓雅条件反射般地抬了抬脑袋,然后顺从的爬在地上。
一股鲜红的血迹从他们的结合处渗了出来。
“小王,你是第一次嘛?”张解放将自己的宝贝深深地埋进王晓雅的体内,感激地问了一声。
王晓雅用呻吟声代替了肯定的回答。
轻轻的抽送,轻轻的探索。然后是深入的接触,彻底的拔出。最后是疯狂的碰撞,彻底的**。
尖叫声越来越大,间隔也越来越短。在最后的冲刺中,张解放双手如同钳子一般死死的卡着王晓雅的腰肢,臀部前送,双手后撤,那种无比结实、无比迅速的深入浅出,那种让王晓雅死去活来的刺激、那种让张解放完全释放的快意——
王晓雅和张解放双双瘫软在碧草地里。
“大哥,你可不能弄了我就拍屁股走人。”王晓雅哭着说。
“大哥像那种人吗?大哥好喜欢你。”张解放满足地说。
“大哥,你可要说话算话,我现在是你的人了。”王晓雅抽泣。
“大哥答应你就是了。”
“大哥……”
“嗯?”
“我上心你……”
“傻丫头,我爱你。”
一念至此,村长老婆不禁感到浑身燥热。想当初,他对自己多好啊!自从在麦田地里和村长**过后,她几乎每天晚上都和村长相会在云村村口的那片小树林里。
处女地一旦被开垦,无休无止的欲念便如潮水般夜夜袭来,她根本无法阻止身体对自己提出的要求,她也不再害怕夜路的黑暗。只要能和村长如胶似漆地抱在一起,她便知足了。
她爱死了那片小树林。
记得有一次,明月刚上柳梢,她和他就心照不宣地来到老地方。为了节省时间,村长老婆出门前特意脱下自己那件洁白的内裤,匆匆忙忙地套了一件肥大的裤子就出门了。也是无巧不成书,在下一个小坡的时候,她不慎栽了一个跟头,布条拧成的腰带竟然“嘣”地一声挣断了,委屈的她双手提着裤腰,一步一瘸地摸进树林。
村长一看见她就喜笑颜开地朝她走了过来。她又悲又喜地扑进村长的怀抱,不料肥大的裤子一下子就滑了下来。
村长见状后摸了摸那丛黝黑透亮的芳草,无不**地骂她:“不要脸的骚婆姨,就这么没出息?内裤都不穿,腰带也不系!你想干嘛?夹我还夹的不过瘾啊?”
村长老婆本来因为摔跤而憋了一肚子气。“还不是为了让你张解放干的更痛快吗?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至于摔跤!”村长老婆想着想着就哭起来了,她蹲下身子,两手提起裤腰,扭头就走。
“今晚我就不让你干了!人家因为你,下坡的时候摔了跟头,到现在脚脖子还疼呢!你竟然不知道心疼我,还说这么难听的风凉话!”村长老婆扭头哭诉道。
村长见状赶紧跑去,从后面环腰抱住她,温言暖语的又是道歉,又是发誓,可是她说什么都不愿意。
“今晚不想和你干。心里难受。”
她抽抽搭搭地哭着。
藏在西屋的村长老婆想到此处,身体越发地燥热起来,她忍不住把手插进了自己的内裤,使劲地抠着。那天晚上,才是她第一次体验到一个女人的优越。
越是不愿让他干,他越是想干。纠缠了一会儿后,村长“噗通”一声跪在了她的面前,仰脸看着她说:“我发誓永远不再让你伤心了,你就原谅我好不好?”村长一边说,一边温存地捉起她的双手放在自己的双颊。
肥大的裤子无声无息地滑落在地,而那丛散发着奇异芳香的水草一览无余地呈现在村长的眼前。
村长的面颊,几乎是贴着她的小腹。接下来的村长就像一个淘气的小孩子,哼哼地要给她“打扫卫生”,要给她“清理门户”,要给她“舔碗”,要给她“充分做好战前准备工作”。
她听着这些只有在电视上才会听到的新词,尽管不明白村长具体的意思,但她终于破涕为笑,充满爱意地抚摸着村长的头发,撒娇地说:“你说话算话,说到做到!”
村长磕了几个响头,学着电视上太监的口气说道:“奴才遵命!”然后嘴巴凑近那道粉嫩的长河,伸出蛇一般的舌尖,轻轻地触碰着她那湿漉漉的河岸。如电流一样的颤酥顿时蔓延至她那白洁光滑的肌肤,让她顷刻间心跳加速,呼吸也渐渐短促起来。
“不要……”她扭动着紧绷绷的肥臀,躲闪着村长那滑腻的舌尖。
“怎么了,不舒服吗?”村长喘着问她。
“不是,我那里难闻。”她羞怯不已的说道。
“谁说难闻?我就喜欢你下面的味道!”村长说着,狠狠的亲了一口她的私处。
“不要……脏……”腰肢扭动如蛇的她,已经有些言不由衷,嘴上说的和心中想的早已相互背离。
“我亲爱的女皇,奴才心甘情愿,越脏,奴才就越喜欢!”村长说完,将脸埋进她的大腿内侧,深深地吸了几口气,然后露出一副心醉神迷的神色,抬脸望着她傻笑。
村长老婆一阵眩晕,猛地扶起村长的后脑勺,使劲地按在自己那香液淋漓的私处,鼓鼓的臀部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地急速动了起来。
村长老婆闭着眼睛,粉颈轻扬,咬着下嘴唇呻吟了出来。她尽量叉开自己的双腿,可是村长的舌尖总是无法触及最为隐秘的深处,这让她越来越饥渴难耐。
“躺下来吧!”
她呻吟道。
小树林里的地面上铺满了落叶,松松软软的。村长老婆肆无忌惮地剥下自己的外衣,那对抖动不停的馒头像兔子一样蹦了出来,两粒猩红的樱桃让村长的物件像铁杆一样坚硬。
她把裤子和外衣团成一团,垫在自己的屁股下面,然后翘起双腿,向村长完全展示着那片泛滥的潮湿,那道嫩红嫩红的缝隙里面不停地流出鸡蛋清一样的粘液,有一些粘在了上面的油黑芳草上面。
“奴才给女皇打扫卫生了。”村长贱贱地说完,匍匐爬在了她的双腿之间,双手朝上捋了捋那丛凌乱不堪的芳草地,然后轻轻地扮开了那道亮晶晶的缝隙,舌头如蛇,一下子探了进去。
村长老婆忍不住叫尖叫起来。
**的呻吟让村长更加疯狂地刮擦着那两瓣肥肥的柔软,并且不时的探舌入内,尽量顶向最深处。
躺在西屋的村长老婆越想越难受,索性褪下自己的内裤,将自己的三个指头戳进下身,另外一只手使劲地搓揉起那对已经有点下垂的白屋。
她无比怀念那夜的疯狂,无比向往着那夜的顶撞。
村长果然兑现了承诺,无论她的下面流下多少亮晶晶的东西,他都体贴地吸个干净。这样舔舐了一会儿后,她再也无法忍受下面的酥痒,挣扎着爬起来去寻找村长裆部的那根魔棒。村长见状只好褪下自己的裤子。
她连根握住了村长的物件,迫不及待地牵向自己的嫩河。
“滋”的一声,她的下面便紧紧地夹住了村长。
一旦含住,就再也不愿放开。
明月高悬,弯曲如弓。
他们两个“啪啪啪啪”地撞击着,一刻不停。
她放肆地喊叫着,完全消融。
直到两人下面流出的液体撒了一地。
月明如昔,佳期不再。
躺在西屋独自呻吟的村长老婆早已变成一团欲火,在自顾自的摩挲和抠挖中,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而北屋的村长和寡妇,正在偷笑着吃腥。
“好吃吗?”寡妇娇笑地问。
村长摇了摇他那稀疏花白的头发。
“哼!自己下面流出来的,也不好吃呀?”寡妇舔了舔自己的右手掌,“可我觉得好吃呢。涩涩的,像柑橘。”
村长伸出两只粗大的手掌,捏了几把寡妇的酥胸,然后又冷不防地拍向寡妇肥腻光滑的臀部。
“啪!”清脆的响声在静谧的夜里分外干脆。
“老死鬼!干啥呢?是不是故意让你媳妇儿听到呢?!”寡妇娇声轻骂。
“小贱货,我有一个主意。”村长突然兴奋地爬起来,凑近寡妇的耳朵,神秘地说道。
寡妇听完后,羞红的脸庞上顿时冒出了丝丝汗珠。
“这……不好吧?”寡妇有些举棋不定。
“怎么就不好了,玩玩嘛。”
“这样也太对不起她了……”
“你又不是她肚子里面的蛔虫,怎么就知道她不开心?”村长说道。
“可是我不好意思……”寡妇嘟着嘴巴,从村长腰上跨了下来,侧身坐在村长的身旁。
“哎吆喂,我说小贱货,什么都要尝尝,这样才能尝出不同的味道,就像第一次你吃我下面流出来的白浆浆一样!你要不吃,到现在还不知道它是什么味道呢!”村长起身后,从后面环住寡妇的蛮腰,凑近她的耳边,轻柔地说道。
“那……我就试试吧。”寡妇犹豫不已地穿上衣服,然后拉开房门,走到院子中央。
当寡妇推开西屋的门,看到村长老婆裤子褪在脚腕、一只手戳在大腿根部,一只手搓着白花花的胸脯,拧来扭去地蠕动在床时,寡妇一下子呆在门口,进退不得,为难不已。
村长老婆发觉寡妇推开门后,慌乱地扯过被子遮住自己的腰腹,然后愤愤地质问道:
“你进来前咳嗽一声也行啊!吓唬我呢你?”
寡妇连忙陪着不是,一边道歉,一边跨进门去,坐在村长老婆身旁,唉声叹气起来。
“咋了?”村长老婆气冲冲的问。
“老嫂子,村长那里……唉。怕是怀不上的。”寡妇摇了摇头。
“咋?硬不起来?”村长老婆心中一紧。
寡妇默默地点了点头。
看到寡妇点头,村长老婆一喜一忧。
喜的是自己的老公对得起自己,面对寡妇这样的天然尤物竟然硬不起来;忧的是倘若他们二人无法顺利行房事,那么坏孩子一事岂不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吗?
她一时感到了问题的严重。一千块钱已经给了寡妇,要知道那是他们半年的收入!
如果自己老公不争气,弄不好就是人财两空,她的愿望就要落空。
“你先不要着急,我想想办法。”村长老婆心中那团难耐的欲火早已被这突发的情况给浇灭了。
寡妇见自己的话起了作用,终于鼓起勇气说道:“老嫂子,要不……你也过去看看?说不定你能……”
村长老婆听到寡妇这么一说,心里不禁一热。“哼!这个狐狸精!就算你屁股和**比我大,比我挺,我老公也当你是根野草!关键的时候还不是要靠我出马!”她暗自得意地想到,“为了让你给我们生个大胖小子,我今晚也就豁出去了,让你这个骚狐狸精看看我们夫妻之间是怎么日弄的,羡慕死你!”
“也只能这样了,你等一下我。”村长老婆说着扯上自己的裤子,胡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然后和寡妇一道钻进了北房。
“老张,你这是怎么了?”她问。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村长搪塞道。
“是不是她弄疼你了?”村长老婆看了一眼寡妇,接着问道。
“也没有,就是觉得对不起你。”村长叹了口气。“只是怕你受委屈,所以经常分心,就……”村长接着解释道。
村长老婆听到这话,感到又好气又满足。
“都什么时候了,管我干嘛?你们弄你们的,弄完了赶紧睡觉!”
“我下面起不来,不信你看。”村长说着揭开被子,那话儿果然软哒哒地爬在村长的胯间。
村长老婆“噗嗤”一声笑了。她旁若无人地脱掉自己的上衣,然后又褪掉自己的裤子,赤身**地爬上床去,叉腿骑在村长的脚踝处,然后伸手将自己凌乱的头发朝后拢了拢,当着寡妇的面,俯下身体,将那根软哒哒的物件一口含进了嘴里。
听着“滋滋”的响声,看着村长老婆硕大的肥臀以及中间那道黑乎乎的缝隙,加上村长老婆轻轻甩动的双峰时不时地磨蹭着村长多毛的双腿,寡妇突然看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兴奋。她悄悄地坐在旁边的一把椅子上,尽量不去打扰到村长老婆,兀自轻咬着下唇,两条腿交替地摩挲着自己下面那又憋又痒的私处,双手早已握住了自己那对饱满的兔子。
村长一边装作很享受的样子,一边偷偷朝寡妇眨一下眼睛。他那副得意的样子让寡妇爱死了。
“还是村长会玩,把自己的老婆收拾的服服帖帖不说,就连我们厮混的事,他都处理的妥妥的!”
卖力的村长老婆使出了浑身的解数,又是轻含,又是嘬吸,又是吞吐,折腾了近一刻钟,村长的那话儿终于苏醒了过来,原本皱巴巴的头部开始变得油滑光亮,整个茎部也直立起来。
“看到没有?”村长老婆回头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寡妇,得意地说道。
“嗯。”寡妇应了一声。
村长老婆用舌尖点了点光头中间的小眼,然后坐起身来,一只手扶着那话儿,接着马步下扎,那根刚刚苏醒的魔棒就一头扎进了湿滑的芳草丛里。
村长老婆提起自己硕大的肥臀,开始击打起村长的小腹。
在“啪啪啪啪”的激荡声里,寡妇屁股下面的凳子上不知什么时候沾满了透明的**。
她轻轻地挪动了一下沾满**的湿滑臀部,低头望了望那道依旧粉嫩的小隙,心里念想着自己能够像村长老婆那样,打夯似地激荡在村长的跨上。想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村长总是习惯从她的后面顶入,而她也习惯了被动的冲击,或者是她躺卧在床,叉开双腿,让村长面对自己挺入。可今夜,在这间开着大灯的屋子里,她贪婪地看着他们夫妻二人酣畅淋漓的战争,心里充满艳羡,她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个女子的主动居然也是如此的狂野!
那村长老婆的腰肢上下翻飞,一次胜似一次的下蹲,让寡妇感同身受的相信每次都能抵达**的窟底。
寡妇终于安奈不住,起身靠近,颤抖着说道:“村长,咋样了?”
“快了快了,老婆我快了!我快了!”村长大汗淋漓地喊道。
村长老婆恋恋不舍地停止了动作,然后小心地抬起她那圆鼓鼓的屁股,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魔棒慢慢的退了出来,黑紫色的光头一旦脱离湿漉漉的芳草地,魔棒就弹到了村长的肚皮上。
“蹦!”
寡妇听到一声闷响。
“快坐上去!可别浪费了。”村长老婆一脸的懊恼。
“老嫂子,那我就……”寡妇红着脸,故意忸怩作态。
“都说了,快快的!别废话了。”村长老婆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水,喘着粗气说道。
寡妇这才光着屁股,含羞不已地爬上床去,轻轻地骑在了村长的腰间。
“不行啦,快软啦!”村长鬼叫一声。
寡妇故意一动不动地坐在村长腰间。
焦急的村长老婆爬上村长的肚子,伸手抓住他那坚硬的物件,以命令的语气对寡妇说:
“等什么呢?快坐下去呀!”
听话的寡妇将自己的小腹微微向前挺了挺,那顶光滑黑紫的头头又一次钻进了泛滥着**的丛林中。
寡妇忍不住哼了一声,然后学着村长老婆的样子,慢慢提起自己那紧绷圆鼓的双臀,下面紧紧地含住粗壮的物件,尽量不要让它完全脱离自己下面那酥痒难耐的缝缝,然后猛地释放掉全身的力量,一屁股坐实在村长的胯间。
村长一边享受着寡妇的刮擦,一边暗自将两人做了个对比。很明显,寡妇的下面又紧又滑又热,每次的下坐都让他感到了颤酥,而他老婆的下面就显得松松垮垮,而且有些生涩,在猛烈的撞击中,村长偶尔会被她弄疼;尽管他那好强的老婆依旧狂野生猛,但和寡妇的放荡细腻相比之下,高下也就不言自明了。
村长突然心生一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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