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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huen [樓主]


級別:精靈王 ( 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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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报雠雪恨
  辛钘心中叫苦,暗道:“这次可真完蛋了!师父,你老人家千万不要怪徒儿,我不是不想反抗,只是有心无力,实在不是徒儿的罪过!”
  霍芊芊骤然被巨龟一闯,登时眉聚唇张,双颊烫烧,现出一脸痛苦之色!强烈的胀塞感,教她好不难受,连忙停了下来,不敢再进分毫,待得回过气来,才再轻轻深进,当碰上一层阻碍时,又觉一惊,忙即退回,如此进进出出十几次,就是不敢冲破那层屏障。
  辛钘被一团温湿牢牢包含着,浑身顿感阵阵酥麻舒爽,直美得难以形容,暗忖:“这果然是人间一大美事,难怪孔子说:”
  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果真半点不假。“霍芊芊箍着巨龙不住拖拖拉拉,刮得膣壁畅美淋漓,花露玉汁淋浪而下,浇得辛钘双腿尽湿。不用多久,已见她娇喘吁吁,浑身蠕动如蛇,口里嘤嘤咛咛,宛如新莺出谷,异常动听诱人。霍芊芊着实难耐不过,心中团团欲火无法息止,终于硬起心肠,提臀奋力坐落去,只闻“吱”的一声,半尺有余的玉龙,霎时齐根没进,直抵深谷,痛得她大叫一声,汗雨如珠,眸子里倏地渗出两滴清泪。
  撕裂似的攒心疼痛,让霍芊芊再也不敢妄动,一对玉手死命抱住身下的男人,伏首贴耳,气休休的娇喘个不停。
  辛钘同样叫苦不迭,她的狭小,可真不是盖的!只觉下身整根赤头玉龙,被玉洞裹得密密匝匝,丝发难容,便连龙首也觉隐隐作痛!
  这时,辛钘眼见霍芊芊泪眼蹙眉,痛不堪忍,不由童心大起,知道报仇机会来了,当下二话不说,奋力往上顶挺,只因穴道受制,难以使力,叫他无法大展神威。虽然这样,已令霍芊芊痛如针挑刀挖,苦啾啾哀叫起来:“不行,快停下来,痛死人家啦!”
  辛钘那肯理睬她,咬定牙关,下身依然动个不休。
  阵阵椎心蚀骨直透霍芊芊全身,口里不住叫苦连天,斥道:“臭小子,我叫你停呀,你听见没有,若再不停,小心你这个狗头!”
  辛钘暗地一笑,心道:“死妖女,你想要我停,除非太阳自西边起。”
  也不打话,又是噗簌簌的抽插个不停,交接之处,登时洪波滚雪,把私处滃染得红红白白。
  霍芊芊实在痛得厉害,本想抽身拔出玉龙,免得再受熬磨,但回念一想:“这小子如此做作,正是想我这样,本公主焉能堕入他的奸计!”
  便即打消念头,兀自强忍。
  过得片刻,霍芊芊的疼痛逐渐消却,再没有刚才这般厉害,而另一股甘畅舒服的感觉,开始缓缓滋生,且越来越见美快!又过了一会,快感越发强烈,霍芊芊闭起眼睛,全神贯注由下身带来的美感,只觉那根火烫的巨物,每一抽提,都蹭得玉洞痛快无比,这种既难耐又舒服的感觉,是她不曾有过的!
  霍芊芊慢慢陶醉在这愉悦中,口里不自禁地呻吟起来,咿嚘轻啼,清脆娇细,万般动听诱人。
  辛钘见着大感错愕,心中糊涂,暗想:“怎地一会儿功夫,这妖女竟换了个样子?”
  留心细看,只见眼前这个俏娇娃目闭眉舒,一脸极度舒服的模样,而那张优美性感的小嘴,正自微微张启,绽出阵阵迷人的嘤咛,这一下直听得他骨软筋酥、神摇目眩,连抽动也忘掉。
  霍芊芊正美在头上,欲火难歇,忽觉辛钘停顿下来,宛如冷水浇头,禁不住自提丰臀,犹如浮水葫芦,上下晃动,口里哀吟道:“怎么停了下来,动嘛!”
  辛钘听见,霎时清醒过来,问道:“你……你不痛了么?”
  霍芊芊轻轻颔首:“嗯!早就……早就不痛了,现在好舒服,求你动一动嘛!”
  辛钘眼睛发直,一阵呆愣,暗忖:“她怎会变得这么快,这如何是好?”
  饶是辛钘机变百出,在这刹那之间,也不由没了主意。而霍芊芊淫兴正盛,腰臀摆动愈来愈快,只听“噗滋噗滋”的淫亵声响,立时响彻寝宫,连绵不断。
  霍芊芊使劲搂住辛钘的脖子,上身紧贴他胸膛,一对浑圆饱挺的美乳,压得辛钘几乎无法呼吸,但又觉美妙无穷,若非穴道被制,巴不得伸出双手,大肆把玩一番。
  辛钘浑身畅美,不意间亦沉醉其中,下身开始配合霍芊芊的动作,徐缓抽戳,记记直捣靶心,美得霍芊芊浑身剧颤,口里嘤嘤低鸣:“好美、好深……怎会这样美……”
  说话方落,忽觉一股强劲的快感直窜全身,脑间霎时空白,身子一连几个哆嗦,膣壁紧缩,大股水儿疾射而出,竟尔高潮。
  霍芊芊高潮过后,身子一软,趴在辛钘身上,口里不住喘嘘嘘的呼着气。
  辛钘骤然被一阵热潮浇向龙头,也不知是什么一回事,只觉骚麻爽透,一下子竟舍不得停下来,岂料才抽动几下,忽觉泄意将至,辛钘骇然一惊,不敢再动,连忙收撮心神。
  但他万没想到,霍芊芊才初尝个中滋味,竟会贪淫无厌,只稍事歇息,又活跃起来。辛钘暗暗叫苦,心知自己再难支撑下去,倘若让她得逞夺去龙种,真个大事不妙!就在辛钘悁急忡忡之际,忽闻一个声音传入耳中:“兜儿,快念净心神咒压住欲念!”
  辛钘骤然听见这声音,知道是二师兄来了,正在使用道门神功“念心秘语”和自己说话,心中不由一阵狂喜,旋即又惆怅起来。辛钘眉头紧锁,犹如蚊鸣似的,说道:“二……二师兄,我……我忘记了清心咒!”
  只见他嘴唇翕动,念念有词,并没有发出一声半响,生怕让霍芊芊听见似的。
  二师兄御寇悻悻道:“你这个小子,就是不肯用功,短短几十个字,也不好好记住。若不是今日关乎道魔两界的未来,我才不会理你这小子,要你多受点苦头!”
  辛钘心里不服,暗道:“道门咒语千条万条,怎记得这样多!”
  御寇骂道:“你既是道门弟子,就是万条亿条,也得紧记在心,要是你平日好好用功,今日也不用我来救你!”
  辛钘大吃一惊,怎地二师兄的功力如此厉害,连我在心中想什么都知道,忙道:“二师兄说得是,弟子打后会努力用功,现在先救救我吧!”
  御寇哼了一声,说道:“你现在听我念一遍,须得好好记住,‘太上台星,应变无停,躯邪缚魅,保命护身,智慧明净,心神安宁,三魂永固,魄无丧倾……’”
  辛钘本就天资颖悟,聪明过人,只因平日放荡贪玩,致道行进展缓慢。这时听了御寇的咒诀,只是寥寥数十字,自然难不到他,辛钘只消听了一遍,便已熟记在心。当下克制心神,暗运金刚指法,右手无名指屈在中指背,食指勾住无名指,指尖向下,大姆指、小指的指尖皆收入掌心,中指朝上,口里暗暗默念咒诀。
  辛钘念毕,果见神清心宁,欲念渐息。
  御寇的话声又再在辛钘耳畔响起,说道:“兜儿你年纪尚轻,道行定力俱是不足,恐怕难以抵挡眼前的美色,为了谨慎起见,我现在再授你一法,可以稳固精关,久战不衰,即使连御数女,也能让你坚举不泄。”
  辛钘大喜,忙道:“二师兄肯授我此法,就不用再怕这妖女的引诱了!”
  御寇道:“咱教直来最注重阴阳思想、修身养生之道,这一点你是知道的。
  只因你驹齿未落,师尊才没有传你此法,但没料到,这个妖女竟然会看上你,事急从权,我就斗胆私下授你这‘阴阳合气咒’,只要你手捏道指,默念此咒,法成之后,阳物自举,也可保你三个时辰不泄不散,达到补益遣疾之效。现在你要紧紧记住,不可遗留半个字。“话后便以”念心秘语“神功,把诀咒传与他,最后,还教他解咒之法,这样便可收放自如。
  辛钘凝神细听,终于一字不漏的默记在心,随即依照御寇所言,手捏道指,暗念咒语,念咒完毕,忽觉一团热流从胸口直贯丹田,接着热流沿根而上,直冲至玉龙顶端,整根宝贝,立时又粗长了几分,硬挺如铁,炙如烈火。
  霍芊芊骑在辛钘身上,正自乐在其中,早被体内的巨物弄得头目昏昏,全不知道辛钘的秘密。便在她浑然忘我之际,陡觉膣内之物突然滚热起来,似乎又胀大了不少,把个小穴儿撑得紧密异常。霍芊芊被阳物一烫,更感受用非常,还道辛钘发射在即,心中一喜,遂加把劲儿,腰臀犹似狂风骇浪般,晃动个不休。
  辛钘张眼望着身上的美人儿,见她娇美绝伦的脸蛋上,透着滔淫的红晕,显得更加标致迷人,愈看愈是心动,心想:“二师兄说得没错,如此一个火辣辣的大美人,单凭净心咒确难抵挡得住,幸好二师兄有先见之明,另授不泄之法,要不然势必忍耐不住,狂泄不可!”
  御寇的话音又传了过来,说道:“光凭你现在的道行,定力又不足,实不是这个妖女的对手,若不是我偷偷蹑在你身后,跟踪到这里,恐怕你早就闯出大祸来了。”
  辛钘道:“二师兄,这妖女确实可恶,若不给她一点颜色看,实难消我心头之气!我现在四肢被捆仙索绑住,又给她封了穴道,真个苦不堪言,大师兄你救人救到底,可否再帮我一把,解开我身上的扼制,不是这样,我如何能逃出这个魔宫。”
  只听御寇叹了一声,说道:“你这个小子,平日倚着师尊的宠爱,从不好好用心修行,再这样下去,我实在不敢想像!况且你行事不求深思,吃亏闯祸,这是意料中的事。常言:”
  事不三思,终有后悔‘,你打后要好好记住这句说话。
  “辛钘为了解救目前的困境,自然百事依从,忙道:“我会记住的,二师兄你就行行好,救我一救吧。”
  御寇道:“我不能永远都在你身边,也不能次次救你,凡事都要靠自己才对。从今以后,你就要加紧练功修行,免得重蹈覆辙,请救无门!好吧,现在我先授你解穴口诀,再施法除去你身上的捆仙索,之后我要马上离去,另有要事去办,你要如何离开魔宫,就自己想方法好了。”
  辛钘听见,自然满口子答应,关于如何逃出去,一时也没余暇去想。
  御寇先向他解释冲穴之法,如何气聚丹田,如何运气冲穴等心法秘要,详详细细的说与他知道。辛钘聪明绝顶,一学便会,按照御寇的指示,依次序逐步施为,确然神妙,身上穴道立即全部解开。
  接着御寇运起咒语,将他身上的捆仙索除去,说道:“现在我要离去了,兜儿你要好自为之。”
  辛钘说了声知道,见二师兄再没有答话,便知他已经离去。
  这时束缚已去,辛钘满心欢喜,想起刚才受制于霍芊芊,被她连番羞辱戏弄,不禁气狠狠的瞪着她,心里骂道:“臭婆娘你想得好美,要夺我的龙精,可没这么容易,今趟我若不把你修理得死去活来,我就不姓辛!”
  辛钘暗暗窃笑,见她全不知觉自己的霉运将至,仍兀自把娇躯晃动个不停,口吐呻吟,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不由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暗道:“我解穴的功夫虽然不行,但说到点穴功夫,可不会输与你。”
  这时,霍芊芊正用双手支撑起上身,下身一面套弄着巨龙,一面盯住辛钘俊朗的脸面,流波送盼,款款动人,一对吊垂着的美乳,随着动作不住颤悠悠抖动,诱人到极点。辛钘的目光,登时被这对极品吸引住,呆登登盯住不放。
  霍芊芊淫欲正盛,骤见辛钘的模样,自豪地朝他一笑,徐徐挪动娇美的身躯,把一边乳房抵到他唇边,淡红粉嫩的乳首,贴着他上唇轻轻揩拭,更教辛钘难以自持,张嘴便噙入口中。
  “唔!”
  霍芊芊给他咬住妙处,美得发出一声满足的低鸣,低头望去,却见辛钘正吃得兴致勃勃,吸吮个不停,在他唇间不住变换着形状。霍芊芊看得浑身火热,淫兴更高,下身不由套动得更厉害。
  辛钘虽然乐在其中,却没有忘记对她的报复,暗觅下手时机,现见霍芊芊痴然如醉,正是大好良机,当下一声不响,劲运双指,在她背上连点数指。
  霍芊芊惊叫了一声,身子立即浑身乏力,手脚难动,软倒在辛钘胸前,瞪大美目望住他,眼睛写满了问号:“你……你缘何可以动?”
  辛钘微微一笑,双手围抱住她的雪躯,触手细嫩滑腻,如抚绸缎,也暗暗叫了一声好,说道:“你这些还没到家的点穴功夫,我又怎会放在眼内,莫说我身上的穴道尽解,就是你老爹的捆仙索,又能对我怎样。我与你说,以后不要太过小觑人,最终吃苦头的人,可是你自己。”
  辛钘这时意气飞扬,自然大打诳语。
  霍芊芊小嘴一噘,嗔道:“小鬼,原来你一直在耍我!快解开本公主的穴道,我要你好看。”
  辛钘哈哈大笑,说道:“我又非傻子,更没你这么笨,这样的蠢话也说出来!”
  接着在她俏脸亲了一下。
  霍芊芊听后脸上一红,也发觉自己大有语病,但又如何忍得下这口气,大叫道:“不要碰我,快拿开你的臭嘴!”
  辛钘道:“你还敢说,是我想碰你吗!当初是谁强扯猛拉脱我衣衫?是谁握住我的玉龙放进自己身体?是谁把个奶子硬塞到人家口里?”
  霍芊芊愈听愈羞,无言反驳。
  辛钘见她垂头拓翼的样子,喜不自胜,泼皮心一起,左手移到她胸前,一把将个乳房握在手中,恣意把玩。
  霍芊芊随即瞪圆美目,把那黑白分明的大眼晴盯住他,当辛钘用指头夹着乳首捻弄时,霍芊芊倏地浑身一颤,轻轻道:“不……不要,啊……”
  膣内跟着猛然一缩,把辛钘的肉具箍得更紧更密。
  辛钘当然不去理会她,又觉玉龙被她牢牢咬住,一收一放,舒服异常,禁不住又把玉龙徐徐挺动。
  才干弄一会,霍芊芊已爽得呻吟连连,玉露四溅,低声道:“噢!兜儿,轻一些,太深了……”
  辛钘还是首次干这回事,发觉当真妙不可言,忙把霍芊芊抱得更紧,只觉玉软香温,美甘甘的,实说不出的舒服美好,腰下动作不觉愈来愈快,弄得“啪啪”直响。
  霍芊芊给他一轮猛攻,快感犹如波涛滚滚般涌至,一浪接着一浪,全无歇止。
  心想,此刻便是让辛钘弄死,亦觉死而无悔了!
  辛钘杀得兴起,一面奋勇戳刺,一面凝望着眼前的霍芊芊,只见她面若春花,目如点漆,带着一脸痴迷情醉的模样,确实美得难以形容,心里暗想:“这个妖女实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儿,只可惜是个泼辣货,残暴狠毒,今日你既然落在老子手中,若不好好把你修理一顿,实在对不起天下苍生。”
  一想及此,便即使足劲力,狂抽猛捣,下下尽根。
  霍芊芊仍是初蕊之身,如何抵受得住,不禁花心尽开,浆液如注,娇喘个不停。
  辛钘连番狠戳,还觉不够畅心,当下拔出玉龙,把霍芊芊放仰在榻,一个翻身,蹲到她胯间,接着架开她双腿,一个粉嫩嫩的宝穴儿,全然展现他眼前。但见毛发疏顺,唇瓣娇红,真个是娇皮嫩肉,诱人之极!
  霍芊芊虽然性子骄奢无忌,但如此张腿展蕊,亦感羞面见人,忙道:“不要看嘛,羞……羞死人了!”
  辛钘见她发急,更加乐在心头,见洞口淋淋漓漓,仍不住渗出花露,顽心骤起,涎皮赖脸道:“看一看打什么紧,我也不是全都给你看去么。咦!好多水儿,莫非这里也会流口水?”
  说毕伸出手指,徐缓揩抹。
  “啊!”
  霍芊芊一个哆嗦,叫道:“你坏死了,不要碰那里。”
  辛钘笑道:“我偏要摸,看你怎奈何我。是了,为什么不见那个洞儿,藏在哪里?”
  轻轻拨开唇瓣,内里鲜红细嫩的蚌肉顿即一览无遗,果见一个小小的玉洞儿藏在其中,笑道:“原来在这儿。”
  霍芊芊羞不可耐,但穴道被封,想用手掩盖也不行,只剩一张嘴巴,急道:“你……你怎可以这样,不准你看,你这样辱我,我要你不得好死。”
  辛钘道:“是么,大家瞧着看好了!”
  说话之间,已把中指往肉洞插去。
  “啊……”
  霍芊芊从喉间发出一声畅美的轻呼,一对星眸怔怔盯住辛钘,说道:“不要……啊!不能掘,这……这回要死了……”
  辛钘扣挖一会,已见阵阵骚水狂射而出,满手尽湿,不禁兴致更浓,遂加多一指,双管齐下,直把霍芊芊弄得身颤唇抖,咬牙憋忍。
  不知过了多久,霍芊芊已是高潮不断,也不知泄了多少遍。辛钘满意地抽回手指,紧握玉龙,先把个头儿在嫩处一阵磨蹭,方挺身望里一送,巨物直没尽根,顿给层层嫩肉包裹住。
  二人同感美透骨髓,不由齐齐哼了一声。辛钘美快难当,加以心存报复,随即运起巨龙急急抽送。只觉玉洞紧绑绑的又湿又暖,每一抽提,即见水儿顺势扯带而出,不由越看越感有趣,幅度也逐渐加大。
  霍芊芊先前骑在辛钘身上,快慢深浅自如,完全操纵在自己手上,但此刻却更调过来,受控于人,只得闭目受戳!
  辛钘被霍芊芊擒到魔宫来,大肆蹂躏,早就满肚子火,现有机会反扑,自然得势不饶人,再次暗念阴阳合气咒,下身阳物立时暴胀起来,硬如铁棒,每一疾刺,记记直捣深宫。
  霍芊芊被巨物撑得胀爆,且出入无度,一时抵挡不住,哀声求道:“你……
  你那东西太大了,又这样狠命猛插,人家好难受啊!求你行行好,慢一点行吗?“辛钘道:“你这个淫娃,也会怕男人卵大!你不是想要我的龙种么,想要就乖乖闭起你的嘴巴。”
  一面说着,一面伸手向前,握住她一个美乳,使力揉捏,下身依然连连深送,只见抽必露首,送必尽根,大刀大斧的干弄。
  霍芊芊立见美目如丝,只觉龙头下下噙着花心,酸麻难辨,却又另有一番难言的美意。不觉百多下过去,霍芊芊已悄悄丢了两回,但口里仍是娇哼不止,骚水犹如泉涌一般,不住地往外涌出,源源不绝,弄得浪藉不堪。
  辛钘着力狠干几下,抽出巨龙,把霍芊芊翻过身子,让她趴伏在榻,接着用手分开她双腿,从后送进。
  “嗯……”
  霍芊芊从喉间绽出一声细响,已觉龙头直抵花蕊,接着又是一轮猛干,比之先前更猛更凶。
  只见辛钘没命价的乱捣乱钻,尽力抽耸,亦渐觉淫火焚心,遂弯下身来,单手支床,另一只手却绕到她前胸,握住美乳,不轻不重的把玩起来,说道:“现在你可知道本神仙的厉害吧,你若肯说个服字,本神仙就放你一马?”
  霍芊芊已被弄得头目昏沉,魂魄俱飞,骤听得辛钘此话,傲气陡生,有气无力道:“你休想,想要我服输,下一辈子吧。”
  辛钘道:“你有种,看你能嘴硬到何时!”
  双指夹着她早已怒凸的乳首,捻弄一会,倏地往外轻轻拉扯。
  霍芊芊疼痛不过,娇呼一声,骂道:“臭兜儿,你尽管欺凌我吧,总有一天教你死在我手上。”
  辛钘笑道:“你我天生就是死对头,再有见面,我也不奢望你会对我客气,既然你早晚都会找我算帐,倒不如我现在先下手为强,免得将来吃亏。”
  旋即俯伏在她那滑不叽溜的背脊上,双手齐出,各握住一只乳房,大力搓揉,腰臀同时配合双手的动作,着力狠捣。
  霍芊芊初尝男女滋味,兴味特浓,不消片刻,又再喔喔呻吟起来。
  辛钘自顾自奋勇耕耘,杀到分际,又将霍芊芊翻转过来,正面冲杀。辛钘按照二师兄之言,稳固精关,方开始发动进攻,这回他使出全力,宛如饿虎扑食,腰下巨棒飞也似的急投猛送,大有破坚摧刚之势。
  这趟可真苦了霍芊芊,高潮只起不落,全无间歇,到得后来,她只得再次开声求饶,哀恳道:“我……我已不行,不要再干了……”
  辛钘势头正旺,那肯停止,反而加多几分劲,直把霍芊芊干得连番痉挛,头悬目眩,天地不知。
  接着一连数百下,霍芊芊终于难敌频密不息的高潮,人已渐渐昏迷。
  辛钘看见她动也不动,大惑不解,把眼一看,见她像死去了一般,不由吃了一惊,伸手探她鼻息,发觉尚有呼吸,方知她是晕厥过去,才放心下来。暗道:“这妖女真是没用,老子还没尽兴,便已挨不过!”
  当下拔出玉龙,却见大股花露随棒而出,辛钘微微一笑,又想:“趁她晕倒,现在不走还待可时!”
  一念及此,辛钘忙跳下床榻,捏指默念,先解开阴阳合气咒,省得胯下玉龙老是昂首兀兀,好不碍眼。怎料咒法一去,玉龙依然骁勇十足,全无颓丧之意,顿觉浑身好不自在,大有不泄不快之感,辛钘眼珠子一转,便明白其道理,当下嘻嘻一笑,再次跳上床榻。
  只见他跨腿骑在霍芊芊头上,在霍芊芊红扑扑的脸上握了一把,笑道:“你想要老子的龙精,现在便成全你吧!”
  当下握紧宝贝,一面盯着她可爱的俏脸,一面大肆套弄,在双重刺激下,果然不费多久功夫,泄意霍然而生,机伶伶的打个颤栗,一大股龙浆疾射狂喷,连环数发,尽皆灌在霍芊芊的嘴脸上!
  辛钘乐颤颤的发泄完毕,顿觉浑身畅爽,低声说道:“老子可不和你玩了,你要是找我报仇,有本事就到广阳山来。”
  接着跳下床榻,穿回裤子,四面打量,心知寝宫门外必定有人把守,瞧来只好越窗走人。奔到窗前,轻手把窗户推开,外间却是黑黝黝的,在月笼轻纱下,隐隐看见屋前不远有个大树林,心中登时一喜,只要走进树林,就不怕让人发现了。
  四看无人,辛钘也不多想,跨腿便跃出窗户,迳往那树林奔去。
  岂料才走出数丈,身后忽地传来一声呼喝:“是什么人?快给我停下来。”
  辛钘心头悚栗,暗暗叫苦:“糟糕,这么快就给人发现!若给这些猢狲追上,那个妖女肯定将我剥皮锉骨!”
  当即加紧脚步,发足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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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8-02 12:49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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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白衣仙姬
  辛钘只听得身后人声喧哗,回头一看,影影绰绰见有十多人追来,大吃一惊,脚底麻溜,使起师门的提纵术,赶忙朝那树林奔去。
  可是辛钘乍生后学,功力不足,只觉后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辛钘心知不妙,但眼下形势,唯一选择,就只有加紧脚步。
  才一走进树林,眼前立时黑压压一片,四周浓荫密布,古树蔽天,月色难透。
  辛钘慌不择路,跨藤钻枝,也不理东南西北,见路便窜,忽地额头“噗”的撞着一物,竟不疼痛,只是那物生出一股反弹之力,辛钘站脚不稳,不由一屁股坐倒。
  辛钘愕然抬头,只见一团黑影挡在跟前,犹如铁塔磐石一般。一丝微弱的月色透树而至,方好落在那物事之上,辛钘瞪眼一看,心头不禁一沉,竟是个身穿唐猊铠甲,腰圆膀宽的天魔将士。只见他青面獠牙,头竖毛角,圆睁环眼,手挺丈八乌金蛇矛,喝道:“本将还道是谁,原来是你这个小子。快站起来,乖乖的跟我回去。”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公主放我回去,也要你来管。”
  说着缓缓站起,啪啪屁股的灰泥,才发觉身旁已站满着魔兵,把他围得密不透风。
  那魔将张开血盘大口,粗声粗气道:“小子,莫要在本将面前打诳。公主真的要放你,岂会不走大门,却让你跨窗离去。不用多言,快跟我走。”
  辛钘审时度势,知道光凭自己的实力,决计不是这些魔头的对手,但要俯首就缚,又觉不甘,遂把胸膛一挺,把手指在那魔将胸口连戳几下,说道:“你是什么东西,敢在本人面前獐狂,你叫什么名字?”
  那魔将听得呆在当场,见辛钘挺胸叠肚,威势十足,一时也被他的气焰所慑,茫然失措道:“我……我乃魔尊座前第二十四狼将,角觜。”
  辛钘徐徐颔首:“第二十四狼将,好威风呀!据我所知,天魔罗身边计有十虎将、三十二狼将,没有错吧?”
  角觜道:“正是。”
  辛钘仰起头来,昂然道:“你只是个排名二十四的小将,竟敢拦住老子的去路,说与你知,倘若我把此事和岳丈大人说,恐怕你这个狼将也不用当了,说不好还要剥皮卸肢,打入魔牢。”
  角觜双眼暴睁,问道:“岳丈,你岳丈是谁?”
  辛钘鼻子一耸,说道:“你真糊涂还是假糊涂,我的岳丈自然是你的主子天魔罗。我和你们公主的关系,尔等不会不知吧。你不妨想想看,以公主之尊,我能在她房间过夜么,若非得到岳丈大人允许,能成吗。你有本事,大可进入公主房间试一试,你主子如不将你大炸八块,我劈下脑袋给你坐。”
  角觜给他连珠炮的抢白一顿,登时哑口无言,回念一想,也觉有点道理,但隐约间又觉有些地方不妥,一时也说不上来,便道:“好吧,我也不难为你,但你必须跟咱们回宫弄清楚,公主若然是放你回去,自当没人敢拦阻你。”
  辛钘听见发急起来,暗骂:“他奶奶的,这样也吓不到他,如何是好!要是我再踏进魔宫,莫说霍幽不会放过我,便是那个妖女,也不是好惹的,就算不死也得少层皮!”
  思念电转,说道:“但本人有要事在身,实在耽搁不得,要不也无须匆匆离去,你现在就先去回禀岳丈大人,说我办完事后,就马上回来。”
  话毕,一个转身,立即举步走人。
  角觜伸手一拦,说道:“私放逃犯,本将实在担当不起,如果你不跟我回宫,本将就得罪了。”
  说着向辛钘身后两名魔兵使个眼色,辛钘“呀”一声惊叫,双臂已被两个魔兵攥住。
  辛钘怒道:“喂!我……我不是逃犯,我是你们驸马爷,竟敢对我动粗,还不快快放开我。”
  两个魔兵任他咆哮,架住辛钘两边腋窝,迈步就走。
  出了树林,只见眼前一片清辉,溶溶夜月,照得四周澄净明亮,如此良宵美景,辛钘却没心情欣赏,脑里只钻着一个念头,怎生才能逃出魔掌!
  便在此时,忽见一朵七色彩云从天而降,凌空挡住众魔兵的去路,角觜顿感有异,当先抢上前来,蛇矛一指,喝道:“什么邪神恶仙挡路,还不给我现身。”
  辛钘同样心中栗栗,瞪大双目,怔怔望着这绚丽多姿的彩云,忽闻一个清脆悦耳的女声自四下响起,妙音嫋嫋,袅绕耳际,只听:“大雄猛世尊,诸释之法王,哀愍我等故,而赐佛音声……”
  字句清晰,教人如沐春风。
  角觜听得不知所云,立时直眉瞪眼,怒道:“这是什么费话,有种就现身和本将一较高下。”
  话声甫讫,彩云上骤呈怪样,一个人影竟徐徐显现,不消片刻,云头之上已站着一个白衣女子,见那女子年纪不大,竟是个十七八岁的妙龄少女,却长得绝殊离俗,艳丽文雅,俨如巫山洛水之俦。一如李正封诗云:“天香夜染衣,国色朝酣酒。”
  天香国色,用在这少女身上,当真是贴切不过。
  辛钘登时看得双眼发直,心里赞叹不已:“如此绝色仙姬,凡间岂能一见!
  说那魔罗妖女,本已如花似玉,世间难得一遇!但和这位仙子相比,直是九天九地,判若云泥!“众魔陡见白衣仙子现身,俱被她的艳姿所慑,个个目瞪口呆,犹如木鸡。
  随见白衣仙子竖指于胸,玉唇微动,口中念念有词,一团白光,自她窈窕的娇躯亮起,不消片刻,光芒转盛,万道金芒从她身上绽出,聚成一个半圆形的金网,宛如一张金丝编织的鱼网,直向群魔和辛钘头顶罩落。
  辛钘、角觜和十多个魔兵看见,同时一惊。兔起鹘落,哪有余暇多想,当即鼠窜狼奔,急忙躲避。
  孰料,这张金网突然向外扩张,遍布方圆十多丈,不论是人是魔,无一幸免,全部落入网中。
  辛钘给金网罩住,惊神未定,忽听那白衣仙子道:“兜儿,还不快点过来。”
  语音呖呖如莺,清脆动听。
  此话传入辛钘耳中,呆得一下,心想:“她怎地也叫我兜儿,但她的语气声调,却比那个妖女好听多了。”
  接着侧头望向身旁的魔兵,无奈地遥头道:“我被这两个妖怪拿住,他们又怎肯放我。”
  白衣仙子道:“他们捉不住你的,不妨试一试看。”
  辛钘双臂一挣一抖,果然给他轻易挣脱,忙拔腿就跑,发觉他们并没有追来,心下奇怪,回头一望,见角觜和十多个魔兵动也不动,像给点了穴道似的,便知是被金网制住,立时童心大起,当下停住脚步,一个转身,走到角觜跟前,一脸得色道:“你这个头长角、脚生疮的怪物,竟想擒老子回去,可没这么容易。”
  说完一把拿住他下颏的浓须,用力一扯,立时满手髯毛,不禁哈哈一笑,才掉头走开。
  角觜整个下巴辣豁豁的,疼痛难当,一团怒火无处可出,即时气得脸红脖子粗,却又无法奈何辛钘,只得在心中叫骂哮吼,把辛钘的祖宗十八代全数骂尽。
  辛钘走出网罩,直奔至白衣仙子跟前,磕头道:“多谢神仙姐姐解围。”
  白衣仙子冷冷道:“你还磨咕什么,站起来吧。”
  辛钘站起,说道:“神仙姐姐,我得立刻离开这里,若给天魔罗发现我逃走,辛钘必死无疑,神仙姐姐再见了!”
  说完回身便跑。
  白衣仙子道:“且慢,以你现在的修为,认为能逃离夜魔崖么?”
  辛钘走出丈许,听了此话,忙打住脚步回过身来,暗想:“是呀,夜魔崖高有数百丈,山势笔直如镜,猿兽难攀,但我是怎样上来的,这倒也奇怪了!”
  问道:“神仙姐姐,我……我该怎么办,请神仙姐姐帮忙,指点迷津。”
  白衣仙子道:“这里并非谈话之地,须得马上离开。”
  话毕,嘴唇翕动,默念法咒。
  辛钘骤觉身子慢慢离开地面,便如游丝飞絮,瞬眼之间,整个人已飘上那朵彩云。辛钘大喜,没想这位神仙姐姐的法术如此高强,才一站定身子,彩云已乘风飘起,载着二人御风而去,不消片刻,彩云已没入云端。
  辛钘把头探出彩云外张望,见夜魔崖逐渐缩小,最后全然隐没,已被四周云头包裹住。辛钘回过头来,望向白衣仙子,说道:“我师尊也有乘鹤驾云之能,但他那朵云灰灰白白的,却没有这样七彩绚烂。”
  白衣仙子美目前望,脸上绝无一丝表情,淡然说道:“太上老君乃道德天尊化身,自然有此本领。便是你的两位师兄,同样有握云拿雾的本事。”
  辛钘叹道:“我知自己不中用,什么也学不到,实在有辱师门!”
  白衣仙子虽然容色绝丽,但态度却极为冷淡,只听她缓缓说道:“这是天命所致,你亦无须自责。”
  辛钘无奈,忽地想起一事,问道:“刚才我见神仙姐姐匆匆离开夜魔崖,但姐姐如此法力高超,难道还要怕那个霍幽不成?”
  白衣仙子道:“天魔罗乃魔界天主,魔法深不可测,我虽然没有和他交过手,也不知能否胜过他,为了避免麻烦,还是早些离开那里较好。”
  辛钘点头道:“神仙姐姐也说得对。是了,我被天魔罗的女儿使计迷倒,醒来已身在夜魔崖之巅,但夜魔崖如此陡峭险峻,我究竟是怎样上去的?”
  白衣仙子道:“夜魔崖下有一个秘密入口,必须使用魔咒开启,除了天魔宫的头领外,一般魔兵也不懂得启门魔咒。你刚才想离开夜魔崖,就算给你找到出口,不晓得咒诀,也是白费。”
  辛钘终于明白,说道:“幸好神仙姐姐及时搭救,要不然,恐怕我今生今世也难逃出魔宫了。”
  说着环目四看,眼见彩云愈飞愈远,遂问道:“神仙姐姐,咱们到哪里去?”
  白衣仙子道:“花雨山。”
  辛钘见她言语冷漠,如冰如霜,语气全无丝毫暖意,禁不住抬起眼睛,视线落在她的侧脸上,只觉这位仙子清丽秀雅,美得教人莫可逼视,暗自道:“常人说‘美若天仙’,当真没错,难道天宫的仙子,个个都是这般美貌动人。”
  便在辛钘神魂驰荡之际,忽闻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御寇拜见紫琼仙子。”
  辛钘听见是二师兄,立时张眼望去,却见二师兄驾云飘至。这时,辛钘终于知道她的名字了。
  紫琼仙子道:“紫琼见过冲虚真人。”
  御寇连忙回了一礼。
  辛钘高声叫道:“二师兄,你怎地也来这里?”
  御寇踏着云头停在二人身前,说道:“兜儿,你在紫琼仙子跟前,岂能大呼大嚷,全没半点规矩。”
  辛钘伸伸舌头,斜眼望一下紫琼仙子,见她脸上无喜无怒,并无责怪之意。
  御寇道:“贫道奉师尊之命,特前来听令玄女娘娘法旨。”
  紫琼仙子道:“现在十八年刚满,辛钘付托老君之期已届,从今起交由娘娘接管,另授天心正法,立功自赎。”
  御寇拜揖:“贫道祗遵。”
  接着朝辛钘道:“兜儿,我先前与你说的话,得要好好紧记在心,打后要用心练功,不可再吊儿郎当,终日游手好闲,知道吗。”
  辛钘听着他们的对话,只觉茫然若迷,全然不解,仍是点头道:“兜儿紧记师兄的教诲。”
  紫琼仙子道:“紫琼已经转达娘娘的意旨,要先走一步,告辞了。”
  御寇道:“贫道不送,仙子请。”
  彩云飘动,继续往北方飞去。辛钘抵受不住心中的疑团,遂开声问道:“神仙姐姐,我听那妖女说,她说我是忉利神龙转世,因犯下天条,被玉帝贬下凡间,究竟是不是真的?”
  紫琼仙子点头道:“嗯!她说得没错。就因为这样,你二师兄才会去救你,免得你宿债未了,又另添罪障。现在已到了花雨山,咱们要下去了,关于你的事,我会慢慢说与你知。”
  经过一夜腾云跨风,这时已渐天明,东方泛着一层鱼肚白。彩云徐徐下降,落在一处山头。紫琼仙子念念有词,彩云从二人脚下逐渐隐去。
  辛钘发觉双脚已站在地上,又感神奇又觉兴奋,四下一看,只见身处之地,群山环抱,千山连绵。再看身周,尽是苍松翠柏,松涛呼鸣。晨曦山野的芬芳,沁人心脾,实是一处令人忘归之境。辛钘啧啧连声:“真美!好一个人间仙境呀!”
  紫琼仙子在旁说道:“你奔波劳碌了一夜,先去休息会儿,醒来再说话。”
  辛钘道:“给神仙姐姐一说,我确实累得直不起腰来了。”
  见不远处有一巨石横卧于路旁,石身青灰而呈方形,平坦光滑,犹如一张天然的石床。辛钘大喜,飞身跳上巨石,倒头便睡。
  紫琼仙子眉头一聚,说道:“这是玉帝的玺印,岂容你拿来睡觉,快给我下来。”
  辛钘听见弹身坐起,呆眼望着紫琼仙子,诧异道:“什么,这是玉……玉帝的玺印,不是说笑吧?”
  紫琼仙子寒着俏脸,道:“谁和你说笑,还不快点给我下来。”
  辛钘见她如出水芙蓉般的娇颜上,已布满一层寒霜,只得跳下巨石,问道:“这块石头少说也有二千多斤,这么大的玉玺,怎能拿在手中?”
  紫琼仙子冷然道:“你跟我来。”
  说着缓步慢移,朝着一面峭壁珊珊而去,只见无数柏树攀壁而生,古柏清瘦挺直,姿态万千,蔚为奇观。
  辛钘连忙在后跟随,只听紫琼仙子道:“当年玉帝想在凡间兴建一座王母阁,赠与王母娘娘,便选中花雨山这块风水宝地,遂将玉玺抛掷于此,以示奠基,后因王母不想动众劳师,终于搁置,玉玺因长年积累宝山灵气,久之,就变成这块‘玉玺石’。”
  辛钘颔首,喃喃说道:“原来如此,果然是神仙放屁,非同凡响!”
  紫琼仙子倏地回过头来,瞪着他斥道:“你在胡说什么。”
  辛钘猛地一惊,立时吐舌垂首,紫琼仙子摇摇螓首,轻叹一声,回过头去,也禁不住在嘴角绽出一丝微笑。
  二人来到崖壁,就在这古柏掩隐中,见有一个天然石洞,訇然中开。紫琼仙子领着辛钘走进石洞,方知洞里大得出奇。但见洞高二丈有余,四面石台堆叠,洞中还有一个清潭。
  辛钘张大眼睛,看得结舌杜口,走到潭边抵头一望,却见潭水清冽,顺手拾了一枚小石,投入潭中,只闻“叮冬”一响,石子直沉了下去,当真是深不可测。
  紫琼仙子坐在一块平石上,徐徐说道:“这里是仙馆洞天,凡人鸟兽无法擅进,从今日起,你我便在这里住下。好了,你自行找个地方睡吧。”
  辛钘大喜,心里暗道:“能和这样漂亮的仙子共处一室,朝夕相对,便是在此洞住上一世又何妨。”
  当下依照紫琼仙子之言,寻了一面平坦的大石睡下。
  说也奇怪,这个偌大的石洞,竟然异常暄暖干爽,温和怡人,不多一会儿工夫,辛钘已是呼呼大睡。
  当辛钘醒来之时,仍是愣愣瞌瞌间,却见四周亮灼灼的,把整个石洞照得光亮眩目。辛钘猛然醒转,滚身坐起,看见明烛荧煌,原来洞中多了几根大蜡烛。
  便在这时,见紫琼仙子徐步走进洞来,辛钘跳下石床,说道:“睡得真香,这一觉竟睡到黑夜。”
  紫琼仙子道:“用过晚饭,咱们就练功吧。”
  辛钘大感奇怪,问道:“荒山野岭,有吃的东西么?”
  紫琼仙子徐缓道:“这里人迹罕至,无舍无店,想要吃东西,就得到山下买。”
  辛钘连忙道:“我现在就去买。”
  才走出两步,愕然问道:“我初来此地,不晓得下山路径,不知如何走法。”
  紫琼仙子道:“不用了,你睡觉之时,我已经买回来了。”
  说着玉手一指,辛钘循着方向望去,果见大包小包的食物放在一块石头上,辛钘奔前一看,都是一些腊鱼干肉,还有一大包白米。
  辛钘搔搔头顶,脸带羞惭道:“要姐姐独个儿买这么多东西,实在有点过意不去。明儿起,这些粗重事就交由兜儿办吧。”
  紫琼仙子听见,脸上微微一笑,辛钘还是首次看见她的笑容,只见瓠犀浅现,梨颊微涡,说不尽的娇美动人,不由心头一荡。紫琼仙子说道:“随便你吧。”
  辛钘笑道:“以后的晚饭就由老子来吧,姐姐你知道吗,做菜烧饭,可是我的拿手本领。还有一事想问姐姐,师尊和咱们师兄弟,直来都是饮酒茹荤,但天上的神仙也是吃荤腥吗?”
  紫琼仙子坐了下来,一面瞧着辛钘忙活,一面说道:“神仙和凡人一样,有些是吃荤,但亦有不吃,天庭素来是不禁酒荤的。当年彭祖就因灌醉陈搏老祖,弄出了一个大祸来。”
  辛钘一听,登时来了兴头,问道:“是什么大祸,说我知行吗?”
  紫琼仙子道:“陈搏老祖向来喜爱饮酒,他的职责,是为玉帝掌管生死册。一次,彭祖请他喝酒,将陈搏老祖弄醉,在他生死册里撕去自己的名字,捻成一条纸绳,再钉回本子上,然后偷偷溜到凡间游玩。从此,这个生死册上,再也找不到彭祖的名字。彭祖落到人间,作了士大夫。他先后娶了四十九个妻子,生了五十四个儿子,直到妻儿都一一衰老死去,而彭祖依然年轻力壮,行动洒脱。”
  辛钘听得张大嘴巴:“四十九个妻子!当真厉害。”
  紫琼仙子续道:“当他娶了第五十个妻子,就辞去官职,到处游山玩景,数十年后,这位妻子已由妙龄女子变成一个老太婆,彭祖才定居到宜君县一个小山村。这时彭祖已经八百岁。”
  辛钘伸出的舌头险些收不回来:“这个彭祖,真个是如假包换的老不死。”
  紫琼仙子又道:“一个晚上,夫妻俩睡在床上拉话儿,妻子问他:”
  我是个快将入土之人,我死了后,你再娶妻不娶?‘彭祖毫不介意道:“当然要娶,不然谁来陪伴我!’妻子又问:”
  你为什么一直不会衰老?难道生死册上没你的名字?‘彭祖得意忘形,哈哈大笑:“我是永远不会死的!生死册上是有我的名字,但他们就是找不着。’妻子接着问:”
  那你的名字藏在什么地方?‘彭祖一时得意,便如实说了出来。这时,他的妻子才明白他不死的奥秘。“辛钘笑道:“这个好玩得紧,要是我有机会到天宫去,必定要找这个陈搏老祖,再将他灌个烂醉。”
  紫琼仙子叹道:“以你这个性子,倘若重返天庭,真不知会闹出什么事情来!”
  辛钘扇着手道:“我只是说说而已,不用太认真。是了,后来怎样?”
  紫琼仙子道:“这位妻子死后,脱下凡胎肉体,回到天宫,向玉皇大帝诉说了此事。玉帝听后恍然大悟,命差神赶快去唤陈搏老祖。那知陈搏这时还没醒转,玉帝无奈,只好另派两个差神下凡间找彭祖。”
  辛钘听得大惑不解,瞪大眼睛问道:“陈搏老祖这一睡,竟睡了八百多年,可以吗?”
  紫琼仙子道:“难道你师尊没说,凡间和天界的时序是不同吗。”
  接着又道:“这两个差神,根本就认不出彭祖的模样,在凡间胡乱找寻,自然毫无音讯,差神又不敢回宫交差,只好遍跑人间,四处打问。一日,两个差神来到宜君县彭村,乘木匠吃饭之机,偷走了大锯,跑到打麦场去,使劲地锯一个碌碡,一下子便招来四周乡亲围观,如此稀奇古怪的事,惹得人们七嘴八舌,议论纷纷。这时,彭祖也前来观看。彭祖仗着年高识广,讥笑道:”
  我彭祖活了八百岁,从没见过有人锯碌碡。“话音刚落,两个差使把锯一扔,当场就锁住了彭祖。这天晚上,彭祖突然去世,享年八百六十二岁。”
  辛钘道:“彭祖这一回宫,玉帝还肯放过他,这老不死可有得受了。”
  紫琼仙子道:“可不是么,要是你敢胡闹作怪,不用玉帝来治你,我第一个就不放过你,好自为之。”
  辛钘马上不敢做声,抵头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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