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大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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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懂了虎步式,敢上女校长 数学老师一走,棒子就气急败坏地扯着张熊走出教室。
“你***咋回事?”棒子吼道。
“没啥啊,不就是回敬了那个杂碎几句。”张熊不以为然地说道。
“回敬了几句?你这也是回敬了几句?”
“是啊!他一上来就骂我们是几把,这你也知道的。”
棒子无奈地摇头:“兄弟,你闯下大祸了。”
“啊?”张熊有些不解的望着棒子。
“谁都可以得罪,但这个张大胜就不能得罪。你也不想想,全校的老师那么多,为啥其他的老师都本本分分的,就他张大胜一个这么嚣张?”
“这个……我还真没有想过,好像真是这么回事。”
“就说嘛!凡事都要三思而后行!张大胜有校长给他撑腰,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你难道没发现,只有当校长出现的时候,他就立马变成一条哈巴狗了吗?平时的时候,谁都知道他就是一条狼狗嘛!这已经是秃子头上爬虱子,明摆着的事!何况,”棒子接着说道,“学校里面多多少少有些说法,可能这个张大胜和校长有一腿!”
“哈哈……”张熊突然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就那么个老女人,咋可能!”张熊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怎么没可能?凡事皆有可能!俗话说的好,没有你做不到的,只有你想不到的。看起来完全不可能的,往往就是正在发生的。”
“你就别绕我了,没事没事,张大胜这样的人渣,骂他算是轻的了,如果下次还欺负我的神仙姐姐,哼哼!我一拳打爆他的脑袋!”
“原来你是为张娟……”棒子这才明白张熊为什么在课堂上做出这般举动了,“唉。红颜祸水,到你这儿就变成咒语了。”
“咒语就咒语,为深爱的人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我开心。我骄傲。”
“你还是省省吧。得罪了张大胜,能有好果子吃吗?”
棒子忧心忡忡地说道。
“他还能把我怎么的?把我的球咬了?哼哼!你先说说,今儿个我帅不?”
“帅的一塌糊涂!你俨然成为了全班同学心目中的英雄。其实大家早就想这么干了,但是真敢这么干的,目前就你一个!你说说,你不是英雄谁是英雄!但问题是,你这么干了之后怎么办?”
“没事的没事的。我觉得你有些小题大做。张大胜这样的烂怂,换成我是校长,早就捏死他了。”
“校长不仅不会捏死他,”棒子摇头说道,“反而会对这个烂怂的话百依百顺。”
张熊不屑的说道:“你纯粹是杞人忧天!虽然咱的校长外形像猪,可里面全是真货!你看看人家那英文说得多好!光凭这一点,就能说明人家见过世面,心比海宽。”
棒子啼笑皆非。万般无奈的他只好说道:“我说什么你都不信了。既然如此,我们就不要吵了,今儿个放学后,我们两个暂时就别回家了……”
“那班长咋办?”张熊焦急起来。
“让她等会,等事办了,我再背她回家不就得了?”棒子说道。
“哦。也行。好吧好吧,你说啥事?”
“暂时保密。到时候也不用你做什么,跟着我就行了。”
棒子说道。
放学铃声响起的时候,也是太阳落山的时候。
操场篮球架下,坐着一个貌若天仙的姑娘。姑娘的两侧,分别站着两个男孩。
一高一矮,一胖一瘦。
姑娘说道:“熊哥,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你今儿个把那个恶心的家伙给骂的呀!”
姑娘说完,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班长,不是我吹,就那样的杂碎东西,当时我应该冲上去,朝那张逼脸上捣上几拳。我心里挺过意不去,让你失望了。”
“熊哥,哪里话呀!你今儿个太威风了!像武松一样!”
……
另一旁的男孩始终紧锁眉头,低头不语。
校长办公室。
老女人不时的看表,一副焦急烦躁的模样。
这个时候,张大胜鬼鬼祟祟地推门进来,然后又急急忙忙地将门反锁。
“过儿,你现在是越来越过分了。”
“小龙女,我这不都是为你好嘛。”
“what?你啥意思?”
“我是怕被人发现。所以等学生走光了才来。耽误了一些时间,小龙女你就别生气了。”
“so***weak!不过你有你的道理,我也就不跟你计较了。下不为例。”
老女人阴沉着那张又大又软又皱的脸说完就站起身来,走到摆在一旁的木头柜子跟前,然后叉开双腿,吃力地蹲了下来。
“小龙女,我帮你取。”
“不用。letmedoit.”
老女人摆了摆手,然后摸出一把钥匙,打开最下面的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根黑红色的橡胶棒子。
棒子的外形,像极了人类的尘根。
“真好……”
张大胜一看到橡胶棒子,就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那双邪气横飞的眼睛里也闪烁着星星点点的红光。
“好啥好,过来过去这一套,都腻了……今天你想要哪个啊,过儿?”
老女人手里举着橡胶棒子,意犹未尽地看着张大胜说道。
“一切都听小龙女的!”
张大胜激动的说道。
“nonono.我们是平等的。上次听我的,这次听你的。”
老女人边说边拿橡胶棒子敲了一下自己的另外一只手掌。
“嘿嘿,小龙女,你真体贴。今儿个要不来个日驴上马式,你看咋样?”
“你真是太outoffashion了。给你说过多少遍了,做为我的杨过,youobe优雅,优雅懂不?”
张大胜一脸谄笑着说道:“懂,懂,农民出身,说话粗俗,嘿嘿,我的小龙女,你别介意,别介意。”
“你要尝试着改。苟日新,日日新,再日新。每天改变一点点,上进一点点,十年之后的你就能改头换面,重新做人。”
“嘿嘿,你说的对!说的妙,不过这‘日日日’的,咋就让我想到日逼呢……”
老女人抬起软肉倒垂的胳膊,有些无奈地拿手盖住了自己的脸,她长长的叹息一声,然后说道:“fetit,fetit,当我什么都没说。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你也就这样了。”
“又让你失望了。”张大胜讪讪地说道。
“没关系。你以后也别说什么日驴上马式了,你应该说‘虎步式’。记得不?”
“哦对对,虎步虎步!”张大胜连忙点头。
“记得就好。你先给我说说虎步式动作要领。”
“好咧!所谓虎步式,即令女俯俛,尻仰首伏,男跪其后,抱其腹,乃内玉茎,刺其中极,务令深密,进退相薄,行五八之数,其度自得。”
老女人满意地点了点头,像安抚小孩一样摸了摸张大胜的脑袋,说道:“这些动作要领你要好好领悟,务必牢记在心,时时温习,只有这样,有朝一日你才能做我最合格的过儿,uand?”
“阿得死蛋!阿得死蛋!嘿嘿……”
“好了。脱。”
老女人说完,张大胜就忙不迭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带,双手朝后捋了一把,两个白色的屁股蛋子就露了出来。张大胜一脸陶醉地转了个身,突然间爬在了地上,然后朝老女人高高地撅起了自己的屁股。
老女人嘴角扯了一下,似笑非笑地瞅了一眼,然后抬起大象腿,朝瞄准张大胜的屁股沟,使劲踹了一脚。
“妈呀……”张大胜闷哼一声,噗通一声载倒在地。
窗下的张熊冷汗直冒,一旁的棒子也胆战心惊。
他们两个比张大胜早到,已经潜伏多时了。从张大胜和校长彼此之间以杨过、小龙女称呼的时候,张熊就彻底相信了棒子的话。
原本棒子和张彪以为,张大胜脱裤子是上校长,但没想到平时飞扬跋扈满嘴喷粪的张大胜居然这么下贱,简直就是一个正宗的奴隶,比电视里的那个李莲英还让人不齿!
脱了裤子后,居然像个挨草的女人一样朝别人撅起了屁股,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天理!!
棒子伏在张熊耳朵边悄悄说道:“现在相信了吧?”
张熊点了点头。
“那我们就回吧。”
张熊摇了摇头。
“怎么,你难道想看这么恶心的场面?”
张熊悄悄说道:“再看一会,再看一会。”
“小龙女,小的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饶命,饶命!”
张大胜躺在地上,突然间告起饶来。
“想要留下你这条狗命,那你就得听我的。”老女人不知什么时候变得面若寒霜,语气不怒自威。
“我听你的,听你的,我是你的奴隶,我是你的狗狗,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你让我咬谁我就咬谁!”
张大胜的眼睛变得浑浊,眼角挤出了两团白乎乎的泪水。
“屁股撅高!”
老女人命令道。
张大胜慌忙爬起来跪在地上,朝老女人重新撅起了屁股。
“啪!”
一声脆响。
老女人的巴掌结结实实地落在了张大胜的屁股上。
83、我要喝你尿下的 “啪!”
一声脆响。
老女人的巴掌结结实实地落在了张大胜的屁股上。
“再高一点!”
“嗯!”张大胜带着哭腔应了一声,又将自己的屁股朝上撅了撅。
“啪啪啪啪!”
四声脆响,震的在窗外偷看的棒子和张熊一愣一愣的。
那根深红色的橡胶棒子有一尺来长,跟胯下物件在极度肿起之时一般粗细,而老女人刚刚就是拿着它狠狠地抽了张大胜的屁股。
四道红色的印子顿时在张大胜的屁股蛋子上慢慢浮现了出来,连潜伏窗外的棒子和张熊都看的真切。
“咋样?”
老女人问。
“疼!”
“怎么个疼法呢?”
“火辣辣的疼!”
“还要吗?”
“要!”
张大胜哭着说道。
“过儿,youbitch!你给我说说,你是不是一个bitch?”
“我是白痴!我是白痴!我一直都是白痴!小龙女,打我,打我屁股!我要你打我的屁股!”
张大胜可怜巴巴地哭诉道。
“这是你求我打的。”
“嗯,就是我求你的,你就放心地抽,放心地打!”
老女人站在张大胜的后面,一脸满足地端详了一会儿张大胜的白腚,然后又噼里啪啦地抽了数十下,经过这番的抽打,那两片晃眼的白色变成了紫色。
每抽一下,张大胜就会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
嚎叫声让老女人脸上的软肉颤抖,让老女人的呼吸变粗。老女人似乎十分享受,她那浑身的肥肉随着她的动作而抖动不已,看起来像只巨大的肉球一般。
“bitch!bitch!bitch!……”
接下来,老女人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又抽了起来,她每抽一下,嘴里就叫一声“bitch”,而跪在地上的张大胜也随着每次的抽打,“哇哇哇”地嘶吼不断。
这让窗外的棒子和张熊感到毛骨悚然。
老女人大概是抽累了,她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一边揩着脸上的油水,一边以挑衅的口吻问道:“你还想要什么,sayit!”
张大胜扭过头来,满脸的鼻涕和泪水。他颤抖着说道:“小龙女,我要你干我!像干婊子一样地干我。”
“呵呵!”老女人冷笑一声,“又有长进了!sogood!上次你说像干疯狗一样干你,害的我不知道怎么干,毕竟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这次你的描述更加具体,更加注重细节!有进步。希望你再接再厉,争取修成正果!”
“谢谢……谢谢您的夸奖……”
“既然如此,那我就满足你的愿望,如何?”
“嗯!嗯!”
当棒子看到老女人一手扶着张大胜的腚,一手将那根橡胶棒子朝张大胜的屁眼里塞的时候,棒子像是被雷击了一般,整个脸都僵硬了。
张熊更是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从来没有见过女人身体的他怎么能受的了这样惊天的场景?他不由地抖动着,一只手紧紧扯住了棒子的衣袖,像个怕黑的孩子,拉着妈妈的衣服。
老女人使劲地塞了一会儿,然后转身离开,回到自己的办公桌旁,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那根橡皮棒子,颤巍巍的,翘在张大胜的腚沟子里。
而在橡皮棒子的下面,张大胜的两腿之间,垂着一个软不溜秋的肉袋子,肉袋子的前面,翘着一根并不粗壮、但很坚硬的物事。
看得出来,张大胜很痛苦,也很满足。这种既痛苦又满足的神色,从他那不断的呻吟和他那扭曲的表情反映了出来。
痛苦的呻吟和满足的呻吟,在这种情景下,居然巧妙地合二为一。
虽然无法准确的描述二者的具体表征,但外人只需要听上数秒,就立马能够分辨得出。
老女人坐在椅子上休息了片刻,然后顺手摸出一根香烟,拉开抽屉,翻出火柴,慢悠悠地擦了一下,然后开始吞云吐雾地吸了起来。
“小龙女,干我,快干我。”
张大胜跪在地上,两个屁股一紧一松地动着,而那根橡胶棒子也随之颤抖不已。
“咋干你呢?how?你给我说说。”老女人说完,吐出一个烟圈。
“干死我!”
“过儿,我才不忍心干死你。”
“求求你了,我的小龙女,求求你了……”
张大胜居然声泪俱下,泣不成声。他像条狗一样爬到了老女人的面前,仰起那张被鼻涕和泪水沾的稀里糊涂的老脸,楚楚可怜地说道。
老女人盯着张大胜看了一会儿,然后闭起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后,这才慢慢的说道:“好吧,你先张开嘴巴,我要给你一个surprise.”
张大胜顺从地张开了嘴巴。
棒子和张熊惊讶的看到老女人不断地蠕动着嘴巴,然后突然将一口浓痰吐进了张大胜的嘴里。
“日他妈!”
张熊一脸痛苦的骂了一句,吓得棒子赶紧将食指压在自己的嘴巴上。
“sorry……”
张熊连忙轻声道歉,倒是棒子被这个英文单词弄的愣了一愣。
“哥们,”棒子凑在张熊耳边说道,“土枪打了个洋子弹!怎么,对里面的校长有兴趣?这么快就学上她了?”
张熊憋的满脸通红,嘴巴动了几动,但始终没有说出话来。恰在此时,办公室里传出了一声凄厉无比的叫声。
棒子和张熊连忙朝里望去,只见张大胜仰面躺在老女人的脚下,而老女人的一只脚踩在了张大胜的脖子里,张大胜的脸,呈现出一种吓人的青紫色,更为骇人的是,他的脸上青筋暴露,像蚯蚓一样弯弯曲曲的爬满了额头。
张大胜的两只眼睛几乎要从眼眶里嘣将出来,眼珠子更是红的吓人!
“这样弄下去,要出人命的!”
张熊悄悄地对棒子说道。
“不要妄下结论。何况惨叫的人是我们的眼中钉,肉中刺。就算被这母老虎给折腾死,跟咱也没多大的关系。”
张熊听罢,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棒子,你说他们这是在干吗?”
“你觉得呢?”棒子反问道。
“不知道哇!难道……”
“难道什么?”
“难道男人和女人弄,都是这个样子吗?”
张熊面带恐惧,忧心忡忡地说道。
“我也不清楚,咱又没弄过……我觉得大概是这样。”
“可我觉得应该男的弄女的,咋现在是女的弄男的?”
“既然男的可以弄女的,为什么女的不可以弄男的?”
棒子的反问让张熊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急急说道:“我以后不会这么弄我的女人的……”
棒子悄声说道:“这种玩法也只有校长和张大胜才能玩的出来,普通人做不到的。放心好了。”
二人正在窃窃私语,窗里突然传出来了张大胜带着哭腔的声音:“小龙女,我想喝你尿下的……”
“过儿你别急,先让我吃完这根烟。今儿个我不仅要满足你的全部愿望,而且我还要给你额外的奖赏。”
“我的小龙女,谢谢你,谢谢你!小龙女,啥奖赏呢?能不能给我说说?”
“不着急。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老女人说完,突然将烟蒂扔到了张大胜的肚皮上。
毛焦味顿时充满了屋子,连躲在外面的棒子和张熊都闻的出来。可怜了那个仰面而躺的张大胜!
烟头一时半会不可能熄灭,一股青烟袅袅升腾而起,伴随着张大胜凄厉的惨叫。
可是惨叫归惨叫,这个张大胜依旧一动不动地躺在原地,并没有起身扑腾,也没有用手将烟蒂扫落在地。
张大胜似乎被人绑住了四肢一般,除了嚎叫,身体竟然没有动弹半分。
“这难道是你给我额外的奖赏吗?我亲爱的小龙女?”张大胜嘶哑着声音说道。
“**!这算个屁。我要先点燃你的**,然后再让你痛饮一杯琼浆玉液。接下来的才是额外的奖赏。”
老女人一边说,一边将手伸进了上衣的下摆。
可能是由于太胖的缘故还是怎么地,老女人有些笨拙的在自己的腰间摸了几摸,然后那条像麻袋一样宽大的裤子就哗啦一声掉在了地上。
窗外的棒子和张熊不约而同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啥情况?”
张熊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扭头跟棒子悄声说道。
“太吓人了!”
棒子看着老女人那两条木头桩子一样的两条肥腿,竟然一时间分辨不清楚这个女校长到底是人还是一种类似于人的灵长类动物。
那两条腿的粗和短,那两条腿上如同稀泥一般软不拉几下垂的白肉,让两个春风得意马蹄疾的少年感到世界的荒凉和冷酷,感到了生活的无聊和丑恶。
当腿不再是腿的样子,腿还是腿吗?
尤其是女人的腿!
“就是就是!不是尿,是琼浆玉液!小龙女文化就是高!”张大胜双眼放光,哼哼唧唧地恭维着校长,同时他又死死的盯着老女人两根肉柱粘合之处的神秘。
对于窗外的两个少年,这样的神秘也许不是真正的神秘,而是惊悸,是雷击,是狂风,是骤雨。
神秘一词,只对躺在地上的张大胜而言。
老女人褪下裤子后,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一条黑色的内裤勒进了软肉里,黑色若隐若现,恍若不见。
老女人终于挪动屁股,双手扯下了那条皱巴巴的内裤。
她用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捏着。
黑色内裤垂到了张大胜的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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