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大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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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显山露水,凹凸有致,白皙娇嫩,自然质朴 有一首诗是这么写的:“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当然,还有“孔子登东山而小鲁,登泰山而小天下”之说。
古人的淫雅,在于半遮半掩,半含半露。
“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欲拒还休最是有味道了,于是花柳粉巷的才子佳人们缠绵悱恻之余,总会用浓词艳诗缅怀那床笫之间的风流韵事。而直白的描述是不好的,在他们眼里,自然流于肤浅和低俗,于是巫山**就成了男女**的代名词。
这云村,这雾村,还有这巫镇,这绵延无边的层叠山峦,竟然如此巧合地占全了“巫山**”四字的真韵,生活在这里的女人们,个个都显山露水,凹凸有致,白皙娇嫩,自然质朴。
女人的俗,是恶俗。
女人的雅,是高雅。
女人总是那么的极端,要么给人天仙般的感觉,要么给人夜叉般的晦气。
张霞是个地地道道的男人婆。
怎么看出来她就是一个男人婆呢?
手掌上挤满老茧;胳膊上是紧绷绷的肌肉;脸上带有凶神恶煞般的神气,关键上床之后,她的生猛威武,几乎无人能敌。
可是在棒子的眼里,张霞不是一个好女人。当张霞第一次为棒子褪下裤子,当张霞第一次为棒子撅起屁股,那股刺鼻的骚味让棒子几乎喘不过气。
仅凭这一点,棒子就将她归于下下品之列。而年轻气盛的棒子无论如何也无法拒绝赤身**的女子,可是**过后,巨大的压力总像影子一样跟随在棒子的一侧,而且随着次数的增多,棒子感到这个影子也越来越黑。
然而二娘和四娘却完全是相反的感觉。从棒子的角度讲,他这是第一次不那么毛躁。
相比之下,原先的棒子被物件牵着鼻子走;而现在的棒子则是裤裆那话儿的主人。
尽管物件一如既往的雄壮,一如既往的肿胀,可是要不要进入异性的身体,则是棒子说了算,不是它几把说了算!
人家二娘的那对大白兔子除了大、圆,还有饱、涨。
物件嵌套其中,算是天衣无缝,水到渠成。也难得有如此巧妙的组合!
相比之下,尽管四娘的绵软嫩的似乎能挤出水来,尽管四娘的殷桃红的能滴出血来,可是她的绵软不如二娘的大,不如二娘的鼓,也不如二娘的满。
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胜一浪;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二娘尽管从来没有尝试过那一双**来“欺负”男人胯中的大物件,可是真正欺负起来的时候,就那么捋上几下下,男人就开始倒吸气,女人就开始超舒服。
怎么描述那种**的感觉呢?
二娘边搓边想:嗯,尽管我觉得自己像个骚娘们,但说心里话,那根东西还真的热烘烘的,香喷喷的!
钢管虽硬,不如这般温热;
香蕉虽滑,不如这般刺激;
黄瓜虽粗,不如这般精致。
二娘也像四娘一样,尽量低着脑袋,以便将那光不溜秋、红紫红紫的头儿进出沟沟时的神态给看个明明白白真真切切。
视觉的刺激当然也是打开二娘下身阀门的钥匙,当二娘的目光含着热切的期盼,紧盯着棒子的物件,二娘的柳叶叶中间,就忍不住地挤出了一浪又一浪的潮湿。
潮湿练成了片,沾满了她的沟壑。
芳草丝,挂玉露。
露珠晶莹,兀自闪烁。
“二娘唉......”
棒子既无辜,又多情地轻声唤道。
“嗯?”
二娘舍不得抬头,兀自应声道。
“二娘唉,我的那话儿很舒服哎。”
“二娘知道。二娘也舒坦的很!”
“可是二娘,还能更舒服哎。”
二娘停顿了一下,让大物件隐没在两座峰峦叠嶂的中央,然后抬起头来,一动不动地望着棒子。
在一旁自己抚弄自己的四娘终究是忍不住了,她焦急地爬上前来,脸蛋儿凑到了棒子那堆凌乱的黑草跟前,醉眼含情的对二娘说道:“姐姐姐姐!能不能让我先试试?”
二娘白了一眼四娘,用一种含情带痴的音调说道:“棒子还没说呢,看把你个骚逼急成啥样儿了!一点都不知道体恤姐姐的负心人!”
棒子笑道:“二娘四娘,棒子既然答应了伺候两位,棒子就不会半途而废。你们放心好了。两位都是我的仙女,我自然要把每一个都要从头到脚地服侍舒坦了才行。”
四娘拿脸蛋蹭着棒子小腹处的那丛黑草,娇滴滴地说道:“棒子呀,你给咱说说!姐姐和我,哪个你更中意?”
二娘瞪了一眼四娘,然后又推了一把。
棒子笑道:“一个是嫦娥,一个是西施,你让我咋比嘛!四娘嫩的出水水,二娘熟的流蜜汁,各有各的好,各有各的妙!”
二娘和四娘被棒子的话给逗笑了。
“来,姐姐,让妹子耍耍撒!”四娘笑着将棒子的大物件从二娘的双峰之间掏了出来,然后紧紧地握在自己的手掌之内。
“姐姐,你看好了撒!”四娘有些娇羞地对二娘说了一句,紧接着伸出香舌,在棒子的光头上舔了一下。
二娘摇着头骂:“过时了过时了。我这么给你说吧妹子!只要是个女人,谁没吃过几把?这个我不稀罕,我吃的次数比你吃过的饭还要多。”
四娘嚷道:“姐姐你可真会享福!按你这么说,你是不是天天吃你男人呢?你倒是说说,你男人和棒子相比,哪个更有滋味?”
二娘红着脸骂:“小骚逼。明知道我没吃过棒子的,你叫我咋比!”
“这有啥难的!给你就是了。”
四娘一手握着棒子的物件,一手扶在了二娘的脖颈处,稍稍用力,又红又紫的光头就戳到了二娘的鼻孔处。
二娘起初抗拒,脑袋轻轻摇摆。可是没有几下,她就张嘴含住。
棒子感觉到自己的全身骨头都酥透了。
二娘不愧是经验老道。棒子居然丝毫不会觉得有任何不适之处。
之前有人含过棒子的物件,棒子自然舒服到了天上,可是美中不足的是,棒子总会感到硬硬的东西刮的自己有些疼痛。
但二娘的嘴巴,就像棉花团团一般,紧紧的裹着,然后又滑滑地磨着,尤其是那如蛇般游走在光头上的香舌,更是灵活到了极致。
棒子几乎无法忍受这种巨大无比的刺激,棒子却又一头热汗地享受着这种电闪雷鸣的舒服。
至为敏感之处,被至为敏感之物不停地含弄,不停的唆吸,不停地舔舐,不停地乱搅。
可想而知这种与天齐高的刺激,这种与地等厚的快意!
棒子强忍着没有喊叫出来。
他居然也像刚才的四娘和二娘,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呼吸粗重的像头犁地的老牛,两个屁股蛋蛋一阵紧一阵松,腰杆也开始轻轻的晃。
棒子情不自禁,也失去了自控的能力。
“哎呀!好想日你!”
闭着眼睛享受着阵阵“袭击”的棒子,忍不住说出这样一句话。
二娘听过之后,吐出那根被自己含弄的湿漉漉的大话儿,然后用手背擦了擦流下嘴角的唾液,喘着说道:“棒子你说啥?”
棒子这才红着脸儿、流着汗儿说道:“没说啥。”
四娘在一旁捂着嘴巴,偷偷的笑了。
二娘依旧质问道:“我听到了。”
“听到啥了?”
“棒子你给我装!我看你能装到啥时候。”
“我没装啊,我真的啥都没说的呀!”
“哼哼!不说也行!老娘不干了!给你含,你一点都不领情!妹子!你也别理会这个不知好歹的小淫贼!你不也说过吗,离开男人,咱照样耍!”
二娘说着就把四娘扑倒在了炕上,四娘大笑着搂着二娘的脖子,而二娘的一只手伸进了四娘的大腿里,一只手按在了四娘的胸脯上。
“咋样,我像男人不?”
“嗯,像像像!”
“舒坦不?”
二娘一边抠挖着,一边问着。
四娘不停地扭动着身体,浪声喊道:“舒坦着呢!就让那个不知好歹的人在一旁给咱俩当灯泡,姐姐你说好不好!”
“那是。当电灯泡都便宜他了!我真想把他赶出去得了。”
“姐姐要赶他出去,妹子我也没啥意见。”
棒子脸儿红一阵,白一阵。
看着情况,不说是不行了。
棒子咳嗽一声,对两个抱在一起的女人说道:“我刚才说:‘我想日你。’”
二娘回头望了一眼棒子,这才从四娘身上爬了下来,她用手理了理自己的头发,然后说道:“这儿有两个女人,你到底要日哪个?”
棒子说道:“哪个让我日,我就日哪个。”
“要是没一个愿意呢?”二娘眨着眼睛问。
“要是每一个愿意,我就收枪回家,自己装子弹,自己扣扳机。”
二娘“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妹子,你愿意让棒子日吗?”
二娘回头问四娘道。
“我听姐姐的!”
二娘看着棒子说道:“看到了吧?我想让你日,你就两个都能日上;但是我不想让你日,你就一个都日不上。”
75、让我的下面含住你的下面 棒子叹气说道:“二娘,你简直就是武则天在世!”
“武则天是谁?”
“武则天就是皇上!”
二娘瞪着眼睛吼:“老娘是个母的!不是公的!不信你看看我的裆里,亮瞎你这个小淫贼的狗眼!”
二娘说罢,胡噜一下站起身来,突然翘起右腿,脚丫子正好就搭在了棒子的肩膀上面,然后她又双手叉腰,下巴微微上扬,一副母鸡下完蛋后的神气流露在了泛着红晕的脸庞。
棒子目光直了,面部僵了,人都痴了。
这般大胆放肆的行为,棒子自然是前所未遇。
而二娘呢,在这个少年的面前,也算是打破了所有的禁锢。跟屠夫在一起的那个的时候,二娘前戏热烈,后续无力,毕竟屠夫的体重和外形有些让二娘喘不过气,一旦进入,二娘就毫无反抗之力,毫无招架的余地。人家咋弄,自己咋受,当然是享受,不是忍受,但是享受也分个轻重缓急。
二娘有时候喊:“哦哦日你妈,慢些慢些不行啦!”
而屠夫呢?
屠夫是个闷葫芦。总是一句都不说,噼里啪啦地击打着二娘的腚蛋蛋,那哗啦啦的屁股,波浪一般地闪来闪去。
一鼓作气,直到泄劲体内的多余。
这是屠夫的标志,也是无法更改的事实。
让屠夫发威难。屠夫一旦发起威来,让他停下来更难。
所以二娘在炕上和屠夫酣战的时候,她的后期依旧是一副既可怜又求草的样子。
面对这个初出茅庐的棒子,一旦卸下了二娘的枷锁,她自然更是放肆,更是随意。她很清楚,将一条腿搭在棒子的肩膀上,自己下面的那丛芳草,就能让棒子看个清楚。
而清楚的观赏,自然能让棒子更加的“嚣张”。
是物件的嚣张。
隐约之中,二娘觉得棒子有些不可思议。二娘不确定,这到底是棒子自制力超强,还是棒子本身不是一个炕上的武者。如果是屠夫,二娘几乎可以确定,这个姿势能让他在瞬间变成一头种驴,剩下的事情就顺理成章:
屠夫一把将二娘按在炕上;
或者屠夫一把撩起二娘的腰肢。
或者分开双腿;
或者托起屁股。
然后就是大物件光临寒舍,大棒槌鼓捣虎穴。
棒子却如此的不同。如此的淡然。
二娘忍不住感叹:“看看棒子那样儿!咋就不把我摁在炕上呢?咋就不把他那话儿戳进来呢?这个小伙子到底是啥来头呢?”
二娘的眼睛火热无比,滚烫无比,她好不害羞地紧盯着棒子。
勾魂曲在疯狂地演奏;
棒子的体内有暗流在涌动。
苦了一旁的四娘。
她原以为自己是个床上的阴谋家;她以为二娘是自己的绿叶。
她想着棒子最终属于自己。
然而现在看来,二娘一旦浪起来,往往比她四娘更加的彻底。
简直就是无所不用其极!
四娘咽着唾沫,凑到棒子的一旁,然后拉着棒子的右手,将它塞进了自己的腿根。
棒子强忍着内心的激动,对二娘说道:“皇上也有女的啊二娘!武则天是女皇上!我的二娘也是女皇上!后宫的男人成百上千的,想让那个弄,就让那个弄。”
二娘浪声说道:“你个小骗子,日你妈的骚逼呢!再胡说,我就撕烂你的嘴!”
四娘连忙说道:“姐姐唉,棒子说的是真的,这个武则天真是个女皇上呢!我看棒子说的对,姐姐就是个女皇上。”
“啥?你们两个串通好了贫我呢?嫌我没文化,还是说我太霸道?”
看到二娘皱眉,四娘连忙解释:“姐姐唉,我其实那个啥呢。”
“那个啥?说清楚嘛!”
“我想被棒子日呢!”
四娘说完,羞的夹紧了自己的双腿,将棒子的手牢牢地锁在了湿漉漉的沼泽里。
二娘看着粉颈低垂的四娘,突然间叹了一气。她缓缓放下自己搭在棒子肩上的那条白花花的腿儿,然后颓然坐在一边。
“妹子你也不容易,今儿个晚上,你就先和这个小棒子好好耍耍。”
“姐姐,我们两个一起,和棒子耍。”
“不行的。一根萝卜塞不进两个洞洞的。你先和棒子耍吧。”二娘又看了看棒子,说道,“棒子!好好价伺候你的四娘!她还是个姑娘!便宜你这个毛头小子了。”
棒子连忙抽出那只被四娘给沾湿了四指的手,朝二娘作揖打趣:“小的遵命!谢谢女皇!”
“贫呢。”二娘哼了一声,就做到炕角,顺手拿起了那根沾有血迹的黄瓜。
“棒子唉,要不咱俩那个啥。”四娘说完,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来。
棒子轻轻托起四娘的下巴,然后不由分说地亲了一口。
“那就那个啥吧。”
“嗯。那个啥。”
四娘羞答答地投怀送抱,双手抱着棒子的脑袋,两团软软的面团挤在棒子的脸庞。
棒子不失时机的把四娘的小蛮腰给紧紧的搂住,然后用力一提,朝里一送,四娘的两瓣儿嫩臀就压在了棒子的胯骨位置。
谁也没想到会那么地巧合。棒子的大物件刚好如同孙悟空的金箍棒,横在了四娘那道泛滥成灾的沟壑间。
位置也就刚刚好。
只待钻进深海里。
许久以来,未曾有男根如彼光临四娘的私密花园。而今一旦美梦成真,四娘就激动的眼冒泪光,喉咙发堵。她娇羞中带着感动,感动中夹杂爱欲。她低头吻着棒子的眉毛,双手摸着棒子的脊背,下身不停的扭动,以便更加充实地感受那根满含热情的肿硬。
四娘有理由落泪。
尽管四娘对于男人体下的那根东西并不陌生,老的小的都见过,大的小的也经过,但真正像今夜这般,冲着让它进来的目的,这自然是第一次。
可恶的处女风俗让四娘受够了罪。并非是四娘天生喜欢让男人们戳自己的后庭花,而是她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当然从现在的眼光看来,那个膜是可以修复的。跑到那些无人问津的黑诊所,告诉那些满脸死肉的老医生:“把老娘的下面给补好!”
那些死气沉沉的医生准会埋头于双腿之间数小时,硬是弄一层真肉的、破了还会流血的薄膜出来。
可惜那个时候,除了国外有这样的技术外,国内还没听说有人这么干的。但话说回来,人家国外的人又不像咱们那么看重这个东西。对于老外来说,一个女人到了20岁如果还没有和男人上过床,那么这个女的会被女人耻笑,会被男人遗弃。
道理很简单:食色性也!**最旺盛的年纪,你居然还是一张白纸,居然还没有任何的经历,那么结婚以后,不是因为一点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闹的天翻地覆,就是因为床上的不合意而让男人吃够哑巴亏。
传统死板的文化,无人问津的村落,四娘最彻底的反叛,弄到最后也不过是像做生意一样,打折、折中。
最为酥麻的蜜缝,从来不曾有任何的男根光顾。
后庭花尽管也能让她感到快乐,但当被物件塞满的时候,她总有种想要拉屎的感觉。
而这种感觉让她十分讨厌。
“棒子唉……”四娘吻着棒子的头发,嗲声呼唤。
“嗯?”
“你的那话儿大的很!”
“嗯。”
“四娘喜欢的紧呢!”
“嗯。”
“四娘想要呢!”
“嗯。”
“棒子……”
“嗯?”
“来吧。”
棒子会意一笑,然后双手扶住四娘四娘的小腰朝上举了举,四娘也极其配合,两只脚丫子蹬着被子,将自己的腰胯悬空提起来。
她知道,棒子的物件要进来了。
“哎呦……”轻声呻吟之下,饥渴已久的那根东西已然滑入了四娘的身体。
那么的顺利,那么的舒服。
都是因为熬到了头。
倘若一上来就要开始,那么干涩的下体并不会给他们二人带来多少蚀骨的快感。
但若前戏够深够多够足,那么滑湿的蜜缝,会温润无比地允许物件的进入。
而且越是坚硬,进入就越是顺利。
越是粗大,进入就越是刺激。
一切都是上帝的本意。
也是上帝的礼物。
棒子没有过多的言语。
四娘也终于停止了呢喃。
两个烧的像火炭一般的人儿呀,终于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终于进入了彼此。
合二为一。
不分你我。
相同的感触。一样的狂热。
你可别忘记了二娘。
她当然没有睡着,也没有离开。
她看着两个赤身**的男女在不停的喘息着,在不停地晃动着。
而她的一只手捏着自己的胸脯。另一只手里,紧握的是那根她自己从地里摘来的黄瓜。
二娘丝毫没有嫌弃粘在上面的血迹和粘液,她已经将黄瓜重新塞进了自己的身体。
不仅如此。
她抽动的频率,和四娘不停蹲下的频率一模一样。
二娘幻想着。
她这么做,目的就是想要分享四娘的初夜。
她知道这一次会给四娘留下一生不可磨灭的怀念;
四娘会记一辈子。
棒子很喜欢四娘胸前那不断弹跳的两团。
随着四娘不断的蹲坐,两团白兔子就不停地摔下又弹起。哗啦啦的,给棒子带来了许多不可言传的奇妙感觉。
四娘的下面水很大,这也让棒子感到惊喜。
棒子能够感到自己的小腹上都沾满了四娘的体液,每次的合体,都会发出类似石子投入湖泊的声响。
四娘的手臂搂得越紧,她蹲下的频率就越快,而四娘脸上的神色就越是迷离。
你也说不上那种神情到底是极致的痛苦还是彻底的欢乐。
总之是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让男人疯狂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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