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士B亚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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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1-0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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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第一章
女人看重忠贞,是因为背叛的成本太高。我不会文嗖嗖的跟你扯一堆感性方面的东西,总之一句话,你好好过你现在的生活就是了。
“咻”的一声轻响,谢斌往对方微信里发送了这么一条语音信息。
盯着手机上那一行‘对方正在输入’的提示,谢斌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就见一句话弹了出来。
那你什么时候过来看我?
谢斌穿着裤衩叼着烟卷,慢吞吞的回到,‘你什么时候穿上了丝袜,我就什么时候过来干你’。
那边发过来一个锤子敲脑袋的表情,紧接着后面就是一句‘我就不穿’。
谢斌打了个哈欠,手指按在了语音键上‘不穿不穿吧,我拿你照片打飞机去了。’屏幕上收到了一条长长的省略号,想来那边已经是哑口无言了。
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谢斌吐了个烟圈,他向来知道女人是个奇怪的动物,从她的字里行间那种语气里,就可以感觉出来她说的有点心口不一。
‘我看你怕是早就穿上了吧?’叮的一声闷响,‘我看你怕是早就穿上了吧?’他仿似听到了自己说话的回音,还没想明白是咋回事,就听到了几声敲门的声音。
谢斌没好气的一咕噜从床上翻了下来,穿着裤衩就直往大门走了过去:“大中午的还让不让人睡觉?”
说起他的奔放,居委会大妈有幸见过几次。不过人家毕竟是经历过文革的人,也算是大风大浪过来的人,每次看到他穿成这样,都会劝他别为国家省布料。
打开门的那一刻谢斌就愣在了那里,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又看了一眼门口的那位,有些诧异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门口那位也是一愣,脸上突然挂起了一丝晕红,她本想给他一个意外,现在倒换成了自己感到了意外。
心神意乱间她稳了稳情绪,望着谢斌健硕的身体说道:“你打算就这样让我站在门口?”
谢斌将门推开,自己让到了一边,做了个请的动作。门口那位便提着个纸袋与他擦肩而过就进到了房间里。
擦身而过间,一阵幽香扑鼻而来,甚是让人痴醉。而这个男人的阳刚之美,也让进门后的这个女人心里产生了砰砰直跳的感觉。
“冰水还是凉茶?”谢斌随手将门关上,站在她后面问道。
“冰水吧”。
谢斌见她坐在了客厅里的沙发上,便打开了冰箱给她倒了一杯雪碧与薄荷做的冰水。
看着茶几上玻璃杯中的绿色薄荷叶被冰块冻在了里面,此时正被冰凉的雪碧溶解的气体带着气泡慢慢的溶解着,她竟有了一种舍不得喝下去的感觉。
谢斌坐在她对面,懒散的掏出了一只香烟在茶几上敲了几下这才点燃道:“放心吧,没下药。”
女人白了他一眼,拿起桌上的冰水喝了一小口,瞬间就感觉到了一股清凉芳香的味道透过了自己的喉咙传遍了全身。刚才那种炎热的感觉也顿然消逝了很多。
谢斌葛优躺的姿势很是随意,而那个女人却是有种很正襟危坐的拘谨。
见她端坐在沙发上,也不说话,也不提来的目的,看着一副很害羞的姿态,谢斌便笑道:“嫂子,你到我这来,不会就是来喝水的吧?”
“不准再叫我嫂子,我已经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女人捧着那冰凉的玻璃杯,此时觉得心里的寒意似乎比手里的更冷。
其实在以前对于这个男人叫自己为嫂子,她还不是很抗拒,因为那个时候的定位就是那样的。现在这层关系发生了质的变化,也就是发生了实质性的改变,那么自己就无法再接受这个称谓了。
说白了其实自己心里也很明白,自己这样做,就是想确定到底与他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而这层关系的主要隔阂就是自己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
但作为一个女人,她要是无法在这种双方不能确定的关系上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那将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所以自己一直在这件事上很纠结,哪怕这个男人叫自己一声莹莹或白莹,那也是一种心理上的安慰。
谢斌对于心理学方面的知识是比较丰富的,他当然知道白莹这么做的目的。但男人在处理事情上不会像女人那么感性,男人一般都是比较理性的一种动物,在分析了事情的结果后,往往会比较理性的做出选择。
其实对他而言,叫她什么这完全是无所谓的事情,但他却一直叫她嫂子,这就是一种发至于内心的一种尊重。
谢斌摆正了坐姿看着白莹道:“我为什么叫你嫂子,那是因为我不想骗你。我知道,或许对你来说,叫你老婆或者其它比较贴切的称呼,哪怕是骗你,你可能都会觉得很开心。我也知道在这方面男人是应该感性一点,但你想过没有,其实叫你什么那压根就是无所谓的事情。你现在要想的是,我们目前的这种关系怎么能在不影响你家庭的前提下,继续走下去,这才是我们真真切切要去做的事情。”
见她沉默不语谢斌接着补充道:“退一万步讲,我如果要踹开你,那是分分钟的事。可能你会觉得现在我为什么还没踹你,或许是我还没玩够你,你如果真这么想过,我也不怪你,只能说明我这个人给你的印象就是这个德性。但我今天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只要不破坏你原本的家庭,那些男女之间该有的感情我会一点也不少的全给你,唯一的局限就是我们之间的这层关系,想要达到去领证的目的,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白莹将水杯慢慢放在了茶几上,她并没有去回答谢斌的这些话,只是从脚边的纸袋里拿出了一套衣服放在了桌子上:“这个是给你买的。”
谢斌知道他刚说的那些话,这个女人需要时间去慢慢消化,也不想再继续说下去,拿过茶几上的那套衣服看了一眼便就喜欢上了。
“沙滩T恤套装!”谢斌有点意外的问道。
白莹见他很是喜欢,抬头看了一眼他那光着膀子的身躯,有点面红耳赤的说道:“你快换上试试”。
谢斌叼着香烟,麻溜的将那套沙滩休闲服撑开在了自己面前。
上衣是件白色的短袖,胸前有个黄色的大菠萝图案,而沙滩裤是那种一看就很清凉的五分大短裤,颜色是打底的白色加上无数碎花的菠萝与叶子图案的组合。
谢斌先将那沙滩裤穿在了身上,大腿上的裤腿便衬托出了扎实而又完美的肌肉线条。谢斌将裤头摆正了一下,又将烟夹在了手里,这才把短袖套进了脖子上,然后才一只手一只手的穿过了袖口。
白莹起身过来帮他将短袖拉到了他的腰间,又绕过他的背后往下拉扯了几下,然后突然就抱紧了他。
谢斌被她这突来的动作吓的将头仰了起来,生怕烟头烫着她,他摊开双手有点手脚无措的道:“嫂子你干嘛呢?”
白莹紧紧将头贴在他的胸前,听着他那厚实有力的心跳,轻轻地说了一句:“我想抱着你”。
谢斌左手搂在了她的腰肢上,右手轻抚着她的秀发问道:“抱归抱,但你今天为什么穿着休闲装就过来了?”
白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那是一套褐色的圆领休闲套装,长袖9分裤的底下是一双豹纹色的鱼嘴开放式高跟鞋。而每双鞋嘴里都吐出了五根麦芽儿似的玉趾,洁白而附有光泽。那脚趾上蒙上的一层神秘的黑纱指甲油,在没有丝袜的包裹下显得是那么的锃亮。
白莹间接的想起了上次在自己家,他粗鲁的撕烂了自己的衣裙,面色有些晕红的轻啐道“以后你不准再撕我的衣服,不然……”
谢斌将烟头从嘴里吐了出去,在她的屁股上掐了一把接过她的话道:“不然你就买一车衣服天天穿着让我撕?”
白莹被他恰到好处的力道掐的似疼不疼得呻吟了一声,想起他那些粗鲁的行为,自己竟然莫名的升起了一种兴奋,但嘴里却道:“你想的美”。
“想的美不美我给你看样东西你不就知道了。”谢斌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吓得白莹连忙搂住了他的脖子。
谢斌抱着她来到了卧室,在一面很大的组合衣柜前将她放了下了。白莹见他蹲了下去在最底层的下面将一个抽屉拉了出来。
抽屉一打开,映入她眼前的就是那些五颜六色的各种丝袜,白莹晕红的脸上更多的是吃惊的表情:“你买这么多丝袜干什么?”
谢斌轻咳了一声,掩饰了一下尴尬的神情,在抽屉里随意抓起了一条放在了她的手里:“这些都是你的。”
白莹通红的脸一下子蔓延到了脖子上,还没来得急开口责问,就见谢斌指了指抽屉中间一个做工很精美的蓝色布套说道:“谁让你看它了?我让你看的是这个。”
“那是什么?”白莹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看去,有些好奇地问道。
谢斌站起了身来,让到了一边,卖着关子道:“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白莹蹲下了身去,将手里的丝袜重新放进了抽屉里,她有些小鹿乱撞的拿起了那个精美的布套,入手间才感觉到里面应该还包裹了一个类似长方形盒子一样的东西。她见布套上面用黑色的丝线绣了一排‘Tiffany&Co’的英文,这才意识到这是美国一个很出名的奢侈品公司蒂芙尼的产品。
谢斌见她是很吃惊地望着自己,便让她赶紧打开看看,白莹问道:“这是你送给我的吗?”谢斌点了点头:“那天你也听到你老公说的话了,他说你过段时间会回一趟老家,他会找个机会开溜让我送你回去,我本来是打算到了那天才送给你的,俗话说,来的早不如来的巧,正好今天你也过来了,而且还送了一份礼物给我,择日不如撞日我觉得今天就挺好。”
白莹听他说完,连忙把东西放进了抽屉里,摇着头道:“这东西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谢斌见她要去关抽屉,忙用脚尖顶住了抽屉的边缘,腰身一躬就把那个蓝色的布套从里面拿了出来:“如果你不要,那我就只好扔了它了!”
话完他用脚将抽屉推了进去,转身就来到了卧室外的阳台上,白莹起身想去阻止,但刚站起来,就眼睁睁的看着他将手里的那个蓝色布套往从六楼扔了出去。
布套在空中划着优美的弧线直往远处飞去,当白莹跑到阳台边的时候,已经看不到它掉到哪里去了。
谢斌侧着身子看着她,白莹骂了他一句“你是不是人傻钱多?”便不再想理他。
两人站在阳台上,白莹双手握着栏杆,风吹起了她的秀发在空中轻轻的舞动了起来,那生气时微微撅起的小嘴,此时更是有了一种说不出的美丽动人。
“知道我最看重你的是哪一点吗?”谢斌看着她在空中随风起舞的秀发,突然冒出来了这么一句。
白莹遥望着远处的高楼大厦,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谢斌低头笑了笑:“如果今天换成了其他的女人,我想他们会毫不犹豫接过我的礼物然后站起身,抱着我亲一个,然后说一些她们惯常赞赏男人的话,来赞美我一番。但你却不一样,你会说这个礼物太贵重,然后重新将他还给我。最重要的,是你看到我将它扔出了窗外的那一刻,你是从心底替我感到惋惜的,同时也证明你也是真心喜欢这个礼物的,但是你觉得它太过于贵重,所以你不敢收。”
说着这些话,谢斌抓起了她的一只手,将一个篮色的盒子放在了她的手心里。
白莹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东西,那蓝色的盒盖上依然还是印着那个奢侈品公司的名称,她有些诧异地向谢斌看去,谢斌哈哈一笑道:“你真以为我人傻钱多?我只是把布套扔了,里面的盒子我早就背着你扯出来了,还不快打开看看。”
白莹没好气的将东西一把塞进了他的怀里,吓得谢斌立马抱住了它,这要是一不小心没接住,真从这六楼掉了下去,底下又到处都是些过往的小区住户,那自己就真成了冤大头了。
看着她有些生气的往房间里走了去,谢斌将盒子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原来那是一根金银双环的吊坠项链。
白莹背对着谢斌坐在卧室的床脚边,她心里最先气的是这个男人这么的不在意一样东西,说扔就给扔了,那自己与他的将来可能也难免会是这样的结局。而现在她气的,是他竟然把自己骗的团团转,而自己却还在为他的不在意那么的伤心难过。
正想着这些事,就见一双手挽过了自己的面前,然后就把一根项链轻轻系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谢斌在她的背后又将她的秀发重新捋了一下,然后双手搭在了她的肩上,用下巴抵住了她的头顶说道:“你在我心里那就是无价的,所以这跟项链一点也不贵重。”
白莹被他的这句话感动的反转了身体紧紧抱住了他,直到很久后她才站起身拉住了谢斌的大手,将他带到了客厅里。谢斌见她提起了沙发边上她带过来的那个纸袋,然后听她道:“你不准进来。”就径直走进了自己的卧室关上了房门。
第二部:第二章
从白莹那不打自招的动作上,他一眼就猜出了她要去干什么。谢斌重新坐回到了沙发上,他打开了电视,一边漫无目的的看着,一边等待着这个女人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惊喜。
片刻之后房门被慢慢的打了开来,映入谢斌眼前的第一幕就是白莹身上的那件沙滩裙。
蓝白相间的长裙上碎满了无数菠萝与绿叶的图案,两根镂空的花边肩带挂在雪白的香肩之上,低胸的V字领口里半露出来了两个蕾丝的文胸,虽说看上去不是很壮丽,但也耸立起了两座不小的山丘,这在连衣裙的衬托下显得是那么的诱人一攀。
谢斌看得出神,原来她穿的这件裙子竟然跟自己的是一套情侣装。他拍了拍身边的沙发,白莹会意的来到了他的身边。
两人坐在了一起,白莹转过了粉盈盈地脸蛋向他问道:“好看吗?”
谢斌低头看了看她裙下的玉腿,玉腿此时正被她端坐的姿势显得更加的迷人。那小腿上雪白的腿肚,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带着完美的弧度一路延伸到了脚裸边。再往下看就是那双诱人犯罪的玉足了。纤细匀称,如雪的脚背上难以掩住那青筋的崛起,就像蔓延的山脉分支的河流,沿着冬季覆雪的平原流向了远方消失在了那五座小山之间。
豹纹的鱼嘴式高跟鞋里探出了一双巧小玲珑的玉趾,而更让谢斌满意的,是他竟然没发现原来白莹已经穿上了一双肤色的丝袜。要不是玉足上的脚趾把丝袜顶端拱了出来,他还真是一下没看出来。
谢斌低头赞道:“好看!我原本以为花仙只因天上有,却不曾想在人间现了雅踪。”
白莹见他低头死盯着自己穿了两条丝袜的小腿,捂嘴轻笑:“什么天仙雅踪的,我看你就是一头色狼。”
谢斌抬头看了看她,眯着眼道:“对啊,你这天仙现在落到了我这头狼的手里,你就算喊破了喉咙也没人救得了你了。”说着腰身一躬双手猛然逮住了她的两只玉足,往上用力一举,白莹就被他的这个动作整的躺在了沙发上。
客厅里传来了白莹的一声娇喊,她躺在沙发上仰头看着谢斌还坐在自己的身边,而他的手里此时已经握住了自己的两条小腿,并在那不停地来回抚摸着。
他的大手隔着自己腿上的丝袜,一路由小腿慢慢抚摸到了自己的大腿上,而他手掌每次的轻抚划过都显得那么的温柔,不急躁也不粗鲁。
有时候这个男人给自己的感觉,就像一个矛盾的结合体,因为他粗鲁起来的时候,他会疯狂的撕掉你身上所有的衣服,温柔起来的时候,他会轻轻抚摸你身体的每一寸皮肤,显得是那么体贴与细致。
想着这些事脚趾上就传来了一阵热热的感觉,白莹用手撑起了自己的身体,她羞涩的望着谢斌透过自己那鱼嘴式的高跟鞋,用他那长长的舌头卷起了被丝袜包裹住了的脚趾,就像舔冰激凌一样在那吮舔着。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这个男人粗犷的鼻息打在了自己脚背上的感觉,是那么的厚实,是那么的炽热。
谢斌舔了一会儿,才将她的一双玉足放在了自己的腿上,他倚着沙发轻抚着这双美腿,看着撑起了身子的白莹道:“你家亲戚来了?”
白莹面色羞红地转过了头去:“你都看到了还问。”
谢斌斜着身子靠近了她挑逗道:“今天算你走运,不然非把你那里干肿了不可。”
白莹轻呸了一声:“你们男人不是见到女人来了那个也控制不住愿意做的吗?”
谢斌在她的双腿上拍了一下愕然道:“那肯定是没把那个女人放在心上!那样做对那个女人来说,身体上只有害处没有好处。”
见白莹看自己的眼神有点别样的感觉,谢斌一把将沙滩裤连着内裤从腿上脱了下去,露着坚挺粗大的阴茎在白莹面前弹跳着说道:“你要是不怕就自己插进来啊。”
白莹实在是没想到这个男人的动作这么快,她没好气的的在他的阴茎上扇了一巴掌:“你自己找个东西插去。”
“自己找个东西插去?”谢斌看着她的臀部喃喃自语道,好似发现了新大陆一样。
白莹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心里也是一惊,没想到自己跟他在一起也变的这么地痞了,平时跟老公做的时候都没有用过那个字,今天却像入了魔似的就脱口而出了。
见他盯着自己臀部色眯眯地看的起劲,白莹满面通红,她知道这个男人在打什么主意,可是那里绝对容不下他那根粗大的东西来侵犯的,更何况自己那里也从来没有让任何男人进去过。
白莹连忙扯了扯裙子,带着一丝警告的语气对谢斌道:“你不准乱来!”接着又羞涩的说道:“我,我帮你弄出来就是了。”
谢斌见大势已去,时机似乎还不成熟,只好摊着双手叹了口气道:“为什么那天药倒了你,我就没想到这个呢!”
白莹白了他一眼,将搭在他大腿上的双腿从他身上放了下来,然后蹲在了他身下一双手就握住了他那青筋暴起的阴茎。
阴茎刚握在手里就感觉到了像心脏那样的跳动,炽热的肉棒鼓起的青筋即使一双手握在了上面,龟头还是露在了外面。
那粗野的肉棒不知道进入过多少女人的幽径,白莹心里此时升起了一丝醋意,这种醋意来的这么没有由头,但它却来的这么突然。
她轻轻上下套弄着谢斌的阴茎,仰头看着他问道:“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很多的女人?”
谢斌将身子往下滑下去了一点,屁股正好悬在了沙发的边缘上,他斜着身体倚在沙发上,这样一来那根粗大的阴茎就瞬间就长长了不少。
看着白莹那双手握不住自己的肉棒,谢斌得意的笑道:“那些女人跟你可不一样,她们只是为了这个服务。”谢斌在空中打了响指,那意思就是钱,接着道:“所以我也从来没把她们放在心上,玩过以后丝袜就收藏了,微信什么的就直接删掉了。”
白莹一生气就站了起来:“你把她们穿过的丝袜跟我的放在了一起?”
“那怎么可能!你们都是各自分开的。”谢斌跟着站起了身,腿弯上的裤子也顺势滑落到了地上。
白莹满脸地醋意难以掩饰:“我不管,除了我的以外你要把它们全扔掉。”
“全扔掉!?”
见谢斌一脸地不舍白莹脸色晕红道:“以后我给你。”但转念一想立马改口道:“我现在就给你。”
谢斌有点摸不着情况的看着她把腿搭在了沙发上,然后将两条腿上的长筒肤色丝袜褪到了脚裸边,在脱掉了一只高跟鞋后就将一条丝袜脱了下来递到了谢斌的面前。
谢斌挺着粗大的阴茎用手接过了白莹的丝袜,这是他第一次从这个女人手里接过了她的贴身丝袜,而且还是当着自己的面从她腿上脱下来送给自己的。这剧情发展的有点始料不及,曾经在心里演练过的无数遍幻想,但绝对不是这样的,似乎今天这个话茬接的有点大了。
白莹见他手里拿着自己的丝袜站在那里发呆,没好气的一把抢了过来,扯开了入口就套在了他那粗大的肉棒上,然后蹲下了身去,樱桃小嘴一张就连着丝袜跟肉棒含进了自己的嘴里。
谢斌浑身一震,那丝袜本就稀薄丝滑,再被白莹那小嘴一含,顿觉整个人就开始飘飘欲仙了起来。
“嫂子,你上面的这张嘴就跟你下面的一样紧”谢斌捧着白莹的头,任由她的舌尖前后吮吸的搅动。
白莹蹲在地上仰头看着他,她的双手搂着谢斌的屁股,两人随着前后的摆动已然成了一副风雨夜舟破浪图。
粗大的肉棒实在是难以整根没入她的嘴里。这是白莹第一次这么放开的跟一个男人做这种事情。她此时觉得嘴里的丝袜包裹着的那肉棒,给自己带来了一种别样的刺激,似乎自己也很享受这种感觉,但这种感觉只能限于自己跟他之间,哪怕自己的老公也不会有这样的待遇。
四目相对白莹吐气如兰,此时嘴里被那根粗大的肉棒胀满的没有了一丝细缝,她时不时就会把肉棒吐出来在换过气后又重新含进了嘴里。
谢斌捧着她的脸,看着自己的阴茎在她的嘴里一进一出,虽说感觉上没有插她阴道来的刺激,但视觉上却得到了不一样的兴奋。
连续吞吐了十几分钟,白莹才将他的肉棒与丝袜从嘴里吐了出来,她瘫坐在地上将丝袜扔到了一边,抬起头看着谢斌羞答答地道:“我不行了!你怎么还不射?”
谢斌将裤子提了上来,用手在她的下巴上挑逗了两下才道:“因为你那里还没夹过它,你以为一上来就想用嘴征服它?你太天真了!”
白莹坐在地上白了他一眼,将他的手打了开去,然后抓住他的手腕,身体一借力就站了起来:“你知不知道我每次来那个的前一天,就特别想做那个!”
谢斌一把将她拉到了身边,两个人同时坐在了沙发上,他一边揉捏着白莹胸前的那对奶子,一边明知故问道“特别想做那个是哪个?”
白莹被他拉着坐在了他的大腿上,自己的一双玉乳在他时重时轻地揉捏下也慢慢硬了起来,她有些娇喘的答道:“就是,就是那个。”
“到底是哪个?”谢斌隔着衣服用力捏住了她的双乳,虽然里面有文胸挡着,白莹还是仰头轻声叫了出来。
“你明明知道还问?”白莹见他的双手慢慢从自己的胸前滑到了肩上,转过头看着他羞涩道:“你不准撕!”
谢斌将脸贴在了她那雪白的玉背上,手指轻轻勾住了她的肩带慢慢往下扯到了她的腰肢上。
衣裙退下去的那一刻,雪白的胴体便就呈现在了谢斌的眼前,那迷人的杨柳细腰,吹弹可破的婴儿肤,柔滑且富有弹性。
谢斌在她背上亲了一下,就把她胸前的那对文胸解了开来,此时一对玉兔便就蹦跶了出来。
双手各捏一个紫禁葡萄,两指揉搓轻而有序,时而转圈时而捻压;时而整只手掌握住山丘挤压、揉捏、转圈、摩擦,弄得白莹娇喘连连无法自拔,下身带着姨妈与爱液浸湿了整个苏菲少女那个啥。
谢斌一边揉搓着白莹的玉乳,一边在她背后继续问道:“说,到底那个是哪个?”
白莹紧紧抓住了他的那双大手,跟随着他的动作上下左右不停地转着圈,她喘着娇气秀发飞舞,嘴里有一句没一句的答道:“做……做爱!”
“是这样吗?”谢斌松开了揉捏她乳房的双手,一把从身下抱住了她的双腿,坐在沙发上就将她托举了起来。
白莹被这羞耻的姿势惊的闭上了眼睛,她知道自己已经被她抱着双腿悬浮在了空中,要是自己对面这时候有面镜子的话,她肯定是不敢正眼看的。
谢斌半托举着白莹,他在空中将她的双腿分的开开的,就像一个大人抱着小孩在给她撒尿一样。
白莹两条玉腿上一只没有穿鞋,一只半脱着丝袜挂在了脚裸上,上身的衣裙被这个男人褪到了腰肢上,雪白的乳房上挂着两粒诱人的葡萄,再加上一头的乱发,像极了一个被人操了十几个小时的荡妇。
“你试过从这个高度直接插进去吗?”谢斌舔着她的玉背,没有打算放她下来的意思。
白莹使劲地摇了摇头,秀发扫过了他的面颊,传来了阵阵的芬芳。
“那过几天我送你回娘家的时候,要不要试试?”
白莹全身都在发抖,她甚至都能感觉到要真是从这个高度一下插进去,那自己可能就会当场失禁。
此时的内心是无法阻挡想被这个男人疯狂插入的。他的挑逗已经完全激起了自己内心的浪花,自己除了点头已再无别的掩饰。
谢斌慢慢将她放了下来,本想再继续揉捏她的一对奶子,但她却自己转过了身来。
双手搂在了谢斌的脖子上,双腿分开跪在了他的两腿边,然后往下一座,就坐在了他那顶起的帐篷上。
两片红唇迎面而来,接触的一刹那,就见那红唇间便伸出了一条玉舌撬开了那个男人的嘴唇,犹如一条灵活的小蛇钻进了山洞,便再也不想出来。
谢斌吮吸着这个女人的舌头,两条舌头便死死纠缠在了一起,白莹的鼻息此时也越来越急促,她像一个疯女人一样,完全丧失了先前的优雅,变成了一个被兴奋所折服的荡妇。
谢斌搂着她的臀部,疯狂的做了几十个抽插的动作。白莹虽然没有被真正的插入,但是被这些动作顶的气息不匀,在他们热吻的时候甚至差点咬到谢斌的舌头。
这种兴奋来的快去的自然也快,毕竟现在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插入,只是在被谢斌挑逗的过程中激发了白莹身上的荷尔蒙激素,让她短暂性的迷失了自我而已。
白莹发现了自己的失态,赶忙从谢斌身上下到了地上。在穿好衣服后,又把腿上的另一条丝袜脱下来放在了沙发上,羞红着脸说道:“我要走了,他快下班了。”
谢斌懒洋洋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去卧室又帮她收拾了一下她先前穿过的衣服,在递给她纸袋的时候突然问道:“你说你来亲戚的时候很想做爱,那么你老公当时能满足你吗?”
白莹接过了他递过来的东西,突然身体往前一凑就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然后转身就往大门羞涩地跑了出去。
谢斌见她跑到了客厅,突然转身又回头看了看自己:“丝袜送给你,我跟他做爱但脑海里想的全是你。”
第二部:第三章
华灯初上,灯火阑珊。步行街上人山人海。有情侣挽手嬉戏打闹,有主播驻足自弹自唱。各色路人穿插其中,沿路漫步观瞧。好似忙碌了一天,就为了此时短暂的放松。
谢斌坐在一扇偌大的落地窗前,一个人喝着啤酒吃着本店的招牌探鱼。店里食客不多,零零散散坐着那么几桌,优雅的音乐在空中回荡,给了人一种安静祥和的感觉。
望着窗外过往的人群,谢斌将啤酒瓶瓶从嘴里放了下来,他想起了一首名句:世上有味之事,包括诗,酒,哲学,爱情,往往无用。吟无用之诗,醉无用之酒,读无用之书,钟无用之情,终成一无用之人,却因此活得有滋有味。
这句话得到了褒贬不一的看法。就像奥斯卡·王尔德说生活是艺术的倒影一样,其实只要你生个娃,就能迅速让你看破生活的窘迫。
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早已没有了上班时那种麻木的表情,就连一个坐着轮椅从窗前而过的女孩,脸上都难以掩饰那发自内心的笑意。
谢斌拿起桌上的啤酒又喝了一口,冰凉的啤酒就着滚烫的烤鱼,对他而言这就是他当初选择的人生。
掏出一支香烟,点燃后,把烟雾慢慢从嘴里吐了出来,然后又被鼻子吸了回去,那烟雾就像奔腾倒放的瀑布沿着人中的两边又倒灌进了自己的鼻腔,接着返回嘴里,最后才将它吐到了空中。
谢斌手肘撑在了桌子上,两指轻轻的转着打火机,眼神却落在了大门边上。
大门此时进来了一个人,是一个女孩,这个女孩他见过,就是刚刚从窗前摇着轮椅路过时笑得很甜地那个女孩。
她身前挎着一个布包,下身并没有双腿,但脸上的笑意依然是那么甜美,进来后她双手转着轮子就去到了离她最近的一桌食客身边。
离得太远也看不清她从布包里拿出了什么,也听不到她说了什么,只看到那桌食客摇了摇手,她点了几下头就去到了另一桌的旁边。
谢斌见她转了好几桌,都没人看她手里的东西,但她却依然还是笑的那么甜。
女孩似乎也注意到了他这边还有两桌,便摇着轮椅来到了他这个区域。
离她最近的那桌是谢斌的正前方,也是紧靠窗子的位置坐着那么三个人,见她甜美地笑着就将轮椅摇了过去。
来到他们身边,女孩将手里的一根像吊坠一样的东西,递到了一个男人的面前,然后笑问道:“几位老板要看看吗?”
那男的看了一眼递过来的东西,很是不耐烦的摇着手让她赶紧走。
女孩笑着点了一下头,说了句不好意思,正打算往自己这边来的时候,又被那男的给叫住了。
见那男的改变了主意,女孩又笑着点了一下头:“这位老板要买吗,才16块钱一个,你可以自己戴也可以送给喜欢的人。”
原来还真是卖吊坠。谢斌正在想等下她过来的时候就买她一根,一是间接的帮一下人家,毕竟像这种身体不便,又能坚持自己自食其力的人值得尊重,二是她卖的也不贵,如果能从这上面帮她改善一下生活的品质,那完全是可以的。
见那个男的接过了那女孩递过去的吊坠,放在眼前看了一眼:“东西做的还可以,但你如果愿意给我们每人唱一首歌的话,我们就每人买你一件怎么样?”
女孩摇了摇头,脸上依然还是带着微笑:“对不起老板,我不会唱歌。”
“不会唱歌?”男的脸色突然阴沉了下来:“这年岁你要是连点才艺都不会,那你她妈的还出来卖个鸟?”
“对不起老板,我真不会唱歌,你能把东西还给我吗?”女孩脸上的微笑慢慢消逝了下去,有些胆怯地向那男的问去。
“想要?来,给你”男的随手将那根吊坠仍在了地上,同桌的二人跟着哈哈大笑了起来。
女孩低头看着自己做的手工吊坠,被这个男的像扔垃圾一样扔在了自己的轮椅下,心里也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人前的冷漠,世态的炎凉,早已让她体会到了别人体会不到冷眼。这些年自己早就习惯了。
但当她再次抬头的时候,突然让她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那感觉就像自己站在了一堵墙后面一样,那墙替她挡住了风雨替她顶住了苍穹。
那是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他用脚将自己的轮椅推倒了一边,自己在滑行的过程中,看着他一手捏住了那个男人的后颈,然后狠狠将那个男人的脸砸向了桌子。
那个男人疼的嘶喊了一声,同桌的其他两个男的这才反应了过来,对面坐着的那个还没站起,就被虎背熊腰的这个男人一巴掌扇的眼冒金星,重新坐了回去。
紧接着这个男人抬起了腿,照着这个同坐在一起的另一个男的胸前就是一脚,被踹的那个直接撞倒了落地窗的玻璃上,狠狠地被弹了回来。
虎背熊腰的男人嘴里叼着一根香烟,手里还掐着身下那个男人的后颈,用右手指在他的后脑勺上敲了几下道:“信不信老子用你喝过的啤酒瓶给你他娘的开个瓢?”
房子里此时已经围观了很多食客,老板在吧台里也连忙赶了过来,过来一看是谢斌,赶忙赔笑道:“谢哥,谢哥,这三位是程总的人。”
听他说是程总的人,谢斌也不知是啥滋味,掐住那人的手也松了开来。
这一松开,那人就站了起来,嘴里像吃了屎一样地挑衅道:“怎么,怕了?你他妈不是要拿啤酒瓶给老子开瓢吗?”说着自己把头放在了桌子上,用手指着自己的脑袋道:“来,来,往这来,我他妈要是眨一下眼,我就是她生的。”
众人随他手指看去,发现他指的就是那坐在轮椅上卖吊坠的女孩。
“怎么,不敢?”那人见谢斌没理他,站起身来拍了拍衣服:“看你他妈的长得五大三粗的,没想到也是个孬种,你刚不是很拽吗?又是扇又是踹的,现在他妈的知道怕了?”
被谢斌踹了一脚的人,摸着胸口也站了起来:“我操你妈,今天你要是不赔个万儿八千的,老子一个电话就弄死你。”
谢斌拍了拍这家店的老板肩膀:“这事你处理。”
见谢斌弯腰捡起了那根吊坠,理也没理自己三个人就往那女孩面前走了去,他拿起桌上的啤酒瓶就想追上去,却被店老板拦了下来。
“你想死?”店老板轻声在他耳边说了一句。
这话声音虽不大,但分量可不一般。那男的一愣,便不敢再往前追。心道,这话能从店老板口中说出来,那肯定不是吓自己,因为这家连锁店的股东是程总亲弟弟开的,而这位替他管事的老板又是他的得力助手,他说的话那绝不是吓唬人的,而且刚才还听他叫了那个人两声谢哥,能让他这么称呼人的,肯定不是什么小角色。
想到这些汗都出来了,他盯着谢斌那龙精虎猛的气质,那白色背心下虎背熊腰的背肌,这要真上去跟他干一架,自己真能干过他?
“这个多少钱?”谢斌将那根吊坠在手心里抛了抛,向那个女孩问道。
“十……十六”女孩坐在轮椅上抬头看着他有点结巴道:“那个,刚才,谢谢你,你能把这个给我吗?我给你换个新的。”
谢斌看了看手里的这根吊坠,做到很细致,一根麻花绳的中间,用皮包住并串联了四个像绿豆一样的珠子,然后在皮的两端各自卡了一个铜皮扣,皮的沿边是波浪的走势,看上去很像一个开了口的四季豆。
在这颗四季豆的两侧,都有三颗大小不一,颜色各异的珠子穿在了一起,然后在绳子的末端,又穿进去了一个黄色的小葫芦,绳结就藏在了里面。
谢斌很是赞赏的问道:“这些都是你自己手工做的吗?”说着这些话,却并没有将东西还给她。
“是的,老板,你要是喜欢我可以送个新的给你”女孩说着就去包里拿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递到了他的面前。
谢斌没接她递过来的吊坠,从口袋里掏出来了一张一百的放在了她的布包上,看了一眼她道:“不用找了,我就喜欢这个。”
见他往外而去,女孩哪有他那健步如飞的速度,等追到门口往外一看,见他早已没入了人群不见了踪影。
谢斌转个几个弯,刚掏出烟来点着,就听到口袋里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拿出手机一看,是古南打过来的,接通后就听电话里的古南道:“兄弟,上次跟你说的事还记得吗?”
谢斌吐着烟圈,想也没想的答道:“你说过那么多的事,我怎么知道你指的是哪一件!”
电话里古南提高了嗓门:“你这兄弟当得也太上路了吧!就是让你送嫂子回娘家那事,你不会给忘了吧?”
谢斌长长的哦了一声:“这事哪能忘!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去会你那相好的?”
古南压低了声音:“明天我就去省里了,这事就交给你了,我已经跟你嫂子说好了。”
谢斌弹了弹烟灰:“那她怎么说啊?不生气啊?”
“她倒是没生气,就说我既然工作忙,有你送也一样。”
“那行,既然嫂子她没生气,这个忙我帮你。”
古南在电话那头听着似乎挺开心:“那好,就这么定了,我等你回来,到时候请你去夜总会好好放松放松。”
谢斌点了点头:“那我明天就送她回去吗?”
古南有点不好意思的答道:“明天下午你来我家楼下等你嫂子就行了,她上午还要买点东西带回去,你知道女人回趟娘家就跟搬家差不多,兄弟你受点累,多多担待吧。”
谢斌将烟头扔进了垃圾桶:“你这什么话?咱们之间还用得着扯这个,你放心,我保证把嫂子安全地送到目的地。”
古南在电话那头赞道:“我就说只要是找你办的事,就绝不会让人失望的,那行,就这么说定了,一切等你回来再说。”
“好!”挂断了古南的电话,谢斌又打开了微信,给刚才那店老板发了个红包,留了一句“今晚的饭钱”,便就消失在了茫茫地人海中。
第二部:第四章
次日下午,一辆橙色的福特皮卡,停在了一辆黑色的奥迪车身边。车刚停稳就见一男的走了过来,他掏出了香烟,递了一根给车里的人,然后打着了火吐着烟雾道:“兄弟,这趟辛苦你了。”
谢斌打开了车门下了车来,看了一眼身前的奥迪,发现里面漆黑一片,便问道:“嫂子呢?”
古南瘪着嘴用下巴指了指自己家的位置:“楼上捯饬呢,女人就是事多,不管出门还是回娘家,非要把自己搞的跟相亲似的,我在这等她都快半个小时了。”
谢斌哈哈一笑:“这还不是给你长脸,你难道想嫂子回趟娘家就跟逃难一样?那最后丢的还不你的人!”
古南摊着手一脸无奈:“所以我才在这等了她半个小时啊!你说她提前捯饬好不就行了吗,干嘛非要每次出门才收拾!”
谢斌摇了摇头,女人的那些想法,他哪里知道去,他只知道上天给了她们一张脸,她们却能在短短的时间里再给你画一张出来。
两人倚在皮卡的车头前抽着烟,谢斌此时将一个黑色的小瓶子递到了古南的手里,叮嘱他那个东西可不是口服的,只要提前半小时喷一点在龟头上,就可以让他征服所有的女人。
古南拍了拍谢斌的肩膀,笑容里带了一丝迫不及待的表情,想来为了能让那老板娘臣服在自己的胯下,他也是绞尽了脑汁。
对于古南的欣喜若狂,谢斌在心里摇了摇头,撇开那海鲜店的老板娘不说,就说白莹那粉嫩又紧致的阴道,即使他喷了药也坚持不了三分钟。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这段时间经过了自己对她的深度扩张,他那小玩意儿再插进去,估计白莹就更加没什么激情了。
那个女人近两年来,陪古南演了很多的表情戏,床上的呻吟无非就是一场逢场作戏,虽然有时候也会感觉到一点刺激,但那仅限于他每次内射的时候带来的那种感觉。
其实很多女人都没有真正体会过高潮的刺激,多数的时候都是些假高潮。有些女人也只是为了能让自己的男人快点完事,就作出了各种娇媚呻吟的表情。而男人又是这种喜欢看表情才能达到高潮的动物,所以女人就很自然的在这种自我天生能力的表现上,不费吹灰之力的就达到了自己想要的目的。
当然,审美疲劳也是男人的缺点之一,谢斌相信他们还没在结婚之前,肯定每天都会做那么几次,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长期的呆在一起,那种激情的感觉就慢慢消散了,即使白莹每天都打扮得漂漂亮亮,他也提不起当初的那种激情,往往每次做完后就各自去干自己的事了。这也是白莹为什么感觉到被冷漠的原因之一,同时也是古南为什么喜欢在外面找野花的原因。
久别胜新婚,这句话可不是空穴来风,所以谢斌在这上面他是坚持不去经常找白莹的。
把握好尺度,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得到的,夫妻间更是如此。毕竟每天都在一个屋檐下,情趣跟感情就更该好好维持,适当的玩一些比较刺激的情趣游戏,说一些或做一些能让女人觉得兴奋或刺激紧张的事,完事了也不要急着催促对方去干什么,躺在床上让女人转过身去抱着她说一些情话之类的话题,总好过马上让她去洗澡强上一万倍。
古南将药揣进了口袋,扔掉了烟头,又打开了自己车的后备箱,从里面将几大包东西放进了谢斌的车后座里。
这时候白莹挎着一个包,提着个小拖箱从楼道口里也走了出来。她穿着一件米白色的休闲套装,脚下一双白色的尖嘴高跟鞋,九分裤下裸露着雪白的肌肤,一根白色的一字式扣带轻轻挽过了她那细白的脚裸,形成了一个脚环轻轻绕在了上面。
她秀发轻舞,妆画的很细致,两片柳叶眉,衬托着一双盈盈秋水的大眼睛,那恰到好处的红唇,看了就想让人上去好好品尝一番。
见她杨柳细腰左手捏着肩上的包带,右手拖着那个小旅行箱就走到了他俩面前。
“哟,嫂子这是打算去相亲吗?记得到时候顺便也替我物色物色一个啊。”谢斌倚着车头,弹着腿,一幅吊儿郎当的模样。
“才几天不见,说话就没正行了?”白莹打开了他的后车门,将手里的拖箱放了进去。
谢斌接过话茬:“怎么就没正行了?南哥你评评理,我让嫂子她给我物色个弟妹,怎么就变成没正行了?”
古南想笑,但强忍道:“放心,只要有机会,你嫂子肯定会给你留意的。”
“你还需要我给你物色个对象?”白莹理了理肩上的秀发,揶揄道:“我看你们俩外面怕是散养了不少的名花野草吧?”话完,看了一眼谢斌。又转头看了一眼古南,脸上带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神情。
两个男人赶忙转移了话题,古南道:“老婆你回去的这几天就好好玩,家里也没什么事,那边要是有什么事你就给我打电话。”
谢斌附和到:“对对,回去了就该好好玩,他这大老爷们的,在家一碗泡面就解决问题了,你就不用惦记他了。”
“就你话多。”白莹笑了笑,打开了车门坐到了副驾驶位置上:“我们走吧。”
谢斌绕过了车头,上了车去,一上车就闻到了白莹身上传来的阵阵幽香,刚才在外面风是从背后吹过来的,所以他没闻到,他侧过了头去,看了一眼白莹,白莹便会意的带起了一丝笑意。
跟古南道了别,谢斌便驾着车就直往市外的高速路方向行驶而去了。
路上谢斌好奇地向她问去,你老公去省里会他那相好的,难道你就一点也不生气?白莹看了看他,给了他一个无言以对的回答:“我不是也跟你在一起吗?”
看着窗外的高楼在后视镜中慢慢远去,白莹的心情似乎有了一丝复杂的情绪。未来的几天她将在自己家里陪着母亲度过,而自己的老公与这个男人或许会在霓虹闪烁的不夜城里,去过他们酒醉金迷的生活。
女人在这个世界本身就是一个弱势的群体。在有钱男人的眼里,女人只是一件附属品,在平庸男人的眼里,却又是一件得不到就会把你摆在拜金女位置上的鄙视品。自己不否认有些女人确实是爱财如命,但女人的内心还是很渴望能有一个疼自己,照顾自己一辈子的人来相随的。毕竟女人的花季从成年后也就那么短短的十几年,如果不能碰到自己满意的人,何不在物质上先弥补这个空缺,最起码两者也能满足一个。
从出发点来说白莹还是爱自己老公的,毕竟当初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他才是一个小小的公司职员,她是一步步的看着他爬到了如今这个位置,当然里面也少不了他与公司里的上级去做过一些纸醉金迷的事。对于这些她都是可以忍的,不为其它,就为他每次喝得酩酊大醉,都会拉着自己的手说,放心老婆,这辈子我养你。
物质与爱情哪能兼得!?那只是小说里的故事。现实中能给你物质的男人,肯定是不能全心全意给你圆满的爱情的,相反,能给你爱情的,却往往给不了你物质上的满足。
那天在谢斌家里听着他的那些话,自己也深有感触,他说的没错,在不影响自己家庭和睦的前提下,能保持住这份不伦不类的感情,自己还能奢求什么呢?
摆在自己面前的也就两条路可选,一是从此不再与这个男人有任何的瓜葛,好好在家做个全职太太。二是继续将这份不伦不类的感情走下去。如果自己选择了第一条,那么从一个女人自私的角度来讲,能否一直装作看不见自己老公在外面沾花惹草,而无动于衷的境界?如果选择了第二条,虽然从这上面看,似乎对自己公平了许多,那身边的这个男人是否又能一直陪伴自己走下去呢?
转头看了看谢斌,这个男人的迷人之处不仅仅是他那冒着别样的痞气,更多的是对女人生来就具备的那份难以抵挡的气质。再加之与他有过关系后,对他的那种无与伦比的感觉,只要是个女人我想都是难以忘记的吧!
她又想起了谢斌说过的那段话,“那些女人跟你可不一样,她们只是为了钱服务。所以我也从来没把她们放在心上,玩过以后微信什么的就直接删除了。”
想来以前被他删掉的那些女人,肯定是后悔莫及了,而这个男人的挑逗以及操控的能力,足以让那些女人有过一次后就再也难以忘怀。
谢斌见她望着自己在发呆,便色眯眯地问道:“怎么,难道我鸡巴长脸上了,你看得这么津津有味?”
白莹在他肩上捶了一下:“瞎说什么呢,我问你个事。”
“你问。”
白莹看着他道:“我听古南说,在我还没跟他结婚以前,你在里面呆了很多年,是不是真的?”
谢斌有点诧异地看向了她:“这个他都跟你说了?”
“你就回答是不是?”
“那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你问这玩意干吗?”
白莹白了他一眼:“难怪一身的痞气!那你是怎么进去的?”
谢斌腾出手在她的大腿上掐了一把,疼的白莹在他手背上连着打了好几下。谢斌哈哈大笑道:“就是这么进去的。”
“你当我三岁小孩吗?古南说你是替人出头,差点把人打死才进去的。”
车猛然靠边停在了一旁,白莹随着刹车的惯性往前扑了一下,好在身上系着安全带才没有撞倒玻璃上。
谢斌将车窗放了下来,点燃了一支香烟,神情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我说了,那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你老问这个干什么?”
白莹没想到他的反应会这么大,满脸歉意道:“好了,我不问了,我只是一时好奇。”
谢斌见她低着头,就用手指勾起了她的下巴,正想说话,电话却响了起来。
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是一个不常联系的人打过来的。虽说不常联系但却经常碰面,这个人姓吴,谢斌给他的联系人备注的是吴老腿,也就是昨天晚上吃探鱼那家店的老板。
接通了电话那边就传来了一声“程总想见见你。”
他想见我?思绪似乎突然拉回到了以前,谢斌沉默了很久才问道:“他想见我为什么自己不给我打电话?”
那边也沉默了片刻,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便道:“你还是去一趟吧,这么多年感情了,他还是希望你能回来的。”
又是长久地沉默,直到那边连续的问了好几声,谢斌才答道:“我知道了。”
挂断了电话,谢斌看了一眼白莹:“你不是想知道我是怎么进去的吗?把你的微信语音通话打开,等下你就知道了。”
白莹按照他说的将微信语音通话与他的连接在了一起,然后谢斌便发动了车子绕过了几条街区,就来到了一栋大夏的门口。
到了地方谢斌让白莹在车里等着自己,便一个人下了车,站在了外面。
他抬头看了一眼这栋气势磅礴的大夏,上面从左到右赫然镶嵌着几个金黄的大字‘玖大集团’。
进了大门,映入谢斌眼前的就是一间很大的大堂,如果现在一定要找个词来形容大堂的气势,那就是金碧辉煌的感觉。
在他前面三十米远的地方,有一个像吧台的建筑摆在了大堂的中间位置上,后面有块很艺术的墙体,墙体中间有着一排站在门口都能看清的橙色大字‘玖大集团股份有限公司’。
那吧台的里面还站着几个穿着制服的女人,谢斌这才反应过来,这应该是前台的接待处。
挪步上前,来到了这个咨询预约的前台边,他看了看里面那几位穿着紧身短裙的美女,自己还没开口说话,一个笑脸相迎的美女便用非常标准的普通话向他很礼貌地问道:“先生您好,请问您找哪位,您贵姓,是否有预约?”
谢斌双手搭在柜台上:“我找你们程总,免贵姓谢,是你们程总让我过来的。”
“您是谢斌谢先生,对吧?
谢斌惊讶地点了下头:“对,是我。”
前台小姐很是礼仪的做了个请的手势:“谢先生,请您跟我来,我们程总的办公室在九楼,您往这边走。”
谢斌有些诧异的跟着这位前台小姐进入了电梯里,在电梯里,谢斌向她问道:“你们程总是不是跟你打过招呼了?”
前台小姐按了一下9楼,很礼貌地回到:“是的,谢先生,程总在您还没到之前,就亲自跟我们说,要是您到了的话,不需要填来访记录,让我直接带您过去就行了。
看着前台小姐那笔挺着的身姿,昂首挺胸间那腰下短裙衬托的翘臀,双腿上裹着的那条黑丝美腿,唯一的缺憾就是那双高跟入不了自己的审美。
谢斌点了点头:“那谢了。”
“不客气的谢先生,这是我应该做的。”
叮地一声脆响,电梯门慢慢打了开来,前台小姐先他一步跨出了电梯,然后伸手做了个请往这边走的姿势,就带着谢斌来到了9楼最后的一个房间。
“谢先生,这间就是程总的办公室,他已经在里面等你了,您请。”
望着远去的前台小姐,谢斌长长地吐了口气,这妞说话嚼字太一本正经了,本想调一调口味的,奈何没张嘴的机会。
推开那两扇木质大门,迎面就见两个男人坐在了一张偌大的茶几边。
见有人进来,里面的两个男人不约而同的转头向这边看了过来,就这一眼,就见坐在外面的一个男人猛然拍了一个巴掌:“怎么样,我说他不会敲门吧!服不服?今晚饭你请了。”
坐在里面正在给他沏茶,看上去年纪要比他大一点的,用手在他头上轻轻拍了一下笑骂道:“你还好意思吃你哥的?”
年纪轻的这个也不在意,立马起身来到了谢斌的面前,一把将手搭在了他的肩上,调侃道:“谢哥,谢姐夫!你可老有脸了,我哥俩三番五次的请你来你都不来,看来还是那吴老腿贼有面子啊。”
谢斌将他的手从自己的肩上拿了下去,掐住了他的后颈道:“你他娘的这些年还是这熊样儿,你是怎么成功保持住这么好的体型的?”
“疼疼疼!!”年轻点的男人手舞足蹈的喊着疼,谢斌一松手就放开了他,然后便来到了茶几边,坐在了他的位置上。
对面那个年纪大的男人,给他沏了一杯茶,做了个请的手势,接着又看着他问道:“怎么样,近几年生意好不好?”
谢斌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入口间齿颊留香,茶香四溢:“还行吧,反正饿不死。”
“谢哥,我还是那句话,你就到我们这来吧。”年轻点的男人,一屁股坐在了茶几的边缘上,看着谢斌说到。
“程野!”年纪大点的男人怒瞪了他一眼,这个叫程野的便赶忙站了起来。
谢斌捏了捏鼻子,看了一眼身边的程野:“你小子是不是永远长不大啊?”指了指对面的那个男人;“你看看你哥这气质,处之泰然不怒而威的气势,你咋一点也没学会!”
程野腰身一躬,贴在谢斌耳边笑道:“我哥那都是装给咱看的,他也就是在手下面前像你说的那样,咱们三谁跟谁,对不对?”
刚站直,后脑勺就被拍了一下,然后听到身后的大哥骂道:“成天嘴里没个把门的。”
谢斌端起桌上的茶盏又喝了一口,放下后看着他俩道:“我可不是来看你两兄弟秀感情的,说吧,找我来什么事。”
听他这么一说,程野整了整身上的休闲西装,走到了谢斌后面的大班台办公桌上按了一下呼叫按钮,没等一会,就见一个穿着黑色紧身短裙的西装长发美女,拿着一个文件袋就走了进来。
这美女清秀可人,一头咖啡色的发丝挽过耳际在后面用发夹扎在了一起。淡扫娥眉的下面双目澄澈素齿朱唇,脸上的妆容浓淡适中秀而不媚,如若仔细一看似乎跟范冰冰竟有几分神似。
她穿着一套很合身的黑色职业套装,露在外面的双腿上穿了双肉色的丝袜,脚上是双面黑底红的高跟鞋。
“程总,这是你要的东西。”美女红唇间漾着淡淡的浅笑,说着就走了过来,将东西递到谢斌对面的那个男人手里。
离的近了,谢斌就闻到了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水味道,这个味道比白莹身上的要稍微的浓了点,但却很好闻。
谢斌低头看了看她的那双美腿,见其均匀修长,这要是扛在自己肩上那肯定会很爽。而让他定睛细瞧的,是她的那双丝袜似乎有一边脱了一条不长的丝口。要知道像这种级别的美女,在这么大的公司里是很注重自身形象的,能让她的丝袜脱丝的那肯定是有故事的。
程总接过了她递来的文件袋,又将它递到了谢斌的面前,谢斌盯着那个文件袋愣了楞神,问他是什么,程总却将东西放在了他的面前:“这是你应得的。”
谢斌拿起了文件袋,将它打了开来,见里面有张卡还有把车钥匙,呵呵一笑就将它重新仍在了茶几上。
“里面多少钱?啥车啊?”谢斌仰起头看着对面的程总慢悠悠的问到。
程总还没说话,程野抢先亮了两根手指:“两百万,外加一台猛禽。”
还挺照顾自己,知道自己喜欢这种比较野的车,所以就送了台猛禽。谢斌起身刚想说话,一把就给程野按住了,听他接着道:“你可以不要,但两者你只能选其一,要么你今天就把这两百万加车一块拿走,要么明天你来这上班。”
谢斌无奈的摇了摇头:“我他娘的要是知道今天来这,还是为了这破事,我就不来了。”话完,起身要走,久未说话的程总起身说了句:“难道你就不想看一眼雯雯?”
“罗秘书,你先出去。”见那秘书出了门去,程总看着立在那发呆的谢斌又道:“咱们这么多年的兄弟了,我三番五次想让你回来,你都不表个态,咱是有仇还是有怨?你就这么不给你老哥我的面子?”
见谢斌掏出了香烟却没回答自己的话,程总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不回来的原因,是不想看到我跟程野让你想起雯雯来。当年要不是我们太招摇,也不至于让我妹子受那么大的苦,最后……”
程总说到这,有点哽咽,他走到自己的办公桌上拿起了一个相框,转身回来又将它放在了谢斌的手里:“这是我们四个人唯一的一张相片,这张你拿去,我这还有扫描备用的。”
谢斌将相框放在了自己的面前,上面是十几年前他们四个人在一座小公园里拍的一张合照。照片上四个人幼气未脱,一副小年轻的模样。
当时大家站成了一排,各自将手搭在了对方的肩膀上。要是从左数过来的话第一位就是现在的程总,自己站在他的身边搂着他的肩膀,而自己的肩膀却被他的妹妹程雯雯搂住了,她那身板本身就不是很高,所以当时的排位应该是程野站在自己的身边,可这丫头死活不肯,硬生生的破坏了原本很和谐的站位。
照片定格在了那一刻,谢斌眼睛有些湿润,程野将身体也凑了过来看了一眼,感慨道:“时光荏苒,一眨眼我们都快四十了!”他转身又看了看程总:“当然你除外,你这辈子已经过了四十的机会了。”
程野学着当年搂着他妹妹的样子,搂着谢斌道:“谢哥,当年那事,我们是真心想谢谢你的,要不是当初你替我们顶的缸,哪来我们两兄弟的今天?”
见他看着相片不说话,程野又道:“当年你把那小子打的半死不活昏迷后,我跟我哥就不该再下手的,我们当时也是一腔怒火,谁知道最后没收住手,打瞎了他一只眼,还打断了他一条腿!后来这事是你替我们顶的缸,我们家老爷子知道后,为此也找了大把的关系,最后给你判了七年。我知道你在里面不好过,所以你出来后,我们俩兄弟千方百计想让你回来享享福,哪怕你啥事不干就在我们对面坐着,我们心里也能多少安慰点。”
谢斌转身拍了拍他的肩膀:“两位的好意我领了,我这人闲散惯了,是向来坐不惯那种大雅之堂的人,还有你的那些钱跟车,都拿回去,我也不是什么高尚的人,真需要的时候,我肯定会来找你们的。这相片我就拿走了,我还有事,就不陪了。”
见他往外而去,程野想叫住他,却被程总拦了下来:“放心,他迟早会回来的。”
出了大夏的门,谢斌坐进了自己的车里,白莹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刚才他们的对话自己在手机里听了个清清楚楚,当时想的比较多,现在脑子里却成了一片空白。
谢斌重新将车发动了起来,白莹见他把那个相框背面朝上的放在了收纳箱里,便好奇地拿起来看了看,就这一眼,就让她的眼神定格在了中间的那个女孩脸上。
谢斌转头看了看她,向她问去:“怎么样,跟你是不是很像?”
白莹露着惊讶地表情,照片上的那个女孩简直就是很多年前稚气未脱的自己,她有些不知所措的问道:“太像了,她跟你是什么关系!?”
谢斌目视着前方,一边开着车一边冷冷道:“如果她没死的话,应该是你的弟妹。”
“她死了!?”白莹有点不敢相信的问道:“她是怎么死的?”
“跳楼”白莹看着照片上那位几乎跟她长得一摸一样的女孩,叹了口气:“太可惜了!”
谢斌转过头来又看了她一眼,白莹突然像明白了什么,捂着嘴差点喊出来:“难道你一直把我当做了她!?”
谢斌将头又转了过去,看着前方的道路对她说道:“你想多了,我从没把你当做是她,只是你们长得太像,你身上有她的影子而已。”
白莹捂着嘴,尽量不让他看出自己伤心来:“这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你叫白莹,她叫程雯雯,这就是区别,我只是没办法把你们之间的相貌区分开,因为你们实在长得太像了。”
白莹将相框重新放回到了收纳箱里,她轻轻叹了一声,这或许是缘分吧。
车行驶上了高速,但车速并不快,对于像他这种两用的皮卡车,毕竟是有限速要求的,别人最快能跑一百二的时候,他只能跑一百。
行驶了个把小时,就被前方的车海挡住了去路,白莹看着前方停滞不前的车辆,向谢斌问去:“前面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谢斌打开了车门跳下了车去,看了看前方被堵得密密麻麻的车流,对着里面的白莹道:“我去问问情况,你别乱跑。”
白莹坐在车里透过前面的挡风玻璃,看着谢斌走向了他身前的一辆车,见他问了问车里的人,然后又转身回到了自己的车里。
“出什么事了?”
谢斌指了指前方,满脸无奈道:“好像是前面撞车了,不过已经在处理了,估计等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走了。”
见一时半会还走不了,白莹脸上有些羞红,看着他问道:“你能不能陪我去一下那边的树林?”
谢斌脸上故露吃惊:“干嘛去?打野战啊!?没想到嫂子你还好这一口!”
白莹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从包里拿出了一包纸巾:“你到底去不去?”
“肯定得去啊,万一等下你丢了,你老公问我要人,我上哪给他弄去?”
两人下了车,谢斌将她抱过了护栏,一路拉着她的手就将她带到了树林里。
白莹背对着他将裤子慢慢脱了下来,还叮嘱他不要偷看,谢斌怪异地笑到,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看过?你还怕我偷看?弄得白莹左右都不是,但又没办法,谁叫自己害怕,一个人又不敢下来这树林呢。
见白莹蹲下去后不久,就听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传进了耳朵里,然后声音越来越细,最后见她掏出了纸巾伸手到下面擦拭了一番,刚站起身来想把裤子提上来,就听谢斌在她背后大喊了一声:“有蛇嫂子!”
白莹被他这一吓,条件反射的就想往后退,哪想裤子还在小腿上没提上来,这一退整个人就失去了平衡,往后就直接倒了下去。
本以为自己会摔个倒栽葱,就在尖叫的同时一双大手从后面突然接住了自己,然后整个人就倒进了他的怀里。
谢斌在她背后搂着她的腰肢,哈哈笑道:“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跟我可没半点关系啊。”
白莹惊喜参半的在他手腕上狠狠捏了一下,骂道:“谁让你吓唬我!”
谢斌将手慢慢挪到了她那雪白的大腿上,来回的摸了几圈,他体会着那光滑的肌肤带来的的刺激,色眯眯的问道:“还记得我上次问你的那件事吗?”
白莹斜躺在他的怀里,大气不敢出的问道:“什么事?”
谢斌腾出手来拉开了自己的裤链,将那根粗大的肉棒弹射了出来,然后在白莹后面一把将她的双腿分开,用力往上一提,她整个人就被抱着悬在了空中。
“当然是这个了。”白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突然往下一坠,一根火热的的肉棒便挤开了自己的幽径,连根插了进去。
看着白莹仰头一哼,双腿在自己手里蹬了两下,脚上的裤子便直接被甩到了高跟鞋上。
刚插入时的那种疼痛感,转眼即逝,她再次感觉到了这根久违的肉棒,带给了她饱满又充实的感觉。
谢斌挺着腰身,双手托着她的身体上下不停地吞吐着自己的阴茎,很快他就感觉到了湿滑又紧致的刺激,白莹闭目连连娇喘,她反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腕,以此保持着身体的平衡。而谢斌以力借力的每次都会随着白莹的吞入,腰身都会往前力挺一次,白莹哪守得住这层防守,乖乖地把这段时间积累起来的爱液,无私的奉献给了这根肉棒。
粗大的阴茎上沾满了白色的爱液,每次的抽出都会积累到这根肉棒的尾端,在那上面积成了一层厚厚的城墙。
白莹此时有些胡言乱语地兴奋道:“好大,深……谢斌……”
这个女人已被兴奋的神经搞得失去了自我。谢斌放慢了动作,由先前的一杆到底变成了半入摩擦。
这样一来,白莹反而哀求道:“不要这样,快插进去。”
此时谢斌才完全了解到了这个女人,原来她喜欢一杆到底的那种感觉。
这也难怪古南满足不了她,看来也只有自己的这根粗长阴茎才能真正的让她忘乎所以。
“嫂子,你是不是很喜欢一杆到底?”谢斌将白莹放了下来,让她双手扶着前面的大树,然后分开了她的双腿,猛然将整根肉棒从她后面又连根插了进去。
白莹又是高高的仰起了头,她伏在树上的姿势,很是符合人体力学的做法。她翘着臀部两腿微微分开,腰身往下成波浪的走势用双手扶在了面前的大树上。嘴里吐气如兰断断续续地答道:“喜……喜欢。”
谢斌在她后面搂着她的胯部,每一次抽插都发出了清脆地啪啪声。白莹此时的爱液也越来越多,那润滑紧致的感觉也越来越明显,谢斌体会着龟头与她的花蕾接连碰撞传来的刺激感,他一边狠狠地抽插着,一边用手绕过了她的胯部,摸到了她那粉嫩的小阴蒂。
手刚碰到她的阴户就摸到了一团湿湿的爱液,谢斌用手摸了一把,在她的整个阴门上涂了一圈,然后用中指与无名指又在她的两片阴唇上,上下摩擦了起来。
阴唇本就被他那粗大的肉棒撑开在了两边,而那粉红的幽径此时除了疯狂的收缩还在那不停的冒着白浆。
白莹被她的两根手指弄得娇喘吁吁,本来高度亢奋的神经此时已经到了疯狂的边缘,但让她所料不急的是这个时候,谢斌竟然用他那两根手指,直接抠进了她的幽径里。
紧绷的神经此时突然崩溃,她再也无法遏制自己的身体,屁股随浪左右的摇摆了起来。
她从来没享受过这种做爱的感觉,下身里此时不仅有着一根粗长的阴茎,此时还多了两根灵活的手指,那两指犹如一条灵活的蚯蚓,时而翘起,时而抠挠,时而左右蠕动。
本以为已经达到了最佳的刺激,那曾想一根大拇指又轻轻按压在了自己的阴蒂上,感觉它带着那枚异常敏感的小肉球,不停地转着圈,然后又是一阵轻压逆转。这种三方位的刺激融合在了一起,自己便再也受不住了,只觉得幽径的最深处传来了一阵强烈的刺激,然后一股股浓浓的浆液带着炽热的泉水,沿着他那粗大的肉棒还有手指撑开的细缝喷射了出来。
好在自己的身体是倾斜着扶在树上的,不然这一次高潮肯定会把自己腿上的裤子弄湿掉。
谢斌见她高潮了,转身看了看远处的公路,见时间差不多了,便拔出了肉棒。
白莹用纸巾擦干净了自己的下身,又转过身替谢斌擦了擦那满是自己爱液的肉棒,她羞红的脸上洋溢着满足的微笑,她看着谢斌问道:“是不是我不穿丝袜,你就不会射?”
谢斌用手勾起了她的下巴:“射肯定会射,只是时间会很久而已。”
白莹站起了身来穿好了裤子,脸上依旧晕红满面:“那你陪我在老家玩一天。”
“听你这意思,嫂子你是打算穿上丝袜让我操了?”谢斌色眯眯地看着她调侃到。
白莹没敢接他的话,只回了句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就害羞的往前跑走了。
谢斌紧随其后,听他在后面喊道:“到时候不干死你,我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两人上了路堤,谢斌又将她从护栏里抱了过来,此时前方的车辆已经开始慢慢往前移动了。
上了车来,谢斌发动了车子,白莹将手搭在了他的手上,眼里满是爱慕的神情。谢斌看着她会意的一笑,在她的鼻梁上刮了一下道:“知道女人最美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吗?那就是动情的这一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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