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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黛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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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列车飞驰。我坐在软卧车厢的包间里,观赏着窗外的景色。虽说已是金秋十月,由于气候全球性的变暖,夏装依旧,天气还是那么炎热。
  这次远行也就是旅游散心,十几天下来了,就要结束旅程、返回N市。
  老李建议我出门远游,他认为,旅游是修心养性的最好方法之一。又叫我别坐飞机,他说:“飞机虽然又快、又舒适,但会让人紧张。不如乘坐火车,比较容易放松自己。”老李说话一向很有道理,我欣然采纳了他的建议。
  疾风知劲草、日久见人心。经历了周婷、王利宏、吴琴他们带来的众多烦扰之后,更加突出的显示了老李,充分展示了他正直的人品、丰富的经验、果断的工作作风等等优良品德。现在,我对老李的信任程度已经超过了百分之一百,我已任命他为总经理,主持公司的日常工作。
  在王利宏和吴琴的双重打击下,我的旧病复发,又一次住进了精神医疗中心医院。入院治疗的三个多月里,吴琴不甘心她全白费了的功夫,多次变换手法、纠缠不休。
  在我神志不清,见到女人就大喊大叫:“吴琴、吴琴,你对我无情,你只对金钱有情!”的情况下。她竟然要以家属的身份,为我办理入院手续。
  “余总只有一个未成年的儿子,余总没有结过婚,也没有其它的家属。”老李断然拒绝了吴琴,以翔兴实业集团公司的名,为我办理了所有的手续。
  吴琴不甘心,她又缠住老李,要老李找出我的证件并出具证明,办理她和我的婚姻登记手续。老李对她说:“婚姻登记手续,必须男女双方亲自到政府的民政部门办理,他人不得越庖代俎。等到余总痊愈出院后,他愿意娶你,你就和他一起去办理吧。”吴琴声称,她和我有了两性关系,属于事实夫妻。
  老李驳斥她:“以夫妻的名义,长期共同生活,才是事实夫妻。你不属于这种情况。周婷生了余总的儿子。但是,她没有和余总在一起生活,不属于事实夫妻。她也来纠缠过,被我撵走了。”气急败坏的吴琴,又出示了她的“证据”,口口声声地要告发我的“非礼”。看到“证据”,老李大笑起来。他对吴琴说:“你对余总的不懈努力,公司里除了余总,人人皆知、有目共睹。你无夫、他无妻,有了男女之事也是两厢情愿的自然、正常之事。如果狗急跳墙,硬说余总是‘非礼’,你看看他现在的精神状况,又有哪一条法律能定他有罪!就算是有‘非礼’那也是你自讨苦吃!”
  为了息事宁人,不至于让她的纠缠影响我的住院治疗。老李对吴琴说:“要想心理上得到平衡、减少你的损失,我建议,你把‘证据’跟我换点钱。否则,你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现在成交,你还能有点钱,大家也都省事。要不然,你的‘证据’就一文不值!你要去告发,我就用买‘证据’的钱来请律师,跟你对簿公堂!”黔驴技穷的吴琴,考虑再三。她一边骂着“老滑头”,一边跟老李讨价还价。最后,用她的“证据”换到了五万块钱。
  老李收回了“证据”,当场宣布:开除吴琴和那个黄丽小姐。吴、黄二人,在一片鄙夷的目光中,狼狈地撤退了。
  后来,在我结束治疗、回家休养的时候,老李来看我。他把用塑料袋装了的“证据”,扔到我面前的地毯上,开着玩笑说:“这可能是世界上最昂贵的内裤了……”餐车里吃过晚饭,天黑下了来。这趟列车正点到达N市的时间,是明天早晨八点十分。一觉睡到天亮,也就快要到家了。回去以后,先洗洗尘、休息两天。后天是公司成立四周年的纪念日,我要参加公司举办的庆祝晚会。
  回到包厢,同住一个包厢里的那个旅客正在翻看杂志。这趟列车里的乘客不太多。从起点站上车,这个能住四人的软卧包厢里,一直只有我们两个人住在里面。
  此人年约五十,皮肤黝黑,长得又高又胖,笑的时候,可以看到他嘴里镶的一颗大金牙。一路上我们闲聊,聊得很投机。当我请问他的尊姓大名时,他露出金牙、笑着对我说:“你看我的脸黑、又比你年长,就称我黑老哥吧。你我有缘、萍水相逢,车到终点站,大家各自东西。我也不问你的姓名,你生得瘦小,我就叫你小阿弟啦。”
  黑老哥很健谈,聊起天来话题很广也很风趣,我时常被他逗得捧腹大笑。脱外套时,婷的像片滑落下来,被风吹落到他的床铺上。
  黑老哥捡在手上看了一下,问我:“老婆?”见我摇头他又问:“情人?对象?”全都得到我的否定回答后,他好奇的问我:“那是你的什么人?”“五年前的对象。”我回答,因为刚认识不久,我只把五年前的事情,简单扼要地告诉了他。黑老哥又仔细地看了看像片,然后递还给我。
  “是个纯洁可爱的姑娘,难怪你总是随身带着她的像片。不过,我看得出来,你好像还有别的心事。几次听见你叹气,似乎在寻找一个什么人。”黑老哥说穿了我的心思,我要找到王利宏把他拉回来。我点了点头,告诉他:“我在找我的一个生死盟友,他叫王利宏。他失踪了、他在吸毒,我要挽救他。”黑老哥对我说,他走南闯北多年,认识的人很多,可以帮着找找看。如果有了消息,他就在报纸上登出一个“黑老哥找到了”的启示,要我按启示上的方法和他联系。我笑着对黑老哥说:“我把我的电话号码留给你,有了消息就请你打个电话。用不着使用地下党的联络方式。”他摇了摇手说:“只能试着找一找,也未必找得到。”
  接下来,他又简要地向我问了问王利宏的体貌特征。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午夜时分,我们结束了聊天上床睡觉,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过了几个小时,黑老哥穿衣、穿鞋的轻微响动声惊醒了我。以为他是要去厕所,我也就没在意。看了看手表,凌晨三点多钟,我又继续睡觉。不大一会,我隐约听见了黑老哥压低了的一声惊叫,紧接着传来了轻微的打斗声。
  “不好,有情况!”我立即跳下床,向厕所方向跑去。厕所的门关着,门口站着一个虎背熊腰的彪形大汉,伸手挡住了我:“小子,没你的事,回去睡觉!”
  正想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厕所里面传出来了极低的、黑老哥被人卡住脖子、发出来的挣扎声。侦察兵的耳朵绝对不会听错!“纠纷?、抢劫?”不管什么事,先救出黑老哥再说。
  飞起一脚,把那个挡着我的大汉踢得趴在地上,动弹不得;再来一脚,踢向紧闭的厕所门。用背顶着门的那个家伙,被巨大的冲击力推得一头撞在了墙上,昏死过去。
  嗬!小小的厕所里,居然挤进了四个人。死死卡住黑老哥脖子的另外两个家伙,丢下了黑老哥、拔出匕首、向我猛扑过来。
  跃起身来,我吊在了门头上,双腿出击、同时击中了这两个家伙的面门,二人顿时口鼻出血倒在地上。很奇怪,要是常人早就疼的嗷嗷乱叫了,而这几个家伙却始终一声不吭,从地上爬起来后,互相搀扶着、迅速离去。
  也不知道黑老哥现在是死是活。我也顾不上抓这几个家伙,冲进厕所里、扶起了黑老哥。黑老哥看着我,面露感激之色。他非常吃力地对我说:“不要报警,就说我心脏犯病。”随后他就昏了过去。
  看他的脸色,好像是有心脏病。再摸他的口袋,有一瓶速效救心丸。我一面往他的嘴里喂药一面按照他的嘱咐对闻讯赶来的乘警和列车长说:“他上厕所时,心脏病发作了,必须立即送到医院抢救。否则,他就有生命危险!”列车长告诉我:“再过十分钟左右,列车将经过W市。但是,这趟特快列车在W市不做停留。要到达终点站N市,还需要四个多小时。”“四个多小时?再过四个多小时,恐怕他会死掉的!”我问列车长:“列车经过W市站台时,你能不能让列车减速?”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我请列车长到时候打开车门,我带上黑老哥跳出去。
  乘警非常担心,他认为这样做很危险,按规定是不允许的。我告诉乘警:“我在部队受过跳车的特别训练,现在救人要紧,不能再犹豫了!”列车经过W市站台,车速减慢了。我背上两个人的行李,一只手夹住黑老哥,轻飘飘地弹出了列车、稳稳当当的落在了月台上。回头看看,列车上的人全都松了一口气,在向我挥手致意。
  我用双手托着黑老哥,稳步、快速地走出火车站。喊来一辆出租车,以最快的速度,把黑老哥送到了离车站最近的W市第二医院。
  黑老哥进了抢救室。十几分钟后,一个医生走出来,递给我一张病危通知书并问我,病人脖子上的青紫淤血是怎么回事?我在通知书上胡乱签了个名字,向医生解释:“他发病的时候,碰巧跌在了暖气管道的U型弯头上,脖子上才有了青紫淤血的。”为黑老哥交付了医院的押金,天色已经大亮。坐在医院走廊边的椅子上,我寻思,黑老哥现在的情况,还是尽快通知他的家人为好。
  翻了他的行李,没有找到电话薄。打开他的手机,除了一个已接的手机来电号码,没有其它任何电话号码。按照这个唯一的号码打了过去,接电话的男人狠声恶气地问我是什人?我把情况简略地介绍了一下,那人的口气稍微缓和了一点。
  说他就马上赶来,并再三要我一定不要离开医院。
  大约过了个把小时,医院里开始热闹起来。七、八辆小汽车开了进来,走廊里一下涌进了头二十个彪形大汉,个个蜂目豺声。其中一个小头目模样的人问我,是不是我的打电话,我回答“是”以后,他们就把我团团围在了中间。
  我对那个小头目模样的人说:“既然你们来了,也就没有我的事了,我要走了。”那家伙拍拍我的肩膀,不大客气地对我说:“请你等一等,我们弄清了情况以后,一定要好好的谢谢你!如果他要是死了,那可就有点麻烦了。”中午时分,医生出来告诉我,因抢救得及时,黑老哥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但是,他还不能说话,暂时不可以探视。那个小头目模样的人立刻对我客气多了,又叫人送来了盒饭,就是不让我离开医院。
  我意识到这些人可能都是黑道上的,而黑老哥很可能就是他们的老大。本来我想,黑老哥死不了我就溜之大吉。又一想,或许他们能帮我找到王利宏,也就留了下来。
  下午六点多钟,医生允许一人探视,但不得和病人多说话。小头目跑了进去,几分钟过后,他满脸堆笑的走了出来,挥手赶开了围着我的大汉们,非常客气的请我去饭店吃了晚饭,然后送我到宾馆。
  小头目对我说:“医生允许明天下午探视病人,黑老哥一定要见我。”他请我务必住上一夜、多担搁一天,见一见黑老哥再走。
  第二天下午,在那个小头目的陪同下,我到了医院。黑老哥躺在病床上,挂着吊水,脸上的气色很不好。黑老哥吃力的对我说:“细算起来,你救了我两次命,我要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但我看得出来,你根本不是缺钱用的人。你今天要赶回N市参加晚会,就送你一辆小汽车,你自己开回去吧。车上还有他们拿来孝敬我的货,一并送给你了!”“救人是我应该做的事,谈不上恩、也用不着报。如果你能帮我找到王利宏,那就足够了。”“我一定尽全力去找王利宏。你现在要赶回去参加晚会,乘火车肯定是来不急了。你自己开车回去,时间还是绰绰有余的。
  黑老哥说的很对,我正要租辆出租车赶回去,他这样一说,也就不好推辞了。
  我摘下腰间挂的玉佩,递给黑老哥:“做个纪念,交我这个小朋友吧!”接过玉佩,他拿在手里仔细的看了看,很内行的说:“好货、好货!选材、做工、硬度、透度都是上乘的。小阿弟,谢谢你!我就收下啦。”“怎么不是好货呢?玉佩价值十几万,本来是准备送给婷的。”告别黑老哥,离开了病房。小头目衔尾相随,跟在我的屁股后面,饶嘴绕舌:“还真看不出来,这么瘦小……我说你可真叫厉害。三招你就打趴了那边道上的四大高手,还能带上一个大胖子、跳火车……老大说您是正道上的,不让我们拉您入伙。……您要是有事找我们,就用这个手机。接到电话,我们立刻为您效力。……我们用这呼机和您联系。没关系,不想理我们,您就扔了呼机……”说着,小头目给了我一个手机、一个寻呼机和一张写着十多个手机号码的纸条。走到医院大门口,小头目叫我稍等一会儿,车子马上就到。他又接着唠叨:“老大的货,谁都不敢碰,您尽管放心。就为给老大送这货,刚买的新车……您要是不喜欢这货、或是玩腻了,就打电话过来。不用您操心,我们来处理……”说话之间,一辆只在挡风玻璃内贴着临时牌号的白色桑塔纳轿车开了过来,停在了我们身边。小头目送我坐到驾驶席上,还在唠叨:“东西全在车上,您走好……”我发动了车子,朝他挥挥手,挂上档、加油门、松开离合器,上路了……




  二十

  午夜,我驾驶着白色桑塔纳轿车回到了我的住宅。拿出小头目送的手机,随便用了一个小头目给的号码,发了出“平安到家”的短信息后,我关闭了手机。
  桑塔纳驶离医院不久,我就发现有三、四辆小车尾随、跟踪着我。我想,一定是黑老哥不大放心,派人沿途护送我。
  “嘿,这也太小瞧人了!”我拿出了侦察兵的驾驶特技,三转两转,就把他们甩得无影无踪了。巡视车内,只有购车发票、说明书、随车工具之类的东西,哪有什么货啊!我急于赶路,也就不去多想了。
  傍晚,我回到了N市,驱车直接到了公司晚会的会场。以自助餐形式进行的晚会,气氛显得轻松愉快。老李向与会者介绍了公司四年来的业绩,表彰了有突出贡献的员工,并宣布:“全公司每人加薪三级。”把晚会的欢乐气氛,推到了高潮。
  自助餐后,又是舞会。我喝了点香槟,“在董事长、来一个”的欢呼声中,拿起了麦克风,向大家献上一首我自认为是最拿手的歌曲:《说句心里话》。
  一曲下来,全场掌声雷动。平心而论,他们不是在恭维我,做为业余声乐爱好者,我还是有一定功底的。舞会进行了三个多小时,直到夜间十一点多钟,方才结束。大家恋恋不舍的、各自离去。
  关上院门,伸了个懒腰。头脑里的兴奋还没有完全消退,我打算先洗个澡、看看报纸,然后睡觉。
  “咦?”小车上似乎有响动声。”是什么东西?”靠近车子,响动声又没有了。”这是咋回事?……”正在纳闷,我那侦察兵的敏锐耳朵听见了后备箱里,传出来了轻微的、被堵住了嘴巴的人,发出来的“唔唔”声。
  “啊!后备箱里有人!”迅速拿出车钥匙,我打开了后备箱盖,后备箱里面放着一个正在蠕动着的白色大帆布口袋。解开袋口系绳,露出了一个女人的头来。
  我吓了一大跳,定眼一看,是张女孩子的美丽脸庞。她的口中塞满了手绢,一只乳罩的带子,勒在她的两唇中间、系在脑后。凭着侦察兵的经验,我一眼看出,她是被人注射了麻醉剂,快要醒过来了。
  “哎呀!这大概就是黑老哥送给我的‘货’吧?”顾不上多想了,连人带口袋拖出了后备箱。我把大口袋抱起来,开了客厅门,快步来到二楼卧室。
  大口袋放到了床上,我急忙从酒柜里拿出来一瓶葡萄酒。没有开水泡浓茶,先给她灌点红酒,让她快些清醒过来,问清了情况再说。
  开了盖子的葡萄酒瓶先放在床头柜上,我把她从大口袋里倒在了床上。她的手脚全被宽布条、很内行的牢牢捆住,全身衣服都被扒光,仅在她的大腿裆里包兜了一条纸尿裤,丰满的双乳被布条勒得高高翘起。看到这种情形,我不由自主的心跳加快、面红耳赤起来。
  布条捆得非常牢,全都是死结。忙乱中一时又找不到剪刀之类东西,只得用手去解。天气很热,忙得我满头大汗,好不容易才把捆绑她的布条全部解开了。
  接着又解开了勒在她的两唇中间、系在脑后的乳罩带子,掏出了塞在她口中的手绢。我拿来一床毛巾被,盖到她的身上。
  擦了擦头上的汗水,脱掉外套。只觉得口干舌燥,一时也找不到别的饮料,我就抓起了床头柜上的葡萄酒,一口气喝下了半瓶。
  背后传来了“嗯”的一声,转过脸去,看见她翻了个身,毛巾被滑落了下来,露出了她赤裸的身体。我连忙为她重新盖好了毛巾被,又给她喂了少量的葡萄酒,放下酒瓶,我坐到了墙边的沙发上。
  坏了!喝下去的葡萄酒开始发作起来。我感觉头重脚轻、左右摇晃、视力模糊,一切都变得恍恍惚惚的。
  恍惚中我又听见床上传来了“嗯嗯”的声音。站起身来走近床前一看,“咦!
  好像是婷,她是什么时候来的?她怎么会睡在我的床上?”凑近枕头边看了看,不像是婷吗。我用力眨了眨眼睛,又靠近了一点,再仔细地看一看:“哎呀!是婷!就是婷!”“她怎么来了?天这么黑、夜这么深,她来干什么?”“哦!对了,她明天就要出嫁了,这是她最后一次来看我了。”我搂住婷大哭起来:“婷,我真没用,我没有钱。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成了别人的新娘;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嫁给了那个傻子……”婷怎么不说话?她只是“嗯”了一声,双手搂住了我的脖子,吻着我,把我拉到了她赤裸的身体上。我流着泪,吻着她、抚摸她的双乳。我把脸埋进她的乳沟里,想起了我早逝的妈妈,吮着她的乳头,我又回到了儿时。
  “妈妈、妈妈,你去哪儿了?你怎么到现在才来看我呀!妈妈!”突然,一道金光闪过,妈妈不见了。赤裸的婷又出现在我的面前,她要把她的身体最后一次给我。
  一面流着眼泪,一面把我勃起的阴茎插进她的阴道。忽然,婷大声地哼了一下,身体也剧烈地抖动起来。
  哎呀!这不是婷的出嫁前夜,这是婷在和我初次做爱。她还是个处女,她一定很疼痛,我要轻柔一点……
  婷失去了往日的温存,她的反应猛然变大,身体在乱动,两脚踢着、双手用力推着我,嘴里不停地发出我听不懂的声音。她那非常狭窄的阴道,在她身体的乱动下,更紧地夹裹着我的阴茎,左扯右拉,完全打乱了我的动作节奏。不大一会儿,我就坚持不住了,口中胡乱喊着:“婷、婷,”一泄了之。
  “呜呜呜……”女孩的哭声惊醒了我,定眼仔细一看,身体下压着的哪是什么婷,而是被黑老哥当作礼物送给我的那个女孩。再看看床下,地板上胡乱扔着,布条、手绢、乳罩、毛巾被和尿湿了的纸尿裤。
  惊出了一身冷汗,酒也醒了一大半。我爬起身来,跳到了地板上。
  “糟糕!鬼使神差的,我怎么把她当成了婷?更糟糕的是,我干了她。这是强奸,是犯法的呀!”正当我不知所措的站在地板上的时候,女孩慢慢的坐了起来。她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本能地用手捂住了双乳和私处。片刻,她抽出了手,看见手上沾满了的处女血和精液时,她意识到发生了的事情,立刻嚎啕大哭起来。
  女孩的泪眼看见了站在地板上的我,她像见到了鬼似的,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尖叫,挣扎着滚到地板上。紧接着她就爬了起来,跌跌撞撞的扑向房门,想要逃走。
  “小姐、小姐,别怕……”我穿上内裤追上前去,抓住了她的一只手。她要是这样赤身裸体的跑出去,对我来说,只有“玩蛋”二字了。
  “啊!……”女孩发出了声更加刺耳的一声尖叫声,惊得我跳了起来、放开了她的手。趁此机会,她抓住了门的把手,打开房门、逃到了走廊上。
  “不能让她这个样子跑出去!”我回过神来,追到走廊上,抓住了她的双手。
  “救命啊!……”女孩发出了绝望的叫喊。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呼救声显得格外响亮、令人毛骨悚然。万般无奈,我只得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另一只手夹住她身体,把她又拖回了卧室。我把她摁趴在地板上,拿过乳罩塞进她的嘴里,背过她的双手,用布条捆了起来。
  拿来了枕巾,擦干净她两条大腿上的处女血和精液。看她的阴户还在滴着精液和处女血,我把枕巾像尿布一样的兜到她屁股上,用一根布条系压好。又拿毛巾被裹住女孩,抱起她来放到床上。再看看她,受到强奸和过度的惊吓已经昏了过去。
  我到卫生间里洗了一把脸,大喝了一通自来水,镇定了一下情绪。然后回到卧室,拿出手机,用号码纸条上一个做了记号的手机号码,拔了出去。接通之后,还没等到我开口说话,耳机中就传出了黑老哥虚弱的声音:“小阿弟,我就知道你会把电话打过来的。怎么样?喜欢吗?那可是上等货啊。你要是不喜欢、或者玩腻了,不用你操心,我叫人来处理……”“啊……,不、不、不!我太喜欢了,特意向您致谢!”挂断电话、关闭了手机,我在心骂道:“老家伙,你可把我给害苦喽!”“不能把她还给黑老哥!如果让黑老哥的人来处理她,女孩的遭遇就会更惨,她会被那帮家伙轮奸,然后卖掉。”现在该怎么办呢?我想了半天,最后决定:“等她苏醒后先安慰好她,待她的情绪稳定下来,再给她一大笔钱,送她回家。”不能让她呆在我的房间里,明天保洁公司的人可能上门搞清洁服务。要是看见了她,就会有麻烦了。
  我想到了地下室的第三层,“对!那儿是临时安置她的最好地方。”立即行动,我从床上抱起了毛巾被裹着女孩,向地下室走去……




  二十一

  地下室的第三层。
  这里的秘密除了我只有王利宏知道。自从我把这个秘密告诉了王利宏以后,我就对这里进行了几次清理,拆下了挂在客厅墙壁上婷的大幅照片,把照片和婷的模特儿塑像一起处理掉。最后,我封住了暗门。
  开启了暗门,来到理疗室,我把女孩子放在地毯上。考虑到她苏醒以后肯定会大闹一场,我准备把医院对付狂躁病人的办法,用在她身上。
  我用最快的速度改造好了不锈钢病床,又觉得布条使用起来很麻烦,就在她仍处于昏迷状态时,在她的手腕、脚踝上,分别焊装了串有一个活动小环的大不锈钢圆环。
  解除了她身上的所有束缚。我把赤裸的女孩抱进卫生间、替她洗澡。温水激醒了女孩,她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正在替她洗澡,惊得她上蹿下跳。我摁住她,强行给她洗好了澡。又用大浴巾裹住她,把她放到病床上。
  刚一转身,女孩跳下床就向门外跑,我拉住她再把她放到上床。这样反复了好几次,不得已,我只好把她手腕、脚踝上的环,分别锁在了病床的两侧、可以前后滑动的不锈钢圆环上。
  见她还在不停的哭闹,怕她闹坏了身体,我就用胶带封住了她的嘴巴,再把滑动环锁死。为了方便她的小便,我把浴巾叠成尿布状兜到她的屁股上,用一根红丝带系压好。最后,我又拿来了一床新的毛巾被,盖到了她的身上。
  我洗了把澡,回到客厅里东翻西找的,最后在饮料冷柜里找出来两大纸盒酸牛奶。我又渴又饿,一口气就喝掉了一大盒。想到那个女孩子一定也渴了,拿着剩下的一大盒酸牛奶,我又返回了地下三层的理疗室。
  女孩子还在哭泣。撕掉封口胶带、松开滑动环,我把拌了避孕药的酸牛奶喂给她喝。她摇晃着头脑不肯喝,我劝说了半天也无效,就强行灌她。灌了几口后,也许她太渴、太饿了,酸牛奶的味道又不错,她就自己喝了起来,不大一会儿酸牛奶全喂完了。
  我用纸巾边为她擦着眼泪边哄着她:“睡吧、睡吧,明天就没事了……”牛奶有一定的镇定安神作用,她洗了热水澡、又挣扎得太累。很快,她就睡着了。
  躺在地毯上,只睡了一个小时左右,我就醒了。看了看女孩子,长长的眼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还在睡着。
  “唉!都是我,害了她!”我负疚地叹息一声。然后迅速跑到客厅,拿上信用卡,开车到了超级市场。我购买了大量的食品、饮料,还有十几大包、大号的纸尿裤。
  回到家后,我快速跑到地下三层的理疗室。见她还没有醒,掀起毛巾被伸手摸了摸当做尿布用的浴巾。”啊,湿了!”我轻轻地抽出尿湿了的浴巾,给她换上纸尿裤。
  虽然轻手轻脚的,她还是醒了。看见我在她的下身做着动作,她又尖叫起来。
  我加快动作给她换好了纸尿裤,又哄了半天,她才稍微安静了一些。但她仍然在低声哭泣着,口中不停的低语:“妈妈,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听见她在喊着妈妈,不由的也勾起了我对妈妈的回忆,鼻子阵阵发酸……我站在床边默默无语,用纸巾为她擦拭眼泪。过了好长时间,她才止住哭泣。我拿出面包,她坚决不吃,酸牛奶也不喝,只好再次强灌她。
  刚用纸巾给她擦干净了嘴角上的酸牛奶,她又舞动手脚大哭大闹起来。无论我怎么哄她、劝她,全都没有效果。怕她闹得太厉害,伤了她的身体。我又用胶带封住了她的嘴巴,再把病床两侧的滑动环锁死,她就无法动弹了。待她平静下来后,再撕掉封口的胶带、松开滑动环。
  连续三天,我像守护重病号一样侍候着她。我开始有了一点经验,也不再哄她、劝她了。每天只是不声不响的给她擦眼泪、洗脸抹身、灌酸牛奶、换纸尿裤。
  第四天的早晨,她醒了,没有像前几天那样哭泣。她用大眼睛看了我一会儿,对我说,她要上厕所。看她的神态,不像是骗人。三、四天了,可能她要大方便一下。
  开了锁、放她下床,看着她进了卫生间。我利用这个时间,把一大碗八宝粥放进微波炉里。加热了两三分钟后端了出来,放在柜子上。
  女孩裹着毛巾被走出了卫生间,坐到病床上默默不语。不哭不闹我也不去锁她了,看见她的眼睛在盯着八宝粥,我知道她是饿坏了。端过八宝粥放到她手中。
  她迟疑了一下,接着就大吃起来。吃得太快,呛得咳了起来。我坐到她的身边,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等她吃完了八宝粥,接过她手里的碗筷,递上一张纸巾。
  女孩用纸巾擦过了嘴,盯着我看了半天,忽然开口说了一句:“你对我还不算坏,但你不是好人。”“小姐,我是好人、还是坏人,以后再讨论行吗?天气还热要讲卫生,能不能先请你自己去洗个澡?”她看了看我,慢慢站起来,走进了卫生间。我跑到衣帽间,拿来为婷买的一件玫红色的旗袍、一套白色丝质乳罩、三角裤。把卫生间的门开了一条缝,递了进去。
  等她洗完澡走出了卫生间,我拉着她来到化妆室,在梳妆台前坐下,先为她吹干长发。然后,我拿出化装侦察时练就出来的手艺,为她盘起头来。
  “啊!太美了。”梳妆完毕后,镜子里的她宛若仙女、美丽得无法形容。我忍住了想要亲吻她的强烈欲望,拉着她的手来到主卧室、让她坐到床上。又端上来多种水果、饮料和零食以后,我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余翔,真实姓名!小姐你呢?”她迟疑了半晌,才说:“我叫丁蕾,不是假名!”我被她所说的话和她说话时的神态逗得哈哈大笑。
  随后我告诉她,我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坏。接下来,我把她是如何到了我这里以及认识黑老哥的经过,尽可能详细地告诉了她。最后,我解释了我酒后的冒犯,请她恕罪并保证再也不会对她非礼了。丁蕾听完了我的讲述,低头沉默了好一会,她才抬头对我说道:“既然你不算是坏人,那就让我走,我要回家!”事情发展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我已经喜欢上她了,也舍不得让她走了。再说,我一个人守着这么大的一幢房子,也很寂寞。我就吓唬她:“黑老大把你弄出来,原先是为了他自己的。我救了他的命,他才把你送给了我。如果你现在回家他肯定还要把你弄走,搞不好啊,还会连累到你的家人。你要是落到了黑老大的手中,等他对你腻了以后,就会把你送给他的手下,轮奸够了再卖掉,那你可就惨喽……”我的话正说到了点子上。丁蕾听了之后脸色大变,浑身簌簌的发起抖来。
  我坐到她的身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别怕、别怕!有我在,他们不敢把你怎能么样的。
  不如你先在我这儿住上一段时间,避避风头。你写封信告诉你父母,就说你跟随一家公司紧急迁移海外。暂时没有固定地点,联系不便。我可以请我国外的朋友随信寄上五千美元迁移费,宽慰你的家人。噢,我还可以请人拍摄到你家人取钱的录像和他们的近况,你尽管放心好了!”听我提到她的家人,丁蕾又哭泣起来。
  好久,她流着泪对我说:“事到如今,我也只能靠你了。你要是骗人,我就完了……”“我要是发别的什么誓恐怕你也不会相信,我以男子汉的名誉起誓,我余翔说话算数,一定说到做到!”丁蕾的脸上露出了似信非信的表情。她抽泣着讲述了她被拐骗的经过:今年二十二岁的丁蕾,六月份大学毕业后回到她的家乡Z省H市,第二天就到人才市场找工作。她碰到了一个前来招聘的王姓中年妇女,盯着她看了半天后,问了她一些话,还问了几个令她感到难为情的问题,又带她到医院去检查身体,很特别地陪着她做了妇科的检查。让她填写了一张表格后,约定下午面谈。
  下午,丁蕾来到一个宾馆,在门上挂着“天下行贸易公司”铜字牌的房间里见到那个王姓妇女。谈好做文秘工作,开出了诱人的工资价码,她要丁蕾第二天就来上班。
  前两个月,她按时上下班按月拿工资,倒也没什么,后来就觉得不大对劲。
  公司里没有什么事可做,时常有些不三不四的陌生人来来往往。几个相貌不善的人老是盯着她看,好几次,在她的面前摆弄照相机、摄像机什么的。还背着她叽叽咕咕的,好像是要等一个什么人、养好了什么病之后,再干什么。
  丁蕾觉得这个公司不太正常。她想干完了这个月之后,拿过工资就不做了。
  可是,她迟了。五天前的早上她去上班,刚一进门,就被人从后面紧紧抱住。
  张口要喊,手绢塞进了嘴巴。接着就被扒光衣裙,捆住了双手。乳罩带子勒在两唇中间,系在脑后。兜上纸尿裤后,两条腿也被捆了起来。
  有一双手在她身上乱摸。有人喝了一声:“老大要的货你也敢动,当心剁手!”
  那双手缩了回去,再也没有碰她了。后来,屁股上挨了一针,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丁蕾哽咽着说不下去了。我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用纸巾为她擦拭眼泪。
  “唉!真是红颜命薄啊。”我又在雪上加霜,实属罪不可赦!我一定要好好待她,给她以精神上和物质上的最大补偿!想想也算她幸运。要不是我冒了出来,中途插上一杠子,她就会落到黑老大的手里,那她可就是真的“命比纸薄了”。




  二十二

  丁蕾病了。
  这几天,她的饮食毫无规律,疲劳、惊吓过度,再加上我的非礼。长时间的高度紧张,一下子放松了下来,是容易生病的。整个白天她的情绪都还可以,中、晚餐都是吃的我了打电话,让饭店送来的外卖餐。到了半夜,她就病了。
  她发着高烧,额头滚烫、脸颊通红。我守在她的床边,两天两夜没有合眼。
  我用在部队时学到的、简单的医护知识,为她治病。基本上断定了,她患的是重感冒之后。我买来了药品,按照医学书和药品说明书上写的配方、剂量,我为她打吊针、喂汤喂药、冷敷额头、洗脸擦身、换纸尿裤,忙个不停。
  丁蕾烧得说起了胡话,我站床前拉着她的手,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
  “畜生、畜生!……”她在骂人:“……我是校花,多少人追求……我都不理。呜呜,被你强暴了……”“……呜呜,还我贞操,呜呜……畜生、畜生!……”
  听到这些话,我真是羞愧难当、无地自容。我捶打着自己的脑袋:“该死、该死,我真的该死,我真不是个人,我是畜生!”“妈妈、妈妈……,呜呜……妈妈。”
  她又说起了胡话。
  惭愧、悔恨!我实在控制不自己了,泪水哗哗流出,滚落到她的脸上。丁蕾睁开了眼睛,不解地看了看我,随即又昏睡过去。没过多久,她挥舞着手脚、扭动全身,尖叫起来:“啊!……别过来,别碰我!……啊!救命啊!……”“丁蕾,丁蕾!别怕、别怕,我在这儿、我在这儿保护你!”我喊着她的名字,轻轻拍着她的身体。又用冷毛巾为她擦去额头上的冷汗。丁蕾慢慢睁开了双眼,她的眼中还残留着惊恐。我安慰她:“别怕、别怕!有我在,谁敢碰你一根手指头,我就叫他死!”激动之中,我发出了超常的功力,不可思议地捏碎了手中刚换下来的生理盐水瓶。丁蕾点了点头,用信任的眼光看着我,她柔软的小手无力的拉住了我的手。喂了药之后,她安静的睡着了……
  两天后,丁蕾烧退了。又过了几天,她的身体慢慢的复原了。这天,我领着她到了阁楼上的日光浴房。让她晒晒太阳,有益她的健康。
  丁蕾闭着眼睛躺在摇椅上,享受着深秋的阳光。不久,她的眼角上流出了泪珠。我知道,她又在想她的爸爸、妈妈了。
  我打开了录像机,放进了请人拍摄的录像带。丁蕾惊喜的看到电视的屏幕上,她的爸爸面露喜悦,正在中国银行里领取外汇。录像拍摄的非常好,可以清晰地看到美元的票面和张数。接下来,是她的家人近期的生活和活动的画面。
  反复播放了几次录像,关掉录像机。我对丁蕾说:“我在澳大利亚的悉尼,为你设了一个邮箱。你可以通过这个邮箱,直接和你的家人通信。”“你写信告诉他们,说你注册了一所大学,边打工、边读硕士。电话费太贵,除了过年、过节,一般情况都用信件联系。”“等会儿,我带你去摄影室,给你拍几张悉尼幻灯背景的照片。请人用电脑处理后,寄回去、宽慰你的父母家人。”丁蕾边擦眼泪边对我说:“谢谢你!为我想得这么周全。你不是坏人,上次你肯定是喝醉了酒。我生病的时候,几回看到你站着打瞌睡。这几天,你都是睡在地毯上的。还有,你帮我擦身子、换纸尿裤,从来都不碰我的那些地方……”我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什么话也没有说。
  摄影室里,灯火通明。我在忙碌着,替丁蕾梳妆打扮、拍摄照片。她的兴致之高、心情之好,是这么多天以来从未见到过的。
  在拍摄以海滩为背景的泳装照片时,她手脚上的不锈钢环,不大好掩饰。我拿来工具,先去掉了她脚上的环。当我要去除丁蕾手腕上的环时,她不同意,转动着手腕上的不锈钢环,她对我说:“这环做得很精致,挺好玩的,我想留着它。”
  “手腕上有环,手链怎么戴?”我把一条铂金钻石手链递给她。女人嘛,几乎没有不爱首饰的,尤其是钻石!丁蕾不大识货,她接过手链:“呀!真精美,要值好几千元吧?”“南非产的,划一下玻璃便知真假!”有着大学本科学历的丁蕾,马上就懂了我这句话的含义,她把手链递还给我:“太贵重了,我不要。“我把手链绕在她手腕的不锈钢环上:“把环挡住,拍照吧。先戴着玩玩,以后带回去,就说是你打工挣钱买的。”“不,打工挣不到这么多钱!我玩几天,就还给你。”看来,她也是爱首饰的,但是,她不贪财。
  拍过泳装照。丁蕾看到化妆室和衣帽间里,众多的内衣、婚纱礼服,不解的问我:“你开商店?要不,你的婚礼无论如何也用不了这么多的婚纱。怎么从来没有听你提到过你的太太?”“唉!……”我叹了口气:“别提了,我还没有结婚。”
  见我不愿意多说,丁蕾也就不再问了。她忽然心血来潮,要我为她拍摄婚纱照。
  替她打扮好,又给她戴上钻戒和钻石项链。摄影灯下,霞裙月帔的丁蕾光彩夺目、美如天仙。看着她一身美丽的新娘装我不由自主的激动动起来,眼睛也模糊了……
  “……啊!是婷!她怎么来了?她怎么是一身的新娘打扮。哦!她就要嫁给我了,她是来和我一起拍结婚照的。”速穿好了礼服,我走到她的身边:“婷,你终于来了!你就要做我的新娘、就要嫁给我了……”我流着泪、拥住了婷,热烈地吻着她。
  随着一声惊叫,一记清脆的耳光打在脸上,我清醒过来,擦了擦眼睛:根本没有婷,丁蕾怔怔的站在面前。
  “请原谅!我失态了。”拍完了婚纱照,丁蕾走到我面前伸手摸了摸我挨了巴掌的左脸颊,轻声的问我:“疼吗?”我只是摇了摇头,收拾着摄影器材。
  “婷是什么人?你能告诉我吗?”见我没有作声,她又接着说:“上次我被他们麻醉,就是在撕裂般的剧痛和‘婷’、‘婷’的叫喊声中醒来的。你对我的侵犯和今天的失态,一定和这个婷有着什么关系!”她的话说到这个程度,我也不得不讲了。拿出五年前婷用来包钱的手帕,我把婷的故事,从头到尾,细细的讲给她听。听完以后,过了好半天,丁蕾才叹了一口气:“看来,遭遇不幸的,不止是我一人了。”见我向外走去,丁蕾追在后面问道:“你上哪儿去?”“去百货商场。”我边走边回答着。
  几个小时后,我回来了。”这是澳洲产的开士米羊毛围巾、羊毛衫,澳洲呢大衣,这是一套绒毛袋鼠、考拉……”我打开了大包小包,向丁蕾展示出买来的各种物品。
  “这是干什么?你要去摆地摊?”大惑不解的丁蕾问我。
  “明天上午,我送你回家!”我又递给她一张银行卡:“打工不安全。这上面的钱,够用很长时间的……”“你是好人……”丁蕾的眼睛里闪着泪花,脸上露出了复杂的表情。
  我开始为她收拾行李。当我把乳罩、内裤塞满了一个大大的旅行包时,丁蕾急忙阻止我:“行了、行了,够我穿一辈子的了。”她摘下了全部首饰,并坚持不要那张银行卡。
  吃过丰盛的晚餐,回到主卧室。看了会儿电视,我对丁蕾说:“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我来最后守护你一夜。”息了灯,我躺在地毯上,听见她在床上辗转反侧,好久,才没有动静。后半夜,丁蕾的梦话惊醒了我。开灯来到床前,她正在手舞足蹈:“爸爸、妈妈,我回来了……”她笑出了声。忽然,她又簌簌发抖、蜷成一团,惊恐万状地大叫起来:“滚开!别碰我!……别过来!……救命啊!……”“丁蕾!丁蕾!你作噩梦啦。”我摇醒了她,为她擦着额头上的冷汗。
  丁蕾看着我,一把抓住了我的一只手,贴到她的脸上。我轻轻拍着她:“不要怕,有我在保护你!”心里我在自责:“都怪我,吓唬她……”丁蕾坐了起来,搂住我、伏在我的肩上,抽泣着。我拍拍她的背、轻轻拿开她的手:“睡吧,明天还要赶路……”突然,丁蕾双手勾住我的脖子,双唇吻住了我。我惊慌地挣开了她:“我不是好人,我不配……”话没说完,丁蕾不顾一切地扑上来,搂住我,把我拉到床上。她流着眼泪,一面热烈地吻着我一面断断续续的说:“不!……你是好人!……你男子汉的眼泪,……落到我的脸上。……我就认定,……你是好人!”受宠若惊地听完了她的话,我也激动起来:“多么纯洁、美丽、可爱的姑娘,对我有了好感,真是三生有幸啊!”热吻中,我慢慢的脱去她的吊带睡裙、解开了乳罩,抚摸着她丰满挺翘的双乳。在吮着她花蕾般挺立的粉色小乳头的同时,我轻轻地退下了她白色的丝质三角裤。丁蕾面露羞涩,双手捂住了她自己的眼睛。
  明亮的灯光下,我欣喜地欣赏着,这么多天以来虽然机会多多、但我从未仔细看过一眼的,她的美丽胴体:啊!冰肌玉骨,没有一点瑕疵。洁白、光滑的皮肤,圆润、高耸的乳峰。鲜红的乳晕,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修长的双腿,窄小的髋、饱满的臀。美丽的三角地带,绿菌覆盖着高高凸起的小山丘……宛如一尊精雕细琢的玉塑像。
  我用唇舌,自上而下地:艳唇、桃腮、粉颈、酥胸、绵腹、玉腿……最后停在了她圣洁而美丽的阴户上。我把我对她所有的情感,全都凝聚到我的唇舌上来:使出了浑身的解数,用上了吃奶的力气。我的唇、舌在她的阴户:吻、吮、吸、舐;舔、呷、嘬、挑;叩、钻、涮、荡……
  很快,丁蕾扭动着身体哼出声来。她的脸颊滚烫、满面羞红、呼吸急促,“爱液”也开始溢了出来。我自己也开始亢奋,阴茎先是膨胀、变大,然后硬挺起来。
  分开微张的阴唇,我把勃起的阴茎慢慢送进了她湿润的阴道,丁蕾的身体突然抖动随即大声哼了一下。这是她的第二次,还是会有疼痛感的,我下意识地停止了推送。
  吮吻着她的双唇、抚摸着她的双乳,在分散她注意力的同时,我慢慢的往她阴道的深处推送阴茎,直到阴茎根的上部紧紧地抵在了她的阴核花蕊上。我一面缓慢地动作着一面仔细地观察。只要她稍有不适的表示,我就立即停止动作。
  渐渐地,丁蕾的脸上出现了欢愉的红霞,进而“爱液”不停的溢出。我知道她已经开始适应了,也就逐步加快了抽插并加大了动作的力度和幅度。
  丁蕾的反应也在变大。她紧闭着双眼、鼻中轻哼着,两手搂住我的脖子吻着我,灵巧舌头伸进了我的口腔,和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我美美地吮着她的舌头,嗫吸她的口水。肚皮贴着她平坦光滑的小腹,阴茎也在纵情地享受着她狭窄阴道的紧紧夹裹……
  “啊!能和自己倾心的美女在一起销魂,真是快活极了、爽上天喽!”过了好长的一段时间,不经意的看了看手表,已经是凌晨五点多钟了。我在心里说:“时间不早了,结束吧!让她多睡会儿,还要上路。”看看丁蕾,正处在高潮之中。她紧闭的双眼流出了欣喜的泪水,脸色艳红、艳红的。哼着、扭着,大量的“爱液”不断地溢出。我猛的加快了动作,十来分钟后,我脱口喊着:“婷、婷”一泄如注。
  听见我喊婷,丁蕾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紧紧搂住了我。”真不好意思,我又失态了!”我抱歉地对她说。丁蕾闭着眼睛没有说话,只是用力地搂了搂我。
  起身下床,我拿来了避孕药膜,塞进她的阴道。用一块白棉布尿布兜住她的屁股,再用一根红丝带系压好。丁蕾生病的最后几天,纸尿裤用完了,也没有时间去买。我撕开了一些床单,做成了尿布。
  为她盖好了毛巾被,亲了亲她的面颊,我想躺到地毯上去,再睡一会。丁蕾伸手拉住了我,让我躺在她的身边。我搂着她,像哄婴儿一样,拍着她兜着尿布的屁股,哄她睡觉。
  “唉!……”丁蕾叹了口气。
  “怎么了?”我问她。
  “你最爱过的人伤害你最深,你忘不了她。叫我婷,你就叫吧,没有关系!”
  “是啊,她们害得我两次住院。”“她们?还有谁?为什么住两次医院?”我说漏了嘴,但我从来不说谎,反正她也要走了。我就把婷的转变,王利宏的吸毒,吴琴的阴险以及我被他们气得两次犯病、住进了精神医疗中心医院的事,原原本本的说给丁蕾听。听完我的讲述。她又叹了口气:“真不知道,你还有这么多痛苦经历。你的言行,不难理解!”丁蕾紧紧搂住我,用她的热吻来宽慰我。我也拥吻着她,抚摸她光滑的脊背。隔着紧裹着的尿布按压她的阴部,好让她阴道里的精液流淌到尿布上去。以利于避孕。
  没过多久,丁蕾好像又有些兴奋了。她在吻着我的同时,双乳紧贴着我的胸部揉来揉去的。平坦的小腹紧贴着我的肚皮,阴户也隔着尿布摩擦我的大腿。看样子,她还想和我再来上一次。
  “再睡一会儿吧,还要赶路呢。”我又像哄婴儿一样,拍她紧裹着尿布的屁股,哄她睡觉。就这样拥着、哄着,我和她一起睡着了……
  响动声惊醒了我,睁开眼睛,丁蕾穿着睡裙坐在书桌前在写着什么。我坐起身来:呀!她的尿布竟然兜到我的屁股上来了。
  女人真有本事,她们的手脚之轻,居然能让我这个当过四年侦察兵的人毫无知晓。看了一下手表,已经是上午九点多钟了。我急忙穿衣服,同时喊着丁蕾:“快点换衣服!我们先把车子开上路,再到路边买早点吃。”快速穿好了衣服,我拎起了最大的两只旅行箱就要向外走:“奇怪,怎么会变得这么轻?”打开来一看,“怎么都成空的了?”正要问丁蕾,她站起身递过来一张信纸:“你帮我把这些买来。”接过信纸看了看,全是英语、考研必读之类的一大串书名。
  “买这些书干什么?”我不解地问丁蕾。
  “戏,既然开演了,那就接着演下去吧。地下室里很清静,是读书学习的好地方,我想温习功课,报考研究生。”丁蕾笑盈盈的回答我。
  “你不走了?”我愣愣地问她。
  “我想报考研究生,我还要读书。”哈!我高兴得跳了起来。上前抱住了丁蕾,把她高高举起、骑上我的肩膀,上下颠动着她:“最好报考工商管理研究生,拿个MBA文凭。到我的翔兴实业集团来,实习期一满,你就当个副老总。”随后我放下了她,拔腿就向外跑。
  “你到哪儿去?”“买书去!”“哎,吃了早餐再去!




  二十三

  “丁蕾快来!看看我给你带回什么来了。”搬着几只纸箱,我在大呼小叫。
  “哇!是电脑!太好了、太好了!”丁蕾拍着手,蹦蹦跳跳的像个小孩子。
  我在书房里放下了纸箱,先把买来的书籍全都拿出来。然后把电脑部件组装起来,再接通电源。
  “在大学读书,学习电脑课程时我就迷上电脑了。就是条件有限,自己没有电脑,只能在电教室里上机过瘾。”看着我在忙碌,丁蕾在一旁小鸟一样的唧唧喳喳:“哎呀,你买来的是裸机。没有安装操作系统,不能使用!”看来,她的英语水平还蛮高的。
  “对!是裸的。和你来的时候一样。”我逗她。丁蕾撅起了小嘴,我又连忙哄她:“别生气、别急,马上就让你用上电脑。噢,个人微型计算机:PC。”我先把硬盘分好了区,然后装上了操作系统和各种应用程序,其熟练程度让丁蕾看得眼花缭乱。
  “哇噻!看不出来,你对电脑这么内行,你的公司是卖电脑的?”“我的公司不卖电脑。公司里办公用的电脑很多,经常使用也就熟练了,这个电脑对你的考研会有很大的帮助。”又安装了《牛津词典》、《世界大百科全书》等应用软件,我让丁蕾坐到电脑桌前,摆弄着电脑。吻了吻她,转身走了出去。我还要赶到公司去,参加一个会议。
  我在想:“我是很爱丁蕾的。如果她也爱我的话,我就和她确定、并进一步发我们的关系,直到谈婚论嫁……”
  我又想:“她那么美丽,我能配得上她吗?我比她大九岁,连儿子都有了,可她还是大姑娘一个,又是大学毕业生。再说,她是不是真的爱我呢?她会不会是为了寻求保护,或者是为了报答我、怜悯我在感情上的不幸,一时冲动才对我以身相许的。”“丁蕾绝对不是贪财的人,金钱肯定买不到她的心。她可能真的要考研究生,她要是考取了研究生,最终,她还是要离开我的。走一步、看一步,再说吧……”
  “既然如此,就不能让她公开活动!一旦有人看见了她,我是很难解释的。好在我这里较为僻静,极少有人登门造访。地下室相当隐密,设施齐全、豪华,通风良好、适于居住。只要经常让她去阁楼上的日光浴房晒晒太阳,就不会影响她的健康。”后面的一段日子,过得很快,也很愉快。
  白天我去公司转转,丁蕾在家温习功课。我回来后,打扫卫生、洗洗衣服。
  空闲的时候就坐到她的身边,静静的陪伴她读书。
  吃过饭店送来的晚餐,我就和丁蕾一起到地下一层的小歌舞厅去,卿卿我我,喝点小酒、唱唱歌。丁蕾也喜欢唱歌,舞跳得也不错。在她耐心的指导下,我也学会了一些简单的舞步。
  回到地下三层的主卧室,我们边看电视、边过性生活。
  在性生活的全部过程中,我都是以丁蕾能获得最大快感为中心、以她能达到高潮为主题。每次性交我都竭力控制好自己,有计划、按步骤地让她多次达到性高潮。
  由于我的努力,丁蕾充分地享受到了性行为所带来的快感,饱尝了性生活带来的甜蜜。她的“性福”感越来越强,“性趣”也越来越大。
  想到丁蕾生得如此美丽,一旦离开了我,很可能还会碰上坏人。必须时常提醒她,让她居安思危。
  有一天,我对丁蕾说:“大凡年青漂亮之女子,时刻都要对坏人持有高度的警惕,你也一样!为使你不至于好了伤疤忘了疼,就要时常重现你被拐骗、绑架时的那一幕,以免重蹈覆辙。”征得她的同意之后,我就动手扒光了她的衣服、塞住她的嘴巴、把她捆了起来。但我不同于黑道上的那帮人,对她一点也不凶狠。
  又怕她不舒服,手脚捆得轻、嘴巴塞得松,就像是在做游戏。刚开始,她似乎还有一点点恐惧感。后来,她反而觉得新鲜、有趣起来。
  我给她兜上纸尿裤,把她装进了她来时的那只白色大帆布口袋里。没想到,她当时已被麻醉了,对这只口袋根本没有一点印象。帆布口袋里的丁蕾,吐出了塞在口中的乳罩,“咯咯”的,笑出声来。
  我气恼的把她从帆布口袋里倒了出来,又用她的丝内裤紧紧地塞住了她的嘴巴。强奸似的,用力把她摁得跪在了地毯上,再从她的背后狠狠地插入……
  天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的做法,非但没有让她感受到暴力的恐惧,反而使她获得了极大的快感。多次到来的高潮,让她快活的死去活来。
  完事后,我松开了捆绑她的布条、掏出她嘴巴里的丝内裤。她擦着激动的泪水,央求我,要我把她锁到病床上,再“强奸”她一次。
  听了她的话,我惊得目瞪口呆,以为她是中了什么邪。她又再三的求我,拗不过她,我只好把她扛进了理疗室、锁在病床上,又狠狠地干了她一回。
  干完之后,我用她的丝内裤擦过我的阴茎,又在她的阴部上擦着从她的阴道里流出来的精液。看她正快活的闭着眼睛,突然间,我萌生了一个恶作剧的念头。
  我把沾满了精液和“快活水”的丝内裤狠狠地塞进了丁蕾的口中,实指望能够欣赏一下她的狼狈像。
  “天哪!”我惊讶地看到:她如饮玉液琼浆一般,美美的嗫吸起丝内裤上的精液和“快活水”来。
  悖于初衷、截然相反的结果,搞得我一头雾水,瘫坐在了地毯上……
  十几分钟后,我拽出了丁蕾嘴巴里的丝内裤。她闭着两眼、咂巴着嘴,仍然沉浸在快乐与甜美之中。好一会,她才长长的舒出了一口气:“真舒坦、真刺激啊!……”我诧异的问她:“你究竟有着什么样的感受?”丁蕾含羞地告诉我,在全身紧绷、动弹不得时,她全身的敏感部位全都变得特别地敏感,极易达到高潮,而在高潮时口中的精液和“快活水”则觉得味美无比。
  她又说:“你是男人,你一辈子也体会不到这种美感!”她接着对我说:“你以后别叫我丁蕾了,干脆叫我婷得了。”看见我吃惊的样子,丁蕾羞涩的向我解释:“每次你一喊婷,紧接着就开了火。放炮时,你的家伙特硬、特大,让我舒服得升了天。每当我听到你喊婷的时候,就像正在参加百米赛,听见发令员喊“预备”一样,全身高度的紧张、兴奋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丁蕾这番话,让我笑得前仰后合,捂着笑痛了的肚子我对她说:“行、行、行!就依你!不过,你在我的心目中,远比那个周婷高大千百倍,我就叫你大婷吧!”塞进避孕药膜。拿来一块尿布,紧紧勒住她的阴部、用丝带系压在她的小腹上。为了更有效的避孕,我伸过手去,隔着兜裹着的尿布用力按压她的阴户和小腹,迫使她阴道里残留的精液流淌到尿布上去。按着、压着,她的身体扭动起来,双腿夹紧了我的手,耳朵里又听到了“哼哼”声。我抬起了头:“哇!”她的脸上红云密布,两眼炯炯发光、紧紧盯着我……
  “哎呀!不好了,她又要……”扔下了手里的避孕药膜簿,我急忙转过身去,逃也似的,跑出了理疗室从此以后,我的大婷,每次和我过性生活她都要我以“性游戏”的形式进行。要我把她捆紧、绑牢,塞紧嘴巴、兜紧尿布,然后再变换着各种姿势来性交,最后还要吃掉我射出来的精液。奇怪的是,她从来都不跟我口交。问过几次,她就是笑而不答。
  后来,她又要我把主卧室的门,换成监狱囚室那样的铁栅栏门。我大惊,问她:“是不是住地下室,把脑子住坏了?要不,你就搬到二楼去。”她说我是老土,没品味、不懂时尚潮流!这叫做“另类”,就是匠心独具的另一类生活方式。
  也叫刺激,就像国外的另类,天天晚上睡在棺材里一样。
  渐渐地,大婷对“性游戏”上了瘾。她要我把在特种部队捕俘训练时所学的各种各样的捆绑方法,全都应用到她的身上。被她缠得没有办法,除了吊打和一些很残忍的捆绑方法,其它的招数,我全都用过了。
  我实在理解不了她的怪异行为,就问她:“是不是书读得太多,头脑太够用了?你的这些做法,是否有变态之嫌?”大婷说,变态是在心理上的彻底改变,她只是在“性游戏”中,扮演“性奴”角色而已。就像演员一样,台上是角色,下了台,就是普通人!
  我又问大婷:“明年你要是考取了研究生,这种游戏会不会随之结束?”她笑着回答:“考取了再说,考不取呢,就在这儿再当两年的“性奴”。继续研究“性游戏”并撰写一本图文并茂的、关于“性游戏”方面的学术论著。”以为她是在说笑话,她却认真的说:“你能说到做到,我也不会只说不做!”我对大婷真是哭笑不得。我又不是虐待狂,而她,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稀奇古怪念头。如果她再要我对她动刑的话,那她就成了一个十足的受虐狂了!
  幸好,事态没有向我想象的方向发展。女人多变,一个多月后,大婷对“性游戏”的“性趣”开始降温,她似乎玩腻“性游戏”了。
  那几天,她月经来潮、情绪低落,脾气也变坏了。她不看书、电脑也不玩了,老是坐着发呆。一见到我,就跟我吵、还闹着要回家。
  我问她:“你不考研究生了?不想研究‘性游戏’了?”大婷没了黑眼球,冲我骂了句:“见你的鬼!”坐到床上不再理我了。
  我坐到她的身边、搂住她的肩膀:“大婷,你别生气好不好。你要是想家了,明天我送你回去就是了。”“谁是大婷?我叫丁蕾!我不能让你有年无月的把我关在这里,做你的金丝雀。”她甩开我,站起身来,走到了书桌旁。看着她涨红了的脸,沉默了一会儿,我站了起来,开始为她收拾行李。听到她的抽泣声,我转过脸来:“丁蕾,别哭了。吃过晚饭早点休息,明天一早我就送你回家。你放心,我绝对不是个自私自利的人!”她的哭声更大了,我走到她的面前:“怎么了?回去吧!既然喜欢你,就不能让你受委屈!”丁蕾扑到我的怀里放声大哭。
  我搂着她,拍着她的背:“说句心里话,我实在舍不得你走!但是,我不能只顾我自己。”丁蕾拥紧了我,她流着眼泪,热烈地吻起了我:“我不是想家,大学四年都是在外地读的。就是闷得慌,每天都吃饭店送来的饭菜,太腻味了。你对我好,我也舍不得离开你……”听了丁蕾的这些话,我高兴得抱起了她,转着圈子:“我也是太粗心了,怎么就没想到这些问题呢?”“我知道你也很忙,不能时时陪着我。……要是有个人能天天陪着我,那多好啊……”丁蕾喃喃的对我说。
  “是啊,要是有一个人既能陪她聊天,又能照料她的生活,那该多好啊!……那不是成了保姆啦!……不过,只有保姆才能解决这个问题。”“对!应该为她找一个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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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黛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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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拿来吧!翔二哥。”二婷拦住我,向我伸出了她的手。
  “什么拿来?”“嗨!这么健忘,我的二哥。金镯子!三十克以上的。”“噢!”
  我想起来了。这段时间公司里的事很多,今天还算是回来得早了一点。平日回来以后,还要忙于安抚大婷。三婷的事,几乎就没怎么过问,全靠二婷照料她了。
  “她怎么样了,情绪还好吧?”“按你说的办法,灵得很。前两天不和她说话,她一哭闹,就把她锁紧。不闹了,再放松下来。只管给她洗脸、擦身子、灌酸奶、换尿布。”“昨天她对我说,她要上厕所、解大便,放她下来。上完了厕所她就向外跑,我硬是把她给锁到病床上去了“二婷在向我表功。晃着大大的、充满了乳汁的双乳,她说:“今天开始,她不闹了。早晨直喊饿,给她吃过八宝粥。一直劝她,劝到现在,没事了。这不,刚刚吃了点东西,正在洗澡呢。”哈!二婷还真有两下子。这个乡村少妇,头脑挺灵活的,她的力气不算大,但对付吕红艳这样的娇柔小姐,还是绰绰有余的。
  二婷接着说:“她说你是犯法、强暴了她。我对她说,这算不上强暴,是他太喜欢你了。他的头脑会糊涂,法也不好管他。我也被他强暴过,老实说,舒服的很呢!”嘿!二婷的嘴巴还蛮能说的。二婷又说:“她说你是非法拘禁,限制她的人身自由。我跟她说,这不都是为你好吗!怕你想不开,闹坏了身子。我开始也是和你一样,现在还不是想上哪儿就上哪儿。”呵!她还真会现身说法。不过,事实确实也是如此,二婷现在完全被我用金钱摆平了。她的人品不错,就是爱占小便宜。我就给她钱、送她物,让她满足。现在,我已经对她很放心,常常叫她去买菜购物。当然喽,找零的钱,全部都是她的小费啦。
  二婷来了以后,大婷有了陪伴,生活上也得到了很好的照料。但是,她对我和二婷之间的性行为却充满了醋意,常常横加指责。我向她解释:“我也是在演戏,并没有认真嘛,下了台,还是普通的人!你们扮演性奴,主人当然由我来演啦。再说,我那喝人鲜奶的怪癖,也是在你的熏陶下,才有的吗!”大婷被我呛住了,就对我不理不睬的。我也变换着手法来哄她,时间长了,她对此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二婷推了我一下,又对我说:“我跟三婷讲,我们翔二哥一向待人大方。你的事,他肯定翻倍的赔你,等你好了以后他就会送你走。大婷也来看过几次,她也夸你呢。”我知道二婷是在讨好我,就拉她到了书房。打开保险柜,我从一大堆的首饰盒里面,找出了装着金手镯的盒子,递给了她。
  二婷看着保险柜里大堆的首饰,眼睛都直了。她翻开手镯盒子,把金手镯拿到灯光下,仔细的看又看,又细细的看过盒子里的购物发票,随后就把金手镯套在了手腕上。再看她手腕上的不锈钢环上,早就缠满了细细的红丝线。她开心得满脸通红,眼睛里放出光来:“太好了!三十八点六克。白天黑夜的想了多少年,今天,我真的有了金镯子。”看她高兴的样子,我又拿出一只小巧精致的铂金钻石戒指给她。她接过去看了看,又还给了我:“这个鬼大的玻璃银镏子没意思,我还缺个坠子。”二婷指着她脖子上粗大的金项链对我说。真是乡下人,只认得黄金。行,就满足她的心愿吧。
  当我把沉甸甸的足金挂件拿出来时,二婷兴奋得几乎晕倒。她用双手勾紧我的脖子,响亮地吻了我十几下。接着就飞快地解开了衬衫钮扣和哺乳胸罩,把她的大乳头猛地塞到我的嘴里,差点让我窒息。
  走进理疗室,三婷穿着浴袍,坐在病床上,在用浴巾擦着她湿漉漉的长发。
  看见我走进来,她的手一抖,浴巾掉到了地毯上。我也不说话,捡起浴巾,坐到她身边帮她擦着湿头发。
  半晌,三婷战战兢兢的问我:“你能放我走吗?”“我们换一个环境再谈这事,好吗?”我和蔼的对三婷说。她没有说话,我拉住她的手,领她到了副卧室、让她坐在床上,又叫二婷给她端来了水果和饮料。
  我坐在椅子上,尽量保持着微笑,对依然存有戒心的三婷说:“请放心!我再也不会对你有任何不礼貌的行为了!我绝对不是坏人,但也谈不上好人。我是犯了糊涂,才把你弄了到这儿,还侵犯了你,现在已是追悔莫及,请你恕罪!”三婷低着头,仍然没有说话。
  “这里的条件还算可以,你先住上几天、压一压惊,调养好身体,我就送你回家。”她还是不说话,手里玩弄着系在腰间的浴袍系带,我换了一个话题:“你开出租车不大合适!年青貌美的女孩子,干这一行,实在太危险了!你回去以后,最好改行干点别的什么事。你很爱好开车,我就送你一辆,但我还不知道你喜欢的是哪种小汽车?……”我这话,三婷似乎有了一点兴趣,她抬起了头、扬起长长的睫毛,美丽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我。
  “……你的捷达车让我给扔了。只要你同意接收,我就翻几倍赔偿你的一切损失!不过,那辆车不太好,没有ABS装置。刹车踩得猛了点就会侧滑,我还差一点撞上了拖拉机……”“你不会用点刹?”三婷忽然开口,插上了一句。
  看来,她是个汽车发烧友,而且烧得还不轻。面对她爱得狂热的小汽车这个话题,她忍不住了,终于开了玉口。
  话匣子一打开,要想再关上也不那么容易。我们开始热烈地谈论起了小汽车来:从军警用车,到民用车;从豪华车,到家用车;从进口车,到国产车;从顶级配置,到实用装置;从越野四驱动,到普通二驱动;从性能,到油耗……
  不知不觉的,一个多小时过去了。三婷对我的戒心开始有了松懈、气氛也变得融洽起来。最后,我们一致认为:做为个人和家庭用车,综合各种因素,目前来讲,还是别克SRV的最新款较为合适。
  三婷喝了几口橙汁,问我:“不开出租车了,我干什么好呢?”想了一下,我对她说:“你看我这儿,存有大量全新的内衣、婚纱。全都送给你,回去开一家妇女用品商店,倒也不错。”三婷点点头,喝了几口橙汁、又继续和我聊着。
  不大一会,我觉得她有点不大对头:她似乎有些烦躁,脸颊微红、紧夹着两腿,把浴袍系带上的结解开来、又系上……
  仔细观察后,我得出结论:三婷服下了小剂量的春药,开始起作用了。我又没有下药,是谁干的呢?从发作的时间上推测,春药是下在橙汁里的……
  “二婷!肯定是她在捣鬼!”起身拉开房门,我想去找二婷问她一个究竟。
  跨出门来,差点和门口站着的二婷撞个满怀。二婷手里拿着一套乳罩、内裤,一条睡裙、一包卫生巾和一本避孕药膜。
  “你搞的什么名堂?”我问二婷。
  “嘻嘻,你对我这么好,我要帮你。书橱里拿的女用药,怕药坏了人,没敢多放。二婷低声的对我说。”“这怎么能行?”“行!只要你喜欢就行。”二婷边说,边进了房间,她放下手中的东西跟三婷咬了咬耳朵,三婷的脸立刻变成了红布。
  二婷对我说了声:“我去跟大婷聊天。”关上房门,她就出去了。
  拉了拉房门,被那鬼精的二婷反锁上了。
  心里砰砰的直跳,我走到床前坐到了三婷的身边。她羞红着脸,小鸟依人般的把头靠在了我的肩上。
  刚刚伸手搂住了她纤细的腰,三婷就顺势滑入我的怀中。她双手搂着我的脖子、闭上眼睛,仰起她显现出酒窝的脸、红唇微张,等待我的亲吻。她那可爱动人的模样,如果说,哪个男人见了不动心,他肯定姓柳、名下惠。
  浴袍的系带已经被她自己解开了,里面没有戴乳罩,袒露着挺翘的双乳,下身也仅兜着一块白色的棉质尿布。
  吻着三婷,我脱下了她的浴袍。抚摸着一双美乳,把手伸进了尿布里。“啊,湿湿的!”吮着乳头,我拉下了紧兜着的尿布。三婷忽然睁开眼睛,看着我说:“翔哥哥,你把我捆起来吧!”见我愣住了,她又重复了一遍。
  “这是怎么回事?地下室里会不会有什么邪气?要不,她才来几天,就变得跟大婷一样了。”见我还在发愣,她就摇我、催促我动手。
  “为什么?你不说,我是不会动手的。”我问三婷。
  她羞涩的低声说:“这样刺激、特别舒服。来吧!捆紧点,把我的嘴也堵住吧。”这个道理我知道,但她适应的如此之快,令我十分惊讶。我让三婷躺下,用系压尿布的红丝带,把她手腕上的两个活动小环拴在一起,然后系在床头的铜栏杆上。又把她的两条腿拉直、分开,压向她的脸。再用浴袍的系带穿过脚踝上的环,牢牢地系在床头铜栏杆的上端。最后,我用尿布紧紧地塞住了她的嘴巴。
  我脱下衣服、趴到床上,分开她的阴唇,狂吻起来。直到她浑身颤抖、“淫水”横流,嘴巴透过塞满了的尿布,不断地发出了极大“哼哼”声时,我才把硬挺的阴茎缓慢地插入了她狭窄的阴道里。
  怕她仍有疼痛感,我依旧使出了我的老招数——分散她的注意力。同时,慢慢加快抽插动作。等到她发出了欢愉的哼声时,我就开始进行大搏杀。
  数十分钟的肉搏战,直杀得天昏地暗。在她瘫软如泥、败下阵来的时候。我才拼尽全力,进行最后的突刺。我高喊着:“婷、三婷。缴枪不杀!优待俘虏……”把我的杀手锏,猛地射进了她的大本营。
  放下三婷的双腿、扯出她口中的尿布,我把吸饱精液和“淫水”的卫生巾塞进她的口中。帮她穿上垫了卫生巾的蕾丝三角裤,再解开她的手,给她戴上织锦缎乳罩、穿上吊带睡裙,这才掏出了塞在她口中的卫生巾。
  三婷长舒了一口气,睁开激动的泪眼,搂住我喃喃的说:“舒服死了!你让我死了十几回。我不投降!我要继续战斗、坚持到底、人在阵地在!来吧,向我开炮!……”“好哇!你这个顽固不化的反动分子。”敌人不投降,就叫她灭亡!
  我又用浴袍的系带把她反绑起来,摁她跪在床上。扒下蕾丝三角裤后,我从她背后阵地中间的结合部,勇猛地穿插进去。我高喊着:“打过长江去,解放全中国!”
  穷追猛打起她这个穷寇来。……直到她败退海岛、缩成一团、动弹不得时。
  我才停止了追杀,开始炮击金门……
  完成任务、大获全胜后,我结束了军事行动。给三婷塞了避孕药膜、穿上垫了卫生巾的三角裤、盖好毛巾被,吻了吻她的额头,叫她好好休息一下。然后,我高唱胜利凯歌、昂首阔步的班师凯旋。
  出了房门来到走廊。二婷手里拿着钥匙串、坐在地毯上。看见我,她站了起来:“怎么样,满意不?看你开始还犹豫得像个老娘们似的。”二婷洋洋得意,脸上露出了媒婆刚撮合成了一桩婚事般的灿烂笑容。
  “难得你一片好心,应当奖励!你跟三婷咬的什么耳朵?”我问她。
  “我只对她说,捆着干,特刺激、特舒服,你是尝过的,干吧!”“这家伙,还真行!……”拍了拍二婷的脸,我拿出钱包点了十张百元大钞递给她:“这事可不能让大婷知道!你跟她说,三婷刚来、需要多加照顾,把她抹抹直。”“我知道,我会摆平她的,你放心!”二婷嘿嘿的笑着,脸上放出油光。她把簇新的钞票卷起来,插进戴了哺乳胸罩的乳沟里,一溜烟地跑了。
  晚餐很丰盛。我们四人围坐在餐桌旁,我的心情特好,小饮了一杯葡萄酒。
  三婷脸上的红霞尚未退尽,食欲不错。大婷则一言不发,慢悠悠的吃着。吃完浅浅的一小碗米饭后,她把碗筷一推,说声:“吃饱了。”起身就回房去了。
  在我的示意下,二婷端着饭碗,边吃边跟了过去。
  我和三婷边吃饭边聊天。三婷好奇的问我:“翔哥哥,这么多的房门都是统一格调。唯独大婷的房门,怎么像牢门一样?”我笑着对她讲了这扇门的缘由,三婷喷了饭。
  吃完晚饭,我陪三婷回到房间。闲聊了一阵子后,我对三婷说:“我打算两三天后,着手安排你的事。先帮你租上一间门面房,办好营业执照,再把我这里的货物全部运过去。给你买辆新车,上过牌照之后,就送你走。”听完我的话,三婷脸红红的说:“只要你不是坏人,真的对我好就行了。其它的事,都算了吧。”
  继续聊了一会儿,三婷忽然问:“你为什么把我们都叫做婷、婷的?”我想告诉她也无妨,我就把周婷等人的事以及丁蕾、朱小香的来由全对她讲了。三婷听完了以后,沉思片刻,她说:“你这人还蛮重感情的。现在的年青人哪还管这些,好就在一起,不行就拜拜。我也一样,不会管你跟大婷、二婷的什么事。只要你真心待我、对我好,就是走了以后,我也会十天半个月的回来看你一次。”
  我抚摸着三婷的披肩长发,心里十分的爱恋。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我还得去陪大婷、在她那里过夜。我站起身来,叫三婷早点休息,就要走人。
  “不要走嘛!我这几天老做噩梦,人家害怕吗。你陪着我好不好啊?”三婷嗲兮兮地拉住我的手、摇晃着。正在左右为难,敲门声响起,隔着房门传来了二婷的声音:“翔二哥,大婷说她有点头痛,让你陪着三婷。”“嘿!”这个鬼头精,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法子,这么快就搞定了大婷。我连声回应二婷、拉着三婷,脱衣上床。
  三婷搂住我的脖子,在我耳边说:“我不服气!我还不死心,我要反攻大陆!”
  “嗬!你这家伙。要不是顾忌到海峡中游弋着大婷的第七舰队,还要时刻提防她在仁川登陆,我早就收复宝岛、统一祖国了。你还贼心不死,妄想反攻大陆。行啊,放马过来吧!我这里早已森严壁垒了!”三婷骑到我的身上,大喊一声:“我来也!”黑云压城、铺天盖地的杀将过来。我也不甘示弱,抖擞精神、一柱擎天,挺起我的丈八蛇矛,迎了上去。
  好一场惊心动魄的激烈厮杀!大战几百回合,仍然不分胜负。眼看一时赢不了我,三婷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她站起身来、调转马头,杀向我的下三路。
  趴到我的肚皮上,三婷张开她的血盆小口,咬住了我的命根子。我以不变应万变,用我的钢齿银牙,顺势嘬住了她的黄龙洞。
  又是一番拼杀!……百来个回合下来,渐渐的,我顶不住了,开始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了。
  多年的南征北战,又是自然灾害,再加上她史无前例的“口舌大革命”,我实在是抵挡不住了。在她一浪高过一浪的、汹涌澎湃的、巨大浪潮的猛烈攻击下,我乱了阵脚,没过多久,我就全线崩溃、完全彻底的垮了台。
  我喊着:“婷、三婷,我投降,请你遵守日内瓦协议,讲点人道……”话没说完,我就乖乖地向她交出了我的枪弹来。
  三婷仰起脖子,“咕噜”、“咕噜”地咽下了她的战利品,得意地笑了起来:“怎么样?不行了吧!尽管你有原子弹、氢弹,我也照样啃掉你的大使馆!”我气得差点背过气去、阵亡成了烈士:“哼,走着瞧!我先咽下这口气。我的第三代、继往开来的“性首脑”是软弱了一些。等我加入了世界“性”组织,发展“精”济。再研究成功变轨“性技术”,破坏掉你的卫星防御系统。到那时,就是隔着太平洋,我也要彻底捣烂你的肉宫!”




  二十五

  “余翔!你过来,我有话对你说。”大婷在喊着我。
  “什么事?”走进大婷的房间,我笑容可掬的问她。
  “你是不是被那个你叫她什么三婷的小狐狸精,迷得头脑发昏了!连她来了多少天你也不记得了。”“没有啊!连今天,她来了十二天了。”“你能记得清就好!十几天了,天天你都像丢了魂似的,一回来就泡在她的房间里。还记得,当初你是怎么答应我的?”“哪会忘记,我这几天就是在忙这事。帮她租好了一间门面房,等办好了营业执行照,就送她回去当小老板。”“赶紧送她回去,她家里的人会急死的!”“我让她打过电话,骗住了她的家人,现在她的家人已经撤销了人口失踪报案。”“我不管你说什么,三五天内,你让她走人!”大婷下了最后通牒。
  老实说,我打心底里舍不得三婷走,大婷的话不又能不予理睬。三婷虽然美貌胜过大婷,但是,大婷的综合得分却远远高过三婷。况且,我和大婷相处了这么长的时间,这份感情是很难割舍的。权衡利弊,我咬咬牙,做出了决定:送三婷走!
  我对大婷说:“我将以最快的速度办完一切相关事项,今天不算,五天以后,我就送她走!”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奔忙了起来……到了第五天,三婷店铺的营业执照拿到手了,除了大婷留下一些精品,二婷要了部分实用的,其余的内衣、婚纱礼服,全都送到三婷的店铺去了。别克SRV最新款的家用型两二厢小汽车也付了款,只等第二天上午提了车,晚饭后就送三婷走。当晚,我来到三婷的房间,陪她最后一夜。
  “这是车辆购置发票,这是营业执照、租用合同、租金收据,这是……”我把店铺钥匙和一大堆票据一一交给三婷,又送给她十来件首饰。最后,我拿出一张用吕红艳的名字开户的银行存折。
  “存折上面,我存进了八十万元。这是我的战争赔款,请你笑纳、望你恕罪!”
  我毕恭毕敬的,双手递给三婷。三婷“扑哧”一笑,两手搂住我的脖子:“店铺是你的心、首饰是你的情、小车是我的爱,这些我都收下了。战争赔款吗,就没必要了。只要你认输,我还要赔偿你的大使馆呢!”“大使馆!”我悄悄把存折塞进三婷的行李包中。不服气地跳了起来:“你对我大使馆的暴行,已激起了强烈的愤慨。我已经养好精、蓄好锐。准备大打一场自卫反击战,坚决制止你世界警察的罪恶行径!”“自卫反击战?得了吧!朝鲜、越南,那是你的当年勇。波黑、海湾,你敢吭一声吗?世界警察又怎样?打的就是你的大使馆!”“呀,……啊,……啊!看招!”我发出了京剧武生样的怒吼,猛扑上去,和她厮成了一团……
  硝烟散去、一切平息后,我和三婷相拥、相吻,一同进入了梦乡……
  后半夜,三婷的呻吟声惊醒了我。开灯后,只见三婷的脸色苍白,额头上渗了出黄豆大的汗珠。
  “那里不舒服?”我关切的问三婷。
  她告诉我,她全身不得劲,尤其是小腹,阵阵绞痛。仔细检查了一下,没有反跳痛,不像是阑尾炎。不管什么毛病,先给她吃了点镇痛消炎药。
  到了第二天中午,三婷的症状非但没有减轻,似乎还加重了一些。大婷也过来看她,我们一起合计了一下,猜测她患的可能是妇科方面的疾病。
  大婷建议立即送她去医院,我认为不妥:“她的寻人启示,连同像片登过报。如果有人认出她来,就很麻烦。不如我去骗一个医生来出诊,不管花多大的价钱,先治好三婷的病再说。”大婷沉思了半天。她说:“我也看过报纸,她的寻人启示,几种报上都连续登了好几天。她的长像又引人注意,是不大方便。你把医生骗来,只要她不认识来去的路,就是认出三婷也没什么关系。等到三婷的病一好,送她走了,就什么事也没有了。”她又对我说:“你看你,把事情弄得,我们都快成了黑社会。你去骗医生,千万不要再有什么花花肠子了!”我连声对她说:“看你说的,我是什么人了?找医生,当然是要医术高明的。治病救人,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你们照料好三婷,我这就走。”我换成了女装,驾车到了N市第一医院。途中我在医疗用品商店,购买了一些常用的医药、医疗器具和两套病号服,又在专用服装店,买了仪仗队的一套男服、三套裙服。我把换了牌号的桑塔纳轿车,停在了门诊大楼的后侧门。
  刚锁上车门,身上的寻呼机响了。这些日子,心里一直放不下王利宏,小头目给的那只寻呼机总是带在身边。看了看寻呼机上的留言,是黑老哥要我回电话。
  走进门诊大楼,在二、三楼之间缓步台墙壁上的公用磁卡电话上,我拨出了号码。
  “喂,小阿弟。”话筒里传出了黑老哥的声音:“你要找的人落到我的手上了,你打算怎么处置他?”“你是怎么找到他的?现在他人在哪里?”“嗨!你也不告诉我一声,我以为一个粉呆子还不好办,谁知这家伙功夫不简单。上次我的人在南面的国境上找到了他,这家伙连接伤了我们三个兄弟,跑得没了影子。这回,他竟然跑到我眼线最多的N市来了。我的手下在他犯了粉瘾的时候,没费多大事,就抓住了他。”“真对不起!是我忘了说,我放倒他,也不是很轻松的。不好意思,我现在抽不开身。请让你的手下,把他送到戒毒所去,一切费用,我来!”“你我之间,还谈什么费用。刚给他用了麻药,我叫人明天一早就把他送去。”“停了一下,黑老哥又说:小阿弟,你送的玉佩,我非常喜欢,天天带在身边!我给你的货喜欢不?那可是上等的货色,身材模样虽说算不上绝顶的,可气质却是一流的!本来,我是打算要她做我的压寨夫人的。”“谢谢你,谢谢你!我太喜欢她了!”
  “不用谢,不用谢!小阿弟,只要你开心就行。女人多得是,你要是喜欢漂亮的,以后我再给你送上几个……”东扯西拉的,又聊了一阵子,双方挂了电话。
  我正准备上楼,手机的铃声从衣服口袋里传了出来,是老李打来的。老李告诉我,昨天晚上,警察抓住了在宾馆里卖淫的周婷。老李交了五千元罚款,把她保了出来。
  周婷跟他要钱,问我该怎么处理。
  “她要多少钱?她并不缺钱用,为什么去干这种不要脸的事?”“她开口就要五万元并威胁说,要是不给她钱,她就到公司去出你的洋象。看她的脸色,好像她也在吸粉。”我气坏了,我对老李说:“这个女人堕落得不可救药了,撵走她!一分钱都不要给她,也别再让她看儿子了,我的儿子,不能有一个当婊子妈妈!”
  老李告诉我,王利宏可能潜回来了,有人看见好像是他。周婷的事,似乎有他在背后捣鬼,老李叫我提高警惕。
  我叫老李放心。让他明天去一趟戒毒所,送一些生活用品给王利宏。如果周婷真的在吸毒,那就把她也送到戒毒所去。
  收起了手机,我向三楼的妇科走去。下午刚上班,一时还没有病人前来看病,走廊里显得静悄悄的。
  身后传来高跟鞋的走路声,回过头,一个年约二十五、六岁,相貌秀美、身材特迷人的女医生走了过来。在她高高的胸前挂着的工作牌上写着:倪颖、妇科主治医生。
  看着她以优美的姿势走进了妇科第三诊室。我想,二十五、六岁的年纪就是主治医生了,医术一定不错。我的目标,应该锁定她!
  开始有了三三两两的就诊病人。我坐在走廊墙边的椅子上,心里面盘算着怎样才能把她骗走。她不同于二婷,文化水平高、见多识广。怎样才能把谎话编圆呢?
  “三婷在病着,时间不等人。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她弄走!”跑下楼去,我从车内取出纱布绷带、一套病号服,放进挎包,又从工具箱里拿出了麻醉剂。
  这瓶麻醉剂是我退伍时偷着带回来的,使用它,目标就会处于半昏迷状态,思维混乱、视力模糊,全身发软、口不能言语。药效只有个把小时,苏醒后一切如常。
  回到三楼,我仍坐在走廊墙边的椅子上,耐心地等待着下手的机会。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倪颖从妇科第三诊室里出来了,她走进了走廊尽头的女厕所里。
  机会来了!我站起来,把麻醉液倒在大手帕上,慢慢的跟了过去。女厕所里,倪颖正在自来水池边洗手,没有在意身着女装的后来者。
  我迅速行动,用吸满麻醉剂的手帕捂住她的口鼻,另一只手把她的上身连同双手一起用力搂住、不让她挣脱手帕。几秒后,她微晃着身体,呆愣住了。
  快速脱下她的白大褂、换上宽大的病号服,又用纱布绷带把她头部缠绕的仅露着两个鼻孔,像个重病号一样。把她的白大褂和听诊器装进挎包后,我搀扶着她向楼下走去。
  运气还真不错,直到把倪颖扶进小车、半躺在后座上也没有碰上一个人。关好车门,我发动了引擎,驾驭着桑塔纳驶离了医院。
  一回到家,我就把倪颖抱到地下二层的浴室里,重新给她换上白大褂。解除她头部缠绕的纱布绷带后,我换上了仪仗队的制服,抱着她来到地下三层。二婷看到我抱着一个目光呆痴的医生走进来,吓了一大跳:“你找来一个半死的医生,怎么替三婷医病?”“不要紧!她只是被麻醉了,很快就会醒过来的。你快去把葡萄酒拿来,还要把门全都锁好。三婷病好之前,你要看住她,不能让她跑掉!”二婷答应着、跑去了。我抱着倪颖来到宾客卧室、把她放在床上,大婷闻讯也过来了。我拉着大婷到了三婷的房间,喊来二婷,让她们俩换上仪仗队的女式裙服,又把一套裙服挂到房间里的挂衣架上,再给三婷换上病号服。我对她们三人说:等她麻醉苏醒后,你们就如此这般、这般的……
  灌了倪颖几大口二婷递过来的葡萄酒、又叫二婷用冷水毛巾给她洗了把脸。
  我像警卫一样,立正站在门口。过了不久,倪颖摇摇头、用力的眨着眼睛,慢慢坐起身来:“咦?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儿?”她看见自己处身于陌生的环境,很奇怪的问着端坐在椅子上的大婷。
  “请原谅!”大婷像在背台词。身穿制服的大婷格外美丽,就像一个部队文工团的演员。
  “请原谅,我们用这种不礼貌的方式把你请到这儿。这里是地下三百米处的特级绝密单位,这就是我们使用这种方式的原因,请你理解!”大婷咳嗽了一声,又一本正经地接着说:“按照特级保密制度的要求,我们有一个女病号不能送到医院治疗,这就是我们请你来的原因。”倪颖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看看正襟危坐的大婷,看看四周、又看看二婷和警卫模样的我。将信将疑的说:“我到这里,我的单位和我家里的人知道不?”“在此之前,我们的安全部门已经和你们的院领导联系好了,院领导会通知你的家人,你在执行特别任务。在此期间,你不能用任何方式、和任何人联系。”停顿了一下,大婷又对她说:“按照特级保密制度的要求,你在这里不要随意走动、不得提任何与你的工作和生活无关的问题。完成医治工作后,我们还用请你来的方式再送你走。至于报酬吗?不是问题,我们会让你满意的。”“还有!”大婷严肃地说:“特级绝密单位里的工作人员没有姓名,只有代号。男的叫做翔、女的称为婷。”“他叫二翔。”大婷指了指我,对倪颖说:“我是大婷、她是二婷、病人叫三婷。为了工作方便我们暂且称你为四婷吧。”“二翔!”大婷喊我。
  “到!”我用军人的步子,走到大婷面前。
  “你领四婷去看病号。”“是!首长。”我立正、敬礼、向后转,仿佛又回到了特种部队。
  大婷真是个天才,具有表演艺术的天赋。她超出了我导演内容的即兴表演,把个倪颖懵得晕头转向。我竭力忍住笑,领着稀里糊涂的四婷来到三婷的房间。
  四婷拿着听诊器仔细地为三婷做检查,又询问了一些问题,然后对着跟了过来的大婷说了些我听不清楚的话。大婷招手让我进房间,她说:“医生认为三婷很可能患了某种妇科疾病,做过B超检查就可以确诊。如果没有条件做B超,血液和妇科项目化验也能基本确诊。”我想起了书房里的一套显微镜,就对四婷说:“资料室里有特工用的显微镜,不知道能不能用于医学检验?”四婷回答:“看了显微镜再说。”领她到书房、看过显微镜后。她说:“很好,比医院做常规检查用的显微镜还要好。”随即,她去采来了化验样本,在显微镜下工作起来。
  真不愧是主治医生,四婷样样都能拿得起、放得下。很快,她结束了化验,又回三婷的房间了。
  “二翔,你快去把这些药品买来。”我接过大婷递来的写了一长串药名的信纸,飞奔而去……不到一个小时,我买回了药品。四婷拿过几种,开始给三婷用药。
  吃晚饭的时候,我问四婷:“三婷的病,什么时候能好?”“噢,用过药,三天即可缓解、一周基本治愈。完全康复则需要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大婷插过话来:“等她完全康复后,我们才能送你走,请你做好思想准备。”四婷面露为难:“她患得又不是什么重病,三天以后完全可以通过电话问诊,一周以后只是休养而已,不需要我留在这里。”“这是安全工作的要求!”大婷严肃的说:“你把你的家庭地址和电话号码给我们,我们可以先支付一部分报酬。让你的家人临时雇请一个保姆,解决家务劳动方面的后顾之忧。”四婷看了看大婷,没有再说话……
  夜晚,我守在三婷的床前,用过药的三婷睡得很平静。半夜一点多钟,四婷走了进来:“我来看看病人,换了一个环境,不大习惯,我睡不着。”说话之间,二婷也来了,她的责任心很强。我对她们说:“这里说话会影响病人休息,反正也睡不着觉。不如我们到俱乐部去,喝喝咖啡,聊聊天。”到了性娱乐室,在咖啡桌旁坐了下来。二婷端来了热咖啡,我们一面品尝着咖啡,一面聊着天。四婷吹了吹滚烫的咖啡,叹息了一声。
  “怎么?不习惯在外面工作?”我问她。
  “这倒不是,我经常半夜出诊、下乡巡回医疗、外地进修学习。就是放心不下新婚不到一年的丈夫和住在一起的公婆。”“这样吧!”我对她说:“你打个电话回去,安慰安慰他们,但不要超过一分钟。否则,我就会受到严厉的处罚!”我开了墙上的暗盒,把室外天线的导线连接到小头目给的手机天线上。然后,我把手机交到四婷的手上。接通电话后,四婷简明扼要对她的丈夫说明了情况,要他放心,不要再过问此事。又简短的关照了几件事,就关了手机。
  我们又坐下来继续喝咖啡。喝了两口,四婷看到二婷手腕上锃亮的不锈钢环,她好奇的问:她们三人的手腕上,怎么都有着一模一样的不锈钢环?
  “噢!这是工作需要。你要是有兴趣,也给你装一付吧。”我开着玩笑跟她说。
  “好啊!环上面还有图案花纹,挺好看的!”四婷的兴致很高。二婷捂着嘴,吃吃的笑着,站起身来、又到三婷房间去了。
  我拖来了氩弧焊具和防灼伤的冷却装置,把两只不锈钢圆环焊装到四婷的手腕上。
  四婷玩弄着手腕上的环,又接着喝温热的咖啡。我忙得有点渴,也大喝了几口咖啡。很快,我觉得咖啡不大对头。喝下去后,浑身发热、心里面躁动不安。
  我也没有多想,只是站了起来,脱下制服、挂到衣架上。
  仅着背心、内裤,转过身来。我惊诧地看见,四婷和我一样满脸通红的。身上只穿着一套粉绿色的丝缎乳罩、三角内裤,显现出了一流的魔鬼身材。她也要把脱下的白大褂往衣架上挂。看着我,发起愣来,手里拿着的衣服掉到了地毯上。
  “哎呀,咖啡里有春药!”一定又是二婷在捣鬼!她竟然连我也一块药了。
  正要去找二婷算账,还没来得及转身,四婷的双手已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腰,把她滚烫的脸颊贴到了我的胸脯上。
  发作的春药,使我面红耳赤、心跳加快。我用一只手搂住她脖子,低头嗅着她一头的前看是女后看是男、新潮发式的秀发。另一只手隔着薄薄的、高度透明的三角锦丝内裤,抚摸她那模特儿般的、诱人的臀部,揉她的尾骨、挠她深深的屁股沟……
  鼻中传来她秀发上沁人心脾的芬芳气息,加上春药的作用,强烈地刺激着我,令我无法自制。我扳起了她的脸、狂吻她的双唇,手则沿着她的腹部伸到三角内裤里。
  “呀,湿得吓人!”看来春药对她的作用也相当大。
  脱下她粉绿色的丝缎乳罩、三角内裤,我把她抱起来,蹲放在吕红艳刚来时用过的,那张特制的活动靠背椅上。把她像吕红艳一样捆绑在椅子上,丝内裤塞进她的口中。起先她还有一点惊慌,后来,新奇、刺激和亢奋取代了一切。
  四婷赤裸的身体,性感得无法形容,单是她那高高凸起的阴阜,就比常人高出一倍有余……我在春药的刺激下,对她使出了比对付吕红艳还要大几倍的干劲来。
  先是手口并用,在她数次达到高潮之后,我摇下靠背,把她放躺下来。脱光自己、亮出了利器,向她发起了疯狂的冲击……
  第一次领教到了春药厉害。对付吕红艳时,中途我还暂停了数次。这回,我一口气就是一个多小时。最后,在她浑身发抖、就要翻起白眼时,我喊着:“婷、四婷……”狂泄而出。
  给她吃过“混合液”,十来分钟后,我解除了对她的所有束缚。她仍然紧闭着两眼,昏死般的、一动不动的躺在椅子上。好久、好久,她脸上的红晕才稍稍消退了一些。四婷睁开眼睛,看了我好一会。突然,她一把抱住了我的大腿,把她的脸贴在了我的肚皮上。我懂她的意思,她还要……
  把她翻过身来,双脚着地的趴在椅子上。我用她乳罩的带子串起她两个手腕上的环、系牢。堵住嘴巴后,从她的背后突击进去,发动了更加猛烈的第二波攻击……
  解除战斗警报后,我替她兜好尿布、穿上白大褂。我叫余兴未尽的四婷去洗个澡,再好好的睡上一觉。又拿来了二婷的乳罩、内裤和睡裙让她先凑合一下。
  看看手表,已经是早晨五点多钟了。正要去洗澡,二婷来了,她看着我只是一个劲的嘿嘿傻笑。
  “你干的好事!要是大婷知道了,那可不得了,你快帮着收拾一下。”“只要你高兴的事,我都要干。怕你还像上回那样犹豫,干脆连你也药了。你干嘛那么怕大婷?”“跟你说不清楚,算了、算了,你也是好心。”我拿出两千块钱给了她,二婷喜眉笑眼地接过钱、满心欢喜的忙去了。洗过澡后,我躺到理疗室的病床上,呼呼大睡……
  “啪”、“啪”,结结实实的两巴掌打在屁股上,我跳起身来。大婷站在床边,一改往日的温柔、倒竖柳眉,对我怒目而视。
  “好啊!你干得好事!”大婷河东狮吼。
  “我没干什么事啊。”“没干什么?我这是开门揖盗,真不该答应你去弄这个四婷来!”“嘘,你小点声。我又没对四婷怎么着。”“没对她怎么着?”大婷压低了声音,疾言厉色的说:“你说!她手腕上的环是怎么回事?”“哦!她说这环挺好玩的,硬要我给装上的。不信,你就去问二婷吗!”大婷用她的大眼睛盯着我,看了好一会,转身跑了出去。不用说,准是找二婷调查核实情况去了。不大一会,大婷回来了,讪讪的,露出了整洁美白的牙齿,温柔又回到了她的脸上。看着大婷阴晴变换的脸色,显然,鬼精的二婷又一次摆平了她。
  “二翔!”大婷柔情地唤着我的乳名。她关好房门、坐到床沿上,一只手勾着我的脖子,另一只手梳理着我的头发。
  “是我想得太多了!”大婷见我没有说话,她又接着说:“有我陪着你,退一万步来说,至多还能饶你一个二婷,你还不满足吗?不能再有别的女人了,这样对你很不好!等三婷的病好了就让她和四婷一块走。我们还和以前一样,安安静静的,不是很好吗!”“嗯嗯、是是。”我在嘴上应付着大婷,心里在发虚。大婷看看我,又使出了她行之有效的老套路——柔情感化攻势,她热烈地吻起了我来。
  “还疼吗?”大婷问我。她让我侧身躺着,扒下我的内裤,抚摸我挨了巴掌的屁股。接下来,大婷让我躺好,她低下头来,把我的阴茎含进了她的口中。
  顿时,一股暖流涌遍了我的全身。我亢奋起来,闭上眼睛、鼻子里发出了舒畅的哼声,美美的享受着她的唇舌。十几分钟后,大婷脱光衣服爬上了床、骑到我的身上,快速而有力的动作起来。
  期间,我问大婷:“你以前一直不肯跟我口交,现在怎么又变了?”她说:“上大学的时候,有一次饿了,火腿肠吃得太多、太快,吐了出来。从此,见了火腿肠就恶心。勃起的阴茎,看看还行,要是放进嘴里就会产生联想。现在,对你有了一点点好感也就没了联想,反倒觉得很有趣、很惬意,挺刺激的……”我在哈哈大笑的同时,心里充满了幸福感。我把大婷紧紧拥住,捆住她的手环,丝内裤塞住她的嘴巴。狂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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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落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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