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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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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章、委身土著

  清晨的阳光刚开始酝酿,一直保持着良好习惯的萧若瑜便醒了过来。
  她变换着舒服的姿势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然后扭头一看,正在舒展的身子又僵硬在了那里。
  颜雪衣趴在窗口上,下半身的裙子卷在腰间,王枢握着她的腰,狠狠的肏干着,似乎在发泄昨夜的不满。
  “唔……唔……哦嗯……轻点……若瑜醒了怎么办……啊呀……你……唔……”颜雪衣的呻吟娇媚婉转,脸上却留下两行清泪,想必是在肉欲与羞愧间受着反复的折磨。
  萧若瑜不敢再乱动,生怕自己被他们发现了之后颜雪衣会尴尬,所幸现在他们背对着自己,只要装睡就好了。接下来的时间,每一秒都是对萧若瑜的煎熬,良久之后,身后的动静没了,正当她思考是否该转身之时,王枢的大手“啪”的拍在了她的翘臀上。
  “啊。”
  “喂,你早就醒了吧,习武之人不会贪睡的。”
  萧若瑜转身过来,脸蛋有些红晕:“你们也太乱来了吧,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王枢一脸委屈:“哎,公主她想要了,我这个做下人的还能不给么?”
  “切!”萧若瑜坐起来给他一个白眼,明显不相信他乱扯。
  “你这个小变态,偷看得爽吗?”王枢贱笑着问道,手掌很自然的放到了萧若瑜的腿上。
  “你才是变态呢,谁偷看了,是你们不知道廉耻,胡乱的搞。”萧若瑜气呼呼的指着王枢的鼻子。
  王枢一把捏住她的小手,另一只手顺着萧若瑜柔顺的大腿滑了进去:“哦,那我去告诉公主,你偷看她和男人野合。”
  “你……你个贱人!”萧若瑜气急,连忙按住腿上的坏手。
  王枢五指发力,揉捏起萧若瑜弹力十足的大腿内侧,来回抚摸。萧若瑜抵抗了一阵,还是止不住男人有力的臂膀向前侵略。
  “嘿嘿,”王枢一用力,将她拉到怀里,嘟起嘴对她吐气:“伤好了吗就这么蹦跶?”
  萧若瑜想要挣脱,可是一运气胸口就生疼。
  “我看你是早就看得欲火焚身了,养好了伤也不反抗!”王枢淫笑,手掌在萧若瑜的胯间放肆的摸索起来。
  萧若瑜连忙合拢大腿,可还是慢了一步,被王枢两根指头压在了阴部。
  “拿开你的脏手!”萧若瑜抱住王枢的手臂往上提。
  王枢则是迅速在萧若瑜的脸蛋上舔了一下,趁着她躲避的空隙,大手有力的抖动起来,弯曲的二指搜刮着她娇柔的阴唇。
  “啊……住手!”萧若瑜腰肢扭转着想要躲开,弄得面红耳赤,一口咬在王枢的肩膀上。
  这时颜雪衣的脚步声往茅屋靠近,王枢放开萧若瑜,只在她耳边说道:“哼哼,今晚再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萧若瑜又羞又恨的瞪着这个无赖:“等我内伤复原,有你好看的。”
  颜雪衣回来后不久,大酋长的女儿桑卓便亲自端着早餐过来了。
  用过早餐后,她又带着几人参观了整个盆地,以及绿洲里风景秀美的地方。
  三人一边感谢着桑卓的热情招待,一边游玩到下午,然后回到茅屋里休息着,等待晚宴的开始。
  此时易幽权和许昌元正带领着八千老兵靠近易安城外的战场,他两人亲自深入,匍匐在距离赤旅营地不远的山坡上。
  “这些兵卒好生生猛,这么远我就能感觉到他们身上的杀气。”许昌元一望之下,忍不住叹道。
  “这就是离国闻名天下的无敌步卒,赤甲劲旅。”易幽权反问道:“许将军,你觉得,比之你的八千破鬼兵,若有一战,战果如何?”
  许昌元摇摇头:“他们不但各个神武,而且装备精良,我这八千破皮烂甲,当如腐木遇阻,摧枯拉朽。”
  “那若将军的兵能全部都配上我这种精铁银甲呢?”易幽权晃晃盔甲,又将利剑拔出半截。
  “那是自然可以半斤对八两啊!”许昌元激动的说。
  就在这时,破空的啸箭飞击而至,“嘡”的打掉了易幽权的头盔。
  下一个瞬间,易幽权才被死亡的气息惊出一身冷汗。
  许昌元虎目如炬,死死的盯着两百步外一名赤翎军官。
  那名军官向这边挥了挥手,举起手中的重弓,眼中满是嘲弄。
  “此人不简单啊。”
  许昌元拉着易幽权退下山坡,对方有一个拉弓可射两百步的神射手,露头实在是太过危险。
  “那是离国的哪位将军?”直到退回大部队,许昌元还是念念不忘。
  易幽权摇摇头:“没见过,将军也许算不上,估计只是率领这五千赤旅的校尉。”
  “仅仅是校尉……”许昌元一脸惊愕,直言不讳:“此人武艺恐怕不下于你。”
  易幽权苦笑:“确实如此,可单论武力,我本也不算顶尖。”
  “哈哈,没事,我见过的年轻人里,你也算相当不错了。”许昌元拍拍易幽权的肩膀,问道:“对了,接下来怎么办?”
  易幽权神秘的一笑:“老将军,我不是说了会给你配上精铁银甲吗,严大人始到易安,就命人日夜赶造,出发向况南前,五千三百套战甲全部埋在了向东十里的树林里。”
  许昌元的笑容都舒展开来,一股多年未动的热血在身体里开始升温:“那就有把握多了,我要让这批赤旅,有来无回!哈哈哈哈。”
  赤旅大营,吕阳放下手中的长弓。
  一位肩披双星的大汉小跑了过来:“吕大人,帝都传书,说川西那边有一只一万人的军队向咱们赶了过来,让我们立刻退回启灵。”
  “厄鲁,”吕阳在羊皮上擦擦手:“现在不是我们想走,就能走的了。”
  名为厄鲁的千夫长疑容顿起:“这,是为何?”
  吕阳好整以暇的整理着自己的满头细辫,悠悠道:“我们的后方,有军队已经来了。”
  “不可能啊,信上说最快也要两天以后才……”
  “是从况南来的。”吕阳打断了厄鲁的话。
  “啊?”厄鲁想不出吕阳是如何比自己这个斥候还先知道的,“这样的话,我们若是想要突围,那便得遭到易安的夹击。”
  “不,他们不敢。”吕阳眸子里透着凌厉:“若是他们敢出城追击,那么我便掉头拿下易安!”
  ……
  天色慢慢黯淡了下去,桑卓又领着几个下人来到颜雪衣所在的茅屋。
  “什么,要我们换成这个?”从下人手上接过一条草裙,萧若瑜便叫了起来。
  桑卓笑笑:“这是我们这里的圣树叶子做的,只有最尊贵的客人才能穿。今晚,是很多年都没有过的最高级盛会了,我父亲请各位贵客一定要换成圣衣。”
  萧若瑜还想说什么,却被颜雪衣止住。
  “既然酋长盛情,我们也只得入乡随俗了。”
  夜色降临,荒漠盆地里的燃起了星星点点的灯火,诺大的篝火广场上更是堆砌起高达三丈的巨大火塔。
  王枢很爽快的脱了个精光,带上了圣树叶裙后饶有兴趣的看着二女,然后被恼羞成怒的二人呵斥到外面等待。
  王枢出去后,萧若瑜想到要在这里脱掉衣衫,还是非常犹豫:“雪衣……真的不可以不穿吗?”
  “让你跟着受苦了,”颜雪衣抱歉的淡笑了一下:“但是你也知道,这里的风土人情和中原不同,你看外面他们的女子,都是不穿衣服的,我们若是执意要穿,恐怕是又要惹得他们不满了。”
  “可是……可是这东西穿了和没穿有什么区别嘛。”萧若瑜把手中的草裙拉开给颜雪衣看。
  “我知道,但是这里都是不穿衣物的人,没有中原的礼教之说,也不会有异样的眼光啊。”颜雪衣安慰着萧若瑜。
  “好吧……”萧若瑜嘀咕:“就是便宜了王枢那个王八蛋了。”
  “成大事者当不拘小节嘛。”虽是安慰着萧若瑜,但颜雪衣自己还是羞红了小脸。
  “哦……”萧若瑜吐了吐舌头。
  说着,颜雪衣带头揭开了腰带,素手向后一抖,雪腻的香肩就从衣衫里剥了出来。随着长裙落地,纤长的玉体完全裸露,她轻扭水蛇般的腰肢,侧着身催促萧若瑜,惹得一对丰盈的玉兔轻颤。
  萧若瑜也是慢慢拉开腰带,看到颜雪衣惑人的身体,叫了起来:“雪衣……你里面怎么什么也没穿啊……”
  颜雪衣被她问得两腮桃红,咬着红润的下唇:“这,还不是那个该死是王枢!”
  “你和他……?”萧若瑜看颜雪衣娇羞的模样,好奇的把脸凑了过去。
  颜雪衣一推萧若瑜的额头,娇嗔道:“你在想什么呢!姐姐我被他欺负了,难不成还是我自愿的么。”
  “当然不是当然不是,那个人真是大大的坏!”
  外面的王枢估摸着脱得差不多了,贼笑着折返了进去。
  进门就看见刚好脱了个精光的萧若瑜弯着腰推下渎裤,卷成一条的贴身渎裤勒着萧若瑜浑圆修长的玉腿一直滑到脚跟。紧绷的小屁股对着他高高翘起,像成熟的果实,诱惑着他去摘取。
  颜雪衣则在一旁低着头,自顾自的系着草裙的绳子,瀑布般的长发披散在身后,应着白嫩纤瘦的身体,在朦胧的光下越发惹人怜爱。
  欣赏着二女各自恰到好处的饱满曲线,王枢胯下之物顶开树叶钻了出来,他搓着手向两人走去。
  “真是齐人之福啊。”他这样想着,口水都流了出来。
  “喂,你怎进来了。”萧若瑜娇小的身子蹦了起来,躲到颜雪衣背后,像是洁白轻盈的蒲公英。
  颜雪衣也是皱着眉头呵斥道:“王枢,这个时候你别乱来。”
  王枢看她们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挠头笑了:“哎呀别紧张,我像是那种看不见形势的人吗,我知道现在不是乱来的时候,我心如止水的好不好。”
  两女撇了一眼他胯下的凶恶玩意,怎么看他都是口是心非。
  王枢察觉到两人的目光,一下子捂住下体:“看什么看,这种场合,我不会给你们的。”
  “滚出去!”
  “别啊,我看看又不做什么。”
  “哼!”
  三人拌着嘴,待桑卓到来,见到两个偎依在一起的少女,也是不由发自内心地赞叹了起来:“哇,真是太美了。”
  “谢谢。”被同性赞美身体,两女微笑回应。
  看看二女,又看看小麦肤色的桑卓,王枢对比着两种不同的诱惑。
  藏着一股子野性的桑卓腰身稍微粗了一点,上半身也略微宽阔,但脚腿伶俐,身子结实,腹肌间柔和的线条让男子忍不住钦慕,每一个动作都带着粗野而优美的风韵。
  而两位古典的中原少女,她们的轮廓像玉雕般精致,高耸的翘臀,饱满的乳房,以及颈和双肩都呈现出匀称的美丽的线条,盈盈一握的腰肢,均匀的长腿,无不使人想起秀美的柳枝。
  享受过颜雪衣的千娇百媚,王枢突然期待起桑卓在床上的狂野表现,是否是将他压在身下,向野兽一般匍匐着扭动有力的蛮腰,用结实的大腿加紧那火热的肉棍。
  走在前往广场的小路上,王枢看着前方三个美臀扭动迈步,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将她们一一按倒,在互相摩擦的臀肉间埋入自己的阴茎。
  赤裸着身体的男男女女围着火塔跳起祭祀的舞蹈。大酋长牵着颜雪衣的手走上高台,王枢和萧若瑜紧跟在后。
  高高举起象牙古杖,大酋长用土著语大喊道:“我的族人们啊,卡塔塔圣杖回来了,就是这三位上天派来的无上贵客,为我们寻回了圣物。”
  随着大酋长的话语落下,所有参加晚会的土著全部跪拜了下去,口诵着感谢。
  “唔!”
  大酋长说话期间,王枢一手抚摸上颜雪衣的屁股,一手伸进了萧若瑜的腿间,借着视线的死角玩得不亦乐乎。
  “接下来,用我们最真挚的热情,感谢他们吧。”
  正拨弄着两个臀瓣的王枢突然被桑卓拉走,颜雪衣和萧若瑜也是被人群拉到火塔边,跳起了舞来。
  女人们的双乳都随着舞姿甩动,火光下,极不适应的二女无奈的做这着些羞人的动作,只盼着这仪式快些结束。
  在阴暗的角落里,桑卓扯下了自己唯一的遮挡物,贴在王枢身上嗅着他的气味。
  王枢背靠在树上,双手颤抖的尝试放在桑卓的屁股上。
  桑卓伸出尖尖的舌头在王枢的脖子上舔了一口,略微冰凉的感觉让他肌肉紧绷。他一直勃起的阳具被桑卓夺到手中,狠狠的套弄起来。
  那是一种狂野的抓捏,吃痛的王枢一把抓住桑卓的乳房和屁股,反击似的揉了起来,在她结实的肌肉上宣泄着男人的野性。
  二人你来我往推弄了良久,最后还是桑卓略胜一筹,将王枢压在了身下。
  “嗷唔……”桑卓扭着脖子,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吼,刺激得王枢胯下之物又粗壮了一圈。
  “和我……交配……”发情的桑卓自己骑上王枢,跨坐在他的肉棒上。
  “嗯嗯。”王枢点头,把龟头抵住桑卓并不柔软的阴唇,然后用手按压她的屁股。
  “呃……”桑卓猛力的坐了下去,紧到极致的肉穴挂得王枢的肉棒像要勒断了一般,她也发出痛苦的呻吟。
  王枢咬着牙,清晰的感觉到顶破了一层什么,他惊叫到:“处女?!”
  桑卓也不回应他,有力的腰肢快速扭摆起来,双手死死按住王枢,指甲都掐进了他的肩膀。
  “啊……啊呼!”王枢也被激起了兽性,死死捏住桑卓的大腿,迎合着她的抬落扭动,挺起通红的肉棒对准她水淋淋的肉穴一阵阵狂轰乱炸。
  桑卓一下又一下的猛抖腹部,撞得王枢都是气血翻腾,如此粗暴的性交让他也渐渐把持不住,精液不受控制的喷涌而出。
  火塔旁,颜雪衣和萧若瑜好不容易跳完了舞蹈,在大酋长的邀请下,她们和桑卓带着的王枢一起进入了石屋享用晚餐。
  餐桌上,考得金黄的野味被切成薄片,配上新鲜的蔬菜水果,肉香和水果的清气混合在一起,这种精致的吃法在土著的历史中是极为罕见的。
  “呵呵,别看我们常年偏居于此,我年轻的时候还是去过况南城的。”大酋长吃着烤肉,笑呵呵的和几人谈着:“我就是在那里发现了这种中原的吃法,觉得还不错,就是做起来麻烦一些。”
  食指大动的王枢吃的满嘴是油,这时已经是要了第二盘。
  颜雪衣客气的和大酋长谈论了几句,小口小口的也吃光了烤肉。
  这时大酋长从侍者那里拿过一个石罐,突然对着萧若瑜说道:“小女娃,听桑卓说你在枯骨平原被打伤了?”
  萧若瑜擦擦嘴,回应道:“嗯,是三只黑色的鬼,它们太厉害了。”
  大酋长一脸惊讶:“什么,你一个女娃竟然能从黑色的枯猿手中逃生?”
  “什么枯什么?”
  大酋长一笑:“哎呀,那不是什么鬼,是一种名为枯猿的凶残生物,它们长着长毛,力大无比,成年的枯猿就是黑色的,动起来就像一阵风,枯骨平原的千万骸骨,就是它们吃出来的。”
  “还有这种恐怖的生物啊。”颜雪衣忍不住插嘴。
  “那是几百年前出现的,我们不知道多少族人死在它手上呢,光是最年幼的枯猿就很难对付了,你居然能在三只黑色枯猿手下逃生。”大酋长依旧没平息下来。
  萧若瑜摆摆手:“自幼习武,侥幸罢了。”
  “哎,比起我们的粗野打猎技巧,中原的武艺简直是出神入化,我们一直很向往啊。”大酋长叹道,突然想起手中的石罐:“哦对了,被枯猿打伤,一定是伤了气血,这是我们这里的草药配制专门调气药物,你是习武之人,服下后伤势会好得很快的。”
  这时,沉默已久的颜雪衣突然抬头:“大酋长,那你有没有想过,和中原人合作,既可以友好交往互通有无,也可以学到中原的武技啊。”
  “十几年前有过一场饥荒,我们去过况南,可是那里的中原人视我们为野兽,哪里又看得上我们呢。”大酋长摇摇头。
  颜雪衣优雅的笑了起来:“那都是陈年往事了,其实中原人一直想要结交南荒原著民的,苦无机会啊,不过现在大酋长大难临头了,应该给中原人一个机会一起渡过难关才对。”
  大酋长眉头一皱:“嗯?说来听听?”
  “大酋长可知道数百年来,统治中原的是哪个王朝?”颜雪衣问道。
  “这个我倒是知道,况南那边都是自称大熠子民,想来也就是熠帝国了。”
  “大酋长好见识,”颜雪衣站了起来,鞠了一躬:“小女子乃是大熠皇帝的唯一后代,正统的传国公主!”
  “哦?”大酋长眼睛一亮,虽然土著一直被视为野人般的存在,但几十年来不断接触况南的文化,也是对中原有些了解:“竟然是皇帝的女儿,那么颜公主,你远道而来一定是有事了?”
  “是来帮助你们的,”颜雪衣直视大酋长的:“实不相瞒,如今大熠蒙受国难,北方强蛮入侵中原,残害生灵,我大熠爱惜百姓,所以有所败退。但是我们现在拒守南荒之外的易安,如果再退,蛮族大军就要打到况南,况南若失,南荒不保啊。”
  “我听这话,倒像是来求援的。”大酋长顿了一下:“但是两个国家之间的事情,恐怕不是我们这种小族可以参加的。”
  见大酋长有拒绝之意,颜雪衣连忙摇头:“大酋长,你可想过,数百年来大熠都不曾威胁过你们在南荒的生存,只在交界处建起一座边城以求自保,是因为我们明白,你们才是南荒的主人。而北方的蛮族不一样,他们极富侵略性,残忍好杀,若是大熠真的灭亡了,恐怕你等也朝不保夕啊,这么多的人口,拿去做放羊木马的奴隶多好。”
  “可是,我们从未经历过战争,大熠这是要拿我们当炮灰么?”大酋长心里打鼓,连统治几百年的王朝都要求援了,那北方蛮族得强到什么地步。
  “绝对不是,”颜雪衣料想姬家应该有些人马,便说道:“面对恶敌,我们都是弱者,唇亡齿寒的道理焉能不懂。我们在川西一带还有五万精兵,只不过我在想,若是弃你们而去,实为愚蠢之举,不如邀请你们一起打通要道,兵和一处,共谋大事。你们若是相助大熠驱除外虏,南荒之地,富饶易安,拱手相让,比起遭到蛮族的奴役,这可是百年难遇的机会啊。”
  大酋长一时语塞,颜雪衣连珠妙语分析利弊,已经有些说动了他。这么多年以来,越是接触到大熠的精湛文化和技术,而是向往外面的天地,希望族人可以过得更好一些。
  “这事我不能一个人做主,我还要和几位大家主商议一番。”沉吟了一阵,大酋长才回话。
  “那好,我们可以再等一日,静候大酋长佳音。”看出来大酋长还需要考虑,颜雪衣便起身告退,走到门口又转过身来:“希望大酋长最初最正确的选择。”
  三人离开后,四个人口最多的家主被请到石屋,大酋长将事情原委一一转述。
  一个干瘦的老头当即跳起:“好啊,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早就说过不能永远龟缩在这里了,封闭的生活迟早得让人灭咯!”
  “喂,坎特鲁家主,这事情恐怕没这么简单啊。”西蒙家主沉思了一会儿:“桑烈酋长,我们一直被中原人看做未开化的野人,但是我们却不比他们笨,统治偌大国土的大熠既然都向野人求援了,那说明形式绝对没有他们所描述的那么好,熠朝快灭国了都不一定。”
  “那你什么意思?就这么放过这次的机会?”坎特鲁家主指着他的鼻子。
  西蒙家主有些不悦:“我只是担心熠朝是在做垂死的挣扎。”
  “中原人说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你倒底是哪边的?”
  “我这是为族人好。”
  “好了各位!”坐在最外面的鹰钩鼻突然喊道:“别吵了,听我说一说。这确实是个机会,而且大熠统治长久,即便到了灭国边缘,也并非没有反败为胜的机会,我们也许是一个绝佳的助力。所以,我们要乘机扩大优势,争取到更多的利益。”
  “都割地到易安了,恐怕大熠不会再让步了。”
  鹰钩鼻说:“既然一开口就割了这么多,那么一定能进一步付出的。但是我说的利益,并非指土地,我们可以一步步的提要求,在战争中获取更多的资源保障,比如黄金、武器、知识。同时,要施展一点手段,确保最后他们不会抵赖,我们能拿到利益。”
  “怎么确保?”桑烈皱了皱眉头。
  鹰钩鼻阴险的笑了:“那个公主,嘿嘿,让她留下来,嫁给族长你吧。”
  “什么!”桑烈站了起来:“他还没有我女儿大呢,况且,她的身份……”
  鹰钩鼻打断桑烈:“正是因为她的无比尊贵,我们才放心啊。”
  “那小妞,真是是水灵,皮肤白得跟羊奶似的。”一直没说话大胖子家主到这终于接上了嘴。
  其他几人虽不表现,却也暗自点头,本来看惯了女性裸露,平时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可那大熠来公主,露出来的感觉就是不一样,让人有一种繁殖时才有的欲望。
  “额,提议倒是不错,可她怎么会愿意呢。”
  “桑烈酋长你放心,只要她是真心想要求援,我就有说法让她不得不从,哈哈,明天你就这样说……”
  夜幕下的狂欢的人都缓缓散去,极不习惯的三人回去就立马换回了自己的衣服。
  “雪衣,我们不是来求援的吗,为什么反倒说是来救他们?”萧若瑜一边套上内衣,一边瞪着大眼睛天真的看着颜雪衣。
  颜雪衣推了推萧若瑜的额头:“傻瓜,若说是求援,我们的地位就被动了许多。”
  “其实他们并非没有心思,恐怕此刻就在商量如何得到更多的利益呢,别把他们想得太简单。”王枢挖着鼻孔分析起来。
  “对,我这样说,只是让他们拿捏不准而已。”
  萧若瑜望了望两人:“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早点睡吧,明日还有戏要演啊。”
  躺在窗边,颜雪衣望向月光思考着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如此年纪就要背负起这样的勾心斗角,让她疲惫不堪。
  渐渐地,她沉沉睡去,呼吸均匀。
  一直警惕着的萧若瑜却毫无睡意,在感觉到王枢的异动之后,更是立马闪身逃出了茅屋。雷得正向萧若瑜挪去的王枢一下子呆在了原地。
  远离茅屋的一颗枝干粗壮的榕树上,萧若瑜服下石罐中的液体,见四下无人,便安心进入了调息。
  夜已过半,内劲凝聚的热气浸湿了萧若瑜的衣衫,她调息到最关键的时候,散乱的气旋重新汇聚到丹田。
  “哟哟哟,我的小圣女,真是让我一夜好找啊,原来在这里玩湿身诱惑呢。”
  王枢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身后,惊得专心运气的萧若瑜差点岔气。
  “喂喂,练功要专心,别弄得前功尽弃了。”王枢语重心长的说着,然后跨坐到她身后,揽过她的腰肢。“啊,还真是浪漫呢,我们坐在这里看星星,真是宛如一对璧人。”
  轻轻揉着萧若瑜的小腹,将她真个娇小的身子揉进怀里,知道萧若瑜说不了话的王枢大肆占着各种便宜。
  “该死的……放开我啊……”萧若瑜在心中狂骂。
  王枢慢慢掀起她黏在腿上的裙摆,然后双手覆上盘坐着的滑腻大白腿,来来回回像是揉面团一样抓了个遍。他一边摸索,一边把脸贴上萧若瑜沾湿头发的脸蛋,磨蹭着她的耳朵:“小圣女,那天只是干了你的屁眼,真是抱歉,这次一定让你爽。”
  大手继续往下揉去,攀上了线条优美的修长小腿,王枢轻柔的爱抚按压弄得雪白的双腿都火热起来。最终,当王枢捏住两只可爱性感的裸足时,萧若瑜紧绷的身体一下子软了下去。
  王枢交颈在萧若瑜身后,忘情的舔着她白皙的脖子,一只大手继续抚弄娇嫩的脚丫,另一只手一下下点着手指回到腿间。萧若瑜只觉得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腿上轻轻爬行,自己如玉脂般的美腿要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粗糙的手指钻进萧若瑜的渎裤里,急切的分开那一对阴唇,王枢肆意的玩弄起粉色的阴蒂,捏在指尖拉扯:“喂喂喂,这不是汗水吧,为什么你这小圣女一点也不圣洁呢,摸摸腿就湿了。”
  抽出手掌,将萧若瑜的蜜汁涂抹在她的大腿上,王枢的色手又向上攀去,艰难的穿过贴身湿衣后紧贴着皮肤缠绕到光滑的腰肢上。比起一般女人柔若无骨的蛇腰,萧若瑜的细腰更加弹力非凡,一缕一缕性感的肌肉线条组合成女人最性感的纹路,让他爱不释手。
  “我终于知道有的山贼为什么冒着极大的风险也要去抢习武的女人来玩了,真是别样的感受啊,而且你这强韧的体魄,怎么蹂躏都不会受伤吧。”
  揉搓着萧若瑜捏不起皮肉的腰腹,王枢粗壮的肉棒快要破裤而出。
  另一只手沿着匀称的玉腿摸了几个来回,终于舍得放开,配合着腰上的手将萧若瑜的外衣艰难的扒掉。考虑了一会儿,王枢坏笑着撕开了萧若瑜的内衣内裤,将它们远远丢开:“这下你就和公主一样了,多凉快啊。”
  萧若瑜虽不能说话,却在心里骂便了王枢的八辈祖宗。
  “尝过了公主的绝世奶子,你这小馒头就只能算一般般了。”揉了两下萧若瑜初具规模的胸部,王枢用嫌弃的语气咬着萧若瑜的耳垂。
  耳边酥痒的感觉激起了萧若瑜的鸡皮疙瘩,她却不能动不能多,憋屈得肺都要气炸了。
  “对了,还是戴上土著的礼物吧。”王枢又从腰间拿出参加晚宴的草裙,给萧若瑜围上:“哎呀呀,漂亮!我当时就想把这么打扮的你们俩按在一起轮流插了,不知道那群土著是不是也这样想的。”
  将萧若瑜往后拉倒,王枢俯下头亲吻起她的小嘴,一手用力搅动着她的蜜唇。
  两根手指越陷越深,交替着抠弄着娇嫩的阴道,好似要抠出萧若瑜的魂儿。
  “混蛋……忍不住了……唔唔……”萧若瑜真像想哭出来,在王枢恬不知耻的偷袭下,她被迫羞耻的高潮,淫汁沾满了王枢一手。
  好不容易平息因为高潮而活跃的内劲,萧若瑜还没松一口气,便听到王枢一边拉她的腿,一边邪恶的笑道:“好了,该上正菜了,免得你老是惦记。”
  随着王枢的手臂动作,萧若瑜盘坐的长腿被缓缓拉开,改为骑在树枝上。而因为重心一变,倒霉的萧若瑜前身也“吧唧”的扑倒在树枝上。
  一对娇乳被树枝挤得扁扁的,双腿不雅的跨坐在枝干上,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王枢却是掏出了肿胀已久的大肉棒,对准萧若瑜露出来的湿润嫩穴插了进去。
  “唔……”
  按住萧若瑜的小腰,王枢同样骑在树枝上,小幅度的来回耸动臀部,阳具化作地头蛇的脑袋,一下一下蠕动钻研。
  “哇,好紧……”王枢缓缓研磨了几次,挤出不少淫水,之后突然神色变得古怪起来:“咦?你居然也不是处子之身了?”
  萧若瑜调息到了最后一步,极力忍耐着外界的刺激,自然不可能反抗王枢的恶行,但王枢极其艰难的缓缓抽插却挑动着这娇小身躯里的情欲。
  满是青筋的肉棒一寸寸陷入少女柔嫩的膣道,许久没有接触到男性之物的萧若瑜又一次清晰的感受到龟头划过肉壁的感觉。王枢突然狠狠一顶,萧若瑜意识上的抗拒反而使得这一瞬的插入,清晰的带起了她花径内的火花。王枢越干越起劲,萧若瑜狭窄蜜穴将整支肉棒包裹时,里面的那种湿滑、温软,还有说不出的裹缠之感,直教他飘飘欲仙。
  “真是一点也不比颜公主差啊,唔呼,舒服吗小变态,哥哥的大鸡吧是不是让你快走火入魔了?”王枢怪叫起来,比起胁迫沉着冷静的颜雪衣,侮辱萧若瑜这种天真活泼又带着认真劲儿的少女,让他享受到别样的心理快感。
  “可恶……嗯嗯……啊……哦……哦……人渣啊……哦……哦……”萧若瑜突然带着哭腔骂了起来。
  虽然她已经调息完成,疗好了内伤,但酥软的身体早已被王枢弄得淫水连连,哪里还有力气反抗。跟何况稀客两人的下体已经紧密相连,肉茎刺穿了她的子宫,每一次都要撞击到花心才肯罢休。
  王枢见萧若瑜能动弹了,一把将她拉起,起身的过程中肉棒直往花心上钻,弄得萧若瑜腰腹都颤抖起来。待萧若瑜立身骑坐而起,王枢提着她的双臂,扯过头顶的一把榕树须将其捆了起来,整个过程肉棒都坚挺的抽送着,让萧若瑜只能任人宰割的被吊了起来。
  “大变态……你干嘛!”萧若瑜有些惊乱。
  “既然哥哥把你的伤都治好了,那我能就好好玩吧。”王枢流着口水,大手磨蹭着萧若瑜那让人无法释手的雪柔大腿。
  “屁……是……唔哦……是我自己治好的……啊呀……啊……啊……好深……唔……哦哦……”
  王枢已近抄起那双长腿在了自己的腿上,萧若瑜一边解释,一边被肏得纤腰狂扭。粗大的肉棒干翻了粉嫩可爱的阴蒂,萧若瑜阴户里那种饱胀,酥麻,悸动的感觉,教她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只能咬牙忍受快到嘴边的呻吟。
  “才不是,是因为我的大鸡吧。”
  王枢紧紧抱着萧若瑜的娇躯,大手贴着她的小蛮腰向上推揉值肋骨,直到覆上两只挺拔的奶子。他身体疯狂律动,让萧若瑜的肉穴将肉棒吞吐个不停,蜜唇内不住地潺潺流下汁液,顺着他的肉棒下滑,润湿了他的两颗睾丸,接着一滴一滴落到树枝上。
  “嗯啊……哦……唔哦……不是的……啊……你乱讲……你偷袭我……啊……别别……慢点……”
  两人身体因为王枢用力的搂抱紧贴在一起,萧若瑜如雨的汗珠不断流淌,王枢分出一只手来托着她的雪臀,上下摇晃着萧若瑜的娇躯,“啪啪啪”的让两人的肉体撞击发出淫靡的声响。肉棒在嫩穴中不断抽插,带动汁液发出“滋滋”水声。这样一阵大战过后,王枢挺直身子,将萧若瑜身躯突然抛起又落下,肉棒重重顶在她的花心里,如此反复几许,萧若瑜发出一声声闷哼,随着每一下猛烈撞击,淫液飞溅,紧实的肉臀已经变得顺滑。
  “嗯……嗯嗯……哦……哦……嗯哦……”
  “叫出来,大声叫出来嘛!”王枢的魔音在萧若瑜耳边催促。
  “我才不……唔哦……嗯嗯……”
  树枝也因为两人的扭动缠绵而摇晃起来,脸色潮红的萧若瑜完全是软在王枢手中,螓首乱摇,眸子里闪动情欲的火光,彻底点燃她曾经风月的身体,也只是迟早的问题。
  不知不觉,天已经蒙蒙亮了,二人在树干上留下了大片淫水和精液的痕迹,已经转战到水生植物茂密的小溪中。扬言要帮她清洗身子的王枢自然又是在水中将她强行按倒,此时正跪在她的身后肆意的在她的身体里蹂躏嫩肉,溪水漫过二人的腿根,萧若瑜原本盘起的秀发也散入水中。
  两人身体的接触已经在水里搅起了气泡,王枢低下头,一边气喘吁吁的亲吻着萧若瑜的粉背,一边伸出手指探进她嘴里玩弄小舌头:“呼呼,没想到你这么经玩,体力也太好了吧,我倒要看看什么时候能彻底征服你,给你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唔……唔……我……会收拾……你的……嗯嗯哦……哦……哦嗯……”萧若瑜虽然疲于应付背上男人的奸淫,舌头又被揉捏,却还是要口齿不清的回应。
  “哈哈,还敢放狠话,”王枢被气乐了,立起身子,双手紧紧箍住她的肉臀,抽插得更为猛烈了:“我告诉你,今天你不求饶,我就一直干下去,咱们哪也不去,什么也不用管了!”
  “啊……哦哦……混蛋……嗯啊……啊……啊……”萧若瑜断断续续的呻吟像是冲破闸门的洪水,再也按捺不住,变成了持续不断的婉转娇啼,她带着泪花喊道:“我……嗯啊……我不会输的……嗯嗯啊……讨厌……啊……”
  一次次的淫水狂泻和精液喷脸,时间快速的流失,两人身形交叠,不住的喘息,在溪水里变换着各种姿势,就是偶尔有土著经过,也只需微微停下动作回避便能瞒了过去。后来萧若瑜被欺负得狠劲上脑,竟将王枢按在水底,主动跨上他的身体,言称要将他榨干。
  快到中午,一直面色古怪又等不到二人回来的颜雪衣被请到大酋长的石屋里,她进门时座位上已经端坐好桑烈和几大家主了。
  “颜公主,请坐。”
  大酋长明显客气了许多,颜雪衣谢过之后,优雅的选了个位置坐下。
  “这位是西蒙家主,这位是坎特鲁家主,这位是……”桑烈一一介绍了四位家主,颜雪衣都点头致敬。
  “不知道这两天公主殿下是否住得舒服?”
  颜雪衣顺着声音望去,看见一个鹰钩鼻的健硕中年人笑嘻嘻的看着她,正是蒙丝汗家主,他张着解释的双腿,腿间肥硕的大蛇被叶子套住。
  “这几天承蒙款待,一切都很好。”
  “那公主殿下是想多住几日还是?”蒙丝汗家主的声音戛然而止。
  颜雪衣听到这里,心里打鼓:难道是不愿意与我合作,想赶我走?不对,没有直接拒绝我,是在试探我求援的紧急程度,好在谈判上获得更多的价值,这么说来,只要条件足够让他们心动,那就好说了,但是我不能暴露如今形式的紧急。
  “呵呵,蒙丝汗家主,这里山清水秀十分宜人,虽然战事有些紧迫,但小女子还真的想再次多住些时日,各位家主想必不会不欢迎吧。”
  “哈哈,公主你看得起这里,长住都没问题。”蒙丝汗家主点头,见颜雪衣如此回答,心里却是警惕起来。
  这时,桑烈开口了:“颜公主,说到战事,我们昨晚可是商量了一宿啊。”
  “哦,那么大酋长的意思呢?是否要抓住这个机会?”颜雪衣轻飘飘的说着,仿佛自己一点也不着急。
  桑烈一脸为难的样子:“这个嘛,提议倒是很不错,可是我们认为,有几个问题若是无法解决,这场战争恐怕是没法打啊。”
  “条件来了……”颜雪衣暗道,但表面上还是做出疑惑的样子:“让我来为大酋长解答吧。”
  “好,第一,我们不通于战法,怎么保证我的族人不是去送死?”
  “这一点大酋长多虑了,我们双方既然要合作,那我也不可能做出损害盟友实力的事情吧。大酋长若是同意出兵的话,我会派最好的军官来为大酋长的勇士们做最有效的短期培训,同时也会给勇士们配上最好的盔甲和武器,凭借勇士们天生强大的身体,不会比敌人的军队差的。”
  “这么说来,倒是解决了这一个问题,那么第二点,据我所知,战争是极其消耗物资的,这些物资必须由你提供,没问题吧。”
  颜雪衣暗自思量:易安所存已经不多,况南又贫瘠,恐怕还真没有什么物资了,但是为了结盟顺利,必须先允诺下来,其他的到时候再想办法。
  “这一点大酋长也要放心,我大熠的国之底蕴何其丰厚,待你兵出南荒,必定倾力相助。”
  蒙丝汗家主突然挥手:“等一等,我认为,在出兵之前,我们就该先看看大熠的国力,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我希望公主拿出更多的诚意,比如,先让我等看一车黄金,虽然我们这里这玩意没什么用处,但打仗的话,应该很需要的吧,如果公主拿不出来……”
  “没问题。”颜雪衣一口答应,暗自已经盘算起来,易安凑得出一车黄金吗?
  “那这样便没什么大问题了,只是最重要的一点,我想请问公主想要多少人?”
  “自然是,越多越好。”颜雪衣笑面如花。
  “最多六万人。”桑卓说出众人计算的结果。
  颜雪衣心中大定,思索之后摇了摇头:“其实,五万足以。”
  蒙丝汗家主眼中不可察觉的闪过一丝惊讶,对方如果深陷危急,怎么会愿意少要一万人。
  “那这五万人,谁来指挥?”
  “如果各位也懂兵法的话,自然可以有几位家主或者是族长自己指挥。”颜雪衣目光扫过在座众人,话锋一转:“但如果各位希望将这五万人用的最好,伤亡最少的话,我建议还是要交给我的身经百战的将军们。”
  “我也正是此意,将他们交予你才是最好的选择。”桑烈做出一副难以出口的姿态:“不过……”
  颜雪衣淡淡的看着他,没有去追问不过怎样。
  见下面的小女娃如此沉得住气,蒙丝汗家主一咬牙,接过桑烈的话来:“公主殿下,是这样的,我族民风蒙昧,笃信神明,恐怕是不会听从外族人的指挥的。”
  “可是战场上,军令如山,如果还要通过各位转述命令的话,恐怕会时常延误战机啊。”颜雪衣皱了皱眉头。
  “我也担心如此,如若不能解决这最后一个问题的话,我想我们还是不能同意与你合作。”
  颜雪衣眼中光彩一闪,知道对方是要抛出最后一个要求,沉默了一会,还是只得问道:“那有何解决办法?”
  蒙丝汗家主嘴角勾起了玩味的笑容,他赢了。
  离开石屋后,颜雪衣有些失魂落魄。
  回到茅屋,王枢与萧若瑜也还没有回来,她面带挣扎之色,抱腿坐在茅屋中央,又一次被深深的无助所笼罩。她暗暗嘲笑自己真是命运多舛,转眼间又到了需要自己奉献身体来开启救国之路的时候了。
  “雪衣,你怎么了?”萧若瑜突然神采奕奕的蹦了进来,王枢却无精打采的跟在后面。
  见颜雪衣默默不语,一种悲哀的情绪感染了萧若瑜,她平静的挨着颜雪衣坐了下来,再一次轻轻询问。
  “什么!”一炷香之后,茅屋里同时发出来萧若瑜和王枢惊讶声音。
  “他们要你嫁给大酋长?!”
  “成为地位崇高的主母,这是完全取得土著军队控制权的唯一办法了。”颜雪衣哀叹。
  “可你是公主啊,你的身份比一个酋长高贵太多了。”
  “可是眼下我们必须取得着军队啊,我已经在谈判时尽力了,没想到最后还有这么一道坎。”颜雪衣哭了起来。
  萧若瑜紧紧抱住她:“雪衣,我们走吧,我们再去想办法。”
  抽泣了良久,颜雪衣抬起头来:“不,这是唯一的办法了,我决定了,要嫁给他。”
  “雪衣你疯啦,他的年纪都可以做你父亲了!”
  “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颜雪衣叹了一口气:“或许我明白了上天如此安排的意思……是要我把我的身体……当做一件武器……”
  “这件事怎么给严大人他们交代啊……”看颜雪衣认真的样子,萧若瑜急了。
  “我乃传国公主,我的决定不需要给任何人交代。若瑜,刚才我说过了,他们还要看到一车黄金才肯发兵,你和王枢去趟易安吧,看能不能凑得出来。”
  疲软的躺在草席上的王枢一听,举手说道:“公主殿下,易安绝对凑不出一车来……”
  “不去看看怎么知道!”颜雪衣有些微怒。
  “易安还被围困着呢,况南的八千老兵过去了也不一定就解了易安之危,现在回去不安全。但是你放心,我在南荒游历了七年,在一本古籍上看到过,南荒的沙漠里,有一个一定有,而且还有近乎无穷无尽黄金的地方。”
  “你不是在说笑吧?”
  “喂喂,我现在很认真好不好,我也是你的人了啊。”王枢在地上打了一个滚。
  颜雪衣焦急起来:“你快继续说。”
  “那是神话朝代开采羽耀黄金的矿洞,九百年前因为采光了那种特殊黄金而被遗弃,但是据当年的矿工记录,羽耀金黄是采完了,但是普通黄金却还有满满一山脉!”
  “神话朝代……就算他们不要黄金,但是这么多年以来就没有其他人去开采嘛?”萧若瑜问道。
  “怎么可能没有,就是事隔几年后,就有胆子大的矿工沿着记忆中的路去找了的,但是那个矿洞的痕迹被风沙掩埋了,后世找了几十年都没找到。但是矿工们没有将这个消息公之于众,他们想着自己的后代可以慢慢去找,可后来随着那一辈老人死光了,这就逐渐成为了最虚无缥缈的传说,连他们的后人也放弃了。”
  “那你的意思是?”
  “我学过寻龙之术,应该有些帮助,我们可以去碰碰运气。”王枢立起来,一副舍我其谁的样子。
  颜雪衣脸上又有了笑容:“好,你们现在就回况南召集人手,待你们返回这里,我们便一起去寻找黄金。”
  “你不跟我们一起回去吗?”萧若瑜盯着颜雪衣看。
  “他们说土著的风俗里,婚嫁有特别的仪式,历时需要三日,正好够你们一个来回,我……我想趁这几天在此完婚……”颜雪衣越说头越低,十六岁,就真要嫁人了吗。
  “哇,你真的决定了?那我以后还能和你‘嗯嗯’吗?”王枢跑到颜雪衣跟前怪叫,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别闹了!”颜雪衣捶了王枢一拳:“我也是迫不得已,现在的情况,已经是分秒必争了啊。”
  “雪衣……”萧若瑜声音脱得老长。
  “哎,立刻动身吧,早去早回……”颜雪衣说完,转了过去,只留下一个清丽的背影。
  两人离开后,颜雪衣度过了一个无眠的夜晚。
  她答应了土著们的所有要求,只提出要尽快完婚。
  在经历过整整一天颜雪衣看都看不懂的仪式后,她白玉般的身体被巫师画上了各种奇异的符文,然后蒙上眼睛,跪在石屋的中央,等待她的“丈夫”桑烈的到来。
  黑色的纹路紧紧纠缠在颜雪衣完美的娇躯上,让她显得十分妖艳,她顶着尖细的下巴侧头左右倾听,心里满满的忐忑了起来。
  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了她的心头,像是要应验她的预感似的,一群男人的脚步声出现在了她身后。
  “怎么……回事……”颜雪衣完全暴露着的诱人胴体因为恐惧而颤抖起来,她的优美声线也是如此。
  “抱歉,颜公主,之前忘了给你说了,我们这里和中原不同,保留的是最原始的群婚制度,所有同一级别的男人,都对彼此有妻子有交配权。”桑烈解放开胯下的肉蛇,已经料定颜雪衣不会反悔,但还是多余的问道:“那么,你想反悔吗?”
  颜雪衣捏紧了自己的手掌,肩膀不受控制的抖动起来,她对自己说道:忍住,忍住,都走到这一步了,无非是受辱而已,我可以的,可以的。
  “不……不反悔……”
  颜雪衣细腻羞涩的声音彻底激起了一群家主对中原女人的兴趣,他们迫不及待的想要试试看,这般温婉柔弱的女人,与自己部落的女人,有何不同。
  在失去视觉中黑暗中,颜雪衣等待着对方野兽般的凌辱,然而土著们的行为却并不如她料想的那般。
  他们中规中矩的站成一个圈,蒙丝汗家主抚摸着颜雪衣瑟瑟发抖的脸蛋,淫笑着告诉她:“听说中原女人最会服侍男人了,希望你能用中原女人的技巧,带给我们不同的感受。因为,我可不认为你这幅小身板能承受住符合我们习俗的交配方法哦。”
  听着土著嘴里的“交配”,颜雪衣的心被重重的敲击着,自己仿佛沦为了一只母兽,但是无论对方怎样凌辱她,她都不能再反抗,因为,她已经是这里的“妻子”。
  “待我称帝时,当杀尽一切染我者,洗涤一生沉浮!”
  颜雪衣骨子里的傲气被彻底激发了,她狠狠的发誓,以此暂时抹平心灵的伤痛。
  “这是我族特制的药水,新婚的女人交配前都要喝的,喝了才会享受这个过程。”蒙丝汗家主笑得无比灿烂。
  一切都只有服从,颜雪衣抛开对未知的恐惧,索性闭上眼睛,张开红润的小嘴,一饮而尽。
  身体里腾起熟悉的燥热感,颜雪衣自嘲的苦笑着,但在众人看来,那张雪白精致的美丽脸蛋儿上,却是勾魂夺魄的媚笑。
  “来吧来吧,终于可以尝尝中原的柔软女人了。”
  伸手摸到其中两个男人的胯下,颜雪衣摸索着抓住了两条肥硕的肉虫,稍微套弄之后她绝望的惊乎出声:“怎么会……这么大!”
  那两根受到刺激的土著肉棒迅速膨胀,瞬间就脱离了颜雪衣的小手,再也抓握不完。
  要是颜雪衣没被蒙住双眼,一定会被长达七寸的黝黑的凶器吓得花容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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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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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金矿风云

  枯沙在荒地上形成旋风,荒芜的黄是苍穹之下唯一的色彩。
  况南城中,人影攒动,两百甲士带着数百矿工模样的人浩浩荡荡的向城外走去。
  萧若瑜和王枢一马当先,遥遥领着这一大队人马,却没有注意到坐在街边茶馆的四道身影。
  “是她……难道她们没有被困在易安?”风沙荡起诸葛政的衣摆,细小的颗粒撞击在他洋溢着淡淡笑容的脸庞上。
  他身边的紫衣男子突然叫道:“皇子,那是萧若瑜!”
  “啪!”
  一旁将自己的肌肤藏在丝质斗篷里的诸葛云蝶一巴掌扇在紫衣男的后脑勺上:“废话,皇子哥哥自己没眼睛看不到么!”
  “她在这干嘛呢?”背负双戟的黑衣男子又问道。
  诸葛政仰头喝光手里的茶水,目光直射向马上的背影:“这段时间没关注她们俩,没想到这么巧直接遇到了啊,呵呵,那么我们先不去前世井了,跟上这批人,我的长平公主想必就在他们的目的地。”
  “啊,皇子哥哥,不去拿那件东西了吗?”诸葛云蝶吃惊道。
  “先不急,我可是有一点想念这两个女人了呀。”
  ……
  萧若瑜带领着人马前行的方向,是南荒唯一的绿洲,土著世代生活的盆地。
  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的人,都没有感受过最近这几天浓重的热闹。先是丢失多年的圣物被寻回,为贵客举办了一次盛大的感谢会,然后大酋长又新娶妻子,让部落再一次有了主母。
  节日欢庆的气氛还在部落中弥漫,桑烈诺大的石屋内,颜雪衣正瑟瑟发抖的舔舐着手中青筋毕露的庞然巨物。
  荒淫,这本是土著部落没有的概念,他们从来都是肆意交配,发情期才会争夺配偶。就连几位家主也是接触了大熠的文化之后,才知道到男女之事还有许许多多让人沉醉堕落的地方,男人凌辱女人,不只是为了征服,还可以取乐。
  桑烈满意的看着乖乖跪伏的颜雪衣用鲜红的香舌在自己的鸡巴上打转,一寸一寸的扫过硕大的龟头,留下亮晶晶的唾液。
  “颜公主,这样太没意思了,难道中原的女人只有这点伎俩?”一旁某位大家主威胁之意甚浓,就差直接说:再这样磨蹭就用我们的方式蛮干了。
  一瞬间的无措之后,颜雪衣扭了扭腰将身子立起一些,努力张大嘴巴一口含住了桑烈的龟头,艰难的吞吐起来。细腻的口腔被桑烈巨物的前端撑得满满的,几个吮吸间就在颜雪衣的小嘴里挤出了大量的香津,她微微一皱眉头,吐出肉棒,淫靡的用脸蛋蹭了蹭滑腻的龟头,然后开始亲吻着下滑转移到他的棒身,沿着龟头下缘到阳具根部,香软的舌头来回扫荡不止。
  “噢,舒服,不愧是公主。”桑烈满意的点头,他还是第一次享受到这样的服侍。
  “真是天才,原来嘴巴还可以这样用。”一旁的家主们也是十分的意动。
  受到这种赞扬,颜雪衣极不适应,但也只得继续施展起媚浮屠里学到的东西,嘴唇一路抿舔,银牙轻咬,直至玉首埋进桑烈的胯间,又将两颗硕大丸子的吞入口中,或轻或重的吸吮起来。
  “唔……”坚硬无比的肉蛇贴在颜雪衣的鼻尖,肉棒的气味直钻进她的脑子,被吸吮阴囊的桑烈舒服得呻吟出来,其他的家主显然也是没有见过这种玩法,一个个都跃跃欲试的样子。
  在场的八人,控制着整个土著部落的人口,享受着一切最好的资源,可这一刻,他们都觉得自己以前那样的交配,简直是白活了。
  “还是中原人会玩儿,这最美丽最尊贵的公主是不是从小就要受这些训练啊。”一个穿着大耳环的家主吞着口水,迫不及待的蹲到颜雪衣身后,将手放在她的腰上摩挲:“哇哇,好光滑,我都不敢太用力,都怕捏破了。”
  一切都无法向他们解释,身体已经在土著药剂的效果中火热起来的颜雪衣,受到抚摸的刺激后本能扭动着,显得更加妩媚动人,一时间没有被套弄的几条肉蛇也挺立了起来,像是刀剑一般围指着中央的柔软美肉。
  “火雷列儿,你不是说自己是部落里最聪明的吗,跟公主学学呗,用嘴试试看怎么品尝这具娇嫩的身体。”蒙丝汗家主怂恿起那个大耳环来。
  火雷列儿自豪的昂起头:“那好,我就带个头,教教你们。”
  比起部落里那些常年暴露导致皮肤变得粗糙的女人来说,颜雪衣娇嫩的肌肤不光是看起来赏心悦目,同时还刺激着男人的口舌之欲。火雷列儿端详了一下舔肉棒舔得口水滴答的颜雪衣,便伸出舌头在她的肩背上舔了起来。
  “嗯唔……”
  粗糙的舌头挂过颜雪衣的细皮嫩肉,闷哼从她的琼鼻里发出,火雷列儿在她的肩膀上留下了一大滩口水,冰凉的液体沿着她的裸背向下流去。她嘴唇咬住桑烈的肉棒前端,脑袋突然激烈的耸动起来,借着口水的顺滑一下下用口腔包裹住大肉棒,同时双手捧住下面的棒身,拼命套弄。
  “咻咻……咻咻……”
  没弄几下,桑烈就一阵抖动,如颜雪衣的所判断的那般射出了精液,腥臭浓厚的白浊液体狂喷进她的喉咙里,数量多得超乎了她的想象。眼罩里的美眸不可思议的瞪到最大,桑烈喷了十几股精液才停下来,他抽出肉棒的一瞬间,颜雪衣“哇”的一声吐出一滩浆糊,然后剧烈的咳了起来。
  “让我来让我来。”没人关心被呛着了的颜雪衣,争抢中一身肥肉的家主夺得了她身前的位置,还拉过凳子坐了下去。
  这时火雷列儿抱住颜雪衣的腰,让她跪立起下身,胖家主也配合着拉过她的上身趴在自己腿上。
  滚烫的肉棒贴到脸上,嗅着男性的气息,颜雪衣又不得不从的把脸埋进了不知是哪个男人的腿间。
  长而柔顺的秀发扫在胖家主的腿上,让他忍不住去梳理那种触感,而肉棒上缠绕着的灵活滑腻却更加让他疯狂。在颜雪衣身后的火雷列儿已经趴到地上,别扭的把头贴近了颜雪衣微微分开的丰腴大腿间,伸出长长的舌头尝试着去舔那涩而甘甜的饱满阴户。
  “唔,有点咸,有点甜,感觉不错。”尝了一下味道的火雷列儿对其他人点头,然后专心的对付起眼前粉嫩的肉穴。
  “嗯唔……唔唔唔……嗯……嗯唔……咻咻……啊……”
  火雷列儿的舌头极长,挑开两半蜜唇后直接闯进了幽深的花径,在滑腻不堪的内腔搅动起来。淫水在酥痒的快感里潺潺流出,颜雪衣摇摆着美臀,由于身下的刺激,嘴上也吸得更卖力了。
  蜜汁沿着火雷列儿的下颚滴落,他整张脸都贴了上去,嘴巴将颜雪衣充血的阴唇吸得“渍渍”作响。颜雪衣“嗯嗯”声越来越急促,两只膝盖都扭捏到了一起。
  胖家主正闭眼享受到极致,突然感到颜雪衣减缓了动作,欲求不满的他急切的挺送肉棒,并死死按住颜雪衣的脑袋。这一用力,大半只肉棒沿着桑烈留下的精液狠狠突破,直接插进了颜雪衣的喉咙里,粗壮的肉蛇反抗着食道的挤压,将喉咙撑得满满的。
  “呜呜!呜呜呜!”第一次被深入喉咙,强烈的窒息感袭击的颜雪衣,她猛烈的挣扎起来,试图摆脱不断抽送在喉咙深处肉棒。
  可是胖家主死命的抱着她的头,更要命的是火雷列儿也抓紧了她的屁股,忘情的啃咬舔舐之下,即将把她送上一波高潮。
  眼泪满满浸湿了遮眼布,是恐惧也是极乐,口中胀满的肉茎和蜜穴里疯狂翻滚的舌头,在她一片空白的缺氧大脑里混合出一种癫狂的快感。
  “唔唔唔唔唔唔!!!”
  在雪白身躯强烈的扭动下,香甜可口的淫汁喷洒了火雷列儿一脸,胖家主的精液也直接冲进了颜雪衣的胃里,不等胖家主拔出肉棒来,已经翻出眼白的颜雪衣直接失去了知觉。
  “喂,她怎么了?”蒙丝汗家主第一时间看出了端倪,这妮子已经晕了过去。
  “啊!”胖家主也是紧随其后的发现了这一点,连忙将阳具抽了出来:“不会憋死了吧!”
  “好多水啊,”火雷列儿一头雾水的放开颜雪衣的粉臀。“呃,什么憋死了?”
  蒙丝汗家主推开愣住了的桑烈,连忙过来扯开颜雪衣的眼布,见到她哏出一口气后才放心的笑了笑:“没事没事,就是这傻不拉几的肥猪差点把她憋死而已。”
  “怎么搞的,你他妈弄死了公主我们怎么玩。”一位脾气火爆的家主吼了起来。
  最赞同颜雪衣提议的家主更是跳着脚:“我们部落的前途还要不要了!”
  “老子刚才就看到了你一个劲的乱按她的头,中原女人要慢慢玩你急个屁啊!”
  “还坐着干嘛,没憋死她还想继续弄是吧?”
  胖家主听到蒙丝汗这么说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的,顶着众人的指责最终还是惺惺的让开了位置。
  “是我不小心,但你们也别骂得太过分了。”胖家主咬着牙,虽然自己不是人口最多的,但好歹也是有些实力。
  几人不再理会他,先让颜雪衣休息了一会而,然后还是抵御不了新鲜事物的诱惑,向着缓缓回过气来的颜雪衣围了过去。
  “这个肉球揉着真是舒服,从来没捏过这么软的奶子。”
  “是吗,比牛奶子还软吗?”
  “让我也摸摸。”
  除开桑烈和蒙丝汗,其他五位家主瓜分着颜雪衣的肉体,上下其手的抚摸起来,享受着与部落女人不同的触感。在粗糙手指的逗弄下,颜雪衣逐渐平息了急促的呼吸,微微睁开了水灵灵的眼睛。
  五个男人摸索着她火热的身子,火雷列儿却是行动起来:“看这小公主也是累得很了,一时半会儿不能再主动服侍,还是让我先来尝尝这中原女人的肉洞有何不同吧。”
  说罢,火雷列儿抓起自己雄壮的鸡巴,手有力的掰开颜雪衣双腿,挺直的阳具强而有力的刺穿了她,直达花心深处。
  “啊……太大了……”
  还未适应的紧窄蜜穴像是被一条蛮龙入侵了,颜雪衣高亢的长吟了一声,但毕竟不是破瓜,她那充满活力的嫩穴下一刻便厮磨着吞噬了上去。
  火雷列儿齐根没入,七寸的肉棒完全顶穿了颜雪衣的子宫,火热滚烫的龟头直烙着柔软的子宫嫩壁,其上的小齿不住地刮着,让颜雪衣想放松紧绷的身子都不行。
  “一会慢……啊……嗯啊啊啊……”还没等颜雪衣说完话,火雷列儿便抱住她的双腿,又快又劲的抽送起来,简直是一具人形野兽。
  他手臂几乎提起了搂抱着的半截身子,猛烈撞击的下体招招到肉,每一下都粗重有力,干得颜雪衣天旋地转,一时间灵魂都要飞了出去。
  “轻一点……啊……嗯嗯啊……啊……别……啊……哦……”
  颜雪衣瞬间被干出哭腔,这和以往任何一次的凌辱有所不同,强壮的土著根本不是在把玩她的身体,而是直接进行最原始最简单的交配。尺寸吓人的黑色肉棒“哗啦啦”的捅着已经招架不住的小美人儿,颜雪衣痛苦的摇晃着头发,“呜呜”的就颤抖起来。
  一个照面,她直接高潮了。
  “呜啊啊……停……嗯啊……停……呜呜……求你了……停一下……”颜雪衣几乎尖叫起来。
  火雷列儿腰上结扎的肌肉一顿,立刻停止了狂风暴露的打击,从颜雪衣的小腿间探过头去问道:“怎么了?”
  颜雪衣羞涩难当,红着脸怯生生的哀求道:“我……我受不了这个干法……让……让我来……服侍你好吗?”
  “哦?那你们中原人是什么干法?是哪里不同?”火雷列儿一脸认真的问道。
  颜雪衣嘴角一抽,本来就绯红一片的脸蛋更红了:“我们……我们就是……很温柔的那种……”
  “温柔是什么样的?”
  一个少女,被迫回答这种问题,颜雪衣不敢再面对火雷列儿疑惑的脸:“就是……男女会先爱抚对方……然后慢慢做……”
  “好吧,你来演示。”火雷列儿还是有些没弄明白。
  颜雪衣迟疑了一会儿,捋了捋头发,反撑起身子,然后轻推火雷列儿的肩膀,让他躺了下去。火雷列儿的肉棒还完全插在颜雪衣的身体里,涨得她小腹都看得见隆起,在他躺下的这一挑动,颜雪衣又是娇哼不已,连忙将双手撑上火雷列儿的胸肌,做好骑跨的姿势。
  “我该怎么做?”火雷列儿又问道。
  “啊?”
  “怎么能让你舒服?你不是说爱抚吗?”
  “唔……”调整着姿势,颜雪衣咬着牙:“摸……摸我就是了……”
  艰难的说出这几个字,颜雪衣不断在心里安慰自己:不是我想被摸,只是为了不让他们乱来而已。
  火雷列儿把手放到颜雪衣的腰上:“这里?”
  “嗯……”颜雪衣松了一口气,随意应了一声。
  “那开始吧。”
  “嗯好……啊……太大了……咿呀……啊……嗯嗯……”
  毫无保留的奉献出甜美婉转的呻吟,颜雪衣紧夹着火雷列儿的腰,一下一下的抬放起雪臀来。水淋淋的肉穴一次一次的缓缓吞吐肉蛇,每一次都抽拉出足足半根来才又坐回去,感受到阴道内腔里层层叠叠媚肉细致的挤弄,火雷列儿惊讶的对其他家主说道:“好舒服!她里面还会吸呢,我的神啊,我从来没有这么爽过!”
  颜雪衣头垂得更低了,这样主动服侍换来的惊叹,让她感觉自己是个妓女。但实际上,粗壮肉棒带来的充实摩擦也让她的动作开始停不下来。
  “中原都是女人在上面吗?”火雷列儿问得颜雪衣一颤。
  “不……唔啊……嗯……也不尽然……啊哦……啊……嗯……嗯啊……”颜雪衣回答。
  “为什么你的洞里面和别的女人不一样?”
  “我……我不知道……”颜雪衣升起一股想死的心情,明明在做这么羞耻的事情了,还要回答这么正经的问题。
  “哎,快一点,有点慢了。”火雷列儿得不到答案,也不再追究,反而是催促起来,并自认为很创新的抓住了颜雪衣垂在胸前的坚挺娇乳。
  自己的胸部被野蛮的抓圆揉扁,颜雪衣按住火雷列儿想要自己挺动的下体,急急喊道:“你别动,我来,还有……手轻一点……”
  “麻烦死了。”火雷列儿不满的嘟哝着,赌气的将手转移到颜雪衣的翘臀上,同样大理的抓捏起来。“这手感,真棒!”
  “啪!啪!”说完他还兴奋的拍打起来。
  无奈的颜雪衣只得忍气吞声,小手撑住火雷列儿的小腹,加快了抬放身体速度。可是极其雄伟的肉根让她很快就酥麻了,只得边休息边将阴唇紧贴在火雷列儿的肉茎根部,小腰划起圆圈来。光滑的肉臀一圈一圈的摩擦着火雷列儿的大腿,颜雪衣承受着巨根的缓慢摩擦,难止的酥痒在一男一女的身体里越发浓厚。
  “哎呀,这样不过瘾!”
  火雷列儿终于是忍不住了,猛地一个翻身将始料未及的颜雪衣压在身下,又将她的双腿扛在了肩上。
  “我还是下次在学中原人的做法吧。”
  “不要呀唔……唔唔唔!”
  没等颜雪衣抗议,另一个家主就将肉棒捅进了她的嘴里,和火雷列儿一前一后的挺送起来。她仰着头,眼泪滚动在眼角,香涎不断从小嘴里涌出,流得下巴和鼻子上都是亮晶晶的。
  两人的抽送越来越猛,其余本来在观摩颜雪衣主动服侍的家主也将肉棒顶了过来,大手探索起“能让女人舒服的地方”,在颜雪衣雪白娇柔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的强烈刺激下,她的视线模糊起来,桑烈和蒙丝汗家主笑看着这一幕,欣赏着逐渐发情的母兽,如何在一群公兽的胯下呻吟。
  “嗯啊啊……慢一点……啊……要坏了……哦啊……嗯……嗯嗯……好深……啊……慢一点……啊啊……嗯啊啊……”
  颜雪衣嘴角还挂着精液,白皙的脖子昂的高高的,发丝凌乱的飞舞着,纤细的身体被火雷列儿肉在怀里,粗长的肉棒仿佛要将她顶穿。没人回应她的哀求,在最初几次狂乱的高潮之后,粗大肉棒带给她的,已经不是快感了。
  黑月笼罩在泛着幽光的乌云中。
  易安城外的赤旅在遭到许昌元的袭击后退入山谷,已经受困的两天了,成为困兽的四千多人在微弱的月光下擦亮了兵器,一个个的眼中都散发出绿光。
  那是在眼中滴入了衍兽眼液的结果,取自这种野兽的特制药水,能让人类在漆黑中依旧保持视力。
  “今夜天气大变,乌云将完全遮盖夜光。”吕阳对着身后的无数战友说道:“这是我们唯一的突围机会,姬家的一万大军一旦摆脱启灵驻军的纠缠,半日就能到达此地,那时我们将万劫不复。”
  “神勇天兵,赤甲无敌!”
  身后四千余人齐齐大喊,声震幽谷。
  月光越来越弱,直至周围漆黑一片,吕阳带头拿出怀中的瓷瓶,将所剩不多的腥辣液体喝了个精光。
  “嗷……嗷……”
  做了同样事情的四千赤旅都开始低沉的嘶吼起来,他们的肌肉一条一条的鼓起,比方才强壮了数倍不止。
  “杀出去!”吕阳长吟,“噌”的拔出手中战刀。
  漆黑中,一条赤色洪流裹带着锋利的寒光,向着谷外涌去。
  谷外八千破鬼兵和两千易安新兵混合的驻地。
  他们受严复之命,务必扼杀掉这批赤旅,可是这超过赤旅部队两倍的兵力,连战两场都没能将对方拿下,反而是被他们逃进了易守难攻的山谷里。
  在此围困了两天,士兵们都有些松懈了。
  可就在这时,沉重的呼吸声伴随着血气突然逼向一个举着火把的士兵,他只来得及本能的大呼一声,便失去了手中的光芒。
  一名兵头听到谷口的厉嚎,全身一紧,立刻转头大喊:“迎敌!都把火把升起来!”
  “糟了,快放箭!”
  火光照亮了周围,听到动静的许昌元赶忙冲到前方。
  此时一道道人影已经逼至大军面前,被火把的光芒干扰了视线的前卒这才看到一张张面目狰狞的脸。
  “啊!”
  “他们的力气好大!”
  一些相对瘦弱的士兵被劈飞,赤色的盔甲已经冲到营地跟前,染血的长刀不断放大,密密麻麻的雷霆攻击扑面而来。
  前排的士兵几乎是瞬间倒下,最前沿响起兵器碰撞的声影,和新兵们声嘶力竭的惨叫。银甲“嘡嘡”作响,一排一排整齐的破鬼兵抗了上去,与越来越多的赤旅战在一起。
  “他们是想趁黑突围还是同归于尽?”这些不畏生死的敌人让许昌元倒吸一口凉气,提起双锤就要上前。
  “慢着,”易幽权拉住许昌元,郑重的问道:“此时没有一丝月光,他们选择这个时候杀出,而且不需要火把就冲到了这里,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不是因为我们的火把暴露了我们的情况吗?”许昌元反问。
  “那只是一个因素,”易幽权蓄着眼睛望着谷口,神色显得凝重:“黄昏时我在谷口布下陷阱大量的陷阱,被触发时会有声音,他们全部避开了。”
  许昌元咀嚼着这话的意思,然后瞪大了眼睛:“你是说他们在黑夜下也看得见?”
  “虽然不太可能,但是就这个情况而言……”
  “快把火把灭了!”不知道是那一个士兵意识到火把影响到自己,大喊了出声。
  看到更多的火把开始熄灭下去,易幽权脸色一下就白了,他焦急的嘶吼起来:“不行!火把不能灭!他们没光也看得见!”
  此刻大批赤旅已经冲散了破鬼兵的放线,濒临突破,吕阳一刀砍翻了面前的人之后,擦了擦溅到脸上的鲜血,森寒的目光落到了正在高呼的易幽权身上,杀意甚浓。
  “看来,留不得你。”
  他倒了回去,钢刀穿梭,黑暗中致命的锋刃直取易幽权人头。
  这时大片的火把又重新点起,微光下易幽权心脏猛地一缩,想也不想就往后仰去,企图避开眼角余光中暗红色的身躯。许昌元也是一瞬间就反应过来,一个跨步,手中重锤便向前送去。
  吕阳的刀最终没能杀死易幽权,但另一个赤旅的长矛却深深插进他的肋骨。
  许昌元的铁锤也在吕阳劈空这一刀后砸在了他的腰上。
  “唔。”
  吕阳发出闷哼,退了几步后却显得毫发无伤。
  “是你!”许昌元认出这个当日射箭的军官,不得不认真对待起来。
  “怎么,怕我了?我大离军营里,可还有千千万万我这样的人,对抗离国,你们没有任何机会!”
  瞥了一眼受伤的易幽权,吕阳深知眼下是杀不了他了,于是大笑着头也不回的冲进人群中。
  望着突破了封锁消失在黑暗中的一个又一个赤旅士兵,许昌元叹了口气:“不愧是狼虎之师啊。”
  乌云终是散去,月亮重新探出了头来。
  许昌元没有下令再追击,而是带着重伤的易幽权回到易安疗伤。
  太阳也渐渐升起,向着最高点攀爬而去。
  离开盆地三天的萧若瑜将采矿的一行人驻扎在绿洲边,然后独自向丛林里走去。
  昨日被七大家主和桑烈轮奸了一天的颜雪衣,按照主母的习俗,这第三天就要分配给家主们最忠心的下人们了。今天上午开始,刚从晕厥中恢复的可怜公主,就被转移到石屋外的广场上,接待起几十号精壮的土著。
  一大群身无寸缕的男人都顶着大屌站在广场上,争先恐后的想要先一步品尝这个中原来的主母。他们早就听到自己的主人说过,中原的女人会让交配变成更加快乐的事。
  此刻被众男围住的颜雪衣同样是一丝不挂,玲珑起伏的身躯在人群中是那样突兀。她屈折匀称的长腿正骑在一个黄肤男子腰上,挺拔的乳峰一抖一抖,突出她是卖力的在晃动腰肢,用蜜穴和后庭同时套弄着两根肉棒。
  一个光头男子最为幸运的占据了颜雪衣的嘴巴,得以像家主一样在少女红艳欲滴的小嘴里抽插,并且欣赏她清丽如仙子般的脸为服侍肉棒而变得淫靡。颜雪衣的脸上还挂着泪珠,雪白诱人的喉咙痛苦地抽动,已经有些麻木的柔软舌尖忍受着恶臭,抗拒地推挤恶心腥臭的龟头,反而像是技巧一般放男人更兴奋。
  她一边口交着,另一个男人立刻拉着她的手帮他去揉搓自己的肉蛇。已经体力不支的颜雪衣就这样摇摇欲坠的激发着自己的本能,直到一个又一个的男人射出精液。
  后庭已经合不上了,强壮的土著抓着她雪腻的肩膀,拉扯得她脖子下性感锁骨都凸了起来。蛮腰的细线的顺着翘臀弯曲,和身下的男人合为一体,空着的葱指无序的在空气中抓捏着,显示着主人的痛苦。
  “唔唔唔!”颜雪衣的嘴被堵住,只能发出无助的闷叫,任由面前的土著将精液送进自己的嘴巴。
  当身下的男人把肉棒深深插进自己的子宫,射了一肚子后,颜雪衣无法松一口气,因为她知道,下一刻,某一个一直在旁围观的男人就会走过来将这个人拉开,然后再抓着自己大干特干,在场所有的男人都会加入这场轮奸。
  桑卓带着萧若瑜来到广场边,映入萧若瑜眼帘的却是颜雪衣丰满的雪嫩奶子正在一个如获至宝的土著手中被捏面球似的揉搓得一片通红。而那娇嫩细腻的雪白肌肤上,更是铺了整整一层白浊精液,三三两两的男人还在摆弄着颜雪衣已经没有什么反应了的娇躯,换着花样的把粗长的肉棒往她腿间塞去。
  “天啊,你们要杀了她吗!”
  萧若瑜惊叫起来,眼中泪水翻滚。
  桑卓一把抓住了她:“没事的,主母的仪式都是这样的,之后能获得女性最高的地位了。”
  在萧若瑜的担忧中,一直等到了晚上,梳洗干净的颜雪衣才被搀扶到萧若瑜身边。向萧若瑜了解了情况之后,虚弱的颜雪衣向大酋长暂时辞行,声称自己要亲自去取黄金。
  在沙漠里转悠了两日,一座座山包终于出现在众人眼前。
  王枢有模有样的掏出一本古籍,比划了起来。
  “他们在干嘛……”远处趴在沙堆里的诸葛云蝶不满的念叨。
  “好像是在找什么矿物吧,那个头发乱糟糟的或许是勘测师,在找地方呢。”
  “你们闭嘴,静观其变吧。”
  半时辰之后,实在忍受不住的萧若瑜跳了起来:“你在搞什么啊,喂……你大爷!”
  众人顺着萧若瑜暴怒的声音看去,发现睡着的王枢从马背上被推了下来。
  “哎哟,发生什么了!啊呸呸……”王枢惊醒之后立刻吐起刚刚啃的一嘴沙。
  “好啊让我们在这傻等着,你自己倒是睡着了。”萧若瑜挥舞着拳头,就要开打。
  王枢一边抱头,一边还理直气壮的回应道:“这个推测金矿的位置呢,是很耗费精力的,我小憩一下也没什么吧……”
  “那你继续睡!”萧若瑜点头,然后冲了过去。
  “哎呀,别踢你最喜欢的宝贝儿!”
  “我非打死你不可!”
  “诶,皇子哥哥,你看他们自己人怎么打起来了?”远处的诸葛云蝶又叫了起来。
  诸葛政没有理她,倒是旁边的黑衣男子说话了:“好像,是那个人睡着了吧。”
  直到颜雪衣上前来劝,萧若瑜和王枢的闹剧才停了下来。
  鼻青脸肿的王枢再次研究后,指挥着矿工连续挖开十三个山头,到了晚上才找到正确的位置。
  “怪不得那些贪婪的矿工独自来都找不到了,这哪是几个人就能完成的活啊。”
  看着因坍塌了一大块而露出框架的遗弃矿洞,王枢很兄弟的把手肘搭载了萧若瑜肩上。
  “滚开,跟你很熟吗!”
  找到了矿洞后,两百余位矿工分成几班轮流挖掘起来,按照王枢所说,金矿内部无损的话,只需要刨出掩盖在整座矿山下的洞口就行了。
  九百年风沙积累,仅仅是清理出矿洞也不是轻易的事情,如此多的人不停动工,也挖到了第二天清晨。
  再加上还要掘出王枢推测出的风井,众人进入矿洞的时候,也已经是中午了。
  王枢拿着火把走在最前面:“跟紧了,里面错综复杂,我也只能按照手札上记载的路来寻找。”
  跟随的矿头和兵长都郑重的点头,唯有萧若瑜不以为然的哼哼了几声。
  在和营地仅隔一个山丘的地方,诸葛政四人偷偷凝望。
  黑衣男子揉了揉眼睛:“哇,睡了一觉,挖出好几个坑啊。”
  “这里……”诸葛政沉思了一会儿,突然抬起头:“这里是传说中的那个矿场,神话朝代的金甲就是用这里的羽耀仙金打造的。”
  看着诸葛政难得的露出惊讶的表情,诸葛云蝶摇着他的手问了起来:“什么仙金?有什么用?”
  “那种黄金,加热之后,就会变成最坚硬,又无比轻巧的东西,用它锻造出的盔甲,在我父的年代,被称为‘黄金天甲’,而神话朝代,拥有整整十万套‘黄金天甲’,那个皇帝,用它们武装出一只所向披靡的金甲天军。”
  “我的天,这就是造就金甲天军地方!”诸葛云蝶一脸欣喜:“那我们马上回去,调集聚山城的人马抢了这个金矿吧,这样我们就能拥有无敌的军队了。”
  诸葛政摇摇头,久久方语:“那种黄金早已被采光了,不然神话朝代也不会退而求其次的再弄出一只‘风甲军’,而且,‘黄金天甲’的锻造技术,也失传了。”
  诸葛云蝶一脸惋惜,只是嘟囔道:“那她们来找什么呢?”
  “黄金,传说这里面还有被神话朝代放弃了的无穷无尽的黄金。”说到这,诸葛政倒是灿烂的笑了起来:“其实父皇登基后也听说过这个金矿的故事,但是由于没有详细的地图和记载,他最终放弃了,没想到竟然被她们找到了。”
  一直没说话的黑衣男子突然喊道:“那我们这不也发现了嘛,抢了它丫的!”
  诸葛政别过头来看傻子一样的看着他,直到看得他不自在了,才说道:“聚山城相距此地上万里,你怎么运黄金?”
  “那,那就这样放弃了?”
  “我们又不缺钱,而且,我的两个小宠物更需要这些资源,否则在我出手之前就被耶律松玩死了怎么办。”
  “皇子殿下,没看那两个妞,她们进去了吧,我们也跟进去吗。”
  诸葛云蝶也附和道:“外面还有这么多人守着呢,把他们全杀了?”
  “我只是去收点利息,不用滥杀无辜,我们走风井下去。”诸葛政背负双手,眸子里绽出精光。
  “好了,这里的岔路太多了,大家要分头找才行。”王枢收起古册,转身对一群人说道:“无论哪条路是对的,都只需要走半个时辰就能到底了,海量黄金就在那里。”
  颜雪衣点头:“好,那我和若瑜一起,走这条路,剩下的人平均分配吧。”
  王枢一愣:“呃……你们两个女子挺危险的,不需要多几个人吗?”
  萧若瑜自然知道王枢的心思,一挺胸:“需要保护?你打得过我吗?”
  “好吧,我只是担心公主的安危。”
  “有我在,不用担心,好了就这样,出发。”说完,萧若瑜就挽着颜雪衣逃似的冲进了一个洞口。
  待剩下的人也全部消失在此地,黑衣男子才从隧道顶上落下,低声对慢慢走来的诸葛政汇报:“她们两个单独走这边。”
  “呵,真是体贴,又能少费一番手脚。”诸葛政听完,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然后又说道:“少肆,百解丹带了吗?”
  “啊?”紫衣男子一边将玉瓶递到诸葛政手上,一边疑惑的问:“要这个干嘛?”
  诸葛政神秘的笑了起来:“救人。”
  隧道中每隔一段路就有火光亮起,萧若瑜用手中的火把一一点亮了尘封已久的矿灯。
  另一条隧道里,王枢鬼鬼祟祟的退了出来,举着火把兴奋地跑向二女所选的隧道。可进去没多远,便是被眼前的粉色倩影挡住了道路。
  他不由的打量起来,只见那个女子秀丝挽成结鬟,只在身后垂下两条柔发,头顶镂花金钗,身穿修改得无比贴身的短俏云袍,脚踏金丝布靴,一双媚眼里洋溢着明丽的碧波。
  好一位俏丽佳人!
  即使已经染指过颜雪衣这样的绝色,王枢还是对眼前神秘的少女提起不小的兴趣。可他的直觉又告诉他,这位气质魅惑的少女,相当危险。
  “你是谁……为何在这里?”
  对于突然出现的王枢,那个少女一点也不觉得意外,反而是笑着向他走过去:“诸葛云蝶,叫我云蝶就好了。”
  “诸葛……”王枢默念了一遍,然后脸色大变:“这个姓……这个姓不是被灭了吗……”
  “呵呵,知道得还不少。”诸葛云蝶身影幻幻如翩,已经快贴到王枢的身上了。
  “我自由饱读古籍,知秘闻无数,还知道这个姓氏曾经当过皇帝呢。”王枢警惕的退了一步,发现自己已经有些身不由己了。
  “嘻嘻……”诸葛云蝶妖媚的笑声回荡在王枢耳边:“你这人真有意思。”
  “是啊……我很有意思……”王枢的声音低了下去,一种无形的诱惑力让他很想敞开心扉,什么都不再抵抗,脑海中已满是钻到怀里的柔软身子。
  “好哥哥……你愿不愿意和云蝶做些有趣的事情啊……很舒服的哦……嘻嘻……”
  魅惑心神的酥麻呻吟回荡在王枢的心田,他的下体磅礴如龙,恍惚间看到了诸葛云蝶褪下了衣衫,露出光溜溜的娇躯。
  “不来摸摸吗?”
  “要,要!”跟随着娇笑声,王枢扑了过去。
  隧道深处,萧若瑜正和颜雪衣点燃身前的矿灯。
  “砰!”一声清脆的鸣响出现在他们身后。
  “谁!”萧若瑜转过头去。
  颜雪衣拉着她的手,皱了皱眉:“会不会是王枢跟来了?”
  “嘿嘿,”萧若瑜贼笑了一声,让颜雪衣在这里等着:“那我得去教训教训她,看我不把他打成猪头!”
  窃喜的萧若瑜捏起秀拳,蹑手蹑脚的朝着隧道外走去。
  靠在转角的诸葛政听着萧若瑜轻柔若无的脚步声,将自身的呼吸降到了最低。
  萧若瑜则是奸笑着,小心翼翼的移动着身子,时刻准备好偷袭王枢。
  这个转角正好处于两个矿灯的中部,光芒暗淡,魅影摇晃。
  就在萧若瑜探出头的一瞬间,诸葛政动了。
  “不是王枢!”
  雄浑的掌风突然袭来,萧若瑜闪身退去,反射性的反手拔剑,精铁软刃带着矿灯的暖色向前点去。
  见到萧若瑜刹那拔剑,诸葛正瞳孔一缩,脚尖点在墙上,身体旋转上矿洞的顶端,避开了赤芒,落地之时,他手中已经多了一把通透的天晶八卦羽扇。和诸葛家的其他至宝一样,此物打造自坚不可摧的玄海天晶,而做成羽扇之型不只是为了呼应家徽,更是为了练成诸葛家独有的列阵武技。
  萧若瑜不认得这件兵器,也不认得眼前这个曾在媚浮屠干翻过自己的男人,只是对于对方的偷袭,她已经认定这是一个敌人。
  “咻!”
  赤芒再起,刹那间萧若瑜便攻到了诸葛政的面前,诸葛政挥起长袖,手中羽扇千回百转,借着巧劲尽数化解了萧若瑜的攻势。软剑与水晶击打在一起,隧道里却只有空气被划破的声音,萧若瑜剑花朵朵,长裙飞舞,似挥剑又似献舞。
  “这个萧若瑜武功竟然又有所长进。”诸葛政屏气凝神,不得不认真对待起来。
  见自己久攻不下,萧若瑜暗道是遇见了高手,焦急之下猛地跃起,自上而下以软剑为刀,挥向诸葛政的颈部。
  诸葛政没想到萧若瑜竟然出此奇招,自知若是抵挡,那么她剑锋一转,便会使出截天八剑,自己来不及回防,必定不能全身而退。思绪在脑中停留了一瞬间,诸葛政大喝一声,出人意料的丢掉羽扇,然后双腿一蹬,以比萧若瑜还快一线的速度扑向了她。
  萧若瑜被反其道而行之的诸葛政抱住腹部,猛烈的撞到了墙上。
  “啪!”
  长剑脱手,萧若瑜胸口气血翻涌,顿时眼冒金星,几乎没有抗就被诸葛政有力的手臂制住。
  “你……你是谁……”回过神后,萧若瑜不甘心的问道。
  诸葛政捏住萧若瑜的下巴,嗅着她的鼻息,轻浮的说:“别怕,其实我是来救你的。”
  “胡扯,你明明袭击了我,还说救我?”又见一个浪荡之徒,萧若瑜气不打一处来,有力的长腿猛地一蹬,差点挣脱了诸葛政的钳制。见自己反抗无效,萧若瑜再次屈腿,竟向着诸葛政主动攻去。
  圆润的玉腿裹着狠劲撞向诸葛政的腰,诸葛政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来,一把挽住萧若瑜的膝盖。劲力化解在诸葛政的手心,虽然被震得有些发麻,但还是闹闹的将其控制住了。
  趁着诸葛政分心,萧若瑜腾出手来,立起手肘就往他的脖子袭去。诸葛政却是轻轻的笑了,双腿一跳,带着萧若瑜失去重心的身子退了一大截,不但化解了攻势,更是将她的左腿高高举起,露出了裙下白色的渎裤。
  萧若瑜知道对方在校,但是他背对着灯光,她卡不清他的表情。
  “你!”萧若瑜腰力何其惊人,即使失去平衡,也是能稳在半空。她定眼一看,见这个男人正欣赏着自己被他拉得老开的胯下,恼羞成怒的涨红了脸:“无耻!淫贼!”
  萧若瑜的狼狈样子彻底激起了诸葛政玩玩的兴趣:“哈哈,姑娘既然这般污蔑在下,那么在下不做些什么,只怕是对不住淫贼的名号了。”
  说罢,诸葛政用腿卡主萧若瑜用于支撑的右腿,腾出左手,粗野的将她的渎裤扯了下来。
  “你你你!”
  不知是由于愤怒还是羞耻,亦或是格斗的技巧,萧若瑜膝盖一送,整个人往地上躺去。诸葛政不得不停下准备探索蜜地的手指,为了不让萧若瑜脱离自己,而跟着扑了下去。
  倒地后,萧若瑜反撑着手,弹力十足的蛮腰猛地一抖,几乎要扭转着将她弹出去。诸葛政更是眼疾手快,干脆放开她,然后直接压到她身上:“哈哈,姑娘姿势都给在下摆好了,莫不是经常遇到淫贼,已经习惯了?”
  被诸葛政戳到痛处,萧若瑜都不知道怎样开口反驳自己是想借这个动作逃脱了。
  “姑娘腰力不错,想来床上的也是十分带劲。”
  诸葛政一边夸奖着萧若瑜,一边按住她的双臂捉到一起,推到头顶压住,然后腾出手来解开了自己的裤子。萧若瑜的力气固然是比不上男人,但好在她身体柔软,趁着诸葛政掏家伙的时候,双腿一缩,竟然从他身下抽了出来。
  “你是属泥鳅的?”诸葛政没好气的再次将她摁住。
  萧若瑜不服气的反手一个劈砍,快如闪电的劈向诸葛政的身上,同时叫嚷着:“去死吧你!”
  不料诸葛政早有防备,将肩头让了过去。
  “哎哟……”小手打在了坚硬的地方,疼得萧若瑜自己叫了起来。
  诸葛政顺势捉住那只手,给她别在背后,再五指一扯,将她的上衣紧收,勒得胸口的束缚崩开。
  “呀!”几乎被裸露出来,萧若瑜更加羞耻的挣扎起来。
  已经完全占据上风的诸葛政大臂一收,用手弯勾住萧若瑜一条乱蹬的长腿,手臂紧紧缠住哪天粉腿,手掌摸索着从雪白的大腿根部滑到娇柔的少女私处,隔着紧闭的阴唇按揉起柔软的阴核来。
  第一次在打斗中受到这样的袭击,萧若瑜彻底急了,这个男人看起来熟练的样子,若是不能在有感觉以前逃离魔掌,自己一定会沦陷的。
  诸葛政找到了让萧若瑜力量流失的缺口,在琴弦中练就的灵巧手指由轻及快的拨弄着那慢慢泛出水迹的肉唇,一点点释放出萧若瑜的软弱。萧若瑜收不拢双腿,又抗拒不了越钻越深的手指,不知所措下,狗急跳墙的将纤细的小腰拱了起来,平滑健美的腰腹露出衣衫,让诸葛政不住的赞美,她趁此机会翻过身来,一掌狠狠的往诸葛政脸拍去。
  而再这样的情况下,诸葛政的反应明显更为迅捷,他向前一撞,顺手将萧若瑜伸过来的手夹在了腋下,然后一把揽过她的腰身爱抚起来,火热的指掌一寸寸的体验着肌肤的弹性。
  “哈哈,你这小妞真是火辣,在下方才看到你的腰身,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捉住它用力在你背后‘啪啪啪’了。”
  听到这个制服了自己的人把“姑娘”换成了“小妞”,还满口的轻薄之语,萧若瑜无奈之余,已经恨不得一口咬死他了。
  耳边响起萧若瑜磨牙的声音,诸葛政欺负她欺负得心情愉悦至极,同时想要看看她更加失态的可爱模样。
  “啊,你个混球!”萧若瑜的声音一下子变了,她已经不到脏话来骂人。
  因为诸葛政用这样别扭的姿势将她抱起,穿在她胯下的那只手,借着她的重量将中指完完全全的插了进去。
  随着中指的抽动,以及大拇指对阴蒂的无情蹂躏,萧若瑜的脸红到了脖子根,咬着下唇快哭了出来。
  诸葛政缓缓放开她,随着气氛在她身上摸索起来。
  “啪!”
  可是萧若瑜不知是出于什么缘故,竟然一巴掌打在诸葛政的脸上。
  时间一下子凝固住了,萧若瑜莫名的有些颤抖起来,回过神的诸葛政也不生气,但孩纸装作凶恶的将她拉到身前,用腰带绑住了她的双手,然后抱住她的腰身将她翻过去按趴在腿上,掀开裙子,抡起大手,正着她紧绷的翘臀拍了下去。
  “啪!”
  隧道里想起了清脆的声音,和萧若瑜音调诡异叫骂声,良久之后再是诸葛政的嘲笑。
  “这么不乖,该教训一下!”
  “啪!”
  诸葛政一顿狠抽,将她的屁股打成了粉红色。开始还气势汹汹的萧若瑜哭成了小泪人,渐渐的平静了下来,最后只是红着脸不再出声。
  诸葛政慢慢停了下来,一脸疑惑的看着手上的水渍,又看看突然乖巧了许多的小丫头,心中暗道:不会吧……
  “喂,你是不是……”
  “不是,不是不是!我没有!”诸葛政刚一出声,萧若瑜便是慌忙的解释了起来。
  那害羞的可爱样子看得诸葛政也没有戳破她被打屁股打得高潮了的事情,只是温柔的将手上的蜜汁抹到了它的主人身上。
  “若瑜啊,其实我真是来救你的。”顿了一会儿,诸葛政换了一个十分舒服的姿势将萧若瑜抱到怀里。
  萧若瑜这会儿才看清诸葛政俊朗不凡的脸庞,加上被这个陌生男人暧昧的搂住,她的小脸一下子红了:“你……怎么认识我?”
  “那不重要,倒是你可知道这大漠金矿里,有一种含有剧毒的‘黄金蝎’,虽然它们数量虽少,毒性发作得也缓慢,但躲在金矿石料中,运气不好的人翻开金矿石的一瞬间,就会被蛰。”诸葛政露出一脸关切,剑眉星目,透着寻常男人少有的霸气。
  这是萧若瑜见过最俊朗的男子,被他喷吐着热气,少女的心顿时小鹿乱撞起来。
  “你怎么知道这种蝎子,你又怎么知道我们来此找金矿,我们都……唔!”
  诸葛政没有给萧若瑜连珠发问的机会,直接凑过脸去堵住了那张小嘴。
  “唔嗯……怎么可以这样……”
  萧若瑜心中念叨,她也不知道自己是被什么迷了心窍,竟然主动张开了嘴巴,那丁香细舌被轻轻一碰就给诸葛政勾了去。诸葛政知晓这小妮子不会再反抗,干脆松开手臂,在她身上摸索起来。
  “嗯唔……”
  萧若瑜哼出酥软甜美的鼻息,她已经被吻得头昏脑涨,顾不得那一双开始侵略的坏手了。
  被颇有好感的男子温柔的亲昵着,萧若瑜已经失去了心防。没过多久,诸葛政不输土著的龙头就顺着湿滑的淫液进入了她的体内,她顺从的趴在墙上,被剥得光溜溜的诱人娇躯随着抽插轻轻颤抖。诸葛政一手捧起她高翘的粉臀,一手揉捏着雪白娇嫩的奶子,干得她的蜜汁顺着修长有力的大腿流到脚跟。
  “啊唔……嗯嗯哦……嗯哦……嗯……嗯……哦……来了……好粗……来了不行了……啊啊啊……嗯啊……”
  诸葛政稳健有力的抽插,让萧若瑜泄身时的欢愉都随着喷出的淫汁泄成浪语。放下脱力的萧若瑜,诸葛政以自己的肉棒为轴,将她翻了过来搂在怀里,一边品尝她津液肆流的小嘴,一边挽起她的长腿开始了第二轮肏弄。
  萧若瑜紧致的小屁股被诸葛政捧在手掌里揉搓,他捏着萧若瑜强健的腰肢,拉着她的身体拼命往自己身上撞,隧道里满是淫靡的肉体碰撞声和萧若瑜甜美的呻吟,几百下快速抽送以后,小姑娘已经变成了挂在他身上的迷离美肉了。
  “啊!”
  这时隧道的深处传来颜雪衣的叫声。
  诸葛政暗道肯定是遇上蝎子了,便抱着舒服到迷迷糊糊的萧若瑜一步一步的向里走去。每一步都是至上而下的肉体抖动,狗帮深深贯穿了萧若瑜娇嫩的花心,走到颜雪衣面前时,她已经又高潮了两次,正吐着舌头咿咿呀呀的说着胡话了。
  男人要彻底征服女人的肉体,最重要的是技术,第二重要的是硬件,他诸葛政全都站到了至高点。
  放下怀里被干了个通透而瘫软如泥的萧若瑜,诸葛政扶起已经昏迷的颜雪衣,抚摸着她的脸蛋,然后自己咀嚼了一颗百解丹。嚼化百解丹后,他吻住颜雪衣的嘴唇,舌头利索的敲开她的贝齿,合着口水喂她灌下了百解丹液。
  吻着美人儿,还没有射精的诸葛政自然是不会放开,喂完药后舌头自然是钩回了颜雪衣嘴里最娇嫩的滑舌,同时熟练的在颜雪衣身上摸索起来,顷刻间把她也脱了个精光。爱不释手揉着她胸前的一对丰满白嫩的乳房,诸葛政只叹好生怀念,这下要再次好好把玩才是。
  “是你!怎么啊……哦……嗯……嗯……哦嗯……嗯啊……嗯……嗯哈……啊……”
  晃晃悠悠的过了许久,颜雪衣终于在诸葛政的身下转醒了过来,此刻在诸葛政高超的技巧下,她昏迷的身体早已有了反应,这会儿已经被干得快化成水了。惊叫一声之后她再也吐不出清晰字词,只是身体不由自主的紧紧缠住诸葛政,慢慢变得心甘情愿的承受着他巨炮的轰击。
  两女并排,股间汁液横流,诸葛政换来换去插得两女搂在一起互相轻吻吮吸起来。他刺激的都是女人身上最要命的穴位,人体自身蕴含的潜能,有时比之春药更为可怕。
  距离进入隧道已经一个多时辰了,其他道路上工人都讪讪的沿原路返回着。
  只有两女所在的隧道里,火光正雄,诸葛政笔直的坐在堆叠起的金砖上,胯间两具各有风姿的玲珑娇躯交相辉映。颜雪衣和萧若瑜一脸迷离的乖乖跪坐在地上,翘立起浑圆的雪臀,你来我往的共同舔舐着诸葛政胯间粗大的阳具。
  诸葛政控制着四片红唇贴在一起,共同包裹住自己这支昂扬的巨物,手掌轻抚二女的秀发,引导着两个脑袋上下潜移,将自己的肉棒清理干净。
  看着肉棒两边两张妖精般妩媚的精致脸蛋争相吐舌,诸葛政快意的笑了起来,豪放的声音回荡在此地。
  “慢慢来吧,谁叫你们的祖先覆灭了我族的王朝,这都只是利息,哈哈哈哈。”
  诸葛政抓住二女坚挺的乳头,像是把玩着玩具一般弄得两女娇哼不断,她们舌唇依旧在追逐舔舐那肉棒。而她们柔软的阴唇里,白浊的精液不断滴落,浓重的呼吸声代表着醉人的情欲依旧没有停息。
  又过了半个时辰,隧道里只剩下两具酥软失神的娇躯张着被捏出红痕的腿躺在一堆黄金上,一脸的满足与恍惚。
  “我是梦到……树林里救我的那个人了吗……”颜雪衣悠悠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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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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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章、出兵之变(第二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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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部的第二卷完结了,不知不觉的这一部又写了二十几万快三十万字,玩了许久的单机呀,嘿嘿,我也该休息休息了,半年吧,下次更新应该在半年之后了,淫劫也一样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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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平线上,一队人马缓缓出现。
  满满一车的黄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正是颜雪衣一行人返回在前往绿洲的路上。
  “若瑜,你说诸,哦那个,那个占了我们便宜的人是来救我们的?”颜雪衣骑在马上,有些慵软无力,她只记得自己被蝎子蛰了,又恍惚记得看到了那个叫诸葛政的男人。
  “是他自己说的,说黄金蝎子有毒,他有解药。”
  萧若瑜看起来也是十分疲倦,她想起自己和颜雪衣光溜溜的在王枢的大叫声中醒过来时,就看到两人被玩得狼狈的身体还流着那黏糊糊的东西,以及满洞黄金和地上几只死了的金色蝎子。
  除此之外,就还记得与一个俊朗不凡的高手打了一架,自己不敌,就被那个了,很舒服……
  想到这里,萧若瑜脸蛋红了红,飞上一抹羞涩和甜蜜,心里念叨:“他是谁呢……”
  颜雪衣“哦”了一声,觉得诸葛政这个人更加难以理解了,两次来救了自己,难道是一直跟着自己的?
  “但是如果想要保护我,那为什么任由那么多男人玷污我?而且,他自己也欺负过我的。”
  越想越想不出个所以然,颜雪衣哀叹一声,只是那个影子在心中更加深刻了。
  “蒙丝汗,你找我干什么?”桑烈手持象牙古杖出现在蒙丝汗家主的大茅屋里。
  “大酋长,明天主母他们就要回来了,如果她如约带来黄金,证明她有实力支持战争,你是否会立刻出兵?”蒙丝汗坐在草席上,侧过头看着桑烈。
  桑烈眉头一挑,手中圣杖一震:“那是自然,我都答应了,蒙丝汗家主,你不也是赞成这件事情的吗?”
  蒙丝汗咧嘴一笑,他捻着自己的胡子站了起来:“大酋长不要误会,我只是在问,是否立刻出兵。”
  “哦?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蒙丝汗走了几步,手在空中比划着拥抱的轮廓:“大酋长忘不了主母那让人陶醉的身体吧,可是一旦开战,主母就会离开这里,而你还必须坐阵在此,带领族人繁衍。她是大熠的公主,是传说中的凤凰,一旦任她飞走,你就再也不能和她交配了。”
  蒙丝汗一脸陶醉的看向桑烈,将那种情绪悄然的传递了过去。
  桑烈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什么来。蒙丝汗乘热打铁,凑到桑烈耳边,故意用十分轻的语气说道:“何不让她先住上半年,大家玩够了之后再放她去打仗啊,这样也不算违反诺言吧。”
  大酋长眨了一下眼睛,眸子中闪过的一丝丝心动,都被蒙丝汗收入眼底,他退开一步,用义正言辞的语气继续抛出让桑烈动摇的话:“而且我想过了,我们的族人还需要训练,干脆叫主母把她的将军叫到这里来,先训练半年,届时上战场也能战斗力大增啊,这可要为族人的命着想啊,不能因为别人说战况紧急什么的就乱了我们的阵脚。”
  说完这一切,蒙丝汗转头回到了草席上,不再看桑烈。因为以他对桑烈的了解,那个人已经在这一番话中找到了借口,只待他自己被欲望蒙蔽,酝酿成不可再动摇的错误决定了。
  颜雪衣离开之后的第六天,两百士兵护送着一车黄金回到了这里。
  七大家主和桑烈亲自出来查看后,三人被热情的迎接进部落里,只不过到了石屋前,桑烈突然揽过颜雪衣的腰对着萧若瑜和王枢说道:“这些事我和婆娘商量,两位贵客先去休息吧。”
  离开之后,王枢也有模有样的学着桑烈的样子揽过萧若瑜的腰,酸酸的说道:“给他点面子和咱们公主做做戏,还真当自己是驸马了吗,你说是吧?”
  萧若瑜磨动着牙齿,“噌”的拔出剑来,恶狠狠的说道:“你的手,不想要了是吗?”
  “啊呀,你这婆娘!”王枢学桑烈的语气大叫着摸了萧若瑜屁股一下,然后逃之夭夭。
  石屋前的颜雪衣皱了皱柳眉,顺着桑烈的意思和他单独进入了石屋内堂。见桑烈没有要松手的意思,她才扭动身子挣脱开来,开口问道:“大酋长黄金也看了,什么时候可以出兵?”
  桑烈打着哈哈,笑着说:“嘿嘿,你这婆娘,喊什么大酋长,叫我老公。”
  颜雪衣一楞,知道这是本地方言里丈夫的叫法,但是自己名义上虽是嫁给了他,心里却根本没承认自己和他结为了夫妻,要开口这样称呼对方,心里始终是有些别扭。
  “快叫一声来听听。”桑烈催促道。
  桑烈一再要求,颜雪衣也不好驳了他的面子,扭捏了一会儿,还是低下头轻轻的吐出两个字:“老公……”
  “大声一点嘛,当我的婆娘难道很丢人吗!”桑烈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
  “老公!”颜雪衣只得正视着他,又叫了一声。
  桑烈这才笑逐颜开:“哈哈,乖,这么多天没见了,先来做一点该做的事情吧。”
  见到桑烈直接扯开草裙,露出那条被染得五彩斑斓的巨蛇,颜雪衣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没想到到了这一步还要被凌辱一次,她面带恐惧之色,向后退着:“等等……老……老公……我们先谈出兵的事情吧。”
  “唉,过来!”桑烈厉声喝到,“我们这里的习俗,夫妻之间就是要先交配了,再谈事情,快过来!”
  颜雪衣知道这事无法避开了,眼睛瞄了瞄那支大屌,对它下意识的恐惧使她不由得身子一颤,想到马上就要被干得死去活来,她的腿都微微有些发软了。她一步一步挪到桑烈的面前,桑烈大手一挥就将她拉了过去。
  “脱了这些累赘吧。”
  桑烈扯着颜雪衣的衣服,惊的她连忙按住他的手:“别撕烂了,我自己来。”
  桑烈放开手后,颜雪衣生怕他再做什么,几下就将自己脱了个赤条条的,危机感下也没那么多不好意思了。
  “真是奇怪,你说为什么你们中原女人,脱光了就那么好看呢?”桑烈每次看颜雪衣都赞赏不已,一边吞着口水,一边在她圆润饱满的奶子上捏来捏去:“我们部落的女人,这玩意天天吊在外面,也没觉得有啥奇特的,偏偏你这这个就那么吸引人。”
  “不知道……”颜雪衣红着脸低声回答,夹着的手臂无意识的将那对白嫩完美的酥胸挤得更加高耸。
  “小妖精,”桑烈骂了一句,粗鲁的按着颜雪衣的肩膀,让她跪了下去,肉棒怒气冲冲的指着她的脸:“舔吧,就是上次你做的那些花样就行。”
  颜雪衣略微迟疑了一下,挪了挪身子,小手将已经无比坚硬的肉棒扶了起来,轻轻套弄。
  “用嘴,我要用嘴的那种。”桑烈毫不顾忌的指使其自己的老婆。
  颜雪衣白了他一眼,反驳道:“我知道,但上次就是先用手的,再用的嘴……”
  “啪!”
  桑烈突然一个耳光打在颜雪衣的脸上,不顾她惊愕的目光,吼道:“敢顶嘴!老子直接操死你!”
  一反常态的桑烈猛的站了起来,他早已下定决心要将颜雪衣留下半年,甚至是真正的变成老婆,现在就是要树立自己的威信,让她畏惧自己。
  委屈和愤怒混合出的泪水从颜雪衣明亮的眼里流了出来,配上赤裸着身子捂住脸蛋的样子,任谁看了都要心疼。可别有用心的桑烈毫不心软,将她粗暴的丢到草垫上,强行扳开她的双腿,提起黑枪就发了狠的从她干涩的穴口挤了进去。
  “啊……”
  颜雪衣痛苦的哭声从石屋传了出来,伴随着桑烈自以为是威严的叫骂和拍打。
  另一边,王枢和萧若瑜喝下土著送来的水后,已经晕倒在了草席上。
  一个家主正在自己家仆的围观下,骑在萧若瑜的身上撕扯着她的衣服,大部分布料已经变成了碎布条,露出大片大片雪腻晶莹的肌肤。
  这时,蒙丝汗带着坎特鲁和其余的家主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神色不善。
  “你这是在对我们的贵客干什么,鲁厄家主!”
  那个叫做厄鲁的家主瞥了一眼,不在意的说道:“这是大酋长的命令,你们也知道吧。”
  坎特鲁跳了起来,火爆的大吼:“我们是知道,可是我们商量过了,觉得这样做不对,这是在让部落走向毁灭。”
  厄鲁揉着萧若瑜的腰肢,有些不耐烦了:“对与不对,你们去给大酋长商量吧,别烦我。”
  “我想鲁厄家主是没听明白我们的意思,桑烈愚不可及,应该下台了。”蒙丝汗上前一步,眼中闪动着凶狠。
  鲁厄家主脸色一变,放开萧若瑜,指着六个人:“你们……你们疯了吗!”
  “疯与不疯,你应该明白!”火雷列儿冷笑:“鲁厄家主明白了就最好,我们只是想问,你加入我们吗?”
  “休想!不可能,你们等着,大酋长会制裁你们的!”鲁厄家主愤怒的站了起来。
  “哟哟,想去告密吗,那你可能走不出这里了。”蒙丝汗手一挥,十几个拿着长矛的猎手就冲了进来,厄鲁的几个手下瞬间就倒在了地上。
  几个家主听着鲁厄的惨叫声缓缓走出屋外,蒙丝汗抱着光着屁股的萧若瑜耸耸肩,笑道:“那么各位,鲁厄家主的人口,以及这个女孩的迷奸权,就由我们平分咯。”
  “哈哈哈哈。”众人点头,相视一笑。
  石屋内,颜雪衣的哭喊已经停了下来,已经狂暴了一轮的桑烈正趴在她身上喘气。
  颜雪衣不敢乱动,因为体内硕大的阳具还没有软下去,任何动作都会牵扯到她柔软的内腔和子宫。
  桑烈大手还不停抚摸着颜雪衣的屁股和大腿,意犹未尽的玩弄着这雪白的身子。
  “唔……可以……可以说出兵的事了吧……嗯……”颜雪衣努力昂起头来,有些虚弱,易安局势糟糕,耶律松随时可能加派兵力,她内心的焦急无人能够理解。
  桑烈只道是这妮子就想着早日摆脱自己,心中不快,赌气似的将肉棒转动了一圈。
  “啊……啊唔……嗯嗯啊……”颜雪衣被磨得直抖。
  “跟谁说话呢,称呼都没有,中原人不是都很讲究礼仪的吗?”
  “是……是……老公……”
  “嘿,”桑烈得意的蹭着颜雪衣光滑的裸背,“老公刚才干得你爽不爽啊?”
  “嗯……”颜雪衣心中无奈,只有顺着他的意思说。
  “说爽!”桑烈又一次旋转腰身。
  颜雪衣张大了嘴,体内的酥麻让她觉得要死了一般:“嗯嗯嗯啊……哦哦别动……我说……我爽……我被老公你干得好爽……”
  桑烈这才满意,摸了摸她的脸蛋,说道:“说吧,什么事。”
  颜雪衣呼吸有些困难,喘了几口气,才艰难的说道:“老公……什么时候出兵……”
  “嗯,老婆你说呢?”桑烈端起一边的水壶,喝了一大口。
  “依我看,就啊……嗯啊……”颜雪衣的话被哽了回去,因为桑烈的肉棒猛的一抖又坚挺起来:“怎么回事……怎么又硬了……不是刚刚才……啊啊……哦……啊……”
  听着颜雪衣有些恐惧的声音,桑烈得意的抽送起来:“哈哈,我喝了一点特别的东西。”
  “不要了……嗯啊……哦……啊……哦……”
  桑烈撑起身子,拉着颜雪衣的手臂,健壮的腰腹“啪啪”的飞速抽插:“什么时候出兵,继续说啊。”
  “你……嗯啊……啊……嗯……哦……哦……”心中暗骂桑烈无耻,颜雪衣被干得泪珠狂坠:“呜呜……哦……明天……哦唔……啊……明天出兵吧……啊啊……”
  桑烈环抱住她的腰,整个人翻了过去,让颜雪衣在上面,胯部撞击着她的小屁股,撞得她双乳乱甩,长腿摇摆。另一只手移动到颜雪衣的胯间,抹了抹沿着肉棒流出的淫水,然后剥开阴唇,按住敏感的阴蒂狂揉了起来:“明天不行啊,召集筛选勇士得要时间的。”
  “啊啊啊啊嗯嗯呜呜……”颜雪衣狂摆起来,阴蒂是女人产生快感最多的地方,哪里受得了被这样揉搓:“停停停停啊啊……”
  桑烈不但不停,反而更加用力的将小豆豆捏住:“不是你教我的要玩这里吗?”
  肉棒飞速肏干得颜雪衣的小肉穴淫汁流淌,上面暴起的青筋反应着桑烈的兴奋。颜雪衣更是被干得吐出了舌头,眼珠都翻了上去,没一会儿,她口齿不清的尖叫起来,然后一道淡黄色的尿液随着喷出的淫液飞溅开去。
  “啊啊啊啊啊……”
  潮吹到失禁,颜雪衣痉挛起来,小腰前后挺松,从臀瓣到脚尖都绷得极紧,这一波强烈的高潮几乎让她失去意识。
  桑烈也是察觉到有些过火了,身上的女人像是在发羊疯似的抖动,当即也是停了下来。
  “喂,你别装死了。”休息了好一会儿,桑烈搬过颜雪衣的脑袋,对着星眸半合的她喊道。
  颜雪衣眼皮跳动了几下,才有些迷糊的说出话来:“筛选军队……要几天?”
  桑烈见着女人简直没把自己放在心上,恼火的将她合着腿抱了起来,往墙上压去,把她的膝盖都撑到了刀削似的白嫩香肩上,身材完美的颜雪衣即便是这个姿势,腰上也没叠出一丝赘肉。愤怒的肉蛇又开始打桩似的狂轰起来,每一次抽出都带着粉嫩的阴唇往外翻开,顿时爱液像溪水一般流淌,聚集到股间“嗒嗒”的往下滴。
  颜雪衣挥舞起匀称修长的藕臂下意识的抓住桑烈的肩膀,给他抓出了五条血痕:“啊……嗯啊……要死了……哦……哦……放开我……哦……嗯哦……啊啊……求你了……呜呜……啊……”
  美妙的呻吟中夹杂着哀求,刺激了桑烈最原始的兽欲,他想要摧残,想要彻底占有,他像是要勒死怀里的人儿一般,手臂箍得颜雪衣的大腿嫩肉凸为两段,拼了命的往墙上压去。滑腻的龟头一次次的撞开花心,贯穿子宫,在颜雪衣的平坦的小腹上一次又一次的撞出凸起的轮廓。
  颜雪衣咬红了下唇,流干了口水,一波一波的在狂野的抽插下不断高潮。
  感觉到怀里的娇肉彻底没了骨头似的,桑烈才缓下来,用她教的中原的做法一下一下的缓慢抽送,有时甚至要退得只剩龟头之后再插进去。
  “呼……真爽……老婆……不走了吧……留下来在这里生活……我会好好疼爱你的……”桑烈难得的用温柔的语气在颜雪衣耳边深情呼唤。
  颜雪衣一颤,娇柔到化开的妩媚呻吟从她嘴里窜出:“不……嗯哦……不行……嗯哦哦啊……唔……我要军队……”
  仔细听完颜雪衣的回答,桑烈眼中闪过失望,一边叹息一边将颜雪衣面朝下放到桌子上,然后掰开她的臀肉,又从她的后面进入了她吮吸个不停的蜜穴。
  “既然这样,我给你说实话吧,我的决定是,半年后出兵。”
  桑烈顶着大肉棒直插到底,阴囊“啪”的一声拍打在颜雪衣的阴户上,然后按住她的腰肢,抽送起来。
  “怎么……嗯哦……怎么可以这样……哦……啊……哦……啊……”
  桌子“吱嘎吱嘎”的响,颜雪衣尽力的用最愤怒的声音抗议,桑烈却毫不理会,一边拍打起她的翘臀,一边一字一顿的说道:“我,是,大,酋,长!怎,么,不,可,以!”
  每一个字落下,都是手掌重重的打在颜雪衣臀肉上的节奏。
  “唔啊……啊……啊……啊……嗯……啊……啊……嗯哦……啊……”颜雪衣带着哭声叫了起来,泪水迷糊了她的视线:“为什么!为什么不守信用!”
  桑烈摇头,双手大力的抓捏两个通红的臀瓣,几乎揪提起那柔软的臀肉,往自己的跨上猛烈撞击,一时间颜雪衣整个人都随着变形的雪臀前后耸动。
  “我怎么不讲信用了?我会出兵啊,只是我希望先我都士兵能先训练半年而已!”桑烈越插越狠,强烈的占有欲已经侵蚀了他的理智:“你这个中原的婊子,半年我就可以把你肏得再也离不开我了!”
  “不!你不能这样!”颜雪衣绝望的大哭,用尽最后的力气挣扎。
  桑烈整个人都压了下去,双手像是刚才抓捏臀肉一样的抓住颜雪衣的乳房,十指深深陷入其中,他一边揉搓,一边用着全身的体重做起最后的冲击。
  “啊啊啊啊!射死你,给老子生个孩子吧!”
  颜雪衣像是一只白兔,在恶狼的身下颤抖着,高翘着雪白圆润的美臀,任它被挤压成扁圆。无助的呻吟从她的嘴里幽幽哭出,却无人可以解救她。
  滚烫的精液抵着子宫壁凶狠的喷发,注满了饱受摧残的敏感肉腔,紫红到要炸开的龟头在花心深处耀武扬威的昭示雄性的地位。在桑烈的低吼声中,颜雪衣再次痉挛起来,绷直了身子晕了过去。
  淫水和精液滴了一地,桑烈气喘吁吁的从颜雪衣身上爬起来,又恋恋不舍的扇了她屁股蛋儿一巴掌,冲击力激荡出一圈圈臀浪。
  “妈的,还想让你给老子舔干净呢,还他妈晕了。”
  桑烈骂骂咧咧的派人将颜雪衣带去关押后,她的凌辱暂时结束了,而萧若瑜和一群家主的盛宴还在继续。
  当火雷列儿拔出疲软的阳具后,蜜穴里缓缓流出精液的萧若瑜悠悠的醒了过来,神情恍惚的呢喃道:“唔嗯……这这里是哪里啊……”
  “好像醒了。”
  “嗯,在动呢。”
  “嘿嘿!我们的小美人,你终于醒来啦?”很多个男人的声音传来,让被蒙住眼睛的萧若瑜瞬间惊醒。
  “你们……你们是谁!”萧若瑜一说完,便想要拿掉眼罩,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手臂都举不起来。
  一位家主故意压低声音:“我们可是大酋长最忠实的手下,他把你赏赐给我们了。”
  “胡说,大酋长和我们结盟了,不可能这么做,你们一定是胆大妄为私自行动的。”萧若瑜叫了起来。
  蒙丝汗忍着笑意,捏住自己的喉咙:“不信算了,你那可怜的公主朋友也正被狠狠的轮呢,现在不怕告诉你,大酋长一开始就是骗你们的,我们不会出兵,只有天真你们和那些个家主才傻乎乎的信了。你们就安心的在这里做一辈子性奴隶吧,谁叫你们都这么勾人呢,哈哈。”
  这会儿,萧若瑜才感觉到自己酥软的双腿间有大量液体在滴落,蜜穴里黏糊糊的,还充满了被抽插过的紧绷感。
  “太可恶了,你们这些淫贼!”
  “淫贼是什么,没听过,不过说真的,你除了奶子小了点,干起来也不比那个颜公主差嘛,小小年纪,腿反而还那么性感,不干死你真是可惜了,七大家主真是蠢蛋,居然不支持大酋长的决定。”
  那个声音说着话,大手就伸向了萧若瑜,萧若瑜先是感觉到右腿被捏住,然后左边也伸过一只手来,左右两只手像是事先说好一般,一起用力掰开她的双腿,大力抚摸起她光滑紧致的大腿肌肉。
  “不要了……”萧若瑜小声的哀求,蒙着眼睛不知道对方要干什么的感觉让她有了莫名的恐惧和压迫感。
  还未发泄的坎特鲁走到萧若瑜的双腿中间,握住尺寸惊人的肉棒搜刮着她的阴唇。萧若瑜害怕的摇头,发出呜咽的声音,但扭动着的身体却让家主们更加兴奋。
  坎特鲁拿着肉棒在萧若瑜的阴唇间“啪啪”的打出水声,一阵阵快感和羞耻感让萧若瑜眼睛都红了。
  这时后面西蒙家主站到萧若瑜身边,一边抚摸她的香肩,一边凑上来吸吮她粉红色的乳头。可爱的乳头已经被玩弄的又硬又挺,西蒙贪婪的吸吮着,一股电流般的快感从她的乳尖传出,让萧若瑜几乎忍不住呻吟出来。
  蒙丝汗看得饶有兴趣,也忍不住要来尝尝,他用牙轻轻含住萧若瑜的的乳尖后,快速的用舌头上下舔弄,口水顺着饱满的胸脯流到腋下。
  “小骚货,开始爽了是吧?”火雷列儿说道。
  萧若瑜摇摇头,羞得满脸通红。
  “让你更爽!啊哈!”
  火雷列儿得意的说着,龟头挑开萧若瑜的肉唇,粗壮雄伟的肉棒“噗呲”的没入其中,清醒状态下被深深插入,萧若瑜几乎承受不了这股快感,她条件反射的脚尖绷紧,娇躯也被激得用力弓起,随后开始小幅度的缓缓扭动起来。
  “啊……嗯嗯……不要……进来了……嗯……哦……还在进……太深了……啊……哦……到底了……嗯啊……哦哦哦……”萧若瑜无助的求饶,换来的是男人更兴奋的吸吮。
  上面的娇乳和下面的阴道都被男人的东西刺激着,本就一直酝酿着状态的萧若瑜一下子就弃械投降。
  “是不是好舒服,哈哈?我可听说这大鸡巴在中原可不多见,一定让中原的女人爽死了。”
  萧若瑜无力的摇头,羞愧的想死。火雷列儿的肉棒擦着她的嫩穴,随着一波一波的戳刺,大量的淫水涌出,甚至发出了淫秽的水声。
  “啊……哦……啊嗯……哦……哦……嗯……慢一点……啊……受不了了……呜呜……”萧若瑜因为过多的快感,脚趾都缩了起来,呻吟变成了呜咽。
  火雷列儿一口气干了萧若瑜一炷香的时间,这段期间,萧若瑜高潮了数次,不断收缩吮吸的蜜穴夹得他舒爽无比。他拉起全身虚软无力的萧若瑜,把她带到一张桌子前,对着其他家主说:“我觉得这个女人比颜公主要淫荡得多啊,看她那舒服的样子,这么一会儿就干成这样了,一点都不反抗,那咱们也别客气,后面一起用吧。”
  家主们那当然也不懂得客气,大步走了过来,一手撑住她高翘结实的粉臀,一手握着自己阳具的根部,将龟头抵住后庭入口,缓缓的硬塞了进去。龟头强力的破开紧窄的菊穴,萧若瑜发出不适的闷哼声,裸露的身躯也跟着微微颤抖。
  “这里好紧,唔,爽!”那个家主叫了起来,然后扶住萧若瑜小蛮腰的两侧,开始狂插起来。
  “怎么样,舒服吗?”撞击着她身体的男人揉着那对坚挺的白兔哈哈大笑,两只肉棒交替着蹂躏她的下体,快感淹没了萧若瑜的理智。
  不自主的迎合着两个男人的抽插,已经被肏得舒爽不已的萧若瑜抛弃矜持,大声浪叫:“顶到了……顶到最里面了……好舒服……啊……不行了……我要去了……啊啊啊……”
  她一边叫着,一边剧烈的扭动身体,配合两根粗大肉棒干自己的韵律,只为得到最后的快感。
  “哦……来了……要出来了……唔唔……啊……哦哦哦……”萧若瑜高喊,昂起雪白的颈子,下巴都搁直了,抽搐着迎来了几乎让她哭泣的的绝妙高潮:“啊……哦……哦……不行了……哦嗯……不要再来了!呜呜呜……”
  这一波猛烈的高潮之后,萧若瑜真的哭了起来,因为男人们没有停止对她的奸淫,六根尺寸上更胜诸葛政的土著肉棒毫不停歇的将她带入了极乐地狱。
  在昏暗的茅屋里,赤身裸体的颜雪衣缩成了一团,无助的倒在地上,红肿不堪的小穴还在抽搐。屈辱的眼泪止不住的滚落,她抽泣着,想不通为什么大酋长会突然翻脸。
  自己又被囚禁了,又一次失去了希望。
  半年?颜雪衣才不相信,半年之后其他地方都被耶律松攻占了,这群土著还会出兵?
  绝望的孤独和对背叛者的愤怒渐渐糅合在一起,变成了一股莫名的情愫,在颜雪衣纯白的心田里滋生出一枚仇恨的种子。当纯洁无暇的心缺少守护,就会失去力量,这乱世之中,唯有信念是远远不够的。
  回想起往昔的一幕幕,扭曲的心痛就要撕开颜雪衣稚嫩的心灵,她在地上翻滚着,心中大喊为什么是自己,为什么男人都把自己当成玩物!
  “我明明……是真心寻求帮助的……”
  “吱嘎~”
  门被推开了,一个干练的的身影走了进来。
  颜雪衣没有动,甚至看也不看是谁,反正自己只剩下伤痕累累的身体,再糟糕又能糟糕到哪里去呢。
  “尊敬的大主母,尊敬的公主殿下。”
  身后响起蒙丝汗的声音,但却出乎意料的尊敬。
  “你们又想玩什么花样?”颜雪衣偷偷抹了眼泪,冷冷的说了一句。
  蒙丝汗笑了,他走到颜雪衣面前,拜了一拜:“我想公主殿下是误会我了,我一直很向往中原的生活,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带着属于我的七万人口脱离出去。”
  颜雪衣心中一动,却什么也没有表现出来。
  蒙丝汗观察着颜雪衣的表情,继续说道:“本来这次以为遇到了绝好的机会,可以驰骋中原,为公主排忧解难的,可是那个没脑子的桑烈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翻脸,要推延半年出兵的时间,还如此对待公主殿下你。”
  蒙丝汗一副恨恨的样子,就差要拔剑去砍桑烈了。
  “谁都想得到,半年之后着外面的形式会如何变化,说不定北蛮都打到我们这里来了,他这个愚蠢的决定,不但让我族失去了一个大大的机会,还面临灭族的危险啊!”说到这,蒙丝汗突然跪了下来:“公主殿下,实不相瞒,我和几位家主早就看不惯桑烈了,他当大酋长,简直就是在带来我们的族人走向死亡,我恳请你与我们合作,让我们来代替桑烈辅佐你,共谋大业!”
  “土著里居然还有这样的人物……”
  方才历经过大起大落的颜雪衣自然没那么容易再轻信他人,琢磨着这一番话,这个蒙丝汗无非就是想篡位而已,而这一番番恭敬的行为,大部分也就是在演戏罢了。
  不过既然有人需要自己,那何不各取所需呢。
  颜雪衣眼中有了光彩,她抿了抿干涩的嘴唇,故意做出一副遇见救星的激动样子,满是感动的喊道:“那,那蒙丝汗家主可以救我出去咯?”
  “那是自然,”看到颜雪衣这样,蒙丝汗心里不由嗤笑起来,这样一个小女孩也妄想救国,还是乖乖帮助自己谋取大业吧,然后做个暖床的性奴隶才是你最终的归宿。他恭敬的扶起颜雪衣,然后郑重的说道:“我已经准备妥当,我的人就在今晚,会直接冲进桑烈的房间杀了他,那么他的人口就都是你的了!”
  “啊,杀了他不会引起什么变故吗?”颜雪衣做出一副惊恐的样子,俨然一个惊慌失措急需寻找依靠的小女人。
  蒙丝汗笑容更加浓郁了:“当然会,你会变成部落里地位最高的人,而且只要我们几个家主都拥护你,你就能稳坐大主母的位置。你只需要当众告诉我们,大酋长是在和和他女儿交配的时候猝死的就行了。亲子交配可是亵渎神灵的大忌,族人都会唾弃他的,而且交配过度而猝死这种事情在部落里也发生过。”
  “真的吗,我真的可以成为部落里地位最高的人?”颜雪衣心里冷笑蒙丝汗的恶毒,表面上却一脸小佩服和憧憬。
  “绝对的,我尊敬的公主殿下。”在蒙丝汗弯下腰鞠躬,在他看来,遭受了过度凌辱后的公主,一定会死心塌地的相信对她非常尊敬的自己。
  “好,事成之后,我会给你大大的赏赐的。”颜雪衣脸蛋红扑扑的,又恢复了活力。
  “谢大主母!”蒙丝汗再拜。
  两人都各怀深意的笑了起来,一番交谈后,怀着不同心思的两势力联合到了一起。
  太阳如常的升起,土著部落却已经暗地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消息一层一层的传播在部落的各个阶层,大酋长死了,死在了自己女儿的肚皮上。厄鲁家主乘机想要夺权,杀了大酋长的亲信后又被六大家主杀死,而新来的中原女人得到了六位家主的拥护,将带领族群里最勇敢的五万人走出绿洲去。
  此刻在石屋内,桑卓乖巧的坐在蒙丝汗身边,为他剥着水果。
  颜雪衣则是靠坐在大酋长的位置上,大椅旁站着萧若瑜和王枢,她伸出雪白的手臂,举起果酒示意,柔声说道:“蒙丝汗家主,敬你一杯,你真是深藏不漏啊,桑卓竟然是你的女儿。”
  蒙丝汗饮下了酒,然后摆摆手,解释道:“其实很明显的,各位家主若是细细的想,也能猜到答案。按桑卓出生的日子推算上一位大主母怀孕的时间,那一个月她都在我这里的啊,谁叫我们是群婚呢。”
  其他家主连连称是,火雷列儿灌了一大口酒,豪放的大笑起来:“我早就看不惯桑烈那个蠢材了,我相信,新的大主母一定会带给我族最繁荣的未来的。”
  “为了未来,干杯!”其他家主也笑了起来。
  “干杯!”
  颜雪衣红唇轻吐,一缕玫红的酒液从嘴角溢出,流进了大袍下饱满深邃的乳沟。
  在欢快的气氛下,宴会无比顺利的进行到结尾,大椅之上,颜雪衣玉手一拂,朗声发出了第一道指令:“三日内完成大军选拔,第四日整装前往易安,我们的军队将在那里接受训练和装备,诸位,征战天下的日子,已经不远了!”
  帝都,长庆宫。
  盘坐在床榻的老者睁开了依旧清明的眼睛。
  他呼唤过学生为他披上星袍,拄着长杖便往皇宫走去。
  洛子牧躬身在旁,随着老师古云风慢慢的走着,实在是忍不住了,才开口问道:“老师,皇帝这会儿应该正在用膳,您这么急去是何缘故?”
  “下棋。”
  古云风头也不回,只是淡淡的说道。
  老人的话语像是有魔力一般,洛子牧只感觉脚下一空,自己已经坠入星空。
  是的,璀璨的星空点亮了精神世界的黑暗,洛子牧漂浮在冥海上空,看到了一颗颗磅礴的大星。大星排列成图案,一片又一片的碎了又坠落,但悬在无尽黑暗中心的图案纹路始终保持着完整。
  图案的一旁,白色的星星点点越发明亮,汇聚得越来越多,组成了另一片星海。
  洛子牧再一步踏出,下坠的感觉瞬间消失了,他结结实实踩在青石上,还是紧紧的跟在老人消瘦的背影后面。
  “老师,我看到了,可学生不明白,那是什么。”
  古云风脚步慢了下来:“哎,子牧,你天资极高,悟性却是愚钝啊。”
  洛子牧腰身躬的更低了,但脸上依旧是虔诚之色。
  直到走到皇宫的门口,古云风才再次开口。
  “气数。”
  皇帝寝宫里,帝鼎缠绕青烟,薄薄的雾丝里,两道身影对坐,于长袖间博弈。
  中原的棋,耶律松始学不久,却喜爱得深,进步也是十分神速。方寸之间,须弥之上,一盘黑白落尽,也不亚于大战一场。
  “国师,为何明明是我占尽优势,你却好似凭空多出五枚棋子,破尽危局呢?”
  看着棋盘上瞬息万变的局势,耶律松自问绝无忽略过古云风部下的暗棋。
  “一子一万。”古云风平淡的说道。
  耶律松抬起头来,感觉自己是抓住了什么,却又弄不清楚,对面白色的棋子即将要化出翅膀,飞出必死之局。
  “天意赐子,陛下不能再等了。”古云风又说道:“帝都暂时无恙,驻在羽烈山脉的军队,也尽数遣去川西吧,羽烈以西的城市不足为惧,可是白棋再不吃就很可怕了。”
  “国师究竟是什么意思。”
  耶律松郑重的问道,准备放下棋子的手却被古云风挡住:“陛下,既然心中已有下法,这子最好就别放回去了。”
  “请,国师明鉴。”耶律松虚起眼睛,绕开古云风的手,棋子往棋盘上的一处死穴扣落了下去。
  “陛下已经明白,再多,不可说。”
  古云风长身而起,鞠了一躬:“祝陛下赢得此局。”

  【第二卷完】

  第三卷:以夷制夷预告

  自古淮安出才子,烟雨迷蒙也多情。
  城外一百里已是血气滔天,而温婉的淮安城里,却依旧是歌舞笙箫。
  细细的雨珠抛洒得凤凰湖上轻纱笼船,撑起天地间的一道帷帐。帷帐之中,一艘艘锦舟里漫着恃才公子爽朗的笑声,吟诗作对,亦或抚弦高歌,比之靠坐歌坊听得歌姬妙音的贵家少爷更为风流快活。
  而少许擦身而过的船头,是伊人盼顾,一袭素裙,一柄画伞,一片痴情。
  才子这时总是危襟正坐,惹来姑娘们含春的目光,好为月下的幽会埋下红线。
  “一头是山河破碎,一头是少女思春,儒雅风流,真是淮安才有的奇景啊。”刘新野按着头上的斗笠,带着五百人进入了安居乐业,一片温馨的淮安城里。
  淮安城西是农舍田园,五百斗笠穿梭,淳朴的农民都只是叼着烟枪只看不理。
  “一路清风压云柳,三生粉黛哭天朽。”湖上一群公子从船内走出,提着酒壶,醉卧船头,你推我让之后,终是有一人大喝起来。
  几艘船都有人探出头来,更是有一位豪放的白衣公子摇扇回应:“好!好一个哭天朽!”
  偷跑出来的贵家少女们也将目光悄悄投了过来,对常常能看见的才子交流依然饱有兴趣。
  不料吟诗那人将酒壶一抛,瞬间变了模样:“好个屁!湖上都是一群屁,天下有谁知我意?”
  白衣公子脸色一下子白了,似乎受到了不能接受的侮辱,他皱了皱眉:“我好心称赞阁下文采,阁下为何说话这般失礼!可知我是……”
  “酸,酸死了!”船头摇摇晃晃站起来一个蓝衣男子,俊朗不凡,他手臂晃了一圈,指天大喝:“淮安一城有清风,天下红颜恸哭中。哈哈,这淮安人人都以才子佳人自居,倒是包装得风雅不凡,可是国难当头,要你们这些卖弄风骚的人有何用?我姬贤渺不屑与你们为伍,我,我恨不得提枪上阵,恨不得割肉饮血!”
  ……
  易安太守府。
  身着朝服的颜雪衣端坐在议事厅最上方的大椅上,下方是整整齐齐站做两列的文武官员。
  “次一役我部弓箭手阻击赤旅,出动五千人,损失一千六百三十五人,战死通告已发达到家人,只是……由于是狂暴的赤旅所杀,已经找不出几具完整的尸体了,有些人无法认领。”
  严复笔直的立在她身后,颜雪衣强行撑着有些打架的眼皮,听取着各方的战后报告,突然有些埋怨的羡慕起那两个彻夜驰骋后能立马倒头大睡的家主了。
  看着底下心有余悸的将领,颜雪衣吸了一口气点头回应:“既然尸骸不能完整的归根,那就多给他们的家属发一些钱粮吧。如今况南源源不断的送来黄金,自然是要多多安抚亡者,照顾好他们的的家人,让活着的士兵们再无后顾之忧。”
  “公主殿下大仁大智!”那将领一拜再拜。
  待其退下,颜雪衣脑中整理了一下严复提供的名字,打起精神站起来朗声说道:“众位文武忠良,此战意义重大,我们获得完胜,是苍天依然佑我大熠。此次大捷,在场诸位皆有大功绩。”
  “况南镇守将军许昌元上前听封!”
  ……
  低沉整齐的步伐悠悠地靠近,令大地也轻轻颤动起来,那是一种令人心悸的律动,是数万人才能踏出的可怕节奏。
  三万大军兵临淮安城,吕桦到了。
  放眼风景如画的淮安,吕桦心情异常轻松,除了在子午谷被偷袭而死的一千多位黑欲铁骑,此次出征可谓是顺风顺水就攻破山脉屏障,杀到了西川三郡之一的淮安。
  城外的农田上还有稀稀拉拉的农民忙着秋收,看到黑压压的大军,都只是瞥了几眼,并不多做收粮食之外的考虑。
  吕桦披着大袍,骑着马悠哉的走到军队最前,忍不住笑了出声。淮安城城墙低矮,却修筑得极为美观,看在他的眼里,那是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这里没有驻军吗?”吕桦侧过头问身边的灰衣谋士。
  那谋士笑着指向城楼上正打瞌睡的士兵:“那不是么。”
  吕桦也是笑笑,又问:“你说,姬家的兵马呢,怎破开子午谷后,一路上都不见阻拦呢?”
  谋士又大笑:“不知道打的什么鬼主意,不过若说是怕了,我肯定不信,想必将军也不信。”
  “我倒是觉得有三种可能,你帮我拿捏拿捏?”
  “将军请讲。”
  “第一嘛,你看这座城根本不适合防守,他们为了谨慎起见,兵力全部收缩回沂水和盛都了。第二嘛,他们故布疑阵,摆出这么一副空城无守的样子,好让我们贸然进攻,其实某处还有埋伏。第三嘛,他们确实不要这座城了,而且都没通知这里的郡守,让他们一副自然而然的样子,反而使得疑心颇重的人不敢进攻。”
  说完吕桦认真的盯住那谋士。
  那人抖了抖灰衣,目光转动,良久方才说道:“将军考虑甚为周到,不若派遣一队人马进城试探一番,岂不真相明了?”
  “好,那么,派骑兵还是步兵?”
  “川西是平原,黑欲铁骑是我们此战的王牌,怎可派去探路,万一中了埋伏?”
  此话点到即止,吕桦满意的点点头:“那就派一千步卒进城吧。”
  “甚好。”
  两人商榷完毕,在军队的调令下,一千步兵向着淮安城进发。
  淮安城墙上一个士兵发现了整整齐齐走来的离军,顿时慌张起来。
  “站住,你们干什么!”
  “敌袭,快放城门!放箭!”
  “弓箭手呢!”
  看着那些士兵真个是慌张的样子,吕桦冷冷的笑了,手一扬,说道:“全军攻城吧,看来是我多虑了,这里被放弃了,并未被姬浩渺拿来骗我们。”
  谋士摸了摸下巴,也是缓缓赞同。
  ……
  天空逐渐阴沉了下来,今夜云层厚重,月华朦胧。
  在位于熠军大营最后方的家主大帐里,女人压抑的淫荡叫声抑扬顿挫。
  严复一边和火雷列儿商讨着加强训练的事情,一边将他送回到此处,听到女人的呻吟时不由地皱起了眉头。在帐内烛火的晃动下,一道绝美的身姿投影在帷布上,一个秀发飞扬的女子正骑在男人的跨上,耸动着身体。向影子望去,一对丰满挺拔的酥胸上下跳动,小蛮腰前后轻摇,苗条的身影每一丝曲线都无比清晰。
  “怎么会有女人!”严复的脸垮了下来,他最是不喜这等龌蹉的行为。
  貌似那美丽的影子是听到了严复的冷哼,惊恐的颤抖了几下,作势就要栽倒下去。而这时,另一道健壮的身影走到妩媚影子的翘臀后,将她挥动的双手按在肩膀上肩膀,然后胯下阳物的黑影渐渐与媚影融在一起。
  “啊唔……”
  酥媚难忍的娇吟长长的拉高了起来,黑影双臂绕前,环住媚影的腰身之后,抓住了胸前跳动的雪兔,大幅度的揉动起来,看得帐外的人都为之羞耻。
  三道人影,两男一女,肉体交织在一起,火雷列儿看着蒙丝汗的大帐,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过头玩味的对严复说道:“兴许是蒙丝汗在附近的哪个村子里找到了野鸡,带回来玩玩看呢。”
  火雷列儿的声音很大,账内那个女子听到后又是一阵颤动。
  与严复只有数米之隔的大帐内,一个上半身只剩下银色臂甲和护腕的长发女子,被身后的粗野男子揉搓着甩动的雪乳,她腰间系着的蓝绸短裙“叮叮当当”,丰腴的大腿上铁环紧箍,一身统帅制式的精致甲片,除了颜雪衣再无他人能够拥有!
  蒙丝汗悠闲的躺在她身下,抓捏着她细滑雪白的大腿,粗蛮的挺着腰胯,鹅蛋大的龟头侵入娇嫩的子宫,又退到滑腻的阴道口:“有人说你是只野鸡呢,你不出去训训话,澄清一下吗,尊贵的……公主殿下?”
  “哼,军营之内,成何体统!”外面的严复,气得大袖都甩出了响声。
  颜雪衣被严复愤怒的声音再次吓得一颤,而他身后的男人却是淫笑着更加卖力的抽送起来,借着油脂的润滑猛操着她的后庭,撞击得屁股蛋“啪啪”作响,纤细的身躯前后耸动。
  几道人影扭动得越发的猛烈,中间的女子像是飘摇的小舟,肉体被撞击的淫靡声响听得严复脸色愈加难看了。
  ……
  秋日当空,云层高悬,垂下难得一见的明媚阳光。
  浩浩荡荡的两方人马在慧泉相遇,领头者相视一笑,正是严复和许昌元。
  算算日子,今日恰好是一月期限,完成各自任务的两人兵合一路,带着总计九千的兵卒回归大营。
  命手下去处理新兵事宜后,严复和许昌元自然是寻起了颜雪衣。得知她正在和萧圣女过招时,两个老家伙皆是升起了浓厚的兴趣,都表示先不要通报公主,想亲自去开开眼。
  演武场上,两道飘然如谪仙的身影,将手中的长剑交织在一起。
  娟秀的铁剑发出“嘶嘶”的摩擦声,这种剑法细腻委婉,极为纠缠。颜雪衣衣抉飘飘,长剑幻形,像是挥舞着冰魄,卖相上丝毫不差于久经剑道的萧若瑜。
  许昌元浓眉下的眼睛一亮,不由摸着花白的胡须赞叹道:“我只道公主殿下是一时闹着玩,没想到原来是深藏不漏啊。”
  “不,从没听说过小公主习武啊……”严复摇头应着许昌元。
  许昌元则是胡子一抖,摆了摆手:“严太师休要唬我,我乃习武之人,还能不知道么,哪有柔弱女子一个月就能将剑术练到这个水平的?圣女娃娃已经是当世奇才,不也是从小练起的么。”
  严复不懂武技,却也能看出两个少女都不是花拳绣腿。
  萧若瑜剑术精湛以至化境,这是不少人早就知道的,可没想到这看起来柔弱无比的公主殿下还有这么一手,竟然表面上和萧若瑜打得难分难解。
  即使萧若瑜连一半的功力都未使出,但招式的对垒上,也足够惊人了。
  “雪衣,截教剑法飘逸轻快,你出剑时应当心随剑动,出招尽展双臂,无需保留。”
  场上,萧若瑜不时的开口指导着颜雪衣,感觉到她慢慢适应后才逐渐地加力,挑出的剑花越来越刁钻,像是挥舞着一朵朵青莲。
  可看了一阵之后,最让许昌元觉得不可思议的,是颜雪衣居然在这技巧的压迫中,从最初堪堪地招架,到了后面长裙飞舞,轻松的使出和萧若瑜一样的截教剑法,只用了短短一炷香的时间。
  对于进步神速的颜雪衣,萧若瑜并没有那么震惊,除了有自己这么一个完美的“师傅”以外,颜雪衣本身天资聪慧,悟性极佳,现在身体素质跟得上了,自然是一剑提升一个境界。不过日后等到触及剑术真意时,进展就一定会慢下来,甚至止步不前也不奇怪。
  两人足足又打了半个时辰,剑光娇影,香汗淋漓。看得许昌元和严复瞠目结舌,这两个妮子体力居然这么好,而且颜雪衣最后一剑极尽升华,做到了毫无保留的进攻,终于是逼得萧若瑜不得不退剑防守。
  萧若瑜可是截教十八代传人中剑术第一人啊!
  “公主殿下果真是人中之凤!”两位老人唏嘘不已。
  ……
  场面瞬间混乱起来,许昌元夺过一把长刀,砍翻了几个想要拉扯颜雪衣的山贼,萧若瑜和颜雪衣也是各自挑起剑光,或招架或攻击。十余个士兵很快就倒下了,三个人苦苦的支撑在一起,竟是渐渐杀伤了一百余位山贼。
  长发男子越看越心惊,正准备亲自下场,一道雄浑的叹息声便覆盖了半个山谷。
  “阿弥陀佛,施主怎造成如此多的杀孽。”
  山贼们缓缓散开,一个黑袍僧人踏树枝而来,缓缓落在三人面前,双手合十,满目慈祥。
  几十具尸体溅出的血将三人的衣衫染出红斑,他们喘着气,相互依偎。萧若瑜和许昌元面色尤为凝重,眼前的僧人实力深不可测,现在自己几乎精疲力尽,动起手来只怕根本招架不住。
  颜雪衣现在的体力比萧若瑜还要好上一线,呼吸稍微平稳一些,她试探的问道:“大师,你此话是何意思?”
  “上天有好生之德,你们怎可滥杀人性命?”
  “你是谁啊,没看到他们是山贼吗,你知道她们围攻我们吗?”萧若瑜小手撑起蛮腰,一脸不爽。
  “老衲法号‘第一’,”第一大师鞠了一躬,缓缓说道:“魔看表象,佛看本质,杀人是起因,被杀是结果,众生平等,山贼也是性命,今日诸位杀孽太多,老衲要以慈悲之心净化尔等。”
  萧若瑜听罢直接笑出了声:“哈哈,第一?什么狗屁法号!”
  “法号随缘,只是凡俗之称,来自空空无量,施主本就是邪教之人,怎还敢亵渎我佛,看来是魔心深重,需要格外度化才是。”第一和尚淡淡说道,依旧是一副诚恳的样子。
  “你在说什么哦,邪教?”萧若瑜长大了嘴巴,眼睛不停的眨。
  “是的,截教驱逐百家真义,唯己独尊,却不行救济天下之教义,你这个所谓的圣女,更是甘愿堕落为外族王朝的开国圣器,为了追求欲望,迷失了世间真理。”
  第一和尚侃侃而谈,任谁有种普度众生的感觉,没人发现他宽大的僧袍内阳物已经隆起,慈悲的目光深处,对萧若瑜已经露出深深的淫光。
  “胡说八道,我,我杀了你!”
  萧若瑜被人提起不堪回首的往事,又顺带羞辱师门,顿时有些恼羞成怒,手中的长剑化作寒光,攻向了第一和尚。
  第一和尚念了一声“阿弥陀佛”,才缓缓的伸出右手,十指与中指准确的夹住剑身,似生铁碰撞,“砰”地一声稳稳的夹住了长剑。
  萧若瑜,美眸一凝,手中劲力爆发,第一和尚也同时运起二指禅功法,手指一用力,指间的长剑竟然寸寸断裂,他又喝了一声:“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劲气透过萧若瑜的手臂进入她的体内,她闷哼一声,猛地退了两步,气血震荡得不轻。下一个呼吸,第一和尚化作一道看不清的黑影,许昌元和颜雪衣接连被快速击败,交给山贼绑入了谷中去。
  ……
  再看悬崖边上的佛灯小院,诸葛政和第一和尚大战两百回合,沿着小路又打了上来。两人经过的崖壁上,竟然一路碎石,掌印和指痕粉碎了大片岩石。
  第一和尚袈裟舞动,转指为爪,诸葛政趁他招式变幻的机会,突然打出蓄势已久的一掌。第一和尚措不及防被这刚猛无匹的掌力击在胸口,竟然发出金铁交错之声,他匆匆退出几丈,嘴角溢出一丝血迹。
  “阿弥陀佛,施主是何人。”第一和尚双手合十,面不改色。
  诸葛政眼睛一眯,感到了一丝压力,这一掌乃是列阵武技中的绝学,也被收录进七霸兵书的武霸篇,全力一击之下竟然没有打死这个老和尚。
  “我来救人,你觉得是谁还需要说出来吗?”
  “哈哈,”第一和尚爽朗的一笑:“原来公主身边还有你这样的猛士,老衲锤炼金钟罩以来,第一次受伤啊。”
  “此话不假,”诸葛政衣抉飘飘,发丝飞扬,他意气风发,高声说道:“我这一掌,倒是第一次失手,老秃驴,只怕你称得上是天下佛门第一人啊。”
  第一和尚轻轻摇头,洒脱的样子像极了不世高僧:“虚名尔尔,不值一提。”
  “不过我倒是没见过你这般厚颜无耻的和尚,做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却做着奴役妇女的行当。”
  “非也非也,相由心生,老衲诚心向佛,才有此外表,而所做之事,也皆尽是普渡与教化,都是大大的好啊。”第一和尚鞠了一躬:“只是施主侍奉邪魔,沾上了魔性,分不清是非黑白,需要老衲净化啊。”
  说着这话,第一和尚的气势徒然而生,气息一下子就浑厚了许多。
  “他之前隐藏了实力!”
  诸葛政不得不警惕了起来,心中一番度量之后,他发现若是久战,自己竟非这个老和尚的对手!
  前所未有的压力,但是也激起了诸葛政澎湃的战意,破冰十载,他难逢抗手,今日不料却意外的遇到了绝世高人。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啊。”
  叹息响起的一瞬间,第一和尚的速度比起之前提升了一倍有余,他似巨树倾倒,瞬息携破风声而至,诸葛政仓促应付,几招之下迅速落入下风。
  第一和尚几十年的积累,内劲比之诸葛政充盈太多,此时诸葛政完全是凭着精妙的武技在苦苦支撑。
  但是他越打越是兴奋,逐渐打出一种不可睥睨的气势,酣战许久,第一和尚攻势渐弱,诸葛政发现他善用各路指法,于是灵光一现,忽地想起武霸篇中记录的一种破天下指法的指法。
  “指点江山!”
  灵犀而刁钻的一指蕴含了诸葛政全部的精气神,他的那一指似霞光破开黑暗,巧妙的击在第一和尚的指关节上,那根刚猛的手指“咔”的弯曲,气劲反噬回了丹田。
  “唔!”
  第一和尚吃了大亏,破功的气劲造成了不轻的内伤。
  诸葛政也不好受,整只左臂都因为这一下的碰撞而麻木了,他快速的向后退去,赶忙调息。
  第一和尚站立在哪里,将差点断掉的手指复位,心中泛起滔天巨浪,世间竟然有人能破了他的精研数十载的指法,还是一位如此年轻的人。
  “针锋相对啊,若老衲猜得不错,这是武圣洪西开创的十六破之一吧。”
  ……
  这时,断空谷,绝崖壁上。
  早晨大军就已经从此地退走之后,诸葛云蝶的几把火,将一切化为劫灰。
  第一和尚拄着金刚杖站在山巅,依旧慈眉善目,他望着一地的残垣,轻轻叹了口气:“半指啊,仅仅输了半指,就失去了一切经营,诸葛施主,佛讲因果,看来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两道年轻的身影此刻也跃到第一和尚身边,夺利躬身行礼,说道:“师傅,断路已经修好,顶级佛奴们全部没事,她们这两天辟谷修行,依旧精神饱满。”
  “善哉善哉。”第一和尚听罢,欣慰的点了点头。
  争名也凑上来,问道:“接下来我们该干嘛?”
  第一和尚突然露出一种诡异的笑容,他只回答了五个字:“入主媚浮屠。”
  ……
  森林里秋叶凋零,土壤铺上厚厚的一层金色。
  成片的树枝大半都是光秃秃的,林间光线充裕,视野清晰。一只秋鹰翱过低空,眼里红光闪耀,它扫视过空无人烟的整整十里,才在一颗大树底下,发现一位绝丽倾国的明媚少女。
  此刻颜雪衣上身向前匍匐压低,慵软酥媚的纤纤玉手扶着粗壮的树干,麻布长裙被推倒胸口,整个雪白玲珑的性感身段几乎全部裸露给身后的诸葛政。她半只粉嫩的小脚丫踩入了厚厚的落叶里,只有脚裸因为脚尖垫起而浮现出来,就像半只白蘑菇冒出地面。
  那盈盈一握的柳腰之下,丰腴挺翘的紧致圆臀向后撅起,好让诸葛政扶着她笔直的雪白长腿,尽情的用大肉棒在滑嫩的穴儿里慢慢耕耘。
  看到这一幕,天上秋鹰微微一颤,有些飞不稳。
  同一时刻,在遥远沂水的姬家大院里,盘坐在貂绒椅上的黑袍少女“呀”的一声叫了出来,她连忙垂下脑袋,用斗篷遮住自己红彤彤的小脸蛋。
  “尊敬的赤瞳之主,您看到公主殿下了吗?”姬浩渺在一旁,脸上挂着怪异的淡笑,似乎是发现了什么。
  见姬浩渺弯下腰来看自己,黑袍少女连忙扭过脸去,故作神秘的看着天空点了点头,答道:“嗯,看到了,她正……正在靠近启灵呢。”
  “哦,”姬浩渺自顾自的点了点头,向少女靠近了一步,又说道:“前些日子你看见公主殿下的大军被阻在启灵对吧,现在吕桦败逃的残军已经逃到川西的边界,他也许会前往启灵与那里的驻军汇合,你说我是不是该追击过去,和公主殿下前后围困启灵城呢?”
  “喂,靠我那么近干嘛!”黑袍少女“刷”地站了起来,小皮靴才在椅子上,还比姬浩渺高了一头。
  姬浩渺愣愣的看着那张秀美绝俗的白玉小脸,比起平日里的苍白,肌肤间竟然破天荒的多了一层血色。
  “你……你今天有些不一样呢。”
  “关你什么事,哼,我要去休息了!”黑袍少女跺了一脚,跃下大椅,逃似的蹿回了自己的房间。
  ……
  殇阳关内,驻扎已久的三万大军已经披坚执锐,整装待发。
  点将台上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身着金甲,威武大气,他的眸子格外有神,抬着头像是在观察如洗的苍天,又像是什么也没看。
  细细看去,他眉宇之间的气质,与耶律松极为相似。
  “半年了,我还是羡慕你啊,哥哥。”
  耶律华揉碎了手中的信封,挥手招来副将,接连几道调令传达了下去。
  随后整整齐齐的一万赤旅杀气冲天,沿着关侧的小门潜了出去,向着栈中的方向进发。紧接着是八千蛮族劲弓手,一个个背着巨大的箭囊落座到城墙上。
  耶律华扶着城墙而立,风撩起他的战袍,这时一个全副盔甲的身影走到他身边,取下头盔。
  “父亲,一切都准备就绪,就等哥哥验证归来了。”
  一头如黛的青丝洒到耶律华的手上,头盔的面具下竟然是一张娇嫩艳丽的脸蛋,不过是十七八岁的女人,却有远不同于寻常少女的英气。
  “是啊玉儿,”耶律华微眯眼睛盯着三里外依稀可见的驿站,淡淡的说道:“希望这封信是真的,那么我们就可以结束这场战争了。”
  耶律玉儿顺着耶律华的视线看向朦胧的驿站,一如既往的表现得那么想继承父亲。
  父女两人静了许久,耶律华才又一次开口。
  “我真想快些回到北仪,我真的好想你的母亲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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