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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丶愛我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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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强占(二)慎,微

  墨九软软的仰躺在床上,直听的一头雾水。他在说……大少爷二少爷的爹娘吗?刚入乌府的时候,山儿也有说过的……
  “人说最是无情帝王家,我父王却是个痴情种。‘皇室’两字,代表著权势,可权势之下,不乏龌龊。”男子的语气稳稳,表情平静,“乌家夫人是我父王的表妹,我父王对她极是疼爱。我曾在宫里见过她,虽不算倾国倾城但也是柔婉可人,她的死,只因一个字──辱。”
  “乌家老爷与她双双离世,我父王悲痛欲绝,过不多久便郁郁而终。我猜想,他是瞑目不得的,因为他心中有愧,因为他心中有悔。”
  说到这里,男子笑了笑,可墨九无端的觉得,这抹笑,阴森森的极。
  “此乌非彼邬,听著,好像是一家。呵呵……可他们怎麽配?!”
  男子的手指在脸上游移,冰冰冷冷,激的墨九汗毛竖起。
  “要我说,与其屈辱的活,倒不如死了干净。不过是个笑话,凭什麽活著?乌家那对兄弟,为什麽不一同去死??”男子的眼中升上了不屑与厌恶。
  “我没了父王,没了母後,朝上朝下,风言风语,他们以为,这些年,只有他们在恨,只有他们在怨?”
  “忍辱负重,他们是很好啊……一边动著江山的心思,一边还在谈情说爱??”男子笑得诡异,“什麽情,什麽爱,他们配麽……配麽?!”
  墨九说不出话,只惊骇的瞪大了眼。因为脸上的大手一把掐上了她的脖颈,与此同时,大手还在一分一分使力,俨然是毫不留情。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他。
  他像是变了个人。
  那些沈稳从容,那些体贴温柔,那些温暖又阳光的笑,全换作了阴沈,晦暗与满满一片刻骨的寒意。
  一时之间,她是震住,忘记了挣扎,也忘记了喉上窒息般的压迫。男子与她对视,许久抑或是不久,他的胸口深深一个起伏,深邃的黑眸微微眯起,大手松了几分再紧上几分,这般来回重复。
  接著,他缓缓俯下了脸,灼热的气息,夹杂著龙涎香气,在她脸上喷洒:“小墨九,你知不知道,你很特别。”
  墨九急速的喘息,呼吸得以顺畅,可喉间还似卡著一口气,不上不下,闷闷的堵得慌。
  “你看,其实你并无姿色,脑子也不甚灵光。初时得知,後又见你,我本也不欲相信。”男子的目光在她脸上一寸寸的滑动,是探究也是打量,“我没想到,他们会对你上了心。面上无情,暗里是为保你护你。可他们装的再尽力,却也骗不过我。”
  “其实无情最是有情,对不对?每每见到你我一起,每每得知我俩单独相处,他们就紧张的不得了,按耐不住的跑来。你进了宫,他们更是急的团团转。小墨九,你真是厉害,我都差点小瞧了你。你在他们心中占的份量,恐怕,他们也未自觉。”说著,男子诡谲的勾起了嘴角。
  “乌家的双生子,一个在朝,一个经商,世人皆道,他们是翩翩公子,年纪尚轻,靠一己之力重振乌家,乃人中龙凤。可他们都为你动了心。若他们因你而欢愉,我便要毁了这份欢愉,若他们因你的陪伴而觉幸且安然,我便要毁了这份幸,毁了这份安然。”
  “我要让他们尝到痛的滋味,毁去他们视以为重的,毁去他们苦心守护的,毁去他们在意的,珍惜的,毁了……你。”
  男子贴在她耳边,每一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他的眸瞳是近乎无色的透凉,明明手脚是没有力气的,可她的身体仍控制不住的发起了抖。
  衣扣被逐一的解开,露出了外衫里的亵衣,亵衣下的肚兜。意识到他的意图,她却无法挣扎,嘴里喃喃出声,带著惧怕,带著难以置信,是抗拒也是乞求:“不……不要……不要……”
  一双清澈的黑眸已满带了雾气,邬辰颺看著身下人可怜的瑟瑟,像只惊惶的小兔子,他颇有兴致的劝道:“小墨九,你乖乖的,不要惹我生气,好不好?”
  言语之间仿佛是耐心,可他的动作与之相反。肚兜的系带被大力的扯断,转眼肚兜就脱离了身,墨九哽咽:“不……唔!”
  嘴上被堵住,他的唇舌以一种侵略的姿态,毫不怜惜的攻占城池。大舌在嘴里翻搅,他的齿尖在她唇上密密的噬咬。龙涎香,陌生的气息,笼罩著她令她晕眩,心在抽搐,血液里似流动著浮冰,冻得她快要失去知觉,冻得她眼前模糊一片。
  辰颺哥哥。
  眼泪夺眶,成串的落下。
  他要她唤他辰颺哥哥。他是皇上,却喜欢爬树,带著她玩闹,像个未长大的孩子。
  他叫她小墨九,俏皮又亲近。他待她很好,如哥哥一般的。温柔的关心,温情的怜爱,她受伤,他来看她,送她点心,送她小玩意儿,还邀她进宫来玩。
  他喜欢捏她的脸,喜欢摸她的头顶,喜欢笑。他笑起来很好看,率性又耀眼。
  他是丹儿的良人,是丹儿下定决心,执意陪伴的人,他是辰颺哥哥……可为什麽,此时的他如此的陌生……究竟什麽是真,什麽是假?她真的看不清了……
  衣衫褪去,炙烫的掌心在光裸的皮肤上烙下一个又一个的印,身心在抗拒,令她恨不得从内到外整个儿的蜷缩起来,可惜,她竟是连动……也动不上半分。
  女子横陈的胴体,白皙光滑的没有一点瑕疵,黑发散在枕上,小小的鹅蛋脸,鼻子红红,梨花带雨,邬辰颺的眼中有了情欲痕迹,大手划过两团绵绵的乳肉,划过俏生的粉色乳尖,划过纤细的腰肢,划过平坦的小腹,怎麽也流连不去。
  腿心处侵入了一根手指,墨九浑身一僵。富含技巧,耐心缓慢的逗弄,即便心在害怕的颤,却怎麽也敌不过身体的真实反应。
  不适很快淡去,怪异的感受飞快的窜出,穴肉是推挤也是夹紧,随著手指进出的节奏,花穴开始有了湿意,过了一阵,便有水声泽泽响起。
  两条细长雪白的腿被分了开,当男子赤裸的覆上,当感觉到一个坚硬灼热的物件顶在穴口,墨九艰难的动起五指,想要抓住什麽,却只抓著了床褥,她吃力的转过小脸,看向门口,眼底是空洞,是迷离,是破碎。
  她蠕动著双唇,微弱的出声:“救我……丹儿……救我……”
  下一刻,大手握上了下巴,将她的脸坚定的转回。只见身上的男子忽而一笑,腰间猛的一挺,穴肉被破开,下身顿时觉出一阵刺痛。
  那坚硬之物直直冲了进来,瞬间将她充斥的满满,她张著嘴喘息,像是一尾被抛上岸的小鱼。
  摇摆,冲刺,痛意随之扩散,令她几乎窒息。软而无力的手脚被摆弄著,逃离也好,迎合也好,仿佛不是自己的了。
  摩擦是涩涨,转而变作钝钝,皮肤上细细冒出了汗,双颊也升上豔色,快感仿佛衍生了出来,可她觉得那麽疼,胸口,心里,好疼好疼。
  忽冷忽热,这份疼痛折磨著她,直到许久之後,男子闷哼一声在她体内发泄出来,她再也支持不住,无声无息的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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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5-28 19:56 #177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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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落空,心碎

  天色微亮,皇宫笼罩在一层薄薄的雾气之下,庄重肃穆,寂静无声。
  房里,浓浓的欢爱气息还未散去,烛火早已熄灭,从外面透进的晨光依稀映出了家具摆设绰绰的轮廓。
  床下,一地散乱的衣物,床上,蜷曲著一具小小的身体。
  长长的黑发铺了满枕,一对纤长的睫毛下,眼眸安静的阖著,不知它的主人是在沈睡还是晕去了未醒。秀挺的鼻,呼出的气息很轻很慢,即便是无意识,一双柳叶眉仍是紧紧皱著,鹅蛋小脸苍白中透著几丝娇红,上面还有几道尚未干透的泪痕。
  她的身旁躺著一个男子,他单手支著脸侧,赤裸著胸膛。他的眸瞳在这片昏暗里烁烁的闪光。他面朝身边的女子,维持著这般姿势,一动不动的,也不知已看了她多久。
  他的目光幽幽深深,情欲的痕迹未完全淡去,快意抑或是餍足,点点淡淡,隐约间,还透出了一种难言的复杂。
  将那纤薄肩膀上盖著的床被拉上一些。他起身下床,披上外衫,步至门口,拉开了房门。
  早上的空气,清新且掺著些凉意,他深深吐纳一次,一直在门外等候,捧著朝服的近侍恭敬的迎了上来:“皇上。”
  邬辰颺点了点头,刚想说些什麽,眼角却瞥到,几步开外的廊柱後有一个人影。
  近侍随著他的视线看去,回转过头来,小心小声的说:“皇上,奴才来时就已见她在这儿了,奴才几次三番赶了她去,可她就是不肯走……”
  邬辰颺微一挑眉,近侍便识趣的不再言语,他稳稳的迈过门槛,近侍赶忙上前将房门从外实实的掩上。
  是的,廊柱後面,近侍口中死赖著不走的人就是丹儿。她的发髻略有凌乱,神情有些恍惚,她的脸上嘴上没有一点血色,眉眼憔悴的极,似乎是一夜未睡。
  丹儿的脚步虚浮,茫然却又坚定的朝男子走去。
  昨晚将他唤来之後,她是本该离去的。可漫无目的走了一阵,她却发现,偌大的皇宫里,没有她能去,可以去的地方。
  於是,鬼使神差一般,她又回来了这里。
  这里,是颺大哥亲自给她安排的住所。可此时此刻,在她房里的,是与她从小一块长大,除了生身父母之外,感情最深厚的人,还有一个,是令她为之悸动,令她了解情与爱,令她奋不顾身,甘愿托付终生的男人。
  她站的不近也不远,隔著房门,看著那一室烛光。胸口空荡荡的似没了著落,即便心揪得紧,可脚上像系了铁索,半步也挪不开,她只能呆呆的站在原地,耳中听著里面传出的细微动静,任疼痛一波波的,缓缓啃噬。
  身体是僵硬至极的,听著那模糊的言语声,听著一个熟悉的声音,含糊不清的,好像在叫她的名字。她还听见微弱的呜咽,拼凑出一句:丹儿,救我……
  仿佛有数不清的细针刺入四肢百骸,又仿佛头上被人狠狠的打下了一棒,脑里嗡嗡作响,指甲深深刺入掌心,是尖锐刺疼还是钝然痛楚,她竟是半点也不觉了。
  那个人,天真单纯,从来没有一点心机。她比她年长一岁,视她为姐妹。小时候,那个人就是傻傻的,一副被人欺负了也是懵懂的样子,陪伴守护,好像早已成了她的习惯。
  那个人对她全身心的信任,而她亦是。她知道自打她不告而别,那个人就一直在担心一直在牵挂。
  见了她写下的字条,她便冲进宫来看她。她怕她孤单,怕她不好,怕她受了委屈,听见妃嫔刻薄辱骂,她比她更难受。她一门心的想要劝她离开,因为不舍,因为心疼,这些,她都知道。
  她还知道,那个人很胆小。不谐世事,真的就如一只惹人疼惜,需要保护,纯白无暇的小兔子。然而……她做了什麽?她利用了她的信任,亲手设了个局,再将其推入,没有丝毫的犹豫。
  临走时,自己说,一切都是为她好。可究竟是不是呢?她骗得了她,却骗不过自己。
  其实她很害怕,其实她有妒忌。尤其是看到颺大哥与她相处,颺大哥眼中的怜爱,颺大哥话语中的温柔……兴许在更早的时候,在刚进宫时,每每闲聊,提及与她的儿时过往,颺大哥便笑的温暖。突然发觉,她与颺大哥之间,话题不甚多,却总是离不了远在乌府的那个人。
  她进了宫,她是高兴的。可高兴之余还有著患得患失。颺大哥频繁的来探,颺大哥在宫里设宴,明里暗里,表面是为什麽,实际是为了谁,她是依稀有一些感觉,却不敢也不愿面对。
  因为那个人於她是重要,因为她初尝情滋味,百转不回,飞蛾扑火。哪怕一切只是虚无的幻境一场,她仍执著不悔。
  她没有说谎。她已回不去了,她也不能回去。得到了一点便想要更多,她不要做回丫鬟丹儿,不要再做供人使唤的人下人。若之後,注定是一路荆棘,那麽她披荆斩棘,不可以後看,只能向前。
  夜里起了风,刮在身上是麻木。房里烛火不熄,发生了什麽,在发生什麽,她强迫自己不要猜不要想。
  过了今夜,颺大哥便要将她俩封妃,这样很好。
  不用再受欺侮,不是无名无份,这是她想要的,不是麽?
  从此之後,宫里多了两位妃子,她们二人携手,什麽也不用怕,将那些尖酸挖苦踩在脚底,将曾经轻视不屑她的人踩在脚底。陪著颺大哥,站在高处,他们三个人开开心心在宫里过一辈子,这样很好的,很好的……
  天黑到天明,丹儿一动不动的站著,一遍遍的说服著自己,直到近侍来赶,她仍是不愿离去。即便觉得身心已疼得不可能再甚,但看到男子衣衫不整的从房里出来,胸口仍是一个抽搐。
  支撑著走到他面前,步伐不稳,嘴里喃喃出声:“颺大哥……”
  “住口!皇上的名讳岂是你能……”近侍压著声音喝道,还未说完就被男子打断:“好了,给我小声些。”
  他迈前几步,打量过一番,面无表情的问:“你怎麽还在这里?”
  还在这里……怎麽还在这里……这里是她的住处啊……他忘了麽……双唇蠕动是无言,丹儿嘴里阵阵的发苦。
  面前的人一时也未再说话,沈吟过後,清清淡淡的一笑:“对了,昨晚……还需谢谢你。”他的目光意有所指的一点房门,接著,笑意倏地敛下,“所以,你若要走,我便即刻派人送你出宫。”
  “什、什麽??”丹儿狠狠一颤,一脸的难以置信,“颺大哥……你、你要赶我走??”
  男子的表情平静:“我说了,昨晚,亏得有你。所以,你若要留下,我也不会强遣你回去。宫里多一个人不多,是走是留,你自己决定。”
  丹儿睁大了眼,耳中听到的是始料未及,一时之间,她怎麽也不敢相信:“我……颺大哥……你是怎麽了??……昨晚……昨晚你说过……”
  “昨晚我确是说了很多。”男子似在认真的思索,“对你,我说过什麽?我倒是有些忘了。”
  丹儿愣愣的张口:“你要我将傻九留下,你还说,若她留下,你会将我们一同封妃……”
  “是麽?”男子反问,“我是这样说的?我怎麽不记得了。”他微俯下身,眼眸眯起,一字一字道,“你想做我的妃子?可封妃不是小事,又岂能儿戏?”
  他的眼神陌生而冰冷,丹儿脚下一软,踉跄著後退了一步:“颺大哥……你说的是什麽意思??……我不明白……颺大哥……你明明说过的……你明明答应我的……”
  “兴许以後,听人言论时,你该听仔细些。”男子边漫不经心的说边直起了身,“走还是留,我给你时间想清楚,不过这里,不再是你的住处,更不是你能留的地方。”
  丹儿茫然无措,只怔怔的摇头:“不……不会的……颺大哥……你不会这麽对我的……”
  “我给你选择,就是顾念著你在宫里也算呆了些时日。丹儿,你是个明白人,既是如此,你就乖乖听话,莫要让我为难,嗯?”
  她的名字由他嘴里轻轻柔柔的吐出来,就如平日里一般。他的语气甚至还带著些哄劝的意味。可她的身体里像是破了个大洞,寒意嗖嗖的灌进来,心也在直直的往下沈。
  勉力提起了所有的力气,急迈向前,紧紧抓住了他的衣袖:“我不明白……我不明白……我之所以进宫……颺大哥,你是知道我的心意……怎麽了呢……我们不是好好的吗?颺大哥,你为什麽要这样说?我做错了什麽?还是哪里做的不好?你的要求我都做到了,我把傻九留下来了……”
  他的眼里阴黯,慢慢抬手,抓住的袖角一点一点被抽离了她的手心。
  “你没有做错,其实你做的很好,只不过,从头到尾就没有‘我们’。之前没有,此时没有,以後也不会有。”
  “我不信……我不信……”丹儿一震接而止不住的颤抖,泪水沿著憔悴的脸庞无间断的流下,“我会乖乖的,我会听话的……不要……颺大哥……你不要这样对我……”
  见她流泪,男子似极不耐,漠然转身,仿佛不欲再多看她一眼。
  在这说话间,近侍早已察言观色,悄悄出去唤了宫人进来,这时,近侍一个眼色,两个宫人便一左一右掖住了丹儿,将她拖了下去。
  丹儿泣不成声,挣扎不得也无力挣扎,离去是不甘,不愿,也是心碎,声声撕心裂肺的暗哑低唤却唤不来男子一个动容的回头。
  邬辰颺站了一会儿,复又推开了房门,近侍捧著朝服,紧跟其後。待整装完毕,邬辰颺走到床前再一看床上睡著的人,为她压了压被角。
  停留不久,他便率先迈出,於是房内再次回归了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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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门外的对话

  墨九这一觉,睡了好久,也许是体内药效未褪,也许是昨晚几番,累的极了,也许她是不愿醒来,因为只要还在沈睡,因为只要还闭著眼,她就可以不用去想,不用去面对昨夜发生的一切。
  直到过了晌午,她是被几声嘈杂给唤醒的。
  房门外,好像有人在说话。那一来一去,声音高高低低,她茫然的睁开眼,耳里听见一个男声,由门外传入,逐渐变得清晰。
  “皇兄……她在里面……”
  “……睡……未醒……”
  “皇兄……做了什麽?……”
  “……没什麽事……”
  “好歹我也是个王爷,这宫里发生了什麽,你身上有点什麽事,皇兄,你骗不了我!”这个声音一下子响了起来,安静了片刻,另一个声音稳稳的响起:“既然你已知道,还来问我作什麽。”
  “你……你真的……?!皇兄,她不过是个弱女子,为难一个女人,算什麽英雄好汉??”
  “这是为难麽?煜,你在边界呆得久了,人也变得有些古怪。”
  “古怪??你说我古怪??”
  几声大喘气之後,墨九听到这个声音继续说道:“皇兄,她什麽来历你我早已知晓,是饵也好,是套也好,初时我想你行不会过分,这才把她带进宫来。不管乌家那对兄弟对她是什麽态度,她总是无辜的。你对她做下这般,万一之後她出了什麽事,我岂不成了那罪魁祸首??”
  “煜,你未免言之过重,什麽罪魁祸首,这本就与你无关。况且我行事,自有我的思量。”
  “什麽无关?人是我带来的,怎会与我无关?她定不是心甘情愿的,你有什麽思量??强压民女的思量??”
  顿了顿,门外响起一声叹:“你又怎知她不甘愿?煜,你是小题大作了。”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接下来皇兄你预备怎麽样?让她做个什麽嫔什麽妃??不过是刺激那兄弟俩,何需做到这个地步??你与他们斗了这麽多年,难不成还要靠一个女人来决胜负??”
  “煜……”这个声音低了下来,唤出一个字,若有似无的透出些不悦。
  “我说错了麽?男人的事哪需要女人搀和??皇兄你又不缺女人,又不是饥渴难耐,为什麽要对她下手??”
  “我知你率性,在外面,我也任由你胡闹,但这是在宫里,一个王爷,说话莫要失了分寸。”
  “失了分寸的是我麽??皇兄,人都已经在宫里了,这样还不够麽??”随之而来的是一声冷哼,“你不要告诉我,你之所以强占了她,是因为你对她动了心?”
  长久的安静,低沈的声音再度响起:“我是你皇兄,我想我还不需与你解释原因。”
  “你!……”
  “皇弟,那麽你呢?为了一个女人,你急匆匆的进宫来质问我,堂堂煜王爷,竟护起一个女人,还为其失了冷静,为什麽?莫不是也因‘动心’二字?”
  “什、什麽??我哪有不冷静?!我只是……只是看不过!她在宫里人生地不熟,举目无亲的,我不能帮她麽??难道她就活该受你欺负??”
  “够了。没有欺负,也不会有人欺负她。母後还在等你,你……”
  “我要见她!”
  “她还未醒,等她醒了之後……”
  “她没醒,我就进去等她醒。”
  “今日恐怕不便,要见改日再见罢。”
  “为什麽不便?哪里不便?”
  “皇弟,你该走了。”
  “我不走,我不可以见她麽?为什麽不让我见她?”
  又是一阵久久的安静。
  “因为我说过,这里是皇宫,我是你皇兄,因为我还说过,我的决定无需与你解释。”
  交谈声没有再继续下去,半晌,只听见重重的脚步声响起,逐渐远去。
  过了一阵,房门被推开,墨九呆呆的转眼看去,高大的男子肃著脸,几个迈步之後,人已站在了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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