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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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邪恶
激动人心的一夜已经过去,翌日清晨,脸嫩的蔡琰直接跑回了蔡府,这让马征大呼不爽,但是对于蔡琰妹妹躲回了家却也只能望洋兴叹。毕竟,自己和她只是订婚而已!还有几天马征就要离京赴任了,所以各种各样的淫糜调教落到了「无处可逃」的邹玉娘和阳翟公主身上……「喝……孟德兄被命为东郡太守,可喜可贺啊!」马征微笑着说道。
「老弟,你这是取笑操啊!某不过是一介太守,汝已是平北将军了……」曹操苦笑着说道。
酒过三巡,两个男人在一起谈论的话题永远也离不开女人……醉眼迷蒙的曹操站起身来,替马征斟满酒,笑着问道:「伯齐贤弟,天子赐婚,汝坐拥洛阳双艳,想必艳福无边吧?」马征端起酒樽道:「小弟,比起孟德兄那可是远远不如啊!孟德兄不如说说自己的艳遇,让小弟学习学习?」曹操满脸得意地说道:「有一次,洛阳城里有一家人结婚,我跟袁本初一起去看热闹,袁本初看人家新娘美丽,居然想要把那个新娘抢走,便让我给他出主意。我就给他出了一个声东击西的好计策。我们两人先是躲在人家的园子里,等到天黑了,突然大喊:有贼……!
等参加婚礼的人纷纷从屋里跑出来后,我便趁乱钻进洞房抢走新娘。匆忙间,袁本初掉进带刺的灌木丛中,动弹不得。我急中生智,大喊一声:贼在这里!袁本初一急,一下子就从那灌木丛里蹦了出来。结果,那家人见袁本初从灌木从里窜出来,以为他就是贼,一群人上前扑打,袁本初赶紧逃走,那一家人紧追不舍,我则抱着新娘绕路回到家中,见那新娘颇有几分姿色,便乘兴与她颠龙倒凤一番。
可笑,袁本初忙前忙后,结果连那女人的一根毛都没碰到。」马征愕然道:「孟德,不担心那家人找上门?」曹操哈哈笑道:「我整整玩了那个女人一夜,第二天午后,就把她还了回去,说是在路上遇到盗贼劫持新娘,我把盗贼打散了,救下了新娘,那个女人碍于颜面,不敢诉说真相,只得配合我的言辞,那家人见我是太尉的儿子,救下他家的新娘,对我可是非常地感恩戴德啊!」马征举起酒樽道:「孟德兄可谓色胆包天,小弟钦佩之至!」「好一个色胆包天!」曹操哈哈大笑道:「伯齐贤弟形容得是,我曹操就是一个色胆包天的男人!这玩女人跟做贼一样,不但是要有贼心,还要有贼胆,不然就成功不了!而且,自从我那次跟袁本初一起抢那家人的新娘,并跟那新娘子春风一度之后,我就发现别人的老婆是别有韵味啊!旁人都喜处子,而某独爱熟妇!」马征听到曹操自己亲口承认自己喜欢玩弄别人妻!心道:还好自己早就知道这家伙好这一口,自己听闻曹操来访后,就把刘修和玉娘安顿在将军府的后院,不让她们与曹操见面,省得被这个口味独特的家伙惦记!
马征又替曹操倒了一樽酒后,道:「小弟的日子也不好过啊!……」曹操大着舌头道:「盛名之下其实难副,这名声什么的其实是最虚幻的!我的爱妾卞玉儿曾在洛阳城中做过六年多歌姬,从未以美貌着称,当我把她纳为妾侍后,大家来参加我的纳妾之礼时,才说玉儿乃是洛阳第一美貌歌姬!那些素以美貌着称的歌姬连给玉儿提鞋都不配!」马征颇为气愤地说道:「孟德兄,我从来未曾见过嫂夫人,真不知她多么美貌!孟德兄莫不是好脸面,故意这么说吧!」马征的言语中颇有嘲笑之意,任谁听到别人说自己的妻子美名在外其实难副都会生气。
在马征的激将之下,喝高了的曹操忘记了:自己淫人妻女的同时也要防备着自己的妻女被他人淫玩。
听到马征的嘲笑,曹操把酒樽往桌上一顿,愤然道:「我那夫人此时正在家中,伯齐贤弟若是不信,某即刻派人前去让她过来,让贤弟见上一面!」马征满脸不信,不依不饶地说道:「嫂夫人若是真像孟德兄说得那么貌美,那孟德兄为何一直在外面沾花惹草,处处风流呢?」曹操听了这话脸上浮现出淫秽的笑容:「伯齐贤弟,有所不知啊!难道汝不闻:家花没有野花香,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吗?」马征还是摇头道:「孟德兄,随你怎么说,某还是觉得嫂夫人相貌应该极其一般,所以你才在外面找其他女人弥补。也许嫂夫人确有贤德,但是恐怕未必有多少美色!」「那愚兄就让贤弟见识见识!」说完曹操就派人去请卞玉儿到马征府上来……当卞玉儿出现在门口,翘首而问:「夫君,不知招贱妾过来所谓何事?」听到耳边传来的娇媚婉转的声音,马征往门口瞥了一眼……马征心中暗叹:「好一个娇俏人妻……」美丽,丰腴,妖娆三味一体,纤细的柳腰上胸器逼人……最让人称奇的是气质,明明身材妖娆,声音勾魂,但是偏偏她的俏脸却非常端庄,标标准准一个贤妻良母,标标准准的美貌人妻。美眸流盼之间,让人如同浸在温暖的水中一样,前世今生马征从未听闻……曹操见到马征眼神里流露出震惊之色,哈哈大笑道:「伯齐贤弟,拙荆的蒲柳之姿可还入得你的法眼?!」马征喟然叹道:「今日一见,方知孟德兄所言并非虚啊!」听到马征这句话,卞玉儿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嗔怒之色,原来夫君让自己过来只是给别的男人看上一眼,便轻轻施礼道:「夫君,你今晚还回不回馆驿?」马征指了指外面低垂的夜幕,满脸和煦的说道:「孟德兄,嫂夫人,天色已晚,不如今夜在我陋局暂且住下?」卞玉儿听到这话,心中微微有种不安之感,摇了摇头道:「这样未免太过叨扰小叔了,我们回去即可。」曹操看着马征满脸的尴尬,便对卞玉儿摆了摆手道:「玉儿,伯齐贤弟盛情难却,我们今晚就在贤弟府上安歇,你就不要回馆驿了,先去后院见过公主殿下,然后再来客房照顾我。今夜某与伯齐不醉不归……」卞玉儿听闻此言,心里幽幽一叹,只好跟着婢女前去后宅拜见阳翟公主……风花雪月一阵过后,马征开腔道:「孟德兄,如今天下将乱,不知有何打算?」「打算?东郡非善地,愚兄打算先辞官回乡,静观其变……不过日后,大汉征西将军非我莫属……」「哈哈哈哈……平北将军不出五年即可名副其实……」「贤弟可使人送愚兄去客房了……」看着醉眼迷离的曹操想走,马征急道:「孟德兄,今夜主菜未上,怎可先走?」「明日将行,安…安可……」诱人酒香让曹操下面的话再也说不出来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马征手中的小酒坛……「此乃小弟无意间所得的杜康酒,据说已藏千年……」马征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的倒出两樽……「天下值得与吾共饮此酒者,唯有孟德兄……干……」膏状的美酒、入口的醇美……回过神来的曹操发现马征已经醉倒在地上……「哈哈哈哈,伯齐贤弟已不胜酒力,那么某就不客气了……」说着曹操抓起桌上的酒壶,自饮自酌起来,但他没有发现地上马征嘴角那诡秘的笑容……时间回到先前,卞玉儿与刘修聊了一阵过后,便提出告辞,话刚刚说出口,就听到刘修公主说道:「玉儿姐姐,小妹这里有一瓶皇兄赏赐的果酒,据说有美颜之效……」没有女人不在乎自己的容颜,卞玉儿刚刚喝下一杯就悠悠地睡了过去……刘修把昏睡的卞玉儿放到床上,伸手在她端庄的俏脸上摸了一把,叹道:
「真的一个端庄的人妻啊!不过以后就不知道了……」说完伸手从床下取出了一个盛满液体的铜盆,掀起裙摆,剥下亵裤,将盆中的液体注入粉红的雏菊之中,冰冷的液体注入敏感的肛门,卞玉儿的琼鼻、檀口中不断吐出嗯啊之声,端庄的螓首左摇右摆,似乎难受之极。满满一针的液体注射进去后,看着卞玉儿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刘修脸上露出了一抹淫虐的坏笑,随后飞速拔出注射器,直接拿起小巧的肛塞,毫不怜惜的塞了进去。
「啊啊啊……」娇嫩的敏感后庭,被粗大的异物塞得满满的,昏睡中的卞玉儿不禁痛呼出声……在卞玉儿小腹上一阵推拿过后再放出……如此几次过后,大功告成……接下来刘修拿出一盒香喷喷的软膏,小心翼翼地涂抹在卞玉儿芳草萋萋的私处……看着卞玉儿因软膏被吸收而逐渐绯红的俏脸。刘修幽幽地叹息道:「好好享受吧!玉儿姐姐,哼哼……」卞玉儿的娇躯被一件紫色半透明薄纱长裙包裹着,在暧昧地红烛下,透过薄薄地长裙隐隐可以看到卞玉儿紧紧包裹着饱满酥乳地纯白抹胸。纤细的腰身下,完美嫩白的双腿格外的修长匀称。紧贴在卞玉儿娇躯上的长裙把端庄熟女那傲人的身材和曼妙地曲线凸显得淋漓尽致,就连高耸的胸器上那两粒诱惑人心地小草莓也清晰可见。
开得极低的胸襟使浑圆饱满的雪白双乳微微显露,神秘高贵的紫色中开出了一道深深地雪白地神秘沟壑,引人入胜。
「春宵一刻值千金啊!」欣赏了许久的马征嘟囔着伸出双手放在卞玉儿雪白娇嫩的大腿上抚摸着,触手的光滑更加刺激马征勃勃的兽欲,意犹未尽地马征低下头,带着满嘴酒味的嘴巴盖在卞玉儿柔软诱人的樱唇上,仔细地品尝着端庄人妻的烈焰红唇……过了许久,马征恋恋不舍地离开卞玉儿美味的红唇,开始扩大进攻的范围,白里透红的端庄俏脸、小巧可爱地耳垂、光滑娇嫩的天鹅玉颈、精致圆润的香肩纷纷留下了马征贪婪的印记……同时马征的双手还在不停地揉捏着卞玉儿胸前那对绝世的胸器。
揉捏了一阵过后,马征坐了起来,将卞玉儿整个儿横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只手从低低的领口处钻了进去,零距离体味着历史上大魏国母柔软丰腴的酥乳,而另一只手则掀起裙摆,深入裙下,在卞玉儿两腿之间,抚摸着微微隆起的阴阜,手掌传来的刺激使得马征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
「咝」的一声,紫色的长裙被马征粗暴地从卞玉儿身上扯了下来,也许制造者考虑过被撕扯的可能性,马征粗暴的行为并未给卞玉儿留下伤痕。
将仅着贴身衣物的娇躯轻轻的放在床上,三两下把自己扒光的马征挺着杀气腾腾的肉棒盘腿坐下,将卞玉儿玲珑有致的娇躯靠在自己身上:左手揽着卞玉儿纤细的蛇腰,右手轻轻的爱抚着她白皙光滑的背部……俏人妻那圆润的下巴枕在马征的肩膀上,带着欲望潮红的端庄的俏脸贴在马征的脖子上。
「哗!好大!让我无法满把握住,好柔软!好有弹性……」马征一边不停地夸赞着一边剥下紧紧包裹着卞玉儿酥乳的抹胸……随着抹胸的剥离,卞玉儿雪白丰腴、饱满高耸的酥乳,弹跳着出现在马征的面前……双手紧紧地握住这对难以掌握的丰满椒乳,体会着掌下椒乳传来的令人难以至信的尖挺饱满以及弹性……马征一边用脸颊与卞玉儿端庄的俏脸紧贴在一起耳鬓厮磨着,一边用双手揉捏着她浑圆饱满的酥胸:挤压、搓揉,甚至用食指以及中指夹住柔嫩椒乳上令人垂涎的红莓研磨,敏感的乳头上传来的痛感让卞玉儿发出低沉的鼻音……面对此情此景,马征再也按捺不住勃勃的欲火,粗暴地将卞玉儿的娇躯推倒在床上,并抓住卞玉儿身上仅存的最后一件小亵裤用力地一扯,「唰」的一声,亵裤被直接扯到了腿踝上……拉开卞玉儿本能闭合的双腿,露出了淡淡的黑色丛林,马征整个人趴在卞玉儿玉体陈横的娇躯上,失去了衣物的阻碍,两人毫无隔阂地紧紧贴在一起。
一边含着卞玉儿粉嫩的乳头「滋!滋!」的吸吮着,一边抚摸搓揉着她那挺拔饱满的雪白椒乳;巨大的肉棒带着无尽的杀气,不住地磨擦着卞玉儿微微隆起的蜜耻与柔软乌黑的耻毛。
「唔,是时候了!」说完马征把卞玉儿那双修长的美腿架到自己肩膀上:柔软而乌黑的丛林中两片丰满娇嫩的蜜唇已经渐渐充血张开,露出了里面粉红的蜜肉,透明的液体汩汩流淌……忍耐了很久的巨大肉棒对准了卞玉儿微微张开的穴口用力顶了进去,诱人的小穴里虽然已经非常湿润了,但是面对马征粗暴的进攻依然本能的紧缩,全力抵抗着巨大肉棒的入侵,但是失去意识主导的熟透了的胴体,仅仅依靠身体本能的抗拒是完全无法抵御马征的进攻。
粗硬的肉茎带着主人的意志一鼓作气直接抵到蜜穴最深处的花蕊上,在温暖、紧缩的蜜肉裹夹中,开始用力的研磨起来,端庄人妻敏感的小穴在肉棒的磨擦之下流出了更多的液体。
失去意识控制的肉体不得不放弃抵抗,本能地开始迎合起马征越来越激烈的抽插,大量的体液随着肉棒地快速进出慢慢地淌到了被褥上。
随着马征的肆虐,卞玉儿小巧挺秀的琼鼻中开始随着他的抽插而发出痛苦的「嗯!嗯!……」声,这对马征而言却是最好的伴奏……卞玉儿火爆的娇躯被马征几乎折叠了起来,两条大腿被紧紧地压在小腹上,精致地双腿勾在他的肩膀上,丰腴雪白的胸器在马征用力地搓揉下变幻着形状,雪白地乳肉已经披上了欲望的红晕,娇嫩敏感的草莓也在强烈的刺激下彻底成熟了。
俏人妻保养极佳地娇柔嫩穴正无助地迎接着马征狂风暴雨般的肆虐摧残……在卞玉儿越来越高亢的喘息声中,他的动作也越来越猛烈,马征坚信只有像自己这样强有力的攻击才能让这个端庄人妻真正屈服,于是马征不断的变换着体位,将自己所知道的各种姿势在卞玉儿成熟的胴体上一一实践,持续而猛烈的驰骋,巨大的肉棒如同百锻的铁棍一样一次次重重地撞击着幽谷最深处柔软的宫口,试图粉碎掉卞玉儿最后的一道屏障……在卞玉儿狂野的呻吟声中,马征双手紧紧地握着卞玉儿高耸嫩白的酥乳,坚硬入铁的肉棒入愿以偿的顶进了卞玉儿的子宫,炽热的暖流迅猛地射了进去,黏稠滚烫的白色液体迅速地途抹着可以到达的每一个角落。
卞玉儿摇了摇头,周身传来的阵阵的凉意让她打了个寒噤,当她慢慢地睁开双眼,她只觉得全身上下好像被拆散了一样,全身酸痛,由其是下体传来的夹杂着酸麻的刺痛。
当她意识到自己正赤身露体的躺在床上,再看到红肿的蜜唇,身体红红的指印以及被褥上白浊的水印,再看看陌生的房间,卞玉儿清楚地知道自己这是被人奸污了。
强忍着身心的痛苦,卞玉儿艰难的扶着床沿想要站起来离开这里,但是酸软的双腿并不足以支撑起她的行动,只迈出一步就惨叫着无力的跌坐在地毯上。
也许是她的声音太大了,她马上就看到赤身裸体的马征提着一个盒子,挺着沾满水迹的肉棒掀开门帘走了进来。
面对这毁去自己清白的禽兽,既羞且恨的卞玉儿,双手下意识地掩在自己身前的酥胸与沾满白斑的耻丘上,缓缓地向后退去。
马征看着端庄人妻楚楚可怜的模样,欲火再度熊熊燃起,一把将卞玉儿的娇躯抱住。羞怒至极的卞玉儿,伸手一个耳光打了过去,可是却被马征毫不费力捏住她的手腕,顺势将她的手臂扭到身后,用手铐牢牢铐住,一边铐还一边无耻地说道:「干都干了,还遮什么?……再说了对自己的相公那么凶!难怪孟德兄经常在外面拈花惹草……嘿!嘿!」「住口!你…你…这个卑鄙无耻的禽兽!」卞玉儿恨恨的骂道。
「我劝你还是留点力气等会儿叫吧!哈哈哈……」说着在卞玉儿不停的痛斥声中,一把抱起她赤裸的娇躯,走进了隔壁的浴池内……水汽弥漫的浴池中,卞玉儿雪白的娇躯在马征手掌下无助地扭动,温暖的池水一点一点的洗去卞玉儿身上的污垢,一手环抱着她尖挺丰腴的酥胸,轻轻搓揉着饱满且弹性十足的胸器,一手按在她芳草萋萋的耻丘上逐寸逐寸的清理,别样的诱惑让马征又一次跃跃欲试。
「唔……嗯……求求你放过我吧!……」卞玉儿泪眼婆娑、咬紧着贝齿扭动着赤裸的娇躯,试图免遭蹂躏。
双手托起卞玉儿雪白挺翘的臀瓣,巨大的肉棒对准红肿的蜜穴从背后一插到底,坚硬地小腹与柔软的臀瓣发出「啪啪…啪…啪……」的碰撞声。
卞玉儿无力地伏在池沿上,双手紧紧的撑着池壁,紧闭的美眸垂下点点清泪,紧咬着嘴唇,默默地承受着粗大肉棒的又一次的奸淫。
看着始终缄口不言的卞玉儿,这更加激发了马征征服的欲望,一边加快抽插的速度,从背后疯狂地蹂躏着卞玉儿性感娇躯一边跨骑在她那浑圆挺翘的臀瓣上,双手揉捏着卞玉儿胸前那对硕大的胸器:「哈哈……孟德兄是否从未与嫂夫人这样玩过?今天就让小弟来教教你,你看你现在是不是像一条母狗,正在被别的男人狂干!」「哼,说我是母狗,那你也不过是一条公狗罢了!额……」卞玉儿不甘示弱地回嘴道。
「还敢嘴硬,看来我还没有把你搞服啊!等等你会哭喊着求我的……」说着马征继续用力挥舞着肉棒。
贪图一时口舌之利的卞玉儿在巨大肉棒的狂抽猛插之下,张开的小嘴不由自主地发出了急促的喘息以及啜泣声:「呜……呜……」逐渐被欲望主宰的卞玉儿疯狂的摇晃着雪白挺翘的臀瓣,性感的红唇发出越来越高亢的呻吟声……终于,在一阵又一阵的肉欲快感与精神折磨之下,体力不支的卞玉儿又一次陷入了昏迷,而马征在她昏过去之后毫不怜香惜玉继续变本加厉的疯狂抽插奸淫,又一次将浊热的精液爆射在端庄人妻的子宫之中。
随着卞玉儿悠悠转醒,在意识朦胧中她隐约感觉到自己下身传来一阵阵麻痒的刺激,随着意识的渐渐清醒,让她清楚的记起了自己之前的遭遇……卞玉儿猛然睁开双眼,眼前的情景使她惊呆了:她正赤裸裸的躺在密闭的房间里,马征那个禽兽正伏在自己身上四处抚摸着……卞玉儿又羞又急,不由的失声惊叫起来:「啊……快放开我!你这个禽兽,你要做什么……」马征头都没抬,一把抓住她的皓腕,慢里丝条的说道:「玉儿宝贝,你终于醒了?」「你这个无耻的禽兽,快点放开我!枉孟德如此相信你……」端庄的俏人妻一边挣扎着一边惊怒交集的骂道。
「哈哈哈……夫人,别骂得这么难听,别忘了刚刚你好像也蛮享受的呢?再说你敢让孟德兄知道么?」「你无耻!」卞玉儿气得俏脸通红。
「别这么凶嘛!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可是把夫妻间能做的都做了哦!」马征淫笑着说道。
「闭嘴,你这个披着人皮的禽兽,你一定会遭报应的!」卞玉儿的双眼喷火怒骂道。
马征淫笑着揪住了一小撮阴毛,卞玉儿成熟娇嫩而敏感的阴部,被马征这么一揪,她的呼吸又变得粗重了起来。
「嫂夫人,从第一次看见到你,我就深深地喜欢上你了……孟德兄这样冷落你,多可惜啊!马征一边说着一边将中指插进了卞玉儿敏感的嫩穴里。
「啊……禽兽……啊……你想干什么……不要……」卞玉儿敏感的嫩穴被粗糙的手指插入,大腿本能地用力将其紧紧夹住。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啊!怎么女人总是喜欢明知故问?」「啊……别……哎哟……快住手……啊……嗯……」卞玉儿性感的娇躯不断地扭动着,想要逃避马征手指的玩弄。
「啊!」促不及防的马征被卞玉儿一脚踢在小腿上。
疼痛彻底激怒了马征,他一把揪住飘逸的青丝恶狠狠的说︰「你敢踢我?看我怎么收拾你!」「你这个禽兽,孟德一定会杀了你的!」卞玉儿激烈地挣扎着。
「是吗?信不信现在本将军把你拖到曹阿瞒面前去把你蹂躏一顿,再宰了他?」马征恶狠狠地威胁道。
「你敢?你真以为天下没有人可以治你?」「反正我已经得罪了袁家再加一个曹家,想必皇帝会更加放心吧!所以你死心吧!」马征看着满脸灰败的卞玉儿得意的说道。「再说了,这件事情传出去了,曹家人会放过你吗?还有,曹操一直在外面拈花惹草你真的不在乎吗?」马征拿出绳索将脸色阴晴不定的卞玉儿的双臂拉到背后,紧紧地绑好,并将多余的绳索绕到酥胸前,一上一下将她嫩白弹挺的胸器绑紧,最后把她的小腿与大腿紧紧地绑在一起……「嗯……啊……」在卞玉儿全力挣扎中,马征稳稳的把卞玉儿绑成一个大大的「M」字后,他伸手从盒子拿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剃刀,锋利的刀刃在烛光下闪烁着寒芒,马征整个人蹲在卞玉儿赤裸、白嫩的娇躯上,用刀面在卞玉儿潮红端庄的脸颊上轻轻的拍了拍说道:「如果这张脸上多了几道刀疤,那是多么可惜的事情呀!」「哼!」卞玉儿倔强地将脸别到一边没有理睬。
但是随着马征手中的刀锋继续下滑,卞玉儿感觉到冰凉的刀刃缓缓的停在自己饱受蹂躏的私处时,布满红霞的端庄俏脸刹时变得雪白。
「放开我……你快放开我……」卞玉儿当然明白即将发生的事情,想到自己即将又一次被马征这个淫魔羞辱,她实在无法面对,她颤声说道。
「想不到端庄高贵的嫂夫人,居然也会害怕我这个禽兽?不过你骂了我这么多次禽兽,那么我就做点禽兽的事情吧……」马征一边冷冷的说着一边用水湿润着饱受蹂躏的黑色从林……「别动,否则割伤了你,孟德兄可是会发现的哦!」说完马征拿起锋利的剃刀,在卞玉儿水淋淋的耻丘上小心翼翼的刮动着。黑色的耻毛被剃刀一点点的刮下。很快,卞玉儿那长满黑色耻毛的成熟耻丘就变得像小女孩的一样光洁,巨大的羞耻让卞玉儿快疯了!但是黑暗的淫虐远远没有结束……刚刚被剃去耻毛的卞玉儿刚刚夹紧双腿,试图遮掩住自己光洁的耻丘。
但是马征马上就将卞玉儿刚刚夹紧的双腿大大的分开,这样的姿势让卞玉儿羞耻到了极点,因为双腿被马征完全分开,所以卞玉儿失去丛林遮掩的、被蹂躏得充血红肿的、微微裂开的耻缝随着双腿的分开而分开,马征不仅能清楚地看到阴道里粉红嫩肉的蠕动,甚至连阴道尽头子宫口的淫靡收缩都隐约可见……马征看着卞玉儿淫靡蠕动的花园,淫笑着把眼睛凑到卞玉儿的两腿之间,一边用手掌摸按着卞玉儿光洁平坦的小腹一边淫笑着说道:「嫂夫人,现在你小肚子里面的肉蠕动得好可爱啊!里面很痒吗?」女人最私蜜的地方被赤裸裸的暴露在男人的面前,强烈的羞耻感让卞玉儿紧紧地咬住嘴唇,不愿意再多吐一个字,但是她正蠕动淌水的蜜肉暴露了她心里的真实想法。
「说,否则,我马上把你放到孟德兄面前去与你欢好!」马征恶狠狠地威胁道。
卞玉儿沉默了一阵后还是低声羞耻地哀求道:「是,里面很…很痒!」马征接着问道:「孟德兄干你的时候,让你爽了吗?」也许是听到曹操的名字,卞玉儿似乎从羞耻中回过了神!
「你这个禽兽……你…你到底要怎么羞辱我……你…你才甘心?」卞玉儿羞恨欲绝的质问马征。
马征沉默而又坚决的将卞玉儿赤裸的娇躯翻了过来,让她屈辱的跪伏在自己的面前。
马征接着从床下拖出一个盛满液体的铜盆,从铜盆中取出一个铜制针筒得意的在卞玉儿眼前晃了晃。
尽管卞玉儿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但她的直觉告诉她:对她而言那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情。
看着冷艳端庄的卞玉儿露出恐惧不安的眼神。
「嘿!嘿!这个嘛叫做浣肠剂,用来对付不听话的女人最管用!」马征兴奋地说道。看着卞玉儿惊恐的眼神中带着丝丝疑惑,马征兴奋的补充道:「通俗的说,就是:用这个把盆里的水从你的后庭灌进去,然后……」卞玉儿大吃一惊,怒骂:「你……你敢……禽兽!」马征为了进一步扩大卞玉儿心中的羞耻感,故意仔细地描述道:「我等一下会把手里的这个从你的后庭里插进你的小肚子,然后把盆里的水灌进去,再用塞子堵住,接下来就由嫂子慢慢体会咯!」「你……你无耻……快放开我……你……禽兽……」卞玉儿一边用力扭动着翘乎乎的美臀,一边大声地叫骂着。
但是,马征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留点力气等会求我吧!」之后,一手按住卞玉儿扭动不止的翘臀,一手将铜制注射器插入了卞玉儿敏感的菊蕾里,将冰凉的水慢慢地注了进去。
「呃!」冰凉的液体顺利地流进了卞玉儿的小腹中,顺着她撅臀趴伏的姿势在她小肚子里扩散,打心底升起的恶心,让卞玉儿产生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
马征把液体全部注射进去后,伸出中指在卞玉儿敏感的菊蕾上划了一个「O」,然后一个软木塞子满满地塞进了卞玉儿敏感的后庭里。
坐在旁边等待着好戏的开锣。
卞玉儿清楚地感受到:肚子里的冰凉逐渐消失了,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难以言欲的灼热,伴随着灼热而产生的强烈便意,不断冲击着卞玉儿被紧紧塞住的后庭。
小腹内传来的阵阵胀痛使卞玉儿发出了痛苦地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啊……啊……痛……啊……好痛啊……」俏丽的脸蛋上早已没有了先前那副端庄与冷艳。全部的力气都被她用在收缩后庭上,雪白弹翘的丰盈臀瓣在不停地抖动。
马征看着卞玉儿的表情,知道是灌肠产生作用了,但他一边用力按捏着卞玉儿微微隆起的小腹,一边笑嘻嘻地问道:「你怎么啦?汗水都出来了呀!」「啊……啊……手……手拿开……啊……奴……奴家要入厕……」卞玉儿紧紧地咬着牙齿,痛苦地说着。
「如厕?去那地方干嘛?不说清楚让小弟如何安排呢?」马征故意刁难道。
卞玉儿已经快忍受不住了,整个人都开始颤抖起来了。
「嫂夫人,是不是肚子很胀,想要方便呀?」马征继续诱导道,卞玉儿拼命地点着头。
「想要?那就把这段话给我念一遍!」马征继续刁难道。
卞玉儿扫了一眼白纸上的内容,本能的想要拒绝;但是,不由意识主导的身体不停的提醒着她,为了保留下最后的尊严,卞玉儿只好照做了。
「我……卞玉儿……是个淫荡的……啊……女人……曹…曹阿瞒…啊……完全无法满足我……今…今夜…我体会到了女人真正的快乐……啊……无论……啊……任何事情都……啊……都听从马征的命令……啊……」卞玉儿含着眼泪念完了这段耻辱的宣言过后。
马征笑道:「真乖!现在让你轻松一下吧!」……冲洗完毕后,马征重新将卞玉儿娇软无力的娇躯抱回床上,马征看着卞玉儿正微微蠕动着的菊蕾,忍不住将食指按了进去,卞玉儿感受到后庭传来的奇怪的触感,低头一看:「啊……你……你在做什么?」「嘿!嘿!夫人的后庭好柔软啊……又紧又热,孟德兄应该从来没开发过吧!」马征用食指轻轻的研磨着卞玉儿后庭内敏感的嫩肉,尽情享受着那惊人的灼热和紧缩。
食指按磨着卞玉儿敏感后庭内的嫩肉,这让天性敏感的卞玉儿,全身颤栗惊叫:「啊……你……住手……啊……不要磨啊……」马征知道自己找到了卞玉儿的敏感带,他如何会放过?甚至在玩弄后庭的同时挑逗着卞玉儿诱人的阴蒂。
看着这个端庄的俏人妻随着自己手指的节奏而起伏,主动扭动着雪白弹翘的美臀配合着自己的玩弄。
熟透了的身体没有一点儿矜持,卞玉儿的小嘴里,不由自主地吐出诱人的娇喘声,淫滑的液体从微微发肿的穴口慢慢地涌出来,打湿马征的手掌。若有所思的马征,得意地笑道:「哎呀!嫂夫人还真是骚呀!小弟带你到孟德兄那里去,让他好好看看你这的湿淋淋的小穴!」「啊……啊……不……不要……」卞玉儿娇羞的婉拒道。
马征淫笑着用手指分开卞玉儿微裂的蜜唇,一副淫糜的景象出现在马征的面前:红肿的蜜唇里面,红红的嫰肉上布满了白浊的淫液,一股白浊的淫水正慢慢的淌出来……马征淫笑着说道:「看来,孟德兄肯定把你憋坏了,否则嫂夫人居然在孟德兄面前被别的男人玩弄,怎么还会流这么多水?」此时的卞玉儿恨不得地上有道缝能让她钻进去,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不久前还在口口声声的骂马征是禽兽,但现在娇嫩的耻丘与肮脏的后庭正被他在夫君面前,不留丝毫死角的玩弄着,更加丢人的是自己的身体居然还有了感觉,不由自主的配合着他的玩弄,这让她的心里的信念开始发生动摇:「啊……难…难道我真的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吗?」「看夫人你那么淫荡,肯定是孟德兄不能满足你,让你饿太久了!」马征淫笑着说道。
「啊……不要……啊……求求你……请你……啊……快住手……啊……」成熟久旷的少妇胴体是诚实的,在夫君面前被如此羞耻的玩弄,如潮的快感让卞玉儿性感的红唇中,不由自主地发出诱人的娇吟,尽管她残破的理智让她还在拼命地摇头,哀羞地拒绝着。
马征对于卞玉儿这种无力的哀求丝毫没有理会,继续玩弄着卞玉儿粉嫩的后庭与蜜穴,极端的刺激让卞玉儿全身通红,整个人都像是被欲望的火焰引燃了一样。
「真是淫荡啊!居然已经这样湿了。但是孟德兄酒醉难醒。没办法,那就由小弟代劳吧!」马征边说边拿出一块眼罩,紧紧地蒙住了卞玉儿水雾迷蒙的双眸。
失去了视觉的卞玉儿清楚地感受着马征此刻正用食指和中指,慢慢的分开她湿透了的花瓣。一种报复的莫名快感从她心中升起:近十年来,她还是第一次被玩得如此的酣畅淋漓,因为曹操只在没有迎娶她过门之前对她极其用心,等到把她娶过门后,他性趣就淡下去好多,跟她亲热的时间一年少过一年,花在她身上的时间一次少过一次,因为曹操在外面还有无数的诱惑,家花哪有野花香?
「啊……不要……不……唔……啊……」尽管心中充满了报复的想法,但是卞玉儿身为人妻的自尊让她本能的开口抗拒,但刚刚说到一半就被迫停止了,接着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娇呼。原来是马征趁着她神不属思之际将他快要爆炸了的巨大肉棒,「噗滋!」一声粗暴地插入了卞玉儿饥渴的嫩穴里。
马征只感到一团温热的软肉紧紧地包围着他的肉棒,彷佛要将它融化似的。
「啊……痛……好痛……啊……」突如其来撕裂般的痛楚,使得卞玉儿几近昏厥,惨叫连连。
但马征丝毫不顾卞玉儿的哀号,一边挥舞着巨大的肉棒在卞玉儿不堪征伐的小嫩穴里缓慢而又坚决地抽插着。一边冷酷地说道:「虽然拿不你的第一次,不过让你重温一次破处的痛楚,这样你…才会记得我……」卞玉儿紧紧地咬住下嘴唇,不断地发出痛苦而又满足地呻吟声,端庄冷艳的俏脸仰得高高的,雪白晶莹的娇躯紧贴在马征的身上不停地蠕动着……失去视觉之后的身体变得格外的敏感,再兼在丈夫的面前如此的狂放,下体如同撕裂般的强烈饱胀感,使得卞玉儿浑然忘我地发出了最淫媚的呻吟声:「唔……啊……好痛……唔……嗯……嗯……好痛……啊……」马征将巨大肉棒深深插入诱人的幽径之后,同时伸出了嘴巴想要与卞玉儿接吻,马征刚刚将舌头伸入卞玉儿吐气如兰的小嘴里。卞玉儿就将头偏向一边,娇喘着说道:「啊……不要……」「哼!」眼见卞玉儿胆敢拒绝自己的亲吻,这让马征大为恼火,将深深插在幽谷内的大肉棒慢慢向外抽离,再狠狠地插入。
「啊……不要……好痛……啊……」卞玉儿发出了一阵无助的哀嚎。再无一丝端庄之色的俏丽螓首疯狂的摆动着,飘扬的青丝不停的轻拂着马征的脸颊。
青丝在脸颊上拂动,如泣如诉的哀鸣更加增添了马征淫虐的快感,伸手抱住卞玉儿摇晃的螓首,将在嘴边晃动的晶莹惕透的小耳朵直接含进了嘴里,滚烫的舌头钻进卞玉儿的耳洞中。
卞玉儿只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刺激从直冲大脑,软绵绵地娇躯本能的绷紧,小嘴里更是发出如同哭泣般的呻吟声:「啊……不要……啊……不要这样……啊……好……好难受……啊……」马征紧紧抱住卞玉儿挣扎、扭动的螓首,继续狠狠地刺激着:自己竟然已经找到了卞玉儿的敏感带,那么怎么能轻易放过?一边舔舐着可爱的元宝,一边更加大力地扭动自己的腰,肉棒紧贴着卞玉儿流水潺潺地蜜穴使劲磨擦那粒鲜嫩可口的阴蒂。
强烈的刺激不断地侵袭着卞玉儿敏感的娇躯,肉体对欲望的本能追求,让卞玉儿身心崩溃,在酒醉的丈夫面前吐露出一生中最为羞耻的呻吟:「啊……求求你……不……不要……喔……要……喔……用力……」最敏感的地方被马征牢牢地掌握,天生敏感的肉体再也无法抵抗,卞玉儿抛弃了为人妇的矜持,张开修长白皙的美腿,在马征的冲刺下婉转娇啼着……卞玉儿已经完全抛弃了身为女人的羞耻感,在欲望的海洋中忘我地娇喘着,生涩地挺动着平滑柔软的小腹,扭摆丰腴白嫩的臀瓣,努力地迎合着巨大肉棒的抽插,追逐着美妙的滋味。
在巨大肉棒的猛烈抽插之下,卞玉儿微张着小嘴,透明的香涎从两片红唇之间溢出……「呜…呜…呜……」卞玉儿感知到带给她无限欢乐的肉茎从饥渴的小穴中抽了出去,小嘴里发出意味难明的低哼,身体不停的扭转,开始主动追逐带给她无限快感的肉茎……马征淫笑几声,抱起卞玉儿的赤裸玉体翻身躺在床上,变成了男下女上的淫靡姿势。马征伸手取下卞玉儿的眼罩,淫笑着在卞玉儿摇摆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说道:「我可是忙活了大半宿了!累死了,夫人如果想要的话就自己动吧!」卞玉儿此刻再无丝毫端庄矜持的形象,点点香津从微微张开的嘴角不停的垂落,端庄的俏脸上被满腔的欲火烧得通红,修长白皙的美腿分得大大的,紧紧的贴在马征的胯间乱磨,饥渴的嫩穴随着款款摇摆的纤纤柳腰不住厮磨着马征热烫的肉棒,试图将其纳入其中……马征得意的欣赏着卞玉儿骑在自己身上淫靡的挺动,听着耳边哀婉的祈求……「好吧!我来帮帮你吧!」说着马征扶住卞玉儿摇摆着的柳腰,将流水潺潺的淫靡的肉洞对准昂天挺立的肉茎向下用力一按,随即粗长火热的肉茎又一次猛不可当的刺进了卞玉儿流水潺潺的嫩穴里,卞玉儿的嘴巴里立刻发出了舒畅的呻吟声。
在酒醉的丈夫面前与丈夫以外的男人苟合的刺激令她头脑里一片空洞。卞玉儿此时本能地扭动着雪白丰满的胴体,追逐着让她如痴如醉的快感……马征双手抓紧卞玉儿纤细的柳腰,粗大的肉棒亢奋的顶到了卞玉儿滑腻腻的阴道尽头,在卞玉儿舒畅的呻吟声中,强行进入了正在剧烈颤抖着的娇嫩子宫。
「嫂夫人,你这里真是又滑又湿啊!唔!里面还这么紧……看来孟德兄应该从来没顶到过这个位子吧!」感觉到卞玉儿滑腻的蜜道正贪婪的吮吸着自己的肉棒,在人妻专家曹孟德面前尽情的淫玩他的妻子,这份别样的刺激,险些让久经沙场的马征就此一泄如注!
躺在床上淫笑着左右扭动,让坚硬如铁的大肉棒在卞玉儿娇嫩的蜜道中打着旋儿厮磨……已经陷入淫欲之中的卞玉儿狂乱地尖叫呻吟着,两只玉手紧紧的抓住马征的双肩,整个人伏在马征的身上来回蠕动,那一对弹性惊人的绝世胸器正紧紧地压在马征胸膛上厮磨着……「啊……好…好胀…啊……快啊!啊……」看着卞玉儿那翘乎乎的丰满雪臀随着她的前后蠕动,在烛光下划出一道道淫靡的弧线,诱人无比,这让马征的心里那个淫邪的念头死灰复燃……两只禄山之爪缓缓地下滑,温柔的抚摸着卞玉儿挺动的粉臀,将淫靡的液体悄悄的涂满了卞玉儿两瓣雪臀之间那道诱人的沟壑……随着两人高潮的到来,马征将巨大肉棒紧紧的插在卞玉儿嫩穴的最深处,大量黏稠灼热的精液喷涌而出,与洁白温热的阴精混合在一起,注满了卞玉儿柔软的子宫……地狱般的淫辱似乎已经结束了,卞玉儿被折腾得像个死人一样,无助地趴在床沿上。点点白浊正缓缓地从饱受摧残的嫩穴流淌而出。
「嫂夫人好像已经满足了啊!不过真的没有想到,你居然会在孟德兄面前哭叫着求我干你啊!……」马征得意地笑着,伸手在卞玉儿涂满淫水的后庭上画着圈圈。
涂满淫水的粉嫩菊蕾,在马征手指的刺激下,缓缓地蠕动着闪烁着淫靡的光泽,显得十分地妖媚诱人,即便如此,卞玉儿依旧紧紧地闭着水蒙蒙的双眸无力地趴伏着。
「不过,你的这个姿势真的太配合了!对于夺取你的处子真的非常适合。」马征站在床边一边挺着肉棒分开卞玉儿的双脚,一边笑着说。
夺取处子?这是什么意思?卞玉儿根本听不懂,对卞玉儿而言:虽然自己保养得很好,小穴依然很紧,但是毕竟自己的处子贞操早就失去了,所以她早就已经不是处女了,但是为什么?马征还说要夺取她的处子呢?
「你……你…你想干什么?」卞玉儿惊疑不定的问道。
「嘿!嘿!当然是完全的占有你了,现在你懂了吗?」马征一边淫荡地说着,一边将卞玉儿挺翘的臀瓣分开,将沾满水泽的大肉棒紧紧的抵在卞玉儿沾满淫水的娇嫩菊蕾上……「啊……不要……不要……啊……」此时,卞玉儿才知道马征那邪恶意图,大声地叫喊着。但是一切已经太迟了,马征坚挺的大肉棒,早已就着滑腻的淫水插入了卞玉儿娇嫩的后庭之中。
「啊……不……不要……啊……」纤弱娇嫩的后庭被巨大的肉棒强行挤开,卞玉儿整个人剧烈地扭动着,试图摆脱这可怕的命运。但是早有准备的马征怎么会让煮熟的鸭子飞掉呢?他的双手早就已经握住了卞玉儿纤细的柳腰。
「好了!我是第一位进入这里的人吧?所以以后要记住我哦!」马征得意非凡的说道。
「啊……不要……啊……」卞玉儿痛苦的哀嚎着。从后庭传来的那种撕裂般的剧痛,让卞玉儿眼前阵阵模糊!。
「啊……啊……痛……啊……好痛……啊……别动!」在马征发表胜利宣言的同时,只有卞玉儿凄惨地哭叫声。
发表完胜利宣言的马征二话不说,将粗大的肉棒完整的刺进了卞玉儿娇嫩的后庭,丝丝腥红立刻冒了出来,「呜……呜……饶了我吧……」卞玉儿痛苦的哀求着。那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卞玉儿几乎无法呼吸,整个人就像一条离了水的美人鱼一样不停地抽搐着。
「呜……不要动……啊……好痛……啊……」卞玉儿紧咬着下唇,不停哀求着。
「啊!你的后庭真紧,实在是太舒服了!」马征愉悦地说道,占有卞玉儿的肛门处女,对马征来说也是一件极为开心的事,娇嫩后庭中那灼热的温度与惊人的紧窄触感,使马征全身身心舒畅。更重要的是:能够充分的满足他心中那种黑暗而又邪恶的占有欲望……「感觉很爽吧!!」马征兴奋地说道。
「啊……饶了我吧!不要……不要这样……」晶莹的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顺着卞玉儿惨白的脸颊滚滚而下。
「不要这么说!马上就会苦尽甘来的,你以后会喜欢上这种感觉的!」说完,马征抓紧卞玉儿纤细的蛮腰,巨大的肉棒开始在她娇嫩的菊穴里慢慢抽动起来。
随着马征肉棒的抽动,卞玉儿原本就苍白的秀靥瞬间变得没有一丝血色:
「啊……啊……痛啊……我受不了了……啊……好痛……呜……求你快拔出来……呜……呜……」紧窄娇嫩的菊穴已经被巨大的肉棒残忍的撕裂开,撕裂的创口被火热的肉棒使劲摩擦,如同钝刀子割肉所带来的剧烈疼痛充满了卞玉儿的心田。
「这样你以后才会记得我!!我的好玉儿!」马征一边残忍地笑着,一边挥舞着巨大的肉棒不停地蹂躏着卞玉儿娇嫩的后庭。
「呜……不要……好痛……啊……裂开来了……啊……」卞玉儿疯狂地摇着小脑袋,无助地悲呜着。赤裸娇躯拼命地左右摇晃着,纤细的小蛮腰也不停地扭摆着,卞玉儿心里也知道自己身体已经被绳索紧紧地绑住了,再怎么挣扎也不太可能摆脱眼下凄惨的命运,但是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那种可怕的疼痛。
随着马征抽插速度的加快,卞玉儿那成熟敏感的肉体,隐隐燃起了一种异样的快感,但还没有等她弄明白,那撕裂的疼痛再一次让她发出了凄惨的悲鸣:
「啊……裂开了……啊……救命啊……啊……」「放心吧!马上就会让你体验到前所未有的享受。」说完,马征伸手抓住卞玉儿那对挺拔的巨乳,夹住那两粒挺立的红莓恣意地揉捏着。并一改刚刚的狂抽猛插,变成缓缓的抽送,就在卞玉儿心神放松之际,他又突然激烈地抽插几下,使得促不及防的卞玉儿哀号不已,在马征忽快忽慢的淫玩之下,卞玉儿被蹂躏了半宿的娇躯哪里承受得住如此邪异的淫玩,敏感的身心逐渐臣服在马征的征伐之下。
「啊……喔……不要……啊……不要……喔……喔……」卞玉儿混身香汗淋漓,但是原本痛苦的呻吟声,此时已经变成销魂的娇喘声。
「不用客气,大声地喊出来吧!把一切都忘记吧!好好感觉我的动作!」马征慢慢地引导着几近昏迷的卞玉儿。
「啊……喔……喔……啊……」卞玉儿性感成熟的赤裸娇躯上布满了晶莹剔透的汗珠,在暧昧烛光与艳红的肌肤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地妖媚诱人,秀丽玉靥上的表情,已经无法分清到底是痛苦,还是愉悦。
在不知不觉中,卞玉儿成熟的娇躯已经适应了马征粗暴的开垦。一改刚开始,每当马征的肉棒进行抽插时,就必然进行地痛苦挣扎。现在她的身体已经接受了马征的肉棒,每当马征进行一次抽插,卞玉儿的娇躯便会主动的配合马征的抽插而扭动,虽然现在她嘴巴里依旧泣不成声的拒绝着,但是她的声音,她的语调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格外诱人。
「啊……啊……呜……喔……啊……」卞玉儿不断地发出娇媚的呻吟声,赤裸的娇躯已经在享受后庭扩散开来的阵阵酥麻了,虽然心中不愿意承认,但是她已经放弃抵抗,改为疯狂迎合的动作早已说明一切,那销魂噬骨的快感,正不断向卞玉儿全身扩散、侵蚀。
「啊……怎么会这样……不行……啊……我……我不可以被他……啊……征服……啊……」卞玉儿试图坚持住最后的那一点理智。但是肮脏的后庭在马征巨大的肉棒残忍淫玩下,所产生的病态的快感狠狠地冲击着卞玉儿的信念,让她相信自己居然是那种女人。
卞玉儿表情的变化自然逃不过马征的眼睛,马征再接再厉,继续挑逗着卞玉儿身上的敏感点。
「现在你是不是很舒服?种种不同以往的极乐高潮有没有让你飘飘欲仙?大声的喊出来吧!这样你会觉得更爽快的哦!」马征一边不停地抽插着卞玉儿的菊穴一边诱导着。
「啊……不要说了……啊……呜……」极乐的快感充斥着卞玉儿的全身,卞玉儿弓着后背忘我地蠕动扭摆着,洒下一粒粒欢愉的泪珠。被绳索紧紧束缚起来的淫熟娇躯发狂地挺动着,曲线完美的臀瓣不停地迎合着巨大的肉棒的攻击。
「喔……喔……啊……啊……」此时此刻,已经陷入疯狂之中的卞玉儿,将一切全抛到脑后,她现在所追求的只是那无尽的欢乐,填满自己压抑不住的欲望海洋。
「哈哈……!真刺激!嫂夫人,你的肛门实在太爽了!」看着自己沾染着卞玉儿淫水与落红的大肉棒,在卞玉儿娇嫩的菊穴中肆意的抽插着,她那端庄的面具被自己淫邪的撕毁……马征无比得意地说道。
「哦……啊……」卞玉儿已经快被淫邪的欲望弄得几近崩溃了,只能泪流满面地发出微弱的呻吟,神智昏乱的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在做什么。
「夫人,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会让你非常快乐的。快说:你喜欢肛交。」马征一边加紧对卞玉儿肛门菊穴的抽插刺激,一边得意的命令着。
「哦……啊……真……啊……真舒服啊……我……喜欢肛交……啊……「身心屈服的卞玉儿,一边扭动着布满红霞的娇躯一边无意识地说着。
「还要说:你是永远属于我一个人的,我随时可以享受你的肉体!……」马征接着命令道。
「啊……啊……我……啊……我是属于马征……的……啊……他随时可以……啊……享受我的身体……啊……」卞玉儿娇喘着说道。
「啊……喔……再深一点……喔……再用力一点呀!……啊……」卞玉儿疯狂地摇摆着螓首,散乱的青丝在空中飞舞,性感的红唇发出淫乱地索求。
「爽!熟透了的人妻实在太舒服了!难怪孟德兄独爱熟妇啊!」马征心满意足地感叹着。
「啊……啊……好爽……啊……好舒服……喔……喔……」卞玉儿陷入欲望海洋的风暴之中,快乐地叫喊着。
马征的手指此时正在卞玉儿香滑多汁的嫩穴里,蹂躏着卞玉儿那粒鲜嫩诱人的小阴蒂。
「哦……哦……啊……不行……啊……啊……要到了……喔……」卞玉儿性感成熟的娇躯,不停地后挺迎合着马征巨大的肉棒,痛苦与欢愉交织在一起,不停地侵袭着卞玉儿。卞玉儿美眸半闭半睁,性感淫熟的娇躯不停地痉挛、收缩,小嘴里只有微不可闻地「啊……啊……嗯……」的喘息,但马征仍然挺着巨大的肉棒在卞玉儿娇嫩菊穴中疯狂地抽插着。
「啊……啊……我快死了……啊……喔……啊……」卞玉儿已经被马征蹂躏得瘫痪在床上了。但是马征依然扑在卞玉儿性感成熟的赤裸娇躯之上,尽情地耕耘、驰骋。
尽管卞玉儿已经体力不支而昏迷了过去,但是马征仍然没有打算放过眼前这个性感端庄的尤物,伸手把卞玉儿的娇躯稍微挪了一点,使她布满红霞的臻首垂在床沿上,正好对着马征的下身,一手扶住卞玉儿俏丽的螓首,另一只手握着沾满了卞玉儿体液的肉棒在她俏脸上戳来戳去。最终,粗暴的顶开柔软的红唇,戳在她细密的贝齿上,也许是卞玉儿的小嘴从未被如此堵塞过,她居然本能地张开了她紧咬着的小贝齿,大喜过望的马征不管三七二十一,粗暴的用力一捅。「噗」地一声轻响,沾染着卞玉儿落红的大肉棒深深地插进了她的小嘴里,性感的小嘴紧紧的包裹着粗暴闯入肉茎,没有留下丝毫的缝隙,红通通地香腮随着马征的抽送而起伏……那条柔软湿润的丁香小舌乖乖地躺在肉棒下搽拭着肉棒上的痕迹,可爱贝齿轻轻的刮磨着在口腔中肆虐的肉茎,软软的丁香细舌无意识的随着马征的抽插而蠕动,这种本能的蠕动反而比曾经享受过的有意识的吸吮更加舒爽。
用双手固定住卞玉儿的头,粗长、火热的肉茎一次次猛捣着她喉咙深处软肉,她的口水也在肉茎的抽插下慢慢地流了出来。
也许是嘴巴里颤动着的饱胀感让卞玉儿紧闭地眼睛轻轻地眨动起来。
嘴巴里的胀热让疑惑卞玉儿下意识的准备咬下去……马征正满脸得意的看着端庄、美艳的人妻趴在床上,无意识的吮吸着自己的肉棒。享受着刺激的快感,当他看到卞玉儿大张着嘴巴准备咬下去的样子,当即吓得魂飞魄散!
「喀」的一声,细密的贝齿紧紧地合在一起。清醒过来的卞玉儿看着马征小心翼翼的捂住下体,再加上嘴巴里的酸软与怪味……卞玉儿自然明白发生了什么。
但是看到马征惊恐的样子,她又得意的说道:「再敢做那种恶心的事,我一口咬断它……」卞玉儿嚣张的样子似乎激怒了马征,充满异味的肉棒重新顶到卞玉儿的嘴边。
「乖乖地给我舔干净,如果你敢咬,我马上让曹孟德变成阉人……」「不要!」卞玉儿倔强的把头偏到了一边,但马上被扭了回来。沾染着淫液、口水与落红的龟头在卞玉儿嘴唇上戳来戳去,刺鼻的异味让卞玉儿发出了阵阵干呕。
「呃……呜呜呜」马征借着卞玉儿干呕的机会,右手在卞玉儿脸颊上用力一捏,将阴茎准确地捅进了她本能张开的小嘴里,粗壮的肉棒瞬间把她的小嘴塞得满满的,羞耻万分的卞玉儿不管不顾的狠狠地咬了下去。
大半宿的疯狂似乎已经耗尽了卞玉儿的体力,她的啃咬不仅没有起到她预想中的作用,反而使她娇嫩的口腔与粗壮的肉棒结合得更紧密,给马征带来了更大更多的快感。
「嫂夫人咬得真舒服啊!」马征一边叹息一边用力将肉棒向卞玉儿小嘴深处顶去,杀气腾腾的龟头紧紧第抵在卞玉儿柔软的咽肉上,恶心的刺激弄得卞玉儿痛苦不堪,但被马征牢牢按住的螓首连动一下都是奢望。
无计可施的卞玉儿本能地用舌头去挤压那恶心的龟头,希望能将它从自己的口腔里弄出去。
「真舒服!没想到嫂夫人这么会舔!真不敢相信夫人的小嘴居然是被我第一次开发哟!」「呜呜呜呜……」试图辩解的卞玉儿,因为小嘴被粗壮的肉棒塞得满满的,辩解的话语只能无奈地化做一阵意义难明的呓语。
因为敏感的龟头死死的顶在卞玉儿柔软喉咙上,娇嫩的口腔本能地紧紧地包裹着粗大的肉棒,性感的双唇紧紧的含着棒身,温暖滑软的小舌无奈地在肉棒打转……美妙的触感让马征快爽死了。
居高临下俯视着自己的肉棒在卞玉儿两片性感的红唇间进出,喉咙深处的软肉在龟头的撞击下发出模糊的声音,马征感到自己的欲望似乎已经膨胀到了极点,卞玉儿,作为曹操最受宠的爱妾,未来北方霸主的王后,如今被迫趴在自己身前,在丈夫身旁,屈辱地含着自己的肉棒,乖巧的侍奉着自己,这让马征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和骄傲。
巨大的心理刺激更进一步刺激了生理得欲望。
一股滚烫的热流迅猛地喷进了卞玉儿酸麻的口腔中……大量滚烫的精液顺着她的食道,身体的本能让她主动咽下了这些混浊的液体。
混浊的液体从第三个渠道进入了她的肚子里,卞玉儿最后的心防被彻底撕毁。
激情散去,马征得意地抚摸着卞玉儿细细的腰柳和高耸的酥胸:「孟德兄差不多快醒了!我也该回去了,不然被他发现了,你以后就有大麻烦了!」听到马征马上要走了!卞玉儿竟然有些留恋不舍了,端庄冷艳的脸上泛起阵阵红晕,她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说,性感的红唇紧紧闭了起来。
马征看着她欲迎还拒的表情,调笑道:「不若,我们再春风一度?」卞玉儿摸了摸红肿的幽谷,粉脸变色道:「莫要再来糟蹋奴家了,如若再来,奴家明天恐怕真的起不了床了,若是被我家夫君看出端倪来,你我恐怕都清誉难保!你走吧,今日之事不要对任何人提起!否则……」待马征走了许久,曹操恍然醒来,发现自己正紧张地压在卞玉儿身上,床榻上一片潮湿。
清晨,舒舒服服睡了一夜的曹操,准备去向马征辞行。叫来丫鬟一问,得知:
将军昨夜饮酒过多,至今尚未起身,两位夫人均不在府上,请客人稍待片刻!
「孟德兄,果然好酒量啊!」一身便装的马征客气的说道。
「贤弟,愚兄昨夜将贤弟珍藏的美酒……」曹操满脸尴尬地说道。
「此乃小节!孟德兄何须介怀?」马征大方的挥了挥手,满不在乎的说道。
……将曹操夫妇送走以后,现在该去拜访一下王允了。
马征至,王允出门迎接,接入后堂,请马征上坐。
王允的热情让马征暗自生疑,道:「论私:征乃是晚辈,伯父与岳父乃是至交好友。论公:征不过边地一将,而司徒乃是朝廷之重臣,何故如此?」王允见马征年纪轻轻而身居高位,未有丝毫持才傲物之态,心中颇喜,但想起他颈后的龙爪,忧郁顿生,暗想:不知,此子心中究竟做何猜想,待我试他一试!遂曰:「允认为如今天下别无英雄,惟有伯齐耳!允非敬伯齐之职位,而是敬伯齐之才干与为民请命之志向!纵观大汉立国数百年,唯有卫霍两位将军深入北方不毛之地,追亡逐北……如今又有伯齐继先贤之志……」「司徒此言差异!征身为大汉子民,自当尽一份绵薄之力!岂敢因此居功自矜?」马征一言一顿的说道。
「贤侄所言甚是……」犹豫不决的王允殷勤敬酒,酒至半酣,允曰:「观如今之天下之格局,伯齐如何看待当今朝政?不用拘束,畅所欲言即可!」「真要说?」有点喝高了的马征醉眼朦胧第看了一眼王允。
「呵呵,畅所欲言!」王允见马征醉眼朦胧心中暗喜,正好可以探探他心底的想法!
「宦官外戚当道,世家大族盘剥百姓,更兼朝廷税收繁重,百姓几无生机,否则,哪里会有动摇大汉国本的黄巾造反?……」马征洋洋洒洒说了几句,忽然发现情况不对,不好,说漏嘴了,连忙补救道:「不过,若是皇帝陛下,能掌控强军,控制财政,重新树立朝廷威严,励精图治,未必不能中兴大汉……」原本怒火冲顶的王允听到马征后面的补充,微不可查的点点了头。
王允又问:「不知伯齐当如何做?」「掌北地之军,静待君命……」马征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王允看着马征醉倒,心中暗想:「某与蔡邕乃是至交好友,若将貂蝉送到马征的身边,马征不会伤到她!其二,女儿美貌无双,马征也是热血男儿,马征见到她的容貌后,肯定会将貂蝉带在身边,不会将她置之高阁;其三:貂蝉乃是某一手抚养大的,虽然貂蝉心系马征(这个马征可是小时候就种在貂蝉心里的马征),但却不会违背我的命令,若是日后见马征心怀不轨,让貂蝉刺杀他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对,就这么办!找个机会把貂蝉送到马征身边去!不过,要找个什么样的理由呢?」很快马征的任命下来了,就在马征收拾行装之际,裴元绍就急匆匆的跑到马征身边,压低声音道:「主公,门外来了一个女子,说是您的故人,要和您见面呢……」「哦,她叫什么名字?」马征一脸惊愕的问道。
裴元绍挠挠头,道:「好像叫刁什么的,哦,对了,它叫刁秀儿?」「刁秀儿?」马征满脸惊讶,姓刁?难道是她?不过既然刁秀儿说是他的故人,马征无论如何都是要见一见的。马征想到这里,问道:「老裴,人在哪里,带我去见她……」裴元绍说道:「末将把她带到客厅了,主公您自己去就可以了。」马征点头,然后大步朝客厅行去。
走到门口,马征深吸了一口气,走了进去。放眼望去,只能看见站在客厅中那个女子高挑颀长的背影。女子身穿一袭百花长裙,身体颀长,婀娜多姿,那披散在后背的青丝如同瀑布一样倾泻在后背上,显现出黑亮的光泽。
目光往下看去,女子纤细的腰肢如同扶风细柳,盈盈一握,好像风一吹就能将纤细的腰肢吹断,令人心驰荡漾,忍不住想要上前去抚慰一番,马征目光继续下移,停留在女子的臀上,虽然女子穿着一袭长裙,遮掩住了臀部的曲线,但是以马征的目光,依稀能够感觉出女子臀部丰腴,挺拔圆润,端的是长了一副魔鬼身材。
女子听见门的响声,转过身来,看着马征,清澈无暇的双眸俏皮的眨了眨。
马征看着女子清丽多姿的容颜,登时张大了嘴,眼中露出无限的惊讶。
李延年曾歌曰: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看着眼前的女子,马征心中蓦地想到了这首歌词。
转瞬间,马征又想到到一句话:清水出芙蓉,天然来雕饰……总之,马征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眼前的女子,其姿色简直是让人看一眼就忍不住占为己有,眼前女人只要站在那里,就能勾起男人心中最原始的欲望。虽说蔡琰的姿色也是非常的出众,可以说的上是天姿国色,但是蔡琰和眼前的女子相比较,更像是一枚青涩的苹果,而眼前的女子则是熟透了的蜜桃,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去采摘。
马征深吸口气,迅速收敛好心态,神色严肃,沉声道:「你是刁秀儿?」见马征反应过来了,刁秀儿美眸中闪过一道异彩,道:「奴家正是刁秀儿。」马征嗯了一声,说道:「你自称是本将军的故人,可是本将军却从未见过你,对你也没有任何印象。说吧,若是说不清楚,你可能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刁秀儿朱唇轻启,柔声道:「奴家是当朝司徒王允的义女,义父和蔡大家知交莫逆,按照这样的关系,奴家应该算是大人的故人吧?」「算,算,当然算。」马征连连点头,脸上露出沉醉之色。
「况且,小女子可是在并州,见过大人哦!」刁秀儿的声音非常好听,轻柔、清脆、悦耳,好像晨间的黄鹂脆鸣,又像是珍珠洒落在与盘上,让人心中非常的舒坦。
蓦地,就在刁秀儿松了一口气之际,马征突然说道:「我听说王司徒的确是有一个义女,不过名字叫做貂蝉,没有听说有一个叫做刁秀儿的人啊?」刁秀儿眨了眨眼睛,似笑非笑,轻声道:「奴家原来的名字叫做刁秀儿,后来义父给秀儿取了一个正式的名字『貂蝉』,故而也有貂蝉一说,大人能够知道貂蝉的名讳,看来大人对貂蝉也是有所了解的……」说完后,貂蝉抿嘴一笑,美丽的大眼睛盯着马征一眨一眨的,露出无限的风情,让马征都有些心驰荡漾了。
马征说道:「秀儿,你在叔父身边过得好好地,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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