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糖大肠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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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敬德使的单鞭,远近有名。这钢制的竹节鞭鞭身有韧性,还带齿,若是动真军打到别人身上,一拉回来就连皮连肉的掀下了。「敬德拉鞭」就是尉迟敬德的拿手绝技。现在只是轻轻一打,世民屁股上未见伤痕,人却因突如其来的一吓及其痛处而再跪不住,趴倒在地下。程咬金当先以战袍披在世民赤裸的身体上,马上便回头引吭怒骂:「尉迟敬德!你好大的胆子!!」却见尉迟敬德扑通一声五体投地的往李世民跪拜:「请恕敬德无礼!但秦王杀了我军那么多人,这一鞭算是敬德代兄弟报了仇!你我不拖不欠,敬德始能效忠!」说得堂而皇之,李世民却无力还抗,只能点点头。他脸色刷红刷白,极不好看,想要逞强站起却已不能。尉迟敬德与他四目相视,简单的一个眼神交流中,李世民就知尉迟敬德心里全无他口中的进退两难,说是「效忠」,神色却仍不服他。李世民怎会不知道他是想要羞辱自己,不过他说的也无不对,但愿刚才那记能向他的兄弟交代,以后尉迟敬德能为他出战就好。他简单命人为尉迟敬德收拾行装加入唐营后便就让程咬金扶自己出去,在营外的树丛中穿衣。 树丛中,程咬金背对着李世民,李世民才敢打开战袍回身看看。刚才一鞭落在他后穴附近,雪雪的痛,红红肿肿的一道。最该死的是疼痛当中又发起了痕痒,不知是尉迟敬德用了什么怪异的手法,还是自己真个那么下贱,刚才一鞭既下,居然催起了他的欲火,让他整根阳具怒然勃起!若不是程咬金前来迎救,他那不要脸的阳物就要露于人前,又怎能像现在这样以忍辱负重的姿态赢得臣下的心、昂然步出营帐?为什么会这样……被放下了一阵子的想法又回来了,这不是偶然,他的身体,总要受到别人的折磨才能得到欢愉。难道是他在杨广的凌虐下学会了怎样从痛苦中得到肉体上的兴奋吗?是的,刘文静死后,他的性欲,又只能落于在痛苦中才能得到的情况……他痛恨这样的身体!痛恨这样的自己!无奈是走到这一步,他只得像服了蛊毒般继续错下去了!唯有做到万人之上,他才能抑制这种被虐的惯性! 李世民穿着衣甲,心里越不愿去想,股沟的鞭痕就越发痒痛,连带要他的欲望都缓下不得。程咬金一直在他背后不耐烦地踱来踱去,终于忍不住骂道:「殿下为何这样也愿意?就为了一个兵将?你今天纵容他僭越半分,就等于纵容他僭越你的全部!」他话出了口才知太过份,就似在说世民在纵容尉迟敬德无止境地侵犯自己那般。世民却没有发怒,他叹了一声,淡淡地说:「咬金,我要当皇帝。」此话一说就等同叛国造反。程咬金吃惊地回过头来,李世民已穿戴完毕,脸上回复木然。他一字一句地说:「我今天的事都不是白做的,从今以后,他得助、我、成、皇!」刘武周一战后,李世民带兵回到长安,尉迟敬德也随行在皇宫里暂住。这冷冰冰的皇宫对李世民来说已无任何意义,这不是一个家,只是一个容身之所。他尽可能避免见到父皇和太子,长居西宫。李渊因世民带兵有功,又认为上次一回已教训了他,于是又装着一副慈父的样子,想挽回感情。李建成望他时的目光有些异样,越来越是不服气,高傲的脸上不时出现不协调的笑意,让人看不清他的想法。 比起父兄,李世民竟然最怕看到李元吉。一段时间没见,这孩子又长高长大了,快要长得比他还要高,眼神还特别凶暴,一双眼像厉鬼般满怖红根。那天世民在长安街头碰见元吉在生事,马上制止了他。李元吉脸黑得像锅底,他嗤笑道:「我们的常胜王爷那么好兴致,有仗不打就来管我这小人物?」李世民低斥道:「元吉,你不小了。有出息的就别再浪费时间。」「我这就叫浪费时间。是哦,二哥在外打仗,实情是终日混在男人堆里卖弄风情,这就不浪费时间──」自那次被大哥侵犯,李元吉已把他这弱点拿了作把柄!李世民还未听完他说就恼羞成怒吼叫起来:「你在说什么!」李元吉冷冷地说:「二哥,动什么怒?被外人听见了可不光彩啊。」正当李世民忍不住想出手动粗时,一条黑影挡到了他跟前,按住他的手。这竟是尉迟敬德。 「秦王殿下请息怒。」尉迟敬德挡在他跟前以高人一等的身裁给予李元吉无形的压迫,这似乎是尉迟敬德首次替自己出头,李世民被他这么一护,心情就冷静下来。只见李元吉先被一吓,马上就笑得特别诡谲。 「哎呀,好英武的将军!」李元吉夸张地退一步来打量尉迟敬德的全身,最后视线停在他胯部:「尉迟将军这么雄壮,想必也满足到二哥那阅人无数的小穴了吧?」「李元吉!!」尉迟敬德按住低骂起来的李世民。他居然没有动怒,只是对着李元吉微笑。那却是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笑意,李元吉见激不怒他,又被他的气魄和阴森的笑吓怕,他轻哼一声,很快就没趣地走了。 事后两人站在那处,一时无语。其实李世民心里对尉迟敬德还是有芥蒂,这次他这样为自己出头,他知该道谢,但一时却不好意思开口。怎料尉迟敬德竟微一拱手就跟着拜别,对刚才的事只字未提。李世民想跟他道谢时也没机会。 尉迟敬德好像没想象中的坏。 那次他鞭在自己身上的鞭痕一直留了三四天,红肿起一道,就是消肿了世民仍不自觉地把注意力放到股间。忽而敏感度都增强了,自然而然地一看到尉迟敬德时心思都放到股间去,感觉特别尴尬。李世民觉得他这玩笑开得太大,分明是有心玩弄自己。但看他今天这样为自己出头,似乎是那口气已下了。回到西宫,李世民终于鼓气勇气走到尉迟敬德的住处,要跟他道谢,顺道互相沟通一下。 秦王一向随性,他未找人通传就径自造访,门却敲了好久也没人来应。他以为尉迟敬德未回来,才刚刚回身想走,门就开了,然后迅雷不及掩耳之间,他双眼被蒙,身体被拖往屋内。少时被杨广禁锢的回忆像洪水一般涌到脑端,按不止的恐惧让他张口尖叫,但才叫了半个音节口就被布帛勒住,然后是双手,被反绑在背后。他人被重重的摔在地上,马上就被压住。是一具男人的身体。这男人不但将他绑住,还扯开了他身上的素色衣物。一撕就露出了他半个胸膛。是谁!是谁!!这里是西宫,守卫深严,并不是那么容易被刺客潜进来的……是爹爹?还是大哥!不!是尉迟将军!无论是谁也好,李世民已不能好好思考,他就像疯了一样挣扎着。之前给自己立下的誓,说什么要坚强、要自立,在这一刻全都不管用了。说到底那是一段最深刻的记忆,并不是说克服就克服得到!他即使被勒住口仍死命地喊,隔着布帛,是呜呜的叫声。勉强仍能听到他在「放开!放开!」的叫着。男子低身一压,隔着布吻上了他那独具魅力的薄唇,还爱不释手的来回咬着、舔着。此人还会是谁?不正是尉迟敬德! 他刚才在大街上巧遇世民,就见到他被他弟弟欺负。齐王在他耳边说了两句话世民就耳根都红了,世民敏感如斯的模样让尉迟敬德禁不住下身一热!想他在宫中居住了一阵子,为了掩饰自己的兽欲,就停止了找少男泄欲之举。忍了那么久他轻易就被这小秦王一个表情而惹起欲火了。回来之后,胯间的男物已昂然怒勃!本来他还想慢慢发掘这少年郎的个性,但身体的渴望实在容不得他再等。这下世民这样送上门,叫他还哪里忍得住?干脆就将计就计,先出火再说! 被人吻住,世民的恐惧更被催起。他感到自己像一头被按在猛虎爪下的猎物,现在能做的事就是垂死挣扎!这样的事发生过太多次,然而有哪一次他是能逃出来的?没有!任这人是谁也好,他仍是会像从前一样被侵犯吧!既有的想法让李世民更是提不起力来,某程度上他已认定自己会输,顺理成章是更强大的恐惧。他的反抗已是有招无力,完全没有作用,反而更惹起尉迟敬德这大猫耍玩耗子的兴趣! 空气中「划」的一声,紧接就是胸前一痛!!李世民痛叫出声。他被些什么东西鞭着了,此物细长柔韧,被打处先是一痛,然后发热,马上就微微发痒,很是难受。这鞭一下,痛感就让世民清醒过来。是尉迟敬德!!那种力度,那种后劲,绝对不是任何人也能使出的。 尉迟敬德……尉迟敬德!! 他知自己再挣扎也不会可以摆脱这体力比他大很多的壮汉,便止住挣扎,只余头部在不停的摇,想摆脱尉迟敬德的吻,也像想说话。尉迟敬德便解开他口里的布,李世民抢着说:「尉迟敬德!我知道是你!!快给我住手!你现在停手的话本王还能饶恕你!!」尉迟敬德笑了出声:「殿下猜到我是谁了。」不错,凭一记用幼竹子鞭下的痛楚就知道是他,想必上次鞭在屁股那一下也是深深刻记在他脑海中了。可是要他住手?他真个是现在住手就太笨了,今天他让不了小秦王叫哭求饶,他就不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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