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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丑恶的交易8,非洲牛郎
  姐夫稀里糊涂的被离了婚心里非常难受,茶饭不思。他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是这样,离婚手续竟然可以这么容易的办成;女人为什么
这样薄情,没有个道德底线。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么错误竟然受这种惩罚。让几个朋友从内部查一下离婚文件,结论竟然都是“正常
。没有人从中作鬼。”
  姐夫知道里面一定有网。内部的高手从中作梗。自己是警察,但是老婆也是警察,所以她做的事情自己未必能查出来。心里非常难受
,只觉得一时间生不如死,百无聊赖;整日里咳声叹气,看什么都不顺眼,工作也不能定下心来做。
  所有的人都劝姐夫休息几天。但是一旦回到那所空房子,没有了压力;联想到当年两人甜甜蜜蜜的生活,心里会更加不好受。这也不
是,那也不是,姐夫天天夜不思寐,白天犯迷糊,指东打西,走南闯北,残废了一样。
  见到这种情况曹教官赶紧说:工作不能停,做不好也不能走。他甚至怕姐夫想不开,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来。把姐夫又拉回警队去了

  警校教材说,失恋、离异对人的打击因人而异。有的人甚至很长时间不能从这些阴影里走出来,进而发生极端事件。对于公安系统来
讲,这时的极端事态通常有两种:自残或寻机报复。这两种都是非常危险的,尤其是后一种。当然,对付这种状态警方是有解决的固定程
序的。
  为了让姐夫尽快复原,曹教官想为姐夫宽心,方法是分散他的注意力,“大威究竟发明了什么?惹出这么大的麻烦。那么多人都要干
掉他?”他故意问一些必须用脑子思考后才能回答的问题。如果只是问“喝茶吗?”“中午到哪里吃饭?”用“嗯,啊”什么的便可以回
答了,无法解决问题。这些都是警校教材里写得明明白白的。
  姐夫心里不高兴,不想说话。但是他不能辜负曹教官一番好意,更不能耽误工作,只好简单的回答,“你们干你们的,我现在不想说
话。”
  曹教官一听:“坏了!这是典型的钻牛角尖,是出大事的前兆。”他是教官,懂这个。赶快解释到,“你现在已经丧失战斗力,我们
又不知道情况。你不说,我们两眼一抹黑。案子怎么办?嫌犯还抓不抓?怎么抓?公鸡下蛋下在哪了?母鸡们会怎么说?难道你因为自己
失恋,连国家的利益,老百姓的安危全都抛到脑后不成?”
  这个解释果然一枪中的。姐夫从来都以工作为重,对此只好解释说,“,,上次是大威发现了国外侵入中国的一个黑客网。找到了解
决方法,立了大功。所以这次应该还和上次有关。”但是他的头脑并不是很清楚,连曹教官故意留给他反驳的“失恋、公鸡下蛋,母鸡怎
么看,,”等词都没有听出来。
  警校教材说:为了分散对方的注意力,可以故意说出一些破绽留给对方反驳。例如明知道对方昨天在家里,但是故意问,“昨天晚上
你出去干什么了?”对方见到如此荒唐的错误一定会急忙撇清自己,暂时忘记了烦恼,从而达到了目的。另外,这也是制止对方打嗝的一
种方法。
  “黑客有什么了不起的。值得我们花那么大的力气?”曹教官故意装傻卖萌。逼姐夫分神。
  “,,比如前一阶段纽约时报一口咬定遭到黑客攻击,而且声称“黑客只搜有关中国的信息。”言下之意黑客是谁不是很明白吗?但
是更重要的是:这些零星散(黑)客已经十分厉害了。那么像这种成规模,大军团的对我国网络进攻的黑客你说算是什么?哪个国家还有
成建制的黑客部队?”
  “尤其是有段时间,某个国家使劲散布所谓注释组问题,说什么总参三部二局61398部队是中国计算机间谍活动的重要组成部分。以
美国和加拿大为目标的实体,最可能关注有关政治、经济和军事的情报。就像银河号一样,他犯法反诬我们。而我们只能接受。因为我们
没有和人家同等的手段。”
  “比如从前美国和加拿大各有一个出色的短跑选手,比硬件,就是身体条件、以往成绩都不错,两人不相上下;在软件方面,两个人
都服用了类固醇。但是美国的那个除了服用类固醇,还使用了非常先进的掩盖剂。而加拿大的那名选手不知道这种先进的药剂。”
  “结果当化验技术改进的时候,加拿大的那名选手立即被发现,身败名裂;而那名同样服用了类固醇的美国选手因为使用了掩盖剂,
并没有被发现。结果是美国人不但因此保留了自己不光彩的成绩,甚至还有资格在自己也极不干净的情况下大骂其他国家的选手。实际上
呢,他们比人家服的违禁药更多。除了类固醇,还要加上掩盖剂。”
  “计算机软件也是这样。你的软件好,即使攻击了中国,中国也拿不出证据,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而中国因为软件落后,自
己的网络被人家随意侵入不说,还没去人家国家呢,已经被污蔑去过了。人家还有火控雷达瞄准的证据呢。所以我们一定要有创造重大软
件的能力。”姐夫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开始认真地思考问题了。
  “解决的方法呢?”曹教官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很难,我们国家的科技政策急功近利,大家都在一味的模仿、山寨;很少有发明。这样很难超越对手,当然也做不出大量出色的计
算机软件。但是也不是一无所措。尤其是A区计划,是我们唯一的希望。我想,大威做的正是A区中的软件计划。对于这些问题,近期讲,
我们必须马上找到顶替大威的天才,用大威密码完成大威程序,编制天网;这非常、非常重要。不然我们没有什么国家秘密可言,作为一
个警校人,哪怕是家破人亡也要把它搞上去!”
  “从长远来讲,必须放眼未来:A区建设是我们抵抗的阵地,除了制造天网外,还希望A区能培养出软件方面的国家栋梁。”姐夫想象
不出来,这种想法将来竟会对自己产生多么重大的影响。
  “你这一说我明白了:有的地方管监控视频叫“天网”,真是狗带嚼子——胡勒。(嚼子是一根拴在小皮带上的铁棍,马干活的时候
怕它偷吃东西,嘴里勒上个嚼子便无法合拢,自然也不能吃东西。可是给马用的东西很大,狗个子小,自然无法使用,只能“胡勒”。还
有一种说法是:狗用不着防止它吃东西,所以给它戴嚼子属于“胡勒”。——万岁爷注)大威的这个才是货真价实的“天网”。”
  曹教官这么说是有目的的。姐夫受了打击,他要鼓励姐夫尽快重新站起来。夸奖便是一种最直接、有效的鼓励;变相的夸奖也一样,
效果更佳。例如有人见了领导想拍马屁又不敢直接拍,怕其他同事看见不顺眼,往往便会采用这种手法,说一些“领导怎么过节也不回家
呀!”“领导您不能再这么废寝忘食了,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之类似乎轻描淡写,但是领导听着特别舒服的话。领导这么小的优点都
被你看见,并且告诉了大家,将来有升官发财的的机会的时候自然不会忘了你。
  “有件事昨天我看你神色不对没有对你说,我派人把徐小臣盯上了。你看合适不合适?”看看姐夫没有反应,曹教官故意征求姐夫的
意见。
  这又是一种调理人的手法,故意把不需要征求意见的事情拿出来征求意见。以表示你对对方的尊重。通常的手法是:“元芳你看这事
怎么办?”
  姐夫一愣,马上意识到这件事自己确实疏忽了。“是吗?那你做的对呀。如果我不是这么神魂不定,我也会派的。”姐夫一脸歉疚。
在曹教官的关心下,姐夫正在逐步恢复理智,“有什么发现吗?”
  “他们去了大浴场。要不我们去看看?”已经安排了专人盯梢,这种事情本来是不用看的,但是曹教官为了让姐夫散心,还是鼓励他
站起来,走出去;再者,盯梢的是个实习的学员,自己的学生第一次单独执行任务,曹教官总是有些不大放心,想过去看看。
  大浴场的地下室有一个活动区,有自助餐和酒吧健身房、棋艺室、按摩、修脚等服务项目。洗完澡的人穿上大浴场松软舒适的统一服
装在这里休息消遣,进行二次消费。
  其中的酒吧里有一个小舞台,人多的时候有一个三人乐队和一些草鸡歌手表演节目。不过这里最引人的地方不是有人表演的时候,而
是没有演员表演的时候。这时舞台设备并不关,顾客们只要和主持人打声招呼,便可以在主持人的安排下上台一试身手。如果唱得好,有
人欢迎,主持人会送他一份小礼物,然后还可以接着唱;当然唱得不好便会被主持劝离。
  这和社会上,电视台唱歌选秀节目炉火正旺道理是一样的。草根阶层需要一个比较容易得到的展示舞台,了解自己的水平,尝试出人
头地的机会。因而广电总局对此出台禁娱令显得不通情理。大禹治水已经证明:堵是堵不住的,只能因势利导。
  姐夫和曹教官悄悄的来到了酒吧间,他们前面不远的吧台前是徐小臣和菲菲,两个人搂在一起腻腻歪歪的。徐小臣的父亲是市委书记
,他本人个子高,长得也帅。这点条件如果到了北京也许算不上什么人物,但是在天南自然而然的成了高富帅的代表。有很多女孩愿意为
他献身,与他来往。
  这时,徐小臣正把手插到菲菲宽松大裤衩的里面抠她的屁股沟,就像把手放到自己的口袋里一样随便、自然。每当抠到了足够刺激的
程度,坚持不住了。菲菲便会发情般的“咯,咯,咯,”的趴到了徐小陈的肩膀上一阵乱颤。好像真的挨了肏一样。
  “小臣哥你的手可真厉害。一抠就抠到地方了。”女孩乱颤着靠在徐小臣的肩膀上耳语
  “我的鸡巴更厉害,记路。”徐小臣说,手指还不忘抠弄着菲菲的私处最后面那个洞的洞口。
  “矮油。好恶心。”女孩嗲声嗲气的说。
  徐小臣的旁边有一个好像并不熟悉的人,这个人是宽哥。两个人好像并没有刻意掩饰他们之间相互认识,但是也没有交流。曹教官和
姐夫在他们身后不远拿着饮料随便交谈着,看着他们。负责盯他们的小警察在不远的角落里,技术要领掌握得不错,看来是个好学生。
  姐夫他们虽然拿着饮料但是却不敢喝。因为警校的教材里说:蹲守的时候不能喝饮料。如果因此有了尿意,不得不上厕所的时候会留
下监视的空当。不光不能喝饮料,说话也要少,但是还是可以说。
  一队搓澡女郎从酒吧门口款款而过。接着,一队搓澡的小伙子也风一样雄赳赳的席卷帕斯。徐小臣附在菲菲的耳朵上轻声调戏到,“
这里新进了几个非洲牛郎好得很,你不想试试?”
  “你知道我的价钱啊,他们要是付费,我倒真想试试。”菲菲的智商很高
  “想的美。乌克兰的工程师,菲律宾的保姆,俄罗斯的演员,非洲的牛郎,美国的英语老师,德国的厂长,人家到中国是来挣钱的。

  “可以由你买单呀。不要太小气的啦。”
  “我掏钱,你舒服?你以为我是傻逼?”
  “瞧你说的。这么粗俗。你以为你现在干什么呢。再说,你不是也可以看真人表演吗?还是小剧场呢!”菲菲仍然不紧不慢,嗲声嗲
气的说。棉中藏刀。到底是白领的底子。不过听得出来,她真的想试试那些非洲牛郎。听说他们的鸡巴特别长,中国人的两根连在一起才
够人家一根的尺寸。这样性交时龟头可以轻易的抵达宫颈口,到达指定位置后还能发力。这是个令天南年轻女性神往的深度。
  中国民间传说中说到女皇武则天时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武则天老年时色性不减,甚至更加旺盛。每天都要有一个面首为其服务。如
果服务得不好便将他杀掉。但是武则天的穴大阴深,中国男人的尺寸都不达标,难得首肯。结果一天杀一个,杀得那些面首个个心惊,人
人胆寒。
  天上的神仙们知道了觉得这事不好,一天杀一个人太不象话。马圣便对好友驴精说:我得下凡去把这事处理一下,数日后方可回来。
  驴精听了忙说:“大哥,多大事啊!还用您老去。我去。我要不行您再去不迟。”
  驴精摇身变成一个俊俏后生,到了面首招聘处点了个卯。这时神都洛阳的男人人人自危,正愁没有人报名,当晚驴精便被领到了武皇
的榻前。
  武皇初看,这么个小伙子除了脸长点,皮肤黑点,鼻梁尺寸大点,其他地方都是标准的小白脸,心中暗喜。不免动了怜金惜玉的念头
。所以对驴精份外开恩,说,“既然你主动报名,你那东西如果不够长的话,本来是要掉脑袋的。现朕赦你不死。”
  “陛下,且容臣试下。”驴精说着脱下衣服,露出里面一个光溜溜,黑乎乎的大肉棍。据皇宫中的太监们形容,进去才小三分之一武
皇便受不了了,连连求饶。驴精不允,仍然武进,汤汤水水的流了一床。武皇情急之中拔下头发上的金簪,将其一下插进了驴精的鸡巴。
金簪被插进了驴铞后,露在外面的两端担在武皇的大腿根处这才止住驴鸡巴插得更深。
  这时驴精也明白自己区区一个小神并不能把人皇怎么地,得到武皇不再杀人的保证后便收起兵器家伙事儿离开了。饶是这般,那根金
簪也再不能拔出。即使到了今天,如果你看到公毛驴发情,驴鸡巴长大出来时;便可以在上面靠近阴茎头处发现两个肉揪,那便是武皇的
金簪变的。
  到了近代,为了免除一些人的自卑心理,有人故意说男性阴茎的长短对女性的感受并没有太大的影响。因为女性的感觉元都在女性阴
道口附近。
  当然,这不过是一厢情愿。且不说女性阴道的感觉元是不是这样分布,起码他没有考虑到心理因素。
  为了改善天南男人的处境,护校的神刀圣手削屄王还开过一个延长阴茎的手术,但是因为男人们都不好意思去做没能坚持下去。如果
能够坚持,此术必火。
  对于菲菲,现在中国已经很开放了,如果说男人偷腥玩弄多个女性不过是对世界多样性的一种品尝;那么女人也应该有这种权利和拥
有这种权利的念头。只要有这种念头,便是社会的一种进步。
  “你要是肯三P那也可以,”徐小臣开始反击。但是看得出来,他远不如菲菲聪慧,机智。
  天南的说法,如果三个人一起性交:两男一女叫“三P”;两女一男是“双飞”。三P的时候可以玩双穴,或轮流;中国女孩一般不愿
意让别人玩弄她们后面的大穴,所以多使用后一种方法。不管是哪种方法,女方允许他加入都是一份意外惊喜,这就是为什么徐小臣听到
以后很兴奋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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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丑恶的交易9,鸿门宴
  “你过来,”徐小臣招手将一个搓澡的大个子叫了过来,“老黑牛郎有吗?”徐小臣见菲菲允许他参观,便真的去问。
  “有。”
  “什么价?”
  “是会员吗?”
  “不是,”
  “那要先入会。”入会并不那么容易,必须身份清白,有介绍人。这是“反扫黄,反介入”的一个重要步骤。
  如今牛郎哥已经成了对那些已成昔日黄花的国企高管或握有实权的中层女性干部行贿的一种趋势。这种女性有时不在乎钱,或是不敢
收贿;但是对能和其男性同僚一样享受它自己绝对不敢涉及的性服务非常欣赏。起码为出轨找了一个合适的理由,“人家请的,我开始并
不知道是什么。大家都去,我便也去了。”这种“理由”听起来冠冕堂皇。有了借口,只要解释和诱导工作做的足够好,她们是可以接受
的。
  这时,如果能让一个满身折子,赘肉,年老色衰的女领导在牛郎哥的伺候下,突然享受到了之前她们根本不可能得到的快感和兴奋,
她们是会用国家利益投桃报李的。
  但是,如何发现她们是否有这种嗜好是一件技术活,不然因为她们做事非常小心,办不好有可能会弄巧成拙。这种女人心里期盼的和
她们嘴上说的有时完全是两回事。妇女买鸭,对这种事情的接受水平如果能和男人嫖娼一样。从某种方面讲,应该是一种社会意识的前进

  为了帮助徐小臣,菲菲从后面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大个的后背,这是女人在公共场所使男人投降的一种非常有效的手法,里面意味万千
。全凭女人手势的千变万化,另加男人自己理解。
  这是道上的规矩。如果目标更加明确:女人还可以用手偷偷的挑逗目标男性的生殖器,喜欢女人的男人在社会上更容易取得成功,或
者说成功的男性更容易接受女性的挑逗。这时很少有男人会拒绝。即便他们不愿意,他们只会闪开。很少有男人会说“臭流氓!”他们最
不愿意时也只是说,“请自重。”而且还是小声的,所以菲菲没有风险。
  女人这时的手法除了抚摸男人后背,还包括托捏睾丸。睾丸是男人的发电机,女人可以隔着大裤衩用手掌轻轻托攥住男人的睾丸,或
是在胸前用指尖搔弄或掐男人的乳头。
  可惜这次菲菲的挑逗没有立即发挥作用,因为大个根本就没有权利。但是他还是做了让步,“我找我们领班来。”他说。他的领班正
是琐碎男。
  曹教官的这次行动看似完美无缺,宽哥、徐小臣他们也没有警觉;但是,姐夫此时神魂颠倒,心思都在离婚上。这样便产生了一个问
题,曹教官虽然理论知识丰富,但是实际经验欠缺;盯梢的又是一个学员,第一次出外勤显得有些嫩;姐夫是个半残废。所以,很可能要
出岔子。
  果然,谁都没有发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们的身后还有人在窥测着。这个人就是大黄,按照规定的时间,大黄和三愣子他们来
大浴场找虾仔,没想到看见了姐夫还有宽哥。
  大黄曾经被姐夫抓过。而且上次藏匿若曦的地点一般人发现不了,但他回去的时候却看见姐夫领人窝在现场周围等着,印象特别深,
以至于看到姐夫就害怕。好在这次姐夫后脑勺没长眼睛,并没有发现他。大黄令三愣子和虾仔远远的等着,自己则守在姐夫身后不远处不
肯离开。因为他还发现了宽哥。那人还欠他五十万呢。不能让他跑了!艺高人胆大,他没有选择逃跑。
  宽哥坐在高凳上托腮仰头看着天花板,忽然感觉身边的I PAD没有了。他受过专门训练,直觉非常灵敏。按照规范左右一巡视,发现I 
PAD 还在,只不过被什么人碰了一下,离自己远了点。便伸手把它够了回来。随手打开看看时间,一下被惊呆了。只见屏幕上写着:“24
小时之内把100万汇到,,”跟着一个银行的名字和一串数字。后面还有一句:“你后面有两个雷子。小心。我会帮你摆脱他们。今天不
付钱,明天你们家人收尸。”
  “高手?”宽哥向后面看了一圈,立即发现了正往下低头的小警察。低头躲闪便躲闪吧,还留着一只眼睛偷看。小伙子因为手忙脚乱
,脸都红了。
  于是大黄也借着宽哥的目光注意到了小警察,“原来还有一个。”
  动作说明一切。宽哥立即站起身来向外面走去。这是掉脑袋的罪过,他必须尽快摆脱警察的纠缠。尽管看不见大黄他们在哪,但是他
们肯定就在附近。果然是高手。
  宽哥回到男更衣室迅速换好衣服。正准备离开,忽然发现曹警官正若无其事的向更衣室走来。刚才他回头扫视的时候并没有看到曹警
官。曹警官当时的位置是姐夫替他找的,从宽哥那里不能直接看到。但是当小警察和曹教官一起出来的时候,宽哥明白了曹教官的身份。
看到曹教官不慌不忙的样子,他肯定门外还有人盯着。眼看着摆脱不了了。
  “怎么会被两拨人同时盯上?”宽哥百思不得其解。只好以不变应万变,准备首先摆脱警察。大黄那边既然已经保证说会帮助自己摆
脱警察。这之后把钱给他便不会有事了,买平安吧。
  正在这时,门外风驰电掣般的驶来一辆救护车,“唰”的一下停到了大门口。
  “欢迎光临~~~~~”门童们扯着嗓子齐声呼唤。领班急忙制止,“介他妈倒霉亥子,救护车你们也欢迎!”
  “谁的屁股坐到美工刀上了?”救护车上的人不着道,大声咋呼着。
  “坐美工刀上了。”说得还有鼻子有眼的。宽哥想
  “这呢!”宽哥身边有人答应道。
  宽哥很奇怪。没看见有人被扎伤啊?他怕引来曹警官对自己方向的注意,便赶快更正,“这里没有?别听他们瞎说。可能在别处。赶
快找,表耽误救治。”希望以此转移旁人的目标,但是注意到他的人反而更多了。
  这时宽哥身旁隐隐飘来一阵蚊声,“刚才没有,现在有了。”说话间宽哥屁股一热,在火辣辣的痛疼感的刺激下,感觉到屁股上有血
淌了下来。
  接着,宽哥狼哭鬼嚎的一声惨叫,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已经被一伙浴场服务员七手八脚的架上了一辆救护车,趴在担架上。一只手捂着
屁股,满手是血。
  “到哪个医院?”救护人员问到。
  “市中心医院。”有人替宽哥大声答道。救护车立即“乌拉,乌拉,”的,欢快的开走了
  车子启动后,陪着宽哥的人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去市医院了,前面拐弯后的那个小诊所就行。”他进到车里后小声说。
  “我扶他进去,我们一下车你们立刻走。路上不要关警报。”大黄不仅付了正常费用,还递给救护人员和司机每位200元钱。拿了黑
钱的人都听话,车子马上闪着灯跑了。
  救护车到了诊所后宽哥才发现身边这个帽沿遮脸的人竟然是大黄。
  “拿着你的钱包,自己进去看病吧。记住,三个小时后如果我的帐户上没有钱,下一刀在你脖子上。”说话间大黄已经不见了。宽哥
检查钱包是看到付给救护车的钱竟然是从自己的钱包里掏出来的,但是大黄给他留下了一百块看病钱。
  从诊所出来宽哥连家都没回立刻给大黄划了一百万。随后宽哥马上通知徐小臣让他赶快找他爸想办法。当他们明白这一百万救了自己
的命的时候,两个人直呼“太值了!”
  因为事发突然,曹教官他们没有发现宽哥和大黄之间的这笔交易。当曹警官和姐夫的车从停车场出来好不容易追上救护车的时候,宽
哥已经不在救护车上了。警察的车随着救护车跑到急救中心的时候才发现车是空的。
  “不是说去市医院吗?怎么没去?人呢?”曹教官问救护车。
  “已经下车了。”
  “伤员下车了。你们为什么还闪灯!”见此曹教官怒不可遏
  “万一再有其他人需要急救呢?我们必须快点回来。”急救车上的人还强词夺理
  “告诉你们啊。以后必须按照规定办事。现在告诉我,他们有几个人?长什么样?去的哪家诊所?以后再找你们算账。”曹教官厉声

  这辆救护车肯定违反规定了。但是需要指明的是:无论救护车里有没有病人,无论它是否违规,只要它闪灯,其他车辆都必须让路。
在天南后来有人因此借口“救护车徇私,没有任务也闪灯。”为由拒绝为救护车让路,是非常错误的。判断救护车是否徇私并不是其他车
辆司机的职责;他们的责任只有一个——见灯让路。
  等到姐夫他们赶到那个诊所的时候,宽哥早已不见了。
  回到队里后姐夫脑子里很乱,“嗡嗡”的。反复思考也捋不清。宽哥和徐小臣是一伙的,早在几个月前在红满天迪厅执行任务的时候
已经发现这一点了。那天他们蹲守并没有发现目标,现在他明白了,当时的目标就是徐小臣这哥俩,当时他们正和莉莉打得火热。
  目前中国官二代出国镀金有了新的趋势:在无法通过考试的情况下,可以回国为外国公司做代理。外国公司付给他们非常、非常高的
薪水。工作是依仗他们父母在政府中的地位,为外国公司疏通在华渠道,谋取市场份额或特别利益。这样,这些外国公司不但获得了非法
利益,还避开了法律责任的暗礁——他们没有行贿!可是他们获得了比行贿还多的利益。同时他们还更加败坏了中国的风气。
  于是他们又可以更加卖力的咒骂中国的腐败了。
  姐夫还明白:徐小臣和王护士长曾经出现在大威的死亡现场,这点他们自己都曾承认过。因为当时这两个人还没有来得及串口供,所
以这个口供应该就是事实。那么这次宽哥突然逃脱是不是和徐小臣有关系呢?徐小臣和宽哥之间又是什么关系呐?
  姐夫接着想:那个菲菲是一个重要线索,蹲守菲菲公寓的侦察员说“附近有可疑人员出现过,但是始终没有动作。不过由于天色已暗
,没有看清那个人的特征。”那么,这些可疑人员又是谁?他们为什么出现在那里?
  姐夫还在想:还有那串数字,大威留下的这串数字应该对“天网”有着决定性的意义,应该尽快交到有关人员手里。那么首先应该向
市局汇报。这件事是一连串事件中最重要的一环,它关系到国家的命运。必须马上办。
  “是不是应该询问一下徐小臣和菲菲了?”没想到曹教官竟然也在想着同一个问题。
  “我们先请局长把那串数字交到大威的接班人那里。然后就做这件事。”姐夫说
  “队长,”一名警察报告说,“市委徐书记和局长请你们两个过去。”
  “正好。我们也想找他们。”姐夫和曹教官互相看了一眼。意思是说:怎么说曹操,曹操便到了呢!
  局长和徐书记郑在市委招待所的一个套房里等着。
  “进展怎么样?”局长问道
  “还行。”因为不是在局里,还牵扯到徐书记的儿子,所以不能详细说。“很快就会有结果。”曹教官说
  “大威的那条密码很重要,应该尽快交到大威的接班人哪里。”这是姐夫的声音。
  “大威的工作已经由魏老板接替了。从警校到中央都十分重视这件事。至于那串密码很多人都见到过。已经不是秘密,你们可以把密
码直接交给魏老板。”徐书记说
  “我还有点事,先走了。”局座说着起身离去。
  他是在避嫌。徐书记是他的上级,叫他过来他不能不来,但是徐书记要做的事情是私事,还有风险,所以完成叫人的任务后他应该立
即找借口离开,否则会麻烦缠身。尽管可能让领导不高兴,但是只能如此。你赶上了。天下事情,不可能让方方面面都让人满意。如果某
件事竟然使所有人都满意,那么这里面肯定有人在说假话。在中国尤其如此。
  剩下曹教官和姐夫两个人不知道首长们唱的是哪出戏。
  “今天请你们吃顿便饭。”徐书记把曹教官和姐夫领到另一个房间,只见桌子上摆满了各种美味佳肴。
  徐书记打开一瓶极为昂贵的国产好酒,倒满了一大杯,端起来说,“我儿子的命就在二位的手里了。如果儿子被认定为罪犯,我便不
能担任重要职务。我的前途,职位也在二位手里了。我这辈子只知道为咱们天南老百姓做事,没有攒下什么钱,也没有什么可以给你们的
。所以只能用这桌薄酒代表我的心意。以后如果有机会,徐某决不会忘记两位。这杯酒我干了,二位随意。”说完一仰头喝干了杯中的酒
,然后说了声“二位慢用,我失陪了,”转身离去。
  曹教官和姐夫你看我,我看你,张飞逮耗子,大眼瞪小眼。谁也说不出什么来。一口饭没吃,坐了一会,低着头拎着小黑包回局里去
了。鸿门宴。但是没钱,没有把柄。所以不得不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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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丑恶的交易10,前妻如娼
  “谁呀?”全身赤裸,只在下半身裹着一条浴巾的魏老板将门打开一条缝,由于经常健身,他的身体非常健硕,身上腱子肉一疙瘩一
块的;两条粗大的胳膊下掩饰不住腋窝里大团浓密的黑毛搔首弄姿。
  魏老板身后那个大浴室里冒出团团白雾,显然他刚从那里出来。本来大门外的人不可能看到浴室的门,但是魏老板的豪宅的拱门很大
,是对开的。其中位老板打开的那半扇后有面贴着大红喜字的大镜子正好可以折射到客厅内隐秘的地方。魏老板本是未婚,看来有一个钻
石王老五没有了。
  “你们来干什么?”当魏老板看到站在门口的是姐夫和曹警官的时候不免有些吃惊。知道这两个人难缠得很,不能用一两句话打发人
家走。但是说话的口气相当不客气。他回头向屋内看不见的仆人们安排到,“你们让她先准备着,盖上点。我马上回来。”同时把门关得
更小,只留下一道夹脑袋的缝隙。
  门缝虽小,却不能阻断声音。靠着警察扎实的基本功,姐夫听得出来虽然豪宅很大,但是里面的人都集中在大厅,就是当年大威送自
己老婆让魏老板靠的时候等待的地方。
  姐夫回想起大威不禁心中一笑:“大威那么能干的人,才华横溢。可惜赶上这么个不重视科技的年代。国企都由官二代所把持,他们
只知道给自己发数百倍于普通员工的工资,瓜分国家利益,却从不注重民间的科技人才。当时警校A区只有生化区。大首长还没有来天南
,自然不能批准警校新的项目,软件园也就还没有开始。害得大威只能用老婆的身体为自己在台企谋得一职。而大首长来了之后A区的希
望本来好像并不大,不知怎么便批准了。怪不得有人说“大首长的妻子常年有病,没准有人为警校出卖了身体。”其实这不可能是真的,
贞操岂是可以随便出卖的?!”
  姐夫又想到,“等到大威好不容易出人头地了,却又为国捐躯。留下妻子和一个遗腹子撒手而去。”但是他转念一想,心中一阵发酸
,“这又有什么的?天网不是还在继续吗?为国捐躯难道不是自己的一个选择!以前还有个老婆顾眷,现在连这层顾虑都没有了。可是,
,如果真的遇到像大威一样的处境,但目的是国家利益,自己能献出一切,包括生命;但是也能献出老婆的贞操吗?”
  “要不我们过一会再来吧。”曹教官从后面拉拉姐夫的衣服说。
  “这事很急。让他看看有用没用我们再走。”姐夫处于一种莫名奇妙的感觉,还在非理性的坚持,事关人家的隐私,他们本应回避。
但是好像有一种力量正紧紧的拽住姐夫,使他就是不想走。
  “你爬到这里来。”空荡荡的大房子里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惊动了姐夫,甚至可以从声音里听出她在用脚尖戳着厚厚地毯上的一个地
方,让另一名比她低级的妇女爬到那里。“头低下来,别跟宠物跑路似的,卖什么萌啊,后面又没有尾巴可翘。屁股还要高一点。对,就
这样,保持别动。现在我给你按摩。”
  随着里面人物的移动,姐夫从魏老板身后的一面大镜子里看到一个中年妇女的侧影。只见她像许多普通天南妇女一样,身着四肢短粗
、浅地小花的宽松睡衣裤。与传统不同的是如今裤腰越来越低,上衣却越来越短。以前天南妇女经常自己做衣服。做衣服时有个标准,叫
做“男盖屁股,女盖腰。”就是说,男人的上衣(夹克类的不算)要能盖住屁股;女人上衣下摆要盖过腰。
  如今天南谁还自己做衣服?而街上出售的成服越来越暴露。时髦的年轻女孩们一开始露脐;现在已经露乳了,而且是上下都有可能露
。由于暴露,时髦的女孩们开始为自己丰满的胸部而自豪,替平胸而沮丧。
  镜子里的妇人不断用脚尖为另一个妇女纠正姿势。通过她的动作,姐夫发现她的脚下若隐若现匍匐着的一个丰美的女人背影,已经逐
渐的显现出来。姐夫正好可以从魏老板身后的镜子里看见雾气中一个模糊的背影。
  镜子里姐夫看到一个赤条条的,洁白、好似很熟悉的女人体正跪趴在客厅地毯上等着什么。姐夫想看又不敢看。一番思想挣扎后,一
向作风正派的姐夫,或说是“前姐夫”,终于强迫自己将目光转向其他方向。
  “这不是我老婆。”姐夫仍然认为姐姐是他“老婆”。“老婆的阴蒂包皮请圣手做过十字切开,非常敏感。在这种情况下要出声的。

  里面两个老妈子,一个正拿着一块雪白的浴巾在漂亮女人平滑、肉质的后背上轻轻擦拭着,好像博物馆里的专家们正在小心的清理着
他们的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为她擦干刚刚洗完的湿漉漉的身体。那件艺术品的颜色富丽辉煌而且洁白,甚至白过崭新柔软的白浴巾。
  姐夫也曾有过这么洁白的颜色,气息和它的质感。只是现在全都没得有了。
  另一个老婆子则在按摩美妇朝向镜子的阴户,小心又仔细。
  “嘿嘿,那名女子如果知道自己的隐私被镜子暴露得一览无余,还不知要怎么后悔呢!连魏老板恐怕都要悔得肠子发青。”姐夫的脸
都快转到后背去了。
  “到底是有钱人,连性交的前戏都懒得亲自去做。”姐夫又想到,“但是也表明了他们的空虚和生疏。没有亲情,没有那种生死不顾
的亲吻,那种旁若无人的拥抱、抚摸。刚刚的新婚所有这一切便都由佣人包办了。”
  但是更多新富的中国人并不知道如何使用佣人。他们基本上还是自己亲自动手,顶多使用小时工;有少数有佣人的又摆不正自己的地
位,天天冲着佣人大吼小叫的没个样子。显然,有了两个抽签之后,他们已经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他们希望别人看到他们的惊人的显富
,别人看到的却是暴发户的庸俗。所谓“高富帅”的真相,不过是些“傻挫黑”暴二代的代名词而已。
  “前面的事情都由别人包办,最后那么几下抽搐难道就那么有意思吗?”姐夫在想另外一些事情
  美妇显然知道大门外有人,胆颤心惊,静静的跪在那里任由两名妇人收拾,不敢有任何响动。尽管仆人们正在不断触弄她的生殖器和
身体其他敏感部位。她却只能竭力忍受着巨大的刺激,毫不反抗,任凭摆布。她尴尬的处境与她落落大方的姿态、雍容华贵的身体之间的
反差极为强烈,令人不可思议。
  姐夫也曾经是块好肉的主人。只是现在不知道前妻去了哪里。“即便知道又能怎么样?”姐夫想,“现在不要说接触了,看一眼赤裸
的身体或隐秘的地方都不可能。最为可悲的是,如果自己不赶快争取,她随时可能嫁给别人;自己失去了沟通的机会,复婚便没有了希望
。”
  尽管姐夫在思想上总是要求自己“纯洁”,不去想那些与性有关的肮脏的东西。但是此时眼前还是不由得不出现了自己老婆在别人床
上被其他狗男人肏得死去活来的样子。她嘴里咬着衔咬球,肛门里插着马尾巴,一摇一摆的在一个男人身上趴着,两条黑白分明的肉体紧
紧的纠缠在一起。幻影中男人的硕大的阴茎向上别在老婆的阴户里,挤出团团白沫;因为过于刺激女人的那个局部已经因过度充血变成了
暗红色。
  如此淫糜的画面,现在姐夫都为自己竟然有这么肮脏的思想而可耻,一阵脸红。
  姐夫继续痛苦的忍受着、幻想着:幻想中自己老婆与野男人的动作和以前与自己做爱时毫无二致,甚至更加疯狂。她仰着头,嘴张得
很大,不停的大力喘息着。姐夫的眼睛一黑,甚至两个狗男女的生殖器都活神活现的历历在目。一边是洁白无瑕的、丰满的女阴;一边是
两个黢黑的,大小不一的卵子。而那根肮脏的黑茎已经淹没在泛着白沫,略带粉红的美丽的阴户之中了。。。“自己的老婆为什么会这么
无耻!!!”
  “这和那些站街女郎有什么区别?难道她像菲菲一样也出台了?警察怎么能这么干?”姐夫想。当人受了刺激以后,有时会把自己最
在意的人故意向坏的方向想。在天南,人们习惯的将在色情场所等待顾客挑选的小姐称做“坐台”;那些被点到、随嫖客出走,到嫖客的
住处提供性服务的卖淫女则被称为“出台”。像曹教官的妻子小柳那样既不是坐台,也不是出台,在网上联络,假装一夜情的。属于内部
交流、协调。叫做暗娼。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在天南,大威当了北京高官的消息也许有人不知道,但是他骑着自行车送自己的老婆供魏老板淫
乐一事,在天南却是家喻户晓。“这样发展下去,自己岂不成了大威的翻版?尤其是今天,自己在魏老板的门口站着,等着人家接受自己
送来的材料。知道的人明白自己在送材料;不知道的看见自己在人家门口站着,里面却有女人让人家肏得“嗷,嗷”的乱叫,还不也以为
自己在送前老婆供人家使唤。传出去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姐夫想到这里不寒而栗
  “而且人家大威奉献自己的女友是为了找工作。自己又是为了什么?这要是传出去自己还怎么在天南混?”姐夫越想越觉得可怕,如
入冰窟。
  “二位有什么事情吗?我现在不太方便,能不能过几个小时再来?”魏老板到底忍不住了,很客气的拒绝。有的时候,遇到类似的情
况,中国人常常碍于面子,不好意思逐客。
  魏老板的声音惊醒了姐夫。他的思考好像时间很长,其实不过几秒钟。
  “我们给你一样重要的东西,你看有用没有。”曹警官说着想从自己的小黑包里拿出纸条,不想一着急找不到了。
  “太太,”姐夫听到屋里作前戏的老妈子说,“舒服吗?”
  “”女人没有说话
  “这里都已经肿起来了,”那个新来的老妈子用手指戳着魏老板的女人因充血而红肿的阴户说,“水都出来了。我服侍过那么多女人
,里面顶数你的嗓门大,高潮来得最容易。另一个是那个直销的姓柳的小妞。你呀,怎么看也不像个新娘子,当然了让自己老公肏,浪一
点更好,可是不能到哪里都这么浪啊!我现在轻一点揉,不然老爷还没来你已经高潮了。你叫的声音好大啊。”女佣不分时间场合的胡说

  “求你别说了。”女人已经听出来站在门口的是警察,因此不但强忍着不出声,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只是抬起上半身,凑近老妈子
的耳朵一个劲的蚊声哀求。
  “肏都让人家肏了,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那些大男人啊就喜欢动静大的女人,你让他肏舒服了,不是更喜欢你了吗?过几个月再
给咱们老板生个崽子,这样才算是正是的老婆。你这种二手女人能让我们家老爷相中,还不知是哪辈子积德攒下的造化呢!”老妈子也不
管人家听不听,只管自己一个劲的说下去。这是急于讨好的一种表示。
  老妈子正是那个和小柳一起供传销组织奖励先进生产者的陈太。她的话实实在在是讲给魏老板听的。魏老板家的一个老妈子辞职了,
正赶上传销组织被破获。陈太不是骨干,被教育了几句便被放了出来。她刚在这里找到工作,希望尽快站住脚,所以一个劲的表现自己。
  “要我说,你这样的长腿,大屁股蛋子的女人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天南漂亮的女人哪有你这么粗的大腿,这么傻的个子?还不知道是
哪里来的野种呢!不知道我们老板看上你哪点了。”老妈子仿佛是在自言自语。被她伺候地女人却恨不得地上有个洞钻进去。
  “陈太不要胡说。”魏老板回头喝斥到。
  “陈太?”姐夫突然觉得这个称呼很熟悉,“传销案里的有两个婆子供传销老板享用,偶尔用于奖励先进传销者,相当荒唐。这两名
妇女中其中一个姓柳,跑掉了;另一个就叫陈太,教育后释放。可惜已经记不清她的声音了。会不会是她跑到了这里。”短暂的念头马上
被无比的愤怒所取代
  “啊!”门口男人们的存在使女人的身体极为敏感,屋里面的妇女终于被抚弄得忍不住兴奋的大叫了一声。
  听到这声喊叫,魏老板和前姐夫都不由得心里一阵震颤。魏老板的阴茎顿时硬的根钢条一样,将围在腰上厚厚的浴巾都挑了起来。恨
不得马上转身将那个尤物霸王硬上弓。姐夫不但立即听出了这是自己前老婆的声音,而且看到了魏老板的生理反应,猜出了他的心思。两
者加到一起,姐夫的心都碎了。
  曹警官虽然也在旁边,却不知屋里发生了什么。他对陈太不是一点印象都没有,只是没有任何好感。
  姐夫没想到自己曾经的女人竟然能堕落到这种地步,但是心里仍然无望的希望着“她是不是被逼迫的?”一番心里挣扎之后,想着自
己的前女人趴在地上等人肏的丑态,姐夫心如刀绞。他终于忍不住,恶狠狠的质问魏老板,“你们在干什么!”
  “不要乱来啊。”魏老板知道终于暴露了,心中恨死了陈太。看见姐夫的样子像是要杀人,连忙解释说,“我和李女士已经结婚了。
我们不是乱搞男女关系,我们是合法夫妻。你是她的前夫,我才是她现在的主人。”
  “什么?”姐夫被着突如其来的说法震得心肝具裂,拳头捏得“咔,咔,”作响。他瞪大了眼睛却不知所措。“这个婊子这么快便又
结婚了?”但是这话没有说出口。
  “我给你看。我们有结婚证书。”魏老板说着真的回身去拿它的结婚证书。
  大厅里出来姐姐更强烈的呻吟声。显然那个陈太老妈子并没有停手。
  “滚。”这是魏老板取结婚证书的路上一脚将陈太踢飞。
  姐夫感觉如同天崩地裂一般,再也坚持不下去了。他“轰”的一声倒在魏老板的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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