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爵爷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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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左手摸上了储薇的屁股。 虽然隔着连袜裤,手感欠佳。 但那起到好处的弧度,足以让人忘却那点缺憾。 弹力十足的手感,在我触摸到的瞬间,便让我的指头陷了进去。 我的心情跟着陷了进去。 我的定力也陷了进去。 我心跳加速,仿佛过年的孩子在一家大人的众目睽睽之下,偷了一红包钞票。 储薇显然没有料到我的举动。 不过她只是身体轻轻颤抖一下,就冷静下来,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的手在左右两瓣翘臀间来回游弋。 储薇更用力地抱紧我的手臂。 她的鼻息正好落在我的脖子上。 我感到她的呼吸沉重起来。 只是,我们都没有说任何话。 而我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 但它侵入的方向,与另一只手正好相反。 我的手心,正好对着吴小莲的正面。 所以,当我下定决心干点什么的时候,手指便顺其自然地滑进了她的两腿之间。 她轻轻惊呼一声。 我瞬间决定,如果她反抗,我就立马停止。 她可以觉得我的行为很恶心,甚至给我一耳光,那都无所谓。 反正,我们本来也没什么关系。 但那轻声的惊呼,根本就戛然而止。 吴小莲把脸埋进我的胳膊里,用行动表示她接受这样的行为。 这相当鼓励我。 我觉得自己就是个老天赏女人玩的淫棍。 既然这样,何必顾忌。 我手往下伸了伸,找到吴小莲裙摆下沿。 指头绕了进去,摸到一条四角内裤。 一个穿四角内裤的遛狗妹。 就我的认知而言,这还挺反差的。 我突袭进她双腿间的微温地带。 摸到了一点湿意。 于是笑着问她:“美女,你是吓尿了吗?” 吴小莲变得很紧张。 也许是害羞。 双腿猛然夹紧,我指头进退不得。 这边储薇却以为我在跟她说话。 假嗔着在我胳膊上咬了一口。 然后我的脖子感到一阵柔软。 储薇咬完,顺着上来亲住我的脖颈。 一阵微疼。 她要给我种草莓。 紧张了一秒,反应过来,我不需要给任何人交代。 但也不能任由她占上风。 于是一耸肩膀,强迫她的唇离开我的脖子。 然后一歪头。 我吻上了储薇的唇。 她好像并不意外。 是以第一时间就热烈地回应我。 这反而让我感到意外。 我不知道这一切是为什么。 但既然这样发生了,背后一定有合理的解释。 不过,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 人生有几次跟一个漂亮的表妹接吻的机会呢? 我的两只手都依然在刚才在的地方。 储薇灵动的舌头正跟我纠缠不休。 每一下扫过我的唇齿,都让我感到上头。 而吴小莲,双腿放松了一些,湿意更浓了一些。 我毫不怀疑,如果这样继续下去,要不了一分钟,我的指尖也会被透过来的欲望弄得粘稠。 我不介意。 怎么可能介意。 我隔着那条保守的内裤,寻找到那颗属于她的情欲开关。 按住,滑动,微抖。 吴小莲几乎整个人摊在我我身上。 啧啧……心里不由感慨。 她似乎光学会了遛狗,却不知道遛狗的最终目的,还是要选出一条能给自己创造高潮的灵兽。 我知道这样不对。 我也知道有人看着我们。 隔着监控。 监控那头的人,心里大概率会想:但愿这个男人出门就被撞死! 但他也只能这么想想而已。 享受储薇唇舌的快感,和吴小莲大腿内侧滑腻的人,依然是我。 不过我们终究还是被打断了。 那边舔狗兄不见我们过去,自己又找不到线索,于是呼叫起来。 她们终究有所顾忌,放开了手,各自整理。 我嘴上和指尖的感觉仍然强烈。 但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走了过去。 后来的场面,就更吓不住我了。 我刚刚经历了如此香艳美好的一幕,脑子光用来回味都快宕机了,哪还来得及管NPC们想干什么? 而两个女生,刚才的刺激被打断后,连胆子也变得小了,都收敛了许多,做多就是在我身边拉拉衣角,排解下黑暗中的恐惧。 舔狗兄倒是一直保持状态,该吓就被吓,该玩就认真玩。 但一个人不是很擅长解谜的人,加上三个心不在焉的同伴,怎么也不可能通关就是了。 于是我们连流程都没走完,就结束了游戏。 出来后,舔狗兄忙着去买单,这让我觉得很对不起他。 老板一脸心疼地看着他,几乎快要直接拒绝让他买单,只差着没说出“你一个陪嫖看赌的可怜人买什么单啊”这种话了。 所以我和吴小莲很有默契地互加了微信。 这样我就能帮他在吴小莲面前时不时讲点好话,以便减轻我的愧疚感。 至少我是这么想的。 至于吴小莲怎么想,我还不确定。 储薇则没有表示出任何异样,只是很淡定地一起喝东西,聊着刚才的游戏,就像她真的用心玩了一样。 喝完东西,互相告别,舔狗兄很殷勤地送吴小莲回家。 是的,自始至终,我甚至连狗兄的名字都没记住。 也没打算记。 我知道自己这么称呼他非常没有礼貌。 so what? 我连他的女神都下手了,又何必假惺惺掩饰什么。 换我开储薇的车送她回家。 一路无话。 我是不知道说什么。 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不过我决定,要是她不想提,那就不提。 到了车库,我正打算下车走人,她幽幽说道:“祝涛快要跟我求婚了。” “什么?”我有点疑惑:“这还玩提前预告的?” “不是,他在准备,但我看得出来。” “那你怎么想?” 储薇盯着我的眼睛,沉默了一会,伸手轻轻抚摸两下我的脸,然后露出一个俏皮的笑容:“那你又怎么想?” 我哭笑不得:“我还能怎么想?再说,我怎么想不得取决于你怎么想?而且你可是我表……” 不等我说完,一阵香味袭来。 她的小手捂住了我的嘴。 还怪好闻的。 “我不是。”她轻轻说。 我满脸问号。 “或者说,我不想是。” “这样也行?” “为什么不行?”她说着,一下凑了过来,红唇距离我不到五公分。 我啄了她一下,她又返回来。 然后我亲她一下,她又亲回来。 再然后,我们又接吻了。 不在黑暗里。 也不在嘈杂的刺激里。 我们郑重其事接了个吻。 她的舌头突然变得有些笨拙。 还有点点颤抖。 我们分开的时候,她甚至低下头去。 跟在我面前一向大咧咧的那个表妹,颇为不同。 我正打算调侃她两句,她却掀起了自己的衣服。 所有衣服。 露出右边的乳房。 如此直接。 并不很大。 无论乳房还是乳头。 但是很嫩。 无论乳房还是乳头。 我一只手握住,绰绰有余。 另外,我可以玩一年。 我坚信。 她抓起我的手,放在那只精致美丽的乳房上。 触感让我穿越回高一的暑假。 一些尘封的回忆,突然钻出个端倪。 原来,这只美好乳房,我以前竟然摸过? 而这么多年,它竟然没有变过。 人生果然不缺少奇迹。 可是,我那时候到底为什么会摸储薇的胸。 却仍然一点也想不起来。 “好摸吗?”储薇目不转睛看着我。 “好摸……我摸过的胸里,可以排第四。” “另外三个是谁?” “这是秘密。” “我想知道。” “这是表妹不能知道的秘密。” “有人会摸表妹的奶子吗?” “说来你可能不相信,是奶子先动的手。” 她被我逗得笑起来。 不过依然用手把我的手压在她乳房上。 仿佛我摸得越久,就越能想起些什么来。 可我还是做不到。 有些回忆,很是模糊,根本没有任何抓住的可能。 我正思绪游离的时候,储薇放开了我的手,然后整理好衣服。 我笑了笑缓解气氛:“我这个星期都不洗手了。” 她咬咬嘴唇道:“我不想跟他结婚。” “那就不结呗。” “可是他对我很好。” “那又怎么样,可是你不想。” “嗯,你说不结,就不结。” “别啊!”我摆手道:“不能把这责任丢给我吧?” “你以前,倒是会帮我扛的。” “嗯?什么意思?”我听得一头雾水。 “哈哈!逗你玩的。想不想结,都是我自己的事情。”她抱住我的脸,狠狠在我嘴上亲了一下又说:“不过你老实告诉我,你想上我吗?” 说不想是假的。 “不想。” “想的话,我只有一个条件。” “不想啊亲!” …… 我打车回家的路上,跟方雅聊了几句,她跟我确定了明天飞去找她,然后确认了离开以后逼总是很痒,是不是我下了蛊。 我说你怕是应该问我是不是有病。 她说你真是臭直男,人家不是真的痒,是心里痒。 我问她那你以前痒过吗? 她说从来没有心痒过。 我说那你是真的爱我。 “爸爸也是这么说的。” “你居然还跟他说这些?”说实话,听见这句我有点不爽。 “不,爸爸很早以前说过,如果遇到能让我心痒的人,也许可以带给他看看。” 看来,要消除她家那种扭曲关系的遗毒,确实还需要点时间。 她又撒了几句娇,停止了交谈。 接着来了条短信。 广告推销。 正打算关掉,却鬼使神差打开收件箱看了一眼。 竟然有一条舅妈一小时前发的短信:我正想着你自慰。 我看得鸡巴一跳,有点不听使唤的预兆。 但是那种无聊的醋味突然涌上心头,我竟然回了一句:你挽着的那个大哥我可惹不起,你外甥我还没活够。 发完我就后悔了。 我是那么幼稚的人吗? 面对方雅和储薇,也许我不是。 但面对舅妈,好像又是了。 人性真是复杂。 我觉得她看了应该会不爽。 但我也没有办法,毕竟我要解决的麻烦事还不少,撇开跟老妈讲清楚,明天飞过去肯定还要见方雅她爸——拱了自家白菜的富豪。 令我意外的是,舅妈很快回了短信,打断我的胡思乱想:那是我亲哥。不过我喜欢你吃醋。 舅妈居然还有个亲哥?我怎么不知道? 这才反应过来,在我们有染之前,我意淫过她不知道多少次,却从来没有了解过她,真的连她家里有什么人,都完全没有关心过。 这么一说,那个壮年男人,好像还真在她和舅舅的婚礼上出现过。 我心情一下明亮起来。 明亮的副作用就是,鸡巴硬了。 我回过去:真好,舅妈,我想干你。 她:我已经在你床上了。 我感觉鸡巴要爆炸了。 下车飞也似地跑回家,进门没看见老妈。 去敲了敲他们的卧室,没有反应。 打开看看,确实不在。 也许老妈也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情况,出去冷静一下了。 家里唯一可见的,就是在客厅看动画片啃炸鸡的小表弟。 我抢了一块鸡米花道:“你妈妈呢?” “妈妈累了,睡觉呢,叫我别打扰她。” 我摸摸他的头说:“嗯,哥哥也累了,先去休息会,你想看什么自己调。” 然后摸回了自己房间。 没开灯,我觉得这样比较刺激。 但我一看床上,瘪下去的被窝,不像有人的样子。 一阵小失落。 也许我回来的慢了,舅妈回自己房间了? 好像也不会。 突然,一个柔软的身体,从后面无声无息抱住了我。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一只手已经环来前面,熟练地拉开我的拉链,钻进内裤,把我的阴茎解放到空气中。 阴茎微凉的瞬间,已是青筋毕露。 那只光滑的手,从顶端向下捏住阴茎,用手心软肉摩挲着马眼。 很快,我就沾湿了那只手的掌心。 我下意识伸手往背后摸去,心中一动,竟是一具同样光滑异常的胴体,似乎一丝不挂。 我的手继续往下滑去,丰腴的屁股,在插入的时候,应该能带给我更多柔软的感受。 但丰腴……好像有点不对。 然后,我发现了更不对劲的事情。 味道。 背后女人身上的香味,不是舅妈的那种。 还有,我的背上感受到的压迫,极其明显。 那是一双难以把控的大奶。 舅妈,并没有那样一对奶子。 我似乎,被设计了? 这时,背后传来一个很嗲,但极其陌生的声音:“你舅妈说的不错,你的鸡巴,真的又大又硬。” 这事情,实在太过于出乎我意料之外。 甚至有点惊吓。 惊吓到我听到那陌生的声音后,差点直接射了出来。 虽然她抚摸我阴茎的手法堪称极品,几下就让我有点欲罢不能。 但这诡异的情况带来的心神不宁,还是让我无法忍受。 我挣脱那只带来快乐的手,转过身去。 那具滑溜的裸体,顺势倒进我怀里。 我推开她,才就着窗外透进来的一点光线,看了个大概。 当下更加确定,这是一个对我来说完全陌生的女人。 短发,微卷,大眼,小脸,高挺的鼻子,略薄却不显刻薄的嘴唇。 初步判断,是个美女。 我对美女一向好奇。 干脆开了灯看个明白。 开灯转身过来,她依旧淡定。 这是个看起来三十出头的女人,跟舅妈差不了多少。 只是鱼尾纹出卖了更多她的年纪。 我估计,比我大个十几岁是跑不了的。 既来之,则安之。 我这样觉得。 她也应该一样。 我们就陷入一种诡异的状态中,根本不认识,却又好像很熟悉的样子,互相打量。 鸡巴还耷拉在外面,我也不去理会,说不定一会就要用呢,收起来也是浪费力气。 再说,她露得可比我多多了。 “我们不认识吧?”我打破沉默,不过根据她刚才说的话,可以判定她肯定与舅妈有某种关系。 她凑过来,轻轻挑逗玩弄着我露在外面的阴茎:“你介意吗?” 也不知道她说的是擅入,还是年纪。 不过答案很简单。 “不介意,对于美女,我向来不介意,更何况,还是个没穿衣服的美女。但我很想知道,毕竟,这是我家,我的房间。” “我们有些关系,但没有见过面。” “跟我想得一样。” “干我的话,你敢内射吗?” “这也太跳跃了。” “有点,不过,你敢吗?”她抬起头挑衅地与我对视。 我伸手去摸她的逼,湿得厉害,要干的话,立马就可以。 我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由下而上,循环往复,用指腹轻划她的逼缝。 水流得更多。 我的鸡巴也硬了起来。 虽然,这样的一个姐姐,如果给我口交,会让我觉得很刺激。 我承认自己喜欢这种打破禁忌和世俗壁垒的感觉。 不过小腹升腾的欲火,让我有点急不可耐。 我拥着她走几步,推倒在床上。 果然很快就用到鸡巴了。 没有任何缓冲。 拉开她的双腿,直接一蹴而就,直插到底。 其间丝毫没有考虑过戴套的问题。 一个中年美妇,会有什么坏心思呢? 她没有叫。 只是深深叹了口气。 抒发着被填满的充实。 我整根抽出,然后又缓缓全部插入。 带起轻微的水声,诱人悦耳。 我没有多余的话,就只是以缓慢稳定的节奏,整根在她的温软得阴道里进出。 她闭起眼睛,保持着稳定厚重的喘息。 任由我冲击她的身体, 把那一双巨乳冲得上下抖动。 褐色的乳头随着乳浪轻盈起舞。 也任由我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亮堂的灯光下,欣赏她胴体的每一个细节。 白皙到晃眼的皮肤,光滑无比,不知花了多少钱,才保持住这样一副依然极品的身体。 然后来便宜了我。 也许,任何追求与占有的努力,都敌不过命运的安排。 我抓住那双不再那么坚挺,但依然手感极佳的大奶子,加快了抽插的节奏。 顺道下身用力挺起,让透过她那无毛的阴阜大进大出的时候,龟头都能抵着阴道顶部划过一条刺激的直线。 这来回的刺激屡试不爽,在她身上也不例外。 很快她就忍不住小腹弓起,胯下迎合地向我对冲,想让我已经全部没入的鸡巴插得更深。 我看她已经无法抑制自己叫床的冲动,抓过枕巾塞在她嘴里。 她紧紧咬住,开始爆发咿咿呀呀的闷响。 双手越来越用力地抓住我的胳膊。 终于,我满头大汗,如老牛喘着粗气沉声说:“你不是问我敢不敢内射吗?” 说完最后来了十多下搏命般的冲刺,啪啪的响亮,我怀疑站在门外也能听个端倪。 我又听到透过被咬住的枕巾传来的,母狗被鞭打时发出的呜咽声。 伴随着这奇特的呻吟,我放开束缚,在她的阴道内疯狂喷射起来。 随着我喷射的耸动,她也被送上了顶峰。 她的屁股彻底离开床单,向上顶起,喷出几股水来的逼缝,如同饥渴的魔鬼想要把我整个吞噬。 夹紧,抽搐,一以贯之的表现。 好一会,才突然丢了魂一般,瘫睡在床上。 一场大战,我也站不住了。 翻下身躺在她旁边,放空,放松,回复精力。 她休息了一会,侧躺过来,两个大奶叠在床上,很是扎眼。 她伸手过来,抚摸我的蛋蛋,用拇指擦拭着阴茎。 我也侧躺过去,拨弄她的乳头,让它挺立起来,然后发现另外一只逍遥法外,又去玩弄另外一只。 “想知道我是谁吗?” 她看着我笑问。 “大概能猜到。” “猜猜看。” “有什么好处?” “帮你舔干净。” “这不是大姐姐照顾弟弟应该做的么?哦对了,你又不是姐姐。舅妈的嫂子,我该怎么称呼呢?” 她虽然一只鼓动我猜,但现在神情却很是惊讶:“你……恐怕认识我吧?” “不认识。” “那怎么可能猜到?” “舅妈没有告诉你我很聪明吗?” “……” “好啦,愿赌服输。”我轻声道。 她刮了下我的鼻子,然后缩了下去。 下一秒,我的鸡巴便逐寸被吞噬到那温润的所在。 毫无耻感。 我喜欢舅妈。 也喜欢她的嫂子。 当然,我最爱的,是这样的命运。 这一秒,我沉沦进去,再也不可能回去做一个本分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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