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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3][b]阳光明媚,初夏的晌午并不太炎热,三七五干休所里,破旧的南方小庭院焕发出勃勃生机,满眼的葡萄架上挂满了累累果实。明知道这种葡萄酸涩难吃,我还是忍不住摘下一粒放进嘴里品尝,一下子就把我的眼睛给酸眯了,赶紧把嘴里之物吐出。

    “咯咯……”小张护士忍俊不禁:“能吃的话,早就给人摘走了,哪还轮到你,首长种这种葡萄不是为了吃,而是为了好看。”

    “好看,好看。”我色眯眯地盯着小张护士的胸脯,经过我的滋润后,小张的发育异常迅猛,十几天不见,已是诱惑十足。

    小张红着脸道:“首长说了,她不见你,娘娘鱼和支票她收下了,要我谢谢你。”

    “为什么不见我?”我满腹狐疑,难道因昨晚的事情军分区受到了严厉惩罚?不像,看小张的神态如此轻松,根本不像屠梦岚压力山大的样子,如果首长心情不好,身边的人也好不到哪去。

    小张忸怩道:“她说不见你就不见你,我哪敢问,你……你走吧。”说到最后,竟结巴起来,一双漂亮的眼睛很清晰地流露不舍。

    我更狐疑了,试探道:“首长身体好吧。”

    “好。”小张点点头。

    “首长能走路了?”我又问。

    “拄着拐杖能走五十米。”

    “那你说说,她为什么不愿意见我?”我实在心有不甘,女婿送来三千万和十条肥美的娘娘鱼,竟不能见一见丈母娘,这有点说不过去,她又没病没灾,这里面一定有古怪。

    “我不知道。”小张猛摇头,似乎不愿多说。我眼珠一转,计上心头,来一个迂回战术:“小张好像越来越漂亮了。”

    小张脸红红嗔道:“什么好像,是真的越来越好看。”

    我色迷迷大赞:“奶子好像大了很多。”

    “你说话太过份了喔。”小张居然一点都不生气,反而挺了挺胸脯,如此诱人,我怎能不色心荡漾,见四周静悄悄没人,我大胆抱住小张,她欲拒还迎,假装小挣扎,三两下就贴在我怀里,护士服里没穿什么东西,我拉起护士服下摆,就摸到了她的大腿内侧,暖暖的,湿湿的,一丛软毛落入我的手中,我柔声问:“首长不愿意见我,你愿不愿意见我。”

    “我……我不知道。”小张嘤咛。

    我情欲大动,心想着屠梦岚不见我的原因小张多半知道,要想探知真实情况,只能从小张身上找答案,手一提,把小张的一条腿抬起,我迅速从西裤里掏出巨物,小张一见,反而不挣扎了,安静地看着我把巨物插入她的小穴中,“喔……”娇躯乱颤,小张几欲摔倒,我赶紧抱扶稳妥,巨物将要深入花心,突然空中“叭”的一声爆竹响,离我有五米左右的一串葡萄应声落地,果实散裂,汁液乱飞,差点溅到我身上。

    我和小张都吓得脸都绿了,她闪电般推开我,快速朝身后的小楼跑去,我反应也不慢,知道这一声不是什么爆竹响,而是很像爆竹响的枪声,那串葡萄就是让子弹给打下来的,我的天啊,太准了,来不及多想,我赶紧收起玩意,一步当三步地跑出了小庭院。

    刚想咒骂屠梦岚,迎面走来三个人,两男一女,两个男的是老干部模样,女的是一位绝色熟妇,我瞠目结舌,这绝色美妇不是别人,正是陈子玉的母亲齐苏愚。

    见到我,齐苏愚冷若冰霜,神情威严,两个老干部一脸狐疑,我走上前,露出惊恐状,“你们是来找屠首长的吧,我可告诉你们,她正在发脾气,刚才你们一定听到了枪声,我劝你们不要进去,当然,如果你们不怕子弹……”我耸耸肩,摊摊手。

    一个七十岁左右的老干部老奸巨猾,似乎不想参与任何别人的事情,他扭头看向齐苏愚,尴尬笑道:“小齐,屠梦岚就住这,我带到了,你自己看着办,我和老聂就先回去了。”另一个老头也不傻,也跟着点头附和。

    齐苏愚见如此,只好微笑欠身:“谢谢韦叔,聂叔,我自己进去就行了。”

    两个老人微微一笑,还想交代什么,突然,屠梦岚的小庭院里又传来一声清脆:“叭。”

    两个老人脸色大变,匆匆告别,匆匆离去,留下齐苏愚愣在那里,我很认真道:“齐姐,这可是真的枪声。”

    “你跟屠梦岚是什么关系?”齐苏愚一双超大的眼睛在凝视我,她一身素色套装打扮,黑皮鞋,大热的天,还裹得如此严实,不知是端庄呢,还是敬重屠梦岚,听他们三人刚才所言,齐苏愚多半是来拜访屠梦岚,而且齐苏愚之前并不认识屠梦岚,是经人指点才找到这里,不用猜,齐苏愚正是为两个儿子而来,她能在短短的时间内找到源景军分区的后台,可见陈家的势力之强超出了我和姨妈的预计。

    “屠首长是我干妈。”我平静地表明了与屠梦岚的关系,其实,我和屠梦岚的关系远超干妈干儿子的关系,我故意说是干妈,就是跟屠梦岚留了一个回旋的余地。

    齐苏愚脸色微变,她纵然没有看清楚我的底牌,也知道我手上的牌不小,此时她若想继续寻求对抗,那不只无意义,还很愚蠢。齐苏愚的名字里虽然有个愚字,但她一点都不蠢,愚蠢的女人坐不到她现在这位置,她绝不是一般官场上的花瓶。深深一呼吸,齐苏愚淡淡问:“你知道我的来意?”

    “知道。”我平静点头:“你是为陈子玉,陈子河,还有市委组织部那帮人而来。”

    “我们能和解吗?”齐苏愚抿着嘴唇,显示她在咬着压根,两个儿子身处险境,做母亲的当然心急如焚,但我从齐苏愚的脸上看不到任何焦虑不安,我不禁暗暗佩服。

    “这是和谐社会,每个人都希望和解。”我严肃说。

    “好。”齐苏愚轻轻颔首:“晚上七点,我在‘翡翠一品’那里等你,市委组织部长齐苏楼会亲自来跟你协商,我们一起把事情给解决了,李处长意下如何?”

    这是很明显的亮剑之态,她表面了自己的地位,势力,以及能量,无论是什么人,只要在上宁这块地上,只要听到市委组织部长齐苏楼这块招牌,没有人不动容,没有人不给面子,就算是乔羽,他也必须对齐苏楼礼让三分,在上宁,齐苏楼的权势仅次于乔羽。

    “好。”我肃然起敬,这不仅是对齐苏楼尊重,更表面了我想和解的态度,这不是逞强好胜的时候,既然已经输了,就要想办法翻本,把输的扳回来,至少尽量少输点。齐苏愚听我这么客气,脸色缓和不少,我微笑着纠正:“呃,鄙人现在不是处长了,是副书记。”

    “哦,李书记,我们晚上七点见。”齐苏楼淡淡地改变了对我的称呼,在她眼中,李处长跟李书记没什么区别,都是芝麻绿豆般的小官。

    “七点见。”目送齐苏愚离去,我知道今晚将是我踏足政坛以来遇到的最重要一道坎,无论如何,我都要好好迈过,不要辜负了这么多人的期望。

    回头面对小庭院,我运足了九龙甲内劲,缓缓从嘴里送出:“妈,我走了啊,你好好养身子,有什么需要打电话给我,我爱你。”最后三个字很肉麻,但很有杀伤力,跟我做过爱的女人一定难以抵抗,关键时刻,我必须让屠梦岚顶住压力,毫不动摇地支持我。

    跟屠梦岚算做过爱吗,我苦笑,一个瘸子,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婆而已,她一点都提不起我性欲,我只能说我的阴茎曾经进入过她的阴道。

    心悬着今晚与重要人物会面,与姨妈简单汇报后,我早早就来到了翡翠一品,翁吉娜和谢东国都不在,谢家里只有谢安琪和谢安妮,两姐妹就不一样,她们轻而易举易就勾起我的欲望,她们都有魔鬼身材,都有绝美的容颜,都有一双灵动的大眼睛,重要的是,她们还都不属于我,一个是别人的妻子,一个对我若即若离,男人最期待,就是还没有得到手的女人。

    两个美丽的女人像磁铁般吸引着我,本以为我的到来能令她们兴奋,没想到两个女人对我反应冷淡,谢安妮对我生气情有可原,谢安琪对我的态度也很古怪,姐妹花忙碌着收拾行装,说要去健身。

    咦,我纳闷了,很想问她们怎么了,可话到嘴边,我忍了下来,眼珠一转,露出了一丝奸笑,不温不火,很温柔地告诉姐妹俩,说我就不陪她们去健身了,就在家里等着她们。

    “健身完了,我们可能要去看一场电影。”谢安琪迷人的大眼睛瞪着我,一身白色运动装竟然无法减少她的妩媚,女人妩媚很吸引男人,如果女人的妩媚带着朝气和健康,那就更赏心悦目了,谢安琪看起来既妩媚又健康,比谢安妮还有朝气。

    “我等。”我几乎是谄媚。

    “看完电影,我们还要去逛逛街。”谢安妮冷不丁抛来一句,她是斜眼看我,小嘴儿微微撅着,很傲气。我就不明白她为何这么喜欢穿包臀牛仔裤配高跟鞋,是为了突出她的美腿,还是为了突出她的翘臀,或者两者兼有。

    “我等。”为了这么漂亮的女人,我甘愿做一只谄媚的哈巴狗。

    “那你就等吧。”谢安妮一扭翘翘的屁股,拿起提袋转身就走,谢安琪眨眨眼,似乎想说什么又没说,也匆匆地跟了出门,我自然殷勤地送她们到电梯口,直到两个女人进入了电梯,她们也没给我好脸色。

    我也下楼,不是坐电梯,也不是走楼梯,默默三呼吸,我跃出电梯旁的窗子,从三十八楼直接凌空下落,速度有点快,我真担心自己会摔成肉酱,幸好落地时只是在草地上滚了几下,没扭到脚,没引起任何人注意,一般来说,越高档的小区越静谧。

    我拍拍身上的灰尘草屑,疾步绕到电梯口边,运足内劲,盘算着偷听两姐妹说话,对我发脾气可以,若是三心两意,跟某个男人约会……

    我冷哼两声,握了握拳头。

    不一会,电梯落下,“叮”一声响,电梯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两位绝美女人,一位是谢安琪,一位是谢安妮,姐妹俩兴高采烈,与刚才傲气冷漠的神态判若两人,她们都没有发现,我和她们只有五六米的距离。

    “我不相信他会一直等。”谢安妮娇笑不停,她穿着高跟鞋,走路时哒哒响,屁股左右扭动,煞是好看。

    谢安琪狡黠且自信:“你放心,他一定会等,男人都是贱骨头,你对他冷淡点,保持若即若离,我保准他迷上你,安妮,你可不要前功尽弃,对付这种花花公子,你必须耍一些手段。”

    “贱骨头。”谢安妮猛点头:“我会坚持的,还是我姐有高招。”

    是时候给两个忘乎所以的女人浇冷水了,我跟上两步,在谢家姐妹的身后轻轻咳嗽,姐妹俩一回头,顿时瞪大眼睛,张大嘴巴,像泥塑似的站。我笑眯眯走到她们跟前,不停咳嗽:“咳咳咳,其实安琪说得很对,对付贱骨头男人,得耍一些手段。”

    “啊……”两个女人疯狂尖叫,引得保安跑来查看。

    我佯装生气进入电梯,谢安琪和谢安妮一左一右跟随着,频频使眼色,我交剪着双臂,两眼看向电梯顶,一副很拽的样子,对谢家姐妹不理不睬,情势已逆转,这会我是王子,谢家姐妹是哈巴狗。

    “中翰,说话呀,电梯顶有啥好看的。”谢安琪拉扯着我的衣袖,我依然不动声色,谢安琪扑哧一笑,使出了厉害的招数,身子贴过来,鼓鼓的地方磨蹭我的手臂,不停撒娇,天啊,我在动摇。

    谢安妮奇怪道:“姐,他是如何下楼的?电梯只有一部,走楼梯……这是三十八层吔,难道跑楼梯能快过电梯?”

    “幼稚,不是跑楼梯,难道是从三十八层跳下来?”谢安琪嗔道。

    “可是……”谢安妮依然迷惑不解。

    “别可是了。”谢安琪赶紧使眼色:“安妮,你觉得中翰穿这套西装怎样?”

    “好帅,好有型。”谢安妮笑得口水都流出来了。

    “嗯,好挺,好有气质,我从来没有见过男人穿西装有这么好看。”谢安琪想笑,她在拼命地忍着,这时,谢安妮也用鼓鼓的地方磨蹭我手臂,她没有这么明显,只是轻轻擦碰一下,饶是如此,我已如遭电击,心跳得厉害。

    “大帅哥,还生气呐,我不是说你是贱骨头,是说有些男人是贱骨头,我……”谢安妮愈狡辩愈说不清楚,女人娇嗲可不是小君的专利,谢安妮也精通,虽有区别,但杀伤力不可小觑,电梯刚好回到顶层,我跨出电梯,两姐妹跟着鱼贯而出,一左一右在我身边嬉笑撒娇,千娇百媚,我板着脸问:“你们跟着我干嘛,你们不是要健身吗。”轮到我撒娇了。

    “不去了,我们家三楼就有健身房。”谢安琪朝我抛来媚眼。

    “不是要去看电影吗。”我忍住笑又问。

    谢安妮娇羞道:“没什么好看的,家里有家庭影院,我们正追着一部韩剧,好好看的,女主角很美,男主角没你帅,中翰,要不要陪我一起看?”

    我的骨头在发酥,意志摇摇欲坠,可我还想撒娇,摇摇头,我打开谢家房门走了进去:“我……我想逛街。”

    姐妹俩一听,顿时齐声欢呼:“我们陪你去,两个大美女陪你逛街,你好有面子哟。”

    我眼珠一转,竟想趁热打铁:“我现在还不想逛街,我想睡觉,你们要不要陪我一起?”

    谢安琪吃吃娇笑,态度暧昧。谢安妮花容失色,狠呸一口:“你想得美,要睡自己睡。”屁股一扭,径直离去,步姿轻松优美,小妮子的心情不错。

    谢安琪美目温柔,似乎想安慰我,我狡计不成,只好继续假装生气,找一间卧室关起来,任凭谢安琪怎么敲门都不理睬她,情人之间闹些小别扭有时候是情趣。

    我趁这个时候打电话回县纪委,才知道由于魏县长意外死亡,县纪委的工作暂时处于停顿状态,但上宁市委没有派出调查组,我又松了一口气,这表明躲在幕后的乔羽并没有把我出卖,他也不敢把我出卖,想起薇拉临别之际警告我要小心乔羽,我不得不对他心怀忌惮,唉!官场路,步步惊心。

    与任华安交谈了很长时间,经过昨晚的激烈斗争,他对我越来越有信心,我鼓励他勇于接受挑战,并许诺很快让他进入县常委,任华安谦虚一番也坦言希望自己的仕途能更进一步。与任华安通话完,我又给胡大成拨了过去,军分区的人不可能时刻都在县城里,地方的治安还是要靠地方警察,如今魏县长已死,县委书记如惊弓之鸟,源景县最有势力的官就剩下县委常委,县政法委书记胡大成了,只要他对我效忠,源景县就在我掌握之中。

    “胡书记,我有几个朋友,过两天到源景谋差,你能不能安排他们进警察公安系统?”我试探着问,胡大成一听,马上爽快答应:“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具体岗位你说了算,如果是对口专业,进来了就上岗,如果没经验,可以先工作再培训。”

    “好。”我笑了,非常满意,这些人事安排对于政法系统一把手的胡大成来说是小菜一碟,他只要稍加犹豫,我就会怀疑他的忠心,如今他爽快答应替我安排,我自然满意,又特意询问了警察系统里几个关键部门大致情况,暗暗内定了刑侦,路检,缉私等实权部门,一旦周支农选拔好人才,我就一步到位,把我们的人安插进警察系统,以后不仅警察,包括公检法,人大,县委等重要部门也都必须要有我们的人。

    “笃笃笃。”忽然,卧室门传来三声轻揉的敲门声,我以为是谢安琪,没打算搭理,匆匆挂了电话,对着卧室门扬声喊:“我睡着了。”

    很意外,门外是一个清脆娇柔的童音:“李中翰哥哥在吗,我是苏东梅。”

    我一骨碌从床上跳起,迅速打开门,门外姹紫嫣红,莺声笑语,五位美女围在门口,她们是谢安琪,谢安妮,翁吉娜,蒋程程,以及一位娇小玲珑的小美女,她就是蒋程程的女儿苏东梅,她扎着精巧头圈,长发披肩,一身细花白底吊带连衣裙,脚上短白袜白皮鞋,漂亮得难以形容。我偷偷吞咽口水,目不暇接,坐看看,右看看,真是赏心悦目。身子蹲下,我盯着苏东梅傻笑:“嗨。”苏东梅也在傻笑,眉目如画,萌得可爱,宛若天使。

    “别闹了,别闹了。”翁吉娜在嬉闹中打圆场,饱含春情的美目飘来,风情道:“中翰,我和程程刚从附近散步回来,听说你来,安妮就叫东梅敲你门,没打扰你休息吧?”

    “我没休息,没有打扰,我也是刚来,跟安妮闹着玩呢。”我讪笑,朝谢安妮挤挤眼,她抿嘴得意,似乎说,你有本事就别开门。我早没了闹别扭的心思,目光迎上蒋程程勾魂的媚眼,心里一阵狂跳,她媚眼晶亮,惹人遐想。

    刚想打招呼,蒋程程已发话:“李先生,好久不见。”啊,她竟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对我放电,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充满了喜悦,我寻思着前几天还一起淫乱,怎么说好久不见呢,多半是她故意说给谢家两姐妹听,我瞄了谢安妮一眼,见她没异样,便顺着蒋程程的话打哈哈:“是啊,好久不见程程姐了,程程姐越来越漂亮。”

    “妈妈,你是怎么认识李中翰哥哥的?”苏东梅瞪着乌溜的黑眼珠,很好奇的样子,蒋程程抿嘴一笑,也转动乌溜的黑眼珠:“呃,是在人家家里打麻将认识的。”

    苏东梅细声细气道:“李中翰哥哥打麻将有我打得好吗?”

    蒋程程朝我看来,含情脉脉说:“他好厉害的。”却是一语双关,个中玩味,我和翁吉娜自然能听得出。

    我好不尴尬,心中顿感好奇:“苏东梅,你会打麻将?”

    “嘻嘻……”众美嬉笑。

    翁吉娜夸道:“小东梅可是麻将神童,我们家里的人都输给过她,很多人都输给过她。”

    “谁教的?”我站直身子,饶有兴趣问。

    翁吉娜一指蒋程程,笑道:“当然是她妈妈,程程说,这打麻将是一种交际手段,小东梅六岁的时候,程程就教她打麻将,现在小东梅的牌技不再程程之下。”

    我心想,这蒋程程的教育可不是一般的超前,年纪小小就教自己女儿的交际手段,等苏东梅长大了,岂不是成交际花了,真不知蒋程程是怎么想的。唉,这是人家的家事,我管不了这么多,心有不满,嘴上可不能表露出来,我随口问:“程程姐的牌技如何?”

    蒋程程得意地杨起了漂亮的下巴:“我的牌技可是我们圈内公认最棒的,不过,我有观察过,薇拉的牌技才是最棒的,以前她输给我们,多半是她故意让我们,关键时刻……关键时刻,她就赢了。”说到这,她美脸骤红,妩媚得令人心跳,大概是回想起那天我大战八位美妇的情景。

    谢安琪成熟聪慧,似乎已瞧看出什么苗头,表情有些古怪,翁吉娜急了,一使眼色,扯了扯蒋程程的衣裳,拉着苏东梅,把我们招呼到客厅。

    谢安妮低头在苏东梅耳边嘀咕了一下,苏东梅马上跑到我身边,细声细气问:“李中翰哥哥,我今晚上在这里吃饭吗。”

    我一看,就知道是谢安妮指使苏东梅来问我,小妮子想我在她家里吃饭却不好意思直接问,估计找苏东梅敲我门的,也是谢安妮,我看了她一眼,见她羞涩不已,不禁对苏东梅笑道:“你在这里吃饭的话,李中翰哥哥就在。”

    苏东梅莞尔,露出整齐漂亮的贝齿,轻轻点了一下头,蒋程程咯咯娇笑,插嘴过来:“我本来就是带小梅来这里蹭饭的。”

    大家哈哈大笑,翁吉娜一看时间将快近下午四点半了,急忙站起:“哟,时候不早,我弄晚饭去,安妮帮我。”回头看向谢安琪,道:“安琪,你不是说要练习跳舞吗,带东梅去。”

    谢安琪应了一声,与苏东梅一起,开开心心地上楼去了,谢安妮扭了扭屁股,溜进厨房。蒋程程见状,也站了起来:“吉娜,我来帮你忙。”

    没想翁吉娜翻翻眼,低声斥道:“装什么假正经,你天天来这里,假装蹭饭,实际上是为了见到中翰,他今天本来是没空的,算你捡到了,你陪他聊聊吧。”

    蒋程程脸一红,一双美目充满期待地看着我,我微笑不语,示意蒋程程来我身边,她满脸欣喜,感激地看了看翁吉娜,扭动身子朝我走来,大屁股毫不客气地坐到我身边,几乎紧挨着我,幽香扑鼻,我喜欢她的时髦夏装打扮,紧身弹力七分裤配着宽松上衣,一头精致的发髻,胸前挂着水晶项链,脚上穿着七公分高跟鞋,端庄时尚。

    翁吉娜没好气,压低声音特别叮嘱:“程程,别说我把中翰藏起来,我提醒你,安妮正爱中翰爱得要死,你们可别弄出什么动静让她看见。”

    “还能有什么动静。”蒋程程娇嗔。

    翁吉娜哼了哼,转身走进了厨房,偌大的客厅里,就只有我和蒋程程,她反而害羞了,不敢看我,我却很轻松,抓起她胸前的项链欣赏,蒋程程顺势倒在我身上,呢喃轻语,与我攀谈一会,便粉腮桃红,美得不可方物。

    “家里那位出差了,我闲着没事,就带东梅四处走走,刚才还去过美纱家,本想在美纱家蹭饭,却不见她,听小月说,美纱去小吃店了,我又想带小梅去,因为小梅超喜欢吃阳春面,不过,我还是来这里了,听小梅说,她昨天见过你。”蒋程程扭头飘我一眼。

    我微笑点头:“你女儿苏东梅好聪明,好漂亮,她不用上学吗?”

    “我打算过半年后就直接送她出国念书,已经联系好了加拿大一所蛮著名的私立学校。”蒋程程说。

    我一愣,心中顿时极大失落,便急问:“她一个人去国外,你放心?”

    蒋程程见我反应这么大,有些惊诧:“没什么不放心的呀,私立学校全日管理,不能随意出校门,我每月飞过去看小梅一次就行。”

    “我可不放心。”说出这句话,我知道失言了,讪讪不已。蒋程程美目一眨,紧盯我眼睛问:“为什么?”我心念急转,反正蒋程程喜欢我已经到了不惜一切代价的地步,或许我提什么荒唐的要求,她都会答应,想到这,我讪笑道:“我喜欢她。”

    蒋程程不温不火,缓缓转动她的黑眼眸,轻声道:“她才十一岁。”

    我心虚得要命,真担心蒋程程会对我的无耻念头破口大骂,见她态度如此暧昧,我惊喜交加,虽说她婉言拒绝了,但似乎并不是很强硬,我寻思这事万万急不得,就算过得了蒋程程这关,也未必能打动苏东梅的心,眼下先把蒋程程哄好了,再图不轨。

    打定主意,我柔声道:“程程姐,你想哪去了,我只是喜欢小梅,没其他意思。”

    蒋程程默默颔首,似笑非笑,我心如猫爪般,手臂轻搂过去,对着蒋程程耳朵低语:“我对小女孩不感兴趣,做爱的事,找她妈妈就行。”

    “一言为定。”娇笑中,蒋程程着伸出小手指。

    “什么一言为定?”我愣道。

    蒋程程妩媚道:“不要对小梅有兴趣,想做那事,就找她妈妈。”

    我大窘,也不知道哪里出了破绽,轻易就被蒋程程猜到龌龊的心思,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对苏东梅的喜爱之情迅速飙升,或许刚才看她的眼神过于迷情,所以被蒋程程感觉出来了,我讪讪一笑,狡辩道:“我真的只是喜欢小梅……”

    “那勾手指啊。”蒋程程意外的娇憨,葱白小指竖了起来,媚眼诡笑。

    我脸儿发烫,当然不能去勾手指,眼珠一转,问道:“话说程程姐不是十二岁就破处了吗?”

    蒋程程哼了哼:“小梅才十一岁,再说我破处是被人威逼的。”

    “我不会威逼,我要小梅心甘情愿。”情急之下,我说漏了嘴,大灰狼露出了尾巴。

    蒋程程一声轻叹,秀眉蹙起:“你又说只喜欢小梅?”

    “程程姐。”我哀求,小小地撒娇,低头寻到嘴唇,温柔吻上去,蒋程程伸出香舌迎合一下,轻轻摇头:“她才十一岁。”我察言观色,愈发觉得收下苏东梅有戏,心中窃喜,一只手潜入蒋程程的上衣里,握住了她的丰乳温柔搓捏,“小梅发育挺好的,这年纪就已经很丰挺,长大了一定像她妈妈一样是大奶妹。”我坏笑,脑子里浮现苏东梅的倩影,十一岁的奶子已有杜鹃奶子般大小,再过几年绝对惊人。

    蒋程程轻笑:“她喜欢吃酸奶,两岁的时候,无意中给她吃了一次,她就爱上了,家里有各种口味的酸奶,稀得,稠的,果粒状的,她一天能吃几大杯,也不见拉肚子,估计她胸部大是吃酸奶的原因,发育成这样子,我始料不及,平日里,我都让她穿宽松的衣裳,她八岁那年就开始戴特紧的胸罩,一般人是看不出她胸部大,连吉娜都看不出,想不到你眼这么毒。”

    我呵呵傻笑,其实,我第一次见苏东梅时候,也没留意她的胸部,只是今天她穿吊带连衣裙,这吊带从肩膀吊到腰部,垂直贴着胸部,我眼尖,发现吊带被撑起,根据撑起的弧度,我断定苏东梅的奶子已蓬勃发育,如今听蒋程程说此胸还被特紧胸罩收束着,我在想,若是没有被收束,那又会是什么样光景?

    “嗳哟,你捏疼我了。”蒋程程娇嗔。

    “呵呵。”我马上醒悟,刚才一走神,竟把蒋程程的奶子幻想成苏东梅的奶子,手上起劲,狠狠地捏了下去,惹得蒋程程娇吟。我赶紧赔笑,改回温柔,搓了十几下乳头,蒋程程已是艳如桃李,春情荡漾,她飘来媚眼,柔柔道:“你别笑,光胸部大怎么行,毛都没长齐。”

    “等毛长齐了,就属于别人了。”一着急,我连另一只手也用上,贴着蒋程程的大腿,直接摸到她的阴部,隔着布料,我都能感受到她整个阴户的轮廓,暖意传来,我摸得更起劲,那布料本来就不算厚,又是弹力贴身,我摸着摸着,就摸到了湿润。

    蒋程程娇羞,微微打开双腿,玉手不经意放在我裆部,那里早隆起一大团,玉手覆盖,更是被强力撑起,蒋程程微喘:“你女人这么多,何必看上小梅。”

    我放任欲火燃烧,冲动拉下拉链,掏出滚烫巨物交到蒋程程的手中,玉手一紧,握住了巨物。我小声乞求:“我女人虽多,但从来没有一个像小梅这么嫩,这么可爱,这么天使的,我会很爱她,爱屋及乌,我会更爱程程姐。”

    “你这么粗,小梅哪受得了。”蒋程程盯着巨物,缓缓地套弄,从左手换到右手,再从右手换回左手,总之,爱不释手。我乘机游说:“不用担心,我疼小梅,那方面先试着,如果她真受不了我再等几年。”

    蒋程程扑哧一笑,妙目如水:“这事哪有试的,一试就要做了,你花言巧语,挖空心思。”我一听,顿时大窘,那些话只能骗骗小君,哪骗得了成熟的蒋程程,她朝厨房方向张望了两眼,小声问道:“吉娜也是用安妮笼住你吧。”

    我心念急转,意识到蒋程程在嫉妒翁吉娜,心中暗喜,点头笑道:“被程程姐看出来了。”

    “你跟安妮做了?”蒋程程急问。

    “我跟她们母女三人都做了,一起做的。” 我索性把话说大。

    “啊。”蒋程程惊呼,玉手用劲,狠狠握住我的大肉棒,我狡诈道:“跟你说了,你可别问她。”

    蒋程程微愠:“我当然不会问。”美目飘来,叹息道:“哼,你可真有本事。”

    我坏笑,掰开蒋程程双腿,手指捏起她阴部的布料,劲灌指尖,“嘶”的一声,硬生生地把她的裤裆的部位撕裂,阴部顿时洞开,蕾丝呈现,阴毛跃然。蒋程程花容失色,玉手急忙遮掩阴部,欲要责问我,见我拨开她的手,扣住肥美的阴户,蒋程程马上明白我的意图,朝厨房张望一眼,焦急道:“在这里不好,会被看见的,我们到房间去。”

    我哑然失笑:“到房间去,她们一猜就猜到我们做什么,故意撕烂你的裤子,就是想在这里做,否则撕烂你裤子干什么,我又不是虐待狂。”说笑着,双臂一抱,把蒋程程抱上怀里,她分开双腿跨坐在我双腿间,嗔道:“难说,小梅才十一岁,你就想上她,不虐吗。”

    我抱着温软的娇躯,央求道:“程程姐,求你了,插进去吧。”双臂一托,把蒋程程的肥臀托起,她回头望了望厨房,羞涩地握住大肉棒,微微提臀,大肉棒在她引导下穿入裂开的裤裆,直接插入了湿润的肉穴,一鼓作气,完全把整条大肉棒吞没。

    “噢……”蒋程程媚眼如丝,美脸绯红,晃荡的项链垂在我胸上,我双手潜入她上衣,一阵摸索,解下了一只性感乳罩,捧在手心,余温幽香。

    “你脱人家内衣,安妮她们会看出的。”蒋程程有些焦急。我看了看她上衣,虽质地轻薄,但并不透明,除非奶子晃荡,否则并不明显,我笑道:“不仔细看,看不出你没穿内衣,我想摸你的奶子,不脱掉摸起来不顺手,程程姐,你也希望我摸你的奶子,对不对?”

    蒋程程无奈,反正乳罩已脱掉,阴道里的肿胀感令她无暇顾及自己的外表,双臂扶着我的肩膀,提臀起伏,缓缓地吞吐起来,快感奔腾,她禁不住呻吟:“啊,好粗,好喜欢你,这是女人无可替代的乐趣,中翰,我好喜欢你。”

    我柔声说:“项链也摘了吧,碍手。”

    蒋程程顺从地摘下了项链,我掀开她的上衣,两只硕大的奶子不停滚动,乳晕娇艳,我张嘴含住一只,吮吸了两口,央求道:“我想要小梅。”

    “她才十一岁。”蒋程程不依,提臀密集,紧窄的肉穴很顺畅地吞吐巨物,我扶稳她软腰,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回以颜色,用力抽送,娇吟荡魄,如兰气息喷到我脸,我雨点般吻了上去:“程程姐,答应我吧,我愿意付出任何条件,我保证好好爱她,我发誓永远照顾好程程姐。”

    “你的太粗……”蒋程程仍不松口,我脸一沉,停止了抽动,这招百试不爽,对付任何女人都有效,蒋程程意识到我使坏,撅嘴撒娇,不过她握有主动权,我不动无所谓,她可以动,肉穴深含大肉棒,一会儿吞吐,一会儿磨圈,爽得眼睛都闭上了,我哪容她陶醉,双手按住她的肥臀不让动,蒋程程痛苦娇呼,猛扑倒在我怀里,连声说“答应了,答应了……”

    我大喜过望,巨物迅速出击,突然,楼梯口一阵疾跑的脚步声,娇嫩的童音随即而至:“妈,翁阿姨家里也有这种酸奶……”我和蒋程程吓了一跳,想分开已经,来不及,倩影一闪,苏东梅已跑到我们面前,她瞪着大眼睛,手里拿着一杯酸奶,“咦,妈妈,你和李中翰哥哥在做什么?”苏东梅问。

    蒋程程呆住了,我的手还握住她的奶子,仓促之间,我反应迅速,镇定地揉动蒋程程的奶子,解释说:“你妈妈觉得不舒服,胸闷,她让我抱着会觉得舒服些,我给你妈妈揉胸口,揉一会就好了。”朝蒋程程使了使眼色,我柔声问:“现在好点了吗,程程姐。”

    “嗯,好点,不过,还是……还是很难受。”蒋程程很有默契地与我配合,我既紧张又好笑,欲火不曾消退,我大胆地挺动大肉棒,动作不明显,但吓坏了蒋程程,她回头要苏东梅离开,“小梅,你吃完酸奶去看安琪姐跳舞……”

    “哦。”苏东梅转动乌黑的眸子,表情怪异,如今的女孩成熟早,十一岁的女孩对性已经有了比较清晰了理解,男女不能随便拥抱,何况肌肤相亲,我与蒋程程如此亲热,不可能不引起苏东梅的怀疑,只是我找的借口很充分,苏东梅纵然怀疑,也没想到我们正交媾,她眼珠子转了转,缓缓转身,刚要跑走,我喊住了她:“小梅,等等。”

    蒋程程大为焦急,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不知道我搞什么鬼。

    我对苏东梅微笑道:“帮你妈妈脱掉鞋子,她会更舒服些。”

    “哦。”苏东梅犹豫了一下,放下酸奶,缓步来到沙发边蹲下,蒋程程紧张得不得了,手指暗暗掐疼我。我却兴奋不已,刚才早有预感,为了避免被人发现,我没有把蒋程程的裤裆撕得很大,苏东梅近在咫尺,也没发现她母亲正在跟我做爱。

    蒋程程双膝顶在沙发上,精美的米色高跟凉鞋扣着玉足悬在沙发外,鞋底朝天,很干净,没有泥土,只有少许灰尘,苏东梅抓住鞋帮,灵巧地脱下高跟鞋放好,又转过另一边,把另一只高跟鞋给脱了,一双纯洁的大眼睛很萌地看着我们,天使般的面容上隐约有了一丝红晕,美得难以形容。

    我心砰砰直跳,微笑着赞苏东梅听话,蒋程程佯笑,忙不迭地支开了苏东梅,待苏东梅消失在楼梯口,蒋程程举起粉拳,对我一顿暴打,我坏笑,赶紧抽动大肉棒安抚她,几下猛的,蒋程程大口娇喘,哪里还有心思怪我,娇躯直起,与我十指相交,软腰一扭,密集耸动开来,很快就陶醉其中,嗯嗯地呻吟。

    我捏揉她的奶子,爱怜地迎合,为了得到苏东梅,我必须讨好蒋程程,脑子里已幻想跟她们母女三P的情景,母女年纪相差悬殊,这感觉似乎尤为强烈,快感意外地袭来,我也没克制,任凭蒋程程耸动,低头看向交合处,那里已经湿了一大片,淫靡的阴毛从撕裂的裤裆里爬了出来,不停与我的阴毛触碰,看得我血脉贲张。

    “哒哒哒……”又是脚步声,蒋程程羞急交加,停下不是,不停也不是,我迅速做出判断,判断这脚步声属于翁吉娜,便小声道:“不怕,是吉娜,我们继续。”

    蒋程程回头看了看,眨眼间果然看见翁吉娜的身影从厨房走出,蒋程程松了一口气,大肥臀猛烈抛送,毫无顾忌地吞吐巨物,发出清脆啪啪声,翁吉娜快速走来,美目含怒,刚一落坐在我们身边,便压低声音责骂:“不是不给你们机会,你们要搞就进房去,怎能在这里,给安妮看见了怎么得了。”

    “吉娜姐,别怪程程,是我的主意,我们要是进房间,万一安妮找我就露陷了,在这里反而更安全。”

    蒋程程陶醉中不想说话,只是轻吟,趴在我身上耸动肥臀,关键时刻即将到来,她阴道开始收缩,这会叫她去房间,除非拿枪指着。翁吉娜见我帮着蒋程程,似乎更恼火,她奇怪蒋程程穿着裤子是如何做爱的,很无礼地绕到蒋程程的身后,低头细看,终于发现了端倪,不禁啐了一口,讥骂蒋程程够淫荡,自个儿脸红红地坐回我身边,她身穿着时髦的灯笼裙,玉腿交叠,神色不安,一看就知道发情了。

    我微笑安抚道:“吉娜姐,你别生气,程程快了,等会轮到你。”

    翁吉娜一听,马上忸怩作态,气顺了,嘴上还不饶人:“我不是争什么,我是不想让安妮发现咱们的事。”

    我促狭一笑:“意思说,你不想要了。”

    “哼。”翁吉娜大窘,瞪我一眼,催促道:“那你们快点,东国刚才打电话回来,知道你在家,他说下班回家吃饭,有急事跟你商量。”

    我看了看不远处的座钟,笑道:“不急,才五点多,有充足时间满足你们两个。”

    “快点快点。”翁吉娜更焦急,不时张望厨房,生怕谢安妮出来。

    身上蒋程程忍无可忍,边喘边摇:“我……我偏偏慢点。”

    翁吉娜冷冷道:“你想慢没用,中翰这支大东西会很快收拾你。”

    我大笑,蒋程程欲言又止,小嘴陡然张大,几乎喊起来,阴道抽搐,她咬咬牙,终于忍不住娇吟:“啊,中翰,你慢点,你慢一点,啊啊啊……我受不了了……”

    我抱住她的肥臀,猛烈冲顶,蒋程程双腿一夹,全身突然绷紧,随即嘤咛,瘫软在我身上,热流冲阴道流出,高潮的感觉再清晰不过了,翁吉娜又一声催促:“好啦好啦,快让开。”

    我叹道:“吉娜姐,你有点过份了,让程程回味一下嘛。”身下继续缓缓抽动,双手很温柔地抚摸蒋程程的玉背,她嘤嘤叹息,呢喃说:“中翰,我好舒服,我好爱你,我什么都答应你……”

    翁吉娜自知理亏,不好意思道:“我不见还好,一见了就忍不住,我忍不住了……”

    “程程姐,下来吧。”我柔声说,蒋程程温顺侧滑,像猫一样从我身上滑下,卷缩在沙发上,气息还在起伏。这边,猴急的翁吉娜迅速爬到我身上,像蒋程程那样握住湿淋淋的巨物,一下子就吞了进去,手上抓紧一条小内裤,我暗暗好笑,真应了那句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的铭言。

    “啊……”翁吉娜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

    我柔声道:“都是程程的浪水,你也不擦一擦再放进去。”

    翁吉娜扫了一下身边的蒋程程,娇喘着:“顾不上了,啊……好厉害,胀死了,能一天做十次多好。”

    我笑骂:“好贪心的女人,一天做十次,我成肉干无所谓,程程姐一定找你兴师问罪。”翁吉娜扑哧一笑,趴到我胸膛,一边耸动,一边幽怨:“我可不奢望一天十次,三五天一次,我就知足,如果一天一次,我就是给你做牛做马做牛做马也愿意,啊……刚刚好顶到最里面,你的宝贝天生是干我的,你可别违背天意。”

    我大笑,轻拍她的肥臀,命令道:“快把内衣脱了,我要摸你奶子。”

    翁吉娜马上支起身子,反手到后背,摸索了一会,很熟练地脱下乳罩,我呵呵坏笑,翁吉娜低头一看,不禁难堪:“哎呀,我外面这件太透明了,还是不要脱。”

    我自然不准,翁吉娜穿的是白色的上衣,很轻薄那种,我一眼就看见两只朦胧的大奶子,若隐若现的,令我欲火高涨,几经抢夺,我把翁吉娜手中的乳罩和内裤全都抢到手,二话没说,全塞进裤兜里,翁吉娜见状,吃吃笑道:“想不到你还喜欢这调调儿,你很色吔。”

    我色迷迷道:“我喜欢的女人,我就对她色。”

    翁吉娜美脸潮红,娇言浪语:“那是应该的,啊……中翰,用力干我,我天生就是给你干的。”

    我亢奋起来,不知为何,我对坏女人有一种偏爱,或许是我家里的美娇娘多是好女人的缘故,有一个坏女人,我倍感激情,在翁吉娜身上,我找到放浪的感觉,每次跟她做爱,我总是非常愉悦,埋藏在内心深处的某种邪恶得到了释放,我不怕邪恶占据上风,因为我是强大的青龙。我纵情着,享受着,与翁吉娜共赴鱼水之欢。

    突然,大门响了,我和翁吉娜愣在当场,有人拿钥匙打开了房门,这人竟然是谢东国。

    “中翰。”谢东国快步朝我们走来,瞥见沙发上卷躺的蒋程程,谢东国有些惊喜,“程程,你也在啊,小东梅呢。”言谈语气,谢东国对蒋程程甚是暧昧,我想起他们早已勾搭,程程实为谢东国的情妇,心中暗暗恼恨。

    “伯父。”我皮笑肉不笑地打了招呼。

    蒋程程立即从沙发上端坐好,整了整上衣,交叠双腿,尴尬道:“小梅跟安琪在楼上跳舞,我刚才有点困,躺了一会。呵呵,东国一向勤快,难得这么早下班。”蒋程程看着我们,奇怪翁吉娜居然还趴在我身上,尤其是看到翁吉娜上衣里若隐若现,她更是脸色大变。

    “我是有急事回来跟中翰商量的。”谢东国一脸兴奋,放下手中公文包,他径直坐到我身边,眼睛一瞧我身上的翁吉娜,他愣一下:“吉娜,中翰,你们这是……”

    翁吉娜好不尴尬,手臂很不自然地遮掩前胸,巨物深插在她肉穴里,她既不想放弃,也没机会放弃,谢东国就在身边,放弃就等于露陷,不过翁吉娜并不担心被谢东国知道,之前谢东国已默许了我和翁吉娜的私情,只是翁吉娜不愿意让蒋程程了解谢家的家丑而已。

    “你们慢慢聊,我去厨房帮帮安妮。”蒋程程一看情势不对,赶紧开溜,刚站起,又发现自己的乳罩躺在沙发角落里,她急忙拾起放进手袋,这一连串忙乱动作全被我们看在眼里,谢东国更是狐疑,他何等老练,见自己老婆赖在我身上不下来,心里已经明白了七八分,如果再联想我跟翁吉娜做爱时,蒋程程就躺在旁边,久历江湖的谢东国焉能不知这里面的奥妙,他不动声色,脸色无异样,跟不知道似的。

    “伯父,这么急找我,有喜事?”我打破尴尬,反正就是那么回事,大家心知肚明,没必要点破。

    “是的,主要是当面感谢你,那‘城北老城改造规划用地’解决了,在关秘书的撮合下,我们两家达成协议,我拿七成,跟我们闹纠纷那方只拿两成,剩下一成,我们给市委市政府用作建造公务员别墅小区。大家和气生财,各取所需,我能不高兴吗,这也是我们旗正集团有史以来最大的土地开发。”

    “我要好好谢你。”谢东国激动不已。

    “伯父不用客气,我们都是一家人。”我谦虚一下,搂着翁吉娜的软腰,缓缓挺动,不仅仅是想羞辱谢东国,翁吉娜的美色也深深诱惑我,我无法克制自己。翁吉娜美脸娇红,骑着我大肉棒缓缓耸动,开始还有些羞涩,不过,见自己的丈夫没异样,翁吉娜渐渐放松,不再遮掩真空胸部,我伸手进她上衣,握住两只大奶子,狠揉了几下,翁吉娜柔柔呻吟:“中翰……谢谢你帮忙。”

    “我只是认识乔书记而已。”

    “这就够了,你认识乔书记,乔书记又买你面子,这就是本事,呵呵。”谢东国如今对我极度奉承,借种之事也要有求于我,我放肆点,他肯定不会怪罪我,何况他已经答应我可以跟翁吉娜有恋情。

    “他呀,本事大着呢。”翁吉娜媚笑,肉穴故意夹紧我的大肉棒,我忍不住冲顶一下,用力过猛,翁吉娜受不了,“啊”一声,叫唤出来。

    谢东国再也无法假装视而不见,他看着翁吉娜问:“在操着?”

    “没。”翁吉娜羞涩摇头,我呵呵直笑,继续挺动,继续搓捏她的大奶子,透明的上衣里,我的手清晰可见,我还故意揉得很用力,让谢东国看个真切。

    “还能骗得了我?”谢东国靠近过来,伸手一掀翁吉娜的灯笼裙,交媾的场面马上暴露,翁吉娜不好意思再耸动,深含着巨物停了下来,谢东国放下灯笼裙,淡淡说:“我如果猜得不错,程程也给中翰操了,对不对?”

    翁吉娜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竟然迅速承认,弄得我有些尴尬,我也不想否认,微笑不语,身下加快了抽送。

    谢东国苦叹道:“你们最好别让安妮知道,更不能让小东梅知道,干柴烈火了,你们好歹进房间,爱怎么弄就怎么弄,何必在这里。”

    “都是中翰。”翁吉娜飘了我一眼。

    我半认真半开玩笑说:“伯父你不知道,伯母美艳动人,性感过人,我一见她就想操她,来不及找地方了,我们小心点就是。”

    “这么说,中翰你对我老婆还动了真情?”谢东国表情有些古怪。

    我坦荡荡道:“伯父哪里话,我爱伯母,我对伯母之情胜过我对家里的女人,我跟女人上床,一定是喜欢她,跟伯母有第二次,第三次,就足以证明我动了真情。”

    翁吉娜大喜,明知我的话有水分,她依然感动,禁不住搂住我脖子,柔柔地吻了我一下,看得谢东国直摇头:“我很嫉妒中翰你,也很开心。嫉妒,是因为吉娜喜欢你,还当着我的面跟你做爱,开心的是,你虽然风流,但重情重义,我把两个女儿交到你手里,很放心。”

    我意气风发,抱着翁吉娜的肥臀放肆抽顶:“伯父还大可以放心把伯母托付给我,我会照顾好她,你看伯母现在多漂亮,经得起我操的女人都会变得越来越漂亮。”

    “中翰……”翁吉娜娇嗔,意思怪我说话过于粗鲁了,我不以为然,索性掀起翁吉娜的灯笼裙,让谢东国看着交媾的地方,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像打桩机一样上下运动,翻卷的穴肉好不淫靡,爱液不断流出,湿了我裤裆一大片,我故意问:“喜欢吗,喜欢我这样操你吗。”

    “啊……”翁吉娜瞄了谢东国一眼,娇柔呻吟,怕是不愿过于刺激谢东国,我心里隐隐有些妒意,翁吉娜越是这样,我反而产生了羞辱谢东国,从裤兜里摸出翁吉娜的内衣,把乳罩递给了谢东国:笑道:“伯父说得对,不能在这里太招摇,给安妮和小东梅看见了不好,伯父帮个忙,给吉娜姐穿上内衣吧,内裤我就收藏了。”

    谢东国一听,笑眯眯地结果乳罩,不禁感叹:“吉娜以前最喜欢我帮她戴胸罩,现在还要等中翰你开口我才有机会。”酸楚明显,他站了起来,绕到翁吉娜身后,把乳罩穿戴在她身上,动作果然娴熟,三两下,就把乳罩戴好。

    翁吉娜没好气:“东国,你酸什么,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谢东国也恼了:“我又不是先知,那懂当初今日。”

    翁吉娜轻甩娇躯,嗔道:“别摸了。”

    谢东国偷摸翁吉娜的奶子,我是看见的,但我不好制止,也不适合制止,果然,谢东国随即怒问:“你是我老婆,我还不能摸?”

    翁吉娜刚想反驳,似乎又不好开口,美目看向我,竟是征询的目光,我心里愉悦,这说明翁吉娜更看重我,视我为她的男人,愉悦之余,我也不想过于霸道:“摸一下可以,不过,伯父以后就别碰吉娜姐了,亲嘴都不行,至于赵鹤就更不用说,等他伤好了,我再把他打个半残。”

    这不仅表明我的态度,也顺带恫吓谢东国,他脸色微变,突然惊喜道:“奇怪,我竟然硬了。”谢东国摸了摸裤裆,竟兴奋不已,对我乞求了起来:“中翰,我和吉娜还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我有个请求,我想最后一次跟吉娜做,我已经很少硬起来了。”

    我默不作声,心中有十二分的不愿意。

    谢东国哆嗦着从裤裆里掏出他不大不小的阴茎,可怜兮兮看向翁吉娜,翁吉娜心软了,美目飘来,腻声说:“中翰,你同意我就做,你不同意,就……就算了。”

    我愣住了,听出翁吉娜愿意的意思,我大为吃醋,很想断然拒绝,可一想到自己霸占了人家如花似玉的老婆,就不能再不通人情了,犹豫了一下,我冷冷道:“伯父,是你说的最后一次。”

    谢东国猛点头:“最后一次。”

    我看向翁吉娜,她含羞低头,我不禁感叹这女人的情商很低,她既念旧,又慕新欢,说不上水性杨花,但多情风骚肯定不止,我无奈连捅了她十几下,冷冷道:“那你们就在这里做吧,我看着。”

    翁吉娜脸红红地点头,肥臀一提,脱离了我的巨物,顺势坐我身边,美目看向谢东国,谢东国大喜,急不可耐地扑上去,掀起翁吉娜的灯笼裙,茂密森林里,一条粉红小缝正流淌着小溪,谢东国掰开两条玉腿,不大不小的阳具迅速插入小缝,翁吉娜不禁“啊”的一声,极力张开了双腿,右腿几乎横在我的膝盖上,刚好触到我的大肉棒,我稍微挪开,翁吉娜却伸手过来,握住了我的巨物,谢东国一见,表情变得狰狞怪异,双手激动地握住翁吉娜两只大奶,疯狂挺动。

    翁吉娜月眉微蹙,奇怪问:“怎么会这样,不会是吃药了吧。”

    谢东国诡笑:“没吃药,我突然有劲了。”他确实有劲,连沙发都在震动,不大不小的阳具在翁吉娜的肉穴里进进出出,还把翁吉娜的大奶子揉成面团似的。我心里很不爽,后悔答应了谢东国,更令我郁闷的是,翁吉娜似乎有了感觉,她媚眼如丝,很快便放开抓我巨物的手,用力抱住谢东国,嘴里哼哼唧唧。

    谢东国低下头,疯狂与翁吉娜接吻,又抽插了十几下,谢东国淫笑着问:“吉娜,感觉怎样,是不是想起以前我天天操你的日子。”

    翁吉娜主动挺动下体迎合:“你也说以前,以前的事,我都忘记得干干净净了。”

    谢东国气呼呼道:“这次真不一样,你是喜欢上中翰了,以前赵鹤缠你,你还对我不错,这次彻底变了。”

    翁吉娜有些不好意思,娇嗔说:“也没变,你还是安琪的爸爸。”

    提起谢安琪,谢东国气不打一处来,大概是想到谢安妮不是他的女儿,而是赵鹤的血脉,谢东国带着强烈的愤怒情绪抽插,宽敞的客厅上空响起了密集的“啪啪”声。

    相处了几十年,翁吉娜自然理解自己丈夫的心思,心中有愧,她变得温柔如水,一双玉腿盘上了谢东国的臀部,柔柔喊:“东国,加油。”

    我没好气,刚想把软下来的肉棒塞回裤裆,意外却发生了,翁吉娜突然尖叫:“怎么了?”

    我吓了一跳,朝他们两人看去,只见谢东国脸色焦虑,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抽插已停止,“不知道,好像……好像又不行了。”谢东国颤抖着拔出阴茎,我一看,不禁想笑,原来谢东国的阴茎已经软了下来,成为肉条,别说做爱,举都举不起来。

    “唉。”翁吉娜蹙眉叹息:“东国,你知道吗,我情愿不做,做了一半,才开始有感觉,你就这样子,那会死人的。”

    谢东国痛苦地套动肉条,期望重整旗鼓,可事与愿违,肉条不但无法重整旗鼓,反而愈加软垂,眨眼间就缩成不到五公分,包皮交叠,跟死虫没什么区别,我带着幸灾乐祸的口吻劝慰:“伯父,不要勉强嘛,都软下去了。”

    谢东国一声长叹,颓然坐下沙发,翁吉娜哼了哼,美目飘来,娇滴滴喊:“中翰……”

    我指了指下体,冷冷道:“我也软了。”

    翁吉娜飞快朝我挪来,闪电般抓住我肉条,风情道:“我含一下就硬了。”说着,张嘴就把我的肉条含进嘴里,我好想拒绝,可翁吉娜才吮吸两下,我的肉条就迅速变回了大肉棒,一柱擎天,翁吉娜吐出巨物,兴奋道:“东国,你看中翰的东西多威猛。”

    “他还年轻。”谢东国悻悻道。

    我一听,欲火再次暴涨,猛推翁吉娜靠在沙发背,我强力分开她的双腿,巨物对住淫荡的肉穴一捅而入,满满地占据了曾经只属于谢东国的神圣禁地,翁吉娜仰头娇吟:“中翰,你好厉害,啊……”

    我猛抽几下,将巨物拉出半截,挑衅地看着谢东国:“伯父,我可以在此立誓,我就是到了你这个年纪,也会像现在这样强大。”

    谢东国不敢缨我的锋芒,他长叹一声,悲凉道:“那时候,我估计早登上了极乐世界咯。”

    我一听,挑衅的心思随即飞到了爪洼国,暗责自己盛势凌人,语气一缓,暗示道:“你放心,我会让伯父没有一丝遗憾,我会一辈子照顾你长命百岁,我能答应你所托付的事情。”

    颓丧的谢东国听出我话中帮他两个情妇借种之事,他两眼一亮,笑容重新挂上他的老脸:“谢谢中翰,谢谢中翰,我真没看错你。”

    我微微一笑,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到翁吉娜身上,她媚眼如丝,茂密的阴毛湿得一塌糊涂,淫荡的下体早趁我和谢东国说话时候就悄悄吞吐我的巨物,我心中的怒火与欲火交织在一起,动作陡然变得异常粗鲁,狠狠抓住翁吉娜的两只大奶子,我疯狂出击:“伯母,我是不是比伯父更厉害……”

    翁吉娜大声呻吟:“啊啊啊……是的,你比他厉害一千倍,一万倍,我里面好痒,你用力操我……”

    我亢奋异常,大肉棒硬到极点,疯狂的抽插如排山倒海之势,不可抑制。

    就在紧要关头,楼上传来娇笑声我奔跑的脚步声,我大吃一惊,想停止做爱并掩饰根本来不及,耳听着脚步声迅速逼近,谢东国也大感焦急,眨眼见,苏东梅就跑到我们跟前,她身后是紧追不放的谢安琪,两个大小美女在追打嬉戏着,却无意撞破了我和翁吉娜的好事。

    “翁阿姨,你怎么了。”苏东梅惊讶地看着我和翁吉娜,我背对着苏东梅,她暂时看不出我和翁吉娜在做爱。

    我只能改抽插为碾磨,大肉棒强势碾磨翁吉娜的肉穴,临近高潮,我不想放弃,翁吉娜更不想放弃,我索性掀起翁吉娜的上衣,当着苏东梅的面,强势揉摸她的大奶子,“翁阿姨也不舒服,我帮她揉胸口。”

    苏东梅看了看身边的谢东国,细声细气问:“那为什么不让谢伯伯揉?”

    我扭头对苏东梅挤挤眼,坏笑道:“这需要技术,谢伯伯没力气,我有力气。”

    苏东梅轻轻点头,似懂非懂,她的身后的谢安琪瞪大了眼珠,一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翁吉娜突然浑身颤抖,动作激烈,她用力抱紧我,用力挺动下体,嘴里淫浪:“啊啊,中翰,用力,用力揉。”

    我当然用力,不仅用力揉翁吉娜的奶子,也用力碾磨她的阴道,大肉棒深达子宫,大龟头还用力碾磨她的花心,身后传来谢安琪的焦灼的声音:“小梅,你别看,这不适合你看。”

    “刚才李中翰哥哥也这样揉我妈妈。”苏东梅脆声说。

    我暗暗好笑,回头笑道:“苏东梅,你妈妈给我揉过之后,现在好精神,不信,你去厨房看看。”

    说话间,分了心,翁吉娜大叫:“中翰,我要来了。”

    我只好用力碾磨,可是再如何用力,碾磨始终比不上抽插,我看着可怜兮兮,又充满期盼的翁吉娜,脑子一热,也顾不上许多了,下身弓起,巨物该碾磨为抽插,才抽十几下,翁吉娜的下体就迅速痉挛,苏东梅竟然好奇地来到我身边,细声细气问:“翁阿姨,什么来了。”小脑袋一张望,便看到了我的大肉棒在抽插,迷离中的翁吉娜急喘道:“他揉得我好舒服。”

    “啪啪啪……”

    我不顾一切抽插了,石破天惊,苏东梅竟然又问:“上面揉,下面也揉吗?”

    “是的。”翁吉娜回答完,下体猛烈迎合我,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在苏东梅的眼皮底下疯狂进出,疯风摩擦阴道,谢安琪一把扯开苏东梅,大声道:“小梅,别看了。”

    “啊。”翁吉娜激烈地痉挛,热流喷上了阴道深处的大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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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3][b]我小看了谢安妮,以为她是大小姐性格,除了任性,就是好吃懒做,贪慕虚荣。实际上,谢安妮是一位有主见,会烧菜,肯学习的好女人。晚餐很丰富,谢安妮居然弄了十菜一汤,虽然味道略欠火候,但已难能可贵了。

    晚餐才吃一半,外边就下起了小雨,谢安妮“哎呀”一声,扔下筷子,急匆匆跑上楼。我正是大献殷勤的时候,当然不甘落后,也跟着她屁股跑上楼,一直跑出楼顶天台,放眼望去,天台横七竖八的钩绳上,挂晒着好多床单,衣服,以及被子。

    我赶紧过去,双手齐舞,眼疾手快,眨眼间就把这些晾晒之物收拾干净,说来也巧,没多久,小雨变成中雨,中雨又变成了瓢泼大雨。谢安妮妩媚,笑嘻嘻地谢我帮忙,我乘机甜言蜜语,小妮子大为受用,说可以让我牵牵手,我大失所望之余也感到一丝甜蜜,追女孩子嘛,慢慢来。

    “你先下楼吃饭,我看看雨。”我装出一副忧伤的表情,据说有沧桑味的男人特别吸引女人,很可惜,我的忧伤引来谢安妮尖刻调侃:“有啥好看的,是不是分手总是在下雨天呀。”

    “俺这辈子还没失恋过。”我傲然反击。

    “哼。”谢安妮撇撇小嘴,给我警告:“不对我好点,我就让你品尝第一次。”

    我冷笑,手按裤裆,下流搓弄:“看来,我要先下手为强,把生米煮成了熟饭。”

    “啊。”谢安妮花容失色,尖叫一声,荒落而逃。

    我得意不已,转过身,我收起了猥琐笑容仰望灰蒙蒙的天空,感叹这场雨来得突兀,来得猛烈。

    跨出遮挡处,我走入雨中,冰凉的雨水把我的脸打得隐隐生疼,我没有后退,继续往前走,绕过右侧,来到属于齐家的天台,一条灰蓝的背影在大雨笔直屹立。很快,我便全身湿透,想必那背影也湿透了。

    “好大的雨。”我走到灰蓝背影不足三米处,对着背影慨叹,刚才收拾被子衣服时,我就注意到这个背影,他是男人,一动不动,像标枪,更像泥塑。

    他当然不是什么标枪泥塑,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因为他说话了:“我喜欢淋雨。”

    “那我就放心了。”我抹了把脸上的雨水。背影沉默了一会,缓缓转身,我看到了一张清癯的脸,一双沮丧的老眼,他看上去,至少有六十岁,或许年轻一点,不过,他确实很苍老。

    “你担心我做傻事?”老人看着我问。

    我点点头:“换成我是先生,先生是我,你会不会担心。”

    老人也点点头:“会的,人与人之间,只要换位思考,就能互相理解,消除干戈,甚至共赢。”

    “这是智者的话。”我大赞,这世间什么斗争都是虚的,只有盈利才是实在,要想盈利,就必须停止无畏的争斗,化干戈为玉帛。

    老人露出赞许之色:“这样说来,小兄弟也不是一般人物了。”

    我恭敬道:“在下李中翰。”

    老人淡淡问:“你猜我是谁。”

    我笑道:“这不难,如果我没猜错,老先生尊姓齐,齐苏楼先生,上宁市委组织部长。”

    老人轻轻颔首,淡淡道:“其实,我淋雨不是为因为喜欢,这么一大把年纪了,稍微不小心就会着凉,老人着凉可不是好事。”顿了顿,他一声长叹:“可心中烦闷过甚,淋淋雨,整个人会舒服些。”

    我意味深长道:“这如饮鸩止渴,齐部长还是回去吧,凡事好商量。”

    齐苏楼露出一丝笑意:“你担心我想不开,你不忍心见我着凉,可见你心怀仁慈,绝不是大奸大恶之人,这样看来,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聊一聊。”

    我恭敬道:“在下正想得到齐部长的教诲。”

    齐苏楼淡淡道:“我有个好建议,不如我们各自回家换身衣服,十分钟后,请李书记来我家喝杯茶。”

    我心中一动,敏锐察觉出齐苏楼对我的称呼从小兄弟变成了李书记,语气也从沮丧中变得中气洪亮,仿佛眨眼之间,这位迟暮老人就焕发出强烈的斗志,我不禁暗暗感叹,又抹了一把雨水,笑道:“齐部长的建议真不错,喝茶总比喝雨好上一万倍。”

    回到谢家,我已湿成落汤鸡,谢家没有合适我更换的衣服,我让谢安琪下楼到我车上取来备用衣服。谢安妮则陪在我身边,一双美目饱含千言万语,她想不到我真去淋雨,说我是怪人,我牵着她的小手微笑不语,出于尊重,我只牵她的手,没有任何过份举动,欲速则不达,对付不同的女人,我有不同的手段。

    十分钟后,焕然一新的我摁响了齐家的门铃,是齐苏愚给我开门,她峨眉淡妆,气质高雅,一身淑女打扮,看起来端庄恬静,举重若轻。

    来到客厅,齐苏楼早已等候,与乔羽相比,身为高官的齐苏楼明显不如乔羽有气场,一把手,与二把手之间还是有区别,齐苏楼身上更多的是儒气,他更像个学者。即使如此,我依然对齐苏楼恭敬,跟他打了一招呼,他微笑请我坐下。古朴的檀木茶几上摆放着两只青瓷杯,齐苏楼端起一只,轻抿一小口,我顿闻清冽茶香,齐苏楼举手示意我用茶,我微笑端起青瓷杯,却没有喝。

    “为了表示我的敬意,我刚才给源景军分区打了电话,陈子河,陈子玉已经释放,其余的人暂时关着,过两天才放。”我端起茶杯,轻尝了一口,注意力都集中在齐苏楼,齐苏愚身上,茶的好坏自然不重要,先放了陈氏两兄弟就是古语中的“先礼后兵”,我给足了齐苏楼面子,但其余的人仍然扣着,这表明我不甘示弱。

    齐苏楼当然明白我的意思,他沉思不语, 齐苏愚美目一闪,淡淡道:“我们已知道了,谢谢李书记。”表情冷淡,但语气和缓,我微微一笑,端起了茶杯:“那我就喝茶了。”这次,我喝了一大口,不由得夸赞:“好茶,好香。”

    “这是霜打后的香山毛尖。”危襟正坐的齐苏楼发话了:“这事呢,是子河,子玉不对,我向李书记道歉。”

    堂堂市委组织部长亲自向我道歉,我真的没想到,这个面子也给足了,我没有沾沾自喜,依旧不卑不亢:“我接受道歉,不过,我希望陈子玉,陈子河真心知错,这样一来,我们才能像齐部长所说的,消除干戈,哪怕无法共赢,也能图个安静。”

    “我会严厉督促的。”齐苏楼朝我举起看茶杯,朗声说:“没想到这么顺利就把事情解决了,完全出乎我们意料,我以茶代酒,敬李书记一杯。”

    “我有三个条件。”我收起了笑容,严肃道。

    “李书记请说。”齐苏楼很客气。

    “第一,不准陈子玉来翡翠一品;第二,市委组织部不要干涉我的工作;第三……”说到最后一个条件,我看向了齐苏愚,轻叹道:“第三……齐姐要坚守道德底线,绝不允许陈子玉侵犯你。”

    话音未落,齐苏楼怒目圆睁,厉喝一声:“什么?”随即扭头看向身边的齐苏愚,那表情是惊怒交加,难以置信:“小愚,这是真的?”

    齐苏愚脸色苍白,浑身发抖,超大的双眼几欲喷火:“李书记,你……”

    我平静道:“对不起,齐姐,我本不该干涉你的私事,但这事令我耿耿于怀,这两天每每想起,我都寝食难安,齐部长是你亲哥,是你的自家人,我告诉他,不算给你扬丑。”其实,这是我使的一计,两军对垒,最忌讳的是后院起火,我让他们自乱阵脚,他们更不愿与我纠缠。

    “小愚,你好糊涂。”齐苏楼猛拍一掌沙发,齐苏愚颤了一下,低声道:“哥,你别气,我没让子玉得逞,以后我会更加小心。”

    “唉。”齐苏楼老眉紧锁,长叹了一声,估计家丑被我这外人知道,实在是件丢脸的事情,他刚才那股威风已荡然无存,第一次交锋,我几乎胜券在握,心里暗暗得意,表面却不动声色,默默喝茶。

    良久,齐苏愚瞪着我,语气和缓道:“李书记,咱们算是近邻,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我和齐部长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刚才齐部长说你人不错,也够诚意,我们就打开窗子说亮话,大家各退一步,魏县长人死,这事就过了,人死为大,就让他安息吧,谁没有个做错事的时候呢。”

    顿了顿,齐苏愚观察一下我的表情,接着说:“把关在军分区的人都放了吧,我们答应你所有条件,你看怎样?”

    我寻思齐苏愚话中暗示我不要把魏县长的案子查下去,那做错事的人可能是魏县长,也可能就是魏县长背后的人,或许就是齐苏愚,甚至齐苏楼。

    思索了片刻,我放下茶杯,郑重道:“我李某不是愚笨之人,我从来没想过对魏县长进行深究,逮捕他只为震慑贪腐。齐部长,齐姐都是高人,都能理解贪腐之风不能长盛,否则动摇了国家根本,累及社稷,那大家一块玩完,之前可以既往不咎,之后必须要警示和打击。如果齐姐能早一点跟我打个招呼我,我不会不识时务,我初到源景,自然有所作为,市委市政府的决议,我怎能不执行?至于魏县长做过了什么,与我何干。”

    我心如明镜,深知要查齐苏楼这样级别的人,普天之下就只有中央高层,我这个芝麻绿豆小官岂能不识好歹。

    齐苏楼两眼骤亮,与齐苏愚交换了一下眼神,欣喜道:“李书记,我齐苏楼对你刮目相看,你是人才,刚才这番话深得我心,来来来,请喝茶。”

    我举杯回礼,恭敬谦逊,为了继续缓和彼此矛盾,我假装向齐苏楼请教为官之道,顺便不露痕迹地拍了几个马屁,哄得齐苏楼心情愉悦,竟滔滔不绝地与我攀谈起来,从为官之道谈到茶道,又从茶道谈到美食,接下来天南地北,军事网络,几乎无所不谈,这一谈就谈了近三小时,也不见他累。齐苏愚在一旁添茶加水,少有言语,直到接了几个电话,她终于露出了淡淡的笑意,估计这几个小时一过,陈子河与陈子玉都回到了上宁,爱子莫若母,两兄弟再不好,再闯祸也是母亲的心头肉,如今他们两人平安回来,做母亲的自然松了一口气。

    “好吧,我也给李书记道个歉,过两天,我找个时间请李书记吃饭,让子玉跟子河也给李书记认个错。”齐苏愚也举起了茶杯,美目巧若盼兮,剪剪如水,那倾城之美色令我不敢逼视,那醇美之风情使我饮茶如饮酒,不知不觉有点醉了。

    抿了一小口香茶,我一副洒脱大度的样子:“算了,吃饭随时奉陪,认错就免了,我跟陈子玉,陈子河都是同龄人,面子是要给的,我们不如再做个协商,我对魏县长的事全权压下,不予追究,定性他为畏罪自杀。”眼睛看向齐苏楼和齐苏愚,见他们绷紧了神经,我暗暗好笑,顿了顿了,我严肃道:“但昨晚之事,市委组织部必须承担全部责任。”

    齐苏楼和齐苏愚又交换了一下眼神,齐苏楼最后拍板:“好,我答应李书记,我们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我举起茶杯,一饮而尽,齐苏楼手执水壶,竟给我茶杯加水,不经意地问:“李书记跟乔书记很熟?”

    我眼珠一转,心知老谋深算的齐苏楼在套我话,我没有放松警惕,刚才热聊的时候,齐苏楼就不时试探我,我假装不知,巧妙与他周旋,该说的就说,不该说的就糊弄过去,如今他扯到乔羽,我顿时心生肝火,既然他乔羽设奸计让我和齐苏楼斗个头破血流,我何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在齐苏楼面前挑唆,让他把火力对准乔羽,我来个坐山观虎斗。只是齐苏楼是何等人物,轻易不会受我挑拨,我如果挑唆得太露骨,反而让老辣的齐苏楼察觉。

    想到这,我故意苦笑:“我这个书记跟乔书记相比,差了十万八千里,我跟他是有点小渊源,但不算深交,他是上级,我是下属,市委里随便一个官就能把我压死,我哪有资格跟乔书记攀交情,不过,乔书记对我不错,若不是他昨晚通知……”我突然止住话话头,露出懊悔之色,可话中的意思肯定让齐苏楼和齐苏愚听明白了,我一副自知失言的表情,狂咳不止。

    齐苏愚递来纸巾,我接过擦嘴,暗中偷看齐苏楼的表情,不出我所料,齐苏楼的脸部肌肉在颤抖,他在努力克制,至于克制什么,膝盖头都想得出,他在克制心中的怒火。

    我暗赞运气不错,临到告辞,才弄出这招挑拨离间的神来之笔,“谢谢你们的霜打毛尖,改天再来讨喝,时候已不早,我就不打扰齐部长,齐姐了。”

    我微笑站起,齐苏楼依然一脸僵硬,也不挽留我,跟我客气了几句,由齐苏愚送我到门口,我与她挥手告别,转身刚想回谢家,可想了想,还是作罢,已是深夜十一点多,谢家的人除了谢安妮外,都已入睡的,我就不骚扰他们了。

    谢安妮?

    我要像追求戴辛妮那样追求她,花前月下,浪漫牵手,我要在谢安妮身上找找谈恋爱的感觉,有些巧了,谢安妮跟戴辛妮同龄,同一月生日,她们的姓名都有一个“妮”字。

    回到碧云山庄,到处灯火通明,我的美娇娘就不一样,她们当中至少有一半是夜猫子,属于越夜越兴奋的那种,唐依琳,庄美琪,秋烟晚,樊约这四位大美女正围着麻将桌紧张对峙,从她们懒得理我的神情来判断,赌注不会小。好吧,反正输赢都是碧云山庄的人,钞票也不会外流,爱赌多大就赌多大。

    “猎犬”柏彦婷照例带着牧羊犬四处巡视,偌大的山庄难以见到她的芳踪,只是远处不时传来狗吠声,我才知道她在哪个方位。

    严笛肯定没睡,她不但是碧云山庄的大管家,还是碧云山庄的守护神,没有坚强的意志,做不了守护神,我很严肃地告诉她,工作归工作,但必须劳逸结合,适当放松,做爱是最佳的放松手段。严笛很害羞,但很爽快地邀请我做爱。唉,她还是中性打扮,欠缺女人味,这不能怪她,她这工作不适合涂脂抹粉,穿时髦衣服,穿高跟鞋,幸好内里有乾坤,小麦色的性感内衣,结实的双腿一下子就勾起了我的性欲,五分钟狂风暴雨,严笛喘息说:“这应该才是真正的做爱。”

    葛大美人将要就寝了,生活充实的她又丰满了一圈,我问她睡前要不要做一下运动,舒舒筋骨,她居然说累了,要我在上面,还趴在一只大枕头上,撅着美臀,我暗暗叹息,其实,我是怕她开店劳累,想帮她按摩腰肢肩骨,不过,既然葛大美人已经撅好屁股,我就随她了,十分钟狂风暴雨,葛大美人带着满足的笑意进入梦乡。

    王鹊娉没睡,她在给小惜儿织毛衣,还说要织毛裤,袜子,手套,围巾,帽子……她甚至放弃去娘娘江泡江水,我问她为何大热天就织毛衣,她摇头笑说:“等天气冷了再织就来不及让小惜儿穿了,我还要织很多。”

    我眼睛有点湿润,估计整个碧云山庄的女人,就只有王鹊娉会织毛衣,愿意织毛衣,愿意为我的小惜儿织很多东西,看着她灵巧的双手,我能不感动吗。感动了就要奖赏,我知道王鹊娉最喜欢得到什么奖品,十五分钟的狂风暴雨,王鹊娉喘息说要早点休息,今晚不织了,明天再织,不但要给小惜儿织,还要给我织毛衣,毛裤,袜子,手套,围巾,帽子……

    郭泳娴睡着了,我插入的时候,她睁开眼,很兴奋地告诉我说做了个梦,梦见我插入,我恭喜她梦想成真,二十分钟的狂风暴雨,郭泳娴很认真的告诉我,说这是她这辈子最舒服的一次,唉,这话我听了好多遍,估计下一次,也是她这辈子最舒服的一次。

    王怡还没睡,可能是睡了又醒了,她正给小惜儿喂奶,奶水竟不是一般的多,小惜儿大吸大吮,吃得眉开眼笑,咂咂嘴睡去了。黄鹂一直在旁侍候着,我很感动,把王怡特意留给我的奶水分一半给黄鹂,哪知她不识好东西,蹙眉皱鼻,断然拒绝我的好意,我只好独自享受,一口喝光还不满意,像小惜儿那样咂咂嘴,眼睛盯着王怡的胸脯,王怡见我这个馋样,吃吃笑着掀起上衣,露出硕大饱满的奶子,又给我挤出了小半碗,我自然喝得一点都不剩,还把碗舔了一遍,把黄鹂看得目瞪口呆。

    “永福居”是碧云山庄的“重镇”,是我最牵挂的地方,也是最热闹的地方,连明天要上班的戴辛妮和章言言也没睡,我一洗澡出来,她们就急匆匆把我拉进章言言的卧室,好家伙,章言言的房间多安装了两台电脑,光手提电脑就有三部,美娇娘香闺多数旖旎浪漫,温馨舒适,章言言的香闺却像间办公室,无他,只因她工作认真勤勉,她管理着我三个极其秘密的私人银行账号。波大无脑对章言言来说完全不成立,她的电脑技术在KT里名列前茅,不是她有天赋,而是术业有专攻,之前她是公关秘书,只懂喝酒交际,干了财务工作,章言言马上自觉学习财务知识和电脑管理,短短半年多,她就有了很大进步,所以我说章言言整个人的变化是惊人的,正面的,值得赞扬,这一点上,戴辛妮远远不及章言言。

    “老公,我和言言有点怕。”戴辛妮幽幽说,很奇怪,大热的天,女神竟穿着长睡裤,还好,看不到美腿,可以看美胸。

    我眼珠一转,马上明白怎么回事,双臂齐展,把两个大美人左拥右抱,“刘思明联系你们了?”我惊喜不已。两个大美人齐点头,我的血液迅速沸腾,身在美国的刘思明开始为那笔巨款运作了,比我预想的时间要快,钱财永远最吸引人,何况是一笔巨款。我柔声安慰:“不用怕,你们就按刘思明的意思和建议去做。”

    “好几百亿哦。”章言言眨了眨超大眼睛,兴奋道:“这钱是属于老公的吗?”

    我笑而不语,戴辛妮脸上的忧色更浓,她马上瞪了一眼章言言,示意章言言别多嘴,我轻吻过去:“老婆,你以后呢,要多跟言言交流,凡事多找她商量。”言下之意就是希望戴辛妮镇定些,沉稳些,大胆些,俗话说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要强大,就必须胆大,有机会就要好好把握。

    戴辛妮听出我的意思,小嘴一撅,委屈道:“我知道的,言言能力更强,我……我明天辞职好了,以后就在家里相夫教子……”

    “哈哈。”我和章言言忍不住大笑,我捧着戴辛妮的鹅蛋脸,柔声问:“知道老公为什么这样爱你?”

    “我蠢呗。”戴辛妮气鼓鼓说。

    我摇摇头,笑道:“不是,是因为你很会装,别人装能让人一眼看出来,你装的话,别人看不出来,尤其装可怜,装委屈,装端庄你最拿手。”

    章言言一听,朝我连竖大拇指,戴辛妮尖叫:“什么啊,我本来就可怜,委屈,我本来就端庄……”

    话没说完,章言言便冷笑:“得了吧,在别人面前,你爱说什么就说什么,爱装什么就装什么,咱老公火眼金睛,一眼就看出你是个闷骚货。”

    我大笑,改吻章言言,“朕对言言此话,深以为然。”

    戴辛妮大怒:“你们……你们……”

    我看出来了,女神是恼羞成怒,章言言撇撇嘴,讥讽道: “又装了,有种你脱下内裤,如果没有湿,我章言言名字以后倒着写。”

    我哈哈大笑,章言言敢这么说,就是因为她很了解戴辛妮,我的女神随时保持“下面湿润”,这种女人就是闷骚型的具体表现,别以为端庄的女人就性冷淡,其实她们对性很迷恋,很向往,内裤从来不敢穿粗糙质地,就是担心粗糙的内裤会摩擦敏感花蕾,令她们时常走神。

    “你有种就亲自摸一下。”戴辛妮居然不生气了,一副挑衅的表情。

    章言言把话说满了,当然不会自掌嘴巴,她要是不摸,就要把名字倒着写,其实,言言章也好听,只是这一来就辱没了祖宗,章言言咬咬牙,顿足道:“哼,摸就摸。”说完,她果然拉开戴辛妮的长睡裤,把手伸进去……

    戴辛妮是闷骚,但绝不会随随便便让人摸下体,女人也不行,此时如此淡定,眼神如此诡异,我心知有古怪,刚想制止章言言摸下去,可惜迟了一步,章言言摸完抽手出来,大声喊:“好湿……”话才说一半,她就狂叫:“哎呀……”

    “咯咯。”戴辛妮顿时笑得娇躯打颤,花枝招展,我也笑不笼嘴,原来章言言很不幸摸到戴辛妮月经,玉指上斑斑血迹,章言言怒不可遏,大叫一声:“戴辛妮……”‘血指’猛戳过去,戴辛妮吓得躲到我身后,娇笑更甚。

    章言言那肯放过,又猛扑过来追打,眼看‘血指’要戳中我,突然,卧室门被推开,身穿白色吊带小背心,短热裤的小君冲了进来,“哥,我有急事找你。”小君抓起我的手就往外扯,戴辛妮与章言言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急事。

    我心中一动,隐约猜到了小君为何这般着急,心里暗暗好笑,就由着小君把我拉到小客厅坐下。

    “什么事,这么急?”我搂住小君,像狗一样嗅她的肌肤,闻她瀑布般的长发。

    “急事,急事,十万火急喔。”小君左右推挡,让我安静点,我哪管她,不但不停手,反而变本加厉,把仙女姐姐的短热裤褪了一半,双手抓住了团臀肉揉搓,嘴上调侃道:“你的急事就是要钱啦。”

    小君焦急道:“哥,我告诉你喔,救人一命生到第九级。”

    “第九级是最高级吗?”我大笑,爱怜地抱紧小君,连双腿都夹紧她,沁人的体香与另外一位香君如出一辙,如瀑的长发谁敢媲美,掀起吊带小背心,没有戴乳罩的大奶子傲然挺拔,我双手又搓得不亦乐乎。

    “好像是吧。”小君有点意乱情迷,这么个摸法,天下有哪个女人能忍受,经历了昨晚的生死瞬间,我和小君之间厚重如山的感情又添万钧,这是除了姨妈之外,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很自然,我硬了,硬到极点,小君也把下体贴紧我,激情一触即发。

    “那请小君救救我咯,让我一下子就升到第九级,不用整天玩游戏玩得这么辛苦。”我调侃小君念不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句佛语。

    小君嗲嗲道:“哎呀,不跟你开玩笑啦,瑛子的妈妈得了什么脑子出血,住院啦。”

    我佯装惊讶:“哎哟,这可是重病。”

    小君苦着脸:“是啊,现在正抢救中。”

    我心情沉重的样子:“那哥明天买几只苹果去看看她,现在我们先睡觉了。”

    小君猛推我一把,勃然大怒:“你这个乌……气死我了,杨瑛的妈妈是你的丈母娘,你去看丈母娘就买几只苹果?”

    我忍住笑,装傻问:“那要买多少,买一卡车苹果吗?”

    小君急得乱扭小蛮腰:“哎呀,得了脑溢血,人在昏迷中,哪吃得了水果,现在人家最需要的不是苹果。”

    “是啥?”我装傻到底。

    小君给我胸膛砸了一粉拳:“是钱啦。”

    我恍然大悟的表情:“好好好,明天哥哥又买苹果,又拿几万块去看望瑛子的妈妈,这样总可以了吧。”

    “几万?”小君瞪大眼珠子。

    “少了?”我也瞪大眼珠子,眼珠子对眼珠子,很明显,我的眼珠子比小君的眼珠子小得多。

    “人家是救命吔,又不是买电脑,几万不够的啦。”小君又是乱扭,大奶子把我摩擦得血气翻滚,我忍住笑,柔声问:“那哥拿多少钱才合适?”

    小君张开五根嫩嫩的手指头,我平静问:“五万?”小君猛摇头,我又问:“五十万?”小君还是摇头,我惊愕的样子:“你别说要五百万,哥哥心脏不好。”

    小君急道:“是五千万哦。”

    我按了按太阳穴,一翻白眼,身体往后倒下,很像晕倒,整天周旋这么多美娇娘,我也会装了,演技突飞猛进,假以时日,说不准能混成一代影视巨星。小君明知我不会晕倒,却也急得手忙脚乱,“哥……”一声娇嗲,我魂飞魄散,人也“醒”了过来。

    面对小君的期盼,我凄苦唱道:“……我的小君哟,我娘亲,我的小君哟,我的姑奶奶……昨晚你催我要三千万给瑛子,我还头大着呢,这会又加码到五千万,呜呜……小君不如明天把哥哥拉到菜市场,标价五千万,看谁买,有人买了,你就有五千万了。”

    小君的大眼睛顿时弯成了月牙状:“呸,你哪里值五千万,除非是一个很有钱的丑肥婆看上你。”

    “丑就算了,还是肥婆?”我佯怒。

    小君猛点头:“两百斤的大肥婆。”说完,咯咯笑不停。

    我学小君翻眼看屋顶,她一急,又使出杀手锏:“哥……我知道你有钱,五千万呢,是多了点儿,不过,现在真是救命,房子就不买了,先救命再说,见死不救不是好哥哥哦。”

    我巍然不动,心里乐开了花,汗毛倒竖,骨头那个酥啊。小君见我无动于衷,又嗲嗲喊来:“哥……你这次帮了我,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天天弄屁眼眼都行。”

    我撇撇嘴:“碧云山庄都是屁眼眼。”

    小君软软倒在我怀里,羞羞道:“你不是说弄小君的屁眼眼最舒服吗?”

    “好像有说过,可是……”

    小君撒娇:“别这样小气啦,瑛子哭得眼睛都肿了,你忍心见瑛子伤心?”

    “五千万真的很多啊。”我叹息不已。

    小君倏地抬头看我,嗲嗲说:“再多也要帮,你还记得不,小时候,我有两个饼,我会分一个给你,我有一个饼,我也会分一半给你。”

    “喂,那分饼的人是我。”我大声抗议。

    “啊?”小君一愣,大眼睛猛眨了几下,对自己偷梁换柱大感羞愧,不过,愧色一闪即逝,她马上嗲嗲地狡辩:“就是啊,你以前多大方,多有义气,多关心我。”

    我当然不会跟小君计较,叹了叹,我把小君搂在怀里,轻抚她的秀发:“小君,哥不是不仗义,哥有难处,我告诉你一件事。”顿了顿,我偷偷瞄了一下小君,接着说:“妈妈要嫁人了,家里的钱,妈妈至少要分一半。”

    “妈妈真的要嫁人?”小君惊讶道。

    “昨晚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轻轻刮了一下小君的巧鼻,她又急又疑惑不解:“妈妈为什么分一半这么多啊?”

    我眼珠一转,道:“妈妈当然要分多啦,因为她是妈妈,她要分多一点谁敢不同意,谁打得过她,说不准还不止分一半,她拿大头,我拿小头。”

    小君了解母亲霸道性格,听我这么说,也不怀疑母亲要多分一点的动机,她一声叹息,沮丧道:“不是说想法子不让妈妈嫁人吗?”

    我反问道:“你不是说要劝妈妈不嫁吗?”

    小君脸有难色:“我……我不敢开口吔。”

    “哥也不敢开口。”我笑了笑,蓦然想起小君昨晚的话,心动一动,问道:“咦,我记得小君昨晚说有办法劝妈妈不嫁。”

    小君的大眼睛猛眨了两下:“有是有……”犹豫了半天,她愣是没说出来。

    我心想,你不急,难道是我急么,嘴上又刺激小君一下,“有办法就说啊,只要妈妈不嫁人,哥哥马上筹钱救人,要知道救人如救火,耽搁不了,万一错过了抢救的最好时机,瑛子的妈妈就……”

    “住嘴。”小君给我胸口又来一记粉拳,我痛苦地按住胸口,小君莞尔,小蛮腰一扭,扑到我怀里撒娇,两条粉嫩的玉臂环住了我脖子,很严肃道:“看来要拿到钱就只能让妈妈不嫁,要让妈妈不嫁,就要解决她的生理问题,哥,你还记得大概差不多一年前那次……”

    我心如鹿撞,隐约猜到小君要说什么,表面上很平静,佯装思索了半晌,还是摇头:“哥出过车祸,在医院里昏迷了这么久,一年前的事,我哪记得。”

    小君急道:“就是……就是在源景花园那里住的时候,有一天你对妈妈做过什么,你还记得吗?”

    “我打了妈妈?”我装傻。

    小君大急,以为我真把以前的事情忘记了,可我怎么会忘记,如果没猜错,小君所指之事就是我第一次跟姨妈交媾的情景,见我一脸茫然,小君只好耐着性子跟我提示:“不是,你没打妈妈,妈妈也没打你,那一天,我给你吃了安眠药,后来,你就精神失常……”

    “精神失常?”我大吃一惊,自我感觉演得挺逼真的。

    “嗯。”小君猛点头。

    “后来呢。”我问。

    小君难过道:“后来你就……就乱性了,跟妈妈做了那个事。”

    “啊?不会吧,小君你别乱说哦,我会去问妈妈的。”我佯装很吃惊,很生气。

    小君又急了:“我才不乱说,你可以问妈妈,当时妈妈也是为了救你才……才忍辱负重,受尽你的凌辱。”

    “我有插进去?”我问。

    小君点点头:“插了,不过,当时有戴套套。”

    我讪笑:“还好还好,那不算正正做爱,真正做爱是不戴套套的,小君跟哥做爱时肯定不愿意戴套套。”

    小君强有力的粉拳又捶了过来:“你跟我做爱就从来没戴过套套,随随便便就射进去,哪天把我肚子弄大了,你就……你就要跟我结婚。”

    我搂紧小君,甜蜜吻上:“哥愿意娶小君,一辈子爱她。”

    小君眯着眼睛,一脸幸福:“爱我就要听我的。”

    “听,一定听。”我几乎要发誓。

    小君的眼珠子一转,诡笑道:“妈妈不是想男人吗,你就是男人啊,反正你操逼这么厉害,偶尔满足一下妈妈,妈妈就不用嫁人了,碧云山庄就不用接受一个猥琐男进来,妈妈也不会搬出去,两全其美。”

    我大吃一惊:“你是说,要我跟妈妈做爱?”

    小君安慰道:“不算是做爱啦,你要戴套套的,目的是让妈妈爽一下,这样,她就暂时不嫁人,我们就不用担心有猥琐男住进山庄来,过得三五七八九十年,妈妈老了,她就永远不想嫁人了。”

    “这……”我把眉头皱成麻绳。

    小君见我犹豫,赶紧嗲嗲地怂恿:“你又说听我话,听我话一定运气好好,身体健康,万事如意,财源广进达三江,生意兴隆通四海。”

    我没好气:“得了得了,文采这么好,又不见你考大学。”

    小君美脸一沉,嗔道:“你懂甚么,女子无才便是德。”

    我发现世上最难受的事情就是忍住笑,我忍得好辛苦,好想放声大笑,但为了能跟姨妈名正言顺地厮守,我必须要忍,见我沉默不语,杀伤力巨大的嗲嗲声又来了:“哥……”

    “你要审时度势,尽快考虑哦。”小君缓缓滑动下体,她两腿间压着我隆起的裤裆,一前一后地摩擦:“你想想,小君长得这么漂亮,三千个大美人儿都比不上,要是妈妈娶一个猥琐男进来,万一有天我洗澡,猥琐男见色起意,猛扑上来,把小君强奸了,到那时,失身事小,失节事大,小君没有脸面见人了,就自个儿跳进娘娘江喂鱼儿,把娘娘鱼喂得肥肥的。”

    “别胡扯,今晚哥做恶梦,绝不饶你。”我托起小君的小屁股,把肿胀的巨物释放出来,小君脸一红,咯咯娇笑不停,眼睛看了看四周,大胆脱下热裤和小蕾丝,小手抓住大肉棒对准粉嫩的肉穴坐了下去,一下子就吞进一半,她紧咬唇瓣,又一次深蹲,缓缓地把二十五公分长巨物全吞了个干净,那动人娇嗲多添了几分销魂。

    “喂,就算你能说服我,妈妈能答应?”我紧紧抱住小君,不给她动,生怕她动几下,我就要射,情深所至,小君的柔情胜过任何催情药,我真不忍心这样设计小君,一切都是因为家里的那位女王。

    小君嗲嗲道:“你都说服不了,就更没希望,我至少要先说服你,你同意了,我再去说服妈妈。”

    “你连劝妈妈不嫁人都不敢,就敢说这事?”我摇头苦笑。

    小君道:“那不一样,我劝妈妈不嫁人,是阻止妈妈追求幸福,我算老几呀,我哪有资格不让妈妈嫁人。但劝妈妈跟你做爱,那是关怀她,关心她,帮助她,性质不一样,哪怕妈妈不同意,她最多骂我两句,不会动怒生气。”

    简直是石破天惊,我奇怪地看着小君,惊叹不已:“看来哥以后跟你说话要蹲着。”

    “为什么?”小君萌萌地眨动她的大眼睛。

    我缓缓抽动巨物,柔声道:“仰视你。”

    小君“咯吱”一笑,媚眼如丝,娇躯随着我的抽动而耸动,滚烫的脸颊贴到我耳边,嗲嗲道:“现在太晚了,我明儿就跟妈妈说,你先跟辛妮姐,言言姐商量好,尽早想办法给瑛子弄五千万,知道不?”

    “只要你能说服妈妈,哥给你花不完的钱,要多少有多少。”动情之际,我还是说漏了嘴,小君也没听出来,她双手按着我肩膀,娇躯曼妙起伏:“啊啊啊……我一定会说服妈妈。”

    我心潮澎湃,爱意无尽,脱光了自己,也脱光了小君,巨物给予她最猛烈的抽插,可没插两下,我就隐约感觉有人靠近,我迅速把小君的脑袋抱在嘴边,悄声道:“嘘……有人来了。”

    “谁。”小君问。

    “不知道。”我张望着。

    小君又问:“是从左边过来,还是右边?”

    “右边。”我说。

    小君缓缓吞吐巨物,嗲声说:“左边的房子住着辛妮姐,言言姐,还有我;右边是小兰,瑛子,若若和凯瑟琳,小兰和瑛子在玩游戏,若若不可能,我猜,一定是凯瑟琳。”

    我暗暗好笑,其实这骗小君的诡计破绽百出,先前就漏嘴说自己有很多钱,现在杨瑛还有心思玩游戏,真的母亲病危,做女儿的哪有心思玩游戏,小君属于一会聪明,一会傻笨的那种,怪不得无心读书,考不上大学也在情理之中。

    不一会,我眼角余光就发现了从右侧通往小客厅的走道墙角晃动一个身影,身影很小心,几次伸头出来,才隐秘偷窥,那张娇美无敌的鹅蛋脸,我一眼就能认出来,她正是凯瑟琳。我心中一荡,抱紧小君悄声说:“分析得很正确,现在别回头,是凯瑟琳。”

    小君贴着我耳朵问:“她在干嘛。”

    我小声说:“她偷看我们操逼。”

    小君咯吱一笑:“完蛋蛋了,她一定看见你的大东西捅我的小穴穴。”

    我小声道:“给若若吃精液时,凯瑟琳不是已经看过我们爱爱了吗,再给她看没什么大不了。”

    “你想干她吗。”小君诡异地看着我。

    “小君同意我干她,我就干,小君不同意,我坚决不干。”我坏笑,下身抽动,还故意双手掰开小君的股沟,让凯瑟琳看个清楚,小君也很配合,小嫩穴故意把二十五公分长的大肉棒拉到高处再缓缓落下,速度很慢,感觉很刺激。

    小君娇喘道:“明天给瑛子五千万,我就同意。”

    “说服妈妈,我给五亿。”我死不松口,小君无奈,嗲嗲撒娇:“哥……”

    我加速冲顶,小君这才重新媚眼如丝,专心吞吐我的巨物,我却在这时分了心,因为我有震撼的发现,偷窥中的凯瑟琳在自慰,我的上帝啊,她在自慰,我赶紧朝小君使了使眼色,小声道:“浪一点,逗逗凯瑟琳。”

    小君有求于我,自然有求必应,听我这么说,她脸一红,嗲嗲地叫起了春:“啊,这么用力操,操得人家好舒服,穴穴胀胀的,越插越爽……”一边浪叫,一边扭动娇躯,舞技高超的小君腰肢异常柔软,此时又是故意卖弄,她的姿态堪称美绝,做爱技巧简直像性爱老练的熟女,吞吐拿捏得恰到好处。

    我惊呆了,情不自禁配合小君起舞,眼光不时偷瞄墙角的凯瑟琳,越看越亢奋,亢奋得浑身火热,凯瑟琳只穿着性感内衣,半罩杯那种,乳房高耸,乳沟深邃,身材之火辣超过了碧云山庄里的几个同龄小美女,西方女人的穿着本来就大胆,碧云山庄又几乎是女人,所以崇尚自由的凯瑟琳对于穿着,基本随心所欲,爱怎么穿就怎么穿,这会已是半夜,准备入睡的她更是无所顾忌,小巧内裤已半褪,一支玉手按在禁区上不停揉弄,动作不大,两条修长美腿在颤抖,很明显的颤抖。

    “哥……”小君的耸动过猛了,她根本无法驾驭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柔嫩的穴肉在灯光下闪耀着丝丝晶莹,预示着有很多爱液分泌,我心念急转,迅速抱紧小君,故意大声说:“别急啊,我也要射,我要射给若若。”

    小君满脸娇红,听我这么说,气喘吁吁道:“那快点到若若房间吧,我怕来不及,万一先尿尿了,你可以继续弄,啊啊啊……”

    “好。”我大喜,正是要小君这句话,马上抱紧小君站起,小君双腿闪电般盘紧我后腰,双臂搂紧我脖子,动作一气呵成,俨然水乳交融,配合默契,我迈开步子,朝乔若尘的房间走去,站在墙角自慰的凯瑟琳没想到我们说走就走,完全猝不及防,要想躲避已然来不及,情急之下手忙脚乱,几个后退踉跄,竟然“啊”一声,跌了个四脚朝天。

    我一看凯瑟琳连小内裤都没有提起,几乎笑了出来,我看清楚了,那隐秘之地的毛草竟然也是一片金色,我顿时心头大颤,色欲暴涨。突生意外,我只好放下小君,拔出巨物,一时间,巨物怒举,剽悍狰狞。小君惊诧问:“咦,凯瑟琳,你在这干嘛?”

    “我……”凯瑟琳涨红着脸,不知如何回答,手足无措地要从地上爬起,不料越紧越站不稳,刚站起,又想抽起小内裤,结果脚步打滑,又要摔下去,我暗叫机会来也,一个箭步上前,抱住了凯瑟琳,巨物很猴急,急匆匆撞了一下凯瑟琳的美腿,凯瑟琳大惊,不顾站立未稳,就伸手要推开我,娇躯失去重心,再次后倒,我眼疾手快,再次抱稳了她,电光火石间,我左手食指戳中了她的左乳下,凯瑟琳双臂一垂,整个娇躯软绵绵地倒在我怀里,由于动作太快,不要说凯瑟琳,就连身边的小君也没看清楚我点了凯瑟琳的“膻中穴”。

    “凯瑟琳,你怎么脱裤子?”小君不是笨蛋,她问得这么促狭,肯定瞧出凯瑟琳刚才是在自慰了。

    凯瑟琳大羞,似乎想挣扎,无奈全身无力,她焦急道:“别碰我,我自己走。”香肩微微动了动,她瞪大蓝眼睛,惊讶问:“我……我怎么没力气了,我怎么动不了。”

    “我扶你吧。”我在坏笑,香玉满怀,幽香沁肺,喜欢游水的凯瑟琳有丝滑的肌肤,阴部金毛不是薇拉那种小卷,是大卷,更长,我好想摸一摸,可我得忍住。

    小君在冷笑,她以为凯瑟琳在装,之前小君有偷看过凯瑟琳的日记,隐约从日记里看出凯瑟琳对我有好感,见凯瑟琳一动不动地任凭我抱着,小君促狭道:“哇,流了很多水吔,凯瑟琳你不会是偷看我们做爱吧。”

    “我……我没有……”凯瑟琳羞涩不已,长长的眼睫毛轻扇了两下,竟然红了眼眶,多么坚强的女孩,此时忍不住想哭了。

    我左看右看,心知走道随时有美娇娘经过,急忙抱起凯瑟琳,疾步走进了乔若尘的房间里,小君折返回小客厅,抱着我们的衣物也跟了进来,顺手扣好了门。

    “这是怎么了?”乔若尘惊得瞪大眼睛,我把凯瑟琳放好在乔若尘身边,让她平躺下,小君已走过来,对乔若尘解释:“凯瑟琳偷看我们做爱,好像自摸,摸着摸着就摸爽了,倒在地上起不来,我哥就抱她进来了。”

    “我……我没自摸。”凯瑟琳还是未经人道的处女,哪肯承认自己自慰。

    “你看,你的手黏乎乎的,还狡辩吗。”小君不依不饶多半是出于嫉妒心理,凯瑟琳越是不承认,小君就越要揭穿,她抓起凯瑟琳的手递给乔若尘看,乔若尘看了两眼,表情很古怪,对凯瑟琳流露出一丝不信任,我有注意到乔若尘脸红了起来。

    “我没有。”凯瑟琳依然狡辩。

    我抓起凯瑟琳的手,坏笑道:“我舔舔就知道。”说着,将凯瑟琳左手食指和中指含进嘴里,好飘亮的玉指,我吮了又吮,不是吮指头,而是把两根手指都含进嘴里,凯瑟琳羞得无地自容,睁眼又不闭眼,闭眼又睁眼,嘴里软绵绵喊:“你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含完了手指,我爬上床,脱掉凯瑟琳的蕾丝小内裤,分开她两条修长腿,那片柔嫩的禁地一下子全暴露在我眼前,凯瑟琳大惊,无奈是干着急,全身动弹不得,我欲火高涨,一头扎下去,吻上了那片迷人的金色禁区,暗香扑鼻,分泌腥臊粘滑,两片花瓣似的阴唇饱满润泽,萋萋金毛柔软娇柔,鼻子故意触了触激凸的阴蒂,舌尖轻挑上了娇嫩花瓣……

    凯瑟琳娇喘:“啊,李中翰,你干什么,你不要这么过份。”

    我对凯瑟琳的警告置之不理,嘴唇一含,把娇嫩花瓣含在嘴里,轻轻吮吸着,把粘滑吞进了肚子里,凯瑟琳软软地喊:“啊……”

    我抬起头,坏笑:“味道跟手指的味道是一样的,你还不承认?”

    凯瑟琳苦着脸道:“我承认了,我承认了,自摸偷看又不犯法,你们又没有损失……”

    我一本正经道:“损失大了,我和小君都受到了伤害,这在国外属于破坏隐私权,刚才被你吓了一跳,小君本来要高潮的,却被你硬生生压制下来了,好比人小便的时候被吓一样,对身体是有伤害的,我也若若也受到了伤害,本来射出来的精液是为了给若若吃,现在射不出来了。”

    “啊。”凯瑟琳花容失色:“那怎么办,你想怎么样。”

    “换你做爱试试。”我明目张胆,到了这份上,我就不掩饰自己的企图了。

    “啊,不要,不要。”凯瑟琳摇头,摇得无力,一旁的乔若尘更奇怪,多半是看出了凯瑟琳无法动弹。

    我已欲火熏天,挺着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挪到凯瑟琳双腿间,一手掰着她的玉腿,一手握着巨物抵在柔嫩的穴口前,大龟头一挺压在了穴口上,磨了两下,龟头湿润了,我坏笑:“凯瑟琳,你必须要为你的行为负责。”

    凯瑟琳竟然不哀求了,迷人的蓝眼睛射出愤怒的目光:“why,你不能插进去,你要是硬来,我就死给你看,我说到做到。”

    小君于心不忍,她跳上床,抱着我的胳膊乞求:“哥,算了啦,我们再弄过,不要为难凯瑟琳了,你这是欺负人哦。”

    我一愣,关键时刻,小君的正义感占了上风,我的大肉棒已箭在弦上,这会叫我不插进去,我怎能心甘。就在这时,一旁的乔若尘幽幽说道:“李中翰,我没求过你,现在我求你放过凯瑟琳,你不了解她,但我了解她,她不愿意的事情,什么人都无法改变,她说到做到的。”

    乔若尘的话是委婉警告凯瑟琳会死,我犹豫了,换小君警告我,我肯定置之不理,可凯瑟琳不一样,看她坚定的眼神,我心里头有点发虚,万一凯瑟琳刚烈,事后真的自寻短见,那我怎么向薇拉交代。

    可是,凯瑟琳的肉穴很漂亮,她的阴毛很漂亮,没见过她的阴毛我不会这么冲动,巨物不愿意离开,硕大的龟头在碾磨饱满的肉穴和金色阴毛,猥亵很明显,我很不甘心:“凯瑟琳,我真的好想插进去,好想占有你,我喜欢你,若若和小君都知道我喜欢你,但你不同意,小君不同意,若若不同意,我是不会插进去……”

    一番近似无赖又诚恳的表白后,凯瑟琳似乎没有这么愤怒了,小君和乔若尘都默不作声,这等于默认了我的表白,凯瑟琳本来就喜欢我,刚才过于冲动,过于无礼才惹怒了她。我深深一呼吸,试探着继续用大龟头摩擦凯瑟琳的肉穴口,粉嫩的花瓣又有了新的湿润,我暗暗欣喜,这么敏感,完全可以利用。我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用乞求的口吻道:“这样好吗,我保证不插进去,就这样磨,只要把精液弄出来给若若吃就行。”

    “磨出来?”凯瑟琳不解道。

    “对。”我有些不好意思,但此时已经顾不上许多了,凯瑟琳随时要离开返回法国,得不到她的处女,也要猥亵她的身体,或许还能摸摸她的大奶子,视线转向她的胸部,我隐约看到了乳罩里凸起的乳尖,巨物暴胀,我示范道:“就这样,已经快要射了。”大肉棒加快了速度,粗大的茎身压在肉穴上来回摩擦。

    凯瑟琳美脸绯红,她咬了咬红唇,恨恨道:“李中翰,你记住,如果你破了我处女,我明天就死,I'm going to die,understand?”

    “ye。”我都听明白了,兴奋得连连点头,手握住狰狞大肉棒,从凯瑟琳的肉穴口一直摩擦到她的小腹,凯瑟琳见事已至此,也不好制止,她大概是想保住处女就行,所以不敢太刺激我。

    “哥,你这样能射精?”小君跪坐在我身侧,她依然没穿衣服,身子光溜溜。我微笑道:“能啊,这跟凯瑟琳自慰差不多,都是通过摩擦性器官达到性愉悦。”

    凯瑟琳恨恨瞪着我,柔嫩的肉穴流出了很黏液,晶亮透明,在灯光下闪闪发亮,我好不舒服,发出轻微的呻吟,乔若尘在看着,她艰难地翻了身,蓝莹莹的眼睛注视着我的巨物。身侧小君饶有兴趣问:“你有自慰过吗。”

    我哈哈大笑:“有的,十个男人有九个自慰过,特别是没有女朋友的时候。”扭头看向小君,也问:“小君自慰过吗?”

    小君脸一红,咯咯娇笑道:“我才没有这么淫荡。”怕凯瑟琳误会,小君急忙解释:“凯瑟琳,我不是说你淫荡,你是看到我和李中翰做爱,受了刺激才自慰的,这不算淫荡。”这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总觉得很牵强,凯瑟琳大窘,索性闭上眼睛。

    我看向乔若尘,促狭问:“若若,你有自慰过吗。”

    我原以为乔若尘会像小君这样回答,没想乔若尘竟平静说:“有。”

    完全出乎我意料,凯瑟琳猛地睁开大眼眼,惊讶地看着乔若尘,小君更是尖叫一声,随即咯咯娇笑,我兴奋莫名,竟然忘记摩擦凯瑟琳的肉穴,追问道:“舒服吗?”

    乔若尘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嫣然一笑,苍白瓜子脸多了片片红晕,仿佛是雪地里长出了几株娇美芬芳的桃花,倾城倾国的容貌已不重要,那少女特有的羞涩才令我砰然心动,我一失神,巨物滑落,大龟头意外地顶在凯瑟琳的肉穴口,她急急喊:“不要……”

    我顿时醒悟,大龟头迅速离开了肉穴口。

    小君把结实的大奶子压过来:“哥,你这样弄到什么时候,快点啦,实在不行,就跟我做,好射出来给若若吃,现在已经很晚了,若若要休息的。”

    我这才明白为何小君不穿衣服,原来她还想要,凯瑟琳心思敏捷,马上说:“找小君吧。”

    “我换一种方法摩擦就快了。”微微一笑,我断然拒绝了凯瑟琳的提议,三个小美女惊愕间,我弓起身子,把凯瑟琳的两条美腿并拢,大肉瓣垂直插入她双腿与肉穴之间,三个小美女这才明白我的方法,小君和乔若尘都羞得不愿再看,又不得不看,凯瑟琳则气得哑口无言。

    我伏下身子,开始抽插,不是插肉穴,而是插两腿与肉穴之间的缝隙,本来担心会磨伤凯瑟琳的大腿内侧肌肤,不过,凯瑟琳的肉穴分泌了爱液,有了爱液的润滑,我的担心消失了,巨物抽动,俨然有做爱的感觉,凯瑟琳又怒又紧张,脸红如霞,我身子越伏越低,越插越快,动作猥琐下流。我故意将耻骨撞击凯瑟琳的阴部,大肉棒贴着肉穴口顶压,敏感地带被如此摩擦,相信没有哪个女人能忍受得了,愤怒的凯瑟琳微微张开嘴,不经意地呻吟着,我大为亢奋,盯着她的胸部,身子突然倒下,压到她身上,凯瑟琳急道:“why!你干什么,你快起来……”

    “我要射了,凯瑟琳,借你胸部摸摸,我要射了……”我露出冲动状,双手齐出,按压在凯瑟琳的乳罩上,蕾丝的。哇塞,好大的奶子,好挺拔的奶子,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手掌收拢,狠狠握住两团结实乳肉,可我的双手无法全部掌握两只硕大乳肉,凯瑟琳想不到我说摸就摸,惊得张大嘴巴,一边喘,一边用英文骂我,我哪还在乎这些,手一扯,扯开了乳罩,两只丰满硕大,挺拔白皙的巨乳弹了起来,我一手一只,用力抽插大肉棒的同时,温柔地搓弄两只美丽的大奶子,凯瑟琳娇喘,身躯轻颤,已经骂不出来了。我低头张嘴,在她娇艳的乳头上含下去,温柔吮吸,温柔揉搓,对付处女不需太粗鲁,处女敏感异常,温柔就能达到效果,还能令处女有好感。

    “啊,可以了吗,可以射了吗?”凯瑟琳焦急问。

    “快了,快了。”我敷衍,其实,我正爽着,这还是我第一次如此猥亵女人,我亢奋得难以言喻,摩擦的力度逐渐加大,已不仅仅是摩擦,不时的撞击都令凯瑟琳有强烈反应,她分泌的爱液越来越多,我好想吻她,几次把嘴唇靠近,她要么避开,要么抿紧嘴巴。我只好作罢,专心抽插和玩弄两只大奶子,旁边两个小美女看得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喘。

    快感袭来,我有了酥麻的感觉,下意识地,我用双腿夹紧凯瑟琳的双腿,使得她的双腿更加并拢,形成的夹角缝隙更紧密,我好不兴奋,宛如抽插阴道,一轮疯狂猛烈的抽送,我没得到高潮,凯瑟琳竟然嘤咛一声,娇躯乱颤,我大喜过望,悄悄解开凯瑟琳的“膻中穴”,双臂潜入她的玉背,紧紧抱住她,继续猛烈抽送,耻骨没顶几下,凯瑟琳突然痛苦地扭动身体,双臂抱住我腰腹要转身,我用力紧抱,不给她动弹,大肉棒一通乱顶,凯瑟琳再次嘤咛,下体抽搐,有热流涌出,我瞅准时机,闪电般吻上她香唇,渡入舌头,撩拨几下,迷离中的凯瑟琳竟然忘情地伸出了小香舌,与我纠缠一会,便我被含住,可没几秒,她便蓦然醒悟,避开了我的嘴,还强力推开我,把娇躯侧了过去。

    我一声怪笑,回头抓住愣呆的小君,把她放在凯瑟琳和乔若尘中间,分开她嫩嫩的美腿,巨物一举侵入她小嫩穴,还很湿,插得很顺畅,小君“哎哟”一声,双臂搂住我脖子,嗲嗲问:“凯瑟琳爽了?”我微笑点头。

    一旁的乔若尘紧张问:“你插进去了?”

  我掰开小君的双腿,一边抽插,一边坏笑:“是的,插进去了。”

    乔若尘眼见巨物在小君的嫩穴里,不禁大羞,蹙眉道:“我是说,你插了凯瑟琳?”

    我扭头看向另一侧娇喘中的凯瑟琳,她背向着我,身体曲线极美,迷人翘臀似乎在诉说我的可恶。我促狭出手,摸了摸凯瑟琳迷人的翘臀,手指刚勾入股沟,她触电般从床上弹起,愤怒地抓起枕头朝我砸来,我正干着小君,逃没处逃,也不想逃,任凭凯瑟琳摔打。小君很矛盾,她不想我被打,又说我活该,我笑嘻嘻抱紧她,开始猛烈抽插,不停歇连续干了小君三分钟,凯瑟琳就拿枕头砸了我三分钟,幸好小君的高潮来了,否则我还要忍受凯瑟琳的怒火。

    终于,我的快感电流般到来,我把这消息告诉了乔若尘,让她躺好,做好心理准备,凯瑟琳一听,也不再砸我了。我猛烈抽动十几下,一声嘶吼,从小君的嫩穴拔出巨物跳起来,闪电般插进了乔若尘的小嘴里,巨物如此剽悍,小嘴堪堪合拢,充沛的精液狂喷而出,灌入了乔若尘的咽喉,她吞咽着,吮吸着,迷人的大眼睛湛蓝如水,美得倾城倾国的容颜上一片娇羞。

    (未完待续,下一卷精彩到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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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卷

“凯瑟琳,你想如何惩罚我,我都接受。”我心慌慌地穿上衣服,不敢面对三位小美女的目光,尤其是凯瑟琳的目光。

    “我明天回法国,永远不想待在这里。”凯瑟琳怒吼。

    我更慌了,想拉凯瑟琳的小手,她愤怒甩开,我可怜兮兮道:“不要走啊,我什么惩罚都愿接受,我保证以后不再欺负你,不再为难你。”

    “我必须走。”凯瑟琳从床上跳下,仿佛今晚就要收拾行李的劲头。我吓得不轻,跟着凯瑟琳的屁股哀求:“你这样,我会很难过的,可能飞往法国的班机一起飞,我就觉得生活没有了意义,说不定我会跳进娘娘江,把娘娘鱼喂得肥肥的。”

    小君咯咯娇笑,笑得四脚朝天,一点都不是斯文,我引用她的话,她自然乐了,其实,小君很多话我都被我奉为经典并多次引用,小君不知道罢了,若是知道,指不定骄傲得眼睛长在头顶上。

    乔若尘居然也“咯吱”一笑,真是难得一见,可能是笑的时候触痛了伤处,她蹙眉按胸,一副病恹恹之美,我恨不得过去把她抱在怀里安慰,可我知道,乔若尘绝不是林黛玉,她的病恹恹是暂时的。

    凯瑟琳朝我走来,她手拿枕头,美目圆瞪:“你这么会游泳,你吃娘娘鱼吃得肥肥的差不多。”吼完,她迅速举起枕头砸来:“我恨死你,恨死你……”

    我吓得荒落而逃,心里却美滋滋的,女人说恨你时,如果是小声说,那真有可能是恨你,如果是大声喊恨你,那绝对不是真的恨你。

    总得一碗水端平,否则大祸临头。

    我带着愉悦的心情来到德禄居,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收拾了庄美琪和唐依琳各三次,躺在床上休息时,我左拥右抱,一边回味刚才的激情,一边倾听她们的赞美,她们告诉我翻本了,如此畅快淋漓的高潮,就算输了六十多万也值得。我吃惊不小,问谁赢,出乎意料,两位美娇娘告诉我,是樊约一赢三,输最多的是秋烟晚,一共输了一百多万,樊约狂赢了两百多万。

    “老公,小樊这两天赢的加起来有三百多万,好旺哦。”庄美琪撒娇。

    我笑问:“她麻将水平是大师级?”

    “水平最烂就是小樊,她全靠运气,也不知道是不是某人特别疼爱她。”唐依琳说话阴阳怪气,她属于省吃俭用型,视钱财如亲人,这两天输了这么多,她肯定心情不佳,真难以想像她敢赌这么大,我揉了揉她几乎开裂的屁眼,安慰道:“别瞎说,老公最疼爱你们俩了,过两天,老公全补回给你们,你们输了多少,我补回多少。”

    两位美娇娘齐欢呼:“老公万岁。”

    我感叹,这就是我为什么拼命赚钱的原因。

    输钱的秋烟晚火气很大,对付火气大的女人千万别惹她,唯一的办法就是给她下火,不是喝凉茶那种下火,是满足她,除了给钱,还有一种方法最直接,最有效。我狂风暴雨地满足了她四次,她变得像只小绵羊般温顺,只字不提打麻将输了多少,我告诉她,过几天给她一千万买衣服,她乐坏了,睡着的时候还脸带笑容。

    樊约意外地没有睡,赢了这么多,换成别人也会兴奋得睡不着,我根本不用狂风暴雨,她就喊受不了,我还想继续逞强好胜,樊约制止了我,笑嘻嘻地从枕头底下拿出了一份检验报告,我一看是怀孕检验呈阳性,不禁大喜过望,再细问,我的小樊约已怀孕了二十八天。

    “从今天起,每天要去产房检查……”我爱怜叮嘱。

    “嗯。”樊约温顺地应着我,温顺地含下我的大龟头……

    夜色如媚,犬吠悠远。

    又洗过一次澡的我来到了寿仙居,已是后半夜了,四周安详静谧。今晚最后一站,我自然回到生我的哪个人身边,我要告诉她很多好消息。

    碧云山庄最豪华的香闺里,灯光柔和,一位只穿藕色吊带睡衣的绝代美人正吹干大波浪秀发,风筒的呼呼声掩盖了我的脚步声,但我知道,这位绝代美人知道我已经走进卧室,因为高举的风筒和卷梳停在了半空,我微微一笑,赶紧快步上前接过了风筒和卷梳,很虔诚地当上美发师,一丝不苟地给绝代美人吹干秀发。

    好美的秀发,弹力柔滑,乌黑光亮,一根白发都没有。

    “忙完了?”镜子里的姨妈妩媚万千,我身体一贴过去,姨妈很自然就靠上来,我关掉风筒,捧起了还没完全干透的秀发,轻轻闻嗅,已然陶醉:“忙完了。”

    “都照顾到了?”姨妈问。

    我放下秀发,双手捏住了姨妈的香肩,大拇指沿着颈椎呈扩张状揉捏,力量适中,动作专业,姨妈半眯凤眼,娇吟如莺。我谄媚道:“差不多都照顾到了,何芙今晚在源景没回来,家里除了黄鹂杜鹃,小兰杨瑛,以及章言言外,都照顾到了,辛妮来了例假。”

    姨妈舒服地扭动脖子,柔柔说:“东西宝贵着呢,在外边能不射就尽量不射,人家肥水都流自家田,你可倒好,好水往外浇。”

    “妈在讹我。”我低下头,在姨妈的耳廓边吹了几口气,痒痒的,姨妈敏感地闪开,吃吃娇笑:“我不觉得我讹你,你不老实,该说的没说,有不少事藏着掖着,不敲敲你,你会糊弄我。”

    “妈真美。”我望着梳妆台前的镜子赞叹。

    姨妈忸怩,白了一眼:“这个不用你说,说些我不知道的。”

    “齐苏楼答应和解……”我忍住笑,接下来,我把下午去屠梦岚那里,还有与齐苏楼见面的经过都细细禀告了姨妈,为了不给自己找麻烦,我连谢家的事情也大致交代清楚,免得姨妈问了,我再告诉她,她就会起疑生气。

    姨妈从头听到尾,不插一句嘴,发现我没什么藏着掖着,她好开心,连声赞道:“好,好,处理得很好。那屠梦岚不是不想见你,是不想让你看到她样子,她连我和薇拉都不见,估计呀,多半变丑了,唉,能像你妈妈这样天生丽质的女人不多。”

    “确实。”我没有笑,很严肃地点点头,语峰一转,道:“樊约怀孕了,你又要当奶奶了。”

    “我早知了。”姨妈笑得很幸福。我暗骂自己愚蠢,像这种事,姨妈当然第一个知道。

    “接下来这个消息,妈妈一定不知道。”我的手指扩展到姨妈的锁骨,她珠圆玉润,锁骨不明显,捏摸下去才找到,姨妈眨眨凤眼,笑得很狡黠:“快说。”

    “杨瑛妈妈住院,小君中计了。”我轻声说。

    “真的?”姨妈凤眼陡亮。我坏笑,双手齐滑,握住吊带内衣里两只饱满巨乳,低下头,一口咬住她耳垂:“明天小君会来找妈妈,她要说服妈妈不嫁人。”

    姨妈呻吟:“你要是不照顾好妈妈,妈妈就嫁人。”

    “今晚照顾妈妈两次。”我揉捏曾经被我咬过的乳尖,欲火渐渐高涨。

    “好事成三。”姨妈娇憨,美脸酡红,吊带滑落之际,她对着镜子伸出三根葱白的手指头,活脱脱一个丰满成熟型的小君。我满腹热爱瞬间倾注进血液,横抱起香喷喷姨妈,把她轻轻放在床上,娇躯无比诱人。

    长这么大了,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好事成三”这句话。

    记忆中,我还是第一次跟姨妈同床共宿,今晚似乎注定不平凡,我眷恋着姨妈的身体,抚摸丝绸一般的滑肌,体香袭人,饱满乳房轻轻撞了一下我的指尖,挺立的肉峰上,那淡淡牙印似乎在诉说曾经所受的凌虐。

    对不起,小小年纪就开始凌虐母亲的身体,真是罪过,我的指尖温柔安抚这淡淡的牙印。

    “过十二点了,今天是你的生日。”姨妈的目光充满了慈爱,她侧翻身面对我,看着我抚摸她的乳房,我微微惊喜:“还以为妈妈不记得了。”

    姨妈眨眨凤眼:“我生你出来,怎能不记得,十月怀胎的经历,怎能不刻骨铭心?”

    “我很少过生日。”我微笑着吻上了硬挺的乳尖,短裤褪下,巨物暴涨,姨妈配合得妙到毫巅,她娇躯很自然地平躺,玉臂勾住我脖子,顺势将我扯上她的娇躯,我顺势分开她双腿,很自然地把巨物对准了光滑的阴户,我们的动作堪称一气呵成,如今只剩下最重要的一个动作了。

    “妈妈以后好好补偿你。”姨妈慈爱,玉手轻抚我的脸颊,轻抚她拧过无数次的耳朵,我故意迟迟不入,大龟头顶着湿漉漉的穴口,坏笑问:“用什么补偿?”

    “你想要什么补偿。”姨妈举起左腿,轻轻触弄我的臀部,暗示很明显,希望我插入了,我下身一挺,巨物缓缓进入,阴唇深陷,姨妈的娇躯瞬间绷紧,直到巨物完全占据肉穴深处,顶压子宫口,姨妈才呼出一口气,放松身子,媚眼已是水汪汪。

    我趴伏而下,趴在肉肉的娇躯上,揉着那只完美巨乳,舔吻娇艳的香唇,呢喃中,我提出了我的渴望:“那个地方就是最好补偿。”

    姨妈知我所指,她撒娇道:“不是说好了吗,等你把山庄所有女人的屁眼都弄完了,妈妈就是最后一个。”

    “为什么?”我好笑,将姨妈的波浪秀发拨开,舌头温柔滴舔吮她柔滑的颈脖,深深吸一口,留下一只红印。

    姨妈吃吃娇笑:“我要你一直惦记妈妈。”

    我叹道:“不需要这些手段的,妈妈永远是我最惦记的人。”心中恼得痒痒的,没办法,姨妈不是其他美娇娘,无法用强,要采她的菊花,只有等待。巨物顶着子宫口碾磨,姨妈轻喘:“啊,回到生你的地方了……”

    我轻笑:“老家好舒服。”

    姨妈呢喃:“一点不老,经久耐用。”

    我大笑,温柔和姨妈接吻,甜丝丝的,滑腻腻的,我很冲动,捏住硬挺的乳头,抽插着,吮吸着,抚摸着,三管齐下,没有一丝粗鲁,像对待少女一样温柔,姨妈很满意,很陶醉,她的舌头与我欢乐交缠,硕大的美乳挤压我胸口,两只脚不停地踩着我的小腿,迎合起来,既曼妙,又娴熟,我舒服极了,好几次想射精,幸好忍住了。

    给姨妈的脑袋多加了一只枕头,用手勾住她脖子,收束下腹,让姨妈看到大肉棒是如何抽插她下体,如何下流地摩擦她的白虎穴。

    姨妈呻吟着,美丽的凤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巨物在她肉穴口进进出出,玉手伸来,轻抚我的下腹:“好多毛,很粗……很壮……很长……很强。”

    “可以随时随地满足妈妈。”我傲然。

    姨妈啐了一口:“去你的,说得妈妈像荡妇一样。”

    “妈妈就是浪荡的母狗。”我坏笑,没有侮辱的意思,只有淡淡凌虐,就好比我说小君是母狗一样。姨妈没有生气,她懂得调情,柔柔地回击说:“母狗不是这个姿势,是趴着,你从后面干妈妈,妈妈要是迎合你,妈妈就是母狗了。”

    我巨物暴涨,猛地拔出巨物,把姨妈的娇躯反转,抱着她的肥臀一插而入,巨物撑开温暖肉穴,满满地占据,姨妈嘤咛,娇躯趴伏在床,撅起肥臀,摇晃了几下放低,我顺势压上,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拔起又闪电插入,像公狗干母狗一样抽动着,很强势,很密集,姨妈应了她的话,肥臀后挺迎合,真的做了母狗。

    “妈妈好骚,最喜欢从后面干妈妈,好刺激,好舒服。” 我猛烈回击,快速抽插,激烈交缠中,肉穴深处吸引骤起,我舒服得浑身发抖,抱稳肥臀,两手用力揉搓肥美的臀肉。

    姨妈扭动肥臀,倾斜的娇躯同样颤抖:“舒服就……就用力点,报答妈妈生你出来。”

    “我天天报答妈妈,随时随地报答妈妈。”好冲动,我整个身子全压在姨妈身上,肥美的大屁股承受了我的冲击,我的抽插浑重有力,每次都像巨炮轰击,姨妈开始喘息,不时浪叫:“啊,喔喔喔,好舒服……”

    “妈妈,我爱你。”太喜欢姨妈的浪叫,简直是无敌诱惑,销魂夺魄,我全身酥麻,手兜住两只巨乳,疯狂进攻,巨物如打桩机般进出姨妈的肉穴,没有更用力了,我使出我所能使出的力气,紧窄的阴道果然跟姨妈说的那样,经久耐用,屡操不烂,屡干不坏。肉穴里吸盘般的肉芽神奇地环绕茎身,像绳索勒紧脖子般,速度稍微慢一点,就有窒息感和酥麻感,仿佛随时要射精,我惊叹不已,这应该就是白虎的精髓,除了强悍的青龙,没有别的男人能承受这种绞杀。

    我稍不留神,也无法抵挡“名器”的束缚,脊椎有麻痒,我心中一凛,马上停止抽送,趴伏在姨妈的玉背上,连连说“好险,好险”,姨妈吃吃娇笑,隐约有嚣张劲儿,她占了便宜还卖乖:“你可要忍着,这次,我要等高潮时候,你才能射进去,那样比较容易怀孕。”

    “妈妈真要怀孕?”我莫名兴奋。

    姨妈柔声道:“当然是真的,我就特意选你生日的时候怀孕,妈妈检查过了,身体一切正常,还能生孩子。”

    我重新抽动巨物,充满爱意的抽插:“为了让妈妈怀孕成功,我今晚要多努力。”

    姨妈头压着枕头,双臂伸展,故意让我握住她的双乳,娇吟随着抽插响起:“啊……不仅要努力,还不许你跟妈妈做爱时想别人,听说,怀孕哪会,你想别人,生出的孩子就像别人,不像我。”

    “绝对没有。”我苦笑不得,猛亲姨妈嫣红的粉颊。她幸福一笑,啰嗦道:“这差不多,你要一心一意跟妈妈做爱。”

    “绝对一心一意。”我爱恋如山,用力捏两粒乳头,笑问:“妈妈呢,跟我做爱时候有没有想别的男人。”

    姨妈回眸看我一眼,娇羞说:“妈妈太爱你爸爸了,有时候,妈妈会想起你爸爸,老拿他跟你比较,当然,你比你爸爸厉害多了,又粗又长,妈妈从你这里得到了以前从未得到过的舒服,啊,妈妈也爱你,你是妈妈的骄傲。”

    我血液沸腾,抽插如暴风骤雨:“妈妈也是我的骄傲。”

    “妈妈不是好女人,目无法纪。”姨妈痛苦扭动娇躯,打桩机每一次坚实的落下,都震颤硕大的肥臀,我直起身子,改抓肥臀,浑圆满月令我尤其亢奋,想起姨妈开车撞死人的一幕,我更亢奋:“他们该杀。”

    “你别学妈妈,杀人犯法的,凡事得忍着。”姨妈娇喘,阴道骤然收缩,我加速加力,全心全意冲击姨妈的肉穴,酥麻闪电而至,我嘶吼着:“要是忍不了呢。”

    姨妈疯狂后挺肥臀,放声尖叫:“那……那就别忍了,啊……”

    龟头抵住了子宫口,浓烈的精液灌进了姨妈的子宫,不停地灌进,姨妈哆嗦着,暖流喷涌而出,交汇在一起的爱液一定能在姨妈的卵巢里孕育生命,啊,我的心灵和肉体都处于极度舒服状态,迷人的姨妈也是,她的雪肌泛红,透明莹润,仿佛少女的肌肤。

    天已蒙蒙亮,有点倦意的我进入了梦乡,不过,我很快就被下体的快感吵醒,温暖的吮吸,深达咽喉的套动……

    我能确定我的大肉棒到达了姨妈的咽喉,龟头的感觉很不一样,只有姨妈才含得这么深,啊,美妙极了,从凌晨到清晨,我射入姨妈子宫的精液就有三次,至于姨妈的性高潮就远远不止三次,可她仍不满足,我已有了倦意,姨妈却兴致勃勃,她不停挑逗我,不停索取我的爱,每次都轻易索取成功。我轻轻地呼吸着,让姨妈好好吮吸巨物,打定主意,等会再次深深的爱她,满足她,照顾她。

    “下边两个蛋蛋也要含。”我干脆把姨妈的肥臀搬过来,挺沉的,一举搬到我脸上,成了69式,她舔我的巨物,我舔她的肉穴,好清晰的肉芽,我一口含进嘴里,吮吸肉瓣,吮吸肉芽,肉穴的阴气吸我舌头,我就用牙齿咬阴唇,姨妈一疼,肉穴里的吸力大减,颇为有趣。

    “我不喜欢蛋蛋,我只喜欢棒棒。”姨妈把大肉棒吮吸得滋滋响,疏忽了我的两个睾丸,我告诉她:“没蛋蛋就没棒棒,这点妈妈应该很清楚。”

    “好啦,含就含。”姨妈噗嗤一笑,真的把睾丸含进嘴里,不过,只是吮吸了几下,便吐了出来,重新吮吸大肉棒,一个深含,二十五公分长的大肉棒居然全部塞满了姨妈的嘴,我不知道她是如何做到了,难以想像。

    “笃笃笃。”突然的敲门声把我们都惊了一下,姨妈吐出巨物,扬声喊:“谁呀。”语气异常不满,我看了看时间,还不到七点。

    门外隐约传来娇嗲声:“妈,早起的虫儿有鸟吃……”

    “呵呵。”我知道是谁了,一声轻笑:“小君说妈妈是虫儿,一大早就吃鸟。”

    姨妈一骨碌从床上爬起,压低声音道:“少贫嘴,快从窗子走。”

    “我想要。”我故意撒娇,姨妈瞪我一眼,捡起我的衣服扔来:“先到隔壁文燕那里,等会再过来。”

    “好吧。”我抓起衣服和鞋子穿好,随即翻窗而下,正准备跃上柏彦婷的窗子,窗子突然打开,风情迷人的柏彦婷笑嘻嘻地朝我招手,我好生奇怪,难道柏彦婷有先见之明,知道我要去她那里?

    一条牧羊犬飞奔而来,我赶紧纵身跃上柏彦婷的房间。

    “有古怪。”我问。

    “有什么古怪?”柏彦婷关上窗子,打开冷气,很诱惑地爬上床,摆出很诱惑的姿势,纤薄睡衣里,两只巨乳高高悬挺,单腿一曲,已能看到蕾丝小内裤,虽然蜕变的程度没有姨妈高,但今天的柏彦婷,年轻得宛如半年前的姨妈,而如今的姨妈看上去跟葛玲玲几乎差不多。

    “你知道我在我妈房间里?”我迅速脱光光爬上床,把迷人的柏彦婷搂在怀里,她的头发也微湿,估计刚洗澡,一晚辛苦巡夜,我怎么说也要犒赏她。

    柏彦婷幽幽叹道:“我洗完澡就坐在窗边候着,你们娘儿俩捣鼓了一晚上,现在该轮到我了。”

    “可不能发出声音,小君刚来我妈房间。”我不禁好笑,以‘猎犬’的本事,山庄里什么细微都难逃她法眼,何况是我的行踪,好笑的是,她不在姨妈门口等我,而是在窗边等我,可见柏彦婷对我很了解,知道我多半会从窗而出。

    “我知道啊,我就是知道小君来了,才在窗子等你。”柏彦婷眨眨眼,轻轻依偎在我怀里,玉手抓住巨物,温柔套动:“现在才六点多,小君这么早来干什么,莫非是来抓奸的?”

    “喔……”我深深呼吸,享受柏彦婷的温柔,这是与姨妈不一样的温柔,相比姨妈,柏彦婷在床上更主动,她贪婪地含下巨物,熟练吮吸,嘴里嘟哝着:“不说也没什么,薇拉打来电话,她说……算了,我也不告诉你。”

    我惊喜交加,猛地抱住柏彦婷:“我的文燕姐,你快告诉我,快告诉我……”

    柏彦婷风情摇头,我无奈,只好和盘托出:“小君是来劝我妈不要出嫁。”

    “月梅要出嫁?”柏彦婷一惊。

    “嘘。”我竖起食指,示意隔壁有耳,其实,每个房间的间距有五十公分,砖头厚实,隔音效果和隔音技术都奇佳,外面的声音可以通过传感器传进来,里面的声音就很难传出去,我和柏彦婷就算在房间里翻江倒海,外面很难把听到,我只不过心虚罢了。面对柏彦婷好奇追问,我不敢隐瞒这位丈母娘,一五一十地把姨妈的心思告诉了柏彦婷,她听着听着,不仅黯然神伤:“原来如此,你娘儿俩的关系是可以公开了,我就只能一辈子鬼鬼祟祟,抱着我这么久了,居然还没一点儿动静。”

    我忍不住大笑,将柏彦婷的身子放平,分开她的双腿,一手揉住巨乳,一手握住巨物对准小蕾丝中间刺去,柏彦婷莞尔,主动拨开蕾丝,茂密蓬门大开,玉溪粉红潺潺,巨物一举插入,直达花心,娇吟是如此动人,引得我收腹折腰,一轮猛烈抽送后,伊人媚眼,我柔声安慰道:“文燕姐,你别着急,看看小君是如何劝我妈,等我妈得到大家的承认,我再慢慢让她们接受文燕姐,一下子全爆出来,我担心大家心里承受不了。”

    柏彦婷M着双腿迎合:“我只是说说而已,快用力……”

    “我会永远对文燕姐好,你看,我操得多有劲,把你浪水都操出来了。”嬉笑中,我的抽插如暴风骤雨,白皙的肉穴晶莹四溢,柏彦婷颤声道:“我喜欢你操我……”

    “屁眼呢。”我坏笑,顺手摸到柏彦婷的股沟,她缩了缩屁股,嗔道:“你喜欢弄那地方?”

    “喜欢。”我猛点头。

    “不脏?”柏彦婷露出为难之色,我诡笑道:“只要准备好,就不脏,你有时间找唐依琳了解一下弄屁眼的经验。”

    柏彦婷疑惑道:“我问她,她不就知道我跟你的关系了吗?”

    “她是国安的人,我妈的部下,她不会多嘴的,再说了,我就是让大家慢慢接受你,从唐依琳开始,一个个来,不急。”

    柏彦婷芳心大喜,媚眼一抛,急急问:“你有弄过你妈的屁眼了?”

    我尴尬一笑:“暂时还没有,不过,迟早属于我。”

    柏彦婷似乎跃跃欲试,她试探着问:“其他人呢,小君呢。”

    我自然怂恿:“不少人都弄过了,小君给我弄过之后,几乎每次都求我弄。”

    柏彦婷扑哧一笑:“这么夸张,既然小君能接受,我也不会拒绝你,等我了解清楚了,再跟你做。”说着,娇躯风情扭动,与我热烈缠绵,刚才说话时,我都没有停止抽插,这会全情投入,边吻边抽,才五十多下,柏彦婷就得到了一次完美的高潮,双臂搂着我的脖子抽搐。

    我侧躺下来,一边爱抚微汗的肉体,一边望向窗子,心有旁骛道:“也不知道小君是如何劝我妈的,真想爬到我妈房子的窗子去偷看。”我暗示要离开了,虽然柏彦婷练习着“九龙甲”内功,但她是山庄里最年长的人,又巡视了一夜,我希望她早点休息。

    没想柏彦婷玉背更贴我胸脯,依恋道:“我还想再要一次……”娇喘中,她懒懒地伸长手臂,将床头柜的一部手提电脑拿来,我正莫名其妙,柏彦婷已打开手提电脑,捣弄了几下,电脑里竟然出现姨妈香闺的情景,房间的大床上,小君与姨妈相偎在一起,大小美色堪称珠联璧合,人间绝色,如果能一起3P……

    我的血液蓦然地像煮开水一样沸腾。

    柏彦婷又调了一会显示屏,图像更清晰,我叹息道:“文燕姐,你竟然连我妈也监视。”

    “呸。”柏彦婷啐了一口:“你以为你妈妈不监视我?我们做这工作的,都彼此监视,不是互不信任,是本能,你妈妈连我洗澡都监视,我假装不知道而已。”

    我轻笑,赶紧催问:“没声音么。”柏彦婷调开声音,只见身穿粉红色热裤小背心的小君躺着姨妈的身边,无聊地东看西看,眼珠子在乱转,姨妈则背对着小君,假装睡觉,两个大小美人各自心怀鬼胎,我看着看着,忍不住笑了出来。

    “妈,你床上有古怪味儿。”小君动了动巧鼻,对着姨妈的玉背轻嗅。

    姨妈慵懒道:“有怪味就回你房间,别打扰我睡觉。”

    小君碰了软钉子,小嘴微撅,眼珠再转:“是骚味哟。”

    姨妈板起美脸,缓缓转了个身,给小君斜了一眼,微愠道:“你一大早来这里,就是想气妈妈,对不对?”

    小君堆起甜笑,腻在姨妈怀中撒娇:“没有啦,哪敢气妈妈,我是来关心妈妈。”

    姨妈爱怜地戳了一下小君的巧鼻,嗔道:“你不气妈妈,妈妈就知足了,哼,你跟你哥一个德性,表面上是关心妈妈,实则是给自己打小算盘。”

    “咯咯……”小君娇笑,心思被戳穿,她喊得更嗲:“妈……”

    “说吧,有什么事。”姨妈早就胸有成竹,一切尽在她掌握中。

    小君抱了姨妈一会,轻轻长叹道:“哎,我知道妈妈的床上为何有骚味了,我也知道守寡的女人是多么辛苦。”

    姨妈趁小君没注意,偷偷抿嘴笑了笑,没有说话,小君叹息完,又道:“听哥说,妈妈有男朋友了?”

    姨妈转了转眼珠子,平静问:“要是妈妈有男朋友,你会不会支持妈妈?”

    “会。”小君飞快回答,娇嗲讨好:“我是妈妈的宝贝儿,妈妈也是小君的宝贝儿,我很关心妈妈,爱妈妈。”

    姨妈笑得凤眼成一线了:“好好好,有小君支持,妈妈有合适的男人,就嫁了。”

    小君一骨碌翻起身子,双肘撑床,娇躯趴在床上,双手支起下巴,大眼睛兴奋地看向姨妈:“妈妈这么说,就一定还没有找到合适的男人,大概还在选择中,妈妈这么漂亮,喜欢妈妈的男人肯定是很多,到时候,妈妈数不胜数,眼花缭乱,狂蜂浪蝶,水性杨花……”

    “小君,你说什么。”姨妈呵斥一句。

    小君咯吱一笑,吐吐小舌头,忙辩解:“我没说妈妈水性杨花,我是说那些男人水性杨花,因为倾慕妈妈的美色,才追求妈妈,不是真的爱妈妈,而妈妈呢,也不是真的爱某个男人,纯粹是为了……为了……”

    “为了什么?”姨妈翻了翻美目。

    小君嗲声道:“为了女人跟男人做那个事情啦,我晓得,妈妈床上的骚味,都是自摸后留下的,妈妈是想过性生活。”说到这,小君又低头嗅了一下姨妈的身体,不想手肘压到了什么,小君一激灵,倏地从床上坐起,鼻子靠近肘关节闻了一下,脸色突变:“咦,好像有精液的气味。”

    我吓了一跳,怀中的柏彦婷一指电脑,轻笑说:“要露陷了。”

    我大为紧张,眼睛紧盯电脑显示屏,幸好,姨妈面对小君的疑惑一点都不慌,她很淡定地斥责了小君:“别胡乱猜,都是妈妈流出来的液体,味道浓一点,跟精液有点相似。”

    “哦。”小君被轻易糊弄了过去,她擦了擦手肘,便又躺回姨妈身边,姨妈轻叹道:“好吧,就算你猜对了,那妈妈不应该过性生活吗?”

    小君柔柔回答:“应该啊,床单都湿了,妈妈一定很需要,呜呜,妈妈好可怜。”

    姨妈斜了小君一眼,幽怨道:“妈妈可怜了几十年,为了你和你哥,妈妈……”语气有点哽咽,小君大急,抱着姨妈说:“妈,你别伤心,你先告诉我,你喜欢你的男朋友吗?”

    姨妈转动眼珠子,沉吟了一下,说:“一般般,才交往不久。”

    小君更焦急,摇着姨妈的身体大声说:“才交往不久怎能出嫁,妈,你听听我的意见,你这样嫁出去不一定是好主意喔。”

    姨妈叹息问:“难道小君有更好的主意?”

    “呃……”小君笑得有些勉强。

    姨妈心如明镜,故意给小君抛诱饵:“如果是好主意,妈妈采纳了,就奖给你三千万零花钱。”

    小君大吃一惊,又一骨碌坐直身子,惊问道:“是三千元,还是三千万呐?”

    姨妈眉飞色舞道:“是三千万,妈妈从你哥哥那里弄了不少钱,现在妈妈可是大富婆。”

    小君咯咯娇笑,猛扑到姨妈怀中撒娇:“大富婆妈妈,要给就给够五千万,哥哥说过,他能发达,我李香君居功至伟哟。”

    姨妈含笑点头:“就看你有啥好主意了,如果主意不好,一个子也别想得到。”

    小君来劲了,五千万正是她眼下最急需的救命钱,她贴着姨妈的胸脯,神秘问:“妈,你还记不记得差不多一年前,我们住在源景花园的时候,你跟哥哥做过那件事。”

    姨妈一愣,颔首道:“我怎么不记得,你给你哥乱吃安眠药,弄得他神智失常,妈妈为了救他……”说到这,姨妈顿了顿,佯装不满:“你还提这事干什么,想惹妈妈生气?”

    小君撅起小嘴,嗲嗲说:“对不起妈妈,那事儿是我不对。”眼珠一转,接着说:“我在想啊,妈妈如果想解决生理问题,完全可以找哥哥帮忙,上次是妈妈帮了哥哥,现在叫哥哥帮回妈妈,这很应该啊。”

    姨妈轻斥:“你说什么,这种事能帮?”

    小君兴奋道:“为什么不能帮,哥那方面超厉害的,他那东西又粗又长,跟他做那事,山庄里的每个女人都差不多几分钟就被他搞定,大家以为辛妮姐丰满,能收拾他,结果,上一次我亲眼所见,辛妮姐只勉强抵挡七八分钟,到最后像杀猪一样。”

    姨妈扑哧一笑:“什么杀猪,形容得这么难听。”

    小君猛点头:“是真的,好惨的样子,山庄里的女人,都怕哥哥那东西。”

    “你怕不怕?”姨妈斜眼问小君。

    小君羞羞道:“怕是怕,不过两三天没做,就又想他了。”说完,咯咯地笑开,姨妈忍俊不禁,嗔道:“真不知羞。”

    小君突然很认真道:“妈,既然哥哥这么厉害,他可以顺带满足你呀,反正你跟哥哥也做过了,只要继续带套子,哥哥就无法射进去,就不算……不算乱伦了。”

    说到敏感字眼,姨妈脸色异常平静,虽然早早突破了道德禁忌,姨妈早已不顾忌世俗束缚,但内心中,乱伦始终是一道无形的坎,尤其是在小君心中。姨妈冷冷问:“那你哥射进小君的里面,算不算乱伦?”

    “我是妹妹,你是妈妈,不一样。”小君伶牙俐齿,她希望我和姨妈发生关系,是逼不得已,最后的道德禁忌又促使她保留一丝底线,就是不让我直接把精液射进姨妈的阴道里,可姨妈又怎么会在乎这层底线,她已经想要孩子了,又岂能同意小君的要求。

    只是眼下先同意小君,姨妈不置可否,转而问:“这事你跟你哥哥说过了?”

    “说了。”小君猛点头,很紧张的样子。

    “他什么意思。”姨妈又问。

    小君晃晃小脑袋,说:“哥没反对,他要让我先跟妈妈商量好了,他再决定,基本上哥哥是同意的,他不希望妈妈嫁出去,更不希望有猥琐男嫁进家里来。”

    姨妈笑骂:“妈妈认识的男人都是猥琐男?”

    小君叹道:“不是这个意思啦,你看李严叔叔,我都喊他做爸爸好多年了,结果他居然不是爸爸,还不是好人,可见很难遇到好男人,我和哥哥都担心妈妈遇到猥琐男,哥哥说了,万一哪天妈妈不在家,哥哥也去上班了,猥琐男趁我洗澡,要把我强奸了,我该怎么办,我又不像妈妈这么能打。”

    “看来,你的担忧不无道理。”姨妈抿嘴笑了笑,轻叹道:“只是,万一这事传出去……”

    小君严肃道:“妈,其实大家都在传你跟哥哥,以前若若就说过妈妈跟哥哥有暧昧关系,我矢口否认,但大家好像……好像有点信,好几位姐姐曾经旁敲侧击问我,我可不笨,全都一一否认,反正大家都这么认为了,就算这事传了出去,还不是等于炒旧饭,大家爱信不信。我觉得啊,谣言跟妈妈的幸福比起来,那根本不值一提,妈妈只要得到爽,管别人怎么说。”

    “咦。”姨妈吃惊地看着小君,一脸惊喜:“小君的思想境界好像有了飞跃哦。”

    小君很少受到到姨妈的夸赞,听姨妈这一说,顿时笑得大眼睛弯成了月牙:“妈,你同意不?”

    “妈得考虑考虑。”姨妈欲擒故纵,其实她心里一百个愿意。

    小君可没姨妈这般心机,她急着得到杨瑛母亲的医疗费,自然要催促姨妈:“别考虑了,看见妈妈满床的骚味儿,小君好心疼的,这样好不好,今晚上,我就安排哥哥来妈妈房间,到时候,妈妈只需听我的。”

    “这……”姨妈佯装犹豫。

    小君道:“妈,哥不仅性能力超强,技术也很棒喔,保证让妈妈爽个够,只要妈妈爽了,就不想出嫁了。”

    面对小君的‘直言不讳’,姨妈有些尴尬,她慢悠悠打岔:“说说你跟你哥的事,我听说你的屁眼给你哥了?”

    “哎呀。”小君悻悻不已:“都是什么人啊,这事也能传,真够八卦的。”

    “有没有这回事?”姨妈笑骂。

    “有。”小君羞不自胜,脑袋瓜窝在姨妈的怀里,姨妈小声问:“舒服吗?”

    小君突然亢奋道:“妈,我告诉你哟,哥哥一边弄我的屁眼眼,一边舔我的脚时候,那真是舒服透顶咯。”

    “真的?”姨妈心动的样子。

    小君猛点头:“嗯,就是有点麻烦,要提前清洗屁眼眼,前一天最好不要吃肉吃鱼,不要吃太多米饭,不要吃含淀粉多的东西。”

    “为什么?”姨妈好奇怪。

    小君道:“吃肉吃鱼,那屁眼的味儿大,哥哥喜欢舔屁眼的,到时候又要亲回我的嘴,我可不希望闻到怪味啦,至于吃饭多,吃含淀粉的东西多,便便自然就多,清理屁眼眼起来时间比较长。”

    姨妈扑哧一笑:“还有这么多道道。”

    小君不以为然:“我这些不算什么啦,依琳姐姐才是弄屁眼眼的博士,她精确到一个星期只有两天吃肉,其余都吃素菜,喝牛奶,吃素面,说什么面条最容易消化,最容易排干净,她每天坚持用牛奶清理屁眼眼三次,我敢说咱们山庄的屁眼儿,就属依琳姐姐的最干净。”

    “哈哈。”姨妈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小君还接着说:“她时刻准备着给李中翰桶屁眼……”没说完,她自个也捧腹大笑,母女拥抱在一起狂笑,直笑得天地失色。

    “等我准备好了,我也要。”怀中的柏彦婷风情妩媚,她微抬起丰腴右腿,我侧了侧身,很默契地沿着股沟插入巨物,一举占据整条阴道,柏彦婷长长地呻吟,我捏住她的大奶子,小声催促:“文燕姐,快告诉我薇拉的事。”

    柏彦婷柔柔道:“她没什么事,她通过密电要我转告你,说她已经安全到达美国,要你担心。这很奇怪,薇拉好像很在乎你,我跟你妈妈打赌,说薇拉喜欢你,你妈说绝不可能,你们才认识,而薇拉又是很清高的女人,不会随随便便喜欢一个小自己近二十年的男人,你妈妈只相信你喜欢薇拉,不相信薇拉喜欢你,刚才我一试,就看出你很着急薇拉,薇拉又在乎你,我相信你们的关系不一般。”

    “她是若若和凯瑟琳的妈妈。”我心虚地翻了个身,把柏彦婷压在身上,巨物深深插在她的肉穴里,椭圆肥臀中间,一朵菊花朝天怒放。柏彦婷脸压着枕头,吃吃诡笑:“仅仅如此吗?”我大窘,巨物拔出至穴口,又狠狠插入,猛撞花心,柏彦婷娇呼:“啊……插得很深,我说中了你的心思,你无须对我隐瞒,真干得了薇拉,算你有本事,你妈妈这辈子最吃醋的女人就是薇拉,你爸爸曾经很爱薇拉,我亲眼见过你爸爸舔薇拉的下面……”

    我嘶吼:“我爸爸有舔过柏阿姨的下面吗?”

    柏彦婷撅臀呻吟:“何止舔过,他还咬过。”

    我脑子嗡一声响,闪电般拔出巨物,低头在柏彦婷的光洁肉穴上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
TOP Posted: 10-24 23:06 #1091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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