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榴人士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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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3]第020章 煎糊了鸡蛋 自己家,秋家姐妹家,唐依琳家,在源景花园里,秋家姐妹的家正好处在三家中间。有时候身在一家,心里却挂念另外两家,可惜近在咫尺却无法相见,甚至过家门不入,这种感觉委实令我难受,更坚定了我建造好碧云山庄的决心。 吃过晚饭后,秋雨晴硬催我洗澡,我以为她迫不及待了,谁知洗澡完毕秋雨晴命令我躺在沙发上,我颇感奇怪,依言躺倒,心里嘀咕,不知她搞什么鬼,直到秋烟晚手拿寒光闪闪的剃刀出现在我面前,我才豁然明白美女们讨厌我的胡子,秋烟晚说得很直接:邋遢我赶紧承认邋遢,头枕着秋烟晚的大腿,心惊胆战地伸长脖子,准备引颈受戳,反正剃刀在她手中,她爱刮胡子便算了,如果她想割断我脖子……嗯,估计很轻松,只需轻轻一划。 “你是不是担心我割掉你脖子?” 秋烟晚问得很诡异,如果不是见她面如桃花,双眼水汪汪,我绝不会让她在我脖子上晃动锋利的剃刀。 “哈哈,怎么会?” 我干笑两声,心里有一丝莫名的寒意:“你会割掉我的脖子么?” 秋烟晚反问:“你说呢?” 我奇怪了:“女人没有胡子,你为什么有剃刀?” “你说呢。” 秋烟晚板起脸,目光阴冷,我陡然紧张:“一开始我认为你不会割掉我的脖子,现在……” “哼,你说呢。” 秋烟晚冷冷地看着,我糊涂了,小声问:“是不是因为处女给我破了,于是对我怀恨在心?” 秋烟晚忽然呼吸急促,咬牙切齿,缓缓举起了手中的剃刀:“你说呢。” 我赶紧闭上眼睛,大声道:“女人做处女时间太长会滋生很严重的生理疾病与心理疾病,我帮了你的大忙,你不知恩图报,反而怀恨在心,唉,苍天无眼啊。” 一旁的秋雨晴嗔道:“中翰,这次我可要帮烟晚了,她不是怪你破了她的处女,而是在这过程中,你很粗暴,很过份。” 我睁开眼,眼带泪花:“烟晚,我错了,本想让你割掉我的脖子解恨,可惜雨晴有身孕了,你总不能让你的外甥出世后见到一个没有脖子的父亲吧。” 秋雨晴“扑哧”一笑:“割掉了你脖子,孩子还能见到你吗,满嘴的油腔滑调,烟晚,别心软,割了。” 秋烟晚目光如丝,吐气如兰,我可怜兮兮道:“烟晚姐,手下留情。” 可惜,关键时刻无论我如何眨眼睛,眼泪就是不滴下来。 灯光下,剃刀寒光逼人。 啊…… 我不得不承认秋烟晚与秋雨晴是专家,只不过,一个按摩捏腿的专家,一个是刮胡子的专家。秋雨晴手上功夫不错,拿捏精准,弄得我全身酥软。秋烟晚则刀走龙蛇,故意拿剃刀在我眼前上下飞舞,吓得我连看都不敢看,脖子触及冰冷刀锋的一瞬间,我全身毛骨悚然,幸好秋烟晚同样拿捏精准,锋利的刀口滑过后,我竟然全身酥麻惬意,仿佛剃掉了身上多余的累赘。 最后一刀完结,温暖的毛巾敷上我的脸颊,我这才睁开眼,脑子也活动起来:这女人懂按摩很平常,可女人会使用剃刀就很少听说,难道秋烟晚以前曾经帮何铁军刮过胡子?我心有此念,嘴上随即旁敲侧击:“烟晚姐,你经常用剃刀?“秋烟晚何等敏锐,听我这么一问,马上猜到了我的心思,轻哼一声,与秋雨晴一起,吃吃笑起来。我大感尴尬,暗骂自己小气,小心眼。 瞧着秋烟晚娇笑时妩媚动人,玉容天颜,我春心大动,忍不住嬉皮笑脸道:“有个笑话,说一个男子用一把女子用过的刮胡刀刮胡子,结果一个月后,这男子开始连续吐血,吐够七天,而且以后每月都如此,男子惊恐,就去看医生,医生检查后没发现任何不妥,男子左思右想,终于发现问题出在刮胡刀上,因为那女子曾经在月事来临时用这把刮胡刀剔过阴毛。” “哈哈。” 秋家姐妹放声大笑,特别是秋烟晚,我从来没见过她如此开怀大笑,口水都差点滴落在我脸上,好半天,笑声才慢慢停歇。 秋雨晴笑问:“这个男子不用那把剃胡刀后,是不是就不吐血了呢?” 我回答:“不但继续吐,更糟糕的是,该男子的胡子变得又细又卷,不像胡子,不像头发,倒像阴毛。” “啊哈哈。” 两个美女又一次大笑,简直天地失色,这次秋烟晚连口水都笑出来,垂直而下洒了我一脸,不过,美人的口水自是宝物,多多益善。 正开心,突觉寒光一闪,蓦然想起秋烟晚的手中还握着剃刀,我心头发怵,急忙提醒:“所以,我很担心你这把剔刀……” 秋烟晚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放心啦,我保证你以后不会吐血,胡子也不会变得细卷,只是……只是……哈哈。” 我大为疑惑:“只是什么?” 秋烟晚大笑:“雨晴喜欢刮腋毛,所以你以后会天天闻到狐臭……哈哈。” 我瞪着秋雨晴问:“雨晴真有狐臭?” 秋雨晴边笑边走来,抬起手臂,将腋窝送到我鼻尖,骚骚道:“有一点啦,你闻闻。” 我仰起头,伸出舌头轻轻一舔,正好舔中光洁的腋窝,果然半根腋毛都没有,唯独有一丝勾人的汗味。 秋雨晴尖叫闪开,搓着腋下道:“告诉你喔,烟晚的确用这把剃刀剔过阴毛。” “雨晴。” 秋烟晚一声尖叫,想阻止秋雨晴。 秋雨晴正兴奋中,一股脑儿全说出来:“前段时间严笛身上有伤,不方便洗澡,担心毛多藏细菌会感染伤口,烟晚遵医嘱,将严笛的阴毛都剃光光,用的就是这把剃刀,哈哈。” 我板起脸,严肃道:“秋烟晚,我现在就想吐血。” “哈哈。” 我清楚地记得第一与秋雨晴做爱时,就是身下这张布艺沙发,当时围观者是秋烟晚,可这一次发生变化,我惩罚性地插入秋烟晚身体时,旁观者却是秋雨晴。 “喔,轻点呀。” 秋烟晚柔柔地呼叫,张开的双腿不停抖动,我逐渐深入,看着这位才破瓜不久的少妇露出痛苦的表情,我居然很兴奋。双手握住两只大奶子,我搜寻秋烟晚的小嘴,可她左右闪躲,不愿意接吻,这更增添了我对她凌虐的兴致,小腹收束,大肉棒全力插入,直达根部,不等张开小嘴的秋烟晚叫出来,我闪电般拔出再插入,每次间隔一秒,却劲力十足。 二十多下后,秋烟晚能叫出声音了:“我气都喘不上了,我都不想活了。” 秋雨晴有些不忍:“中翰,你慢点,烟晚才第二次做。” 我冷冷道:“她不让我亲嘴,很可恶,她拿剃过阴毛的剃刀给我剔胡子,更是大大的可恶,我要惩罚她。” “扑哧。” 秋烟晚居然笑了,我更生气:“还能笑出来,可见惩罚的力度不够。” 雨点般的匀速一直不间断地冲击犹嫩的肉穴,没有开垦过的荒芜依然保留处女的青涩,任我怎么耕犁也不见湿润,可我依然没有慢下来,秋烟晚揪住我头发,大声哀求:“够了,够了,啊啊啊……” 我将舌头伸出去:“亲我舌头。“秋烟晚很不情愿地送上红唇,碰了一下的舌头,我狂吻而下,撬开了红唇,席卷小嘴里的一切。 “嗯嗯嗯。” 啪啪啪…… 威势不减,粗大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冲击着殷红如血的下体,蓬乱的毛草中,那一抹殷红娇艳欲滴,我伸手揉了揉阴唇,厉声道:“叫老公,快叫。” “老公。” 秋烟晚痛苦地弓起身子,像一支大熟虾,我拧头看向秋雨晴,见她咬着嘴唇,眉目含春,凌虐之心顿时大盛,伸手捉住她的手臂拉近我身边:“雨晴,你也叫。” “哎哟,弄疼我了,又不是没叫过,老公,老公,老公。” 秋雨晴脆声呼喊,似怒又嗔,娇憨可人,如果说到做爱,我很喜欢秋雨晴,每每都有强暴她的心思。 秋烟晚似乎适应了我的粗暴,红肿的肉穴里有了分泌,我继续密集狂抽:“喜欢吗。” 秋烟晚呻吟道:“不,啊啊啊,你轻点。” 我大吼:“我就是这样粗鲁,你最好放下架子,心甘情愿地做我的女人,我能给你想要的一切,你不会后悔被我破了身子。” 秋烟晚柔声道:“我没说后悔呀。” “可你的心很不情愿,嘿嘿,现在有感觉了吧。” 我慢了下来,轻轻研磨红肿的肉穴,从里到外都研磨,爱液越来越多,秋烟晚的反应越来越强烈,我闪电般拔起大肉棒,奋力插入。 “啊。” 秋烟晚一声尖叫,浑身哆嗦,至于完美不完美,舒服不舒服就只有秋烟晚自己知道了。 “雨晴,我想舔舔你的腋窝。“缓缓拔出大肉棒,我意外发现上面有淡淡的血迹。 秋雨晴搓了搓腋窝,吃吃娇笑:“我不想让严笛看,到我房间去。”…… 天空刚微微鱼肚白,我就摸到了泳池边,不敢跳跃而入,生怕惊醒了熟睡的秋家姐妹。深秋的早晨凉意逼人,刚潜入水中就冷得我直打寒战,几个来回后,我适应了池水温度,全身舒展开来,无论仰泳,狗刨,都还得心应手,唯一遗憾的是,仰泳的时候,裤裆那大东西浮露在水面东倒西歪,没有泳裤,我只能裸泳。 “起得够早的,昨晚不累吗?” 很意外,打着呵欠,身穿普通睡衣的严笛也来到了泳池边,仿佛刚睡醒。 我趴在池壁上嬉笑:“再加多一个也不累。“严笛腻声道:“这话让雨晴听到了,你就知道错。““我不怕雨晴,怕烟晚。““不像。“严笛摇头晃脑,伸展身体,似乎在搔首弄姿,我暗暗好笑,故意大胆挑逗她:“昨晚,你一直在偷看我跟烟晚做爱,所以你认为我敢对烟晚粗鲁,就一定不怕她。” 严笛双手掩脸,难为情道:“我确实是这样认为。” “这不能怪你。” 我坏笑:“只有体会过情爱,经历过做爱之后,你就明白我为什么怕烟晚而不怕雨晴。” 严笛更难为情,眼睛不时朝屋里望去,我继续调戏:“其实,做爱很简单,你只要把腿张开,让像我这样的东西插进去,就完成了。” 说着,我朝严笛展示男性的雄伟,撸动坚硬的巨物。 严笛咬咬牙:“就这么简单?” 我奸笑道:“就这么简单。” 严笛想了想,说:“我也想学学。” 我猛点头:“我可以教你。” 严笛问:“第一步怎么做。” 我色迷迷道:“先脱掉睡衣。” 严笛朝我抛了个媚眼,腻声说:“不如你来帮我脱?” “我又不是笨蛋,只怕我刚碰你的睡衣,就有人拿着一把剃刀冲出来,割掉我的命根子。” 说完,我哈哈大笑,也不怕吵了熟睡的美人。 严笛无奈一声轻叹:“烟晚,我尽力了,我搞不定这个狡猾的家伙。” 话音未落,身穿性感内衣的秋烟晚与秋雨晴从屋里走出来,秋雨晴一脸惺忪,睡意犹浓:“真无聊,这有什么好试探,中翰看不上严笛的,我继续睡了,全身还酸着,你们再吵我,我骂人的。” 说完,屁股一扭,转身走回了屋子。 一旁的秋烟晚尴尬道:“雨晴,你去睡吧,我来给中翰煮早餐。” 严迪朝我飘了一眼,摇了摇头,也走回了屋子。一场试探我的滑稽大戏就此落幕,我哈哈大笑,直笑得秋烟晚脸面无光,我乘机从泳池爬出,光溜溜着身子将秋烟晚抱住:“煮早餐之前,先吃早餐。” 秋烟晚不胜娇羞:“什么……什么早餐?” “你懂的。” 我坏笑,双手乱摸,下面那家伙也乱顶,顶得秋烟晚全身发软:“不了,我怕耽搁你上班,还是先煮早餐再说吧。” 我握住高耸的地方猛搓:“一边煮,一边吃。” 秋烟晚从本质上来说已经不算养尊处优,她能麻利地煎鸡蛋,烤热狗,冲牛奶,她已经习惯了独立生活,习惯了寂寞,昨夜里,习惯寂寞的秋烟晚第一次与男人同床而卧,她失眠了,所以,我一大早起床她就知道了,故意安排的那出试探戏既幼稚又愚笨,只有热恋中的女人才会做出这种傻事来。 翘着小屁股,双腿笔直,性感的睡衣里比之秋雨晴多了一分丰腴,秋烟晚无论从什么角度去看都是成熟的女人,可她的感情世界才刚刚开始,她只知道为男人煮早餐,却不知道如饥似渴的男人喜欢在女人煮早餐时突然插入,深深地插入。 “你这样,我会煎糊鸡蛋的……” 火烫的巨物无法令秋烟晚专心,抽插多两下,她已觉得煮早餐与做爱想比,是如此微不足道,即便煎糊了鸡蛋又何妨?秋烟晚双手撑着灶台,第一次尝试着耸动自己的身体,第一次尝试吞吐大肉棒。 “中翰,我不想这么快怀孕。“秋烟晚呻吟道。 “为什么。” 性感的睡衣半脱,我依然抱着两只高耸的奶子,舔吻雪白的香肩,下体的粗暴比昨晚有过之而无不及,翘臀被撞击得砰砰作响,很快,鸡蛋的焦味弥漫了整个厨房。 “我和雨晴都怀上会很不方便的。” 秋烟晚的美臀越撅越高,她几乎趴在灶台上,我盯着红肿肉穴口上的菊花,笑得很邪恶:“下一次,你再找严笛试探我,我让她也怀上。” 脚步声纷至沓来,秋雨晴与严笛都问同一个问题“什么东西烧糊了”(未完待续)
第021章 名器 八楼大宗交易室里笼罩着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氛。 我解开衬衣领子上的前三颗纽扣,盯着小风,小卓,小张,以及孙家齐一字一句道:“今天, KT将进行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次交易,为了避免走漏消息,按公司交易章程收缴各位手机,禁止对外联系,禁止使用互联网交流平台,禁止收发邮件,禁止离开交易室,违反者当场击毙。” 见大家错愕,我语锋一转,半开玩笑半认真道:“当然,我没有枪。” 众人哄笑。 我重新板起了脸:“不过,今天的重要性大家都明白,你们能不能做人之翘楚就看今天了,现在,上缴电话,然后互相搜查一下对方,裤裆也不能放过,不是不相信你们,这是朱九同先生订下的规矩,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我们都要从心底里感激朱九同先生。” 小风,小卓,小张,以及孙家齐没有丝毫犹豫,都朝我递来手机电话,嘻嘻哈哈地各自检查对方身上,检查得异常很仔细,一来我在旁边看着,二来,这牵扯到每个人的利益,在利益面前,大家丝毫不会马虎。 我沉声宣布:“我选择美国标准蒲尔。” 大家没有多说一句话,马上调出所有有关美国标准蒲尔指数的信息,各司其能,我又交代了各个要点,布置观察范围,待他们都领会了才收集散落的手机离开大宗交易室,反锁上门。 回到办公室,孟珊珊早已经等候多时,她穿着一件淡褐色的短袖一字领上衣,一条白色紧身七分裤,完全是邻家时尚姐姐的味道,只是略施淡妆的瓜子脸看起来比昨天更憔悴,不用说,昨夜她又渡过了难眠之夜。 我捡起一只抱枕拍打一下灰尘递过去:“今天除了我们的郭总裁之外,这里任何人都不能进来,电梯只停在七楼,七楼电梯口与楼梯口都有保安全天二十四小时守卫着,所以,你大可放心在这里休息,我叫小秘书给你准备了毯子,你觉得空调过冷就盖上,困了,就随便休息,戴辛妮不会来。” “真细心。” 孟珊珊笑了笑,将抱枕抱在怀里。 我温柔道:“喜欢这类型的男人吗?” 孟珊珊一愣,憔悴的瓜子脸上有了一片红云,乍看之下有点像戴辛妮,只是脸型不同,颧骨稍高,我靠过去,小声问:“老实说,刘思明放心你来这里?” 孟珊珊幽叹道:“不放心还能怎样,这会他已经顾不上了,何况我必须要在这里配合,他才放心,他只相信我。” 我深情问:“你相信我么?” “我只能相信你了。” 孟珊珊大概是怕了我,见我色迷迷的样子,她下意识地拉开我们的距离,我暗暗好笑,既然相信我,何必怕我。 我目光顺势而下,打量着孟珊珊的两条修长美腿:“为什么喜欢穿七分裤,是不是只要得到七分,你就满足?” 孟珊珊掩嘴一笑:“你真多心,说对了一点点,重要的是,七分裤适合我,我不是豪门淑女,所以我穿不了盛装,我的年纪比不了小女孩,所以,我也穿不了清凉辣妹装,本来想穿制服,可我知道戴辛妮穿制服最好看,我永远比不上她,只有七分裤,牛仔裤合适我,我随意惯了。” 孟姗姗的话,我似懂非懂,她自谦的语气里很明显有拒人千里的意思,我正面临着重大考验,不想过于风流,既然孟姗姗无意,我也不勉强人家,看了一眼她带来的银金色手提电脑,我悻悻站起,又关切了几句才转身离开,来到八楼大宗交易室。 “大家有什么想法的,可以直接说出来,一经采纳,奖金丰厚。” 我拍了拍手掌,给紧张工作的四位干将鼓了一把劲,这出于无奈,如今的期货市场诡异,三天前苦思分析也理不出个头绪,即便是我的强项美国标准蒲尔,我也找不到信心,在此关键的时候,我寄希望于大家群策群力。 “阿根廷玉米去年丰收,目前南半球正是春季,有消息说阿根廷政府扩大生产,估计今年的玉米价格会下降……” “我不认为价格会下降,亚洲蓬勃发展,猪肉价格节节攀升,这一定带动养殖业,饲料要求肯定大幅度上升,阿根廷虽然是玉米出口大国,可在我看来,依然不会影响玉米价格攀升。” “话是这么说,可正因为去年玉米价格好,今年各国都加大种植玉米,结果……供大于求。” 激烈的讨论更加重的烦扰,我极力想让自己乱哄哄的脑子冷静下来,面对如此重大抉择,我不停地告诉自己,无论刘思明挪动巨额公款炒期货的最终结局如何,都与我李中翰无关,所有的法律手续,账户资料证明全都由刘思明独立完成并签字,我没有参与其中。 但事情会这样简单吗,我知道,不会这么简单,可是,人总要冒险,改冒险时就要冒险,由于我的冒险,我得到了人生第一桶金,由于我的冒险,我得到了我的女神,如果我不冒险,我永远坐不到这个位置,姨妈也不会出山帮我,她一定以为我是普普通通的男人,然后平平淡淡地生活下去,结婚生子,终老等死,我甚至得不到姨妈的青睐。 所有的机会都是冒险得来的,上天不会让我轻松得到我想要的东西,正因为我想要的东西很多,所以,我必须冒险。 面前三台电脑大屏幕上,密密麻麻而又不规则的数字曲线正发生缓慢的变动,波澜不惊的行情,根本无法激起我战斗的欲望,如今不是赚亏的问题,而是先找出一个要么亏五十亿,要么赚五十亿的行情,不过,这个秘密都不能告诉小张他们。 我看了看小卓和小风,又看了看小张,目光最后停留在孙家齐身上,我轻轻地叹了叹,暗道:该是孙家齐报答我的时候了。 考虑了良久,我大声道:“家齐,我开出了两个私人账号,95065和95066 ,这两个账户划归到你的瑞士客户上,你输入交易指令,填上这两个账户。” 孙家齐敲了敲键盘,朝我点头:“我看到,马上办。” 我缓缓站起,大声说:“大家注意了,全天盯着账号95065和95066的交易,人家户主叫我们怎么交易我们就怎么交易,其余的事情别过问,别关心,我们只是为客户服务,明白了吗?” “明白。” 众人齐应,声音颇有几分气势,我朝他们竖起了大拇指:“大家继续看着,行情有剧烈波动,就打内线电话告诉我,我一直在办公室。” “好的。”……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一切都准备就绪,就等着刘思明将资金划入两个私人账号,想想有一百亿突然注入公司,我的心砰砰直跳,这是两笔巨大的资金,说不眼红,那太违心了,特别是做金融的人,对小数点前面的数字特别敏感,谁都期望自己有朝一日拥有一连串的财富数字。 我转而下七楼,三位保安门笔直而站,我询问“都有谁来过”保安告诉我:“小君来过两次,庄主管来过三次,戴主管来过三次,章秘书来过一次。” 我奇怪没有姨妈的名字,她突然对我冷淡了,除了在碧云山庄见了一面外,这四天的时间里,姨妈完全对我不闻不问,唉,也许她这些天忙着巡视碧云山庄,无暇想起我。 刚转会办公室,我瞪大了眼珠子,一位贵妇端庄地坐在我秘书台边,与黄鹂和杜鹃相谈甚欢,似乎还有蛋糕香,我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眼花,这位拉卷了眼睫毛,抹了淡淡的口红,身穿深黄色透视装的贵妇竟然是姨妈,我糊涂了,电梯不是一直有保安守着么,姨妈是如何上来的? 带着强烈的疑问,我笑眯眯地走向姨妈。 “总裁,吃蛋糕,是阿姨买来的。” 杜鹃刚好擦掉唇边的奶油。 “你们吃,你们吃。” 我笑着摆了摆手,转身问道:“妈,你是怎么……怎么上来的?” 姨妈一脸轻松,黄鹂插嘴道:“我们也问过阿姨,阿姨说,是飞上来的。” 她手上还做了一个飞的动作,当真可爱。 姨妈大乐:“黄鹂说对了。” 我当然不相信姨妈会飞上来,见问不出个名堂,不禁悻悻道:“黄鹂,里面的那位姐姐有吩咐过你们做什么事吗。” 黄鹂回答:“就要了一杯白开水。” 说着,朝我使了使眼神,我顺着望去,身边的姨妈已是满脸杀气,我暗叫不妙,赶紧支走上官姐妹:“你们俩下楼去找小君聊天,她要么在樊约那里,要么在戴辛妮那里。” “嗯。” 两姐妹异口同声,转身一起走进电梯,我拉着姨妈的手嬉笑道:“妈,你真的飞上来?” 姨妈冷冷道:“哼,我不飞上来,还不知道你又鬼混了,你答应过我,不再找别的女人。” 姨妈越说越气,到最后竟然提高了声调,我吓坏了,担心被孟姗姗听到,急忙解释:“妈你冷静点好不好?如果我鬼混,我何必选在自己的办公室,你在这里耳目众多,我大张旗鼓地找女人不是吃饱了撑着吗,再说了,我若搞女人,你飞上来的时候,可见着了?” 姨妈想了想,说:“是你还没来得及,我来得恰好是时候。” “妈,你听我说。” 我头大了,差点跪下来,为了避免更深误会,我只好把刘思明为了填补坏账铤而走险的事一五一十地全说出来,当然,我与孟珊珊的事情省略不提。 姨妈听了,勃然大怒:“我叫你凑钱,能凑就凑,凑不了难道乔羽能咬我啊,惹急我,钱我不还了,他能怎样?你搞出这么一件大事情出来都不跟我商量一下,你翅膀硬了。” 姨妈闪电出手,这次,我早有防备,堪堪躲过屡试不爽的“抓耳手”姨妈“噫”一声,欺身过来,要扇我耳光,我大惊,脖子往后一仰,谁知姨妈早料我会后仰,她的手竟然先我一步等候我的耳朵,不偏不倚,抓个正着,接下来,我又重温了被拧耳朵的痛楚。 “哎哟,妈,我是怕你操心。” 表面哀求着,心底里却却暗暗发誓,总有一天我会报复姨妈,边打她的屁股边干她。 姨妈咬牙切齿:“你不告诉我,我才操心。” “好好好,以后我什么告诉你。” 又拧了一会,姨妈总算气顺了许多:“刘思明没有拿我们的事威胁你?” 我不想再生枝节,所以故意隐瞒姨妈:“没有,无凭无据的,他拿什么威胁?而且他正焦头烂额,哪敢得罪我们?” 姨妈忧心忡忡道:“可万一这事情牵扯到公司,连累到你……” 我抓住姨妈的手扯了两下,姨妈瞪了我一眼,缓缓松开我的耳朵,我揉了揉耳背,阴险道:“我找了一个替罪羊。” “谁。” “我们公司的操盘手,孙家齐。” 姨妈大惊,蹙了蹙柳眉:“你怎能这样干?” 我劝慰道:“妈请放心,我会跟孙家齐明说的,如果他愿意背黑锅,我会给他一笔钱,如果他不愿意,我会另外找别人,不过,我相信孙家齐愿意背黑锅。” 说到这,我心中暗暗得意,因为我已先一步安排聂小敏向孙家齐逼婚,孙家齐视聂小敏如至宝,为了留住聂小敏的心,估计孙家齐什么事情都愿意,何况背黑锅而已,又不用死。 姨妈略为沉思,缓缓道:“你能肯定孙家齐愿意背黑锅就好,如果他被判刑坐牢,我会想办法让他减刑,最多三年,我就可以捞他出来。” 我大喜过望,兴奋地扑了上去,将姨妈紧紧抱住:“妈,我正是这个意思,你跟我想的一模一样,太爱你了,亲一个。” 话音未落,我已吻过去,姨妈一时无法挣脱我的双臂,花瓣一样的红唇被我吻了个结实,嗯,有奶油味,胭脂味,口水味,还有她的体香味。 足足一分钟过,姨妈才摆脱我的大嘴,嗔了一句:“胡来。” 我怔怔地看着桃花映颊的姨妈,动情道:“妈,你身上有奶油。” “啊。” 姨妈一愣,忙问:“在哪里。” “我刚才摸到了,在你身后,你转过去。” 我很认真的样子,姨妈一脸狐疑,不过,几万块的衣服令人心疼,姨妈不假思索,快速转身,将一只肥美浑圆的大屁股对准了我,电光火石之间,我硬了,硬得厉害,手一伸,搭在了姨妈的后臀上,手指微收,轻轻地抓了抓弹手的臀肉,嘴上念叨着:“真不小心,弄了一大块奶油在这里,我要慢慢擦。” 姨妈嗔道:“孝敬妈的本事没见有,调戏妈的本事你可日渐精湛了。” “妈,我想你。” 我顶了上去,将滚烫隆起的部位顶在姨妈的大屁股中间,双手环绕,从前胸探进了她的上衣里,顺势剥开两粒纽扣,把两只饱满硕大的奶子抓在手心,揉一揉,搓两搓,如此循环,不曾间断,褐红色的乳头硬硬挺立,桀骜不驯,我从心底冒出了无数个咬掉乳头的冲动。 姨妈在呻吟,一头波浪长发撒在我身上,饱满的肥臀轻轻地后挺,我冲动之极,将姨妈往前拱,拱到秘书抬前,双手将姨妈的窄裙一点一点地往上抽,好不容易露出了大屁股,天啊,好漂亮的大屁股,光滑得没有一点瑕疵,上面只挂着一片很小的粉色蕾丝,我噗通跪下,疯吻大屁股的沟隙。 姨妈浑身剧颤,很不情愿地撅了撅屁股,我拨开遮挡穴口的小蕾丝,脑袋一阵轰鸣,这是极美的肉穴,饱满多肉,红白相间,凝神细看,竟有天大收获,姨妈的屁股完全左右对称,肉穴上下居中,这在相书里称之为“满盈”圆满丰盈之说,这种臀型属大富大贵,谷仓满盈,尤其弥足珍贵的是,姨妈的穴口微微张开,不用掰开就看到肉穴里有花瓣朵朵,细数一遍,共九瓣,状如芙蓉,在相书里称之为“芙蓉穴”这种穴旺夫旺子,延年益寿。 我一声惊呼:“妈。” 姨妈急道:“你搞什么呀,快起来,等会让别人看见,妈只有跳娘娘江了。” 我真的站起来,但没有提上姨妈的粉色小内裤,眨眼间,大青龙疾弹而出,顶中了芙蓉穴,姨妈大惊,欲转身回来,我向前奋力一挺,大肉棒鱼贯而入,姨妈浑厚地呻吟着,任凭我一插到底,我双臂环绕,温柔地搓揉两只大奶子:“妈,你的下面很美,以前我们家的街口有个半瞎子,你还记得么。” 姨妈挺臀后望:“记得,脏兮兮的,你说他做什么,喔喔哦。” “他说过,女人的下面像妈这种叫“名器”是宝贝。“我一连串抽击,不敢太快,生怕发出声音,但力量很大,每次都深插见底。 姨妈没有回话,只是喘息,我又连连抽动,稍微停歇,大龟头马上发麻,我惊喜道:“噢,这宝贝还能吸,吸得我好舒服。” 不料姨妈一听,身体突然绷紧:“不能了,不能再做了,中翰,我们以后不能再做了,妈会害了你。” “妈,你说什么呢,你怎么会害我。” 我疯狂乱顶,姨妈的话几乎充耳不闻,我眼前只有欲火。
第022章 难以置信 姨妈微微仰起上半身,极力配合我,十数下过,她浑身哆嗦:“喔喔,喔喔,好舒服,中翰,妈虽然喜欢你,可是,妈会吸了你,你受不的,妈是害人精,啊……” “妈。” 我突然感觉大龟头受到强烈的吸吮。 就在这时,我隐隐约约听到楼梯口的方向传来呼叫声:“李中翰,李中翰,妈……哥……” 姨妈大惊,一把推开我:“不好,小君来了。” 我心有不甘却无可奈何,姨妈拉下窄裙,狠狠瞪了我一眼:“有时间再跟你细说。” 很不舍地告别姨妈,我心乱如麻,幸好姨妈镇得住小君,否则小君上来一捣乱,孟姗姗必定羞怒而去,后果不堪设想。 推开办公室门而入,孟珊珊卷缩在沙发上盯着茶几上的手提电脑,手里拿着手机,正跟谁通着电话,见我进来,她急忙朝我猛招手,我疾步走过去,赫然发现手提电脑上有即时视讯窗口,刘思明手拿电话,神色凝重地出现在电脑上,我看到他的同时,他也看到了我。 孟姗姗递来手机,我接过一听,果然是刘思明的电话。 “中翰,我这边已经准备妥当,一百亿资金半小时内会转到你指定交易账户,一切全拜托了。“我对着视讯窗口微笑:“刘行长请放心,机会占八成,我有信心帮你扭转乾坤。” 刘思明并没有因为我夸下海口而兴奋,相反,异常平静:“我对你充满信心,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你放手去做,我什么话都跟姗姗交代清楚了,她的意见就是我意见。” “OK。” 电话挂断的同时,电脑上的即时聊天窗口也随之消失,我把手机还给了孟姗姗:“刘思明那边是如何弄虚作假的,我不想知道,我只想知道你孟姗姗有什么想法,到了这时候,你必须给我交底。” 孟姗姗看了我一眼,轻启朱唇:“博一把,把坏账填完,然后过平静的日子。” “其实,你可以考虑那一百亿。” 我走过去,坐在孟姗姗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柔荑,这是一双很漂亮的手。 “你什么意思?” 孟姗姗疑惑地看着我。 我淡淡道:“没别的意思,我也交个底给你,期货市场不是过家家,其风险性你也知晓,我虽然有信心将风险的程度降低,但此次交易太仓促,我们找不到好时机,如果硬拼,失败与胜利都均等。” 孟姗姗失望道:“你是说,今晚的交易你并无多大把握?” “是的,刚才只是给刘思明一种信心,他现在需要信心,或者晚上美国股市开盘后,我们能找到突破口。” “你想要我怎么做。” 失望的孟姗姗有些神不守舍。 我思索了片刻,很严肃地说:“等会套现一百亿后,停止交易,你拿着一百亿等机会,有这么一大笔资金,我敢保证你们能翻身。” 孟姗姗蹙眉摇头:“中翰,你是知道的,这一百亿资金不可能在我们身上停留很久时间,长则一个星期,短则两三天,我们随时都会暴露,我们根本没机会拿着一百亿去等翻身的机会。” 我沉声道:“所以,必须有人牺牲。” 孟姗姗一愣,明白了我的意思,但随即情绪激动道:“太残忍了,我不能把思明最后一线希望给毁掉。” “你不够理智。” 孟姗姗怒道:“别说了。” “好吧,你先休息。” 我叹了叹,欲要站起来。 “等等。” 孟姗姗突然抓住了我的衣袖,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充满了怀疑:“你是不是有什么企图,你是不是想谋掉这笔钱?” 我苦笑道:“要有这个想法,何必跟你商量,你要相信我。” 孟姗姗越想越怕,一直抓住我的衣袖不放:“不,你让我害怕,我不相信你了,我要取消交易。” “姗姗。” 我大吃一惊,张开双臂将情绪激动的孟姗姗抱住,出乎我意料,孟姗姗表现出强烈的反抗意识,一边呼喊着“放开我”一边伸手欲拿茶几上的手提电脑,我不知道她想干什么,我唯一要做的,就是控制她的情绪。 “姗姗,你冷静点。” 我大吼。 “放开我,你想毁掉思明,毁掉我们,独吞这笔钱。” 孟姗姗尖叫,歇斯底里地尖叫,我吓了一跳:“我根本没这个想法。” 可是,孟珊珊已经失控,她发疯般大喊:“你想杀死我,你想像杀掉张思勤那样杀掉我们。” “住嘴。” 我勃然大怒,甩手一个耳光过去,“啪”的一声脆响,孟珊珊倒在了沙发上。 突然,内线电话滴滴滴响起,我犹豫了一下,接通了电话,原来是孙家齐打来:“总裁,两个账户刚刚各注入五十亿,好大手笔。” “知道了。” 挂掉内线电话,我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把锋利的工具刀,阴鸷地看着披头散发的孟珊珊。 孟姗姗惊恐道:“你要干什么?” 我缓缓走过去,将工具刀推出刀槽,冷冷道:“我不想杀你,如果你再喊,我就杀了你,钱已经划入账户,这时候你想后悔都来不及了,你必须听我的,否则……” 我杨了杨手中的工具刀。 孟姗姗吓得卷缩在沙发上,颤声说:“别,别杀我。” 我点头问:“你能冷静下来吗?” “能,能。” “能听我话吗?” “嗯。” 我阴阴一笑,柔声道:“现在,把你的裤子脱下。” 孟姗姗怔怔发愣,我一声怒吼:“快点”她马上触电般解开纽扣,笨拙地将白色七分裤脱了下来,我扔掉工具刀,扑了上去。 尖叫,撕咬。 片刻后,裸露的女人在哭泣,在我狂暴的侵凌中颤抖,内衣,内裤碎成七零八落,笔直修长的美腿被我高高举起,夹紧的肉穴被一根强悍粗壮的肉棒不停摩擦,女人无力反抗,只能哭泣。 我心软了,放下了修长美腿,体内的暴虐逐渐平息:“哭什么,以我目前的实力,以我官场势力,有一百亿在手,我可以在半年内轻松获得20%~30%的收益,如果刘思明要携款外逃,一切将无法挽回,不是我不能在期货上帮你们,而是你们给我的时间太短。” 孟姗姗伤心道:“可你为什么要答应思明。” 我俯下身子,将孟姗姗抱起,让她分跨在我身上,多亏肉穴没有滋润,我的大肉棒才能稳稳地插在里面。 “如果我不稳住你们,你们一定会想别的办法,无论你们想什么办法都没用,携款外逃不是那么简单,如果你们没有背景,没有国内强大的势力做靠山,那你们逃到哪个国家都是徒劳的,要么你们从此销声匿迹,与所有亲人朋友断绝一切联系,形同死人,要么被引渡回来,要么被国内派去的特工就地正法。” 我一声长叹:“事到如今,你们选择那一样?” 孟姗姗默然无语。 我柔声道:“如果你们留在国内,那至少还有一线生机。” 孟姗姗摇了摇头:“一百多亿,刘思明还能活么。” 我淡淡道:“恰恰是一百多亿,他才能活,因为当事人一死,那案件反而棘手,说不准一了百了,失去的公款再也追不回来,这么一大笔钱,就是傻子都不愿意白白失去,国家追回这笔巨款之前,会对刘思明格外照顾。” 孟姗姗美目一闪,似乎在思索着。 我马上接着说:“不仅如此,从逮捕刘思明开始,国家法律机关会有一套调查取证的程序,履行完这套程序少则一月,多则两三个月,如果刘思明嘴巴紧一点,拖的时间更长,我们就可以充分利用这段时间力挽狂澜,到时候把所有款项都还清,刘思明即便被判刑,最多也在八年之内,我们利用关系上下疏通,刘思明最多在里面待三年就可以出来,前后对比一下,你愿意刘思明外逃,还是愿意他留在国内?” 孟姗姗怒问:“你为什么一开始不直接跟思明说清楚呢,害得我们昨夜费尽心思找国外的朋友,希望出去之后有个照应。” 我苦笑不已:“没有人愿意坐牢,没坐过牢的人一定对坐牢很恐惧,这是我不敢直接跟刘思明深谈的原因,我担心他因为恐惧坐牢而放弃与我合作。” 孟姗姗焦急地抓起手机:“那我现在该怎么办,是不是马上通知刘思明?” 我摇了摇头,犹豫不决:“我不知道他会怎想,此时变卦,恐怕刘思明会怀疑我们俩串通,他情急之下有可能做出玉石俱焚的举动,这就是我为什么只单独给你谈,连你都情绪激动,刘思明是当事人,他能不崩溃吗。” 孟姗姗欲哭:“我都快崩溃了。” 我伸出手,拨开垂落到面颊的秀发,抹去了瓜子脸上淡淡的泪痕:“我理解,这种情况下,你们所承受的压力可想而知。” 一颗滚烫的泪珠滑落,正好滴在我手背,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啧啧有声,孟姗姗抿嘴欲笑,我柔声问:“现在放松点了么?” “嗯。” 我握住高耸浑圆的玉乳,轻轻搓弄:“要不要我动一下。” 下身微微上顶,摩擦了一下温暖的巢穴。 孟姗姗敏感,触电般扑倒在我怀里,轻摇美臀:“呜呜,中翰,你打了我。” 我无限柔情,爱抚瓜子脸上的红印,大肉棒悄悄加速了抽送的频率,不一会,细腻的肌肤温烫了掌心:“你随时都可以打回我,打一罚十,你打回我十下算扯平,我现在就弥补过错,让你舒服。” 板直孟姗姗性感的裸体,我扶着她柔软的腰肢向上抱,起落间,我小声数着:“一,二,三,四……八,九,十。” 孟姗姗咬着红唇低着头,一直盯着浓毛里的肉穴吞吐着大肉棒,过了十下,她仍然继续起落,偷偷瞥了我一眼,盈盈娇笑,我奇怪问:“好像超过了……” “嗯。” 孟姗姗轻轻地呻吟道:“你何止打我一下,几万下都不止。” 我一愣,马上哈哈大笑:“也对,这么多次加起来,几万次肯定有,一罚十的话,你要打回我十万下,唉,都不知要打到猴年马月。” 孟姗姗呼出浊气:“我不是这个意思……喔,好粗。” 我坏笑:“是不是比你丈夫粗得多。” “嗯。” 突然,孟珊珊的手机响了,那是一首很优美动听的钢琴曲。 孟珊珊拿起手机,慌张道:“思明的电话,我该怎么说。” 我心念急转,叮嘱道:“刚才跟你谈那些你先别说,一切如常。” “嗯。” 很意外,接通电话的孟珊珊很快把手机递给我,示意我接听,我莫名紧张。 “刘行长……” 我轻轻抚摸光洁的大腿,这条大腿原本属于正在跟我通话的男人,可如今却跪在我身边。 出乎意料,刘思明的语气异常严厉:“你在电话里静静听,别插嘴,不要让珊珊听到我们的谈话。” 我冷冷道:“她听不到,她离我很远。” 孟珊珊不明白我与刘思明交谈的内容,她很矛盾,既想满足身体的愉悦,又感到羞耻,肉穴已经变成了蜜穴,似乎动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于是,我又看到孟姗姗咬着红唇低着头,眼睛盯着浓毛里的蜜穴慢慢地吞吐着大肉棒。 电话那头是令人窒息的沉默,我配合着挺动了两下,电话里终于传来了声音:“姗姗正坐在你身上,对吧。” “啊?” 我的心脏几乎瞬间停止跳动。 刘思明淡淡道:“别惊慌,你听好了,我一直都在看着你们,你们刚才所说的话,我全都听见,你们在干什么我全看见,别东张西望了,我有能力远程启动姗姗的手提电脑,孟姗姗不懂电脑,你应该不至于吧。” 我极度震撼,思绪膨胀,没想到刘思明私下在孟姗姗的手提电脑里植入远程启动木马,只要孟姗姗使用电脑,刘思明就可以随意启动电脑的摄像头,这在很大程度上监视了孟姗姗,控制孟姗姗,我万万没想到刘思明如此多疑,如此高明。 “刘行长,我真抱歉……” 瞥了一眼黑屏中的电脑,我努力让自己镇定,但我痛恨我自己犯了一个愚蠢的错误,我太疏忽了。 “你很意外,很难受吧,其实,我更意外,更难受,虽然你和姗姗的事情我早知道,但我仍然很难受,她毕竟是我妻子。” “刘行长,你的意思我不明白……” 我阻挡了孟姗姗的靠近,她想听我都跟刘思明谈论什么,我当然不能让孟姗姗如愿,她每每想靠近,我就用力捏她的乳头,她很气恼,耍起了小性子,对我又打又捏,像个小孩子似的,淘气而可爱。 “我既然打电话给你,就是觉得你刚才所分析的话很有道理,我都五十了,叫我颠沛流离,如惊弓之鸟般苟且偷生,我不如死在家乡,你说得不错,我没有任何背景,出去只有死路一条,待在这里,我尚有活命的机会,这一百亿转到你手中,我也不后悔,放在亲人手中迟早要吐出来,如果你运气得到这笔钱,我只盼你心存感念,记挂我的家人,照顾好珊珊,我虽死无憾,如果真如周支农所说,你会扶摇直上,问鼎强权,那我还有活着走出监狱的幻想,我不愿意死在监狱里。” “你认识周支农?” 我意外连连。 刘思明伤感道:“当然认识,他是前任何书记的幕僚,我们以前交往不浅,他刚刚离开我办公室,在我面前,他极力推崇你,唉,也罢,由你照顾珊珊,总比别人强,你们还会调情,明知道我跟你正在通电话,她都不停着……” “刘行长,这……” 我很尴尬,为孟姗姗感到羞愧。 刘思明一声长叹:“别让她觉察我正看着,你让她满足吧,她压抑了很久,我们很长时间没做了,她的屁股很漂亮,皮肤很滑,她很喜欢我舔她的下面,李总裁,我希望最后一次看到她高潮的样子。” “这……” 我看向孟姗姗,与她深情对望,悄悄地抚摸着几乎跪到我肋部的膝盖,没有瑕疵,没有疤痕,她的肌肤确实很滑,轻轻划过,一片毛孔竖起,惹得孟姗姗情动,美臀随即弹起又缓缓落下,妖艳的淫肉在浓密中异常夺目,黏滑的爱液已然长流,难道她就不能克制一下? 刘思明意外地提高了声音:“她有分泌了,分泌很多。” 我明白,女人有做爱时有大量的分泌,预示着女人很愉悦,包括心理的愉悦,此时,只要加强挑逗,女人很容易达到高潮。 “思明说什么?” 孟姗姗敏锐地察觉到了异样,她欲夺手机。 我连忙征询刘思明,得到他的同意,我迅速挂掉手机,冲动地抱紧曼妙的娇躯,一阵遍地开花般的四处舌吻,我柔声道:“刘思明说,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要我好好照顾你。” 孟姗姗急促地耸动了一下,问:“他有没有察觉我们在……” 我眼珠一转,促狭道:“是的,他察觉了,他听到你浪叫。” “去你的。” 孟姗姗啐了我一口,换来我无穷无尽的抽送,相信此时的现场直播能给刘思明呈现一场无与伦比的性爱大戏,他会痛苦吗,当他看到我粗大的肉棒在他娇妻的私处进进出出的时候,他有什么感想,他会恼羞成怒吗,天啊,我在紧张,恐惧,冲动,亢奋中与孟姗姗纠缠交配,她热情吞吐大肉棒的同时送上了丰满的大奶子,我一一咬过,揉搓,不仅仅如此,我还玩弄密集起落的美臀,臀肉弹手,弹不过血红的阴唇。 “啊……中翰,你会照顾吗?” 孟姗姗的身体已炙热如火,她随时会爆炸,骄傲的乳头被我咬着,神圣的蜜穴被我占有,她身体的每一寸都被抚摸过。 哦,还有一处地方,我们还没有过深吻。很有默契,孟姗姗送上了娇艳的舌头,我们彼此吮吸,吃尽彼此的唾液,互相碾磨欲望的结合部。 “我对天发誓,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 出乎意料,几近崩溃的孟姗姗大声哀求:“不,我不要你照顾,我只要你想尽一切办法救思明。” 我激昂狂哮:“我说过,刘行长最多在监狱里待三年,三年后,他仍然可以做你的丈夫,像我这样干你。” 孟姗姗在颤抖,尖叫中剧烈地颤抖:“难以置信,真难以……难以置信,啊,中翰,抱我,抱紧我。” 我无暇思考孟姗姗所说“难以置信“的含义,因为我正狂喷着热流。 (第二部完,BY:李中翰是否顺利获得巨款,刘思明的命运如何,孟姗姗情寄何处,均在后文细表。敬请期待——姐夫的荣耀续集,第三部。 小提问:“难以置信“的含义所指,回答正确有神秘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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