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025 [樓主]
級別:精靈王 ( 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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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下
慢慢开始兽化的男人,一举一动都充满了征服欲,柳真真被禁锢在他怀里,小嘴含着他的舌轻轻吸允着,呼吸间都是男人身上淡淡的檀香味,这是怎样的感受呢?好像苦苦修行的小妖就要飞升得道了,满心向往着,又因为有对即将发生之事的未知而带着恐惧,甚至微微颤抖起来。 顾廉感觉到了怀里娇人的微微颤抖,在缠吻的间隙低声安慰着,他所给与的,霸道又不失温柔的爱抚,就如无形的春药缓缓渗透入柳真真的每个毛孔,每滴血液。她温顺地由着顾廉扯松了自己腰间的绸带,把衣襟往两边拉开,露出雪白圆润的右肩和大半个被肚兜遮掩的饱乳,发硬挺立的奶头已经将丝料拱起来了,纯白的丝质肚兜因为单层的缘故,让那对勾人的奶子若隐若现,撩得男人的心更加火急火燎。 因为腰带未解开,衣裳无法完全脱去,而那腰带系的结因为拉扯後变得越发难解了。顾廉盯着眼前晃荡的两团美肉,见而不得的躁动让他失了耐性,吻了吻柳真真的小脸,便懒得解腰带也懒得解肚兜的系带,撕拉一声便将那轻薄的丝料扯成了两半。两团肥美的奶子终於带着幽香蹦到了他眼前。 “嗯~”柳真真在肚兜被撕开时仰着头低哼了一声,好像她所有的矜持,极力维持的端庄都在那一瞬被撕毁了。 顾廉捧起一只细细端赏着,好像怎麽也看不够一般,柳真真却是羞得不行,男人那惊艳的目光里还带着吃人的欲望呐。她大着胆子,扶着顾廉的肩膀,跪在他怀里,挺起身子把那只发胀的奶子喂到了他嘴边:“太爷,给真儿嘬会儿呐,那儿好胀呀~~” 顾廉依言含住了那顶端的乳珠,用舌齿浅尝则止後,开始蠕动嘴唇试图把更多的乳肉都含入嘴里。当大半只奶子都陷入男人火热的口腔被灵活的舌头,坚硬的牙齿厮磨舔咬时,柳真真觉得自己要融化在他嘴里了。 “嗯~~还有,还有一个也要……”柳真真受不住这样的甜蜜折磨,轻推着顾廉的肩膀,想要他去吃自己的另一只。可是顾廉抬头看着那张被情欲折磨得娇羞艳丽的小脸,扬了扬嘴角,大手按下了柳真真的後脑勺,依旧去吻她的小嘴,全然不顾那两只奶子,一只粉嫩湿濡,胀得晶莹透亮,另一只却依旧是白嫩挺翘。 胸口那样异样的感觉,让柳真真好生难受,她不得不自己伸手去揉另外那只被男人冷落的玉桃儿,好叫自己舒坦些。 “这才几天,就饿坏了?”顾廉扣着柳真真摸自己奶子的手,扭到了她身後,低头伸舌一寸寸舔着娇嫩的玉桃儿,听到柳真真满足的叹息後,便一口口嘬出鲜艳的吻痕,遍布她的双乳,双肩,和细嫩的颈部。 柳真真依然动了情,私处春水涓涓,痒得难忍,双手却被男人固定在身後,不得不夹着顾廉的腰隔着两人的衣裤让那已经悄然勃发的柱状硬物顶着自己的柔软来磨蹭止痒。顾廉只顾着亲吻舔咬,却不宽衣解带,晨光熹微里,上衣剥落在腰间的美人,仰着头,长发披散,雪一样的身子沐浴在光芒之中,衣衫纹丝不乱的男人,扣着美人纤腰,在雪峰似得的双乳,圆润的肩头,和修长的颈脖间流连忘返。 “呜呜,太爷,要了人家呐,真儿受不住了,真的受不住了,饶了我呐~~” 柳真真如蛇一般扭动腰身,那儿好空虚好空虚,好想有什麽东西能塞进去捅一捅啊,即便隔着衣物她也能感觉得到身下那阳具的粗壮坚硬,她有过好些个男人了,凭着经验就能知道那根东西会好好喂饱自己的,好想让它插进来啊。 “太爷,放了真儿呀,让真儿来伺候好不好?求求你,求求你好不好?”柳真真贴在顾廉的耳边呵气如兰,软软的求饶,娇媚的呻吟,配合双乳的磨蹭和散发出的体香,顾廉终於松开了她的双手,改握她的腰。 柳真真一得了自由便迫不及待的去接顾廉的腰带,一手灵巧的解着,一手隔着布料握住了那根颇为壮观的阳具,轻轻套弄着。男人骤然加重的鼻息,给了她鼓励,不等脱下男人的长裤,小手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掏出了那根粗长滚烫的阳具了。 顾廉靠在墙上,看着双腿间跪坐的美人痴痴看着自己的阳具又惊又喜,看着她的小手握住了自己最脆弱又最勇猛的分身,看着她怯怯得看着自己的眼睛,吐出小舌在最敏感的顶端舔了一口。 “嘶~”顾廉身体一震,控制不住地倒吸了口气,要知道他的那儿还从未有女人吃过呢。柳真真小猫似的一口口舔着他硕大的顶端,舔着上面的细缝,舔着边缘的沟壑,舔着不住分泌液体的小眼,耳边是男人急促的呼吸和不时的闷哼,这些都是给予她的荣耀。 “嗯……不。”顾廉极力忍耐着,但还是在柳真真突然整个含住自己顶端时,失声低呼,美人儿拿那迷人的媚眼儿瞧着他,微微收缩着双颊吸允着他的阳具,淫荡而撩人。随着柳真真吞含的部分越来越多,顾廉已经有些憋不住了,他按着美人的头,开始自己挺动着腰,享受着那张小嘴里别样的情趣。 顾廉本想着过会儿换个姿势好好疼爱下这个小东西,却因为外间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而精关失收,他压下了吼声,将白灼浓浆尽数喷入柳真真的小嘴里,也顾不上两人衣冠不整,在来者踏入内室之前,挥手让屏风挡在门,抱起柳真真从窗口倒飞出去,消失在竹林间。 顾家两位老爷绕过屏风踏入内室,看着空无一人的内室和打开的窗子,交换了个眼色,这屋内残留的暧昧气息还未散尽,能让三爷在禅房里失态的女人就是那个小儿媳了吧。大老爷低笑一声,既然三爷领了好意,日後侄儿们也不必客气了。就冲着她讨三爷欢心这一点,他们就绝对不会放过。 另一边,不知发生什麽事的柳真真被顾廉带到了下人们住的厢房里,因为这个点,下人们都在管事那儿训话,安排干活,不到中午基本不会回来。顾廉挑了间小些的房子,抱着柳真真闪身躲了进去。这儿的厢房大间的是多人通铺,小间的是照顾一同做事的夫妻,这里的下人都是在顾廉那儿伺候的,所以他知道最近的花匠夫妇回家探亲,这房算是安全。 再看偎在怀里的柳真真,不知所措得望着自己,嘴角还挂着溢出的精液,他忍不住伸出手指刮了又喂入她的小嘴里,看着她乖乖咽下,胯下的东西又开始蠢蠢欲动。 仍然有着被人撞破奸情的可能,说不准什麽时候就会有人回来,但是在陌生的地方,在别人的床上偷情应该是件刺激又兴奋的事吧?
第44章、待浮花浪蕊都尽,伴君幽独
欢爱之事柳真真自是不会拒抗,前些日子才在苏鸣那儿尝了甜头,好似花沾雨露饱受滋润,这些日子身边没了男人,正是熬着失落寂寞,揽镜自怜的光景。她软软躺倒在男人身下,从男人眼里已经读出了等会即将来临的狂风暴雨,风雨前的宁静是来自顾廉的轻吻和低声安抚。 柳真真偏着头让男人火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後和颈部,随着他每一次呼吸微微颤抖。她才知道,顾廉往日里待自己和煦友善的模样是真的手下留情了,他已经克制了自己的欲望,丝毫不曾流露。因为这个男人浑身散发出的气势实在太强烈,根本不容忽视,顾廉,曾经久居高位的当权者,他想要的东西只要一个眼神就可以得到,容不得人说个不字,对着柳真真却是一再退让,只因知道自己的贪念日益深重,唯恐一时大意便会生吞活剥了这个美人儿。 如今佳肴就在口边,他自是细细尝够了再大快朵颐,男人对於女子的曲线和柔软永远是爱不释手的,一面揉着美人胸前的两团奶子一面吻着香肩美背的感觉自是妙不可言,老汉推车的招式最深得人心。不过这头一回交合,顾廉仍然喜欢最传统的体味,面对面看着她的眼睛,将自己的阳具缓缓插进入。 “恩啊~”顶端挤入那处柔软时,柳真真秀眉微蹙,大眼睛也微微眯了起来,那样痛苦又愉悦的表情很快被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所代替,眉目苏展成娇媚的神态,咬着唇,小脸绯红,手儿也攀上了男人的肩颈。 顾廉的那儿比她想得还要大些,柳真真不得不努力放松自己好让小穴儿费力地全部吞咽下去,火热和饱胀的感觉令她格外舒坦,可是似乎不曾停止的深入却让她有些害怕了。往日里同夫君他们欢爱,深处的花蕊叫男人撞到下都会让她整个人哀叫着哆嗦一下,夫君们都怜惜她舍不得连连刺激那娇嫩敏感的地方,只有到临近高潮了才会连连顶撞那儿,可是顾廉好似已经瞄准了那一处,深深地顶了进来。 “不,不要再进去了,太深了啊。太爷,不要再挤进去了,唔,唔……”柳真真觉察到男人的意图,怯怯地求饶,可是顾廉低头封吻住她的嘴,那麽近地看着她的双眸,狠狠顶撞起那处几乎是致命的地方,看着那美丽的双瞳一刹那间几乎涣散开来,下一秒便是水雾弥漫,满是无声的哀求,这样美丽的女人落到任何人手里都会有相似的下场,爱到了极致就恨不能操死她。 身下的美人逃不出自己的禁锢,被动地承受着招招致命的抽插,破碎地呜咽都被他尽数吃掉,抽搐的胴体和不住喷洒的女精无不昭示着柳真真的敏感和高潮,哪怕上一秒她已经觉得自己要被太爷干死在这儿了,下一秒又会被丢入更狂野的高潮。 顾廉看够了美人儿高潮时的媚态,知道自己已经让她满足了,那麽下面该换她让自己射出来了。他也不抽出自己,就这麽握住女子柔若无骨的身子将她转了个身,看着柳真真撅着小屁股趴在床上,知道她浑身再无丝毫动弹的力气了。 不得已,顾廉把锦被靠枕垫在她小腹下,勉强让柳真真翘起了滚圆的小屁股好叫他轻易插到最里面。 扶着小蛮腰,男人不需要太多力气就可以撞开深处的花蕊把敏感的顶端顶入美人的子宫里,来回抽插起来,而女子只能双手抓扯着床单来缓解身体里那种愉悦到极致的感觉,小嘴微张却发不出一点声音,长发披散在背脊上,黑白映衬美得惊心。 “乖,放松些,吸得太紧了,唔,该死……”顾廉在感觉要射前握着美人的臀部死死抵在自己阳具上,将又多又浓稠的精液尽数灌入了那小小的子宫里,若不是知道自己服了药怀不上孩子了,柳真真真的有种一定会怀上他的骨肉的错觉,好像在那一霎那肚子里便有了一个生命一般。 顾廉毕竟上了岁数,这样两次酣畅淋漓的欢爱也让他感觉到了疲倦,於是抱过柳真真,扯了薄毯裹住两人,小憩一会。柳真真早就累坏了,靠在男人怀里,嗅着浅浅的檀香和男人出汗後微薄的体味沈沈睡去。 再等柳真真醒来,却是被紫苏唤醒用午膳了,她却是睡在自己的屋里了,若不是身上深深浅浅的痕迹,之前的就好似一场疯狂的春梦一般。紫苏一面替她整理发鬓衣衫,一面告诉她是顾廉送她回房的,还亲自替她洗了身子换了睡衣才离开。 “夫人您真是个招人疼的,不过三爷同您到底差了辈分,这事不好摆明了说,日後您心里还得有个数才是。”紫苏梳着柳真真的长发,轻声说着。她见柳真真眼底还有些困惑,叹了口气,把话说得更直白了些。 “这事未必瞒得过两位老爷,他们与三爷不对付,所以自是要在您身上加倍讨回来的。这被子里的男女之事,做出了格,外人是没法管的。所以,三爷也未必能次次都护住您。” 柳真真垂下了眼帘,轻嗯了声,紫苏也不再言语,梳妆打扮好了,就领着她去用午膳了。之後一连几天都没再见到顾廉,好像是临时有事出门了,只是由紫苏转交了一只香包,让她随身带着。柳真真在灯下反复看着那个桃红色的小袋子,口子被缝合上了,做工针脚都算不得精细,淡淡的香气也并非顾廉惯用的檀香,但那人心思缜密,这样做也是有原因的吧?这般想着,柳真真还是贴身收好了这只袋子。 好在顾廉离家不久,两位老爷也出门收账去了,安下心来的柳真真便做些针线活,打算给几个孩子再缝制几套秋冬的衣裳。白日里去玉桂夫人那儿请安时,看不出婆婆有何异常,但是偶然听见了下人的言语,好像两位太爷玩得愈发厉害了。
第45章、如梦,如梦,残月落花烟重
这日,天气甚好,给宝宝们新做好的贴身衣裳都下水洗过晾了起来,紫苏吩咐着下人在院子里晒衣服,自己帮着柳真真估算了会剩下的料子:“夫人,这余下的料子给四少爷裁衣裳怕是有些勉强了,不然奴婢再去库房里取些来?” 柳真真走到窗边瞧着外面艳阳高照的天气,转头吩咐紫苏:“不急的,今个天气好,你盯着他们把衣柜里的衣裳,公子们的书都摆院里好好晒晒,我也正好走动走动,先去那儿挑着,你待会过来接我便是。” 紫苏领命下去後,柳真真便带着从管事那儿取来的库房钥匙款款而去。这库房,正是上回她偷听到老太爷们占了玉桂夫人之事的地方。库房看门的老仆替她开了门,便出去了,柳真真独自在没有一个下人的安静库房里,挑着布料,走到里间望见了那被锁上的门窗,想起上回两位太爷意味深长的眼神,不由得後悔了,自己不该一个人来这儿的。 打定了主意去外面等紫苏,柳真真便把布料搁在一边,往外走,才跨出内室的门,就看见两位太爷正负手候在外间,房间的大门已经被关上了。门缝处有光影交替,显然是侍卫把守在了外边,柳真真按下心头的不安,乖巧地向两位长辈请安。 两位老者满面春光,笑着让小孙媳免礼,二太爷还特意伸手去扶那身轻腰软的小美人儿,一手握着女子细嫩的小手,一手捏那纤腰。他们两人都是情场老手,上回亵玩这小少妇时就通晓了她的敏感处,自然是一弄一个准,柳真真低哼一声便软倒在了二太爷怀里。 “我的小乖乖,这麽性急就往太爷怀里钻了呀。”二太爷嘴里说着荤话,手也不闲着,一手揉着衣料下高耸的胸乳,一手从腰後探入女子的双腿间,摸准了那敏感的小穴口隔着丝料轻轻重重的扣起来。 上回柳真真是长久没叫人碰过身子了,还不适应,所以能抵抗会儿,可是前些日子苏鸣和顾廉都轮番疼爱过後,正是饥渴得慌,是以才叫二太爷扣了一下,就按捺不住地哼哼起来,她也为自己的敏感羞红了小脸,推着二太爷的肩,扭着身子想要躲,可是这男人年纪再大,再被酒色掏空身子,也不会制不住一个女人。 大太爷就这麽居高临下的看着小孙媳被胞弟扣得小脸潮红,媚眼如丝,瞪着两条长腿儿,嗯嗯啊啊的吟叫个不停。二太爷满意地看着自己手指隔着布料也感觉到了濡湿,想来这小东西的那儿已经是春水泛滥,瘙痒难耐了,於是跟大哥交换了个眼色,把软瘫下来的柳真真仰面放到了一个堆放棉料的打开的樟木箱上,让她坐在一堆布料上。 柳真真的欲望已经被挑起来了,那箱子里布料没有装满,又格外深,她坐在里面两腿都沾不到地,根本无处借力支撑自己,,只能用手抓着箱子勉强维持着平衡。两个老太爷看着小孙媳睁着小鹿似的无辜眼睛,好像掉入陷阱的小兽一般惶惶不安地看着猎人,对着这样美丽的猎物,没有人会心存怜悯放它走吧,只想着占为己有。 不过在这之前还要给她吃点苦头,长长教训,不要以为有了个靠山就可以守身如玉,贞洁不屈了,说到底还是个要让男人痛快享受的骚货啊。 “唔~唔!”柳真真的双手被男人们就地取材的撕了布条绑到身後,堵上小嘴,衣襟被拉扯开,小肚兜的绑绳也被解开,只靠挂脖的绳子系在胸前,长裙下空无一物,贴身的亵裤挂在脚脖上,摇摇欲坠。 正是这幅模样的时候,大太爷拍了拍手,门从外面打了开来,进来了一个身子微微佝偻的下人,正是看库房的老头。柳真真看着那个从来在自己面前只敢低着头看地下的老头,直勾勾地看着衣衫不整的自己,眼里突然迸发出狼一样贪婪的绿光,那种欲望是她再熟悉不过的了。 二太爷不顾柳真真眼里的哀求,对那老头说:“大哥早就说过你们在顾家服侍了一辈子,只要是对顾家忠心耿耿的,我们都会记着的。上回你不是嫌玉桂夫人太骚太媚麽,这回你报信有功,老爷我就让你尝尝这个小的。”二太爷说着撩起柳真真的裙摆,让她线条优美的白生生的小腿露给老头看,那老头眼睛都看直了不停咽着口水。大太爷似乎也很满意他的反应,伸手摸着柳真真的小腿问他:“看来这个你是满意了,想不想摸摸,这小姑娘的皮肤就是滑啊。” 老头犹豫了下,一点头就大步走了过来,把那粗糙干瘪大手放到了柳真真露出的小腿上,触碰到的那一刹那他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然後不可置信的连连摩挲起来,嘴里嘟囔着:“老奴还从没摸过这麽滑的女人呢,比我家小丫的屁股蛋还舒服呢。” “恩,还有更好的呢。”大老爷说着,示意老头去撩开柳真真的肚兜。那老头色心上来,胆子也大了,看着柳真真满眼哀求的冲着自己摇头,却毫不心软,他隔着肚兜抓了把自家少夫人的奶子,咧嘴笑着:“少夫人,老奴一把岁数啥都不怕了,自打你上回来过後,满脑子想的都是操死你哩。今个放过了你,老奴死不瞑目啊。” 听了老头这话,柳真真只得闭上眼别过了头,却被大太爷捏着下巴扳了回来,命令她睁开眼看着老头是怎麽玩弄她的身子的。柳真真娇美的小脸上挂着泪珠,美目盈盈地看着那老头把小肚兜拨到一边,鹰爪似的手一边一只捏着自己引以为傲的双乳,示意蹂躏起来。眼里看着自己雪白饱满的奶子被干瘪的布满裂口的手揉面团似的玩着,身体却感受着那处受到的热量,力道,还有粗糙的摩擦。老头玩了会就忍不住张嘴去嘬那粉嫩小巧的奶头,柳真真想别开眼却无奈被老太爷伸手固定了下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漂亮的小奶头被老头伸的老长的长着厚舌苔的舌头舔了口,她吟呤一声,浑身都颤了下,那老头见她这般敏感便逗猫似的,轮番舔着那粉嫩的奶头,看着美人在自己舌下连连颤抖,那软嫩的肉粒却硬挺得站了起来。 “小骚货,明明有感觉了,还一副不情愿的样子。”老头说着捏住一只奶子,盯着柳真真的眼睛说:“接下来,让老奴看看少夫人这奶子吸起来是什麽滋味。”说着张开缺了大半牙齿的嘴一口含住那挺立的奶尖,狠命吸了起来,柳真真看着自己娇嫩的大半丰乳都被老头含入嘴里,那强大的吸力让她不禁挺起了身子,却让奶子更往男人嘴里送去了。 “唔,好美好嫩的奶子啊,少夫人来给老奴喂奶吧。”男人一面吸着奶子,一面也不放过另外一只。因为男人粗鲁的揉捏粉白的双乳上满是指痕,足足肿大了一圈,两个娇嫩的奶头也被不停捏住拉长,堵在嘴里的棉布被取走是为了听她用那好听的嗓音曲意逢迎地呻吟:“唔~~痛~呜啊,不要用力,用力扯人家的奶头啊~” 喊痛求饶只会招来男人更暴虐的对待,在老太爷的授意下,她只能不住地张着小嘴管那卑微的老头叫老爷,不停地说男人爱听的:“老爷揉的人家奶子好胀啊~”“老爷不要再吸了呀呀呀~~不要了,求求您不要吸了~啊啊啊~~”“老爷好坏呐~人家奶头都要被咬掉了啊啊啊啊~” 等老头玩够了那对娇嫩饱满的雪乳,柳真真已然有些神色涣散了,因为痛感加剧後随之而来的异样的快感,她已经被玩得泄身了,两人周围弥漫开一股淡淡的女子春液的腥甜味。两位在一旁看着活春宫的老太爷也血气上涌,兴致高涨,他们催促着老头把孙媳儿的裙子脱了,那老头性起色急,仗着他扛了一辈子重活的力气,直接扯烂了那丝料的裙子,却因为乍然出现眼前的一片春光雪色而措不及防地怔住了,他没想到这个美人的裙子下居然光溜溜没穿东西。 老头低吼一声,一把把那两条长腿扛到肩头,骂着:“婊子,骚货,不穿裤子就到处跑,勾引男人操!”然後把脸埋入柳真真双腿间那湿漉漉的美穴吸允舔咬起来。 “不,别,那儿脏,啊啊啊~~”柳真真本想推拒的,她同其他男子欢爱时都是净身後干干净净的,还不曾这样就被人舔那私处,可是男人不仅毫不在意,还嘬得啧啧有声,羞恼引发了更强烈的快感,年轻的少妇再也按捺不住自己体内层层堆积的欲望,娇媚入骨地一阵阵吟哦起来。 柳真真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小穴里有粗糙又灵活的舌头在四下钻,舔,拱,挑,热乎乎的气也都呼进了小腹深处,这样禁忌又不堪的性爱给了她堕落的激烈快感,高潮来得又快又急,透明而粘稠的阴精尽数喷射到了老头的嘴里,後者则贪婪的全部咽了下去,还不满足地把那已经变得鲜红欲滴的小穴拉扯得更大,把整张嘴都伸进去使劲吸,他还渴望着更多的琼脂玉露。 柳真真终於是受不住了,胡乱抓着身下的棉布,哭叫着求饶:“求求您,求您了啊,不要了,不要再折磨我了,真儿要死了呵,啊啊啊啊~~~” 那老头已经忍不住,伸手脱了自己裤子,让那根上了年纪却依旧乌黑狰狞的粗壮肉棒露了出来。这时柳真真的双腿已经被放下来了,整个人都软瘫在樟木箱的棉布堆上,小屁股下的白棉布早已被浸湿一大块,她在意识模糊间看到自己双腿间站着那个让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老头,也看到了那根看着吓人的老鸡巴,已经被颠覆的认知和潮水般涌来的欲望让她忘记了害怕,只想着那根东西能捅捅自己肚子,止住那蚀骨铭心的瘙痒。 两位老太爷也看出那老头今个是非要操上这个小孙媳了,那小荡妇也憋不住了,两条长腿缠在老头腰上已经扭着腰在用小穴摩蹭那根丑陋的老鸡巴了。虽然他们并不介意让自己中意的仆人来玩女人,可是等会他们自己还要插这个小东西,嫌这老头直接干了柳真真後她身子里脏。於是,他们便让老头把那湿了棉布扯下来包住他的鸡巴然後再操柳真真。 因为这个箱子里的棉布是给下人用的,所以偏厚实,韧性好却略粗糙,即便湿了也不甚光滑,是以当柳真真看着那根白乎乎的肉棍捅进自己肚子时,不由得曼声高吟起来,裹了布的肉棒大了一圈,略粗糙的布摩擦着娇嫩敏感的花穴内壁,带来了与众不同的快感。而老头也能感到少女异常紧窄的阴道正死死吸附着自己的老二,他捏着柳真真胸前晃浪的双乳,啪啪作响地抽插起来,两位老太爷则揉搓着自己的那话儿,看着这荒淫的乱伦,年迈的老仆把年轻美貌的少夫人按在库房里大操特操真是幅刺激人的活春宫啊。 因为门一直打开着,所以他们带来的侍卫也都在外面围观着少夫人被人奸淫的可怜模样,个个裤裆高耸难耐欲望,他们太投入这荒淫无度的场景,甚至没有注意到紫苏进来发觉情况不对後悄悄溜走,可惜紫苏这次的运气没有那麽好,她不慎踢倒了花盆,不等跑走就被觉察异状的大太爷厉声让侍卫抓了回来。 然而正是因为紫苏引发的小骚动,让大家没有留心老头那儿的意外状况。原来他毕竟上了年纪,抽插了数十下後,有了快意,打算最後再来一下深深顶入少夫人那又骚又紧的小穴深处隔着棉布痛快射一通便是,为了达成所愿,哪里还管外面发生什麽事,只是埋头打算尽全身所有力来这麽最後一下,却不想他低估了自己的力道,这最後一下竟是捅破了棉布,让那颗硕大的龟头一头扎入柳真真的子宫里不等身下的女子有何反应,大股的浓精就喷涌而出,热气腾腾地灌满了少妇小小的精贵的子宫。柳真真也是被烫得连连哭叫时才发觉那老头竟然射入了自己肚子里。 而等大太爷他们看着侍卫押着紫苏进来时,众人都看见了老头缩小的鸡巴上套着白棉布,而那头已经扎出了一个口,上面还挂着白精在。那老头也知道自己犯了错,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求饶,二太爷皱着眉踹了那老头一脚,去查看柳真真,见她那已经合不拢的小口里正缓缓留出那老头留下的脏东西,他看向大哥,摇了摇头:“已经脏了。” 这个突发状况让大太爷也很恼火,不过气都撒在了柳真真身上:“真是个不要脸的东西就这麽想男人?反正也不是干净身子,被一个玩是玩,再多几个也无妨了。”
第46章、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说罢,他示意自己带来的侍卫去轮流享用这个美人儿,条件就是今日之事决不许走露半点口风。二太爷看出大哥是想拿小美人的身子来堵众人的口,反正今个是他们哥俩玩不了了,这麽过过干瘾也成,於是附到柳真真的耳边,抹着她眼角的泪,从怀里取了颗秘制的春药喂进美人儿的嘴里,见那药入口即化後才慢悠悠道:“乖囡囡,让侍卫哥哥们都好好疼疼你,把他们伺候舒服了,今个的事就过去了,不然,我那三弟要是知道了,依他的性子哪里会再碰你,恩?” 听到了顾廉的名字,大脑一片空白的柳真真才有了点反应,本能的不希望那个人知道自己被人玷污了,也不想再有更多的外人碰自己的身子,可是她已经筋疲力尽,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太老爷,求求您们高抬贵手啊,少夫人身子弱,吃不消的,饶了她这回吧,太老爷。”紫苏听到了二老爷的话,挣脱了钳制跪在大太爷跟前为柳真真求情,却被大太爷捏住了下颚:“这倒是个忠心耿耿的。不过,你们姐妹俩往日在玉桂夫人身边也是半个小姐的身份,这个女人一来,不仅顶了你们的位置,把我那几个孙子都迷得神魂颠倒的,还让你沦为个伺候她的女奴,这你也不在意麽?” 大太爷的话显然刺中了紫苏,她愣了好一会才说:“奴婢是自愿服侍夫人的。奴婢身份卑微,不曾肖想过什麽,只是守着本分呀。” “哼,青苏那性子都写在脸上,没法对这荡妇低头便是宁死也不来伺候她,你主动答应来是真为了你那本分,还是为了好多看几眼我那长孙?看着他宁可对这个人尽可夫的骚货百般疼爱,也不正眼看看青梅竹马的你?” “不,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紫苏苍白着脸,除了那三个字却再无法多解释。 老太爷带着笑意看着那个被自己点破心思的女子跌坐地上,再下了剂狠药:“既然你这麽护主,那麽不然你来替你家主子伺候?你可要想好了,我这些个侍卫个个身强体壮,这要是都射进去了,那後果……这小骚货早已被野男人捅坏了肚子,被玩再多也怀不上孩子,可你呢?” 顾家为了让柳真真安心,让紫苏青苏在她过门前匆匆许了人家嫁掉,她的夫君是顾家别院的一个管事,人虽木讷憨厚了点,但是待她很好,两个孩子也活泼可爱。真要像大太爷所说,要为了柳真真毁掉这样的生活麽?不,我不欠她的,对,我不欠她,不必这麽替她受罪的。 紫苏望向柳真真那儿,对上了闪着泪光的一双美眸,那瘫软在棉布间的美人儿真是好生可怜狼狈,可是她狠下心,艰难得摇了摇头,在大太爷和二太爷得意的大笑声中朝着她磕了一个响头。 就在她磕好头抬起来时,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壮硕如熊的男子挺着粗长乌黑的阳具站到了少夫人的双腿间,毫不客气地挺腰送入。 “唔!”柳真真闷哼了一声,为首的侍卫长已经就着那残余在穴口,还热乎的精液把自己的阳具深深捅入了她体内,抓着她那两只红肿的双乳,“吼吼”叫着,开始用力地抽插顶撞起来。 加上侍卫长,两位太爷一共带了了五位侍卫,都是三四十岁,常年习武的粗汉。正当壮年的男人们光着膀子,赤红着眼,围拢在娇美年轻的少夫人身边,今日还不曾洗浴过的他们浑身散发着汗味,挺着的一杆杆鸡巴也带着股骚味,粗糙的大手撕扯着柳真真的衣裙,在她身子各处揉捏着,把小美人弄着浑身发软发烫,哀哀地吟叫着。 而紫苏虽然不必用身子伺候那些五大三粗的汉子,却也要纾解两位太爷跨下的硬挺,她被迫跪在柳真真边上露着双乳让老太爷们揉捏,嘴里则轮流含着两根老肉棒,眼角偶尔扫过一旁那白花花的肉体,看到的永远是娇哦哭吟着浑身发颤的少夫人和他双腿间面孔不同却一样兴奋莽撞的大汉。 春药烈性上来後,柳真真便放浪起来,整个人都吊在男人怀里叫那一根根粗长的鸡巴轮番捣着,男人们性致高涨甚至两人三人一同奸淫着,美穴里同时插入两根肉棒也是常有的事,连着那老头也浑水摸鱼的插进来,捅了捅其他男人嫌脏的菊眼儿,把少夫人操得一个劲娇声求饶了才满意地射完後拔出来。两位老太爷在被紫苏吸得要将射出来时,就把那水亮的老鸡巴深深插进小孙媳的嘴里满满喷射在那软软滑滑的小香舌上,再看着她眼神朦胧得一口口咽下去。 等这场持续到日暮的轮交结束後,男人们丢下两个女人和满地撕碎的衣裳,一脸餍足的扬长而去。满脸白精的紫苏跪着爬到那口樟木箱边去看柳真真,已经被奸淫得昏死过去的美人,浑身上下没有快好皮肤,连脚趾上都是牙印,更不用提其他地方遍布的青紫指痕,不知被射入多少回的小腹高高隆起,好似孕妇一般。两条长腿上糊满了男人的唾液,因为长时间被扒开後已经并不拢了,大大分开着露出双腿间那撑大的美穴,里面还堵着一团男人的亵裤,而夫人的小脸已经被男人们的脏裤头给盖住了。紫苏把那些宽大的裤衩拨开看着那张双眼紧闭的小脸,看着她糊满白液的小嘴,心里不知道到底是什麽滋味。 等柳真真醒过来时天已经黑了,她看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身子,将手放在了隆起的小腹上,宫腔里还是热乎乎的,那些肮脏滚烫的体液提醒着她被轮番奸淫了多少次,想要走路却因为私处被塞入的异物根本合不拢腿,没走一步就好像有只手在肚子里挠一样,她不得不捂着肚子跪坐在地上等自己适应。 因为柳真真的衣裙都被撕烂了,亵裤和肚兜也不知哪里去了,私处被塞入的裤头也不好蛮力拿出来,她只能光着身子裹紧棉布,夹着腿间那裤头,被紫苏搀扶着小步小步走近道回了自己院子。好在有夜色掩护,也没撞见什麽下人,两人才有惊无险地回去了。 紫苏去请大夫来帮忙取那私处的裤头,柳真真叉开双腿,盖着被子躺在床上,等那大夫进来钻进自己双腿间,看那淫靡的一幕。大夫折腾了好些时候才取出湿哒哒的裤头,一同出来的还有泄洪似的精液,做惯了顾家的大夫,他也心中有数,这麽粗鲁的事自然不是老爷们做的,这小妇人想必是叫老爷们赏给下人糟蹋了。 於是,他坐到床边,用那小儿把尿的姿势把柳真真抱到自己腿上给她揉着小腹,好把那些精水都挤压出来,紫苏则端着瓷碗在下方接着,当一股股体液无穷无尽地注入瓷碗里发出响亮的声音,叫柳真真羞得面红耳赤。足足两大碗的浓白精水被倒掉後,紫苏背她去外间热水沐浴,大夫则毫不见外的候在房里,等着待会给她上药。 上药时,紫苏被大夫支走了,柳真真知道这个大夫也是个好色之徒,定是要占够便宜才会守着这秘密,所以也没拦着,而当他提出用自己阳具沾着药膏给她治治甬道里的伤时,明知是托词还是默默允了。被这个半百的大夫半骗半哄的又云雨了两回才喂饱男人,同时又有两泡新鲜精水灌进了小小的子宫里,那大夫用了只膏柱把自己的坏水都堵在了这小美人的肚子里,嘴上却美名其曰让她的小穴可以收紧如初。 一整日都被男人翻来覆去的蹂躏,夜里疲倦的柳真真带着一身酸疼睡得很沈。次日醒来,紫苏照旧来服侍她,因为擦了药膏所以光着身子裹了丝绸睡觉的柳真真不得不先换上衣裤再梳妆打扮。当柳真真揭开丝绸和薄被时,紫苏惊讶得看着那具昨日被糟蹋得不堪入目的身子一夜之後竟是光滑水嫩,晶莹剔透更胜往日,淡淡的印记还留有些许却毫不影响那样美妙的胴体。她只在心里惊叹着,听人说有的女人练就妖法,不分昼夜地勾引男人与之交合,吸取其精血来保养滋润自己,容貌便得以永葆青春,如二八佳人一般,少夫人虽然是为人所迫但是短短十几个时辰就能恢复成这样,也算是世间的奇女子了,对了,亦或是那大夫的药膏特别灵妙?柳真真自然也觉察了自己身子的不同,往日同男人们欢爱时也会留下印迹次日便恢复如常,她只当是自己恢复得快,如今再看应当是当年在素女府里服药蒸药浴後得来的吧。 她明知昨晚那大夫根本就没好好上药,但还是对着紫苏柔声道:“看来那大夫还是有些本事,难怪要避了他人才给我上药,待会你再去他那儿讨些药膏来吧。” “是,夫人。”其实紫苏昨日只看着那大夫在夫人房里带了良久後才一脸餍足的出门,便知道定是又奸污过了自家少夫人。可是她什麽都做不了,虽然她和妹妹不同,有自知之明,也真心喜欢柳真真的温柔和善,同情她的遭遇,一次次尽力帮她,但是她内心依然妒忌着那个女人的美貌,嫉妒着她被自己默默爱慕的男子温柔以待,亲眼目睹着柳真真那样凄惨得被下人们轮奸蹂躏,她有同为女人的害怕,担忧,内疚,也有一点点阴暗的快意。她知道那时的自己甚至疯狂地想着要是这个女人应该被更多的下人糟蹋,被人弄大肚子,惹怒了顾风,被赶出顾家或者干脆被活活奸死该多好?可是等理智回来,只有深深的懊悔,她看着梳妆镜里那美得如瓷娃娃一般的女子,默默发誓会用自己的余生来偿还这笔债的。 两个人都绝口不提提昨日的事,也没有提及今日的柳真真的样貌真真是娇艳欲滴,水嫩灵秀。柳真真看着镜子里桃花满面的娇人儿,想着昨日那样不堪的承欢,心里暗暗道即使被违背意愿的糟蹋成那副样子,也能滋润成这般光景,这具不知羞的身子果然适合做个荡妇呵。 第47章、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47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越是被蹂躏,越是娇媚勾人的柳真真看的男人们心痒,他们虽然不知道自己人里已经有尝过着美人儿的,但明白人都看得出她那细腰翘臀左摇右摆,媚眼儿里含着柔柔水光的风骚模样准是叫男人狠狠疼爱过了。 顾廉因为有事耽搁了好些日子才回来,也没有时间多陪陪小美人儿,柳真真倒是求之不得,那个男人久居高位,一双眼睛明察秋毫,两人若是待久了保不准就会让他觉察出不妥,若是要她亲口说出那样的事,想想就叫人害怕啊。然而她显然小看了顾廉,只是那样几次照面,顾廉已经觉察出了什麽不对劲,可是紫苏居然也没有什麽要汇报给自己,直觉告诉顾廉他将知道的真相一定是他最不愿意听到的。 在一处荒废的院子里,刚刚上完玉桂夫人的两位老太爷喘着气坐在一旁水池边的石头上休息,一面看着自己的手下轮流奸淫着儿媳妇,木门突然被人从外面踹开後,面黑如铁的顾廉闯了进来,只见他扬手将两样东西丢在了两个哥哥跟前,反手抽出了自己的佩剑──阎召。两位老太爷一看到自己脚边的东西,脸色刷得白了,不等他们张口,头颅一轻,已经离开脖子滚落在地,当场七人全部被顾廉斩杀。 众人只道顾廉因为难容兄长竟让下人奸污儿媳,欲立家法才血洗琳园,更是放火烧尸。这也让玉桂夫人被迫承认了自己同两位公公长期通奸,又被下人糟蹋的丑闻,使得那日原本就饱受惊吓,还受了伤的玉桂夫人终於一病不起了。 赶回来的两位老爷以顾廉情绪不稳,疑有失心之兆为由将他送入太极殿变相软禁起来,安抚人心,掩盖家丑的同时,借机重洗了族内人员。 柳真真身为儿媳自然是一直服侍在昏睡的玉桂夫人身边,那日之事她不曾亲眼目睹,但光听紫苏打听来的消息也好生吓人,心里一面记挂着顾廉,一面也暗自猜测过顾廉的失态可是因自己而起的?下人们都说,自从三爷修身养性起来,三十多年了从未见他这般盛怒过,一身血污提着精亮的长剑站在一片火海里,连顾家的暗卫都不敢轻易上前。若不是两位老爷正好回来见他双目赤红,神志不明,一面是火势渐涨,一面唯恐他连玉桂夫人也一并杀了,才联手暗卫一起制服了三爷,救出衣衫不整的玉桂夫人。 起初一连数日玉桂夫人都因为噩梦缠身,如惊弓之鸟一般不得安睡,不仅自个儿身形消瘦了一大圈,连带着柳真真也被她在梦里无意识地抓伤了双臂和脸颊,最後还是找来大夫给她服用了安神药物,让她先好好睡上几日,安抚下心智。 顾家这段日子很是混乱,女眷女仆都集中在了玉桂夫人的院子里,有专人把守着,自那日之後,不管是两位公公还是顾廉都在没出现过,柳真真只能按捺着心里的不安,悉心照顾着玉桂夫人。她整日都住在玉桂夫人的院子里,因为玉桂病倒了,所以这顾家女主人的权利已经被默认地交付到了她手里。女人多了便是人多口杂,加上青苏有意挑唆,柳真真的耳畔总是不得清净,她想着左右无事,便认真整顿起内务来,老实本分的多有拉拢,对心思活络的赏罚分明让她们知道那些可为那些不可为,而剩下那些私下里嚼舌根的则一一敲打,再是不服的便隔离众人送去别庄叫人好生看管起来,青苏便是其中之一。整个院子终於安静下来後,柳真真也能专心做事了。 这天夜里,柳真真小心翼翼得给玉桂夫人的烧伤处清理伤口,再抹上药粉,裹上绷带。紫苏打来热水,柳真真又绞了热帕子,替玉桂抹了身子,换上干净的衣服,喂了汤药,再扶她睡下。紫苏离开去倒水,柳真真坐在床头,轻轻替玉桂把长发拨到耳後,她垂眸看着那个昔日丰腴妩媚的美人如今却是一副苍白消瘦的病态,整日浑浑噩噩的睡着不知世事,其实这样糊涂的过着什麽都不知道什麽都不管也挺好啊。 不再打扰玉桂夫人,柳真真吹熄了灯,笼着烟紫的披风,走出了房间,过道里有夜风穿过,卷着落花碎叶拉扯着她的长发,裙摆和披风。紫苏回来时,看着就是回廊里那个寂寞得要随风而去的身影。 “夫人,夜里凉,奴婢扶您回房歇息吧。”紫苏忍不住出声打破这样的寂静,扶着柳真真回了旁边的侧屋。因为夜里柳真真坚持亲自起来查看玉桂夫人,所以让人将侧屋和玉桂夫人的卧房打通中间只隔着一层薄纱,紫苏被柳真真拉着,陪她一同宿在侧屋里。这段日子真是太难熬了,她们变得与世隔绝,不得不找很多事来做才能不胡思乱想。唯一让柳真真安慰的是孩子们都离开了顾家,夫君们一定会照顾好他们的。没有了顾廉的牵制,整个顾家被两位老爷紧紧捏在手心里,外面人休想传入一丝消息,顾风等人再是焦急如焚也无法再接近顾家一步。 最後还是苏鸣请来自己父亲镇南王,仗着身份以借用顾家後山温泉疗伤之名,让他以贵客的身份入住顾家主院外围的伏虎阵,以便伺机而动。因为此行凶险,又有求与父亲,苏鸣不得不同意苏征以世子身份送回镇南王府养育。 在镇南王那儿吃了瘪的两位老爷自是极为恼怒,加上晚上去看望玉桂夫人,发现她的病情也不见好转,压抑许久又无处发泄的怒火眼见着又要再次落到了柳真真身上。眼见着床边一坐一站的两位老爷面色冷得吓人,连候在一旁的紫苏也预感风雨来袭的前兆,焦急地看着低眉顺眼立在一旁的少夫人,想叫她快跑却也不知道该跑到哪里去,躲进哪儿才安全。 忽然,见柳真真跪了下来,小手拉着大老爷的衣角,仰着那张美眸含泪的俏脸儿,软着声儿哽咽道:“爹爹,是真儿没用,这般照看着夫人还是没有好转,看着夫人一日日消瘦下去,真儿心里也好难受啊。真儿愿意受罚的,这样爹爹心里也能好受些。” 看着跪在脚边那样娇软可怜的美人儿,即便是大老爷也不由得心软了下,他知道这个儿媳确实是尽心伺候着玉桂夫人的,但是还是有着口气叫人咽不下呢。男人的大手摸着那张美艳的小脸,不带任何感情的说道:“受罚?你倒是说说,该怎麽罚你?” 柳真真仰望着自己公公,柔柔道:“只要能让爹爹们高兴,怎样罚真儿都可以。” “哼,有些日子没见,小东西倒是机灵起来了。这话可是你说的……”大老爷眸色一暗,竟露出一丝狠色,一个响指後,一条体型硕大,毛色发亮的獒犬消无声息地从外面跑了进来,绕着柳真真一面嗅,一面低呜着。 紫苏知道少夫人是最怕这种有毛的动物,即便是胆大的自己看着那头四肢着地也有大半人高的黑毛巨犬心里也要畏惧上几分,而那老爷素来不喜少夫人,唤来这狗,可是要少夫人与畜生…… 柳真真当然是怕的,她下意识得抱紧了大老爷的腿,整个人都贴了上去,苍白着小脸还瑟瑟发抖的美人儿真是好生可怜。而这样的猎物显然也让黑犬十分兴奋,他愈加起劲得凑近柳真真,呼哧呼哧得闻着这个香喷喷的猎物。 柳真真扭着身子想要躲开,挣扎间脸无意靠向了男人的胯部,几番磨蹭後鼻尖碰上了一根粗硬高挺的柱状物,引得男人的呼吸一重,她怔了怔仰起脸看向大老爷,那样无辜又好奇的眼神让男人脑里的神经一下就绷断了。他呼喝住猎犬,对柳真真喝道:“滚回房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听见没有!” 紫苏连忙上前拉起柳真真,连隔壁的侧间都没敢去直接出了门跑去了院子对面的屋子里歇息。大老爷也让弟弟带着猎犬先离开,让他一个人静一会。大老爷坐在弟弟原本的位置上,看着沈睡的夫人,伸手握住了她微凉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心里默默道:“你别怪我,我只是一时糊涂了,只要你在这世上一日,我便只有你一个女人。” 他反复这麽想着,可是那里还是充满着饥渴和欲望,不知道什麽时候起他们两兄弟已经发现自己无法完全控制住欲望了,这样不祥的先兆让他们险些乱了阵脚,好在顾廉也撑不下去了,总算是少了个心头大患。看着太极殿里性情大变的顾廉,就像看着日後的自己,连意志坚定如顾廉都无法抵制的心魔,他们又有多少把握能抗争呢? 今晚看着那小儿媳就腾升的欲望已经在把他往悬崖边推了,他摸着玉桂夫人的脸心里想,你还是永远这样睡着吧,不醒来就不会看到那些龌龊事了。 他又坐了会,才离开。出了门,只见黑犬趴在对面的房门口守着,他一皱眉大步走了过去,才过了回廊,就听见床板的吱呀声和肉体拍击的啪啪声。 大老爷站在窗边从缝隙看着弟弟抱着儿媳在月色笼罩的床铺上尽情交合,被按做犬交式的柳真真双手被腰带绑在了床头,十指都被缠住根本抓不住扶栏。只能被身後的男人肆意撞得纤腰乱摆,小臀高翘,两只饱满的奶子如水滴欲落般晃荡着,她摇着头,长发披散,嘴里被塞着自己的小肚兜,只能发出呜呜声,细白的脖颈上有着一道长长的新鲜伤口,划得不是很深,血已经凝住,鲜红衬着雪白更加妖娆又惊心,而男人肩背上除了女子抓出的痕迹外也有一道类似伤痕。床下落着只折断的发簪,那簪尾的一抹血色,格外引人注目。 二老爷换了姿势,解开了她手上的束缚,把疲软的柳真真摆成双腿并拢撅起屁股跪着的姿势,那粗长的阳具尽根没入又尽根拔出来,他一手反扭着柳真真的双臂,一手毫不怜香惜玉的揉捏拉扯着那对娇乳,非得听着那人儿呜呜哭了才罢休:“听那两个老东西说你天生是个伺候男人的骚货,三爷如今自身难保,你这会儿装什麽三贞九烈?” “被人操算什麽,你被男人操得还少麽?刚才不是还要死要活地麽,可一插进去没几下就出水了,怎麽现在这逼里又紧又骚,还会吸呢,你不就是个欠操的,装什麽装,等会完事了,让黑豹叫你尝尝做母狗的滋味可好?不是想寻死麽,不能这麽便宜了你,让那狗屌插烂你这骚穴,干死你,恩?”隐没在暗处的男人看不清表情,但是那恶魔一样的声音却叫柳真真怕得不行,紫苏已经被二老爷叫人拖出去了关起来了,这里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大老爷靠在窗边,听着弟弟的话不由得皱了眉头,大步进来一把将他拉下了床:“够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刚才在说什麽?”。 然而一向听从自己的弟弟居然朝着他挥拳过来,那双眼睛里陌生的情感看的他心惊,好在大老爷体力略占上风,几招之後劈手打晕了胞弟後将他扛了起来,出门前看着蜷缩在床上的柳真真冷冷道:“今晚的事要是走漏半点,刚才他的话就会成真。还有,以後别出现在我们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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