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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4章 牡丹仙子
  赛西亭一家四口一路说笑,和无月一起回到玉皇阁。跟这家人待在一起,无月倍感温馨,虽无血缘关系却有着浓浓亲情。他从小到大最渴望的便是这种亲密无间、可以无话不谈的家庭式温暖。
  作为昆仑派二代长老中的大师兄,赛西亭属于那种走到哪儿都不太打眼的人物,道行没有二师弟张莫然突出,为人处世不如娇妻那么左右逢源、八面玲珑;作为一派掌门,他不如少林掌门枯佛禅师沉稳睿智,不象武当掌门玉清子那般仙风道骨,更没有天门之主的铁腕魄力和罗刹女王睥睨天下之不可一世。
  他的人格魅力却是这些人望尘莫及的。他不善言谈但绝不木讷,为人正直却不迂腐,待人宽容又有原则,深谙中庸之道。
  当初罗刹门来势汹汹,他肯接受罗刹女王的安排,挺身而出接过掌门之位,并非贪图权势,而是为了避免更大的杀戮,保住昆仑一脉。他本是孤儿,自幼被昆仑派收留,对本门的感情是无可比拟的。他和查莉香通过长期接触而彼此有了情意,二人的政治联姻是爱情的结果,并非刻意的安排和他出于功利目的有意而为之。
  这桩婚姻后来成为“大丈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活生生范例!无论是罗刹门还是九大门派都是有口皆碑、津津乐道。作为罗刹女王的一颗重要棋子,查莉香把对丈夫的爱和对本门的忠诚平衡得很好,对丈夫不仅仅是控制,还给予了极大帮助,在夫妇俩的努力下,昆仑派比张莫然时代更加发展壮大,在九大门派中的排名已由当年的第八上升到第五,可谓成绩斐然!
  在昆仑派众人眼中,掌门人是一位宽厚仁爱却又备受敬重、极富威信的长者,这种威信是建立在人格魅力、公平正义和以理服人的基础上,并非简单凭借手中权力。他给大家营造了一个规则允许范围内自由发展、知无不言且言无不尽的修真环境,让古老的昆仑派焕发出前所未有的生机!
  就拿姬无双和吴玉雪来说,张莫然一向对这两位师妹不着道装、不拘小节颇为不满,赛西亭则认为修道在心不在外表,仅此一桩便博得两位师妹的极大好感。可是当二位师妹过于率性而为,他也会及时指正、善意劝止,以免二人做出出格之事。对本门其他人,他同样也是如此宽容与严正并举。
  在二代长老中他一直是最得人望的大师兄,之所以当年未能接掌门户,一来道行不如二师弟,当然最重要的,他不是前代掌门人之子。
  在所认识的所有人中,无月最黏乎的就要数他夫妇俩了。在每年一度的相聚中,他每天都要在夫妇俩所住的栖凤楼三号院玩到很晚,在乾娘催促无数次之后才会依依不舍地回去。他的性格和处世之道受到赛西亭的影响最大,他那超凡脱俗的人格魅力来自于赛西亭的熏陶,这是他长期仰慕模仿的结果。
  正基于此,他跟这家人的感情可谓深厚。碍于夫人,夫妇俩不方便认他为义子,但早把他当自己的孩子般看待,给予他的关心和照顾很多,通过讲故事告诉他许多人生道理。
  无月常常不自觉地把自己当作这个家庭的一份子,甚至产生过许多稀奇古怪的念头,三年前有一天,他曾拉着查莉香的手天真地问道:“莉香阿姨,您和赛伯伯这么疼我,我很怀疑,我就是您的长子,一定是当年生下我后,您把我送给乾娘啦,我的身世也是乾娘编出来骗我的!”
  查莉香当时笑着逗他:“对,小无月就是咱家的儿子,你还有个丽儿妹妹和艾米弟弟……”
  她是开玩笑,无月却很希望能当真,所以他对自己的身世既有怀疑,又有深深的好奇,他甚至经常做梦,梦见乾娘对自己说:“我的儿,你原本是莉香的孩子……”
  一家“五口”在厅里落座,绿绒奉上用昆仑泉烹制的碧秋清茗。赛西亭非常专业地品尝之后,不禁赞不绝口!无月之所以嗜茶如命,堪称品茗大师,也是受他言传身教、长期熏陶的结果。
  无月笑道:“莉香阿姨,还记得当年您说的玩笑话么?我可挺当真哩,今儿咱一家五口团聚,没有外人在,真是感觉好自在,就象回到家里一样!赛伯伯,这里有您特别喜欢的香茗助兴,可得陪孩儿多聊聊。不是我夸口,绿绒的茶艺堪称国师级别,在别处您可很难品尝得到哦!”
  查莉香叹道:“你一定是阿姨前世的儿子,今生投错胎啦。若有你这样的儿子,我做梦大概都要笑醒过来!”
  艾米立马抗议:“娘啊~孩儿难道就不乖么?”
  赛西亭笑道:“你们仨都乖,都是爹娘的好孩子……”
  丽儿靠在父亲肩头看着无月说道:“这么说来,我直接叫你大哥咯?唉~只有一个淘气的弟弟,成天害我操心,能有个疼我的大哥也挺不错!”艾米也跟着连叫几声大哥。
  一阵强烈的幸福感轰得他差点晕去!一脸陶醉地道:“丽儿、艾米,我一定做好你们的大哥,好好爱护你们!为了给你俩挑选礼物,我可是打听了好多地方哩。唉~待在这儿感觉真好!不行,找到不死神仙救活北风姊姊之后,我要留在这里,不走了!”
  姊弟俩抚掌欢呼!查莉香笑道:“若是夫人同意,阿姨可是求之不得!”
  赛西亭说道:“若是有时间,我真得好好指点一下你的棋艺,琴棋书画之中,你的棋力最弱,可真有些给伯伯丢脸!”
  无月惊叫道:“好哇好哇!乾娘棋艺虽高,但她太没耐心,我跟她下棋简直没学到什么!”
  一家子其乐融融,闲聊整整一个晚上,见天色已晚,查莉香说道:“阿姨该带艾米回去睡觉了,无月,咱一家子有空再聊吧。”
  无月和姊弟俩虽依依不舍,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只好互道晚安。
  ***    ***    ***    ***
  一家四口回家后在大厅解散,丽儿自回香闺,赛西亭回书房安歇,查莉香则牵着爱儿的手直入内室,让丫鬟打来热水注满浴桶后,她闩好卧室房门,拉着艾米来到屏风后把他脱得一丝不挂,让他进入浴桶中泡澡。
  随后她在艾米的注目下,开始姿态优雅地缓缓宽衣解带,最后也脱得光溜溜、变成一只白花花的肥白羊,钻入热水中和艾米一起洗澡。艾米帮她搓洗乳房、乳头、牝户和大片纠结丛生的屄毛,屄毛上沾上星星点点的蜜汁,最是难以清洗。她则主要帮艾米搓洗小鸡儿,这是母子俩共浴时的习惯……
  她认为自己是个很幸福的女人,有三个男人都很依恋她,丈夫不用说,她还有两个心爱的小丈夫无月和艾米。在暮云府中她和无月颠鸾倒凤好生快乐,唯一的烦恼是青春期男孩射精既多且猛、活力十足,她得万分小心、避免不慎怀孕。
  这次偕无月同返西昆仑,本有大把和他纵欲交欢的机会,可她为了拉拢姬吴两位女长老,不得不忍痛割爱,把无月让给她俩享用,好在她还有艾米。
  她是个母性十足的女人,当年她用成熟丰满的肉体安抚刚进入青春期的无月那无比亢奋的情欲。两年前在艾米进入青春期需要女人的时候,她用母亲的裸体引导艾米勃起的小鸡儿钻入母亲红红的阴道口、在生出他的阴道中来回抽插刮磨,引发天崩地裂般的性高潮,马眼抵住痉挛张合不止的宫口猛烈射精,将大股大股活力十足的童子精液射入孕育他的胎宫之中,母子交媾竟是如此销魂蚀骨!
  看着艾米在自己肚皮上本能地剧烈耸动着、快乐得嗷嗷直叫,她心中便无比满足,那是夹杂着母性、母爱、情爱和性高潮的极大满足,比正常的夫妻行房更加销魂蚀骨!从此她迷上了这种母子或类似母子间的性游戏。
  别看无月和艾米小小年纪,两年来已令她堕胎三次,其中只有一次她确定是艾米干的坏事儿,另外两次都是回门省亲之后,无月的嫌疑最大。她充分体会到男孩射出的精液活力之强,也为此吃尽了苦头!
  她的经期一向准时,本月已过了正常周期五六天仍未见红,多半在暮云府栖凤楼那一夜被无月弄得高潮连连之下、自己又不慎怀上了,可那又如何?和艾米纵欲交欢时她正好可以放心大胆地让爱儿射入她体内,嫩鸡儿在阴道中猛烈射精时是她感觉最爽的瞬间,无论采取哪种避孕措施都会严重影响快感。
  小鸡儿在她手中渐渐勃起涨红,血红色龟头从包皮中完全翻出,她仔细搓洗龟棱后那圈沟槽,那里面最容易藏污纳垢,若不洗净便让它钻入阴道,和艾米性交时龟棱与阴道反复剧烈磨擦,会把脏物传染到阴道中引发妇人暗疾。她便曾因此染上阴虱,下阴整日间瘙痒难禁、夜里尤甚,只好弄硬艾米的小鸡儿来止痒,可却往往越捅越痒,为此吃尽了苦头!
  她的乳房在艾米的搓弄下渐渐膨大发涨,已替她清洗得差不多,此刻左手揽住她的腰、正叼住她的右侧大乳头啯奶,右手则伸入她的胯间摸屄,把中指探入阴道中搅动清洗着。
  她的乳头被如此啯吸一阵,已涨得发硬、隐隐生疼,下面也似肿涨不堪、火辣辣地痒得要命!
  “乖儿,用你的小鸡儿钻进妈妈的阴道,替妈妈清洗骚屄!”她把胯间挪到艾米下体之上,挨挨凑凑地用湿热骚痒的阴道吞噬勃起的小鸡儿,母子俩在水中纵送交媾起来。
  “噢!二十多天没肏妈妈,乖儿的小鸡儿好硬啊!肏得妈妈好舒服!”每次和爱儿贴胯交接在一起总是如此刺激,尤其刚被硬梆梆的嫩鸡儿捅入那一刻最是舒服,她双眼瞪得大大,忍不住大声呻唤起来。
  与母亲分别二十多天,小鸡儿被妈妈会咬人的骚屄夹得舒服之极,尤其她那销魂的前后挺动更是要命,艾米爽得嗷嗷直叫唤,拼命地往上挺动数十下,很快便一泄如注!
  她搂着射精后疲惫不堪、直喘粗气的艾米,密密地亲吻着他的眼睛、鼻子、脸蛋和嘴唇,给予他无尽的母爱关怀,在他喘息初定之后才分开二人下体,在水中把黏液清洗干净,才和艾米跨出浴桶,把身子擦干,拉着他一起上炕、钻进热被窝。
  待艾米歇息得差不多,她又用成熟丰满的肉体挑逗爱儿的性欲,让他重新勃起,随后她分开双腿拉了拉艾米,示意他爬到自己身上,在她的手引导下艾米屁股一沉一顶,勃起小鸡儿顿时齐根没入湿热阴道之中。艾米精力依然充沛,亢奋地快速重重地抽插着,母子俩再度剧烈交媾起来,动作比刚才在水中并不稍逊。
  绣榻嘎吱嘎吱地摇晃起来,噼啪水声渐渐响起,夹杂着二人粗重的喘息、忘情的呻唤和尖叫声,委实淫靡之极!卧室中漆黑一片,被翻红浪,却是春色无边……
  ***    ***    ***    ***
  送走伯父伯母一家后,无月来到楼上,在绿绒的侍候下洗漱完毕后,便坐在卧室里静候佳音,绿绒也坐在一边陪他,“无月,以后我嫁入萧家,你打算把我排老几?”她劳作半天,还得打起精神提防那两位仙子,此刻委实有些犯困,但说话语气还是非常认真。
  无月自从被天门绑架,经历过三次“非正常入睡”的恐怖经历之后已变成夜猫子一个,这会儿精神还好得很,闻言却有些心不在焉,“唔~老大肯定没戏,其余你想做老几都成……”
  绿绒不满地道:“你认真点回答我行不行?就现在来看,最差也该是老六,后面来的可不许插队!”
  ……
  眼见已月上中天,无月望眼欲穿,左等右等不见人来,回头见绿绒已困得眼皮发涩,脑袋连连钓鱼,依然不肯回房歇息。他心中焦灼不已,不由暗道:“莫非姬仙子久久不来,全因这傻丫头一直赖在我房里不走么?”
  念及于此,他皮笑肉不笑地对绿绒说道:“绿绒,太晚了,我要睡了,你也该回房歇息了。”说完用手连拍嘴巴,大大地打了几个哈欠,伸个懒腰,一付困得要命的模样,爬上床倒头便睡。
  绿绒见他方才还目光灼灼地盯着门外,看似比夜猫子还精神百倍,转眼便困成这副模样,不由满腹疑惑地看了看他,心里一百个不乐意,却也不好再赖在他屋里,只好下楼出了玉皇阁,回自己房间睡了。
  她的确太困,方一落枕便沉沉睡去,却梦见无月和两位仙子如胶似漆地黏在一堆,她竭力挣扎着想冲上前拉开她们,却怎么也迈不动脚步,徒自焦急万分!即便梦中也是备受折磨!
  也不知是无月猜中了姬无双的心思,抑或只是巧合。绿绒离开他房间一盏茶功夫之后,门上便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无月忙从床上跳起来,冲到门边打开房门。一位中年美妇当门盈盈而立,秋水双瞳一瞬不瞬地凝注在他脸上,眼中水汪汪地似要滴下水来,正是牡丹仙子姬无双!
  她进门后返身将门闩上,一把搂住无月,低头在他脸上、额头、眼睛和鼻子上火辣辣地亲了个遍,娇喘细细地道:“无月,我好想你啊!绿绒那丫头老赖在这里不走,真是急死我了!在外面顶风冒雪吹了半天西北风,你得好好补偿阿姨……”对着他双唇痛吻下去……
  无月一时搞不清状况,他还是首次遇上如此主动的女人,有些不太适应,忙紧闭双唇,唔唔地道:“姬、姬仙子,唔~您这是干嘛?”
  姬无双低声道:“我不是说过,我喜欢你么……把嘴张开,别惹我不高兴……”
  无月敷衍道:“可……可您还没问,我是否喜欢你啊?”
  姬无双吃吃地道:“瞧你那么急着找梅花谷。若想找到梅花谷,非得贱妾帮助不可,我想,你会喜欢我的……唔唔~”她已将无月双唇吸进嘴里,舌尖用力挤进他双唇之间,想捅进他嘴里纠缠他的舌尖。
  无月闻言心中大喜!双唇稍稍张开些,姬无双灵动而火辣辣的香舌忙挤了进去,来回扫动,并试图纠缠他的舌尖……
  无月一边卷起舌头闪避着,一边支支吾吾地道:“姬仙子可是想起来了么?”
  姬无双屈身搂紧他臀部,说道:“咱俩坐下慢慢聊。”
  却并未坐在椅上,而是象抱孩子般将他抱到床边坐下,抱紧了继续吻他,“若公子哄得贱妾高兴了,要想起来倒也容易……贱妾说过,今晚就留在这儿服侍公子,为你叠被铺床。贱妾这就为公子宽衣解带,上床歇息了吧……”
  边说边为无月脱衣。无月忙按住她的手,急急地道:“且慢,我还在等姬仙子好好想想梅花谷之事呢,睡不睡倒不打紧!”
  姬无双道:“贱妾不是说过了么?若公子哄得我高兴,兴许睡一觉,梦中就想起来啦,不睡觉咋行?”
  无月不信地道:“难道仙子清醒时想不起来之事,在梦中反而能想起来?这也太离奇了吧!”
  姬无双很认真地道:“我就是这样,经常是在白天无法解决的难题,晚上入睡前就一直想啊想,不知不觉睡着了,在梦里还会接着想。结果往往有如神助一般,梦中就想出了解决办法,到清晨醒来时还记得,我按照梦中想起的办法试一试,多半就成功了!说起来实在令人难信,不过我真的没骗你!”
  无月半信半疑之间,身上已被姬无双脱得只剩一条裤头,她拉开锦被给他盖上,替他掖好被角,举止轻柔细心,宛若慈母照料幼儿入睡一般。
  完了之后她自己也开始宽衣解带。
  无月惊道:“姬仙子,您这是……”
  说话间,姬无双也脱得只剩下一件肚兜和一条窄窄的亵裤,这条亵裤很古怪,似乎是特制的,比妇人用的月经带宽不了多少,把丰腴雪腻的臀胯部露出一大片,尤其要命的是那一大片浓密阴毛,分由下裆两侧连根露出大片长长的卷毛。
  她的肚兜倒挺宽大,穿在她那丰硕的身子上依然显得宽松,前襟被硕乳顶得鼓起两座高高的大山包,致使未收腰的前襟下部无法贴住腹部,无所依托而来回飘舞着,她又刻意地扭腰摆臀,每扭动一下,酥胸便是一阵波涛汹涌,两座大山包随之摆荡不已!
  他眼前不禁浮现出暮云府后花园中、春天里熟透了的硕大水蜜桃。
  姬无双道:“我这是脱衣上床睡觉啊,我不睡咋想得起来?”
  无月吃惊地道:“仙子难道要睡这儿么?隔壁的书房和内厅都有床……”
  姬无双媚声道:“公子夜里不是得有一位年长妇人睡在身边,夜里才不至做噩梦么?为了让公子不为噩梦所扰,贱妾只好勉为其难,陪公子一起睡啦……”
  说话间竟连亵裤和肚兜也给脱光!一位丰腴白皙、高身量的成熟中年美妇,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眼前!
  那对硕乳真的好大!沉甸甸地有些下坠,如同两只白腻腻的冬瓜,缺乏支撑般地晃荡不已,实在是勾魂荡魄!两团大大的紫红色乳晕不知是充血的缘故还是怎么,已凸起老高,上面散布着一些凸翘的肉疙瘩。两只乳头特别大,竟比拇指头还大一圈,呈圆柱形,顶端平平地略向内凹,颜色很深,硬硬地挺立在乳晕中央。
  小腹微微隆起,由些许赘肉横向挤出一条浅浅肉沟,将小腹分成上下两半,两条妊娠纹隐约可见,往下便是大片浓密阴毛,毛茸茸地布满两条倒八字形的腹股沟之间,沿腹股沟延伸到会阴之后,将高高的阴阜完全遮掩,唯独将那条翻开的大肉缝露在外面,在萋萋芳草掩映之间,隐约可见两片深色肉唇吊在大裂谷之外!
  她一丝不挂地跨上绣榻,分开的玉腿间吊着一只大毛桃,又象被劈开一条缝熟透了的水蜜桃,暗红色媚肉已被挤出洞外,爆开的长长阴沟若熟透肥鲍,又如老蚌含珠,大如花生米一般的红珠已完全露出,闪着水光,两片深色肉唇间玉门洞开,张合间内里红色媚肉隐现。
  她钻进被窝,侧躺着抱住无月身子又是一阵热吻。纤纤玉手伸出,他一时不防,裤头竟已被撕烂!
  无月窘迫之余,心中不禁涌起深深的屈辱感!倒并非他不愿和女人亲近,毕竟跟他好过的女人也不在少数,但他习惯于先有爱、再涉房事,那才是爱的真正境界。他博览群书,圣贤之言牢记心头,认为纯粹追求肉欲的满足是兽性的表现,绝非君子所当为。也就是说,他可以很风流,但绝不愿下流!
  和乾娘发展到目前这种关系,其实并非他所愿。从他心底来说,对慕容紫烟母爱亲情的需求远远大于欲望,这也是他进入青春期之后,面对慕容紫烟屡次挑逗,他总觉尴尬而不举的原因之一。然而无论如何,十余年舔犊情深,他对慕容紫烟的爱是实实在在的,虽然只是孺慕之情,终究也有深爱,最终发展到情侣关系也算是水到渠成。
  面对这位姿容秀丽、丰腴成熟的牡丹仙子,他虽有好感,然而对她缺乏了解,更谈不上有丝毫感情。在这种情形下便要上床,不仅突兀,且实在有悖于他的意愿!
  此刻他不仅兴不起半点情欲,不愿接受她火辣辣的热情,且对这位过于主动露骨的女人有些厌恶!然而又不好过于得罪她,以至于失去寻找梅花谷的线索。
  在这种矛盾心理下,只好和她虚与委蛇,他的头不时地左摇右晃,不愿和她深吻,却也不好粗鲁地拒绝!
  “我的香公子,你躲什么呀?”姬无双摁住他的头脸,令他无法挣动,霸王硬上弓地强吻着他!
  那对不安分的柔软大奶子在无月胸前磨来蹭去,一双丰腴粉腿夹住他下体,小腿盘在他屁股上,胯间耸动不止,将湿热的阴户紧贴在他下体上来回磨蹭……
  下体被姬无双蹭得黏乎乎的,由她下面散发出的浓浓的骚腥儿闷在被窝中,闻起来愈发浓烈刺鼻,无月不用摸也知道她下面已经春潮泛滥成灾,不由暗惊美妇春水之多、欲望之强烈!
  面对如饥似渴的发情美妇,浑身被温软滑腻所环绕,磨磨蹭蹭之间总是令人意动神摇!无月吃惊地道:“姬仙子要睡这儿也罢了,干嘛还要脱光了身子?似乎不太合适吧?”心中暗道:“如此淫荡的女人,我还真是初次遇上!唉~早知如此,真不该把绿绒撵走!”他心中还从未如此想念过那个倔强无礼的丫头!
  姬无双风骚入骨地腻声道:“不脱光咱俩怎么办事呀?”
  无月支支吾吾地道:“办……办什么事?”
  姬无双嗔道:“少假惺惺了~就是合体交欢呀……听说,你虽小小年纪,却最喜欢年长妇人,最爱肏熟妇的老屄。烟霞姊姊已经五十出头,那种老掉牙的老屄你都要肏,还让她有了身孕。贱妾不过四十六岁,公子应该更有兴趣呀……来吧,乖乖,阿姨的老屄已经张开了,快来肏阿姨的老屄呀……”
  伸手下去捞住屌儿一阵套弄,无月奋力挣扎着,可被高大健硕的美妇压住,很难挣扎得动。姬无双揉弄半天,屌儿却一点反应也无,不禁嗔道:“这是怎么回事?不是听说你那方面很厉害么?”
  长期被女人压制,乾娘和大姊也还罢了,如今遇上这位牡丹仙子居然也是如此!他心中那种屈辱感不禁愈发强烈,抗声道:“我心里不愿意,小弟弟自然不会有反应!”猛地甩头,终于摆脱美妇强吻,用手使劲儿猛推,试图推开她缠住自己的双腿,然而难以如愿……
  姬无双恶狠狠地道:“贱妾对你说过,今夜要来陪公子,且提前暗示过你,想和你那个……你也是默许的。这会儿咋如此扭扭捏捏的,不象个男子汉!”
  无月有些生气了,瞪眼道:“我是等你来告诉我,寻找梅花谷的相关线索,不是要仙子来做这等禽兽不如之事!”若非顾忌北风伤情,他就要大声喊人了,让这位不知廉耻的女人颜面扫地!
  这话已说得很重了!
  “那是公子的想法,就我来说,当初一见公子画像,便一见倾心!对公子早存仰慕之心,神交已久、朝思暮想,一心只想得到你!今夜我既然来了,不达目的决不罢休,可就由不得你了!”姬无双恼将起来,冷不防点住他上身穴道!
  无月绝未想到她竟敢对自己来这一手!猝不及防之下,上身和双臂顿时动弹不得,不由大急:“姬仙子,您这是干嘛,难道竟敢强姦我?这是女人能做的事么?”
  姬无双本就志在必得,此刻在情欲勃发之下,似已欲罢不能,气喘嘘嘘地道:“无论如何,今夜我是要定你了,公子若好生配合,大家都落个痛快。你却非要不识抬举,逼得我只好强姦你啦!”
  无月无法挣扎,哀叹不已地道:“从来只听说男人强姦女人,还从未听说有女人强姦男人的!我咋这么倒霉,偏偏让我遇上!”
  姬无双冷笑道:“凡事都会有例外,今夜贱妾就算破例吧!原本想和你先谈情说爱,再和你上床,公子既然如此冥顽不化,就怨不得老娘要霸王硬上弓了!”
  无月也冷笑道:“只要男人那根东西不硬起来,看女人怎能强姦得逞!”
  姬无双轻挽鬓边散发,风情万种地道:“你说得不错,女人要强姦成年男子的确很难得逞,就像蜘蛛精拿唐三藏无可奈何一样。可是中年女人要强姦十四五岁的少年,却是容易得很!我很快便能让你的小鸡鸡翘起来,并用老屄夹得屌儿射精,你信不信?”
  无月恼怒至极,冲口而出地骂道:“不信!你这个不顾廉耻、淫荡下贱的女人,我看着都恶心!你只配去做妓女,挨你一下我都觉得肮脏!更别说……”
  姬无双还从未被人骂得如此难听!气极之下不由兽性大发,也顾不得他是上面下来的贵宾了,挥手便是一顿大耳刮子扇过去,打得他鼻青脸肿!
  幽暗而摇曳的烛光下,姬无双珠泪盈眶,似有满腹委屈,酥胸急剧起伏,大口大口地直喘粗气,显然心情极为激动!她双眸圆睁盯注在无月脸上,其中饱含着恼怒和屈辱!“我要你为刚才的话道歉!否则……”
  “你做梦!我绝不会道歉,因为我骂得没错,你就是那样的人!”无月也不甘示弱,迎着她那如刀似剑的锐利目光直视过去,眼中依然满是鄙夷和不屑。
  姬无双右手捏住疲软的屌儿,双眸喷火般威胁道:“你信不信?我只需稍稍用力,便可以把你这根宝贝扯断!我相信没了它,你在夫人面前连条狗都不如!”
  “你错了,乾娘爱我并非因为这个!”无月同样咬牙切齿!
  空气中火药味儿十足,似有火花闪现,捏住屌儿的力道越来越大……
  良久良久,姬无双目光渐转柔和,纤纤素手轻抚他红肿的双颊,低头密密亲吻着那些红色掌印,疼惜不已地道:“无月,对不起!刚才阿姨也是气极了……我知道这样对你很不该,也有失妇道,可贱妾真的是太喜欢你了!你也许会觉得咱俩相见不过半日,怎会有这样的感情?可你不知道,有关你的传闻贱妾耳熟能详,心中早已有了你的影子,及至见了你的画像,更是倾心不已!每次查长老远赴济南府省亲回来,我和四妹都要向她打听你的近况。听罗刹门那些人把你说得那么好,我原本还不信,可今日一见,比画像中的你更加令贱妾心折!我爱你,这是真的!为了爱我可以不顾一切!我左思右想,一旦错过今夕,以后恐难再有机会和你单独相处,所以……无论如何,爱是无罪的,希望你能原谅我……”
  暴怒之后的忏悔,和乾娘何其相似?乱世之中,作为尚显稚嫩的一棵小小幼苗,要想掌握自己的命运又是谈何容易?
  听她如此说,无月虽心中仍有抵触情绪,但眼中敌意和仇视倒也消减不少,“难道她竟真的很喜欢我么?唉~看来女人大多都很情绪化,冲动之下,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他心中暗自想道。
  姬无双趴到他身上,双手撑床,胯间骑在他下身之上磨蹭屌儿。两只吊瓜般大奶子垂吊在他脸上左右摇摆,象打耳光一样“劈啪劈啪”地在他脸上甩来甩去,并不时将硬挺大奶头垂吊到他眼睛、鼻子、嘴唇和脸上来回磨蹭,最后将奶头垂吊在他嘴上。
  他双唇紧闭,坚决不含奶头。姬无双便象母亲喂孩子吃药一般,用手捏住他两腮一用力,嘴巴便不由自主地张开。姬无双将大奶头放进他嘴里,这才松手。
  她倏地皱眉惊呼:“唉哟!你咬疼我啦……”
  原来她松手后无月嘴巴自然合拢,在大奶头上咬了一下。由于乳头已充血膨大,硬得隐隐发疼,猝不及防地被咬一下,还真够她受的!
  无月恶狠狠地道:“我就是要咬你这个女色魔!”想张嘴再狠狠咬下,奈何穴道被点后上身僵直无力,连嘴巴也受到影响,根本无力去咬,只能就那么含着……
  双方僵持间,忽闻姬无双在他耳边吹气如兰,低声呢喃着:“乖宝宝,好好吃妈妈的奶,别咬疼妈妈哦~妈妈的乳房和奶头大不大?妈妈的奶好不好吃啊?”话声温柔,如梦如幻,宛若慈母在谆谆诱导自己的婴儿吃奶!
  他的头顿时炸开!
  他最受不了这等充满母爱的柔声细语,屌儿腾地一下站起来了,且一柱擎天、硬如铁杵!
  姬无双满意地一笑,媚声道:“如何,姬姨没说错吧,你这种年纪的孩子正在青春期、血气方刚,那受得了中年女人如此挑逗?”
  肥硕雪臀一旋一摇,张开的玉门已对正棒头,缓缓下沉……
  无月绝望地嘶声道:“仙子快停下!您再这样,我可要大声喊人啦!来……”
  姬无双淡淡地打断他的喊叫:“你叫吧。等你叫来人,我就说你强姦我!连你都不信女人能强姦男人,别人会信么?”
  无月想了想,也是,信心有所动摇,再也不敢大声喊叫。
  姬无双接着说道:“何况,公子若不能令我满意,甚至惹恼了我,我可能连梦中也想不起有关寻找梅花谷的线索啦!”
  无月心道:“兴许她已经想起来了,只是不愿马上告诉我,想以此要挟我就范罢了……”
  念及于此,他不敢再来硬的,只好软求道:“即便如此,仙子作为女人,总该有些自尊,如此强姦男子,实在连淫妇都不如,仙子脸面何存?算我求求您,放过我吧!”
  “贱妾可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只要能得到你,承受天大的屈辱也在所不惜!原本我想先征服你的心,再征服你的人,眼下看来得倒过来了。女人的贞洁、矜持、自尊和脸面又算得了什么……”姬无双不为所动,翘臀猛地下沉,很快到底,在花心上重重一撞!
  “嗷嗷!”她忍不住大叫一声,“噢~屌儿好大!撑得里面好涨啊!呜呜,我痒,阿姨老屄好痒啊……自丈夫去世,阿姨的屄已有十余年未被屌儿肏过啦……乖宝贝儿,我要你的嫩屌肏……肏阿姨的老屄,肏得阿姨尿尿……”
  无月心中正暗骂自己小弟弟不争气,令自己颜面扫地不说,还被一个女人强姦得逞,实有失男子汉尊严!闻言有些不屑地道:“象您这种淫妇,连姦淫男人之事都做得出来,居然能为夫守节十余年,谁信!”
  姬无双幽幽地道:“对一个如此爱你的女人说出这样的话,你不觉得太过狠心了么?公子若不信,明天你可以找本门上下打听打听,看我说的是不是实话,看我到底是不是你所说的那种淫妇!我为周郎守节十余年,而这恰恰是女人最难熬的十余年,贱妾不屑于自慰,无数个春夜,欲火焚身之时只好咬住被角苦熬、备受情欲折磨……这十余年我已经熬够了!后来听得查长老把你说得那等神奇,又见了你的画像,梦中便有了你的影子,并渐渐爱上那条身影,直到和你梦交……醒来之后梦中场景历历在目,是如此销魂蚀骨,于是,我便忍不住看着你的画像、想着你的模样和你交欢,破例开始手淫……你的画像尚且如此,如今你活生生地出现在我面前,你说我如何还受得住?再说,为周郎守节十余年已经够了,我已没有青春可以浪费,好容易遇上你这位如意郎君,怎能不令我妾意如绵?”
  倾诉完满腔情意,心中轻松了许多,肉体上的快感猛然占据上风,但觉瓤内搔痒难禁!她定了定神,急不可耐地开始了上下耸动,雪臀几个起落之后,才发觉棒儿竟尚余一寸在外,并未齐根没入,“天啊!心爱的,好长的屌儿,真是名不虚传啊!”
  她上下耸动的幅度和力道越来越大,在愈来愈大的呻吟浪叫声中,宫颈头渐渐被猛烈撞击得裂开一道缝隙。她立马夹紧屌儿,坐实在无月下体上,改为前后挺动,让棒头一下接一下重重地研磨宫口。宫口被磨得酥痒难禁,渐渐有些抽搐起来,张合间,溢出更多热烘烘蜜液!
  与此同时,棒头已寻缝抵隙地拱入宫口之中!
  一阵撕裂般疼痛袭上心头,宛若当年临盆,婴儿挤出宫口时那种阵痛!
  宫口中紧窄异常,棒头挺进得非常缓慢,对双方而言都是一个艰难的过程。然而无论如何,留在外面那一寸棒身仍在渐渐缩短,再缩短,直至齐根而入!
  此时对姬无双而言,那种撕裂般阵痛已达极限!然而随之而来的,却是一阵阵痒到心尖儿般的奇异感觉。对她而言,这是一种陌生的感觉,因为那是丈夫的阳具从未探索过的地方!
  随着阵痛渐渐消失,最深处却愈来愈痒,终至奇痒难禁。
  她秀眉紧皱,端丽的脸庞有些扭曲,精致美丽的鼻翼急速地翕张不止,鼻尖沁出粒粒细密汗珠,樱口大张,大口大口地直喘粗气,仍感觉呼吸跟不上怦怦心跳的节奏,只好呻吟嚎叫着,让自己好过一些!
  无月上身穴道被点住,冲天钻无法启动,又被姬无双骑在身下被动挨打。他虽然极不情愿,却也难忍体内快速积聚的快感。
  正大感难熬之时,倏地感觉她的丰腴高大娇躯变得僵硬,双臂将自己搂得死紧,下体重重地坐实在自己身上一动不动,随即爆发出一阵尖叫:“啊!宝贝儿,射给阿姨,使劲儿肏……肏阿姨的老屄,在阿姨阴道里射精,让阿姨怀孕!嗷嗷~阿姨要尿~啊哦哦!!”
  卡紧棒头肉棱的宫口内开始有节律地痉挛起来,棒头明显感受到一股灼热暖流的冲击,马眼一阵奇痒,忍不住精关大开,一泄如注!
  二人同登极乐世界!相互对泄、洋洋洒洒!
  “天啊!大约这就是传说中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吧?射得好有力!棒儿在里面跳得好凶!受不了……好痒好舒服哦!我是不是要死啦?头咋这么晕啊……”这是姬无双脑子里陷入一片空白之前,最后一个念头……
  也不知过了多久,姬无双悠悠醒神过来,第一件事便是哆嗦着解开无月被封住的穴道。她此刻尚处于高潮余韵之中,静静趴在他身上,心儿犹自怦怦直跳,她大口喘着粗气,静待呼吸渐渐平稳下来。
  她转头向无月看去,见他那双非常好看的修眉眉尖紧锁、双目微闭,躺着一动不动,就跟死人一般,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她低声问道:“无月,在想什么呢?”
  沉默……
  也是在三年前,一位十七岁的精卫队员违反夫人禁令,竟和府外东街上一个汉族少年偷偷相恋,更不幸的是还不慎有了身孕。夫人获悉后雷霆大怒,将她交给飞霜手下行刑队那十几个男队员手中,将她活活蹂躏至死,腹中胎儿也惨遭厄运!夫人当时就强拉着他在一边旁观,少女惨不忍睹的绝望惨叫令他连做了一个多月的噩梦!
  为此他时常困惑不已,乾娘对他大多数时候都比天下最慈爱的母亲更加温柔、更加细心,可为何有时候又会变得如此残暴恐怖?简直就是虐待狂、典型的暴君!那年年底查莉香回门时,他对她说出了愿生在她家的那番话,莉香阿姨家里不仅安全,而且宁静,不用看脸色,更不会有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
  他渴望温馨,喜欢宁静,然而老天偏偏捉弄他,他遇上的女子总是霸道的居多,眼前这位也是……温柔的太少。小雨、影儿和灵缇这样的女孩子是太少了,还是仅仅因为他没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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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045章 荷花仙子
  又过了好一会儿,见他仍不说话,姬无双忍不住又问道:“还在恨我么?”
  无月脸上煞白、心如死灰,终于冷冷地道:“一切都被姬仙子说中了,您此刻心里一定很得意,是吧?”
  他此刻的心情,比刚被恶霸强姦过的少女也好不了多少,不仅屈辱而且窝囊得要命!被女人欺压可以理解成大度宽容,可被女人强姦而且居然得逞,那又该算什么?“天啊!我竟被女人强姦!天下如此绝无仅有的荒唐事咋偏偏就发生在我身上?呜呜~不知圣人可曾有所论述……”
  姬无双幽幽地道:“谈不上得意,不过,倒的确有种完成了一件重大之事的解脱感……”
  无月漠然道:“您是解脱了,可我还没解脱呢,姬仙子是否已经想起……呜~”为了治好北风的伤,他早已下定决心不惜付出任何代价,这也算代价之一吧?
  话未完便被姬无双打断。原来一动不动地趴了半天,她感觉大腿有些麻木,扭了一下身子,这才发觉棒儿依然硬梆梆地杵在里面,把阴道和宫颈撑得涨涨的,随着她身子这一扭动,棒头和宫口内壁发生磨擦,产生一阵奇痒!
  “嗷~你那根带倒刺的钩钩勾得阿姨好痒,我还要~”姬无双无法抑制地娇吟一声,阴道紧了紧,感觉棒儿实实在在还在里面,雪臀再度耸摇起来……
  姬无双已到过一次高潮,阴道和宫颈依然充血敏感,这一动起来,棒儿和阴道的磨擦、棒头对宫颈内壁的研磨,所带来的快感更加剧烈。
  无月穴道已被解开,他不仅已启动冲天钻,而且运足功力施展到了极限!
  他要报复!他要用上帝之鞭惩罚这个女人,这个带给他奇耻大辱的女人!他要用冲天钻夺回失去的男人尊严!
  结果可想而知,姬无双不到一盏茶功夫便又嗷嗷尖叫着到达巅峰,二度泄身的感觉尤为淋漓尽致!
  洋洋洒洒地终于泄完之后,欲仙欲死之下,她已彻底休克过去,完全没了知觉……
  模糊间,魂儿似已飞到天上,飞上云间,如一只威凤遨游云海,在空中自由奔突翻滚,千里之遥、瞬间即至,那种快美难言之感,做神仙也不过如此!
  其实她有如此奇异的感觉,全因无月此刻正抓紧时间双修,不知不觉间丝丝先天仙气进入她体内,自然而然生出一种飘飘欲仙之感!
  无月并未打算就此放过她。双修收功之时,姬无双也堪堪醒神过来,他翻身爬到她身上,挺起冲天钻便是一阵猛捣,杆杆缓慢却重重地到底,这是高潮后女人最受不了的节奏!
  姬无双刚刚恢复了对身体的认知,便感觉阴道和宫颈内似乎已被捣烂一般,那支带倒刺的棒头疯狂地跳动着,弯来拐去的幅度和力道,比壮汉射精时犹自强过百倍!
  屌儿在里面翻江倒海,勾挠挑刺,无所不用其极!
  她脑后轰然一热,只来得及搂紧无月痛吻一阵,便又被捣得尖叫连连、阴精狂抛,休克的时间比上次更长,更加销魂蚀骨,魂儿在天上云间飞得更高更远……
  接下来,她完全陷入被动挨打的境地,高潮接踵而至,可谓一浪接着一浪,且一浪高过一浪!
  此刻玉帝若是问她是否愿意离开无月,羽化成仙,她一定会回答:“只羡鸳鸯不羡仙!”
  除了第一次被点住穴道时射过一次,接下来无情鞭挞姬无双这半个时辰之内,无论她泄身多少次,他都再未射出过。只是姬无双高潮来得越来越快,仅仅运功双修便把他忙坏了!
  “无月,饶了我吧!我头好晕,心跳……跳得好快~已经喘……喘不过气啦!”姬无双每每醒神过来,便不断地求饶,她感觉自己……
  似乎要死过去一般!虽极度销魂,却也极端难受,心脏早已超负荷运转!
  见姬无双已瘫软如泥,躺在床上直翻白眼,休克的时间多,清醒的时间短,一直在大口大口地直喘粗气,估计她心儿都快跳出嗓子眼儿了。
  听她屡屡求饶,无月找回男儿尊严,便也不为已甚,决定就此放过她。
  “姬仙子想起来了么?”这是姬无双清醒过来之后,他急急忙忙问出的第一句话。
  姬无双脉脉凝视着他,轻声说道:“嗯~刚才贱妾躺在床上,半梦半醒之间,终于想起那是在前年,偶然听本门一位老人提起过梅花谷这个地名儿……”
  “姬仙子还记得那位老人是谁么?”无月的手已微微发抖。
  姬无双缓缓地道:“那是个常年居住在后山,为本门历代祖师守墓的老人,名叫张晋文。闲暇无事之时,他经常将守墓之事交予徒弟,自己则喜欢在山中四处游历。前年我和掌门师兄等人前往后山祭祖,曾和他闲聊几句,当时听他言及,他似乎听山里一家猎户提起过梅花谷这个地名儿,不过里面非常恐怖,猎户们都不敢涉足,说里面有吃人的妖怪!”
  这一说法听起来非常应景,无月心中大喜,不由拍掌相庆!“应该就是那个地方了!姬仙子能否马上带我去见张大爷?我必须尽快找到梅花谷!”
  姬无双幽幽地道:“可贱妾眼下最关心的是,你会不会承认我是你的女人?”
  无月叹道:“仙子被整得如此狼狈,我气也消了。无论是怎样造成的,既然生米已经煮成熟饭,我是不会赖帐的,想不承认也不行了……”
  姬无双抱住他一阵狂吻,欣喜若狂地道:“莉香妹子没说错,公子果然是个有情有意的好男儿!只是我还想知道,贱妾年纪大你那么多,你愿意娶我为妻么?”
  无月点头道:“只要你情我愿,年纪倒不是问题,自然可以娶你,至于是什么名分,现在还不好说。”
  姬无双毅然而然地道:“只要肯娶我,为妻为妾我都无所谓!”
  无月笑道:“仙子年纪比我亲娘还大七八岁,又给我帮了一个大忙,让您作妾实在有点尴尬……”
  姬无双正待说话,门上忽然传来轻轻敲门声,她惊疑不定地望着仍趴在自己身上的无月,目光中满是疑惑,似乎在说:“深更半夜,谁还会来找你?”。
  无月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扬声冲着房门问道:“谁?”
  “我~”
  无月听她说话娇音细细,似乎是昆仑派三长老吴玉雪的声音。
  他一阵紧张,眼巴巴地看着姬无双,意思是说:“怎么办?这下被人家捉奸在床啦!”
  姬无双冲他点点头,示意他没关系,可以开门。
  无月爬起身来,身下姬无双忽地娇吟一声!
  原来冲天钻尚未关闭,棒儿依然肿胀膨大得象根大香蕉,硬梆梆地杵在美妇瓤内。这一拉出,刮磨得宫内一阵奇痒,难怪姬无双会忍不住叫出声来!
  他也顾不得许多,忙披上宽大外袍打开房门。
  门外一位中年美妇盈盈而立,玉雪双颊已被冻得通红,正是吴玉雪。
  原来,她料到三姊今夜一定会找无月幽会,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三姊和无月翻云覆雨的销魂场景,弄得她春潮泛滥、欲罢不能,想用自慰来解决又心有不甘。
  她和姬无双一样,对无月神往已久,如今现实中的人儿,与画像上的梦中情郎如此神似,却又好过百倍,怎能不令她情思狂涌?
  她性格内敛含蓄,远不像师姊那般大胆狂放、作风泼辣。所以心中一直千回百转、犹犹豫豫,不知是否该鼓起勇气,主动找无月表白爱意。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她还是来了。上得玉皇阁,沿红木地板铺就的二楼走廊经过雅厅,来到卧室门外,立马被里面师姊比母猫叫春更加过分的淫声浪语给惊呆!
  她已是过来人,很明白女人那样的叫声意味着什么。
  她耐着性子在门外听了好一阵儿,希望师姊早早结束,给自己留点和无月谈情说爱的时间。不曾想无月外表斯斯文文,在床上竟是如此勇猛!
  光听声音,她便知师姊销魂到了何种地步?那是种比欲仙欲死更高一个层次,快乐赛神仙的感觉!
  渐渐地她听得心痒难挠,下面痒得要命,都湿透了!
  她心中很好奇,很想看看无月到底是怎样折腾师姊,令她如此忘乎所以、狂呼大叫!于是她来到窗外,舔破窗纸向里偷看,房中火辣辣的活春宫顿时尽收眼底!
  接下来她的狼狈状可想而知,实在难以描叙,比欲火焚身还要严重好几倍!
  终于等到房中二人风停雨歇,开始说话,她发觉站在外面冷得要命,才伸手轻轻敲门。
  “吴仙子,深夜登门,不知有何见教?”无月仰起头问道,脸上很不自然,有种被人撞破好事的尴尬,不由得低下头,不好意思和她面面相对。
  谁知这一低头,他更加尴尬。原来下面已开足马力的冲天钻尚未尽兴,不愿就此收篷,把外袍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倒还罢了,棒头居然还左右上下跳动不止,且七弯八拐、花样百出,弄得帐篷里面就象藏了只窜来窜去的老鼠般,波涛汹涌、鼓荡来去!
  他忙抬头,想趁吴玉雪不注意设法掩饰,谁知她竟时不时地瞄向自己下体,脸上似笑非笑地道:“贱妾心中有许多话想对公子说,实在如鲠在喉、不吐不快,以至夜不能寐,特意登门想找你聊聊,不曾想师姊也在这里……”
  无月脸上一红,忙让开身子,轻轻咳了一声,万分尴尬地道:“外面冷,吴仙子请进屋说话……”
  吴玉雪进门。无月忙关好房门挡住寒气。
  吴玉雪看着床上筋酥骨软的师姊,一脸羡慕之色,似乎在说:“三姊,还是你厉害啊!”
  她嘴里却揶揄地道:“三姊还真是说到做到,来陪公子一起睡啊?怎么,衣裳都脱光了么?”故意看看椅上散乱的衣物。
  姬无双脸都没红一下,眨了眨大眼睛笑道:“愚姊已心想事成,四妹是特地赶来祝贺的么?呵呵~哎哟!我这把老骨头都快被他拆散了,四妹快扶我坐起来,好说话。”
  吴玉雪扶她靠坐床头,锦被滑下,露出雪腻丰腴的酥胸,两只吊乳不安分地晃荡着,硕大乳头充血未消,膨大坚硬得如紫莓,显得淫靡之极!
  无月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活像个渴望母乳的婴儿。
  吴玉雪见他那付馋样儿,不由扑哧一笑:“公子尽管回妈妈怀里吃奶,就当贱妾不存在好了!”
  “无月还是吃四妹的奶吧,四妹那对咪咪比我还大!”姬无双猛地扯开她的衣襟,一阵嗤嗤之声传来,吴玉雪的锦袄、中衣、内衣和肚兜统统被扯烂,露出一对白腻腻肥乳,荡来荡去地分外撩人,果然比姬无双那对硕乳更大,乳头、乳晕也更大更饱满!
  吴玉雪猝不及防之下,被师姊偷袭的手,不禁脸涨得通红,手忙脚乱地想掩住自己酥胸,却因衣裳被扯得片片碎裂,难以得逞,不由又羞又急地道:“三姊太过分了!”
  姬无双对无月笑道:“你别看她表面端庄含蓄,内里闷骚着哩,在床上比我淫浪多了,包公子过瘾!若我没猜错,四妹下面已痒得难受,亵裤都湿透了!”
  又是一阵嗤嗤之声,吴玉雪的裤袄、秋裤和亵裤也被她扯得稀烂,下身顿时光溜溜的,露出一双白皙丰腴的玉腿、雪臀和小腹。
  姬无双纤手挥动,将她上身褴褛的衣衫碎片也扯得干干净净,一个高大丰满、白皙性感的中年美妇,就此一丝不挂地出现在无月眼前!
  “三姊你……”吴玉雪简直是气急败坏,说不出话来!
  无月一眼瞥去,但见她身材和姬无双差相仿佛,只是大了一号。一对硕乳略微下垂,显得灵动活泼、晃荡不休,雪白小腹也堆积了不少肚腩,有两条明显横纹,及三四条若隐若现的妊娠纹,加上乳头颜色比姬无双更深更大,显然生育次数多于姬无双。下面那片黑森林,天~好大一片啊!
  绵绵密密地竟由小腹下漫过腿根线,一直覆盖到肛门附近!只是密林中央大裂谷翻得很开,两侧肥厚的紫色肉唇就象两只软垫,两片内唇颜色更深,呈深紫色凸出于肉垫之外,环绕着谷底那一抹嫣红娇嫩的媚肉,只有在妇人情动如潮、阴户极度充血之时,谷底媚肉才会呈现这样的颜色……
  姬无双将她的亵裤凑向他眼前,“公子看看,裤裆是否湿透啦?”
  无月凝目看去,果然如此!
  吴玉雪见他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的亵裤裆部,羞得连耳根子都红了,坐在床上忙着想拉起锦被遮住身子。
  姬无双却不愿让她得逞,抓住无月的身子猛地塞进师妹怀里,把他的头恩在师妹柔软自己的酥乳之上,吃吃笑道:“乖儿,快吃妈妈的大奶奶吧!”
  这一连串变故来的突如其来,吴玉雪和无月面对面挤作一堆,抱也不是,分开却又有些不舍,一时尴尬万分!
  吴玉雪对师姊怒目而视,“三姊,真没想到你竟会这样!”
  姬无双叹道:“四妹,我这是在帮你啊!你总是这样内敛含蓄,不愿说出心里话,面对自己朝思暮想的情郎,还如此扭扭捏捏,不敢大胆说出来,如何能得到你想要的?”
  随即又转向无月说道:“无月,我这四妹爱你不在我之下,只是不象我这么善于表白而已,你尽管收了她!”
  吴玉雪无可奈何地对师姊道:“我承认,我很爱他……可是,这种事总得先谈情说爱,彼此心心相印之时,那个……那个自然水到渠成,我觉得,这才是完整的爱……象三姊这样,小妹总感觉太……太过直接。”
  姬无双笑道:“姊姊不过是先上床、后恋爱,效果也一样!把生米先煮成熟饭再说,免得到时夜长梦多,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吴玉雪被师姊说得颇为心动,低头看看怀中一动也不敢动的无月,羞羞答答、含娇带媚地低声道:“那也得看人家是否愿意接受啊?”
  姬无双用玉指戳戳她光洁的额头,“傻妹子,人都在你怀里了,你就不会直接对他说么?老跟我废话干嘛……”
  吴玉雪低头凑向无月耳边,声若蚊呐地道:“无月,我的确很爱你!你愿意接受我的爱么?”话未完,脸上已红晕密布,羞得耳根子都红了!
  无月也不答话,张嘴含住她硕大硬挺如小枣一般的乳头,猛烈地啯吸起来!
  相比姬无双这朵娇艳妩媚、活力四射的牡丹而言,他更喜欢这朵羞答答的荷花,令他有种征服的欲望!
  胀硬得隐隐发疼的大乳头被啯吸的麻痒不堪,且渐渐地,似有根炙热丝线将这种麻痒传递到下体内,引发瓤内一阵抽搐,蜜液溢出更多。然而,相比肉体上的快感,她更渴望两情相悦的甜蜜,“无月,吻吻我好么……”话语娇音细细、如梦似幻。
  他如斯响应,仰起头吻向那双红唇。由于同坐床头,吴玉雪身材比姬无双更加高大,无月要吻她显得很吃力,脖子都仰得有些发酸。
  吴玉雪很是善解人意,揽住他脖子,臻首低垂,檀口微启相就,一时热吻得甜甜蜜蜜、快美难言……
  两盏茶功夫过去……
  二人吻得嘴角发酸、舌尖麻木。
  吴玉雪但觉满腔情怀已得到充分发泄,情欲的渴望渐渐占据上风,忍不住伸出纤纤玉手,捞住火龙一般的大香蕉,虽然先前偷窥活春宫是已然见过,此刻心中依然惊叹不已:“天啊~好长好大的鸡巴,比秦郎当年长了三分之一还不止!不知捅进我阴道里面是何感觉,一定撑得里面涨涨满满地吧?”
  见他似乎非常迷恋自己肥硕饱满的酥胸,便又将他的脸摁进酥乳之间,托起右乳,将紫红色大乳头塞进他嘴里,“乖儿,来吃妈妈的奶,妈妈乳房和乳头好涨……妈妈的乳房和奶头是不是比三姊……三姊的大?”
  无月啯奶啯得啧啧有声,赞道:“不仅比姬仙子大,比好多成熟女人的都要大!”
  吴玉雪低声道:“三姊说你喜欢年长妇人,跟你上过床的多半都是四十以上的中年女人,是真的么?”
  无月呢喃着:“是的~成熟女人胸脯又大又饱满,在床上个个都像淫妇,我最喜欢了……”
  “那你喜欢我么?想我和那个……那个么?”她很明白,无月眼下对自己谈不上有多少感情,只好问他对自己有没有欲望。
  由于和他相聚时间非常有限,她已接受师姊的看法,先上床后恋爱呗!
  无月火辣辣地道:“仙子乳房和乳头都这么大,我很满意……剩下就看仙子在床上象不象淫妇了~唔唔,妈妈在床上骚不骚呢?”冲天钻已开启,他也豁出去了。
  吴玉雪羞得满脸通红,“妈妈在床上是个淫妇,妈妈骚~一般男人都受不了……”
  无月喜滋滋地道:“嗯~那就好,我喜欢你……”
  吴玉雪倏地皱眉道:“噢~妈妈屄痒,乖儿,摸摸妈妈的老屄……”
  无月伸手探入中年美妇胯间,对那大片黑森林爱不释手,在萋萋芳草中寻寻觅觅,寻幽探胜,触手一片湿热滑腻,过多的蜜液浸湿亵裤后,磨蹭间又敷得屄毛上到处都是,将一根根长长的柔细卷毛黏成了一股股。他不时轻扯那一股股屄毛,替她梳理着……
  屄毛被扯,牵动肉唇,弄得吴玉雪阴户痒痒地,不禁腻声道:“乖儿,干嘛要扯妈妈的屄毛?”
  无月低声道:“妈妈的屄毛好多啊~水也多得吓人!听说屄毛越多的女人就越骚,妈妈老屄是不是很骚?”
  吴玉雪声若蚊呐地道:“是~妈妈老屄骚,想交配……”今夜她看来是豁出去了,无论多么淫荡的话都敢说。
  无月扯够了屄毛,手上已满是滑腻腻蜜液,指头移到大裂谷上端寻找红珠,摸索半天不得要领,那儿肉褶上乱糟糟地凸起一些疙瘩,都像红珠可有都不象,看似她的红珠小得无法露头?
  指头顺着谷底娇嫩媚肉下移,抚过中间尿孔时吴玉雪颤抖了一下,手指继续下移,感觉摸到三团柔软鼓涨、湿热滑腻的媚肉,三片嫩肉竟然蠕动不止!象正在吃草的兔唇般灵动不已,环绕着一个热烘烘的幽洞,象泉眼一般仍在源源不断地溢出缕缕温泉。
  无月颇为好奇,如此形状的阴门还是首次遇上,不禁象顽皮的小孩般用指头玩弄那三片嫩肉……
  吴玉雪但觉难耐之极,忍不住“嗷嗷”一阵娇吟,嫩肉抽搐一阵,张合之间吐出一股热汁,流到他的指头之上!
  趁屄洞张开之时,他顺势将中指探了进去,一路搅动一路深入。中指没入大半之后,他摸到了阴道上方那片粗糙的所在,停在那团偏硬之处揉弄着,感觉它渐渐肿涨膨大、鼓凸而出,上面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无数肉芽,渐渐变硬,使得这团充血媚肉摸起来愈发凹凸不平。
  他的指头每挠动一下这团肉儿,就象触发了机关一般,在美妇母猫叫春般阵阵娇吟声中,阴道内壁无数条肉褶顿时便活跃起来,层层叠叠地缠绕上来,夹紧啃噬着他的中指,同时有股吸力,要将指头吸进去一般!
  随着热汁分泌得越来越多,阴道抽搐张开之时,他的中指几乎四壁不靠,估计三根手指并拢塞进去都绰绰有余,不禁惊叹道:“妈妈的屄洞儿好大,都张开了,里面好多水水……”
  吴玉雪分开玉腿跨骑到他的身上,双膝跪在床上,撑起肥臀一摇一旋,屄洞已熟练地找到棒头,微微下沉,噬入棒头,玉臀轻摇,让棒头磨擦洞边媚肉,话音颤抖着低声道: “乖儿的嫩屌想不想肏妈妈的老屄?”
  无月猛烈地啯吸着大奶头,支支吾吾地道:“想。”
  吴玉雪肥臀再度微微下沉,令棒头深入到阴道一寸半深之处,肥臀后翘耸摇,让棒头研磨那团粗糙敏感的媚肉……这是她体内仅次于宫口的性敏感带,研磨一盏茶功夫之后,她忍不住呻吟起来,“乖儿,肏得妈妈老屄好痒……痒啊!”
  阴道内第一关口获得足够刺激快感之后,那最深处空虚瘙痒之感愈发难以忍受,急需棒头前往充实勾刺一番,才能止痒,于是她重重地往下一坐!
  棒头猛烈撞击宫口!
  她可是生过五个孩子的妇人,宫口被撕裂得很开,虽十余年未曾行房,宫口依然未能长好合拢。在棒头猛烈撞击之下,宫口缝隙立马被顶开,棒头长驱直入,深深地钻进美妇花宫下端最狭窄那一段!
  至此屌儿已齐根没入!
  吴玉雪猛地一阵浪叫,上下抽插数十次之后,但觉不够过瘾,便将浑身力气集中于下体,死死咬住硬屌,前后猛烈地挺动起来!
  虽已有足够思想准备,快感积聚速度之快仍远远超过她的想象,“噢噢!我的天~痒~老屄好痒!乖儿,使劲儿吃奶,对~咬妈妈的大奶头,妈妈奶头好涨好痒哦~呜呜……”握紧乳房揉捏着,使劲儿往无月嘴里塞……
  无月一边啯奶一边轻咬乳头,随着美妇浪叫声愈来愈激烈,他咬得也越重,感觉她前后挺动的幅度和力道越来越大,阴道和宫颈内也夹得愈来愈紧,棒头遭遇如此剧烈磨擦,带给他阵阵强烈快感,忍不住抱紧美妇雪臀重重往下墩,就象打桩一样,用棒头一次接一次地在宫颈中刮来刮去……
  如此一来,棒头和马眼受到的刺激过于剧烈,令他生出阵阵想要射出的冲动,他忙停下所有动作,任由开足了马力的冲天钻在里面纵横驰骋、大闹内宫……
  挺动百多次之后,吴玉雪但觉棒头在里面动得愈来愈厉害,自己一动不动感受到的快感反而愈发强烈,便也停下所有动作,下体坐实在无月身上,阴道夹紧,时而如慈母般为他哺乳,时而和他激情湿吻。
  二人不约而同,将获取快感之源寄托于凶猛的冲天钻之上,静静地感受着阵阵酥麻酸痒,体内快感和热流横冲直撞,搅得浑身热烘烘、脑际晕陶陶……
  如此静坐两盏茶功夫之后,美妇“呕呕”一阵低吼,丰腴娇躯倏地绷紧,阴门死死顶住他的下体,使出浑身力气搂紧他身子,指甲已深深陷入他后背肉中,表情痛苦到了极点,猛地爆发出一阵尖叫,“啊~啊~嗷!妈妈要尿!老屄里面好痒啊!呜呜呜~”
  浪叫声中,她终于攀上期待已久的情欲之巅,而且是她从未到达过的灵欲巅峰!
  飘飘欲仙……她的高潮快感经历,几乎等于姬无双的重演,可说快美销魂到了极致!
  姬无双刚才虽已瘫软如泥,休息一阵之后已慢慢缓过劲儿来,被眼前母子交媾一般的销魂场面,刺激的情欲再度勃发。
  趁师妹休克过去的间隙,她又将无月拉到自己身上,抱住他摸阴吸乳、抚摸接吻地亲热一番,虽瓤内骚痒难禁,但刚才里面伤得过于严重,阴户膨大如馒头,比平时大出一倍,极度充血红肿!她心有余悸之下,一时由不敢让冲天钻捅进去止痒……
  无月道:“妈妈老屄又痒了么?”
  姬无双一阵肉紧地道:“眼睁睁地看着小男孩和中年妇人交媾,你俩还以母子相称,真的好像一对母子抱在一起交欢配种,好刺激哦!妈妈的老屄忍不住就痒啦,好想让儿子肏妈妈……”
  无月道:“仙子可有儿子么?”
  姬无双道:“我共生下三个子女,前面两个都是女儿,到三十多岁才总算生下一个宝贝儿子,名叫周天,比你还要小些。”
  无月静静地趴在她身上,眯缝着眼,好整以暇地和姬无双闲聊起来,“仙子一定很爱儿子吧?”
  姬无双慈爱地笑笑,“母亲哪有不爱儿子的,何况我还算是老来得子?也正因如此,把他宠得有些过分,捧在手里怕化了、揣在怀里怕丢了。但那时纯粹的母爱……”
  说到“母爱”二字,她忍不住将无月的脸摁进自己怀里,握住右乳把硕大紫涨的奶头塞进他嘴里,并不断地揉捏乳房做出挤奶动作,活像给自己初生的宝宝哺乳一般,“不过我真是奇怪,感觉你就像我的亲生儿子一样,对你竟也有强烈的母爱冲动,就像对天儿那样,总忍不住想喂你吃奶……当然,对你更多的是情爱,这一点和天儿不同……跟你在一起,让我首次尝试到母爱和灵欲交缠的滋味,竟如此美妙,每次听你叫我妈妈我都忍不住要丢!”
  说到后来,她左臂牢牢揽住无月的后脑,右手愈发用力挤奶,恨不得将胀鼓鼓的肥乳整个塞进他嘴里。她乳头本就很大,再如此用力往他嘴里塞,连同凸挺着一些肉疙瘩的乳晕都塞了进去,把他的嘴巴撑得涨涨满满的!
  他嘴巴被大大撑开,唯有舌头尚有少许活动空间,便时而舔噬涨硬的大乳头,时而舔向乳晕上那些硬硬的肉疙瘩,感觉这些肉疙瘩竟有米粒般大!“照此说来,您和亲生的天儿上床,岂非更加美妙么?”
  姬无双脸色一变,不禁啐道:“我的变态儿子,别胡说!我对天儿只有母爱,没有一丝情爱可言,怎会兴起那种龌龊念头?”
  无月促狭地道:“您这么宠他,他一定很依恋妈妈咯?”
  姬无双慈爱地道:“那倒是……他跟你一样,一直不愿和我分床睡,恋母得很……”
  无月奇道:“他渐渐大了,晚上还跟妈妈一起睡,这种情况还真少见。他这年纪正是想女人的时候,晚上睡觉时骚扰过你么?”
  姬无双沉吟半晌,缓缓地道:“算是有吧~天儿一向有含住我奶头睡觉的习惯,不含着奶头便睡不着,所以才会把我奶头啯得这么大,颜色这么深。尤其一年,半夜还时常想偷偷……”
  无月奇道:“偷偷做什么?”
  姬无双晕红双颊,迟疑半晌才缓缓地道:“摸……摸妈妈的屄,偷偷手淫,还以为我不知道呢……”
  无月诧异地道:“你居然容忍他摸你的屄?”
  姬无双摇摇头,“我没让他摸,每次他伸手过来都被我推开了,还要挨一阵尅,不让他再跟着我睡……每次他都会向我认错,表示要痛改前非,缠得我心软,让他依然跟我睡,可却屡教不改。我这点原则还是有的,岂能让他得逞?不过,我睡着的时候就不知道了。尤其这半年来对你有了幻想,时常和你梦交,有时醒来下面热热痒痒地,还流出好多水儿……也不知是梦交的缘故,还是被天儿趁我沉湎于春梦之中时偷偷摸过妈妈的屄,没准儿手指都进入过妈妈阴道……”
  无月一阵肉紧,“他趁你睡着,肏过妈妈的屄没有?”
  “我也不太清楚……应该没有吧,否则一根硬梆梆的小鸡鸡捅进阴道,我肯定会被弄醒的……再说,天儿若肏过妈妈,一定会在里面射精,我会怀孕的。不过和你在春梦中梦交之时,有天夜里太过投入,模糊间将天儿当成了你,搂住他亲热,竟差点入彀,幸好我及时醒神过来,否则……现在想起来犹自心有余悸!”
  如此禁忌刺激的话题令她有些心痒难挠,忍不住玉腿大张,盘住他的下体一阵耸动,让肿涨的阴户磨蹭屌儿,希望能稍稍止痒,却依然不敢让屌儿进去。
  无月低声道:“若他的小鸡鸡真的钻进妈妈的老屄,在妈妈的阴道里射精,也许会很刺激吧?”
  姬无双摇了摇头:“我也不知……不过我永远也不会尝试,那可是人神共愤之事,有违母子天伦!尤其和你好上之后,不仅满腔情爱得以渲泄,充分感受到灵欲交缠的美妙感觉,而且心中对你充满母爱,同样也有母子乱伦般禁忌快感!更加不愿冒天下之大不韪啦!”
  无月吃吃地道:“您儿子的小鸡鸡大么?”
  姬无双道:“洗澡时我经常给他洗小鸡鸡,还没长阴毛哩,毕竟年纪还小,小鸡鸡白生生的,看起来就跟一般小孩差不多。这两年给他洗小鸡鸡时,居然已能勃起,真是令人吃惊!小鸡鸡翘起来的时候,也就跟大拇指一般粗细,长度也只有三寸左右,粗细和长度最多只有你这根大香蕉的一半儿,不过特别硬!”
  无月奇道:“这样的小鸡鸡也能肏女人么?”
  姬无双道:“怎么不能?不管多大的小孩,只要小鸡鸡能硬起来就可以肏女人,阿姨屄洞这么大,他的小鸡鸡比你这根大香蕉更容易钻进来……”
  无月笑道:“无论如何,东西这么小,没法满足姬姨吧?”
  姬无双道:“那也不一定。俗话说“女人只怕长不怕粗”,尤其对阿姨这种年纪的女人来说,小鸡鸡够硬才是最重要的,长度反而是次要的。象你这种又长又硬的屌儿,当然是最好不过啦!不过看着小小年纪的儿子,翘起一根硬梆梆的小鸡鸡,心里总觉得怪怪的,而且还、还……”
  无月吃吃笑道:“还怎么?”
  姬无双脸红红地道:“还是觉得挺、挺刺激,挺、挺有感觉的……”
  无月问道:“看着儿子勃起的小鸡鸡,阿姨下面会痒么?”
  姬无双难为情地道:“说实话,不仅痒,还、还要流水……若非是我儿,真想套进来夹一夹,止止痒……他夜里躺在我身边手淫时,我更是难受得很……”
  无月有些好奇地道:“您儿子何时开始手淫的?”
  姬无双露出一付沉思之色,“天儿很早熟,我记得在他十岁那年,母子俩一起洗澡,我替她搓洗小鸡鸡,揉着揉着小鸡鸡居然有反应,渐渐就勃起了,泡在热水中,就像根长长的红辣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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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6章 幽深峡谷
  往事的回忆说来话长,却只不过是在姬无双脑海中一闪而过,如此经历她又怎好意思对无月说起?“大约从那天晚上开始,天儿便开始手淫了。”
  无月问道:“见过您儿子手淫射精么?”
  姬无双眼中闪过一阵异彩,“见过,射得裤头和床上到处都是!不好意思让丫鬟来收拾,害得我只好帮他洗,裤头上好大一股腥味儿!他还求我帮他摸出来,不过被我严辞拒绝了……”
  无月又问道:“眼看着亲儿子手淫射精,当妈妈的屄痒不痒?”边说边用棒头使劲儿磨蹭爆出阴门外那几片湿热滑腻的媚肉。
  “不痒……噢~还是有点儿……有点痒……”姬无双被撩拨得难熬之极,忍不住呻吟起来,“噢~痒得要命,还流了好多水儿,难受死了……”
  无月用一种火辣辣的语气说道:“仙子既如此难过,想过让亲儿子肏你么?”
  姬无双长叹一声:“唉~我久旷十余年,正值女人最想那事儿的年纪,又摊上如此恋母的儿子,非得跟着我睡不可……要说一点儿没想过,对天儿没有过一丝幻想,那是欺人之谈……不过母子乱伦乃天人共愤之事,是要遭天打雷劈的,我无论如何也不屑做出那等禽兽不如之事!现在有了你,就更不会去想了!”
  想起云梦所说,自己生母柳青柔依然在世,无月心中不由涌起一阵深深的孺慕之情,心中暗道:“人海茫茫,母亲到底身在何处,何时才能找到她老人家,尽孝膝下啊!母慈子孝天经地义,可为何有些母子之间竟会产生那种感情,以至做出禽兽不如的乱伦之事?烟霞如此,姬仙子竟也有类似性幻想,真是费解啊!”
  无月道:“姬姨刚才出来时,天儿没缠您么?”
  姬无双有些无奈摇摇头,说道:“当时天儿正含住我奶头睡觉呢,双手把我抱得死紧,睡得就象个可爱的婴儿!我费力好大劲儿才算把他的双臂掰开,把他也弄醒了,抱住我不让我走,哄了他半天才罢休。”
  他将嘴凑在姬无双耳边,低低地道:“你那天儿此刻多半正幻想着母亲手淫,就快射精了呢……现在就让吴仙子去把天儿带来,让他肏亲妈的老屄好不好?”
  姬无双杏眼迷离,似已陷入某种幻想之中,如梦似幻地低声道:“哦~小坏蛋,干嘛要如此撩拨我……哦~我想,想让天儿肏亲妈妈的老屄,让他在妈妈阴道里面一跳一跳地射精,肏得妈妈怀孕……”
  她再也忍不住,也不管红肿充血的阴道和宫口是否承受得住,捞住大鸡巴捅进阴道之中,肥臀耸摇纵送起来,也不知心中是否把他幻想成了自己的亲子……
  无月仍将劳神费力的配种工作交给冲天钻自动完成,他则以周天的语气说道:“天儿肏妈妈的老屄,妈妈有没有快感?”
  姬无双呻吟得愈发厉害,“有~噢噢!你就是我的亲儿子,儿子肏得妈妈老屄好舒服啊!儿子的棒头已钻进花心,长出钩钩、长出倒刺啦,勾得妈妈那里面好痒!”
  无月转头对依然处于休克状态的吴玉雪装模作样地叫道:“吴仙子,您现在就去师姊家里,把周天带来……您的天儿马上就要来了,我真的让他肏妈妈的老屄哦?您要不要?”后面一句话是低声对姬无双说的。
  姬无双神智陷入极度狂乱之中,幻想中的销魂和现实中的不耻,是两种极端矛盾的心理,在胸中冲突激荡,以至于语无伦次,“嗷嗷~不要!呜呜……我要~不要!”
  “天儿舔过您的骚屄没有?”无月在驼背上添上一根稻草,同时也弄得自己一阵亢奋!
  冲天钻感受到主人的情绪变化,立即开足马力,进入又一轮活跃期!
  冲天钻之销魂魔力,令姬无双委实难以抵挡,不禁秀眉紧皱,臻首猛摇,“舔过~啊,没有!儿子怎能舔亲妈的屄?呕呕~小坏蛋,不要再说这种下流话……我好难受,里面好痒,呜呜……”
  随即和吴玉雪一样,她发觉自己挺动下体所带来的快感,和棒头在狭窄宫道内的狂暴肆虐相比,几乎可忽略不计!
  她索性也停下所有动作,只是双臂搂紧无月后腰,玉腿盘住他下体,让交接处保持密合状态,静静地感受棒头在里面左冲右突所带来的剧烈快感,居然更能充分感受那阵阵销魂蚀骨!
  二人就这样静静地抱在一起,快感却聚积得更快更猛烈。
  无月心中暗道:“冲天钻在里面乱跳乱拱虽然感觉不错,却不知能否模拟射精时的那种脉动?且长时间持续?若怎能那样,或许能带给女人更多的快感……”
  冲天钻似乎能理解主人的意图,棒头立刻由左弯右拐、胡钻乱拱那种毫无规律可循的运动方式,变为不断地上下猛烈跳动!且向上跳时棒身和棒头也同时涨大到极限,棒头下窜时相应回缩,节奏配合得恰到好处、丝丝入扣,简直就跟激烈射精时一模一样!
  倏地姬无双玉臂和玉腿八爪鱼般将他缠得紧紧,爆发出阵阵无法抑制的呐喊:“呕呕!无月,我的亲儿子,被亲妈的老屄夹得射精啦!顽皮好动的鸡头这阵跳得好凶好特别!亲儿子在妈妈老屄里面射得好猛!噢~把精液全射给亲妈,在妈妈阴道里面射满儿子精液!嗷嗷嗷~妈妈小腹两侧又酸又涨,好像正在排卵……亲儿子继续射精呀,对~就这样不要停,一直射~让妈妈的卵子受精,让妈妈怀孕……哦~亲儿子搞大妈妈肚子,好刺激哦!啊!!又来啦~呜呜~妈妈要丢……把阴精泄给亲儿子……啊~丢啦!嗷嗷!!”
  阵阵母猫叫春般浪叫声中,姬无双娇躯绷得紧紧,随着阵阵宫缩和宫颈有节律地痉挛而不住地颤栗着,泄得欲仙欲死!再度丢盔卸甲,攀上似乎永远无法企及的情欲之巅!
  冲天钻仿真射精的节奏,和姬无双宫颈内阵阵有节律的痉挛琴瑟和鸣,已达天人之境!
  在姬无双越过巅峰,转入高潮余韵期、宫颈停止痉挛之时,冲天钻的射精动作也嘎然而止!
  这次她暂时性休克的时间竟达半盏茶功夫,可见高潮之剧烈!醒转过来之后,姬无双一边猛烈地湿吻,一边恶狠狠地道:“以后不许再用这等龌龊话来撩拨我,真是好邪恶好变态哦!在我心中你就是我的亲儿子,叫我妈妈就足够变态刺激的啦,以后行房时不许再提天儿!知道了么?否则妈妈咬死你!”
  无月吃吃地道:“妈妈用什么咬死我呀?”
  姬无双狠狠地道:“用妈妈的骚屄咬……”言罢阴道和宫颈忍不住紧了紧,又是一阵瘙痒袭来!“天哪~我还痒,又想了……呜呜,不行~不能再弄了,我得休息休息……”
  冲天钻被夹,感觉受到挑衅,又开始缓慢却有力地在里面活跃并撬动起来。姬无双刚泄身没多久的宫口之中稍显松弛、炽热湿滑,在高潮余韵中偶尔还会抽搐一下,此刻被棒头一阵乱拱,引发丝丝酥痒快感,宫口本能地一下子合拢抱紧棒头,似乎希望加大棒头倒刺刮磨的力度,以大大增强磨擦所带来的快感……
  姬无双“呕~”一声长长娇吟,生理上的反应不受她的理智所控制,丰腴娇躯再度猛地绷紧,大口大口地直喘粗气,下体不由自主地耸动迎合着冲天钻的攻击,表情显得痛苦不堪,皱眉大声呻吟道:“天啊!嫩鸡头拱得里面好痒~乖儿子嫩屌肏妈妈大屄,再肏深一点!嗷嗷~妈妈又要……要丢!痒死我啦~呜呜呜!!”
  感觉着她宫口之中那阵阵有节律的销魂痉挛,马眼被阵阵炽热之物触摸,令无月也舒爽不已!
  这边厢姬无双休克过去,旁边的吴玉雪已醒转好一会儿,被二人的淫戏和淫声浪语刺激得欲火焚身,见他似乎尚未射精,当可奋起余勇,便爬到他身上,跪在他下体上用肥胯磨蹭依然一柱擎天的屌儿,俯下上身双手撑床,一对肥乳垂吊到无月眼前晃荡不休,示意他啯吸肿涨硬挺的深色大奶头。
  无月一手握住一只肥乳,轮流吃着两颗大大的紫莓,啯吸得正欢!
  吴玉雪重新俯跪在无月身上,象钓鱼一般将小枣般的大奶头垂吊到他嘴里,骚骚地腻声道:“乖儿子,快吃妈妈的奶啊!”
  无月紧紧含住奶头啯吸起来,吮吸得非常投入,啧啧有声!
  吴玉雪耸摇肥臀在无月下体上磨蹭一阵,但觉瓤内骚痒难禁,忍不住呻吟道:“无月,妈妈要使劲儿夹夹你的大嫩屌,给我止痒……”肥臀一旋一沉,涨涨痒痒的阴道已将冲天钻大部分吞入,前后挺动起来,让棒头不断撬动敏感之极、已大为松动的宫口,一时间嗷嗷浪叫不已……
  无月被吴玉雪压在身下,嘴里吃着她的大奶头,冲天钻被灼热阴道牢牢吸住夹磨耸挺,眼见同样仰躺在身边的姬无双一边摸乳,一边呻吟着摸自己的痒屄,不由一阵肉紧,松开嘴里紫涨大乳头,伸嘴叼住姬无双的耳垂吮吸亲舔。
  姬无双耳垂和乳头都是敏感带,同时受到攻击更加难耐,腰肢不安地扭动着,摸屄的手指也更加用力。
  无月拉开她的手,将手指塞进玉门,指头触及那两片深色肉唇,各自用手指揉捏一番,随后揉向两片肉唇之间,那是美妇洞开的屄洞内、湿热敏感之极的红色媚肉!
  倏地,他感觉自己的指头被什么软软热热的东西给牢牢夹住,似乎有股吸力吸住指头,指头深入一些,摸到一片稍硬且有些粗糙的肉儿,指头在上面挠动一阵,但闻美妇一阵娇呼,腰肢又是一挺,随即感觉整个洞壁内都渐渐变得粗糙起来,且蠕动不止,夹磨着自己的手指。再深入一些,中指已齐根而入,尚未到洞底……
  无月回头见吴玉雪挺动得已快到位,眼巴巴地盯着自己直喘粗气,嘴里不时发出类似哭泣的“呜呜~”之声,知她已无法坚持,便让她仰躺在姬无双身边,将玉腿拉得大大分开,挺起冲天钻又捅了进去,顿时杀得吴玉雪浪叫不已……
  转头看身边姬无双仍浪叫不已,光是这样一个禁忌刺激的场面,已足以令他射意汹涌,更何况身下美妇正大声呻吟着耸挺迎合不止!
  他忙转头不敢再看,施展忍精术强制压下射精的冲动,随后加大力道猛干吴玉雪,顶得她花心大开,快感一浪高过一浪,直至嗷嗷尖叫不已,洋洋洒洒地泄出身子!
  无月亲了吴玉雪几下,便转移阵地,以老汉推车的姿势,挺枪捣入姬无双湿热滑腻的阴道之中,毫不留情地屠杀起来。
  原本还处于高潮余韵之中的姬无双眼见无月在身旁肏得闺蜜欲仙欲死,情欲已极度亢奋,阴道充血膨大得更深更长,变得极度敏感,哪经得住他这根大香蕉如此蹂躏?半刻钟之后便被杀得溃不成器,泄得欲仙欲死!
  无月让师姊妹俩并排而卧,双腿大大分开,以跪姿轮流肏两个老屄,肏得一位风骚美妇泄身之后,便换另一个……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无月和两位骚浪入骨的中年美妇各自欢合四五次。她俩已满足得无法再满足,脱力一般地瘫软如泥,再也动弹不得!
  可冲天钻依然威风凛凛、杀气腾腾,一直金枪不倒!
  他再次将屌儿捅进吴玉雪已大大张开、无法合拢的阴道之中,使劲儿地纵送起来。这次他是为了满足自己,冲天钻关闭,全凭欲望和本能冲刺,杀得吴玉雪惨叫连连,在她第六次泄身的同时,无月也一泄如注,完成今夜第二次射精,全部射精美妇花宫之中。
  既然被姊妹俩分享,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一向善于平衡关系,讲究公平,给她俩各播一次种,大家皆大欢喜,否则很容易打翻醋坛子!
  云收雨歇之后,他轮流抱住两位美妇亲吻,让她俩的高潮感觉尽量保持得长久一些。
  无月忙旧事重提,说道:“姬姨,现在您就带我去见张大爷吧?我必须尽快找到梅花谷!”
  姬无双黛眉微蹙地道:“公子这么着急呀?”
  无月非常认真地猛点头!“人命关天啊!我能不着急么?”
  姬无双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人命关天?瞧公子心急如焚的模样,她一定是公子的红颜知己,而且必定是位了不得的大美人咯?”
  无月想起病榻上北风瘦骨嶙峋的模样,不禁眼眶一红,哽咽着道:“是我北风姊姊……她~若不及时施救,她恐怕随时可能……”
  姬无双皱眉道:“昆仑山区昼夜温差极大,夜间气温极低,眼下又正是隆冬季节,此刻可谓滴水成冰!一线天大峡谷因水流过于湍急,冬季也未能封冻,穿越谷间小道之时,难免被激流涌起的浪花浇得浑身湿透,再厚的衣衫也无济于事,贱妾担心公子受不住那等湿冷!”
  无月问道:“你们去后山祭祖之时,又是如何前往的呢?”
  姬无双道:“一线天大峡谷在秋季水量最少,所以我们每年都是在那个时节前往后山祭祖。”
  无月沉吟半晌:“我们原本可乘雕飞行,可此时夜深人静,不好再去惊扰鹰奴,而且若是等鹰奴唤回已飞往四处觅食的巨雕,又得花费好一阵功夫。我看还是马上上路吧,只是累得姬仙子受罪,在下心中实在过意不去!”
  姬无双笑道:“公子不必客气,既如此,咱俩现在就出发吧!”她不再迟疑,准备带无月连夜赶往后山,寻找那位守墓老人张晋文。
  吴玉雪也觉得如此寒夜,行走于一线天大峡谷之下实在危险,坚持要一路同行。
  后山位于凌霄宫北面山腹之中,中间为飞鸟难渡的金顶峰阻隔,由凌霄宫前往后山,昆仑桥下的一线天大峡谷乃必经之路。
  三人出了凌霄宫山门,在姬无双的引领下施展轻功向东北方纵跃而去,这是一条冬季很少有人行走的蜿蜒山路,厚厚的积雪踩上去沙沙作响,在月光下大地一片银白耀眼。
  行约数里,眼前景色一变,一条小溪由伸手不见五指的幽深峡谷之中奔涌而出,由于落差极大,发出哗啦啦水声,如同一条闪亮的白练。
  三人顶着汹涌而下的溪涧激流,艰难地行进在漆黑一片、崎岖难行的谷间小径上。
  峡谷既深且长,诚如姬无双所言,每到溪流急转弯处,溅起的浪花竟高达两三丈,令人根本无从躲闪,而且这样的转折处还特别多!
  入谷数里之后,听姬无双言及,尚不过三分之一的路程,三人身上已被浪花浇淋湿透,那种湿冷之感,即便无月提聚内功御寒,也有些禁受不住!
  更糟糕的是,水花不断溅上小径,在小径上结成厚厚一层光滑水湿的冰面,施展轻功时脚尖点上去很难借力,大大影响纵跃速度。加上谷中幽暗,无月只能盯着姬无双的身形向前纵跃,好几次落地时脚下一滑,若非身后保护的吴玉雪及时拉住他,差点栽进激流之中,委实惊险万分!
  他轻功不弱,吃亏在地形不熟,姬无双和吴玉雪无奈,只好一左一右地搀着他胳膊一路纵跃前行。
  由于三人步点不一致,相互扭来扯去地,行走起来更加艰难!
  这不,无月身形刚刚跃起,吴玉雪身形正下坠,姬无双则是脚尖刚刚点地,无月被生生扯落地面,由于缺乏思想准备,脚下不禁一滑!
  姬无双忙收紧右臂,无月堪堪仆倒的上身便实实在在地扑进她怀里!
  她忙紧紧揽住无月的身子,助他站稳,低头看着他冻得发红的玉颊,柔声道:“怎么样?贱妾说得不错吧?你恐怕还从未吃过这样的苦头哩!”
  无月的脸紧贴在她鹅颈之上,鼻尖传来幽香阵阵,一时竟有些舍不得离开。缓缓调匀呼吸之后,他才心有余悸地道:“还要多久才能走出这条峡谷啊?”
  这种又冷又累的感觉,实在难受之极!
  姬无双见他跑得有些气喘吁吁,伸出纤纤素手在他被浪花溅湿的头上拍打一阵,掉下的却是一粒粒冰碴,不禁怜惜地道:“还剩大约一半的路程,你也累了,歇息一会儿再走吧……咦~你身上好象有股香味儿?怪怪的!”
  言毕低头凑在他脸上细细嗅了一阵,趁机将樱唇贴在嫩脸上轻轻磨蹭着……
  吴玉雪也抱住他左边身子,在他身上嗅了一阵,接道:“我也有这种感觉,每每闻到这种、这种味道,似乎就特别动情,就像中了烈性春药一般……这、这是咋回事?”
  姬无双皱眉道:“听四妹所言,难道曾经中过春药么?当时可曾失身?”
  吴玉雪脸上一红,“小妹年轻时和子墨游历江湖,由于江湖经验不足,在长安一家客栈中了淫贼的催情散,幸得隔壁子墨及时发现,出手相救,所以、所以后来就嫁给了他……”
  当然,秦子墨救治她的方法,她又如何说得出口?
  无月但觉脸上身上被二人蹭得痒痒地,“我身上从小就有这种味道,到现在不仅尚未散去,反而愈发浓郁了,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难怪听莉香妹子言及,罗刹门中众姊妹私下称你为香公子,果然是恰如其分!”姬无双樱唇渐渐滑向无月因呼吸而翕张不已的鼻翼……
  无月奇道:“是么?我自己都不知道呢……”
  “香公子的魅力,连贱妾也是难以抵挡哩……”姬无双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樱唇下移,檀口微启、香舌灵动,贴住无月冰冷双唇摩挲索吻……
  无月低声道:“姬姨,这~咱们才弄了那么久,又想了么?……我~我还急着找人呢,唔唔……”
  话未完双唇已被姬无双含进嘴里,痛吻吮吸不已!“贱妾知道时机不太合适,只是有些欲罢不能,亲热一下也是好的!”
  无月吃吃笑道:“想不到姬姨竟如此饥渴……”
  “应该说是如饥似渴,不过只是对你……”虽然浑身湿透,姬无双仍感觉身子阵阵躁热,死死抱紧无月不容他挣脱……
  一盏茶功夫之后,姬无双才娇喘吁吁地道:“好些了,咱们继续赶路吧。”
  历经千辛万苦,三人总算来到一线天大峡谷位于后山的出口。
  无月已然精疲力竭,冻得浑身发抖。吴玉雪提议道:“前面不远处有个天然溶洞,里面有一个上好温泉,公子先去泡泡、去去寒,休息一下再继续赶路吧?”
  无月实在跑不动了,浑身上下寒气直冒,只好点头道:“那好吧,不过得抓紧时间。”
  来到溶洞之中,姬无双忙点起篝火,桔红色火光令无月感觉温暖许多。这个溶洞口窄内阔,凹凸不平的地面呈卵形,三丈见方左右,洞顶尖锐深幽,看似崖壁上的一处天然裂隙,在入口右侧低洼处有一池热泉,散发着袅袅热气。
  三人脱得一丝不挂,将湿透的衣衫铺在篝火边烘热,随即钻进热气蒸腾的温泉之中。
  两位丰乳肥臀的中年美妇相互争奇斗艳,对无月极尽挑逗之能事,将他屌儿撩拨得渐渐竖立起来,姬无双忙坐了上去,搔痒玉门吞下屌儿,扭腰摆臀地耸摇欢合起来……
  无月失笑道:“姬姨怎么总是也不征求一下意见,就直接上来啦?难道总想强姦我么?”
  姬无双吃吃地道:“姦你又如何?又不是没姦过……”
  二人在温泉之中鱼水交欢,直至姬无双欲仙欲死、再登峰顶才放开了无月。吴玉雪忙填补师姊留下的空缺,和他抱在一起纵送起来……
  洞外冰天雪地、朔风呼啸,洞中却春色无边,一龙二凤不知疲倦地共享鱼水之欢……
  后山密林深处的昆仑派祖师祠堂。由于时间紧迫,姬无双也无暇进入大殿拜祭历代师祖,带着二人沿厢廊一路来到大殿右侧一间厢房之外,“咚咚咚”地敲了三下房门,大声叫道:“张老,打扰一下!”
  屋里传出一个苍老的声音:“是姬仙子么?”
  随着一阵悉悉嗦嗦之声,屋里亮起烛光,木门吱呀一声打开,门里站着一位白发苍苍的高瘦老人。因背对烛光,他的面目看起来有些模糊不清。
  虽是凌晨时分,见是本门两位德高望重的长老登门,这位守护祖师祠堂的老人也不敢怠慢,忙将三人请进客堂之中,到厨房中捅开炉火,准备烧水烹茶待客。
  无月心中虽急,但寒夜赶路,能喝口热茶也挺不错,便也由他去了。
  一壶散发独特清香的茶水奉上,四人围坐八仙桌边,姬无双这才介绍道:“张老,这位是本门贵宾萧无月萧公子,有件事情想要请教你。”
  张晋文恭恭敬敬地施礼道:“小老儿见过萧公子!”
  姬无双回头对无月笑道:“这位就是我跟你提到的那位老人张晋文。”
  无月见他已是一位白发须眉的老人,一身道装破旧不堪,但性格开朗,精神还算不错,忙长揖回礼道:“张老您好!您可是知道梅花谷位于何处?”言罢无比紧张地注视着老人。
  张晋文皱眉道:“那可不是啥好去处,公子为何竟要打听这么个地方?”
  听他语气似乎对梅花谷颇为了解,无月不禁大喜,“晚辈有急事前往一行,若张老知道,尚祈告知一二,晚辈将感激不尽!”
  听无月意欲前往梅花谷,张晋文不禁脸色大变,连连摇头之下,侃侃而谈:“萧公子有所不知,梅花谷一向被称为死亡之谷,号称昆仑山“地狱之门”,位于昆仑山区,东起青海布伦台,西至沙山。起于那棱格勒河,南有昆仑主脊直插云霄,北有祁漫塔格山与柴达木盆地隔开。相传在昆仑山生活的牧羊人宁愿因没有肥草吃使牛羊饿死在戈壁滩上,也不敢进入昆仑山那个牧草繁茂的古老而沉寂的深谷,谷里四处布满了狼的皮毛、熊的骨骸、猎人的刀叉及荒丘孤坟,向世人渲染着一种阴森吓人的死亡气息!”
  无月心想:“不死神仙一流人物即便不是住在洞天福地,至少也不会选择一处险恶之地隐居吧?”不禁皱眉道:“传闻也未必可信吧?”
  张晋文猛地摇头道:“这可不仅仅是传闻,而是确有其事!前年有几匹牧民的马因贪吃谷中肥草,误入梅花谷,一位牧民冒险入谷寻马。几天过去后,人和马都没有出现,后来他的尸体在谷外一座山坡上被发现。衣服破碎,光着双脚,怒目圆睁,嘴巴张大,猎叉还握在手中,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无月耸然动容:“哦~怎会这样?莫非谷中有什么厉害无比的毒虫猛兽么?”
  张晋文一脸迷惑地接着说道:“让人不解的是,他身上没有发现任何伤痕或被袭击的痕迹,那几匹马则是不见踪影!这起惨祸发生后不久,又有一个猎人因追踪猎物不慎进入谷中,无缘无故便晕倒过去,一天后同样在那个山坡上被人发现。”
  无月兴奋地道:“人没死就好办,他苏醒过来之后又是怎么说?总该知道谷中详情了吧?”
  张晋文皱眉道:“据那个猎人醒来后回忆,他进入峡谷后,发现里面浓雾弥漫,而且越深入雾气越大,渐渐地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同时感到全身麻木、两眼发黑,接着就昏迷过去,自己也不知是如何出来的!”
  这的确非常古怪,无月沉吟半晌,神情坚定地道:“张老,无论里面有多么可怕,我也是不得不去走一趟,不知张老可识得前往梅花谷的路径?”
  张晋文颇为惋惜地看了看他,缓缓摇了摇头。
  无月一阵失望,却听张晋文又接着说道:“梅花谷在何处我虽然不知,但我闲暇时喜欢在山区四处游览,认识不少猎户,其中有一家猎户便知道梅花谷的所在,那些恐怖传闻便是那家人告诉我的,误入谷中之后昏迷不醒的那位猎人便是他的弟弟,听说已经被吓疯啦!”
  无月急急地道:“张老可否带晚辈前去拜访那家猎户?”
  张晋文一时沉吟不语,似乎不愿见到如此花样少年死于非命。
  见无月非常急迫,姬无双对张晋文笑道:“张老就别犹豫了,这等怪力乱神之事难不倒咱们这些一流高手。时间紧迫,还得劳烦张老一趟,马上跟我们回到凌霄宫,以便大家天亮后便可出发,去寻找你说的那家猎户。”
  四人原路返回,进入峡谷后姬无双搀扶无月,吴玉雪扶着老人,一路艰难前行。由于已走过一次,这段回头路无月轻松许多,但老人却是吃尽了苦头!
  看着老人一身水湿,被冻得瑟瑟发抖,无月不禁深感内疚。
  途中辛苦自不必说,回到凌霄宫迎宾苑,绿绒和丽儿不知由何处窜了出来,一人拉住无月一只手,绿绒急道:“你大半夜的跑哪儿去了?真是急死我了,到处都找不到你!”
  原来她尚未天亮便起床,打算为无月准备早茶,发现无月卧室中被褥凌乱,却是空无一人。她大惊之下找遍了迎宾苑,接下来是整个后花园,将赛西亭一家子和那些长老护法们统统吵醒,都不知无月下落。
  大家也都着急起来,眼下仍在四处找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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