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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发生的危机

临近年关的日子总是很忙碌,11月下旬,我被公司派去上海出差将近一个月,吕昊忙着单位在外地的施工现场做阶段验收,工程年关结算,蜻蜓点水一样回家。刘康泰又上了一个等级,在周边省市各大高校交流奔波,他主导研究的一个课题收到学校和行业的高度重视,因为有非常好的民生应用前景,某家号称“得屌丝者得天下”得新兴互联网企业又加大了对他课题的投入,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

田钺碰上了危机,10月底活动那次紧急离开,去市区捞酒驾的副院长,因为公安系统年底严打酒驾活动,他没有成功,就此得罪了这位和他一样以小镇做题家出生的技术主管领导,被针对的很惨,甚至直接在院办公会议上,当着全体中高层干部的面直斥他工作不得力,不合格。我从白玫口中知道情况后,打电话给田钺问清了缘由,表示可以找张挺帮他说说,被田钺坚决的拒绝和阻止。

“原哥,我想过了,我觉得应该听你的建议,我去做乡村振兴联络办公室的活。我是农村出来的,再回归农村的建设也没啥不好。像你上次说的,先远离这个乱糟糟的圈子再说。” 于是,光杆司令的乡村振兴办公室主任田钺去了对口乡村做考察,到12月底才能回来。

我们都出差的时候,只有春风得意的刘康泰能约约女生们了。虽然时间有点短,但是那一身健美的肌肉和力度,依然还是赢得了女生们的青睐,就连最保守的白玫也试探着问我能不能接受他的邀约。。。。。。当然我没意见。

上海的出差非常忙碌,又因为项目里美国团队里印度人作妖,一再的延期和卡壳,最后连美国人都意识到再这么给唧唧歪歪印度人搞下去要歇菜了,痛下杀手踢走了印度人,终于让项目顺利的推进到了既定节点,我也可以回家了,这时已然是圣诞节前了。

回到家后,从白玫的口中得知,张挺喊停了国内中南方向的出差,吕昊最后一站恩施路上就被叫回来了。说是武汉方向有疑似传染病。果然没多久,微博上就铺天盖地出现了华南海鲜市场不明呼吸道疾病的大量信息。他是湖北黄石人,早就给父母在武汉买了房子,武汉的不明呼吸道疾病自然引起了他的关注,但是能直接喊停年底如火如荼的出差工作,这眼光和魄力让我自叹不如。打电话和他聊了一阵,他非常严肃的告诉我,通过他在武汉那些当医生的发小和一些渠道关系掌握的信息,感觉这种病应该威力不弱,可能仅次于非典,让我最近也别到处跑了,静观其变。

“你父母在武汉,你今年还回去么?” 我好奇的问他

“。。。。。。” 张挺沉默了好一阵,“回吧,高颖不能生,一直对老两口很愧疚,每年就这么一次,怎么都要回去陪陪他们,生怕他们有意见。我们还提前请了一个星期的假。”

“那你们要多注意啊。” 我有点担心,想了想,“赶紧买口罩,京东上,3M或者霍尼韦尔的N95口罩多买点。”

“啊,对对,我都忘记这茬了。不说了,你也赶紧买点,这病如果人传人就麻烦了。” 张挺急匆匆挂掉了电话。

我看看白玫,“张挺没孩子?”

白玫摇摇头,“我也是第一次听说。对了,京东上赶紧买口罩,多少个?”

“先买100个吧”,我想了想,反正没多少钱,屯点没关系。“不,买300个,父母那边也各送100个过去” 然后我在微信群里发消息,让其他三家也赶紧囤口罩。

“原哥,你是不是太敏感了啊,有那么严重么?” 吕昊颇有点不以为然。

“有备无患。再说口罩不值钱,需要的时候能保命,记得给你们父母也买点。” 我的坚持让吕昊也重视了起来,他和苏倩还帮田钺和薛绮雯找了儿童口罩,可惜没有N95的,只能用一般的儿童口罩外套医用一次性口罩方式了。

因为突然紧张的不明疾病,我们这虽然没有受到波及,但大家还是绷上了一根弦。所有非必要的社交活动都减了,自然我们小团体的活动也停下了。各种渠道各种消息纷至沓来,似乎情况越发的糟糕。忐忑中,迎来了2020年。又过了一周,张挺和高颖还是回去了武汉,他们传回来武汉的情况更是让人揪心,医院人满为患,医护已经穿上了全身防护服。虽然还没到非典那种程度,但我觉得至少也进入了当年H7N9禽流感时的状态。

2020年1月15日,一位医护人员被确诊新型冠状病毒感染,这个是人传人的标志性事件。

2020年1月20日,钟南山院士说新型肺炎“人传人”。

2020年1月23日,腊月29,武汉封城。

这段时间和张挺电话,他说的最多的就是感谢我提醒他囤口罩,因为不放心,在回武汉前又买了200个霍尼韦尔,他随身带着500个N95口罩回了武汉,,安心了很多。

疫情的发展超乎想象,也从武汉迅速的扩散。原本热闹的农历春节突然就被阴影笼罩,所有人的生活瞬间被按下了暂停,一切静默了下来,只剩下对疫情防控的关注。张挺父母所在的小区,先是街道工作人员因为有感染和密接,人手不足。接下来又是居委会大爷大妈好几个感染,并且出现了死亡案例。最基层的组织一下就被破坏了,缺少了基层组织的有效管理,1000多户的小区,疫情防控顿时陷入了混乱,物资到了没法及时发放分配,慢性病人没法出门去就诊,整个小区乱做一团,封闭中的居民火气也大,街道和居委会为数不多的工作人员和志愿者甚至被殴打。

张挺这时候挺身而出,带着200个霍尼韦尔做投名状,辗转找到区组织部们,自告奋勇当本小区对口街道的补充工作人员。焦头烂额的区委立即同意了他的要求,区委书记在自己被感染送去方舱前,又临机授予了张挺所在小区的全权组织权利,让张挺完全负责他那个小区的抗疫组织和其他工作。

6个人,除了张挺自己,另外3男2女5个年轻党员也自告奋勇站出来协助张挺组织小区抗疫。高颖本来也要参加,无奈张挺父母年迈,入冬后身体多病,实在需要人照顾而作罢。化研院也组织职工积极的向武汉,向张挺那边捐赠防疫物资,田钺找到关系,化研院从浙江采购了一批口罩,防护服和口罩,又找到送货单位设法发给了张挺。

时间线走到了2月,张挺每天除了累还是累,但是他的工作没有白费,越来越多的党员和群众被他一个外地人打动,克服了恐惧,安抚好家庭也投入了工作,党员加上志愿者,一个小区有了快100人积极参与抗疫工作,情况立即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他们小区从2月中开始,再没出现过阳性病例,居民需要的日常供应,慢性病人看病治疗都在有条不紊的组织下没中断过,甚至张挺还能抽调一些人去支援隔壁小区的工作。

情况好转,张挺电话里都轻松了很多,还在微信上给我发来了一张工作照。捂得严严实实的防护服根本就看不出是谁,只有两边胸口用记号笔写着“张挺-党员”四个字,他站在一面党旗下比V。

作为一个普通群众,我当然没放过对形式主义的批判,电话里就嘲笑他竖个党旗毫无意义,镰刀斧头又不能驱散病毒。

“你错了!” 张挺反驳我,“有党旗,就是告诉群众我们在哪,有困难要找谁。别人怕的,我们不怕;别人不敢的,我们去冲。有这面旗帜,就是一个指引,就是一个方向。” 他说的慷慨激昂,我半信半疑。旋即他又感慨起基层党组织现在战斗力的涣散。“社区和居委会几乎失能的时候,居然没想到去组织本街道本小区的党员,没想到成立临时抗疫党小组,他们焦头烂额,群众更是怨声载道。基层不充分动员,怎么可能做好工作?!” 我脑海里至此被张挺深深的打上了基层动员的烙印,任何大灾难前,没有充分的基层动员,没有有效的基层组织,只靠上层,只靠有限的工作人员是不可能成功的。

我和张挺开玩笑:“你可千万小心,别让病毒给坑了,武汉毕竟是你客场。”

“你啊,又错喽。现在这里就是我的主场!我们小区1328套房,春节在小区有1109户,一共3417人。他们都是托付性命给我的人。”张挺如数家珍,这三千多人现在就是他的全部了。

我为张挺感到高兴,白玫在边上听的更是热泪盈眶,激动的喊“院长好样的,真厉害!”

“小白,怎么样,考虑考虑加入党组织啊?” 张挺还不忘发展和壮大组织,只是话没说完,高颖就在喊他,说有志愿者找来了,让他赶紧结束通话去办事。

2天后,张挺告诉我,他也感染了,大概率是支援隔壁小区方舱转运时有过意外暴露导致。当时那边小区没组织好,居民不配合导致现场混乱不堪,为了向居民喊话解释和有效组织转运,他进到人群中进行解释工作,但九头鸟的湖北人岂是能轻易安抚的,就在解释工作中,他在推搡中被人弄破了防护服,甚至挨了拳头,被人扯下了防护服的帽子,但他最终好歹是控制了局面,耽误了近4个小时,成功的组织了转运。尽管感染了,张挺依然得意的告诉我,他又在方舱里配合医护建立了基层临时组织,带领党员们和招募到的人,头一件事就是打扫厕所,维护厕所卫生,解决了这个方舱一直以来粪水横流无法下脚的老大难问题。我戏谑的问他有没有把党旗插在厕所门口,被他凶狠的回了一个“滚”字挂了电话。

又是2天后,高颖的电话,她是哭着告诉我张挺转了重症,被转到人民医院东院了。我赶紧让白玫找她们院长电话,让高颖事后打电话给院长报备,有任何困难,化研院都应该负责。结束了和高颖的通话,我又微信上和田钺,吕昊开电话会议,让田钺告诉他的办公室主任,好往工信厅层层上报,张挺是工信厅直管的处级干部。

放下电话,脑子里突然想到什么,立即去书房翻名片盒,终于翻出了那张名片。18年中,我手上一个健康监测项目是和武大合作的,当时的医疗顾问就是省人民医院(武大附属人民医院)东院的一位心血管科副主任医师,年纪和我相仿。我抱着试试看的想法拨了过去,花了点时间才让对方想起我这个出差去了几次的项目品质经理。拐弯抹角问了抗疫,最后绕到了张挺身上。对方一听,直接在电话里埋怨我:“你绕那么大个圈子,就是为了打听他病情,怎么不直接问呢。我告诉你,他现在是我们院区的重点病人。他小区那个区委,甚至武汉市委都过问了,他是外地来武汉主动承担责任组织抗疫的,是英雄,你尽管放心,我们全力救治。”

放下电话,扭头看到了白玫,她端着茶杯的手不停的颤抖,嘴里喃喃自语:“不会有事吧,不会有事吧,他那么好一个人,怎么就重症了?” 我从她手里拿下杯子放到桌上,抱着她,轻轻搓着她的肩膀。

春节假期延了又延,我们已经过的不知道是几号,也不知道是星期几了。下午我在房间里刷着微博绕圈活动身体,突然跳出了那位武汉医生的短信,是的,短信——算上短信报文的头尾收发件人号码在内,这连10K字节都不到的短信在我手机屏幕上只有短短三个字:对不起。我只感觉眼前一黑,全身无力,手机从手里滑落,重重的砸在地板上发出“砰”的巨响,我也无力的瘫坐在地上。白玫听到动静,从房里出来:“这么大人了还这么不小心,手机都抓不住,吓死人了。”

我抬起头,眼前只有晶莹的一片,已经看不清白玫了,只是无力的告诉她:“张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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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铃还须系铃人~

武汉3月中解封的时候,我们已经复产快1个月了。从白玫那陆陆续续知道,张挺的父母打算把他安葬在老家,时间就是清明节。化研院全包了善后事宜,田钺接手的人因为能力和业务还不够熟悉,所以化研院方面是指派田钺去武汉处理,我受到同学会的委托,带着大家给张家的5万捐款,私人名义也去武汉转黄石送他最后一程。

在武汉见到了高颖,憔悴到不行,人瘦到脱形。吃饭时,从她嘴里我才知道,张挺父母打算回黄石养老了,武汉的房子卖掉,房款他们全拿,高颖从此和张家就不再有任何瓜葛。田钺当时腾就站起来了,被我拉住,从之前张挺的电话里,我大致知道因为高颖不能生育让张家二老对她不太待见,现在这样其实倒也好,干脆点。高颖应该和我想法相同,本就没有太多感情,又少了张挺作为纽带,断了就断了吧。

黄石的下葬其实也是在当地的陵园,张挺有个大5岁的姐姐操办了当地的一切,当然买墓地的钱是化研院全包,墓碑则是张挺抗疫那个街道专门做的,记录了他的抗疫事迹。清明没有雨纷纷,而是大晴天,传统农村轰轰烈烈的仪式里骨灰下葬后,我和田钺又回到了武汉。高颖单位有专门开车过来陪同的2个女同事,从黄石直接带着高颖返回了。

田钺很郁闷,总觉得张挺身后这一地鸡毛让他如鲠在喉,难受。我陪他吃饭,破例陪他喝了啤酒,代价是全身过敏,只喝了两口,满身红斑把他给吓着了,夺过罐子说什么也不让我再喝了。我问起他和薛绮雯的事,现在不当办公室主任了,加上之前防控封闭在家,他应该有4个月都不曾踏足那些风月场所,薛绮雯应该不在抗拒了吧。田钺只是笑着摇摇头,说以前薛绮雯欲望攒积到一定程度还会和他做爱,但是自从开始交换,她再也没有那种情况出现,反而这快一年的时间,他们再无性爱了。田钺的话让我始料未及,没想到交换反而有这样的副作用,薛绮雯被家庭外的性刺激满足而更是抛弃了家庭内的性爱,我甚至有些内疚,但田钺安慰我只要薛绮雯满意,他也满足,何况白玫,苏倩还有陆恬也给他带来了足够的满足。

晚上睡不着,忍不住给小白羊发微信又聊起这事,薛绮雯表示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一次已经到临门一脚了,突然又觉得恶心没让田钺进入,功亏一篑了。我觉得需要帮他们夫妻一把。

想了想,白玫似乎不太合适做这件事的搭档,陆恬最近出差太多,剩下只有苏倩了。我找到苏倩说了目的,苏倩问我有什么好办法。

“没什么好办法,最笨的偷梁换柱。我先和雯雯玩,中途让阿钺来换呗。当然需要和雯雯玩一个蒙眼睛的游戏罢了。” 我和盘托出。

苏倩在电话那头沉默不语,我以为她嫌我这种方法毫无创意,“嗯。。。挺色的,我也想被蒙上眼睛被darling操。。。”

4月底,刚好白玫周末有科普行业的会议,我就定在了这个周末,约了田钺薛绮雯和苏倩,想了想周边的酒店,感觉4月晚上还算凉,不如去汤山的温泉酒店吧。白玫气哼哼,老婆去挣钱,我却约美女去泡温泉。。。

一切都按部就班,大家一块吃饭的时候,薛绮雯和田钺之间的小动作还不少,我和苏倩都看在眼里,感觉他们俩应该没啥障碍了,怎么就是最后那一层捅不破。当然苏倩也没闲着,甚至抓着薛绮雯的手来撩拨我,她一贯的作风,搞的我吃饭都心猿意马。吃完回到房间,提议先去泡泡院子里的私汤,香樟华萍这4000多一晚的房价就体现在这个室外的私汤+泳池上了。

私汤是泳池尽头的小圆池,酒店还精心布置了花瓣和带香味的蜡烛,4月春末的夜空下,摇曳的烛光和铺满花瓣的汤池让两个女人好一阵赞叹。只是4个人都坐下去有点小,只能老实坐着喝喝饮料聊聊天,也是,这私汤的设计是两人份的。就这么泡着聊天喝饮料过了半个小时,我对着苏倩和田钺使个眼色,两人就很自然的越靠越拢,最后苏倩偎依在了田钺怀里,我也顺势搂住了薛绮雯,然后上下其手。

再一会,我附耳对薛绮雯说“我们俩进去玩吧”,她含笑点点头。

于是我拉起她对着田钺和苏倩说,“我和雯雯进去了,你们泡够了,自己回自己屋哈。” 对面两人假模假样搂在一块,苏倩还嫌我碍事一样挥挥手让我赶紧走,惹的薛绮雯掩嘴嗤笑。苏倩这妖精,演的真好,待会我一定操翻你。

进了房间,薛绮雯拿出我要求她带的那些情趣用品。和上次一样,我绑上了她的双腿,让她靠躺在椅子上,最大程度的显露出私处,然后给她带上眼罩,这次没用手铐。柔软的身躯,丰满的胸部,柔柔的声音和带着眼罩的脸上浅浅的酒窝,还是那么让人沉迷。我先从她的私处开始口,几乎没花什么功夫就让她进入了状态,淫液大量的流出,被我涂满了她的下身。插入前我微信了苏倩,让她带田钺进来。

薛绮雯的腔道总是那么炙热,让人享受,我甚至没发现田钺他们俩进来,直到苏倩插着腰站到我面前。田钺有轻微的淫妻倾向,看到我和薛绮雯交媾的状态也是性致勃发,完全挺立了。我招招手示意他上来,自己从薛绮雯体内退出,但依然揉动她的乳房,轻拉她的乳头。

薛绮雯好奇我的退出,“要换姿势么,要我反过来不?” 惹的苏倩死死捂住嘴巴,几乎笑出声。

“没,没。我就想看看砗磲的媚态。” 我稍微把她双腿更掰开一点,示意田钺进入。

田钺脱掉了泳裤,悄悄走过来,小心的插入后,我松开手,示意他动起来。他的脸上,五味杂陈,嘴唇都激动的有点抖,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开始了慢慢的抽动。

薛绮雯又开始了呻吟,但还没多会,她忽然“咦~”了一声,立即伸手扯掉了眼罩,“老公?!”

“我。。。” 田钺顿时停了下来,看着薛绮雯说不出的胆怯,像是骗奸了良家妇女一样。“我。。。雯雯你不喜欢,我还是走。。。”

田钺刚想往外抽,薛绮雯突然一把抱住他的腰,“不要!” 这一把力气挺大,直接把田钺抱的趴在了她身上,差点压翻了椅子,被苏倩给死死地顶住了。

“老公!” 薛绮雯抱着田钺不知怎么,就开始哭了。这女人,怎么老是在做爱的时候哭呢。我趁势解开了她腿上绑着的带子,于是她又用腿圈住了田钺。田钺猛的抱起她,转了个身,自己坐在了椅子上,紧紧抱着她喘气。

我捡起眼罩,赶紧去拉苏倩离开,却发现她站在椅背那居然在抹眼泪,你跟着哭什么啊。。。拉起她我们走了出去,带上门那一刻,我听到田钺在喊:“谢谢原哥!”。这一声喊,让苏倩掉头就趴在我怀里抽泣起来。我抱着她,抚摸她的后背和头发,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那梨花带雨的秀丽面庞让人怜爱。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苏倩哭泣,忍不住又把她抱在怀里,轻轻的摇晃。

屋内传来的不再是哭声了,而是薛绮雯的娇喘和欢叫,“老公。。。啊。。。老公好会插。。。啊。。。呜呜呜。。。老公。。。”

这声音让我有反应,又传导到了苏倩的小腹,她没抬头,捶了我一拳,在我怀里破涕为笑,“讨厌,你们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动物。”

她挣脱我,嬉笑着又跑回了汤池。我也跟着坐了进去,委屈的指指高挺的阴茎,“你不来安慰安慰么?”

“才不,你就挺着吧。”,她环顾了一下四周,抓起池边的可乐一口喝干,然后站起来,咬着下唇,满眼含春看着我,拉下了泳衣的肩带,然后再拉到腰间。因为在汤池里不方便,她又站到了池边,完全脱下了泳衣。白色的躯体带着水珠,暖黄的户外灯和蜡烛光不规则的投射在她的裸体上,挺翘的乳头,明暗相间的提琴线,诱人的嘴唇和充满欲望的眼睛。夜晚的冷风甚至让她的皮肤起了鸡皮疙瘩。

我站起来,想把她重新拉回汤池,这么暴露着会着凉,会感冒。现在有发热情况可不是闹着玩的。我手刚触到她的手腕,苏倩突然娇笑着,像泥鳅一样滑跑,然后一个漂亮的跃起跳入了泳池,让我惊叹,她居然会这手。我没这本事,只能笨拙的坐下来,再跳入泳池,但冰冷的池水让我浑身一个激灵。苏倩抡起双臂,以漂亮的自由泳滑到了泳池的另一头,我则只能狗刨蛙泳那样跟着游过去,她笑着说:“darling不行啊,掉进水里是没法指望你来救我了。不过,这么凉的水,你居然也跟下来了,值得夸奖。” 说完抱着我的脸猛亲了一下。

“水太凉。。。”我们都笑了,“但是你下了,我就跟!”

她的笑容更加灿烂,却双腿一蹬又向着汤池那头游去。我也赶紧手忙脚乱跟过去,在我气喘吁吁的游到后,被她拉上岸,再拉进汤池。低温的泳池回到温暖的汤池,又是让我浑身一哆嗦,只是这次的冷热交替让人浑身舒畅,说不出的放松。我叉开双腿,瘫痪一样靠躺在汤池里,呼呼喘气。

“累死了,都没劲操你了,鸡鸡都软了。跟做了一个冷热冲击试验一样。” 我抱怨着看着盯着我的苏倩,她的面庞红彤彤的。

她笑了笑,突然就蹲了下去,没入水中,然后在水里抓起我疲软的阴茎含进了嘴里。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我吃惊,但效果极佳,她的舌头才扫过龟头几下,我就完全挺立了起来。水里的苏倩站起来,搂住我的脖子,双腿站在我身侧的台阶上,借助浮力半漂在池里,漂亮的嘴唇间吐出的依然是百听不厌的那两个字——“操我!”

我伸手扶住阴茎,在水里盲摸到那销魂的洞口,顶好,让她慢慢放下屁股。“啊。。。” 长长的叹息从她嘴里发出,比池水更温暖的腔道完全接纳了我,紧紧握住我。旋即,柔软的红唇送了上来,一条灵巧的柔舌像蛇一样探入了我的口腔,找到我的舌头搅动起来。我闭上眼细细品味她那富有攻击性的挑逗,而她则借助踩着的台阶和水里的浮力,开始上下套动我的阴茎,一下,俩下,三下,四下。。。慢慢的加速,很快我们的嘴就无法连接,她后仰着头,露出洁白修长的脖子,吸引我一口吮了上去,当我的舌头在她喉管上扫动时,耳朵里传来的那声满足的呻吟和喉管的震动让我癫狂。

我抱着苏倩的腰,伴随哗哗的水声,一下下猛烈的冲击着,两个殷红的乳头随着节奏不停的在水平面上下弹跳,太诱人了。我箍住她,不让她继续套弄,站起身,埋头到她的胸口肆意的磨蹭,叼起一颗挺立的乳头吮吸。“啊。。。好舒服。。。darling好舒服啊。。。”苏倩迷乱的轻呼,双手插入我头发揉动。

屋里隐约传来薛绮雯的叫声“。。。啊。。。老公。。。啊。。。”

“小倩,你的阴道升温了呢。” 我笑着对她说。

苏倩直勾勾的盯着我,“别停,继续操”

我挺了挺下身,让阴茎更深入的触碰到她阴道的深处,让她发出了没有声音的气声“呵。。。” 水里的抽动阻力不小,只能降低频率,加大幅度,和着水声一下一下直顶苏倩最深的地方。“啊。。。啊。。。darling。。。我来了。。。啊。。。” 我们结合的地方有温热的水流,从时间判断,苏倩失禁了。

我没有停,继续一下下的挺动深入,“死丫头,今天玩了那么多花样,操哭你。”

“呜呜呜。。。呜呜呜。。。操。。。操死。。。呜呜呜。。。操死我吧” 苏倩几乎要搂不住我的脖子,踩在台阶上的腿也明显发软了。

我放下她站到池里,在她白臀上捏了一把。苏倩转过身,趴在是池边,撅起屁股等着我进入。我赶紧拉过我身边的大浴巾,叠了几折,垫到她趴着的地方,害怕硌着她。苏倩回过头,万般风情尽在那回眸的眉眼中,“darling操我。”

重新进入到那升温的腔道里,握持感更强了,我再次开始奋力耕耘,再次让苏倩“哭泣”不止。过了一会,薛绮雯赤裸着从房间里走了过来,我放缓了速度,看着她走近,脸上还挂着泪痕,眼睛还有点红肿。她蹲在池边,再次抹了一下眼泪,笑着对我说:“我老公找回来了,但是你也还是我老公,随时都会被我需要的,不许抛弃我。”

看着薛绮雯点点头,我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感受,我在苏倩的身体里插着,听着另外一个女人的情话。我甚至看到薛绮雯因为下蹲,阴道里流出了田钺射进的精液,在池边留下了一滩白色 ,这景象就足够刺激的了。

“讨厌。。。” 苏倩开口了,“听着别的女人的情话,鸡鸡在里面跳个不停。”

薛绮雯笑了,这次真的很开心,“骚小倩,打扰你了,我走了,你们继续玩,放开嗓子叫吧。”

“啊。。。darling。。。呜呜呜。。。你偷袭” 我开始了抽动,看着薛绮雯的背影消失在门里。我抓住苏倩的双乳,揉捏着,抽插着,很快就和她筛动的身体一块抖动起来,在她的“哭泣”中爆发了。

房间订的一个完整周末,我建议苏倩把吕昊招来,我则回去陪陪白玫。因为我越发觉得我和她,和薛绮雯之间有一种不明所以的情愫在升温,我有点害怕,怕自己迷失,怕失去白玫。苏倩可能也有所感觉,勉强同意了。

周一的时候苏倩打电话给我,气呼呼的说:“就是你中途换人,退房的时候,前台发现男人不一样了,肯定把我当成那什么了!”

“那什么?” 我故意装傻,却快憋不住要笑出声。

“讨厌讨厌,你明明就知道的。这笔账我记下了,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补偿本小姐!” 苏倩急的直哼哼。

“好啦好啦,下次好好补偿你,嗯。。。陪你玩蒙眼睛的游戏吧” 我想起她似乎对这个场景有兴趣。

“好啊好啊,你说的,我找你可不许推脱,任何理由都不行。”苏倩高兴了。

“遵命,我一定舍命陪君子!”

“啊呸,谁要你舍命了。”

“嘿嘿,哪次不是被你吸干榨干到欲仙欲死,当然是要拿出舍命的觉悟。”

“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啊。。。” 苏倩顿了一下,压低了声音,“人家又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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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得意须尽欢

五一眼看就到了,本市不再有疫情的威胁的情况下,聚餐和各种活动恢复的差不多了。田钺张罗着大家五一聚餐,时间定在了假期的第二天,清凉门红杏。10个人的大桌,因为疫情后餐饮的火爆,提前了一周没订到包间。看着这一群和自己坦诚相见过的男女,心里不由感慨,去年这个时候,我们还什么都没发生,而轰轰烈烈的10月大趴后,又有半年没有这么齐全的聚在一起了。女生们叽叽喳喳,男人们嘻嘻哈哈。

酒菜上齐,田钺举起杯子,“半年没聚在一起了,大家都安好,干一杯”

“干杯~~~”,我把玉米汁满满的喝了一大口。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吕昊倒拿着杯子晃了晃。“人生苦短,谁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到。”

大家有些沉默,吕昊的话,让我想起了张挺,不知道其他人是不是也一样。我听见田钺谈了一口气,“活着真的很好,人生有太多精彩需要我们去体验,太多东西来不及体验。”

“是的,太短了。” 白玫难得在席上发表意见,她一开口,大家都安静的听着。“和最爱的人” 她看看我,我报以微笑,“同最合得来的人们一起,好好体验人生的乐趣才对。” 她环顾一圈。

“来,喝个痛快,喝个不醉不归!” 吕昊给自己和田钺还有刘康泰斟满酒。

陆恬摇摇头,“驴日天,那就更不能醉了,醉了就只有麻痹,没有对当下的享受了。喝高兴,但不要喝过头。”

“没错!” 刘康泰放下杯子,“人生太短了,清醒的时候,更要好好享受,好好疯狂。话说,我们下次什么时候活动?”

刘康泰的话让大家都笑了,我看看他们,“去年这个时候,耗子和小倩还在为感情的疲惫烦恼呢。”

“都有问题,又不只是我们俩。” 吕昊不满的说。

“是啊,那时候,都有各自的感情问题。现在。。。” 我突然脑子闪过一丝愧疚和羞耻,脱口而出,“只是问题都解决了,我们还要继续么?”

“继续,为什么不继续?!” 苏倩圆睁杏眼,感觉稍微有点生气。

“继续,我喜欢!” 陆恬毫不犹豫,再次举起了杯子。

“人生得意须尽欢!” 刘康泰也举杯。

白玫没有说话,饶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举起了杯子。田钺和吕昊倒满酒,也举了起来。

“我也喜欢的,继续嘛。”薛绮雯举着杯子,和田钺对视着微微笑着。

我放下了心,感觉自己问了一个多余的问题,这种荒谬且荒淫的方式,似乎成了我们八个人的普通社交方式。我站起身,和大家一一碰杯,再次喝下了满满一杯的玉米汁。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放下酒杯的刘康泰突然有感而发,坐在位子上抑扬顿挫地轻轻吟诵起太白的将进酒。

起先,大家都静静的听着,昏暗柔和的灯光里,我看到大家眼里闪烁的光线,在我和他们目光的交错中, 我能感受到兄弟,爱人,情人的各种情绪。我不自觉的跟着刘康泰念出了后面的句子:“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同时,我也听到了吕昊和田钺的声音,“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这两人又是那副勾肩搭背摇头晃脑的姿态,然后是陆恬,接着是苏倩,最后是白玫,“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大家都一起背诵起太白这篇千古名篇。“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再然后,我听到隔壁桌子上相同的声音,隔壁的隔壁桌子,然后是四周全部的桌子,我看到端着菜的服务员定在了走道上,出神的看着听着食客们异口同声,各种音调的吟诵,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整齐,情绪越来越高涨。已经没有人坐着了,会背的都高举着酒杯,不会的大多数拿着手机拍摄整个餐厅。各个包间里的人也都好奇的走出来看大厅发生了什么,然后也被这情绪感染,加入了。“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共销万古愁!”  这最后一句,是整个大厅里所有人声嘶力竭喊出来的,生怕被其他桌比下去,然后就是突然爆发的大笑和掌声。刘康泰高举满满的一杯酒,再次高喊一声“干!” 立即引发了全场的附和,“干!”, “干啊!” “痛快!”。。。他一口气喝下去,似乎有些醉了,脸涨的通红。被他这句太白真言所感染,所有人干完了杯子里的液体,都哈哈大笑着坐下,放开了吃,放声聊天。

刘康泰炒热了整个餐厅的气氛,很多桌上的人端着杯子来我们这桌和他,和我们碰杯,给刘康泰发烟,很多人还把他们拍摄的短视频发给我们,刘康泰成了整个餐厅里最靓的仔。因为不喝酒,生怕扫兴,我赶紧去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看到苏倩抱着双臂,脸色凝重的站在洗手池边上,“你刚才什么意思?!你想退么?!” 圆睁的杏目咄咄逼人。

我仔细地洗手,仔细地擦干,盯着她的眼睛,很认真地告诉她,“没有,我是想抛弃我最后那点寻常的羞耻心,想让你们帮我完成。我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苏倩放下了双手背到身后,紧抿着的嘴唇向一边翘起,“这还差不多!” 她看看四下无人,飞快的在我脸上轻啄一下,背着手几乎是用小女孩蹦跳走路的方式进了女洗手间。我赶紧去照镜子,还好,没留下唇印。回到桌上,大家都在快乐的聊天,吃喝,感觉又回到了以往聚会的熟悉气氛,让我觉得很舒服。是的,无论发生了什么,无论大家发展到什么程度,平时就和以往一样才对。

当然,还是会谈到后续的活动,但总是八个人的一块活动,一来限制比较大,未必都能有时间;二来目标也太显眼,所以大家觉得就各自有空有条件就自己约吧,有合适的时机和条件时候,特别是过节都休息的时候,可以一起聚聚,反正一切顺其自然好了。

假期后第一天上班,照例是毫无状态,效率极低的,熬到下班回家,刚关上门没一会,门铃也响了。打开门一看,陆恬站在门口,愣神的时候,她已经一把推开我进了大门。

“玫玫今天去我家了,我来这里。NTR还没玩过呢。” 陆恬一身的JK打扮,让我看的两眼发直,童颜巨乳的JK哪个男人不喜欢呢。“别盯着看了,赶紧搞吃的,先填饱肚子再玩。”

我挠挠头,“我做饭可不行,家里本来也是一些剩下的,要不我点外卖吧。”

“切~,你和玫玫真是没用,都是不会做饭的人。得了,老娘辛苦一下,露两手给你看看。” 陆恬回过身,往厨房走去。那张萝莉脸说自己老娘真是太违和了。拉开冰箱,检视了一下剩菜和没动过的食材,她找我要围裙。

“没想到,恬恬你做饭还真是老把式的感觉啊。” 看着陆恬在厨房忙碌,我由衷的感叹了一下。两菜一汤就是陆恬的目标,昨晚剩下的那点熟菜猪肚被她二次用大蒜叶加工,又做了最家常的芹菜炒肉丝,西红柿蛋汤。

陆恬没回头,继续忙她的菜,“那是,我和康泰经常在家做菜比试的。玫玫今晚也不会吃的差的,你放心,康泰做菜也是很不错的。”

果然,虽然是最常见的菜式,吃起来味道一点不差,特别是那个芹菜炒肉丝,芹菜特别的爽脆,一点都没有炒芹菜常见的纤维羁绊而嚼不动。问起秘诀,陆恬翻了一个白眼给我:“刚才在边上你不是看着么,怎么还不知道?”

“嘿嘿,光顾着看美女下厨了,哪还能记得做菜的那些流程。” 我确实不是存心讨好,说的是真心话。尽管穿着围裙,但背后摇曳JK裙下的一双白腿和偶尔弯腰看到的胖次哪还能让人去关心别的。

“嘴还挺甜,难怪玫玫当初被你迷住。好吧,看在你嘴甜的份上,老娘透露一下炒芹菜的秘诀,就是先煮,然后捞出来冷水冲。” 陆恬的脸上挂上了笑容,女人还是喜欢听人夸啊。她顿了顿,问我:“当初你们开始这个交换游戏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交换过程中和交换伙伴产生了感情怎么办?”

“日久生情么?”我嘿嘿笑着,被陆恬在手背上抽了一下,只好收起嬉皮笑脸认真的回答,“没有,当时没想这么多。只是想着能找到一点新鲜感,调剂调剂。耗子和小倩是需要新的刺激,玫玫是想我能得到补偿,而我希望玫玫。。。” 一时语塞,我真不知道白玫能得到什么,心里突然生出一丝愧疚。

陆恬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放下筷子,换上了做爱时才会有的那种萝莉式的温柔,轻轻叹了一口气,说:“玫玫确实一直对你感觉很愧疚,所以才会投入到这个游戏吧。” 随后她笑了笑,“但是,玫玫后来说过,她也很开心。”

“哦?!” 我好奇,听到白玫开心,心情突然也好了不少,“说说,她说了为什么开心么?”

“嗯。。。” 陆恬重新拿起筷子,咬了咬筷子头,撑着下巴看着天花板,“最主要的是小倩在很大程度上给了你前所未有的体验,让你开心了,她也放下了一直以来的负担。而且你也知道,她有淫夫的心理,所以她能从你和其他女人的性爱里找到快感。另外嘛,就是她自己本身体会到和其他男人不同方式的性爱,本身也是能得到一些满足的。”

陆恬再次看着我,又回到了开始的问题,“交换中,如果你发现自己交换的人有了感情,怎么办?”

我挠挠头,直言:“没想过啊,这就是一个刺激的游戏,是个满足自己下半身的游戏。。。是我们八个人人生中的荒谬游戏。” 我突然觉得自己似乎言不由衷,心底里,对苏倩,对薛绮雯那种隐藏的情愫又冒了出来让我有些不自在,尤其是想起苏倩的时候。但是看着眼前的陆恬,我倒是可以确认,没那种感觉,我只想操她。

“哦。。。”陆恬点点头,“你们这些男人,还真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啊。”

我拉了拉凳子,靠近陆恬,把手臂紧贴着她放在桌面的小臂撑着,靠近她的脸,盯着她说“感情会破坏平衡,会带来麻烦,只要做爱就好了,别有感情。” 说话的时候,我轻轻转动自己的小臂,让汗毛和她的小臂轻轻的摩擦。非常有效,我看到了陆恬眼神的变化,听到了她呼吸的变化,真不知道这对她为啥会有这么大的刺激。我抬头看看餐厅里的挂钟,我和陆恬磨磨蹭蹭搞这顿饭加上吃,这会已经快9点了,差不多该进入正题了吧。我伸出手,捧住陆恬的脸蛋,“小恬恬,该陪哥哥玩玩了。”

陆恬从迷离的状态回复过来,瞪了我一眼,“真是破坏感觉,我正有感觉呢,你就停了。先洗碗!”

好吧,我也不强人所难,嘴边的鸭子,还怕飞了不成。于是我站起身,开始收拾碗筷,但立即就被陆恬拉住了。她看着我鼓胀的下半身,仰头笑着问我,“哎呀,哥哥进入状态好快啊,难受不?” 两只眼睛弯成了漂亮的月牙,加上萝莉的笑容,还真的是诱人。

“难受啊,你又不陪我玩。”我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还没来得及反应,她已经拉开了我裤子拉链,掏出了阴茎一口含了进去,温热的口腔里,一条柔软的舌头包了上来,让我颤抖了一下,好爽!

陆恬口了一下,吐出阴茎,品咂了两下,依然是仰头笑着说,“没洗澡,臭烘烘的,不过我喜欢!” 说完又一口含住,开始卖力的吞吐起来。我爽的一把抱住了她的脑袋,在她后脑和脸蛋上轻轻揉动。陆恬口交的技术和苏倩类似,但是还没达到薛绮雯的水平,但是她总是间歇性的停下,仰头和我说两句,一会是鸡鸡吐口水了,一会是说鸡鸡跳个不停,这种间歇让我没有连续的快感冲击,却被撩的欲火高涨,就想她赶紧说完继续口,第一发也许口内发射。

我闭上眼睛,好好体验了好一阵陆恬的口交,突然,陆恬吐出阴茎,说:“好了,安慰过你了,该收拾收拾了,洗碗吧。” 说完站起身开始收拾碗筷,留下错愕的我挺着下身站在餐桌边上,这是什么操作,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看我没动作,陆恬不满的拨弄了一下阴茎,“没听到我说的啊,先收拾碗筷啊。”说完捧着她收拾的碗碟进了厨房。好吧,还能怎么着,我也只好收起小弟兄,收拾了餐桌上剩下的东西,该放冰箱的放冰箱,该送水池的送水池,陆恬已经站在水池前洗完了锅,开始洗筷子了。

我靠着冰箱,看着她娇小的背影再水池前忙碌,帮她递个擦水的干净布,指点一下碗筷的放置位置,心里的欲火却丝毫未退,下身依然鼓胀,被裤子勒的难受。陆恬拉开橱柜下面的抽屉,弯腰把擦干的大碟子放进去,短裙向上拉起露出她白色的内裤,而内裤的边沿赫然挂着一条亮晶晶的水线,顺着大腿流了下来。这条水线直接引爆了我。

跨前一部,抱住陆恬的屁股,一把扯下她白色的小内裤,不顾她扭动和拒绝,手伸到下面摸了一把,“都水流成河了,还忍什么。” 我快活的在她满是淫液的蜜缝里来回摩擦,伸出中指顺着两两片外翻的小阴唇往里而去,感觉中指是直接被吸进去了。

陆恬还在扭动身体,嘴里含混不清的抗议着:“别。。。别急啊。。。不会亏待你的。。。啊。。。啊。。。” 她扭动的下半身反让我的中指在她的蜜穴四周搅动,摩擦着她敏感的小豆子。“啊。。。好爽啊。。。啊。。。不管了,先捅我,哥哥捅我。。。捅我。。。捅我。。。”

场面一度非常混乱,我急匆匆的扒下自己裤子进入了陆恬,又掀起她的衬衫从后面解开了胸罩的扣子,但却因为掀起的衬衫在前面卷成一团无法顺利的扒光她的上身,直到拉坏了几颗衬衫扣子才把她从那该死的衬衫包裹里解放出来。想抬起她一只腿放在橱柜上,却发现拉下的内裤限制了,她好容易把内裤踢掉,又发现以她的身高架起一只腿在75公分的橱柜上,另一只脚就要踮起来,站都站不稳,根本就谈不上快乐,简直就是玩杂技了。

但很快陆恬给了我一个天大的惊喜,她居然可以站立的姿势让我高举另一条腿做出一个站立的一字马。我举着她的一只脚踝,可以看着自己在极品逼里肆意的进出。两片红润发亮的小阴唇随着我的抽插被塞进蜜缝里,再被拉出,像极了一张不停吐出舌头的俏皮小嘴。看够了,我把她那条白腿紧紧抱在怀里抚摸揉捏着,看着她半边压扁的乳房宛如和面一样在橱柜台面上揉动的同时,狠狠的撞击着她下身。噗呲噗呲的水声伴随着陆恬的呻吟和淫语。

“哈。。。哥哥。。。啊。。。好舒服。。。啊。。。哥哥好厉害,好硬。。。啊。。。” 她趴在橱柜上,回头看着我奋力的耕耘,眼里水雾蒙蒙,半张的小嘴不知觉从口角留下了涎液,分外诱人。

抽插了一阵子,我放下她的腿,在她的惊呼中退出她的身体,把她抱起放到橱柜台面上坐着。陆恬的上半身已经被我扒光,下半身的JK裙挂在腰间被卷起,张开的大腿深处,泛着水光的极品逼随着呼吸收缩。让她靠在墙上,冰冷的瓷砖和她后背的接触瞬间让她的身上布满了鸡皮疙瘩,我弯下身口了上去。向外扒开她饱满的大阴唇,让两片饱满又嫩滑的小阴唇在口腔里被舌头搅动,舌尖来回在那已经翻出包皮的小豆豆上来回划动。陆恬原本大张着的双腿立即紧紧的夹住了我的脑袋,而且越来越用力。

“啊。。。啊。。。哥哥。。。啊。。。你。。。你。。。好会。。。啊。。。好会。。。啊。。。舔。。。” 大量淫液的分泌让我越发知道她的快乐,舌尖每往里钻时,就会让两只耳朵承受她双腿给予的更大的夹合力。用舌苔刮起她的淫液,从她双腿里挣脱,我拉起软软的陆恬,捧起她的脸蛋对着她的小嘴吻了上去。陆恬先是一愣,随后激烈的回应了我,顺便品尝了自己的淫液。分开的时候,她眨巴着灵动的双眸,撇撇嘴:“有点咸。。。第一次吃到自己的。”

“康泰也不经常帮你口么?”我很奇怪,极品逼的诱惑力下,刘康泰不口?!

陆恬不满的翻了个白眼,“其他三个男人都是大男子主义,口也是很敷衍的毫无激情,哪像哥哥。。。啊。。。还要。。。” 她的手已经伸到下面,扒开了自己的大阴唇,用中指自己轻轻挑动着阴蒂。

“我喜欢刚才那个姿势,站立一字马特别有感觉。” 我觉得意犹未尽,不妨继续刚才的姿势。

又是一个白眼,“哼,那个姿势累人的很!” 但她伸出的双手示意我拉起她时,我知道她答应了。陆恬像一只敏捷的小兔子,被我拉起后跳下橱柜,突然蹲下,抓起阴茎含进嘴里,用舌头刮了一遍龟头,还用牙齿轻轻咬了了一下,让我爽的浑身哆嗦。陆恬抬头笑着说:“小倩说,你习惯中途口一下,还真是没错。” 然后她站起来,反身趴好,抬起一只腿伸向我,回头给了我一个充满了渴望的眼神。

重新把那条白腿抱在怀里,龟头刚顶在两片小阴唇之间,就像被吸进去一样。“啊。。。进来了。。。好硬哦。。。好深。。。”

“好热,恬恬你真温暖。” 我抚摸着她的大腿,开始了抽动。

就这么抽插数十下,停下歇歇再继续,不知道过了多久,特殊的姿势下带来了特殊的体验和感觉,陆恬趴不住了,她那条站立支撑的腿已经软了,和我抱在怀里的腿一起开始抖动,在橱柜台面上张牙舞爪般的乱挥着手臂,嘴里喃喃的嚷嚷,“不行了,不行了,想尿尿。。。”

我狠狠的抽插着没停下,“尿吧,尽管尿。”

很快我感觉到了下身的温热,拔出阴茎后,依然抬着陆恬的腿,看着她像一只抬着腿的小狗一样呲呲的尿在了橱柜门上,还好下面是放清洁用品的杂物格子,不知到白玫回来会不会骂死我。陆恬软软的趴着,嘴里嘟囔着:“爽。。。爽死了。。。啊!。。。哥哥坏。。。” 我没给她喘息的机会,再次捅入开始了抽插。

陆恬的阴道温度比刚才高了不少,和白玫苏倩那种对整个阴茎的握持感不同,陆恬的阴道总是在顶入最深处时,像吮吸一样的刺激龟头,把一波波的快感加码到我的蓄力槽里,直到她在我身下只剩下哼哼时,我的蓄力槽满了,开始抽搐,开始爆发。我死死抱着她的白腿,下半身用力的顶着,感觉要用下身把她从地面上挑起来一样,自己粗重的喘息和她大口的喘息混杂在一块,最后也瘫软的趴在了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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