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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njianli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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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61章 午夜惊魂
  由于在洞里的方向感太差,他们一连挖了七天,也没有找到出路,倒是挖到了一处硬土。
  这很难说是喜是忧,能找到土说明临时不会有生命危险,可在这样的沙漠地带挖出土来只能说明他们正在向下进行。
  “现在我们只能向上挖,要不就出不去了。”
  大卫果断地说。
  从此,路线渐渐地向上弯去。
  当大卫用力地向上铲去的时候,意外的事情发生了,那铁铲竟然一下子深深地插了进去。大卫猛力将铁铲抽了回来。上面现出一个黑洞!
  大卫迅速地用铁铲将黑洞扩大,将头伸进去一看,上面是一个更大的洞。
  “好像是个墓穴!”
  “有椁没?”
  “有!”
  “那里面肯定就有棺!咱们可要发大财了!”
  王师傅好像对那东西很感兴趣。因为一般在棺里都会放进一些颇有价值的东西作为陪葬。所以他鼓动着大卫:“走上去看看!”
  但大卫对死人的东西还是很害怕的,立在那里有些迟疑。
  “我先上。”
  大卫退回去,王师傅走到了前面,两手撑着刚挖出来的洞沿,双臂一挺人就窜了上去。
  这些日子大卫第一次见王师傅身手如此敏捷。心里叹道:毕竟当过几年特警。
  大卫紧随其后,两个人一齐奔向那平躺在地上的椁。
  竟是石椁!
  可惜两人都读不懂椁顶上的文字,也不明白上面的图饰。
  王师傅在上面拍了拍,那声音告诉他,这椁很结实。这使他有些丧气,刚上来时的热情一下子减了不少。
  “可惜打不开,要有重锤就好了。”
  “那会惊了死者魂灵的。”
  “都死了还什么魂不魂的。”
  “你不怕?”
  “怕啥?你能打开不?”
  “我可以一试。”
  大卫曾在一本书里看过,说这种椁里面有机关,如果能将那插销震开,必能开椁。这种方法才不至于毁了椁,过分地惊动死人。
  大卫身子向后稍撤,先将丹田之气凝聚,默念口诀,运起了乾坤大挪移。当他感觉那力量向周身散发之后,两手慢慢地扶了那椁盖,猛吐一口,只听那椁“嘎嘎”的两声,椁盖竟移开了一点。
  大卫刚一进洞之时,就注意到椁顶上方悬着一块巨石,想必那也是防盗的机关,要是这椁一旦打开,那石块一定落下,所以,当他听到嘎嘎两声的时候,他迅速仰头并将两手向上举起,准备去托那巨石。
  果然,就在嘎嘎两声的同时,大卫头顶那块巨石真的落了下来,朝着他的头部砸去。
  王师傅看在眼里却只能急在心上,心想这下完了,大卫非被砸成肉酱不行了!
  如果大卫躲闪,那巨石必然砸在棺椁之上,他量自己正运着挪移大法,定能吃得消这块巨石的压力。所以他并不去躲闪,而是双手接住了它。
  这几天王师傅在黑暗中工作的时间太长,早已适应了黑暗,所以刚才大卫这一惊人之举让他真真切切地看在了眼里。
  “你竟有这本事?神力!”
  “不可告知外人!”
  一边托着那巨石,还能自如地跟人说话,这是什么样的功夫?老王以前只在武侠小说里见过,现实中哪有这等吓人的力气?
  大卫慢慢地将那巨石放在了地上,拍了拍手上的尘土,道:“那咱就打开这棺材?”
  两人先慢慢地将那椁盖揭去,围着那棺材研究了一番,都是外行,谁也不懂,只能硬开。
  然而,当大卫将那棺盖移走,再回过头来去看里面的尸体时,却差点惊出一身汗来。
  里面竟是一个活人!
  还是个女的!
  她就是那天夜里见到的十四公主!
  大卫被吓得后退的时候,王师傅也被吓了一跳。
  “她还活着!”
  大卫惊叫一声。
  “不可能,被装在这里面了,还会是活的?”
  王师傅毕竟胆大,硬着头皮再次凑了过去。
  那的确是一具女尸,只是保存完好,如活的一样,嘴唇红润,面如敷粉,竟如刚刚睡下的样子。
  那女子的脸色与头发都不是中原人模样,应属白色人种。
  看那脸形与身材,生前必是一美貌绝伦的女子。
  大卫心里却明白,这正是夜里与他寻欢的十四公主,难道说是她的灵魂从这棺里飞出去在夜间与我幽合了?
  他不相信那是一个梦,因为到现在他脖子上还挂着那个从十四手里接过来的玉雕头像。而且那头像与棺里这个女子毫无二致!
  尤其是她身上那丝织的衣服上的褶皱竟如新做出来的一样,绝对不像是一千多年前的东西!
  对着这具神秘而又奇特的女尸,大卫一方面感慨万千,同时,在心底里也不由地产生了一种敬畏感,因为,自己与那十四公主的幽会,一开始连他自己也有些怀疑,而那件挂饰却让他这种怀疑有了一定程度上的动摇,而现在他则完全被眼前的事实惊呆了,他不得不相信人的灵魂之说。况且自己身上就经常附着着一个可怕的魂灵!虽然那个魂灵并没有害过他,反而让他开启了天目,但那毕竟是另一个世界里的东西,每每想起,都让他不寒而栗。
  联系那天夜里与自称十四公主的姑娘幽合的过程,回想着她那娇美纤柔的身躯在他强壮的身体之下肆意扭动的情形,如在眼前,仿佛她刚刚从他的怀抱里走进这个封盖了她所有美丽的棺材里,而不是越过了千年的路程。
  刚一打开之前,大卫早就从口袋里掏出两粒药丸,与王师傅每人一粒,这是他出发前专门从师伯老马那里讨来的。用来防止尸体臭气的。
  现在看来这尸体依然完好,没有半点腐败的迹象。
  可是说话之间,两人却突然发现,那女尸的脸似在抽搐,两个人以为是炸尸,赶紧取了棺盖盖住。
  从那留出来的空隙中去看,才知道那是尸体遇到了空气在发生的变化而已,很快,那曾经美丽的面庞变得难看起来,衣服上的颜色也不再那么鲜艳。
  大卫不忍让曾经美好的东西在自己的眼前变得丑陋,立即将那棺盖推了上去,盖得严严实实的。
  “咱们总得取点东西再走吧,我看里面好像还有不少的玉器和金银之类的,不拿太可惜了。”
  王师傅非常不甘心,但大卫坚决地拒绝了他。当然还是得找一个能让他接受的理由:“你没发现那女尸的脸在变化,那是炸尸的前兆,只要你拿了她一件东西,就别想活着出去。”
  虽然大卫是在编话吓唬王师傅,但自己心底里的确也担心有这么回事。所以觉得还是立即撤退为上。
  的确,那棺材里的东西,任何一件都会价值连城,可有两点,大卫就无法将里面的东西取走一件,一是因为她就是自己与之有过鱼水之欢的十四公主,她应该算是自己心爱的女人,开了她的棺材本身已经酿成大错,怎么能再去抢她的东西呢?岂不是禽兽不如了?二是因为他怀着对十四的敬畏,穿越了一千四五百年之后,她的音容笑貌,竟然如此让他拜倒,尸体是那样的鲜活,不仅仅是个奇迹,这绝对是一个神话!
  “这件事咱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就让它烂在你我的肚子里吧!”
  大卫怕一旦有了知道之后,一定会有人来闹得她不得安宁的。还是让她的灵魂安息吧。
  盖上棺后,大卫与王师傅都闭了眼睛,两手合了十字,心里默默地念叨了些什么准备离开,忽然想起那层椁的盖子还在地下,应该给盖好才是。
  可当大卫与王师傅睁开眼睛去找那椁盖的时候,却看见那层椁盖却早已盖在了椁的上面!
  任那些以盗墓为生的摸金校尉见了如此情形也得吓得尿在裤子里!
  两个人同时看见,这绝对不是什么错觉!竟然还没有半点响动,显然那是在他俩闭目念叨的时候发生的事情。
  现在王师傅终于觉得大卫的决定绝对是英明之举,否则两个人恐怕早已被这尸煞钳在了手里。
  两个人悄悄地从原路退了回去。
  走进坟墓并见到女尸的事情谁也没提。
  但两人的脸色都很凝重,显然是被吓的。
  三个女人都坐在地上,背靠着墙,但莹莹的脸色很难看,见大卫他们回来,将脸一扭,朝向了一边。大卫估计她是知道了昨晚他跟蓓蓓的事。看样子是吃醋了。
  这很出乎大卫的意料,大卫一直以为自己与她们都是平等的关系,跟谁玩都一样,不可能有人干涉,谁想这小妮子动真格的了。
  “怎么,谁惹你生气了?”
  大卫明知故问。
  “有人偷吃了我的东西!”
  莹莹煞有介事,那眼还往上一翻,露出鄙夷的神情来,分明是摆给蓓蓓看的。
  蓓蓓却跟没事人似的,反问道:“不会吧?车里所有的东西不都是咱大家共同使用的?又没有你个人的东西可吃?除非是你的衣服。”
  “对,就是有了偷穿了我的衣服!”
  “我穿的可是我自己的啊。”
  蓓蓓很无辜的样子。
  “我穿的也是自己的。”
  姜月显然没有理解莹莹的醉翁之意。也许昨晚她睡得太沉,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谁偷你的东西啦?咱们可是共产主义,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大卫哈哈笑着,希望他的笑能消解相互之间的冰层。
  “贼!偷人家的东西就是贼!可耻!”
  莹莹怒气更盛了,好像还很委屈的样子,都快要流泪了。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有人偷了她的东西,可见,大卫在她的心里,远比一件衣服重要得多。
  “莹莹姐,有话你就说清楚,谁都你东西了?”
  本来不想闹腾的蓓蓓有些坐不住了,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直指着莹莹问道。
  “是谁谁知道!哼!”
  “你说明白,我偷你啥了?”
  蓓蓓似乎更委屈,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儿。
  “……无耻!”
  莹莹本想说出“偷人”两个字来,可她还是碍于姐妹情面,将它咽了回去。
  “够了!”
  大卫大喝一声,他实在不愿在这种时候去看两个女人争风吃醋。
  “就是不要脸!”
  莹莹的声音更大了。
  “啪”一记耳光飞上了莹莹依然带着怒气的脸庞。它来自大卫那宽大的手掌!莹莹吃惊地看着他,不相信她脸上的这一巴掌竟会是在悬崖之上差点跟她同归于尽的大卫抡上来的。
  莹莹的哭声与眼泪跟决了大堤的江水,不可收拾。
  大卫铁青着脸,他的脸从来就没有在女孩面前如此难看过,一把拉起嚎啕中的莹莹向洞中走去,莹莹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开始胳膊用力地后拽,极力反抗,可哪里拗过大卫?只好顺从地跟着进去。
  大卫一直带她走进了被他一铲挖开的十四公主的坟墓。
  “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埋死人的地方!”
  “啊?”
  莹莹突然看见了那巨大的椁。
  “这是楼兰十四公主的坟墓,现在十四公主就躺在里面,要不要看看?”
  “不要!不要!”
  莹莹吓得将脸埋在大卫的怀里。
  “我知道你恨蓓蓓,因为她昨天夜里与我偷欢,我也知道你心里正在骂着我,说我只不过是一头种马!
  “可是你想过没?我们这是在什么地方?我们随时都有被沙漠埋葬的危险,我们被切断了与外界所有的联系,甚至现在在我们的头顶上找不到我们曾经留下的半点痕迹,什么人也不知道我们被困在了这座古城!
  “蓓蓓只不过是一个十九岁的姑娘,还没有谈过恋爱,可她同样有着对生活执着的热爱,她与市长的千金同样有着追求爱和被爱的权利。你想让这样一个漂亮的对生活充满着幻想的女孩带着人生的遗憾离开这个世界吗?
  “我花心,我承认,我爱着你,也爱着她,还有姜月,我同样爱着她!这件玉雕头像就是她亲手送给我的!”
  大卫慢慢地单腿跪在了地上,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金笔,轻轻地放在了那厚实的椁上。
  “十四,也请你记住我的爱!”
  两个人慢慢地后退出了那个神秘的墓穴。
  现在的洞比从前宽阔了许多,人走在里面很宽敞,再也没有了压抑的感觉。从十四的墓穴里退出来,两人走在黑暗的隧道里,申莹莹紧紧地依偎着大卫,那柔柔的身子让大卫再次想起了在悬崖上与她交融的那一刻,禁不住想再次搂了她,与她火热一回。
  “你们真的见过面?”
  莹莹疑惑地问道。
  大卫感到这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便反问道:“连她你也妒嫉吗?”
  “我才不会和一个死了一千多年的人计较呢,不过我受不了别人当着我的面动我心爱的东西!”
  “你很在乎我吗?我想提醒你,我可是个就要跟别人结婚的人了。”
  “那我也提醒你,我可不是非你不嫁的人。”
  “好一张利嘴!不愧是传媒大学的高材生!”
  “可我也是女人。女人好妒嫉!”
  “不过,我为那天在悬崖上的事表示道歉。是我不好。”
  “那是我自愿的。”
  “你现在还愿意?”
  “你这个坏蛋!你把人引上了邪路,却又把人扔在了一边。”
  “现在还想吗?”
  “难道你想让我回到那屋子里当着人家的面?”
  那声音已经幽幽地,两只手抚上了大卫的胸膛。
  “现在没有别人,咱们谁也看不见谁,你就把我的裤子脱了吧。”
  大卫的话像是乞求,又像是命令。
  莹莹的两手便滑到了大卫的腰上。
  休闲运动裤不容易下落,莹莹只好蹲下身去往下拽,那脸正好碰到了大卫的耸起的部分。
  “唷!”
  大卫发出了一声舒服的感叹。莹莹理解了他的意思,用脸去碰了第二次。
  “你吃过香肠吗?”
  “什么?”
  “你想不想吃香肠?”
  莹莹狠狠地在大卫大腿内侧拧了一把,疼得大卫啊了一声。莹莹想站在来。
  “你要站起来我就不理你了。”
  莹莹又蹲了下去,将脸埋进了大卫的胯间,渐渐地,大卫感觉到了莹莹那温热的嘴唇,继而是她那灵巧的舌头。一种难以言状的快感传遍了他的全身。
  莹莹那滑溜溜的口腔和灵动的舌头让他一次次发出了舒服的呻吟。他感到全身的骨髓都在被莹莹吸得向一个地方汇聚。
  忽然,大卫感觉到莹莹那两排小糯米牙坏坏地轻咬了一下,继而又慢慢地吞入吐出,大卫爽得不知道怎么样才好。
  大卫两手勾着莹莹的下巴,将她从下面拉了上来,将她的衣服剥了个精光,伏下脸去含住了莹莹的乳头,一只手伸到了下面,在她丝绸般光滑的大腿上尽情地抚摸着,那里已经泛滥成灾了。


正文 第062章 隧道鬼影
  莹莹周身被大卫抚弄得酥麻无比,早在大卫的怀里蠕动起来,嘴里不断地“啊唔”地呻吟着,此时,她正渴望着得到大卫有力的挤压,于是将自己的身体严实地贴在了大卫的身上,两个高耸的乳房竟被压成扁平,那情形,要是有人到了跟前,她也会不顾一切的。
  大卫再将用那双大手在莹莹全身上下抚摸了一遍,让早已动情的莹莹更加难以自持,她直接拉了大卫躺倒在地上。大卫将全身压了上去,莹莹懂事地将两条粉腿翅起勾在了大卫的腰上,当大卫慢慢地刺入她身体的时候,她不由地“啊”了一声,粉臀配合着向上迎了一下,正好让大卫撞着了她的花蕊。
  “啊……唔……”
  莹莹快乐地叫了数声,大卫渐渐地加快了臀部运动的速度,她再也不是啊唔的呻吟,而是随着大卫运动的节奏发出了哼哼的声音。
  大卫感觉到底下的莹莹正有力地吞咽着他,看着她现在如此放浪的表情,他很难相信这就是被临江城人称为冷美女的市长千金!要是临江人知道这样一个冷美人被他上了,还不都得气出眼珠子来?不过大卫倒真的想让全临江的人都知道,这可是他的荣誉,这应该说是他在临江城里获得的最高荣誉,在这点上,临江那些比他有钱有势的男人就比不了他。
  只可惜,作为一个堂堂的男人,他无论如何也不能丢下张辉,她绝对是一个够格的好老婆,大卫舍不得,可眼前的美食他也不想放弃,况且人家又不会赖上他,所以,现在大卫完全可以十分、万分地放松着自己的欲望。
  他忽快忽慢,一会儿深一会儿浅,要是连续两次不深入,莹莹就会挺了美臀上来找,趁此机会,大卫总会狠狠地来一下,顶得莹莹又痛又爽在叫唤起来。大卫此时两只手支在莹莹的腋下,偶尔用手臂磨一下她那向外坠出的乳房外侧,那种柔软的刺激让大卫更有激情,可莹莹觉得不过瘾,自己两手捂了两个乳房揉搓起来。
  当莹莹终于忍不住在底下剧烈地抽动的时候,大卫感觉到自己要被她折断似的,迎合着下面莹莹那快速的“啊啊”的轻叫,大卫也加快了运动速度,臀部一阵抽搐之后,全身无力地趴在了莹莹的身上,两个人都瘫软下来。
  “你真行!”
  寂静了好一会子,才听到莹莹一句话。
  “那谁不行?”
  “去!没正经。”
  大卫轻轻抚摸着莹莹那雪白的胸,不由地叹了口气。
  “怎么了你?”
  “咱们快要弹尽粮绝了,可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去。”
  “你没弄错方向吧?”
  “应该不会错,只要那罗盘没问题。”
  “不是从小摊上买的吧?”
  “开国际玩笑,那可是我那专门研究周易的老同学送我的,我去上海的时候,就是他引领我找到了他的导师,那可是个挺神的老头,有两下子。”
  “他给你算过命?”
  “他擅长摸骨相,他能从人的骨相上看人的过去。”
  “光知道过去有什么用?他能算未来吗?”
  “能,但很少说。”
  “回去的时候,找机会带我去见一见,也让他给我摸摸。”
  “女孩子不摸头。”
  “那摸哪儿?”
  “摸这儿。”
  大卫坏坏地在她奶子上捏了一把。
  “你个死鬼。我要是个相师,就专门摸你们男人这里!”
  说着,莹莹一只手狠狠地抓住大卫的下边的东西。
  “别闹了,咱们回吧,要不,他们会找来的。说不定还以为咱回不去了呢。”
  两个人起身从容地穿了衣服,相拥着回到了大殿。
  刚刚过去的一切似乎早已被大家忘记,尤其是女人,最容易忘记烦恼,而记住快乐。蓓蓓跟姜月都站起来让莹莹坐到自己的垫子上面,莹莹为了缓和气氛,也为了表示自己的歉意,坐在了两人的中间。王师傅拿出一支烟递给大卫,大卫正想抽烟,这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了他的习惯,行完事,抽上一支,平时他并不怎么抽。
  “居然挖到坟墓里去了,你说,我们的方向有没有问题?”
  老王担心地问。
  “如果顺利的话,我想照这个速度,顶多再有两天就能出去。”
  虽然大卫自己也怀疑,但现在还不能泄了大家的士气,所以他仍然坚持自己的看法。
  “坟墓会离宫殿这么近吗?”
  “也许是沙丘运动造成的。这里已有一千多年的历史,很难说不会有大的变动,也许是那里的风水在当时来看是相当不错的,你没见那棺里的人竟跟活的一样!”
  “经过了那么多年,人竟然不变样,有这样的事?”
  “有,文革时在我们乡下那里就有过。”
  “说说看。”
  “那时兴破除迷信,不准建坟地,凡是埋在地下的通通挖出来火化。我们村里要在一个岭上搞大寨田。噢,你知道大寨田是怎么回事。正好掘出一口坟来,那是村里民兵连长的奶奶,死了十八年了,当时只用了秫秸做成的薄帐卷在里面,算是装敛了,就下到地里,并不深,要是深了也挖不出来了。挖出来的时候,那秫秸都好好的,人也跟刚刚死差不多,连头上的花都非常鲜艳,据当时埋老人的司仪讲,跟下葬时一模一样。”
  “可惜了那里的风水。”
  “那民兵连长也不知道那风水如此好,他本想借搞大寨田给他的老祖挪挪窝,谁想到竟破了风水。”
  “那后来呢?”
  “民兵连长见状,后悔莫及,赶紧又将她埋了回去。可已经不行了,很快一切都变了颜色。”
  “你说这风水对后人真的有影响吗?”
  “怎么没有?原先那民兵连长的女儿被招到部队当了军医,挺漂亮的一个美女,我看不亚于明星傅艺伟,可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复员了,你知道复员跟转业有很大的差别。”
  “现在怎样了?”
  “给一个贪污犯的儿子做了后妈。”
  “真啰嗦,直接说跟一贪污犯得了。”
  “呵呵,那不一样,表达不准确。”
  “你看咱们是不是绕过那座坟墓?”
  显然老王对那坟墓有了不小的恐惧感。
  “待会儿,你跟我一起去用罗盘定一定方向,可别弄错了。”
  他们这几天,每挖上一段就会用罗盘测一测,生怕打偏了白费力气。
  “我看这土质还算结实,咱们早把洞打得宽一些,到时候得把汽车也弄出去。”
  “还是先出去人再说吧,关键时候还是人值钱。实在不行,咱可以让莹莹的爸爸托新疆的关系再弄一辆车,只要人能出去都好办。只是别忘了带上GPS就行。这里有救援站。”
  事实上那车在悬崖上跌了一次,除了发动机还好好的,其他地方早就不像样了,即使弄回去也值不了几个钱了,但在这样的环境里有它会方便一些,大卫不舍得。
  大卫在前,王师傅在后,再将来到了坟墓附近,王师傅几乎要拽着大卫的衣服,有了上次进坟墓的经历,就是在那里面放个大金元宝他也不敢去取了。平时看《鬼吹灯》之类的书他也没这么害怕过,可真见了的时候却不是那么回事了,他原以为小说里全是些虚构的东西,哪有半点真事?谁料想这出奇的事情竟让他给碰上了!
  尤其是那女尸鲜活的容貌,逐渐变化的脸,还有那自动盖上的椁盖,都让人感到匪夷所思,毛骨悚然。说不定那女尸突然变了个尸煞出来一把将他牢牢地抓住。
  走着走着,王师傅出了一身汗,大卫在黑暗的洞里看得清楚,不让开灯,想节约电池,可王师傅总忍不住打开电门照一照前边,正巧有一次那手电在前面一亮之时,他看见正前方有一张白白的巨大的鬼脸,他啊的一声,叫道:“鬼!”
  一下子紧紧地搂住了大卫,大卫知道他定是看见了什么,仔细地瞅了一会儿,却什么也没看见。
  “你是不是看花眼了?”
  老王吓得不敢出声,只是紧紧的抓着大卫。
  大卫放下罗盘,马步站立,运起了烈火功,据说这烈火功会将真元之火聚到头顶,要是有什么邪气,必会看见他头顶上的三尺火焰,定会退避三舍的。
  老王虽然看不见大卫头顶的火,但明显感觉到洞内亮堂了许多,那鬼脸也不见了。
  “你赶快在地下作个记号,咱们向后移十米,不惊动她就是了,咱们被困在这里,惊扰了她老人家实在是万不得已,我想她老人家一定会原谅咱们的。”
  大卫像是说给老王听,也像是说给那个打扰他们的鬼脸听。
  现在大卫挺后悔在隧洞里与申莹莹干那苟且的事情,也许这事让十四心生妒嫉了,才出来吓唬他们。这里毕竟离她的坟墓太近,大卫心里默默地向十四赔着不是,请求她的宽恕。
  突然,两人几乎同时都感觉到有一股强劲的冷风在洞内旋转,连那放在地上的罗盘都动了几下,大卫心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所以,不论那风如何疯狂,他都牢牢地站在原地未动,倒是老王师傅顶不住了,撒腿就往回跑,结果被风卷倒在地,怎么也爬不起来。本来拿在手里的手电也扔出了老远。
  大卫开始怀疑这也许并不是十四所为,她应该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女人,断不会因为妒嫉就要毁了他两个人的性命,一定是有什么鬼怪在这里作乱。
  大卫重新立定,气沉丹田,再聚元气,真元之气迅速聚集起来,一齐奔向头顶。大卫刚才那一次只是向对方发出一个警告而已,现在看来仅仅是警告是不行了,必须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才行。
  大卫将头顶真元之气立即幻化成道道电光向着前面散射而去,他想凡事都是邪不压正,我有一身真元,还怕你个鬼怪不成?未等大卫再次施功,那旋转着的冷风骤然停止。
  多亏了大卫艺高人胆大,要不,如果他连自己都失了方寸,恐怕真元也无法聚集。
  趴在地上的老王师傅并未看见大卫的烈火真元功,也没见那道道电光,只觉得那旋风忽然间就停了下来,但依然心有余悸,趴在地上,央求着大卫:“咱们还是先回吧。”
  大卫慢慢将真气收回,扶着老王一步三顾地回到大殿。
  大卫边走边想,为什么老王能看见而他却看不见,是不是算命人常说的人的确有八字命硬命软之说?
  大卫忽然想起了自己脖子上挂着的那块玉雕,既然是十四给她的,那一定也算是冥物,莫非它对那厮也有相当的震慑作用。看来的确是十四在护祐着自己,而现在洞里作恶的也绝不是十四所为。她应该算是性情中人。
  那么,挡在那里作怪的到底是什么,会不会与十四有什么关系?
  五个人眼见给养在一天天的消耗,而出去的日子还是个未知数,大家心急如焚,要是另凿通道,那何时才能见到天日?


正文 第063章 战恶煞
  五人的体力与精力都被那漫长的隧道消耗殆尽,大家虽然没有提出来反对另挖通道,但对这项决策也无人表示出肯定的意思。多困在这里一天,就多一份危险,早一天出去,就多一份生存的希望。
  大卫环视了一下其他四个人的脸,坚定地道:“根据我的计算,出口离我们挖到的地方应该不远,放弃这条路几乎等于我们放弃了生存。咱们就照原计划,从十四的墓底下挖过去,我在前面,大家不要怕。只要我们同心协力,即使有什么鬼怪,它也奈何不了咱们!”
  黄大卫的话斩钉截铁,而且大有背水一战之气势。这也给大伙鼓了劲,四个人异口同声:“干!”
  现在五个人都不愿单独行动,在一起心里才踏实些。
  黄大卫带了自写的符子,每人一个掖在腰里,管不管用他并不知道,但他说这个管用,这至少给其他四人壮了胆。
  四人分别揣了那符子,好像身上带了什么武器似的,信心倍增地拿了工具,一齐开挖。
  挖了不到一米,奇怪的事情发生了,竟然遇到了坚硬的类似墙壁的东西。
  “好像是一堵墙!”
  王师傅用工兵铲铲了几次,都没有铲动,又拿手电照了照,他与大卫两人同时挖开一片,仔细研究,肯定那是人工建筑。
  “如此坚硬的人工建筑,恐怕又是坟墓无疑。”
  大卫再次担心起来,但这是个无法回避的问题,不说,大卫就怀疑他也害怕,干脆明确地告诉大家,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继续向底挖!”
  大卫想,越过坟墓从底下通过也是一个不错的办法。半个小时,大家就找到了软土,然后再次平行着前进。他们一边挖,三个姑娘便将倒出来的土全部用力填到后边的洞壁上,这样不但不用将土倒回大殿,而且加固了洞壁。这算是大卫自己的专利。因为这一点,在那些关于盗墓的文章里也没有提到过。
  挖了七八米之后,他们估计差不多已经从墓底穿过了,大家都松了一口气,为了拓宽洞壁不让挖出来的土占有更多的空间,大卫回头将姑娘们夯过的洞壁决定再夯一遍,大卫的力气很大,抡起石夯狠劲地朝洞壁砸去。
  “刷——咣当”一个长方体重物从洞顶轰然落地。
  除了大卫,四个人几乎同时跳转过身来,一齐朝向了那个重物。
  原来是一口棺材!
  真是怕什么偏偏就来什么。
  他们在沿着坟墓底部挖掘的时候,忽略了一个问题,忘记了将墓底掏空后的后果是什么!
  王师傅本来对坟墓里的东西比较感兴趣,可在十四公主那里却差点吓掉了魂儿,第二次又见到了鬼脸,唯恐悔之不及。而现在身上揣了大卫给他的一张符子,心里有了主心骨似的,胆竟也大起来,道:“打开,说不定里面还有好东西!”
  “怎么,你不害怕了?”
  大卫笑着问道。
  “怕个球!你越是怕他,他越吓你,我偏不怕他了。就打开它。”
  王师傅忽然间吃了豹子胆似地,鼓励着大卫将那棺材打开。
  三个姑娘谁也不敢说话。早跑到大卫的身后,缩成一团。
  大卫心想,上次王师傅看到的情形差不多就是他在作怪。要是不除,再回去取东西的时候他还不定再弄出啥景来,王师傅是男的还好说一些,要是吓着了这三个姑娘可不好办。所以决定将这棺材打开。
  “你们都靠后!打开手电!王师傅把铲子准备好,咱也不讲究啥了,他敢冒犯咱们,咱也对他不客气!”
  两只手电齐刷刷土照了那口黑洞洞的棺材,大卫将脸俯上去仔细看上面的图案与文字,显然与十四公主的不是一个时候,根据那文字的图形,时间更久远一些。他并不懂得古文字,也断不出个年代来。
  也就是说,这两座不同时期的坟墓基本上建在了同一个地方,只是深浅不一。一个在上,一个在下。看来,古往今来,历代的风水先生都是所见略同啊。
  “老王,你能看出这是什么时期的东西吗?”
  王师傅凑近前去,看了好一会子,他现在确实大胆了许多,还用手细细地去触摸上面的文字与花纹,然后摇了摇头道:“具体年代咱不懂,不过,这绝对是先秦以前的东西,要是弄出去一顶点儿东西恐怕也价值连城!”
  “要是弄出什么吓人的东西来怎么办?”
  大卫并不是不担心,他最清楚他写的那东西根本就不管用,那只是为了给大家壮个胆儿,可现在连王师傅都要开,大卫也不想在女人面前做个胆小鬼。
  “那尸体恐怕都烂得找不着个影儿了,还会有啥吓人的?再说我手里还有这家伙!”
  说着王师傅亮了亮手里的工兵铲。
  大卫在那棺材上敲了敲,听声音木材已经烂得不行,打开并费不了多少事。
  大卫举起手里的铁铲,猛力土砸了下去,只听哗啦一声,棺材盖被砸破了一个大窟窿。
  “快!”
  大卫慌忙跑到王师傅跟前递给他一样东西,王师傅以为出了什么事情,吓了一跳,一看,原来是上次让他吃过的防尸臭的药丸子,一口塞进了嘴里,三个姑娘都跑到了后面,远远地站在那里看着。
  王师傅与大卫并肩作战,几下子就将棺材铲开。
  里面竟然有一具完整的尸体!
  王师傅当即吓得后退了几步。
  大卫大着胆子将里面的碎木片收拾出来,果然发现棺材底下有几件陪葬的东西,看来这次是要发大财了。
  可是当他刚刚想将里面的东西取出来的时候,他忽然看见里面躺着的尸体似乎有轻微的变化。
  这是一具男尸,他的脸上正在长出一些细长的东西来,说不出是毛还是什么。
  据说这就是尸煞出来的前兆。
  所谓尸煞就是恶煞趁机会附到了死者的身上,等待时机而作乱。
  大卫机敏地将手抽了回来,并迅速的撤出了四五步远。另外几个人也都向后跑去。大卫一直是后退着走,他认为自己是唯一能与这尸煞搏上一回的人了,自己要是也逃跑,那五个人谁也别想活命。
  那尸煞真地从棺材里竖了起来,形体高大,估计这尸体的主人生前应该是个了不起的武将。大卫早有准备,将真元迅速聚至头顶,这回为了万无一失,他将烈火神功发到了十分,只要能战胜恶煞,消耗点真元他也在所不惜了,活命要紧。
  嘎的一声,那尸煞竟从棺材里跳了出来,和他走来。
  他竟然不怕?大卫心中有些着急。同时举起了手里的铁铲。
  大卫心想,要是头顶的烈火不能将他吓走,恐怕只有将真气运到手上,化成兵器了。
  当年师傅教他练这烈火之功,纯粹是为了对付邪气,但师傅说过,有些邪气是不能硬碰的,就像有些专拿鬼邪之人,最后必然得到鬼邪们的报复,所以最安全的办法是将它们吓走了事,不可轻易得罪它们。
  现在眼见那高大的尸煞毫不畏惧土朝他走来,他只好举了铁铲猛力砸去,谁想,那铁铲竟当地的一声崩了回来。震得大卫手臂都麻了。王师傅一铲拍过去,竟将手里的铁铲崩出老远。吓得他拔腿就往大殿跑去。大卫一看不好,轻舒柔身从尸煞身边钻了过去。那尸煞立即回转身来再次向他扑去。大卫早将真气收到手里,左阴右阳,那火球便直射对面。就要尸煞将到未到之时,火球就在他身上燃烧起来,尸煞立即停在了原地,很快就被烈火烧成了灰烬。
  当大卫慢慢地回到大殿的时候,大家都看出了他的疲惫,说实话,他没法不疲惫,一连行了三次房事,都是那么尽心竭力的,差点连骨髓都送给人家了,体力还未完全恢复,刚才又与那尸煞斗了几个回合,真元消耗不少,尤其是大患已除,精神上松懈了下来,肢体也紧跟着散了架似的拿不到一处。他现在最想的是美美地睡上一个大觉,最好是躺在女人怀里。
  “怎么样?灭了吗?”
  王师傅急切地问道。
  大卫点了点头,现在连话他都懒得说。
  “快让他躺下休息休息,肯定累了。”
  王师傅像对待功臣一样安排着大卫。
  他确实是个功臣,要是没有他,还不都得被那怪物吃了?
  三个姑娘赶紧上去搀了大卫到那垫子上躺下。莹莹与姜月就坐在两边。像照顾病人一样。
  “我好冷。”
  大卫闭着眼睛,像是说着梦话,一只手还握着莹莹的胳膊不放。现在大卫可是他们四个人的保护神,别说拽着她的胳膊,让她当众搂着他,她也不会推辞,莹莹心里正这样想着。
  “搂着我!”
  莹莹伸手摸了摸大卫的额头与胸膛,的确有些凉,她抬起凤眼,朝对面的姜月看了看,姜月的脸微微红了一下,点了点头,姜月起身坐到了旁边,莹莹脱了干活时穿的上衣,露出了精美的纹胸来。慢慢地伏下了身子,将自己那炽热的胸与大卫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正文 第064章 节外生枝
  黄大卫在申莹莹的怀里美地睡了整整六个时辰,才慢慢醒来,除了莹莹与大卫同睡,其他人虽然也很疲劳,但刚刚与尸煞的搏斗令他们心有余悸,都依然睁着眼睛,不敢入睡。当大卫醒来的时候,他们才感到了难以抗拒的倦意袭上来,纷纷倒地睡去。
  待王师傅、蓓蓓和姜月睡熟之后,大卫牵着莹莹的手,再将进入宽阔的隧道,穿过十四的墓底,找到了那口冒出尸煞来的棺材,在里面摸到了几块玉器,这些玉器上大多雕刻着奇异的兽形,只有一块两寸长,一寸宽的玉牌上刻有文字,但两个人都看不懂,他们并不认识西域一带少数民族的文字甚至听不懂那里的语言。
  几件玉器都被大卫各自用布包了起来,小心翼翼地装在一个小包里交给了莹莹。
  大卫抬头看时,王师傅那把被尸煞撞飞的铁铲正深深地插在隧道的尽头。大卫手握铲柄用力一抽,那铁铲刷地被抽了出来,不过,这一抽让大卫听到了一种不同寻常的声音。
  那显然是铁器与站沙粒摩擦的声音。
  大卫心里一惊,坏了,挖到沙子了,大卫伸手向那洞壁上抠了一把,将沙子握在手里,心登时凉了半截!
  这沙子竟没有半点凝聚力,如果从这地方挖下去,不用半米,就会出现塌方,将前面的道路堵塞。
  然而,根据他精心测量的结果来判断,这个方向应该是最近的通道,再向别处拐弯,时间绝对不允许。
  “怎么了?”
  莹莹并不清楚怎么回事,只见大卫眉头紧蹙,心里便有些着急上火。
  “前面遇到了沙子,那上面肯定也是。”
  大卫不无焦虑地道。
  “那怎么办?”
  申莹莹也知道挖到沙子的后果是什么,但分明在大卫面前更没有主意。
  “到了现在,别无选择了,咱们只好先试试再说吧。”
  黄大卫嘴里的“试试”也能给申莹莹一些鼓舞。莹莹的眼里顿时又冒出希望的光彩来。
  大卫重新握了铁铲,在前上方轻轻土铲了几下,果然全露出了没有半点泥土的沙子来。
  大卫拿铁铲在那沙子里轻轻插进,立即就有沙子从上面刷刷地落下。
  大卫一不做二不休,将那铁铲用力一送,便连铲柄都进去了一尺多深。他忽然猛力抽出,那上面的沙子便哗啦倾落下来,如同天塌地陷,尘土飞扬。大卫一看不好,拉了莹莹就撤。多亏动作迅速,才没被那砸落下来的沙子埋进去。
  两人同时都惊出一身汗来!
  幸运的是,那沙子不过半分钟的功夫就停了下来,只是沙土落下,扬起的尘土弥漫了整个隧道,让人什么也看不清楚。
  过了好长时间才尘埃落定。
  一堆沙子如同一座坟墓,形成一个巨大的圆锥。
  奇怪的是那圆锥的顶部却有一层明亮的光环!
  这光环往上一直亮着,形成一个明亮的光柱!
  “阳光!”
  申莹莹惊喜地叫了一声,两手兴奋土抓紧了大卫的手臂,脚不停地在地上跺着。
  “真的是阳光!我们出来了!”
  “我们出来了-——”
  莹莹兴奋的叫喊穿过隧道漫长的空间,进入了大殿,惊醒了沉睡的三个人。
  大卫好像是难以接受这突如其来的喜悦,一直怔怔地立在那里,不太相信这是真的。
  大殿里的人快速的跑出来,站在大卫的身边,一齐去看隧道上面漏下来的光柱,兴奋让他们情不自禁地搂了大卫跳起来。现在他终于从懵懂中清醒过来,相信这是真的,那圆锥顶部的光柱足有一米多高。
  几个人小心翼翼地凑过去,仔细看那阳光的来源,眼前的景象让他们惊呆了,一齐叫了大卫来看。
  大卫不知发生了什么,走上前去。
  原来,那顶部的沙层只有半米多厚!
  也就是说,他们就站在出口下面。
  只要沙层不厚,再挖的时候就不会有大量的沙子落下来。
  大卫与蓓蓓留下来继续挖洞,王师傅带了两个姑娘回去收拾东西,附带将吉普车开出来。一旦找到出路,就得赶快离开这鬼地方,以防节外生枝。
  虽然上面的沙子容易捅下来,可落到下面的却必须弄到其他地方去,否则吉普车就开不出来。
  巨大的工程累得两个人蹲在了地上,蓓蓓也热得大汗淋漓,两个乳子都清晰地从衣服底下显露出来,见大卫那直直的盯着她的目光,蓓蓓脸竟红了,道:“还没解馋?”
  大卫咂了咂嘴,抬头看了看,心想,要不是现在就在十四公主的墓边,他真想上了她。
  蓓蓓媚眼一低,故意将那衣服往下拉了拉,那胸更突出了,低声道:“有机会,我撑死你!”
  大卫盘腿坐在地上,任她怎么诱惑,并不上前。只拿眼睛在她那极其性感的胸脯上瞄来瞄去,就把个蓓蓓看得跟喝了葡萄酒似的满脸绯红。
  “黄大卫,快来吧,出事了——”
  忽然,大殿那头传来了两个女孩子急切而慌张的叫喊。
  “又出什么事了?”
  蓓蓓问道。
  大卫顾不上理她,站起身来箭一般向大殿飞跑去。
  当他跑到洞口还未进入大殿的时候,就看见王师傅正哈哈大笑着,围着那辆吉普跟两个女孩子转圈儿。
  他正在追赶着莹莹和姜月。
  这是怎么回事?本来好好的王师傅怎么会突然追赶起女孩子来了呢?
  尤其是他那种不住的哈哈大笑在这个充满了鬼气的阴森森的古堡大殿里更让人感到阴森可怕。
  一个更加可怕的猜想,让大卫立时毛骨悚然。
  是不是那个被他打败的尸煞跑到了王师傅的身上了呢?如果是这样?他该如何对付这个已经被恶煞控制了的王师傅呢?要是他将王师傅杀死后,那恶煞再跑到别的人身上,那是不是必须一个一个地将他们全部杀掉才行?
  这个让人实在为难的题目,让大卫好长一段时间站在那里没有出手。
  王师傅依然追着两个姑娘在转圈儿,两个姑娘只顾逃命,哪里看见大卫过来?
  大卫急切地叫道:“你们两个人快来我这儿!”
  大卫相信自己的烈火真元功绝对能够克制尸煞,至少能保证它暂时伤不了两个姑娘。
  两个姑娘一看大卫站在洞口,就没命地朝他奔来。
  其实王师傅追赶两个姑娘的速度并不快,要不一个大男人肯定能追得上两个娇里娇气的女孩。而且王师傅一边跑,还一边大笑,倒并不像在那隧道里的恶煞一般。
  见两个姑娘朝着大卫奔去,那大笑着的王师傅也跟着跑了过来。
  王师傅流着口水,看那神态竟与街头的傻子一般。
  黄大卫将投他而来的两个姑娘让到身后,自己挡在了前面,当王师傅追着过来的时候,大卫抬手朝他的胸膛猛力的一拳打了过去,王师傅竟被这一拳一击在地,滚出去好几米远。
  大卫心想,要是真的尸煞,他断不会如此不堪一击,要知道,当时他猛力砸向那尸煞的铁铲都被挡飞了,震得他手臂发麻,而现在的王师傅去连他的并未发出全力的一拳就打倒在地,大卫断定,这决不是什么尸煞作怪,而是另有原因。
  “嘿嘿,我要美人,美人!”
  趴在地上的王师傅嘴里还在念叨着,眼睛斜视着大卫背后的两个姑娘。
  他说的不错,这的确是两个美人,可一个大男人竟然突然间如此厚颜无耻地在这里追赶两个与自己生死与共的姑娘,哪里还有点儿人的模样?直让人看了就恶心得要吐。
  但这里面肯定有原因。
  大卫突然想起,《淮南子》里有“神清志平,百节皆宁”的说法,《黄帝内经》里也讲过:“清静则肉腠闭拒,虽大风苛毒,弗之能害。”
  而这些天自掉进这个神秘的城堡里以后,王师傅就开始万分焦虑,然而,当他见到那十四公主的棺椁之时,却极其想得到里面的陪葬玉器,却又偏偏让那自动盖上的椁盖吓得差点六魂出窍,更何况又与大卫一起经历了与尸煞的骇人的搏斗,奋斗了数日,苦苦企盼之后,终于见到了一米阳光。
  大卫回想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曲折经历即使一个常人也难受其挫,更何况连日来,大卫发现这王师傅其实是个情绪很难控制,而且胆量并不及女人的一个男人。
  而从王师傅发病的时间来看,正好是发现了出口之时,毫无疑问,他这是跟鲁迅先生笔下的范进得了一个病:乐极生悲!无疑,王师傅正是在万分焦虑之时突然间被找到出口的喜悦噎在了胸口,堵住了血脉。
  《黄帝内经》里本就有一句“五行相胜”的说法。也就是说,王师傅这种因情绪上的突然变化刺激而得上的怪病,完全可以通过情绪的刺激来医治。
  此时,王师傅还没有起来,依然蹲在地上大笑不止。嘴里还不停地叫着“美人”流着口水。
  大卫扔下身后的两个美人,慢慢走上前去,蹲在王师傅的身边,脸上满是忧愁,从衣兜里摸出一支烟,点上,那冒出来的青烟将他的眼睛熏得睁不开。
  大卫重重地叹了口长气道:“唉!完了!”
  本来大笑着的王师傅突然停止了笑声,慢慢地转过脸来疑惑地瞅着大卫的眼睛,什么也不说,好似在等大卫的下文。
  大卫却站起身来,沮丧地道:“咱们再也出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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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njianli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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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65章 汉家旅馆
  黄大卫只所以忽然间告诉王师傅“咱们再也出不去了”的消息,目的就是想用《内经》里的“五行相胜”的方法,将王师傅的意识唤回到先前的状态,使其恢复正常。
  这招果然有效,当王师傅听了这个不亚于给他当头一棒的消息时,那原来大笑着的表情突然就僵在了脸上,过了好一会子,好像清醒过来,郑重其事地问大卫道:“你说怎么回事?咱们出不去了?”
  “很难说,也许出得去,不过,不要高兴得太早了!”
  大卫不冷不热地道,生怕再次给他带来什么不好的刺激,弄得他再次精神失常。还好,他没有再糊涂。蹙起眉头来问大卫道:“我记得咱们已经看到阳光了不是?”
  “但要挖开就很比费力气了,你得去亲自干会儿才行。”
  “好吧。”
  现在王师傅竟跟个好人一样,他也并不为刚才的失态感到难堪,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他发疯的事情。
  “你连车一块开过去吧。”
  两个姑娘好像对王师傅依然有所顾忌,不太敢靠近他。大卫朝她俩使了个眼色,意思是没事了。两个姑娘才怯怯地跟他搬行李。
  当他们终于从那个幽黑的洞里钻出来的时候,多日不见阳光的眼睛根本受不了外面强烈阳光的刺激,只得眯起眼来,甚至先用手把眼睛捂起来,好长时间才敢稍稍睁开,即使那黄黄的沙子上反射出来的光线都让他们感到难以承受,直刺和眼睛生疼,比得了红眼病都厉害。
  现在车上能够饮用的水只有一斤不到的样子,要是继续留在罗布泊,生存就成问题,当务之急,必须马上走出罗布泊。
  这个可怕的地下城堡让他们在里面困了整整七天!就在大卫回头准备再看一眼这个让他们既害怕又留恋的黑洞的时候,塌陷的沙层中一个小小的黑点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是什么?”
  大家一齐朝着大卫指着的方向看去,一种新的恐怖重新袭上五个人的心头。
  也许是一个更加凶猛的怪物?也许是一件宝贝?
  谁也不敢靠前,都远地里站着,浑身再次紧张起来。
  “拿过铁铲来!”
  大卫准备再次迎战那不明的怪物!
  大卫在伸手接那铁铲的时候,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那个黑点,谁知道它会不会突然间从沙层里一跃而起?
  “你们都先到车里去,王师傅,先把车发动开!”
  三个女孩子争先恐后地钻进了汽车。
  “大卫,你也要小心呀!”
  “没事!”
  大卫心想,在洞里,连恶煞他都可以战胜,既然都出来了,还会被拽进去不成?
  大卫摆开架势,朝那个小黑点走过去,他抡起铁铲,对准那黑点,嗖地铲了过去。
  他相信,如果是一个有生命的东西,这一铲一定会给它一个创伤性的重击。
  只听“咣”的一声,那铁铲从大卫的手里被震飞了出去。
  但大卫并没有慌张,经验告诉他,这个埋在沙层里的“怪物”好像是一块金属,而绝不是什么动物!
  他的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
  “那是什么?大卫?”
  几个姑娘在车里大叫的声音压过了汽车的马达。
  大卫没有说话,他重新拾起了被震飞的铁铲,一步一步地走上前去。
  那一铲已经弄开了一些沙子,黑点更大了一些。这次他不再去铲,而是用那铁铲小心翼翼地将那个黑点周围的沙子清除。
  这的确是一块金属!
  大卫继续下挖,当那埋在沙层里的东西露出一半来的时候,他已经断定,这是一台生锈了的发报机!
  “都下来吧!”
  大卫的恐惧转成了一种难以言传的兴奋。
  “这是什么呀?”
  姑娘们终于敢于好奇地走下车来,凑到发报机的跟前。
  王师傅见过类似的东西,一眼就看出来,那是一台老式发报机。
  “这是一台老式发报机!早就没有人用了。”
  “这里怎么会有这东西?”
  “说不定这是上个世纪初,哪个到这里考察或是掏宝的冒险家留下的,只是不知道人是不是活着出去了。”
  王师傅的说话里透着一种恐怖与凄凉。
  那家伙好重,被王师傅弄上了车,说这东西说不定也值些钱的。
  但大家再也不想在这个充满恐怖的地方呆下去了,唯一想做的,就是尽快离开这里!
  在罗布泊外,有一家汉人开的小旅馆,旅馆并不大,而且里面热臭哄哄。但这绝对是一个“名流”汇聚的地方,进入西域的知名作家、画家、摄影家、探险家、考古学家、地质专家,中国的、外国的,无不在这里小住,也算是休整。
  打理旅馆的,是一个三十七八岁上下的俊俏女人。
  女人一边跟他们热情地搭着话,一边为他们收拾喝茶的桌子,虽然也戴了胸罩,可那丰满的乳房将斜叠着前胸的小碎花上衣托得老高,深深的乳沟使得胸罩几乎若无。
  来这里住店的,好像只有大卫这一拨。
  “还有人住在这儿?”
  大卫问道。
  “有一拨前天刚刚进去。”
  女主人抬起那俊美的脸,好看的双眼皮底下流转着耐人寻味的秋波。当她身子稍稍一侧的时候,大卫便从她无袖的腋下看见了一大块白色的胸罩布。
  “怎么就你一个人?”
  大卫的话里分明是探听人家的情况。
  “当家的回内地采购去了,十天半个月回不来。平时这里客人不多,偶尔过来一帮,我一个人都绰绰有余,再雇人岂不是浪费了?做买卖不得讲究个成本吗?”
  说着那女人朝另外几个人笑了笑,好看的酒窝里还透着生意人的精明。
  “这是上次他回内地带回来的碧罗春,你们先尝尝。”
  好像那茶是免费似的。其实全都加到了住宿费里去了。
  这是他们进入罗布泊后第一次喝茶,闻着那袅袅升起来的茶香,五个人都闭了眼睛,仿佛在享受着芬兰浴。
  “你们是不是打算继续往西走?”
  女主人关切地问。
  “不走了,就在你这儿过了!”
  大卫跟她开玩笑,但这却让老板娘的脸上春情荡漾了一阵,再次翻起那好看的双眼皮也跟着打趣道:“住下吧,我就收了你了。”
  “那你老公回来还不得吃醋?”
  “他吃他的,我早就跟那老东西过够了。换个更新鲜!呵呵呵呵……”
  说话透出了女人的爽快与豁达。
  晚饭并不可口,但很贵,不过没人说贵,都有一种到了家的感觉。
  晚饭后最重要的事情是洗个澡。
  老板娘很热情,服务极周到,一个巨大的太阳能热水器分开了好几个管子,她说有时候三个洗澡间同时开着,就靠这一个热水器。
  她热心地为每一个房间拧开水笼头,还为他们亲自调试。
  大卫早脱了衣服围着浴巾,站在间子里等着,老板娘用她那细长白腻的手伸到哗啦哗啦流出来的水里试试水温,回过头来朝大卫甜甜地一笑道:“行了,洗吧。”
  大卫竟听成了“行了,上吧。”
  下边随即胀了起来。
  那女人转身向外走,大卫手里握着的香皂突然滑落,掉到了地上,女人弯下身来去拾,大卫正好从她那宽宽的低低的领口里看到了那一对丰满白肉的内侧。
  女人将拾起来的香皂递到了大卫的手中,大卫没有单取香皂,而是连同那细嫩的性感的手握了一下。
  女人的脸红了一下,更加娇媚,那眼睛竟闪烁着明亮的光彩。
  她轻轻地将手抽了出来,眼睛瞅着大卫,满目含情。
  大卫对那眼神的理解是“有胆儿晚上找我。”
  女人亲自为大卫带上门来,将一身体香留在大卫的洗澡间里。
  笼头里喷淋下来的温热的水线,洗涤着大卫身上的灰尘,也浸泡着他炽热的灵魂。屋子里那个老板娘身上散发出来的诱人的女人的味道让他那颗嗜色的灵魂不安地跳动着。她与他对视的眼神里燃烧着撩人的欲火,炙烤着他的皮肤、他的心,他设计着与这个女人幽会的具体程序,连细节都似乎有了眉目,当想像之中风骚女人那性感的双唇吻上他的脸颊的时候,那张还被喷淋着的棱角分明的脸上绽露出了得意的笑。
  这里的傍晚来得有些迟,不仅仅因为这里比起东部在时区上的差别,更重要的是大卫那种对夜幕垂下的急切渴望,让时间仿佛过得更慢。
  当太阳将最后一抹余辉留在罗布泊外的时候,饭店的女主人便早早地将饭菜摆好,等待客人们享用。只有五个客人的小饭馆显得有些冷清,女主人就坐在巴台里面等待客人们是不是还别的吩咐。时不时地还拿起笔来在一个本子上画着什么。
  大卫正好坐在她的对面,偶尔抬起头来,两人的目光相遇,那女人赶紧垂下眼来,避开大卫。这信号让大卫觉得女人有些羞涩的样子,但仿佛又是对他的那种渴望的一种无言的鼓励。
  数日来的焦虑与恐惧让其他四个人都已经明显的身心交瘁,都说好了不再进行其他的任何活动。只有大卫似乎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他是一个精力旺盛的人,即使没有眼前这个女人,恐怕他也不会立即躺下就睡。更何况这女人那丰腴的胸脯与娇好的脸蛋都算得上一个美人,那频频抛来的并不太张扬的媚眼似乎比起青春少女那种炽烈的火焰更容易灼烧到男人的心。
  当大家都拖着疲惫的身子走进自己的房间里之后,大卫依然文静地坐在饭馆的门口抽烟,那袅袅的烟雾从他的唇部升走漫过了他那张看不出什么表情来的脸,将他对面女主人的清晰的窈窕的身形变得异常朦胧。
  女人收拾桌子的动作相当麻利,几分钟的功夫就全部停当,将那一大摞盘碗放到水笼头底下猛力地冲刷,那迅速搓动的手臂带动着胸前一对丰腴的乳房不住的摇晃。
  此时,店里再无别人,大卫起身向她慢慢走去。
  “想搭把手?”
  女人主动地开了口,将大卫本来过去伸手搂她的念头挡了回去。
  大卫笑了笑,将烟头扔在地上,用脚尖踩了踩,把手伸到了盛着要洗的盘碗的池子里,帮女人干起活来。
  “你们是专门来这里的?”
  女人问。
  “路过。”
  “哪个是你的媳妇?”
  “你看里面哪一个像我的媳妇,我好背一个回去。”
  大卫的话很清楚,这里面可没有我的媳妇,咱们相好可是谁也管不着。
  女人无声地笑了。
  看着女人飘着笑容的脸,大卫心想,这个女人的丈夫这样来来回回地两头跑,几个月也见不上一次面,不知道得熬过多少个寂寞的日子。在这么个荒无人烟的所在,恐怕早就有些饥渴难耐了吧,正有可乘之机。
  大卫帮着女人把所有要干的活全部干完,还张着两只手问有没有需要他帮忙的,生怕让她还有什么后顾之忧。
  “没了,每天顶多也就是这些,好了,你快休息吧。”
  说着,那媚眼里又飘出了感激与诱惑掺杂在一起的秋波来,一转身,又回到了她的巴台里面。大卫跟过去,伏在柜台上,眼睛从女人的头顶飘过去,在那烟酒货架上停了一小会儿,要了一盒“骆驼”女人如数收了他的钱,又将零钱找给他。
  大卫从巴台上起来,去了洗刷间,像样地刷了牙,洗了脸,走进自己的房间,王师傅已经有了鼾声,他悄悄地拧开一个化妆品的瓶子,从里面抹了一大指润肤霜,在脸上、胳膊上使劲地涂抹了一遍。
  当他走出房间的时候,却听见那澡塘子里有着细微的水流的声音。
  他猜想,里面的人一定是老板娘,光滑洁白的玉体立时浮现在大卫的想像之中,不知道毫无遮拦的玉峰摸上去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他真想一步闯进去与她共浴那温热的水帘。
  大卫的脚步只在门口停了一小会儿,便继续前走,到了另一边亮着灯的房间,当他刚想推门的时候,他似乎看到了隔了一个门的另一间里也亮着灯,但那分明不是客人的,客人的房子全在南面。
  他曾经特别注意过他站在门口的这间正是女主人的无疑。只是那间也亮着灯让他有些莫名其妙,因为这里的电只靠一个小发电机,即使对客人用电也是很限制的。
  他轻轻地走进了女主人的房间。
  那房门开着一条小缝,推门进去,里面没人,大卫确定正在洗澡的就是女主人了。
  大卫抽出一支骆驼点上,屋里立即弥漫了浓烈的香烟味道。
  一支烟抽完之后,大卫起身观察屋里的布置,非常简单的陈设,几乎没有多余的东西,一张双人床,一排沙发,一个梳妆台,一个简易的布料衣柜,洁白的墙壁上干净得连张画都没有。
  忽然门开了,女人正侧着身子用毛巾搓擦着头发走进来,她早从那浓烈的烟味判断出来有男人进了她的屋里。
  宽松的睡袍依然掩饰不住她那窈窕的身材,尤其是那动人的乳房在睡袍下面颤颤悠悠的更加迷人。
  “怎么不睡?”
  女人自己也觉得是一句多余的问话,说后竟自己先笑了。
  大卫并没有起身,仍旧坐在沙发里,女人如果不坐在床上的话,只能坐在与大卫紧挨着的地方,当女人的屁股也落在那条并不太宽的沙发上的时候,一种沁人心脾的香波味道冲淡了大卫眼前的那种浓烈烟味,让大卫顿感心旷神怡。


正文 第066章 久旱逢甘霖
  沙发很窄,女主人没有刻意地躲避大卫,而是将身子坐在了离他仅有十公分距离的地方,这让大卫很感激,也很兴奋,因为这可是一个对他那颗跳动着的心来说,是一个极其理想的信号。
  女人继续摆弄她那秀长的头发,动作并不夸张,但依然能让坐在身边的大卫感觉到那种撩人的魅力。
  “我该怎么称呼你?”
  大卫试图找到一个轻松的话题作为这场战斗的开场白。
  女人使劲地将头要发向后拢去,露出了因洗浴而红润的脸侧向朝着大卫,大卫的脸低下去似乎有些胆怯。
  女人笑了笑,很甜,可惜大卫没有抬头,看不见。
  “你随便。”
  声音比起洗碗时更柔,让大卫仅从想像里就能猜出她嘴角微微翅起的美丽来。
  “我叫你姐行吗?”
  大卫的声音也很柔,不像一个男孩子。
  女人的脸竟微微地起了一层红晕。显然她也很少听到过有人这样甜甜地叫她。
  女人的眼睛直视着身边的大卫,像在等待着他开口叫她一声姐,可大卫感到单一个姐字不好出口。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叫吴云。”
  “吴云姐。”
  这多少让女人有点儿失望。她想从大卫的嘴里听到纯粹的一个单字。但女人并不反感,还是比较满意地笑了,脸上同样漾着红。
  “我叫黄大卫。”
  “怎么听起来像个外国人的名字?”
  “我上学的时候的英文名字就叫大卫,后来就改这名字了。”
  “那三个女孩?”
  “她们要去阿里,请我当保护人。”
  “你曾经去过阿里?”
  “没有。”
  吴云特地看了看大卫的魁梧的身材,似乎明白了他只所以被聘为保护人的理由。
  “你武功不错了?”
  “会点儿。”
  大卫知道没有必要在一个女人面前显示自己的武艺,有些不好意思地将双肩敛了下。
  “她们出多少钱雇你?”
  对这样一份差使,吴云对其价格似乎很有兴趣。
  “她们没说。”
  女人的眼睛里有一种不可思议的神情。继而莫名其妙地道:“三个女孩长得挺漂亮的。少见这样的美人呀。”
  大卫不可置否地笑了笑,他觉得这时候说话是最不明智的。保持沉默是最好的选择。
  “你想不想喝点什么?我这里可有上好的当地的葡萄酒,不想尝尝?”
  大卫意识到自己受到了礼遇。
  吴云起身到外面去,很快就拿来了一瓶葡萄酒,还用手抓了两个杯子来。
  吴云朝门口边的一张小桌子努了努嘴,“你把那张小桌子拿过来。”
  大卫赶紧起身,原来那只是一张长60公分宽40公分的,比一张小板凳大一点的桌子,很简易,大卫接了那两个玻璃杯子放在桌子上,女人便启了瓶子上的蜡封,血红的液体缓缓地流进了两个透明的玻璃杯子,连杯子也变得血红。
  吴云将两条腿叠在一起,便有一截洁白的小腿从睡袍底下露出来,脚上穿一双红色塑料拖鞋,大卫注意到连她那脚趾甲都被染成了红色,这不知道是她偏爱红色,还是长期的寂寞让她将无聊的时间打发到这将脚趾甲染红的过程里。
  两人举起杯子来,对视了一下,两杯子一碰,发出清脆的声音来。
  吴云脖子一仰,一大半杯红色的葡萄酒汩汩而下。喝完后,她又用那白晰的手在嘴角抿了抿溢在唇边的红色液体,然后将杯子放到小桌上面,看着大卫喝。
  大卫被她看得有些不得劲儿,酒未到唇边,脸却早红了。
  “你不会晕酒吧?”
  大卫听说过晕高晕车晕血,还从未听说过晕酒,估计她是以为自己害怕,便也仰起脖子,一饮而尽。然后将杯子亮了亮才放在桌上。女人拿起瓶子,两个玻璃杯立即又成为血红。
  “味道还行吧?”
  “的确比超市里的好。”
  “这也是一个过路的朋友送的。”
  这个“朋友”竟让大卫无缘地生起了一点醋意来,是不是那个送他酒的男人也像今晚这样用了两个同样的杯子两人对饮。
  “他也用过这个杯子吧?”
  大卫的嘴角掠过一丝苦笑。
  “看你想哪儿去了!那可是个女的!”
  那个“女”字她咬得特别重。
  一阵羞红袭上了大卫的脸。
  “你是不是认为姐什么人都交?”
  “对不起,姐。”
  女人的眼里立即闪动着感激的泪花。
  大卫为吴云端起酒杯,递到她的手里。
  “姐,我敬你一杯。”
  大卫先干为敬。
  女人一边看着大卫那张真诚的脸,一边慢慢地将杯子放在了嘴边,那血红的葡萄酒缓缓地从她那红润的嘴唇流进了她的躯体。
  那凉丝丝的感觉一定会爽到了她的心里。大卫想。因为他也有着如此的感受。
  “你来这里几年了?姐。”
  吴云一伸巴掌,叉出五个细长的手指,眼里似乎有些异样的东西。
  “他不经常回来吗?”
  “他在那边又有了。”
  一丝苦笑掠过了她那美丽的脸庞,很快就消失。
  听了这样的消息,大卫说不出是高兴,还是同情,他根本就无法将内心那种复杂的感受表达出来,只好握了杯子,什么话也不说。
  “有点儿高兴,是不是?”
  “姐!”
  大卫一下子握住了那双无比温柔的手。女人两颗硕大的泪珠滴落在大卫的手背上,凉凉的,如两颗夏天里的雨滴。
  大卫捧起女人的手,慢慢地放在了自己的脸上。让女人感到了一阵温热。
  一种久违了的温存,让吴云那颗被生活冰冷了的心随之有了一种热乎乎的感觉。她的手也开始用力地握着大卫的手。
  “你看姐还好看吗?”
  吴云的声音柔柔的,如琴弦上的细细的尾音。
  大卫将头埋进了吴云那松软的怀里,梦呓似地道:“你是这沙漠里最美丽的花朵!”
  吴云搂了大卫的头,一只手叉进他的头发里梳理着。
  大卫的脸紧贴在吴云那丰满的胸脯上,热乎乎的乳房软软地挤压着他的脸。女人的心在砰砰地跳动。似战鼓催阵。
  吴云有些醉了,浑身有一种燥热的感觉。
  大卫深知那女人的丰满之处的诱惑,但却不敢用手去碰,他害怕亵渎了“姐姐”两个字。可他还是情不自禁地用那张还显得稚嫩的脸在她那成熟的乳房上不住地磨蹭。
  轻轻的一声“砰”一粒扣子被他蹭开了,雪白的乳根露出来,大卫的双唇不失时机地吻了上去。女人的身体有了一丝轻微的颤栗。
  大卫像一头猪在一块满是红薯的地里拱着,两个乳房被他拱得向两边不停地颤动。
  女人两只手交替着在他头里梳理着,脖子向后仰去,微闭着双目,无限醉意写在了脸上。
  大卫的双唇沿着深深的乳沟慢慢地上行,女人极力地后仰,似乎是在避开他的追击,又像是为他全力展现那洁白的一片,终于他轻轻地咬住了她那尖尖的下巴,在上面留下了清晰的牙印儿。
  吴云那略施唇膏的双唇微微地颤动着,大卫避开了她的红润的嘴唇,而是将她那肉肉的耳垂含进了嘴里。她被搔痒得满脸飞霞。
  她终于无法矜持下去,硬硬地搂了大卫的头,将两片红唇送到大卫的嘴边。当大卫准备用力将她的香舌吸出来的时候,她却自动地钻进了大卫的嘴里,在里面极其娴熟地游动起来。大卫尝到了种淡淡的薄荷的清香,他猜肯定是她在洗澡的时候,用了薄荷牙膏刷牙,或是嚼了薄荷口香糖。
  大卫确信她是早就为他准备好了的,他完全可以尽情地享用这香艳无比的美味了。就在两人的嘴比拼内力的时候,大卫的两只手也插进了吴云的丰满的怀里,用力抓了两个弹性十足的乳房得意地揉搓起来。因为身材高大,他不得不将背用力地弓着。
  “叭”女人先撤了出来,带出一声很响的吸嘴声。
  “我女儿好像还没睡。”
  吴云怔怔地看着大卫,大卫懂事地起身出了屋,他想起隔了一个门,好像有一个房间开着灯来着,原来那是她女儿的房间。
  大卫出去看了看,那间屋子早已关了灯,其他的房间似乎也很安静,极度的疲劳早将他们带进了梦乡。一阵得意冲进了大卫的怀里,他悄悄地回转身,吴云的屋子里突然息了灯。整条走廊变得漆黑一片。大卫的心顿时也黯然了许多。
  他想,该不是施计将我逐出门外吧?
  大卫站回门口,刚想抬手去敲门,忽然想起,哪有敲门偷情的?自己差点笑了出来。他轻轻地一推,那门只是虚掩着而已,他小心翼翼地摸着进去了。又将门轻轻地掩上,在这里,他觉得没有关门的必要,谁也不会出来将她们捉奸在床的,况且一个个都睡得跟个死猪似的,哪还有精神去管别人的事情?
  “云姐?”
  大卫在黑暗中轻轻地叫了一声。
  “我在这儿。”
  同样是轻轻的,是吴云的声音。
  她已经上了床。大卫好想体验下过去那种黑暗里的味道,他闭着眼睛,向前走,他的手摸到了她的一只脚。大卫没有放手,而是在她脚心里挠了几下,她忍不住笑着将脚抽了回去。
  大卫快速地脱了衣服,也上了床。吴云仍然穿着那件睡袍,黑暗中大卫轻易地解开了她的睡袍,两个饱满的乳房无拘无束地展现在那片雪域高原上,如两座高高的雪峰。
  吴云一只臂展开伸在大卫的身下,正好让大卫将身子与她那雪白的肌肤相贴。大卫嘴里含了一只,另一只却被他一只大手抚弄着,大卫最喜欢的就是将女人的含在嘴里,用力地吮吸,要不他感觉不到快感。
  “你不嫌姐比你那几个小妹妹都大?”
  “姐比谁都漂亮!”
  大卫吐出嘴里的,将脸贴在吴云的耳根轻轻地,一只手仍然轻抚着那高耸的乳房。
  “你净会哄人!”
  “她们是青稞面,可姐却是葡萄酒。”
  “是不是喝了姐的葡萄酒才说这么好听的给姐听?”
  “姐比葡萄酒还醉人。”
  “怕是过了这一夜,立马就把姐给忘了。”
  “一辈子也忘不了!”
  大卫的手从那高耸的玉峰上渐渐地下滑,在她那依然平滑的小腹上转了几圈,那腹部被他弄得有点儿紧张地紧缩了几下,尤其是他的手每次就要到那密密匝匝地方时就又转了回去,弄得她紧张了好几次。吴云气得在他胸上拧了一把。
  “让我先摸摸我的小弟弟吧。”
  吴云说着,竟一只手慢慢地伸进了大卫的两腿间,轻轻地握了握,感觉了一下粗细,又用她那软乎乎的手轻轻地捋了几捋,捋得大卫心里痒痒的。
  吴云将一条腿伸到了大卫的身下,将大卫夹在了两腿之间,吴云的两腿便自然地分开来,但她的手依然没有离开她的小弟弟,两手端着,正对了自己的。一股灼热慢慢地刺入了吴云的,一种被充满的愉悦让她舒服地轻轻啊了一声。
  大卫慢慢地运动着自己的臀部,三浅一深,现在他将爱因斯坦的相对论运用到了极致,这三次浅浅的刺入不但刺激了吴云的欲望,而且让她更加深切地体会到了那一深的快感是多么的甜蜜。他渐渐地将距离拉长,改成五浅一深,让身下的吴云对那次深刺的渴望变得更加强烈。
  大卫发觉当他想将距离继续拉长的时候,她不让了,她总在还不到深入的时候就将自己的臀部挺上来,她几乎每次都要上挺,这使她过早地进入了高潮,大卫感觉到身下的吴云的臀部的运动频率越来越快,连身子也扭动起来,嘴里也在呻吟着,不断地发出“唔……唔……”
  的声音来。
  现在大卫几乎身子不用动,全凭她在底下运动就足够。那是一种极其有力的吸咂和挤压,突然她身子不再动弹,而是将双腿盘在了大卫的腰上。但她身体开始拉动起来,大卫正了正身子,将那两条粉腿拿下来,两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会儿。
  可吴云却急不可耐地伸手抓住了那滑滑腻腻的再次塞进了她的玉体,他知道再也不能实践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了,他必须每一次都得淋漓尽致。
  大卫那剧烈的撞击让吴云无比的销魂,原来的“唔唔”的呻吟现在却变成了近乎叫喊的“啊……啊……”
  要不是这里还有其他人住着,她会大声地叫出来的。
  久旱无雨的田野里终于得到了滋润,吴云无比满足地瘫躺在床上,毫不羞涩地伸展着两条修长的白腿。


正文 第067章 一个不能少
  黄大卫撤离了那雪白的肉体,想去冲洗一下,吴云一只手却牵住了他。
  “我也去,咱们一块儿吧。”
  大卫很懂女人的心,赤着身子弓腰抱了吴云出来。
  走廊里静得出奇,没有任何声音。这几乎让大卫回忆起在罗布泊里坠入地下城堡里的情景。
  吴云柔软的躯体种躺在大卫的怀里,她任性的放松让大卫多少有些吃力,脚步有点儿沉重。
  浴室的门开着,轻轻一推,两人便闪了进去。
  两人在一个喷头下沐浴,光滑的躯体交织在一起,似乎刚才的战斗并没有结束,是吴云主动将两片红唇送了上来。沐浴下来的清水也被他们吸进了嘴里。大卫一只手殷勤地为她的作着清理,那里滑滑的,让大卫有一种趟进沼泽的感觉。
  “人进了沼泽就会被吞没?”
  “你进去试试嘛。”
  大卫的嘴向下滑行,经过那深深的乳沟时,被吴云两只手挤了两边的乳房夹在那里,大卫感觉自己的脸肯定变形了。他拿开了吴云的手,将水关上,屋里便没有了水丝敲打地面的声音。
  洗澡间里有一个套了皮套的长凳,他拿过来,放在了吴云的臀下,吴云自觉地躺了上去。两条玉腿分搭两边。大卫重新从她的颈项开始吻起,而且吮吸了每个,大卫的嘴一直滑到了吴云的两条玉腿之间。他灵巧的舌头将吴云拨弄得死去活来,几欲从长凳上滚落下来。吴云不得不一手紧抓了他的头发将他拽上来。
  “你想要我的命啊?”
  “我想让你更爽一些!”
  “我受不了啦。”
  两具滑腻得泥鳅一般的躯体粘在了起,他们的剧烈的运动弄得底下的长凳也跟着发出擦着地面的响声。
  最后当大卫将洗得羊脂玉一样的吴云抱回到她屋里的时候,她是那样的安宁,所有的躁动都被驱赶得无影无踪。
  “你别走,陪我睡一晚吧。”
  吴云似在乞求,大卫也不忍抽身而去,乖乖地上了床,贴着她那光滑的身子躺下。
  这里的太阳似乎比别的地方升得要慢一些,人也跟着起得晚。吴云差点忘记了给客人们做饭。幸好等她醒来的时候,还没有人起床,她急忙胡乱地穿好衣服,整理了一下头发就下了厨房。大卫自觉得像个功臣,在人家女主人的床了又躺了一阵才依依不舍地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过了好长时间王师傅才睡醒。
  “你早醒了?”
  王师傅揉了揉醒松的眼睛问坐在床上的大卫。
  “那么能睡,一夜没见你翻身!”
  “哎,这些日子真是太累了,我以为你会比我还累,你竟然能早起。”
  王师傅可是个不睡懒觉的人,今天竟然比大卫起得晚,有些不服气。
  “姑娘们都起来了?”
  “还没呢。还不得睡到太阳晒屁股?”
  “咱们啥时候赶路?”
  “看看她们什么时候能歇息过来。怕是得住上几天了,都有些疲惫。”
  其实是大卫有些乐不思蜀了。他还真想再陪吴云睡上几晚,那可是个让他销魂的女人。
  “我去帮老板准备下早餐,别误了小姐们的饭。她们一睁眼就要吃。”
  说完,大卫起身去了厨房。
  厨房里多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大姑娘,让大卫眼前一亮,从背影看,那一定是个小美人。
  “你不多睡会儿?”
  “过来打把手,怕你一个人忙不过来。”
  “哟,挺知道疼人的。”
  “这是?”
  “噢,我闺女,叫兰兰。”
  女人很麻利地介绍着,也没停下手里的活。女孩并未答话,也不看大卫,将一大盆乱七八糟的菜端到水笼头底下冲洗,细密的水珠扑愣扑愣地溅出,落到了她的围裙上。
  “兰兰,你得叫这人舅,我可是认了弟弟的。”
  大卫不清楚吴云为什么急着向女儿摆明这层关系,更何况这只能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怎么能让一个孩子也跟着搀和进来呢?
  “不用叫,你还上学吧?就叫我老师好了。”
  大卫自己也觉得“舅”这称呼对于这样速成的关系来说有些不明不白。
  “你是老师?”
  小姑娘瞪大了好奇的眼睛,第一次跟大卫说话。
  “对。”
  “那你教什么课?”
  “英语。”
  “我女儿正好明年考大学。你给辅导辅导吧。”
  “那可得免费。”
  女孩立即提出了条件。好像钱对她来说挺重要。
  吃完早饭后,几个姑娘都想出去玩玩,问大卫去不。
  “我都答应了给人辅导功课,怎么好爽约呢?”
  当着大伙的面,莹莹不好说什么,但看那表情,似有些狐疑。当大卫把她们送到门口的时候,莹莹故意拖后几步,附在大卫的耳朵上,轻轻地道:“你可得老实点儿,别不规矩。”
  大卫没说话,一脸正色地道:“又胡说八道的。人家还是个中学生!”
  心里却想,吃你一回,就给戴上嚼子了?
  兰兰的房间正是昨晚亮着灯的那间,与她妈的房间隔了一间。晚上学习需要安静,妈妈自觉地离她远点。
  大卫进去的时候,兰兰正将自己遇到的语法问题往本子上写着。
  “你先坐会儿,我一会儿就好。”
  进得屋子,立即有一种清新的感觉,里面的布置与空气都是如此,这是少女特有的,不加任何脂粉气,纯天然的女孩的味道。
  大卫坐下来,刚想摸烟,忽然想起这是女孩子的房间,便打消了抽烟的念头。
  从后面看去,大卫的眼睛下意识地瞥见了女孩腋下微微侧出的乳房,现在的女孩早熟,十七八岁,胸脯完全可以超过大人的,而且都是高高地挺着,从来不藏,所以就愈显得张扬一些,那么招眼的东西,男人无法不去看,一掠而过还好,要是多停留几秒钟,男人保准想入非非了。
  大卫不得不承认,小女孩的胸格外招人喜欢,妇女的再大,也没有那般魅力。
  “行了,先帮我解决这些吧。”
  兰兰终于完成了一项重大任务似的,将那个本子拿到大卫的面前。由于她弓着身子,领口处便将乳房上部的一片洁白呈现于大卫的眼底。大卫没敢正眼看,但那余光却早已将那春色尽收。
  大卫定了定神,才给她讲解,大卫的眼只盯着本子,不再抬头,否则他难以集中自己的思路。而兰兰则一直盯着大卫的脸,好像那就是大卫使用的一块黑板似的。
  “明白了?”
  “奥,还是不太明白,麻烦你给再讲一遍吧。”
  大卫抬头看她的时候,女孩的脸有点羞红,显然是刚才的注意力没放在听讲上。
  第二次兰兰的表情说明她在认真地听,可大卫的眼睛却禁不住老想往她的领口瞟,女孩的胸比她母亲的更白,看上去更有弹性,也似乎更细润一些。
  “怎么?”
  大卫的表达出现了叉子,让兰兰有些不太明白,这次是真的不明白了。
  “噢,我是说。”
  大卫发现自己的思维有些走偏,赶紧调整过来。不过脸上却看不到一点儿紧张。在一个孩子面前,他算是老奸巨猾了,而且,他那种一本正经的神情,绝对不会让这样一样涉世未深的幼稚女孩感觉到他的存在是一种绝对的危险。因为即使当他的目光停留在兰兰的耸起的胸脯上时,表情依然是非常的认真与正经,没有半点下流的样子。
  但吴云却有些放心不下,毕竟女儿正在读高中,正是似懂非懂的年纪,她可不知道大卫的厉害。这的确是个让女人甘愿奉献的男人,危险系数太大。
  大卫正在给兰兰讲解着的时候,吴云端了一杯子热茶进来,放到写字台上。
  “呆会让你舅喝口茶,歇会儿。”
  大卫与吴云相视一笑,吴云倒是正经,连媚眼儿也没敢抛一个,她害怕惹出他的火气来撒到她女儿的身上。吴云出门的时候,随手带了一下门,却将那扇门留下了一条很宽的缝隙,这样,她在外面也可以听到里面的动静。
  那些疑难解决之后,兰兰又回到了写字台前,去做大卫留给她的题目。
  大卫坐在那里无事可做,也没有他可看的书。他也害怕自己坐在这里时间长了会对这个女孩子起什么歹念。
  “兰兰,你先自己做着,我出去跟你妈聊会儿,有事叫我。”
  “行。”
  大卫估计那些题目与要求够她做上一个时辰的,他不光在她的练习题上圈了不少的选择和完形填空,他还给她加了两篇英语作文。
  “可要认真啊。”
  临出门的时候,大卫还特地嘱咐了一句,怕她应付。
  吴云正在厨房择菜,大卫走过去,从后面搂住了她,这种姿式很容易让年轻的女人动情的,似乎吴云并不担心女儿会看见,因为她相信这时她一定会被大卫安排了满满当当学习任务。吴云虽然没有停下来手里的工作,但她已经感到了全身都在酥软,而大卫刚才与兰兰一屋的时候,让兰兰那稚嫩的乳房弄得有些心旌摇荡,却无处泄火,此时正让他得了劲地从后面将两个饱胀的乳房握在手里。
  “怎么刚吃过又馋了?”
  吴云头也没回,只将那脖子向后扭了扭,在大卫的伸过来的头上蹭了蹭,如两风马在交颈。
  “回屋行吗?”
  吴云的声音开始迷蒙,大卫松了手,起身悄悄进了她的房间。吴云在围裙上擦了擦弄湿的两手,解下围裙向自己的房间走去,路过女儿房间的时候,她悄悄地推门看了看,兰兰正聚精会神地做作业,她才轻轻地撤回来进了自己的屋。
  一进屋,发现没有人,正在疑惑的时候,大卫从门后出来抱住了她,吓了她一大跳。这一次是大卫猛烈地吻上了她的嘴,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大卫的激烈让吴云都处在被动之中,大卫直接从她的裙子底下褪掉了她的内裤,而且是喘着粗气,几乎没有任何的前奏,她就被强行抱上了床。
  “门还没有关哪。”
  大卫并不理会吴云的提醒,急忙地脱掉了下身衣服,就将吴云的两条腿分开,一切是那样的顺利,因为就在厨房的时候,大卫对她的那一小段温存早就让她进入了角色。
  大卫这次表现得相当有力,每一下都让吴云感觉到顶到了心脏似的,透彻心骨,吴云努力地紧闭着嘴巴,不让自己弄出声来,她最怕让女儿看见,她也是个望女成凤的母亲。
  “嗨!嗨!”
  大卫用力的声音让吴云很担心,但又不想因为自己的提醒而影响了大卫的情绪,搅了这难得的氛围,只好由着他。直到吴云高举着的粉腿在空中不住的颤抖,大卫才猛攻数下,平息了战火。
  当两个人都收拾好了各自回到岗位的时候,兰兰的作业也差不多了。大卫在门外急忙地吸完那支用来平息他心跳的香烟,就进了屋。
  “老师,全做完了,请您检查。”
  兰兰挺着高高的胸脯,一手将作业递过来,让大卫看。
  大卫慢慢地坐到沙发上,拿了作业认真的批改。
  看完所有的作业后,大卫忍不住表扬了一句:“不错,竟然没有几个错的。把这几个改一改。”
  当大卫抬起头来的时候,正与兰兰那痴痴的目光相遇。但兰兰并没有躲闪。
  女孩这种大胆的目光往往会有两种结果,要么把面前的男人吓跑,要么刺激得男人抱起她上床。
  可大卫既没有逃跑,也没有抱她上床。
  “你真漂亮!”
  大卫发出了由衷的赞美。
  “真的?”
  大卫肯定地点了点头。
  “那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人对我说过喜欢我?”
  女孩的大胆的确让大卫有些意外,他很欣赏。
  为了这种欣赏,他大大方方地将嘴唇印在了她那明净的额头。
  然而,女孩闭着眼睛,等待的绝非是吻她的额。就在大卫妄图撤身的时候,兰兰却伸手抱住了大卫的头,踮起脚尖来,将湿润的红唇印在了大卫的嘴上。
  一种意乱情迷的神智控制了大卫,那种香甜的味道让他有些不知所措,理智之中,这是一个被称为外甥的女孩,可她又是一个极具女性魅力的女孩,她是那样勇敢的吸附到了自己的身上,让他割舍不掉。尤其是女孩那楚楚动人的前胸在他的身上撞动着的时候,让他周身都充满了一种爱的力量。
  他将她整个身体紧紧地搂在了怀里,嘴里用力地将她那条香舌吸了进去。
  “兰兰,让你舅舅歇会儿吧。”
  “哎,这就好,舅舅在给我批作业呢。”
  兰兰急忙从大卫的嘴里抽出舌头来,大声地向着门外应着,如果不是声音大一点,她一定会将自己的激动与紧张暴露给妈妈。
  这真是一个鬼丫头,大卫心里想。
  莹莹她们跟王师傅是瞅着钟点回来的,因为他们一进屋,那满满的一桌饭早就摆得整整齐齐,就等她们张开血盆大嘴,不劳而食了。
  吃饭的时候,大卫故意卖弄自己的功劳:“你们说,当一个人成了只会吃饭的寄生虫的时候,就没有一点感想吗?”
  “我想,咱们的大卫先生今天上午一定是出了不少的力啊。”
  大卫就知道莹莹的话里肯定会是西北风刮荻藜——连风带刺,便撇了撇嘴,不再说话。
  这时候越描会越黑。
  沉默是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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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68章 明修栈道
  这家旅馆里仅有一个吴云已经让黄大卫有些乐不思蜀了,而今再杀出了个青春貌美的女儿兰兰来,还这般多情,大卫如何舍得就走,得想办法多住上几天,况且,这些日子在罗布泊里面着实也受了不少的苦,那岂止是可以用“苦不堪言”来形容的?简直就是九死一生啊。一定得住下来缓一缓劲儿再说。可是,那个申莹莹绝不是一盏省油的灯,你的尾巴一翅,她就知道要屙什么屎,这话说起来,还得讲究点技巧才行,千万不能让她这个人精看出跟老板娘之间的私情来,否则,恐怕连一天也呆不下去了。
  不是大卫见异思迁,好东西谁不想要?他也倒是思念还在临江城里的张辉,还有自己家屋里的那四个可爱无比,天真烂漫的小小妹妹,真的是让人疼爱,也不知道她们怎么样了,天天跟这些女人在一起,给她们打个电话也不方便,只能偷闲的时候发条短信,聊表思念之情怀,可毕竟远水解不了近渴啊,所以每次便拿身边的几个小妹妹泄火。不过大卫并不是全为了自己,在这样恶劣的环境里,与她们亲热一次,可就等于宠幸她们一次,那也算是雨露滋润,又不是什么灾害性天气,每次都一个个爽得不行,也够对得起她们啦。要是在临江城,说不定还轮不到她们哪。
  不过这个申大小姐就另当别论了,她可不是小家碧玉,而是货真价实的大家闺秀,冷面美人!在临江城里有多少官宦与富家子弟都腆着脸也未必得她正看一眼的,想到这里,大卫心里倍感满足,每每想起她那动人无比的娇躯在他身下扭动的情形,大卫的脸上就会不自觉地洋溢着胜利者的微笑,这是何等的荣誉啊!就为了这,借在这个安静的小旅馆里的机会,怎么也得再宠幸人家一次才行,只是她们三个女孩在罗布泊里面受了不小的惊吓,现在住旅馆也要三个人挤一间房子里,机会难寻,不好下手。
  俗话说得好,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要想干的事情,总会有办法的。
  女孩子吃得少,业但速度慢,每次总拉在后面。王师傅每吃完饭,总要抽一支,趁着老王到外面抽烟的空儿,大卫对还在吃饭的申莹莹煞有介事地道:“莹莹,吃完饭,我想到你房间单独跟你商量个事情。”
  大卫的表情是非常严肃的,好像真的有什么了不起的重要决定似的,王蓓蓓与姜月一听,作为保镖的黄大卫跟这次活动的主角申莹莹竟有事要在房间里单独说,自然不能随便搀和,那可得自觉地给人腾地儿,谁叫咱不是主角呢。
  大卫在桌上说那话其实就是让另外两个女孩听,尤其是他表情之严肃,任谁也不会怀疑两个人是因为私情而将她们俩逐出门外来的。
  申莹莹看了看身边的两个妹妹,看那表情,都认真了,连申莹莹也以为真的有重要事情商议,所以她也是一脸的正经与认真。
  “好吧,那你们暂时先避一避,你们不妨先到他俩的房间里玩会儿,到时候我会让大卫回去叫你们。”
  事实上,三个姑娘老在一起也没多大意思,有个男人作伴也未必是个坏事儿。两个姑娘对此并无半点不乐意,倒有些被解放了的感觉。
  “王师傅,今中午咱们就别睡了,玩会扑克牌行吗?”
  王蓓蓓最爱玩牌,牌技也好,在大学里的每个周末都玩通宵,彻夜不眠,人称夜猫子。姜月虽说牌技不行,可正上瘾的时候,而对王师傅来说,大卫不在,有两个美女作陪,哪怕玩个天昏地暗,他也没有什么怨言。输钱也愿意!
  “那好啊,这还不好说,咱车上就有牌,现成的,走!”
  大卫真没想到事情如此的顺利,心里高兴得开了花,可那脸上依然表情凝重,愣是没让人看出半点破绽来。
  申莹莹有一个习惯,每次吃完饭都要像样地洗漱整理一番,只是这些日子进了魔窟,无暇搭理,现在既然住进了旅馆,尽管级别差点儿,可毕竟算是个得闲的地方,所以她又恢复了往日的习惯。
  “你先等一等,让我洗把脸。”
  莹莹知道即使有什么大事,也差不了那几分钟的功夫,肯定不是什么人命关天的事情。再说,这可是个单独在一起的机会,保不定那小子突然心血来潮,来得亲吻什么的,不整理一下怎么能行?
  申莹莹在洗刷间里呆了足足有十几分钟,她先是刷牙、洗脸,后又描眉、抹唇膏,好不容易准备得差不多了,刚一出门,忽又想起来还未小解。于是又回去处理了一下内急。
  莹莹蹲在便池上小解完后,使劲地将臀上下振动了几回,生怕有露珠粘在上面,又特地拿出一块卫生巾来在那上面粘了粘,这才放心。
  相对来说,大卫的准备工作就简单多了,只漱了下口,将一块口香糖放进嘴里就算完事,他紧随申莹莹进了房间。
  莹莹刚想在脸上扑一点香粉,大卫就从后面搂住了她的蜂腰,那杨柳细腰真的不盈一握的样子,让人好生爱怜,虽然两人在悬崖之上,在那漆黑的洞里都有过亲热,可对大卫来说,像莹莹这样一个天生尤物,岂是一次就可读完的书?她平时的冷艳与端庄更让人捉摸不透,到现在为止,其他几个人还没有人知道她与大卫还有感情上的戏,更不知道两人竟然会在洞中做出那种放荡的情爱之举来。
  “他们都打牌去了?”
  “都去了,我是看着他们一个个进去的。”
  大卫的嘴在莹莹的香肩上吻着,那薄薄的真丝面料如同她的肌肤一样的润滑,大卫的手禁不住向上摸去,手指触到了那饱胀的。
  “你先坐下!”
  莹莹忽然冷冷地,尽管这样,可依然掩饰不住那种被骚撩的紧张。
  大卫撤回手,乖乖地坐到了床上,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莹莹面朝着窗台,没有回头。
  “你跟那个女人怎么了?”
  “没怎么?怎么了?”
  “我看那女人的眼神不对,是不是今天你跟她那个了?”
  “真是瞎猜疑,我敢吗?”
  “真的没有?”
  “不需要我发誓吗?”
  “那倒不用。”
  “我看这老板娘很不热情,我还给她女儿辅导呢,又不要她们的钱,也不给咱们点儿优惠,本想在宾馆里好好地歇息几天,我看还不如趁早西行,到大漠里去更刺激一些,说不定再整个尸煞什么的,蹲在这里有什么意思?”
  大卫说这番话的意思,无非是想让莹莹彻底相信,他跟那女人压根就没有那回事,完全打消她的猜忌,好在这里多呆上几天。
  听了这话,莹莹果然中计,说道:“人家怎么不热情了?开旅馆就是赚钱的,还想让人家倒贴你不成?”
  “那倒不是,不过,这里的饭菜确实贵。”
  “你也不想想这是什么地方,有东西吃就不错了,你知足吧。”
  正说话间,门被推开,是蓓蓓。
  “我来拿我跟姜姐的杯子。”
  蓓蓓觉得打扰了人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莹莹为刚才的明智之举感到庆幸,蓓蓓刚一出门她就朝大卫剜了一眼,那意思是就凭你那不管不顾的样子,早让人发现了。
  大卫裂了裂嘴,表示欣赏她的明智。
  “有什么重要事吗?我看好像你很急的样子。”
  大卫起身去将门轻轻地关好,再回来的时候,从莹莹的对面坐过来,两人并排在了一起。
  “莹莹,我想……”
  说着,大卫的手已经抚在了她的手背上。
  莹莹的表情已不再像刚才那样冷峻,嘴角多了一丝温柔。莹莹并不主动,但像她这样的以冷艳著称的女孩子,对这样暧昧的要求不大发雷霆就算是默许了。
  大卫清楚她此时心理上,生理上的需要,是女人都需要男人(当然是好男人)的温存。
  大卫将那只白晰的手拿到了自己的嘴上,轻轻地亲吻着,目不转睛地看着莹莹的表情。莹莹的脸微微起了红晕,如天空中一抹淡淡的红霞。他知道,那是女孩心底里那对性的渴望穿越了压迫,刺破了遮盖她真容的冷峻面纱。大卫的嘴从她的手背上移开,向她的脸上靠近。莹莹慢慢地闭了双眼,等待那美妙的时刻。
  大卫的嘴没有到达她那俊美的脸,却滑向了那细长而白晰的颈,莹莹的仰头,给他倒出了更大的空间,他的长舌在她的颈下来回游走,闭着眼睛的莹莹脸上现出了陶醉的神情,大卫停止了游走,一只手在莹莹的裙子底下抚摸着她的大腿,那眼睛却从她的领口处往里瞧,精致的乳罩将那神性的峰顶遮得严严实实的,只能看见上面露出来的一部分精粉馒头一样的乳根,它们的饱满让那本来就细腻的皮肤吹弹得破。大卫真在上面轻轻吹了口气,他竟然能从那薄薄的皮肤上看到自己那口气的痕迹!
  大卫下面的手渐渐上行,在周围转悠了好一阵子,才小心翼翼地向那地方滑过去。隔着薄薄的小内裤,他的手指按在了一个小小的球上,只要他轻轻地一转,莹莹的脸上就会有细微的变化。他的手法有些老道,他忽轻忽重,忽快忽慢,莹莹脸上的阴晴表,是他调节手法的指挥棒。
  莹莹正在陶醉之中,大卫却将手撤了出来,莹莹坐在那里等了一阵子竟然没有了动静,便睁开眼睛,将头依在大卫肩上问道:“怎么了?”
  “我看不见你的胸。”
  “这里哪敢脱衣服,让她们进来看见了多不好。”
  “你只脱了里面的就行。”
  “真坏!能摸着还不行?”
  “不见庐山真面目,不过瘾。”
  莹莹突然转过身去,让大卫替她从后面解开。莹莹将解下来的胸罩掖到了自己的枕头底下。
  “还有下面。”
  莹莹不依了,一对粉拳在大卫的胸上擂个不住。
  “坏蛋,要脱你给脱。”
  “那可别说是我强暴你呀?”
  “你就是强暴我了。”
  说着莹莹第一次在大卫面前努起了撒娇的小嘴儿。大卫一下子把解除了内部武装,显得肉乎乎的莹莹娇躯拥在了怀里,感觉真是不一样,那饱满的乳房更有弹性了,现在从领口望下去,几乎是一览无余,那深深的乳沟更加诱人,大卫得出一个结论,凡是平坦的地方都是最没有吸引力的地方。要想见识什么景色,要么是深不可测的沟壑,要么是高不可攀的山峰。为了那里的景色,有人甚至愿意搭上性命,也在所不惜。大卫愿意隔着一层单薄的衣服抚摸女人的胸,那是一种朦朦胧胧的感觉,是一种最佳境界,全脱光了反觉得没意思。现在他一边抚弄着两个自由的乳房,一边亲吻着莹莹那红润的双唇,他并不急于要将她的香舌吸出来,他相信她会自己跟出来的。果然,莹莹在里面等了好久没见大卫进去,那条香舌真的等不及了,自己就钻进了大卫的嘴里。
  现在的莹莹已经相当灵巧了,她的香舌在里面搅动得大卫很爽快,让大卫也禁不住追到她的嘴里,两条舌头打起架来了。你追我赶。
  大卫的手再次进入到了莹莹的裙下,现在他要真的为她退出内裤,因为那是一个不小的障碍,可是大卫向来好折磨人,她的手先是上行到了她的腹部,在她的肚脐眼里抠了几下,又将手从小内裤的上面伸进去。他这条线路,让莹莹格外受刺激。肚皮竟一阵阵的抽搐。
  大卫想归想,可他知道,现在可不太是时候,说不定那个多事的蓓蓓什么时候一步闯进来,那可太让人难堪了,再说,即使他一个男人不在乎,也得让莹莹过得去。更重要的是,连日来的事情让他不得不把着点。
  大卫不太敢恋战,直接将那小内裤扒下来,也掖在她的枕头底下,不等莹莹躺下,将她的双腿掀起来,直接捣了进去。
  莹莹也正担心着外面进来人不好看,又不能关门,因为关着门那不正是此地无银吗?
  莹莹没有怪大卫的鲁莽,倒真有一种被他强暴的感觉,大卫很用力,一撞一撞地,弄得她整个身子一下一下地向上移动,同时还把莹莹弄得跟那节奏不自觉地发出了“哼哼”的声音来。
  大卫想早一点结束,所以每一下都很卖力气,而且都撞在她的花蕊上,这让身下的莹莹很快就进入了高潮,可隔壁就是蓓蓓她们,她硬是紧咬银牙,不出声,只是大口地出着气,以缓解她的兴奋。
  莹莹敢于冒着被同伴们发现的危险与大卫在这里偷情,并不是她放荡,她是现今这个时代里最矜持的女孩了。刚开始要聘大卫当保镖,并不是她自己的主意,而是蓓蓓她们的煽动,她们都听说临江有个武艺高强的帅哥,都想一见,不想啥事还没商量成,一只她心爱的藏獒却死在了他的手里,(是让他踢死的)又见他不与一般青年那样的对她垂涎欲滴,巴结她这个市长千金,所以格外高看他一眼,觉得他的确与众不同。而悬崖之上,也算是患难之交了,莹莹就这毛病,她太喜欢的东西就不想让别人分享,所以那天在地下城堡里半夜小解的时候,不见了大卫与蓓蓓,才差点跟蓓蓓翻了脸,她要是真见了当时大卫与蓓蓓那般干柴烈火地搞到了一处,还不得气出眼珠子来?多亏大卫把十四搬了出来,才将事情压下。
  这个莹莹只所以被称为冷美人,就是因为她傲气,一般的男人她绝对瞧不到眼里去,不是媚俗,就是贱骨头,她喜欢多少有些霸气的男人,她觉得男人只有霸气才有阳刚,要不还不如个女人。莹莹不是不温柔,她遇到了霸气的男人才会温柔,其他的男人不让她恶心就算是不错了。这也正是莹莹身上让大卫觉得最值得珍惜的地方。在大卫眼里,漂亮的女人有的是,可有味的女人却不可多得。
  莹莹没有敢像在洞里那样放肆,她倒真想让大卫在她身上多趴会儿,可多一秒就有一秒的危险,她最后在下面用力地扭了几扭,既像是在再一次重新体验,又像是向外推大卫,她既用力地夹着,又用力地推他,让她自己有些爽快,她起身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不整理床铺,然后去了洗手间。
  这么短的时间办完一件事,大卫省了不少的力气,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更值得庆幸的是,没让蓓蓓那小妮子给碰上,也许她们正猜测着他黄大卫正跟申莹莹商量着什么机要事情呢。
  现在大卫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点上一支骆驼,猛劲地吸上一口,再将那浓浓的烟雾慢慢地吐出来。那至少会平静一下他的心跳,让他再次表现得沉重一些。
  大卫一摸,那烟放在他的房间里了。
  “王蓓蓓,把我的烟拿过来。”
  大卫突然心血来潮地站在走廊里朝那房间大声地吆喝着,好像他是日理万机的大人物!


正文 第069章 初涉爱河
  听到大卫在走廊里的大声叫唤,王蓓蓓极麻利地放下手里的牌将他的烟给送过去。大卫板着个脸,几乎让人看不出什么表情来。
  “谢谢啦。”
  王蓓蓓眼睛直愣愣地瞅着大卫,只是摇着头,意思是不用谢,她在猜测大卫到底怎么了,因为他并没有看蓓蓓,而是若有所思的样子。
  王蓓蓓什么话也没说,小心地退回了他们打牌的房间。一边打着牌,嘴里还自言自语地道:“也不知道大卫是怎么了,好像好什么事不对头。”
  “会有什么事?马那么难的时候咱都闯过来了,没事!”
  王师傅这时候倒显得比谁都心宽,满不在乎的样子,继续出牌。
  大卫跟收拾停当了的莹莹再次回到房间里搂抱亲热了一回,好像是余兴未尽,莹莹很感激大卫给她这个“回笼觉”让她刚才那种美妙的感觉得以延伸,她以香甜热烈的吻来回报大卫,大卫也从她身上体会到,女人主动的吻真是特别的有味道,一会儿又将大卫吸得身上又热起来。
  “莹莹,我还想……”
  大卫的嘴刚挣开说了半句话又被莹莹的小嘴堵上了,那如痴如醉的表情分明告诉他:“我也是。”
  可女人的矜持只能让她以实际行动表示。
  两人的嘴都在慢慢地,极富情致地吮吸着对方的唇舌,当大卫的手再次将莹莹的裙子向上掀起的时候,同时感觉到了莹莹的手也伸向了他的腰间。大卫的大手伸进去后,几乎将莹莹整个人都托了起来。然后那只大手全方位地与她进行了接触,从后向前慢慢地滑行,他这样没做几次,自己的裤子也就被莹莹褪了下来。
  这次他没有把莹莹摁倒在床上,而是慢慢地把她抱了起来,莹莹很乖地搂了大卫的脖子将两腿盘在大卫的腰间,慢慢地下滑,到了他胯部的时候,很见机地将粉臀向后翅起,给大卫一个机会。
  大卫就这样抱着她一直坚持到底,直到莹莹浑身颤抖地贴在了他的身上。
  莹莹将胸罩和内裤全部武装到身上后很满足地对大卫道:“我去陪他们玩牌,你就在我屋休息休息吧。”
  大卫很感激她的体贴,但却有一事不放心,问道:“要是他们问起来我找你有什么事,你怎么说?”
  “我就说你在洞里受了点惊吓,临时不能赶路,得在这旅馆小住几天!”
  大卫会意地笑了,戳着她的额头道:“你呀,很不老实!”
  大卫的确有些累,且不说在罗布泊里全是他处理些麻烦的事情,耗费了他不少精力,就是在这小旅馆里,他可是也没少操了心,要不是他真元充足,精力旺盛,早就趴下了。
  对,就睡个觉,也算是给莹莹的谎言出份证明。大卫心里想。
  莹莹进那屋之前,早就调整了一番自己的表情,故意将神情与大卫吃完饭时的表现保持一致。免得大家起疑心。
  “我也凑个手。”
  莹莹在蓓蓓与姜月中间坐下来,正等着他们问话。
  看她满脸凝重的样子,姜月有些担心地问道:“大卫他有事吗?”
  其他人也一齐注意着莹莹的脸色。
  “没什么事,我看是在里面受了点惊吓,不过不要紧,我看小住几天就能好转。再说他不是应了给人家小姑娘辅导吗,也是两全齐美的事情。咱们就再等几天。”
  “不是看上了人家小姑娘吧?我们都没怎么着,他就能吓着了?”
  蓓蓓知道大卫贪色,他又单独跟这店主人母女处了一上午,所以她才有些猜疑。
  莹莹见她没有往自己身上猜疑,就笑着拍了她一巴掌,道:“小小年纪,心眼却不正!”
  “我看他就是要打人家小姑娘的主意。”
  “是我看他不行,才让他先在这里住几天的,他倒是急着要走。还嫌人家老板不热情呢。”
  “还不热情,我看那老板娘的眼神对他就够热的了。”
  蓓蓓很在意在观察过吴云跟大卫的关系,但那只是猜测,又没有真凭实据,也就不好往深里去说,便就此打住。况且他也不想诋毁大卫,他对她还是不错的,尤其是那次莹莹朝她发火的时候,所以心里一直心存感激,不过,也正是因为她对大卫太在意,才对人家吴云母女无端地吃起醋来。
  莹莹并不相信蓓蓓的话,因为确实是她让大卫留下来的。
  从青年时候过来的人都知道,那种事青年最上瘾,现在莹莹与大卫算是刚刚开始,正是上瘾的时候,一天两三次她都不嫌多,只是这时间与场地是个难题,总不能每次都找借口把别人撵出去。她觉得自己为大卫编造的理由就挺好,她一边抓着牌一边商量大伙:“我看是不是咱多花点钱,单独给他开一个房间,让他好好地恢复一下身体,好赶快上路。咱们在这里耽误的时间太长了,照这样,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到阿里?”
  “这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就让他单独一个屋算了,也让咱王师傅好好地休息休息,你说是不是王师傅?”
  蓓蓓最会借花献佛,这话说得王师傅也挺高兴,王师傅嘿嘿笑着道:“谢谢蓓蓓的关心了,我无所谓,怎么样都行。”
  “哪能怎么样都行,你可是咱们的舵手,我们可是全靠你了。你们说是不是?”
  莹莹笑着白了她一眼,道:“就你嘴甜,知道疼人!我们都是白眼狼?”
  蓓蓓美美地笑了。
  大卫自己留在房间里并没有立即睡觉,因为昨天他就看见手机上呼拉呼拉上了一串短信,全是家中美女们发来,都是担心问候的话,包括高军在短信里也没提给他办的事情,他知道那高军也算个做事小心的人,一直未见大卫回音,也不会在短信里冒然说起那些事情。
  现在大卫终于有机会给她们一一回信,他只说在罗布泊里手机根本就没有信号,误入地下城堡的事情他只字未提。
  当他在给高军的信里提到那事情的时候,高军回复,事已办妥,且有意外收获,等他回去,一并交给他。他好想发首歌给她,一时竟想不起发什么好,只好作罢。
  他的每一条短信算是对每一个情人的安抚,总算完成了一项艰巨的任务,远隔千里,又不能亲幸,只能如此了。
  大卫倒过头去,拽了莹莹的枕头,尽量不去想那些美人的事,终于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兰兰在自己的房间里等了好长时间也不见大卫来辅导她,便有些坐立不安,最后按捺不住,径直去了大卫的房间。
  一看几个人都在打牌,唯独不见了大卫。便鼓起勇气问道:“我舅舅呢?”
  几个人一齐都傻了,这里怎么会有她的舅舅呢?
  兰兰忽然明白过来,俊眼一笑,道:“就是帮辅导我英语的大个儿!”
  几个人恍然大悟,才知道大卫不一上午的空竟认了个漂亮的外甥女儿。这一称呼立即让几个女孩立即得出了一个结论,大卫已经跟那个女老板姐弟相称了。这也倒让她们稍稍放心了一点。
  “哦,他今天下午就不能给你辅导了,他躯体不太舒服,睡着了。如果有什么问题,我们也可以帮你。”
  姜月表现得很友好,那女孩有些失望,朝四人勉强笑了笑:“谢谢了,你们玩吧,等他睡醒了我再找他。”
  说着退出了房间。
  坐在写字台前的兰兰怎么也看不进书去,她曾经做过不少关于白马王子的美梦,到现在终于在现实当中找到了自己的白马王子,虽然她也知道,这个“舅舅”可能已经有了女朋友,但他还是愿意跟他在一起,哪怕就是一天,她也今生无憾了。她认定与这个比自己大几岁的“舅舅”与自己有着某种缘份,要不怎么会在这么个不见人烟的地方相见,而且一见钟情?渐渐地,好像“舅舅”与她面对面地坐在了一起,那宽宽的额头与棱角分明的眉骨都是她所倾慕的那种男人所特有的标志。上午“舅舅”搂了她亲吻的情景再次浮现在眼前。
  十七八岁的姑娘正是怀春的花季,整整一个下午,兰兰的注意力始终没有集中到学习上去,这是她十七年来从未经历过的一种体验,这种体验好折磨人。她干脆出去帮着妈妈在厨房里干活。
  “怎么不学习了?”
  吴云问。
  “头有点儿不舒服。”
  吴云把手背搭到女儿的额头上放了一两秒钟。
  “是不是中午没睡觉?”
  “睡了,就是有点儿沉沉的。”
  “用不用吃药?”
  “不用,过会儿就能好,不严重。”
  吴云的心一下子阴沉起来,她真后悔跟了丈夫到这么个鬼地方来,钱是挣了些,可也失去了不少,更让她不安的是,在这儿有个头痛脑热还能对付过去,可要是发起高烧来就让她手足无措,她本来不让女儿跟来,她却执意来跟妈妈作伴。
  吴云抬眼爱怜地瞅着女儿,心想,但愿女儿不会像自己一样命苦。
  “学不进去,你就去躺会儿吧,这里有我,不用你操心。”
  兰兰回到屋里没事可做,躺在床上很快竟真的睡着了。
  大卫躺在莹莹的床上睡了整整两个小时,醒来时倍觉精神,好像这些日子的消耗用这两个沉沉的觉一下子全补了过来。因为这两个小时里,他连个梦也没有做。
  站在走廊里听见那屋子里的四人还在热闹地玩着,估计不会就散,推门一看,老王一个人的烟就已经弄得满屋子里浓烟滚滚,他差点被呛了回来。
  “睡醒了?”
  几个女孩争着关心,大卫点了点头。
  “想不到抽烟的人也怕烟呛!”
  蓓蓓道。
  “你是久居庖肆,不闻其臭,你要是出去一趟,再进来保准也受不了。刚才那个小女孩找你辅导她呢,对了,她怎么叫你‘舅舅’呢?”
  莹莹忽然想起兰兰过来找他的事。
  “我认了她妈做大姐,她可不得叫我‘舅舅’吗?”
  大卫解释得相当自然,就像两人压根没那种事一样。
  “那我们可就是标准的‘姨’了!”
  蓓蓓兴奋的道。
  “怎么?她没有这么叫你们?”
  一句话噎得蓓蓓直翻白眼。
  “那我去看看。”
  说着,大卫退出了房间。
  兰兰的房门没有闭,半掩着,他轻轻地推门进去,发现兰兰侧躺在床上面对着墙壁,高高的胯骨与凹陷的腰部形成一条动人的曲线,臀部丰满而圆润,显示着少女蓬勃的力量。两只光着的脚,精致美伦。
  他真想上去在她那圆润的美臀上捏一把,或是在那小脚上握一握,可上午还装得一本正经,下午就捏人家屁股未免滑稽了一点儿,不过,现在的确是个很好的机会,那四人正在打牌,以为自己在辅导她,而她妈妈肯定正在厨房里忙活,要是等那几个妖蛾子散了局,哪还会这空隙?
  大卫在写字台前的小椅子上坐了下来,拿起兰兰的英语书看。
  不多会,兰兰翻了个身,仰面朝天,那高耸的胸脯就格外扎眼,直绷得那不太宽绰的小衬衣胸前的两个扣子就要开的样子。
  兰兰好像突然感觉到屋里有人,她一侧脸,发现了大卫,她立即从床上爬起来,不好意思地两手摁着床沿,问道“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噢,刚过来,看你睡得正香,没叫你。”
  兰兰坐在床沿,比大卫的椅子高一点,大卫的眼睛是正好与她的胸平行,在一个主动送吻的女孩面前,他没有必要装得太正经,所以他的视线并不太回避地在她的脸上胸上来回地扫描。兰兰故意不看他的眼睛,让他一次看个够,现在她才体味到,被自己欣赏的男人看是一种享受。她特意直了直身子,好让乳房挺得高一些,那意思是,你不是想看吗,看吧。
  大卫将目光移到了她的脸上,“不是找我辅导吗?来吧。”
  突然中断欣赏让兰兰稍微有一点儿不高兴,不过,要是辅导,还可以更近地坐在一起,于是她从床上下来,穿了拖鞋,凑到大卫的身边。
  “咱们到沙发上去吧,这样你还不累坏了?”
  这不经意的一句竟让兰兰觉得好温暖,这么大了,好像第一次有男人这么直接地关心过她,除了她的老爸。过去在学校里有个男孩向她大献殷勤,被她骂了个狗血喷头,再也没有男孩敢以同样的方式向她表示好感。
  “怎么不自学,就睡起了大觉?”
  “学不进去。”
  “为什么?”
  “想你!”
  声音虽然很低,但极有杀伤力,一下子就穿进了大卫的心脏!
  这才几个小时的事情,竟然到了这地步,是大卫始料未及的,“我有什么好想的?”
  “不知道,可我就是想你!”
  说着,兰兰竟一下子扑进了大卫的怀里,饱胀的两团软软的东西抵在他的身上,仰起来的脸微闭着双目,等着他的吻。大卫搂了她,两手将她的秀发向后拢去。
  这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尤物,别有一番韵味。他将双唇轻轻地印在了她那红润的嘴唇上。
  这是一个聪明的女孩,上午那次竟就教会了她。
  大卫用力地从她的嘴里吮吸着津液,女孩也学着他的样子,将他嘴里的津液吸进自己的嘴里。大卫的手放在了她那丰满的臀上,不住地抚弄着,一种神奇的感觉袭到了兰兰的全身。大卫的手稍稍用力,将她的臀按了按,兰兰便明显地感觉到了大卫那突起的部分,心也跟着砰砰地跳起来。这是她第一次接触如此雄起的男人的刚烈,不觉脸红心热起来。
  大卫一只手臂搂了兰兰的肩膀,让她的身子侧着,那丰满的胸脯便亮了出来,他趁机把右手放了上去。这个初涉爱河的女孩身子竟微微地颤动了一下。但她依然闭着眼睛,享受着大卫的热吻,大卫的手开始在两座玉峰上游走起来,虽然极轻,但却对这个稚嫩的女孩产生了强烈的刺激,大卫一边拥吻着兰兰,一边慢慢地解开了她上衣的扣子,精致的纹胸露了出来,这纹胸很紧,裹得两座玉峰很受压迫似的,很有极力反抗的样子,好像争着要露出自己的真面目来。隔着纹胸,大卫用力地在上面抓了一把,不知是疼,还是受了这爱抚的刺激,兰兰的双肩明显地一收,那嘴里也格外用力地吮吸起大卫的舌头来。
  走廊里忽然传来了女人高跟鞋那响亮的脚步声,两个人急忙分开,大卫坐回到沙发上,极力地平息着自己的气息,兰兰赶快转了身子,坐到写字台前,面朝里,两手抖抖地去扣上衣的两个扣子。可是越想快扣上,越是扣不上,急得差点掉下泪来。终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两个调皮的扣子扣好,可那心却依然砰砰乱跳,就像要蹦出来似的,连呼吸都不听使唤地出着大气。
  那脚步声经过房门口,继续往里去了,接着听到了门响,想必是去了洗手间,大卫跟兰兰总算松了一口气。一小会儿,也就是不到两分钟的功夫,那响亮的脚步声再次出现在走廊里,大卫赶紧从兰兰的写字台上拿起一本书,胡乱翻开一页,装模作样地看着。


正文 第070章 谜一样的女人
  两个正在热吻的青年人被走廊里那突如其来的脚步声惊出了一身汗来,因为这事对这两个当事人来说,毫无疑问是两厢情愿的事,可在别人看来却有些太出格,那脚步声消失了很长时间后,两个人的心还不能平静下来,说来也怪,大卫上了那么多女孩,从来就没有如此紧张过,眼前这种紧张又给他带来了巨大的刺激,让他越发欲罢不能。兰兰也是,一来她毕竟是初次,二来,这偷偷摸摸的事情更增添了她的好奇。等到刚刚恢复了平静,她转过身来,朝大卫吃吃地笑个不停。好不容易停下来,她忽然问大卫道:“你做过贼吗?”
  “你才做过贼呢!”
  “我想做贼是不是就像咱们这个样,心里慌得很?”
  兰兰瞪大了眼睛,看着一言不发的大卫。
  “真的没做过?从”“你看我像是贼眉鼠眼那样儿?”
  “想不想体验一把?”
  “怎么体验?”
  兰兰咬了咬下嘴唇,灵机一动的样子道:“晚上你到我屋来偷样东西!”
  大卫故意装糊涂地道:“偷什么?”
  兰兰仰起脸来,朝着天棚,一副调皮的样子道:“那要看你喜欢什么了!”
  “那你先像样地把功课做了,免得让你妈觉得我在糊弄人!”
  大卫知道要是两个人继续呆下去,说不定还会闹出什么事来,这大白天的,虽然人不多,可万一让人碰到了,那可惨了。他胡乱给兰兰布置了些题目,就出了她的房间。
  吴云在厨房里好像有着总也忙不完的活儿,可见她是个勤快的女人。
  看见大卫过来,吴云问道:“兰兰呢?”
  “在做功课。”
  大卫刚想搭手帮她,她赶紧伸手把他挡了回去,“这可不是男人干的活,你还是休息会儿吧。你怎么不去打牌?”
  “没意思。”
  吴云抬头媚媚地看了他一眼,表示对自己亲近的感激来。大卫趁机从她腋下伸手在她胸前抓住了一只,在手里揉捏着。
  “让人看见。”
  “没人。”
  手又换捏着另一只,成熟女人的胸是一种别样了味道。
  “快拿开,再不听话,姐可生气了?”
  “姐生气也好看。”
  大卫越来越会讨女人喜欢了。
  “你看兰兰的功课怎么样?也不知道明年能不能考上个大学。”
  “她的英语其实不错,要是别的功课也都这样,我看没问题。”
  “我就指望她了。”
  “其实不上大学照样能养活自己。”
  吴云摇了摇头,表示不同意大卫的看法。
  “话是那么说,可要是没有个像样的文凭,到哪里去找份像样的工作?”
  话题都转移到了这上面,大卫只好将手撤了回来。
  “刚才你去厕所了?”
  大卫忽然想起了刚才听到的那阵脚步声,因为很明显是从外面过来的声音,绝对不是莹莹她们,况且她们都穿着拖鞋,怎么也不可能弄出那么响亮的动静来。
  “我一直都在这里忙着,哪有功夫去厕所?”
  大卫感到有些奇怪,要不就是吴云没说实话。好在看情形她还没有发现他跟兰兰之间的事情。
  “好姐姐,什么时候再让我尝一口?”
  “真是个馋猫!”
  “我知道姐能给我解馋。”
  说着两手又从后面抓住了吴云的一对奶子。
  “都在家里,让他们看见。”
  吴云很紧张,但她的确也很想,只是这白天让她不得不收敛着点儿。
  “摸一会儿就行了,晚上你要是方便,姐管你个饱。”
  “真的?”
  说着,那手还狠劲地在上面捏。
  “姐能骗你?”
  大卫从后面就看到了吴云的耳根都红了。大卫临撤手的时候,两手还使劲地将那一对奶子抚弄了一阵,弄得吴云一阵好痒。要不是怕让人瞧见,她一准回过头来把他吃进去。
  大卫站起来点上一根烟,踱出了旅馆。
  现在的太阳依然灼热地炙烤着大地,这家旅馆在这里显得相当孤单,像一只受伤失群的兽,趴在这滚烫的戈壁滩上。四周偶尔能看见几簇不太繁茂的红柳,或者是已经干枯的蓬草,在这个还单家独院的房子北边,好像还有一座用石头垒起的坟冢。大卫觉得这简直就不是人呆的地方,虽然大卫不能娶吴云,但他很想把她带走,远离这个死气沉沉的地方。他真不知道要是没有几个他们这样的闲得不知道怎么生活的人发神经似地跑到这里来的时候,这母女两个过着怎样的生活。
  外面的热度让大卫受不了,他很快又回到了吴云的身边。
  “你们来这里几年了?”
  “差不多有十八年了吧?”
  十八年,对一个女人来说太漫长了,大卫不禁对眼前的女人产生了莫名其妙的好奇。
  “一直在这儿?”
  “头两年的时候,过年就回去。后来就不走了,这里就成了家。”
  “常有人来这里?”
  “这两年多一些,但多数人不在这过夜,顶多住一宿就走。都赶行程。女儿小的时候跟我在一起,上学了,就回去了,多数时间这里只我一个人。孩子大了后,放长假了女儿才来。她得上学。”
  大卫脑子里出现了一个孤独的女人在这广袤的戈壁之上凄凉的情景,大卫的鼻子里有些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但我每天都打扮自己,就像有客人一样。”
  “你一个人的时候,你不害怕?”
  “怕什么?没有人会无故到这里来,凡是到这里来的人,都是想到里面去找宝,来的人都到过我的小店。走的时候也一样,至少要过来打一声招呼。”
  “他们都能找到宝吗?”
  “自然有找到的,而且有人找到了很多,那些人都因为高兴,觉得运气,还送过我不少钱。可也有没出来的。”
  “你怎么知道他们没有出来?”
  “这是进出罗布泊的必经之路。你要是细看看地图就知道了。”
  大卫觉得自己算是个幸运者,因为他们进去后还能有机会出来与这位老板娘见上一面。
  “可怕的罗布泊!”
  大卫心里暗暗地感叹。
  “如果在大城市里给你找一份跟这挣钱一样多的工作,你愿意走吗?”
  吴云摇了摇头。
  “为什么?”
  女人还是摇头。
  如果说刚开始是对异性的本能的追求,那么现在则是对眼前这个女人感到有些神秘,同时带着些同情。她的简单的叙述让大卫觉得她不是一个寻常的女人,甚至可以说是一个不寻常的人。
  这个女人是个谜!


正文 第071章 痛苦的往事
  “北边好像有一座坟?”
  大卫忽然想起了刚才在外面看到的那个石堆。
  “是一座坟,是我姐。”
  “你姐怎么会在这里?”
  一丝痛苦的表情门掠过吴云那张秀美的脸。
  “这曾经是她的家。”
  大卫立即联想到了这里的怪兽与野狼。
  “这里是不是经常有野兽出没?”
  吴云知道大卫在猜测她姐是让狼咬死的。
  “她是寻了短见。”
  “为什么?”
  女人好长时间没有说话,看来多年的往事让她陷入了极度的痛苦之中,泪水一直在她的眼眶里打转。
  “都是因为我。”
  女人的眼泪终于在那红红的眼圈里慢慢地消失。
  “那还是上个世纪的事。你知道,八十年代末,不少人到这条丝绸之路上来掏宝,我姐夫,就是我现在的丈夫,带着我姐就来这片荒滩上开了这家旅馆,当时他们几乎带走了两家所有的钱,姐姐是个很要强的人,一心想帮姐夫干出点样子来。他们两年都没回家,还在这里生下了一个女儿,就是兰兰。”
  “兰兰不是你的亲生女儿?”
  “她是我姐的孩子。我家娣妹三个,我排行老二,我姐大我三岁,在家里时,我和我姐两个人的关系最好。那年我十九岁,大学没考上,就跑到这里来看我姐,我太想她想得连觉都睡不着,因为我听说这是个连兔子都不拉屎的地方。我在家时,跟姐的联系极少,她只能靠路过这里的人给家里捎信,很长时间才能收到,有的信件还被捎信人给弄丢了。”
  当时通迅条件大卫完全能想像得出。
  吴云继续讲她的故事。
  “我来的时候,我姐刚好生下兰兰。孩子是在敦里克出生的,卫生所的条件很差,多亏是顺产,要不会出人命。
  “后来我就专门伺候我的姐姐跟孩子。有我这个伴儿,姐姐很高兴。可时间一长,姐夫经常背着我姐对我动手动脚,我一次也没有从他,也没让我姐知道,我不想让这事烦她,我怕气坏了她的奶。每天夜里睡觉我都把自己的门插得严严的,生怕他跑进我的屋里来。我几次提出要走,可姐姐就是不让。我知道她怕孤独,我是她的知心人。我不忍心,就留下来了。可有一天晚上,我出来上厕所,回去的时候,他早就进了我的房间,等我回去的时候他在黑暗中紧紧地搂住了我。我怕弄出动静惊醒了姐姐,就没有喊叫,当时我只穿着睡袍,很容易就让他得手了。当时我怕怀孕,但又没有别的办法,天天生活在不安和恐惧当中。我终于知道自己是怀孕了,因为我很长时间没来例假。我把这事告诉了姐夫,他说,我只有一个办法,就是经常跟他睡,那样可以把孩子弄流产。我就信了他,只要他有话,我每天晚上都给他开着门。我白天在我姐面前装得跟没事人似的,姐姐始终不知道,天天跟姐夫还有说有笑的。我想,只要别让姐知道,偷偷地把孩子流了,这事也就算过去了。
  “为了让我流产,他每次跟我在一起的时候,都挺狠,有几次他差点儿把整只手都插进去,我那么向他求饶,他都没理我。我跟他睡了两个月,孩子还是没下来。他以让我流产为借口,把我当成了泄欲的机器,不管我是不是愿意,只要是姐姐不在身边,他就野兽一样地折磨我。每次这里有客人来,他就以陪客人玩牌为由整宿睡在我屋里,把孩子跟我姐抛到一边不管。
  “后来他终于下了狠心,趁我不注意的时候,他在我的后腰上猛踹了一脚。孩子是流下来了,可我也因此好几个月爬不起来。”
  “后来你姐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本来家里的活都是我的,可我突然间躺在床上不敢动弹了,姐姐是过来人,她能不知道?她再三追问,终于清楚了原委。
  “当时姐姐就气得晕了过去,可醒来后还是原谅了我,我毕竟是她相依为命的妹妹呀。其实自从姐夫睡了我之后,基本上就不再跟我姐有那事,这是他自己说的。可我姐还以为是为了孩子关心她。直到发现了我们的事以后,姐和姐夫两个人的关系就有了很大的隔阂,然而姐夫并不悔改,即使我躺在床上不能动的那些日子,他也隔三叉五地钻进我的屋里来要我跟他干那事。为此姐姐没少跟他吵架,可他不但不认错,还变本加厉起来,那一次正好让我姐碰上了,我姐怒气冲冲地站在了我们的门口,而他当时正在兴头上,他没有逃跑,而是直到把他那点坏水放出来,才大摇大摆地扬长而去。我姐当场晕倒在水泥地板上,磕破了颅骨,伤了小脑,还没到卫生所,人就不行了。”
  “这样的人,你为什么还跟他过了十八年?”
  “为了我姐,还有这个可怜的孩子她毕竟是我姐的骨肉。”
  “那兰兰知道这些事情吗?”
  “她一直以为我是她的亲妈。这个可怜的孩子还不知道我有这样一个姐姐。”
  大卫的眼里不仅是同情,更多的是愤怒。此刻,要是那个男人在眼前,他一定会把他那个害人的东东一把撕下来挂到外面晒成罪恶的标本或是扔到风里去喂狼!这哪里是人,简直禽兽不如!
  “后来我就完全代替了我的姐姐,无论是对他,还是对我的兰兰。”
  “他对兰兰还好吗?”
  “好,好得出乎我的意料。他可能是想用对女儿的好来弥补对我姐的罪过吧。”
  大卫想,这样的禽兽也能知道自己的过错?
  “你为什么不处罚他?比如说在精神上折磨他!”
  吴云哭笑了一下。
  “他后来对我还说得过去,再说,我不想让兰兰再失去父亲。”
  真是一个好宽容的女人啊,你的宽容怎么能用在一个有着蛇蝎心肠的男人身上?大卫对眼前这个女人似乎有些无法理解了。
  但他总算理解了她为什么一定要让兰兰考上大学了。为了兰兰和姐姐,她甘愿牺牲自己的青春。
  “你觉得我很傻是吧?”
  “我觉得你是一个善良的母亲。”
  大卫走上前去慢慢地将吴云拢在了怀里,两手在她柔柔的肩头抚摸着,“也是一人好女人。”
TOP Posted: 03-31 21:12 #17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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