撸撸射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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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0章 魂不守舍 心中的郁闷一如近两年来对情郎的无尽思念,才下眉头、又上心头! 然而这个小狐狸精似乎在这儿过得有滋有味,一点儿想走的打算也无。从那天起,小仙便一直以真面目出现,但深居后院很少出来见人,当然她的丈夫澄阳侯例外。 有些事儿张媚对最要好的闺蜜都说不出口,简直太丢人! 她出生于武林世家,年轻时洛阳牡丹花会之魁首、艳名远播,且武功高强,被誉为百媚侠女,二十余年前她闯荡江湖时,在燕赵古道上击败一伙盗贼、救下一名赴京赶考的英俊书生。 那位书生名叫杨秋林,比她大三岁,出身于常山府书香世家,世代大豪。在护送他进京的途中二人堕入爱河,后经双方父母同意,补上媒妁之类传统程序后结为夫妇。 夫妇俩郎才女貌,乃典型的文武配,婚礼上可谓盛况空前,艳羡和赞美之声不绝于耳,婚后郎情妾意,似水流年在幸福中缓缓流淌,第二年生下一个可爱的女儿。 丈夫乃有名才子,同年便殿试及第,跻身于千禧朝最高文人机构翰林院,其弟更是不得了,紧接长兄之后高中当朝状元,亲自监考的千禧帝龙颜大悦,对这位才貌双全的状元郎青睐有加,将自己的掌上明珠、神州呼风唤雨的长公主许配于他,招为东床驸马。 丈夫由此官运亨通,虽弟弟早亡,但弟妇很念旧情,他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直至割地封侯,他学富五车、著书等身,深知修身养性之道,除发妻外再未纳妾,绝非好色之徒。 作为艳名远播的百媚夫人,她并非浪得虚名,她生性奇淫、媚功无敌,成亲后缠着丈夫日夜宣淫,十多年来除了经期她几乎每夜都要缠着丈夫纵欲交欢,直到数年前把他吸得精枯血竭、无能再举为止,从此再无正常夫妻生活。 至今夫妻俩已分居多年,丈夫独居东院书房,与她的后院一墙之隔,有道平时上锁的角门相通。丈夫白天公务在身,她若有事相商,唯有晚饭在院子里散步时打开角门前去书房找他。 即便没了那事儿,但为了维系正常的夫妻感情,丈夫每月还是要过来看她几次,闲聊些家常,向她表示一些关心。 那天他没提前派人通知便过来了,打算与她共进晚餐,凑巧小仙也在座,她猝不及防之下,尚未来得及让小仙回避,丈夫便已长驱直入、登堂入室。 一眼瞥见端坐雅厅之中的小仙,他顿时目瞪口呆、惊为天人!满脸惊讶之色地问夫人:“这位姑娘是……平时常在夫人处的小仙咋不见?” 张媚见他如此模样,隐隐有些不悦地道:“她就是小仙,从前经过易容的,前天刚洗去易容药物。” 他半信半疑地看着小仙又问道:“你、你真是小仙?” 小仙欠欠身道:“是的,侯爷请坐。” 席间他一直有些魂不守舍,只顾着呆呆盯着小仙看,看得她臻首低垂,尚未吃得几口便即起身,打算告辞回去。 他忙道:“小仙别急着走啊,你才吃那么点儿咋行?夜里会饿的,坐下再吃点,顺便陪咱俩聊聊。” 天啊~他平时不是这样的啊,这会儿见了小仙,咋也现出一付猪哥相?张媚满肚子不高兴地道:“咱俩已聊了一下午,也啥好聊的,再说男女有别,她待久了不合适。小仙,你还是先回去吧。”后面这句话是转向小仙说的。 他冲夫人瞪眼道:“小仙和咱们一起吃饭又不是第一次,有啥好回避的?小仙坐下,别理这唠唠叨叨的老太婆!” 小仙看看她,又看看侯爷,一付左右为难的模样。 张媚气得抓狂,这死老头子,见了小狐狸精魂儿都没了不说,竟说自己是老太婆!然而终究还是没敢发作,她在外面横行霸道,仗恃的就是有夫家雄厚的势力撑腰,再者自己当年私养小厮,还和外面的男人乱搞,丈夫虽未深究,总有些做贼心虚,在他面前说不起话,这家里说话算数的还是他。 心里挣扎半晌,她只好咬咬牙说道:“那、那你就再待会儿吧。” 小仙依言坐下。 侯爷一直瞪视着夫人的目光才缓缓移开,转投到小仙脸上,一脸怒容顿时如冰河解冻,也顾不得说话,只管笑眯眯地看着她,目光再也不肯移开哪怕是片刻,看得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娇怯不胜,那模样分外惹人疼爱! 张媚拿筷子敲敲盘子,醋意大发地道:“老爷,你不是要聊聊么?咋又不说话,只管盯住人家小姑娘看,没见人家很难为情么?” 侯爷已顾不得转头看她,很不耐烦地道:“夫人,你少啰嗦两句有人把你当哑巴么?闭嘴!” 张媚气冲冲地道:“老爷还知道我才是你的夫人啊?世上有您这种不吃碗里的却尽看着锅里的男人么?” 侯爷不屑地道:“当年你不仅看着锅里、偷吃锅里的,还常跑到田里偷吃那些半生不熟的幼苗,有时竟连吃几棵,闹得这内宅里的丫鬟们尽人皆知!我这样教训过你么?你不好好闭门思过,倒有脸来教训我!” 她顿时哑口无言,每次夫妻吵架他总是拿这个来说事,戳自己的痛处!嘿嘿~不愧是翰林大学生出身啊,出口皆成文章,见小仙在场,竟把这等事儿比喻得既隐晦又形象,偷吃锅里指的是自己将他的两个美貌书僮收为贴身小厮、昼夜宣淫,到田里偷吃幼苗是指自己勾搭外面的少年结伴春游、在林子或草丛中幕天席地地野合,连吃几棵是指自己和这些少年群交,还真是骂人不吐脏字儿啊! 郁闷半晌,她才理不直气不壮地哼道:“还不是因为碗里没吃的!否则老爷有那么大的肚量,饶得过我么?” 侯爷吼道:“那是因为碗里的早被你刨光了,我简直想不出世上有哪个男人能满足得了你!”气急败坏之下他有些口不择言。 她心里咯噔一下,真的没有么?脑海中不禁浮现出那条不算强壮却在榻上纵横无敌的身影,和他次数不多但每次都能令自己欲仙欲死,阅人无数终难觅的那种极致高潮总如排山倒海般接踵而至、一浪高过一浪,她一泄再泄,直到头晕眼花、起不了身!那种灵欲交缠的销魂滋味,到现在她依然记忆犹新!唉~只能怪自己运气不好,未能嫁给那样的男人罢了! 一时间心思全被无月吸走,她总算明白,女人的空虚和寂寞不是靠拥有的男人数量多就可以填补的,若能遇上真命天子,一人足矣,而她的真命天子便是无月,两年来自己对他的痴迷程度似乎也不亚于丈夫此刻对小仙,只是他不在眼前而已,何时会来看望自己,也只有天知道。 餐桌上三人似乎都各有心事,再也没人说话,陷入沉默之中,半晌之后她发现,丈夫嫌小仙吃得少,他自己吃得更少,或者该说他压根儿就没怎么吃,自己提醒他一下或给他夹一次菜,他才好歹吃一口。 老夫老妻的,即便伤心人各有怀抱,夫妻之情总是有的,丈夫总是如此痴迷地盯视着这个小狐狸精令她很是受不了,觉得很丢脸,可明里不好再跟他作对,便假意不小心将筷子碰落地上,弯腰去捡时顺势撩开桌布,打算伸手狠狠地拧他的大腿一下,然而她发现了一个奇迹,目瞪口呆之下也忘了伸手。 老天~已多年不举的他,裤裆竟搭起高高的帐篷! 她不禁惊喜交加,惊的是小狐狸精魔力之巨大,喜的是丈夫竟能重振雄风!禁绝那事儿已有两年,久旷之身委实难熬,丈夫那东西复生后虽也未必管用,但总是聊胜于无。 眼下她的主要任务是牢牢看住它,保证归自己一人专用。小仙的心意她有些捉摸不透,不过只需她点头,丈夫肯定早就把她抱上绣榻云雨巫山去了!先前听她的口风,为了霸占吟香阁正有求于丈夫,不会因此而……如论怎样,有权有钱又有势的丈夫对她这样的少女而言,实在有着太大的诱惑力,那是可以助她青云直上的登天梯呀! 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这顿晚餐三人都吃得很少,也不怎么说话,没啥气氛,但吃得时间却很长。她已好几次忍不住,以眼神示意大丫鬟诗儿过来收碗,但均为老爷所阻。 只要小仙还在,她就必须盯死丈夫,一直未曾离席,可一个时辰过去,都掌灯时分了仍未散席,不禁有些内急,憋了又憋之下终憋不住,只好离席去解决这来的不是时候的麻烦。 她抓紧时间想尽快解决战斗,然而这等事儿往往是你急它不急,吃饭时丈夫那付贱样实在令她心火太旺,好像又引发了痔疮,没有足够的时间看来是没法起身了,她实在着急的话,除非把探出半拉脑袋之物重新憋回去再擦干净,那也太难受了吧?迫不得已之下她把内功都用上了…… 节间分隔线: 分 隔 线
第481章 心急火燎 经过一刻多钟的挣扎之后她终于匆匆返回饭厅,遥见丈夫正和小仙嘀咕着什么,她进门之后他又住口不说了,她不禁大感疑惑,对丈夫冷笑道:“刚才趁我不在的时候,你俩该说的话都说完了吧?这顿饭还要吃下去么?” 侯爷擦擦嘴似乎很满意地道:“吃好了,散席吧。” 小仙告辞而去,这次侯爷未再阻止。他随即也转身想离开,张媚拉住他笑道:“老爷别回去了,今晚就住我这儿吧。” 侯爷不解地道:“干嘛?我一直都住书房的。” 张媚不满地道:“那是因为您有了毛病,眼下已经好了,难道不该陪陪妻子么?您要知道,我已经有两年……” 看着她那双如饥似渴的目光,侯爷似乎打了个寒噤,忙道:“即便好了,也禁不住你那个无底洞的摧残,当初见你是位端庄娴淑、英风飒爽的女侠,及至娶回家,才发觉你竟是个淫妇,真是看走了眼!” 张媚皱眉道:“我也不知咋回事,成天就想这事儿,偏偏又很难满足……当姑娘时可不是这样的。”边说边把丈夫往自己内室里拉,看似心火太旺,的确很需要。 侯爷有些怕怕地道:“夫人既如此饥渴,当初和小欢和小鹰不是玩得好好的么?我也没闲心管你这些烂账,后来咋又断了?” 张媚啐道:“真是变态男人!难道喜欢那两个孩子肏你老婆的熟屄么?” 侯爷道:“作为贴身小厮,侍候主母本就是他俩的职责。” “也包括在炕上挺着两根嫩屌轮流肏你老婆的大毛屄、在为你生下过两个女儿的阴道里射精么?”她把丈夫拉上绣榻,宽衣解带之后,发现那话儿又下去了,便故意用这类言语来刺激他,希望它尽快重新站起来。 侯爷脸上现出一丝潮红,眯缝着双眼道:“把烛火灭了吧,晃眼睛。” 张媚熄灭烛火,卧室中陷入一片黑暗,摸索着上榻躺在丈夫身边,一手揽住他的腰,一手捞住那话儿套弄着,心急火燎地道:“您也摸摸我啊,没准儿就起来了。”言罢把他的手拉向胯间,在牝户上磨蹭几下。 侯爷忙不迭地缩手,心慌慌地道:“天啊~比当年还湿得多,门儿也开得这么大,我更吃不消了!” 张媚凑在他耳边低低地道:“我听小欢说,你夜里曾多次把他招到您的床前,熄灭烛火,让那孩子把头天夜里肏您老婆熟屄的经过详详细细地讲给您听,说到我被干得嗷嗷乱叫的精彩片段之时,感觉您似乎在手淫,可有此事?”手中的棒儿跳了一下,可并未起立。 侯爷不置可否,既未承认也未否认,只是说道:“我感觉夫人很偏爱小男孩,我的书僮中小欢和小鹰是年纪最小的,你偏偏找上他俩。我感觉,那两个孩子也挺喜欢你这种如狼似虎的中年熟妇,每次听他俩说起,语气都非常亢奋,嫩屌一定被你的老屄夹得很爽!” 他这样说,等于间接承认了。 张媚骚骚地道:“要说起来,那两个孩子在里面射精时又多又猛,小鸡鸡一跳一跳地好有力,感觉也挺舒服的!一夜下来,阴道里时常被他俩灌满精液,真担心会怀孕,听闺蜜说,不少私养小厮的贵妇怀孕后都只能设法找江湖郎中把胎儿打掉,很痛苦的……可又有些渴望,若万一怀上,反正我是绝不会打胎的。” 侯爷道:“那你怀上过没有?” 张媚道:“怀上过一次,可不幸的是,两个月大时就流掉了……” 顿了顿,她又压低嗓音说道:“变态老爷,既然小欢给您讲肏我的经过都能让您亢奋,若是此刻小欢就在榻上挺起嫩屌把我的骚屄肏得噗嗤噗嗤直响,您这根东西会不会勃起呀?”这次那话儿跳了好几下,有些蠢蠢欲动! 她心中涌起希望,下面已被淫声浪语刺激得湿滑一片,里面痒痒地很难受,急于办事,又说道:“当然,我是不会真的再和他俩做那种事儿了,但我可以把当年和他俩以及外面那些豪门子弟之间的风流事儿讲给老爷听,或许对您也有所帮助吧?” 侯爷依然没吭声儿,算是默认了吧? 张媚清清嗓子,说道:“且说当年你不举之后……” 侯爷闷闷地道:“和你在一起的确是不行了,可我象你先前说的那样寻些刺激自慰,偶尔也能起来会儿,宁非怪事?或许是因为你在床上太可怕,令人心生畏惧。” 张媚说道:“不管怎么说,夫妻房事禁绝好几年总是事实,当时委实太过难熬,我又正当盛年、最需要那个之时,终忍不住红杏出墙,和老爷那两个最小的书僮小欢和小鹰先后勾搭成姦,他俩漂亮可爱,被我破掉童贞后仍不失天真烂漫,我母性发作,特意找您把他俩要过来,白天是供我使唤的贴身小厮,夜里在床上则已母子相称、不知疲倦地和两个孩子贴胯交欢。” 侯爷道:“我知道你很不容易那个的,跟我在一起你就从未丢过,那俩孩子干得你丢过么?” 张媚摇摇头:“也没有,不过他俩年幼精力足,和小孩性交挺刺激又能渲泄母爱,我总是让他俩一边吃奶一边肏我的熟屄,射精时感觉也挺舒服的,可那两根可爱的小鸡鸡终究太短,没法到底,于是我把目光投向外面,和圈子里闺蜜们的子侄打得火热,希望能碰上棒儿特长的猛男……” 伴随着她那充满激情与亢奋的娓娓描述,她的思绪也回到了前年那个令人堕落的春天…… 当时我已年逾四旬,情欲并未随着年纪的增长而稍减,反而觉得愈发汹涌,和相好的闺蜜私聊间难免大倒苦水,闺蜜听后嘲笑我枉自号称百媚夫人,竟如此跟不上潮流,据闺蜜介绍,眼下贵妇圈子里很流行私养小厮,有的还不止一个,越是有头有脸的拥有的男宠也就越多,劝我也私养几个贴身小厮,夜里好贴体交股、淫媾止痒。 听了闺蜜这番令我脸红心跳的私话后,我虽没说什么,心中却隐隐有了这种念想。老爷不好女色,书房中仅有几个眉清目秀的小书僮侍候您的日常起居。其中最年幼的小欢乖巧伶俐、很会来事,生得也最是清秀可爱,每次去书房都把我侍候得分外周到,很讨我喜欢,每次和老爷谈完正事出来,我都要和小欢聊上一会儿再走,有时还会让他替我按摩一下。 记得去年那个月圆的春晚,嫁到青州的楠儿来信,说那边有块好地,问咱俩是否有意买下。那块良田约两千多亩,价格不菲,在书房内室中和老爷密议很长时间才有了结果,给长女回信后我辞别老爷出来,侯在西厢中侍候的书僮们熬不住都回房睡了,唯独小欢似乎知道我每次出来都要找他聊会儿,仍昏昏欲睡地守在里面,坐在椅上打瞌睡钓鱼。 自女儿出嫁后,已很久没人对我如此体贴关怀过,老爷更别提了,就从未关心过我的感受,作为一个空虚寂寞的中年女人,实在渴望能有个知冷疼热的男人来关心我。 闲聊几句之后我让小欢替我按摩一阵,觉得隔着衣裳效果不佳,屋里被烧热的火炕烘得温暖如春,我便褪去厚厚的中衣和秋裤,仅留下肚兜和亵裤让他继续,又搓弄一阵之后小欢的身子出现异状。 我心想这孩子小小年纪,难道竟开始发育、已能人道了么?闺蜜那番令我蠢蠢欲动的话再次在耳边回荡,再瞧瞧正在撒尿的小欢,我已明白,他并非因憋尿而勃起,而是真的已能人道,便问他是否玩过女人。 小欢摇摇头:“没有,但我见过大哥在炕上抱住女人肏屄,不过您这儿看起来比大、大哥那个姑娘的成熟诱人多了。” 我知道小欢的大哥就是几个书僮中年纪最大的那个小翰,眼下和一个丫鬟有了私情,心中一阵紧张,问道:“你射出来过没有?”都说童子初精对中年妇人乃是极佳滋补美容圣品,若他已遗精就可惜了。 小欢不解:“射什么?” 我轻舒一口气,他还不懂,显然尚未遗精,便媚声道:“乖孩子~明儿我就跟老爷说,把你收为贴身小厮,听我的闺蜜说,眼下贴身小厮已成为主母男宠的代名词,老爷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往后你大可夜夜和我纵欲交欢……是不是不会,需要我教你么?” 随后我便教他做那事儿,没有期望中涨满的感觉,但比老爷的更热更硬也稍长些,正如那位闺蜜所言,初尝熟妇滋味的孩子果然就像发情的小公狗一般亢奋,不知这孩子第二次猛冲进来又是如何?然而令我失望的是,小鸡鸡在百尺竿头停下了,无论我多么努力,这孩子多么拼命地顶入,也再难更进一步! 我痛苦到了极点,欲火焚身地大声呻吟道:“好孩子,再用力一点啊!嗷嗷~我痒、我最里面好痒!呜呜~使劲儿!再顶深一点儿啊!乖孩子使劲儿肏、肏我的骚屄啊!你不是最喜欢肏我这种四十多岁的烂熟屄么?那就拼命肏啊!使劲儿肏我的老骚屄~大骚屄!大毛屄!啊!我要高潮!我要高潮啊!” 可依然未能如愿,我心急如焚、竭尽全力地耸动,但很遗憾仍未能攀上情欲之巅,心中暗叹,让这孩子肏我这样的熟屄或许是个错误! 正值我欲求不满却又无可奈何之际,有一个书僮风风火火地闯进西厢,大约不见人,又冲进屏风之后! 我又羞又急,作为他们的主母,被当场撞破好事,实在尴尬!可事发突然,我已来不及穿衣,更没时间加以掩饰,抬头一看,来人是老爷的另一个书僮小鹰,年纪只比小欢稍大些,屏风后炕上的情景令他目瞪口呆!三人一时间面面相觑,都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连各自想问的问题也都忘了, 但在我身上躲躲闪闪地瞄了几眼后,小鹰的表现跟小欢也好不了多少,下面很快搭起一座高高的帐篷!见此情景,我也惊惧渐去、情欲暗生,对高潮的无限渴望令我再也顾不得羞耻,私养一个小厮是养、两个也是养,那位闺蜜不是说过么,越是有头有脸的贵妇私养的小厮越多,两个又算啥?再说既被他撞破好事,若不给点甜头,被他跑出去乱说也挺麻烦! 我浪声说道:“小鹰,刚才小欢是在帮我按摩,眼下累了想睡,平时小欢侍候我时你时常旁观,推宫过穴之法应该看也看会了,就来接着帮我揉揉吧。” 但见小鹰刚刚长出不久的喉结艰难地上下滑动一阵、咽下一口唾沫,下面帐篷顶得更高,显然已硬到很难受的地步。 他迟疑着走到炕边在我身边坐下,嗫嚅着道:“夫人,看得多了,我想应该会点儿,这会儿您是、是想按摩哪个地方?” 毕竟我是老爷的发妻、唯一的女人,也是他的主母,自己丰腴成熟的玉体虽然性感诱人之极,对青春期男孩有着极大魔力,看来他也不敢有丝毫非分之想。 我鼓励道:“孩子别怕,是主母让你这样的,老爷不会怪你,快来替我揉揉胸脯吧……” “真的么?”小鹰显得有些迟疑。 我郑重其事地点点头,小鹰依言替我按揉胸脯一番,我又指指小腹上那条明显的妊娠横纹示意他按摩那儿。看来他学得还算像模像样,手法不错,按揉一阵之后,我小腹及两侧果然不再那么涨痛了,他也已是大汗淋漓。 我的目光在他那高高鼓起的裤裆上扫来扫去,心痒难挠地道:“屋里很热,你把衣裤都脱掉吧。” 小鹰脱得只剩裤头,勃起嫩屌的轮廓很明显、若隐若现,对我反而有着奇大的魔力,忍不住好奇,想看看这根嫩屌如何?是否比小欢的长些?我最关心的是这个,至于是否够硬够粗还在其次,就是有根棒头能捣上我的花心,唯有那样我才可能得到真正的满足! “我正在生理期上,好难受,你把裤头也脱掉吧。”我直接下令。 小鹰终于脱得一丝不挂,脸上一阵风云变幻,却没敢吱声儿,看来这话太过露骨,我身为主母,他岂敢轻举妄动?不解地道:“夫人,生理期是啥意思啊?” 我大致解释了一下:“就是女人每月最想交欢、也最容易怀孕那两天,跟院子里的母猫春天家发情的意思差不多。” 小鹰问:“那夫人刚才进去,咋不找老爷呢?” 我媚笑道:“他老了,早就不中用,哪有你们这样的孩子有劲儿?刚才小欢替我按摩时,我已忍不住跟他泻过两次火……” 小鹰呆呆地看着我,眼中亢奋而狂热,神情却一如平素的卑躬屈膝,小心翼翼地恭声道:“小的不敢!夫人还需要小的侍候么?若没事,小的该回屋歇息了。” 我心中掠过一丝不屑,小奴才就是小奴才,我如此撩拨他,面对如此丰满诱人的熟妇裸体,他也不敢趴上来和主母淫媾一番!看他那副惶急之态,显然急于回屋躺进被窝中手淫,岂非把宝贵童子初精白白浪费掉?不行,一定要用自己的阴道把它夹出来,象对小欢那样吸得一滴不剩! 我把帕儿揉成一团塞进枕下,说道:“圆月春宵逢佳期,正是谈情说爱之时,你着什么急?从去年开始,我来老爷这儿,你总是躲在一边色迷迷地偷偷看我,每次我回头都见你急急地把目光移开,我早就看出你很喜欢我,对不对?” 小鹰大惊失色,小鸡鸡都软下去了,连连磕头,诚惶诚恐地连声求饶:“夫人恕罪!小的再也不敢啦!” 殊不知他是跪坐于我的胯间,这下真成了童子拜观音,额头不是磕在地上,而是我的肥乳之间,在他最后第九次磕下时我抱住了他,不让他再度坐直上身,低头看着他的双眼曼声道:“不敢不等于不喜欢,对么?别否认了,你和小欢同居那间东厢房,有些隐秘可瞒不过他,我听他说过,你半夜梦中时常反复呼唤夫人二字,可有此事?” 小鹰眼中满是惊惧之色、羞愧交加,颤声道:“小的不该有此龌龊念头,实在罪该万死!万望夫人恕罪啊!”言罢又想挣扎起身磕头! 我抱住他不让他脱身,吃吃地道:“待会儿够得你磕头的,着什么急啊!这么说来,你的确爱我,即便是书僮暗恋主母,爱也是无罪的,何需恕罪?眼下你且不要把我当作主母,把我当你的阿姨、一个你喜欢的年长女人吧,吻吻阿姨,阿姨也需要爱的……” 他仰起头,犹豫着缓缓凑上双唇,我的红唇迎上去和他重重地吻在一起,年幼的他还不会,张开嘴不知该怎么做,没关系,作为年长的女人我经验丰富、媚功精湛,足以教会他该怎么做才能让双方都得到极大的快乐。 他发自本能地耸动起来,冲击速度越来越快、力道和幅度也越来越大,很快已纵送了数十次。和小欢刚才一样,这种未经人道的童男初次接触女人时,这种发自本能的动作都大同小异,象这样猴急地乱冲乱撞一通,硬梆梆且严重上翘的嫩鸡鸡插入角度不对,岂能肏进阴道和我交媾,做我所极度渴望的那种深度的阴道性交? 虽未曾真个进入,然而他似乎也有足够快感,呼吸越来越急促,间或夹杂着嗷嗷之类的短促呻唤,初次接触女人的童男极其敏感、往往一触即发,再这样顶下去恐怕很快就要射在外面了,我尚未止痒哩,再说也不想浪费宝贵的童子初精。 我欲令智昏地呻吟起来:“乖孩子,喜欢熟妇丰满的身子么?喜欢熟妇张开的大屄洞么?熟妇的大屄洞通常都是张开的还流着淫水,最方便男孩进入,进入阿姨,进入阿姨的阴道交配,阿姨想和你做深度阴道性交,让熟妇的阴道吞下小孩的嫩鸡鸡,在阿姨阴道里射精,小孩多半都想搞大熟妇的肚子,你难道不想让熟妇怀孕么?” 可他除了本能地耸动,始终不得要领。说不得,我只好伸手下去帮他,象刚才辅导小欢那样引导他的嫩屌儿入巷。他死命往前一顶,又小又尖又硬的龟头极适合钻屄,尤其是四十多岁丰满熟妇宽大湿滑的大毛屄,顿时齐根没入! 早已偃旗息鼓的小欢在身旁活色生香的春宫戏刺激下,屌儿再度抬头,小鹰的嫩屌与小欢几乎如出一辙,其结果可想而知,虽然仍未能得到高潮的满足,带给我的快感却也足够强烈,比守活寡这几年可强多了! 小鹰射得惊天动地、轰然倒下之后,我又急不可耐地把小欢勃起的屌儿塞进阴道,准备接受今夜的第三轮童子精喷射…… 从此我开始了放浪形骸的偷欢生涯,每夜必要小欢和小鹰轮流挺着嫩屌肏我的骚屄,时间不限,直到这两个年仅十余岁、精力充沛的小厮累趴下无力再举为止,即便这样我也没法满足,我的花心很深,两个男孩的小鸡儿根本就捅不到位,始终有种到喉不到肺之感,可我喜欢小孩,和这两个孩子抱在一起交欢时妈妈儿子之类的一通浪叫颇感刺激,只能说聊胜于无…… 一个多月之后,大门上来报,说是有位小公子前来、指名求见侯爷夫人。后院可不是随便什么男人都能进的,于是我到中门去和来人碰了面,见是一位潇洒俊美、举止不俗的少年,我以前从未见过。 少年说他名叫小陶,出身于兖州巨贾之家。 陶家乃胶东巨富,我自然知道,也听闺蜜们提到过这位陶家小少爷,便问道:“哦~原来是陶公子,咱俩素不相识,侯府和陶家来往也不多,找阿姨有事么?我知道,你爹一共娶了九房妻妾,可妻妾们的肚子都很不争气,直到九姨太生下你这个家中独子,你爹中年得子、欣喜若狂,把你归到原配名下由大夫人亲自精心抚养,你上有十二个姊姊,全家上下把你宠得象小皇帝一般……” 小陶点点头:“除了我娘,所有姨太太我都玩过,老爹已经不行了,又专宠我娘,她们近年来生下的孩子可全是我的,老爹知道后非打死我不可,夫人可一定要为我保密哦?” 我又低声问道:“那么多熟母,她们都是怎么玩你一个孩子的?” 小陶道:“有时一对一、二或三等,也有除大娘外全都大被同眠、夜里轮流和我淫媾的时候。” 我很是吃惊:“她们全是些狼虎之年的熟妇,七个大骚屄夹你一根小鸡鸡,居然没把你吸成人干?真是鬼话连篇……” 小陶摇头道:“她们都很疼爱我的,从二娘开始,主要是抱着我亲嘴儿,说只爱我一个、我才是她心中真正的小丈夫,分开双腿让我在大毛屄里捅上近百次止下痒了事。接下来的每个姨娘都差不多,每夜只允许我射精一次,按年龄排序分别在不同的大毛屄里射精,因为她们都想怀上我的小孩。” 我说道:“这个我相信,熟妇偏爱美少年嘛。不过你大娘为何没加入?因为她是你的嫡母、怕母子乱伦么?” 小陶又摇摇头:“说来或许您会很吃惊,恰恰相反,我的第一个女人就是大娘。我自出生便被收进大房,是吃大娘的奶长大的,无论从名义上还是感觉上,她才是我娘。” 我奇道:“大娘不过是抱养你而已,哪来的奶水为你哺乳?” 小陶回忆道:“当时大娘刚生下我十二姊不久,奶水充足,据她说,由于过于宠我,一直舍不得给我断奶,我到三四岁时每晚还要啯吸她的大奶头、吸饱了奶才肯罢休。到六七岁该分床之时,夜里但凡她不在身边我就要大哭大闹、不肯睡觉,她很心疼,只好一直带我同睡,每晚抱着我入眠,直到再也吸不出乳汁,我仍喜欢掏出她的大奶子啯吸乳头……” 我有些奇怪地问道:“你既和大娘有那种关系,大被同眠时为何唯独她不参与呢?” 小陶解释道:“大娘乃书香门第出身,一向端庄矜持、雍容典雅,颇有母仪天下之风,身为豪门主母不愿做出丝毫逾礼之事,跟我的事已属于破例,岂肯伙同姨太太们做出这等群姦的勾当?” 我又问道:“刚才你说和你娘有过一次,后来可曾还有过母子乱伦之事么?” 小陶痛苦地点点头:“我娘后来一直纠缠我,我和嫡母及姨娘之间的情事也无意间被她撞破,她以此威胁我,若不从她便会向我爹告发,无奈之下,我娘再露出红红的穴儿向我求欢时,我再次挺起屌儿肏进妈妈的骚屄,竟大感刺激,射得昏天黑地,比和大娘等人交欢时更加亢奋,足足淫媾半宿。这样的不伦关系一直持续到现在……” 我大吃一惊:“照这样说,你可曾搞大你娘的肚子?” 小陶喃喃地道:“我娘骨盆宽大,乃典型的多子多福之相,岂能不怀上?已为我生下一儿一女呢。” 自那以后我和小陶的来往不多,毕竟跟他在一起,除了他和嫡母、生母和庶母之间的禁忌话题能带来强烈的刺激之外,其余乏善可陈,况且那等情事听过一遍之后再听第二遍,刺激感也大打折扣,后来遇上无月这个女人的魔星、与所有相好断绝那种关系之后,就更不用说了。 听了小陶这段艳遇后,我觉得和外面的公子哥儿逢场作戏倒也挺刺激。 于是我把目光投向自己那些手帕交的子侄们,都是些豪门公子哥儿,不会太烂,主要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俊彦,我心想年纪大些的小伙子那话儿也该大些,逐渐也就勾搭上一些,淫乐方式变成三四个小伙轮流挺枪肏我这个徐娘的大老屄,偶尔甚至让两根屌儿同时捅进我那宽大湿滑的阴道抽插,然而这些屌儿的问题不是不够粗,而是不够长,很难触到我的花心,我依然很少能得到高潮。 在溧阳小镇宾悦客栈中与无月好过之后,我终于找到了长期梦寐以求、可望而不可即的长屌猛男,我不仅丢了,而且一发而不可收拾,丢了又丢、接连不断,甚至想憋住狂涌而出的阴精少泄些也不可得! 与和他在一起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相比,我以前和这些男人的欢好实在味同嚼蜡,回府后我便把两个贴身小厮遣出后院,与那些相好过的豪门子弟、公子哥儿也断绝了来往…… *** *** *** *** 当然,这段回忆中有关无月的内容,张媚是不会告诉丈夫的,她舍不下和无月的这层关系,甚至想…… 她说了这么半天,一直握在手中的那根软蛇除了说到最刺激激烈处跳动得猛烈些之外,始终还是软蛇一条! 她已口干舌燥,喝几口茶润润嗓子,娇嗔无限地道:“晚餐饭桌上您明明勃起过的,现在我如此刺激您竟然都没效果,这到底咋回事儿?” 节间分隔线: 分 隔 线
第482章 中邪 侯爷揽住她的腰肢低低地道:“你学着小仙的嗓音和语气说几句浪语试试……” 她很是不忿,可自己已被刚才的回忆弄得欲火焚身,渴望和丈夫交合解欲,只好不情不愿地模仿小仙的嗓音娇声说道:“侯爷,喜欢小仙么?” 侯爷身子颤了一下,“乖女,我喜欢!” 隐隐有抬头的迹象了,她加大诱惑力度,三言两语之后果然灵验无比,硬度连她都非常满意,忙坐上去套入鸡巴猛烈耸动起来,这根东西长度不算突出,但够粗,已两年未被真正屌儿充实的阴道再次被撑开,再怎么说也比角先生强多了,然而她做得也够辛苦的,为了维持阴道中的棒儿不至软化,她须得模仿小仙娇糯糯的嗓音不时地发出淫声、以小仙的语气说些浪语 最终的结果是丈夫好歹射了,把她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 第二天张媚前往书房,发现他裤裆居然翘得高高,忍不住坐上去求欢,却仍需扮作小仙才能让丈夫亢奋到足以与她性交。她发现丈夫不举的毛病痊愈之后,依然不愿与她行房不说,还患上严重臆想症,很显然,他念念不忘的只有小仙! 第三天傍晚,她原想找丈夫碰碰运气,无意间竟撞见他躲在书房中手淫,嘴里不住地念叨着小仙,接着叫几声乖女儿,真是变态! 第四天上午便有一大帮丫鬟仆妇来到她的内宅,将西厢中小仙的物什全搬进吟香阁,小仙从此正式成为吟香阁的新主人!老爷还巴巴地把府中两个最好的丫鬟婷儿和梅儿派去做小仙的贴身丫鬟,另有粗使丫鬟和仆妇若干。 那是爱女出阁前的香闺,府中最精雅幽静的小院儿,女儿出阁后夫妇俩一直保留着,连她也舍不得搬进去住,可丈夫一意孤行,她也有把柄攥在小仙手中,自也无可奈何。她曾怀疑丈夫和这条小狐狸精有染,买通他的书僮每天十二个时辰不间断地跟踪查探,花了半个多月的时间却查无此事。 随后两个女儿约好同时回侯府省亲,俩女婿也一起来了,张媚一下子忙碌许多,已没有太多心思花费在丈夫身上。 在为女儿女婿举行的接风晚宴上,听说吟香阁已被小仙占去,次女杨琪倒还罢了,性情泼辣的长女杨楠不依,嚷嚷着要去找小仙理论。 侯爷皱眉道:“楠儿,小仙已来府中近两年,为人乖巧伶俐、讨人疼爱,为父和你娘视之如女,让她搬过去住乃是为父的决定,你娘也同意的,楠儿休去胡闹,没得惹人笑话。” 杨楠回头看看母亲。 张媚把她拉到一边,愁眉苦脸地叹道:“楠儿,为娘委实有迫不得已的苦衷,从我内心来说是绝不会同意的,可你也知道,府中由你爹做主。唉~其实我也有些看不惯小仙那付张狂样,仗着有你爹撑腰,占了就占了吧,还每每口出狂言……” 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大堆,不外是搬弄是非、挑拨离间,巴不得性情泼辣、桀骜不驯的长女去找那个牢牢盘踞内院中的小狐狸精的麻烦,最好能把她赶走! 听了母亲这番言语,杨楠更是气得火冒三丈,目注父亲,忿忿不平地道:“她毕竟并非爹娘的养女,凭什么呀?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孩,不愿抛头露面出来参加我和妹妹的接风晚宴也行,可她鹊巢鸠占,至少该出来和咱姊妹俩、吟香阁的原主见上一面吧?” 随即转头目注妹妹,说道:“妹妹,陪姊姊一起见识一下这个张狂的小丫头!” 杨琪无可无不可地点点头,娇声细气地道:“也好,不过妹子没啥好说的。” 杨楠火大地道:“那你就别管,看姊姊的!” 侯爷眼见无法善罢,无奈之下只好派丫鬟找来小仙的贴身丫鬟婷儿和梅儿,让她俩好说歹说,总算把一向不愿挪窝的小仙请到西厢跨院的雅厅中,与两个爱女见上一面,那儿本是小仙原先的居处,眼下正好调了个儿。 侯爷深知长女脾气暴躁,唯恐她争辩之际控制不住情绪,对小仙动粗,他与夫人乃当事人不好出面,心想男人通常理智冷静得多,便让两位女婿也跟了过去,私下交代他俩必要时须及时劝解、避免局面失控,若无法劝解也得马上过来通报一声。 结果杨楠怒火冲天而去,回到宴客大厅时脸上已是一片平静,不仅对小仙入住吟香阁表示理解,甚至对她赞不绝口,说小仙如何如何好、心地有多么善良之类。 张媚简直大跌眼镜,以为楠儿中了邪,可她眼中一片清明纯净,毫无迷惑之状,应该不是。问她何以会前倨后恭?杨楠也是语焉不详,支支吾吾地敷衍了事。 张媚多问得几句,她倒不耐烦起来:“人家小仙明明一个很不错的小女孩,小小年纪父母双亡,怪可怜的,又很通晓事理,住您一间好点的宅子又怎么啦?您老说人家坏话,恨不得女儿把她赶走似的,到底是何居心?” 张媚关心此事全是为了爱女,未曾想反被楠儿倒打一耙,简直伤心透顶!懒得再理睬楠儿,转向次女问了几句,可她性子温雅贤淑,本对此事漠不关心,问半天屁也不放一个。 张媚转头看看丈夫,见他一付满意之色,似对楠儿态度的转变很是欣赏,她的心顿时凉透,决定再也不管此事。然而身为侯府主母,有些事她不管也不行,举目四顾不见两位女婿的踪影,心中暗惊,只好厚着脸皮又去问长女:“楠儿,你姊妹俩回来了,他俩咋不见?难道你竟让他俩在雅厅中陪着小仙么?”已不好在楠儿面前直呼小狐狸精。 杨楠答道:“男女有别,小仙没让他俩进入雅厅,只在大堂外侯着,和小仙告别时天色已晚,我担心她独自回去不安全,便提出让他俩护送小仙一程,可她坚决不同意,我只好在她离开后,让两个姑爷远远跟着,目送她进入吟香阁院门后再回来。” 张媚大吃一惊,急急地道:“我说楠儿啊,你咋能让他俩跟去?真是~会出事的!那个小……” 杨楠撇撇嘴不悦地道:“娘又想骂她是小狐狸精么?我瞧人家矜持自重得很,压根儿不想见任何男人,哼哼~我瞧啊……”言罢意味深长地看看母亲。 张媚脸色一变,楠儿话中若有所指,似说自己无论生张熟李、只要是俊秀少年都要? 她东张西望一番,始终不见他俩返回,大家还等着两位姑爷回来开席呢!她也顾不上和楠儿理论,把人叫回来要紧,她匆匆回到自己内宅,前往西厢跨院里转了一圈,没见人,又行往后院深处的吟香阁,一路上仍是不见,进入吟香阁找到小仙一问,小仙说好容易才将那两个烦人的家伙刚刚打发走,说完也像楠儿那样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今晚这些人咋都变得如此古怪?张媚简直头大,只好辞别小仙走向宴会大厅,心想他俩多半已经过去了。走到中途一阵内急,她又折向内宅跑回暖阁中,急急地坐上马桶小解,哗哗啦啦、嘘嘘簌簌、淅淅沥沥的尿柱击水声接连不断地响了好久,她不禁长嘘一口气,今晚心情激动加紧张,内急也被忽略,这泡尿憋了好久,释放后的轻松感涌上胸头,颇为惬意! 她瞥眼间但见屏风后竟有一双目光直愣愣地盯视着自己,正是自己的二女婿!她不禁又羞又急,忙提上裤儿放下裙摆扣好纽扣,冲过去噼噼啪啪重重地扇了他几记耳光,疾言厉色地怒斥道:“无耻混蛋,竟偷看岳母撒尿!这和偷看你娘有何差别?” 见他除了脸上挨耳光的红印,还有些鼻青脸肿、唇角挂血,身上也有些伤痕,且神色大是古怪、讪讪地说不出话来,眼神如癫似狂,有种令她极不舒服的陌生感,与平素的模样迥然不同。转头看看,见大女婿神色也和他一般,正端坐雅厅之中,脸上身上同样伤痕累累。 虽心中怒极,但对这位侍奉至孝、乖巧伶俐的小女婿一向极为疼爱、甚至视为己出,不禁诧异地道:“你兄弟俩平时挺好的,这是怎么啦?刚才打架了么?” 二人同时点头。她怒视大女婿、声色俱厉地道:“你身为老大干嘛欺负老二?把他打得鼻青脸肿!” 心疼之下似连二女婿刚才的无耻偷窥举动也忘了,把他拉到身边、掏出伤药替他敷药,完了轻抚着他脸上被她耳光扇出的红掌印,疼惜不已地道:“老二,刚才娘也是气极了,原不该下这么重手的,原谅娘好么?” 二女婿摇头道:“小婿咋会怪您呢?” 张媚替他理理散乱的头发,满是慈爱、循循善诱地道:“我虽只是你的岳母,可我一直把你当儿子一般疼爱,那是对娘极大的不尊重,知错了么?” 大女婿一向不为她所喜,当初也是楠儿一力坚持要嫁他的,母女间为此也有了些疙瘩,二女婿则是她夫妇俩为次女钦定的东床娇客,当着大女婿她也从未掩饰自己对二女婿的偏心眼。 二女婿喃喃地道:“小婿知错了,不过……” 大女婿眼中喷火,忿忿不平地道:“娘,我也浑身是伤,咋能说是我欺负他?” 张媚瞪眼道:“你以大欺小,人家难道就不能还手么?你那是活该!” 再也不想理他,回头看着二女婿柔声道:“刚才一直不见你俩回宴会大厅,娘特意进来找你俩的,转了一大圈也不见人,难道送走小仙后你俩就打架去了么?咋又跑娘这儿来了?” 二女婿答道:“方才咱俩已去过宴会大厅,听楠姊说您进来找我们,又返回来找您,未曾想正好撞见您……” 张媚脸上一红,打断他道:“别说了……告诉娘,那混蛋为何要欺负你?娘一定为你讨回公道!” 节间分隔线: 分 隔 线
第483章 莫名其妙 二女婿把头靠进她怀里,嗫嚅着道:“为了一个女人……” 她脸色一变,冷笑道:“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是为了小仙吧?真是个小狐狸精!”对二女婿的亲热举动虽觉有些过火,但高耸酥胸被他的脸一阵磨蹭,不禁母爱升腾,对他这种稍显弱智的孺慕举止倒也不以为忤。 谁知二女婿摇头道:“不是为她,是为了您!” 她一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惊笑道:“为我?为你们的岳母、一个四十三岁的老女人,你俩也值得打架?” 二女婿说道:“先前小婿对您多有失礼,特地向您赔罪!不过那全因小婿暗恋您多时,一直不敢向您表白,在胸中憋得久了,以至做出失态之举。我今夜不妨坦白地说,我娶的是您的女儿,爱慕的却是您,悠悠此心、天日可表!我知道,您也很喜欢我的,尚祈您能委身下嫁,小婿将不胜感激!” 她吃惊地道:“我喜欢你纯粹发自母爱,跟男女情爱完全是两码事,你昏头了么?再说我一个人老珠黄的半老徐娘,有啥好值得你喜欢的?” 他的双手攀上酥胸,使劲儿揉捏着那对大白奶,脸在她那道深深的乳沟间来回磨蹭,喃喃地道:“我就喜欢您这种年纪的女人,成熟丰满、知情识趣,而且听说您媚功一流,我也想一尝为快哩,刚才见了您的熟屄,好骚浪哦~流出那么多水水,比您女儿的诱人多了,好希望每夜陪我睡觉的是您……” 她脸色大变,飞起一脚将二女婿踹得远远,这家伙简直莫名其妙,平日白疼他了!气得浑身发抖,半晌说不出话来。 谁知大女婿也随声附和道:“小婿也是此意,您别考虑老二,嫁给我最好!婚后我一定会让您满意、给您幸福的,尤其在那方面,我比岳父和老二强得多,不信您可以问问您的女儿!” 言罢竟冲她挤眉弄眼,活像一个卖艺的小丑,哪还有平素那等温文儒雅的气度? 二女婿对他怒目而视,骂道:“混蛋,你想拔高自己也别血口喷人、刻意捏造贬低别人!说起那方面,楠姊常在妹妹面前私下抱怨你无能,没法满足……居然还好意思自吹自擂!” 大女婿针锋相对地道:“可二妹也没少在楠儿面前说你!”眼中喷火地怒视着老二,大有一言不合便要大打出手之势! 二女婿不甘示弱,满脸挑衅之色地叫嚣:“瞧你那熊样儿!还想再干一架么?来呀!”刷地抽出长剑,凝神待敌。 见两个败类竟为争夺丈母娘争吵不休,张媚实在忍无可忍,怒吼道:“够了!两个都是畜生,竟想娶自己的岳母!俗话说一个女婿半个儿,我咋可能嫁给你们这俩混蛋中的任何一个?难道我还能跟自己的女儿抢丈夫?” 大女婿恬不知耻地道:“关于这一点您大可不必有何顾忌,我已决意休掉楠儿,相信也一定能说服岳父给您一封休书,然后娶您为妻。不信您瞧瞧,我已把休书写好。”言罢从长袖中掏出一卷宣纸,恭恭敬敬地递给她看。 张媚委实不信天下竟有如此离奇无耻之徒,拿过来借着烛光一看,果然如此!上面的休妻理由是楠儿太过凶悍、不许丈夫纳妾。接着二女婿也把休书递过来给她,说的是妻子不孝顺公婆。这两条的确都在七出之内,不过理由实在牵强,楠儿虽好强,但是她不许女婿纳妾的,至于次女对公婆不孝?她的婆婆又是如何对待她的? 这两份休书上签名、手印和画押等手续一应俱全,他俩只需呈报到府衙、在宗祠里宣读一遍,再张贴到各自府门外公示一下,自己的两个女儿便得打道回府、成为孀妇!这两个混蛋看来还真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啊!也不打听打听,兖州澄阳侯府是那么好欺负的么? 然而令她啼笑皆非的是,他俩如此做的原因,竟都是为了娶丈母娘!这样一来就完全成了家庭内部矛盾,家丑不可外扬,不方便闹得鸡飞狗跳。 强自按捺心中的怒火,让心情渐渐平静下来,她将休书递还给他俩,语重心长却又坚定地道:“你俩又是写休书又是向丈母娘求亲,简直荒唐透顶!我不可能答应,死了这条心吧!收回休书、好好和各自的媳妇过日子,我可以既往不咎,若你俩一意孤行,休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二女婿见她态度坚决,求婚不成,收好休书后膝行至她腿边,抱住她双腿求道:“媚娘,小婿真的好喜欢您,暂时收回休书可以,但您也得俯就小婿,让我一亲芳泽吧,求求您!” 次女夫妇回门前来向她请安时,每每都要把他留下陪她多待会儿、闲聊家常,无论什么话题都能跟她聊到一块儿,对他比对女儿更加宠溺,与他平时相处亲密如母子、一向言笑不忌,媚娘是娘儿俩私下嬉戏玩闹时他对岳母的昵称,虽不够庄重,但更显亲昵,她倒也接受,另外私下里她也亲昵地称他为廉儿。 可此刻大女婿在场,这样的称呼便有些不妥,转头对大女婿瞪眼道:“你先回宴会大厅去,让他们再等等,为娘劝劝老二就过来,明天再找时间教训你!” 大女婿呆了呆,看似心有不甘。 二女婿将手伸到她腰后屈食指轻弹,一缕极淡的粉红烟雾渐渐弥散开来,迅速隐去,变得无色无味。 接着他转头暗中朝老大意味深长地眨眨眼睛,大女婿似明白他的意思,狠狠瞪了他一眼,终还是走了出去。 张媚这才低声道:“廉儿,有人在场,你叫我媚娘不太合适,可要注意一点,另外,你若真心诚意收回休书,娘还是会象以前那样疼你的。你知道娘不喜欢老大,老爷我指望不上,又没儿子,就指望你为娘养老了。” 二女婿说道:“媚娘,我会好好对您的!” 张媚轻拂着他的头发,语含责备地道:“瞧瞧你休书上的理由,简直是无稽之谈!娘一直没能为老爷生下一个儿子,他又未纳妾,我已四十三岁,再过六七年若还不能生个儿子便过了生育年龄,可老爷那样,我是不可能怀孕的,完全符合七出中的无子那一条,要说起来,老爷要休掉我的话,我才真是无话可说!” 二女婿直起上身,揽住她的香肩看似很关切地道:“媚娘,说起这个,小婿可得提醒您,岳父被小仙可迷得不轻,我看不出两年他便会休掉您另娶,至于想娶谁您应该很清楚。” 张媚恨恨地大声说道:“我当然清楚!这段时间老爷简直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下面有些话还真不方便说,即便是她视如己出的廉儿。 二女婿涎脸道:“媚娘,即便不能嫁我,也可以和小婿私通啊,您不妨试试,我可比您刚才用的那根东西管用多了,我可以让您怀孕、生个儿子,那样岳父就没理由休掉您了,呵呵~” 平时和廉儿虽然亲昵,也最多不过勾肩搭背地说些笑话,偶尔甚至是荤笑话而已,此刻见他依然是平时那等嬉皮笑脸之态,看来终还是被自己的一番苦口婆心点醒了,也和声道:“你让我怀孕?廉儿啊~真亏你想得出,简直是个笑话!当然,你多半也是说的笑话吧?就像你以前说的那些荤笑话。” 二女婿笑道:“小婿的荤笑话多得是,再说几个给您听听?” 张媚关切地道:“你今晚举止严重失常,为娘实在很担心你的神智是否清醒?” 二女婿郑重其事地道:“小婿只是太过喜欢您嘛,一时鬼迷心窍坐下些糊涂事儿,眼下脑子清醒得很,您大可放心!” 张媚啐道:“放心个头!记住,有人在别叫我媚娘,要叫娘,知道么?” 张廉涎脸道:“媚娘,廉儿真是很喜欢您,明天咱俩就出去游玩……” 张媚气急败坏地打断道:“廉儿啊,你咋这么糊涂!娘明确告诉你,那不可能!你是娘的半个儿,咱俩是母子,永远只能是这种关系!走吧,别让参加接风晚宴的人等久了。” 丫鬟进来躬身道:“夫人,老爷等得心急,特命小婢过来看看,若没事的话,望夫人和二姑爷早些过去。” 张媚长吁一口气:“走吧。” 出得房门,一阵清风拂面,她但觉神清气爽。她和二女婿匆匆走进宴会大厅时,已是亥时时分,因种种变故而一拖再拖的接风晚宴终于可以开始了。 两个女儿难得回来一趟,凑在一起更是稀罕,她可不想因为女婿休妻及向她求婚的荒唐之举闹得大家都不愉快。老爷酒量极豪,大女婿孙石方出身于青州武林世家,自也不肯示弱,小女婿张廉乃莱州书香门第出身,酒量最差,却也喜欢和连襟大哥较劲儿,翁婿仨杯觥交错之间酒下去得很快。 张媚出身于洛阳武林世家,出师后极喜游侠江湖,当年因救下赴京赶考的杨秋林而相识、相恋及成亲,婚后依然如故,人称百媚夫人,乃赫赫有名的江湖侠女,生性豪爽不羁,酒量自也不差。眼见两位女婿神智清明、言谈举止已恢复常态,不复先前那般荒唐糊涂模样。 高兴之余她也让丫鬟拿来六只酒碗,提起酒坛一一斟满,对张廉笑道:“老二,为娘陪你三大碗,希望你抛掉脑子里所有那些荒唐念头,回去把袖中那张破纸偷偷拿去烧掉,别再拿出来丢人了,呵呵!往后娘还是会跟你无话不谈的,依然把你当作闺蜜一般。”言罢一口气先干三大碗。 张廉看得目瞪口呆,吃吃地道:“媚……娘,您、您咋喝得这么急,不怕喝醉啊?” 张媚象男人般抹抹嘴,瞪眼道:“为娘年轻时乃赫赫有名的江湖女侠,号称百媚侠女,常和不少年轻侠客结伴游侠江湖,大块吃肉、大碗喝酒,论酒量那些男人也不是我对手,常被我灌扒下,还得累我拖他们上炕,灌醉你这个小书生更是小菜一碟!” 张廉有些不信地道:“可小婿很少见您喝酒啊!” 节间分隔线: 分 隔 线
第484章 心情复杂 张媚笑道:“婚后作为豪门主母,为娘自该收敛一些,为府中女眷作表率。今晚情况特殊,为娘索性放开酒量,和你爷儿仨拼一拼,看看能否把你们灌倒。廉儿别啰嗦了,喝酒啊!喝了就等于是答应为娘了。” 张廉端起酒碗,看似有些犹豫,迟迟不肯喝下。张媚心情万分复杂,柔声道:“廉儿听话,把酒给我喝掉……难道,你还是不肯放下么?” 张廉愣愣地看着她,欲言又止。她以眼色示意,要他别说了,老爷和女儿还在身边了,嘴里说道:“廉儿,你们难得回来一趟,娘今儿好高兴,你且放开胸怀,今晚咱娘儿俩索性来个一醉方休、不醉不归,哦~醉了也不归,散席后随娘到后花园雀屏阁中品茗散心,聊他个通宵,把掏心窝子的话都说出来,如何?” 孙石方开玩笑地道:“娘和廉弟畅谈一夜,就不怕岳父他老人家和琪妹吃醋啊?” 侯爷摇头笑笑不语,吃醋?若是有男人跟在小仙身后他恐怕会吃醋,先前听说楠儿让两个女婿为小仙充当护花使者、送她回吟香阁,他很是不安,为此没少数落楠儿几句! 坐在丈夫身边的杨琪笑道:“瞧大姊夫说的,张廉是娘的半个儿,我看倒像是我二哥,娘完全把他当儿子看待,我咋会吃醋?再说啦,这家伙少来烦我最好,呵呵!” 张媚不禁皱眉,忙目注次女语重心长地道:“琪儿,身为妻子,该尽的义务还是要尽的……”当这么多人的面有些话不好深说,两个女儿都让她不省心,楠儿喜欢的大女婿她不喜欢,她倒是很喜欢廉儿,琪儿偏偏又很不喜欢,夫妻感情淡漠,难怪廉儿想休妻。 可此事不从根源上解决,廉儿只能要么纳妾、要么对自己继续痴缠不舍、要么娘儿俩的亲密感情烟消云散,这三种情况都不是她愿意看到的,便把琪儿拉到一边低声说道:“你往后别总是对廉儿不冷不热的、正常的夫妻之礼也是能推就推、能躲就躲,你刚才那句话让他听了,心里会是什么感觉?唉~说起来他也真可怜,难怪……”有些话,私下对女儿也是不能说的。 杨琪不服地道:“当初定亲时您俩也不征求女儿的意见,说嫁就嫁过去了,娘要我怎么对他好?您那么喜欢他、可怜他,为何不自己嫁给他呢?”想到委屈处她不禁越说越激动。 张媚脸色一变:“琪儿,你咋能这样说话?” 杨琪激动地道:“我难道说错了么?每次回府省亲,娘跟他在一起的时间比母女相处的时间还多得多,每月娘倒是都要写来几封信,可信中内容有多少跟女儿有关?尤其是……无意间撞见他在那、那个,叫的竟是媚娘,他梦中也时常叫出这名字!娘不该不知媚娘是谁吧?即便女儿认命,愿意真心喜欢他、服侍他,那又能如何?” 张媚黛眉紧蹙地道:“琪儿,你误会了,娘把他当儿子看待,对他偏爱些确是有的,但绝无其他任何想法。” 杨琪冷笑道:“是么?娘咋知道我和他之间的闺房之私?是他告诉您的吧?而且我想,娘当年私养小厮之事多半没告诉他吧?若让他知道,恐怕会大大影响您在他心中豪侠端庄的美妇形象。” 张媚忙道:“廉儿怎么想娘不敢肯定,但你一定要相信娘绝对没有一点儿那样的心思,今夜与他长谈,就是想把娘的过往统统告诉他,让他了解娘是怎样一个女人,另外把他的想法摸清楚,若真象你说得那样,娘会明确告诉他,我是绝不会接受的!让他彻底断了那个念头,劝他往后跟你好好过日子。娘承认自己是个不守妇道的女人,现在心中的确有别的男人,但绝不是廉儿!” 杨琪凄然道:“我瞧多半没用。娘,算我求求您,放过我吧,让他休掉我算了,女儿眼下真的好想遁入空门!” 张媚一把拉住女儿的手,痛心疾首地道:“琪儿,你咋能有这样的想法?他、他……不行!娘绝不会同意你这样做!”心想廉儿莫非已把休妻的想法告诉过琪儿?不会这么快吧? 杨琪无所谓地道:“恕女儿直言,所谓旁观者清,据我观察,娘一直遗憾未能生下一个儿子,有严重的恋子情结,而他生母早亡,也是恋母心切,您俩才真是天生一对,只要感情深,年龄相差悬殊怕啥?眼下这样的母子恋可是很流行的!” 张媚啐道:“瞧你在说些什么?简直荒唐!跟廉儿一样荒唐!娘劝你学学你姊,多到江湖上走动,心胸和视野会宽阔许多,免得成天窝在屋里胡思乱想!好了,总之你放心,娘一定会设法换你一个爱你疼你的好女婿!过去吧,他们还等着呢。” 她转过身来,廉儿依然端着那碗酒望着她俩这边发呆,她大踏步走过去嚷道:“廉儿还没喝啊!是否非要为娘揪着鼻子给你灌下去才乐意?” 张廉似呆了一般,愣愣地看着走过来的妻子,若有所思。杨琪也静静地看着他,眼神非常复杂,无论如何,肚里已有了他的孩子,赌气话说来容易,可真要她抛掉那个家和眼前这位夫君,肚里的孩子要么没有亲爹、要么没有生母,岂非太不负责? 孙石方看似有些着急,瞪着他连使眼色,见他依然没反应,忍不住偷偷伸脚过去轻轻踢了一下。张廉回头见他如此神情,明白他的意思,终于下定决心般捧起碗一饮而尽,也连干三碗! 张媚高兴激动得连连拍掌,赞道:“廉儿真乖!就冲你这股平时难得一见的豪气,今晚为娘陪你一醉方休、喝个痛快!如何?” 张廉似想通了似的笑笑,朗声到:“好!醉也不归!” 张媚拍拍他肩头,示意他坐下,低声道:“廉儿,娘觉得咱一家六口都有些话憋在心里不肯说出来,今儿趁此机会大家统统喝醉,酒后吐真言,平时不好说的话便统统说出来了,更有利于解开各自心里的疙瘩。楠儿、琪儿,你俩也喝,今儿不喝趴下谁也不许走!” 她不由分说让丫鬟拿来酒碗,替两个女儿各自斟满三大碗,清清嗓子说道:“我建议,在座三对夫妻间互敬三碗!” 随即端起酒碗对丈夫低声说道:“老爷,当初俺救过您一命,后来又做过对不起您之事,算是扯平了,希望今后咱俩都多为这个家着想,夫妻恩爱、同舟共济,为两对小的做好表率。”言罢当先干掉。 侯爷端起酒碗,对夫人的敬酒也有些犹豫,不是酒量的问题,而是……他心中念兹在兹所惦记的并非家里的事,恐怕往后依然如此,是以面带愧色,喝得稍显勉强。 两对年轻夫妇也各怀心事,随之相互敬酒、喝干。张媚喝得脸上红霞飞,兴奋地对张廉笑道:“廉儿是个文弱小书生,未曾经历过为娘那种快意恩仇的江湖铁血生涯。想当年娘时常象这样和那些江湖豪客拼酒,喝醉之后大家彼此交心,就成了很好的朋友,要不娘咋会有那么多朋友?你也该跟娘学学,多到江湖上走走。” 张廉笑道:“那是那是,娘就是了不起!” 孙石方在一旁笑道:“在座三个男人,娘敬了两位的酒,唯独把小婿撇下,是否太过偏心啊?而且两位女婿我居长,娘咋倒先敬廉弟呢?该罚酒!” 张媚啐道:“娘就是有点儿瞧不上你那股张狂劲儿,若非当初楠儿喜欢,非得要嫁,娘才不愿认你这个大女婿,呵呵!开句玩笑,都是一家人了,娘对你们四个手心手背都是肉,不会偏心眼。不过今晚娘的重点目标是廉儿,其次是老爷,只能把你放一放,撇到明天再找你谈了。不过呢,这酒咱娘儿俩还是要喝的,老规矩,三碗!” 话虽如此,可从她内心来说,在座这三个男人在她心中的分量排行应该是,廉儿、丈夫和孙石方。若加上两个女儿琪儿和楠儿,则分列二、三位。对廉儿的恋子情结是很重要的因素,也使得她对廉儿的感情很复杂,认为自己下意识中或许也挺喜欢廉儿。至于到底是不是这样,她也不知道!她是个豪放的女人,同时也是个糊涂女人。 她拉上女儿加入战团之后,和丈夫和女婿拼酒,一碗接一碗地把酒灌下肚,半个时辰之后杨楠姊妹俩当先喝趴下,果然趴在桌边大倒苦水,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说出心里话,听得两位女婿心中大感惭愧,分别自罚三碗以谢罪,她俩一路旅途疲劳、又和小仙瞎扯一通,张媚便命丫鬟将她俩扶回西厢跨院歇息去了。 她喝得脸红耳热之际豪起兴来,和翁婿仨轮流坐庄、继续拼酒,未曾想一刻多钟之后,第三个喝趴下的竟会是侯爷!按酒量来说在座四人的排行该是张媚、孙石方、侯爷和张廉,可一来张媚心知廉儿量浅,该他喝的酒倒有一多半被她抢过来喝了,二来侯爷心头郁结,以酒浇愁愁更愁,是以醉得更快。 侯爷醉趴在桌上吐出的真言的确令人震撼!竟全是对小仙的深深爱恋,看其模样分明已无力自拔,且隐隐透露出些许无奈…… 张媚虽早知此事,可被两位女婿听去脸上有些挂不住,胡乱安慰他几句之后,让丫鬟把老爷也扶回书房醒酒去了。 他俩见岳父醉酒后竟吐露如此暧昧情事,心中暗自警惕,生怕也醉成那样,岂非要把心事全裸露出来? 节间分隔线: 分 隔 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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