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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河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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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舅妈的不伦亲情第二部(28)
我如她愿地紧紧从身后搂紧她,我的胸膛贴紧了她的后背,小腹压迫着她的美臀,她默契地把腿微张开,我的阴茎被她的大腿夹住,我的火热的阴茎被她清凉柔嫩的大腿夹着,轻轻地揉搓着。 我感觉到她微微动了下下身,让我的茎身紧贴着她的裆部,隔着一层薄薄的棉内裤,摩擦着她渐渐火热起来的阴部。
我遵照她的要求没有抚摸她,两只手搂在她丰腴但不肥的腰间,这样抱了一会儿,她的呼吸越来越沉重。 我的手开始在她软软的腹部开始游动抚摸起来,但每次摸到乳房下缘的时候我就退却返回,这样的撩逗反而使得她每当我的手接近她的乳房的时候,她的身体都会紧张一下,像是害怕又像是期待。
终于有一次我摸到她乳房下缘的时候,她的手轻轻地放在了我的手上,我明白了她的用意,开始绕着她的乳房抚摸轻揉着,张姐开始不自觉地发出呻吟声,轻轻地把自己的睡裙向上推,把乳房露出来,期待着我的爱抚。
我如她所愿地把手掌向上握住了她的乳房,客观地说,要和年轻女孩比,这对乳房算不上很坚挺了,但好在饱满细腻,我的手指捏上她已经勃起变硬的乳头,那种质感与柔软的乳肉触感相辉映,感觉特别爽,我加大点力气去整个地揉捏她的奶子,张姐已经忍不住大声地呻吟出来了,我感觉她的下身也不自觉地夹紧了一下,热乎乎的下身隔着薄薄的内裤摩擦了下我的鸡巴。隔着那层布,我几乎要感觉到她的潮湿。
张姐似乎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她用手不很坚决地压在我的手上,颤抖着声音说,小一,你答应姐,我们这样子就好,不要有其他的了好吗?
我嗯了一声,继续温柔地爱抚她的奶子,张姐长舒了一口气,把手挪开,头向后仰着,断断续续地呻吟着,享受我刺激她乳房的快感。
我很自然地把她翻过来变成面向我,张姐像个害羞的少女,手不知道往哪里放,任由我一边欣赏她美白娇嫩的奶子,一边伸手摸向她的嫩臀。
当我的手企图伸进她的内裤的时候,张姐制止了我,她的脸色有点红了,低声说你答应了我的。
我笑着说你看你的奶头,都已经又胀又挺兴奋成这样了,嘴上说不要,身体是在很渴望吧。
张姐的脸一下拉下来了,她有点恼怒地说,你要是说这种话,就别怪我不客气。 虽然你马哥外面也是有点那个,但我始终是个有底线的女人,你如果觉得我是那种随你挑逗的,那你看错人了。
我收敛了下显得不那么急色,认真地说,你不是都和他离婚了吗? 现在你只是个普通的单身女人。
张姐的眼泪突然下来了,她默默地推开我的手坐了起来,把已经卷到胸前的衣服摊下来,背对着我理了下头发说,如果是这个让你误会了,那我向你道个歉。
早晨的阳光洒在一身洁白的张姐身上,雪白而优雅的背,纤细的腰和溜圆肥硕的臀,一种圣洁的美,像一尊雕塑。
其实我内心也很纠结,昨晚之前,其实并没有一丝要染指她的意思,也许是这样也让张姐放松了戒备而和我更加的亲近。 此刻最好是到此为止,两人继续相敬如宾的好。
我心里叹了口气,虽然我知道张姐现在的心防其实脆弱得不堪一击,她的这些表态作派,是在奋力维护自己的尊严而已。 如果她决心如此地坚决,她早就穿衣服下床脱离接触了,她背对我坐在那里,也是最大的犹豫和克制而已。
但我并不打算强人所难或者趁人之危吧,我只迟疑了片刻,就坐起来也背对着她,把衣服穿好,下身还充血硬挺着,好容易把内裤穿好,我口气平和地说,张姐对不起,我说错话,做错事了,你能原谅我最好。
张姐为我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吃了一惊,她扭头看着在整理衣服的我,脸上露出很不好意思的神情,说小一你别误会,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我,我只是自己不好,我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我心里特别乱。
我笑了下说张姐你也别误会,你说的一点没错,我也很敬重你,我上午还有点事,差不多一会儿要出门了。
张姐一脸始料未及的神情,脸上阴晴不定,她结结巴巴地说,小一你别不是生我的气吧。
我已经在思考今天什么时候会接到我让我去坐牢的电话的问题了,我心不在焉地说没事,怎么会呢,一边打开门走了出去。
我到阳台上取下了我已经洗好晾干的衣服,这几天S市每天烈日当头,空气也干燥,衣服干得真快。 我到卫生间把睡衣脱下,打算换上我自己的衣服。
卫生间的门开了,只穿着吊带睡裙的张姐出现在门口,看到我在换衣服,她好像脸上有点难过,她一点都不避嫌地走上前,拉着只穿一条内裤的我的胳膊说,小一你不要这样好吗?
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心想一个女人的矛盾和纠结真是可以到如此境界。我一边穿我的运动短裤,一边说张姐你放一百个心,我不是小气的人,小雅的事我会像自己亲妹妹一样地办不打折扣,今天我确实有事,估计一会儿就有电话来催了。
张姐默不作声地把裙子的吊带从肩上脱下,整件睡裙一下落在她脚边,露出了全裸的胴体,一对雪白饱满的乳房,上面嫣红的两个乳头,下身也是赤裸的,纤腰下方三角区末端,是一丛毛茸茸的阴毛,张姐的眼神和语气都很平静,说我已经想好了,前面我说的那些话,你都忘掉吧,你想要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几秒钟,俯身想把她的睡裙拉起来,她倔强地用脚踩着睡裙不让我拉。 我无奈地说,张姐你冲动了,我不需要你这样的报恩或者献身,我有我的原则和底线。
张姐直直地盯着我的眼睛说,这无关报恩,和小雅没有半毛钱关系,我现在就是需要你现在就要了我,和我做爱。
我刚说了一句,张姐。 张姐就打断了我,她伸手示意我拥抱她,说不要拒绝一个渴望着的女人好吗?
在这个诱惑的少妇肉体面前,我的鸡巴又充血勃起了,他似乎在提醒我你丫接下来要消停不知道多久了,不能再装了。
我把张姐拥到怀里,张姐靠在我的胸前,双手使劲地抚摸我结实的满是肌肉的上身,说你能不能痛快一点,用你的家伙,满足我。
我一个公主抱把张姐抱在怀里,张姐一脸幸福地搂紧了我的脖子。
我把张姐抱到了她的大床上,张姐却很快坐起来,揪住我的裤腰说,来姐姐给脱裤子。
她把我的裤子往下扯的力量之大让我都有点惊讶,张姐毫不犹豫地双手握住我的坚硬和粗大,张开小嘴吞了进去。
这个转变让我猝不及防,我爱怜地看着在我的胯下吞吐的张姐,一边抚摸着她的秀发和脸庞。 说实在的,她的这个口活儿完全不行,非常笨拙。即便如此,被她温热柔嫩的小口吃了半天的肉棒,确实很刺激,都快充血到翘到自己的肚子上了。
张姐很快吃累了,她挺起身体捧着我的脸亲了我几口,说你现在就来操我好不好。 我说姐,我也帮你吃吃下面。 张姐摇头说不用了,我的水都要沿着大腿流下去了,你用你的大家伙直接来干我,给我止痒吧。
我伸手去摸她的下身,她主动挺起屁股给我抚摸,果然已是汪洋一片,在一丛茂密的阴毛下,她的花瓣已经微微张开,热乎乎的爱液几乎把阴唇都要浸透了。我轻轻地把一支手指探索着插进她的肉洞,立刻感受到她的紧致和吮吸感,在手指进去的刹那,张姐非常大声地呻吟了一声,手指几乎抠进了我的肉里。
我咬着她的耳朵说,姐你的下面紧得像少女一样,张姐喘息着说我有很久没有做过了。 我说很久是多久,张姐想了下,说有一年多快两年了。
我轻轻地用手指在她的阴道里进出,一边继续问,那你想要怎么办。 张姐掐了我一下,说没有那么多想要的时候,我用手指在她的阴道里勾了一下,说那为什么现在这么想要。
张姐咬着嘴唇舒服地哼了一下,说因为我想让你做我的男人,想要你的那根坏东西。 我说你的转变很快啊。 张姐亲了我几下,说昨天早上我看到你的坏东西了,又长又粗,还挺得高高的。 我当时就觉得下面痒了,湿了,很久都没有这样了。
我说那昨天早上怎么不那个。。张姐锤了我一下,说你睡得像死猪,但我又怕惊醒你,就偷偷地摸了几下你的坏家伙,但是越摸身体里面就越痒,下面就越控制不住地流水。
我用手指在她的阴道里来回搅着,发出轻微的水声,张姐喘息得更厉害了,说我害怕自己控制不住,就回房间里摸自己。 我说控制不住什么,张姐说我,我就怕控制不住想骑到你的那根硬东西上,让它吃我的淫水,让它给我止痒。
我和张姐甜甜地接了一会儿吻,说张姐你的水好像更多了,张姐用手摸着我的鸡巴说,我真的很痒很难受,你快一点好不好。
我说我满足你的幻想,你来骑我吧。 张姐摇摇头说不要,我好奇地说怎么你不是想骑吗? 张姐害羞地把脸贴上我的胸膛说你的那个太大了,我不敢骑上去,你自己上来吧。
说完她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倒在床上,轻轻张开雪白的大腿,把毛茸茸的阴毛下红艳艳、湿淋淋的一个销魂秒洞袒露在我的面前。
张姐上面虽然阴毛不少,但只长到阴蒂上方两侧,下面阴唇和会阴部位干干净净,只有几丝小绒毛,她的阴唇已经因充血而饱胀起来,色泽嫣红而饱满,皮肤娇嫩细腻,小阴唇随着呼吸微微颤抖而张合着,里面蕴含的爱液闪着光泽。 好漂亮的阴部啊,我心里想,这么丰满可爱的下面,可见真的是没有多用过,马哥那个傻子,成天外面玩的那些庸脂俗粉黑木耳,哪有张姐这里的半分水灵。
张姐等了我没行动,低头一看我正在她腿间观察她的桃源秘洞,顿时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她下意识地把腿夹起来,几乎夹住了我的头。 她有点疑惑地问,小一你不会还是个处男吧,老盯着人家下面看干吗啦。
我笑着说你说反了,处男才不要看这个,急吼拉吼就上了。  张姐嘻嘻笑了,说你别乱吹牛皮,处男又不丢人,诶,你和小薇都没有那个过吗?
我贪婪地爱抚着她的肥嫩的屁股和大腿,一直摸到大腿根,张姐身体微微扭动着,大腿张开又合上,说你别摸了,我难受死了。
我索性把嘴凑上去,闻到她股间温热而冲动的气味,张姐的阴部很干净没有什么异味,只是洋溢着一种荷尔蒙的味道,我伸出舌头舔了下她的因为兴奋而极度敏感的阴唇,尝到了她娇嫩欲滴的爱液的涩涩的味道。
张姐像只虾米一样一下弓起身体,发出了极度舒爽的呻吟声,叫声之大让我都吓了一跳。 她慌张地坐起来,推着我的头说,别,别吃那里,我受不了了,都流出来了。
我扑到她身上,她抱紧我,两条腿盘着我的腰,拼命地吻我,边吻边说,你个傻瓜,你是第一个吃我的傻瓜。
我抚摸着她丰满的奶子,说我再吃吃你的奶吧。 张姐脸色红润,喘息不已,说不行,你得边做边吃。 我没理她,捧着一只乳房开始细细地吮吸她的乳头,张姐一副受不了的样子,她伸出纤纤玉手,到我的身下,握住了我的硬棒棒直挺挺的鸡巴,就往她的洞口带。
我用鸡巴顶住了她的花瓣,轻轻挑了几下,龟头上已经沾满了她的爱液。 张姐搂着我的腰,像是怕我太用力要随时刹车似的,她痴痴地看着我说,小一你轻一点,你的家伙太大了,我怕我不习惯。
我打趣说,不会吧,难道你是处女吗? 孩子都生得出来,还怕这个大。 张姐娇叱说,你好讨厌,我都告诉你多少遍了我很久没有了。
我亲吻着张姐的嘴唇,她也不怎么会接吻,只会用嘴唇吮吸我,我把舌头伸进她香喷喷的小嘴里,她害羞地抵挡了下,热烈地接纳了我的热吻。 与此同时,我开始下身用力,坚硬的肉棒穿过她窄小的阴道口,一寸一寸地深入她的火热的腔体。
张姐的身体有点紧张地颤动着,阴道不自觉地收缩挤压着我的肉棒。 我感觉真的好紧,比给处女开苞略好一点但强不到哪里去,但好在她的淫水分泌得很多,前进路上足够润滑,所以这样的紧致没有阻止我慢慢地把整个鸡巴齐根推进了她的阴道,一直到龟头似乎都抵到了一团柔软。
张姐闭上眼,一滴泪水从眼角流下。 我帮她轻轻擦掉,说张姐你没事吧。 张姐勉强地笑了一下,说我没事,只是从来没有过这个感觉,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她掐了下我的腰,说你壮得像头牛,掐都掐不动。 我说诶,怎么夸起我的腰来了,我的腰又没有进去。
张姐打了我下,说你讨厌。 她抚摸着我的脸说,小一你真好,你这根东西又粗又长,你要硬来,我怕不是要昏过去,你这么疼我这么温柔,张姐心里好高兴。
我说张姐那我动了,张姐点点头说你动吧,张姐今天整个人都交给你了。 我笑笑说整个人不用,下面交给我就行。 张姐顽皮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说那你别吃奶。 我说不吃就不吃。 张姐用阴道夹了下我的肉棒说,好了别贫嘴了,你赶紧动吧,既然人是你的,下面也都是你的,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我搂紧张姐的上身,开始快速地运动起下身来,张姐被这快节奏的抽插和肉棒的进出刺激得满身直抖动,双手几乎是在挠我的腰和背了,我大力抽插了没有几分钟,张姐已经近乎癫狂地扭动身体,只是嗯 啊地大声呻吟着,我用力叼住她的乳头,掐着她的肉臀,鸡巴在泥泞的肉洞里高速进出,张姐呻吟声越来越大,突然她像使尽浑身力气一般抱紧我,我感觉她的浑身肌肉都在紧张,她像濒死的人抓住稻草一样揪住我,抓着我的头发,说不行了,我不行了,小一我要死了。
我知道她快高潮了,我狠狠地冲刺着她的淫水四溅的肉洞,说怎么不行了,你个小骚货。
张姐听到我叫她骚货,更加摇着头不能控制自己,说我不是骚货,可是我不行了,我忍不住了,我要尿出来了。
我丝毫没有放缓的意思,一边抚摸着她优美滑腻的背部,一边说想尿就尿出来,都尿在我的鸡巴上。
张姐满身潮红,大声喘息着,她猛地抱紧我,下身开始不停地颤抖和战栗着,我都能感觉到她体内的一大股液体喷涌而出,热乎乎地直浇上我的龟头,然后沿着我的肉棒淋淋漓漓地漏了出来。
张姐阴道里的肌肉伴随这液体的一股一股涌出一边痉挛着,像小手攥紧我的肉棒,她的高潮持续了有十几秒钟之久,才平复下来。
我把精疲力竭的张姐放下,张姐伸手去拿纸巾,我拍了她一下屁股说,这么大的人了,还尿床。 张姐一边擦着下身一边说你讨厌,你明明知道这不是尿的。 我说不是尿怎么那么多,张姐说我去找你的时候已经尿过了。 我说那是什么,我尝尝,作势要摸一把,张姐抓住我的手说不许尝,就是女人身体里的水。
张姐抱紧我,用力亲了我几下说,小一你把我弄得太舒服了,刚才我满脑子就想着你把我操死,我都值了。
我看张姐缓过劲的样子,笑着说你还不能死,这才刚开始呢。
我拍了下张姐的屁股,让她跪在床上把屁股翘起来,张姐有点害羞,我摸着她湿淋淋的下身说屁股翘高点,腰下去,腿稍微分开点,把这里露出来。张姐照办了,鲜艳的花瓣在两瓣浑圆雪白的嫩臀中间,格外的诱人。
我俯下身抚摸着她垂下的饱满的奶子和乳头,说张姐我要从后面操你的逼了。 张姐扭动了一下,说说得好难听,是做爱。
我用龟头抵住她的阴唇捻动着,说你要说得不难听,我就不进去。 张姐用屁股撞了下我的腰,说不进去就不进去,看你受得了受不了。
就这样一边摸奶,一边来回刺激她的阴唇,张姐一直嗯啊的呻吟着,口中喃喃地说,操逼就操逼吧,我想要你操我,亲小一,你快点操进来。
我端着张姐满月似漂亮的屁股,长驱直入杀进了她的禁区。 这次我温柔和刚猛相济,插插停停,停停插插,张姐舒服得浑身哆嗦,开始在我的诱导下不停地鸡巴啊逼的淫叫着。
干了没一会儿,张姐又高潮了,这回感觉她也喷不出多的水了,只是身体痉挛和颤抖的力度还是不小,在最高潮的时候,她死死地抓着床单,自己拼命地向后送着屁股,追逐着我的鸡巴。
张姐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说亲小一,我一辈子也没有今天这么爽过,姐恨不得早认识你一天,早被你操一天。
张姐用手撸着我的肉棒,说你怎么还不出来啊,我是不行了,你要是再操我,我就真的昏过去了。 我说没事,我会人工呼吸,肯定把你救活了继续操。
张姐爬过来,一口含住了我的肉棒,说我给你吃出来,一边用力地吸吮和舔弄起我的肉棒,舒服倒是很舒服,但是这点刺激不够到我射精的,张姐吃了半天都有点累了,无奈地坐在那里说,你老不射怎么办,要么再给你操一会儿?
我伸手去摸了下她的下身,水感觉明显少了,我估计前两次高潮可能喷得太猛有点透支了,再说也折腾了快一个小时了,张姐是有点受不了。
我找个台阶说张姐我饿了,我们先吃点早饭吧。 张姐摸着我硬挺的鸡巴说,这个不下去你也行,我说没事的。 张姐说好,那我去做点,你先躺着歇会儿,我等会儿叫你啊。
张姐下楼去了,我打开手机看了下,快8点了,有老五给我发的微信,提醒我别忘了晚上去酒吧找陆颖。 我想想我恐怕是去不了了,但不忍心说破,就说好的,你把齐馨儿叫上一块儿吧。 老五回复说别提齐馨儿了,她昨晚莫名其妙骂了我半天,说我也不是好东西。 我说那是我得罪她了,你代我受过呢。 她这人嘴像刀子一样,但心肠好的,你叫她没问题的。
我穿好短裤下楼,赫然看到张姐穿着一袭轻纱在厨房里煎蛋卷。 走近一看不得了,里面竟然是情趣内衣,薄得近乎透明的文胸上,粉红的乳头都看得见,下身是黑色蕾丝的丁字裤,腰的地方是个蝴蝶结,整个白嫩的屁股全部暴露在外,下面穿一条黑色半透明的丝袜。 我情不自禁地抚摸着她的美臀,说哎呀这么性感啊。
张姐冲我抛了个媚眼说,便宜你这流氓了,我买了还没穿过。
我帮着把牛奶,烤面包片,色拉和煎蛋拿上桌。刚坐好,张姐过来搂着我的脖子说我想坐在你腿上吃,我说呃好吧,张姐一屁股坐在我腿上,把一片面包抹好黄油和果酱,说这样不方便,我面对面喂你吧,我说行啊。 张姐跨坐在我腿上,脸上都是春意,她看了下我的下面,说我的内裤是开档的,你可别乱动,不然就进去了。我说没事,我这有内裤呢。
草草地吃完早餐,张姐说嗯,我感觉我恢复一点了。 她伸手进我的内裤抚摸着我的鸡巴说,你可真行啊,吃饭的时候都这么挺着,不累吗?
我说我也不想啊,但前面没弄完,它不甘心啊。 张姐抱着我的脸亲了一口,说姐姐要放大招了,把你骑出来怎样。
张姐麻利地把我的短裤撸到底,她下面的开裆裤倒也方便,她轻轻拨弄开自己的阴唇,用她的洞口对准我竖直的鸡巴,缓缓地坐了下来。
此刻张姐的阴道里水并不多,只是湿润而已,但前面的性交让她的阴道没有我最开始操她时候那么紧了,所以吞进去还挺顺利的。
张姐一边上下摇动着腰肢,一边呻吟l着说你可千万得射出来,再射不出来我可就没办法了,我已经是最后的一分力气交给你了。
我其实感觉也差不多了,我开玩笑说,我得边吃奶才能边到位,张姐二话不说把文胸就摘下去,露出一对白嫩如小兔子的乳房,形状很像饱满成熟的蜜桃。我蘸了点果酱在她乳头上,说我要吃奶油果酱。 在我舔她挺立的乳头的时候,张姐下身的爱液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了。
我捧着张姐的肉臀,叼着她的乳头吸吮着,享受着她上下前后的腰部扭动着,作为一位资深美熟妇,虽然性生活少了一点,但不妨碍她悟性好啊,张姐很快就能熟练掌握姿势和节奏并找到让自己最爽最刺激的角度和力度了。
张姐在我的鸡巴上小小地高潮了几次,女上的好处是可以掌握高潮的强度和节奏,前面她被我按着操的时候,那种高潮是自己无法控制的,把自己弄得精疲力竭不可持续挨操,也是个问题。
我享受着这个有冰雪肌肤,细腰肥臀的尤物骑在我鸡巴上跳动的快感,看她一脸痴醉地抖动着乳房,张姐已经没有什么放不开的了,她全身心地在追求我的鸡巴操她的逼的快感,享受我爱抚舔弄她身体的极致快感,我让她叫哥哥就叫哥哥,让她叫老公就叫老公。
我尽情抚摸她身上绸缎一样光滑柔顺的肌肤,捏她的屁股,揉她的奶子,掐她的大腿,这一切都让她爽得大声淫叫。
在她奋勇地骑了一会儿以后,我觉得我也差不多要到了,我急忙问她,你现在安全吗? 张姐却一脸绯红地说,不管安全不安全,我要你射到我的逼里来。
我搂着她的腰,让我的肉棒在她湿淋淋的嫩逼里快速进出,张姐喃喃地说,我的奶是你的,屁股是你的,逼也是你的,子宫,阴道,都是你的,亲老公,你的鸡巴和你的精液都是我的。
我端起她的屁股,站起来走了几圈,张姐搂着我的脖子用力上下耸动着腰身,说射给我快点射给我。
我把她重重地放在沙发上,她抱着我的脖子和我接吻,我以空前的速度进出着,直到满腔的精液如子弹般打在她的阴道深处,灌满了她的子宫。
在我射精的瞬间,张姐近乎尖叫般颤抖着,她的子宫和阴道深处疯狂地收缩,像是要榨干我的精液,我的鸡巴尽情地喷射着,直到最后一滴都全部射进了她的阴道。
张姐搂着我的屁股,说别拔出来,再待一会儿。 我担心地说,你有药吗?
张姐甜甜笑了一下,说你这个渣男,射进去那么多了假惺惺地问这个。 我说好吧,那我去买。 张姐亲了我一下,说我开玩笑的,我是安全期,那个刚走。
张姐紧紧搂着我,说亲老公,我服侍得你怎么样,还满意吗?我摸着她的头发说,你呢,你怎么样。
张姐脸红了一下,说,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早知道你这么厉害,去年我就把你给上了。
我说咳咳,去年刚认识的时候,你那么端庄严肃,也想不到走到今天啊。 张姐说我不管,以前我端庄够了,以后我只淫荡给你一个人,骚给你看,给你操,你想怎样就怎样,只要你肯操我。
我浸泡在她的阴道里的鸡巴又硬了,张姐感觉到了,一脸惊异说,不会吧,它又硬了?
我狞笑着说,只要我愿意,我操你三四个小时都没问题,怎么样,你怕了吗?
张姐却俏皮地自己端着自己的乳房用乳头蹭了蹭我的胸膛,说只要你能要得动,我奉陪到底。 她趴在我耳边说,你像刚才那样把我抱起来,一起去洗个澡怎么样,我现在浑身上下都是粘乎乎的。
我把张姐的双腿架在我胳膊上,端着她的屁股站起来,让鸡巴仍然停留在她的阴道里,向一楼的卫生间走去。 张姐满面潮红地搂着我的脖子说,我还以为你是个小处男,没想到是个老司机。
我笑着说我还以为张姐是个端庄贤淑的大姐,没想到也这么风骚浪荡。 张姐嘟着嘴说还不是被你害的。 我装作诧异地说,我怎么害你了。 张姐夹了我一下,说就是你长的这根坏东西。
我和张姐在淋浴下互相清洗着对方的下身,张姐专注地给我的肉棒打着沐浴液揉搓着,一边说,你这个好奇怪,是向上翘的。 我说不是都这样的吗? 张姐脸红了一下,说不说了不说了。
我抚摸着张姐柔嫩的阴唇,说你这里也很嫩啊,像少女一样。 张姐说告诉你多少遍了,我用的不多啊。 我说你用得少,但没有自己摸过吗? 张姐害羞地说,很少,有时候并拢双腿摩擦几下,感觉就很舒服了。
我蹲下去用舌头舔了舔张姐的那里,张姐身体又哆嗦起来,她轻轻推开我的头说别舔那里,太刺激了,受不了。 我说刺激不好吗? 张姐说这样一下就高潮了,身体就没劲了。
我把她翻过来,让她扶着墙把屁股撅起来,从身后熟门熟路地捅进了她的阴道开始活塞运动,也许是因为在卫生间里空间密闭让张姐有了安全感,她叫得特别高亢有力,我抚摸着她光滑柔嫩的大屁股,欣赏着她的纤腰肥臀在我面前波浪般起伏,好不舒服。
干了一会儿张姐站累了,我们换到外面沙发上又翻翻滚滚大战了几百回合,最后在她声嘶力竭的哥哥,老公叫喊声中,把精液灌满了她的骚逼。 张姐喘息着摸了摸下身,说怎么第二次还射这么多,我可别给你整怀孕了啊。
我说你不是安全期吗? 张姐笑了说,才不是,我是怕你不敢射进去,骗你的。 不过你别担心,我会吃药的,我可不想把肚子搞大了,不清不楚地多个娃。
我亲了她一下说你傻啊,我可以戴套的。 张姐说我家没套,再说了,我特别特别想让你射进来,感受下被你下种,肚子里怀上你的健壮的儿子的感觉,心里爽得要死。
她坐起来搂住我,说可惜我不能有你的宝宝。 算了,人生就是这样,总是一个遗憾接着一个遗憾。
张姐趴在我耳边说,我是真的虚脱,实在没力气了,你去弄块湿毛巾帮我擦擦吧,再顺便给我拿套内衣,在外面晒着的就有。 我照办了,特别把她的下身擦了又擦,还不断有精液混合着她的淫水流出来。 好容易弄干净了,我把她穿上内裤,戴好文胸,张姐说小一你真好,你摸摸我的身体,我都会觉得舒服。
我的手机响了,一看果然是警署通知我去的。 我把张姐抱上楼放在床上,拉过被单盖好说,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张姐拉着我的胳膊说你不累吗? 我说没事,我精神得很。 张姐说你快去快回啊,我歇会儿去菜场买点菜,晚上小雅回来了一起吃饭。
我说你不怕小雅发现,张姐白了我一眼,说只要你不色,就没事。 我说不用了,我晚上还有别的饭局。 张姐哼了一声,又是哪个女人在召唤你吧。 我说怎么会呢,说不定是去蹲班房呢。 张姐呸了一声,说活该,你应该定个流氓罪,好好关几天。
我到警署的时候,果然有几个陌生的警察在等着我,他们简单跟我聊了几句,然后按照剧本把我带走了,我坐在车里不知道晃了多久,感觉被带到了郊区的一个看守所。 我被扔进一个审讯室,说你等着吧,待会儿有人来审你。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该演一出我冤枉啊的戏码,想想算了,我的演技也没那么夸张到位,还是闷声发大财吧。
一会儿一男一女两个警察来提审我,问的还是老一套,我声明说我没有动机,没有作案时间,也没有凶器什么的。 他们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就是诈唬我说抗拒从严牢底坐穿的事情,说证据链条正在完备,到时候我说不说都不重要了,零口供一样可以定罪。
我搞不明白他们是真的还是假的,发现辩解的确无效,只好闭嘴了。
我开始了我的铁窗生涯,其实这里最大的问题不是条件艰苦,而是无聊。 每天精力旺盛却无事可做,我真有点希望把我判了刑我去服刑算了,听说每天还有各种体力劳动,总比在这里无聊地坐着强。有时候忍不住想,幸亏早上狠狠地和张姐来了两炮,否则还真怀念那个滋味。
好在第四天的时候,有人来探望我了,我还以为会是杨队或者高姐,却意外地等到了舅妈。
舅妈的表情出乎意外地平静,她淡淡地问我,案子是不是我做的,是不是帮凶。 我都摇头否认了,舅妈沉思了一下说,那你就积极配合调查,如实地向警方交代,我相信他们不会乱冤枉你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表态,只是点头称是。 舅妈又说,就算真的案办出问题来了,我们也会找律师通过正常途径为你辩护的,要相信自己也要相信司法机关。
我直观感觉舅妈好像憔悴了点,我问她最近是不是累到了。 舅妈微笑了下说,带着一群熊孩子在国外忙了这么久,累自然有点累,不过开学后我就辞去工作了,现在累一点也无妨。
她想了想说,因为怕于妈妈担心影响身体,暂时还没告诉于妈妈,我失联的事情,她会找个借口去跟于妈妈说的。 舅妈平静地看着我说,反正你之前也失联过很多次了不是吗? 我想了想说,你顺便跟我父母也这么说吧,舅妈点点头说好。
舅妈显然咨询过了看守所,知道很多东西是带不进来的,她问我想看些什么书,她可以准备一些下次带来。我说我这人没什么文化艺术细胞,你看着办给我推荐吧。
舅妈的表现也有点让我摸不着头脑,我不太清楚她是知道多少事情的真相还是对我有信心,反正没有像以前那种近乎失态的关切。 不过我想这样也好,用力过猛了肯定会弄出一堆漏洞,增加圆谎的麻烦和难度。
下一个探视日竟然来了两拨人,前面是吴梅,吴梅对我的处境感到很困惑,她完全不理解我这样的人怎么会被当做嫌犯给抓进来,我看着她的表情,觉得似乎她和舅妈的剧本拿反了。
吴梅说她也接受过警察的调查,把那天机场附近的故事复述了一遍,她强调了就那天我的状况和角色而言,完全没有再去追着王军给他后脑勺来一棍的动机和利益。  警方漠然地表态说,杀死王军的人从体型到力量上跟我非常类似,吴梅还和他们拍了桌子,认为他们不负责任。
我安慰吴梅说我反正是清白的,大概率没事,坐两天而已。 吴梅说搞不好真正的凶手早跑到天涯海角去了,他们这是骑驴找马,没找到真凶之前你就在这儿背着锅呢。
我看到吴梅焦急的样子其实心里多少有点感动,但只能苦笑着安慰她,说这里也挺好的,清静。
吴梅瞪了我一眼说傻子,只有傻子才这么想,自由都不要了,躲在这里清静。
第二波人竟然是陆颖和老五,这让我很意外,我心想他们是怎么知道我关在这里的。 陆颖也没有解释,和旁边兴高采烈的老五相比,陆颖显得心事重重。 她说她过几天要去云南出差,老五担心她一个人,想和她一起去。 她本来拒绝的,这时她给我使了个眼色,说但对方也说了,的确老五跟去也是好事,安全上有个照应。
我已经明白陆颖的意思了,她看来要跟随警方到云南去设伏抓捕李大去了,但我觉得警方这次固然是放长线钓大鱼,但这线也放得过分长,都有点假了,李大未必有这么傻,往这么完美的圈套里钻。
虽然我心里这么想,但脸上没有表示,我只是叹口气说,你也是被抓错过的,后面你还是尽量配合政府,完全洗脱自己的嫌疑好。 陆颖点点头说,是的,做出这样的选择,那肯定如果不成功,就要成仁了,我心里明白的。
我问陆颖和老五要去多久,陆颖摇头说现在还不清楚,我惊讶地问老五那你请的出假吗? 老五轻松地说,我已经辞了工作了,我已经997地干了很多年了,请几天假都被为难,索性就辞职算了,正好无事一身轻,也正好去走走散散心。 我看着老五那完全沉浸在要和陆颖去云南游山玩水的兴奋中,只好叮嘱他照顾好自己注意安全。
我其实心里挺祝福他俩的,也希望他们能顺利点把事儿办了,李大的案子如果能结了,一切都是Okay的。 如果陆颖通过和老五的这段相处能和老五把感情建立起来,也是一桩好事。
待在看守所的其他时间里,我除了翻翻舅妈送进来的一些她喜欢的文艺类,社科类书籍哇,大部分时间就在那里胡思乱想,其实这种失去自由的感觉很怪,仿佛一个人一瞬间就变成了聋子瞎子,曾经喧闹无比,光怪陆离的世界一下消失了,只剩下每天太阳东升西落提醒自己的时间的流逝,看着每天的阳光变化,感觉回到了刚懂事在外婆家的时候,感觉日子好长,好安静。
我自己盘算着时间,如果警方抓捕李大顺利,就能最快速度控制李二,王军的案子就可以落实在李二身上,然后我就可以重获自由。 但显然要把李大按住,不准备上个2-3个月时间是不太现实的,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我还得傻乎乎地在这里替李二顶着雷。 这段时间正好不长不短,给了吴梅和她背后的人以时间和机会,看她们打算怎么捞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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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舅妈的不伦亲情第二部】
(29)
日子我也懒得数,大概过了快一个月吧,有一天来了好几个人提审我。我去到审讯室,看到高姐也在其中,但她的表情十分冷静和淡漠,除了问之前老掉牙的几个问题,也没有特别地说到什么。我心知肚明,这是捞我的人来了。
果然两天后,我就被通知可以出去了。我问一个跟我挺熟的看守干部,说这是怎么个情况,他看了我一眼说我们也不清楚,我们是看守所的,不是断案的,总之你是暂时解除强制措施,可以恢复自由了,出去了守法点,别哪天又回来了。
我领回了自己的私人物品,看守所外也没人接我,车水马龙的马路上,大家都目不斜视地为自己的事奔忙着,我好像是个多余的人。
我的手机还在,不过早没电了,SIM卡也不翼而飞了。我只好步行到地铁站,买了张地铁票,直接回家了。
回家充好电连上wifi开机,第一时间在微信上给爸爸妈妈报平安,爸妈责怪我这次任务前怎么不事先说一声,而且还这么久。我以任务特殊为由搪塞过去,爸妈和我视频了一下,觉得我虽然瘦了点,但好像皮肤白了不少,看来做的不是户外工作也不是野战集训,多少有点放心大概觉得我没吃什么苦头吧。视频里看到妈妈衣服穿得宽松,肚子明显起来了,胸也大了。我是记不清楚他多少个月了,但也没好意思问。
我把手机关了,痛痛快快地睡了一整天,家里的床就是软就是舒服啊,什么都好!不去失去自由被关几天,还真的不懂得珍惜拥有。
我没有把消息告诉爸妈之外的任何人,其实我也是想看看谁最先知道我被释放的消息来找我。我想过可能是舅妈,也可能是吴梅,如果杨队来找我倒也算意料之中,但没想到最先来的人我万万没想到。
一觉醒来感觉不知道是清晨还是傍晚,总之光线有点模糊的样子,我定了定神,发现客厅里有人,走过去发现欣雯正歪在我的沙发上打盹。她今天的装扮和她当年读书时候一样,背心热裤,从上往下看,看到丰满圆润的肩和超深的事业线。
我坐在她身边拍了拍她的大腿,她惊醒过来,我说你可以到床上去躺一会儿啊,这样睡脖子会痛。
欣雯笑靥如花地搂住了我,她开心地说,我一回到中国就听说你被抓了,可把我们给吓死了。
我不想欣雯掺合到这种事里来,只是淡淡地说,误会罢了,关了几天接受调查,没事就放了。
欣雯歪着头看我说,这么简单吗?我看未必诶,你可是我们众多人费了很大劲,你们这边怎么说,给捞出来的。
我有点兴趣了,说是吗?怎么捞的啊。欣雯点点头说,我们去找了吴老师,她说她也着急但没办法,后来说妙娟的男朋友那个什么龙不是家里有人是当官的吗?要不要找他帮忙。
我说原来是单龙啊。欣雯说没那么简单,单龙和妙娟已经分手有一段了,单龙把妙娟给拉黑了,也不接她电话。好在天无绝人之路,我们找到了齐馨儿,就是那次和你一起来的姑娘,我才知道她和单龙是小时候的玩伴,通过齐馨儿去找了单龙,后面的事情我就不知道啦,是吴老师去跟单龙谈的,大概就三五天样子,你就放出来啦。
我微微有点失望,发现吴梅这家伙挺会走捷径,居然攀着单龙把事情办了,原先杨队高姐他们策划的故事看来又要落空了。
我问她那你怎么知道我具体哪天出来的,欣雯说上午吴老师打电话给我说你已经出来了应该回家了,她也是你出来以后才收到的消息。欣雯摸着我的脸说,你是不是觉得好可怜啊,都没人去接你。
不知不觉我已经睡了将近一天一夜了,确实有点饿,晚上吴梅整了个饭局,就我、欣雯、妙娟和她四个人,算是给我接风吧。这家火锅店以前还来过不少次,以前还真没意识到这么好吃,把菜单里的荤菜几乎都吃遍了。
吃完饭他们提议去KTV活动一下,帮我消化消化,但说实在的我此刻更想见的人是杨队和高姐,我很想知道我这个牢是不是白坐了。不过天已经晚了,再加上这两天就睡觉了,也没有去补办SIM卡,实在不方便联系,想明天再说吧。
KTV里她们玩得很high,我被她们揪住挨个男女对唱,我没什么音乐天赋,除了中气比较足,整体水平是蹂躏耳朵的那种。可是我突然想起了小薇,心里有点难过。小薇刚和我谈恋爱那次,她特地找了个下午,和我两个人唱了一下午的歌,把会唱的都唱遍了。我清楚地记得,她对我说,她唱每一首情歌的时候想的都是我,可是情歌大部分是悲伤的,所以她总是翻来覆去地找那些开心的,可是一共也没有多少首。
接受后有点晚了,我们跟着吴梅去她的别墅里宿营。她们三个都累了,纷纷去洗澡睡觉,我可是睡了一白天,虽然有点累,但是没有睡意。我找到放在她这里的泳裤,偷偷溜出去在她的游泳池里游了几个来回,毕竟是立秋过了,晚上的水还挺凉的,身上的汗毛都有点树起来了。
我在水下感觉泳池边上的灯都开了,出水看到披着浴袍的吴梅沿着池边走了过来,指着我说,喝酒游泳很容易溺水的好不好,你快上来吧。
我爬上岸,才发现浴巾没有带,瞬间觉得有点冷,吴梅把她的浴巾脱下来扔给我,然后只穿着胸罩内裤一溜小跑地回去了。
吴梅进去的时候我听到里面一通嘻嘻哈哈,估计是被两个妹子截住了。一会儿她穿了一身跟旗袍似的长裙出来了,她扔给我一瓶脉动,在我旁边的躺椅上坐下来了。
我单刀直入地问吴梅,我这次为什么会被抓进去?吴梅沉思了一下,说醉翁之意不在酒,动你的目的是冲着我来的。
我装作好奇地看着她,说那我已经暴露了吗?吴梅理了下头发,说应该是没有,因为他们显然对你不感兴趣,我们的人调阅过你的卷宗和案子的记录,对你根本没有形成有效的证据链,也没有深挖你的情况,所以你只是个鱼饵而已,他们想用你钓出我的关系。
我点了根烟,仰天看着满天的星斗,真的是秋高气爽的好时节啊。我又问吴梅,那难道你已经暴露了吗?吴梅说其实也不算,这也只是试探性的吧。我如果过度反应了,那就有嫌疑了。
我沉默了一会儿,吴梅说你也不用太过担心,你后续的任务仍然是联络工作为主,你身上不会留下什么实锤,你是我们的一条长期的暗线,何况你现在的身份和接触面,你能搞到情报吗?显然不能,你的任务是慢慢经营自己的圈子。
我说我听欣雯讲是单龙出面把我捞出来的,他有那么大的面子捞一个刑事犯?
吴梅说这事可能背后还有点复杂,也说不清楚,不过我倒是建议你利用这次机会和单龙可以处处私人关系,他背后的一些势力你将来可以用得上。
我有点困惑地说,马上要开学了,我已经游手好闲了一段时间了,我难道继续在学校里混吗?
吴梅笑了,说你知道欣雯家里的事吧,我摇头说不清楚。吴梅说欣雯去跟她爸爸说了,要嫁给你。我说我在马来西亚见过老爷子,人还不错的,不过说嫁娶的事,还早了点吧。
吴梅说欣雯实习结束后,也面临一个工作选择的问题。她老爷子给的建议是让你们俩到他家族的企业在上海的公司里上班。
我吃惊地说,你不会希望我这样做吧。吴梅复杂地笑了一下,说这也未必有什么不可能,其实欣雯父亲希望你能改换国籍,这样未来自由度会更一大一点。
我不禁笑了,我说如果是这样,你们要哭了吧,白栽培我啦,我要跑到东南亚去做上门女婿了。
吴梅笑了笑,说这个我持中立意见,虽然上面不一定会答应。对了,我其实还是希望你能靠自己的美丽,把欣雯和妙娟发展成咱们的人。
我惊奇地说,你不是说妙娟也是干这行的吗?吴梅轻蔑地说,你看她那幼稚的样儿,我已经调查过她的根基了,她是基地在新加坡的一个组织的,背后是美国人,拿美元的,他们对大陆的渗透能力有限,妙娟也不是核心人员,收集点信息打个前站,她们毕竟和大陆主流文化有差异,和人深交不到什么层次,所以随手收集点信息混个人脉消息就算了。我们在这里扎根很深,正好可以用上她们。
我说如果是妙娟,勉强也就算了,欣雯这样的傻白甜,如果干这行岂不是把大家都卖了?再说了,这小姑娘单纯得很,拉她下水有悖天理。
吴梅变得严肃起来,说拉欣雯下水,可以搞定她父亲,让他始终站在反华立场上,至于她本人,谁在乎,了不起不执行任务罢了。你现在婆婆妈妈地跟我讲良心天理,我必须要警告你,做事如果优柔寡断,内心软弱,你会付出生命代价。
我瞥了她一眼,说这事我干不了,你另请高明吧。吴梅沉下脸说,怎么,你做事还要挑肥拣瘦的吗?
我哼了一声,说你们明明把妙娟玩于股掌之间,却装模作样让我去勾搭欣雯,打探妙娟。现在欣雯都打算和我谈婚论嫁了,你又换了这种说法,我之前被当成鸭给用了是吗?我本事虽然不大,自尊也是有的,靠下半身去拉女人下水,做点无用功的事,我不会再接受了。
气氛有点尴尬,吴梅叹了口气,说凡事总是由易入难循序渐进,现在给你安排的都是难度很低的活儿,你怎么就想不明白呢。如果明天就让你想办法搞到什么情报,你能做到吗?让你在大陆的安全机关眼皮底下去火中取栗,你能保证自己不栽进去?你想想吧,我是为你好。
吴梅站起身说,这里有点冷,我要先回去了,你不冷吗?我说我一点不冷,还热得慌。吴梅淫邪地笑了下,说你这是牢里关了几天,给憋得燥热吧。你要不要回去和欣雯圆个房。
我摇摇头说,不要,给你说得心情都没有了。吴梅切了一声,说大言不惭的,我倒是要看你能管住你的裤裆不?
可能是白天睡得多,晚上不太睡得着,床上翻来覆去了半天,快天亮了才迷迷糊糊睡去。
早上起来她们仨都不见了,应该是上课的上课,上班的上班。我泡了杯咖啡,在落地窗前看着空旷的泳池,明媚的阳光洒在水面上,有一种安静而温柔的美,然而这让我很不安,这一切似乎在提醒我,能在此时此刻享受这个安憩时刻的,肯定是个不折不扣的闲人。
由于没带身份证,拎着没有SIM卡的手机哪儿也去不了,我打算给舅妈发条微信让她来接我下,临发送犹豫了,改为发给杨队。
半小时后,杨队和她的路虎就出现在这个别墅的小区门口了。
我上车后杨队冲我一瞪眼,说你疯啦,用微信给我发消息?我说我消息里没说什么啊,杨队说你出来这事疑点重重,敌人难保不怀疑加大监控力度哦。我说哦,那也无所谓啊,反正人家眼里我已经是花心萝卜了,不在乎多你一个。
杨队脸红了一下,呸了一口说,我才不和你那些女人们为伍呢。她们争风吃醋是她们的事,由爱生妒再生恨将来也是拿你出气,我只管幸灾乐祸看热闹就好。
杨队看了我一眼,说你交通卡带了吧,我点点头,杨队说待会儿我把你送地铁站,你自己坐地铁回你的乡下去。我说诶,你怎么不跟我谈谈工作呢。杨队哼了一声,说去地铁站这个时间绰绰有余了,没那么多话好说。
我疑惑地问,你咋不问问我为啥在这儿过了夜呢。杨队说你别忘了我是干情报工作的,你哪天晚上睡哪儿了,睡哪个姑娘了,我可是一清二楚的。我笑了,我可知道你们干情报工作的,从来都是满口瞎话空手套白狼套别人的真话。
杨队皱了下眉头,说抓紧说正事吧,别谈你的姑娘们了。我把出狱后和吴梅的对话汇报了一遍,杨队若有所思地点头,说我跟你说真事吧,吴梅跟你说的东西一半真一半假。知道你入狱后,她第一时间搬动了她线上的人,但这个人很精明,他只是调阅了卷宗,但没有分毫介入。你听到的吴梅说通过齐馨儿找单龙的父亲把你保出来这事,很有可能出于这个人的授意,所以表面上是单龙帮了大忙,背景里应该是那个关键人物,我们说他是老K吧,所以另一个比较糟糕的可能性是这个人从案卷里看出了问题,觉得你的被抓可能是个坑,不愿意出手。
车已经到地铁站附近了,杨队想了想说算了我送你回去吧,几句话说不清楚,多陪你聊会儿。我笑着说那再好不过了。杨队瞪了我一眼,你从几个女人的温柔窝里爬出来,我再给你送回去,我成什么啦,下不为例啊。
我赶紧转移话题,说那你继续说你的老K。杨队点点头说,所以我们分析,老K觉得有问题,所以不愿意下手,但吴梅救你心切,辗转搬动了单龙,当然单龙父亲那头,我们本可以搪塞回去的,但不想做得太生硬,就顺水推舟把你放了。
我有点泄气地说,那我这牢不是白蹲了,一点收获都没有。杨队白了我一眼说当然不是,这个案子上我们是外松内紧,虽然老K只是调阅了案卷,虽然他很警觉没有任何动作,但情况也被我们掌握了。而且吴梅这次有点病急乱投医,她找了好几条线,虽然不见得都有大问题吧,但也有很多线索够我们去侦察了。
我有点惊讶地看着杨队说,吴梅也不是新手了吧,怎么犯这样的错误。杨队耐人寻味地看了我一眼说,所谓关心则乱吧,不过她做得很隐蔽,要不是她动作大,又盯得紧,一般的还看不出来。
我多少觉得我这几天冷板凳坐得也算有点值了,我好奇地问,那你们不赶紧该关人关人,该审讯审讯,我这任务不就完结了吗?
杨队白了我一眼,你想得美,坐几天牢就以为duangduang抓人,故事完结啦,那是小说不是现实。现实中绝大多数间谍和特务,我们并不会惊动他们,而是耐心地监控他们,等他们布网,行动,联络,交换情报,渗透,反渗透,大多数人,干一辈子都不会被抓,只是已经处于严密监视和控制下。再说了,一抓人惊动了对方,对方重新换人组网,得重新找线索。
我有点担心地问,那这个过程要多久。杨队说现在是和平时期,不是战时,这种反间谍工作是长期的,几年,十几年,几十年都很正常。我说那得造成多大损失啊,杨队说间谍不是天天24小时在干坏事的,他们大部分时间在潜伏,越是潜得深的,活动得越少。所以知道他们获得并传输了什么情报信息更重要,并不是急着抓人第一位的。
我说那把他们抓起来审讯不就知道了?杨队反问我,你接受过反侦查反刑讯训练不?我说有啊。杨队点点头,敌人也有,从敌人嘴里撬话出来不是容易的事,反而打草惊蛇得不偿失。但是掌握他们的情报内容和流动路径,对我们很重要也很实际。
我皱皱眉头说,那么复杂啊,我这个人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想不了那么深远,你们还是早点换人吧。
杨队叹了口气说我也这么想,不过呢我比你命好,我调岗比你容易多了,你在隐蔽战线,就这么一直趴着吧,可能也跟敌人的卧底一样,平时都正常人,关键时刻动用一两次。
我试探地说,你能不能替我向组织反映一下,我能力不太能胜任,这种长期隐忍卧底的事,我不合适,派个更老谋深算的人来。
杨队说这我做不了主,不过话说回来,有时候人选不是我们能挑选的,有经验的老侦查员未必有你这样的机会能轻松打入敌人内部。之前最多有过一些关键岗位的人假装被策反,提供假情报出去的,但这样的人敌人只会当消息源用,并不会纳入自己的联络网,没什么用处。
不管杨队说得多么有道理,让我无从反驳,但我还是有点郁闷的,之前以为快速地完成任务就可以有个了结,现在听她的意思,时间周期一下放大到几年十几年了,这种遥遥无期的感觉真糟糕。
车开到我楼下,我道了声谢径自下车了,杨队蹭地跳下车,说我陪你说了这么多,你不请我喝杯茶啊。我说你不早说,路上找个星巴克什么的,现在你跑到我家这乡下地方,啥都没有,最近也得六七公里啊。
杨队说那我委屈一下,上你家去喝杯热水呗,你不会都懒得假装请我上次喝杯水吧。
我说好好好,是我失礼了,您不上去喝杯水再走吗?杨队说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在电梯里杨队问我,你自己检查过你家吗?有没有什么窃听器摄像头之类的。
我说诶呀这我也还真没注意,不过别人在我家装窃听器和摄像头干吗?有兴趣偷窥我的私生活?
杨队瞪了我一眼,说周一同志,你这可是有点业余了,如果你家已经被布了间谍器材,我刚才和你在车里说的话在你家里这么一聊,哪天你可就神秘失联了,不一定变成几块肉了。
我摇头说我还真不知道,不过话说回来,我要是非常专业地把摄像头和窃听器都找出来,那我暴露得更快,你说是不是?杨队说嗯,总之进了你家后,不要谈工作,扯别的。我笑着说,咱俩在工作之外,有其他的话题交集吗?杨队狠狠地说,没话你也得给我找话。
进了家,杨队猛地嗅了两下,说你这里的香味好奇特……我嗯了一声,心想我特么在新加坡带过,对于东南亚人民习惯用的一些香料已经习惯了。
我去厨房把欣雯带来的一大堆水果挑了几样洗好端出来给杨队。杨队看了看说,这好像都是热带水果啊。我装模作样回答说,我有个马来的同学来住过几天。
杨队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说是女同学吧。
我也不知道她是演戏还是玩真的,只是点头算承认了,说你要喝矿泉水还是苏打水,我有冰的。杨队冷笑了下说,我这几天身上不舒服,我要喝热水,能给我泡点茶吗?
我泡茶的时候,杨队在我的屋子里走来走去,把我的一只当年获奖时候大家签名留念的排球拿出来了,我出来的时候,她正在客厅里拿排球颠着玩。我礼貌性地夸了一句,不错不错。不过那只排球是有点纪念意义的,你别给弄脏了。
杨队哼了一声说,岂止不错呢,我踢过很长时间足球,跟一般的男队员对抗也没什么问题。
杨队今天虽然穿的是短裙,头发也扎了马尾,她比一般女孩子多了几分英气,身体线条显示一种力量的美,其实她的身材还是很好的,胸不算很大或者说没有修饰得显大,但腰肢纤细,屁股和大腿都很结实,曲线流畅,如果一定要比较,可能感觉更欧化一点,和中国传统那种娇滴滴的女孩还是有很大区别。
杨队见我盯着她的身体看,白了我一眼说流氓,哪有这样眼睛直勾勾地看女生身体的。
我本来想说你穿这么严实,后来觉得开这种玩笑不妥,就把话咽了回去。
我和杨队坐在沙发上大眼瞪小眼,老实说确实没什么话题,也不敢谈工作。
楞了一会儿,我结结巴巴地问,你不要回去工作的吗?大白天的翘班啊。
杨队脸虎了一下,说有你这么聊天的吗?这是在下逐客令吧。杨队说好吧,那我不死皮赖脸呆着了,我回去上我的班。我赶紧赔笑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杨队白了我一眼,说晚了,我已经决定要走了。
我突然想到我得去补张卡,跟着杨队下楼,让她把我送到镇上的营业厅去。
杨队在车里神秘地笑了下,说你说监控你的女特务,如果发现你领了个女的回家去,会不会抓狂啊。我说干吗抓狂,杨队瞪了我一眼说,你又装傻,女人都是醋坛子,早知道我假装和你亲热下,气气她们,哈哈。
我从电信营业厅出来,意外地看到杨队的车还在,我好奇地走过去,杨队摇下玻璃说,这么一折腾都中午了,我给你当了一上午司机,你不请我吃个饭?
不远处有家新开的万达shoppingmall,电梯上去正好是影院,当天放的好像是郭天王的《寒战II》,杨队好像有点被吸引,一看时间,要么是15分钟后,要么是1个半小时后,杨队像下了决心似的,说咱俩买个面包看电影去吧,我请电影票你请饭,分头行动。
我总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就到旁边的西饼屋买了挺贵的蛋糕和西点,还买了一大捧奶油爆米花。从杨队的反应来看,她是十分喜欢啊,总是冷峻的脸上有了一丝开心的笑意。
看完电影出来,我感慨地说,要是我们的工作也像这电影一样紧张刺激,打打杀杀多好。杨队笑了,说可算了吧,打打杀杀也就那么一小会儿,大部分时间不是在那里来回转悠叨逼叨地说废话。我叹气说,问题是现在我们连一小会儿机会都没有,早知道那集训还有没有意义。
杨队说你可珍惜这和平年代吧,尽想什么呢。再说了,你学的那只能算防身术,我长期训练的才是战斗技能,咱俩不能划等号,要论憋屈,我比你憋屈多了。
我说什么呀,我也是参加过实战,杀过人的……杨队扑哧笑了,你别逗了,别人都抓活的了,就你把敌人给杀了,下手都没轻重的。我还想辩解,杨队温柔地笑了,好了好了,逗你的,我们教官后来不是表扬你了吗?你走后他还以你为例,说一个零基础的少爷兵,锤炼锤炼也能是好钢,上战场面临生死也能临危不惧格杀敌人。
不知不觉一直和杨队走到了地下车库,发现了我有点尴尬说,啊,那你路上慢点,我就不远送了。杨队冲我偷笑了下,说要送就大大方方地送,还有不好意思的吗?我陪她走到车边,看她上了车,她摇下玻璃说,你不嫌热吗?赶紧回去吧,我可真走了。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我感觉到杨队的眼神有点慌乱,她低头发了一会儿呆,加油门走了。
等杨队走了一会儿了,我突然意识到我应该搭她的车回家的,算了,我还是去家乐福去买点东西,去混免费班车吧。
我在家乐福里有点发愁,其实家里什么都不缺,说起这个欣雯可真是能媲美田螺姑娘的好妹子,我家的吃穿住用各种用品她基本都给我备齐了,而且整理得井井有条,我一直奇怪她也是富贵家庭娇生惯养出来的千金公主,怎么对持家这么在行。
舅妈打来电话问怎么出来了也不联系,身体还好吧,要不要她过来看看我。
我本来差点答应了,突然想起今天杨队说的话,万一家里真有什么监控器材呢,就说我没事,这才刚办好手机卡,一两天我过去看你们去。
紧跟着又是张姐的电话,张姐电话里有点慌乱说,你是真的已经出来了么?
我说是,否则我怎么能接电话和接微信呢,张姐说你能不能尽快来一趟,我这里都没主意了。
我赶到张姐家的时候,张姐正六神无主地坐在客厅里发呆,看到我来了,她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说,你马哥被带走了,警察通知我说随时会让我去接受调查,我心里好慌,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我皱了下眉头,心想马哥不是肯定会有这么一天的嘛,你张姐应该有心理准备了呀。但我还是礼貌地说张姐你宽宽心,说不定没事呢。
张姐有点焦虑地说,别人跟我说你马哥的案子,判个五年十年的都有可能。
如果问题严重了,我们的家庭财产都可能被没收,我能不着急吗?
我说着急那也没用啊,得看马哥问题的严重程度了。张姐说我也实在不懂,不过听说是非法集资还是集资诈骗什么的,跟他公司沾边的朋友,不是也进去了就是失联了,我都找不到个可以商量的人。
我直接了当地说你不是离婚了吗?他跟你没关系了,张姐愁云满脸地说,人家说如果是用离婚来转移财产的,也一起要追究,我倒是无所谓,大不了也去坐几年牢,但小雅,小雅可怎么办呢。
我说诶,小雅人呢,算起来该是去美国报到的时候了。张姐叹气说,自从警察那天来通知我们他爸爸的事情,她除了吃饭就躲在自己房间里,楼都不下的。
我宽慰了张姐半天,张姐才稍稍平复下来,她坚持要留下来吃晚饭,说特地去买了很多菜的,我只好由着她。张姐把小雅叫下来让她帮忙下厨,小雅见了我礼貌地喊了声小一叔叔,然后说我不在家吃晚饭,晚上我要和同学出去。张姐把手里的东西一扔,说你天天躲在房间里不出来,今天小一叔叔来家里吃个饭你就给我使性子,你觉得你像话吗?
小雅平静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对张姐说,妈我想好了,我不出国读书了,我今天找同学,就是让他们帮我参谋参谋,看补点什么课,我就留在国内参加考试了。
张姐急火攻心,情绪近乎失控,她冲小雅咆哮说我们花了那么多钱送你上国际学校,给你补课,给你安排好了国外的高中,钱都交了,你说不去就不去了。
再说了,你一直读国际学校的课程,国内的考试你根本对付不了,留在国内对你有什么好处。
小雅也不生气也不激动,她冷冷地说,妈,那是从前,咱们家过得还不错的时候。现在爸被抓了,你自己一个人也没多的办法,再说了,真查起来你也不能包庇我爸,否则也是犯罪。我们家已经成这个样子了,你让我怎么能安心出国去读书?
张姐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只是捂着脸默默抽泣。我把小雅拉到一边,说你别这么和你妈说话,有什么都可以慢慢商量,当面驳她是不对的。小雅冷漠地看了我一眼,但没有说我什么,只是坐在沙发另一头,无聊地玩着她的手机。
张姐像是想到了什么,她抬头严肃地对小雅说,其实之前你爸跟你说小一叔叔的事,是不客观的,其实是他自己办错了很多事,然后添油加醋委罪于他人。
小雅猛地抬头说妈你别说了,虽然你们离婚了,他毕竟是我亲爸,他没有理由欺骗和害自己亲生女儿的。
我先是震惊了下,但很快想明白了状况,估计马哥在被抓前,至少在张姐和小雅面前没有少黑我。我苦笑了下,说要么你们娘俩慢慢聊,我有事先走了,需要我做什么的,你们再找我吧。
张姐蹭地站起来说,今天我把话放在这里了,你爸的那些酒肉朋友,当初都是看着你爸有钱有势来占便宜的,真我们家有了点什么,一个个躲得比兔子还快,你知道我找人帮忙哪怕一点小事四处碰壁的难处吗?你知道你爸大言不惭说的他那几个兄弟,早他妈已经失联和拉黑我了吗?这次你去美国的事,只有小一叔叔一个人能帮你。
小雅仍然倔强地拧着脖子,我不去,说不去就不去。
张姐眼里含着泪,说你以为小一叔叔也是你爸那样酒肉朋友吗?我找他帮忙,他很痛快就答应了,我要给他钱,他一分都不肯要。
小雅也站起来说,那他图什么呀,不图钱,难道图的是人?你别以为我是小孩,我什么都知道。
张姐的脸一下变得难看了,她走上一步,给了小雅一个响亮的耳光,小雅楞了一下,哭着跑上了楼回自己房间去了。
我觉得我此时此刻待在此地,简直是尴尬万分,张姐有点歉意地看着我说,这孩子……她脸上红了一下,说我感觉她偷看了我的手机,所以对我们俩的事有点怀疑。
我惊讶地啊了一声,张姐却表情很坚定地看着我说,我对于和你的事,我一点都不后悔……也不害怕,只是小雅对于上学这个态度,我实在是没有办法。
我点点头说,年轻人让她自己一个人静一静,想一想会想明白的。
我觉得话说到这儿也差不多了,就起身告辞了。张姐很不舍地站起来陪我往门口走,忽然她拉住了我的手,说我现在心里有点乱,你能多陪陪我吗?我吓了一跳,瞟了一眼楼上,低声说小雅还在呢。张姐脸红了,轻声说,我就知道我刚才说话你没认真听,小雅已经知道我们的事了。
我笑了下,说那我待在这里不是更火上浇油了吗?今天我就先撤了,隔几天我再来吧。
张姐把我送到门廊,似乎感觉这里是视线死角有点安全的样子,她大胆地搂上了我的腰,眼泪下来了,说我现在心里特别没底,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只听楼梯上传来一阵脚步声,吓得张姐放开我,擦干泪水,脸上很客气的微笑着,对穿扮整齐正走过来的小雅说,你干什么去啊,你小一叔叔要走了,我送送他。
小雅冷漠而不屑地看了张姐一眼,说你们不用在我这里演戏,我晚上约了同学,你们俩的事我不想管也管不了,你们好自为之吧。
我跟着小雅走出家门,说我送送你吧。小雅眉毛一挑说,送我?你是乘公交来的还是地铁来的啊,你怎么送我?我自己叫滴滴了,我跟你不顺路,就是顺路也不想和你一起走,你自己走你的吧。说完扬长而去。
我倒是不在乎她抢白我,但有点担心她现在这个状态出去乱疯会有危险,正在发呆,手机响了,是张姐的,张姐说你回来一下,我还有事要和你说。
张姐笑眯眯地给我开门,我疑惑地看着她,她却说我买了几件新衣服,你看我穿了好不好看。
我也不是小白了,看张姐的神态已经明白了几分,我尴尬地笑了下,说小雅说不定会回来呢,你们母女俩今后相依为命都不容易,不要再添什么误会了。
张姐的眼神有点黯淡下去,我有点于心不忍,说我陪你坐会儿说说话,你给我泡点茶喝好了。张姐才露出一丝笑容,说好啊,你先去沙发那里坐会儿,我马上过来。
我拒绝了吴梅让我去她家吃饭邀请,欣雯小心翼翼地问我这两天有没时间一起去逛街看电影,我没想好怎么回答,只是说再看时间。
这时张姐带着一阵香风走过来了,她的穿着让我大吃一惊,一件露肩露背收腰加深V的半透明上衣,下身是一条A字的短裙,可能觉得上面露的多了不太好意思,她额外披了块披巾。
其实这件衣服虽然露肉的地方多,但设计还是庄重的,不能算是挑逗或者情趣,配合张姐的身材,显得玲珑性感。从材质和剪裁看,是不折不扣的名牌贵重货。
张姐有点害羞地说,我看了这身很喜欢就买了,但有点太暴露了穿不出去,就想给你看看好不好。
我注意到张姐的头发也精心做过,是那种韩式的少妇发型,她雪白修长的脖颈和白嫩的胸脯、肩膀,在性感上装的衬托下显得格外诱惑。这和从前总是穿着朴素保守,不施粉黛,扎着简单马尾的张姐简直是判若两人。
张姐细心地把乌龙茶泡好,斟了一杯自己尝了下,把茶杯端到我面前,说傻子,喝茶了,把半杯茶放在我手里。
茶很香,张姐的身上也一股清甜悠然的香气,这让我多少有点迷醉,多日不食肉味的下身也忍不住有点蠢蠢欲动,张姐温软的身体已经倚了上来,她的纤纤玉手已经摸上了我的裆部,她魅惑地笑了一下说,脸上装得像正人君子,下面却早就绷不住了对吧。
我礼貌地尬笑了下,说不好意思,你的样子很性感,我的确是……张姐把一张俏丽的脸贴了上来,说不用不好意思,你对我有反应,我高兴都来不及呢,你想摸哪里就摸哪里,想亲哪里就亲哪里,我整个人都是你的。
看到我的眼睛盯着她深深的乳沟,张姐戏虐地笑了说,傻子,这个里面有塑形的,沟是挤出来的。她一边用心地抚摸我的下身,一边拉我的手到她的胸上,示意我揉捏她的奶子。
我抚摸了一会儿她的两个北半球,不客气地将手伸了进去,张姐的呼吸粗重起来,轻轻地把自己的衣服向下拉,两只漂亮的大白兔似的乳房都露出来,落入了我的手里,我用掌心轻轻拂过她的已经挺立的嫣红的乳头,揉弄着她柔软细腻的乳肉。
张姐抱着我的脖子亲吻着我的嘴唇,呼吸里都是情欲的味道,嘴里甜甜的像少女的味道。我松开手抚摸着她的背和腰,张姐的腰还很细,线条分明,她有点骄傲的眼神期待着,我如愿地赞叹张姐你的腰身好漂亮,柔软纤细。张姐有点得意地说,女人啊,有腰才会有曲线。我没有停手,又伸向了她的肥美的臀部,张姐脸红了下,说我下面没有穿,你把裙子撩上来摸,不然弄脏了。
我把张姐摆成69的姿势,她是没穿内裤,但穿了一层薄薄的肉色丝袜,隔着丝袜是下身的一簇黑色阴毛,我打了她的肉屁股一下,说什么没穿,这还隔着一层纱呢。张姐娇喘着说,这丝袜很薄,你要脱要撕都随便你。说完她已经把我的硬撅撅的鸡巴含在嘴里,开始用心地舔了起来。
我撕开丝袜,把舌头贴上了她炽热的阴部,阴唇已经因为兴奋而变得潮湿,颜色也变得红润起来,阴蒂也在充血胀着,我用舌头卷住了她的阴蒂,开始用力吮吸起来。
张姐的身体因为兴奋不停地发抖,花瓣深处更是一边张合一边吐出湿粘的爱液,看得出张姐是个洁身自好的人,她的阴部一点异味没有,从颜色到形状都干干净净浅浅嫩嫩,像未经太多人事的女孩子。
在我的灵巧的舌头下,张姐颤抖着下身来了第一次高潮,我能感受到她阴道的嫩肉快速地夹紧松开,一股温热的液体淋淋漓漓地从阴道里涌出来,几乎把我的脸打湿了。
张姐吐出我的鸡巴,美美地叫了几声,拿了几张面巾纸过来帮我擦了擦脸和嘴,她害羞的脸红扑扑地,说哎呀你这家伙都不嫌脏。我笑着说张姐你也太敏感了,亲了几口就高潮了。张姐掐了我一下,说你明知故问啊。我说马哥对你不好,难道你没有另想过办法。
张姐严肃起来,她摸了我的脸说,除了马哥,我只和你一个人上过床。她顿了顿,说以前其实不满足的时候,也想过,去参加同学聚会和一些场合,但我看到男人色迷迷油腻的样子心里就烦,就抗拒得很,根本没了兴趣。
我搂着她亲吻了一会儿,感受她的柔软的奶子贴在我胸口的感觉,我用手指抚摸着她的湿淋淋的花瓣和勃起的小阴蒂,张姐爽得浑身哆嗦,喘着粗气,大声地呻吟着,却摇头说,亲小一,手指不要进去。
我停止了动作,说为啥?张姐害羞地说,我要你。我装作听不懂,说要什么。
张姐不敢看我,头枕在我肩头,细细地呻吟着,说,我要你的鸡巴,你那根又长又粗的鸡巴进去。
我正要放倒娇媚动情,柔若无骨的张姐,张姐却坐起来,跨坐在我的腿上说,我要在上面。她满面桃花地说,你的东西又粗又硬,骑在上面最舒服。说罢她用手扶着我的鸡巴,对准了她柔嫩的阴道,缓缓地坐了下来,她的阴道还是很紧,她皱着眉头摇晃着腰身,一寸一寸地把我的鸡巴纳入了她的身体。
我感受着鸡巴被她紧窄湿润的甬道夹紧的感觉,觉得龟头似乎顶到了她阴道的尽头前面是一张小嘴般的柔嫩。张姐喘息着说好深呀,顶到我最里面酸酸的,我好舒服,你先别动,你动一动我就要忍不住泄出来了。
我抚摸着她浑圆柔嫩的屁股,说可是你不动,我就没感觉了啊。张姐用下身夹了我一下,说让我平复下感受,你要受不了,可以先吃吃我的奶,说完吃吃地笑了起来。
没一会儿,张姐开始耸动起下身,眼睛半闭着,咿咿呀呀地呻吟起来。她搂着我的头,说姐姐夹得你好不好,你舒服吗?我说当然,太舒服了。张姐亲了我一下说,我也舒服得不得了,里面都要舒服得化了。
张姐摇着屁股吞吐着我的肉棒,说上次和你有过一次,才知道什么是真正做爱做得要欲仙欲死,你用力捅我的时候,我浑身都在爽得发抖,就在想你把我操死了算了,我都认了。
我笑着说那我就真把你操死了得了,张姐说我看行,不过我做了女鬼,也要缠着你让你操我。她又趴在我耳边说,你想怎么样操我就怎么样操,你想咬我掐我打我都行,只要你的硬鸡巴操着我的逼,我的人都是你的。
我索性轻轻用牙齿咬着她的乳头,用手掐她的臀瓣,张姐一边呻吟,一边加快了下身耸动的速度,阴道里的嫩肉使劲地握紧我的鸡巴,眼看着又要攀上新一波的高潮了。
这时突然门响了一下,在钥匙开门的声音后,有脚步声响起,伴随着清脆的少女的声音,「妈,我回来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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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6-16 10:24 #106樓 引用 | 點評
牛河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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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却是吓得张姐魂飞魄散,她正在要直登巅峰的紧要时刻,给这么一吓,下身反而不听使唤地扑扑地大泄特泄,在极度紧张和刺激下竟然高潮了。不过好在她还是没忘记了赶紧捂上了自己的嘴巴,脸上是极度舒爽纠缠着极度痛苦的神情,歪着倒在了沙发上。
好在我的上衣还齐整,小雅走进来的时候我一边提裤子一边转身勉强笑了下说,小雅你这么快回来了啊。
小雅随口说我被两个死丫头放鸽子了,太热了不高兴出去了,还是来宅着爽。
诶,我妈呢?
我尴尬地笑了下说,你妈刚有点头晕,躺在沙发上休息呢。
小雅先是下意识地露出担心的神情,但她大概看到了地板上扔着的张姐的衣服一角,她的脸沉了下去,她犹疑了一下,没有走过来揭穿我们,而是扭头径自上了二楼自己的房间。
一声很重的关门声后,张姐才在沙发上低声地啜泣起来,我心想你前面一副多勇敢多无畏的样子,真发生了又觉得难堪无所适从,忍不住叹息了下,抽了几张纸帮她擦拭下身,张姐自己接过纸,简单擦了两下,飞快地穿起衣服,理了下头发,坐在那里呆呆地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这时楼上的门又响了,小雅从栏杆上露出头来,冷冷地说,周老师,你能上来一下吗?我有事找你。
我上楼进到小雅的房间,小雅把门关上,背贴在门上,眼神冷冷地看着我说,你说老实话,你们刚才在家里做什么?
我也不想骗她或者遮掩什么,我淡淡地说,你觉得什么,那就是什么。
小雅咬牙切齿地说,无耻,你们都是禽兽,无耻。
我坐在小雅书桌前的椅子上,低声地说,这事都是我的错,你不要怪你妈妈,她是很好的人,也非常爱你,在乎你。
小雅走到她书桌前靠着,说你就这么轻描淡写地想蒙混过关吗?亏我以前那么信任你,原来你是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你对得起我爸,对得起小薇姐吗?
听到她提起小薇,我的心刺痛了一下,但我尽量没有表现在脸上,我叹了口气说,你说我什么我都接受吧,只是我希望你和你妈妈之间不要有什么隔阂。
小雅眼圈有点红了,说我爸长期在外,回来了他和我妈关系处得也不好,最近又出了事,但不管怎么样,这是我的家,我的爸爸妈妈,我希望将来有一天,虽然也许等很久,吃很多苦,还能是开开心的一家人。但你这个乘人之危的混蛋,你是要把我家彻底拆散吗?
这时门外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张姐在门外一边敲门轻声地叫着小雅的名字。
小雅快步走到门前,用拳头在门上用力擂了一下,大吼了一声,你滚开。门外安静了。
小雅走回来盯着我的眼睛说,你是怎么骗我妈的?我爸为了创业的事,把家人朋友都得罪了,所以我妈没人可以诉说,没人能帮忙所以找到你,你就趁机下手了是吗?好,今天我就在这里明确告诉你,我家的事情不需要你帮忙,一毛钱都不需要。如果我妈还是我爸欠着你什么情分什么钱,我来还。
我惊愕地看着小雅突然把自己的T-Shirt从头上脱掉,又飞快地把热裤脱掉,身上只剩下胸罩和内裤,她冷冷地看着我,说如果你一定要我家的女人,那你来上我啊,我还是处女,上了我你净赚了,咱们的过往就一笔勾销了,只求你给我家留条活路,放过我妈。
我赶紧站起来阻止小雅,小雅却发狂似的把推开,从身后解自己的乳罩,一边说,你不是我刚走一会儿就忍不住要来这个吗?我现在送上门来不是趁你的意了吗?
我稍慢了下,她已经把胸罩的扣子解开了,我赶紧一步上前,紧紧搂住了她的胳膊让她没办法继续动作。我手边也没衣服给她盖,只好强行抱着她走到床边,小雅却不依不饶地扭动着身体,说你比我大五六岁,我妈比你大十五六岁,我拿我自己换我妈行不行,你一点都不吃亏。
挣扎中她的乳罩几乎掉下来,露出一对雪白细嫩的乳房,虽然不是很大但坚挺漂亮,乳头也是粉红色的,因为情绪紧张有点充血变红。小雅的身材发育得真好,胸挺腿长,肌肤白嫩紧致,完全是个兼具性感与可爱的美少女,在挣扎中与她肌肤相亲,感受到那粉嫩的触感,这让我刚低头的下身又有点充血了。
她的力气怎是我的对手,我把她牢牢禁锢着扔到了床上,小雅的脸红了一下,低头看了眼自己赤裸的乳房,嘴里依旧不依不饶地说,今天我由你折腾,等出了这个门,我们再无瓜葛。
我把她按到床上,拉过一块被单来把她赤裸的上身盖住,只露出个脸,小雅试图挣扎被我按住了。我非常坚定地对她说,小雅,我不是你说对的那种人,今天的事我给你道个歉,你不用作践自己,我知道我自己该怎么办的。
小雅的挣扎一下无力了,她捂着脸无声地抽泣起来。我看她平静下去了,帮她把脱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放在床上,说我不能待下去了,再下去会加深你妈的误解,你放心,我答应你说的。
说完我走过去打开了房门,脸上都是泪痕的张姐就站在门外,她急忙走进来,看到小雅躲在被子里哭泣,用疑惑的眼光看着我,这眼光让我很不舒服,我心想难道你会怀疑我对你女儿图谋不轨不成?我礼貌地对她点了点头,说张姐我晚上有事先走了,你和小雅好好聊聊。
张姐走进房间,看到了披着被单坐着的小雅,脸上还有害羞的通红。她好像舒了口气,说小一我送你吧。
我头也不回地快速走下楼梯,说你们娘俩好好聊聊,我有事先走了。
晚上吴梅攒了个局,说是感谢单龙的搭救之恩。我和吴梅先到了,坐定没多久,单龙带着一个妹子进来了,这个妹子看上去和我差不多大,也是有点英气勃勃的样子,我发现单龙的审美是不喜欢那种娇滴滴可爱型的,反而是喜欢那种有点偏中性点,有主见那种女人。单龙见了我说哎呀今天这个饭吃得可不怎么到位啊,正主儿不来。我和吴梅有点困惑地看着他,单龙坐在椅子上说,我先介绍下,这是我朋友,也是一个单位的同事,叫孙子楠,你们叫她孙子吧。那个妹子怒目圆睁瞪了他一样。单龙吃吃地笑,说那谁,齐馨儿不肯来,我是请不动,周哥你请一下吧。
我苦笑说她早把我拉黑了,单龙一边剥花生一边说,拉黑个狗屁,这次为了放你的事,丫都跑到我家去闹了。吴梅陪着笑说,这次你多费心了。单龙摇头说,我费心屁用都没有,周哥是钦犯,我惹不起,我跟我老爷子一张口我老爷子就要抽我。后来是齐馨儿跑到我家去求我爸,还搬出他爸给我叔叔打电话,才有点戏。
所以啊我说,这正主不是我,我就是个跑来跑去送鸡毛信的,真正出力的是齐馨儿。
吴梅拉我的胳膊说那赶紧给馨儿打电话啊。我拨通,被挂了,又拨通,又给挂了。我有点犯难,单龙斜着眼看我说,你们这是演哪一出呢,我看齐馨儿都把你当老伴儿了,你们还搁这儿赌气玩儿逗我们。
吴梅说,小一你也是,你就低声下气认个错呗,一回不行两回,两回不行三回,五回,十回。
那个孙子楠笑了下说,这样吧,我把馨儿叫来吧,不过到时候周哥你得多喝几杯,不醉不归啊。单龙一拍脖子说对啊,你还是齐馨儿的师父呢,你来你来。
吴梅说没问题,我带了两瓶茅台,不够车里还有。
单龙又拿了一把瓜子磕起来,说不好意思啊,哥们这个人嘴不闲着,瓜子花生离不了。对了,你们猜孙子是干嘛工作的。
吴梅说,她不是你同事吗?那应该是搞科研的。单龙摇摇头,不对。吴梅猜,那就是做行政或者后勤的,单龙继续摇头,太宽泛,具体点。
我心想做齐馨儿师父又是个什么梗儿,我打量了下孙子楠的身材气质,恍然大悟了,我说我猜到了,我说对了单龙你先来一大杯怎么样。单龙说只许猜一次。
我说没问题,揭晓答案,保卫干部。
孙子楠冲我伸出大拇指,说厉害,一下就说对了,周哥就是不一般,我听说周哥的身手也很不错,一个能打好几个。
吴梅哈哈笑了,说他呀,大学时候练体育的,身体还行,要说能打,我就不知道了,但给人打得鼻青脸肿时候我见得多了。
单龙说这气氛看上去像是武打片里高手碰面,是不是接下去两位大侠就要切磋武艺了。
孙子楠没理他,却很真诚地看着我说,周哥,馨儿是心里有你的,但她对你身边女人太多很受不了,你要是也真心对她,就一心一意对她好,我挺看好你俩的。
说完她脸红了一下,说不好意思,第一次见面就这么说话,有点交浅言深了,我自罚一杯,说完抄起一杯白酒,一口喝了下去。
聊了有半个小时齐馨儿来了,见了面却瞪了我一眼,挨着孙子楠坐下了。
齐馨儿一直板着脸,让酒局气氛有点尴尬,在单龙的示意下,我赶紧去敬齐馨儿酒,齐馨儿也不推托,一饮而尽,还自己倒满又来了两杯,她冷冷地说,我不想让你觉得承了我的情,你欠我的,这几杯你敬了我,就不欠了。
单龙在那边手托额头,夸张地说妈呀,这事整得,跟电视剧似的,馨儿你不能好好说话吗?
后来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好歹是吴梅和单龙倒是一见如故,混得很熟的样子。
走的时候单龙搂着我的肩和我说了一会儿话,他讲齐馨儿的我没怎么听进去,只是知道他自己已经从研究所出来,调动到公安上班了。我其实又有点特别的直觉,好像单龙也是局中人,只不过不知道是正反哪边的,拭目以待吧。
我感觉到齐馨儿对我的冷淡多少有点赌气的性质,心下对她有点感激,但觉得我现在这状况,似乎也不应该纠缠或者耽误她太多,但她很爱面子,当面得给她台阶,于是我又诚恳地主动找齐馨儿搭讪,问要不要送她回家。齐馨儿很受用,脸色也和缓了好多,但还是故意板着脸拒绝了我。大概她演得太假了,连吴梅都忍不住笑了,说何必这么绷着呢,小一虽然比较迟钝一点,但人还是挺真诚的。
齐馨儿还是要摆谱,撅着嘴管自己走了。
吴梅看了我一眼,我客气地跟她说,我晚上回舅妈家去啦,就不陪你们了。
吴梅微笑点了点头,说之前跟你说的事别忘了。我皱了皱眉,心想你乱点什么鸳鸯谱,欣雯的活你也接,齐馨儿也接。
我叫了个滴滴,刚上车一会儿,突然想到不对,今晚被齐馨儿的演出给带跑节奏了,马哥家的事我还打算找她帮忙呢。我赶紧给齐馨儿打电话,自然又是被挂掉,连续挂掉了两次,好容易第三次接通了,我问她在哪儿呢?齐馨儿说我就没走,等代驾呢,你倒是一溜烟头也不回地跑了。
我赶紧让司机给我开回去,齐馨儿正坐在车上抽烟,看到我回来了,表情有点复杂,说深更半夜地你是嫌我今天不给面子,来寻仇了吗?我笑了笑说怎么会,你要真这么想,是不是早跑得没影了,还能等着吃眼前亏啊。
齐馨儿并没有下车的意思,她盯着我说无事不登三宝殿吧,你也不是那种浪漫的人吧,就算是浪漫,也不会冲着我对不对?
我说我倒是的确有事找你,不然我请你喝杯饮料吧。齐馨儿叹了口气说,算了,今天我也给过你脸色了,你还这么好意思,我就对付着听听。
旁边找了个麦当劳,我把张姐的事跟她说了,说我现在还没结案,虽然不是第一嫌疑人了,但估计还边控着出不了境,小雅的事你看能不能替我跑一趟,小雅毕竟还小,一个人不成。
齐馨儿没吭声,漫不经心地喝着她的果汁,反问我你是看上张姐了还是看上小雅了,欺负人家孤儿寡母。我虽有点心虚,但还是坦诚地说,我答应她比较早,还没惹上麻烦呢,当时也想本来也要出国几次的,就当顺带了。
齐馨儿看着我说,我和他们马家的恩怨情仇你了解吗?你要是不了解,跑出来乱点什么鸳鸯谱?
说完她又看了下一脸尴尬的我,故作深沉地叹口气说,也罢,我可以帮你这个忙,我和张姐、小雅没什么过节,不过我有个条件要开给你,只要你答应,都好说。
我说看是什么条件吧。齐馨儿说,其实也简单得很,这两个月,你不许找女朋友。
我楞了一下,顺口说,男女朋友这事,也不能勉强是吧。齐馨儿拍了下桌子,说你想什么呢,我又没说要和你谈恋爱,看把你能的。我只是不许你找其他的女的,特别是那个看上去一脸凶相的家伙,这样我什么时候找你,你得随叫随到,没办法用女朋友当借口。
我想了下,说那为什么是两个月,不是三个月也不是一个月呢。齐馨儿得意地笑了,说两个月时间拿来考察你正正好好,我有我的判断,你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就不用多费神了,就一句话,答应不答应?
我心想虽然这条件很奇特,但也算不上了不起的事,何况是两个月而已。我点点头,说那就这么说定了。
齐馨儿重新叫了代驾,要先送我回去,我给她指了去我舅妈家的路。齐馨儿轻笑了一声,说你也不用那么刻意,以我对你的了解,你这人耍阳谋不耍阴谋,不至于今晚就急着上哪个妹子家去住也。
我今天被单龙灌得有点多,齐馨儿其实没多喝。路上走了一会儿,我就开始有点犯困了。齐馨儿揪着我的耳朵说,你留点神啊,别吐在我的新车上了。这样吧,我陪你说说话,你就不困了。
我打着精神保持着清醒,齐馨儿冷不丁地说,其实你和那个欣雯勾勾搭搭的,是吴梅让你这么做的吧。我装糊涂,随口嗯了一声。齐馨儿说我早看出来了,那个吴梅估计是为了拍留学生的马屁,把你的色相出卖给她们了。我没法同意也没法反驳,挠了挠头。
齐馨儿又说,其实欣雯这个人看上去还挺老实单纯的,那个叫妙娟的看上去很有城府,但吴梅的目标是欣雯,说明欣雯家里肯定有钱,如果你把欣雯这个留学生坐实了,欣雯家里一高兴,给你们那小破学校捐一大笔钱,吴梅的政绩就有着落了。
我说你这也把人说得太卑鄙了。齐馨儿哼了一声,说官场上的人哪个不卑鄙,大大小小数不清的算盘。不过那个吴梅显然是没背景没人脉全靠自己钻营的主儿,现在她认识了单龙又拼命巴结,估计是看单龙背后权势大。
我辩解说人家吴老师挺得体挺大方的,给你说成这样。齐馨儿瞅了我一眼说,你是装糊涂还是真糊涂,她的想法你不知道吗?再说了,这个吴老师一看也是个闷骚的货,指不定有多开放呢,我前面去卫生间撞到她了,内衣都是那种样式的。
我不想和她探讨吴梅下去了,勉强嗯了两句,低头看我的手机。突然我想到了齐馨儿说的话,脑子里猛地有个念头,吴梅会不会去勾引单龙啊。
我碰了下正在看窗外的齐馨儿,说诶,今天谢谢你了啊,送我回家。齐馨儿转过脸说,你别光卖嘴啊,打算怎么谢。我喏喏地说,改天请你吃饭。齐馨儿却一把拍在我腿上,脸上似笑非笑地说,你不觉得请吃饭这事太俗气了吗,一听就是敷衍。
我挠了挠头,说你说吴老师会不会那个,看上单龙啊。齐馨儿楞了一下,说你别说,还真的有戏。我说单龙不是喜欢年轻漂亮的吗?齐馨儿扑哧笑了,指不定想换个口味呢,再说了,吴梅的钱权势没一样单龙看得上,她也只有靠自己的姿色和风味了。
前排司机大哥咳嗽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我和齐馨儿尴尬了下,齐馨儿趴在我耳边说,你要想撩我就明说,不用拐弯抹角的,一边用手在我的腿上摩挲。温香软玉在怀,又有柔嫩小手在我腿上抚摸,我的下身迅速起立致敬。
我有点狼狈,握住她的手,说别闹啊姑奶奶。
齐馨儿嘻嘻一笑,把脸贴上来,说那你亲我一下。我说你不是知道我是个渣男吗?干吗还往上扑啊。齐馨儿说嗯,我知道你这个人又蠢又坏的,可是我心里就是挺喜欢你的,你要是从了我,我负责教导你一心向善。我说诶呀,这也还贫嘴。齐馨儿亲了我一下,说我有十足的信心,让你乖乖地对我投怀送抱。
齐馨儿把头埋在我胸前,说其实呀,你如果是个正宗渣男,你早对我动手动脚了,我知道你是有点喜欢我的,但心里又有很多纠结,也许又是怕对不起我什么的,你想多了,我就单纯地喜欢你而已,你也别有压力。不过一切顺其自然,就好。
到舅妈家的时候一楼还亮着灯,我用指纹开了门,舅妈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但电视上放着深夜的那种电视购物广告,舅妈看来是已经睡着了。
我去冰箱里拿了一瓶酸奶,坐到舅妈身边,舅妈今天穿了一件类似旗袍样式的裙子,也不知道我酒多了还是怎么地,感觉她的裙摆开叉有点高,露出白生生的大腿。我一边关电视,一边摸了摸她光滑柔腻的大腿,舅妈惊醒过来,打掉我的手,说诶怎么这么晚。
舅妈确认了下客厅确实没人,向我伸手示意抱抱,我搂紧她,手却向下抚摸着她的大腿和屁股。舅妈嘴上说喂老实点啊,一边却毫不抗拒地在我怀里扭动了两下。我感觉她的小腹蹭着我的下身,这让我的欲望一下升腾起来了,舅妈拍了下我的屁股,说大客厅里,注意点啊。
我轻声问李妈呢,舅妈说李妈带了一天孩子累了,明早还要出去打疫苗。见我有点困惑,又说,这两天我小妈有点过敏,吃了点抗过敏的药,宝宝跟李妈睡着呢。
我说我抱你上楼吧,舅妈说不行,你这酒没少喝,走一半给我扔下去了。你先自己上去洗澡,我收拾一下上来。
我三下五除二洗好澡,枕头床单都换新的了,躺在上面感觉很舒服。舅妈轻声轻脚地进来,站在我床边解开了头发。我已经无法忍耐了,起身搂着她纤细的腰肢,和她滚倒在床上。
我能感受到舅妈那柔软水灵的身躯,这两个月来只和张姐做了半场,我觉得我的鸡巴都快爆炸了,其实前天在吴梅家,我在游泳的时候想过把那三个女人串烧了得了,但冷静下来觉得我对她们既无感情,要演戏也累得慌,加上坐了一个月冷板凳,感觉身体还需要恢复就算了。
舅妈在我身下呻吟扭动着,我拉开她的衣襟,露出那对小巧白皙的奶子,用力吮吸着有点发硬的樱桃般的乳头,舅妈发出长长的一声呻吟声,揪着我的耳朵说,叫你来多摸摸多吃吃你不来,它们又变小了。
我贪婪地舔着舅妈的白嫩的乳肉,说你不是知道的嘛,我给关起来了。舅妈笑了一声,说装什么洋蒜呢,你那小演技连我都骗不过,我一眼就看出你又在弄虚作假了,我要是你的敌人……我说怎么样,偷偷地弄死我吗?舅妈摇摇头说,才不要,你这么笨,当然是留着继续让你表演好了,弄死你,换个厉害的怎么办?
这话说得我十分泄气,我有点报复地咬了下她的乳头。舅妈哎哟了一声,说你看你又沉不住气了,要是我刚才是诓你的,你岂不是又上当一回。说罢她挣扎着翻身趴在我身上,用手指点着我的鼻子说,其实呀,我是比较了解你,别人未必会这样,所以你要忽悠人,得忽悠陌生人,不要和危险的人接触太密集,被人家把住了你的脉,迟早会露馅。
听舅妈这么说我心里挺郁闷的,一点正事没有,随便做点什么都弄得一塌糊涂,这次蹲班房连舅妈都看出有假更别说老狐狸们了,看来是白吃亏了。
舅妈抱着我的头,热烈地与我接吻,一边嘻嘻笑着说,怎么,给吓成这样了。
我一边撩起她的裙子抚摸她肉肉的屁股,一边苦笑着说,怕倒不是怕,就是有点挫折感。
舅妈伸手摸索着到我的胯下,一边轻轻撸着我的鸡巴一边说,你笨呀,我不光身体是你的,人也是你的,你有啥想不通的可以和我商量,我给你出主意。
我摸着舅妈的脸,吮吸着她香甜的唇,说那我怎么报答你呢。舅妈脸色微红,贴着我的脸说,我是个小女人,不需要你其他报答,你就爱我,保护我一辈子啊。
说完她低头到我的胯下,一口吞下了我已经挺得高高的阴茎,开始一边吞吐一边用舌头舔着。
我伸手去想把她的美臀扳过来,舅妈呻吟着说,可以轻轻摸两下,但不许舔。
我一边往下拉她的有些湿的内裤,一边问为什么,舅妈害羞地说,已经很湿了,你要是舔得用力,我会忍不住的。
我用力端过她的屁股,用舌尖在她的暗红色的沟壑上舔了一下,说忍不住有什么关系。舅妈的身体颤抖了一下,说别别,就这一下可以了。笨蛋,忍不住了,后面就没力气了。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快速地舔弄着她温暖湿粘的股间,舅妈身体颤抖瘫软着,只是嘴里啊啊地吼叫,她挣扎着爬起来转身,用手扶着我的鸡巴,用湿淋淋热乎乎的小逼对准了,一坐到底。
好久没和舅妈做爱了,感觉她的阴道好紧窄,好在润滑的爱液足够多,这一棍直入了她的身体深处。舅妈闭着眼呻吟着,满脸绯红。我感受着鸡巴被舅妈的阴道里的嫩肉挤压和握持着,龟头更像进入了一个很小的空间,动一动就会碰到旁边的含羞草似的嫩肉,每次不经意的摩擦都会让舅妈大声地淫叫着。
舅妈伏下身体和我激吻着,一边扭动着屁股,我也配合着节奏挺动着鸡巴向上快速地抽插,舅妈爽得浑身扭动,大声呻吟,舅妈猛地直起身,上下快速活动着腰肢,一对奶子狂乱地跳动着,我感觉到她的阴道里一直在夹紧再夹紧,舅妈猛地动作了几下,一边喊着,老公老公,我要爽死了。老公老公。
我紧紧地掐住她的髋部,用力向上通了几下,感觉到舅妈体内一阵暗流涌动,舅妈仰起头,说来了来了,腰部一阵紧张,小穴里一阵爱液激涌而出,舅妈颤巍巍地从我的身上起来,阴茎从阴道脱出的瞬间,一股清亮粘稠的爱液从她的小逼里涌出,浇在了我的鸡巴上,把我的阴毛都打湿了。
我把筋疲力尽的舅妈放倒,把她的腿大张开,用鸡巴对准了她湿透的肉洞戳了进去快速抽插起来。
舅妈的腿盘在我的腰上,双手掐着我的胳膊,眼睛盯着我,嘴里不停喊着,老公老公,搞大我的肚子,让我给你生个娃。
我嘴里叼着她的奶头,下身用力冲刺着,虽然很爽,但觉得并没有泄意,但舅妈已经受不了了,在我的告诉活动下,她刚高潮过依然敏感的肉洞,又美美地攀上了一次巅峰,这一次泄身流出的水感觉都没有上一次的粘稠,几乎把床单打湿了。
我的鸡巴还留在她的洞里,我在她耳旁说,你真的要给我生个宝宝。舅妈甜甜地笑了,说是啊,我今天是排卵期呢,感觉特别容易高潮。我叹口气说,那要做到天亮了,你行不行啊。
舅妈叹口气说,那当然不行了,再弄我就要昏过去了,不是说很久没有做更容易射的吗?我说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能今天喝了点酒,有点麻痹了。
舅妈眨巴眼睛想了一下,说你真的要弄到天亮才能出来啊。我说我也不知道,可能吧。
舅妈用阴道夹了我一下,说我有个主意,我也回应地捅了她一下,舅妈打了我胳膊一下,说别乱动,给你弄得痒死了,先说正事。
我摸着她的乳房等她说话,舅妈脸红了一下,说还有个办法,是再找个人。
我装作糊涂的样子看着她,舅妈捏了下我的耳朵,说别装傻,我知道你这事根本不傻,怎么样?
我点了点头,舅妈扑哧笑了,说我有条件,你最后得射给我,有多少给多少。
我又在舅妈的身体里动了下,说你怎么想到要给我生个宝宝的。舅妈笑着说,你这么笨,万一不早点留个后,谁知道呢?
我装作愤怒地戳了她几下,说你怎么这么咒我呢。舅妈呻吟了几下说,哎哟,我跟你开玩笑呢,我当然希望你和我一起把宝宝带大啊,怎么会咒你,你赶紧拔出去冷静一下。
我和舅妈简单整理清洗了下,我有点担心地问舅妈,这么晚,于妈妈不会睡了吧。舅妈说她睡了一天了,正好过去陪她说说话。
保险起见,舅妈还是给于妈妈发了条微信说我回来了,于妈妈果然没睡,秒回了。舅妈一边走一边叮嘱我说,记得该装醉时候要装醉啊。
我和舅妈去了于妈妈的房间,于妈妈正在Pad上看电视剧,她笑容可掬地说,怎么这次走了这么久才回来啊,是不是又出国还是集训去了。
舅妈使了个眼色给我说,你自己说吧。我只好磕磕绊绊地说了自己被抓进去蹲了快一个月的故事,于妈妈大吃一惊,说怎么还会有这样的事,小一你跟我们交底,你到底是涉案了没有?
我摇摇头说当然没有,我也纳闷呢。于妈妈狐疑地看着一脸平静的舅妈说,莉莉你是不是早知道了,瞒着我?舅妈点点头,说我去探过监了,知道他没事,不想让你担心就没和你说。
于妈妈还是有点怀疑地说,现在什么年代了,公检法怎么还会办出这种冤假错案。舅妈说这个命案有点复杂吧,办案的谨慎一点也可以理解。
舅妈站起身说,我看看菁菁去,天气凉了,我怕她踢被子,小一你也早点休息啊。说罢出门去了。
我关心地问于妈妈你身体怎么不舒服了,于妈妈微笑了下不要紧的,就是不知道怎么过敏了,身体上发了一片一片的,听医生的吃了点药下去了,但药里有激素,就给宝宝停几天奶了。
我脱口而出,那你的奶不是没人吃很胀吗?于妈妈脸红了,低声说,你轻一点行不行,喝上酒也不是这么肆无忌惮的。
我有点尴尬地坐在那里不知怎么办,于妈妈深吸了一口气说,你过来帮我吃掉点吧,我听说,人奶养胃解酒呢。
我坐到于妈妈身边,闻到她身上那种好闻的奶香味和体香,下身还是有点冲动的。于妈妈撩起衣服,解开了哺乳胸罩上的一个扣子,一只饱满鼓胀的奶子跳了出来,白嫩的乳肉上是暗红色的胀大挺立乳头,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于妈妈摸着我的头说,先帮我揉一会儿,揉顺了再吃。
我一边用力揉捏着她丰满而弹性十足的乳房,一边问戴乳罩不勒得慌吗?于妈妈说傻瓜,不戴它以后就没法复原,要下垂了。我哦了一声,说那多久可以复原呢,于妈妈说等断奶以后吧。她捏了下自己的肚皮,说我现在都肥得不成样子了,让人生厌了要。
其实我觉得于妈妈还是很有控制力和分寸的,反而是产前的她有点略瘦,现在整个人都丰腴起来,又没有到痴肥的地步。整个人丰满而白嫩,正是性感的时候。我如实地夸了于妈妈,我觉得她比我见到的所有产妇,都实在美得太多了。
于妈妈拧了下我的耳朵,端着奶子把奶头塞到我嘴里说,赶紧堵上你的嘴,省得你又瞎说八说。
于妈妈怕我累,让我躺好,她像喂宝宝一样地喂我,我吃一个,揉一个,终于把她两个奶里积存的奶水吃得差不多了。说实话的确奶水下肚,感觉胃里火烧火燎的感觉好很多了。
于妈妈抚摸着我的背,说要不要帮你拍下奶嗝啊,吃了这么多,搞不好要吐奶。
我顺手搂上了于妈妈的腰身,抚摸了一会儿她腰间的嫩肉,开始把手向下伸进她的内裤,摸上了她浑圆柔嫩的臀部,于妈妈的身体颤抖了下,说别呀,万一一会儿莉莉进来看到了,我说没关系,说不定她早知道了。于妈妈掐了一下我的胳膊说,那也不能做在明面儿上。
于妈妈说摸摸亲亲就好,可别想那事儿了。我点点头,亲上了她,于妈妈热烈地回吻着,一边伸手到我下身,握住了我的勃起,她扑哧笑了下,说你这是憋了多久了,都急不可耐了。
我也伸手到于妈妈前面,摸到阴部上次剃掉的阴毛刚长出短短的茬,忍不住笑了说长得这么慢啊。于妈妈说别提了,痒得很。我伸手到她的花瓣处,已经是湿滑温热的一片了,我轻轻揉着她的阴蒂,于妈妈的呼吸急促起来说别弄别弄,把衣服要弄脏了。
这时门突然开了,舅妈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说小一你人呢,怎么还没回去睡觉。
于妈妈花容失色,赶紧转身变成背对着我,然后故作镇定地说,小一酒多了有点累,在我这里躺着呢。
舅妈却是快步走到床前,拍着我的肩膀说,你还能起来吗?自己回去睡觉了。
于妈妈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含糊地说,他要睡着了就让他睡着吧。
舅妈假装生气地把我的身体翻过来,一边说他又不是小孩子了,不能由着他。
然后假装吃惊地说,你在装睡吧,睡着了怎么下面那么丑啊。
我索性坐起身,把舅妈拦腰抱起放倒在床上,舅妈咯咯地笑,说不得了啊,强抢民女啦。于妈妈翻过身来,有点严厉地说,小点声,别让李妈听到了,还真以为有什么事呢。
舅妈推了我一下,我心领神会,一把搂住于妈妈,亲吻她的脸和唇,于妈妈一边躲闪一边叹气说,我是想明白了,原来你们俩早串通好了欺负我啊。
舅妈却枕着手躺在床上说,三个人睡一块儿倒是也不错啊,热闹。
那边于妈妈放弃挣扎了,她只好闭上眼任由我亲吻她的红唇,我一边亲着,一边又伸手下去抚摸于妈妈的湿答答的花瓣,于妈妈不好意思地挣扎了几下,这时舅妈把灯关了,房间里只剩了一盏小夜灯,她直起身脱掉自己的衣服,然后把一对热乎乎的乳房贴在我的背上按摩着,一边伸手撸着我的鸡巴。
两个绝色美女在怀,两具曼妙的女性胴体夹击着我,这让我爽得如临仙境。
我脱掉于妈妈的衣服,拉下她的内裤,于妈妈像一只大白羊,害羞地捂着脸。我用力吻了她几下嘴唇,然后掉头到她的下身,舔上了她的下阴,于妈妈不由自主地挺起下身,把热乎乎的花瓣贴上了我的嘴巴,淫水几乎抹到了我的脸上。
这种来自舌尖的刺激让于妈妈欲仙欲死,她呻吟着,扭动着身体说,你这坏孩子,吃你的舅妈去。舅妈嘻嘻笑了,说我先吃他的,然后钻到我胯下,一口吞下了我的鸡巴,一边伸出手,扭捏着于妈妈的乳房和奶头。
于妈妈的花瓣因为生产过颜色有点深,但还是那么娇嫩,每次我含着和轻咬的时候,她的身体都像过电似的抖动着,里面的爱液也是越来越多,一种涩涩而轻微的骚味。
这时舅妈吐出我的肉棒,拍了我屁股一下说赶紧的吧,不然真的要到天亮了。
我把于妈妈的大腿打开,用鸡巴对准她湿淋淋的肉洞,一寸一寸慢慢地插了进去。
舅妈用手指轻轻地揉捏着于妈妈的阴蒂,随着我的节奏动作,于妈妈强忍着不想发出声音来,但显然这感觉给她太刺激了,她只能不停地扭动着头。
舅妈一边和我接吻,一边说,这毛是给你剃了的吧,就这么短。我嗯了一声,舅妈吃吃笑了,说没想到小妈还这么有情调。于妈妈伸手要打舅妈,却够不着。
舅妈把于妈妈身体翻过来,让我从后面进入,她一边摸着于妈妈垂下的两个大奶子,一边说我想和小一生个宝宝。于妈妈身体颤动了下,说啊,不是有菁菁了吗?舅妈笑了笑,说我想给小一生一个。
于妈妈大概不确定舅妈知道不知道她生的宝宝也是我的种的事,迟疑了下没作声。舅妈又说,我其实喜欢男孩子,特别想要个儿子。于妈妈一边爽得直哼哼,一边断断续续问,那你的日子对吗?舅妈点点头说今天就是我的排卵期,我测过体温了,下身的感觉也是对的。
于妈妈伏下腰喘着气说,我不行了,莉莉你上吧,小一这小子生龙活虎的,再弄就把我给弄死了。舅妈说别,我还得靠你多扛一会儿,小一这兴头上来,没个把小时结束不了。
于妈妈摇头说我实在不行了,来了两三次了,让我歇会儿。
我把湿淋淋的肉棒从于妈妈的小穴里拔出来,舅妈就已经跨坐在我身上了,她轻车熟路地找对角度,用下身套紧了我的肉棒。于妈妈歇了一下,爬起来坐在我身后搂着我,用奶子帮我按摩着,说死小一你快点出来呀,你舅妈等着你给她下种呢。
三个人翻翻滚滚又弄了好几个回合,各种姿势都用遍了,两人也都认真舔了我的鸡巴,我的感觉也要到头了,我对舅妈说,你快点接好了,我要射了。
于妈妈让舅妈用狗爬式高高撅起臀部,好让我从后面深深地插入到最里面,她拍了下我的屁股说你使点劲,在你舅妈最高潮的时候射进去,更容易生男孩。
舅妈在下面嘟囔说我都来了好几次了。我于是照于妈妈说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舅妈在我身下放声叫着床,阴道里越来越火热,于妈妈伸手下去揉摸着舅妈的乳房,捏着她的奶头,在舅妈的高亢的叫床声和浑身颤抖中,我也忍不住了,用力抵到她的最深处,感受到她阴道的近乎痉挛的紧握和里面爱液的涌出,我的精子像机关枪一般喷到了她的阴道深处,我似乎都能感受到她的子宫口一张一合轻柔地爱抚着我的龟头,吞下我的精液。
于妈妈让舅妈保持姿势不动,但还是有一股精液从里面慢慢淌出来,挂在她充血而变得艳红的阴唇间。于妈妈拉过我的手说你帮她按摩下,充血下去得快,不然颜色就不粉嫩了。
一切停当了,三个人都喘着气躺在那里,于妈妈和舅妈更是乳房往上的胸部和颈部都是潮红的。于妈妈捏了捏我的脸说,便宜了你这个小子,不过你小子这个劲儿,没有两个女人还真下不来。
舅妈却是一脸幸福地夹紧双腿,说我要是怀上了,就你一个人扛了啊。于妈妈使劲打了我屁股一巴掌,说以后悠着点,也心疼我们点儿。
于妈妈的体力最好,她休息一会儿后爬起来拿了毛巾把我们擦干净,说你们回去睡吧,早上给李妈看见,要吓死了。
早上醒来都不知道是几点了,手机上有好多个未接,打开都是同一个陌生号码。还有一条短信,我打开一看,里面内容说,哥哥求求你接一下电话,我是葛正华(老五的名字)的妹妹,我哥上个礼拜离家出去,已经失去联系好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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