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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舅妈的不伦亲情第二部(16)
齐馨儿没来得及开口,电话就响了,马哥电话里催促她如果身体条件允许就去一起吃饭,口气十分严厉,说这个投资老板很重要,齐馨儿本想扯谎的,但这家西餐厅的背景音乐和广播出卖了她。 她只好答应了,挂了电话,她撅起嘴把刀叉往桌上一扔,说幸好还没点菜。 今天打扮半天,便宜了那帮猪头的一样的投资人了。
我安慰她说没事的,就吃个饭聊个天的事,我认识你这么久,对你勾兑这种酒局的能力还是放心的。
齐馨儿表情复杂地看着说,如果我万一又喝醉了,你会再送我回家吗? 我说可不是有马总在吗?
齐馨儿脸色有点变了,她站起身大声说,你自己看看你的那副表情,马总是我领导,他让我做什么我有办法吗? 你以为有什么吗? 我和马总早没什么了。说完抹着眼泪拎着她的坤包飞也似地出去了。
本来安静的餐厅被这么突如其来搅一下,吓得弹钢琴的妹子都愣住了。 一直站在旁边的侍者过来安慰我说先生没关系的,谁都有情绪不好的时候,再说已经没事了,您别介意。 您想点餐或者只是坐一会儿都行,我们都方便。
我感激地看了下侍者,说给你们添麻烦了,不好意思我还是走吧。
陆颖给我发来微信,说他们已经回到S市了,一切都安好。 她说李总非常感激我的救命之恩,想请我和齐馨儿一起吃顿饭表一下谢意,只要我定时间,他随时都行。 我没有回她。
我回来的时候于伯伯已经出院回家了,其实他的状态并不好,时而清醒时而昏迷,记忆力和思维能力一直在下降。 但他在清醒的时候都坚持要出院,谁劝也不听。 医院和单位都很无奈,在家里安排了一个护士,准备了一套吸氧和抢救的设备,让他在家里养病。
舅妈的这个学期快结束了,她向学校申请办停薪留职回家照顾于伯伯,学校建议她可以先请暑假前的几周假,等到暑假结束,也就是三个月后,再考虑是不是有必要去办停薪留职。
这次回来总觉得马哥对我的态度有点微妙的变化,虽然我自认和齐馨儿的关系坦荡清白,但啥事都架不住猜疑,我也不想此地无银地去辩解,只是埋头做自己的工作。 家住的特别远,每天除了上班加班就是奔在路上,生活非常辛苦。
学校的通知给过来了,让我去参加赴德培训的选拔。 我看了通知真是要嗤之以鼻,要不是看在吴老师的面子上,我勉强没有拒绝。但我也想好了,选拔要考试的,我意思意思考个倒数第一,皆大欢喜算了。
吴梅提拔校长助理后工作之忙碌不是原先学院书记这种闲差能比的,除了偶尔微信上问候,基本也没什么时间见面了。
我依然找不到朱明,回到S市后我和杨队抽时间碰了个面,把在云南和缅甸期间的事情详细地汇报了一遍,杨队说敌人自己也恐怕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这下他们的计划肯定打乱了,但他们一定还会以别的方式来接触我,让我安心工作,注意观察。
其实我对组织上安排杨队和我对接是有点不满的,虽然我不是老特工了,但我也知道特情人员一定要看上去平凡和无害,我虽然颜值马马虎虎,但不是电视电影里一看就英气勃勃像是英雄的样子,反而像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 但杨队的身上有一种遮掩不住的英姿飒爽的气质,说话做事雷厉风行,军人的痕迹在她身上非常明显,虽然不敏感的人多半是觉得有点女汉子感觉,但真的遇到了见多识广的敌人,很容易识别她身上的特殊印记。
基于此,除非万不得已,我一般尽量少和她见面。 杨队也是,和我只有工作往来,除了工作不谈任何闲话,但这样其实也不好,如果有人近距离观察,就会发现其中的不凡之处。
世事总是难尽如人意,我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也的确理解军方接手的副作用一定是这样,除了政治上特别过硬是个优点以外,也没办法。
生活似乎回到了正轨,舅妈仍然在学校里站好她的最后一班岗,于妈妈忙着照顾于伯伯和安心养她的胎。 马哥只是和我在工作上沟通很多,但感觉少了一份亲近,多了点公事公办的感觉。 至于齐馨儿,好像对我一下冷淡了许多,只是见面简单寒暄和工作接触,再无私交。
我觉得我的工作做得还不错,也挺尽心尽力的。 马哥为了下轮融资,正在巨资挖一个背景显赫,号称在互联网巨头里做首席科学家的人来公司做CTO,我不止一次跟马哥表态说我完全赞成,我也想跟着学点东西,但马哥似乎对这人将取代我的位置有点特别不好意思。 他搞定此事的那天特地找我谈了下心,其实我觉得也不怎么交心,但他还是给了我一个用户体验官的职位,待遇什么的比以前都强。 但在技术和项目工作上,我的确是靠边站了,把位置让给了那个姓熊的头发有点花白的什么科学家。
这个新职位让我的工作和齐馨儿的市场部和公司客户部有了更多的交集。 我每天都会出席市场和客户部的各种会议,讨论各种线下线下联动和客户触点、场景之类的虚头八脑的事情。
虽然我也算是个CxO,但我手下就我的助理一个兵。 跟以前没完没了地拼项目的日子比起来,一下子清闲得要命,每天除了参会,看PPT,让助理写材料,基本就没什么正经事,下班也开始规律起来。我重新去健身房办了张卡,把时间都扔在健身上了。
直到有一天,公司的经营会上,HR报告说技术团队的流动性最近显着增强了,引发了那个白头发CTO和HR之间的争执,CTO抱怨人员素质不行,HR反唇相讥CTO不懂管理导致团队离心。 CTO拍了桌子,意思就是从前一贯的管理松弛没有高度什么的把团队的人给惯坏了。
我正在心不在焉地看分发给我的会议材料,却发现大家的目光都看向了我。 我琢磨了一下,这话好像是冲我说的。 其实公司的确有些技术骨干在我走后人心思动,来找我谈过心,我都尽力挽留了,还帮着画了半天饼。 今天我躺枪,公司同仁都是同情的,大家七嘴八舌地发表意见,好像对那个CTO做了些隐晦的批评。 但马哥的脸架不住了,他维护了CTO的立场,附和了他的看法,并表示必须按照新的技术思路做全面改进,就是把技术部门全部换血都在所不惜。
这时齐馨儿出来提议,说我们在谈和李总公司的合作,打算合资成立一家什么O2O的公司,注入我们的平台实力和对方的资源整合,对方是大股东,出董事长,我们是二股东,就出CEO,提名我去做这个新平台的CEO。 马哥犹豫了一下,说这个提议他会考虑下向董事会汇报,就散会了。
我回到办公室,齐馨儿部门的那个美女跑过来关上门跟我说你怎么回事啊,马总对你是有什么偏见了吗? 我诧异地看着她,虽然当初她送过我回家,但后来我就避免和公司的人包括部门的人有太多私人来往,大家也都习惯了。 她这么突兀地说话,显得有点交浅言深。 我打了个哈哈,说公司安排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没什么要紧的。
那个美女摊摊手,说我已经辞职了,这周五是我最后一天,我已经无所谓了,但我觉得公司里你是个正直的人,我就直话直说,大家都在传你动了老板的女人,老板在找你的茬呢。
我虽然自认问心无愧,但遇到了这样的事,也感觉有些无奈。 既然马哥没有来问我的意思,我也没有办法去自辩清白,更何况中间夹着一个齐馨儿。 我有点心灰意冷,无心去掺和此间凡事。
李总这次受了点刺激,也挂了点小彩,回到S市后一直很低调,在他的执意要求下,我勉强去吃了顿饭,他和李二、陆颖在座。 李总把我称为救命恩人,一再敬酒,我知道李家兄弟酒量都不怎么好,就多陪了几杯,看他们酒醉了能吐点什么真言出来。李二还是一喝多就趴着睡得像死猪,李总则拼命动员我一起来和他合伙干,我放话试探他,说做这种走私生意钱多赚不了多少,还出生入死的何必呢。 李总恨恨地说,这是第一次走这条线,什么都算到了,之前最担心那个村霸搞小动作,特地带了他的侄子当人质,没想到遇到了更狠的角色。
陆颖的酒量深不可测,感觉一直在喝,但神色和应答自如。 我问李总到底做的什么生意的时候,她不动声色地看了我一眼。 李总说多的你也别问,反正是值钱的货,从前的路走不通了,想换条路走走,还是走不通,还折了一大笔钱。
李总说那边抢他的人已经调查得差不多了,说是小股土匪,实际背后是佤邦军阀的背景。 我原以为李总就此收手的,没想到他两眼放光,说凡事只怕找不到头绪,只要找对了人,事总能办成,他打算不再和缅甸的小商贩做小打小闹的生意,直接找那里的实际有势力的控制人合作。
说真的,我由衷敬佩李总这种大无畏迎难而上的精神~~但这件事后我也知道他手上没得力的人,靠自己真的也是难干的。
饭桌上李总问我是不是最近贷款买了房子,我说嗯,父母给出的首付,自己每月还贷。 李总说那你每个月收入够吗? 我说马哥那边给我发的钱还不少的,还了月供自己还剩不少。 李总摇头说我听说他那边现在新来了个什么O,跟你不对付。 我不愿扯这个话题,就说没事,正好现在也清闲点,要不是这,我天天加班,哪有喝酒的时间。 李总笑了说,你算我救命恩人,我不想一直欠这个人情,你给我个机会报答你一下,我帮你把剩下的贷款还了怎么样。 我说好几百万呢,你这才是让我欠你一辈子人情。 李总敬了我一杯酒说,跟人心比起来,这点钱小意思。 我要是死在缅甸了,你猜我辛辛苦苦攒的钱会怎么样,别说你猜不出,我也猜不出。
我坚辞不受,李总只好作罢。 他叹口气说,我也没想到你一个看上去腼腆文弱的个大学生,在生死之间也还能那么镇定,真是想不到。 陆颖插话说,小一哥可不文弱,他健壮着呢。 李总说,人壮是壮在胆气,不是比胳膊粗腿粗的,你不懂。
干完了三瓶茅台,我们从饭店出来都摇摇晃晃了。 陆颖喊了几个小弟把李总送回去了,又给我在旁边的宾馆里开了个房间让我别回去住了。 她安顿好我临出门的时候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要不要给你叫个妹子啊,我手上可是有极品的姑娘。 我也是酒有点多了,说还有比你还好的妹子么? 陆颖脸红了一下,说小一哥哥,我现在是李家二哥的未婚妻了,这点脸面总要给我留点吧。 我说我瞎说的,你别在意。 陆颖主动过来拥抱了我一下说,小一哥哥你要自己当心点诶。
陆颖陪着烂醉的李二回去了,我洗好澡瘫在床上发呆,有人真的拿门卡刷了进来了。 我吓了一跳,坐起来说什么人,进来的是个穿着粉绿色开衫和小黑短裙的姑娘,论相貌和身材的确是无可挑剔的。 她微笑着径直走到我床边说,小一哥哥,陆姐担心你让我来看看你,你看门卡都是她给我的,你总归放心了吧。
我用被子盖好自己说,我很好,没事,谢谢你和小陆的关心,要么你先回吧。
小姑娘甜甜地笑了一下,说我叫思思,你别太紧张啊,你可是男子汉呢。你别误会,我不是那种女人。 我是陆姐店里上班的,陆姐对我恩重如山,她吩咐我的事,我都没有二话。
我无奈地说,你们陆姐的情我领了,你还是回吧。 男女深夜共处一室,太不方便了。
思思不仅没有任何走的意思,反而一屁股坐在我的床上开始解衣服,一边说,小一哥哥你别不好意思啊,我之前见到过你,只是你没有注意我罢了。 你很帅很阳光呢,我是自愿的。
我虽然多少看到美女有点欲望的意思,但这样的情景下让我如此消费女人,我心里却是难以接受的。 我迅速爬下床,用浴巾裹好自己,很严厉地说,我不需要你任何帮助,你要是为难的话,我可以替你讲情。
思思苦笑了下,说你以为陆姐是好说话的吗? 我要是这么被你轰出去了,她肯定要责怪我的。
我立刻拨通了陆颖的电话,陆颖在那头嬉皮笑脸地说,不用电话求证了,思思是我安排的,你放心,她也一百个愿意,不是让你强迫民女的。 我正色说,我们的来往不要掺杂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是让思思赶紧回去的,我给你电话是告诉你这是我的决定,和思思无关。 陆颖淡淡地说,那随便你,我知道了。
思思衣服脱了一半,尴尬地坐在那里。 我说我已经电话说清楚了,你穿好衣服走吧,思思点了点头,不情愿地走了。
我坐在床上想到陆颖的作派,又是可恨又是可气,觉得从前那个楚楚可怜,善良体贴的陆颖已经全然模糊了,现在的她已经完全让人看不懂了。 要不是太晚了,我恨不得立刻退了房自己回乡下的家里去。
第二天下班后,吴梅突然给我打电话,说让我陪她去趟机场接两个人,是我的老朋友。 真是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竟然是欣雯和妙娟两个人,路上吴梅说她们申请了到中国来做科研交流,要待半年时间。
欣雯明显地瘦了,皮肤似乎也感觉白了一些,更接近华人了。 妙娟还是老样子,她见了面就开玩笑说,欣雯为了见你,又是减肥又是美白的,生怕你不喜欢她了。 欣雯有点害羞,但也非常兴奋,说一直想来中国学习或者工作,真的有这样的机会了,简直不敢相信。
路上吴梅突然说学校那里留学生入住要本人亲自办手续的,最快也是后天。 今天这么晚了,让她们住旅店也不太好意思,不如去你家里凑合两晚吧。 我有点埋怨吴梅事先没和我商量,但也只能硬着头皮热情地答应了。 保险起见,我还是给舅妈发微信确认了一下,舅妈很痛快地答应了,让我照顾好同学。
第二天我很早就出门上班了,关照她们俩家里吃的喝的随便,出去玩的话记住门牌号就好。 两个妹子齐声说不出去,就在家里休息一天好了。 妙娟还故作神秘地说我们这是送了田螺姑娘上门的,你就等着回家看惊喜吧。
这个惊喜还真的来了,下午我突然接到妈妈的电话,说她和爸爸已经到S市了,正在从机场到我家的路上,说就通知我一下就好,不用接,他们会自己到家里。 这个惊喜简直是让我魂飞魄散了,家里还有两个妹子呢,但打电话让她们走人又不像话。 我去和马哥请假,马哥说你什么事那么急吗? 你爸妈不是已经自己回家的路上了吗? 后面有个会你最好别缺席,哪怕早开早走呢。
我思来想去只能找陆颖帮忙了,我给她打电话说明了下情况。 陆颖说她和李总都认识欣雯的父亲,帮这个忙理所当然,陆颖安慰我忙好工作再回,她先过去,把两个妹子带走然后安顿吃住。
说起这个破会,也是一肚子火,名义是协调会,实际上成了新来的CTO的炫耀吹嘘会,技术同僚们也跟不上他吹牛的节奏。之前和这人抬过杠的齐馨儿倒是一反常态,虽然也一直在冷笑,但并没有像之前的跳出来发言支持我。谈到工作协调分工的部分,齐馨儿更是冷漠地表态说,你们自己商量吧,谁负责都行,我只要结果。
开完会我心急火燎地往家赶,齐馨儿给我发微信说,“最近几天你为什么不理睬我?是陆颖又把你的魂勾跑了吗?”  我看了简直火冒三丈,回复说“你说话要负责任,这种无厘头的问题我不回答”。 齐馨儿马上回复说,“那你活该被那个二傻子挤兑,你不求我,我绝对不会帮你”。
我差点把手机给摔了,什么玩意儿。 我平复了半天心情,回复她说“齐总咱们公私分明地做事可以吗?” 齐馨儿回复“哼,我有我的原则,你关心好自己的事吧。”
我到家的时候,五个人正其乐融融地坐在家里聊天。妈妈说他们到家的时候,欣雯和妙娟已经做了好多饭菜了,虽然陆颖过来要带她们走,但爸妈强留她们等我回来一起吃好再说。
陆颖自然是打扮得非常精致,气质也出众,欣雯和妙娟却是一身青春气息清纯可爱,学生味儿十足。 妈妈显然注意到了几个妹子对我的关注,所以场面上总是笑而不语。 妙娟是场面上最放得开的人,饭桌气氛非常融洽,除了我总是各种尴尬,桌上其他人都相谈甚欢,连一向严肃的老爸也一直保持着温和的态度。
送走三个蹦蹦跳跳的女孩子,妈妈跟我说了他们的来意,爸爸单位的科研阶段性任务完成了,据说成果很好。 爸爸作为主要参与的科研人员,特许被放了一个月探亲假,他和妈妈商量了一下,到S市来看我。
我之前想好了,这次来正好要和爸爸妈妈说说舅妈的事,现在给这三个女孩一搅局,提这事反而有点不妥了。 反倒是妈妈在问我和这几个女孩有没什么其他的关系和意思。 我连声否认,说那个漂亮女孩已经是豪门贵妇了,另外两个是外国人,来学习的而已。 妈妈有深意地摇摇头,说我看那个叫欣雯的女孩,对你肯定有点意思。
我说妈你想多了,她们也是昨晚刚来。 妈妈不屑地说,不要怀疑我的眼光,我光从她们给你家做的这些家务事和烧菜做饭的用心看,就不是一般女同学用的心那么简单了。
爸妈跟我说这次爸爸单位发了一笔奖金,他们打算打到我卡里,给我还贷用。 我赶忙说不用不用,我每个月工资挺多的,还贷绰绰有余。 妈妈叹口气说小一啊,你的年龄、水平和经验是当不起这么高的收入的,我怕你这个事不一定长久。 再说了就算你一直干下去,肯定也是压力太大或者心里有委屈,我们虽然没办法给你全款把房贷结清了,但还是给你点支持,如果你工作上有变动也不至于还不起钱。
其实我手头也不算紧,而且真的缺钱花只要我愿意开口,舅妈和于妈妈那里,李总那里,眨眼间给我拿出个七位数来不成问题。 尽管如此,我一直拒绝他们任何明里暗里要接济我的意思,甚至是陆颖在还给我当年借给她的钱的时候,她多给的本金两倍的利息我也都退还给他了。 我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我也有我的尊严。 但我的积蓄跟这山一般让人望而生畏的房贷比起来还是微不足道的。
爸爸硬要把他的卡塞给我的时候,我的眼泪差不多要下来了,但我还是坚持推还给了他。 说你们为了给我凑首付,积蓄全用了,也借了不少债,这些你们留着生活用吧。
最后我还是勉强收下了。 爸爸吃完饭觉得累了,就先去睡觉了。我帮妈妈收拾好碗筷洗好,坐在沙发上和我聊天。 她拿起手机看了下说,那个叫欣雯的小女孩刚给我发微信说她已经到住的地方了,不要我担心,还把手机给我看了下,是欣雯自拍的照片,我一下认出是李总家附近的一家五星级酒店。 妈妈看着我有点无所谓的表情,有点好奇地问,这个女孩很明显对你有意思,看上去你好像没啥意思,是她在单相思吗?
我伸了个懒腰说,她只是我新加坡时候的一个女同学罢了,关系很单纯,妈你别想多了。 妈妈说我才没有想多,我是看出来了,要不是她对你有意思,我这个老太婆她上杆子地套什么近乎呢。
妈妈拉着我的手说,其实妈内心很纠结,虽然我知道你是做什么工作的,也知道你担着风险,甚至有把生命献给事业的可能,但还是想你能结婚成家,娶妻生子。 不过这样有可能会耽误了人家女孩子,所以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给你说才好。 我也叹了口气,说其实不结婚最好,娶谁谁风险大。 妈妈点点头说,其实啊,我还有件大事要告诉你,先说个小的,上次你小姨来,最后也没怀上啊。 我说这不能全赖我,我那天晚上被突然叫走开会去了。 妈妈诡异地笑了一下说,你看她这人,尽整些没用的什么情趣啊刺激的,结果煮熟的不吃给飞走了。
我无奈地笑笑,说妈你要看怎么说了,小姨没怀我的孩子也是好事啊,也许少了很多麻烦呢。 妈妈说那你让她怎么办,她想要孩子了,你小姨夫不行,难道让她再跑出去弄个什么其他的种,谁知道指不定搞出什么更大的麻烦来。 你是暂时解脱了,她可有麻烦了。
我不想讨论下去了,说妈你要说的大事呢。 妈妈的脸上一下浮上了一层红晕,她抓起我的手放在她的小肚子上,说你可别给吓死啊,你小姨没怀上,我倒是有了。
这一下我简直是头晕目眩,我颤抖着声音说,你不是那天之后说好吃药的吗? 妈妈表情有点复杂地说,老实说,我也还不确定怀的谁的。 你那天胡闹过以后,我是吃了药的。 回去以后你爸回家探亲住了两晚,我们也同房了一次。 但是你爸不是那个精子活力低吗? 所以我现在有点蒙圈了,你的我吃过药了,你爸本身就不容易让我怀孕。 现在这个孩子怎么看都是低概率事件,都有可能。真要找到生理父亲,得生出来做DNA比对。
我担心地说,那这种情况那个会不会不正常啊。 妈妈不自觉地抚摸了下自己还完全未显形的肚子,说我检查过了,医生说受精卵很健康,着床也着得很好,看上去很不错呢,但后续还要连续检查,毕竟我也42了,高龄产妇了。
我沉默了下,说妈你是确定要这孩子了吗? 妈妈说当然啊,这是我的骨肉啊,我当然要。 我也想过了,我不去管是怎么来的了,我就当他是你的亲妹妹或者亲弟弟,是我和你爸的孩子,我就不去弄个究竟了,你也别多想了。 至于宝宝健康不健康的问题,我前几天偷偷去北京做了基因筛查,医生说初步结果我携带的基因里没查到有特别缺陷的,具体要等过几天的详细报告。 也就是说,哪怕万一是你的,也不比其他人缺陷概率高。
我没想到妈妈已经做好如此完善和坚决的准备了,只能点点头说,你既然想好了,怎么做我都支持。
妈妈舒了口气,一手摸着我的脸,一手摸着自己的肚子说,什么都挺好,就是你和他岁数差了20多岁。 我说妈你是怕万一我有点什么,你不会成为失孤老人吧。 妈妈用力捏了下我的脸蛋说,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你们俩都是我的心头尖上的肉,都必须给我好好的,将来给我养老送终呢。
妈妈贴着我耳朵说,我话先说在前头,我现在是早孕阶段,所以同房是不可以的,嘻嘻,不过亲亲摸摸还是行的,但不能过分刺激。 我有点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答非所问地说,那小姨那边要是再找我的话你帮我回断了吧,想想也有点愁呢。 妈妈嘿嘿笑了一声,这我说了不算,看她的了。
我用力抱了下妈妈,说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我去书房睡了。 妈妈有点疑惑地看着我说,你今天怎么魂不守舍的,是工作不顺利还是感情困扰了,总觉得有点奇怪。 我低着头说也没什么,就是确实有点累了。 妈妈说知子莫如母,我看你就是有心事,放在以前,你早就寻摸着怎么爬上我的身了,今天太反常了,肯定有点问题。 你说给妈妈听,看妈妈能不能帮你。
我勉强地笑了下说,妈你想多了,其实我没啥。 妈妈说,那好,那说说那个叫欣雯的女孩吧,你和她什么情况。 我挠头说我和她还真没什么情况。 妈妈说这个女孩搞不好来中国就是冲你来的,你在国外期间撩人家了还是一夜情了? 我摇头说都没有,可能只是她自己多心了。
妈妈拿了杯水喝了一口,说其实吧,我还挺喜欢这个女孩的,知书达理,含蓄腼腆,有点传统气质,和她一块的那个什么娟可疯了,大概是什么新新人类吧。 不过,妈妈顿了一下,说你要娶个外国人,依你现在的身份,政审是肯定通不过的。
我笑了下说,我可没想过娶她。 这时我心里一直在盘算,要不要把我和舅妈的事情拿出来说。 妈妈却自顾自地说,欣雯这个姑娘虽然有点马来血统,但大部分还是华人的种,也还是咱们族类,她胯挺宽的,医学术语是骨盆宽大吧,这样的女人好生养,你看现在好多女的青春期就减肥,虽然瘦得什么似的,那腰身细成那样,生孩子受罪。
我无奈地说,我的亲妈呀,第一我还没打算娶这个姑娘,她连您的准儿媳都算不上,你都琢磨到生养上去了。 第二就你说的对,那骨骼都是先天的,跟减不减肥有啥关系,你别尽聊这些没用的了。
妈妈却很认真地坐直了说,你别说,我虽然年轻时候家里穷,营养也不好,但部队伙食好加上锻炼得好,所以我的腰身还是可以的,生你这个大胖小子出来一点问题都没有,拉着我的手去摸她的髋骨。 我摸着妈妈的腰身,虽然有了点肉,但因为常锻炼的底子,线条还是很棒的。
妈妈压低声音说,我发现你喜欢的女人,都是这种类型的,你舅妈,我,你小姨,虽然年龄胖瘦不一,但胯都宽。 我心里想,这一点貌似没错,胯这边宽的,可以支撑丰满有型的肥臀,加上细腰,侧后看曲线特别玲珑特别美,正面看三角区很明显线条也很漂亮,再加上阴部饱满一点,就特别有诱惑力了。
妈妈拍了下我的屁股说,你看这身上都有味了,快去洗个澡,脏衣服脱下来扔到台盆里。
我开始淋浴没多久,妈妈进来了,她坐在马桶上小便好,敲敲我的淋浴间的门,笑眯眯地说,妈妈也来一起洗,好不好? 我还能说不好么?
妈妈脱得光溜溜地挤进来了,其实我这房间的卫生间并不大,淋浴间站两个人还是有点挤的。 妈妈紧贴着我的后背,说来儿子我帮你搓搓背。 我感觉到妈妈的一对柔软的大乳房顶在我的后背上,光滑细腻的肌肤不时蹭着我的身体,下身瞬间就挺得高高的。
妈妈用毛巾帮我搓好背,然后把我扭过来给我胸口打肥皂,她爱怜地摸着我肩头的几处擦伤说,怎么这个位置会有伤痕,我不想告诉她是前几天在缅甸丛林里擦伤的,含糊地应付了过去。
妈妈一只手捏着我胸前健壮的肌肉,有点骄傲地说我儿子真是个棒棒的男人,另一只手伸到我的胯下握住了我的坚挺,说这下面也是棒棒的。
我低头看到妈妈的乳房比以前好像更鼓胀了一些,乳头和乳晕也颜色略微加深了一些,心想这大概是妊娠带来的改变。 我搂着妈妈光滑的背,回应说,那还是因为妈妈的基因好呗。 这的确也是由衷的话,妈妈虽然四十出头了,但体格匀称,身材线条有型,这个年龄特有的丰满和韵味,给我无限的吸引。
妈妈轻轻地笑了一声,说呀被小鲜肉帅哥夸奖,我内心好兴奋啊。一边说一边用两只手套弄着我的鸡巴,抚摸着我的阴毛和蛋蛋,我把手摸索到妈妈的胸前,揉捏着她的饱满的乳房和有点翘翘的乳头。 妈妈嗯嗯地呻吟了两声,说轻点,乳头有点敏感,太用力了会疼。
妈妈撸了一会儿,蹲下身把脸凑在我的鸡巴前,翻开我的包皮看了下,说嗯还算爱干净,就是这个挺得太厉害了,好硬好热。 说完她用手捧着我的鸡巴,送进了自己的嘴巴。
鸡巴进入妈妈温热的口腔那种兴奋的快感沿着脊柱瞬间让我全身都酥麻了,我还是扭了下身体,说等等,我还没用沐浴露洗过。 妈妈吐出我的肉棒,妩媚地看着我说,我喜欢尝尝我儿子的男人味,不要吃肥皂味道,又整根地吞了进去。
妈妈吃了一会儿,吐出来说嘴巴好累,一边用手套弄我的鸡巴,一边舔我的蛋蛋和会阴,说你这小鬼头,快点射出来呀,把我都累坏了。
我把妈妈扶起来,捧着她的脸亲了一下说,你怀着孕可别累坏了。 妈妈嗯了一声,说赶紧擦干净出去吧,再弄下去着凉了。
我和妈妈裹着浴巾留到书房的一张沙发床上,紧紧搂抱着躺在一起。 妈妈不停地亲我的脸和嘴唇,说我最喜欢小一了,你要快点射出来,我就更喜欢你了。
我有点尴尬地说我一定尽力。 妈妈撒娇地看了我一眼,爬到我的下身说我用乳房试试吧,然后就用两个大奶子夹住了我的鸡巴,上下摩擦起来。 乳交的感觉是很爽,可是离要达到射精的阈值那还是远得很,妈妈给我夹了半天,看我鸡巴仍然硬挺得通红,但根本没有射出来的意思,叹了口气说,要么给你插一会儿? 我起身说不用了,不是担心你怀孕吗?
妈妈毫不迟疑地跪在我腿间,一边抚摸自己的下身一边用我的龟头拨弄着她自己的花瓣说,你别太用力插太深,我自己控制着动,轻一点慢一点没关系。
妈妈缓缓地坐了下来,但没有坐实,只让我2/3的肉棒进入了她已经湿透了的阴道里,又不放心地叮嘱说,你可别瞎用力,弄得我给泄身了,可真对宝宝不好。
我的肉棒进入了妈妈温暖湿润紧致的肉洞里,真是爽得无法形容,不过我还是说,妈妈你之前好像也没什么特别兴奋泄身的时候吧,不像我小姨,高潮的时候简直是张牙舞爪,浑身都发抖的那种。 妈妈白了我一眼,她个小浪蹄子放得开,我可放不开啊,被自己儿子给插得高潮了,心里又是害羞又是兴奋的,但也得忍着,我这有当妈的尊严,不能像你小姨一样失态诶。
妈妈在我身上驰骋了半天,已经是失神地淫叫连连了,她喘着气停下来,叹了口气,依依不舍地把我的鸡巴退出来,说哎呀不行了,再下去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说完她反身跨坐上来,把美白的屁股挺到我的脸前,低头吞下了我的肉棒。
我捧着妈妈的屁股,爱怜地用舌头亲吻她的花瓣和大腿根,她的小阴唇因为兴奋而充血鼓胀,阴道口微微张开,洞口和里面都充盈了如蛋清般的淫水,外面的爱液因为前面的抽插都是乳白色的泡沫。阴蒂已经从包皮里翘出来,颤颤地在那里。 我搂着她的屁股,细细地品尝她的阴唇和阴蒂,那样的柔软和滑腻湿润,妈妈十分受用,身体扭动着,鼻子里发出快感的嗯嗯声,阴道里的嫩肉不停地收缩着。
妈妈分开我的大腿,突然用热热的舌头舔了下我的菊花。 我真的是菊花一紧,虽然瞬间就爽得脑袋要爆炸,但还是放开妈妈的阴部说不要舔那里。 妈妈没听我的,吃吃笑了下说,还好,刚才洗得挺干净,你这小鬼头,还不快点射出来。
妈妈一边舔我的菊花,一边快速地撸着我的肉棒,我被快感送上了巅峰,发出了难耐的呻吟声,妈妈发现差不多了,就又把我的肉棒含进嘴里,说把我的嘴巴当成小逼,给我射进来。 她紧紧地吮吸着龟头,一边用手套弄我的棒身,抚摸着我的蛋蛋,在这样的强烈刺激下,我忍不住把囤积多日的精液一股脑都射进了妈妈的嘴里。
妈妈嗯嗯地哼着,把我的精液都吃了进去,在我射精的颤抖结束后还用力吮吸了几口像是要全部榨光一般,然后拿了张纸巾擦了下嘴,躺在我身边抱紧我,嘴角还挂着一丝我的精液,向我索吻。
我亲了亲她的嘴巴,妈妈脸红红地说,你射太多了,差点呛不死我。 我惭愧地说妈妈你还没好吗? 妈妈摇头说,已经很过了,再弄我可真的就泄出来了,肚子里的宝宝要不乐意了。
妈妈紧紧搂着我,温存了一会儿,捏着我的脸说,我陪你的老爸睡觉去了,你自己休息吧。 我说嗯,妈妈你今天好像特别主动特别有劲头啊,妈妈笑了笑,说我爱我的小一啊,这么久没见我的儿子,我当然是想让我的小一舒服到家嘛。
第二天我早早爬起来,但还是没有老爸早,他已经锻炼好,买了早点回来,正在从洗衣机里往外拿衣服。 其实我挺不想去上班的,就说妈我不想去上班了,干脆请假在家里呆几天陪你们吧。
妈妈在厨房里给我煮咖啡,她头也不回地说,男人事业为重,哪有在家里孵小鸡的,你赶紧吃完去上班吧,别管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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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舅妈的不伦亲情 第二部】(17)
2019-03-31其实爸妈的到来还是给了我满满的幸福感,虽然觉得自己也算个坚强的男人,但在经历这么多的奇幻和苦涩后,有爸爸妈妈的家才是最温馨温暖的归宿。
虽然家很小,也是自己的。
爸妈也不那么富有,但这份爱是不可替代的。
所以公司会议上扯犊子的时候,我完全超然事外地听着他们互相争吵不做表态,直到齐馨儿敲我面前的桌子,一脸严肃地说,周大帅哥,大家在问你意见呢?我懒洋洋地说我没意见,听你们的。
大家都哄笑了,因为刚才大家在开玩笑地说把我送去市场部,跟齐馨儿搭班子去,撤销这个客户体验官的岗位。
齐馨儿却是笑开了花,说好,就这么定了,周一可是公司最大的宝,你们不要我要了。
周一在我部门负责对外合作事宜,雨漫是他的助理,你们以后有事找雨漫就行。
我一脸懵逼地问齐馨儿雨漫是谁,齐馨儿似笑非笑地说,你来公司第一次喝酒喝多了送你回去的姑娘啊,你忘得可真快。
我说哦,你们部门美女太多,我有点对不上号。
齐馨儿瞪了我一眼,说是咱们部门,不是你们部门。
吴梅发来微信说今晚为欣雯和妙娟接风,陆颖也会参加,还叫了几个当时和我一起去新加坡进修的伙伴,让我务必出席,我说我能带朋友参加吗?吴梅说可以是可以……我假装没觉察她的疑虑,说那好,我和我朋友一起参加。
我马上征求齐馨儿的意见,齐馨儿说这样不好吧,我是个外人。
我说我想拿你当个挡箭牌,因为我担心妹子会对我有意思。
齐馨儿怒目圆睁,原来是这种事啊,我不去,我要回家睡觉。
我说哎呀你就是帮我的忙的嘛。
齐馨儿气鼓鼓地说,要是真的我还考虑,让我做个假的,我做不来,你要逼我去,我就在饭桌上拆穿你。
话虽这么说,齐馨儿还是精心打扮了一番,跟我去赴宴了。
路上她问我,既然姑娘对你有意思,不远万里送自己上门,你干吗不笑纳了呢。
我说我可不想娶个外国人。
齐馨儿说那是华人,和外国人还是有大区别的。
我说那也是老外,老外比较直接,我可怕她们当场搞不好就要挑明事儿,有你在,她们得掂量下要不要把我从你手上夺过来,能有点余地。
齐馨儿挽着我的胳膊,掐了我一下,说看把你臭美的,好像都上杆子要和你咋咋地一样,我看你就是自作多情。
齐馨儿买了一部新跑车,车标是个奔牛一样的东西,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
她一边开着车一边说小一你怎么不买辆车啊,每天坐两个小时地铁回家你不烦吗?我说那开车不是更累。
齐馨儿说你来得早走得晚正好错开高峰,脚下给点油单程有40分钟够了啊。
我说没办法,太穷,要花钱的地方太多。
齐馨儿看了我一眼,说你穷还瞎摆谱,我看你拒绝了马哥和李总好多次了。
我说你怎么知道,齐馨儿说他们都跟我说过了,想给你笔钱让你改善下,你端个臭架子装清高不要。
我不愿说这话题,假装闭目养神。
齐馨儿又追问说,缅甸那两天的事,我越想越不对劲,当时我是给吓慌了,但事后慢慢琢磨,好像你什么事都知道似的,子弹都嗖嗖地飞了,你一点都不紧张。
你拉着我躲在草丛里的时候,我真的是只差一点点,就尿裤子了,满脑子想着我要死在那里怎么办,你个臭小一会不会把我背回中国来,还是随便把我给烧了,拎着我的骨灰回去。
我先吃惊了一下,回忆下幸亏当时也没有当着她的面和敌人交手或者交火,否则更要露馅。
战场上你死我活的,哪顾得上冒充低手,那是电影小说里的事情,命还是第一位的。
好在她也没多想,加上后来去营救李总两人她也不在场。
不过我当时持枪射击那个中间人小弟的时候,虽然李总和陆颖被戴着头套注射了镇静剂未必看到听到,但那个村霸的人肯定是看到的,我开始有点担心这些人会不会后来跟李总说漏了。
我笑了一声,说真死了倒解脱了,万一你给打断一条腿呢,那我只能把你扔在那里,托付给当地农民,有不嫌弃的背回去做媳妇儿吧。
齐馨儿说你敢,你这么对待你的上司和亲密伙伴,你会遭报应的,你记住了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你都得把我扛回家,不管活的死的。
万一我要缺手缺脚没人要了,你得照顾我下半辈子。
我说诶你这可是耍赖了,冤有头债有主,派你去谈生意的是马哥不是我,真有点啥,那也是他负责照顾你后半生,我最多做个搬运工,类似快递小哥角色,你总不能赖在快递身上吧。
齐馨儿虎着脸说,你别跟我提马哥,我之前警告过你的。
我哼了一声,说有这么和救命恩人说话的嘛。
齐馨儿叹了口气说,我和马哥没什么的,就是工作关系。
我说不对,我有读心术,你们俩第一次组团忽悠我,我觉得你们俩关系挺近的,至少私人交情不错吧。
齐馨儿大声地说你讨厌,说了不许你提的,你老提,老提!我说好好好,我投降。
晚餐吃的是川菜,意外的是陆颖并没有到场,据妙娟说她临时有事。
虽然两个新加坡妹子辣得勐喝饮料,但还是对口味赞赏不已。
妙娟还是一如既往地活跃和健谈,欣雯仍然是文静温婉的样子,但她的眼神一直在我身上,偶尔看到我身边精致漂亮的齐馨儿,会多少有点不安。
吴梅很政治正确地代表官方欢迎欣雯和妙娟来我校进修,说我们学校在海外的知名度和影响力都其实不够,留学生也少,一下来了两个nus的美女,还是蓬荜生辉的。
希望我们几个出国进修过的能够帮助欣雯和妙娟熟悉这里的生活,早日融入。
大家自然是做热情迎宾状,喝了好几轮酒。
妙娟笑着说他们之前就听说中国的酒文化厉害,不知道大家的酒量怎么样。
吴梅说你可别提这个,周一一个人能把这桌上的都给灌趴了。
齐馨儿却撇撇嘴说,他这种人你给他几顶高帽子一戴,他就能自己把自己灌趴了,根本不用你们出手。
吴梅笑着说是吗?那就是你的厉害了,我之前在学校里看他从来威风八面,只有灌别人的份儿。
酒多了以后,大家说话就放肆了,问欣雯和妙娟有没有男朋友,要不要找个中国的。
妙娟大著舌头说,欣雯那是已经有心仪的男孩子了,就在中国,我还没有,你们有看上合适的给我推荐。
大家追问什么样的叫合适的啊,妙娟指着我说,就周一那样的就行。
齐馨儿用手在桌下狠狠掐了我一下,低声说,原来你在国外培训个几天,也顺手撩妹不放松啊。
我低声回应她说,我可没有撩,撩了我还找你来做挡箭牌。
齐馨儿瞪了我一眼,就是因为你撩了所以心虚把我给叫来了。
大家继续起哄妙娟,说那我们负责帮你把周一绑起来送给你,就当是中新友好的礼物了。
妙娟摇摇头说,我可没那个福分,欣雯的宝贝我可不敢抢。
桌上一下安静了,欣雯的脸一下红了,说妙娟你喝多了瞎说。
这时齐馨儿站起来自干了一杯说,欣雯我支持你,我不是周一的女朋友,只是他的同事,其实算是上司领导吧。
你放手去追这个家伙好了,不要有顾虑,不过这家伙挺没良心的,你得注意着点儿。
欣雯显然对中国的汉语语法玩的梗掌握不够熟悉,她脸上有点困惑,好像是说既然没良心,你支持我追他干吗?这时其他几个小伙跳出来说欣雯这么好的姑娘,竟然让人家追周一,说不过去啊,太过分了,罚酒罚酒。
我只好硬着头皮端着分酒器干了。
齐馨儿得意洋洋地在我耳边说,你今天要喝倒了,我可不管你,把你交给你那千娇百媚的欣雯妹妹。
学校里无论学生还是老师,一喝上酒就拿男女关系开玩笑,这是我们这种和尚庙品类学校的尬聊方式,当初我和小薇也是被这么起了一次哄,不过今天这么一折腾明显是杀死话题了。
欣雯表现得很局促,只是埋头吃甜品。
吴梅笑眯眯看着找不到话题接上的大家,也不发声音。
齐馨儿喝得有点高了,用手捏了我屁股一下,我吓了一跳,还好没有人注意。
我低声说你疯了啊,齐馨儿似笑非笑满口酒气地说,看不出你还这么招桃花啊,有人万里迢迢来投怀送抱。
早知道先给我占个先,给她们留二手的。
我皱眉说你喝得太多了,我帮你找了雨漫,她在过来路上,让她送你回去吧。
齐馨儿说哼,你就喜欢少妇型的,我早看出来了,我就给你安排个小少妇,看你把持得住不?酒席散后,我有点放心不下,一直等到雨漫过来开她的车把她送回去。
雨漫说周总要么我先送你再回。
这时候吴梅已经安顿好欣雯和妙娟了,她跟雨漫说小一和住一个方向,他搭我的车走好了,你们抓紧回,我看小齐也喝得差不多了。
外面下了点雨,车里看出去都是雾蒙蒙的。
出城的路上车有点堵,我还有点担心吴梅会不会把我给到她家里去把我给正法了,看她走上了去我家的高速路线,才有点放心。
吴梅口气有点严肃地问我,小一你喝多了没,我说没,今天这点量没多少。
吴梅点点头说,我看你也还好,跟你说点正事。
我嗯了一声。
吴梅口气继续很严肃的样子说,这次两个姑娘是冲你来的,你知道吗?我说不知道,我跟她们是有点交情,但绝对没有好到值得跑到我们学校来进修的程度。
吴梅说,我了解过她们俩的背景,如果来大陆是为了留学进修的,清华北大随便去,偏偏挑了我们这么个小学校,你说要不是为了你,又是为了什么?我挠挠头说,人大概都有煳涂的时候吧。
吴老师这两人我确实是当普通朋友对待的,绝对没出格。
吴梅想了一下说,要么我去你家坐会儿,她们俩的事我要专门和你说说,可能车上这一刻钟二十分钟不够。
我说啊,我家里爹妈在呢,前面欣雯和妙娟不是桌上说过了吗?第一天她们就差点住我家了。
吴梅说哦对,我忘了这茬了,要么去我家坐坐吧。
我说改天谈不行吗?这么着急吗?吴梅说我明天要出差了,回来得一礼拜后了,今天先跟你谈好比较妥当。
我没法拒绝,说好吧,那不会太久吧。
太晚了从你家打车到我家,远不说,车也不好叫啊。
吴梅不动声色地说,那就在我家对付一晚。
我只好发微信给妈妈,说今天学校里吃饭搞活动,太晚了住老师家里了。
妈妈回了一句,知道了,别喝多了给人添麻烦。
吴梅家只有她一个人,我问菲儿呢?吴梅说这几天跟着他爸在市里住,明天要参加少年宫的什么表演。
吴梅给我用咖啡机煮了一杯咖啡端上来,说你喝点咖啡,解酒。
我心想大半夜喝咖啡,这是不给人睡了吗?吴梅像看到我的疑虑,解释说,解酒唯一管用的就是喝水,咖啡利尿,加快身体水循环。
吴梅洗好澡换了一身睡衣坐在我对面,像是有心事似的,沉吟了一会儿,说,小一我今天跟你说的事情,是高度机密,你一定要烂在自己肚子里,不能有一句透露出去。
我心想这是什么鬼,但还是用力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吴梅看着我的眼睛说,你对欣雯和妙娟两个人和她们的背景了解吗?我说还行吧,我去过欣雯的家,她们两家好像都是马来和新加坡比较有钱的华商,算不上超级富豪,但也是家境非常好的了。
至于读书,我觉得她们还行吧。
吴梅嗯了一声,说你和她们的来往中,发现有什么特别之处吗?我说啊,也许我有点迟钝,但确实没有。
吴梅说你再想想,我们挺需要这方面的信息。
我说如果一定要说的话,可能欣雯确实对我有些好感,我那次去她家挺后悔的,因为有点准女婿上门的感觉,以前我觉得她们是发达国家,应该比较独立比较自我。
但去了发现也挺传统的,好像要先给家人过目才可以谈恋爱似的。
吴梅点点头说,其实海外华人反而比较保守,家庭观念也重。
不过我今天不是和你谈你和欣雯的八卦,而是其他更重要的事。
她顿了一下,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们有比较确切的情报,妙娟和欣雯的身份是比较复杂的,她们来中国的目的可能不单纯。
我大脑像被一道闪电击中,但我表面上仍然表现得十分不解的样子,说吴老师你说她们俩是什么情况,难道是坏人吗?吴梅认真地点点头,虽然不能百分百确定,但组织上认为极大概率她们俩中至少有一人是承担着间谍的使命的。
我的表情和内心都一样地震惊,我说啊,这么两个涉世未深的富家女,大学生,竟然会是间谍。
间谍不是一般都是那种目光炯炯,沉着冷静,老练深沉的人吗?吴梅说你是给什么电视剧小说给带歪了吧,长相做事都高调成那样还怎么做间谍。
当然也有名人做间谍,那都是外围的被利用的。
能够被人特别注意的,都干不成间谍。
我说吴老师你是要我试试她们吗?是不是找个小流氓什么去骚扰一下,看她们会不会三拳两脚把人给打翻了?吴梅又好气又好笑地说,我跟你说正事,你尽是耍贫嘴打岔,你现在闭嘴,让我说完。
吴梅继续说,组织上希望你能和她们保持一个亲密的接触,将计就计,摸清她们的意图和组织。
我正想发问,吴梅示意我不要说话,说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我来解释给你听。
虽然她们两个是普普通通的大学女生,但她们在中国留学,这个身份很惹眼,注定了她们不会把事情做得太明。
他们的方法一定是拉拢和控制国内的对象,然后驱使这个人去为他们收集情报或者做一些联络和勾兑的工作。
我说我还有问题,既然是这样,你们何不找个干情报工作的人接近他们,取得他们信任来做事呢。
吴梅笑着说,她们又不是傻子,很明显你是被她们调查和摸索过的合适对象,她们当然要自己出手控制局面,不会咬送上门的鱼饵的。
我挠挠头说,我既不是什么官二代富二代,也不在机要部门工作,说严重点都快成了loser了,找我不是白瞎了吗?吴梅说,她们自然有她们的考量,她们去巴结机要部门的人,或者什么官二代背景,那不是一出手就给盯上了吗,当然是通过你这个普通人中转更隐蔽。
这事换成我,我也选你最合适。
我点点头表示认同她的判断,一边在心里想,这个吴老师到底什么来头啊,她是明的还是暗的。
吴梅像是看出了我的想法,她笑了笑说,我其实身份也是特殊的,一方面我有公开的公职,但另一方面我也是为国家效力,有特殊的情报工作背景,其实周一你已经在我们的发展和培养范围中很久了,今天是第一次把话说破。
之前我三番五次地要安排你出国进修,包括今年暑假后的赴欧洲进修,你可能奇怪我怎么那么执着。
其实本来这是我们计划的一部分,原打算第二次出国的时候就和你说明情况,希望你能加入组织,做一些工作。
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我还是很严肃地表态说,吴老师,这个担子我接不了,我这个人一无是处,主要毛病是煳涂,我这种人为组织工作,会把组织给坑惨的。
吴梅摇摇头说,你其实具备了非常多优秀的特质,特别是表面看上去一点都不精明强干,这是最好的伪装,至于工作需要的各种技能特质,我们会对你进行专项的培训。
国内你的社会关系太复杂,我们计划在第二次出国的时候在国外培训你。
吴梅看着我一脸懵逼的样子,收住了话题,说今晚说得很多了,你好好消化消化。
后续的工作其实说难也不难,一切就顺水推舟向前进就okay了。
在必要的节点我会利用工作便利来协助你和保障你的安全,你尽管放手去做。
为了你的安全,不会让你知道更多组织的事,也没人会知道你的身份,这样你不会露马脚。
可能需要你牺牲一些个人时间空间和社会关系,但是相信我时间不会太久的,情报工作清楚后,怎么收网就是相关职能单位的事了。
最后她还特地强调了几句,说今天和你的对话千万不能泄露给第二个人知道,包括任何机构或者单位。
一个特情人员最大的危险就是身份的暴露,后果一定是死无葬身之地。
立不立功都是浮云,活着全身而退才是最大的成功。
我不安地说,梅姐我好方啊,我这样手无寸铁去和人家打交道,会不会事情办不好还把自己给折进去了。
吴梅伸手摸在我的脸上说,最好的保命武器是头脑,不是拳头。
对方也会由浅入深地发展和训练你,只要你不暴露,不会轻易把你怎么样的。
再说了,为了你的安全,我们有严密的监控掌握你的动态,必要的时候会营救和支持你。
diyibanzhu.com倌纺裙:玖伍肆贰肆叁玖零玖我说你的意思会有人一直跟踪保护我么?吴梅摇摇头说傻孩子,那不暴露得更快?当然是电子监控手段,神不知鬼不觉的。
末了她又补充一句,如果有紧急情况,只有我们能出手帮助你,这个工作是高度特殊和保密的,你打110找警察找任何都没用的。
我说嗯也是,我要是找警察说我是我们国家的特务,有危险,估计给送到精神病院去了。
说话间,我已经喝了一大杯咖啡和两瓶果汁了,吴梅说你酒醒差不多了吧,早点休息吧。
吴梅起身说你赶紧去洗澡,浴袍睡衣我放在卫生间里了,你把脏衣服脱下来扔到浴室门外,我现在洗衣机给你洗了晾干明早就能穿。
我照她说的,在浴室里脱了衣服扔出去,但内裤没好意思扔出去,吴梅敲门说内裤呢,你没穿内裤吗?我说我自己洗好了,吴梅说别傻了,你哪里洗得干净,赶紧扔出来。
我只好从门里丢出去,说谢谢梅姐了,真不好意思。
吴梅哼了一声,说我洗好就去睡觉了。
我说啊那我去睡书房或者沙发吗?吴梅扭头走了,飘了一句“随你”过来。
洗完澡换好衣服出来,吴梅的房间里已经关灯了,梅姐家的书房很大,靠墙有一张床,据梅姐说以前陈教授赶论文晚上就直接躺那里眯一会儿起来继续干活的。
但我发现床上没准备被褥枕头之类的,虽然沙发可以躺,但我想了想,还是去了梅姐的房间。
吴梅脸冲里躺着,空了挺大一块地方给我,但毯子只有一条,她只盖了一半。
我钻进毯子里,很自然地从后面抱住了她。
吴梅不光是苗条了,是偏瘦,她身上那件丝质的吊带睡裙下,是赤裸的身体。
我亲吻着她的脖子,用手抚摸着她光滑细嫩的臀部肌肤,吴梅的屁股谈不上丰满肥硕,但别有一番圆润紧致细腻的触感,我爱抚到她的腿间,从菊花方向去探索她的阴部,吴梅夹紧了腿不让我手伸过去,说别乱摸,老实睡觉。
我一边轻吻着她的脖颈和耳朵,闻到她身上一股澹澹的诱惑的香水味道,一边把手从屁股过度到胯上,抚摸着她的骨盆位置。
果然她的骨盆比妈妈和舅妈的要窄小一些,我想起妈妈说的话,笑着说,吴老师你的骨盆这么窄,生菲儿的时候受罪了吧。
吴梅呸了一声,说大男人问这种事。
然后说当初医院也建议我考虑剖腹产,但后来羊水提前破了,赶上节假日,医院只有值班的,主刀医生都不在,就硬是让我顺产出来了,确实把我给痛苦坏了。
我抚摸着她的小腹说,哎下次索性早点行动,不要等到最后一刻啊。
吴梅用手肘杠了我一下,说瞎说什么,哪还有下次。
然后叹了口气说我的下面缝了好几针,好长时间对那个事有心理阴影。
我猜到这事可能会造成后来他们夫妻生活的不和谐,不敢说下去了,就将手沿小腹向下伸,摸到了吴梅阴阜上的阴毛丛,这种毛茸茸的触感很刺激,我的鸡巴瞬间硬了起来。
吴梅的手只是稍微抵抗下就放弃了,把腿也张开来了,任由我开始爱抚她的花瓣,她的阴道里有点湿润了,但阴道口和外面还是有点干涩,我轻轻地伸手指进去搅动着,感觉她的水越来越多,开始挤出阴道口,湿润了阴唇,吴梅开始发出若有如无的呻吟声,一边伸手到我的腿间,摸索着握紧了我的鸡巴开始抚摸着。
吴梅捏了我一下鸡巴,轻声说,你真是讨厌,下面都不穿,光着屁股。
我把她翻过来,撩起衣服吸吮她的乳头,吴梅的乳房不大,但乳头很漂亮很精巧的样子,兴奋的时候也挺得高高的涨卜卜的,吃起来很舒服。
吴梅快速撸着我的肉棒,柔声说你快点上来吧,早点弄完早睡觉,明天还早起。
我翻身跪在她腿间,把她的两条修长的腿架起来,用龟头拨弄着她的阴唇,说梅姐你好骚,流了这么多。
吴梅扭动了下身体说,我才不骚,我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我哼了一声,用鸡巴对准了她的湿答答的花瓣中心,说你们当老师的,就是会强词夺理,然后下身一挺,捅进了她柔软湿热的阴道,全根而入。
吴梅大声地呻吟了一声,说你个死人,你的那个好大,这一下弄死我了。
我低头看着她雪白的下身下,黑漆漆的森林里吞进了我的肉棒,这感觉好刺激,我缓缓拔出了我的肉棒,只见肉棒上沾满了她澹澹乳白色的液体,又缓缓地推进直到她的阴道尽头,吴梅大口地喘息着,一副不堪耐受的样子。
梅姐你的下面也好紧啊。
我这倒不是恭维,梅姐的小穴的确非常紧致,确实是很久没做爱了的缘故。
吴梅甜甜地笑了,那就给你好好插一插。
我把吴梅的两条嫩腿扛在肩上,让她的臀部微微离开床面,开始大力地夯她的淫水横流的阴道。
大概因为家里没人,吴梅大声地呻吟着,摆动着头,手抓着床单。
大力插了一会儿,我拍了下吴梅的屁股,说翻过来趴着。
吴梅有点不情愿说,你就这样插吧,我就快要到了。
我说不行,叫你趴着就趴着,让你狗爬式高潮一回。
吴梅有点哭腔地说,别,后面来太刺激了,我会受不了的。
尽管如此,她还是慵懒无力地翻过身趴在床上,高高地噘起了屁股对着我。
吴梅虽然瘦,屁股也不大,但腰身很细显得臀很饱满,更难得的是她张开腿后,从后面露出的湿淋淋的花瓣看上去特别粉嫩,阴唇微张着,可以看到阴部全貌。
我挺起沾满她淫水的肉棒,穿刺进她生殖器的最深处。
这个姿势特别方便用力,我端着她的屁股,摆动着下身用力冲刺着,吴梅销魂地叫着床,没几下就低吼着发出哭泣一般的声音,说我要死了要死了,阴部一张一缩地涌出热流,先高潮了。
我把阴茎插在她深处停了一会儿,俯身去抚摸她的乳房和乳头,感受她的美丽的背部贴在我的胸前,臀部曲线和我的小腹契合成一体。
在她的颤栗稍稍平复后,我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由慢到快,在连续的抽动刺激下,吴梅又是从阴道里一直战栗颤抖知直到全身,又美美地泄了一回。
泄了两次身的吴梅无力地趴在床上说,你什么时候出来啊,我要不行了,都快虚脱了。
我从她的阴道里拔出肉棒,坐在床上对她说你自己坐上来动一动,我就好了。
吴梅打了我的腿一下说,你个死人,要么不来,要来就让我出丑,还好几回。
饥半天饱一顿的,我怎么受得了。
话虽这么说,她还是面朝我对准我的挺翘的鸡巴,把自己的小逼套了上来,整个地坐进了她自己的阴道。
吴梅用手抚摸着我的头说,都怪你这个死人,这一年了,就做过三次,还都是和你。
我搂着她的屁股帮助她上下跳动地吞吐著我的鸡巴,说那你感觉好不好啦。
吴梅用手掐了下我的背,好是好,老是吃不到也心塞的啊。
我说梅姐你不是一直很含蓄的吗。
吴梅趴在我怀里说,以前也觉得自己大概性冷澹,不需要的,给你这小骗子弄过一次后,不可收拾了。
在单位里见到你,都会发白日梦,看到你忍不住要看你的下身,想你那根坏东西,想得下面都有点湿。
我说是我去办公室找你的那两次吗?吴梅点点头说是啊,我跟你谈这话,脑子里却想着这种不可告人的事情,越想就越兴奋,下面就越湿,就很有冲动要摸你一下,让你的那个翘起来插我。
我轻轻拍了她屁股一巴掌说,办公室怎么插啊,又没有床。
吴梅闭上眼,像是在回味当时情景,她颤抖着声音说,我就想着你撩起我的裙子,把我的内裤脱了,把我压在桌子边上,从后面捅进来。
吴梅把头发解开放下来,自己用力套弄着我的肉棒,咬牙切齿地说,我最喜欢你从后面操我,进去得最深,能插到我最痒的地方,操得越狠就越止痒越痛快。
就想着你把我操得泄了一次又一次,最后全射到我的身体里面,射到我的子宫里面,把我的肚子搞大。
我听她说得淫荡,下身更硬更挺了,我端着她的腰快速地上下套弄,吴梅也咬着牙大力地起伏着,说快点,把你的精子全给我射进来。
在吴梅极度高潮的浑身抽搐,痉挛和尖叫般的呻吟声中,我也酣畅淋漓地一泄如注,把浓浓的精液射满了她的阴道深处和子宫里。
我搂着她倒在床上,我有点担心地问,梅姐你不会是真的想怀个孩子吧。
吴梅故意板着脸说,怎么啦,自己射得痛快啦就不想负责任啦。
我说这倒不是。
吴梅笑了,她爱怜地摸着我的脸说,傻弟弟,不用担心的,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我吃过避孕药了。
我说哎,那下次我还是戴套,吃药上身体。
吴梅说现在装什么正经啊,刚才一副火急火燎急着恨不得要捅穿我一样,没事的,我吃的短效避孕药,对身体没什么影响的,再说了,我超级喜欢你的精液打在我的子宫口上的感觉,戴套就没那么舒服了。
我亲了亲她的嘴,她闭上眼,享受地和我热吻了一会儿。
清理好她搂着我躺下,用手指摸着我的乳头说,其实我很舍不得让你去做今天的工作的,你要是确实不愿意,也可以不去做。
我说啊,那是你的主张,还是上级还是组织的主张。
吴梅说,我只是具体执行的人,按道理我是不能质疑任务和执行不坚决的,但你要真的不肯,我可以试着说说情。
我说嗯,这事我反正得考虑考虑,你也别先回绝了啊。
吴梅侧起身,上身压在我的胸膛上,亲了我一下说,其实我们的纪律也是像铁一样的,所以最后还是得回到这条路上,我也反复想过了,就是让你去半推半就地泡个妞,不见得有多么大的危险。
对方也是,不是冲着要你的命来的,只要你不出格,也不会把你怎么样,你在人家那里是幼稚小弱鸡,将来也肯定不会接触什么机要任务,不会为难你。
我笑着说,那要是我不肯呢。
吴梅说,劝你加入的办法多的是,总要让你就范的。
我说难道还威逼利诱?吴梅说那倒不至于,但肯定是有办法的,但不会告诉你。
其实,还有个事我也得坦白跟你说,挑选、考察和招募你的人是我,所以如果你不肯来,到时候被处理的人是我。
所以你实在不愿意,就只有我硬着头皮杠了。
吴梅大概累了,很快沉沉睡去了。
我躺在那里睡意全无,想着今天吴梅这件突兀的事情的经过,觉得好像过家家一样的简单粗暴和魔幻。
我想起朱明在北京那晚交代过我的事,以后凡事都是我自己来决策和做主,没有人可以商量,不管遇到什么,只要是机遇的,都应该抓住,然后静观其变。
第二天我爬起来的时候,吴梅已经早早起来做好了早点,她有点歉意地说昨晚不知不觉睡着了,忘记爬起来晾衣服,所以今天只能暂时穿一下老陈的衣服了,家里倒是有几条新内裤,但对我有点小了,运动裤倒是有几条还算宽松的,让我光着下身直接穿运动裤算了。
吃早饭的时候我跟说我想过了,可以帮她做一些事,但我说我是个初哥,肯定干得不熟练。
吴梅有点心事地看了我一眼说,第一步不需要你做什么,你只要正常和欣雯谈恋爱就是了,等到她们和你摊牌的时候,你及时通报情况,我们会给你进一步指示。
吴梅眼神凝重地看着我说,对方也知道你是个初哥,不会让你干什么夸张的事,但你最重要的是千万不能暴露,将来获取她们的信任抓住了实锤,才好进一步行动。
第二天我上班的时候,发现齐馨儿没来,我问雨漫什么情况,雨漫说昨天齐总心情不好,回家路上一直没说话,到了以后关了门在哭,她敲门齐总也不开只是让她走,她回到家后给齐馨儿打电话,齐总倒是听上去还行,只是说没事。
上午马哥把我找去了,他单刀直入地问我说,你和齐馨儿两人去了一趟缅甸后都有点不太对劲,是怎么回事啊?我说我没什么不对劲啊,至于齐馨儿,可能受了点惊吓吧,情绪不太稳定。
马哥叹了口气说,你现在也不比往常了,做事的精气神儿都没有了。
我有点上火,我说你不是把给调出技术部门了吗?我现在跑去市场部凑数了,对市场工作我一窍不通的,怎么来精气神儿啊。
马哥给我倒了杯茶,说小一你怕不是有什么误会吧,新来的那个老熊到底怎么回事,我想你和我一样清楚,就是个吉祥物,混融资用的。
他呢是有点太较真了,在公司里我也总得表面维护着他一点。
我想你和我是一心的,总该不会有什么误会。
现在看你也上头了,那都是我的错。
我说好吧,公司是马哥你的,你有你的打算,我理解不理解只办好自己的事就行。
马哥摇摇手,说今天找你来不是来解决思想问题的,你是我的左膀右臂,我现在得给你掏心窝子谈点事,齐馨儿那边你也别乱说,帮我保下密。
我点点头,没吭声。
马哥玩着手里不知道哪儿淘来的一个小小的红木凋塑小玩意儿,说其实公司现在融资做得不好,前一段做的金融类的业务现在看有些失控的危险。
老实说前一段政策放的太宽,大家能不能干的都干了,赶时髦,都想当风口上的猪。
现在我们主营业务业绩不理想不达预期,金融板块业务风险已经出来了,别说盈利了,能不亏光就不错了。
马哥看着我的眼睛说,我们现在账上还有好几千万,但金融风险一旦来了,一分钱都守不住,公司能不能扛过去还两说,更坏的打算,是搞不好要因为这个事有人坐牢。
所以我想提前做些安排,但我分身乏术,想来想去,只有你和馨儿我比较放心,所以想你们代表我去处理一下这件事。
但齐总现在身体和情绪都不好,我怕指望不上她,只能拜托你了。
我说好吧,那么马哥你想拜托我什么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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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河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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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18马哥说上次我派你和馨儿跟李总去云南缅甸,的确是想看看有什么生意机会可以一起做的。但李总倒霉遇上了劫匪,这事大家都有点惊弓之鸟,不太敢再弄下去了。不过李总死里逃生这么一回,反而对缅甸有很了更大的兴趣。他现在干脆人就待在缅甸,想直接把生意的主战场放到缅甸去。这回我琢磨着和他合作更紧密一些,除了生意贸易以外,还有点股权上的合作,其实就是合伙干这些买卖,我这边想让你做这个股东代表,加入到李总和我联合做的生意里去。
我一直注意观察着马哥的语言神态,看他说话的虚实,和他对李总的生意到底了解多少,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是压根就不明白。但我看下来马哥虽然隐瞒了点什么,但整体还是比较真诚的。
我决定打开天窗说亮话了,虽然我和马哥关系也还算过得去,但马哥你说明真实意图,我怎么可能当个傻子去给你当炮灰。我先提醒他我和齐馨儿都亲眼看到过的故事,李总有贩毒的生意在做。马哥挥挥手说这事我听说了,不过我跟他合作的事和这个无关。再说了,李总真要做这生意,能带我这个凯子吗?这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
这我就更好奇了,我想不出马哥冒着跟一个毒贩有经济来往的风险去和他合作,究竟居心是何。我决定以退为进让他说真话。我站起身说马哥你不怕,我可怕了,上次子弹嗖嗖的,我要是多抬头半公分,齐馨儿还得回国给我爸妈送骨灰盒,我干不来,你另请高明吧。
马哥露出焦急的神色,像是生怕我不接这任务似的,抢先站起来按住我,说小一你不是外人,我不想多跟你说内情是觉得你知道越多你自己越危险,既然如此我就把话挑明了说。其实公司现在融资进程不太好,眼看这资本市场要冷下来,我前面发的一些金融产品,背后都是些资金池,总有一天国家叫停了,难保不出问题,我想我手头有些钱,你放心基本干净的,不要给折在里面了。所以我打算想办法弄出境,我和李总是互相需要,我给他的报酬很优厚,他可以用你这个人,你一边帮他做事,一边帮我盯着钱。事情了结清楚之后,我会重重谢你。
我皱眉头说马哥你这个玩得有点大,我不懂法,但这罪轻不了。再说如果李总翻脸,你人财两空怎么办。马哥胸有成竹地说,你放心,资金出境的事我里外里已经反复咨询过律师,各种手续都打点好了,我只需要境外有个人接应给落实了,这事非你莫属了。你放心,我问过律师的,就算我因为什么事抓了,你的罪过也不大,你就当不知道我的意图呗,就老老实实到境外给我拓展业务了。
我叹口气说马哥你想好,开工就没有回头箭了,你这条洗钱路径虽然表面看起来合规合法,但操作起来繁琐无比,我不是专业人士,我未必能盯得住。马哥说我出钱在海外雇了律师的,他会教你怎么做,你就是我的全权代言人,直接和他商量着办就是了。
我临出门的时候,马哥搂着我的肩说,小一,我之所以能信你,就是觉得你是有原则的人,也是那种金钱买不通的人,这事我全部身家都压上给你了,就多多拜托了。我说我考虑考虑,先闪了。
快下班的时候,吴梅发微信问我和妙娟欣雯有联系吗?我心情有点烦,就说我最近忙,过了这阵子再说。
我很想联系杨队,问问我该怎么办,但我想起吴梅对我说的他们有24小时监控保护我的话外之音,不敢用电话和微信,我只好使用紧急联络手段,在美团上给那个特定的奶茶店下单,用约好的方式填写了表面上看起来很正常的备注。果然奶茶店回复说他们今天特别忙,不能提供外送,建议在指定时间到店自取。
我拿着号排在杨队的身后,我低声跟她说吴梅发展我加入到组织,从表述上看似乎是官方组织,不知道是不是兄弟部门的什么团队和我们撞车了。杨队毫不迟疑地说这是不可能的,现有的几个相关部门,招新一定会走流程,不是个人可以拍板。而且未经培训是不可能上任务的。杨队思考了下说,这个情况她会向上反映,但初步看吴梅很有可能是冒充有关部门在忽悠我上钩,为他们所用。
杨队分析完,淡淡地说了一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里的蚂蚱多着呢。吴梅露出水面了,新加坡两个女孩的情况是否属实还不清楚,我会向上级汇报核实。
你的任务就是顺水推舟,跟着吴梅的计划走,她应该会考验你,你自己心里提着醒,面上放松点,由着性子来。
杨队和我排到了,跟我先后穿出人群,对我说,敌人渗透进了我们的队伍,所以从电信手段上监控你是完全可能的,我们这样的见面时效性不强,组织上授权你尽可以见机行事,不必事事汇报。我跟杨队说,固然我的手机可能被监控了,但之前我手机上安装过几个和常用的生活app 看上去一模一样但是特殊定制过的App ,这个里面有隐藏的可以发送和接受消息的功能,而且阅后即焚。他们的监控设备再智能,也发现不了混在其他App 流量里的加密过的聊天内容。但我是在从前的单位里用过,不确定杨队有没有接入这个功能。杨队点点头说我倒是还不知道,我回头去查查看,如果能接通我用那个和你联系。
我回到家,爸妈一直在唠叨,明知道他们来了还在外面住。我心里也很憋屈,又不能明说,只好去抢着做点家务,下厨房帮个厨什么的。
爸爸还是看完新闻联播,戴上老花镜看他的专业书,上电脑翻资料然后早早睡去了。我等妈妈忙好,和她挑明说了我和舅妈的事情。
妈妈也是一副多少有点意料之中但见我开口明说又有些不知怎么应对的样子,她呆呆地看了我一会儿说,其实要是单纯从两个个人的角度是没什么的,只要你喜欢,对方也靠谱,妈妈也不在乎年龄、身家什么的。但现在于莉莉毕竟曾经是你的舅妈,你要娶了她,你姥姥家要炸了锅了。你舅舅虽然和你相处不多,但还是疼你的,你这是把他的脸皮撕下来在地上用脚搓。
说起这个事,也的确是无解。在北方亲戚伦理观念重得不得了,这样的事你要说不是笑话那是假的。我理解妈妈的顾虑,其实舅妈也知道这一点,之前也声明过,一切她都不在乎,可以不订婚,可以不搞婚礼,甚至可以不公开,一切都看我方便。舅妈是委曲求全了,但她的这些诚意我拿出来跟妈妈说,似乎也不是解决问题的钥匙。
妈妈像是想到了什么,口气严厉地问我什么时候和舅妈好的,我想了想说,是舅妈和舅舅分居以后。妈妈口气和缓了点,又凑近了问于妈妈和我有没有那个关系,我想抵赖说没有。妈妈冷笑了一声说,于妈妈和你或许没有你和舅妈那么密切,但要说没关系那也是假的吧。
我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矢口否认,称绝无此事。妈妈说一对男女有了关系,也许男的还看不出来,但女的看男人的眼神和肢体语言会完全不同,你就承认了吧。
我坚持说没有。妈妈看了我一会儿,笑了,说你的事我都知道了,不过看上去反侦察能力还不错,还能咬得住。
妈妈坐到我手边,很自然地抓起我的手,我顺势搂住了她的腰。妈妈轻轻哼了一声,说你别误会啊,不是让你乱来的,我要问你问题。我说你要审犯人吗?
妈妈说呸,审犯人?你接受过反刑讯的训练吧,我说嗯。妈妈说我要真想审你,先把你五花大绑绑起来,灯泡照着你不让你睡觉再审。我问你啊,我发现和你有亲密关系的都是比你大的少妇熟女啊,你小姨,舅妈还有舅妈的妈,你是不是心里有点变态啊,不喜欢年轻小姑娘,专喜欢这种小媳妇型的。我说没有啊,我那个受了伤的女朋友就是小姑娘啊。
妈妈摇头说,反正我没见过,谁知道你是不是装样子的。反正我感觉你就放着水灵灵的少女不要,就是琢磨我们这些比你大不少的姐姐、阿姨级的。昨天来的两个新加坡妹子,人家对你也明显有兴趣,可你就是带理不理的。依妈看啊,那个叫欣雯的,还真的很不错呢,从长相到身材,从性格到气质,而且明显是对你有意思。
我有点扫兴地说,你哪里看出我感不感兴趣的,难道我要表现得像个流着口水的色狼才叫感兴趣吗?
妈妈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把手放在我的大腿摩挲着,说你是我儿子,你有没兴趣当妈的看不出来啊。她的手沿着我的大腿向上,到了我的胯间又停住了,似笑非笑地说,快,你还没回答问题呢,为什么只对比你大的姐姐阿姨有兴趣啊。
其实我心里隐约有答案的,除了之前妈妈比较含蓄羞涩外,小姨,舅妈和于妈妈都比较主动,而且明显的欲求不满,更主要的是特别体贴和懂得人的需求,再加上成熟有丰韵的肉体,娴熟的操作。当然即使如此,她们也并不是那种女霸王那种浪荡,也是含羞带怯,但非常懂得迎合,和她们做爱感情和肉体的交流都是身心极致的享受。而且女人压抑的性欲如果一旦找到可以信赖的人释放出来,那个奔放和热情销魂得能把男人彻底融化掉。
妈妈见我不说话,手直接摸向了我的胯间,感受到了我的肉棒的勃起,她轻轻捏了下我的鸡巴,说嘴上不吭声,心里不知道转什么念头呢,搞不好在回味女人的滋味呢,对吧。
我也在下手抚摸妈妈那丰满的美臀了,妈妈今天穿了一条紧身的类似于瑜伽服的裤子,面料很柔软有弹性,把她的下身曲线勾勒得诱人无比。特别是肥美的臀部,简直了有奇妙的塑形效果,挺翘丰满。前面肥厚饱满的阴阜也被裹得紧紧的呼之欲出,两腿间的三角区线条更是充满了诱惑。
妈妈已经开始吞吐我的肉棒,我摸着她下身柔嫩顺滑的肌肤,说妈你怀孕了还穿这么紧身的衣服么?
妈妈用力吃了几口,吐出肉棒低声喘息着说,我这是低腰的没事,再说了,宝宝还小的很,我的肚子都还没显形呢,勒不到他。
我说那也小心点,爬起来让妈妈躺好,然后帮她把裤子褪到膝盖处,露出了她两条洁白光嫩的大腿和被一条小小丝质内裤包括的阴部。我俯身把她的内裤拨到一侧,妈妈那美丽的阴部和一簇阴毛得见天日,我忍不住亲了一下,有好闻的香水问题。妈妈却格格笑着夹紧腿躲了一下,说别乱来啊,你这下弄得我痒得很。
只许看看摸摸,不许做别的啊。
我利索地把她的内裤脱下去,妈妈挣扎了一下,用手拉着内裤,但抬不过我的坚持,被我脱到了膝盖处,我趴下身,神情地吻上了我出生的圣地,妈妈颤抖的花瓣上有点湿润,我用舌头舔了一下我20多年前来到这个世界经过的第一道肉门。
妈妈抱着我的屁股在我身下吞吐我的鸡巴,我用舌头逗弄她的小阴唇的时候,她吐出肉棒呻吟了一声,说哎,你这下让我想起了当年生你的时候,当初你的小脑瓜要从我这里出去。现在你这小和尚想从这里再回去……
我舔弄着妈妈的大小阴唇和阴蒂,问道,妈妈你平时能满足吗?妈妈叹气说,你说呢。
我和妈妈默默地问对方口交了好一会儿,妈妈的阴部高度充血颜色变深,阴道里水样的爱液不停地从洞口涌出来,我的鸡巴也坚硬无比,捅着妈妈的樱桃小嘴。
在妈妈喘息的间歇,我说妈要么我进去一下下?妈妈说不要不要,这个进去刺激太厉害了,不做完会痒得要死,但要做到高潮子宫都会痉挛,我怕对肚子里宝宝不好。
互相口交了一会儿,感觉妈妈轻轻地颤抖了好几次,都有点累了,就结束了。
妈妈摸着我还硬撅撅的肉棒说,哎呀你这个小东西死活不出来呢。我也有点羞愧,说是啊,我看了网上说,这其实也不正常,射精的阈值太高,也不知道怎么办。
妈妈起身穿好衣服,撩了下头发说,我也不懂这个,你自己自慰过没有,我说没有。妈妈有点害羞地说,你下次自己找点那种书和视频看看,试试看自己在什么情况下特别兴奋和刺激,会冲动来的快一点。
我其实想向妈妈坦白除了读书、出国进修和军训期间,其他时间身边其实一直不怎么缺女人,所以也没有那种自慰的需求,但又不好意思开口,就说好,我知道了。
妈妈洗完澡去睡了,说有点累了。我去洗了个澡,下面自己慢慢软下去了。
其实我觉得今天特别不出来也是因为有点心神不宁,脑子里一直在想着这两天遇到的事,觉得心里有点烦,又不知道该怎么破。想起杨队跟我说的,想不清楚就不要多想了,反正现在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关键时刻,就顺着自己的心意随意行动就是了。
这几天陆颖和齐馨儿约我吃饭泡吧,我都以父母在家婉拒了。我陪着父母去了一趟于家,于伯伯的状态还是不太好,卧室里摆得像抢救室似的,各种仪器和装备。于伯伯的脸色很差,一直需要吸氧,只能谈很小一会儿天,我坐在他身边,他就拉着我的手看着我,全然不顾我父母就在旁边。我心里也很难过,我觉得于伯伯待我,和亲生父子没有什么分别,我只能祈求奇迹出现,他真的能好起来。
妈妈支使我和爸爸出去买点东西,她独自留在家里和于妈妈、舅妈说了一会儿话。回来后看起来三个人表情还比较正常和自如,妈妈也不肯跟我透露说了点啥。
住了不到一星期后,爸妈要走了,临走前他们要请吴梅一起吃饭,吴梅就带着欣雯和妙娟来了,妈妈好像挺喜欢欣雯,让她坐在自己身边,问长问短的。妙娟故意说听说中国大陆的阿姨们喜欢给年轻女孩子介绍男朋友啊,她们两个想找中国的男朋友,问妈妈有没有好的推荐。妈妈笑着我说我是小地方出来的,我们那地方的男孩你们怎么会看上,S 市就是国际大都市,你们在这里找好小伙,到处都是啊,你们拜错佛了,你们应该找你们吴老师,吴老师那里的帅小伙绝对不会少。妙娟说我懂了,你是在推销小一哥啊。我妈一脸懵逼地问为什么这么说,妙娟说你看小一哥既是从你们那里出来的,又在S 市生活,还是吴老师的学生,条件都符合啊。
大家都哈哈大笑,我说我是凤凰男+ 妈宝男,可千万别找这样的。欣雯和妙娟一脸不解地问什么是凤凰男,妈宝男。吴老师笑着说他自黑一下逗你们呢,你们也厉害的,跟准儿媳要见公婆似的。妙娟得意洋洋地说,我这是给欣雯代言,她脸皮薄,何况我有男朋友了,我又不怕。欣雯脸有点红,但又有点期待有点羞涩。我赶紧岔开话题,问妙娟男友的事,妙娟说她之前在网上认识了一个中国的男孩子,也在S 市。
她们走后,妈妈问我不是说外国人很注重个人隐私,不谈论私人问题的嘛,怎么这两个姑娘这么放得开。我说也就是妙娟大嘴巴,人家欣雯自始自终没提这茬。妈妈摇头说那可不是,欣雯要是不愿意,妙娟能大嘴巴嘛,可能还真的是在替她发声音呢。我说那也是,不过老外的女的比较奔放和直接一点,虽然她们是华人,作风还比较保守,但沟通风格可是一点都不含蓄。
妈妈严肃地说,你要是找个外国女友,组织上肯定不会同意,你自己要想清楚。我说我什么时候要找个外国女友啦,是这两个姑娘剃头挑子一头热而已。妈妈沉思了下说,但我看你们这个吴老师,还挺有意要撮合你们的。我说她那是本位主义,她当然希望留学生能一直在学校待下去,但谈恋爱是两厢情愿的事情,我要不乐意,她还能强迫?妈妈摇了摇头说,搞不清楚你们的事,我反正管不了也不想管,你爱谁谁吧,反正我看一时半会儿也不会谈婚论嫁,你自己开心就好。
我在公司网络里架了一台虚拟机,在虚拟机里的浏览器里在杨队指定的一个网站里和她交流,希望杨队协查一下妙娟的所谓男友情况,杨队请示后告诉我这两个人并没有列入间谍嫌疑的名单里,所以没有电信监控手段,我问能不能想办法查一下。杨队说按照国家法律和单位相关制度,除非由专案组申请,由正局的领导批示才可以采取手段,但时间不能太久。我叹了口气说算了,动用了这个资源,万一查不出来也是傻到家了。
当初在新加坡的时候,还是学生的她们常年的打扮就是T-shirt 和热裤,来中国后,两人似乎对穿着打扮有了新的心得,越来越接近于大陆女孩的穿着。
之前的事我既没有答应吴梅,也没有拒绝吴梅,我只是正常地和她们交往着,像普通朋友一般。
有一次欣雯问我,说在新加坡的时候觉得我是个阳光、乐观的大男孩,可是她看到在中国的我却似乎多了很多心事,远远没有在新加坡的时候开心。我不知道怎么回她,只能笑着说,在新加坡的时候,是人生里最无事一身轻的阶段。现在生活压力好大,开心不起来哈。
欣雯现在喜欢穿连衣裙,虽然她身高不高,但身材丰满,曲线玲珑,所以很架得起衣服,在那种发自内心的清纯气质下,有一种非常性感的风韵。其实欣雯是个很美的女孩儿,因为是混血儿,所以脸长得非常立体,大眼睛,面部曲线有致,身材丰满,皮肤是那种健康的白嫩,一点不苍白,更重要的是气质的确出众,举手投足都有一种健康、天然和雅致的美。
不需要妙娟反复地暗示和撮合,我也心知肚明欣雯对我是很有好感的,但欣雯是个害羞而含蓄的人,我知道她是期待我向她示爱。所以保持这种超凡的友谊同时,两人关系走得很近,但并没有挑明了男女朋友的关系。
齐馨儿对欣雯对我的情意醋意大发,她经常在单位里故意说些怪话给我听,弄得雨漫都在不解地问我哪里得罪了齐总。我苦笑着对雨漫说你别太在意,可能是她的误会。
舅妈在单位停薪留职后,专心在家里陪着于伯伯,于妈妈已经临近预产期了,她一个人要照顾两个人,比上班还忙,我去看望过几次,在于伯伯家的这个状态下,也不好太越轨,而且舅妈也的确无心此事,她让我忙好自己的工作,不要太多担心她。
吴梅建议我不妨和欣雯的关系再进一步,建立和欣雯的男女朋友关系,心理距离感拉近后,可以更方便摸摸她和妙娟的底细,她感觉两个人中可能妙娟有问题的概率更大一线,因为妙娟来中国后,也热衷各种社交,认识了很多人。反而欣雯是一心一意地放在我身上,像个单相思的小妹妹,怎么看也不像有问题的。
吴梅更忙了,偶尔会喊我去她家,做饭给我吃,让我留宿一晚,虽然晚上也颠鸾倒凤地折腾一夜,但我总感觉吴梅的特殊身份被我知道后,无论她是正是邪,感觉总是不单纯了,所以其实也未必能尽兴,只是满足一下她的欲望罢了。吴梅在放浪形骸地爽过后,摸着我的下身对我说,其实这个是你的终极武器,你要是用好她,哪个女人不张开腿,流着水等你上呢。
我当然对吴梅的这种评价不能认可,所以板着脸没有接茬。吴梅爬上来给我口交一番,说你可别生气啊,其实你可爱就可爱在这里,人帅身材好,下面器大活好这没什么,难能可贵的是你不自恋,不奶油,所以其实挺招女孩子喜欢的。
欣雯这样的,你想推倒她,举手之劳。
我问吴梅组织上怎么会同意美男计这种荒唐的事情,吴梅说且不要说你现在还不是组织上的人,就算是,军令如山倒,让你去做什么你就必须不折不扣地做到。吴梅笑着说,我是年老色衰啦,如果让我去勾引什么人,只要是任务需要,我也会毫不犹豫地上的。
带着马哥的嘱托,我又去了一次缅甸,在那里和李总会合了。让我大吃一惊的是李总在那边的经营已经有声有色了,李总跟我说他在缅甸和佤邦的军政府搭上了线,然后借军政府的手,查到了当年劫他的那股小土匪,把带头的几个给弄死了,然后瓜分了他们的钱和资产。说到这里李总叹息说,仇是报了,威也立了,但这个过程全部是钞票铺路,以后不干几票大的,都翻不了本。
话虽如此,李总现在在佤邦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他在名义政府和实权组织之间游刃有余,在官方那里他是来积极推动当地发展的外商,在军政府那里,他是个出色的生意人,帮助洗干净了他们的一部分钱,还搞起了几条贸易路线,大家都有很高的赚头,还是彼此都很满意。
在李总的安排和帮助下,我代表马哥在当地也是名义投资了一些实业和项目,其实这些破标的都是假的,主要目的还是帮马哥转移资产和洗钱。在这些领域我都是初哥,具体操盘靠马哥的一个不愿意抛头露面的叫王军的律师朋友,我怀疑他的名字都是假的。起初我还是有点戒备心的,但看到这位王军挺尽心尽责,李总也相当义气,才有点放心。
在缅甸的日子里少不了一些逢场作戏和花天酒地,每当出现在复杂场合,我都很谨慎地把当初朱明给我的药先含服一些,但还好全程还没有遇到被下药或者投毒品的事情发生。缅甸欢场里的顶尖妹子多是泰国人,本地的姑娘普遍皮肤和姿色都不好。但不知为什么,我对这些妹子实在没什么兴趣,他们兴致勃勃地玩女人的时候,我一般都不参与,独自回住处或者在夜店里喝喝酒看看表演,李总了解我这个人的脾性,也就不再勉强。
最近无论在国内和缅甸,我都没有碰到陆颖,这让我多少有点奇怪,给她微信也没回。临回国的时候我无意间跟李总提了下,李总迟疑了一下,跟我坦诚地说,你还记得李二那个前女友周妤吗?我点头说记得,李总说周妤失踪了,她家人报案,陆颖在国内接受调查,可能也不太方便四处见客什么的,更别说出国了。
这个故事让我大吃一惊,说周妤失踪怎么会和陆颖有牵连呢。李总点了根雪茄,若有所思地说,女人之间的事,是超过我们想象的。当初老谢车祸受伤在医院治疗的时候,老谢不是夫人来S 市照顾吗?周妤向他夫人告发了陆颖和老谢的关系,后来他夫人一通闹非要离婚,至少要他立刻回广东去。老谢很为难,也没办法,我就和老谢盘清楚了他的股份,给他退股兑了现金,让他带着老婆孩子回去了。
我问周妤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难道是李二和陆颖当时在谈朋友吗?李总看了我一眼说,如果事情是这样的,那我就不会说超出想象匪夷所思了,当时陆颖在老谢公司只是个打工的小妹,别说李二,连我都不认识陆颖。老谢走后公司没人管,一时业务没人做,我只好把他的公司放一放,期间呢除了司机以外的其他员工大部分都走了,我让陆颖看着点货和钱把没履行完的合同做完算了。没想到半个月时间陆颖不仅把公司管得井井有条,还给公司做了点新业务,这让我刮目相看,我问她如果公司交给你干行不行?陆颖说我人年轻,做事我肯定拼命,但要人脉啊资源的什么都没有,我跟她说那个不用你担心,我会往过推,你只要能接住就行。
我还是好奇地问,那你怎么知道是周妤告发的呢,她的动机又到底是什么?
李总摇摇头说动机我就实在不清楚了,我也是老谢他们回广东后才知道是周妤干的。当时他夫人打过电话来,怀疑老谢隐瞒了一些资产,找我问事,我很容易就把她的话套出来,知道是周妤干的。这事我也想了很久,没有答案。后来问周妤,周妤只是不说,就说是自己不小心八卦了下说漏嘴的。
我说那你们因为这个事把周妤给撵了?李总说我虽然生气,但也还没有要赶她人的打算,毕竟是准弟媳。但周妤和李二两个人也确实之前关系也弄得有点僵了,这事是个导火索,吵了一通架,两人就分开了。他们分开以后,我那个弟弟又有点看上陆颖了,陆颖这个孩子呢苦出身,做到现在对我呢是有点感恩的,就答应可以先处处朋友,至于两人缘分能不能登对,就看造化了。
我想起了兰姐的命运,突然有点担心起周妤来,忍不住问道,那周妤失踪又是个什么情况,怎么牵扯到陆颖。李总挠挠头说,这个我就不了解细节了,听说是周妤失踪后手机扔在家里,警察从手机上提取了一些信息,然后找可能的相关人了解情况吧。
我虽然心里还有些疑问,我感觉到李总隐瞒了一些事情,但再问下去就显得不礼貌了。前一段打交道下来对李总多少产生的一些敬佩感又有点不那么厉害了,觉得毕竟还是个背景复杂的人,每一个看似离奇的故事背后,谁知道又有什么不堪和残酷的真相在里面。
李总拍着我的肩膀说,小周啊,我弟弟是个不成器的书呆子,老实说我就希望他能安稳度日,娶妻生子,给李家添后就成。我自己有很大的事业要做,但缺帮手,我知道你看不上我做的事,在正邪两道之间,而且你说这个缘分吧,老把咱俩捏在一起,一会儿亲,一会儿仇的。我非常欣赏你这个人,做事有头脑有分寸,也有正义感。这次回到缅甸来,听他们讲了你那天来赎我时候遭遇火并的事情,觉得你很不简单,关键时刻能沉住气。虽然你还是年轻单纯了点,但有可造之材。话说我看不上你家马哥做的那点坑蒙拐骗的小生意,,我很羡慕马哥能有你这样的兄弟做帮手。其实人活一辈子也就是这几十年,憋屈委屈也是做人,自由自在也是做人。别的我不敢说,你要是能想明白,放下那些乱七八糟的包袱,咱俩联手,能做点大事业。
我客气地说李总你过奖了,我是个反应迟钝木讷的人,只是做事比较尽力而已。李总哈哈笑着说,你别给我来这套,我知道你们读书人是怎么说话方式的。
反正我们今后合作的地方多的是,你慢慢会明白的。
回到国内下飞机的时候,意外看到欣雯等在外面接我。这让我心里多少有点感动,但我还是惊讶地问你是怎么知道我乘这班飞机的,欣雯甜甜地笑着说,你忘记了李总他们公司和我爸他们是有生意来往的,你的票都是他们公司的人给定的,我一个电话就搞掂啦。
我知道他说的李总是李二,李二公司一直是用欣雯父亲的船公司订仓位和航线的。我问她最近有没找到陆颖,欣雯说有啊,昨天就是给陆姐打的电话,不过陆姐说她不在S 市,不然就可以一起吃饭了。
看得出欣雯那天是特地打扮过的,还精心化了妆。其实欣雯是个很美的姑娘,眉目如画,古典气质加上丰满的曲线,让人看上去又觉得美又有欲望那种的。欣雯是个有分寸的姑娘,她虽然很丰满胸很大,但很少穿暴露和紧身的衣服,但越是这样,胸前的丰满就更是把衣服涨得鼓鼓的,非常有诱惑。有这样的美丽尤物陪在身边,旁人投来的都是羡慕的眼光。
我虽然也忍不住偷着瞄几眼她的美胸,但基本还是目不斜视,加上心里有事,所以一直是心不在焉地跟她闲聊着,时间晚地铁已经停了,我俩只好排队上了一辆出租车。
其实我从吴梅嘴里知道欣雯父亲在中国,就在S 市就有不小的产业,这产业虽然是本地人在经营,但大股东是欣雯的父亲。所以欣雯只要愿意,根本犯不着陪我挤地铁或者打出租车的,自然有车接车送,但她很照顾我的感受,我想大约是害怕让我觉得她在我面前摆谱炫富,所以都是很低调。
能和我单独相处让欣雯很兴奋也很幸福,她一直拉着我问这问那,其实我实在不想聊缅甸的话题,只好打断她,问她妙娟最近的情况。欣雯说妙娟找了个男朋友,现在正谈得火热呢。我说哦,怪不得呢,已经好久没见到她了。
欣雯偷笑了一下,说其实妙娟姐这个人很花的,我知道她可不止这一个男朋友,她在新加坡的时候就换过几个男朋友,其中有个法国的,到现在还在联系,前两天还打了一个多小时电话。我对妙娟的情史没什么兴趣,只是问她国内找的男友是干什么的。欣雯说妙娟没有讲诶,不过他们好像在我们来中国前就在网上认识了,这个男友好像是搞什么高科技的吧。小一哥哥你是不是也是搞高科技的啊,说实在的我还不太清楚你的工作具体是干什么?
我说啊,其实也算不上什么高科技,就是搬砖而已。欣雯认真地问我搬砖是什么意思,我说没什么意思,就是干苦力活的。欣雯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说反正我觉得你很厉害的,你不管做什么工作一定都会做得好。我爸爸妈妈和我说了,说你一看就是那种非常聪明但是不露锋芒的那种,他们也很喜欢你。
我没有接茬,欣雯可能觉得自己说得过了,脸有点红,拿出一小盒巧克力来说,你要吃一颗吗?里面只有很少的几颗,都是各种心型的,形状是一对一对的,我尝了一颗确实很好吃,忍不住赞叹了下。欣雯得意地说这是我喜欢的一个欧洲的手工巧克力牌子,在S 市只有一家店,我好容易找到它排队去买了来的。中国真好,天气不那么热,要是在新加坡,我只能带你到家里冰箱去吃啦。欣雯自己拿了一颗吃了,把剩下的都给我说你拿去吃吧。我说这几天梅雨季节天气还不热,过几天也热得跟你们坡儿似的,你的好日子没多久了。
车进市区后,欣雯说了个地址,我好奇地问你们不住留学生宿舍了吗?欣雯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其实我是想住的,但我爸爸让他在S 市的朋友帮我们另外租了一套公寓,我和妙娟前两天刚搬过来。
到地方了我一看差点晕过去,怎么那么巧和齐馨儿住在同一个公寓,但还好不是同一栋楼。欣雯拉我下车,说你现在回家太远了,又没有车了,不如到我们这里凑合一晚明天再说吧。我说那怎么成,欣雯抿着嘴笑说没关系啊,你不要紧张,妙娟也在的,我们不算孤男寡女诶。我想了想,现在的确打车回家也是天文数字了,睡不了一会儿就得起来,就同意了。
妙娟还没回来,欣雯招呼我坐下,问我喝酒还是饮料。我说你们俩我记得不喝酒的诶,以前聚会也是软饮料。欣雯羞涩地说,我知道你喜欢哪个牌子的威士忌,就买了两瓶放在这里。我说你怎么知道我会到你这儿来喝酒,欣雯说你总归会来一次的嘛。我说我不喝酒,长途飞机还带转机弄得我累死了,就来杯苏打水算了。
欣雯给我拿了一件睡袍,说你先去洗澡吧。我本来想问你这么怎么男人睡袍都有准备,但没问出口。
洗到一半妙娟回来了,她俩在外面说了几句话,欣雯敲了敲门,把头伸进来说,小一哥不好意思了,妙娟急着要用厕所,你自己把浴帘拉拉好别走光了好吗?
我还没来得及答应,妙娟就冲了进来,感觉还带着点酒气,一边口里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失礼了,一边蹭蹭地坐到到马桶上,唰唰两声把裙子撸到底,我怕她会尴尬,赶紧把花洒的水开大,掩盖她的哗哗哗小便的声音。
妙娟上完厕所没着急出去,反而对着镜子在洗脸,我说你赶紧出去啊,我洗好澡了你再来卸妆什么的。妙娟说我今天汗出的多,妆都花了,眼睫毛都粘一块,我摘下来就出去。
妙娟一边摆弄着她的眼睫毛一边说,小一哥哥你的身材好棒啊,我坐在那里都看到了。我说你胡说什么,再说了我们一起打过沙排,又不是没见到过。妙娟说要么你今晚和欣雯住一块吧,遂了她的心愿了。我说你这是赶我走的意思吗?
妙娟哈哈地笑了几声,又叹气说,哎,你们两个正人君子啊,还真是让人犯愁…
…说完管自己出去了。
欣雯已经给我理好了自己的床,抱着自己的枕头和被子去妙娟房间了。妙娟斜倚在沙发上,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对欣雯说我可不要你,我今天喝多了,你敢过来我就吐在你身上,让你回你的小一哥哥身边去。欣雯说你好恶心,还要胡说八道。我说我有点认床的,还是睡沙发比较踏实一点。妙娟说你这是公然要与我们为敌么?
睡床就睡床吧,他们还能把我咋滴不成。我跟她们道了晚安,就到房间里去睡了,我想了想,把门给反锁了。虽然飞机上昏昏沉沉也一直在睡觉,但还是感觉没睡够。
不知道睡了多久,有人轻轻敲门,我睡得不实,但假作没听到。过一会儿手机微信语音通话来了,是妙娟的,她说你怎么不开门,欣雯拉了东西在房间里,要过来拿一下。
TOP Posted: 06-16 10:21 #95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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