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叫我小正太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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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咬紧牙关,我硬是逼着自己从嘴角扯出一丝笑容,有时候连我自己都钦佩我的面部神经,居然如此收放自如。
轻轻托起我坠在两腿间毫无生气的男物,老爷的手指像赏玩宝物似的上下抚摸着,眼睛却牢牢看进我的眼:“知道吗,这么漂亮的东西往往是非常狡猾的,一不小心就会被它溜掉,然后它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的笑容在老爷魔媚地注视下越来越僵硬……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不可能!不可能!!我赶快甩掉脑子里蹦出的这个想法,如果他发现了我的真实身份,我早就和那些莫名失踪的同伴们一样,尸骨无存了。
最脆弱的下体被突然攥紧,钻心的疼痛让我的脸部肌肉一下子扭曲起来。
“2078,你知道如何捕获那些狡猾的猎物么?”老爷此时已经紧紧贴在我的身上,炽热的鼻息喷在我的耳边,“那就是……不给他们任何逃脱的机会!”
话音未落,我只觉得左脚踝一阵尖锐的疼痛,反射性地低头看去,只见脚踝处已经被老爷用猎刀划了一个不到10公分长的伤口。
扔下手中的刀子,老爷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拍拍手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漂亮的眼睛里闪着邪恶的光:“我热切期待着亲手捕获孔雀那一刻的到来……”
“您这样做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了……”我苦笑着看着眼前的恶魔,脚上的伤口并不深,血流的也不算很多,但已经足够给那些经验丰富的猎狗提供线索的了,“如果您想要让我落网,并没有您想象得那么困难。”
“是么?”老爷轻松地笑着,“我不打没有把握的仗,即使是煮熟的鸭子都有可能飞掉,我不能掉以轻心……这点上,我吃过亏……期待在狩猎场上见喽!”老爷意有所指地说完后,潇洒的扬长而去,留下我又伤又痛地站在原地。
虽然心里有无数不好的预感,但我不能放弃最后的机会,这个机会对于我、对于梅、对于梅所重视的迪尔尼安家族都太过重要,我一定要成功!
我继续按照原定的计划,向约好的地点艰难地前行,体内的宝石随着每一步的移动,无情地扯拽着我柔嫩的肠壁,下体火辣辣的疼痛让我举步为艰,那遥遥在望的参天大树在霎时间变得如此遥远。
我用了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才离开大厅,来到离别墅不到5百米的灌木丛边。仔细观察周围的动静,在确定四周无人之后,我迅速地躲进灌木丛,在杂草荆棘中寻找‘车锯草’的踪影。
‘车锯草’是一种亚热带灌木,喜欢和其他温带草木一起生长,所以只有在亚热带的灌木丛中才能看到它的身影。它叶片细长坚韧,叶片周边布满密密麻麻的锯齿状钩刺,经常会刮破探险者的粗布裤子和皮靴,锋利的锯齿还可以给汽车的轮胎留下深深的划痕,所以被当地人称作‘车锯草’。
我需要找到这种‘车锯草’来割断贞操带,取出体内妨碍我行动的假阳具和宝石。
灌木丛中无处不在的荆棘和带刺的小草迅速滑伤我的手掌,留下一道道血痕。留给我的时间已经不多,再过半个小时别墅中的‘猎人’们将倾巢出动,捕捉他们的‘猎物’,鲜血的味道是留给那些训练有素的猎犬最好的路标,所以,我必须加快速度,迅速摆脱束缚我行动的障碍。
找到了!
我兴奋地拔开一处草丛,看到几丛‘车锯草’狰狞地扬舞着他们如刀锋般的叶片。我不假思索地伸手去拔,锋利的叶片迅速割伤了我的手掌和手臂,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拿起叶片,我小心地将它们尖锐的锯齿与‘贞操带’的皮带摆成九十度,猛力地上下拉动。坚韧的皮带在‘车锯草’锋利的锯齿的割裂下,开始出现一道划痕,进而这道划痕越裂越大……
“该死的!”就在我庆幸自己找到卸除‘贞操带’的方法时,我从皮带的割裂口中隐约看到了一股金属的色泽……“见鬼,这条皮带里面缠了钢丝!”
我挫败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满是血口的手掌、还未断裂的皮带、手中被血染红的‘车锯草’……我沉浸在毫无办法,左右为难的思绪当中,丝毫没有发现有人靠近……
“你在干什么!?”
我被一声历呵惊醒,发现一个负责驱赶‘猎物’的侍仆不知何时已经立在我面前,他胯下英武的黑色骏马正不耐烦地晃着脑袋,打着响鼻。
“我……我……”我迅速将眼里精光掩盖,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柔媚,诱惑地抬高修长的左腿,展示脚踝上的伤口,“大人……我受伤了……”
“没用的贱货!”侍仆紧皱眉头,满脸不屑地翻身下马,上前两步弯腰探看我的伤口。
近点……再近一点……
在他来到我的可控范围之内,我猛地起身,用大擒拿的手法飞快地制住他的咽喉。
“你!”
“谢谢你的马……”我依然媚惑地向他露出死神的微笑。
手指猛地使劲,‘咔喳’一声,侍仆脆弱的喉骨应声而断,那可怜的家伙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我利索地送去见了上帝。
草草掩盖了侍仆的尸体,我艰难地爬上他留下的骏马,头也不回地向约定好的槐树那里奔去。
巨大的肛门塞和坚硬的宝石随着马匹的奔跑,在我体内上下颠蹬着,剧烈的绞动让我几乎疼晕过去。努力保持清醒,我让自己的双腿尽量夹紧马肚子,双脚死死扣住马镫,不让自己从飞驰的马背上掉下来,虽然稳住了身子,但是体内翻江倒海似的折腾还是让我忍不住吐了起来。空荡荡的胃里没有什么食物,只能吐些酸涩的胃液,吐了一会儿也就吐完了,只能随着马匹的奔跑不断地干呕,身体几乎虚脱掉。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几乎以为我永远无法到达的汇合地点终于出现在眼前。看到那巨大的槐树,我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紧紧扣住马腹的双腿也‘蓦’地一松,失去了束缚力,急速飞跑的马匹将我直挺挺地摔在槐树前的草地上。
猛烈的撞击让我连呼痛的力气都没有了,我躺在那里,眯着眼睛看着耀眼的蓝天。……只休息一会儿……我自我安慰地想着,……只一会儿……
“你的下马姿势很优雅呢!”一个高大的黑影掩盖住我头顶的光线,等候已久的阿瑟·迪尔尼安从隐藏处走上前来,调侃地看着我。
我深吸了一口气聚集所有的力量坐了起来,拉了拉腰间坚韧的贞操带,问:“告诉我这该死的密码是多少?!”
“密码是……2078……”
我傻傻地听着这个熟悉的号码,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怎样杀死那个城堡的恶魔!
“埃德蒙·帕拉博斯!!!”我咬牙切齿地重复着老爷的名字,手脚麻利地开着腰间的密码锁,“那个家伙开始行动了,就在3天后,他要开始展开大规模针对迪尔尼安家族的打击活动,你要赶快回去通知大家做好准备,他们将从南美市场下手,然后……”
密码锁顺利的打开了,我长出了口气,继续背诵我偷看到的重要文件的内容。阿瑟飞快将我说的话翻译成密码,记在骑装的内衬上。
不到十分钟,我们迅速完成了交接任务。
“你居然全都背下来了?”阿瑟的眼中闪着赞赏。
“没办法,在这里什么都不可靠,要想活着完成任务只能靠这儿……”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然后慎重地叮嘱阿瑟,“你必须赶快离开,事不宜迟!埃德蒙已经发现内部出现问题并且开始清查,你要多加小心!”
“那你呢?”阿瑟担忧地看着我,“这回上面专门作出指示,要求招回‘夜莺’。”
“我不能和你一起走,这样目标太过明显,我一会儿会送你去秘道,我不会有事的。”
交接任务顺利完成,身体和心理都放松了下来之后,我才注意到下体的疼痛是何等剧烈。
“阿瑟,你能先回避一下么……”我指了指还没有完全摘下的贞操带,示意了我的不方便,我不希望在我拔肛门塞的时候,还有人在旁边观赏,而且这个人还是‘梅’的堂弟!
好像这时才注意到我‘特异’的装扮,阿瑟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转过身去。
时间不等人,我要尽快解除这些负累,好带着阿瑟离开。我必须要保证他的安全,不能让梅的不幸再次发生在阿瑟的身上!
抓住露在体外的孔雀尾羽,我将肛门塞往外拉。一路上马背上的颠簸,让肛门塞进入到一个不可想象的深度,巨大的肛门塞卡在了直肠尽头的扭转处,无法移动。我小心地使用力道,但是没几下,孔雀的尾羽还是从肛门塞的尾端脱落了,肛门塞彻底被含进了体内深处。
“嗯……” 因为肛门塞已经含得太深,我无法用排便的方式将它完全挤出体外,我只能尽量躬起身子,让手指可以尽可能深地进入我的肛肠,想将它拉出来。但是因为体位的限制,手指无论怎样都无法碰到深埋体内的巨物。
挖掘了半天,我已经满头是汗,但是巨大的硬块还是紧紧地卡在我的体内,一点也没有移动,我的手指已经将肛门拉扯的红肿不堪,在这样下去,只怕肛门塞移动下来,也会被肿胀的肛门卡住,无法卸除。
“我……我来帮你……”一旁久久无声的阿瑟不知何时已经转过身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不停翻绞着肛肠的手指,呼吸变得有些不均匀。
“不……”我直觉地拒绝他的帮忙,我不希望梅的堂弟看到如此不堪的我,更不希望碰触那禁忌的欲望。阿瑟的眼神我实在太过熟悉,如果放纵事情发展下去,我不知道我将如何面对梅的亡灵……
“没有时间了!”阿瑟焦急地看看怀表,“一个小时已经过去了,现在‘猎人’们已经出发,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不……我……”
我仍想说些什么,却一下子被阿瑟推倒在地。
“对不起,以后再向你赔罪吧,但是我的首要任务,是让我们两个都活着离开这里!”
迅速地掰开我的双腿,修长的手指慢慢地滑进我的体内。由于之前我自己手指的疏通,阿瑟的进入并没有受到太大的阻碍。柔软的肠道温柔地包裹着阿瑟的手指,我可以感到他冰凉的手指缓缓地向我体内深处钻去。
我仰面躺在草地上,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如此的羞愧,我假装遮挡刺眼的阳光,用手臂轻轻盖住眼睛,尽量不去想那个正在探索自己私处手指的主人,就是自己爱人的堂弟。悖伦的羞耻感让我的身体渐渐僵硬,使阿瑟的动作也受到了阻碍。
“放松……”虽然没有了手臂长短和关节弯曲角度等等的限制,但肛门塞已经进入了更深的内部,这让阿瑟的工作格外困难,“你试着……往外……推挤……”
阿瑟的声音也因为所描述的内容而变得犹豫,但是越来越紧迫的时间让我不得不抛弃羞耻感,尽可能地配合他的动作。
“嗯……嗯……”
“再使劲……马上就要够到了……”
“嗯……”
“好!我抓到了!”阿瑟修长的中指和食指终于钩住了肛门塞的拉环,开始轻轻地往外拉拽。
“啊!”牵肠扯肚的疼痛席卷了我的神经,我觉得自己的内脏好像都要随之拉扯出去似的。
阿瑟手上的拉扯没有因为我的疼痛而停止,他非常有经验的均匀着力,肛门塞总算顺利地慢慢被拉出我的肠道,带出一丝丝晶莹的肠液。
“呼……”我长出了一口气,因为疼痛而无法抑制的泪水沾湿了我挡在眼睛上的胳膊。使劲眨眨眼睛,我好像看到阿瑟的脸上瞬间闪过不正常的红晕。
我支起身子,看到阿瑟依然两眼直直地凝视着那体形狰狞的肛门塞,好像在想着什么。
“麻烦你扶我起来……”我可还没有忘记依然留在体内的那颗孔雀石,“里面还有一颗宝石……”
“好……”阿瑟的冥想被我的声音打断,他的回应听起来有些沙哑。我明白那样的声音代表着情欲,这么长时间以来,我第一开始厌恶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为什么这样肮脏的身体还要在不经意间引诱纯洁的灵魂?
我的怨恨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远远的,我听见远处马队嘈杂的马蹄声正急速向我们的方向前近。
我和阿瑟互看一眼,两人的眼睛都迅速恢复了备战时的冷静、理智。
我一把揽过阿瑟的头,我们非常有默契地深吻着,阿瑟的手也开始狠狠地抚摸我涂满油彩的身体。
“城堡南侧的塔楼下有一个秘道可以直接通往外面。”我将唇靠近他的耳边,好似调情般的低声说着,“出了秘道继续向南,那里有一个路标。如果那个路标指示东南方向,那就是一切正常,你可以直接联络接应你的暗线,如果不是就赶快就近躲起来,发射求救信号等待支援。”
“那你怎么办?”阿瑟问。
“这里的地形我很熟,你不要管我,我自有办法出去……”
马蹄声越来越近,继而停在了我们身边。一个优雅的声音响起来:“哎呀,看来我还是来晚了一步,猎物已经被别人抢去了……”
15
那性感而带有磁性的声音,听在我的耳朵里,如同冰凌刺骨一般,我全身的肌肉抑制不住地僵硬了起来……果然是——老爷!
不等老爷吩咐,一旁的侍仆已经下马将我和阿瑟分开,三四条猎狗向我狂吠着,脚踝上血腥的味道让它们疯狂。我用眼神催促阿瑟称乱离开这里,然后转而面向老爷专心应付老爷的盘问。
老爷用脚尖点了点散乱在一旁的孔雀尾羽和残破的贞操带,慢条斯理的说:“真是热情如火啊,身子里的东西还没有清干净,就已经迫不及待了么?”
余光注意到阿瑟已经慢慢退出人群,向城堡方向跑去,我这才放下心来。
显然不满意我的走神,老爷上前一步,用带着手套的大手强硬地扳过我的下巴,让我的每一个神情都无可遁藏地袒露在他凌厉的视线之下。
“你很不专心啊……小奴隶!”
我虚弱地向他笑着,站立的姿势让体内的宝石显得分外沉重。
“老爷,您这可就冤枉我了……我可是很认真地在服侍主子们呢!”说着,我诱惑地向老爷身上靠去,光裸的身体性感地在他身上扭动,可心里却恶狠狠地想着如何让身上的油彩染花他高贵的名牌猎装。
没有以往的鄙夷,也没有受到诱惑后的情欲翻涌,老爷出人意表地紧皱着眉,神情严肃地看着我,一动不动。
事情明显地在向我无法控制的地方发展,有一瞬间,我心虚地垂下眼帘,心里呼的一惊……与野兽对峙,一定要坚定地看着对方的眼睛,展示自己精神上的强大,才能吓走野兽。对于在黑道中摸爬滚打了多年的老狐狸,更是不能有一丝的松懈,而刚刚的‘示弱’正表明——我犯了敌我对峙时的大忌!
但一切已经来不及了,当我重新抬起眼帘,看向老爷的时候,老爷的嘴角已经挂上了一丝得逞的奸笑,眼里闪着光,好像在说:果然是这样……
“把东西给我。”老爷向侯在一旁的侍仆打了个手势,侍仆马上送上了一个精巧的小盒子。老爷拿过盒子随手装进猎装的口袋里,道:“你们都守在这儿,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过来!”
说完,老爷竟然一把将我横抱在胸前,向林子深处走去。
“老……老爷……!”我惊讶地瞪大眼睛,简直无法理解眼下发生的一切。
“小笨蛋,那里很疼吧……其实,只要你服个软,我怎么可能让他们那样对你呢?”老爷抱着我,温柔地在我耳边轻声说着。
老爷的话让我心里猛然一惊……难道……他知道了?不!不可能!!我使劲摒弃这个可怕的想法,如果他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我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我并不怕死,死亡对于我来说何尝不是一种解脱,但是我绝对不能连累阿瑟!
手里暗暗握拳,准备在老爷不备的时候暗地偷袭,可是我的表情却越加妩媚:“老爷……您还在为上次冒犯您的事情生气么?其实,我真是太仰慕您了,所以才希望得到您的吻,您可不要冤枉我的痴情啊……”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双唇已经被强势地掠夺。老爷饥渴地吻着我,仿佛我是他恋慕已久的爱人。唇舌被毫无保留地侵占,我一时不知如何反应,两眼大睁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俊美面容。突然一个声音从心底响起:杀了他!就在现在……只要杀了他,一切恶梦便都将成为过去了……
我的瞳孔收缩起来,全身的肌肉因为这个声音兴奋得紧绷,手指如同跳舞般慢慢爬上老爷的后颈,曼妙地拨弄着老爷后颈的头发。
近一点……再近一点……
我的心跳速度明显变快,听在老爷耳朵里,大概只会沾沾自喜地以为是他的‘吻技’超群的缘故吧……
就在我准备一击必杀地抬起手腕,老爷却突然地结束了那个绵长的深吻。我将将收回蓄势待发的手刀,凌厉的神情瞬间转变成热吻后的意乱情迷,故意喘着粗气,我将脸埋进老爷的怀里,掩饰我眼中的仓惶和杀意。
“呼……我差点忘了你那里的宝石……”老爷轻轻地将我放在地上,从口袋里掏出从侍仆那里拿来的小盒。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已经灌好注射液的针管。
将我按倒在地上,老爷拨开我的双腿跪在中间:“这是肌肉松弛剂,你那里已经肿了,如果硬要把石头拿出来,会造成肛裂的……”看到我眼中的疑惑,老爷好心地解释道。
肌肉松弛剂?!我的脑子飞快地转动着,不行……如果被注射的话,我就在短时间内无法行动了!
“老爷,不用这么麻烦,我可以的……”我忙阻止老爷的动作,柔媚地说,“如果我注射了这个东西,那一会儿……就没办法好好服侍老爷您了……”
老爷停下了手里的工作抬眼看向我,眼中有着探究的戏谑。
“服侍我?你想服侍我?”老爷的眼神看得我发毛,问题也显得诡异起来。
“是……是啊……”我的舌头有点打卷,背脊上蹿过一阵凉意。
“你想要服侍我,也要那里先松松才行啊……服侍我的第一条,就是要服从我……难道你忘了?”不顾我的反对,老爷猛地将我的下体拽向他,手法利落地将针管扎进我的肛门括约肌,“放心,这个药的计量不大……足够你服侍我了……”
药剂被推进我的体内,不到半分钟我便开始感觉到下体的麻木。老爷换上了一个手术用的橡胶手套,将手指探进我的肛门。肛门肌肉已经开始松弛,手指进入得很顺利。老爷扶起我的身子,让我靠在身后的树干上,这样可以让我体内的宝石随着重力向下滑出。拔开我的双腿,尽量让手指伸进我的肠道深处,老爷耐心地拓展着宝石的出口。
药剂已经让我的双腿渐渐麻痹,失去的支撑身体的力量。我重重地滑倒在地上,但是下体依然被老爷牢牢地控制着。虽然肌肉无法由大脑控制,但是皮肤的神经还依然有感觉,我可以感觉到老爷的手指一根根地进入我的下体,缓慢而深长地抽送着。我的肠道随着手指的抽送被迫蠕动着,一点点地将体内深处的宝石吐了出来。
有了肌肉松弛剂的帮忙,宝石滑过肛口的时候虽然困难,但也不是非常疼痛,终于将体内的沉重排出体外之后,我终于长出了一口气。麻痹的双腿以奇怪的姿势向外翻着,光裸的身体上油彩已经被抹得看不出原来的样貌,漂亮的孔雀翎羽和珍贵的宝石也离开了我的身体,我现在终于从昂贵的猎物,变回了原本的模样……一个落拓、平凡的奴隶。
“你的问题解决了,该来解决我的问题了……”老爷没等我缓过神来,猛一挺腰,将已经蓄势待发的昂扬一举攻入了我完全弃守的城池。
16
灼热的气息喷薄在我的肌肤上,老爷在我的体内粗长地进出着。没有痛觉,当然也毫无快感(作:你都不举了,还快感?)被频繁抽插的肉道只是不时的传来一阵麻麻的感觉,引起我一阵阵的抽搐。
原本这应该是我杀死老爷的最好时机,但麻药所造成的肌肉麻痹感已经渐渐从我的腿上升到胳膊和手指,就算我现在要卡住老爷的脖子,那力道也只是刚刚够给他挠痒吧。
身体随着老爷的挺动上下起伏着,老爷像是泄愤似的在我的体内操弄着,那感觉好像和我有着深仇大恨,若不是我了解老爷的秉性,我真的会以为老爷发现了我的身份,想要这样‘干’掉我呢!
四肢瘫软地被按在树上‘干’着,我觉得自己好像就是一只没有廉耻的野兽,一阵阵恶心的感觉涌上来,可是胃里却没有什么东西好吐……看着老爷沉迷欲海的陶醉,我心里一阵阵的绞痛。害死梅的凶手就在眼前,我不但无法替他报仇,而且还被杀害他的凶手压在身下奸淫……
不知不觉眼泪滑过我的眼眶,嘴里竟也不由自主地小声抽泣:“梅……哦,梅……”
沉浸在欲海之中的老爷,被我的声音唤醒,一巴掌狠狠甩在我的脸上,打得我有些眼冒金星。肌肉松弛剂的药性完全发挥出来,我软软地瘫在老爷身上动弹不得,而老爷开始更发狂地操弄我的身体。
一只手紧紧抓住我的下颚,逼我抬眼看着他:“看着我……看着现在是谁在操你!”我的脸颊红肿不堪,嘴角慢慢渗出血丝,眼神迷离,我不知道这样的我到底有什么好,竟让‘身经百战’的老爷这样疯狂?
“梅……梅……”我的神智开始混乱,下体开始泛起阵阵疼痛。
老爷被我的呼喊彻底激怒,一边‘干’我,一边疯狂地打我。拳头劈头盖脸地向我的身上袭来,浑身无力的我连抬手抵抗的力气都没有。
突然,一切的袭击都停止了,没有再向我身上落下的拳头,下身的凶器也滑出我的身体。老爷的身子突然倒了下去,无力支撑的我也随着力道向下滑。一双大手稳稳地接住我下落的身体,我被放入一个安全而温暖的怀抱中。
“醒醒!醒醒啊……”去而复返的阿瑟一脸焦急地看着我,他的脚边瘫倒着已经昏迷的老爷,血色渐渐从老爷的发迹边沿渗出来。
“我……我不能动了……”费劲地控制着舌头,我现在连脸部的肌肉都开始感到麻木,老爷注射的药量绝对不像他说的那么少,激烈的性事更加速了血液的流动,更让麻药的药劲发挥得更快更猛。
“我背你出去!”将他的外套披在我赤裸的身上,阿瑟转身将我驮在他宽厚的背上,“我放心不下你,回来一看你果然出事了……”想到刚才看到的情景,阿瑟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
“等等……”我虚弱地阻止阿瑟的动作,指着一旁瘫倒的老爷说,“杀了他……现在!”
“不行!”阿瑟惊讶地回头看了我一眼,“他死了,整个黑道的秩序就全都乱了!上面绝对不会同意的!”
“杀了他!我求求你……杀了他……”我当然知道上面的意思,我在城堡暗藏了2年,其中不是没有机会杀掉老爷,但是都被上面的人下令制止了。我明白这个人对于整个黑道经济甚至世界经济的重要,但是我不甘心放弃着最后一个机会,只要杀掉他……杀掉他我的恶梦就结束了!
“我们必须赶快离开,再不走就来不及了……”阿瑟不顾我的意愿,背着我向密林深处跑去。
在我们跑了十几分钟后,槐树方向响起了尖利的哨音,那是城堡中特定的预警暗号。
“他们已经发现我们逃跑了……”我在阿瑟背上虚弱地说,“你快走吧,不要管我了,我动不了了,会成为你的包袱的……”
“不行,我一定要把你安全地送出去!”阿瑟的声音透着无比的坚定,可是他的呼吸却越来越沉重,步伐也越来越缓慢。
“你这个傻子!这样下去我们谁也走不了!”我死命挣扎着,想从阿瑟的背上下来,但是全身的肌肉无力,让我的挣扎看起来就像是在抽搐一般,“你还要把情报发出去,你难道要我和那些死去战友的心血付诸东流吗?”
“我已经将带有情报的鸽子放走了,这个你不用担心……”阿瑟背着我,头也不回的说。
我无力地倒在阿瑟的背上,跟他沟通还真是累啊……
“我不会妥协的……不要将时间浪费在我身上!”我有气无力地嘟囔着,满脸的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
“费兰妮想见你……”阿瑟的话突然让我愣在了当场,“我们都以为你已经死了,你骗了我们3年啊……”
“……”
“我们一直在找你,还要小心埃德蒙的探察,后来竟然查出你已经去世的消息,费兰妮难过极了,如果不是我听见你呼唤‘梅’的声音认出了你,你是不是还要瞒下去?朱利安·雷尼尔!”
我的力气像是一下子被抽空了似的,彻底瘫在阿瑟的背上。
“我早就听说过你,但那时候我一直在欧洲,虽然我们从没有见过面,但是我觉得和你已经是老熟人了!每次和梅尔森通电话的时候,他都喋喋不休地给我讲你的事情,甚至是你的小脾气梅尔森也提到不少,费兰妮也是……”
“费兰妮……她还好吧?”
“好?在同时失去梅尔森和你之后?”阿瑟的声音变得尖利很多,“出去之后,还是你自己问她吧!”
剩下的路程在沉默中消磨过去,终于来到城堡的地道入口处,阿瑟将我放在地上,按照我的指示开启通往地道的大门。
搬开石头,在伪装的草皮下面,是一个铁制的拉环,拉开拉环,一个石头雕像慢慢开始旋转,露出雕像下暗藏的地道口。
打开地道,阿瑟拍了拍手上的土,正准备过来背我下地道,突然不远处闪过一丝黑影……
阿瑟迅速地掏出怀里的手枪,我们俩警惕地互相对视一眼:“什么人?!”
“是我……”
梅·希曼从暗影处走了出来,脸色平静地看着我。
“梅……”我强压住看到他的惊讶,努力提起精神专心面对他,心里不住地告诉自己,现在……我们是敌人!
“你想阻止我们么?”看着梅·希曼平静而哀恸的眼神,我的神经紧张得有些抽搐,“只要你大叫,你就可以受到封赏了!”话语中的讥讽,让我自己都有些惊讶,仿佛带着浓浓的醋意。
“我一直想带你离开的……”梅哀伤地看着我,“我心里总觉得不安,可又不能跟你说。我潜意识里觉得你是在做着什么危险的事情,你在拿你的性命冒险,但是我却一点都帮不上忙。”
阿瑟有些惊讶地看着我们,对着梅·希曼的枪口有些犹疑。
“我害怕你伤害到自己,也知道这里不适合你,所以我努力工作攒钱,希望可以带你离开这个地方,给你衣食无忧的生活……”
“不要说了!”我厉声呵止了梅·希曼的话头,“你现在要怎么做?放我们走,还是去报告,然后立一大功?”
“城堡已经全面戒备了……我来是给你这个……”说着,梅·希曼摊开手掌,露出手里拿的东西。
那是一个小圆盒,大概有核桃那样的大小。梅·希曼也不走过来,只是轻轻一抛,将小盒稳稳地丢到我的怀里。
“那是消除气味用的油膏,城堡里有狗……”
不用他多说,我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酸涩的味道溢满了胸口。
“那你自己……”
“我不碍的……你……走吧……”梅·希曼慢慢地转过身向来时的路走去,动作显得那么的无力,高大的背影又显得那么落寞,“保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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