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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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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我们再见到小吴和小吴妈妈是三天以后的事了。那天早上我们照例排队跪在
门前排泄。从军官宿舍那边吵吵嚷嚷来了一群人,老远看见是几个匪兵架着两个
披头散发的女人,都光着身子。

    前面一个重身子的我认出来是小吴。她浑身软塌塌的,让两个匪兵架着,哭
的像个泪人。这让我有点意外,三年多时间了,我们的泪都流干了,牛军长他们
怎么糟蹋我们也流不出眼泪了。

    后面一个女人比小吴高,手反剪,乳房高高的耸着,随着走路的节奏一颤一
颤的。她两脚岔着走路,一瘸一拐。她低着头,看身材有点眼熟,但怎么也想不
起是谁。我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等走到跟前,我们都惊呆了:走在小吴后面的赤身裸体的女人竟是她的妈妈
吴夫人。三天前那个端庄高雅、光彩照人的吴夫人不见了,她变得蓬头垢面。在
众人、包括自己的女儿面前裸露身体竟然毫无知觉。

    我实在想像不出这短短的三天里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让人不得不接受的
现实是,她没能救出自己的女儿,却落入了仇人的陷阱。

    大姐和施婕也看到了这群人,她们的眼睛里流露出不敢相信的神情。

    牛军长带着这群人走到我们跟前,他们把小吴和我们排在一起,而把小吴妈
妈按在了我们的对面,准确的说是大姐的对面。

    牛军长趾高气扬的走到萧大姐和小吴妈妈中间,两只手一边一个托起大姐和
小吴妈妈的下巴,让她们四目相对。然后他得意地说:" 介绍一下,这位是共军
四十七军副军长李中强的老婆萧碧影萧主任。这位吗,是我的老朋友,长沙守备
司令吴仲明的太太、长沙第一大美人程颖蕙。二位的男人合伙把我老牛的队伍搞
垮了。我老牛没什么能耐,只好让他们的老婆给他们顶账,也顺便给我的弟兄泻
泻邪火。有劳二位太太卖力了。"

    说完转过头吩咐郑天雄:" 老郑,给弟兄们安排一轮,给吴太太接接风。"
郑天雄连连点头答应,满脸奸笑地朝后面招招手。后面两个匪兵抬了两个太师椅
面大的木框过来,挤过人群,放在了人群中间。

    牛军长莫名其妙地看着郑天雄问:" 老郑,你搞什么鬼名堂?" 郑天雄诡秘
地一笑道:" 我来给咱们这个劳军所添点彩儿!" 说着弯下腰亲手把那两个木框
翻了过来。

    哄地一声,挤的密密麻麻的人群顿时乱成了一锅粥。那两个木框里原来各镶
了一张放大的照片。其中一张就是那张军首长的合影,其中就有萧大姐身穿军装
的英姿。

    另外一张显然是在某个酒会上照的,照片上是一位身穿浅色绣花旗袍姿色高
贵秀美的妇人。她正举杯向大家敬酒。周围举着酒杯的军官们一个个都如醉如痴
地盯着她漂亮的眸子和高耸的胸脯。照片背景深处,一个身穿中将戎装的军官正
温情脉脉地含笑望着这美丽的妇人。

    照片放的很大,处在照片中心的美妇人头像比真人小不了多少。我心里一紧,
正要转眼去看小吴妈妈,却听小吴哇地一声痛哭失声。原来是真的,那众人瞩目
的美妇人真的是小吴的妈妈。而她本人现时正赤条条一丝不挂地跪在一群虎视眈
眈的男人中间。

    我心里恨的直想咬人。真不知郑天雄这个挨千刀的从哪里找来了这两张照片,
又把它们放的这么大。这两张照片挂在这里,让我们天天在这两张照片下面给这
群畜生无休无止地糟蹋,尤其是萧大姐和小吴妈妈,真是被他们打下十八层地狱
了。

    牛军长看着照片乐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他乐不可支地亲自指挥匪兵们把
两张照片挂在了军中乐园大厅正面的墙上,意犹未尽地反复端详了几遍,然后挥
挥手,让匪兵们把我们送回了牢房。

    小吴妈妈就给关进了二号,在小吴隔壁。

    从那天开始,全营的匪兵开始了一轮新的淫虐,我们的房间外面白天黑夜都
有人排着队。很久没有被他们搞的这么厉害了,人人都筋疲力尽。

    尤其是小吴妈妈,被安排的特别密,她的房里整天都有男人。有不少匪兵听
说过她的名字,即使轮不上糟蹋她,也要趴在门口看看。每天出操闲下来都有不
少匪兵围着那两张照片指指点点。只几天时间,小吴妈妈就已经几乎不能走路了,
别说下身,连大腿根都肿了。

    有一天的下午,匪兵们吃过午饭开始在我们门前排队。嘈杂的吵嚷声中我听
见小吴妈妈牢房里隐隐传来哀求的声音,小吴那边也传来嘤嘤的哭泣。

    我隐隐感到意外,小吴妈妈这些天被匪徒们不停地蹂躏,可一直像死人一样
没有反应,她的心已经死过几遍了。

    一会儿,从排在我门口的匪徒们的议论中,我终于听明白了。原来是小吴妈
妈来了例假,流血不止,哀求匪徒们手下留情。轮到糟蹋她的匪兵们自然不肯,
还用下流的语音戏弄她。

    过了一会儿,小吴妈妈被他们拉出来,在她自己的照片下面光着身子撅起屁
股清洗下身,她还在不停地哭泣、央求。

    正在这时老金来了,他让小吴妈妈跪在地上,用手拨弄她的下身查看了半天,
然后擦着他血乎乎的手指,津津有味地欣赏着墙上的大照片面无表情地说:" 女
人来红是天理,男人肏女人也是天理,两不相妨。你们接着干吧,不碍事的。"
匪徒们一阵哄笑,小吴妈妈哭的死去活来。那天进出小吴妈妈牢房的匪兵不但没
少,而且还多了。

    第二天早上我们给拉出去清洗完送回牢房,大家都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那
是匪兵们操练的时间,也是我们每天难得的一会儿空闲。只有小吴妈妈房里仍有
个匪军官在吭哧吭哧的发泄着兽欲。

    忽然外面响起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还伴随着得意的笑声。进来的是牛军长,
还有一个和他年龄相仿的男人,穿着军装。

    此人留着八字胡,却是北方口音。我隐隐约约想起来,他好像是驻在离这里
不远的另一个国民党残军营地的胡军长。他来过几次,专门喜欢糟蹋大姐和我。

    他们一进门,胡军长就东张西望,好像在找什么东西。牛军长拍拍他的肩膀,
朝二号努努嘴:" 别找啦,在那儿呢!" 说着吩咐身后的一个匪兵:" 请吴太太
出来见见老朋友!"

    四五个匪兵闻声冲进了二号牢房。二号里面一个军官慌慌张张地提着裤子跑
了出来,引起了一阵哄堂大笑。牢房里一阵杂乱的声音之后,小吴妈妈被架了出
来。她赤身裸体,不由自主地岔开着的两腿之间还在淌着黏液,大腿内侧挂着紫
红色的血迹。

    小吴妈妈两眼发直,见了胡军长无动于衷,木然地低下了头。胡军长见到她
却俩眼睛都瞪圆了,打量了老半天才说:" 真是吴太太啊!长沙一枝花呀!老牛
你上辈子积什么德了?可真有艳福!当年弟兄们谁做梦没梦到过她啊,倒叫你小
子弄到手了!" 说着用手作了一个下流的动作问:" 怎么样?"

    牛军长哈哈一笑:" 什么叫长沙城里一枝花,你上上才能知道味道哦!" 胡
军长跟着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色迷迷地上下打量着给匪兵们架着的赤身裸体的
小吴妈妈。嘴里不停地叨念:" 不愧是迷倒一城人的大美人啊。" 牛军长忽然发
现了什么,用手扒开了小吴妈妈的大腿,向里面看了一眼。

    小吴妈妈趁机颤巍巍地哭求:" 牛军长,颖蕙来月事了,可不可以请弟兄们
休息两天,过后颖蕙一定加倍伺候弟兄们。" 牛军长伸手到小吴妈妈大腿内侧摸
了一把,不经意地看了一眼,擦着手上的血迹冷冷的说:" 少给我摆大小姐架子。
老子这儿没这个规矩。别的女人见红不怕男人肏,就你娇气?"

    说完又转向郑天雄,皮笑肉不笑地缓和了口气说:" 老郑啊,吴太太到底是
程家大小姐,你给吩咐一下,给她破个例,一次一洗吧!弄干净点,人家讲究点
卫生。" 郑天雄淫笑着点点头。

    胡军长眼睛发亮地凑上来对牛军长说:" 老牛啊,我们那边有个说法,女人
见红,干她一炮顶十年大补!可自家的女人怎么舍得啊,就是窑子里的婊子见红
也不给肏啊。我们那边专门有人花大价钱买见红的女人肏,当大补哩!"

    牛军长笑着拍拍他的肩膀:" 照你这么说,老牛补了够几百年了!哈哈,这
回给你补!" 胡军长听了也放荡地哈哈大笑。他朝门外招招手,两个匪兵抬了一
个沉重的木箱进来。那是一箱子弹,这就是小吴妈妈的卖春钱了。

    牛军长笑着点点头,胡军长快步走到小吴妈妈身边,迫不及待地握住了她的
乳房,边揉边说:" 娘的,这对宝贝我打十几年前第一眼看到它就爱上了,这些
年,可想死我了!没想到这辈子还能弄上一回!" 说着爱不释手的揉弄起来。

    牛军长坏笑着凑上来低声问:" 老胡,去雅间还是就这里?" 胡军长火烧火
燎地说:" 就这儿就这儿,我等不了了!" 说完也顾不上小吴妈妈下身还是一片
狼藉,朝跟他来的人摆摆头。几个匪兵上来接过小吴妈妈,连推带搡地架进了牢
房。

    牢房里先是一阵杂乱的响声,接着就变成了有节奏的冲击和凄惨的呻吟。好
久好久,二号的门才响了,胡军长一边提着裤子往外走一边嘟囔:" 好,就是好!
一朵鲜花啊!今天叫老子摘了!"

    小吴妈妈进来快一个月的时候,小吴生了。那是个晚上,那天小吴已经叫了
几次肚子疼了。小吴妈妈反复恳求看守把排在小吴门外的男人转到她房里来,我
们也一次次地求他们放过小吴,可没人听我们的。

    晚饭过后,排在门外的匪兵挤的熙熙攘攘。隔壁哐地一声响,门开处,一个
早就等在门口的匪兵迫不及待地冲了进去。那个膀大腰圆的匪兵冲进三号就上了
床。他扒掉裤子,抄起大家伙就朝小吴的下身插了下去。

    谁知这一下像是打翻了水桶,小吴啊地一声惨叫,一股黄水呼地冲了出来。
那匪徒吓的赶紧拔出家伙跳下了床。小吴在床上来回翻滚,疼的死去活来。

    隔壁的小吴妈妈和大姐听见动静急的大叫,求看守赶紧叫人。小吴那里的哭
叫声已是一声紧似一声。

    喊人的匪兵刚出门,三号哇地一声已经传出了婴儿的哭声。莲婶来了,给小
吴剪断了脐带,擦了擦血乎乎的下身,把孩子抱走了。

    小吴妈妈光着身子在一个匪兵的身子下面哭着喊着要看小吴,可没人理会她。
压在她身上的那个匪兵哼唷嗨哟地抽插的起劲,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她的牢
房外面,还有十几个欲火中烧的男人手持军票排着大队,急不可耐地等着走进她
的牢房。

    那天晚上,小吴妈妈哭的撕心裂肺,死去活来,哭的我们每个人的心都碎了。
她几次哭的昏死过去,但进她牢房的匪兵却一个也没有少,每一个提着裤子出来
的时候都是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那晚一过,一切都又恢复了平静。像以往一样,那个刚生出来的孩子就像从
来没有在这个世界上出现过一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了。我们每个人都知道,孩子
一定是又被这群毫无人性的畜生给卖掉了。

    不过,让我们每一个人都感到意外的是,小吴这次生过孩子之后,这座罪恶
的" 军中乐园" 里悄悄地出现了一连串颇为蹊跷的事情。

    首先就是小吴的门前忽然" 清静了".以前无论是大姐、小吴还是施婕生过孩
子之后,匪徒们都不让她们喘口气。不管我们多么激烈的反抗都毫无用处。每次
都是她们生过孩子以后短短几天、下面还没有干净,就有大群的匪徒们排着长队
轮流在她们身上发泄兽欲了。

    可这次小吴生孩子之后,门口竟忽然没有了排队的匪徒。挨着她的施婕偷偷
告诉我,这些天确实没人进小吴的牢房糟蹋她,一个也没有。我们一边替小吴庆
幸,一边心里忐忑不安。难道是因为小吴的母亲在这里,匪徒们忽然发了善心?

    我真羡慕小吴,想到妈妈,我的心都要碎了。可我们总觉得这不寻常里面包
含着什么祸心。

    两天之后,我们意外地注意到,小吴妈妈牢房的门口也静了下来,往常排着
长队的士兵竟一个都不见了。这实在是太不寻常了,这里面一定有什么文章。难
道牛军长要把小吴母女一起卖掉?想到她们的不寻常的身份,我的心不由得为她
们母女俩提了起来。

    另一个蹊跷之处是老金来的勤了,勤的不可思议。以往只是有事叫他才会偶
尔过来看看。可这些日子他准时准点地天天往这里跑,一天两次,而且每次来都
是泡在小吴和她妈妈的牢房里。他总是先去三号小吴那里,然后就是二号小吴妈
妈的牢房。

    每次他来,我们都忧心忡忡地留心他的动静,发现他每次在三号都停留不大
一会儿,然后都要在二号呆很长时间。每次都弄一大堆坛坛罐罐,在小吴妈妈身
上摆弄半天,又是灌又是洗。

    而我们三人门口排队的匪兵明显增加了。二号和三号整天都没有什么动静,
除老金之外偶尔有个把人进去,也没有出现以往那种暴虐淫荡情景,总是静悄悄
的,静的让人心里发毛。

    小吴妈妈和小吴的声息也很少能听到,无论是哭泣还是呻吟都听不到。那些
日子匪徒们也破例不再把她们拉出来洗身子和排泄了。尽管近在咫尺,但我们一
连好多天都没有她们母女的音信。真是让人揪心。

    我心里不踏实,有意留心。小吴和她妈妈确实还在牢房里。只是那两间牢房
不但铁将军把门,而且门口加了双岗。这种种反常的情况让我已经几乎已经肯定,
一个巨大的阴谋正逼近可怜的小吴母女。但牛军长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真让
人琢磨不透。

    就在我们为小吴母女心中七上八下忐忑不安的同时,从每天进房发泄兽欲的
匪兵身上,我们感觉到一种明显的烦躁和不安。慢慢的,从来泄欲的军官们交谈
的只言片语中,我听到了一个令人意外的消息。

    原来是台湾年前就来了命令,要把败退到缅甸的国民党军撤回台湾。驻在附
近的大股残军已经转道泰国撤走了,连驻缅国民党军的总指挥李司令都撤了。可
牛军长却一直举棋不定。因为刚撤走的大股残匪就是和牛军长素有嫌隙、在湘西
又差点火并起来的国民党二十六军,而李司令正是二十六军的老长官。

    牛军长担心离开了大陆遭人暗算。特别是他手下那些湘西子弟不愿去台湾,
觉得那是个孤岛,一去恐怕就再也回不了老家了。

    听到这些消息,我心里真是五味杂陈。联想到小吴母女" 待遇" 的" 改善" ,
我心里甚至曾经替她们浮起过一丝侥幸:也许是台湾有人来营救她们母女俩了。

    小吴母女俩的身份以及她们沦为军中营妓的事情,在这一带国民党残军的营
盘里已经是公开的秘密和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毕竟程家有人在国民党作大官,
吴家在那边的势力也是盘根错节,都不是等闲之辈。既然有那么多人最近撤回了
台湾,那最近在她们母女身上出现的蹊跷也许与此有关。

    但想到我们自己的命运,我的心里就越来越沉重了。谁知道这个暴戾的牛军
长会怎么处置我们,尤其是大姐:杀死,卖掉,带到台湾?他一定会把我们带到
台湾,作为战利品炫耀,还是用来向他的上司请赏……每想到这我就不寒而栗,
不敢再往下想了。

    时间在一天天流逝,撤退的风声却越来越小,最后竟销声匿迹了。胡军长来
过几次,听口气他也不打算撤。

    可小吴妈妈和小吴的面我们还是见不到,谁也不知道牛军长的葫芦里究竟卖
的什么药。有几天我甚至都怀疑她们是否真的还在我们身边。

    但谁也没想到,残酷的现实其实就蛰伏在我们身边,真相大白之时,摆在我
们面前的,竟是一个出乎所有人意外的残忍无比的谜底。
TOP Posted: 04-24 17:19 #75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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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那是一个平平常常的早晨,我们几个被匪兵们提出牢房做" 功课" ,却意外
发现老金也来了。他正指挥几个匪兵打开小吴妈妈和小吴的牢房。

    我们的心都通通地跳了起来,多日没见她们母女,不知她们怎么样了。

    小吴妈妈和小吴给带出来时手都铐在背后,行动迟缓,眼睛里一片茫然。让
人没想到的是,她们两人气色却比以前都好多了。两人赤条条的身体都显得又白
又嫩,好像还胖了点。

    她们一丝不挂的身上,以往受虐留下的伤痕竟大都平复了。特别是下身,没
有了以前那些又红又肿的痕迹,只是走路还都习惯性地岔开着腿。看来这些日子
真的没有男人碰过她们。

    不过两人的情绪都很低沉,表情木呆呆地一声不吭。特别是小吴妈妈,在强
烈的阳光下,几乎能看见晶亮的眼泪不停地在眼眶里转。看见她们这副凄惨的样
子,我心里那种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了。

    匪兵们让我们三人在大厅里跪成一排,而把小吴母女俩带到了对面跪下。母
女俩都战战兢兢的,从她们互相探询的眼光里可以看出来,她们互相也不知道对
方的情况。

    正在这时,牛军长带着郑天雄和一大群军官士兵来了。牛军长悠闲地在太师
椅里坐下,来回打量着我们五个光着身子面对面跪着的女人。

    看着今天这不寻常的架势和小吴母女俩带手铐的身影,我的心忽地沉了下去,
先前的一切猜测今天也许要见分晓了。

    牛军长摆了摆手,几个匪兵抬来两个特制的台子。那台子呈凹字形,有一尺
多高二尺来宽,台子两侧各有半尺宽的台面,中间有一尺宽的凹陷。看见这台子
我的心就悬起来了。这是他们平常惩罚我们用的刑具,人上去必须叉开腿跪着,
他们可以为所欲为。

    郑天雄看了牛军长一眼,走到小吴和小吴妈妈身后踱着步,忽然在她们屁股
上分别拍了一下,指着台子命令她们:" 跪上去!" 母女俩稍一犹豫,马上被几
个匪兵抓住胳膊推跪在台子上。

    人跪在这台子上,腿只能大张着岔开,把下身毫无掩饰地全亮了出来。牛军
长在一张太师椅上坐了下来,悠闲地点起一支烟,抽了一口,然后朝老金眨眨眼。

    老金走了过去,先站到小吴妈妈身后,拉住她被铐在背后的手聚精会神地给
她把脉。把了一会儿,他放开了手,托起小吴妈妈白皙的乳房仔细看了看,又捏
起紫红色的乳头,捻了又捻,搓了又搓。

    最后他转到小吴妈妈的前面,蹲在她岔开的大腿前面,伸手到她的胯下,轻
轻拨开了她的阴唇,把手指探进去仔细探查。接着又把手指抽出来仔细的观察沾
在手指上的液体,甚至还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

    小吴妈妈一脸紧张,被铐在身后的手紧紧握成拳头,瑟瑟发抖。牛军长惬意
地看着这一切,不时吐出个烟圈。

    小吴跪在另一个台子上,不知他们要干什么,紧张的要死。她两腿不停地发
抖,使劲低着头。但看的出来,她在竭力注意着她母亲那边的动静。

    我那不详的预感压在心头越来越沉重。直觉告诉我,在这可怜的母女俩身上
正酝酿着一个天大的阴谋。老金终于站起了身,朝牛军长竖了竖大拇指,又转到
小吴身后去了。

    牛军长越来越兴奋,看的出他在竭力压抑着什么,烟圈都吐不圆了。小吴妈
妈跪在那里不知所措,神情越来越紧张。她浑身发抖,丰满的乳房颤个不停。

    牛军长百无聊赖地又点起一根烟,凑到跟前笑眯眯地问小吴妈妈:" 吴太太,
请问贵庚啊?"

    小吴妈妈先是一楞,偷偷瞟了眼正岔开腿跪在台子上被老金摆弄的女儿,战
战兢兢地低声回答:" 三十五岁。"

    牛军长惬意地吐了个烟圈," 哦" 了一声又问:" 那贵千金呢?" 小吴妈妈
浑身一震,低头用低的几乎听不到的声音道:" 十六。"

    牛军长哈哈一笑,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的美国香烟不依不饶地追问:" 吴太太
几个儿女啊?" 听到这个问题,跪在旁边的小吴先是浑身一震,低低地垂下了头,
让浓密的头发遮住了脸,浑身抖个不停。

    小吴妈妈不知牛军长要干什么,狐疑地抬头偷偷地看了牛军长一眼,却不敢
不回答,迟疑地说:" 一儿一女。" 旁边的小吴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下来了,嗓
子里发出了低低的呜咽。

    牛军长暧昧的笑了起来,吐着烟圈大摇其头:" 后来者居上,后来居上啊!
" 小吴妈妈的肩头一震,脸上露出了极端痛苦的表情。她俊俏的脸变的惨白,下
意识地向旁边小吴跪着的方向侧了一下,马上又垂了下去。她显然已经明白了牛
军长话中恶毒的用意。

    这时老金终于把小吴也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笑眯眯地回到牛军长身后,趴
在他耳边耳语了两句什么。牛军长听了诡秘而开心地笑了起来,还追问了一句:
" 你有把握,都妥了?".老金肯定的点点头,没头没脑地说:" 都是昨天晚上干
净的。错不了,军长你尽管放心!" 牛军长开心的笑了。他朝身后摆摆手,从人
群后面转出来一个猥琐的男人。

    这个人个子矮矮的,面黄肌瘦,面容丑陋,小眼大嘴,走路还一瘸一拐的。
这家伙看见台子上跪着的一丝不挂的小吴妈妈母女俩,傻呵呵地大张着嘴,眼睛
都直了。他死死地盯着她们的赤裸身体,咕噜咽了口吐沫,傻呵呵的笑了起来。

    牛军长把这个猥琐的家伙招到跟前,煞有介事地指着他对跪在台子上的小吴
母子俩说:" 吴太太、吴小姐,你们认识他吗?" 小吴妈妈略抬了下头,眼睛里
一片茫然。小吴更是垂着头只是抽泣。

    牛军长装模作样地摇摇头,自顾自地继续说:" 不认识?不应该啊!我给你
们介绍一下。他叫程铁旦,牛某人的马夫。别看人粗点,可是纯种的桃源人氏。
程大小姐,他可是地地道道的你们程氏的后代!" 那个叫程铁旦的家伙听着一边
傻笑一边不断地点头,大张的嘴巴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小吴妈妈一动不动地跪着,好像在竭力回想着什么。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丈二
和尚摸不着头脑。谁也不知道牛军长弄一个程姓的马夫来到底要干什么。

    我心中的疑团越来越重,满腹担心忐忑不安。小吴妈妈这时似乎意识到了什
么,跪在台子上深深地垂下了头,任一头散乱的秀发遮住了惨白的脸。

    牛军长不怀好意地拉过那个粗鄙的马夫,指着赤条条浑身发抖的小吴妈妈突
然问程铁旦:" 老程,你认识她吗?" 大家都是一愣,却见程铁旦呵呵傻笑着连
连点头:" 认识,认识,大小姐我当然认识了!" 小吴妈妈浑身一震,顿时抖的
厉害。

    牛军长兴致勃勃地问:" 哦,你怎么认识吴太太的?快说说看!" 程铁旦傻
乎乎的指着小吴妈妈说:" 我在程家大院当了十几年马夫。从她还是个细妹仔的
时候就认识她了!" 小吴妈妈肩头一震,眼泪扑簌簌流了下来。

    牛军长站起身,托起小吴妈妈满是泪痕的脸指着程铁旦问:" 你真的不认识
他吗?" 小吴妈妈木然地看看挺胸叠肚站在那里的程铁旦,茫然地摇摇头。

    牛军长放开小吴妈妈转身问:" 老程怎么回事,人家不认识你啊?" 程铁旦
嘿嘿憨笑道:" 她是大小姐,咱是马夫,她哪能认识我啊。"

    他色迷迷地盯着小吴妈妈和小吴赤条条的身子,像要在她们身上剜下一块肉,
咽了口唾沫接着说:" 军长你不知道,程家大院里下人好几十,分好几等哩。贴
身丫鬟、保镖是一等,专门贴身伺候老爷太太小姐少爷。老妈子厨子是二等,在
府里随意走动。跟班护院的是三等。我们马夫和杂役长工一样算不上等,成年连
主子的面都见不上。"

    牛军长诧异地问:" 那你怎么说你认识吴太太?" 程铁旦好像有点不好意思
了:" 我不但认识她,还摸过她哩!" 匪徒们哄地一声都淫亵地狂笑起来,小吴
妈妈脸色惨白,拼命垂下头。

    牛军长瞪大眼睛拍拍程铁旦的肩膀说:" 哈哈,好小子你好大胆,一个臭马
夫敢摸大小姐!"

    程铁旦脸红着嘿嘿一笑指着跪在另一边的小吴说:" 大小姐那时候还没有这
小妮子刚来的时候大,也就是十二三岁。有一天跟着管家来马棚,说是要骑马。
程家四个马夫,那三个都出车了,刚好轮上我在家喂马。是我抱她上的马。" 匪
徒们都嘎嘎地笑了起来。牛军长不怀好意地问:" 你摸着她哪儿了?" 程铁旦摸
摸脑袋嘿嘿地傻笑着摇头。

    在匪徒们一片哄笑声中,牛军长又问程铁旦:" 那吴太太来劳军以后,你捞
着摸她了没有?" 这话一出口,小吴妈妈身子一抖,眼泪扑簌簌地掉了下来。她
赶紧咬住嘴唇,憋的浑身发抖。

    程铁旦还是摇头,低声嘟囔了一句:" 弟兄们都抢着上她,我没抢上。再说
我也不知道她就是当年的程府大小姐啊!要是早知道,拼了命也得上了她,尝尝
主子的滋味!" 他的话音未落,匪徒们又是一阵肆无忌惮的狂笑。牛军长摇摇头
笑吟吟地对他说:" 程大小姐现在专程来咱们营里劳军,你也不用拼命。

    不光是程大小姐,还有这位吴小姐。你还不知道吧,她可是程大小姐和长沙
吴司令家的大小姐哦!看你是吴太太老相识的面子,本军长准你去摸摸她,解解
馋。" 围观的匪徒们一听嗡地吵了起来,个个都瞪大了眼睛,有人还故意发出下
流的怪笑。小吴妈妈这时已是泪流满面,跪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只是全身像筛
糠一样抖的越来越厉害。

    程铁旦兴奋的满脸通红,先看看牛军长的脸色,再看看小吴妈妈的光身子。
确认这一切都是真的以后,他咕噜咽下一口口水,大步进身走到小吴妈妈跟前。
他伸出粗黑的大手,毛手毛脚的一把抓住了她高耸的乳房。

    匪徒们哄地怪笑起来,小吴在旁边呜呜地哭出了声。小吴妈妈身子晃了两晃,
洁白的牙齿紧紧咬住颤抖的嘴唇,泪流满面。

    程铁旦大力揉弄着小吴妈妈胸前那对丰满柔软的乳房,嗓子里像头发情的老
公猪一样惬意的哼哼着,嘴角流下的口水竟把胸前的衣襟都打湿了。

    牛军长津津有味地看了一会儿,悠闲地吐着烟圈对程铁旦说:" 老程啊,你
真是艳福不浅啊!你知道有多少人想这对奶子想的发疯啊?要是早两年,就是本
军长我也只能远远看着咽口水啊!"

    程铁旦揉的正起劲,听到牛军长的话回头呵呵傻傻笑,手上却不肯松劲,嘴
上连说:" 谢军长成全。" 说着两个手指捏住小吴妈妈红樱桃似的乳头狠命一捻。
小吴妈妈忍不住哼了一声。

    牛军长立刻大声说:" 老程你真行哩,吴太太让你摸的舒服,直哼哼呢!"
围观的匪徒们又放肆地哄笑起来。

    程铁旦抓住小吴妈妈的乳房不肯放手,回过头腆着脸对牛军长说:" 军长,
这大小姐的奶子摸起来真是怪舒服的。看在老程给您牵马坠蹬好几年的份上,能
不能让老程再摸摸别处?"

    牛军长嘿嘿笑了:" 你他妈还想摸哪?" 程铁旦傻呵呵的笑着,眼睛一眨不
眨地盯着小吴妈妈四门大敞光裸的下身。牛军长故意嘬了嘬牙花子,笑嘻嘻地问
:" 吴太太,你不会不答应吧?" 小吴妈妈脸白的像张白纸,恨不得把头埋到裤
裆里去,但在牛军长咄咄逼人的目光下,她不敢不回答,只得哭着说:" 颖蕙的
身子都是牛军长的,听凭军长发落。"

    牛军长朝程铁旦摆摆手:" 他妈的你小子福气就是大,吴太太亲口答应了,
还不快上!" 程铁旦像得了圣旨,乐的嘴都合不拢了。他弯下腰,把一只粗糙的
大手伸进小吴妈妈敞开的胯下,用黑乎乎粗的像胡萝卜似的手指捏住柔嫩的阴唇,
肆无忌惮地来拨弄起。

    小吴妈妈哭的浑身发抖,但又不敢大声,不停的抽泣好像气都快喘不上来了。
忽然她浑身一抖,呼吸急促了起来,全身的肌肉也都绷紧了。

    大家仔细一看,原来程铁旦两根粗大的手指剥开肉唇,肆无忌惮地插进了她
胯下的肉缝。

    牛军长正要说什么,就见程铁旦抬头看了看跪在旁边哭的死去活来的小吴,
手指用力在肉洞里搅着奇怪地喃喃道:" 就这么个洞洞,这么大个娃娃怎么爬出
来的?" 四周哄地立刻笑成一片,有人笑的前仰后合。只有小吴妈妈和小吴哭的
全身发软,好像马上就要跪不住了。

    我心头一阵发紧,牛军长弄这么一个粗鄙的下人来如此残忍的戏弄小吴母女,
难道就是为了当众羞辱她们吗?

    牛军长强止住笑,指着小吴对程铁旦说:" 怎么,你不相信?你再摸摸这个
小的,看有什么不一样!" 程铁旦闻言迫不及待地拔出湿淋淋的手指,转到了小
吴的面前。

    小吴妈妈吃力地抬起满是泪水的脸,朝牛军长哀求道:" 军长,求你开恩放
过文婷吧!弟兄们要怎么样都让我来伺候吧!" 牛军长根本不理会小吴妈妈的哀
求,却转过脸问程铁旦:" 怎么样?有什么不一样?" 程铁旦的手指已经插在小
吴的胯下搅个不停。

    他点点头,但依然满腹怀疑地道:" 她这个洞洞没她娘的那个那么紧,确实
松很多。不过也爬不出这么大一个娃娃呀!" 听了他傻乎乎的答话,牛军长先笑
岔了气。

    郑天雄插进来对程铁旦说:" 老程,你他妈没娶过老婆,没生过娃?" 程铁
旦大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样:" 我程铁旦穷的裤子都快穿不上了,拿什么娶老婆
生娃?还是跟了军长,在军营里才沾了几回女人哩。"

    牛军长这时候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招手把程铁旦叫到跟前,抚摸着他肩头紧
绷绷的肌肉,忽然没头没脑地问跪在面前的早已哭成了泪人的小吴妈妈:" 吴太
太多少年没生孩子了?" 我的心忽地沉了下去,天啊,难道牛军长这个猪狗不如
的畜生要……

    跪在台子上的小吴妈妈显然对牛军长这个没头没脑的问题感到意外,她愣了
一下,想不出他又有什么花样。她垂着头声音颤抖哭着回答:" 有十几年了,自
打生了文婷就没有……。"

    牛军长摇着头感叹:" 荒废了荒废了!老吴真是废物,守着这么个漂亮老婆,
怎么忍心让她空怀这么多年啊!" 他走到小吴妈妈面前,两根手指勾起她的下巴,
盯着她泪水涟涟的眼睛说:" 吴太太,听见老程刚才说什么了吗?"

    小吴妈妈不敢怠慢,红着眼睛点了点头。牛军长假装慈悲地叹口气说:" 这
就是你们程家的不对了。程府家大业大,金银成山。老程给你们卖了十几年命,
又是同姓同宗,连个媳妇都娶不上!这不就绝后了吗?"

    小吴妈妈摇着头哭求:" 牛军长,颖蕙知错了,一定加倍伺候军长和弟兄们,
你就饶过颖蕙这一回吧!" 牛军长摇摇头说:" 吴太太不打算将功补过,犒劳犒
劳老程吗?" 小吴妈妈的哭声一下顿住了。牛军长的狐狸尾巴终于露了出来。她
已经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了。可她没有任何反抗的力量,只有默默地接受眼前这
残酷的事实。

    小吴妈妈低下头哽咽着,痛不欲生地抽泣了半天,最后还是低低的声音挤出
了刚才那句话:" 全由牛军长发落。"

    牛军长看看郑天雄得意的笑了。他坐回太师椅,重新点起一支烟对程铁旦说
:" 老程你听见了吗?你这是哪辈子修下来的福份啊!你家主子程家大小姐要亲
自伺候你,给你生娃呢!你领不领这个情啊?"

    程铁旦一脸憨态,激动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忙不迭地连连点头,傻呵呵的笑
个不停。两只小蒲扇似的手来回搓着,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围在四周的匪兵这
时早已乱哄哄吵成了一团,高声的拿程铁旦和小吴妈妈开着下流的玩笑。

    我脑子里嗡的乱成了一团。早知道牛军长会像对待萧大姐一样对小吴妈妈极
尽羞辱、糟蹋的能事。可我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他会想出一个如此残忍的主意,
不但要让一个她从前的下人肆意侮辱、奸淫她,而且竟然要让她给这个丑陋的马
夫生孩子。

    可我没想到的是,这还不是今天阴谋的全部。更加残忍、更加惨无人道的事
情还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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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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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牛军长话头一转,随意地指指另一边哭的昏头昏脑的小吴,提高声音对程铁
蛋说:" 本军长好人做到底,连这个小的也一块赏给你!" 见程铁旦又惊又喜张
着大嘴合不上的样子,牛军长不怀好意地说:" 别光高兴,吴太太吴小姐这么看
的起你,你也得对得起人家是不是。

    本军长把这么漂亮的女人交给你,也给你派个任务。你可别光顾的肏女人痛
快,种必须给她们娘儿俩种上。记住,一定要一人一个,完不成任务别来见我!

    到时候我也让你开开眼,见识见识那娃娃是怎么从那肉洞洞里爬出来的!让
你见识两回!" 牛军长的话像晴天霹雳,全场立刻鸦雀无声。所有在场的人都被
他的话惊呆了,所有在场的男人眼里都流露出一片羡艳之色。

    小吴妈妈先是浑身一震,猛地抬起头,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没等她出
声,小吴哇的一声先哭出了声。

    小吴妈妈好像终于明白了牛军长的意思,立刻像疯了一样使劲摇晃着身体哭
道:" 畜生……畜生啊…牛军长…牛军长……我求求你……求求你……你饶过我
们吧!你放过文婷吧……让他来肏我……我给他生…让我来生啊…呜呜……"

    我被眼前这个场面彻底击懵了,脑子里一片空白。我猜测过很多种阴谋,可
做梦也没想到,牛军长竟会用乱伦这种猪狗不如的手段,强迫小吴妈妈和小吴共
侍一夫,还要一起给他生孩子。用这种丧尽天良的下流办法来糟蹋羞辱她们。他
太卑鄙了,他不是人。

    几个大汉冲上来死死抓住小吴妈妈颤抖不停的裸体。另外几个大汉冲过去夹
住了几乎哭死过去的小吴。

    小吴妈妈拼命扭动着赤条条的身体,朝着牛军长声嘶力竭地哭叫:" 牛军长
……我求求你了……你行行好吧!你让弟兄们来肏我吧……颖蕙这个身子都给你
了……你们来肏吧!十个二十个三十个……随你们的便……颖蕙一定乖乖的让弟
兄们肏啊…求你放过文婷…你不要让我们……让我们……怀……" 叫着叫着她哭
的说不下去了。

    牛军长面无表情,朝郑天雄努努嘴。郑天雄一挥手,那几个大汉抓起小吴妈
妈和小吴的胳膊连拖带架地把她们拉下了台子。

    母女俩昏天黑地地哭叫着,死命地打着坠不肯走。但她们哪里是那些壮实的
汉子的对手,哭闹着被他们架着朝三号牢房去了。

    小吴已被拖进了牢房,小吴妈妈被架着经过牛军长跟前的时候猛的一挣,噗
通一声跪在了他的脚下,头嘭嘭地磕着他的脚哀求道:" 牛军长您大人大量,求
求你高抬贵手啊!程家欠您的,颖蕙拿身子还……颖蕙听话……听您的话了!"
牛军长" 哦" 了一声,拉起小吴妈妈的头咄咄逼人地盯着她的脸。

    小吴妈妈涨红着脸哭道:" 颖蕙听您的话……颖蕙乖乖的给程…老总…怀孩
子,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文婷吧…" 牛军长得意地摇摇头。却听小吴妈妈声泪俱
下的哭求道:" 颖蕙冒犯牛军长,求军长惩罚颖蕙……求求军长放过文婷吧……
她还是个孩子啊……求求您了!"

    牛军长脸涨的通红,气鼓鼓地哼了一声:" 饶了你?不把你们姓程的姓吴的
女人一起肏大了肚子,我老牛就出不了这口恶气!" 说完指着牢房恶狠狠地下令
:" 少废话,拉过去!" 几个大汉七手八脚把拼死挣扎的小吴妈妈拖进牢房,塞
进床和门之间那个狭小的空间,把她铐在墙上的铁环上。见她拼命挣扎,又在她
腰上加了一道绳索。

    小吴妈妈被牢牢的捆在角落里,跪坐在牢门口的地上,一动也不能动,眼睁
睁地看着已被赤条条死死捆在床上的女儿悲惨地呼号。

    小吴仰在床板上,两只手都被捆死在床头的铁环上。两条白皙的大腿则被房
梁上吊下来的两根绳索捆住脚腕,向两边岔开高高的悬吊了起来。在这狭小的牢
房里,母女俩都哭的死去活来。

    在小吴母女撕心裂肺的哭求声中,五大三粗的程铁旦笑呵呵地挤进了狭小的
屋子。他已经脱掉了外衣和裤子,浑身的肌肉硬邦邦的。他身上只剩了一条髒兮
兮的短裤,裤裆下拱起老高。他喘着粗气迫不及待地爬上床,一手去摸小吴的下
身,一手三下两下扒掉自己的裤衩。

    一条粗黑的大肉棒露了出来,扬着小蘑菇似的大龟头,跃跃欲试。小吴在床
上哭叫着来回摆头,可身子却被牢牢捆住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程铁旦笨拙地
爬到自己岔开的两腿之间,身子一抬,两只大手搂住了高高吊起的大腿,粗大的
肉棒顶在了饱经蹂躏的肉洞口上。

    小吴妈妈落入仇人的魔爪后,虽然已经亲身经历了无数男人的侮辱,但这还
是她第一次亲眼目睹自己年幼的女儿被人奸淫,而且还面临着乱伦的惨剧。

    面对这惨不忍睹的场景,她哭的死去活来,不顾一切地苦苦央求着:" 程大
爷啊……我求求你了……你行行好吧……你放过她吧……她还小啊……她刚生过
……!你要肏就肏我吧……我给你生孩子……我乖乖的给你生啊…给你传宗接代
…求求你了……"

    程铁旦哪里听她的哭求。他这样最下等的匪兵多数三四个月也轮不上一个女
人。现在赤身裸体的女人就躺在他的胯下,而且是从前的主人,还是母女俩,这
样人人羡慕的机会他岂能放过。

    程铁旦对小吴妈妈的哭求充耳不闻,笨拙地抬起屁股,身子猛地往下一沉,
嘿呦一声闷吼,整条的大肉棒毫不迟疑的戳进了两条岔开的白花花大腿中间张着
小口的肉洞,转瞬间就全根没入。紧接着他伸腰提臀,在小吴上气不接下气的悲
惨呻吟中将粗硬的肉棒拔出来又噗哧插了进去。

    小吴妈妈就跪在咫尺之遥,眼睁睁地目睹眼前这惨绝人寰的一幕。身粗体壮
的程铁旦像一匹精力充沛的种马,粗壮的身子不停的上下翻飞。噗哧噗哧抽插的
声音越来越响,不一会儿小吴的下身就变成了一片泥泞。她的挣扎哭叫也越来越
弱,身子渐渐软了下来。

    程铁旦宽厚的背上渐渐蒙上了一层细细的汗珠,他的呼吸越来越粗越来越重。
忽然他猛的扑在小吴瘫软的赤裸身体上,屁股拼命向前拱,嗷的大吼一声,趴在
那里不动了。小吴头一歪,悲痛欲绝地闭上了眼睛。

    小吴妈妈大张着嘴,嗓子里已经发不出声音。当她看到女儿胯下与肉棒交接
处淌出白色的黏液时,嘶哑着嗓子叫了一声" 文婷……" ,就昏死了过去。

    程铁旦趴在小吴赤条条的身体上喘息了半天才爬了起来,拔出湿漉漉的肉棒,
抓起他的破裤衩,咧开大嘴傻笑这摇摇晃晃走出了牢门。

    老金指挥几个匪徒冲进牢房手忙脚乱的忙活起来。他们把小吴被吊起的腿升
高,使她阴道里面的精液不致流淌出来。

    郑天雄踱到门口,抓起小吴妈妈的头发,朝她脸上啪……啪就是几巴掌。小
吴妈妈出一口长气缓醒了过来。当她看见小吴被吊高的下肢和她下身肉洞里满盈
盈的白浆时,立刻就又昏天黑地的哭了起来。

    程铁旦站在牢门口,心满意足地大口喘着粗气,笨手笨脚地穿上裤衩。牛军
长踱过来拍拍他的肩膀,朝门里努努嘴道:" 怎么样老程,够味吧?这小丫头是
块肥田,沾男人就有。吴太太可要拜托你多下点功夫了。她可是十几年没开怀了,
是块生荒地,你可要好好开垦哦!" 说完回头看看老金。

    老金嘿嘿一笑,竖起大拇指道:" 我查过了,都是好田,只要老程肯下种,
包你好收成。" 说完又朝牛军长诡秘地一笑:" 军长尽管放心,保证是你要的货
色。" 牛军长听了哈哈大笑。

    程铁旦伸头贪婪地看看跪在门里哭的昏天黑地的小吴妈妈白花花的身体,拍
拍胸脯对牛军长说:" 军长放心,老程我保证都给她们种上!哪个都落不下!"
牛军长笑声不止拍着程铁旦的肩膀说:" 好样的!这娘俩肚子大起来之前,谁也
不许碰,全都归你了!" 说完拍拍屁股转身走了。

    牛军长刚出屋,就有人嬉皮笑脸地拍着小吴妈妈赤条条的身子对程铁旦说:
" 老程,你一个人对付娘俩能行吗?不行说话哦!" 匪徒们在一片怪声怪调的哄
闹中散去。只剩下几个人把我们分别关回了自己的牢房。

    中午饭后,来了两个匪徒把我提了出来。刚好老金带着四五个匪徒和那个程
铁旦进来。提我的匪徒就站在一边看起了热闹。

    老金他们打开了三号牢门。小吴妈妈和小吴一个仰在床上一个跪在地下,都
已经软软的瘫在那里没有了动静。老金扒开小吴的大腿看了一下,肉洞里的白浆
已经都流进了里面。他们把小吴放下来,手脚都捆死在床的一侧。然后他们把小
吴妈妈解了下来,架上了床。

    小吴妈妈知道等着她的是什么,连哭带喊不顾一切的挣扎。但这一切都无济
于事,她很快就被这几个大汉制服了。

    他们按着小吴妈妈跪在床上,屁股朝着牢门,把她两腿分开绑在一根粗木杠
的两端,她的下身就大敞了开来。他们把她铐在背后的手向上一撅,捆死在床头
墙上的一个铁环上。小吴妈妈一下就脸贴床板、腿岔开、屁股高高撅起,摆出了
一副任人奸淫的姿势。而她的女儿小吴就躺在她的身边,肉挨着肉,眼睁睁的看
着她受辱。

    程铁旦的大手迫不及待地伸进小吴妈妈敞开的胯下不停地摸索,老金带着人
笑嘻嘻的退出了牢房。小吴妈妈晃晃身子纹丝不动,声音颤抖着哀求道:" 伤天
理啊……程老总……我求求你啊……饶过我们……啊呀……" 她还没说完,程铁
旦硬邦邦的大肉棒已经捅进了她的身体。

    这以后,每天两次,程铁旦都会过来,当着母女俩其中一人的面在另一人身
上发泄兽欲。天天如此。我们只能在早上解手的时候见到她们母女。她们明显白
了、胖了。

    她们已经都无奈地放弃了反抗。但两人都变的呆木木的,精神越来越委顿、
绝望。匪徒们也不再给她们清洗,母女俩的下身都不再红肿,却都糊满了粘糊糊
肮脏的浆液。

    雨季就要来临的一天早上,天阴着。我们给带出牢房的时候,看见小吴妈妈
和小吴也给带了出来。除了程铁旦和几个匪徒之外,老金也来了。他们没有照例
让我们去排泄,而是命令我们在大厅里跪成了一排。

    老金围着我们转了一圈,然后停在了小吴妈妈面前。他托起小吴妈妈的乳房
看了看,又仔细端详了一下乳头。然后抓住她的手腕把起了脉。看的出来,小吴
妈妈和小吴都很紧张。可能还怀有一丝的侥幸,两个人都低垂着眼帘,嘴唇都哆
嗦的厉害。

    老金摆弄了一阵小吴妈妈,又去摆弄小吴。这时外面一阵喧嚣,牛军长披着
衣服带了一大群匪兵进来了。我们的心都沉到了底。牛军长一言不发,沉着脸看
看小吴妈妈和小吴,看看程铁旦。大家都知道他在等什么,都紧张的几乎喘不过
来气。

    老金终于摆弄完了,转过身来凑到牛军长耳边小说耳语了几句。牛军长紧绷
着的脸松开了,渐渐笑成了一朵花。他突然仰起头哈哈大笑起来。小吴母女都绝
望地闭上了眼睛。

    笑够了,牛军长站起身,用震的屋顶都嗡嗡作响的声音像宣布什么重大消息
:" 恭喜啊恭喜,恭喜吴太太、恭喜吴小姐双双有喜了!" 此言一出,满屋的人
都张大了嘴,接着是哄堂大笑。

    我被这个其实早在意料之中的消息击懵了,脑子里嗡的响个不停。小吴妈妈
和小吴的脸刷的变的惨白,几乎同时冲口而出:" 不……" 接着就泪流满面了。

    小吴妈妈猛的挣扎着站起身,向旁边的柱子一头撞去,但马上被几个匪兵给
死死按住了。几个匪兵也七手八脚地把小吴死死地按在了地上。

    牛军长亲自上前按住小吴妈妈赤裸的肩膀,一只手随意地摆弄着她白白嫩嫩
的乳房,以居高临下的口吻说:" 吴太太,你们母女共侍一夫,同时怀胎,可喜
可贺啊!不过,你的宝贝女儿可是后来居上。算起来你现在怀的是第三胎,她可
是第六胎了。你追不上她啦!"

    众匪徒听了牛军长的话都呲牙咧嘴,嘻嘻哈哈地淫笑起来。小吴和小吴妈妈
终于忍不住一起放声大哭,哭的昏天黑地,哭着哭着就都昏死了过去。

    好几个匪徒抢着去摸小吴妈妈和小吴的肚子。有人拿来水桶,把凉水哗的浇
在母女俩的头上、身上。当她们慢慢的醒来时,一个匪徒正抚摸着小吴妈妈的肚
子大放厥词:" 这两个崽子生出来,该是哥哥弟弟呢,还是舅舅外甥啊?"

    这话引来周围的匪徒哄堂大笑。牛军长哈哈大笑着道:" 什么他娘的哥哥弟
弟舅舅外甥,我要她们是姐姐妹妹、姨妈外甥女!老金,你可给我保证是一天生
出来!"

    老金连连点头:" 没错没错,您尽管放心。这两块料是一天净的红。我验过
了,肯定是一天坐的胎,您就只管放宽心,我保证让这俩娃一天出娘胎。" 旁边
一个匪徒接过话头说:" 对,把她们养到吴小姐那么大,再让她们和吴小姐、吴
太太共侍一夫!一人再生一个……" 马上有人喊:" 那生出来成什么了?不全乱
套了!" 匪徒们嘻嘻哈哈笑成了一团。

    小吴妈妈喘着粗气吃力地哭道:" 你们不能这样啊……不能啊!伤天害理啊
……杀了我们吧!牛军长,我求求你杀了我们吧……你已经报过仇了,报过了啊
……"

    牛军长闻言嘿嘿一笑,匪徒们都静了下来。牛军长恨恨地说道:" 你以为你
给我肏了我就报仇了?我肏你的时候说的明白,我那报的是吴仲明的仇。我是为
一二二军两万多弟兄报仇。所以光我肏了你还不够,还要全军的弟兄一起来肏,
光肏了你还不够,还要连吴小姐一起肏,谁让她是狗娘养的吴仲明的女儿呢!而
且肏一轮也不够,还且得肏你们一阵子呢。你可别不耐烦。

    不过光肏你们还没算完,你们程家还欠我们牛家两条人命呢!你不是说要和
我了结恩怨吗?我牛某人成全你。不过我这人仁义,我不要你程家人命,我给你
们程家添两口人!" 说完他阴狠地笑了。

    小吴妈妈听了,眼中透出绝望,止不住嚎啕大哭。小吴则在几个匪兵手里哭
着闹着拚命地扭着身体,把屁股「砰砰" 地往地上撞,好像要把肚子里的孽种撞
出来。

    牛军长早已经不耐烦了,瞪了傻呵呵看热闹的程铁旦一眼,喝道:" 乐什么
乐,快带上这两个婊子,跟老子祭祖去!" 程铁旦应了一声赶紧去拉小吴妈妈,
那里早有几个匪徒将小吴妈妈和小吴都架了起来,跟牛军长出了屋。他们来到军
官宿舍门口就停住了,那里在门外早已准备好了木架,他们把双双怀上了孽种的
吴氏母女赤条条地捆吊在架子上。

    牛军长带着一伙牛氏子弟进去了,宿舍里供着牛氏的祖先牌位。程铁旦就在
门口跪下了,跪在吴氏母女俩的前面,他还不时回过头来看她们一眼。

    足足过了两袋烟的功夫,牛军长他们一伙人才出来,牛军长看起来有点醉醺
醺的样子。有人上前解下早已哭不出声的母女俩,架着她们回了牢房。远远的,
牛军长还在指手画脚地吆喝着:" 别让她们闲着,让弟兄们接着肏她们,打她们
的排子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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