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是流氓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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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章节 第二六七章 又回到小楼屋
老高真有点于心不忍了。他发现,这个小姨子透明得一眼就能看清楚,与他上次交谈的那个绮红比,更显得单纯。
老高问:“能说说你和李向东的关系吗?”
这是小姨子预料之中的事,所以,她答得也很自然。她说,他是我姐夫。她脸红了红,补充道,他还没再结婚,所以,我还叫他姐夫。
老高问:“就仅仅是姐夫关系吗?”
小姨子说:“你说,还有什么关系?”
老高说:“听说,他的女朋友买了一套新房,装修的钱却是你付的。”
小姨子说:“那新房不能说是他女朋友买的。应该说,是我们一起买的,只是,她出买房的钱,我出装修的钱,向东出买家具的钱。”
老高笑了,说:“你好像想要一直和他们住在一起。化了二十万装修。怎么没想到要自己另买一个套间呢?二十万,买个面积小一点的套间也够了。”
小姨子说:“我喜欢热闹,喜欢和他们住在一起。喜欢和小军在一起。”
老高问:“小军是谁?”
小姨子说:“是我姐的儿子,我要照顾他,我担心,别人没我照顾得那么好。”
老高问:“你还没有结婚?”
小姨子说:“没有。”
老高问:“以后呢?”
小姨子说:“我可不可以不回答你这个问题?”
老高笑了,说:“可以,可以。”
小姨子也笑了。她以为,她躲过去了,笑得太早了。正是这个笑,让老高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怎么就和她谈这些家常呢?不会是见到漂亮的女人,就忘了自己的职责了吧!他马上又绷紧了面孔。
老高说:“你不觉得,不合常理吗?一个女人,为了要照顾姐姐的儿子,愿意化二十万和别人住在一起。”
小姨子说:“这只是你的认为,我并不觉得是和别人住在一起。如果,我自己住,小军不会跟我,和他们住在一起,我和小军才会有更多的接触。”
老高问:“二十万,这钱是哪来的?”
小姨子说:“美容院赚的。”
老高说:“如果,这二十万是李向东的,就合情理了。”
小姨子说:“那你就当是李向东的吧。”
老高当然不会仅凭小姨子一句话就确定是李向东的,而且,看得出来,小姨子说的是负气话。
他说:“这本来就是李向东的。如果是通过一种不正当的手段得来的,然后,通过你,通过你的美容院一倒手,就成了美容院赚的,就变得合法了。”
他说,当然,还不只这二十万。
他说,我们发现,他经手管理的几笔钱经费,都找不到了,不去向了。你知道,这些钱是国家的,是为老百姓办事的。突然失踪了,成了私人财产了。
他说,如果,他直接把钱存进银行,一眼就能看见。他没有那么笨,他要想办法将这些钱不露痕迹地合理化,所以,他就利用了你的美容院。你呢,也不可能不知道,所以,你扮演了一个同谋的角色。
老高说:“你放心,我们会把他和你区分开来的,他才是主谋,你不过是一个不知情的人,或者是受他蒙蔽的人。只要你能及时把事情说清楚,你还可以挽救的,还可以定你没罪的。”
小姨子跳起来,说:“你这是什么话?你这些都是从哪听来的?李向东他不是这些的人。他不会贪占公家的钱?他贪占公家的钱,还用要我们的钱买房子装修房子?他根本就没有那么多钱。”
她说,他更没有像你说的那样,把公家的钱当成美容院赚的钱,放在我这里,然后将它合理化。
她说,你们就是因为这个把他带走吗?你手机看们轻信了一些人的话,就把他带走了,你们为什么就不听听我说的话呢?他当了这么些年的官,还没有我们的钱多。你竟然说他是贪官,真是太好笑了。
要看清楚小姨子一点不难。她这一惊一咋地,就把自己暴露无遗了。
老高说:“你有什么能证明你说的是实话吗?”
小姨子说:“你想要什么证明呢?”
老高说:“比如,你每天的营业额,每天的收入。”
小姨子说:“是呀!我怎么就没想到,我每天都记帐的,一则要向技师发工资资金,一则也向税务部门缴交税收。”
她说,我是守法经营的,不像一些人就想着怎么偷税漏税。老高说,随便问一句,你对李向东很熟悉吗?难道他的女朋友也没你熟悉吗?小姨子愣了一下。老高说,他不只是你的姐夫吧?应该还有更深一层的关系吧。小姨子听明白了,却假装问,你说什么?我没听懂。
她的脸倒涨红了。
老高说:“不是吗?我觉得,你们如果有那么一层关系,你出这二十万就合理了。你愿意和他们住在一起也合理了。”
小姨子说:“你觉得可能吗?可能还有什么关系吗?你不要乱说话。你这会损害我的名誉,我是可以告你的。”
老高笑了。他再没有问下去,事实已经明摆在那里了,他还要再问什么呢?
虽然,这次与小姨子的谈话,多少让他失望。他是相信小姨子的话的。这个女人不会说假话,李向东并没有利用美容院进行洗钱。后来,在审核美容院的帐本时已经证实了这一点。
但是,老高还是有收获的。他发现,李向东和绮红和小姨子都有关系。他竟然能够让两个女人跟他和睦相处。他想,他只要抓住这一点,再有他手中的王牌,他一定能够攻破李向东的心理防线。
为了进一步地证明李向东和两个女人都有关系,他又见了一次绮红,又和她谈了一次。他重点就问她是怎么认识李向东的,问她怎么就愿意与另一个女人拥有一个男人。他说,你是一个完全可以依靠自己生活得很好的女人,完全可以过一种正常的生活,为什么却选择了那些一种很叛逆的生活?
绮红比小姨子要老练得多。她说,她一点不明白他的意思。她怎么就和另一个女人拥有一个男人?她很直接地问,你是不是怀疑小姨子和李向东也有那么一层关系?她说,你太不了解小姨子和李向东的关系了。别从看到他们平时那种亲热,都以为他们会有那种暧昧关系的。然而,只有她才知道,他们根本没有那种关系。谁比她更了解李向东更了解小姨子。
老高只说了一句话,她的脸色就变了。
他说:“我要是去问问李向东的儿子,他应该也清楚你们三人之间的关系吧?”
绮红咬咬牙,什么也不说了。
或许,两个女人并不知道李向东的事情。
老高想,她们如果知道李向东经济上的问题,一定逃不过他的眼睛。一直以来,他并没有想要知道他们三人之间的事,却经过一两次谈话就看出来了,如果,两个女人知道他经济上的问题,也一样会露出破绽的。
老高心里狠狠地想,这李向东艳福也太好了,装着很穷的样子,竟拥有两个女人,且这么年青,这么漂亮。这两个比他还有钱的女人竟还这么心甘情愿。
他想,这样的日子他再不会有了,他就要栽倒在他的手里了。
老高再次回到小楼屋的时候,已经信心倍增。远远地看到李向东在水塘边钓鱼,他便走了过去,很友好地说,怎么样?今天战绩不错吧?李向东说,你怎么有这闲情?他说,我只是想知道,你那篇论文写得怎么样了?李向东说,差不多了,如果,你明天再来,就能写出初稿了。浮标动了动,又平静下来了。
老高说:“这鱼可真够狡猾的。”
李向东笑了笑,说:“总会有狡猾的。我只钓那些咬了鱼饵不松嘴的。”
老高说:“我倒是一个都不想漏网。”
他知道李向东看了他一眼,知道他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他说,你说,是不是等你把初稿写出来再跟你谈呢?李向东说,随便。不管你怎么谈,我想都不会影响我写作的心情。老高说,那好,那好。我们先钓鱼。先尝尝你做的鱼。听说,你那个乡下人煮鱼的方法做的鱼味道很鲜美?果然,他就拿了鱼杆到水塘的另一个角落去钓鱼了。
于是,李向东不得不猜想老高反常的举动。
他已经感觉到老高这次来是成竹在胸了。
这个老高,他不是傻瓜。他到底握着什么证据呢?他怎么会有证据呢?李向东不得不正视这个问题。
他焦急地想要知道,但是,老高就是不要他知道。这两天,李向东真有一种犯糊涂的感觉,真有一种自己仿佛真犯了什么事,让老高抓住了证据。
他不得不承认,老高很有他的一套。他一个自认为对得起党,对得起人民的人让他这么一折腾,竟也怀疑自己了,竟也不得不很认真地去想自己是不是真做错了什么。
看到老高回到这小楼屋时,走到这水塘边时,他很想和他畅开心扉地谈一谈,把他的想法一点不保留地告诉他。李向东想,就他那双鹰一样的眼睛,完全是可以看得出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的。
他想,他不能再这么没完没了地和他对峙下去。他不就是为了争一口气吗?不就是想要老高自己去证明自己的错误吗?那么,他为什么不可以主动地告诉老高,低声下气地对老高说,你想要知道什么,只要是我做过的事,我是一定会承认的,只要是我没有做过的事,我可以向你提供线索,让你去证明我是清白的。
他想,他应该要这么做,主动配合老高。
李向东正要把自己的想法告诉老高时,他却提着鱼杆离开了,就在一个他认为合适的地方很悠闲地下杆钓鱼。
他想,这家伙,是在跟他玩心理,是在玩放长线钓大鱼。
李向东想,玩吧!大家一起玩,看看谁玩后发制人更玩得炉火纯青。
VIP章节 第二六八章 决战没有硝烟
老高那边起杆了。他说,好大的一条鱼。他对李向东说,快把水桶拿过来。他把鱼放进李向东提过来的水桶后说,我可是钓鱼能手。他说,只要鱼儿咬钓,就没有能逃脱的。李向东说,真看不出来。老高知道,他是装糊涂。
他很清楚李向东一直在琢磨他。他要的就是他对他感兴趣,要的就是他去猜想他这次回来后,查到了什么能至他于死地的证据。
他想。李向东不是傻瓜,通过前两天谈话后,他老高如果再没有能制服他的法宝,是不会再找他谈话的。
他当然急着想知道他的法宝是什么。
老高不跟他急,给他时间,给他充裕的时间,让他去想他老高到底查到了什么。这种猜想,是很折磨人的。他就是要这效果,让李向东受这种折磨!
他发现,李向东真是个怪胎,他很快就平静下来了,该做什么,他还做什么,且做得一丝不苟,他一条条地把鱼钓出水面,然后,又指挥兵们把鱼杀了,把灶垒了,便掌做鱼。天已蒙蒙暗下来了,灶里的火就把他的脸映得通红,就见那张英俊的脸平静得只想着怎么煮好那锅里的鱼。
说真的,老高很佩服他的心理防线,他竟表现得一点事也没有,竟让老高常常感到心虚,感到自己到底有没有能力摧毁他。
后来,他才知道,他的那份坦然,完全取决于他的坦荡。
他们的毅然决然交锋是在晚饭后开始的。李向东很主动地提出,我们是不是应该谈一谈了。他说,我觉得,我们没必要再耗时间了。老高笑着说,我也不想耗时间,也想早早地了结这件事。李向东说,你所说的了结和我所想的了结应该不是同一结果的。他说,我是想早点还我清白,你却是想早点证明我有罪。
李向东说这话是,脸上挂着笑。
他说:“这几天,我想清楚了,没必要跟你对着干。没必要隔着肚皮你猜我,我猜你。猜到后来,你还是想你的,我还是想我的,总还是想不到一块。”
老高说:“你似乎想要说服我。”
李向东说:“是的,我是想说服你。说服了你,就等于我没罪了。我想,到这小楼屋来的人,都想说服你,我当然也为例外,不过,我要说服不了你,我就会被冤枉,你也成不了包青天。”
老高说:“好,那我就耐着性子听你说。”
他想,他还是静观其动,后发制人。
李向东说:“我一直都搞不清楚,你为什么会怀疑我有经济问题呢?我想,你这么些天的调查,一定没有找到任何证据。上一次,你就没有证据。今天,你似乎是很有把握才回来的,但是,我可能告诉你,那也不会是什么证据。”
他说,我为什么会那么肯定呢?因为,我知道,我根本没有做过那种事。我一直遵循这样一个原则,是自己的钱,一分钱不少拿,不是自己的钱,一分钱不拿。
老高说:“你真的就没拿过吗?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你拿过。还是那句话,如果没有充足的理由,我不可能把你带到这小楼屋来。”
李向东说:“这正是我困惑的地方。我想,可能是某个环节发生误会了。”
老高说:“你只能这么说。”
他说,这次调查,我发现了很多事情,许多本来不知道的事情。我想,你是知道的,在开展调查时,我们可能只知道一件事,但是通过调查,我们并不是像你说的那样一点收获也没有,我们的收获很大,甚至感到很惊讶!
他说,你总口口声声说自己怎么怎么对得起党,对得起人民,说自己是清白的,摆出一副很坦荡的样子,但是,你扪心自问,真的是这样吗?
他说,我先提醒你一下,你的生活作风问题怎么样?
他看着李向东,他的嘴角挂着一丝讥讽的笑,双眼却锐利地刺向李向东。
李向东嘴角也挂着笑,问:“你听到了什么?”
老高说:“仅凭你这句话,我就知道,你不是清白的。你让我感觉到,你在垂死挣扎。所以,你说,我能相信你吗?”
他说,你应该知道,我的调查不是没有结果了吧?
他说,你是想要我一一地说出来,还是自己主动坦白?
李向东不否定,也不肯定,说:“这个应该不是你带我到小楼屋来的主要原因。或者说,这只是你的意外收获。”
他说,你要调查的并不是这件事,这算什么事呢?包养二奶?一夫两妻?似乎都不是。只能说我在情感方面迟疑不决,没有妥善地处理好与两个女人的关系。
他说,如果,我年轻十岁,处两个女朋友,这能算是一个什么理由?
他说,我希望,我们不要纠缠这种细技末节,谈就谈主要问题。真正至命的问题。
老高知道,他在回避这个问题,在转移他的注意力。他也知道,再不能停留在这个问题上了,这样反而会让他滋生出一种侥幸,以为他老高只掌握他这些不关紧要的问题。他应该慢慢切入正题了。
他说:“我再给你一个具体时间,近两年来,你经手的一些资金去向不明。”
他还是不把事件说得太清楚,他要让李向东猜着回答,他要知道李向东经手的资金有多少笔。最好李向东在猜测中说出他还没掌握的情况。
李向东很认真地想着这两年来经手批拨的资金。幸好,这两年经手批拨的资金的次数并不多,说起来,一项项都有来有往去向清楚。
老高似乎不满意,他还要扩大范围,他说:“不仅是市政府这一块的,其他单位的,也包括企业的。”
李向东很清楚他的用意,他是要在李向东这些经济交往中找出破绽。但是,李向东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他倒认为,能这么谈下去,对自己是有利的,能一条条理清自己。
他谈到为古兜镇筹集资金建三大基地的事,谈到张老板送给他的十万元,也谈到老板钟送给他那十万元,当然,还谈到最近装修的那二十万。
老高笑了,说:“你把自己描绘得很廉洁。”
李向东说:“在这个问题上,我是没有问题的。”
老高说:“你就一定要我点清楚吗?”
李向东说:“我觉得,有这个必要。如果,再这么下去,我们都觉得很累。”
老高确实觉得累了。他从来没有这种累的感觉,如果,对面坐着的是另一个人,他会越来越精神,越来越斗志昂扬,然而,不知为什么,面对李向东,他却总有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这种感觉是对面这个人总让他感到心里发虚,感到他手里的那张所谓的王牌仿佛一点价值也没有。
这时候,他又一次感觉到李向东似乎不是那种贪婪的人了。他又开始怀疑,是不是什么地方出现了差错,发生了什么误会。
他有一种想马上结束这种捉迷藏的游戏的想法。
他说:“休息一下吧!”
这已经是深夜二点多了。他们坐在小楼屋的接待室里。老高对小李说,打开窗透透气。窗打开了,就有一缕清风吹进来。山里的夜风很清凉,有一种雾湿的新鲜。
李向东说:“你是一个很敬业的纪检干部。”
老高说:“是不是敬业得让人可怕?”
李向东说:“可怕的是有问题的人。”
老高说:“你认为,你一点问题也没有吗?”
李向东说:“我也是一个普通人,缺点当然不少。这个你也清楚,但是,大事大非还分得清,也还能把握着自己。”
老高说:“我问你一件事,你老老实实回答我。”
李向东说:“这一个晚上,我表现得还不够老实吗?我是真希望经过这个晚上,你能重新认识我,了解我。所以,我在很积极地配合你,目的就是要澄清自己。说真的,在这小楼屋,我是一天也不想呆下去了。”
老高说:“你是不是曾经拿过一笔钱给曼莉处长?”
李向东摇头,说:“没有。”
老高问:“真的没有?”
李向东说:“真的没有。曼莉最明确地告诉我,她不会要我一分钱。”
老高说:“你把整个事件说一说。”
于是,李向东便又提起曼莉的事,说他们大学时的交往,说曼莉丈夫对他的仇恨,说曼莉对他的痴情,说他蒙受莫明其妙的误会。
老高说:“我们接到了至少五封关于这笔款的投诉信。我们进行过调查,那笔款的确是支付了,但是,在曼莉处长的遗书上写得很清楚,她没有拿这笔款。”
李向东说:“我没有动过那笔款,开始,我们有过这种想法,但是,最后并没有实施。”
老高说:“但是,有人说,已经把那笔款交给你了。”
李向东说:“你怎么就相信那人的话呢?他有什么证明那笔款就交到我手里了?”
老高说:“这么说,就是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你拿了却不承认,一种是有人拿了,却污诬陷你。”
李向东明白了,他为什么被带到这小楼屋来了。有五个人说他拿了那笔款,而那五个人完全睁开眼说瞎话,咬定确是他李向东拿了。这证据还不够有力吗?他竟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掉进了别人的陷井。
他想,这一定是老常干的事儿。
他想,这钱有可能是公路局局长拿了,老常得知这钱没交到曼莉手里后,追问起来,那局长不承认是自己拿的,便说是交给他李向东转交给曼莉的,于是,老常信心为真,便策划了这么一起事件,要至李向东于死地。
他能说得清吗?
VIP章节 第二六九章 出来得不光彩
老高把全部精力都放在调查公路局那笔款的去向上。那笔款是公路局局长同意支付的,财会人员也说是局长提现的,但是,那局长一口咬定是给了李向东。
老高问:“有证据吗?你怎么能证明你给了李向东?”
那局长说:“没有。”
他说,这种事怎么能留下证据呢?不过,有人可以证明。
老常说,他在场。他说,当时,那局长是在他的办公室,把装了钱的黑皮包交给李向东的,后来,蔓莉处长没,就不知道李向东有没再交还给那局长。老高还想找到更有力的证据,但是,那五封写给地级市纪检部门的投诉信都是匿名的,无法查实。
于是,就形成了在没有物证的情况下,各有各的说法。公路局局长很委屈。他说,他确实给了李向东。老常说,他不能保证那黑提包里装的就是钱。李向东说,根本没有的事。他根本就没有在老常的办公室里接过那局长交给他的黑提包。
人证能说明问题吗?因为人证被冤枉的案例还少吗?所以,老高更注重物证。
明摆在那的物证,便是那局长的的确确拿走了二十万。不管这笔款最后到了谁手里,在没有物证的情况下,那局长必须承担全部责任。
公路局局长只得自掏腰包把那二十万垫上,只得接受组织上给一次记大过的处分。
李向东从那小楼屋出来了。他自己也觉得很不光彩,毕竟,有人认为,以大欺小,那局长吃了闷棍,冤枉至极。
到底谁被冤枉?
只有李向东、老常和公路局局长他们三人知道。
市委书记问老高:“这是怎么一回事?这案子办得不咸不淡的。”
老高说:“我已经尽力了。”
市委书记说:“就不能有更好的结局吗?就一定要悬在那里不上不下吗?”
老高说:“我也没料到会是这么个收场。我的确是尽力了。”
市委书记说:“你可是地级市纪检部门的第一人!”
老高自嘲地说:“浪得其名,都是是一些外行送的,没实际价值。”
市委书记问:“凭你的经验分析,出现这样的结果?会有几次可能?”
老高说:“三种可能。”
他说,一种是像老常、公路局局长说的那样,李向东拿了。他知道证据不足,怎么也不承认。
他说,一种是公路局局长和老常拿了,他们当然不能坦白,硬说是给了李向东。
他说,还有一种可能是公路局局长自己拿了,老常和他关系很好,为了保护他,串通起来,把负责推给李向东。
市委书记问:“你更趋向于哪种可能?”
老高没有回答市委书记。
他说,第一种可能不是没有,只能说是证据不足。我们不仅要有人证,更注重物证。有时候,人证是不客观的。比如,那局长和老常有可能串通起来的冤枉李向东。
他说,第二种可能也是存在的,他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就把钱分了,但是,败露后,为了保护自己,他们不得不冤枉李向东。
他说,第三种可能就复杂了。老常为什么要保护公路局局长,串通公路局局长陷害李向东呢?有没有可能是李向东得罪了他们?
老高说:“这些都只是猜测,仅供你参考。”
市委书记问:“在整个调查中,你认为,李向东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老高说:“撇开这个事件不说,李向东还是一个不错的领导干部。他办事的能力,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但是,他也是一个颇有争议的人。”
他说,我想,对你还是实话实说。有些事,让你知道总比不知道好。
他说,他和两个女人在一起。
他说,现在,这种事,并不是什么大事,但是,说出去总是会有影响的。
市委书记说:“有这种事?这李向东他要干什么,总要给我出些难题。”
这些天,市委书记总忐忑不安。他清楚地记得,为了争取省厅那笔拨款,他曾经向老常和李向东交代过,如果有可能的话,要想尽办法打通曼莉这个环节,想尽办法是什么?当然也包括用钱去疏通。如果有人把这话捅出去,这麻烦事就会找到他身上了。
他想,李向东办事怎么这么不牢靠?想老常和公路局局长到底在搞什么鬼?他把这三人都各打五十大板,想以后还怎么放心要他们去办事?
这时候,又听说,李向东还有什么两个女人,他心又焦虑了,想这事可大可小,不知道的话,还可以推卸责任,说工作忙顾不上下面的生活作风问题,但是,知道了,不处理,这性质就不一样了。
他打电话给黄,叫他马上到他办公室来。黄不知是什么事,放下电话就赶过来了。一见面,市委书记就问,你不是和李向东住对门吗?你不是和李向东交情很深吗?你告诉我,他是不是有两个女人?黄愣了一下。虽然,早就做好了准备,早就想到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但是,他却没想到,问他的竟是市委书记。
黄说:“有这事吗?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市委书记反问道:“你会不知道吗?你真会不知道吗?你别给我装糊涂!”
黄按事先想好的应付办法应付着市委书记,说:“这可是不小事,李向东不可能不知道,如果,真有这种事,我想,他会瞒得严严实实,即使像我和他这样的交情,他也不会让我知道。”
市委书记说:“他住你眼皮底下,你说不知道?”
黄很委屈地看着市委书记,一副很无奈的样子。
市委书记强调了一句,说:“就住在他家里。”
黄说:“你是说绮红和小姨子?”
市委书记说:“什么绮红?什么小姨子?”
黄说:“李向东的确和两个女人住在一起,不过,一个是他的女朋友,一个是他前妻的小姨子。”
他说,他女朋友还没搬过来的时候,他就一直和他前妻的小姨子住在一起。但是,应该不会有那种关系吧?如果,真有那种关系,也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
市委书记问:“平时,就没有人议论吗?”
黄说:“也不是没有议论,但那些议论好像都不着边,渐渐就没人议论了。”
市委书记问:“为什么?”
黄说:“可能是觉得不太可能吧?”
市委书记问:“怎么不可能?”
黄说:“我老婆跟我说的,你知道女人总是好议论,好东家长西家短的。开始,她也跟着议论李向东和两个女人的事,后来,又说不可能了,说如果有那种关系,两个女人怎么能住在一起?而且好得像亲姐妹一样,经常看到她们有说有笑的,一起逛街,一起去市场买菜。”
市委书记扬扬手,让黄回去了。
离开市委书记的办公室,黄忙给小刘打电话向他通风报信,虽然,他也觉得市委书记不会问到小刘那个层面,但还是稳妥点好。然而,小刘可能在开会,关机了,于是,黄便给小刘发信息,要他开完会后,马上给他电话。
这时候,李向东正在离开那小楼屋的路上。尽管,地级市纪检书记和市纪检书记亲自到粘小楼屋来,亲自向他解释,但是,对李向东来说,又有什么用呢?毕竟,事情并没有达到完满的效果,说不定,这两位书记一掉过身去,就又嘀咕他李向东的不是。
回到市里,市委书记也召开了一个市四套班子领导参加的类似于平反的欢迎会。他说,经过这次事件,更加证明了李向东同志是一个好干部。他说,希望李向东同志不要因为这一件事对组织有任何怨言。他说,相信李向东同志放下包袱一如既往地努力工作,为党的事业做出新贡献!
于是,大家鼓掌。掌声很热烈,李向东却一点感激之情也没有。
会后,市委书记把李向东留了下来。
他说,为什么会发生这件事,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如果,你是清白的,那么谁要整你,谁要至你于死地,你心里应该有底。
他说,你是一个很谨慎的人,我真有点不明白,你怎么就会招惹这种麻烦。
李向东明显感觉到了市委书记的不满意。他想,换了自己,也不会满意。
市委书记看着李向东说,还有一个事,你要认真处理好,具体什么事,我不说你也清楚。我不希望你在生活作风问题上栽跟头。
他说,既然,有人要找你的麻烦,他就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你就要规规举举,不要被人家抓住把柄。
李向东连连点头,说:“我会处理好的,会处理好的。”
市委书记说:“要快刀斩乱麻,不要连连乎乎的。”
从市委书记办公室出来,李向东出了一身冷汗,他将又面临一个新的选择!
VIP章节 第二七零章 回到新家
李向东回到家才发现,这里有些天没人住了,一切的生活用品,包括他的,两个女人的,小军的都搬走了,就知道两女人已经住进了新房。这时候,李向东才想起,他被带到小楼屋的那天,两个女人正在忙入伙的事呢!于是,便打电话给小姨子。
小姨子在电话里急急地问:“你在哪?”
李向东说:“我在家里。”
小姨子说:“你回来了?你没事了?”
李向东说:“回来了,没事了。”
小姨子说:“我马上回来。”
放下电话,小姨子就慌慌张张地往回赶,出美容院时,被门坎绊了一下,差点摔了一跤。
有人问,老板娘,你急什么?
有人说,老板娘,是不是老板回来了,打电话给你。
美容院的技师都这么称呼小姨子,都把小姨子和李向东说成两口子。小姨子满脸张得通红,说,你们说什么?你们以后再不许这么乱叫了,外人听见了,真以为我和他有什么关系了。她是怕了,怕那个老高再来找她麻烦。
李向东的电话很快又打了进来。他说,我去接你吧!小姨子说,你怎么不早说,你早说,我就不这么急了。她心儿安定下来,就在美容院的门外等李向东。
这期间,她给绮红打了一个电话,她说,向东回来了。向东没事了。绮红问,他现在在哪?小姨子说,来接我,应该在路上了。绮红说,接了你叫他来接我。又说,不用了,我自己打电话给他,叫她来接我。
小姨子见到李向东时,站在那儿傻笑,竟忘了自己想干什么了。
李向东说:“上车呀!”
她这才扑过来抱住他。李向东说,让人看见了。小姨子不管,抱得更紧了,继儿,竟抽泣起来。李向东说,你看看你,像个小孩子一样。她说,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李向东说,有什么好担心的,就当出了几天差。小姨子说,你说得轻松,那是出差吗?李向东说,上车吧,绮红还在那边等呢!
这时候,李向东已完全把市委书记的劝告忘到脑后了。
绮红比小姨子沉稳些,上了车才从后排搂住李向东,把脸贴在他脸上,却什么话也没说。李向东拍拍她的脸说,我们回去吧。绮红这才放了手,才很仔细地看他。
她问:“你怎么黑了这么多?”
李向东说:“晒的。”
绮红问:“他们叫你去干什么了?”
李向东说:“没干什么,是我自己要晒的,天天在太阳底下钓鱼。”
于是,他就跟她们说他在小楼屋这些天的事,说他就像休假一样,说那些兵们对很尊重他,都叫他首长。说那里的空气真好,晚上睡觉睡得特别香。
小姨子说:“你好没良心,还睡得着觉。我们可是天天想你,一整夜一整夜睡不着。”
李向东说:“有那么严重吗?其实,我这人怎么样,你们还不知道吗?根本就不用担心我会出什么事。”
绮红说:“我们也知道你这边没问题,我们担心的是,你会被人冤枉。”
李向东说:“要冤枉一个人不会那么容易的。”
小姨子说:“那你怎么就被他们带走了呢?”
李向东说:“只是有一点点误会。”
绮红说:“你这人呀!成天就往好的方面想。”
李向东笑着说:“这不好吗?这就不会让自己觉得累。”
说着话,他们就到了家。当然是他们的新家,一进门,两个女人就扑到他怀里了李向东搂着两个女人,吻着两个女人,闻着她们散放的幽香,心里好一阵温暖。
小姨子叫了起来,说:“你身上什么味?”
李向东问:“什么味?”
绮红说:“我也闻到了一股怪味。”
小姨子问:“你没有换衣服吗?我们带给你的衣服他们没有给你吗?”
李向东说:“我每天都换的。”
绮红笑了,说:“你那是肥皂味。你的衣服是用肥皂洗的吧?”
李向东说:“那还能怎么样?还有洗衣机吗?都是用手洗的,像兵们那样用肥皂洗的。”
小姨子便说:“你先洗个澡吧,把你身上那股怪味都冲洗掉,把你这一身晦气都冲洗掉。”
三人便上了二楼,上楼梯的时候,绮红走在前面,小姨子小鸟依人似地靠着李向东。他看着绮红那肥的臀很性感地扭着,一股热便涌了上来,手却停留在小姨子厚实的臀上轻轻地抚摸。
小姨子悄声说:“你好色!”
李向东也悄声说:“都这么长时间了,你说,我能不色吗?”
绮红回过头来问:“你们说什么?”
小姨子说:“你不知道,他那双眼一直盯着你的屁股。”
绮红说:“我知道,所以,我才故意走在前面。”
李向东说:“和你们在一起,我没办法不色,何况,又在那小楼屋里当了这么多天的和尚。”
小姨子红着脸说:“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真起色心了。”
她的手就往李向东的那个部位摸去。她叫了起来,说你真是色到家了。绮红说,我也要看一看,结果,三个人又在楼梯上抱成一团,那手都往敏感的地方摸。绮红穿着裙子,李向东的手很轻易就钻进了她的裙子里,摸着她肉肉的臀,他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立马就想把这两个女人做了。
小姨子忙说:“不行,不行。早洗澡,说什么都要先洗澡,先把你身上的晦气洗干净了。”
绮红也有些控制不住了,贴着李向东,对小姨子说:“你去放水吧。我还想再抱抱他。”
小姨子说:“不行。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想干什么?”
她说,你看看你,骚得脸都红了,都着火了。我一走开,你还管得住自己,还不让他搞了?
她说,你也跟我到冲凉房来,你去放水,我去帮他拿东西。
小姨子说拿东西拿的是柚子叶,据说那柚子叶是消灾避邪的。李向东被带走后,小姨子想着他有一天会回来,就早早准备好了,放在阳台上,等他回来了泡水洗澡消灾避邪。
李向东说:“消什么灾,避什么邪?我又不是从监狱出来。”
小姨子说:“那里和监狱又有什么区别?”
李向东说:“你不要误会了,那小楼屋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地方,也可以说是一个休假的地方,并不是关犯人的地方。”
小姨子想起了什么,说:“你等一等,差点忘了。”
说着,就跑到楼下去拿了一个破脸盆上来。李向东说,你又要搞什么?小姨子说,让你给搞糊涂了,本来,你进门前,是要跨火盆的。大步跨过大灾大难,以后就平平安安,顺顺利利了。李向东说,你这都是哪学来的,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小姨子说,你别管,我就是要你这么做!绮红也帮小姨子说话了,说,你就按她说的做吧,她也是为你好。李向东问绮红,你也相信吗?绮红说,反正也没害处。李向东只得按小姨子的吩咐,跨火盆,用柚子叶泡水洗澡。
新房的浴缸很大,李向东在浴缸里说,你们也一起洗吧,这柚子叶这么好,你们为什么不也进来洗洗晦气呢!小姨子在外面说,你那点坏主意我们还不知道呀!不跟你洗。李向东说,这么大的浴缸就我一个人洗多浪费。绮红却对小姨子说,我去帮他擦擦背。小姨子说,你呀!你呀!李向东听到了,得意地说,绮红你别理她,进来帮我擦擦背。就听见绮红在冲凉房外面说,你别拉住我,你拉住我干什么?是你自己说不洗的,我又没说不洗。两个女人就“咯咯”笑起来,浴室的门就开了,两个女人在门口挤了好一会才挤进来。
小姨子说:“你们怎么这么坏?”
绮红说:“你不坏呀?不坏还挤进来呀?”
小姨子说:“都是你们把我教坏的。”
绮红说:“好人能教坏吗?”
小姨子说:“好人也会被你们教坏!”
绮红说:“能教坏的本来就不是好人,只是假装的,装好人。”
李向东从浴缸里坐起来,向两个女人身上泼水,一会儿,就把两个女人都泼湿了。
VIP章节 第二七一章 戏水
绮红先淌进浴缸,一点前戏也没有,李向东就迫不及待地进入了她。
她还没回过神来,那条长驱直入的火龙,已一剌到底,整个人一阵哆嗦,不禁欢快地叹了一声。她说,你好强!他说,当然强,经过这么多天的蓄势。她动了起来,感觉铁般坚硬。他说,轻一点,慢一点。她问,你怎么不轻点?怎么不慢点?他说,开始觉得饿,进去就好了,就不能太馋了。她问,为什么?他说,不经折腾的,不能刺激得太强烈。绮红马上就知道他的意思了,知道他是久没做这事,经受不了刺激,随时都会喷发。
她“咯咯”笑起来,说:“你也有求饶的时候了。”
绮红偏要动得快,偏要给他更强烈的刺激。李向东按住她,说,你不能只顾自己,不考虑别人,要有一种集体精神。绮红看了小姨子一眼,笑得更响了,身子却不动得那么快了。
小姨子说:“你不是要给他洗背吗?怎么不洗呀?”
绮红说:“我现在怎么洗呀?”
小姨子说:“你到后面来洗不就行了!”
绮红说:“你是故意的。”
小姨子说:“我怎么是故意的呢?刚才不是你说的吗?”
绮红说:“好吧。好吧,让给你吧!”
说着,依依不舍地抱着李向东上下搓动了好一会。小姨子笑着说,好了,好了。我不会吃了他,还会留给你的。李向东说,我有那么差吗?我不让你们欲仙欲死会罢休吗?小姨子并没马上给李向东,扶着他看了好一会。
她惊赞地说:“好像大了许多。”
绮红说:“也爽许多。”
小姨子问:“怎么会这样呢?”
绮红笑着说:“可能是寂寞的时间长了,盼望的时间久了。”
小姨子就看着李向东说,你轻一点,不要像对她那么狠。李向东说,我很公平,不会厚此薄彼,绝对一视同仁。绮红急着说,你到底要不要,早知你这么磨蹭,我就不那么快让给你了。小姨子说,你急什么?你急吧,我就是要磨蹭。话虽这么说,她还是趴到李向东身上了,一手引导着他,摸索着,然后,缓缓坐了下去。
两个女人给李向东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虽然都是同一个姿势,但是,绮红让他有一种随心所欲的畅快,想要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绮红是不怕他用劲的,准确地说,是怕他不用劲的,越用劲,她越是呻吟得欢。而小姨子却要忍着,总担心会戳伤了她,要缓缓进退,缓缓的进退中便感觉到她的紧逼,感觉到她的收缩。
绮红在李向东背后说:“你坐起来,你这么躺着,我怎么给你洗背。”
李向东就坐了起来,小姨子就坐在他的腿上。这是他们习惯的动作,主动权完全在小姨子这边了,整个节奏便由小姨子掌控着,或深或浅,或急或缓。
绮红又说:“这样还不行,你要站起来才可能。”
小姨子说:“你烦不烦呀?”
绮红笑着说:“我就是要烦他,就是要烦你,谁叫你们在享受,却要我干活呀!”
李向东说:“她这是心理不平衡。我们就听她的吧!”
小姨子就搂着他脖子,他就托着小姨子的臀,两人慢慢站起来。站起来后,李向东就示意小姨子一只腿站着,一只腿跨在浴缸的边沿,自己动作起来既不用承担小姨子的重量,高低角度也合适。
绮红又不满了,说:“你不动行不行?你总这么动,我怎么给你洗。”
小姨子说:“你现在怎么变得这样了,怎么看着我们做事就不舒服了。”
绮红说:“没有呀!我没有看着你们不舒服呀!”
小姨子说:“那你怎么总这么多话,一会又要他坐起来,一会又要他站起来,一会又叫他不要动。”
绮红问:“你生气啦?”
小姨子半真半假地说:“我是生气了。我正要感觉到爽呢,你又这样又那样的。”
绮红笑了,说:“我不说话了,我让他搞爽你。”
她不说话了,就往李向东背上倒淋浴露,帮他擦洗着,洗到屁股时,还合着李向东的节奏,一边“咯咯”笑着,一边向前推,帮他使劲儿。小姨子便也忍不住笑起来了。
绮红用水冲干净李向东的背,拍了拍他说,洗好了,问要不要帮你洗前面。小姨子说,前面不用你洗,前面我帮他洗。就见小姨子伸手叫绮红把淋浴露递给她,身子稍稍往后仰,就把淋浴露倒在他身上,用手抹开来了,就贴着李向东用身子给他揉搓。小姨子那对很弹性的***就在他身上划着圈,先是贴着他的胸脯划圈儿,就从上而下地划下来。
绮红笑着说:“你这是那学的?”
小姨子红着脸说:“这还用学吗?”
绮红问李向东:“舒服吗?”
李向东连连点头,就也配合小姨子一块儿划圈儿。小姨子从上到下地帮他划了圈儿,他又从上到下地帮小姨子划。他说,这样好,我干净了,你也干净了。说着,把小姨子转过来,又在她背上划圈儿,后面的划法与前面的划法是不一样的,因为没有***的阻隔,就不从上到下地划,而是左右地划,小姨子就感觉到他的坚硬在厚实的臀移动着,一会儿在左瓣臀,一会儿在右瓣臀,一会儿又陷进股沟里磨擦。
绮红在一边看得心痒痒地,说:“我也要这样,也要你这样帮我洗。”
李向东就掉过身子帮绮红洗,先搓前面,再搓后面,搓到后来,就顺着她的股沟滑进去了。
绮红说:“里面不要洗,不要你帮我洗里面。”
李向东哪还舍得出来,就扶着她的腰冲击起来。绮红站着那承受得住他冲击,就弯下腰,双手抓住浴缸的边沿,那肥的臀翘得高了,李向东更冲击得自如了。绮红感到李向东很强,很深入,每一次进攻都有一种到底的感觉,有一种酥麻的感受,每一次退出都有一种空虚,有一种迫切需要的渴求。因此,他的一次次进攻使她得到一次次满足,这种满足聚集了,火一般烧得她要融化了,终于,她的呻吟就变成了哭吟,人就飘飘渺渺地软了下去。
李向东是在小姨子那里爆发的。她不喜欢他从后面进攻她,她喜欢他进攻她的时候紧紧地抱着他,紧紧地贴着他,她更喜欢当他走到尽头的时候,看着他趴在身上雄狮般地低吼,因此,他们是面对面的。
她不再一腿站着一腿跨在浴缸的边沿上,她踮着脚尖,合并双腿,似要夹住他,但却是夹不住的,这样,她就显得很累,就搂着他,让自己挂在他的脖子上,让他捧着她厚实的臀,后来,他似乎也累了,就把她挤在墙壁上,借助墙壁的力。
那墙壁是嵌了瓷片的,表面很光滑,小姨子厚实的臀被那墙壁挤得扁扁的,就感觉他一次次强烈的进攻仿佛都顶到心口上了,每一次强烈的进攻似有一丝儿痛,又有一种触电的麻。
那麻渐渐扩散,她就要飘起来了,嘴里就喊:“快,快!”
她什么也不管不顾了,她要他更强烈,更深入,她要他给她一种欲仙欲死的享受。李向东知道她快到了,快不行了,就听到冲锋号似地加快了冲击,直到自己也意识到自己快不行了,就停下来,更紧地挤着她,挤得她厚实的臀越发扁平,挤得自己更深入,仿佛顶住了什么东西,就听小姨子既痛苦又舒泰地叫起来,就感觉到她体内涌出一股热,漫涎出一阵哆嗦,他便也失控了。
小姨子是感觉到的,李向东每跳动一下,她就欢快地叫一声,最后,那叫声就“呀呀”地连成串了。
VIP章节 第二七二章 两圈深深的牙印
三个人躺在浴缸里,泡着温温的水,都感觉到了累,一种幸福后的累。这种累是很心情愉快的。两个女人一左一右地偎着李向东,脸儿喷红喷红,不知是泡了温水的缘故,还是经了刚才那一番折腾。
这时候,李向东看着自己黑黑的手臂,看着两个女人雪白的身子,才知道自己在那水塘边钓鱼,被太阳晒得有多黑了。李向东说,在那小楼屋,钓鱼是他唯一的乐趣。小姨子说,现在想起来,还有点后怕。她说,那个叫老高的,那双像鹰般的眼睛,看得人心里发寒。
李向东说:“有什么好怕的,你们有什么说什么,有什么好怕的。”
绮红说:“你想得轻松,如果,有什么说什么,我们三人的事还不张扬出去了。”
李向东笑了笑。他不想谈这个话题,不想让两个女人担心。
小姨子说:“他就问我这事了,我当然不承认。”
她说,你不知道,当时,他问我时有多凶,那双眼睛是这样的。她眨了几下眼睛,又说,我根本学不来。他说,他不只是你的姐夫吧,应该还有更深一层的关系吧?李向东问,你怎么答他,小姨子说,我对他说,你不要乱说话。你这会损害我的名誉,我是可以告你的。
绮红说:“他可能也猜到了,不过,我们不承认,他也没办法。”
小姨子问李向东:“他问你这事了吗?”
李向东说:“没有。”
小姨子说:“那就是他还不知道。他要知道,还不抓住不放?”
绮红却说:“可能他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大事。”
李向东转了话题,问:“黄没找过你们吗?”
绮红说:“他们带走你的当天就打电话给我们了,约我们去他家谈了好久。”
小姨子突然想起了什么,问:“你收到小刘托人带给你的茶叶了吗?”
李向东很有些意外,问:“那茶叶是小刘托人送进去的?”
小姨子说:“本来,我还想让他带多点好吃的给你,但他说,不能带太多东西,说你有茶叶就行了。”
她告诉李向东,小刘为送那些茶叶,往地级市跑了好几趟,找他的同学,他的熟人,后来,听说通过几层关系才找到了老高的老婆。她告诉李向东,这些天,小刘每天都和她通电话,把他的情况告诉她,也和她分析怎么应付老高的询问。
她说:“老实说,如果没有小刘帮我,我真担心会被那老高给算计了。”
绮红说:“真的。你应该好好感谢小刘。看得出来,他对你是很忠心的。在这种时候,谁也不知道你会怎么样,但是,他还是那么帮助我们。”
小姨子说:“黄也提醒过我们好几次,他对我们说,除了这件事不能说以外,什么事都不要隐瞒,都照直说。”
绮红说:“他还说,你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特别提醒我们不要自作聪明,更不要想左右那个老高。现在回头想,他说的都很有道理。那个老高,谁也看不出他心里想的什么。”
李向东当然深有体会。
虽然,在与两个女人的交谈中,老高还是意识到了他们的关系,但是,这不能否定黄和小刘给予的帮助。在这种情形下,不是好朋友,不是铁哥们谁会关心你,帮助你?
不过,李向东还是固执地认为,朋友归朋友,哥们归哥们。
黄和他交往是长久的,是从彼此什么都不是开始的,他们一步步走来,那交情是无与伦比的,即使哪一天,他李向东什么也不是了,他们还依然会保持着这么一种关系。
小刘却不一样。不管他对你多好,多少关心帮助你,却多少还是有目的的,他希望得到他李向东的回报,得到他李向东的提携。
那个朋友更好,那个哥们更铁,李向东分得清清楚楚。像小刘这样的人,一旦他李向东失去了利用的价值,他还会把他放在眼里吗?
所以,李向东不能让自己对小刘失去价值。他要让小刘时时看到晋升的希望,却又得不到晋升,让他始终对李向东寄予希望。只有这样,他李向东才能掌控他,让他帮助关心自己,永远听自己使唤。
小姨子问:“他们知道你回来了吗?”
李向东说:“小刘应该知道,黄在城郊区,离得远,知道得会晚一点,不过,我想,现在应该也知道了。”
绮红说:“你怎么不打电话告诉他?”
李向东说:“我那有时间打电话,一开完会,我就急着回来了,急着想见你们了。”
小姨子说:“你这是重色轻友。”
绮红说:“在你心里,我们真的比他们还重要吗?”
李向东说:“当然你们更重要。”
小姨子说:“你别捡好听的话说,讨我们开心。”
绮红说:“他那种时候,当然是我们更重要,如果现在,你看看,就是他们更重要了。”
小姨子没听懂绮红的意思,问:“怎么现在就变得他们更重要了?”
绮红说:“这你还不懂呀?他不需要我们了,还不是他们更重要了呀?”
小姨子还是不懂,说:“怎么就不需要我们了?”
绮红说:“你真是这么傻还是假装这么傻,这还要我把话说白了?”
李向东对小姨子说:“你别听她瞎说。她没一句正经的。”
绮红“咯咯”笑起来,小姨子还是一头雾水,说,我真没弄明白。绮红这才说,你刚才不是满足他了,给他需要了,现在,我们就不重要了。小姨子骂了起来,说,你真是没正经,真是不要脸!她说,我撕了你的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说这种脏话。她就趴过来撕扯绮红,绮红也不示弱,也撕扯她。两个的**女人就在李向东身上爬来爬去,浴缸的水就“哗啦啦”地响。
李向东一手抱着一个,说:“好了,不要闹了。”
小姨子说:“她掐我的脸了。”
绮红说:“你也掐我了。”
小姨子说:“我只是假装掐的,你却用那么大的劲。”
绮红说:“你那是假装吗?我现在还痛呢!”
小姨子说:“我比你还痛呢!”
李向东说:“你们怎么像小孩子一样。要不,你们掐我吧?就当是这些天,你们为我受的苦的回报吧!”
小姨子笑了起来,说:“这主意好,我就掐你吧!”
绮红说:“应该的,应该的,你应该让我们掐掐。”
两个女人便一起掐李向东,一人掐一边,不过,她们并没有真正掐,只是做做样子,最后,两个女人不掐了,凑过嘴来亲他,亲着亲着却咬了起来,也不是用牙咬,而是吸吮般地咬。
李向东说:“轻一点,轻一点,别吮红了,吮红了,我怎么出去见人?”
小姨子说:“那就咬你的手臂吧。”
话音未落,两个女人就下口了,也不知为什么,两个女人竟狠狠地咬了。李向东没敢叫,皱着眉头忍住了。他知道,这些天,两个女人为他牵肠挂肚,受的苦,受的难,在这一刻都发泄出来了,释放出来了。
他问:“心里好受一些了吧?”
两个女人眼里闪着泪说:“好受多了。”
李向东看看自己左右手臂各嵌着两圈深深的牙印,说:“不过,你们也太狠了。”
小姨子说:“就是要狠,不狠心里不舒畅。”
绮红说:“我们也知道,不应该对你狠,但是,我们也找不到更好的办法。”
小姨子问:“你真的没事了吗?”
李向东说:“真的没事了。”
绮红说:“他们冤枉你什么呢?说是你经济有问题。”
李向东说:“我经济有没问题,你们还不清楚?”
绮红说:“我们清楚,可是,平时,你的事从来不跟我们说,我们想要帮你,想帮你说几句好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小姨子说:“我们都不是那种嘴碎的人,不是那种到处招惹是非的人,以后,有什么事,你别瞒着我们好不好?”
李向东说:“你是说,要我把工作上的事也告诉你们吗?”
小姨子问:“不可以吗?”
绮红说:“这样好不好,可以说的,你就说,不可以说的,你还像以前那样什么也不说。”
小姨子说:“那什么是可以说的,什么是不可以说的?他还不是什么都不跟我们说?”
李向东说:“其实,你们不必为我担心。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我什么时候都分得清清楚楚,不会做那些行差搭错的事。以后,如果还遇到这种事,你们就当我去休假,就当我去出差,过得十天八天,我就会平平安安地回来了。”
小姨子说:“不能再有以后了。”
绮红问:“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李向东笑了起来,说:“你的想像力太丰富了。那有的事,我那里会得罪人!”
但是,他心里很明白,老常是决意和他作对了。他想,他应该想办法化解他们之间的矛盾。这么对峙下去,对大家都不好。他就是这么个人,从来不去想以牙还牙,只是考虑心平气和地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VIP章节 第二七三章 重叠
三人从浴缸起来的时候,水已经有些凉了。两个女人并没准备要洗澡的,本来穿在身上的衣服又让李向东弄湿了,只得擦干身上的水,**着身子去拿衣服。小姨子对绮红说,你去帮我把衣服拿过来。绮红说,为什么要我去拿?你就不能光着身子出去呀?小姨子说,外面这么亮。绮红说,就你怕亮?就你怕被人看见?我就不怕亮,不怕被人看见呀?其实,因为开着凉气,窗是关上的,又都拉上了窗帘,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的动静。只是,这二楼没有任何阻隔,显得太空旷,从浴室这头走到卧室那头,感觉要走一段很长的路。
绮红说:“不会有别人看见你的,除了我,除了这个臭男人。我们又不是没看过,都看得不想看了。”
小姨子说:“走这么远,总觉得不自在。”
绮红说:“多走几次,就自在了。”
于是,两个女人就出了浴室。绮红是走得很随意的,甩着手,跨着步,让身上的肉随着脚步的移动,很放肆地抖颤。小姨子却双手抱着胸,弯曲着身子走得缩手缩脚。
绮红停下来了,说:“你看看你这么走像什么?像虾一样。”
她说,你就不能把手放下来呀?
她说,你就不能把胸挺起来呀?
小姨子红着脸说:“你这么看我干什么?你没有呀?你自己的看不够呀?”
他问自己,什么是满足?这就是满足!
什么是幸福?这就是幸福!
他舍得舍弃哪一个,不要这满足,不要这幸福吗?
他想,他根本做不到!
他想,那他就只有舍弃他的官途了。舍弃了官途,他还能做什么呢?
现在,有一种生意人可以同时拥有多个女人,却不会遭到非议,甚至于被人羡慕。他想,他能做这种人吗?舍弃官途,去做生意人吗?他有没有那个能耐?他在生意路上能不能走到现在的荣耀?
他对自己一点信心也没有。他想,或许,还没踏上正轨,就一败涂地了。
当然,他还有另一种选择,就是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干,就让这两个女人养着。她们是愿意养着他的,也有能力养他的。但是,他李向东甘心让她们养着吗?还有,她们养着他的时候,他就会渐渐失去他本身的魅力,而这种魅力的失去也就意味着失去了对她们的吸引。
更何况,他是那种时时都要感受自己存在的价值、感受自己魅力施放的人!
李向东再一次不要自己想下去了。
很多事情都是无法一下子能够想明白,能够做出选择的。那么,又何必一定要自己硬想下去,硬要马上做出选择呢?
李向东走了过去,把两个女人抱在一起。他说,我抱你们过去吧!他说的抱当然是他们三人中的定义,即是前面抱一个,后面背一个。
他说:“你们谁在前面,谁在后面?”
小姨子说:“当然是我在前面,她在后面,她总是喜欢后面的。”
绮红也不示弱,说:“我不喜欢他后面,我只喜欢他前面。”
李向东说:“不要争了,就让绮红在前面一次吧。”
于是,他就弯下腰,让小姨子爬在他背上,然后把绮红抱起来。
这时候,李向东便想起他第一次这么抱她们的情景,想那时候真的一点顾虑也没有,只想着同时拥有这两个女人,只想着自己不能辜负这两个女人。
他突然冒出这样一个念头,他能同时拥有她们的时间还有多久呢?
绮红问:“你在想什么?”
李向东说:“没想什么呀?”
绮红说:“我怎么突然发现你有点心不在焉了?”
李向东说:“有吗?”
绮红屁股动了动。她是直着让他抱的,这样,她就也像小姨子在前面一样,搂着他的脖子,让他捧着她肥的臀。她说:“你捧着我的屁股怎么会没有感觉?”
李向东笑了,说:“还能有感觉吗?”
绮红说:“你不会这么差吧?要是平时,你早就不安分了。”
小姨子笑着骂绮红:“你真是贱,贱得没药治了。刚刚才被她折腾得够呛了。”
绮红说:“你还不了解他呀?他刚才只是热身,还有更厉害的等着我们呢!”
进入了那一刻,绮红不禁“噢”地一声,呼出一口气。
小姨子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说:“不是吧?你们又那个了?”
绮红红着脸说,你说呢?这么多天了,一次他会罢休吗?她说,这一次才是真的,才是真要我们命的。小姨子说,我倒觉得,是你想他要你的命。她说,也不奇怪呀!刚才,我才一次,平时都是两次三次的。小姨子便从李向东背上下来了。她不想他太累。
李向东问:“你去哪?”
小姨子说:“我不玩了,去穿衣服。”
李向东说:“你不能走,你不能离开。”
小姨子说:“我和绮红不一样,我没她那么多需要,我已经够了。”
李向东说:“我还没够,我对你没够,对绮红也没够,你们谁也不能离开!”
小姨子没想到李向东说话的口气竟那么硬,好像骂人似的。她就僵在那里了。很快,李向东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忙笑着说,你就不想试试新床,就不想在新床上玩三人组合?
绮红问小姨子:“你是不是生气了?是不是不高兴他回来,都是我占了先?”
小姨子说:“我没有,我是不想他太累了。”
绮红说:“他会累吗?他才不会累呢!”
李向东放开了绮红,拉着小姨子,问:“是生我的气吗?”
小姨子甩着他抓她的手说:“没有。我没有。”
李向东说:“你有,你是生我的气。”
小姨子叫了起来,说:“你这是***,你这是***。”
李向东说:“就是***,就是***你。”
他不停地冲击着,一次比一次强烈。小姨子就不叫了,双手搂着他,一用劲,把李向东翻到身下了。她像绮红那样在他身上快马奔驰,但是,她与绮红不一样。这个姿势并不能让她走得快,因此,她的动作越来越快,便有一种***李向东的感觉。
她说:“我要你***,我要你***。”
李向东笑了起来,又把她翻到身下,又强烈地冲击。小姨子还不示弱,还要翻过来,只是没有他的力气大。
绮红站在一边看得真切,心里“噔”地一冷,想这李向东是怎么了?这么突然变得这么狠了。小姨子说那话,有这种状况也是正常的。她经常就是这么口是心非,经常就是这样半推半就,但李向东为什么就一反常态呢!
然而,见两个人渐入佳境,就不想坏了气氛,不想坏了他们的兴趣,也加入了他们的行列,她帮着小姨子双把李向东翻到了身下。
她说:“不准你欺负她,只准她欺负你。”
李向东说:“你等着,等我搞定她,再回头治服你。”
小姨子就在李向东身上说:“别让他说话,把他的嘴堵上。”
像以往一样,最终,还是李向东征服了她们。
两个女人是面对面骑在他上面的,他把坐在头上的绮红往小姨子身上推,两个女人便抱在一起,他再用劲,绮红就把小姨子压在身下了。
两个女人重叠着,给他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他就一会儿冲击绮红,领略绮红给他的感觉,一会儿冲击小姨子,领略小姨子给他的感觉。
两个女人贴得很近,近得他还没感觉到从绮红那里出来,就已经进入小姨子了,两个女人的叫声便也此起彼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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