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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理第二季修订版    第二季之淫妻迷局(新编修订合集)

                      第一章  下岗美妇
 


    一、依旧的穷屌丝

    经历了一场惊险波折的“美人淫计”,我虽然盼着葛梅和幺幺哪怕是鬼是妖,
可能有一天会回来找我,但其实我的心里面很清楚,再见到她们的可能是很小的。
好在那个范革命人死猢狲散,来自这个光头老贪官的麻烦,算是基本都消除掉了。
葛梅离开时留给我了五万块钱,想到两年前买房子时从亲戚那借的债,以加了利
息的方式分批还了两年后,连本带利还剩下了四万多,正好紧跟着就正式放了暑
假,我便拿着这五万块钱回了唐山老家。

    带着钱先去找了当初借钱的亲戚,一次性还清了剩下的所有借款,终于是卸
下了背了两年多的重压。之后在家里住到了巴西世界杯结束,无球可看了在家里
呆得很没意思,暑假尚没结束我便从老家回来了。

    一个月前玩了次sm,玩出了那么惊心动魄的一幕,遭到了黑社会的绑架,差
点把小命给弄丢了,以至于连关二爷都给“召唤”出来了,我从老家回来了之后,
自然是吸取教训老实了下来,把过剩的精力用到了锻炼身体上,上网时连网名
“小清河”的那个QQ都不敢上了。可我这个人从小就是个惹是生非惯了的熊孩子,
每回闯完祸后都是好了伤疤就忘了疼,从老家回来后老实了没两个礼拜,便又是
恢复到了多年不改的本性。

    又开始上起了网名“小清河”的那个QQ,这回倒是没敢再参与sm交友,却又
是参与起了淫妻交友。其实这也不能全怪我,又恢复到了单身穷屌丝的日子,为
了寻求最基本欲望的满足,我也只能是在网上找找刺激。

    所谓的淫妻交友,是从夫妻交友里,升级出来的一种新形式。说到夫妻交友,
上过网的基本都知道,相应交友方式分为了两种,一种是夫妻找夫妻玩对对交换,
另一种是夫妻找单男玩3P,淫妻交友可以归为后者,但和后者并不完全一样。具
体一些地说,想找单男玩3P的夫妻,主导者基本上都是其中的丈夫,这样的丈夫
既被称之为是有淫妻倾向的,而有着这种淫妻倾向的丈夫中间,有的是淫妻倾向
本来就相对更为强烈,有的是有过了这样的现实尝试之后,淫妻倾向进一步地变
得更强烈了,总之是对单纯的3P性爱觉得不够刺激,更喜欢让妻子被其他的男人,
以带有sm调教的感觉来玩弄。可以认为是达到了sm的层面,但还算不上是sm里所
谓的夫妻奴,因为并不能接受夫妻双双都被调教。不过在sm里对这样的夫妻,也
已经有了个专属称谓叫绿帽奴,说的直白点也就是夫前辱妻在具体方式上侧重于
带有情节感的情趣。

    (关于淫妻交友,不是本人在文章里臆造出来的,现在网上确实已兴起了这
种新的另类交友,并且参与的人还挺多的。已接触到的应该都了解,尚没接触过
的可以尝试一下。)

    我在网上接触到sm交友,是在几年前的时候,而我在网上接触到夫妻交友,
则是早在我还读研时的十年前。当时接触到了夫妻交友后,我当然属于是想找夫
妻玩3P的单男,并且在读研时,还曾建立过一个夫妻、单男的QQ交友群,算是很
早就参与了夫妻交友,也算是很早就有了些这方面的交友经验,但却是一直也没
有获得与夫妻现实玩3P的机会,后来那个QQ群被和谐了,我也就不再玩夫妻交友
了,再之后又改玩起了sm交友。在先后接触的这两个另类交友圈里,自我安慰性
地自认为是理论大于实践,实际混得都属于酱油屌丝的角色水准。

    这回算是在sm上有了逆袭性的突破,我带着追忆怀旧和与时俱进的双重心态,
本性难改地又参与起了淫妻交友,算是有着在这一新交友方式上已积累起了双重
经验,关键是因为在暑假期间整天宅在家里,有着足够多的泡在网上的时间,在
一个此类的交友论坛里,还就真认识到了这样的一对夫妻。

    我在一个夫妻交友论坛里,认识到的这对夫妻,网名叫“雨菲”,确切地说
我是只认识到其中的妻子。因为聊过几次聊得比较熟了之后,这个“雨菲”告诉
我,她老公淫妻倾向的具体表现,是喜欢由她来单独在网上找男人做爱,等她跟
在网上找的男人做过爱后,回家把与别的男人做爱的过程,详细地讲述给她老公
听,这样她老公听了就会觉得很兴奋。

    进一步聊熟了之后,这个“雨菲”又告诉了我,她的年龄是45岁,职业是一
名小学校长。起初她是因老公喜欢这个,被动地参与到的这一交友里,后来现实
玩过几次了后,觉得既能满足老公的心理需求,又能满足自己的生理需求,也就
从开始的被动接受,变为了现在的主动参与。

    认识了一位小学女校长,而且还是可以玩淫妻游戏的,我自是很希望能和她
现实见面。恰好算是个大学老师的我正是放暑假中,这个“雨菲”是小学校长也
正是放暑假中,我和她都有着充足的上网时间,因此很快就在网上越聊越熟了。
不过这种方式的交友,从网络到现实,自然是需要一段过程。虽然聊天的机会很
多聊得很也不错,我和这个“雨菲”聊到可以见面的程度时,也用了半个月的时
间。

    我从老家回来时,已经是七月末了,等回来后是学了仅两个礼拜的好之后,
又上起了“小清河”的这个QQ号,因此在那个夫妻交友论坛,认识到这个“雨菲”
时,已经是八月中旬了。在网上聊了半个月,和她聊到了可以见面的程度时,很
不凑巧地赶在了暑假结束的开学时。好赖算是个大学老师的我,所教的机械原理
的课程,要到“十一”之后才开课,因此开学后我虽上了班但并不忙,可这个
“雨菲”是位小学校长,新学年开始后她却是非常得忙。由此我和她的见面时间,
只好是无具体时限地后延了。

    不敢再玩sm了,又玩起了淫妻交友,倒是认识了一位人妻校长,由于和她都
是老师,在暑假里很顺利地聊到了能现实的程度,可也因为和她都是老师,在要
现实之前却没见面机会了。即将迎来性福前的悲催,自然是令我嘘嘘不已。由此
我也很悲催地意识到,自己这个悲催的穷屌丝,即使是自认有了两个不是人的m ,
其实依然还是一个悲催的穷屌丝。

    二、悲催的老厂区

    一晃就开学了一周的时间,到了上班之后的第一个周末。周六我在家里宅了
一天,顺带把穿了一周的衣服洗了,晚上通宵熬夜看足球,周日睡到了下午四点
多才起床。吃完了饭后想出去溜达溜达,摘下头天洗了的衣服又穿到了身上,等
穿上后感觉衣服还没有干透。由此想到像样的衣服只有这么一身,而且还是用葛
梅留给我的钱刚买的,我不禁觉得心里有些发酸,又想到了这个月的工资放发来
下来,索性决定现在就出去再买两套衣服。

    葛梅在悄然离开时写给我的留言里,专门提到了看我没几件像样的衣服,交
代我去买几件好一点的衣服。因此用她留给我的那五万块钱,还完了买房子的借
款从老家回来后,我拿着剩下的钱随即就去买了衣服。可等一笔还清了从亲戚那
借的债,五万块也没剩下多少,我买了一身算是正牌但非名牌的衣服,以及一个
电脑包款式的单肩背包,又配了一副新的近视眼镜,剩下的钱也就全花光了。

    想到了上街再去买两身衣服,我穿好了还没干透的这身衣服,背上了刚买的
那个黑色电脑包,从家里出来走出了我家在的幽栏小区,等走到小区大门口时,
已然是到了黄昏时分。想到葛梅在留言里专门交代,是让我买几件像样的衣服,
又想到正好这个月的工资发了下来,见这时马上就天黑了,我决定到所在区的东
城区的商业中心去买。要去商业中心需要坐公交车,而我家在的幽栏小区附近没
有公交车站,需要走到西面两公里外的红旗大街去坐,我只好是走上了小区门前
的东西向马路,首先沿着马路走向了红旗大街。

    两公里的距离有些远但也不是太远,我每天上下班也都是步行的,走了两年
了也早已走习惯了。不过今天从家里出来时,因为感觉有些心酸,我沿着马路边
往西走着,不由自主地自语道:“唉,本来就是混得够悲催的了,偏偏还是住在
了这么个悲催的地方,难怪我的悲催之运总也转过不来呢?”

    其实也难怪我会这么想,我现在家住的这一片,跟我悲催的命运和境遇差不
多,确实是一个有着各种悲催的地方。

    我家所在的这一片叫红旗街道,从本市的市区地图上看,是在最东端且向东
突出去的一块,且是在环城高速之外,不知道的肯定以为不算市区而是郊区,实
际却实打实地属于是市区。这是因为我家所在红旗街道,原来属于是市红旗机械
厂的厂区及家属区。工厂自是不能建在繁华市,但因当年属于是重要的国营大厂,
因此从位置上看应该是在市区外,却是因此得以被划归为了市区。属于是市区去
是在环城高速之外,去一趟市区跟从农村进趟城感觉差不多,所以我家在的这一
片,首先从地理位置上说,就是相当得悲催。

    红旗机械厂最早是在伪满洲国时期,由小日本建的一个兵工厂,后来在50年
代时,在苏联援助下扩建为了一个大型军事工厂,60年代随着中苏交恶、中法建
交,又在法国的技术援助下,改建为了一个重工机械厂,辉煌时曾有着十余万的
工人及家属。90年代初随着大东北重工业的没落,红旗厂勉强坚挺到了21世纪,
最终还是破产倒闭了。原来的工厂区及家属区,变为了普通的居民区,成立了一
个街道办统一管辖,并更名为了红旗街道。当年在国营工厂上班的工人,有着固
定收入曾是为人羡慕的“铁饭碗”,可现在这里的居民几乎全是下岗职工及家属,
因此再从历史背景上说,我家在的这一片,也是相当得悲催。

    我要去坐公交车的红旗大街,是现在的红旗街道的中心主大街,是一条正南
正北的大街。红旗街道的管辖区,主要包括六个地方,红旗社区、万花小区、红
旗医院、北河公园,还有就是我上班的红旗机械学院,以及我家所在的幽栏小区。
组成红旗街道的这六个主要地方,细说起来也都各有着各的悲催。

    上述的这六个地方,彼此间的位置大致如下:红旗社区是在红旗大街的东侧,
万花小区是在红旗大街的西侧。北河公园的公园大门,正对着红旗大街的北街口,
公园是在红旗社区和万花小区的北面。红旗机械学院的学校大门,是正对着红旗
大街的南街口,校区是在红旗社区和万花小区的南面。红旗医院和幽栏小区,与
上述四个地方并不相邻,前者在红旗学院的南面一公里以外,后者是坐落在红旗
大街的东面两公里外。

    红旗社区是原来红旗厂的家属区,至今也没有动迁改造的老住宅区。依然还
是那种苏式的尖顶矮层楼,房屋老旧、街道坑洼,居民几乎全是下岗职工及家属,
穷人扎堆的地方治安自然也好不到哪去,属于是又穷又破又乱的老居民区。万花
小区原来也是红旗厂的家属区,差不多正好是占了原来家属区的一半,正好是在
十年前,动迁改建为了一个很大的新式小区。因红旗社区和万花小区,原来都是
红旗厂的家属区,所以是在整个红旗街道的中心区域。路东侧是大片破旧的小区,
路西侧是一个很大的新式小区,中心区域对比鲜明的强烈反差,也就成了红旗街
道的标志性一景,当然也就成了这里悲催特色的显著标志。

    北河公园是在红旗厂破产倒闭后不久,由市里花巨资兴建的一座大型公园,
目的是为了带动这里老工厂区的地产开发。这一片的北面有一个名为北河的湖,
南北窄东西长更像是一条河,原本是古代护城河北面的一段,年代久远古代护城
河的大部分早都淤平,只有原来的北面护城河,因是当年既是护城河也是漕运运
河的码头,河面相对更宽河水也相对更深,得以保存下来了约两公里长的一段河
道。之后随着城市的变革扩建,整座城市的城区日益西移,保留下来的这段护城
河,现在是位于了城区的最东端,但因原来是古代护城河的北面河段,所以被叫
做了北河。北河公园正是依托这个湖建的,因此建成后命名为了北河公园。可这
个耗资巨大建成的大型公园,建成了之后是白人几乎没人晚上来的人很多,但晚
上来公园的人之所以多,是因为聚集了很多站街女和各种不法商贩,还由此形成
了一个鬼市儿,也就成了一个讽刺性的悲催。

    我上班的红旗机械学院,本是隶属于红旗厂的一所中专技校,专门招收红旗
厂的职工子女,负责为红旗厂培养技术型人才。这所学校成立于50年代初,十多
年前红旗机械厂破产倒闭后,因建校历史长久得以保留了下来,还划归为了省教
育厅管辖,升级为了一所省属专科院校,再后来又进一步升为了三本本科。由于
红旗厂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得到过来自于法国的技术援助,当时直属于红旗
厂的红旗学院,当时也得到了来自于法国的教学援助,在升级为了本科之后,由
于这么一段历史渊源,与法国巴黎的一所大学成了联谊学府,又得以更进一步升
级为了二本院校。近年来随着由于对机械类技术人才的需求加大,红旗学院毕业
生的就业形势颇为不错,报考的考生自然也就变多了起来,这两年成了很热门的
一所二本院校。原来隶属于红旗厂的这所学校,现在变得越来越好了,可原来是
红旗厂的职工们,现在都成了下岗职工,大部分的子女又都上不了这所学校了,
也就由此又造成了一个悲催。

    红旗医院原来是红旗厂的直属医院,在红旗厂倒闭后成了一家独立医院,也
是因为成立于50年代初期,建院时间早临床经验丰富的老医生相对较多,将以中
医治疗各种疑难杂症作为了标志性特色,现在来求医的人很多,算是全市很火的
医院之一。同样是原来隶属于红旗厂的这所医院,现在也变得越来越好了,可原
来是红旗厂的职工们,现在都成了下岗职工,大部分人想来这所医院看病却来不
起了,也就由此再增添上了一个悲催。

    我家所在的幽栏小区,原来是红旗厂的工厂区,红旗厂破产倒闭之后,厂区
被卖给了地产商,正好是在六年前,也就是在08北京奥运会的那年,建成的一个
高档住宅小区。地产商在位于市区最东端的原红旗厂厂区,开发建设了一个高档
住宅小区,是看中了原红旗厂的周边环境特别好。原来红旗厂的东西南三面,有
着大片防工业污染的绿化林,红旗厂破产倒闭后改为了森林公园,而在西北面不
远既是现在的北河公园。三面环林一面靠水环境甚佳,因此地产商在这里建成一
个高档小区后,命名为了幽栏小区。工厂自然是不能紧挨着建在居民区旁边,因
此原来是红旗厂的工厂区的幽栏小区,与上述的几个地方是独立开的,是在红旗
大街的东面两公里之外。

    当初幽栏小区刚建成时,正是因为周边的环境非常好,加之正好是在08奥运
期间开的盘,虽是位于了市区最东端离繁华地段较远,且房子都是大户型的总体
售价较高,但开盘销售后可谓相当得抢手,短时间内所有的房子既一售而空,当
然那时来这里买房子的人,基本都是至少为有车族的有钱人。可不久后幽栏小区
变成了“幽冥小区”,现在还住在幽栏小区的人,连有钱到有车的都没几个了。

    当年幽栏小区刚建成时,开发商以向公交公司支付了大笔钱的方式,将始发
站原是在红旗大街的两条公交车线,将始发站买到了幽栏小区的小区大门前。三
年前幽栏小区成了“幽冥小区”,由此传扬起了各种版本的恐怖传闻,其中有的
跟公交车扯上了关联,开这两条公交线路的公交车司机,害怕有鬼魂坐到公交车
上,纷纷闹起了罢工,公交公司因此把这两条公交线路的始发站,又移回了红旗
大街。现在还住幽栏小区的人们,虽然有车的都没几个了,上班出门大部分都要
坐公交车,可现在更多的人需要坐公交车出行了,却还得要到两公里外的红旗大
街去坐了。

    在有着诸多悲催的我家所在的这一片,我家在的幽栏小区,堪称是最大的一
个悲催。我这个悲催的倒霉蛋,两年前以被骗了的悲催方式,在这个最大悲催的
小区买了套房子,联系到我本来之前就连遭各种悲催的悲催命运,看来对我个人
来说的这一悲催,可能上天故意这么悲催地安排的。




    三、开小超市的下岗美妇

    我琢磨着各种悲催,沿着幽栏小区前的马路,向西走出了两公里远,又穿过
了坑洼破乱的红旗社区,天才黑时才走到了红旗大街。沿着红旗大街的东街边,
我开始直径往公交车站走时,经过常来买东西的一家小超市。

    开了这家小超市的,是一对夫妻,男的人送绰号李老蔫,女的名字叫徐湘云,
原来都是红旗厂的工人,现在是双双下岗的下岗职工。

    李老蔫今年已快60岁了,徐湘云今年正好是40岁,夫妻的年纪差了这么多,
是因为他们属于是半路夫妻。李老蔫以前的妻子,也是红旗厂的职工,在一次工
厂事故中不幸遇难了,李老蔫怕儿子受后妈的气,之后好多年也没再娶。徐湘云
是跟前夫离了婚,与前夫也是有一个儿子离婚后归了她,出于怕儿子受后爹气的
同样心态,自己带着儿子生活了七八、年也没再嫁。十来年前两人都下了岗后经
人撮合,李老蔫觉得已经把他的孩子,拉扯到上了大学,徐湘云觉得自己毕竟是
二婚,而且还带着了一个儿子,李老蔫年纪虽比她大了很多,但为人厚道老实勤
俭持家,关键是下岗后的生活没了保靠,于是十多年前这俩人就结合到一快。婚
后面对双双失业下岗的生活压力,两个人卖了以前各自的房子,买了一套一楼且
临街的三室一厅的大房子,在家里开起了一家小超市。

    徐湘云的父母本来都是湖南人,是当年来大东北援建的知识青年,所以她虽
然是出生在的东北,但血统上属于是个地道的湘妹子,长相、身材上也是个标准
的湘妹子。圆圆的鹅蛋脸,面目清秀细眉弯眼,不能说有多漂亮,但非常得有女
人味。个子不高身材纤细,已然是四十岁的年纪了,并且也已生过孩子了,但身
材依然一点也没走样,尤其是两条腿颀长笔直,格外地惹男人的。我从第一次认
识她时,便觉得她长得很像,《还珠格格》里的令妃娘娘。

    我平时抽的烟,几乎都是来李老蔫、徐湘云家的小超市买,除了他们家的小
超市,正好是在我上下班的路上这点原因,也有着这个徐湘云长得很惹人眼的原
因。我经常来徐湘云家的小超市买东西,自是有着男人都想跟亲近漂亮女人的本
能企图,可这个徐湘云既是个传统本分的女人,又是性格低调内向,尤其在下岗
后面对的生活压力大,更是达到了都有些抑郁的程度,这两年里我经常来她家的
小超市买东西,却一次也没能找到跟徐湘云套上近乎的机会。不过我好歹算是个
大学老师,虽然从没在徐湘云这讨到过便宜,但从没有公然对她做过什么非分之
举。

    今天又经过了李老蔫、徐湘云家的小超市,顺手摸了摸兜里正好没烟了,于
是我便走进了小超市来买烟。推门走进了之后,看到李老蔫今天没在店里,只有
徐湘云一个人在店里看着。注意到了今天只有徐湘云一个人在店里,随后我又不
由自主地偷眼打量了一眼徐湘云,见她今天是穿了一件紧身的黑色连衣裙,脚上
还穿了一双细高跟凉鞋,看上去显得更加的妩媚性感。见徐湘云今天穿戴得更加
诱人,我忍不住地又琢磨了一下,今天李老蔫为何没有在店里。

    李老蔫的父亲已八十多岁了,因为他们夫妻是在家里开了家小超市,所以李
老蔫的老父亲,是住在了李老蔫哥哥的家里。李老蔫为人厚道且孝顺,由此每个
礼拜都会抽出一、两天的时间,去哥哥家看望照顾老父亲。李老蔫和前妻的儿子,
现在已经三十多岁了,是在南方读的大学,毕业后留在了南方,并已结了婚成了
家,只有每年过年的时候才回来。

    徐湘云因当年为抢在接班制度废止前,以接父亲班的方式进工厂上班,只有
16岁时就进的红旗厂上班,参加工作很早结婚生子也很早,不到二十岁就和前夫
有了个儿子,所以她现在虽然正好是40岁,但与前夫的儿子现在已22岁了。徐湘
云与前夫的儿子,在她再嫁后随了继父的姓,改姓后的名字叫李大玮,今年暑假
刚从红旗学院毕的业,现在是在一家保险公司找了份工作。这个李大玮早就有了
女朋友,好像是他上高中时的同学,名字叫韩阳,家也是在红旗社区,爸妈原来
也都是红旗厂的职工,现在也已毕业参加了工作。家都是在一片住,上一代人还
早就认识,毕业后又都已找到了工作,所以李大伟和韩阳毕业了之后,便领了结
婚证办了婚礼正式结了婚。不过婚后暂时还买不起房子,因韩阳的爸妈就她一个
女儿,家里的房子相对也比较大,婚后李大玮夫妻是暂时住在韩阳家里。

    大儿子落户定居在了南方,小儿子也已结了婚并住在岳父家里,两个儿子现
在都不经常回家,赶上了丈夫去了哥哥家照顾父亲时,徐湘云当然是只能自己看
店。我经常来他们家的小超市买东西,自然很清楚地了解到了其中的缘由。

    “嫂子,忙着哪!”我快速想了一下李老蔫没在店里的缘由,假装着没注意
到李老蔫今天没在,先跟走到柜台后的徐湘云打了声招呼,随后没等她问我要买
什么,抢先开口对她说:“嫂子,给我来包‘软玉溪’。”

    这两年里因为要还买房子时借的债,每个月可供零花的钱不多,我平时抽的
烟,是六块钱一盒的“硬红河”,属于是现在最低档次的烟。今天我以孔乙己
“排出九文大钱”的姿态,进门后直接对徐湘云说来盒好烟,目的是当然是想到
了她老公不在家的缘由后,趁机想以这个方式跟她搭讪了话茬聊几句。觉得经常
来买东西跟我已经很熟了,知道我平时买的都是便宜烟,见我今天一上来就要买
盒好烟,她肯定会不由而然地问我一句,今天为什么要买好烟,这样借着这个话
头,我也就有了跟她聊几句的机会。

    虽然徐湘云性格非常内向,但毕竟是开店做生意的,怎么也要对顾客有个亲
热劲,所以我觉得以这个方式,肯定是能跟她套上词的。可不成想平时来买东西
时,或多或少都能跟我闲聊几句的徐湘云,今天好像心情不太好,我想出的这个
想跟她套上话的举动,全然没能够奏效。接过去我掏出递过去的钱,给我拿了烟
并找了零,连句打招呼的话都没跟我说,

    难得有着这么一个机会,却没想到当场吃了个闭门羹,我的心里自然是觉得
很别扭,拿着烟走出了小超市后,以习惯性地的自己给自己找心理平衡的方式,
在心里暗自叨咕了一句,“唉,肯定是我老蔫大哥,岁数大了操不动你了,昨晚
操你了但没把你操舒服。等哪天有机会了,我替我老蔫大哥好好操操你,你肯定
就不是这么一副,内分泌失调的样儿了!”




    四、开小饭店的下岗美妇

    我点上了一根等于是白买了的“玉溪”烟,心里有些别扭地继续往前走着,
快要走到了公交车站时,又经过了平时常来吃饭的一家小饭店。

    我常来吃饭的小饭店,名字叫“为乐家常菜”,开在了临街的民宅里,将对
着街的窗户改为了推拉门,里外两侧个加了截木梯作为了门。经典喜剧《东北一
家人》,也是下岗职工的那位牛小伟同学,开的那个“达达杀猪菜”,就是这样
的小饭店。《东北一家人》里牛大爷一家生活的小区,就是这种东北地区的老工
厂住宅区。没来过东北地区的,回想下笑点甚多的这部喜剧,对文章里的红旗社
区,应该就能有个直观的感知了。

    开了这家“为乐家常菜”的,也是一对中年夫妻,也是夫妻双双下了岗的原
红旗厂职工。店老板叫刘为乐,今年快50岁了,老板娘叫王春霞,今年是43岁。
我常来他们夫妻开的小饭店吃饭,跟刘为乐、王春霞夫妻都已很熟了。听来吃饭
的人,好多都管王春霞叫二姐,我也就叫起了她二姐。东北人讲究各论亲,我管
王春霞叫起了二姐,但给她老公刘为乐,依然还是叫刘哥。

    这家小饭店的老板娘王春霞,与那家小超市的老板娘徐湘云一样,也是人长
得非得惹男人眼,但性格却是与徐湘云截然相反,我和她混熟了之后,偶尔能开
玩笑式地挑逗下她。

    东北有句老话,“打猎赶车抡斧头,大奶细腰逼嫩抽”。这句话形容的是东
北女人,不过说的是当年的东北女人,而不是现在的东北女人。大致意思是说当
年的大东北女人,性格泼辣身板好能干活,像打猎、赶马车、抡着长柄斧子砍柴
伐木,这种该是男人干的活照样能干。能干重体力活的身材,自然不能是那种小
蛮腰,但东北女人个高腿长胸大臀翘,整体看上去腰依然显得很细,而且火辣风
骚下体很敏感,做爱的时候下面的水很多。

    是个地地道道的东北女人王春霞,既充分具备了上面这句话的特点。个高腿
长身材丰满,前凸后翘丰臀肥乳,现在虽已43岁了,但容貌在同龄的女人里,算
是显得很年轻的,而且因为平时要经常干活,也没有像大多中年女人那样发福发
胖,腰肢依然那么细,小腹也没出现赘肉,同时因为年龄的原因,乳房和臀部变
得更丰满了。高挑的身材保持得几乎没变,乳房和臀部却是越来越丰满了,人到
中年反而是更加得惹男人的眼球了。

    王春霞在性格方面,是典型东北女人的直爽泼辣性格,其实她骨子里是个很
正经的女人,更多是因为夫妻双双下岗后,只好是开起了一个小饭店,来吃饭的
人里什么人都有,又是要对来的人都得热情,也只能是变得风骚泼辣了。可以说
对她这个中年下岗的东北女人来说,是在生活压力以及被迫改变了的生活环境中,
磨得不得不有了大东北的中年女人,特有的那股子浪劲、辣劲。

    这天我走到了“为乐家常菜”的店门前,看到王春霞站在店门前正在锁门。
今天我本来也不是来吃饭的,又见王春霞正在锁着店门要出去,正好她是背对着
了我,我也就没有跟她打招呼。不想锁好了店门转过身的王春霞,看到我从店门
前走了过去,打了声招呼把我给叫了过去,掏出钥匙将锁上的店门又打开了,把
我让进了小饭店里。

    “哎,小弟,来啦,今天想吃点啥!你刘哥今儿出去了没在,你先坐着抽根
儿烟,我这就给你做去!”

    王春霞把我叫到了小饭店里,以为我是来吃饭的,因为刚才看到她在锁门,
所以没跟她打招呼,把我叫到了小饭店里之后,扎着围裙就要去后厨做饭。

    感觉王春霞要关店出去办事时,但看到了我从店门前经过,又打开了店门把
我给招呼了进来,可能什么有事想找我帮忙,我坐到凳子上后连忙说:“用不着
做饭,二姐!今儿不是周末嘛,我是想去商业城逛逛,要去坐车正好从你家店这
过。二姐,咱都这么熟了,你要是有啥事儿,觉得能用得着我的话,言语一声就
行了呗。”

    王春霞一听放下围裙走了过来,拉过把凳子坐到了我对面,长长叹了口气之
后对我说:“小弟,你还真猜对了,姐还真是想请你帮个忙。一提这事愁死我了
都,这不我们家一鸣,今年又没考上大学嘛,上个月只好又去复读了。”

    王春夏又叹了口气接着说:“唉,今天老师来了个电话,让你姐夫和我上学
校去一趟,人家老师电话里没直说,但我估摸着,应该是想让我俩去把孩子领回
来。唉,这也不怪人家老师,连我自己个都觉得,我们家一鸣就是再复读一年,
考大学也没多大指望了。刚才正好看到小弟你了,我这才想起来,你不是在红旗
学院当老师嘛,所以没辙了想问问你,你能不能帮姐走走后门,让我家一鸣进你
们那上大学去啊?”

    刘为乐、王春霞夫妻,只有一个独生儿子,名字叫刘一鸣。现在这孩子还算
是在念高中,是远在市区外的一所中学,读高三复读班。高三复读班的学习很忙,
学校离家的距离很远,这孩子平时是住学校,但寒暑假时都会来家里开的小饭店
里帮忙,我常来王春霞家的小饭店吃饭,自然是碰到过这孩子很多次。不过这个
刘一鸣性格内向不爱说话,我还一次也没有跟他说过话,到时常听王春霞夫妻唠
叨儿子的事。

    要说这孩子绝对算得是个奇葩了,此前连续参加了三次高考,都是连三本线
都没有考过,今年第四次参加高考,还是连三本线都没有考过,只好是第三次去
读了复读班。以22岁的高龄,已经是读到“高六”了,而且还属于是长得着急的
那种,在也是读复读班的女生眼里,都已经成了不折不扣的大叔。

    我听王春霞说的是这事,不由地先想起了他们夫妻的这个宝贝儿子,一时有
些走神还没有当即应声。这时王春霞显得很着急地又对我说:“小弟啊,等明天
有空了,姐好好请请你,咱再细说这事儿。今天人家老师打来电话,是让我和你
二姐夫一块上学校去,刚才有俩喝酒的老主顾我走不开,你二姐夫就开着车先去
学校了,我这刚倒出功夫来,也得赶紧上学校去看看。”

    “没说的,二姐,这事不管我能不能办得到,都肯定帮你好好打听下!”见
王春霞确实是着急去学校,我答应一声连忙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在从凳子上站起来的同时,我看到王春霞可能因为是要去学校,今天穿得比
较正式,身上穿了一件淡蓝色连衣裙,脚上穿了一双黑色的高跟鞋,腿上还穿着
了黑色的丝袜,惹火的身材看上去显得更加惹火了。平时我就可以偶然挑逗下她,
今天她还正好有事求我,于是站起来时假装被凳子绊了下没站稳,向前一倾身把
手按在了她的胸上,但故作无意地把手按在了她的胸上手,并没有马上从按住的
她的一只大奶子拿开。

    平时来她家小饭店吃饭的人,很多的都会趁机占她一下便宜,王春霞对此也
只能是一笑了之,最多也只能以玩笑的方式骂对方几句。今天是因为儿子的事有
求于我,对我的故作无意的非礼之举,她自然更不会生气,反而还主动迎合地对
我说:“来,小弟,正好你二姐夫不在,店里也没别人,伸进手来摸两下。”

    我一听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把手顺着裙子的领口伸了进去,捏住了王
春霞的一只奶子,感觉又滑又软手感非常好,情不自禁地用手指捏了一下奶头,
感觉又大又圆捏着很来劲,内裤里的鸡巴顿时挺硬了起来。

    被我捏得轻轻呻吟了一声,王春霞察觉到我的鸡巴直接硬了,把手伸到了我
的胯间,隔着裤子摸了一下我的鸡巴。我一见趁机对她说:“二姐,既然我二姐
夫正好不在,哪你也伸进手来摸摸吧!”

    王春霞听了假意生气地瞪了我一眼,但紧跟着还是把手伸进了我的裤子里,
又伸进内裤里握住了我的鸡巴,显得有些兴奋地对我说:“呵,小弟,你的丼不
小啊,又粗又硬的,摸着真带劲!”

    丼,是在北方话里,对鸡巴的俗称,读音大致是d ěi ,后边带个儿化音。

    我一听更用力地捏了下她的奶头,坏笑着对王春霞问道:“二姐,我刘哥的
丼,有我的大不?”

    被我更用力地捏弄起了奶头,王春霞连续地低声呻吟着说:“你二姐夫的丼,
确实也挺大挺粗的,不过他那根儿老丼,现在早就不好使了。以前跟我崩锅儿的
时候,确实崩得我挺舒坦的,这几年想崩也整不动了。”

    见王春霞被我挑逗得兴奋了起来,我趁机把另一只手伸到了她的裙底,把手
在她的内裤上摩挲着说:“二姐,既然我刘哥崩不舒坦你了,哪等哪天你方便了,
咱姐俩儿崩一锅儿吧。”

    “行,等哪天赶上你姐夫不在家了,姐叫你上咱家呆会儿去,让你好好玩玩
姐的这对大奶儿,完事儿再替你二姐夫,拿你的这根儿粗大丼,好好地给姐崩上
两锅儿。”王春霞也坏笑着回应了我一句,但紧跟着推开了我伸到她裙底的手,
把她伸到我的裤子里的手也拿了出来,帮我整理着裤子叹了口气说:“哎,今天
是没空了,你也知道,你二姐夫这个人,一涉及到花钱就千算计万盘算,办点儿
啥事都办不明白,我得赶紧也去学校看看。”

    见王春霞急着去学校,我也就没有继续纠缠她。正好她去学校也得坐公交车,
一起出了小饭店,等王春霞锁好了店门,我和她一起走到了公交车站。

    各要坐的公交车都还没来时,王春霞掏出手机接了一个电话,等接完了电话
后把我拉到了一边,很小声地对我说:“小弟啊,你去商业城的事,要是不着急
的话,今天就先别去了,上我家去呆会儿吧。你二姐夫从学校出来了,刚才电话
就是他打来的,他说人家老师确实是,不想让我家一鸣再复读了,但好歹没让把
孩子立马领回来。唉,看来这事儿也只能指望小弟你啦,你这就上我家等着你二
姐夫回来吧,等他回来后咱们好一块商量商量,看看我家一鸣的事具体该怎么办。”

    刚才从家里出来的时候,我不由地觉得有些酸楚,在徐湘云那吃了个闭门羹,
心里更是觉得很是别扭,但在王春霞这小占了下便宜,我的心情顿时也就好了。
现在又听王春霞说让我去她家,我在心里面不禁暗自得意地叨咕道:“嘿,不玩
sm了改玩淫妻交友了,认识了那个人妻校长雨菲没见成,可没想到这么地撞了一
次淫妻的机会,看来我这个屌丝依旧的穷老师,想学好还真是挺难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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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高跟辱夫

一、前戏开始

    刘为乐、王春霞夫妻开的小饭店,是开在了红旗大街东侧的红旗社区,家是
住在了红旗大街西侧的百花小区。相比于红旗厂的其他下岗职工,刘为乐、王春
霞夫妻,因下岗后开了一个小饭店,日子算是过得最好的。虽然开的是家常小饭
店,来吃饭的大部分也都是下岗职工,但大东北的工人大哥们普遍好喝酒,再穷
喝顿酒的钱还是花得起的,而这种开在居民区小饭店,既经济实惠又经营灵活,
夏天上烧烤冬天上火锅,对应上了周围人群的消费水平,来吃饭的人多生意很火,
成本不高利润不错相对很挣钱。因此刘为乐、王春霞一家,不但住的是一套过百
平的大房子,而且两年前还买了一辆车。

    我经常到刘为乐、王春霞夫妻开的小饭店吃饭,但还是第一次来他们夫妻的
家,进门口见他们夫妻住的房子不但很大,而且内部装修得很豪华,我坐到了客
厅的沙发上之后,随口对忙着给我泡茶的王春霞说:“二姐,你家的房子,可真
不错啊!”

    “嗨,不错是不错,可当初为了这套房子,你二姐夫,把他家那头的亲戚,
还有我家这头的亲戚,全都给得罪得不搭理我们了。”把泡好的茶的茶杯放到茶
几上,挨着我坐到了沙发上,王春霞先是唠叨了一句,随后又叹了口气说:“你
二姐那人你也知道,只要有好处啥事都能干的出来,为了钱连他亲爹都能算计。
以前这片动迁的时候,他是上蹿下跳四处挑拨,总算是没花太多的钱,就得了这
么套大房子,可也把人性败得更臭了。房子也没花太多的钱,也就尽量往好里装
了,可等住进来了之后,也没亲戚肯来咱家串门儿了。”

    刚才在小饭店里,我就跟王春霞小调了下情了,紧跟着出乎预料地来了她家
里,见王春霞挨着我坐到了沙发上,我伸出手端起来面前茶几的茶杯,故作无意
地把另一只手,放到了她穿着黑丝袜的大腿上。因刚才听王春霞说了,她老公刘
为乐已在回家的路上了,可能随时就到家了,我没敢做太过分的动作。

    不想王春霞却是伸手解起了我的裤子,解开腰带把我鸡巴掏了出来,握在手
里来回地撸弄着说:“没事儿,小弟,刚才在店里不方便,这都到姐家来里了,
你想还想摸姐哪,就放开了摸吧。”

    得到了王春霞的许可,我把手从下面伸进了她的裙子里,隔着内裤摸到了她
肥美的阴部,冲她挤眼坏笑了下说:“二姐,咱姐俩在家这么学坏,不怕我刘哥
回来撞见啊?”

    “撞见就撞见呗,你二姐夫那人,本来就是个绿帽王八受。”继续撸弄着我
的鸡巴,王春霞叹了口气说:“你也没少了看见过,到店里吃饭的人,好些个都
跟我拍拍打打的,我高不高兴的也得忍着,你二姐夫也只能装没看见。这些说起
来也不算啥,女的开饭店都免不了碰上这些事,关键是因为开了这么个小饭店,
我真就让人当着他的面给整了。好几年前,因为下岗职工免税期过了的事,你二
姐夫把管这片的一个工商所的副所长,请来了家里喝酒来了。那王八蛋来了后喝
高了,拿酒盖脸当着你二姐夫的面,就把我给拽里屋去了,把我按床上整得嗷嗷
的,你二姐夫就老老实实地在外边听着了,等完事儿还笑呵呵地把人家送走了。
后来那王八蛋还来过好几回,你二姐夫也都是这么个揍性,你说他不就是个绿帽
王八受吗?”

    “嘿,不玩sm了改玩淫妻了,没想到这个刘为乐,没准还真有淫妻倾向啊!”
我听了兴奋地在心里叨咕了一句,放下心来更大胆地摸弄起了王春霞。

    “等会儿,小弟!这条裙子太紧了不得劲,我先把它给脱了得了。”王春霞
说着从沙发上站起来,脱掉了身上的那件蓝色连衣裙,随后坐回到沙发对我说:
“来,小弟,咱姐俩儿先这么玩着,这样等你二姐夫回来的时候,我再把裙子套
上也方便。”

    站起身脱掉了外面的那件淡蓝色的连衣裙,王春霞坐回到了沙发上,以开玩
笑的口气但显得很郑重地对我说:“小弟,你常去咱家店吃饭,咱姐俩儿挺熟的
了,姐拿你也不当外人了,这话我也就跟你挑明了吧。如果你二姐夫一会回来了,
要是看到咱姐俩儿,脱光了在家崩锅儿了呢,他肯定是受不了。如果我家一鸣上
大学的事,你真能给办成了,咱姐俩儿就是当着他的面,脱光了直接在家崩锅儿
了,他肯定是乐呵呵地给咱俩照着亮儿。你二姐夫是个啥样的人,你肯定心里也
清楚,所以姐话说到这个份儿,你肯定也听明白了吧?”

    王春霞虽然平时表现得风骚泼辣,而且因为儿子的事情有求于我,今天在我
的面前表现得更加得放浪。等她脱掉了外面的裙子后,我感觉王春霞还是一个很
传统的女人的。因为她今天虽然是裙装配得高跟丝袜,但穿在里面的内裤和胸罩
都是很保守的风格,而且在上身还穿了一件很紧的束腰短衫,从外面看黑丝高跟
地穿戴得很性感,但在里面包裹得很严实。不过出于在儿子上学上有求于我的心
态,听王春霞很直白地告诉了我底线,我也就放心地和她继续调起了情。

    “明白了。二姐,我现在敢跟你亲热上了,你心里应该也有底了。”我算是
很明确回答了王春霞,随后松了松腰带拉下拉链,把内裤在裤子里往下拉了下,
将已然坚挺起的鸡巴完全掏了出来,坏坏地笑了笑对王春霞说:“来,二姐,趁
我二姐夫还没回来,趴沙发上,给我裹会儿鸡巴。”

    我答应了帮她的这个忙,王春霞也就更主动了起来。双脚交替着蹭掉了脚上
的高跟鞋,抬起双腿撅着屁股趴到了沙发上,伸手把长头发捋到了后面,将头埋
到了我的两腿之间,向上侧扭着脸来先对我说:“小弟,姐除了让那个王八蛋副
所长整过几回,还没让你二姐夫之外的男人整过呢,裹鸡巴的活儿可不咋地,你
先凑合着顺坦下吧。等以后咱姐俩儿经常崩上锅儿了,你再好好教教我。咱东北
话里不说嘛,骚老娘们裹大丼,这裹鸡巴的活儿,姐还真得好好学学。”

    王春霞说完把我的鸡巴含进了嘴里,动作虽然不是很熟了,但很是认真地套
弄了起来。我把手伸到了她的腰上,拉下去她下身穿的连裆丝袜,又把里面的内
裤扯到了她的大腿根,用手轻轻地磨蹭起来她的阴部。

    跪趴在沙发上给我口交着,被我用手从后面刺激着阴部,王春霞的阴道里很
快就湿润了,而且流出来的淫水很多。我见了情不自禁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以
带有羞辱刺激她意味的口气说:“二姐,你的逼挺浪的啊,摸了没几下就全是水
了。看来肯定是我刘哥操不动你了,让你的逼天天都痒痒着了吧。”

    吐出来含在嘴里的我的鸡巴,王春霞的脸上露出了发骚的表情,侧仰着脸对
我说:“小弟,你说的还真是,你二姐夫的老丼不行了,想崩锅儿也整不动了,
姐的逼这几年闲得,还真是越来越浪了。对了,小弟,你用那只手,再摸着姐的
奶儿,嘴里含着你的大丼,逼让你摆弄着,再让你摸着奶儿,姐觉得这个劲,肯
定够舒坦。”

    我一听连忙把另一只手,从下面伸到了王春霞的胸前,但发现王春霞里面穿
的这套装束,包裹得太紧了很不得劲下手。又想了想她老公刘为乐,有可能随时
就到家了,也不方便把她全脱光了,于是把她拉了起来说:“二姐,你里面穿的
这套衣服太紧了,可我刘哥没准随时就到家了,全脱了不太适合,这么玩着还不
太得劲。我看这样吧,你去把里边这套衣服脱了,里边穿上套松快的衣服,外边
穿条松点的裙子,就是休闲点的那种衣服。这样既让我刘哥看了不多想,又方便
咱姐俩儿先这么玩着,完事儿咱姐俩儿再一边玩着,一边等我刘哥回来说正事儿。”

    “嘿,还是小弟你想的周全啊!”王春霞听完当即明白了我的意思,从客厅
沙发上站起了走去了卧室,没一会就从卧室里走了出来。换上了一件白底黑花的
短身连衣裙,腿上还穿了一双齐腿的肉色丝袜,脚上换上了一双黑色的高跟鞋。

    换了这么一身衣服从卧室走了出来,王春霞又撅着屁股跪回在了沙发上,主
动把裙子撩到了腰以上,露出来也是刚换上的一条淡蓝色的内裤,随后扭过脸来
对我说:“哎呀,小弟,刚才让你被摆弄的,姐的浪逼痒得不行了。这样,我先
给你二姐夫打个电话,问问他现在到哪了,要是他还有一会才回来,你就把姐的
裤衩扯下去,这么地先给姐崩一锅儿。”

    王春霞说完拿过来手机,要给她老公刘为乐打电话,可还没等她把号码拨出
去,客厅的门响起了从外面的开门声,她老公刘为乐很不是时候地回来了。




    二、开场戏幕

    王春霞的丈夫刘为乐,原来是红旗厂的一名司机,且当年是给厂领导开小车
的。在上世纪90代初期及之前,司机还属于一种技术性工种,因为那时能买得起
私家车的还是凤毛麟角,司机基本上都是给公家专职开车的。这也就让当年的司
机们,属于是谁都要巴结的职业,普遍有着很多的油水可捞。刘为乐当年是给领
导开小车的,找他帮忙的人自是更多,而他确实也经常帮别人的忙,但帮普通人
的忙是为了借此捞些好处,帮领导的忙是为了借此巴结领导。总体而言,是对领
导无限亲热,对群众也很热情,因此当年在红旗厂,从上到下的人缘都特别好。

    以前在国营厂矿的工人中间,以绰号代之于姓名,是一种标志性的时代特色。
原因是那个年代的人,由于时代背景的特殊性,重名的特别多,比如说生于50年
代的一百个人里,可能有二十多个叫建国的,生于60年代的一百个人里,可能有
二十多个叫建军的。工厂里人多集中又彼此大多都认识,叫名字不加上姓很难区
分,可叫全名又显得不够亲热,也就有了这种以绰号代之于姓名的时代特色。那
个年代“助人为乐”一词,是一个使用频率很高的词汇,刘为乐经常帮别人的忙
人,又是说话风趣幽默,在厂子里人缘甚好谁都认识他,而且人长得仪表堂堂很
是气派,由此被送了个外号叫“刘主任”。

    刘为乐跟妻子王春霞一样,也是一个地道的东北人,一米八以上的大个,高
大威猛人长得很气派,从长相上来说,也是个地道的东北爷们儿,但虽然又是人
送绰号“刘主任”,在性格上却是一点也不爷们儿。

    当年的司机因普遍有着很多的油水可捞,由此也就导致了当年的司机,绝大
部分都有着吃喝嫖赌的恶习。刘为乐是给领导开小车的,有着更多捞油水的机会,
却是吃喝嫖赌皆不沾,但他吃喝嫖赌皆不沾的原因,是因为他这个人吝啬之极。
另外刘为乐还是那种精于算计的人,只要是跟钱沾上了边的事,哪怕是对亲爹肚
子里也藏着弯弯绕,只要是跟钱沾上了边的事,哪怕是对亲爹也会算计。十年前
下岗后开起了个小饭店,没有公家便宜可占了,只能是靠自己挣钱了,在这两点
上也就变得更甚了。

    今天刘为乐从学校回来后,因老师不想让他儿子再复读了,进门后眉头紧锁
一脸的愁容。王春霞显然是在有求于我的事情上,要先和丈夫背地里商量一下,
以留我在他家吃完饭为由,让我坐在沙发上看会电视,拉着老公一同去了厨房做
饭。

    我坐在沙发上等了一个小时左右,王春霞端上来了坐好的饭菜,刘为乐拎出
来了十多瓶啤酒,都直接摆放在了沙发前的茶几上。随后王春霞挨着我坐到了沙
发上,刘为乐挪过来一个沙发墩,面对着我和他妻子,坐到了茶几的另一侧。因
为他们那个奇葩儿子的事,我已经是把王春霞都给玩上了,因此等开始吃上了饭
之后,我便主动跟他们夫妻说起了这件事。

    “刘哥,二姐,咱们之间不见外了,我如实了跟你说,你家一鸣上学的事,
我确实是能帮上这个忙。你俩肯定也都听说过,红旗学院有个职专系,从学历上
说属于是大专,主要学的是金工类的职业技术,跟‘蓝翔’有点像,但学历是国
家正式承认的,因为咱红旗学院本来就是教这个的,也比‘蓝翔’学得扎实全面
得多。关键是现在学金工技术的孩子少了,对这方面人才的需求反而大了,所以
红旗学院职专系的毕业生,近两年的就业形势特别好。你俩应该也听说过,去年
有五十多个学这个的孩子,毕业后以出国务工的方式,上澳大利亚干活去了。刘
哥,二姐,我这是实话实说,你俩也别不爱听,我觉得你们家一鸣,确实也不太
适合念书,选择读个高职大专,学个实用的技术,对他来说也正好合适。现在红
旗学院的大专高职班,因为就业好报考的孩子特别多,分数线自然是挺高的,以
你家一鸣今年考的分,肯定是不够。不过我帮着找找关系,咱们再花钱走走后门,
这事还是能办成的。”

    我对刘为乐的印象很不好,但对王春霞的印象很好,关键是已经把王春霞给
玩上了,因此跟他们夫妻说的这一番话,丝毫也没有撒谎夸大的成分。王春霞听
完顿时露出了喜色,可刘为乐一听要花钱走后门,脸上的愁容只下去了一半。虽
然涉及到的是儿子上大学的事,可在吝啬之极加精于算计的本性使然下,刘为乐
在这件事让又跟我玩起了弯弯绕,以下岗多年为由连连哭起了穷,目的自然是想
把走后门的钱减到最低。

    王春霞要比刘为乐直爽得多,见势狠狠地瞪了几眼丈夫,冲我敬了杯酒后的
说:“小弟,你二姐夫就这么个墨迹人,你别听他的瞎咧咧。刚才听你这么一说,
我觉得让我们家一鸣,去念你说的职业高专,确实真就是挺合适的。行了,这事
就这么定了,小弟你就放心去办吧,需要花多少钱,直接跟姐说就行了。能把事
办成了放第一位,钱花得多点少点无所谓,别听你二姐夫哭穷,咱家不是多有钱,
可给孩子办上学事的钱,还是能拿的出来的。”

    毕竟涉及到的是儿子上学的事,刘为乐见妻子替他拿定了主意,而且刚才他
们夫妻一起去厨房做饭时,显然是已经在背后里商量过了,这回总算是没把弯弯
绕一直耍下去,随着妻子的态度也表了态,算是破天荒地难得爽快了一回。

    正事算是很痛快地说定了,我和刘为乐、王春霞夫妻又吃喝了一会,王春霞
喝了两、三瓶啤酒后,假装着有些喝醉了,开始在老公的面前和我调起了情。刘
为乐就坐到了茶几对面,自然是面对面地看得明明了了,但假装着全然没看见,
继续跟我边聊着天边喝着酒。

    王春霞又喝了一瓶啤酒后,也就是装出了喝醉了的姿态,脸上浮现出了发骚
放浪的表情,继续喝着酒对坐在对面的刘为乐说:“老公,你说你那个也不咋行
了,咱小弟也挺喜欢我的。小叔子钻嫂子被窝儿,这事说起来也在理儿,正好今
天咱仨喝得挺高兴的,趁着今天的这个机会,哪咱仨就一块玩玩吧。”

    刘为乐一听脸上当即浮现出了尴尬的表情,但听完后并没有生气,沉默了一
下站起身对我说:“哪个……兄弟……你跟你嫂子先喝着,今天有事小饭店没开
业,忘了跟当厨子的‘马大勺儿’说了,我先去店里看一眼去。”

    “嘿,没想到这出淫妻游戏,稀里糊涂地这么就开始了。”我在心里暗自叨
咕了一句,先是想到了最好是让刘为乐出去,可又觉得他在场当然是更刺激,有
些左右为难间地迅速合计了一下,想出了一个比较损的坏主意,附在了王春霞耳
边小声对她说:“二姐,你现在过去,把我二姐夫的裤子脱了,去给他裹裹鸡巴。”

    假装着此时已经完全喝醉了,王春霞听了我对她说的这个损招,真就是踉跄
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了刚从沙发墩上站起来的丈夫面前,突然伸出手拽开
了丈夫的腰带,紧跟着把丈夫的裤子连内裤一起,一把给扯到了大腿根之下。随
后蹲到了丈夫的身前,伸出一只手握住了丈夫的鸡巴,把刘为乐软软地垂在两腿
间的鸡巴,含进嘴里大力地撸弄了起来。

    用嘴大力地撸弄了几下丈夫的鸡巴,王春霞吐出丈夫还软着的鸡巴,改用手
给丈夫撸弄起了鸡巴,仰起脸看着不知所措的丈夫,借着酒意用发嗲的语气对丈
夫说:“老公,你以前跟我崩锅儿的时候,不是经常问我,想不想让别人上嘛,
我说了想让别人上,你听了后就更来劲儿了。这回碰上了这么个节骨儿,小弟跟
咱们也不是外人,你还走啥啊,咱仨人就一块玩玩呗!”

    刘为乐找了个借口想躲出去,可没想刚刚站起身来,妻子便走过来扯掉了他
的裤子,当着我的面给他口交了起来。脸上露出了很是尴尬且有些屈辱的表情,
不知如何是好地犹豫了一会,也只好是假装着喝醉了,手捂着脸向前走了两步,
仰面躺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装出了一副喝多了睡着了姿态。

    这场淫妻游戏算是正式开始了,我自然是既不用着装酒醉,更不用着再装正
经了,走过去脱掉了王春霞刚换上的那件白底黑花的短身连衣裙,随后在王春霞
的屁股上拍了一下,附在她耳边很小声地说:“二姐,去,跪着趴沙发前边,先
把我二姐夫身上的衣服脱了,然后再给他接着舔鸡巴。”

    王春霞听完冲我挤眼坏笑了一下,走过去脱光了丈夫身上的衣服,随后撅着
屁股趴在了沙发前,继续给刘为乐口交了起来。此时我的鸡巴已是迫不及待了,
走过去从后面扯下来王春霞的内裤,随后解开裤子掏出来鸡巴,在王春霞给丈夫
口交着的同时,从后边把鸡巴操进了她的逼里。

    “哎呀,老公,小弟把他的大粗丼,整进我的逼里来了!”被我从后面猛烈
地操干了起来,王春霞吐出嘴里的鸡巴,冲着躺在沙发上装睡的丈夫喊了一句,
随后又扭过脸来对我叫喊道:“哎呀,小弟,够爷们儿,你的大粗丼太猛了,整
得姐真舒坦!”

    在这种情形下操起了王春霞,还听着她说的这样的下流言词,我自然是顿时
兴奋了起来,从后面操干王春霞的节奏,不由自主地变得更猛烈了。





    三、正戏开始

    “哦哦哦……真过瘾……真舒坦……嘴里含着自个爷们儿的大丼,逼里操着
别的爷们儿的大丼,这个劲太哏儿了……小弟……使劲整……拿你的大粗丼……
往姐的浪逼芯子上整……老公……别你也装睡了……你也不是没看过我挨别人整
……现在咱仨都玩上了……就敞开了一块好好玩吧……”

    王春霞嘴里含着丈夫的鸡巴,被我从后面猛烈地操干着,开始表现得越来越
兴奋了起来,暂时吐出嘴里丈夫的鸡巴,大声呻吟地浪声叫喊了几句,腾出手来
脱光了丈夫身上的衣服,又把丈夫的鸡巴含回到了嘴里。

    刘为乐被妻子脱光了身上的衣服,一丝不挂地闭着眼仰面靠躺在了沙发里,
装作喝多了躺在沙发是睡着了。可妻子在面前被我猛烈地操干着,鸡巴被妻子用
嘴使劲地嘬弄着,还被妻子直接点明了他是在装睡,想再装作是喝多了睡着了,
自也没法再假装下去了。

    好在刘为乐这个人虽然是一肚子的转轴,但平时在人前是诙谐幽默的那种人,
听妻子这么一说只好是睁开了眼睛,颇为尴尬但以开玩笑的口气对我说:“哟,
兄弟,你的大丼可真不小,难怪你二姐这个骚老娘们儿,早就盼着跟你崩锅儿呢。
兄弟,你先敞开了整你二姐,我这岁数大了丼不行了,先在旁边瞅着憋憋火,等
火憋足了丼硬了,再给你兄弟你翘边刷锅。”

    刘为乐说完向上欠了欠身,把还没有硬起来的鸡巴,从妻子的嘴里抽了出来。
王春霞听丈夫对她和我做爱的事,当面表示了认可,还答应了可以一起玩,也就
表现得更加骚浪了起来。

    刘为乐、王春霞家客厅沙发前的地板上,铺着了一张紫色的人造羊毛地毯,
王春霞把这张地毯拽了过来,铺在了沙发左侧的地板上,随后叉开腿仰面躺到了
地毯上说:“来,小弟,你二姐夫,不是想瞅着咱姐俩儿崩锅儿嘛,哪咱姐俩儿
就当着他的面,先在地上整一锅儿。”

    刚开始在刘为乐面前操起王春霞时,我也觉得颇为尴尬很是放不开,但见王
春霞表现得很是骚浪主动,刘为乐对此也只能是装得乐呵呵的,此时我也就很快
地放开了。解开鞋带先脱掉了鞋和袜子,又把裤子和内裤一并脱了下去,快速将
下身的衣服脱了精光之后,附身蹲在了躺在地毯上的王春霞身前。

    此时王春霞的身上,脚上还穿着那双黑色的高跟鞋,腿上还穿着肉色的丝袜,
上身还穿了一件黑色的紧身短衫。见我脱光了下身蹲到了她身前,王春霞迫不及
待地脱掉了内裤,也没顾得上去脱身上的其他衣服,当即叉开了颀长白皙的两条
腿,让我把鸡巴操进了她的逼里。

    “哦……哦……哦……”随着我操干的节奏,王春霞大声地浪叫着,同时还
骚浪地不停叫喊着:“小弟……你的大粗丼……真粗真长真有劲……每下都捅到
姐的逼芯了……你二姐的老丼不好使了……姐好几年都没咋崩锅儿了……下边的
浪逼都变老巴了……这回有你的大嫩抽丼……帮你二姐来跟我崩锅儿了……姐下
边的浪逼……肯定就能变嫩抽了……好小弟……就照着这个劲儿……使劲整姐的
浪逼……在你二姐夫的面前……往姐的浪逼芯子上整……”

    我在沙发一侧的地板上,猛烈地操干起了王春霞,侧脸偷眼观察了一下她丈
夫刘为乐。发现如王春霞在刘为乐刚才回家之前,跟我所说的那样,刘为乐似乎
真就是有着淫妻倾向。坐在沙发上看着被猛烈操干着的妻子,刚才的别扭、尴尬
的表情已经没有了,脸上露出来显得有些兴奋的表情,手似乎是情不自禁地伸到
了两腿间,正在撸弄着他依然还没有硬起来的鸡巴。

    偷眼观察到了这一点,我紧跟着想到了,刚才王春霞在跟我谈完了正事后,
随即就假装着是喝醉了,主动开启了这场淫妻游戏,应该是她故意为之的,因为
她知道自己的丈夫,是有着淫妻倾向喜欢这个的。意识到了这一点,我在刘为乐
的面前,也就更加得放开了,当即想到了一个能进一步,刺激到刘为乐的淫妻欲
的举动。

    两个各抓住了王春霞的一只脚踝,把她叉开着向上高举着的两条腿,猛地向
上一提,将她的屁股提得离开了身下的地毯,紧跟着猛地把鸡巴插进到了她逼的
深处,随后停下来的抽插的动作,将深插到王春霞逼里的鸡巴,用力地顶在了她
的逼里。把脸扭向了坐在沙发上刘为乐,我摇了摇抓在右手里的王春霞的左脚踝,
将她穿在左脚上的黑色高跟鞋,朝着刘为乐晃动了几下说:“刘哥,我二姐穿高
跟鞋的样子,可真是够靓的啊,你跟我二姐做的时候,让她穿着过高跟鞋没?”

    果然我预判得没有错,刘为乐还真就是有着淫妻倾向,而我对他作出的这一
举动,也真就更刺激起了他的淫妻欲。看着我作出的这一举动,刘为乐的呼吸变
得更加急促了,用手撸弄胯间还未坚挺起鸡巴的速度,情不自禁地也变得更快了,
变得更加亢奋地对我说:“没……没有……还是兄弟你会玩……不过兄弟你说的
真是,你嫂子穿高跟鞋真是挺好看的,让她穿着高跟鞋挨操,看着也真是够带劲
儿的……”

    放下来提起来的王春霞的两条腿,我继续起了对她的猛烈操干,侧着脸继续
对刘为乐说:“来,刘哥,你也过来,咱哥俩儿一块玩我二姐。我操着我二姐,
你来帮我二姐脱衣裳。”

    刘为乐听完果然马上走了过来,先是蹲到了妻子的头前,脱掉了妻子上身的
那件黑色的紧身短衫,又脱掉了妻子里面的胸罩,随后又蹲到了妻子的身体一侧,
先脱掉了妻子脚上的两只高跟鞋。等把妻子腿上的肉色丝袜脱下去了后,应该是
觉得妻子穿着高跟鞋,被别的男人操的情景,能够更大地刺激到他的淫妻欲,又
把两只黑色的高跟鞋,穿回到了妻子的脚上。

    刘为乐主动配合起了这场游戏,这时仰面躺在地毯上的王春霞,冲我挤着眼
睛坏笑了一下,虽然没有直接对我说话,但显然做这个表情的意思是:“你猜得
没错,我正是知道我老公有淫妻欲,所以才借这个机会,主动开启这场淫妻游戏
的。”

    得到了王春霞肯定的暗中提示,我也就更加的放开了,对蹲在妻子身边的刘
为乐说:“刘哥,你站我二姐的头后面去,抓着我二姐的两只脚脖子,替我把她
的两条腿向后扳着。”

    刘为乐一听当即站到了妻子的头后,两只手各抓住了妻子的一只脚踝,随后
向前探着身弓着腰站到了妻子的头后,把妻子的两条腿高高地扳到了后面。我趁
势用双手托住了王春霞的后腰,把王春霞的下身了搬起来,使得她的屁股处于了
悬空状态。这样我操干起来更得劲了,而且是在刘为乐的协助下操干着他妻子,
我自然是觉得也更加的兴奋,因此操干王春霞的节奏,情不自禁地变得更加猛烈
了。

    “啊……啊……啊……”王春霞被我操得更大声地浪叫了起来,对我和她丈
夫同时大声叫喊道:“你们……你们哥俩儿……太缺德了……哪有这么整我的…
…我都让你们俩整死了……快点别这么整我了……放开了我吧……上里屋的床上
去整吧……等到了床上……你们哥俩儿……想咋整我都行……”

    这样的姿态之下,自是更刺激到了刘为乐的淫妻欲,刘为乐此时虽然是两手
抓着妻子的脚踝,没法再自己撸弄自己的鸡巴了,但因为淫妻欲得到了更强烈的
刺激,胯间的鸡巴反而是终于挺了起来。我从王春霞的两腿间看了过去,见确如
王春霞刚才跟我说的,刘为乐的鸡巴还真是挺大的,勃起后能有十五、六厘米长,
而且勃起后也挺粗的,粗细长短超过了我的鸡巴。

    刘为乐是叉着腿站到了妻子头前,王春霞自然是也看到他的鸡巴硬了,见此
情景使劲向上仰着脸,做着是要忍不住想舔丈夫鸡巴的动作,对掰开着她双腿的
刘为乐说:“哎呀,老公,你今天的咋变这么厉害了,以前你的那根儿老丼,我
给你摆弄半天都硬不起来,今天咋这么一会就硬起来了。是不是看着咱小弟,当
着你的面整我,让你觉得心里很来劲儿?”

    “是是是……”这个时候的刘为乐,近乎是进到了失去了自我控制的状态,
连声答应着回答了妻子,随后又亢奋至极地对妻子说:“一鸣他妈,你个骚老娘
儿,挨年轻的大丼操,是不是让你骚老娘儿,觉得更舒坦更来劲?”

    刘为乐因属于是60后,平时在跟妻子相互称呼时,大多时候是把妻子王春霞,
称呼为一鸣他妈。此时近乎是进到了失去了自我控制的状态,情不自禁地叫起了
妻子“一鸣他妈”,而在淫妻游戏里的这一称呼,显然是正好戳到了他的兴奋点,
因为叫了一句“一鸣他妈”后,顿时令他变得更加亢奋了起来。

    我一见自然也更加兴奋了起来,正好刚才王春霞说到了去卧室的床上玩,便
抱起王春霞直接走向了卧室,刘为乐跟着也走到了卧室里。




    四、高跟戏夫

    像刘为乐这种因吝啬至极,连抽烟的爱好都没有的人,如果是有着某一嗜好,
哪这一嗜好肯定是来自其骨子里的,而来自骨子里某一嗜好,如果是得到了满足
的时候,反而是能让其进入到难以自控的状态。在这场由他妻子开启的淫妻游戏
了,刘为乐被动地进入到了游戏里之后,很快就因淫妻欲得到了刺激,由被动变
主动完全进入了这一游戏里,也就很快进入到了难以自控的状态。

    我意识到了刘为乐不但是有着淫妻倾向,而且这种倾向还非常得重,也就更
加放心大胆地,以带有调教夫妻奴的方式,继续跟他们夫妻玩起了这场淫妻游戏。

    我抱起只穿着脚上那双黑色高跟鞋的王春霞,走进了卧室跟她一起坐到了床
上,刘为乐跟在后面走进了卧室里之后,因此时进入到了亢奋至极的状态,走进
卧室后便忍不住用手撸弄起了鸡巴,站到了床前没有顾得上也到床上来。

    看了一眼王春霞脚上的黑色高跟鞋,属于是漏出大部分脚背的款式,而且脚
趾缝也微微地露了出来。同时注意到这双高跟鞋,不是皮的是帆布质地的,鞋面
不是光滑的而是磨砂面的。想到了要以夫妻奴的方式,来调教一下刘为乐、王春
霞夫妻,仔细看了一眼王春霞脚上的这双高跟鞋,我当即想出来了一个坏主意。

    在心里面忍不住地坏笑了下,我对站在床前的刘为乐说:“刘哥,你刚才不
是说,我二姐穿着高跟鞋的样子,让你看了觉得很来劲儿嘛。哪就让我二姐,拿
她脚上的高跟鞋,先蹭蹭你的鸡巴吧。”

    我说完让王春霞坐到床沿上,把两腿上伸出到了床沿外,将穿着黑色高跟鞋
的两只脚,放在了床前的地板上。刘为乐已进入到了极度亢奋中,全然没有想到
我的实际意图,见妻子是坐在床沿上,把穿着黑色高跟鞋的两只脚,放在了床前
的地板上,完全是在下意识的反应中,继续用手兴奋地撸弄着鸡巴,叉开腿跪在
床前的地板上。我想到了以夫妻奴的方式,来调教一下刘为乐、王春霞夫妻俩,
实际的意图自然正是这样的,见意图顺利得逞了,我在心里很得意地坏笑了一下。

    面对着撸着鸡巴跪在床前的刘为乐,我坐在了王春霞的背后,一手一个捏住
了她的两只奶头,很是用地地同时捏着她的奶头说:“二姐,把你脚上的两只高
跟鞋,一只把我二姐夫的鸡巴,踩得贴在他小肚子上,然后用另一个高跟鞋前边
的鞋面,来回磨蹭我二姐夫的鸡巴。”

    “啊啊啊……”被我捻奶头捻得连续大声浪叫着,王春霞当即按我说的做了
起来。刘为乐正处于极度的亢奋中,全然没有留意到,他此时是跪在了我的面前,
被妻子用两只高跟鞋刺激起了鸡巴,反而是更加兴奋地大声叫喊道:“哎呀……
哎呀……一鸣他妈,你们姐俩儿太会玩了,整得我的大丼太舒坦了,比平时直接
插你还带劲儿……再使点劲儿……再使点劲儿……”

    冲我挤眼坏笑了一下,使劲在我大腿上捏了一把,王春霞显然是意识到了我
的意图,但对我把她丈夫当成绿帽奴调教的举动,并没有反对反而给予了主动配
合。用左脚上高跟鞋前端的鞋底,更用力地把丈夫的鸡巴,踩得紧紧地贴在了小
肚子上,用右脚上高跟鞋前端的鞋面,更快速更用力地,在丈夫的鸡巴上继续磨
蹭着。

    刘为乐被刺激地更大声地叫喊了起来,王春霞趁机以羞辱性的口气对丈夫说
:“你个绿帽王八受,这么给踩着你的老丼,让你觉得够舒坦吧。既然你喜欢这
样,哪以后我们姐俩儿,就经常这么收拾你,行不?”

    “舒坦……舒坦……一鸣他妈……你踩得我真舒坦……”进入到了更亢奋的
状态里,刘为乐在全然失去自我意识的状态下,大声地叫唤着回答起了妻子,随
后又对我和妻子大声叫喊道:“行行行……一鸣他妈……以后你和我兄弟……经
常来这么收拾我……让小弟当着我的面整你……让你拿高跟鞋踩我的老丼……”

    情不自禁地大声说起了这样的话,刘为乐进入到了兴奋得受不了的状态,浑
身抽搐着像要马上就要射精了。王春霞一见,连忙从他的鸡巴上,拿来了两只高
跟鞋。

    王春霞把两只高跟鞋,从丈夫的鸡巴上拿开后,贴在我的耳边小声说:“不
能让他射出来,他要是射了,这个劲儿就过去了,那样就没这么听话了。你坏主
意多,想个法憋他一会,咱姐俩先接着崩锅儿,等咱姐俩儿崩完了锅儿,再把他
弄射出来。”

    我这个人干正经事总是干不好,但对歪门邪道的事总是一门灵,听王春霞说
完马上领会到了她的意思,当即就想出来了一个坏主意。

    “刘哥,你躺床上来,把你头伸到床沿,这么仰着躺床上。然后让我二姐,
倒着趴你身上,把逼对着你的脸,把屁股撅到床沿外,我站在床下操她。这样你
能更清楚看着,我的鸡巴操着我二姐的逼,我二姐还能给你撸着鸡巴。”

    刘为乐一听当即从地板上站了起来,按我说的方式仰面躺到了床上,随后我
让王春霞按我说的方式,把下体对着自己丈夫的脸,两膝盖跪在丈夫肩膀两侧的
床沿上,双手拄着丈夫腰两侧的床面,撅着屁股跪趴在了床沿上。等他们夫妻摆
好了这一69姿势后,我又让王春霞把两只脚的脚踝,压到了刘为乐的两只手腕上。
这么做的目的,是让刘为乐没法自己用手撸鸡巴,这样在我操他妻子的同时,他
也就没法自己把自己弄射了啦。

    我站到了王春霞的屁股后,把鸡巴操进了她的逼里,随后便大力地抽插了起
来。在这样的姿势之下,王春霞的下身紧贴着了丈夫的脸上,我的鸡巴在她的逼
里进进出出的情景,刘为乐自然是看得非常的清楚。这自然是充分刺激到了他的
淫妻欲,因此刘为乐全然也没想到,我这么做的目的,还有着让他不很快射精的
意图。

    “啊啊啊……兄弟……你太会玩了……看着你的大丼……在我们家一鸣他妈
的逼里……这么有劲地操着她这个骚老娘们儿……把带出来的逼水……都淋到了
我的脸上……这个劲儿……这个劲儿太过瘾了……兄弟……你使劲操……使劲操
我们家一鸣他妈……使劲地操着她这个骚老娘们儿……”

    随着我的鸡巴在他的头顶上,猛烈地操干着他妻子的逼,刘为乐在妻子的身
下,亢奋下贱地连声大叫了起来。见把丈夫的淫妻欲,完全给激发了出来,王春
霞在被我猛烈操干着的同时,大声浪叫着说起了羞辱自己老公的话。

    “哦哦哦……小弟……拿你的大粗丼……使劲整我的逼……在他这个绿帽王
八受的头顶上……使劲整我的逼……被你的大粗丼带出来的逼水……都喷到了这
个绿帽王八受的脸上……这个劲儿姐觉得……也是太舒坦太带劲儿了……”

    以如此刺激的方式,真正地玩起了夫前辱妻,我自然也是觉得相当的兴奋。
站在床前的地板上,从后面猛烈地操干着王春霞,一口气猛操了十多分钟后,达
到了要射精的状态。因为这一次是快感强烈至极地,达到了要射精的状态,感觉
自己马上要射出来了后,我并没有控制,抱着王春霞的腰更猛烈一阵抽搐,大叫
一声射在了她的逼里。

    这一次射精时生理、心理上的兴奋感都十分强烈,我感觉自己这一次射出来
的精液量很多。等鸡巴在王春霞的逼里喷射完,我把鸡巴从她的逼里拔了出来,
用右手抓着了她的右脚踝,拎起来她右脚上的黑色高跟鞋,左手捏住鸡巴的龟头,
对着拎起的高跟鞋撸了几下,把残留在鸡巴上的精液,撸在了王春霞右脚上的高
跟鞋上。

    这时仰面躺在妻子身下的刘为乐,看到我在他妻子的逼里操得射了出来,以
亢奋得受不了的姿态对妻子叫喊道:“哦哦哦……一鸣他妈……快点……快点…
…你帮兄弟射出来了……快点帮我也射出来……”

    “你个绿帽王八受,看着我和别人崩完锅儿,你的老丼受不了了啊?哪媳妇
儿现在,就让你也舒坦舒坦!劈着腿对着床头,这么地躺好了,我就着还是用高
跟鞋,把你的老丼,接着给你踩射了。”

    刘为乐连忙在床上转了个方向,大大地叉开了两条腿,把两只脚蹬在了床头
上,挺着高高凸出胯间的大鸡巴,头朝着床尾、下身对着床头,仰面躺在了床上。
王春霞穿着两只高跟鞋上了床,两只手扶着床头的上沿,背靠着墙坐到了床沿上,
把穿着黑色高跟鞋的两只脚,踩到了丈夫的鸡巴上。

    “你个绿帽王八受,这么喜欢让自个的媳妇儿,拿高跟鞋踩你鸡巴,真是白
长了根儿这么大个的鸡巴了!”王春霞对丈夫说着羞辱性的粗话,用右脚上的高
跟鞋的前鞋底,踩在了丈夫鸡巴的根部,把丈夫的鸡巴,踩得贴在了小肚子上。
用右脚上的高跟鞋前端的鞋面,在丈夫鸡巴上端的外侧,来回地磨蹭了起来。

    “啊——啊——啊——”刘为乐此时已经是亢奋得受不了了,被妻子用两只
高跟鞋,在鸡巴上刺激了没一会,便连续地大声喊叫着,兴奋之极地喷射出来了
精液。





    五、意外虚惊

    刘为乐亢奋至极地射了精后,有气无力地只剩下了连声哼哼的力气,死羊似
的瘫软在了自己家卧室的床上。王春霞下了床脱掉脚上的高跟鞋,带我一起来了
她家的卫生间洗澡。

    对王春霞主动开启的这场淫妻游戏,我已然是大致领会到了她的实际意图。
王春霞在跟我一起洗着澡的过程中,也就把她的开启这场淫妻游戏的意图,很明
了地直接对我说了出来。

    “小弟,你应该也想到了,我今天弄了这么一出,是知道你二姐夫,其实是
有这个喜好。其实早在好几年前,我就感觉到他有这个喜好了,后来我在网上专
门查了查,发现原来现在有挺多男的,也是有这样的喜好,也就知道了这叫淫妻
倾向。今天正好赶上了这么个机会,我也就趁着这么个机会,把这事对二姐夫挑
开了。

    小弟,你可别多想,我这么做的目的呢,就是想把这事跟你二姐夫挑开了,
因为如果我背着他去跟别的男的搞,他知道了肯定是跟我不干,可借着他有这么
个喜好,还正好赶上了这么个机会,当着他的面跟你搞了,他也就乐不得地认可
了。这事说起来挺乱的,我也说不太明白,不过你应该听明白了吧?“

    “明白了,二姐!”我会意地笑着冲王春霞点了点头,随即在心里面暗自叨
咕了一句,“看来上网学习,真是太重要了,人到了什么时候,都得跟得上时代
的步伐啊。”

    这时王春霞又对我说:“小弟,你二姐夫以前是千算万算,可这一回,是让
咱姐俩儿把他给绕进来了,他刚才是被勾出来那个劲儿了,所以才能表现得哪么
活王八,等他一会缓过来了,肯定还是不好意思的。所以你洗完了澡之后,就别
去跟他打招呼了,穿上衣服先回去吧。不过有了这么一出了,我再单独了跟他唠
唠,以后他肯定就乐不得地受着了。”

    一起洗完澡出了卫生间,因刚才我是把衣服脱在客厅,便直接在客厅穿起了
衣服,王春霞则回了卧室去穿衣服。我穿好衣服后跟王春霞说了一声,抄起放在
沙发上的那个黑色电脑包,按王春霞刚才跟我交代的,想着这就直接回自己家。
王春霞听到后冲我喊了一声,让我在客厅等她一会,说等她穿好衣服送我出去。

    我背着包坐在沙发上等了一会,王春霞穿好衣服从卧室走了出来。身上穿了
一件黑的的连身短裙,应该是觉得现在天已经黑了,而此时已经进入了九月份,
天黑后外面的天气比较凉,还批了一条淡蓝色的披肩,此外在右手的手腕上,还
挎了一个小巧的女士挎包。

    王春霞打开门和我一起出了她家,下楼后把我送到了小区的大门口。看了看
此时天色已大黑了,我便说让她回去不用再送我了,这时王春霞拉开挎着的挎包
里,掏出来了一摞子钱塞给了我。

    “小弟,我们家一鸣的事,真就是全得指望你了。你帮着我们家一鸣跑这事,
肯定请请客吃吃饭啥的,这份钱不能让你出,我这手边也没太多现钱,这是两千
块钱,你先拿着,不够再跟姐说。”

    我一见连忙推辞着不要,王春霞则拉开我背着的电脑包,把钱强行塞到了包
里,随后坏笑了下小声地说:“小弟,我们家一鸣的事,和你上了我的事,是两
码子事,而且这两件事对你姐来说,都算是你给我帮忙了。我们家一鸣上学的事,
你得把办成了放第一位,别受你把我给上了的事影响,该花的钱一定得花上,一
定要把这件事办成了。姐都这么说了,你明白了吧。”

    “明白了,二姐!你放心,你家一鸣上学的事,我肯定能帮你办利索的,也
就到这周的周末,差不多就能办利索了。”

    王春霞看了看周围没人,紧贴着站到了我面前,把手伸进了我的裤子里,握
住了我的鸡巴小声地说:“小弟,你应该见识到了,姐其实就是个骚老娘们儿,
这几年你二姐夫整不舒坦我了,我真是成天地都想着跟人崩锅儿的事了,可你也
知道你二姐夫那人,我要是没这么个机会,也不敢随便跟别人搞去。这回正好有
了这么个机会,让你把我给上了,等回家我跟你二姐夫说明白了,你明后天就再
来姐家,敞开了地多跟姐崩几锅儿。今天只跟你崩了一锅儿,还得就和着你二姐
夫,姐这浪逼还没过足瘾呢,现在还正痒痒着呢。”

    我听完忽然想了起来,DIY 出的那些sm工具,做出来后还一直没用过,隔着
衣服在王春霞的奶子上捏了下说:“二姐,等你和我二姐夫说好了,明后天你有
空了的话,去我家里玩去吧。你上网连淫妻交友都知道了,肯定也知道sm了吧,
我家里有好多sm工具呢,肯定能让你喜欢的。”

    “小弟,你连sm也玩过啊!你还真说对了,我上网的时候,还真也接触到sm
了,觉得挺刺激的,但还没玩过。”在我的鸡巴上使劲捏了下,王春霞显得很兴
奋地说:“行,小弟,等我跟你二姐夫说明白了,明后天有空了的话,这就上你
家去。让你拿你的那些sm玩意儿,好好让姐舒坦舒坦。”

    发现彼此都喜欢玩sm,我和王春霞相视一笑,不禁又都勾起来了兴致,正要
在小区大门前小调情一下,不巧看到有人朝大门走了过来,且来人跟王春霞还是
认识的。王春霞只好是连忙从我的裤子里拿出手,跟我说了声回家小心点,我也
只好是跟她说了声有空再联系,跟王春霞在小区大门前相互道了声别,走出了她
家所在的万花小区。

    万花小区是在红旗大街的西侧,而我家所在的幽栏小区,还是在红旗大街的
东面两公里外,因此走出了万花小区的大门后,我横闯过红旗大街,直接走进了
红旗大街东侧的红旗社区。因为已经很晚了,想着走最近的路线,快一点走回到
家里。

    红旗社区作为一片至今也没动迁老住宅区,所有的楼依然还是那种苏式的尖
顶矮层楼,房屋老旧、街道坑洼,楼与楼之间的各条道路,大部分连路灯都没有。
我着急着走最近的路线回家,走进了红旗社区里之后,走上的是一条正东正西的
路,这条路也没有路灯。

    顺着这条路向东走出了几百米,我忽然觉得右边的肩膀,被什么东西碰了一
些,本能地扭过脸去一看,顿时吓得我两条一软,差点一屁股当场坐到地上。

    距离我左肩膀的不到半尺远,伸出了两条很粗的蛇,颜色都是黄色的,身子
应该盘在旁边的树上,天色很黑这条路又没有路灯,看不到后面的蛇身,只能看
到两个三角形的蛇头,但从蛇头的大小上看,这两条黄色的大蛇,都足足有手腕
粗细。

    突然从路旁边的树上,冒出来两条黄色的大蛇,而且看架势是要攻击我,我
吓得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在本能的反应中连忙向左一跳,不成想被脚下的一块
砖头绊了一下,身体向左一闪失去了平衡,左屁股着地重重地摔到在了地上。

    想起来在身上的电脑包里,装着了那把弹弓子,我连忙拉开了电脑包的拉锁,
把手伸进包里去摸弹弓。不成想刚才王春霞把那两千块,强行塞到我背着的包里
时,就是放到了包里面的上端,惊慌失措间我没把弹弓掏出来,倒是先把这两千
块给带了出来,粉红色的票子撒了一地。

    忽然就在这个时候,从冒出两条黄色大蛇的那颗树后,传出来嘻嘻哈哈的大
笑声,紧跟着走出来了一个又小又瘦的孩子,手里举着了一个树杈,上面挑着了
两只黄色的高跟鞋。这两只高跟鞋上面的花纹,与蛇皮的样式是一样的,而且很
可能就是用蛇皮做的,在黑暗中挑在树杈上从树后面伸出来,实在是太像两条黄
色大蛇的蛇头了。

    看清楚是被人玩了一出恶作剧,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但也担心碰上的是个
坏人,目的是先吓住人再实施抢劫,连忙从包里掏出了弹弓,随后赶紧捡起了散
落在地上的钱。等我把钱捡起来塞回了包里,挑着两只蛇皮高跟鞋吓唬我的孩子,
笑嘻嘻地走到了我的面前。抬起头看清了这孩子的长相,我顿时间放下了心来,
但同时也气得肺都要炸了,因为我不但认识吓唬我的这孩子,以前也被他以类似
的方式捉弄过。

    用两只蛇皮高跟鞋吓唬我的孩子,外号叫“小德张”,是个无父无母的小流
浪儿,说是个孩子,实际已经二十一、二岁了,但长得又干又瘦,个头还不到一
米五,看上去只有十二、三岁大。这个“小德张”实际也不算是个流浪者,严格
说是也有份职业,只是不能公开了说,因为他的职业是一个扒手。

    看清楚是被这个“小德张”又给捉弄了,我从吓得丢了魂中缓了过来神,但
忽然间又有了种不太妙的感觉,情不自禁地地心里叨咕了一句,“坏了,我这个
悲催的穷屌丝,每回碰上艳遇了之后,总是紧跟着就再碰上倒霉事。这回刚玩完
了一出淫妻游戏,还没到家就碰上了这个掏包的小偷,接下来不会再碰上啥倒霉
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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