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aucus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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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秀宁公主
盛春宫,烛火辉煌,宫娥穿梭,香风扑鼻,燕语嘤嘤。 赵匡胤在这里大宴群臣,朝中重要的官员几乎全都参加,提前庆贺赵匡胤和杨四姐的大婚。 席间摆着瓜果、蜜脯、小点心之类的食物,倒是泛秀宫自制的数十种花茶格外新奇,荼蘼水香、新荷玉露、牡丹春、木樨清露、香橼汤等等,味道或清新,或浓郁,或润甜,无一不让年轻宫嫔们觉得新鲜有趣,惊叹万分。 眼看临近开席时刻,众嫔妃、大臣们都已入座。 1杨四姐换上尊贵的礼服,端坐在赵匡胤身侧,宋皇后则坐在另一侧,而六郎坐在左侧的第三桌,目光停留在赵匡胤身上,心想?我再想不出办法,四姐就要成为这个混蛋的女人了。 赵匡胤扫视着全殿,看着群臣参拜完毕后,便举起手中的玉盏,高声说?“众爱卿,八月初三就是朕与杨贵妃的大喜之日,今日朕与重卿同乐,并挑选宫中最好的乐舞,来为众卿歌舞。来,与朕同饮此杯,为大宋江山千秋万代,无疆永固!” 此时身着五彩薄娟蝉衣的众宫娥手拿琵琶、长笛、笙箫、箜篌等丝竹弦乐,乐声悠扬,长袖曼舞,一派歌舞升平…… 六郎对眼前的景象视若无睹,他看着桌上摆的各种美酒,挑出一种来自苗疆的“红玫瑰”,这是最烈的酒。 六郎将红玫瑰倒入碗中,狠狠地猛喝了一大口,但不知为什么,身上有点发冷,而入口的烈酒如火烧般烤着他的口腔、食道和肠胃,倒是转移寒冷的感觉,令六郎觉得好了一点,并在尝到烈酒麻醉的甜头后,一杯接一杯地自斟自饮起来宫廷乐舞还在继续,正在上演的是盛唐时玄宗皇帝亲自编的霓裳羽衣曲,几经辗转流传,由前朝的宫人描谱成舞。 赵匡胤是第一次观看,望着那婀娜的艳丽舞姬,有几个年轻的官宦子弟已经有些飘飘然,加上喝几杯御酿琼浆,似乎要把持不住,色眯眯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身着透明薄纱的宫娥看…… 六郎耳中充满霓裳羽衣曲的曲调,眼睛却仍然盯着前方那根猩红色的粗大宫柱,慢慢地运功,刚才的剧痛在烈酒的作用下似乎有所减轻,但一丝冰凉的麻木感却越来越严重,六郎觉得身体越来越冷,于是他开始拼命喝酒,想借着烈酒让身体暖和一些,很快,那壶美酒就见底。 晋王妃见六郎既不看舞,也不听曲,而是自斟自饮着烈酒,但又看到六郎的额头渗出滴滴冷汗,于是悄悄压低声音问道:“六郎,你不舒服吗?酒少喝一点,以免醉了失仪。” 六郎凄然一笑,道:“干娘,不会喝醉的,我已经把壶里的酒喝完了,酒还未过三巡,不会再来添酒,” 晋王妃说道:“那好,既然酒喝完了,你也好好观看新乐舞,大家都在鼓掌称贺,你连看都不看一眼,未免显得有点傲慢,这成何体统!” 六郎喝了烈酒,虽然还没醉,但也有了几分酒意,竟然对晋王妃笑道:“干娘,这些舞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干娘你好看……” 晋王妃闻言脸一红,道:“小坏蛋,这里还有那么多人,你正经一点,如果被人听见,那多丢人啊!” 此时大殿上安静下来,只见赵匡胤已换上一件亮丽的黄色薄缎大氅,头上戴着平时起居时戴的蟠龙金丝冠,并牵着杨贵妃的手走到桌前,对群臣说:“众位%爱卿,朕今日带着杨贵妃和朕的爱女一起与卿等同乐。” 说完,赵匡胤拉着杨四姐和秀宁公主坐下,向下望了望,又说:“众卿,刚才的乐舞如何?” 潘仁美急忙站起身,躬身启奏:“皇上与臣等同乐,臣等不胜荣幸,从来没有欣赏过如此美妙的舞蹈。” 赵匡胤说道:“今天,朕兴致高昂,就今日之宴出个题目,众卿以此题为本创作一词,佳词,朕会收录于宫中,叫教房传唱。” 众大臣立刻一片交头接耳,赵匡胤又对那些状元、进士出身的人说,“你们尽可大显身手。” 赵匡胤说:“限用词牌‘鹧鸪天’,写一首怀古寄离情的词,要有一首古曲名嵌入其中,每句至少要有一个词牌名,可以只用词牌的一部分,但必须两个字以上,最少要用十二个词牌名,还要嵌入至少两个星宿名以记此良宵,最好与公主、君王有些关系的人或事。哪位做得好,朕与他共饮美酒一斛。” 大殿上顿时窃窃私语声不绝,却没人应声。 赵匡胤吩咐太监挂起一面白绸,并备着朱砂笔墨,是要作词者将词写在这白绸上,好供众人观看。 白绸挂起一会儿,却没有人上前,别说年轻一辈,就连那些饱读诗书的鸿儒也抓耳挠腮,皆心想:皇上这题出的太难了,要求用词牌作词不说,还得有怀古之离情,更有词牌数量的要求…… 那些想在皇上面前好好表现一番的大臣,都开始干着急起来。 晋王赵光义想了一会儿,摇了摇头,见六郎正伸手拿起另一壶烈酒倒进碗中,随即一饮而尽,便对六郎道:“六郎,你能不能试试?” “砰”的一声,银质酒壶被六郎重重放在木几上,这声响在只有些许窃窃私语的大殿上显得异常响亮。 这时六郎带着三分醉意站起身,身体摇晃一下,顿时大家的目光,包括赵匡胤、宋皇后、杨四姐与秀宁公主都盯着他看。 六郎打了一个酒嗝,见大家注视他,才缓步走上前,也不说话,就从太监手中接过毛笔,饱蘸浓墨,然后一抬右碗,在白绸上笔走龙蛇,片刻六郎一挥而就,便将笔一扔,回身便走,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向皇上躬身一礼,然后飘然回到98座位坐下。(注:六郎虽然是穿越者,没练过书法,但是灵魂穿越,而现在的身体,保留杨六郎的文治武功。全殿的文武官员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巨大的白绸上,那飘逸潇洒中蕴含着刚劲的草书是一首“鹧鸪天”:紫薇东山忆秦娥,朱雀西江恋秋波,霜天晓角清平乐,月上瓜洲祭汩罗,昭君怨,大风歌,如梦南柯已成昨,少年游唱阳关曲,浪淘沙尽是关河! 这时,早有人按照赵匡胤的要求数了起来,一会儿,赵匡胤的殿执太监捧着他的亲笔批书,高声向众人宣读:“这首鹧鸪天共嵌有词牌十三个,分别是忆秦娥、西江月、秋波媚、霜天晓角、清平乐、月上瓜洲、昭君怨、如梦令、南柯子、少年游、阳关曲、浪淘沙、关河令?共有古曲三首紫薇八卦舞曲、大风歌、阳关曲?星宿名两个:紫薇、朱雀?人和事提到屈原投汩罗江、昭君公主出塞、南柯一梦、西楚霸王;此词前两句对仗工整,六郎之才,胜过相如子建数倍矣!” 赵匡胤这时站起身,手举一只白玉斛,笑着对杨令公说道:“有此儿子,杨卿之福,朕甚妒!来,朕说过,得佳作者,朕与你对饮此斛!” 赵匡胤走下御座,端着白玉斛来到六郎面前。 宋皇后见状,连忙拉起秀宁公主的小手,与杨四姐走向六郎。 六郎一抬头,见赵匡胤、杨四姐、宋皇后和秀宁公主都站在面前,而晋王妃连忙用手拉了拉六郎的袍袖,低声说:“皇上恩旨与你对饮美酒,快谢恩。” 六郎这才回过神,连忙俯身下拜。 赵匡胤一把拉住六郎,目光炯炯地看着他说道:“六郎文武双全,人才英挺俊逸,朕甚爱,他日必是大宋擎天玉柱、架海金梁!来,与朕共饮此杯!” 赵匡胤回头,见秀宁公主在侧,微微一笑,道:“宁儿,还不为我大宋之良将,庙堂之才子斟一杯酒—” 这时秀宁公主看着六郎那英俊的脸孔,满心激动,马上为六郎倒了一杯美酒,并双手递给六郎。 六郎赶紧躬身行礼,道:“臣子何德何能劳公主大驾,臣愧不敢接。” 赵匡胤笑道:“六郎,别多礼了,快接了,朕还等着与你同饮呢!” 六郎接过酒杯,与赵匡胤对饮,而在喝酒的同时,眼角的余光看了看赵匡胤§身边的三个女人,心想。她们迟早都会属于我的。 一杯酒才喝完,秀宁公主又帮赵匡胤和六郎倒酒,最后喝了三杯酒,赵匡胤才回到殿上座位,笑呵呵地说:“众卿,朕今天十分畅快,来,再上乐舞,这回来点有豪放而刚强感觉的传乐舞^^破阵子!” 赵匡胤对六郎的垂青,大殿的官员都能清楚看到,首先赵匡胤亲昵称呼六郎,后又与他对饮美酒,甚至还让秀宁八A主斟酒!赵匡胤的这番举动,令大殿上的官员恨得牙痒痒,却羡慕不已。 秀宁公主突然说道:“杨将军,听父皇说你文武双全,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另外我还听说王太师说你善于接对子,我出几道小题目考你一下,以助酒兴如何?” 宋皇后瞪了秀宁公主一眼,道:“宁儿,不许胡闹。” 赵匡义却兴致高昂,道:“无妨,宁儿你就考他一下。” 六郎也道:“请公主出题。” 秀宁公主先吟了一首唐诗:“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晴空一?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 吟完后,秀宁公主道:“这是刘禹锡的《秋词》诗中第三句漏了一个‘鹤’字。杨将军,那‘鹤’到什么地方去了?” 六郎随即吟出一首诗:“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 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 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 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既然“黄鹤一去不复返”,当然见不到“鹤”。崔颢的这首《黄鹤楼》众位大臣都熟悉,又看到六郎用得这么自然,立即齐声叫好。 秀宁公主也频频点头,又吟了一首王维的《鸟鸣涧》“人间桂花落,夜静春山空。月出惊山,时鸣春涧中。” 吟完后,秀宁公主道:“咦,‘鸟’儿飞到哪里去了呢?” 六郎不慌不忙地吟出一首诗:“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六郎一吟出《江雪》群臣立即拍手叫好。心想:是呀!“千山鸟飞绝”哪里还有鸟啊。 秀宁公主又吟一首诗:“松下问童子,言师采药去。只在此山中,深不知处。” 吟完,秀宁公主道:“这是贾岛的《寻隐者不遇》最后一句漏掉‘云’字那‘云’飘到哪里了呢?” 这时六郎巧妙地运用李白的《独坐敬亭山》回答秀宁公主:“众鸟高飞尽,孤云独去闲。相看两不厌,只有敬亭山。” 好个“孤云独去闲”,连仅有的一片孤云也不肯稍驻片刻,独自飘走了,大家都为这巧妙的解释称好。 听到这里,秀宁公主不再出题,而是站起身,走到六郎面前,道:“杨将军果然才富满车,佩服,我敬你一杯。” 说完,秀宁公主亲手帮六郎倒酒,等六郎一饮而尽后,便娇羞地退下了。 赵匡胤见状哈哈大笑,并让群臣继续开怀畅饮,而他看已有六、七分醉意,便离开了。 华灯初上时,群臣慢慢离去,而六郎就着酒劲打算找宋皇后发泄一下,所以来到华清宫。 因为六郎是新上任的五城兵马司,皇宫的御林军头领认识他,所以只要六郎说最近京城不太平,前天晋王府还遭遇到刺客,而他不放心皇宫的安全,决定四处查看,那么御林军头领哪里敢阻拦六郎! 六郎到了华清宫,也不等人通报,就闯了进去。 宋皇后见到六郎,十分吃惊地说:“六郎,这么晚了,你来我这里干什么?” 六郎说:“回禀皇后,前天晋王府刚遭遇刺客,我不放心皇宫的安全,便四处查看。” 宋皇后似乎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事,顿时心头一荡。 还不等宋皇后开口,六郎就快步迎上前,张开双臂,老实不客气地将宋皇后搂入怀里。 宋皇后顿时一声娇呼,满脸红云,使劲推着六郎,嗔道:“六郎别这样,会被别人看见丨?” 六郎笑道:“这里全都是你的心腹,而我与你亲热,被人家看见又怎么样?” 六郎能感觉到一股幽香沁入鼻中,他不由得肆意地揉捏着宋皇后的身躯,对她上下其手,感受着宋皇后那柔软的娇躯。 “嗯……六郎,别,不行啊!” 宋皇后娇喘吁吁地道。 此时宋皇后满脸红晕,娇躯微微颤抖,低着头不敢看六郎。 六郎闻言心头大乐,但这知道不要太过于急色,于是不舍地放开宋皇后,笑道:“皇后,我们到里面说话,不然在外面会有更多人看到。” 宋皇后不好推辞,感到羞涩不已,见周围的宫女们脸红红的掩口偷笑,顿时觉得脸上挂不住,嗔道:“你们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去传膳,让杨将军吃宵夜。” 不一会儿,热气腾腾的珍馐美肴端上桌,六郎坐上主位,宋皇后则在侧首相陪,亲自为他夹菜斟酒。 红烛高烧,薰香袅袅,满室旖旎无限。 六郎几杯美酒下肚,体内升腾起欲望,便伸手,从桌底下拉着宋皇后那如葱般的玉手摩挲着,笑道:“皇后,你真的好美!” 宋皇后的桃腮顿时飞起两朵红云,含羞带笑地看了他一眼,嗔道:“六郎尽会花言巧语哄哀家,我哪里比得上你姐姐啊?” 说着,宋皇后想抽回玉手,却无法挣脱,便任由六郎把玩了。 宋皇后这娇嗔,在红烛的照耀下,另有一番诱人风情,令六郎看着心痒难耐,邪笑道:“你们都一样美。” “甜言蜜语,哀家不要听!” 宋皇后啐了一口,顿了顿,还是忍不住问道:“真的吗?” 六郎一听险些笑出来,心想:女人有时就是要用甜言蜜语哄,连最高贵的皇后也不例外。 此时六郎一本正经地站起身,走到宋皇后身旁,弯下腰,含着她的耳垂,轻声说道:“当然是真的!你是我的爱、我的唯一,我只要皇后你一个。天荒地老,此情不移,海枯石烂,此心不变!” 宋皇后轻若蚊蚋的“嗯”了一声,满脸通红,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神情显得又惊又喜,又羞又臊。 六郎见宋皇后那羞答答的诱人模样,不由得抱着宋皇后,然后坐在椅子上,让她坐在他的打上上,让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 宋皇后一声娇呼,羞不可抑,双腮嫣红得好似天边瑰丽的彩霞,心如小鹿般乱撞,娇喘吁吁地道:“六郎,放开哀家,这……成什么样子!” 周围宫女们抿嘴窃笑,目光望向其他地方。 “这些宫女不是跟随你多年的好姐妹吗?怕什么!” 六郎紧紧搂着宋皇后,一时间有如置身于云端,觉得就算现在死了也甘愿。 六郎那浓郁的男子气息团团包围住宋皇后,薰得她面红耳赤,仿佛快要窒息,娇躯如触电般的酥软。 六郎笑道:“适才皇后光顾着帮六郎夹菜,反倒没有吃什么,现在六郎要亲自喂皇后。” 说完,六郎腾出右手拿起筷子,夹了块红烧熊掌中最嫩的掌肉,送到宋皇后嘴边,道:“张嘴丨?” 宋皇后向来矜持,没有遇过这种香艳的喂法,便忍住羞意,极力维持往常姿态,道:“六郎,谢谢你啊。” 六郎笑道:“呐,我要喂你吃东西了,张嘴!” “哀家谢六郎的恩宠。” 宋皇后如梦呓般的喃喃道,最后张开嘴巴,吃下六郎——的能川肉。 “好不好吃?” 六郎一脸坏笑道。 宋皇后点了点头,满脸迷醉之色。 六郎见状心头一乐,到:“来,吃了菜,再喝口汤。” 说着,六郎舀了一匙鳆鱼汤,送到宋皇后那水艳艳的红唇旁,道:“张嘴!” 宋皇后闻言张开嘴巴,岂料六郎这次存心使坏,忽地往后一缩,只见六郎怪笑着将鲜美鱼汤送进了他的嘴中。 宋皇后愕然之际,扭着那盈盈只堪一握的柳腰,正欲向六郎撒娇时,六郎猛地俯下头,吻住她那两片嫣红的嘴唇,把嘴中的鱼汤度进她的嘴内,笑道:“这回好不好吃?” 宋皇后愣愣的咽下鱼汤,红霞顿时蔓延到的玉颈处,美眸几欲滴出水,最后她嘤咛一声,将头埋进六郎的怀里,害羞得不敢看着六郎。 这时六郎以食指勾起宋皇后那白如凝脂的下巴,见她的小嘴半开半阖,一时间顿时血脉贲张,随即低头吻着她那娇艳欲滴的嘴唇。 宋皇后嘤咛一声,娇躯剧颤,羞赧不堪,脸颊有如火烧,娇躯彻底瘫软在六郎怀中。 六郎顿时心中大乐,抱着宋皇后那柔软的娇躯,吻着她那柔嫩的樱唇,吮吸一口香津,只觉得甘醇甜美,香留齿颊,便贪婪地又啃又咬。 这时宋皇后不由得微微张开嘴唇,六郎见状将舌头伸进去,一触上那丁香小舌,宋皇后立即将舌头缩回去,六郎就伸长舌头不f±‘挑逗着小香舌,纠缠在一起。 六郎那两条抱着宋皇后的手臂越收越紧,恨不得融入对方的身体,一时心神俱醉。 周围宫女们脸上红扑扑的,感到很尴尬,羞得望向别处,又忍不住斜眼偷瞧六郎与宋皇后。 良久,六郎依依不舍抬起头,舔着嘴唇似乎在品味宋皇后的滋味,涎脸笑道:“多谢皇后恩赐琼浆玉液,六郎当真三生有幸,啧啧啧……味道馨甜甘美,真乃极品,果然不愧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哈哈……” “六郎,你真坏!” 宋皇后羞得抬不起头,两只小粉拳如雨点般落在六郎的胸膛上,娇躯在他怀里一蹭一蹭的,小女儿娇态毕露无遗,哪里还有皇后高高在上的矜傲模样。 六郎凑到宋皇后耳旁,笑道:“今天中午与皇后玩的真尽兴,今晚还想与你恩爱一番,不如我们先来个鸳鸯戏水!嘿嘿嘿……” 说完,六郎横抱起宋皇后,快步走向殿后浴池…… 华清宫后殿浴池,雾气氲氤。 白玉池内花瓣随波荡漾,几个宫女跪在池边相迎,身上皆穿着一件大红色小肚兜,洗浴的各项物品放在脚边,敢情宋皇后在六郎没来前就已打算要沐浴,则宫女一切早已准备就绪。 六郎朝怀中的玉人笑道:“原来皇后早有准备……就等我来。嘻嘻!” 宋皇后闻言又羞又急,嗔道:“小坏蛋,整天戏弄我,让哀家下来!” 六郎放下宋皇后,这时又进来几个宫女,而她们一进来便自动脱下外衣、中衣,最后竟有十多个宫女,因为她们都跟在宋皇后身边多年,所以看到宋皇后和六郎亲热时,全都是装作不知内情,只管小心侍候。 宋皇后吩咐道:“为杨将军宽衣。” 此时四个宫女上前,站在六郎身边,小心翼翼地为他宽衣解带。 六郎以前都是自己洗澡,还从未让宫女服侍过。 周围宫女们那小肚兜下诱人的肌肤若隐若现,简直是勾人犯罪,尤其天下无双的宋皇后就在不远处,正含羞带怯地望着他……此情此景,便是神仙也要动凡心,何况六郎这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他体内燥热,欲火焚身,下身的龙枪很不安分的高高翘着,甚至顶起十分突兀的帐篷。 宫女们发现到六郎这羞人的生理变化,小手开始微微颤抖,呼吸也变得急促。 当宫女帮六郎脱下亵裤时,那坚挺的龙枪暴露在空气中,令宫女们个个看得目瞪口呆,脸红心跳,顿时发出一片惊叹声。 听见周围宫女们下意识的惊叹声,六郎顿时来了劲,便挺着那骄傲的龙枪,左顾右盼,睥睨四方,不可一世。 此时所有宫女,包括宋皇后的目光都聚集在六郎的龙根上。 宋皇后看着宫女们那羡慕的目光,心中好不得意。 这时六郎的龙枪开始胀大,也令他的自信心膨胀到极点,见宫女们咋舌的模样,便坏笑一声,在原地转一圈,好让宫女们都能看到他雄姿,最后六郎来到宋皇后的面前,龙枪颤了一颤,好似在向她打招呼…… 宋皇后这时察觉到失态,顿时脸红如火,害臊得抬不起头,嗔道:“六郎,你好强壮啊……” 那声音甜得发腻,腻得发酥。 六郎闻言哈哈大笑,豪迈地一挥手,道:“服侍皇后娘娘宽衣解带丨?” “你们走开,本宫自己来。” 宋皇后摇了摇头,让宫女们走开,随即朝六郎妩媚一笑,道:“你还从未看过哀家跳舞吧,今晚就让哀家为你舞上一曲吧!” 六郎连连颔首,心想: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的舞姿,可能世上只有我一人有幸能观,岂能错过! 宋皇后嫣然一笑,玉臂舒展,开始翩翩起舞,她顿时仿佛兮如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一举手,一投足,无不充满美感,两只玉手伸到头顶,逐一取下云髻上的珠玉钗饰,瞬间满头青丝如瀑布般倾泄而下,随即化作千万缕柔丝在她周身飞舞着。 宋皇后唇角扬起一丝笑意,似害羞,似欢喜,欲语还休,最后衣服一件件悄然滑落,当最后一件肚兜也在舞姿中甩开时,室内霎时春光无限…… 六郎看得目眩神迷,只见宋皇后一身如雪玉般晶莹的肌肤,藕臂玉足,雪峰翘臀,在在勾引着六郎体内的欲火,令他难以自持,宋皇后的娇躯仿佛上天的杰作,她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美,就连下身也光洁无毛,一片令人眩目的雪白,美得令人窒息。 六郎顿时有种喜出望外的感觉,他挺着龙枪冲上前,搂着宋皇后,低下头就是一阵狂啃乱吻,在肌肤相触之下,欲火直线攀升。 “六郎……嗯,别在这里!先让哀家服侍你沐浴。” 宋皇后娇喘吁吁地道,美眸水汪汪的,好似要滴出水。 六郎便抱起宋皇后轻轻一跃,“扑通”一声,两人跃入池中,顿时水花四溅,满池波荡。 六郎欲火稍退后,才放开宋皇后。 宋皇后娇媚地白了六郎一眼,开始擦洗着六郎的身体,在他那火辣辣的目光扫视下,羞意大盛,脸上红潮怎么也退不下去。 这时宫女们也纷纷跳进池中,共有十二名宫女,穿着颜色各异的肚兜,包围在六郎和皇后身边。 六郎也不客气,开始抚摸的宋皇后的身躯,撩拨得她娇嗔连连,那诱人的模样,令让六郎忍不住要扑上去…… 这时六郎在水中随便乱摸,引来旁边的宫女娇呼不停,六郎就嘿嘿干笑一声,宋皇后便会半真半假的瞪他一眼,引来他变本加厉的挑逗,令宋皇后娇躯微微颤抖,把水面荡出一圈圈涟漪。 最令六郎感到舒畅的是,宫女们为六郎清洗龙枪时,她们排着队为六郎服务,而说是清洗,不如说是她们都想摸六郎的龙枪,毕竟她们从来没有碰过这么粗壮的龙枪,有的个性腼腆一点,一时放不下矜持,也就只是摸摸了事,但有几个大胆的宫女,居然还含住龙枪,令六郎欲火沸腾。 这时宋皇后舒服地躺在浴池边,分开两条修长的玉腿,让一个最为疼爱的宫女为她提供香舌服务。 在香艳绝伦的沐浴后,六郎横抱起一丝不挂的宋皇后,迫不急待来到寝室,虽然那十二个宫女同样诱人,也都等着六郎开苞,但六郎非常有耐心,知道她们已属于他,不用急于一时,现在主要是将她们的主‘人收拾得服服贴贴。 六郎将宋皇后放在凤榻上,他就开始尽情地欣赏着宋皇后的娇躯,令他不由得看傻了。 宋皇后根本不敢与六郎的目光接触,玉齿咬着下唇,美眸望向其他地方。 六郎笑道:“皇后,今天晚上我们一定爱个够,我会让你欲仙欲死。” 宋皇后闻言大羞,娇嗔道:“六郎……” 六郎早已是箭在弦上的要命关口,闻言不再耽搁,随即爬上凤榻,轻轻分开宋皇后那修长而雪白的玉腿,然后跪到她的两腿间,就近望着她,温柔地问道:“皇后,我要你。” 宋皇后不安地扭动着娇躯,凤目紧闭,缓慢却坚定的点了点头,等待六郎的进入。 六郎腰部使劲一挺,宋皇后“啊!”的一声婉转娇吟,六郎已进入宋皇后的体内…… 卧房内风雨正急,满室皆春。 宫女们在房外听着里面的声响,喘息与呻吟伴随凤榻吱呀声齐响,演奏出一曲令人心颤不已的乐章,让这些未经人事的宫女们羞难自抑,脸红如火,但又忍不住好奇,自珠帘摇曳的空隙处向里面偷瞧。 宫女们看得目瞪口呆,再也移不开目光,不由得张大嘴巴,那不断的喘息声撩拨得她们的心也一颤一颤的,美眸几乎滴出水,最后忍不住纷纷回到床铺上,或者自己,或者与要好的宫女,窥视着六郎与宋皇后,安慰起自己。 不多时,宋皇后攀上高峰,娇躯一阵急颤后便泄身,随即全身瘫软在床上,一动也不动,满脸潮红,呼吸变得急促。 此时六郎体贴得停下动作,抱着宋皇后,如梦呓般的喃喃道:“我的宝贝,我爱死你了……” 宋皇后那长长的睫毛颤了颤,美眸好似笼罩一层水气,道:“六郎,哀家刚才几乎要死了……” 六郎道:“你不是要死,而是要成仙了!哈哈?哈……” 宋皇后闻言大羞,撒娇似的娇呼一声,头靠在六郎的肩膀上,唇角含着无限幸福的笑意。 六郎咬着宋皇后的耳垂,怪笑道:“刚刚皇后的叫声真好听!我还想听你叫一次!” 宋皇后闻言羞得抬不起头,两只小粉如雨点般落在六郎胸膛上,嗔道:“小坏蛋,就知道欺负哀家,人家不来……啊!” 六郎突然使坏,龙枪在宋皇后体内突然狠狠插了一下,令宋皇后在猝不及防之下娇吟出声。 六郎见宋皇后已回过劲,笑道:“我还没尽兴呢!你要想办法帮我才算完!” 说完,六郎再无保留,开始尽情地插抽,肆意品尝着皇后的玉体,有如登上极乐。
第五章、斧劈赵匡胤
昨夜,六郎将宋皇后尽情玩弄了个够,成熟女人那独有的风韵,让六郎的龙枪忍不住一直胀挺,即使宋皇后正值虎狼之年,也招架不住六郎龙枪的攻击,屡屡求饶,最后不得不将身边的宫女们奉献出来,供六郎享乐。 六郎更是精神抖擞,在天亮前,花了将近两三时辰,将十二个宫女全部征服一遍。 六郎连觉也顾不得睡,所以回晋王府时,精神略显疲惫,要不是有修炼逍遥秘笈,恐怕六郎今天就会长睡不醒,但他不想睡也不能睡。 今天是八月初三,从午时开始,将会隆重举行赵匡胤和杨四姐的大婚。 六郎有股想调动五城兵马司的禁军,包围皇城的冲动,但是师出无名,即使杀了赵匡胤,杨家也会遭受辱骂,天下黎民也不会原谅他,有什么办法既能让赵匡胤死,又能让他平安无事呢? 六郎回忆着赵匡胤的死因,脑海中想起烛影斧声的故事。 历史证明,赵匡胤千真万确是死在赵光义的斧头下,而这个历史,将会在几年后应验,可是六郎等不了那么久,总不能看着杨四姐被赵匡胤占有吧! 六郎心想:那我就提前杀了赵匡胤!对,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我不能明目张胆去杀赵匡胤,正好前阵子有刺客,我只要好好策划一下,而杀了赵匡胤后,就让垂涎皇位已久的赵光义登基,这样一来,就算有大臣怀疑赵匡胤是被暗杀,他们大不了会怀疑赵光义,或者怀疑陶三春,也怀疑不到我的头上。 回到晋王府后,六郎见晋王和晋王妃在厅前坐着,而晋王好象在生闷气,六郎便赶紧上前,道:“晋王,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赵光义点头道:“六郎,昨天你有去陶王妃那边吗?” 六郎点头说:“是啊,她最近精神恍惚,我怕她做出异想天开的傻事。” 赵光义哼了一声,道:“我到巴不得陶王妃她敢!” 六郎见赵光义神态反常,问道:“晋王,此话怎讲?” 赵光义重重叹了一口气,一巴掌拍在桌上,道:“六郎,有些话,我不知道可不可以跟你讲。” 六郎不知道赵光义说这话的意思。 赵光义说:“昨天晚上的架势,你还没看出来吗?皇上有意将秀宁公主许配给你啊!” “这……” 六郎对这个说法并没有感到太吃惊,毕竟昨天晚上赵匡胤和秀宁公主的表现,大家耳目共睹,可这跟晋王会有什么冲突?他为什么不高兴? 赵光义又说:“现在我问你,你是喜欢明歌郡主,还是喜欢秀宁公主?我希望你讲真话。” 六郎不假思索地回答:“我当然喜欢郡主,我与明歌郡主一见钟情,两心相许,日月可鉴。” 六郎说这话确实是肺腑之言,在他心中,秀宁公主虽然贵为天子之女,但不能与柴郡主相比。 赵光义点头道:“六郎,听你这么说,我感到很欣慰,你放心,我就算丢官弃职,也要成全你和郡主。” 六郎闻言吃了一惊,问道:“晋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赵光义说:“昨天晚上,我见到皇上和皇后对你的热情,就猜到他们想将秀宁公主许配给你,因为最近朝纲混乱,我朝所有手握重兵的大将,军权旁落,都被皇上集中起来,看来他不相信我们了,但还是需要有人站出来替他平定天下。” “而今,皇上认为最值得信任的就是你们杨家将,皇上招你做驸马也是无可厚非的事,而是时势所趋,但我饱受柴世宗恩德,我一定会照顾好他女儿。六郎……你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也只有你才能给郡主幸福啊!” 六郎点头道:“我答应过郡主,今生今世绝不负她。谢谢你为我们做主,可你这样做是不是会得罪皇上?” 赵光义点头道:“是啊,昨天晚上我直接到皇上的寝宫,与他理论,结果闹得很不愉快,皇上还埋怨我北方治军不力,要我将北疆兵权交出来,另派大臣管理,哼,这分明是打算拿我开刀,他连自己的亲弟弟也信不过,还能信任谁?” 六郎叹道:“晋王,你受屈了,皇上一定是老糊涂了,他怎么会连你也不信任?” 赵光义说:“这是我意料之中的事,即使没有你与郡主这件事,皇上也会慢慢削弱我的兵权,最让我感到气愤的是,我对他说,如果你将秀宁公主许配给六郎,将会导致朝廷与程世杰之间的误会,因为我答应将秀宁公主许配给程家二公子,程世杰这才投诚大宋,并且助我大宋消灭北汉,而皇上这一搞,将是不讲信用,我担心程世杰会因此背叛朝廷,转投大辽。” 六郎点头道:“这个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程世杰手下有二十万名兵马,真要投诚大辽,对我们十分不利啊。” 赵光义说:“所以我请皇上收回成命,以国家大事为重,暂时稳住程世杰那边,结果我们就闹翻了,他甚至抽出龙泉宝剑,难道他还想象对待汝南王一样杀了我不成?” 六郎道:“你与皇上乃是兄弟,皇上估计是一时气愤。” 赵光义点了点头,说:“今天是他与杨贵妃的大喜之日,我不打扰他,明日我还要跟他说清楚这件事。” 尽管六郎心中一百个不乐意,他还是得去皇宫向赵匡胤和杨四姐的婚礼道贺,在晋王府小睡一个时辰后,听到皇宫那边鼓乐齐鸣,爬起来一看,已经到了午时。 六郎穿好衣服后,晋王和晋王妃已经在等候他。 六郎借口想去街上帮杨四姐买一件礼品,就让晋王和晋王妃先走。 六郎心不在焉地走在大街上,主要是不想太早去,他不愿意看到杨四姐身穿大红嫁衣与赵匡胤站在一起的情景,可那场景却时常浮现在脑海中。 “大爷,你要点什么?” 六郎低头一看,那是一个贩卖各种精致兵器的小贩在跟他说话,六郎顿时眼睛一亮,目光马上被那摊位上一柄银光闪闪的斧头吸引住,一个声音不断地在他耳边萦绕:烛影斧声。 “这柄斧头多少钱?” “大爷,三两银子,由上好的玄铁打制,你要吗?” 六郎扔了一锭银子,将斧头藏到衣袖中,幸亏没有露出斧头。 六郎心想:我是新上任的五城兵马司,又是当今皇上的小舅子,谁会怀疑我在衣袖中暗藏凶器?赵匡胤你这老贼,今天晚上,你要是敢动四姐,我就要你付出血的代价。啊!礼炮声又响了,我该进宫了。 此时皇宫内热闹非凡,这是赵匡瓶登基后最为热闹的一次。 嘉正殿的三重殿堂款待王公权贵、各省官员,皇后则在华清宫招呼太妃、诰命夫人等女眷,整座皇宫洋溢着欢声笑语,而除7‘宫内的盛大宴席外,还有小型的各类游戏竞技比赛,彩台搭在皇宫内北角的皇家马场内,供嫔妃、大臣家眷观赏。 马场内设立好几个项目,武将们性格粗犷豪放,或蹴鞠,或打马球,或射猎;文臣们则要斯文许多,如围棋、曲水流觞、猜谜等等,都是消耗时间的项目,另外还有替年轻宫嫔们设游戏,如扑蝶、逗花逗草、樗蒲、藏钩。 翠云宫更是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六郎看到杨四姐一身凤冠霞披,满脸忧愁地坐着,心中顿时不是滋味,便独自找了个冷僻的地方喝闷酒,一直到天黑后,皇宫更加热闹,四台大戏同时唱响,欢声笑语洋溢着整座皇宫。 待赵匡胤御辇到翠云宫时,夜色已经浓黑得犹如墨汁,新月越发明亮,满天繁星更好似一望无尽的宝石碎片,璀璨夺目。 翠云宫正门的小太监见是御驾,顿时欢喜非常,早有人飞奔到里面通报杨四姐。 此时一身凤冠霞披的杨四姐迎上来,到:“臣妾杨氏,给皇上请安。” “免礼,进去说话。” 赵匡胤大步流星走在前面,杨四姐垂首随后,进到灯火辉煌的内殿,宫人们都识趣地退下去。 赵匡胤入座后,问道:“爱妃,今日是你我大喜之日,我们一定要珍惜啊。” 说着,赵匡胤一把抓住杨四姐的两只玉手。 杨四姐身子一凛,情不自禁地将双手缩回去,道:“皇上……” 赵匡胤见杨四姐这般矜持,以为是她从未跟任何男子这么亲近过,所以感到羞涩,不由得心中欢喜,道:“爱妃,你在进宫前,朕不是要东方紫玉教你宫中礼仪吗?还有,从今以后你就是朕的爱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贵妃娘娘。朕也是戎马出身,所以最佩服的就是像你这种美若天仙,而且有能够统兵征战的巾帼英雄。” 杨四姐却是心乱如麻,她一直低着头,虽然稍微坐正身子,却仍然不敢与赵匡胤的目光直视,道:“谢谢皇上夸奖,臣妾愧不敢当。” “嗯,爱妃不必谦虚,来,我们喝了交杯酒,就上床安歇。” 说着,赵匡胤又拉住杨四姐的手。 杨四姐迫不得已,只好跟着赵匡胤来到那一桌丰盛的喜宴面前。 赵匡胤亲自倒了两杯酒,端起一杯递给杨四姐,道:“爱妃,我们……” “禀皇上,杨将军求见!” 赵匡胤愣了一下,心中有所不悦,心想:杨六郎,你难道不知道今天晚上是朕与杨贵妃的良宵之夜,都这时候了,你还来做什么?不过赵匡胤当着杨四姐的面,又不好教训六郎,只好说:“宣他进来。” 六郎不疾不徐地走进来,看了看杨四姐,又看了看赵匡胤,躬身施礼道:“臣恭贺万岁和贵妃娘娘。” 赵匡胤露出笑容,道:“六郎,平身吧,今日是朕和你姐姐的大喜之日,你今天也够累的,要是没什么事,就早点回去休息吧。” 六郎道:“今日是皇上和四姐的好日子,臣敬皇上一杯。” 说着,六郎倒了一杯酒,递给赵匡胤。 赵匡胤没有吭声,一饮而尽。 六郎又倒了一杯,道:“这一杯,祝皇上早日平定下下。” 赵匡胤点了点头,强忍着心中的愤怒,又喝了第二杯。 不等赵匡胤放下杯子,六郎又说:“这第三杯酒,祝皇上长命百岁。” 赵匡胤不高兴地说:“爱卿,这是最后一杯了。” 说罢,赵匡胤一口喝下去。 六郎却不识抬举地倒上第四杯酒,道:“这杯酒,祝大宋国泰民安。” 赵匡胤再也忍不住,袖子一挥,道:“混账,你是不是喝醉了?还不赶快退下?” 六郎心中的恼火早已经按捺不住,将酒泼向赵匡胤,道:“你才是混账,居然敢霸占我四姐,今天就让你见识我的厉害。” 赵匡胤被六郎的举止吓懵了,道:“你……你居然骂朕?你……你简直胆大包天!” 六郎眼中凶光毕露,手一抬,一柄银光闪闪的斧头顿时露出来,大骂道:“狗皇帝,敢抢我的女人,就是这种下场!” 说着,六郎一斧头劈过去,正好劈中赵匡胤的面门。 赵匡胤一点防备也没有,随即头颅被斧头劈开,顿时倒在地上,而那斧头居然深深嵌在他的脑门中三寸余深。 六郎居然亲手杀了皇上?杨四姐被六郎的举止吓傻了,道:“六郎,你……你居然杀了他,他可是皇上啊,六郎,你快跑吧……” 六郎不慌不忙地哼了一声,走过来抱住惊慌失措的杨四姐,端量着她那绝美的脸庞,道:“四姐,今天你真美,那狗皇帝将你装扮得这么漂亮,那这个婚礼,我就当是他为你我准备的吧。” 说着,六郎深深地吻着杨四姐。 六郎与身穿红衣的杨四姐并肩坐在床头上,望着她那娇美的容颜,六郎不由得心荡神摇。 杨四姐那黑白分明却又似蒙上一层水雾的动人眸子正痴痴地看着六郎,她脸形极美,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诱人至极,耳坠玄黄美玉,云状发髻横着金钗,那粉红的罗帐、锦被,使绮罗丝下的美丽胴体更显娇艳。 “咕噜!” 六郎不由得咽了一大口口水。 感受到六郎那侵略性的目光,杨四姐美丽的俏脸不由得泛起一丝艳丽的红色,显得无比诱人。 “四姐?” 六郎一头埋进杨四姐的红纱薄裙内,舌头从足踝到大腿间贪婪地逐寸舔弄着她的肌肤。 “嗯,六郎。” 杨四姐的双手紧紧抓着那绣着一对鸳鸯的玉枕,秀眉微蹙,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娇吟。 杨四姐星目半闭,扭动着那美妙绝伦的胴体,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声。 此时六郎轻轻抬起杨四姐那秀巧的玉颌,深深吻着杨四姐,大手则乘机在她没有半分多余脂肪的小腹上盘旋,好一会儿,才继续向上探进她的衣襟,玩弄着那柔软的玉乳,并不停用龙枪磨蹭着杨四姐的私处。 杨四姐娇躯发颤,脸如红烧,一双秀目差点喷出火,娇喘连连,小手还不安分地摸着六郎,那妩媚的神情诱人至极。 杨四姐那丰腴的身体让六郎欲罢不能,随即掀起她的下裳,露出那修长的大腿,并隔着丝质内裤抚摸着大腿内侧和那一点凸起,并脱下她的衣裳,顿时峰峦映入六郎的眼帘,那坚挺的双峰,粉嫩的修长玉腿,以及浑圆美臀下的春光尽皆可见。 此时六郎的龙枪刺入杨四姐的体内。 “嗯!” 六郎与杨四姐同时发出哼声,似满足,又似长叹。 那刹那,六郎脑中升起前所未有的兴奋,心想:今日,本应是狗皇帝与四姐的大婚之日,但因为我的到来,历史将开始改写! 六郎与杨四姐如狂风暴雨般的极尽缠绵在一起。 这一次虽然时间不长,但是六郎与杨四姐都因为环境的因素,很快就获得极大的满足。 “到了我们要做善后的时候。” 六郎穿好衣服后,只见东方紫玉走进来,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赵匡胤,神情并没有惊讶。 在今天下午,六郎已经将计划告诉东方紫玉,并且得到东方紫玉的大力支持。 药酒赐全尸,晋王妃一并处死,钦此! 接着,六郎从赵匡胤身上翻出他随身携带的印章,盖好后,对东方紫玉道:“师父,你在这里和四姐敬候佳音,我去找赵光义,他见了这道圣旨,一定会吓坏,到时候,就能为我所用。” 六郎带着假圣旨,来到晋王府,当着晋王赵光义和晋王妃将圣旨宣读完毕后,便将圣旨递过去,赵光义一开始还有些不相信,便颤巍巍将圣旨接过来,仔细看过后,喃喃说道:“果然是皇兄亲笔,赵匡胤,你好狠毒啊,连我也不放过……” 晋王妃顿时伤心欲绝,望着六郎,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下,道:“六郎,皇上真的要赐死我们吗?” 六郎上前一步,握住晋王妃的柔荑,道:“干娘,这圣旨是真的,但我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你。” 晋王妃吃惊地问:“六郎,你敢抗旨?” 六郎一挥手,命令手下退出去,然后对晋王说:“父王,你和干娘对六郎情深意重,我怎么能亲手送你们上黄泉?更何况我与明歌郡主终身相许,干娘又是郡主的亲姨娘,我不忍心你们死。” 赵光义叹道:“君命难为……” 六郎上前一步,低声道:“晋王,现在如果要想活命,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让皇上驾崩,你继位!” 赵光义顿时浑身哆嗦,道:“六郎,不可胡说。” 六郎看了赵光义一眼,道:“皇上对你根本不念手足之情,难道你还心怀仁慈?你若是应允,我马上带兵封锁皇宫和京城四门,然后发布皇上遇刺的消息,前几天不是正好遇到紫衣刺客吗?而明日就由你来主持朝政。王泽、潘仁美还有陶三春都是我们的人,谁敢站出来反抗?” “这……” 赵光义开始犹豫不决。 六郎又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难道你忍心看着我干娘陪你一起命送黄泉?” 赵光义终于痛下决心,道:“六郎,我听你的,就和皇上拼,我们这就进宫。” 六郎点头道:“我带兵先行一步,你马上跟来,然后我们按照计划行事!” 因为计划周详,加上五城营的禁军将领全都是汝南王的亲信,最近又都和六郎称兄道弟,根本亲得不得了,而他们又都得到陶三春的暗示,就算违抗圣旨,也要听从六郎的调遣,所以这次行动天衣无缝。 当汴梁的百姓还在沉睡时,驻京的八万名禁卫军就已经开始行动,首先是封锁四道城门,然后高举灯笼、火把搜捕全城。 皇宫,大将王全斌奉六郎密令,亲率五千名飞虎卫将皇宫围个水泄不通,当赵光义匆匆赶到翠云宫时,就看到赵匡胤头颅迸裂躺在地上,不由得心惊肉跳,虽然他早就觉得赵匡胤该死,但要让他杀死赵匡胤,他还是没有这个胆量。 六郎迎上来,双膝跪在地上,道:“晋王,宫内来了刺客,而皇上遇刺,刺客却已经逃走,我已经下令全城搜捕,你快召集文武大臣商议国事吧。” 赵光义顿时心知肚明,知道一定是六郎为了保全他,杀了赵匡胤,心中一阵感激,也对着六郎跪下来,道:“六郎,你对我的忠心,我永远都会记得,快些起来。” 说着,赵光义拉起六郎,然后传来宫内值班太监,马上敲响紧急鼓令,让文武大臣连夜进宫商议军政大事。天还没亮,群臣就听到紧急集合的鼓令,急忙穿上衣服赶来皇宫,来到大雄宝殿上时,只见皇位空悬,宋皇后和秀宁公主在一旁哭哭啼啼,晋王赵光义则虎着脸站在旁边。 见群臣到齐后,赵光义说道:“列位大臣,昨夜皇宫来了大辽刺客,皇上不幸遇刺身亡。” 赵光义这一说,下面群臣一片哗然,无不议论纷纷,有一位监察御史站出来,请赵光义调查皇上死因。 六郎出班说道:“我已经下令全城缉捕刺客,这名刺客武功十分了得,可能与前几日在晋王府行刺的那个人是同I个人,那人很有可能是大辽的奸细。现在皇上驾崩,国不可一日无君,应该赶紧找个德高望重的皇室宗亲继承皇位,以免做皇上吗?” 赵光义道:“皇嫂,陈贵人的儿子今年只有六岁,武贵人的儿子更是还不满周岁,孩童岂能登基皇位主理天下大事?” 陶三春道:“晋王殿下,杜太后生前曾经留有遗诏,我大宋皇位不可传幼子,现在两位小皇子都实在太小,我看不如由晋王殿下登基。” 赵光义脸红道:“这样有些不妥吧?” 说着,他看了宋皇后一眼。 宋皇后又看了看六郎,六郎则朝宋皇后点了点头。 宋皇后就说:“晋王,你兄长遭遇不测,国不可一日无君,两位小皇子尚且年幼,眼下最合适的人选,也只有晋王你了。这些年晋王一直都在帮助皇上管理朝政大事,相信能够秉承你兄长的遗志,保我大宋千秋万代。” 六郎说:“晋王殿下,你在朝中德高望重,还能有谁比你更能胜任?眼下北有大辽虎视眈眈着中原,南有南唐和吴越时常作乱,请晋王登基,为天下黎民造福吧。” 赵光义点了点头,问道:“众卿,本王若是登基,有反对的尽管站出来说话。” 群臣议论纷纷,也没有敢上前反对。 六郎和王泽潘仁美交换了一下眼色,立即跪倒在地三呼万岁。 群臣效仿,一时间百官朝贺,赵光义也就顺理成章地登上皇位,史称宋太宗。 登基后,赵光义封晋王妃为懿德皇后。 赵光义即位后,改年号为“太平兴国”,表示要成就一番新的事业。 赵光义对于此次皇位更替中涉及的关键人物,都做了一番安排。 赵光义任命其亲弟赵廷美为开封尹兼中书令,封齐王,而赵匡胤的子女均称为皇子皇女,赵匡胤的女儿秀宁还封为齐国公主,而旧部薛居正、沈伦、卢多逊、曹彬和楚昭辅等人都加官晋爵,他们的儿孙也因此获得官位。 而赵匡胤在世时,曾加以处罚或想要处罚的人,宋太宗都予以赦免,除此之外,六郎、潘仁美和太师王泽还是被委以重任,太师王泽主管兵部,六郎和潘仁美则主管枢密院。 宋太祖大丧后,杨令公带领杨家将奉旨赶到京师,六郎与家人会合,自然是喜出望外。 此时赵普原先的丞相府已经重新装潢完毕,崭新气派的天波杨府坐落在正德大街,赵光义感激六郎的救命之恩,御笔亲书“天波杨府”,而且从此由此门前路过时,不管在朝中职位高低,武将一律下马,文官一律下轿。 杨家将顿时在京师威名远播,杨令公和四娘都十分高兴。 杨四姐得到赵光义恩准,与东方紫玉搬到天波杨府居住,这样就能与六郎如胶似漆,夜夜相会,快活胜神仙。 朝纲逐渐稳定后,却有探马回报,吴越十万名大军夜袭苏州,南唐大将林天虎率兵拒敌,结果中了吴越的埋伏,林天虎阵亡,南唐军大败,因为南唐帝李璟早就与大宋修好,故此就派来使臣,请大宋发兵援救,并且李璟听说赵光义只有符皇后,而为了讨好赵光义,便将心爱的次女永宁公主李芳仪嫁给赵光义做贵妃,接着便连同使臣赶往汴梁。 赵光义得知此项消息后,顿时大喜,便招集六郎、杨令公、潘仁美与陶三春开了场紧急会议。 赵光义首先说:“李璟这次求上门,我决定要发兵救南唐,众卿家意下如何?” 六郎首先发言:“皇上,南唐不可不救,但北方形势更不容忽视。吴越虽然发大军攻打南唐,不过还没有骚扰到我们大宋的领土,但他们攻打南唐,应该是在试探我军的决心,故不能坐之不管。我建议兵分两路,一路北上驻军瓦桥关,抵御大辽入侵,另一路可以少派一些人马,毕竟和吴越开战,依靠的是水军力量,我们可以借助南唐的水军,与吴越周旋,待北疆战事平定后,再举大军平定江南。” 潘仁美和王泽纷纷赞同六郎的意见,杨令公更是没有异议,而在经过进一步的商议后,赵光义做出决定,任命陶三春为南路元帅,总领荆州兵马协助南唐对抗吴越,只等南唐使者进京,再协商具体细节。 接着,赵光义任命六郎为北路元帅,杨令公与潘仁美为监军,率领杨家将与十万名大军兵发瓦桥关。 六郎又针对悬空岛和程世杰这两股势力与大家交换意见,最后决定先安抚,后征讨,虽然武元夕已死,没有悬空岛外围的水域地形图,但六郎认为悬空岛也不是无懈可击,等大军到了之后,总会找到破解悬空岛的方法,而程世杰本来已经归顺,却非要秀宁公主嫁过去,宋皇后现在是哭着闹着不让秀宁公主离开她。 六郎决定找宋皇后谈一谈。 六郎找到宋皇后后,说明这个情况。 宋皇后立即抱着六郎的大腿呜呜哭道:“六郎,皇上死了,我身边就剩下宁儿一个亲人,你要是让她远嫁到山西,谁知道程世杰安什么心啊?要是发生意外,宁儿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可怎么活啊—” 六郎拍了拍宋皇后的肩头,道:“皇后,说实话,宁儿是你的心头肉,你舍不得她,我能理解,可事情关系到大宋的安危,太宗皇帝又亲口答应程世杰,恐怕不太好办。” 宋皇后呜呜地哭起来;这时秀宁公主从屏风后面走出来,扑到宋皇后的怀中,脸上早已经全是泪水,虽然没有说话,也没有恳求六郎,却让六郎心生怜爱之心,心想:这样的小美人,尤其还是宋皇后的亲生女儿,我怎们能舍得将她送给程世杰的儿子?我现在为难你们母女,无非是想让你们母女感恩于我,嘿嘿! 六郎对秀宁公主说:“秀宁公主,你母后考虑的也有道理,程世杰这个混蛋两面三刀,他的儿子更不是好鸟,你放心,回头我再找你皇叔好好说说。” 秀宁公主闻言感激地朝六郎点了点头,那楚楚可怜的神态,让六郎难以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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