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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诡异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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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上)

看着筱薇那麻利的模样,我不禁有几分感叹,印象里儿时那个爱哭鼻子的小姑娘,如今是很能干的女人,不只是商务,家务也是一把好手,甚至是床事也比白颖带给我更多的欢愉。

白颖在这方面要保守很多,倒不是真保守,只是将大半的热情去迎合着郝老狗,轮到应付我,无非是一时搪塞,哪里还有什么你侬我侬的情趣。

岑筱薇在我面前表现的那种顺从,是否也是过往白颖在郝老狗面前的姿态?这个疑问,我大抵是知道答案。

那天晚上,出于一种报复白颖的心态配合我的演出,等待她耗尽精力的时候,枕着我的胸膛,岑筱薇用一种玩笑式的口吻问我,如果她上完初中没出国,如果我没有遇到白颖…我从她的瞳孔里捕捉到情意,像极多年前的我,都是那么天真。

其实她应该也清楚,这是没有意义的问题,就像我也曾经想过如果当初没有遇到郝老郝会怎么样,现实就是现实,已经发生的事情,改变不了,那只能接受。

也只有接受了,才能认清,抉择,谋划,反击,然后就是…毁灭。毁灭别人,或者毁灭自己。

「京哥哥,你看我发现了什么?」岑筱薇仿佛找到大宝藏似的,脸上难掩兴奋,扬了扬手里的玩具汽车。

看着那白蓝分明的线条,我微微一愣,迷你四驱车?!

这是李萱诗送给我的一件礼物,应该是六七岁,二十几年前的东西,想不到还保存这么好。

「也不知道有没有坏,还能不能跑。」

「就算没坏也肯定跑不了,电池早没电了。」我有些怅惘,「你从哪里扒拉出来的。」

「什么叫扒拉出来,就是那边的木箱里,还有一大堆东西呢。」岑筱薇一面说着,一面将我拉到了房间。

这是父母的房间,小时候我住在另外一间房。她所说的木箱是立方大小,箱盖已经被打开,里面存放着许多旧物,好几罐的玻璃弹珠,各种收集类的卡牌,变形金刚的模型,还有那只泄了气的小皮球…很多以为早被丢弃,原来是被收好了,搬到长沙后,老宅其实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倒是这个木箱还保留着。

我确实没想到李萱诗没有丢掉,而是收藏在这个木箱里。是保留童年的回忆,还是将它们尘封,我不知道她怎么想的。

「这些都是你以前的玩具?!」岑筱薇饶有兴致,提议将木箱搬出去收拾一下。

「算了,搬来搬去也麻烦,都是过时的物件。」手里拿着一支轻便的竹蜻蜓,将木箱又盖上。

午时的阳光正暖,看着院旁的两棵丹桂,经历多年风雨,两两相伴,真应了那句话物是人非。

手机铃声,打破了小院的清净,在挂断一个来电后,又响了起来,眉头凝蹙,还是接起来,没几句脸色一变。

「是郝江化打来的。」岑筱薇看着我,「他那里出了点事,想要我过去帮忙善后。」

「去吧。」我神情自若。

「好吧。」她并不想走,但在郝老狗的催促下,也只能开车先离开。坐上驾驶位,一脚油门,驰行而去,心里将郝江化一通咒骂。

又是清冷一人,竹蜻蜓在手掌捻动,飞旋到半空,然后…便坠落在泥地,回不去的岁月,就让它埋葬吧。

走进政府大楼,岑筱薇听到一些人在议论,等到了办公室,看到郝江化那张作呕的老脸,听他将事情又叙述了一遍。

「我看你是精虫上脑,早晚死在这上面。」岑筱薇绷不住脾气,从左家老宅回来居然是给郝江化擦屁股,「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办?」

「这不是找你商量嘛。」郝江化声音放软。

「你玩女人的时候,又和谁商量。她是郝杰的女朋友,大白天在政府大楼,你就敢上手,你是不是疯了?」岑筱薇恨声道,「我看你还是找干妈商量吧,让她给你善后。」

「萱诗不如你好使,筱薇,我一向疼你,这次你一定要帮帮我。」郝江化道,「你也知道我这副县长是个什么材料,底下人都看不起我,这事一闹很多人看到了,影响也不好,这楼里你的人缘很好,你帮忙解释一下,就说是误会。」

「误会?你什么心思,我会不知道!绿左京还不够,这次要绿自己亲侄子,真是不要脸!」岑筱薇心里很是鄙夷,事情出在政府大楼,郝江化确实只能靠她沟通,书记和县长前她平时也卖个好,这固然是美女的优势,也是因为这两人不想搭理郝江化这个靠关系硬拔上来的草包,说不定还会恶心一下他。

「她一个美女,这两天老往我这里跑,领口又低,一对奶子顶得我眼睛直晃,一时没把持住,就想着搂过来,摸几下,亲亲嘴…筱薇,你不知道,一开始她表现得不是很抗拒,我以为她只是有些不好意思。」郝江化为自己叫屈,「天地良心,真不是霸王硬上弓。我大小也是副县长,楼里还有小姑娘想傍我呢,我就是揩揩油过过瘾,没想到她突然变卦,还打了我一耳光,人就给跑了。」

「她跑出去的时候,有多少人看到了?」

「应该不少吧。」

「不少?我总不好逢人就解释吧。」

「主要是请你在书记和县长那里说说好,把影响降下来,摆平大的,那些小的也就没人会讲。」

「你不怕她跟郝杰告状?」

「怕什么,郝杰这人我了解,就跟左京一样是个怂货,还不如小天呢,他以前暗恋颖颖还写过情诗呢,这小子惦记我的女人,我这次不过是有样学样罢了。」郝江化不以为意,「再说了,我是郝杰的亲二叔,这女朋友又不是老婆,我又没给她开苞,她告哪门子状,我还不信郝杰敢跟我闹。」

寻寻并没有跟郝杰告状,而是先行到了一家宾馆,然后给某人发去讯息。一切如预料中的进行,现在她只需要安静地等待。一段时间后,某人出现,一个自然的拥抱。

「京哥。」她轻轻唤我,「你要我做的,我照做了。」

「我去找郝江化,利用他对我的性趣进行诱导,他以为我也有这个意思,甚至等不及在办公室就想沾些便宜,我进去前还将领口扯开,郝江化整个人都懵了,我直接甩了他一个耳光,大喊耍流氓,然后哭啼啼地跑出来。我计算过时间,这是大楼里人最多的时候,我夺门而出的情景,肯定很多人看到了。」

「做的好。」瞧着楚楚怜人的模样,我心有不忍,却还是利用她:「辛苦了。」

寻寻摇了摇头:「辛苦谈不上,但我不觉得这样做可以整治郝江化。其实我们完全可以诱骗他开房,然后提前录下来,这样就能告他强奸…」

「去开房也可以栽到你身上,录下来也能反指诬告,甚至还会把你搭进去,风险太大,我确实在利用你,但不能容忍到那种程度,而且判他强奸坐牢也不是我想要的,所以实质性的控诉是没有意义的,相比坐实来说,人更愿意相信他们捕捉的信息,而这足够让他坐不住,事实上他们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需要一点风声。」

「老话说,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我想了想,「你还要做最后一件事。」

「我现在就给郝杰打电话」寻寻道。

「等等。」我却先阻止了她,「打之前,我还有一份邮件要转给你。」

在这双既诱惑又疑惑的眼瞳注视下,我掏出手机将Poy发给我的资料转了过去。

虽然是喜讯,但我不觉得寻寻会雀跃,命运的玩笑,愚弄的失落,远不是迟来的生日礼物,能冲淡那段坎坷的过往。

沉默,房间里骤然沉默,异常的安静,仿佛连呼吸声也沉寂下去。

滑动屏幕,浏览着我转发的邮件,一份PDF格式的文件档案,一共几张,上面写着很多专业性的数据和英文词汇,她只能看个大概,倒是结论却很简明,只有一句话。

「我…我没有得病?!」寻寻的脸紧绷着,美丽的眼睛里渐有泪光流转。

「是,你没有。」

「这怎么可能?!」嘴唇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但它确实发生了。」

报告是真实的,经过科学验证,只是放诸在她身上,过去的人生仿佛是一幕幕荒诞剧。

这种病的平均潜伏期也就九年,如果寻寻小时候意外输错血算起,已经十几年,却一点症状也没有,我以前就怀疑过,但因为关系尚不上熟络,信任还没有建立,一方面也顾忌到她内心的敏感,四年前我通过Poy联系一家在美医疗机构,借口是美企福利,可以提供亲友免费的旅游和体检,暗中由专人采集血液进行专业性的化验,每年一次的复核,然后开具的权威结论。

「这是全球唯二治愈病例的医疗单位,所以结论是可信的。」我换了口气,「如果我没有入狱坐牢的话,这份报告应该早一年能到你手里。」

「第一次检测结果就是阴性,但考虑到你曾经输错血,为了稳妥起见,连续三年检测得出的结论,你确实没得那种病。」很多人还有少量的病毒携带,携带和感染同样不是一件事,而寻寻的情况却是科学意义上的归零。

「输血虽然是传播的途径之一,但这并不表示绝对会得病,你那时候的检测出错,可能血液提供者发生恶性病变,又或许你输血前接种过疫苗,也可能是送检造成的血样污染,所以才导致误诊发生,如果后来能复检的话,你也就不会白白受苦这么多年。不过那时候,没人愿意提这种病,受到歧视也有可想而知。

「所以,这只是乌龙而已?」她的眼眸里弥散着痛苦的雾霭,「但我的爸妈却抛下我跑了,到头来却是我们自己吓自己。」报告的结论是好消息,但过往的伤害已经形成。

我不知道该怎么宽慰,她却掏出手机,拨给了郝杰。我没有阻止,她的情绪到了。

「阿杰,我们…分手吧…」

「喂,寻寻你怎么了…你、你在哭?发生什么了?」

寻寻没有回答,任凭他怎么发问,除了那种沉默下的压抑和委屈,还有一种复杂情绪的叹息,而这足够他脑补各种潸然画面。

然后她便将手机彻底关机,望着我:「这就是你要的吧。」

假戏不一定真做,但戏假却需要情真,在算计郝江化后,在拨打给郝杰前,选择这个节点告诉寻寻真相,就是进一步利用她的情感。我需要郝杰能通过电话也感受到她的情绪异常,至于郝杰会理解成什么,那就是下一步的事情了。

「接下来,你还要我做什么?」

寻寻看着我,那种令人疼惜的眼神。

「我会给你账户转一笔钱去散散心吧,国内或者国外都行,暂时不要回来,也不要联系郝杰。」

「我不要钱,希望你能给我另外一样。」

「什么?」我微微一怔,尔后,她却猛地扑到我的怀里,不,不是怀里,而是将我扑倒在地。

她伏在我的耳畔:「我…要…你。」

这一刻,我无力了,虽然是逆推,但除了接受,似乎也推不开她了。

而郝杰接到寻寻这通电话后,顿时慌了起来。

他不明白好端端女友要跟自己分手,明明才见过家长,难道是因为自己没打电话给她?可是自己还不是担心电话煲多了会惹人烦,可眼下这突兀的分手要求,使得他生出回龙山的心,立刻去请假,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去。

一路上,他一直在尝试拨通寻寻的手机号码,却一直处于关机。到底发生了什么?!

软玉温香,看着满脸娇羞的俏丽佳人,尤其当她伏在我耳畔说话,我能闻到她的发香,体香,以及淡淡的花香。不晓得是不是开花店经常摆弄花的缘故。

她仿佛化身女骑士,以一个羞愧的体态占据我的上位,低下头亲吻我的嘴唇,这应该是她的初吻吧,只是贴着两片嘴唇,连舌头也不会用。

想想还是该我来,全由着她来这有些为难,于是我趁着亲吻时,用舌头撬开她的唇瓣,舌头深入寻寻的温润的嘴里,她的眼眸一动,感到我的舌尖触碰到她的舌头,身体有些本能的反应,却在舌头的纠缠下,渐渐荡漾开来。

我的舌尖分开寻寻的处女柔唇时,她并无丝毫抵抗的意念,嘴唇很快被我温柔而有力的舌头给征服,那种如胶似漆地碰动,两人的舌头交叠着,彼此喘息着。

一番浪漫的法式湿吻后,我逐渐停下来。寻寻有些不舍,我只好出声:「你不会打算一直让我躺地上亲吻吧。」

寻寻的脸色羞红,从我的身上爬起,等我站起身来,她便轻轻拥着我。

并不像过去我,我主动索取舌尖和美人的细滑香舌触碰纠缠。寻寻不自觉地闭上明眸享受着奇妙的接吻。我享受着她香甜软化的小舌和迷人的嘴唇。吸嗅着她如兰的香气,一面捏弄她柔软如玉的嫩手。

也许过去将女人推开,除了白白便宜别人,而自己一心一意对待白颖,得到又是什么。

相比那些女人,或多或少有所牵连,寻寻是真正的局外人,甘心被我利用,是我引她入局,这种亏欠以及内心的欲望,所以她说出来的时候,我找不到理由去推开。我没有忠诚于家庭和婚姻的负累,同样家人的经受过背叛,这更像是互相取暖的一种形式吧。

情欲相交,寻寻感觉自己像是温水中的冰块,在这样的热吻下迅速融化。我吸啜着娇嫩的耳垂,刺激着她的春情。拉下她的小手,按在胯下那条又硬又热的家伙上。

寻寻明显感觉到那里的硕大和火热,虽然还隔着衣裤,但春梦头一回,不免惊慌失措地想要缩手,却被我按住不放:「想不想摸摸?」她封闭这么久的欲望,需要我的引导。

我尽量用温柔的声音说着,让气氛显得轻松一些,她的芳心似乎也被撩开了一角,碍于女孩的羞涩,没有吱声。

我腾手一掏,那根粗壮的宝贝便迫不及待地跳出来,一副顶天立地的傲龙雄风,看着充血澎湃的怒涨,滚烫难熬,蓄而待发的大肉棒,寻寻情不自禁的惊叹道:「怎么…这么大!」

大么?或许吧。即使是过去,我也有着十八厘米的长度,在国人里也是引以为傲,但白颖无疑给我一记狠狠的耳光,那就是在郝老狗面前,在这方面我是一败涂地。

在跟着毛道长练养身练气,那里迎来二次发育,不止突破到二十的界限,而且粗壮和耐力也是明显的增长,从寻寻清纯小嘴说出这样的惊叹,让我有一种满足感:「喜欢么,你摸摸看。」

寻寻俏脸绯红,紧咬下唇,看着我跨下昂然雄风的龟头,又是害羞又是好奇。一只柔软的玉手扶滑那坚挺的性器,情不自禁的上下套弄起来,另一只也没闲着,撩拨肉兜处的两颗肉球,脸颊热烫羞娇。

纠缠在那种病的梦魇,寻寻从未交过男朋友,对男女情爱只是通过影视和书籍体会,但也朦朦胧胧。此时感觉到小手里握着一个硬硬热热的东西,她不由得轻轻上下套弄了几下。

她这一弄,我却是心里一爽。虽然手法很生疏,心理上的滋味自然是难以言说。看着她俏丽羞涩、轻抿薄唇的清纯模样,我忍不住说道:「哦…寻寻…你的手…真舒服…」

寻寻脸容绯红,心虚般的瞅着我胯间高耸的肉棒,手中这根坚硬如铁、雄伟万分的家伙,令未经情事的她看得一阵芳心摇曳:这坏家伙又长又粗,比岛国AV里的男优厉害多了…而且用手这样弄,他好像很舒服…男人都喜欢女人这样做么?

要是被阿瑶知道,自己在给左京手淫,不知道会怎么样?寻寻不由想到自己的好姐妹,刘瑶痴情左京,不知道她以前有没有给左京用手弄过…呸,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她的心里嘟囔着,手上不自觉的加大了套弄的力度,殊不知这样反而让男人更受用。

不知道为什么,我想起了白颖,不是现在的白颖,而是六年前的白颖,也许是更早,那时候她还是纯洁无暇。我是她第一个男人,她的处女膜是我顶破的,她的处女血是我拿下的,但那也是仅有的第一次。她的初吻并不给了我,我是她第二个亲吻的男人,至于第一个是谁,她没有告诉我,同样的,我的初吻对象不是她,也不是岑筱薇或刘瑶。

以真正的性交来说,我和白颖是各自的第一次,本以为我将得到她的另外两个第一次,一个是她许诺给我的后庭菊穴,一个是她的口交。在坐监的一年里,我不断地追溯和回想放风时,从其他监舍一个喜好男风走后门的犯人那里听到颜色和闭合度的描述,基本能确认白颖的后庭大概率是早已献给郝老狗。至于口交,白颖一直嫌弃它脏,死活不肯,我还以为她那样的家世出身,确实很难接受也就不再勉强,还是结婚几年后的某天,她忽然肯给我口交,那时候我乐在其中,反而忽视她的熟练,那时候她已经生了翔翔和静静,所以是谁训练她,让她从生涩到熟练,不言而喻了。

我从寻寻身上有一种捕捉到原生态白颖的感觉,倒不是她模样相似,同样是美女,但是两种不同的风格,引起我共鸣的是那种纯净度。白颖亲手毁掉她在我心里购建的纯洁形象,但是寻寻是真的纯洁,她的一切都没有其他男生染指过。

这么一想,我似乎兴致高涨。也许在白颖身上的遗憾和失落,这次可以得到实现。她她名义上是郝杰的女友,也是郝老狗求而不得的女人,但现在她是属于我的。理性在提醒我,我的想法是畸形的,甚至有些变态,但在欲望燃烧下,我确实感到兴奋,服从本心而已,没必须自我否认去营造圣人心态。

「寻寻,你能用嘴试试吗?」我的欲望似乎更盛。

用嘴?寻寻一愣,瞧着胀大的龟头:「不行,它这么大,会把我嘴撑坏的。」她还没有体会到大肉棒的妙处,处于本能的畏惧。

「不用怕。」我的目光温柔,「就像吃雪糕一样,慢慢来。」

「是么?」寻寻半信半疑,但还是伸出鲜嫩的舌尖,在龟头上轻轻地舔碰了一下。

「对,就是这样,继续。」我鼓励道。

「这样…好羞人…」寻寻神情羞涩,面若桃花,实在是美不胜收,不过她的动作很小心,伸出香滑的舌头,舌尖如蜻蜓点水般触碰马眼,嘴唇缓缓地吻含着龟头。这种温润的口感令她也有些沉迷。

仿佛收到了鼓舞一般,我想要进入她的嘴唇,彻底品味那温润的香靡,但寻寻心里畏惧,那粗大骇人的大家伙侵入自己的嘴里,只是轻轻地点触。这样的做法,虽然给我带来了一丝快感,但无疑饮鸩止渴,反而撩拨我的欲火。

当寻寻正伸出香舌头舔弄龟头时,我的腰部猛的一颤,于是争气的龟头毫无阻力地冲入她的迷人小嘴,好在并未再深入,于是给寻寻的压力没这么大,经过几次纠缠,也适应了龟头待在她的嘴里。

寻寻上手的很快,适应能力很强,她的舌头非常灵活,唾液从嘴唇和肉棒之间流出,左舔右亲,里吸外嘬,不断发出嘴唇和肉棒摩擦的声音,龟头更是在她小嘴里有所冲撞,将她的脸颊塞得鼓胀。

「寻寻,你真是太棒了。」我强烈地感受到,在寻寻乖俏的外表下,内心深处隐藏着对性强烈的渴望和淫荡,一旦被彻底开发,那对男人来说,简直是世上难得的珍品。

寻寻逐渐沉迷在那粗实的肉棒带给她的刺激和新鲜,她那颗搁浅很久的芳心正向我靠拢,身体里产生了某些共鸣的变化,她的目光也越来越炽烈。

虽是第一次做口交,但她看过一些相关的性爱视频,又在我的提点下,寻寻很快便懂得融会贯通,嘴唇从肉棒的侧面吸允着到尖端,再从侧面慢慢的滑下去,然后舌头一边跟着搅动。

寻寻伸出香舌,用舌尖不停舔磨从肉棒一路缠攀到龟头,似云龙攀柱一般,紧紧缠绕。可惜她的小樱桃嘴只能勉强的容纳三分之一的肉棒,好在娇手从旁辅助,轻柔抚摸着睾袋,令我暗暗赞爽。

恰在这时,身上的手机铃声响了,拿起来一看:「是瑶妹的来电。」

我一面按下接听键,一面示意寻寻继续舔弄,然后便听到一个熟悉的年轻女声:「京哥哥。」

寻寻心中一惊,生怕被刘瑶听到,她本以为我会选择挂断,没想到我却按下接听键,而且还开了免提,这外放的声音确实是阿瑶的。

她不自主地想后撤,但我正在兴头上,哪里会在意。伸手挡住她的脑后,然后将她的头往下一压,成功的阻止了她。

寻寻摆脱不得,只得顺从我的淫欲,嘴里含着我的龟头,边吮边晃,就觉火热的肉棒愈来愈粗,愈来愈大,愈来愈硬,愈来愈烫,颤颤巍巍直往她口腔深处,使得她不得不吞咽起来,那滋味也令她意乱情迷。

「你考虑的怎么样,什么时候对付她?」

「动手前我会告诉你的。」我看了一眼寻寻,「寻寻就在我身边,你要不要跟她说话?」

瑶妹可能想谈徐琳的事情,但涉及她们母女,是她们的私事,我不确定她是否愿意被寻寻听到,所以进行提醒,当然没有切换正常通话模式,也是我的一点恶趣味。

「寻寻怎么在你这里?」刘瑶显然有所诧异。

「我让她帮我一些忙。」我这样解释。

「哦,是这样啊…寻寻,你能听见么?」

「唔…能。」寻寻含糊地应了一声。

「你那里什么声音,怎么听起来好像在吧唧嘴呢。」

「我…在吃饭。」寻寻口中说着话,「帮完忙…京哥请我…吃午饭呢。」她努力地保持正常的语调,可是我却越来越不老实。

「也对,你帮他忙,就该他请你。」刘瑶补充道,「好可惜我不在,那寻寻你就多吃点。」

「听到了吧,寻寻,瑶妹让你多吃点。」这好姐妹间的通话,反而刺激我的情欲。

寻寻看了我一眼,蹲在我的跨间,一面吞舔着肉棒,一面聊着通话:「我…正吃着呢。」

刘瑶似乎想到了什么,提醒好姐妹:「还有啊,京哥哥有钱,你不用给他省着,你就好好吃,多吃点…最好榨干他。」

嗯,瑶妹这话是深得我心,倒是寻寻有些心虚。一手握着我的肉棒上下套弄,一面则舔弄着顶端龟头的马眼:「你放心,我肯定榨干他。」

「是么?」我扶住她的螓首,忽然猛地一顶,早已坚挺无比的肉棒,竟然一往直前,直抵玉喉,冲她嗓子里面猛顶,并且快速地抽插起来,令她感到一阵灵肉交合的窒息,在迷情欲海里晕眩!

寻寻没想到我会这么做,除了几声「唔,呜呜…」的哼腔,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忽然的进攻,让寻寻猝不及防,忍不住要呕动,那喉咙的异动,产生的压力,令我又舒爽良多,竟再也忍不住也不愿忍,发足马力,快速的抽动起来。寻寻的喉眼被肉棒给侵占,既感到难受又隐隐有种快意。

她无法形容这种异样的感觉,只觉得我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感受到那冲撞的野性,一次次更深入,就在几乎无法喘息,倍感窒息的瞬间,忽然一股热流在她的嘴里爆发出来,刺激着她的深喉,伴着龟头的跳动,这股热流在嘴里积攒,伴随着我的腰身抖动,滚烫的乳白色岩浆喷薄而出,射入寻寻的喉咙里。

「寻寻,你怎么了…」电话里的刘瑶满是关切,寻寻的话音中断,令她隐隐生出担忧。

「咳咳…」寻寻只觉得被呛了一下,本打算吐出来,但不知为什么她没有这样做,尤其是背着阿瑶的情况下,口里含着眼前男人的精液,也许是为了好姐妹的嘱托,多吃点…最好榨干他,这可是阿瑶亲口说的,自己只是执行而已。

粗大的龟头撑住她的舌鄂,她的腔肌紧紧地压迫着那龟头,充实和满足滋润着口腔,股大股的精液从马眼狂涌而出,在她的嘴里彻底爆浆,而她的喉咙被侵也是本能的蠕动,竟然将这些精液混着她的唾液全部吞咽下去,最终将在胃液作用下被身体所吸收。

但我的射精似乎没有停止,如脱缰野马的波动,令我将肉棒对准了寻寻的脸蛋,一股股的精液,射在她的秀丽的长发、额头、眼镜,一脸浓浆的淫荡使她的清纯不在,而是魅惑渐生。

明明是美好的事物,我却有一种凌辱的快感,也许是在王诗芸身上撒尿后,我又一次有种宣泄的火气,不是冲着寻寻,而是想到白颖在给郝老狗含弄,我恼怒郝老狗给我的羞辱,但…我也隐约体会到一种感觉,说不太清楚,这是欲望下的行为,无关我的理性,尽管我清楚发生的这一切。

「没事的…我刚刚吃得太快…感觉噎到了…又喝了好几口汤…被呛了一下。」寻寻白了眼我,这么短的时间里她便想到理由,但愿这解释能瞒过阿瑶。

「原来是这样…寻寻,吃饭别太着急…慢慢吃,不着急,吃饱点…」瑶妹在电话里叮嘱,「我不打扰你吃饭了,有空再聊。」

尽管寻寻的解释,似乎有什么隐瞒,那些古怪的声音,也令她有所怀疑,但是她也没往口交这方面去想。恐怕她做梦也没想到寻寻会为一个男人口交,而且还吞下那么多的精液。

「你太坏了,差点被阿瑶发现。」寻寻似有恼怒,扬起小手欲打,最终只是在龟头上轻轻弹了一下,算是小惩大诫,要是真把我的宝贝打疼,她反而于心不忍。

「还是你聪明,居然能想出这么完美的解释。」我浅浅淫笑,「寻寻,我们再接再厉,这回没有瑶妹打扰我们了。」

「还来?!」寻寻惊道,网上都说一滴精十滴血,都射了这么多,竟然还这么精力旺盛。

「瑶妹刚才可说了,要你慢慢吃,吃饱点。」我胯下的肉棒一副愈战愈勇的模样,「她的吩咐,我肯定要听,一定会喂饱你,就怕把你吃撑了。」

「我才不要吃呢。」寻寻虽然这样说,身体却很诚实,粉嫩的嘴唇又含住龟头,一双白嫩的纤纤玉手则把握着肉棒上下套弄起来,滚烫的精液似乎蓄势待发…

欲望下的我,和理性下的我,仿佛是两尊迥异的意志体,或许这就是人的复杂性。就像是有好人有时会干坏事,坏人偶尔也做好事,而在我身上,天使魔鬼挤在一具躯体里,而灵魂已经融合在一起再难分不开…很多年后,我再回想,也许囚徒生涯不断的怀疑和推敲,在猜想、分析和推算郝老狗的种种淫行,或许在意识深处也打上某种的痕迹,最终导致我未来的那种不堪。

从出狱到现在还不到两周的时间,却仿佛漫长到很多人窒息,而在这场欲望之后,郝家沟发生的变化正以她们想象不到的速度在进行。

首先是郝杰,从长沙赶回来郝家沟,没有找到寻寻,隔天去衡山县政府,从工作人员那里打听到一些「流言蜚语」,再联想到郝老狗的不良事迹,冲动之下,郝杰直接大闹县政府,还揍了他一拳,结果被关进派出所。最后郝奉化出面说情都没用,甚至是求到李萱诗那里,而郝江化不肯作罢,在岑筱薇的挑唆下,觉得就这样算了,只会坐实他猥亵未来侄媳的传闻,这也埋下郝家大祸的导火线。

在郝留香的私人宴,烦恼女体盛需要一名处女作为盛器,郝江化想到郝燕并达成协议,在宴席上郝燕忍受着男客们在身上取食,其中也包括她的二叔、郝杰关了几天出来,他还不知道他能放出来,是小妹郝燕献身的结果。郝家长房和二房之间的矛盾愈发激化,而郝燕接下来的遭遇,彻底将郝杰逼上绝路,就像是一年前的我,郝家的分崩离析,郝小天的悲惨人生,就是从他这一把刀开始。

(以上两段为后续章节部分纲要,第三十章开始正式进入毁灭篇。)
TOP Posted: 09-01 01:14 #33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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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下)

浮躁无边,春色也无边,午后的太阳烘烤着着这座县城。

宾馆的装饰很简约,清凉的空调风,在去洗手间清洁面容后,脸上已经不见先前「精液面膜」的痕迹,虽然是素颜淡雅,但因为重新润过唇膏,樱桃红唇显得鲜嫩欲滴,白里透红的双颊,人生第一次的性接触多少有些涩感,些许生涩,些许羞涩,增添几分可爱。

将寻寻拥抱在怀,嗅到淡淡的处女气息,凑过脑袋低头吻住那薄润的嘴唇。

她没有拒绝,也没有半点排斥,而是主动伸出藕臂,用一种近乎热情的方式来回应着我,紧紧的吸吮着我的舌头,用力搂着我的脖子,仿佛要将她和我融为一体似的。

情欲,既有情丝如藕,也有欲望攀升,如花枝乱颤,已经到开花的时候。

我亲吻着俏美的嫩颊,伸舌轻轻一吸,只觉口下肌肤柔软鲜甜,还泛着一丝微不可闻的香气,滋味之美,当真令人魂销神荡,年轻女孩的肌肤果然光滑而水嫩。

我的动作愈演愈烈,不仅嘴儿慢慢地在寻寻皙白玉润的嫩脸上不住吻吸,慢慢地向下滑动,左手从她的领口探进去,隔着粉色乳罩轻轻揉搓着,右手则掀起她的长裙,从裙摆处伸了进去,然后探入薄内裤,覆盖在那幽秘的芳草地上,旋转着手掌抚摸揉搓着,在我的挑逗中,渐渐从肉缝里面流出蜜汁,滴落在我的手掌上。

娇躯在欲迎还拒的轻扭着,衣裙滑落大半,她的香肩雪肤,整个慢慢暴露在我的眼前了,尤其胸前那抹充满少女风情的粉色乳罩,既可爱又充满诱惑力,稍加把握,我的左手轻抚测量,应该是34C左右,虽然不属于超级大奶牛级别,但一只手也是勉强抓住,结合寻寻的身材体态,果然恰到好处才是最美。

这对雪乳和白颖有些形似,一样的器型,可能白颖略大一些,最初和白颖做爱,她那时候顶多也就是B罩杯的规格,如今的丰满巨乳,究其原因除了生育哺乳促成的二次发育,我曾经的揉捏抚慰,也许更多是郝老狗的「推挤」作用。

我将她抱抱到床边,她则是害羞闭起眼,任凭我的唇舌,带着温柔的爱怜,在娇嫩的肌肤亲吻,从羞红的脸颊逐步下滑,亲过她的颈上、亲在她肩上。她的肌肤也像是回应着我的动作一般,尤其在她锁骨一处,似变是她的敏感地带,只是轻轻的碰触而已,她不由自主地轻吟出声。

「唔…」一种美妙的清凉感传上身来,寻寻羞的浑身发烫,原本当她修长的颈项和雪凝似的香肩,被我的吻所俘获时,她已经浑身颤抖起来。

与此同时,我也轻松地将她的衣裙脱下,把胸罩稍微的移开了一点,性感诱人的娇躯微微颤栗着,露出白嫩、光润的柔软大半乳胸。忍不住伸出手去,想要把将那半遮掩着乳房的、碍眼的胸罩拿开:「寻寻,让我好好看你的乳房。」

寻寻羞红满面,微闭双眸,轻柔地说:「想看就看吧!」

我将胸罩移开,坚挺圆翘的美乳仿佛一对雪兔般欢悦地跃出,犹如获得自由般地弹了几下,白嫩的圆润美乳,娇峰随着她轻微的喘息颤动着,伸手触碰到她的乳肉,看到乳峰上的奶头粉嫩如蓓蕾,甚是诱人。不论是徐琳还是何晓月,她们的乳房虽然也很美,但在乳晕的色泽上或是鲜红或是暗红,即便是更为年轻的岑筱薇,颜色也比不上寻寻的粉嫩,只有瑶妹能和她媲美。这种处女级别的粉嫩,在新鲜度上远不是那些女人所能及的。

我的手掌抚摸着寻寻的乳房,轻轻地按揉着:「太美了,寻寻,你的奶子真漂亮。」

眼前的雪乳大小适中,正好能够我的手掌把握,挺立而柔嫩的乳房揉摸起来,这种处女级别的娇嫩,相比年幼少女又发育到成熟,花期正浓也是最好的采摘期,这极佳的手感,令我有些爱不释手,忍不住将脸埋在那两座小巧的肉峰。

那白嫩丰挺犹如玉石雕造的美乳,就在我眼前饱挺丰盈,随着她愈来愈急促的呼吸不住的娇颤,乳尖泛着深红艳色的蓓蕾已热情的完全绽放挺出,美乳随着她的喘息而轻微颤动,而奶头却随着乳房诱人摇摆,使我忍不住口干舌躁,张嘴含住品尝峰上那两颗美味的樱桃,一口芳香,体香、奶香、柔滑、嫩滑…交缠在一起,委实是美味至极。

嘴里含住奶头,舌尖不时刺激着红晕的敏感峰区,然后又将一对美乳亲吻吸允个遍。我呼吸着她那令人陶醉的阵阵乳香,一只手轻轻的握住她的小白兔的底部,然后像爬山似的移上顶端的尖峰,能感觉到她胸前的两团嫩肉软软的又很有弹性,当然,我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依旧有条不紊地在那幽秘的穴口摸索,浅入浅出地穿行在那从未被人涉足的处女圣地。

隐约地,我仿佛回到十多年前和白颖第一次做的情境,相比那时候的生涩和紧张,现在的我不再心急,而是从容不迫地准备好好品尝这朵仙女花的娇嫩。我也希望尽量给她一种美好的体验。

肉嫩的雪兔在我的手掌揉捏下不断变换形状,而乳头传来的强烈的酥麻而美妙的刺激,令她的身体颤抖着,扭动着,她已经迷失在了那一阵阵的快感中。

寻寻微闭着双眼,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显然正在享受我对她乳房的玩弄。

当我用舌尖在她敏感的乳尖上轻挑时,她竟舒服得轻哼起来。显然,她渐渐体会到男女交欢的乐趣。

寻寻轻声喘息着,娇媚地情欲呻吟,此时她沉浸到愉悦的兴奋和快感之中。

她情不自禁地伸出香舌,向我乞求索吻,相比以往的内敛,她现在的举动有些大胆,也许是因为得知身上的病魇是乌龙的真相,她卸下了压抑的情感包袱,迸发出想要释放的欲望。

我能感觉到她期待我的慰藉怜爱,她的香舌继续往我的口中伸进去,而我也顺势伸出舌头与她纠缠在一起,搅动着。

在欲望的催动下,我一手拉着寻寻的玉手来握住我的肉棒,一手搓揉她的奶子游移不止,寻寻被抚摸得全身颤抖着,虽然她极力想掩饰内心悸动的春情,但已承受不了我熟练的调情手法,我一再的挑逗撩起了她原始的欲火。

寻寻那握住肉棒的手也开始套弄着,她双眸充满着情欲需求的朦胧美,彷佛向人诉说她的欲念已上升。很快,我们便浑身赤裸,坦诚相见。

寻寻闭目享受着这美妙的时刻,突然感觉到我正吮吸着她玉乳的嘴向下吻去,并在吻到她的玉脐后离开,感觉到男性粗重的呼气直喷向她的下身要害之处,耳边听到我的一声轻叹:「真漂亮啊。」

寻寻好奇的半睁开眼,见到我正盯住她赤裸裸的下身在观看,不由羞涩的又闭上美眸,缩起嫩白的双腿低声娇呼:「好羞人…京哥…不要再看了…」

我哪里会理会,一双强有力大手把她纤细的双腿按直,然后像是吻她的红唇一样含住了她的两片饱满多汁的蚌肉,那嘴唇用力吮吸着,不时伸出舌头竟然向着她的粉红的嫩穴中舔去,经过与嫩口的肉壁一阵激烈的摩擦,寻寻便感到一阵强烈的麻痒快感从嫩穴深处瞬间传向全身的神经,寻寻剧烈抖动的身体,双腿紧紧地并拢,「啊…哦…那里…太脏了…你不要舔啊…」

脏?就连白颖那被郝老狗舔过、肏过、射过的骚屄,我也在不知情的状况下舔过,相比这种屈辱的肮脏,眼前的寻寻可是原生的处女,她的娇嫩阴蒂可比白颖干净太多。我虽然不是很习惯舔弄那里,但寻寻为我用嘴服务过,我又为什么不行。

我看一眼满脸羞意的寻寻,然后用双手抓住她纤细苗条的美腿,强行把她的大腿打开,然后双手托着她的翘臀,低头将她的娇艳欲滴的的粉红阴唇含进嘴里,轻轻的吸吮起来,舌头还不断往温热的嫩穴里挤压。

一次次从她饱满多汁的唇瓣上滑到嫩穴口,舌尖甚至探入穴口里面,尔后又从穴口边缘亲吮她的阴蒂,舌卷到她的每一寸处女地,口水和穴口丝丝的蜜液黏在一起。

寻寻感觉象是有一条爬虫在自己的阴唇内外搔弄着,又是麻庠又是难受,全身软软的毫无一丝力气,当舌头卷向娇嫩的阴唇周围时,猛然伸入微张的嫩穴之际,她都会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臀部扭动着,既挣扎又迎合。

舌头一直攻击着娇嫩的阴唇和粉红阴蒂这两个最敏感地带,让她欲罢不能,无法反抗,一波波强烈的电流撞击在她情欲最深处,嫩穴深处的花蕊的麻痒快感越来越大,忍不住用手抓向男人的后脑,让他能更贴近,让他的舌头能够更深入,她闭上双眼享受这种美妙的感觉,也将自己的矜持抛弃。

继续舔弄一会儿,她那里已经淫水盈盈,差不多该进行下一步了。

「等一下我插进去…可能会有点疼。」我抚摸着寻寻的酮体,温柔地说。尽管心里的欲火在激荡,但必要的提醒还是要的,我需要她有这样的心理准备,「如果你不想做下去,我会停下来的。」

胯下的二兄弟昂首挺立,膨胀得又粗又硬,看起来威武雄壮,龟头沿着湿润的细缝一阵滑动,寻寻的身子不住颤抖。

逗弄了半晌,我调整好龟头,让它在湿润的嫩穴口徐徐打转,若即若离地不住轻轻触碰研磨,弄得她连呼吸都仿佛热了起来,身体的欲求更加炽烈,晶莹的液汁从花径沁出,试图湿润龟头上的马眼。

她的红唇微微颤动,眼神迷离动人,满脸羞纯红潮。大腿内侧的阴蒂蜜穴已经湿成一片,散发出处女的幽香。

硕大的龟头开始入侵她的嫩穴,从未接受过异性开垦的秘道温暖而狭窄,一下子被粗鲁的龟头挤进去,一种特别的滋味迅速传遍寻寻的全身,芳心乱跳,忍不住叫一声,整个身子突然躬挺起来,柔软的肌肉变得绷直僵硬,美眸之中泪水盈盈,两颗大大的泪珠从眼眶中滑落出来,滚过红玉般的脸庞。

「怎么,我弄疼你了?」我赶紧抽离出龟头,上面湿润滑腻,是寻寻情动的蜜露。

「我…有些怕。」寻寻道,「会比打针还痛么?」

我莫名语塞,不晓得该怎么回应她的脑洞,只能让自己尽量温柔一些。

刚才只是挤进龟头,便感受到那被穴口层层紧缩的美妙快感,单是进入一些就引得我快感连连,要是全进去品尝一下的话那简直要爽到欲仙欲死。

「寻寻,你的阴道比瑶妹还要紧,还要窄,我…真想马上就进去,又怕弄疼你。」

寻寻羞得慌,又是渴望男人的性器进去,又有些惧怕它真的进入,毕竟它太大了,可是网上那些推文好像说越大越爽…犹豫了片刻,她轻声道:「京哥,你进来…要轻点…」

借着肉穴花径分泌那些柔滑的蜜液,胯下的二兄弟开始发力,她的穴径随着我粗壮的肉棒深入而感到阵阵痛楚,寻寻下意识地收紧了阴肌。龟头的前进很快遇到了阻力,我一挺腰身,龟头在推动力的作用下,强行撑开处女的柔软肉壁,变本加厉地挤进更深处…

寻寻的阴道虽然又紧又窄,但并不曲折,只是开始会艰难一些,一旦突破,最适合长驱直入,尽情地享受。

很快,龟头触碰到那层薄薄的膜上,我抚摸着寻寻滑嫩的肌肤:「我现在要进去了!」

我一鼓作气,犹不停顿地冲破那层膜,挺身深插,一下子把坚硬而火热的肉棒插了进去,顺着足够湿润滑腻的春水,我的肉棒彻底占据了寻寻那保存二十多年的处女阴道。这一刻,我进行人生第三次开苞。

只听「卟哧」的一声,寻寻清晰的感觉到她保持了二十多年的处女膜一下子裂开了,男人的肉棒已狠狠插入了她娇嫩夹紧的嫩穴中,她无比紧密窄小的穴径顿时就被彻底捅开,直抵她那从未被人开采的花蕊。

「啊…好痛…」她感到一阵难以形容的痛楚从阴道口传来,全身阵阵颤抖,手指甲深深地刺进男人的臂膀,忍不住尖叫,「啊…京哥…好痛…」泪水在眼角打转。

「长痛不如短痛,这是女人的必经过程。」我的动作变缓,温柔地抚摸她的胴体,「忍一下,后面就不会痛了。」

一丝温热鲜红的液体从肉棒与秘道间慢慢渗出来,她的身体随着处女膜的破裂而一震,全身肌肉绷紧,上身后仰,粉脸高扬,性感而有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拼命咬住自己的一簇长发,秀美的淡眉紧紧的皱在一起,口中不时发出一阵阵沉闷的哼声。

一丝温热鲜红的液体从肉棒与秘道间慢慢渗出来,两条白嫩大腿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的夹住了我的腰,伴随着疼痛和性器官刺激,娇靥动容。

「忍一忍,很快就不痛了。」我亲吻寻寻的嘴唇,将舌头深入里面,和她的香舌缠绵起来,而胯下的肉棒则在紧密的通道里,轻轻地抽动。

嫩穴里面像是突然被撕裂一般,寻寻感觉仿佛一个大木桩深深的打入自己的嫩穴里面。确实是疼痛,但在这疼痛过后,痛感便逐渐缓下来,她知道那一下是最痛的时候,眼前这个男人以这样霸道的方式占有她,是在宣誓主权么?

这种被贯穿的占据,虽然疼痛,但却深刻,她知道她会永远记住这个男人,心理起伏着一种涨涨的满足感,虽然感到自己的心都要被顶出来一般,但靠着阴道惊人的弹性,滑腻淫水和嫩肉无比的柔韧性,还是将男人粗大炙热的肉棒主动迎进了嫩穴的深处。

荒芜的处女地第一次被男人的性器所开垦,她阴道中虽有了一些湿润,仍然显得十分紧迫,男人爱怜地亲吻她的胴体,这样做应该是配合她尽量放松下来,感动之下,贝齿轻声:「京哥…我没事…你继续吧。」

肉棒停在阴道,缓慢地挺进,在成功攻破处女膜后,选择以九浅一深的方式地抽送起来,控制好力度,节奏也不能太快。

寻寻一面忍耐着阴道那被深深刺痛感,一面又控制阴肌去感受肉棒抽动,男人的温柔亲吻,双手抚摸她娇嫩的奶头,渐渐然,破处的疼痛逐渐消退,取而代之是肉棒摩擦阴道肉棒那种酥麻和酸爽,她逐渐感受到两性交合的美妙。

随着肉棒在嫩穴里深入,寻寻从娇喘转为低吟,那强烈的肉贴肉、阴毛擦着阴毛的舒爽的刺激,被肉棒插进空虚的嫩穴里面的充实感,令她的娇躯轻颤连连,特别是当大肉棒插进了她狭小紧窄的处女阴道口,阴道口那柔软而又弹性的玉壁阴唇紧紧的箍住了那硬烫粗大的肉棒时,娇羞不已的寻寻更是如被电击,柔若无骨的雪白胴体轻颤不已,雪藕般的柔软玉臂僵直的紧绷着,羊葱白玉般的纤纤素手痉挛似地紧紧抱住眼前这个男人。

「啊…舒服…京哥…可以…快一些…」寻寻的俏脸上布满红韵,主动提出要求。

我被她娇容春情弄得欲焰焚身,猛地一咬牙,搂着她的细腰,下身狠狠的向前一挺,开始加速且有力地插了过来。

初尝禁果的寻寻感到了从她的两腿之间,特别是阴道的深处传来的阵阵麻木,还有那花心被龟头浅浅点碰的酥麻,奇妙的快感使寻寻慢慢忘却疼痛,她随着交合的持续,从她的嗓子里发出愉悦的呻吟。

疼痛在减轻,快感在升腾,虽然娇嫩的阴道口被我粗壮的肉棒撑的仍有些酸涨疼痛,那种感觉确实是她渴望的,那肉棒每一次进到里面,她的芳心便仿佛被触到,随着肉棒的挺进和抽离,然后又重复,一下、两下…这种酸酸的滋味,令她逐渐沉迷在这种愉悦的性爱里。

由于寻寻是刚刚破身,所以我的动作不激烈,肉棒每一次的推动,都将她淫湿的阴道摩擦得流出浪水淫液,用适当的力道冲击着,让她全身又酥又麻,不断的从口中荡出淫浪的呻吟。

根据她的适应表现,我逐渐调整抽插的方式,从九浅一深,逐渐是五浅一深,然后是三浅一深,浅进夹杂着深入,那深插则是顶到她嫩穴的深处,龟头更是抵触到她的花心,而她的娇嫩肉唇则紧夹住深入阴道的肉棒,里面的每一寸都被花径嫩滑的肉壁和火热湿濡的粘膜嫩肉紧紧的含住,肉棒在寻寻的阴道里面不断绞动着,在龟头的不断顶撞下,在肉棒的不断肏弄下,很快一大股滚烫的乳白色蜜液从花心处喷涌而出。

「呜…」带着一种强烈的满足感,寻寻接着发出一声娇吟,只觉一股酥酥、麻麻、痒痒、酸酸,夹杂着舒服与痛苦的奇妙感觉,随着火热肉棒的抽插,快感直达嫩穴深处的花心,一下子填满了她体内长期的空虚,她忍不住娇喘呻吟,娇啼婉转,享受被淫液弄得又湿又滑腻的大肉棒一次次挺进她嫩穴深处。

「京哥…好美…好大…啊…好深…」寻寻满足而又淫荡的赞叹。

这对于我是鼓舞,眼见她逐渐适应,我也不再忍耐,选择次次深入,次次到底,而且操穴的逐渐快了起来,力道也进一步加强,务求把她最娇嫩,最淫荡的快感给挖出来。

在我各种舔捏吮掐、吸拉啮扭下,寻寻一方面感受嫩穴被肉棒强烈冲击的欢快,另一方面娇乳承受我双手揉捏带来的快感,寻寻很快地便受不了这从未有过的强烈刺激,阵阵像被雷击般的快感流窜全身,性欲彻底的被解放。

我热吻着寻寻微微翘起的性感红唇,把舌头推进她的嘴里,双手在的娇滑雪白的玉体上抚摸起来她的那对白嫩奶子,快下的肉棒被她处女嫩穴里温热湿滑的嫩肉层层包裹,若有若无的吸吮,异常的舒服,而且她的处女美穴里好像是一个一个的肉环连起来一般,我的肉棒插进去后,好似被无数的肉环紧紧箍住一般。等到向外抽离肉棒,当龟头退到了穴口,又向内急速插进,一直插到最深处,每次插到底时,她的娇躯都会抽搐一下,这样连续又插了几十下后,她就已经双目迷离,浑身剧烈颤动,的确像我这样的插法,初经人事的寻寻根本难以抗拒。

「不…不要…不要再用力了…这…唔…这…这种快感实在是太强烈了…不要动…啊…」寻寻实在忍不住出声呻吟道。

「寻寻,你的穴好紧啊,夹得我太爽了。」她的嫩穴是那般的窄紧,被处女穴紧吸住的快感确实是享受。

我低下头来在寻寻丰满白皙的美乳上一阵疯狂吮吸,肉棒抽送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缓减,在寻寻的处女落红和乳白色汁水的混合物里并且又紧又胀的塞满着处女那狭窄紧小的嫩穴肉壁中不断次次深入。

在我肏弄她的嫩屄,她不由摇晃螓首,秀发有些散落,嘴里却在呻吟:「啊…京哥…我好舒服…里面又酥又酸…」

或许是有别于寻寻以前伪装出来的坚强,此刻那种处女身娇柔弱易推倒的状态,反令我胸中涌起了一股强烈至无可遏抑的冲动,忍不住想尽情侵犯,当然我不是真想恶意去凌辱,以摧残的方式去满足单方面的享受。

不知何时,寻寻的双臂已搂紧了俯在她娇躯上全力冲击的我,浑圆紧翘的小翘臀顺着我的节奏上下挺动,迎合我的攻势,口中更不时发出娇滴滴软糯糯的声音,鼓舞着我的侵犯。

「啊…好…好棒…京哥……好…好羞人…怎么会这么…唔…就…就是那里…弄…再弄得重一点啊…」

快感让寻寻开始语无伦次起来。她沉浸在性欲的无边快感当中,那情不自禁发出的娇媚言语,虽不像徐琳她们那般熟练和诱人,但其含羞带怯更加充满诱惑,我庆幸这次没有像以前一样,而是果断地将这个小美人的嫩穴给操了。

「寻寻,想不到你会浪成这样…屄穴里流这么多淫水…声音又好听,比瑶妹还会叫…这样才像个女人…要叫大声点…叫得更爽…更淫一点…这样我肏你才会舒服…」

我望着寻寻一脸舒服享受的样子,忍不住出言刺激寻寻。

「唔…京哥…你…你好厉害…都插到我…屄里面…好深…我真的比阿瑶还会叫么…太羞人了…」

也不知是寻寻内心深处蕴藏着淫荡的基因,还是我的诱导和引导取得成效,她似乎完全没有被破处的疼痛,扭动纤腰,将臀位向我迎合,或许是为了她的嫩穴和我的肉棒接触更用力,磨擦得更多,滋味也更美妙,那酥爽令她的呻吟声更无法抑制了,什么肉麻至极的话儿都自然而然的叫出了口。

「京哥…你好棒…肉棒全到里面…顶到里面了…好深…又酥又麻…你是不是操得很爽…你不能告诉阿瑶…我会觉得对不起她…可是我又想被京哥你肏…喔…好深…」

我听着她放浪的娇声淫语,心中大感兴奋刺激。

她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密密麻麻的粉汗,性感而有红润的嘴唇里娇喘吁吁,但她的神情却是无比愉悦,翘臀挺动得更加强烈,配合我肉棒的抽插同时她的嘴也不闲着,不断的发出浪叫声,「哎…京哥…就…就是那儿…再…再用力点…唔…你弄得好深…啊…弄死我了…」

多年被压抑的娇羞显然在在肉棒的冲击,渐渐转为意乱情迷,吟声更媚,纤腰旋扭更疾,如果不是我亲身体验,实难想像她先前还是一名处女。

坚挺而白嫩的乳房被结结实实的揉捏在男人的掌心,手指还捏揉着乳头,在紧密湿滑的处女阴道里,肉棒开始猛插猛捣,每一次抽出,都是抽到嫩穴外面的阴唇上方才推回,而每次插入则是不到嫩穴深处的花蕊上不停下来。在经历了开苞之初的疼痛快感之后,一阵夹杂羞辱的强烈性交快感从她心底里升腾而起。

「啊…京哥…又要出来了…不行了…我又要高潮了…啊…」

肉棒在嫩穴里抽插带来的快乐,深深的刺激着寻寻,她仿佛身处云端,那种随着强烈的抽插而被送上高潮,那种忘乎所以的快乐,令她不自主的呻吟,媚眼迷离,淫态渐生,哪里像是末经人事的处女,简直就是一个欲求不满的少妇。

肉棒干着那紧膣的浪穴,里面的肉壁一阵痉挛紧缩,我感到强烈的快感,虽然可以强行控制,但从寻寻阴道深处一股热流浪液浇在龟头的马眼时,渴望宣泄的精关确实有了松动,没有刻意的闭气紧守,胯下的肉棒还是忍不住喷抖了几下。

寻寻沉浸在那高潮的美妙中,或许是强烈而激情的持续抽插,让她感觉到了巨大的快感,花心娇柔而敏感,被龟头顶得是淫水泛泛,很快便达到性交的高潮,她同时也感受到了龟头隐隐喷出的灼烫精液,相比先前口交时那种浓密的喷发,显然还没有到真正射精的时候,肯定还有另一波的激情,心想到这,她的脸色满是春情旖旎的潮红。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将她双腿撑开成M型,那湿润的阴户看得清清楚楚,猛力地挺着将粗大的肉棒碰撞着她娇嫩的浪穴深处,全力输出对屄穴深处的肉欲渴望,一次次的大力抽插,而她被这波攻势弄得娇喘不停、呻吟连连。

沉浸在性欲的高潮快感中,原本清纯的脸蛋变得特别娇媚:「京哥…你太历害了…弄得我…要快乐得昏死过去了…」阴道中的肉棒越来越有力,抽动也越来越快,寻寻没有任何的推拒,双腿门户反而逐渐舒展,口中嘤咛的说:「我…嗯…好喜欢你…你干得我…好爽…」

「寻寻…你的嫩穴实在太紧…里面又嫩又多水…肏起来真舒服…」我仿佛也感染到这种情欲征伐的痛快,目光落在胯下的交合处,肉棒在她的嫩穴里进出时的情景,带出淫水泛滥的亮泽,确实很淫糜。

寻寻的阴户尽是淫秽浪渍,那淫荡骚浪的模样,我的心理莫名浮现一种猎艳的满足,这是白颖不曾给过我的,她的淫荡媚态自然是表现给郝老狗看。

断加快着大肉棒抽插的速度,坚硬的粗大肉棒密不透风地摩擦着蜜热湿滑的阴肉,火热的龟头顶撞着子宫颈的深处。

「啊…唔…好…舒服…不行,太用力了…会被弄坏的…」寻寻忍不住道,她毕竟是初尝交欢,对于肉棒的不断深入有着本能的担忧。

而我挺动的下身,每次肉棒抽出都带出大量的淫水以及里面鲜红的嫩肉,插入时则将粉红娇嫩的阴唇一起塞进蜜洞。

寻寻阴道壁上的嫩肉好像有层次似的,一层层圈着我的肉棒,每当我的肉棒抽出再进入时,阴道壁的嫩肉就会自动收缩蠕动,子宫颈处的嫩肉也紧紧的咬着龟头肉冠的颈沟,像是在吸吮着我的龟头。

我如登仙境般的,一面低头狂吻着寻寻雪白的嫩乳,一面的在她玉体里狂抽尽情猛插,大肉棒来来回回的操着她那鲜嫩无比的嫩穴,每一次都将龟头顶到阴道的最深处,重重的撞击着她柔嫩的花蕊,几乎次次撑到子宫颈,暂时没有进入更深处,还是给她更充分的适应时间。

「京哥…别进去太深…我怕…」寻寻的阴壁一阵阵肉紧,本能地夹住我的肉棒,「滋滋…滋滋…」的抽插声音响起,这种声音听起来太淫荡了,寻寻知道是自己的淫液涌流的关系,内心羞愧难当,可是偏偏又舒服地要死,让她一身酸软无力无法挣动,只能承受着我的大肉棒在她鲜嫩的嫩穴里驰骋。

「唔…唔…」我的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时,寻寻被那一波胜过一波的强烈的电击般的刺激弄得一阵狂喘娇啼,银牙轻咬,美眸中闪烁着一股醉人而狂热的欲焰,雪白的肌肤渗出一层细细的香汗。

「哎…」寻寻娇躯酸软,浑身哆嗦得一阵阵痉挛抽搐,美丽的脸蛋已经舒服得变了形状:「京哥…我不行了…丢了…好舒服啊…又要流出来了…」就要到来的强烈性交高潮竟然让她不顾一切地大叫舒服,脚趾收缩,腰肢和屁股拚命往上抬,阴道拼命地向上凑,爱液像崩塌了河堤一样,如潮涌出。

我知道她高潮来了,果然一股烫热的阴精很快就随着寻寻的叫床声从子宫颈内猛烈的喷射出来,又浓又烫的阴精如高压水释放,如瀑布暴泻,从子宫颈深处强有力地喷射向我的肉棒,痛快淋漓地打在肉欲满满的龟头上。

高潮泄身,娇声喘息,处女屄里的肉壁紧夹着我的肉棒,她的脸颊羞成桃红,而在经过这一番狂热强烈的抽插、顶入,我也生出想要射精的感觉,

突然,我感到龟头一阵麻痒,下身又狠又深地向寻寻的玉穴深处猛插进去。

「嗯…京哥…我不想…离不开你…和你做爱太舒服了…」寻寻动情地将腰臀轻摆,双腿紧紧地缠住我有力的腰臀,她的双眼止不住地溢出莫名的泪水:「我想做你的女人…和阿瑶一样…我们三个一直好下去…我和阿瑶一齐被你肏…好不好?」

「她是我的,你也是我的,以后我要你们一起跪在床上跟我肏屄…」欲望激荡,并没有迷失理性,而是在呼应她的感受,过往忠诚于一人的欲求也不再坚持。

粗大的肉棒在寻寻的花心剧烈抖动,积累了足够的热量和快感,固守的精关也有了反应,

我抬起寻寻的下巴,侵占着她诱人的嘴唇,品尝着她口腔里的香舌和津液:「你喜欢我射在哪里,是外面还是里面?」

「射里面吧。」寻寻娇喘道,口交已经颜射过了,这次她想要感受体内被射入浓浓精液的感受。

「那是阴道还是子宫?」我亲吻她可爱的小耳垂。

「阴道和子宫都是给京哥你肏屄…还有射精用的…你喜欢射哪里就射哪里…可是我能不能两个都要…这样阴道…还有子宫…就都有你的精液…」

听到寻寻的真情告白,我更是毫无保留,结实的小腹不停的撞击着雪白的耻丘,发出「啪啪」的响声。

「好,那我就在你的阴道和子宫都射精。」我深吸一口气,挺动腰胯,「但是现在,我一定要射到子宫里,射在里面最深的地方…」在阴道内射精基本是每个男人都能做到的事情,禁区外虽然也能射门,但是那种带球突破到禁区然后大力进攻得分的快感,才是男人最渴望的。

在一轮密如雨点般的狂插之后,我好像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肉棒上,一插到底,坚硬的龟头肉冠像是钻头一般狠狠的冲破寻寻的娇嫩花心,直抵更深处,那一指的宫口被龟头多次冲撞张大一些,龟头一马当先冲锋到嫩穴的深处,进入子宫柔暖空间,胜利的喜悦使得肉棒不再压抑,马眼如同火山口爆发一样,登时喷出一股粘稠的滚烫的精液,汹涌的生命精髓在海绵体的收缩下奔入了她的娇嫩子宫的深处。

我的肉棒更深的冲刺,随着花心深处的蠕动,寻寻感到了那根被她花心紧紧包裹着的肉棒,深深地抵进宫颈,那滚烫的浇灌使她不由的挺起了下身,用她纯洁的子宫去承受了心爱男人滚烫的精液…在被这股欲情灼热的精液射到子宫深处,那种温烫的感觉,刺激她的嫩穴肉壁也是一阵抽搐,一股股温热腻滑的阴精也迎了出来。

云雨高潮后,她的整个娇躯软瘫下来,只有酥胸急剧地起伏,带动那对浑圆高挺的乳峰颤颤巍巍,娇嫩的嘴唇则不住的张合,吐气如兰,俏美的小脸上呈现着旖旎春意的余味。

「这是我的第一次…但我不后悔。」寻寻靠在我的胸膛,脸颊还有些红韵,身体还有些发烫,高潮过后还残留的情欲,令她遐想不已。她甚至能想象到我那浓浓的精液射在她的子宫里。那种性交的乐趣和满足感,使她焕发出异样的美丽。

「我以为你清纯乖巧,想不到还有浪荡的一面。」我搂着寻寻的香肩,「刚才的叫床声,简直让我兴奋不已。」

「我又不是小学生。」寻寻脸颊红潮动人,「我也看过岛国AV还有性爱音频…你们男人好像都喜欢女人说那种…很下流的话…我也不知道这样对不对…我一直很乖,也是第一次…叫床…我表现得会不会…太浪荡…你不喜欢么…」

「我怎么会不喜欢,好寻寻,我简直爱死你了。」我志得意满道,「我当然喜欢你的清纯乖巧,不过在床上做爱嘛。当然还是越淫荡越好。听你这样说,我的肉棒又硬了。」

「京哥,你还想要?」寻寻脸色一变,她感觉到自己那里都有些粉肿了。

在柔和的灯光之下,我和寻寻已经迷失在爱欲的狂涛之下,如果用一句话形容,那就是我的快乐,郝杰想象不到。

等到郝杰赶到山庄,在何晓月处询问,寻寻既没有退房,也联系不到,他也打电话给郝江化,电话里二叔的声音有些吞吞吐吐,只是含糊地说寻寻上午就走了,自己很忙云云,然后就结束通话。

寻寻能去哪儿呢?郝杰想着干脆报警,但被何晓月劝阻了,只是失联也不算失踪,而且时间也不满24小时,去了也不会受理。

也许是在县里实际考察吧,手机没电,所以才显示关机,可是这突兀的分手,让郝杰感到一种不安,却也只能先回家等着明天再尝试联系。

只是明天,天真的明么?郝杰一夜难眠,手机一直充着电,避免自己错过电话,但他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女孩,此刻正依偎在我的怀里。

「你在想什么?」寻寻靠着我,「是不是…阿瑶?」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我确实在想一个人,但不是瑶妹,而是郝杰。

郝杰喜欢寻寻,但寻寻却是我的女人,很多年前,我深爱着白颖,而白颖又多少次陪在郝老狗身边呢?

曾经,我也如郝杰一样,喜欢的女人,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陪在一个男人身边。但郝杰比我还是要幸运的,他还没有拥有,所以疼痛也不会很强烈,再难受也不过是一夜而已,而我却是无知好几年。

兜兜转转,我和郝家的恩恩怨怨,仿佛是命运轮回,而我所失去的,也将是他们所失去的,而他们所拥到的,也将被我剥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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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诡异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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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上)

我还处在将醒未醒,意识却感觉到一种温润的舒畅感,仿佛昨夜缠绵尚在持续。尽管美人不堪久战,早早溃不成军,但梦中这种在玉穴抽插,享受春壶水润和娇嫩,龟头被娇嫩肉壁包裹,然后深处又夹又吸,确实让人回味…

胯下的蠢蠢欲动,但在一片温润的柔嫩空间,即使在迷迷糊糊的状态,我也依从本能在挺动。

「呜呜…」几声低低的呓语,像极在和寻寻做爱时那种靡靡之音,这是在肏屄么?她的花径应该不堪再蹂躏才对,果然,是在做春梦,但…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好像随时要射精…

隐约地,好像听到女人的喘息,还有胯下传来的爽快感,在某个节点爆发了,龟头处射出浓浓的精液…

伴随着射精,我忽然苏醒,这算是梦遗了么?不,不对,这是真实的射精,有人用她的娇嫩刺激着将睾丸和精囊,将我尚未耗尽的欲望又一次释放。

我连忙睁开眼,映入眼眸,是一张俏丽的美颜,迷人的眼睛,看到我已经醒来,浅浅一笑。她没有说话,而是张开檀口,吞进肉棒前端,一寸寸地吃进,两颊被顶得鼓起,直到龟头快到喉前,末端的窄紧空间,仿佛是屄穴口,伴随肉棒轻微的抖动,马眼喷出一股精液…

在经过昨晚的疯狂,精液还算浓稠,但射精量确实不多,她有条不紊地咽了下去,然后用舌头卷过马眼,嘴唇亲吻肉棒,将残留的液渍舔净。

「早安。」亲切的问候,多了一种情人的温柔,一夜缠绵,她的精神比想象中好。

「我以为是做梦,原来是你在口。」我没想到自己有幸享受到早安咬,在睡梦和苏醒交换的时段,确实人控制力最差的时候,尤其经历昨晚的疯狂输出,我的意识似乎有所延迟。

「我醒来时看到它还立在那里,你肯定是没弄痛快,可是我下面真的肿得不行,只能用嘴想办法让它射出来。」

「傻瓜,只是晨勃而已。」养身练气唯一的副作用,大概便是不受控的晨勃现象,时有发生,「你口就口吧,怎么又咽下去了,你喜欢吃精液?」

「味道不怎么好,但因为是你的,我就喜欢吃。」寻寻的脸容有些娇羞,「我看那些岛国AV里很多有吃精液的桥段,男人是不是很喜欢看女人吃精液?」

「岛国AV是演出来的,怎么能相信。」话虽这样说,但心里其实是乐意的,也许男性欲确实渴望女人的臣服。

「我先去冲洗一下。」寻寻从床上起来。

「一起洗吧。」我有些意动,倒不是又起欲念,而是因为赏心悦目。

寻寻却摇了摇头:「快天亮了。」

「那好吧,你先洗。」我懂她的意思,消退欲望,还是要回归理性。

放荡是男欢女爱的性欲调情,基于情感的基础,可以放肆,但不能放任。欲是一时的,而情感却是长久的。

对于昨晚的疯狂,确实是情不自禁,只能说在条件达到后的一种情欲解锁,用友达以上、恋人未满的炮友关系来形容似乎也不是很精准,但我无法有所承诺,寻寻也清楚这一点,所以在提醒我,而她也有所规避。

肉体再亲近,还是要划出一条界限,不僭越,不逾矩,一旦想要的多了,便很难维持下去,于我,于她,不见得是好。

在各自洗漱后,她还为了整了衣装,我不记得白颖上次帮我整衣是什么时候,但我一定会记得有个女孩也为我整衣。

「你不关心问我怎么利用郝杰么?」在离开前,我看着寻寻,「我还以为你会问我。」

「我以为我会在意,但其实并没有。」寻寻想了想说,「他确实对我很好,但他是郝家人,你和郝家是对立的两个圈,我想站在你的圈子,就不能让自己去同情郝杰,连一丝动摇也不行。」

「我始终相信,我所认识的京哥,不管做什么,都是正确的。」

凝视着寻寻的目光,没有躲闪,没有回避,而是清澈和透明。

「好了,我的戏份杀青了。」她缓了口气,「走之前,能不能让我好好抱抱你。」

相比在花店重逢时,她只敢从背后抱我,现在她枷锁已解,真诚的拥抱,离别的相拥,或许也是又一次的相聚。

人和人的关系,就像是一个个的圈子,可能隔很远,也可能相交,瑶妹和寻寻都坚定地站在我这边,在我和郝家的交集里,那几个女人,她们是会怎么选择呢?是又一次跳进郝家的火圈,站到我的对立面,被我复仇的火焰吞噬,还是想要乞求能够挤到我身边?但不到终局,谁又能预料最后的收场?

回到老宅,重拾木箱里的玩具,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无论好还是坏,其实都回不去了…或许,让老宅就这样安安静静留待倒下的某天也挺好,而我们左家也将在某天彻底消亡于这个世界,无论囚徒计划的最后怎样,左家的绝户几乎是必然,左家的受辱始于我,也将终结于我。

岑筱薇过来了,跟我说起郝老狗和寻寻的事情,她不知道郝老狗其实是被寻寻算计的,一切朝着铺设的剧本演绎。她想当然地认定是郝老狗垂涎郝杰的女朋友,冒然上去伸出咸猪手猥亵,结果闹得县政府工作人员议论纷纷。

「郝江化希望我帮他在书记和县长那里说说话,我在楼里的人缘倒是不错,但我怎么可能真心帮他。京哥哥,你是不知道,我故意在县长和书记面前添油加醋,好好数落他,他们早看不惯郝江化,也想找机会整整他,不过郝杰女朋友这事一闹,直接给跑了,联系不到的话,没受害人,这处分还不好下。」「郝杰打了好几个电话给郝江化,询问女朋友的去向,被郝江化糊弄过去了,这人没回山庄那边,也不知去哪里了。」岑筱薇有些气恼,「郝杰这个蠢蛋,也不知道打电话给我,要是打给我,我肯定装作说漏嘴,把郝江化猥亵他女友的事情说出来。现在他绕过我这个顾问秘书,搞得我不好说了,这样太刻意了。」

「郝杰是他亲侄子,能直接联系干嘛还要经过你,行了,你就别跟着掺和,省得他知道来龙去脉还迁怒你身上。」我随口敷衍,「大上午你就到我这里来,不担心他疑心。」

「他去见郑市长这个老色鬼,带了关于衡山衡阳两县联合新区的项目草案,但这个也不需要他亲自送,而且也不符合公务流程,肯定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岑筱薇轻哼一声,「要不是考虑在适当的时候,方便给他使绊子,我才不给他做这个秘书。」

「你刚才说郑市长是老色鬼,你是怎么知道的?」

郑群云确实好色,这是我亲眼所见,也是在郝家大院,我偷窥到他和李萱诗做爱,一开始是不肯,直到姓郑的拿出短信给她看,应该和郝老狗达成什么协议,然后李萱诗便从抗拒转为顺从,任凭郑群云玩弄她丰满诱人的身体。

确实是诱人,虽然是难以启齿,但当时我也是被诱惑住,即便见过、触摸、肏过白颖这样的娇躯,但我还是被吸引到了,哪怕她是我的母亲。可耻,龌龊,甚至是恶心,然而少年春梦,人生第一个意淫女性的对象,恰恰就是李萱诗。

她是我今生无法得到的女人,这种血缘禁忌的不伦,让我选择躲在旁边偷窥,而不是冲过去制止这场交易…我不能正大光明的去欣赏尤物的性感,只敢躲在阴暗里意淫着这个女人,相似的场景,其实在多年前父亲的坟头也上演过一次。

我看着郝老狗当着亡父的墓前,和李萱诗进行了一场「夫前犯」的淫荡交配。我本该冲上去狠狠殴打这对狗男女才对,但…我最终却是藏着阴暗里,看着郝老狗玩弄母亲的身体,那具雪白而丰满的躯体,我甚至能看到她的大奶子在晃动,她的屄穴被狠狠地肏弄,喷溅淫水…我对母亲的畸恋,让我漠视了人子的责任和为人的道德,想着郝老狗和母亲已经是恋人关系,也是给自己窥视母亲肉体一个「借口」。

我是左家的不孝子,贪恋母亲的肉体,却不敢去占据,而是任凭郝老狗玩弄我的母亲,所以我失去了母亲。我漠视郝老狗淫辱父亲妻子的事实,也让我品尝到如父亲一样的苦果,我的妻子白颖也被郝老狗玩弄,甚至连孩子也是两人的野种,果真是报应。有了坟前的第一次,也就有了郑群云的第二次,后来则是白颖…

坐牢这一年,我想过很多,其实是有很多次挽回或者止损的机会。然而无形中的放任,满足欲念臆想的我,是否也有直面的勇气?这是我绕不过去的肮脏和罪孽,我有我的责任,不止郝叔,不止那些女人,我也是这场人性沉沦的元凶之一,等到尘埃落定,我也会给有所交代,该谁的过错,谁都别想逃。

我思过,思考别人的过错,也思考我的过错,在脑海汇成人物图,涉及其中的人,都在脑海用红笔勾勒出名字。然后,一份囚徒计划渐渐生成,一场由囚者打造的囚局,应该可以将所有人都拉入其中,天使魔鬼,皆为劫灰…

作为郝老狗的靠山,作为性淫母亲的人,哪怕李萱诗已经不配拥有这层身份,但我必须重新拾起应为人子的作为,我的过错无法挽回,唯一能做的就是把郑群云也打进黑暗的深渊。

但,筱薇是怎么知道郑群云好色?和郑的权色交易,郝李二人是不会让局外人知道,除非…

「京哥哥…你、你别误会…」岑筱薇慌忙解释,「不是我…是何晓月…是她告诉我的…郝江化这几个女人里,她算是不怎么排挤我的,我们也能说上一些话。」

「郑市长是郝江化的靠山,除金钱行贿外,还有性贿赂,但性这方面必须要谨慎,最佳人选就是何晓月,郑市长到访地方就住在温泉山庄,也是便宜行事,事后郝江化都会私下给何晓月钱,看似各取所需,其实郝江化根本不把她当人,就是一个性玩具而已。郝江化给何晓月的钱是从他的小金库支取,有两次他还是交代我转交,我这才从何晓月那里知道内情。」

这解释合乎情理,郝老狗玩过的女人虽然不少,但大院保姆和山庄女技师肯定是要排出,郑群云肯定不可能看得上档次太低的女人,无关相貌而是性贿赂也是要有门槛的,何晓月是山庄行政主管,这样的身份倒也能入眼了。王诗芸嘛,基于和白颖的相似,郝老狗未必舍得跟外人分享,吴彤是李萱诗的贴身秘书,岑筱薇需要帮着郝老狗处理公务。权衡之下,何晓月近水楼台,再加上钱给到位,也没有她们的高傲心气,确实比较好拿捏。

「京哥哥,我说的是真的,我绝没有和第三个人做过。」岑筱薇省生怕我误会她,伸出手指欲发誓。发誓这种话,是最无用的承诺,多少人在婚礼上的宣誓只沦为虚言,白纸黑字尚且能毁约,现今的发誓不比鬼话值得信任,我不认为她在骗我,而是她这种发誓的方式显得幼稚可笑。

「有或者没有,都没关系,那是你自己的选择,我没有立场苛责。」

「那…白颖呢?」

我扫了眼岑筱薇:「你想说她有?」

郑群云能做到副市长,说明他不是政治蠢材,哪怕心有色欲,也绝不敢接受白家大小姐的性贿赂,这种「高规格」的待遇,那就是在政治上「以下犯上」的「僭越」!

「我不是说她跟姓郑的,而是…」岑筱薇咬着牙口,「以前你出差,白颖也来过几趟郝家沟,她住在郝家大院,可是郝家不是只有郝江化一个男人。」

「你想说郝小天,他现在也只是个孩子,好像还不满十六周岁吧。」

「人小鬼大,你真觉得他还是孩子?郝家每个女人,他都在心里惦记,阿君、阿蓝、春桃、阿文…她们都被郝小天下药上过,和郝江化一个德行,满脑子想着玩女人,有一次他还想爬上我的床,结果被我扇了一巴掌给跑了,可是当着郝江化面,他还是没少占便宜。」

郝小天是什么货色我很清楚,过往他对于李萱诗和白颖等人没少揩油,而且仗着孩子的名头,让我恨得痒痒,却又不好发作。郝家父子淫性深重,但要说白颖会被郝小天干,我却是不太信。

郝老狗好歹占了一个「大器老成」的优势,但我不至于还输给郝小天。或许是爱屋及乌,讨好小狗的根源还是老狗,最多是让小狗得到些小便宜。如果我还被蒙在鼓里,相信给白颖足够时间腐化,郝家父子同穴未必不可能,但目前她应该还没到那个程度。

「我不确定白颖有没有和郝小天做过,但她是有这个嫌疑的,郝家父子对白颖的占有欲比其他女人要强烈太多。」岑筱薇沉顿道,「从郝杰女朋友这件事上就能看出,郝江化这个畜生就喜欢绿人,尤其是你左京,你妈、你妻子,你的徐姨,还有我-你这个青梅竹马,他们父子俩就是吃定你了。」

「他们吃下去的,我会让他们加倍地吐出来…但在这件事上,你没有证据。」看似清清淡淡,但我还是一丝犹豫,如果白颖又一次说谎,那就说明她真是无可救药了。

「证据我是没有,但你妈应该有。她和白颖是婆媳,又都跟郝江化做过,这关系比谁都亲,白颖和郝家父子的那些事,就算郝江化有瞒着她,她也知道比我们任何一个都多。」

「你觉得她有可能告诉我?」即便岑筱薇说的对,那又如何,李萱诗在我看来已经不配称为「母亲」,她配合郝老狗将我耍得团团转,一次次给白颖的背德通奸打掩护,但凡她对我这个亲儿子是在意的,何至于此,想要从她口中证实什么,难如登天,即便是说了,谁敢说是真的。

「也不一定要她说,你知道你妈有写日记的习惯么?」岑筱薇这样说。

李萱诗确实有写日记的习惯,在她们那个年代的女性,尤其是受过高等教育,最喜欢写写东西,只不过日记这种涉及个人隐私的东西,从小到大,我都没有去偷看她日记的想法,因为曾经的我很在意她的感受。

「她当老师的时候,倒是会经常写日记。改嫁郝家沟,又开公司,又建山庄,生儿育女,还要操持郝家,我以为她没那个心力。」我若有所思,「你想说日记是证据?」

「没错。」岑筱薇颔首,「在郝家有一间书房,郝江化小学还没毕业,根本不需要,在家无非也是肏女人而已。嫌弃郝江化肏屄太闹腾,你妈就去书房在看报表。有一次,他跟我做完,又和王诗芸搞到一起,我反感这个女人,因为她长着一张我讨厌的脸蛋…」

我知道她的意思,她讨厌王诗芸,归根究底,还是冲着白颖去的。对于我和白颖结婚,她显然耿耿于怀。

「我不想留在房间,郝江化便要我去书房叫你妈过来,说婆媳一起弄才有意思。我到了书房,她正在低头写什么,或许是太投入,没注意到我靠近,我轻咳一声,她还生气我怎么不敲门,等我把话带到,她就把本子一收,然后打开保险柜放进去,我看了一眼,里面还有很多本子。」

「我不知道那些本子上记录了什么,但你妈在写那本,我在靠近的时候,还是扫了几行,你猜她在写什么?」岑筱薇看了我一眼。

「说。」这时候骄还打哑谜。

「她在写白颖的事情。」岑筱薇冷声道,「郝江化把王诗芸当白颖干,我原本还以为他只是觊觎儿媳,龌龊的性趣味,但我看到那几行话,却是提到白颖和郝江化肏屄时的情形,白颖还喊着‘郝爸爸,肏我…使劲肏…’,我那时候还没有亲眼见到,但已经可以想象。郝江化能把王诗芸这个替代品操得浪荡不堪,那作为正主的白颖也就可想而知…」

我没有说话,脸色不太好,从身上摸出烟盒,叼出一根烟点上,似乎在困扰。同时,我也是在琢磨。

岑筱薇见我不说话,她也选择沉默,靠在我身边,是出于暖化的企图?

在抽完大半根烟,我吐了一口气:「你是觉得李萱诗把白颖那些脏事都用日记写下来。」

「那么多本,不会只是白颖,应该还有我、王诗芸、何晓月她们,甚至是你妈自己,想要知道写什么,必须要把它们弄到手才行。」

「筱薇,你有办法弄到么?」郝家保险柜里的东西,靠我基本是不可能弄到手。

「我可以试试,但不能保证成功。」岑筱薇想了想。

李萱诗的日记,这是我从未想到的环节,是啊,如果她真的把郝老狗跟那些女人的丑事都写下来,尤其是涉及到白颖,涉及到我,那就是有力的罪证,同时也能验证我在过去一年的种种假定和推论,即使她们狡辩,但寻摸到线索或轨迹,我相信可以牵扯更多的细节。等到最后的审判,我要她们一个个哑口无言,认罪招供!

车辆一前一后,开往温泉山庄。

「京哥哥,如果白颖后悔了,你会不会原谅她?」上车前,岑筱薇问我,「如果日记上写了她很多淫荡丑事,你、还会爱她么?」

她的眼波在动,眼神里似有期待,但我没有回应。

带着一种苦涩的淡笑,坐上驾驶位,苦涩,是为白颖,还是为我,抑或是岑筱薇?

她想获知的,其实连我都不清楚,情感和欲望,感性和理性,善良和罪恶,天平到底会倾向何方?

一路而行,摇下些许车窗,隐约听到呼啸而过的风声,我的内心也在呼啸,却喊不了声。

岑筱薇在「提醒」我白颖的不堪,我相信她站在我这边,我也相信她不会害我,很大可能也说的是事实。但终究是不同的。她不是瑶妹,也不是寻寻,岑筱薇做不到她们的纯粹。

在收拾郝家后,李萱诗的日记陆续解密,那些女人的秘密也逐渐被挖掘,这也印证岑筱薇的说法。岑筱薇坦白了很多,但有一处遮掩,她说没有亲眼见到,其实不是很精准。在更早前,岑筱薇说她知道白颖和郝江化的丑事不告诉我,因为那时候白颖已经弥足深陷,而这一刻她又说看日记才知道白颖被郝老狗搞上…而实情却是岑筱薇在被郝江化第一次下药得手后,便被李萱诗用白颖的照片给说服,没有及时告诉我,让我失去挽救白颖的可能。尽管那时候的她已生下孩子,但从情感上白颖还没有背叛我,我其实是可以「止损」的,但岑筱薇选择了隐瞒,针对白颖的情绪,也间接在白颖的堕落上有所推动。这是后话。

回到温泉山庄,在前台接待处看到郝杰。

见到我和岑筱薇一起,他也迎来上来,原本落寞的眼眸,有些意动。

「京哥、筱薇姐…」郝杰脸有倦态,显然是没休息好,「你们有没有见过我女朋友。」

岑筱薇本想回答,我却抢先轻咳了一声,她便没有吱声。

「见过,还是你介绍给我的,很漂亮,怎么了,惹她不高兴了?」我嘴角微微一笑,「女孩子多哄哄就好。」

「寻寻她失联了,手机一直关机,突然跟我说分手,我都带她见过家人了,不知道是不是哪里没做好。」郝杰沮丧道,「她跟我分手前,还好好的,想让二叔帮忙落实店铺的事情,也许谈不下来吧,所以她不高兴,我倒上想哄,现在人找不到啊。筱薇姐,寻寻去县政府跟二叔谈怎么样,你知道么?」

「我最近在筹备小组忙一个重点项目,人不在场,不是很清楚。」岑筱薇道,「你有干爹的号码,打给他问问。」

「问过了。」郝杰道,「二叔说谈完事,寻寻就走了,昨天没回来,我以为她在县上实地考察环境,找个宾馆留宿,现在都第二天快中午了,手机还是关机,我来这里一问,人没回来,房也没退。」

「你你女朋友会不会回去了?」我搭了一句,「房你还是退了吧。」

「先留着吧,我打算赶回长沙看看,她是不是在花店。」郝杰向我们告辞,失望地离去。

上了电梯,到了楼层,我的房前站着一个女人,不是酒店保洁,而是白颖。她靠在墙边,低头望着地上,像极在大学约会时靠在银杏树的模样,曾经的她,确实是纯洁而美好的风景线。

心里微微的感慨,回不去的,总是好的。

看到白颖在堵人,岑筱薇眼眉一挑,却是牵起我的手,十指相扣。我留意到白颖的眼眸闪过一丝难受,显然,岑筱薇的小策略,确实是奏效,不是惩戒,但小小的吃瘪,我还是乐见。

「进来说。」刷卡进房,白颖显然有话要跟我说,是她下定决心,准备要和盘托出么?

「你昨天不在山庄,现在才回来,而且是和她…」白颖瞥了眼岑筱薇,目光却落在我身上,「你们昨晚在一起?」

「是啊,我和左京在一起,你想怎么样。」岑筱薇故意挑衅地将我们紧握的手又扬了扬,「如果受不了,可以选择离婚,我想他一定会签字。」

白颖的脸上不自然,仿佛挨了一鞭子,她抿了抿嘴唇,似乎找不到说辞,依然看着我。白家大小姐,过去在我面前展露的傲气,现在面对岑筱薇的挑衅,却显得无力,这种翘盼乞求的眼神,不是第一次见。偶尔也有不欢而散的冷战,在确认是她的错误后,她只要投来这种「脉脉不得语」的「无助苦兮」,我就一点法子也没有,心疼地抢先认错。

人在岑筱薇偏后位子的我,默默地摇了摇头。仿佛被触及一丝的柔软,希望被白颖「察觉」,更重要的是,我不能让岑筱薇主导这个节奏。

看到我的「提示」后,白颖浅白脸颊有了气色,眼眸也亮了起来,侧目望着岑筱薇:「你别做梦了,我是不会离婚的。」

「白颖,你这样拖着左京又有什么意思,你要点脸吧。」岑筱薇寒着面,「事都挑明了,你好意思做他妻子么,别忘了他是被谁害得坐牢!」

「我…我没忘,我会为我的错承担代价,同时我也会想办法挽回,至少不想现在就放弃。」白颖直视岑筱薇,「我现在还是左京的妻子,他还是我的丈夫,只要我们一天没离婚,你想都不要想。」

「就算左京不原谅我,我们还是离婚了,他也不会娶你…岑筱薇,你比我能干净多少。」白颖吐出一口闷气。

岑筱薇心里一沉,白颖说的何尝不是实话,左京如果忍不了白颖,又怎么会接纳自己,但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而且,我和左京,我们还有孩子。」白颖咬牙道,「我们是一家人,这个家还不能散。」

话音重重地敲在岑筱薇心口,是啊,孩子,哪怕白颖和郝江化做过,但她给左京生了儿子和女儿,看在孩子的份上,左京还是有可能心软原谅她。

「筱薇你出去吧,让我和白颖单独聊聊。」我这时候开口,中断两人的谈话,「你先去郝家,跟那边说,我们中午过去吃饭…知道该做什么吧。」

岑筱薇愣了愣,随即明白过来,该做什么,去郝家还能做什么,找机会拿日记啊,对呀,白颖有孩子,自己也可以找证据啊,日记里找找白颖那些淫荡下贱的罪证,就不信京哥哥能忍这口气。

「京哥哥,那我先走了。」说着还不忘在我脸颊亲一口。

等到岑筱薇离开,白颖的精气整个一泄,勉强维持合法地位的态势已经瘫软下来。

「怎么,脚软了?」房间里只剩两人。

「站了一上午,现在腿有点嘛。」白颖想要撑起来,但小腿肚麻意正浓,只好用手锤打小腿肚,企图消缓麻痹。

「过来,如果走不了…」我的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冷淡,「你也可以爬过来。」

白颖闻言,娇躯微微一晃,抬眸,确认我不是开玩笑,惩戒么?

低下艳绝群芳的脸蛋,双掌撑地,膝盖作脚,竟然真的俯身爬行,一步步爬行。

看着妻子从过去高贵的凤凰,堕落成如今低贱的鸡犬,爬到我的脚边,不知岳父岳母看到这种景象该会心疼成什么样,而我却生出愤恨和恼怒。

白颖啊白颖,我叫你爬,你就爬,你怎么这么听话?你过去的姿态去哪儿了?还是说你真的被郝老狗驯化成母狗,所以不需要挣扎,心安理得地做狗,你怎么就变成这样。

那种楚楚怜人的眼神,极易勾起人的怜悯,我将双腿分开,呈三角开放,白颖会意,又往前爬两三步,精致的美颜,停在我的两腿胯间。换做以前,白颖扮小猫撩人,我就忍不住想把她压在床下蹂躏一番,但经过这一年多,我却能不起波澜。到底是练气后的神控制,还是我渐渐淡漠了情感。

「老公,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白颖像母狗一样摇尾乞怜,想要乞求我的原谅。

「游戏规则别忘了,除非你想犯规。」想要「作弊」过关?不存在的。

「可是你也犯规了,不是么。」白颖用脸面隔着裤管摩擦我的腿肉,「你说过不躲我,但我已经一天多没看到你了,你和她昨晚睡一起了吧,不用狡辩的…你身上有沐浴露的香气,上午肯定冲洗过,其实你不隐瞒,我也没介意的资格,可是你刚才摇头就说明你不想我伤心,好让我以为筱薇是在讲大话刺激我。老公,你骗我,是因为你还在乎我,你还爱我…」

我眉头一蹙,细节决定成败,倒是在这里疏忽了,我没晨洗的习惯,除非是不得不洗,白颖现在以为岑筱薇和我做爱了,其实这个人是寻寻。但这也让有所警醒。我也不好反驳,这样说不顶会曝露寻寻,既然白颖「栽赃」筱薇,筱薇先前也「认罪」了,那就将错就错。

「做个小测试吧。」我饶有意趣,「有人帮我口交过,现在我想试试你嘴上的功夫,看看你做得怎么样。」

白颖脸色微红,口交的话,她确实会,给郝江化也含过几次,现在一年没做,可能会生疏一些,但很快会熟练,左京能够放下芥蒂,让自己口交,那不是说明他心里还是愿意自己给他含么,如果把他弄舒服了,他一高兴,这死结是不是就解开了么?

这么一想,她的嘴角浮起娇柔,正欲伸手打算拉开拉链,掏出腰胯里的家伙。

「等一等,不是那里。」在白颖错愕的目光中,我伸出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就这样停在她面前,「你含这个就好了。」

白颖有些懵,是要测试自己的技术水平?也许被拿来和岑筱薇比较吧,比较那个小妮子比自己玩的次数多,不行,待会儿要好好弄,一顶要把左京弄舒服,这样他才会原谅自己,不过这算指交还是口交?算了,不管了,先这么着吧。

她张开嘴唇,伸出娇嫩的舌头,先用舌尖轻点指肉,然后用她香滑的口舌和红润的唇瓣含住手指头,吞进一个指关节,口水润滑着手指,两颊压挤嘴腔里的空气,想要营造一种紧致的感觉…

即使是被动的感受指节传递来的温润,心里还是有些五味杂陈,过往白颖从未含弄这么好,温润又面面俱到,又舔又吸,甚至将这两根手指全吞含到嘴里,不留一丝缝隙,我感到指尖已经触及到她近喉的舌后端,那里极为敏感,白颖几次作呕,还是忍了下来。

「先停一停。」这时,我选择叫停,起身往洗手间走去。

去小解?!白颖心想,也许是自己弄得太好,虽然含的是手指,舔的是手指,但他的鸡巴同样感到刺激,就像是条件反射,所以他去小解,其实是憋不住了吧。可是,这进度会不会太快,如果左京出来待会儿想要跟自己做爱,该答应么,他还没承诺不离婚呢。

水流唰唰,洗手?好像也没小解。狐疑间,她看到我出来。我顺手从柜上摸了个小玩意。

坐回原位,我将小玩意的外包装一撕,然后把它取出来,往这两根手指上去套,活像一个小气球。

白颖脸色骤变,这一刻,她忽然明白,左京为什么起身,为什么没有小解,而是在洗手,为什么他会用这个东西往手上套。

「抱歉,没有冈本,将就用这个吧。」我浅浅一叹,「继续舔吧。」

白颖心里涌现一股强烈的羞耻,眼泪从眼角落下:「你这是在羞辱我么?」

「羞辱?」我摇头否认,「这才哪到哪呀。」

白颖的眼眸泛起水雾,眼泪几乎并排落下,这是她感受到莫大的羞辱。

左京刚才的起身,并不是被她舔得爽了,而是…嗬,去洗手间也不是去小解,而是洗手,甚至是现在,用杜蕾斯戴在手指上,三次都是同样一个原因:嫌脏啊。

「舔啊,怎么不舔了。」我继续道。

白颖忍泪,张开口,却再也没有刚才那熟练的技巧,生硬地像块木头。

「不行,我、我做不到!」泪流夺目,梨花带雨,确实令人心碎。白颖的心碎了,最后的遮羞,被以这样的方式给捅破了。

「很遗憾,你的小测试成绩是不及格,所以不能通过。」

「但我觉得你还是该庆幸,到底还剩一些羞耻心。」

「你呀,还不算无可救药。」

所谓羞耻,只不过是指尖触及而已,便已经承受不住,那么,我所受的耻辱,心里深深几近绝望,你能体会么?你只是从天堂掉在地上,滚进泥潭,而我却是从地狱归来的囚徒,我的心走不出去,你…真的…还能走进来么?

「去洗洗脸,补补妆,等下还要去郝家。」我叹了口气,白颖不算无可救药,而郝家那个女人,她还有救么?我想到何坤对我的告诫,救不了她了…
TOP Posted: 09-01 01:19 #35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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