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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姊妹之分在菊花

浩大皎洁明月中,一座小小的宫殿矗立在明月的中心,散发着晶莹光芒。

它本是万载冰晶所制,清澈透明,光芒迷人。现在被伊山近收罗天空中飘散的冰晶,重建成了月宫,被月心的强大力量感染,变得晶莹剔透,时而还有淡红晶光泛起,映得旁边的桂树微微发红。

在冰晶宫殿里面,美丽仙子韩玉琳正一丝不挂地躺在平时所睡的床上,雪白修长美腿高高翘起,放在自己的关门弟子肩上,绝美玉容一片冰冷,怒视着他。

伊山近恭敬地以跪姿面对师父,粗大肉棒插进她紧窄湿润的蜜道深处,享受着来自恩师的温柔体贴,龟头不断晃动着,轻撬子宫,很想钻到仙宫里面去暖和一下。

与师父身材相貌完全相同的美丽仙子趴在身边,现出诱人的曲线之美,正伏在床上嘤嘤哭泣,已是心碎肠断,痛不欲生。

在她漫长的生命里,以处女元阴为凭借,所炼出来的仙子真阴,现在已经被吸去了大半,进入了伊山近的身体。再这样下去,只怕一点真阴也留不下,都要成为伊山近成就金丹的养分。

她们姊妹都是一样高傲,可是在伊山近的肉棒下面,只能苦苦挣扎,被干得呻吟尖叫,哭泣绝望,最后还要耸起雪臀,淫贱地用嫩穴服侍伊山近,成为他最卑贱的性奴之一。

她姊姊倒还硬挺着不肯屈服,可是在韩玉璃看来,她也挺不了多久了。

春凝一丝不挂地在冰晶宫殿里面走来走去,端着水果侍立床边,小心地喂给伊山近吃,看着师父被一根大肉棒插在蜜道里面,像被钉在床上的可怜模样,不由想哭又想笑,泪水悄悄地流下,洒在她高耸的雪白玉乳上面。

冰宫中唯一能穿着衣服的,只有那一对年龄幼小的孪生姊妹。在修行了玉字房特有的功法之后,她们愈发漂亮可爱,年龄似乎也变小了一点,的确是完美萝莉,天下难寻的绝世珍宝。

在冰宫重建之后,她们被原来的几块冰晶裹在里面,只是被搬到了床边,眼睁睁地看着高傲冷酷的师父被肉棒插进蜜道,戳弄子宫,惊骇娇羞,满脸绯红。

她们这样无忧无虑地在冰晶中修练,却让伊山近很是为她们忧愁,现在,这两个美丽萝莉是他面临的最大烦恼了。

他的双手抓住师父高耸玉乳,将那柔滑娇嫩的挺拔乳房捏来捏去,肉棒前后抽动,温柔地磨擦着师父紧窄花径中的嫩肉,很诚恳地道:「师父大人,求你告诉我,两位师姊该怎么才能恢复说话和行动能力?」

就算她们被禁锢,倒也没有什么,以后不能修练仙法也不用着急,可是不能说话又不能动,让他怎么带她们去皇宫见自己的三位情人?

现在他已经到了京城之外,可就是不能进入京城,入宫见天下最尊贵的三位美女。

她们的孙女、女儿、妹妹就在自己眼前,也算救出来了,可是这样子带去,只怕她们还要伤心,连累自己也不能上她们,这岂不是很没趣?

他这样诚心诚意地向师父求教,得到的却是凶狠的目光,冰冷得像要沁入骨子里面去。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伊山近张口结舌,气结道:「你的弟子问你问题,你居然用这种态度回答,你这样还能为人师表吗?」

为了表示自己的愤慨,他用力前戳,插在温暖蜜道里面的肉棒重重地刺着仙宫,感觉到蜜道忍不住紧夹,里面溢出水来。

正在他满腔义愤质问师尊的时候,宫殿外面突然飘进来一个美丽女子,微微羞红着脸看他将大肉棒插进师父蜜道中的美景,掩面轻晬道:「不要问她,她是不会说的!」

伊山近扭头看着她,失声道:「媚灵,快来帮帮我,我师姊们被冻住了,现在不能动弹,该怎么给她们解冻才好?」

媚灵俏脸微红,掩口轻笑道:「虽然我对玉字房的功诀不太了解,不过看起来和冰蟾宫的法诀也是一脉相承,再和她们的师父、师叔对照,不难破解。你只要找到这两个少女之中年长者,如此破解,就可以了……」

当她正传授给他运功方法时,一直躺在床上装死尸的美丽仙子突然扭头狠狠瞪着她,咬牙道:「你究竟是谁,为什么会如此了解我冰蟾宫的功法?」

韩玉璃也抬起头来,心中有着和姊姊一样的疑问。

自从被抓进美人图中,在这度日如年般的漫长时间里,她除了要忍受师侄的奸淫蹂躏,整天就在苦思,这个媚灵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如此了解冰蟾宫的功法,还能针对性地设置双修功诀,让伊山近来吸取她的真阴。

她本是高阶女修,要抵御一个低阶修士的吸取并不是太难,可是在媚灵的指点下,竟然被伊山近用肉棒吸尽了处女元阴,真阴也被撼动,吸去了许多,每次想起,都觉得不可思议。

媚灵却不回答,掩口轻笑,冷冷地看着她们,眼中射出一抹寒光,美目深处隐约带着冰冷的恨意。

「看你的模样,也不是无名之辈。我冰蟾宫与你有何仇恨,你要借这小贼之手,来对我冰蟾宫下此毒手?」

韩玉琳紧咬贝齿,一字一顿地悲愤问道。

伊山近听得很不满,小声纠正道:「那个,师父,不要说小贼这种粗话啊,还有也不是之手啊,应该说是之鸡才对!」

韩玉琳螓首向后一仰,险些被爱徒气晕过去,紧窄蜜道也不禁颤抖起来,狠夹着他的大肉棒,恨不得将它夹断,省得他再乱说话。

媚灵看得忍俊不禁,莞尔道:「你们都是齐玄机的后辈吧?看你们的功法就看得出来!」

她终于忍不住提到那个名字,眼中不由得现出一抹悲愤光芒。

「你是说玄机祖师?」

韩玉璃骇然惊道:「你活了两千多岁,难道从前认得玄机祖师?」

韩玉琳听了这话,沉思了片刻,突然间脸色大变,失声的叫道:「难道你是凌……」

「住口!」

媚灵厉声喝道,截断她的话,咬着樱唇道:「从前的名字,不许再提!」

「原来真的是你!」

韩玉琳粉拳大力捶床,窈窕玉体在晃动中磨擦着弟子肉棒,咬牙含泪斥道:「你本是玄机祖师的师父,也算本门祖师之一,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媚灵仰天长笑,眼中泪光闪闪,涩声道:「你们冰蟾宫,难道还记得我是祖师!冰蟾宫女修每年祭祀时,可有一个人为我上过香!」

韩玉琳不禁语塞,不要说上香,就连凌祖师的牌位都不在供奉之列。她也是偶然翻阅本门秘典,才从最破旧的一本书中看到了凌祖师的画像,与现在的媚灵虽然气质变化很大,但仔细辨认,倒还勉强能够认得出来。

韩玉璃却是没有见过那张画像,瞪大美目看着这个帮助少年奸淫自己的妩媚女子,骇然欲绝,喃喃低语道:「怪不得,怪不得……原来也听人说过有这么一位祖师,却很少有人提到,更没有人说得清楚她的下场……你怎么会到了这里,还当了这小贼的奴婢?」

媚灵不满地瞪她一眼,看着她那流精溢彩的嫩穴,冷冷地道:「你才是用身体服侍他的奴婢!当初若不是玄机这逆徒弒师,我怎么会落到如此田地!」

说到这里,她的酥胸快速起伏,脸色忽红忽白,终于咬牙道:「你们这些晚辈,想必你们也不知道当年的真相,今天我就把从前的事都说出来,让你们这群齐玄机的徒子徒孙听个清楚!」

伊山近惊讶地张大了嘴,肉棒也吓得涨大了几分,顶入师父仙宫,撑大温暖蜜道,竖起耳朵,听媚灵讲述从前的故事。

月宫之中,美丽仙子衣袂飘扬,仰天含愤讲起当年旧事,因被人引动心事,终于忍不住将多年压抑的心情都发泄出来。

伊山近仔细地听着,渐渐的他才能够确信,这位一直在帮助他对付冰蟾宫的妩媚女子,竟然是二千年前冰蟾宫的祖师!

那个叫齐玄机的女修,倒确实是天纵英才,修行资质极好,可惜人品不佳,暗中加害师父。

说到这里,媚灵瞪了伊山近一眼,让他注意到自己还插在师父蜜道里面的肉棒,慌忙抱起师叔雪白窈窕的玉体,一让她翻身骑在师父身上,高高耸起妖娆雪臀,挡住两人交合的部位,以免妨碍媚灵讲故事的心情。

二千年前,媚灵当时本是冰蟾宫最强大的女修,已经达到了元婴期,深受师姊所忌,为了争夺宫主之位,终于下决心要除掉她。

那时,媚灵为冰蟾宫立下了极大功劳,在多次战斗中击退了许多对手,夺取了一些灵山宝地,并寻到了上古修士所制造的强力法宝二十四桥,从中获取了古修士的修行方法,用以修练,并依此改进了冰蟾宫的修练方法,果然修行进境极速。

她有两个徒弟,都蒙她传授这一功法,将肉身塑造得冰清玉洁,浑无半点杂质,成为最适合修行的身体。

但她的师姊却在暗的谋划,与她的大弟子齐玄机合谋,就在她成为冰蟾宫主的那一日,将她骗入二十四桥,突然发起袭击,由齐玄机控制此法宝将她击得重伤,又率领大批女修围攻她,誓要将她杀死在此地,以绝后患。

她的二弟子却是忠心耿耿,拚着自己一命救师父突出重围,终至香销玉殒。

媚灵带着重伤之躯流落天涯,还被自己弟子和师姊派人追杀,日子过得极是悲惨。

在漂流的路上,还被一些趁火打劫的修士围攻,九死一生。辗转流亡遇到了谢希烟,毫不客气地将她封入美人图,逼她做了画灵,才有这二千年寂寞时光,直到伊山近进入美人图让她解閟为止。

她在美人图中凄凉度日,齐玄机却是顺风顺水,依靠师父传授的法诀成就元婴,并广收弟子,建立起了冰蟾宫的基业,并将各位师伯和师叔的弟子都排挤出冰蟾宫,或死或逃或是流亡,一让那冰蟾宫成为了她一人的天下。

两千年来,冰蟾宫发展壮大,成为了修仙界第一大派。而现在宫中所有的女修,都是齐玄机的嫡传弟子所传道统,算起来也应该算是媚灵的后代徒孙。

但媚灵却坚决不肯承认她们与自己的关系,当初被那逆徒害得几乎送命,另一个弟子也死在齐玄机手中,双方早就恩断义绝,哪里还肯认齐玄机的后辈是自己的传承,只恨齐玄机逝去太早,不能抓住她报仇雪恨。

说到后来,媚灵已是字字血泪,紧咬樱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伊山近也听得大为惊讶,瞪大眼睛扫视着她高耸酥胸和挺翘香臀,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美人图中,居然还藏着这么一位惊天动地的人物。

他跪在床上,忍不住伸手去摸她曲线柔美的臀部,摸到艳-丽罗裙之上,捏揉柔软香臀,指尖甚至还伸到股沟问隔衣轻按菊花,以确定自己摸到的确实是她本人。

媚灵美目中泪光闪闪,却不躲避,反而向他露出凄美笑容,柔声道:「现在你都知道了……谢希烟答应过我,要征服冰蟾宫来作为给我的补偿,可是他食言了……这个责任,只能由你来承担了!」

伊山近一想到自己捏的是冰蟾宫祖师的香臀,指尖还隔衣轻戳她的菊花,不由得大为振奋,用力点头道:「你放心,这个交给我吧!只要我有一口气在,就一定替你出气,把她们都抓来按在胯下,让你亲眼看着我替她们破处!」

说到这里,他恍然醒悟,伸手捏着自己师父的柔滑雪臀,失声道:「我知道了,一定是你看到了报仇的希望,才会把旧事都说出来的!」

他一激动,指尖刺入了韩玉琳紧窄菊花之中,痛得她倒吸一口凉气,愤然尖叫道:「你疯了!谢希烟一定是施了邪法,把你弄成一个疯婆子,心理变态,才会有这样疯狂的念头!」

伊山近皱眉挺腰,用手指和肉棒狠戳她的前后两穴,为媚灵鸣不平道:「师父你就不要说别人啦,你自己才是心理变态,整天打徒弟出气,我命短一点就被你活活打死了!我当初只是路过战场,就被你一法宝打落地面,差点就没命了,这条命,你怎么赔我?」

肉棒磨擦着娇嫩蜜穴,吸收着美人真阴与灵力,韩玉琳心中快感狂涌而起,不由眩晕迷醉,只能喘息娇吟,没办法再跟他斗嘴。

她的樱桃小口,也被伊山近大力吮吸,他含住滑腻的丁香小舌吮舔,吸取着她口中香津甜唾,兴奋地与她交换着口中唾液。

伊山近一手摸着趴在她身上的师叔雪臀,手指插弄韩玉璃的紧窄菊道,另一只手从师父的菊蕾中拔出,握住媚灵的纤巧玉手,动情地道:「我支持你!你知道我被冰蟾宫主带人……那个的事,这仇怎么能不报?现在我们有共同的仇人,以此,一生一世,绝不放过她们!」

媚灵听得感动,也不顾他手上还沾着精液蜜汁,反手握住他的小手,与他泪眼相对,哽咽道:「只要你真的能替我报了仇,我这身子就都任由你享用!」

她凑到伊山近耳边,柔声低语道:「我这两千年,也通过典籍自学了些床第之术,只是一直没有机会施展。等到报仇之后,我一定好生服侍你,让你快活似神仙!」

伊山近听得心中大动,伸臂将她揽在怀里,隔衣用力捏揉她富有弹性的柔软挺拔玉乳,弄得她娇喘低吟,媚眼如丝,转过头来,轻柔地吻在他的脸颊上。

伊山近大为兴奋,喘息道:「你看我替你出气!」

另一只手抓住师父纤腰,大肉棒狂猛抽插,干得美丽仙子泪水狂流,为自己收了这么一个逆徒而悔恨万分。

等到她爽得快晕去时,伊山近又将肉棒从她嫩穴中拔出,抓过和她容颜相同的美貌师叔,肉棒一挺,顺势插进紧密蜜穴里面,只觉两穴质感几乎完全相同,简直分不出彼此。

他抱住媚灵,畅心顺意地在这一对孪生仙女身上发泄情欲。干了好久,将精液分两股射满她们的仙宫,才趴在师叔玉背上颤抖喘息,大肉棒最后深插在她的雪臀中央,将娇艳菊花撑得大大的。

韩玉璃与亲姊姊面对面地相拥哭泣,觉得后庭又痛又爽,师侄的大肉棒在射精后仍是那么粗大可怕,简直像要把她们钉在床上一样。

伊山近喘息许久,抬起头来,苦笑道:「忘了正事了!我这两个师姊要想解冻,必须得用这种运功方法才行吗?可是又不知道她们哪个是姊姊,如果解冻时弄错次序会怎么样?」

「那她们就会沉睡一百年,醒来后就会拥有高阶修士的修为了。」

伊山近打了个寒噤,忍不住破口大骂道:「真是变态!是谁想出这种功法,还把它用在这么纯洁可爱的公主身上!」

一边说着,他一边抓住师父、师叔大干特干,粗大肉棒在她们蜜道里面狂抽猛插,作为对她们恶行的惩罚。

他也想在她们身上施展三修法诀,可惜师父和师叔都不肯配合,这让他极为苦恼,干得加倍猛烈,弄得韩玉琳娇喘低吟,一次次地爽晕过去。

伊山近又把她插得醒来,狠干她下面逼问着详情,韩玉琳却紧咬贝齿,用愤恨的目光狠狠瞪着自己的关门弟子,颤声呻吟道:「休想,休想让我告诉你!」

伊山近无法可想,只能叹息着拔鸟而起,走到另一对孪生姊妹身边,在冰晶地板上跪下来,凝视着她们。

冰晶宫殿中,一块巨大的晶石中央,凝固着两个绝美萝莉,相对盘膝而坐,手掌相对,掌心贴合在一起。

灵力缓慢地在她们身体里面流动,透过掌心,流入对方身体,在流过浑身经脉后又流了回来,穿过另一只手的掌心流入自己的体内。

美丽萝莉的身体都无法动弹,像被冻住了一样,脸上的表情楚楚可怜,相对而坐时,仿如镜像,就像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绝美的艺术珍品。

这是另一种形式的双修,与男女双修不同,看上去是那么凄美纯洁,令人叹息。

伊山近幽幽轻叹,以手轻抚晶石,喃喃道:「公主啊,还有香雨师姊,不是我不想救你们,实在是师父太狡猾了啊,硬是不肯把实情说出来,我们虽然算出了你们的行功方式,可是谁先谁后,实在是没有办法看出来。」

他抚过晶石,灵力涌出,晶石喀的一声轻响,从中裂开,向着两边分去。

伊山近伸过双手,轻轻抚摸着这两个美丽萝莉的香肩,轻叹道:「按我们想出来的救治方法,只有把灵力打入你们两个人的身体,按照不同的行功路线,才能渐渐解开你们的禁制,让你们可以活动、说话,那样我就可以带你们去见你们的皇后母亲,还有其它亲人了。」

一听到这话,两个清纯可爱的公主都忍不住流出晶莹泪珠,大滴大滴地落了下来。

离家这么久,湘云公主当然很想自己的母亲和皇兄,还有那总是带着她到处闲逛游玩的天真祖母。

香雨虽然从小就不记得那些亲人,可是听自己孪生姊姊说过,也对亲人们产生憧憬,而且上一次她冒充湘云公主住在宫里,在温玉儿身边生活的那些天,简直是她最幸福的时光,这些天一直梦想着能趴在母亲怀里,享受她温柔慈爱的呵护。

「可是你们修行有先后,功法也稍有不同,如果我们弄错了灵力运转方法,你们就得睡上一百年,醒来后虽然已成就金丹,可是你的亲人们,能有这么长的命吗?」

说实话,伊山近不能确定这个问题的答案,自己的美人图是否有延命功效还不能完全确定,不过保住人的青春倒是不难,那几万美人中,有些美女已经三、四十岁,从前生下的女儿都成了妙龄少女,现在这些母亲也都渐渐变得年轻,吸食过他精液的美妇人变年轻的趋势更加明显。

两个公主哭得更是伤心,一想到自己醒来后很可能会发现母亲和祖母都老得去世了,都伤心得死去活来。

「我只能努力寻找你们的不同之处,可是你们又不能说话,这可怎么办?」

伊山近看着两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可爱公主,叹息说道。

看她们哭得如此伤心,他也跟着难过,想起自己沉睡百年的过往经历,亲人们都无法等到自己苏醒,不由得心如碎裂,紧咬牙关,回头怒视冰蟾宫的美丽仙子,恨道:「冰蟾宫的家伙就是这样,就喜欢逼人双修,再让人沉睡百年!」

韩玉琳毫不畏惧地怒视着他,韩玉璃虽然垂下长长的睫毛,却也紧咬樱唇,不肯将真相告诉他。

毕竟她们姊妹都是被他奸淫的,现在这两个弟子是她们玉字房最大的希望,无论如何,一定要让她们得成金丹大道,沉睡百年也在所不惜。

「看来她们是不肯说了。」

伊山近叹道,搂住两个萝莉温软娇躯,思虑半晌,终于咬牙道:「没办法,我就牺牲一下,找出你们的不同之处吧!」

他站起身来,昂然看着那边一丝不挂的两位美丽仙子,冷然道:「师父,你以为我分不出她们两个?嘿,她们确实是修练了玉字房特异仙法,现在长相已经一模一样,可是有的地方,你还是不能把她们变得完全相同!」

他随手一挥,两个美丽少女就飘飞起来,温软娇躯浮在半空中,依旧盘膝相对,小手的掌心紧贴在一起。

伊山近也飘飞到半空中,脸上充满毅然决然的表情,痛苦地道:「为了正义得到伸张,我牺牲一点色相,又算得了什么!」

他的手伸到其中一个美丽萝莉身上,毫不客气地将她的裤子扒了下来。

两个萝莉惊骇地瞪大美目,脸上现出羞色,惊慌不已。

伊山近抚摸着如丝般柔滑娇嫩的雪白玉臀,手指轻轻抚摸柔嫩菊花,指尖一点点插了进去,叹息道:「公主师姊啊,虽然不知道你是谁,可是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舒服的!」

被他摸着屁股的美丽萝莉却是香雨,此时已经羞得死去活来,心中疯狂大叫道:「姊姊啊,怎么你这个表弟这么好色哦!」

唯一能听到这声音的,就是修行相应仙法导致心灵相通的湘云公主,含泪看着自己的亲妹妹被人摸着光屁股,在心里哽咽回答:「他也是你的表弟啊……他一向都是这么好色,我没有跟你说吗?」

说话的功夫,伊山近已经挺臀相凑,将沾满精液蜜汁的滑腻肉棒顶在嫩菊上面,轻叹着向里面顶去。

龟头的前端陷入到娇嫩菊肉中,香雨又痛又羞,而伊山近却觉得不太舒服,随手一挥,她身上的衣裙片片碎裂,飘散到一边,又重新聚合成形,化为完整的衣衫。

这里是他的空间,自然可以由他掌控。因为她盘坐的姿势,那裤子刚才只扒下来一半,现在才可以让他畅怀玩弄师姊。

美丽萝莉的下半身白生生的,娇嫩柔滑,现出莹润光泽。湘云公主条坐在对面,看着那根湿漉漉的大肉棒顶在自己妹妹嫩菊上面,羞得泪光闪闪。

她们心灵相通,她看到的,香雨自然也能感觉得到,不由得羞惭悲泣。

那根巨大肉棒是刚从她们师父体内拔出来的,不仅带有一万零一名美丽处女的落红,还有一万零三名美女的淫液,多出那两个非处女,则是她们敬爱的师叔和师姊。

刚替她们师父破了处的大肉棒插中嫩菊,当然让她们两个羞赧不堪。香雨这时候连想死的念头都有了,反倒是她的姊姊因为从前被伊山近干过后庭菊花,这时倒没有那么受刺激,反倒有一点庆幸,从前面对纯洁至极的可爱妹妹总是隐约有点自卑,现在可好了,大家都算平等了!

这心思瞒不过与她心灵相通的香雨,正狠狠地白她一眼,责备姊姊坏心眼的时候,却听到伊山近幽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公主师姊,为了你,我愿意付出清白之躯……」

他的双手抓紧美丽少女的纤美柳腰,胯部狠命向上一挺,粗大肉棒将盘膝而坐的纯洁萝莉菊花撕裂,向着里面插去。

「噗哧」一声,菊花裂开创口,向下喷出血箭。

为了让师父、师叔看得清楚,伊山近早已搂着师姊们飘浮到她们的上空,这血箭一出,化为稀薄血雾,喷射落下,将两位美丽仙子雪白修长的性感玉体喷得一片嫣红,到处都沾上了星星点点的落红。

就连旁边侍立的春凝师姊也受了池鱼之殃,一头一脸都被师妹的落红血雾喷中,高耸酥胸玉乳上也沾上了一点,让乳头更显嫣红。

满脸血星的韩玉琳愤怒地向天晬着口水,却力量不足,只有一半香唾喷到了伊山近和香雨的赤裸臀部上面,另一半落下来,掉到她和妹妹的脸上、身上。

「是处女?」

伊山近讶然想道:「那么说,这就是香雨师姊了?」

但紧接着他又放弃了这个想法,据他和媚灵研究,她们修练的功法能让身体自行缩紧,公主那菊道若缩回和原来一样,至紧至窄,插入时自然也会流血,不能以此作为分辨两人的凭据。

香雨痛得玉体剧烈颤抖,却叫不出来,借着湘云公主传来的图像看到本房师父、师叔和师姊们脸上的闪闪红星,心中羞得死去活来,泪珠滚滚而落。

而那根大肉棒还在向里面狠插,磨擦着娇嫩菊道,将创口撕裂得更大,一直插到深处。

「失贞了啊……」

香雨悲痛地流着清澈泪水,从玉颊流下,落上坚挺椒乳,又滑落下去,顺着玉腹流到嫩穴上面,甚至向后流动,沾上了肉棒根部,随着抽插进入到她的后庭菊道里面。

媚灵在一旁兴奋得美目闪光,随手轻指,隔空玩弄着她的泪珠,让它们弹到她的后庭菊花里,甚至穿过萝莉处女膜,向前庭嫩穴中流去。

在美人图中二千年,即使是元婴期的强大女修,那坚定的心志也会被侵蚀,淫念日深,她能抵抗到现在还不让伊山近插破她的处女膜,已经是很有毅力的表现了。

对于冰蟾宫少女的破身,她乐见其成,恨不得所有冰蟾宫女修都臣服在伊山近的大肉棒下面,这样才能扑灭她心中燃烧了二千年的恨火。

「好紧啊……」

伊山近喃喃赞叹道,从后面抱住美丽公主,伸手抚摸着她柔软酥滑的玉乳,用力捏弄,嘴唇轻吻她的雪颈玉颊,咬住晶莹玉耳,含糊不清地道:「公主殿下啊,你这里紧得还是和从前一样,好舒服啊……」

香雨现在一丝不挂,面对着衣裙整齐的孪生姊姊,被男人的肉棒插进后庭,羞得死去活来,泪水滚滚而落。

湘云公主顾不上笑她,惊骇地瞪大美目,努力瞪着伊山近,示意他搞错了,现在被他干后庭菊花的不是自己,自己在这里,还没有脱衣服呢。

伊山近却是被美丽萝莉菊道紧夹,爽得六神无主,哪还注意得到对面的萝莉在向自己眉来眼去,只顾抱紧怀中公主,用力挺动肉棒向里面插去,将菊花大力撑开,伤口撕裂得更大,血雨滴落,洒在韩玉琳和韩玉璃的脸上。

媚灵现在已经放开心防,兴奋地瞪大美目欣赏冰蟾宫女修受辱,还恶趣味地捏开这两个美-丽仙子的樱口,让菊花鲜血落到她们的嘴里去。

在天空中,伊山近兴奋地在紧窄至极的菊道里面抽插,双手上下抚摸,将美丽萝莉的娇躯摸了个遍,每一寸肌肤都没有放过。

他感觉到这身体依旧是和记忆中一样,每一处都完全相同,尤其是菊道紧夹肉棒的美妙触感,就像当初在凌乱野为她后庭破处时的感觉一样。

「公主殿下,你很久都没有被男人肉棒插过了啊,这里好紧……」

伊山近艰难地说道,爽得浑身颤抖,手从后面伸过去抓紧柔滑雪乳,大力揉捏,另一只手却伸向下方,捏弄阴蒂,还将指尖拨閞花瓣,伸到嫩穴里面,轻戳处女膜,心中如同火烧。

狂烈的兴奋之中,他忍耐不住地抱紧美丽少女,将粗大肉棒在她紧窄美妙的后庭菊花中狂猛抽插,磨擦的快感不停地涌起,充满心中。

纯洁至极的小仙子痛苦地承受着菊道中巨大肉棒的抽插,泪水滚滚而落,后庭中痛得像要裂开一样,偏又叫不出声来,难受至极。

这美丽纯洁的可爱仙子,就这样在空中被表弟、师妹肆意玩弄,多年来淬炼得冰清玉洁的美妙胴体,成为了他最喜欢的玩物,翻来覆去地狂干不休。

在这空间,他可以随意变换姿势,飘浮空中也不必借助法宝,干脆以肉棒为轴,身体左右旋转,以转动的方式磨擦菊道,时而狂插猛干,一直插到菊道最深处,向着紧窄处钻进去。

在激烈的交欢之中,香雨头上开始冒出热气,美目瞪得大大的,感觉到自己快要发疯了。

她也不记得这位师妹在自己后庭到底插弄了多少下,只记得一开始撕裂的痛楚渐渐减轻,快感却从后庭深处渐渐涌起,越来越强烈,到后来成为了最强的快感刺激,让她原本凝固的身体也被部分解冻,晕眩地樱唇微张,失神地流出清澈口水,和羞惭兴奋的泪水一起落下去,洒在纯洁玉体上面,又被媚灵一指,流入了她的后庭菊道,成为伊山近抽插的润滑剂之一。

对面的湘云公主也在流着眼泪,在心里悲泣道:「你看,我说过了吧,这家伙就是这么喜欢乱搞!」

实际上,伊山近比和她做爱时还要过分,现在已经不再抱着香雨,而是伸展开四肢,整个身体开始旋转起来。

以肉棒为轴,他像一个大风车一般激烈旋转,呜呜生风,在空中化为一个巨大轮形。

肉棒还插在菊花里面,旋转时磨擦菊道,让香雨又痛又爽,泪水与口水一齐狂流,几乎要被他干得失神晕厥过去。

湘云公主也吓白了脸,想不到在这个空间,他能使出这样的怪招,把妹妹弄得死去活来,让她心中对孪生妹妹充满怜惜,自己的后庭也又痛又痒,往日的回忆又回到心中,一讥她羞红满面。

她们心灵相通,感觉也能相互分享,于是在这样感受着后庭旋转的痛楚时,再回忆着往昔湘云公主挺起雪臀,和皇兄一起淫荡求欢的淫靡画面,两个美丽萝莉相对悲痛哭泣,就像一面镜子内外两边的绝美艺术品一样。

伊山近停止旋转后,仍是不顾一切地大抽大插,到了最后,香雨已经晕死过去几次,甚至多次达到了菊道高潮,如果不是叫不出声来,淫浪嘶叫声早就传遍整个空间了。

最终,伊山近也被她的紧窄菊道夹得忍耐不住,抱紧她的美妙胴体,奋力将肉棒插到最深处,将大量滚烫精液喷射进纯洁完美的玉体之中。

「呜呜呜呜……」

香雨在心里尖叫哭泣,感受到菊道深处被滚热精液射入,烫得美目翻白,菊道拚命痉挛抽搐地挤压着少年肉棒,在激烈的快感中活活爽晕过去。

伊山近也爽得差点晕倒,紧紧地将萝莉清白娇躯抱在怀里,肉棒奋力插在纯洁菊道最深处,不断地喷射精液,许久之后才将最后一滴精液射出,送给公主师姊作为纪念。

他喘息着将大肉棒从嫩菊中缓缓拔出,轻吻了一下她的玉颊,柔声道:「好少女,我知道了,你就是湘云公主,那里又紧又窄又舒服,和从前一模一样!」

香雨本来已经悠悠醒来,听了这话,急得差点又晕过去。如果他认错了,自己就要睡上一百年,再也见不到慈祥的皇后母亲了啊!

对面衣衫整齐的美丽公主也在拚命眨着眼睛,流泪盯着伊山近,生怕他会真的搞错。

看她们这副模样,伊山近也疑惑起来,蹙眉将肉棒缓缓地从菊道里拔出来,「噗」的一声,龟头出洞,大量汁液从菊洞流出,向下面落去。

那对孪生美-丽仙子正被媚灵捏得张大了嘴,无法闭合,被那红白混合汁液灌满樱口,被迫咽下,都羞愤欲死。

媚灵却是兴奋至极,看到冰蟾宫仙子受虐,她已经快乐得发狂,彷佛看到齐玄机那逆徒受到报应一样。

伊山近却是皱眉沉思,如思想家一般飘到湘云公主身边,仔细地上下打量着她,伸手摸摸乳房,疑道:「手感也是一样!难道这才是湘云公主?」

他把手伸到衣服里面去,捏揉着挺拔酥滑的嫩乳,回忆从前在凌乱野交欢的细节,发现两个美丽萝莉的面容身材,乳房大小和手感都一样,实在没法分辨。

最终,他只能无奈地长叹一声:「公主殿下,两位师姊啊,看来我就是牺牲色相的命了!罢罢罢,一次也是做,两次也是做,我这个身子,就卖给你们皇家了!」

他说得如此慷慨悲凉,随手一挥,美-丽公主的衣衫尽碎,飘飞到一旁,被媚灵用灵力重塑,化为完整的华美衣裙。

他正要去干美丽公主的后庭时,突然看到她红润的樱桃小口,想起从前在凌乱野中的经历,心中一动,立即伸过嘴去,用力吻住她的温软樱唇,舌头伸到樱桃小嘴的口腔里面,大肆搅动,和她进行激烈舌吻。

萝莉香甜口水的滋味自然和从前一样,伊山近吮了半天,恋恋不舍地收回嘴唇,向上飘飞,以下体对准可爱公主的美-丽面庞。

湘云公主已经是吓得清泪长流,根据从前凌乱野的经验,已猜出他的下一步动作,羞得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

「噗哧」一声,樱唇贝齿被肉棒滑过,插入到洁净口腔里面去,以美-丽公主的纯洁口水洗刷着上面的一万零三道处女落红和精液蜜汁,同时也沾染上她的香甜口水,成为新的润滑剂。

刚从她妹妹后庭菊道拔出来的肉棒插进她的樱桃小嘴,还被妹妹亲眼看到,湘云公主羞得死去活来,晶莹泪水不断地流淌,将伊山近的下体都打湿了。

美丽萝莉的娇嫩小嘴插起来感觉极爽,伊山近忍不住抱住她的蚝首大干,最终颤抖着将龟头插入纯洁食道,肉棒跳动着射了她满满一胃的精液,才拔出来颤声叹道:「好爽,和从前一样地舒服!」

可是这样还是没有办法认出到底谁是真的湘云公主,伊山近只能过去她身后抱紧她的美妙胴体,咬牙以后庭认主。

伊山近将肉棒顶在公主菊花上面,伸手向前抚摸湿润嫩穴,咽着口水奋力前挺,肉棒撕裂菊蕾,凶猛地向着里面插去。

「嗤」的一声,菊蕾裂开一个巨大创口,鲜血迸射而出,将下面的玉字房三仙子都喷得满头满脸落红血星。

正如伊山近猜测的那样,湘云公主的后庭也早就在修练过程中收缩闭合,紧窄如处子,现在插入,痛得她死去活来,绝美面容也痛得扭曲,泪水滚滚而落。

伊山近抚摸着她的乳房嫩穴,安慰道:「别哭别哭,我会温柔的,就像刚才那样……你到底是谁啊?为什么后庭的感觉都和湘云公主差不多?」

湘云公主很想说:「我就是湘云!」

可是却无法发声,只能悲痛流泪,羞得几乎死去。

从进了冰蟾宫后,她就以为再也不会被他的大肉棒插后庭,做那肮脏淫贱的下流勾当,谁知现在旧梦重温,又在亲妹妹面前,不由得羞得哭泣颤抖,紧闭美目不敢看她。

香雨也在默默流泪,看着那根带着自己后庭处女落红的大肉棒插进孪生姊姊的嫩菊之中,心中五味杂陈,说不清是痛苦兴奋,还是嫉妒羡慕。

伊山近抱住湘云公主狂插猛干,又施展出大迥旋的技巧,干得她玉体剧烈颤抖,一次次地爽晕过去,就像她妹妹刚才经历过的一样。

后庭中尝到了久违的美妙触感,忍不住自行蠕动,挤压缠绕着肉棒,虽然身体不能动弹,后庭菊道却仍在蠕动中吞吐肉棒,配合伊山近的狂猛抽插。

「好紧,好紧!就像湘云公主第一次和我做时一样……」

伊山近浑身僵硬痉挛,爽得面上肌肉扭动,肉棒更是不忍放过地狂插猛干,恨不得用肉棒把公主美菊刺穿,从她的樱桃小嘴里面穿出去。

一边疯狂做爱,他的手还在公主嫩穴上狂摸,手指分开花瓣摸弄穴肉,在嫩穴中浅浅抽插,碰触着处女膜,并捏揉阴蒂,弄得淫水狂流,穿过处女膜汨汨流出,落下去洒在师父的樱桃小嘴里面。

美丽公主的羞惭耻辱,倾尽四海之水也无法洗清。当着妹妹的面,被摸着嫩穴,并被她投以同情的目光,简直让她无法承受。

伊山近已经彻底陷入兴奋极乐之中,肉棒拚命地在后庭中疯狂抽插,不知狂干了多少下,干得美丽公主也颤抖着达到高潮,菊道拚命紧夹着肉棒,恨不得用后面这张小嘴将它吞下去。

「噗噗噗!」

一阵精液暴射,激烈冲击着菊道深处的敏感部位。湘云公主几乎要被射晕了,瞪大迷茫美目,看着面前骇呆的亲妹妹,口水无意识地从嘴角流落,混着淫水落下去给师父大人喝进喉中。

伊山近伸长手臂,向前抓住香雨的雪乳,在射精之中,仰天兴奋嘶吼:「原来,你才是湘云公主!」

他这话是对湘云公主说的,这一声让她从昏迷的边缘清醒过来,和妹妹一起惊喜大哭,泪如倾盆。

媚灵倒是有些好奇,一边捏紧两个仙子的玉颊,一边仰头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伊山近得意洋洋地道:「很简单,湘云公主的后庭被我干过,自然就知道怎么配合我,而且就算修了仙法,她的后庭也比较松啊!」

一边说着,他一边迫不及待地将灵力透过肉棒打进湘云公主体内,按照计划中的方式开始替她解冻。

湘云公主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哽咽哭泣道:「你,你才后面松……」

听到她能发声了,伊山近心中大喜,肉棒重新变硬,用力戳到她的菊道最深处,反驳道:「我后面又没有人插过,怎么会松?你也不用在意,我虽然是这么说,其实你这里也夹得挺紧的,现在想拔都不容易拔出来。我只是说,你到底是被我干过的,就算现在缩回去,里面也比你妹妹要松一点……」

这么一说,湘云公主更是羞得无地自容,低头悲伤哭泣,心里隐约升起对妹妹的嫉妒之情:「为什么她那里就这么紧,小文子更喜欢干她后面那里吧?」

正是孪生姊妹,心有灵犀,香雨也嫉妒地看着被干得流泪的姊姊,咬紧樱唇想道:「看她那样子,一定很舒服吧?哼,这个假师妹和她做惯了,肯定更喜欢她……」

伊山近倒是不知道这两个少女在想什么,只是抱紧她们兴奋狠干,让自己的灵力按照不同的流动路线在她们两人经脉中穿行,一点点地替她们解冻。

她们已经被冻得太久,要想彻底解冻,还要像现在这样,干上好长时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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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亲人相会在凤榻

晋王府里,一片冷清。所有人都被赶出府去,到外面觅地居住。

这还是新皇慈悲为怀,没有把自己的堂兄弟们都抓去砍头,仍让他们过着富贵生活,只是不再允许他们住在晋王府中。

这里也确实不能住人了,冰蟾宫女修早已将这里掘地三尺,寻找罗氏修士留下来的痕迹,丝毫不在乎这里本是凡问皇室最重要的居住地之一,没有去推倒皇宫已经是很给皇室面子了。

不过她们还是挖得不够深,许多地方也没有挖到。如果在某个地点上,掘地四尺,或许就能得到惊喜了。

伊山近现在就在这个地点,向下面挖了四尺,破开仙家禁制,从土里挖出一个罐子。

罐子里面,放着一些物品,其它的东西他都不去看,先伸手进去,拿了一本簿子出来。

就像破冰盟有花名册一样,罗家也有子弟名单。而且这簿子上面不仅写着人名,还写着地名,罗家分布各地的堡垒都名列在上面。

伊山近手弹簿子,轻轻一笑。这是从黑脸壮汉神魂那里得知的秘密,才到这里找到这簿子。不愧是罗家核心圈子里面的高阶修士,扣道的秘密比普通子弟要多得多。

罗家藏这秘密簿子,也是为了预防万一,东西藏在皇室成员的住所里面,别的仙宗大概也想不到,凡人更是不敢去搜查,就算去了也休想破除他们设下的禁制,谁知却被黑脸壮汉泄了秘密,导致今日之事。

伊山近不清楚冰蟾宫有没有类似的情报,不过他已经决定要将这簿子交给冰蟾宫,好让她们逐一铲除罗家的势力,最终将他们彻底清除。

干完这事后,他又看了一遍晋王府,尤其是那曾让赵光复断鸡的屋舍,想起秦若华的两个儿子临去前都没有了性能力,心中不由得有些怜悯,便驾起彩云,向皇宫方向飞去。

布下迷雾隐藏身形后,他顺利进入皇宫,不多时就已经到了太后温玉儿的寝宫里面。

那温婉美丽的女子背对着他,手执画笔,正在作画,凝眸看着图上的少年,幽幽叹息,却是柔肠百转,陷入相思不能自拔。

虽然开始时对他的云雨交欢总是羞惭抗拒,可是他不避危险,去那冰蟾宫解救她的一对孪生女儿,并要消灭罗氏仙派,让她不由得感动,恨不得以命来报答他的恩情。

罗氏本来就是极强的仙派,而冰蟾宫更是天下所有仙家中势力最强的一个。

以他一人的力量,就算法力通天,又如何能抵挡得过?只怕再也没有命活着回来了!

想到这里,她不禁掩面低泣,一时恨不得自己也死了,到地下去陪他才好。

经历这些天的思念,她心中充满歉疚感激,没有发现自己早已情根深种,难以再忘记他了。

在春梦中,她常想起他的大肉棒,以及在肉棒下自己呻吟浪叫的丑态,虽然很羞愧,却也不像从前那样抗拒,如果伊山近真的不能活着回来,她也只能以此回忆,来怀念那个俊美可爱的少年。

伊山近蹑手蹑脚地从面走过去,突然抱住她温软娇躯,开怀欢笑道:「不知道你还会画画,把我画得还真像呢!」

温玉儿惊呼一声,转身看到是他,眼圈立刻红了,想也不想地扑到他怀中,放声悲泣,颤声叫道:「冤家,你可算回来了!」

情思不能自抑,她失神地叫出这一声来,紧紧搂住他哭泣不已。

伊山近微笑着吻去她美丽容颜上的珠泪,轻吻着她的温软嘴唇,欣赏她的美态,自豪地想道:「虽然是从皇后升为了太后,可是看起来反而年轻了好多呢!果然我的精液有养颜功效啊,要不然就是她在美人图中待过,受了影响,所以越来越年轻!」

美人穿着华丽罗裙,看起来有些宽松。伊山近欣赏着她的窈窕美体,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忍不住伸手一摸,惊讶叫道:「你这里怎么变胖了?」

被他摸到隆起的小腹,温玉儿突然醒过神来,羞得玉面赤红,慌忙推开他,想要躲到一边去。

伊山近却不肯放开她,仍搂住她的腰肢,伸手在衣服里面乱摸,吃惊地道:「难道精液会让人变胖?你没吃多少精液啊,比你婆母吃的少多了!」

「傻瓜,那是怀孕,不是变胖!」

美人图中的媚灵自然能看到外面的情形,忍不住开口骂这个小笨蛋。

「啊!」

伊山近失声惊呼,瞪大了眼睛看着温玉儿,叫道:「你怎么会怀孕的?难道有男人进到宫里……」

温婉美人又羞又恨,终于按捺不住,紧紧抱住他,在他耳边幽怨叫道:「除了你,还有哪个男人会进到宫里来!」

说到这里,忍不住在他耳上轻咬一口,却已是羞红满颊。

她还是第一次露出如此撒娇的可爱模样,容颜娇美至极,让伊山近也不禁看得呆了,过了一会才醒悟,吃惊叫道:「我的孩子?我居然能让你怀孕!」

他的大叫声传出去,吓得温玉儿花容失色,紧紧摀住他的嘴唇,失声叫道:「冤家,不要让人听到!」

伊山近慌忙布下摄声术,避免别人听到异声,可是外面已经有人碰巧走来,听见声音后欢快地冲进来,一把从背后抱住伊山近,伸手就到裤子里面去捏住肉棒快速套弄,咬牙恨道:「坏小文子,怎么这么晚才来,人家都等得快死了!」

伊山近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可是背上的触感很奇异,他还是忍不住回头去看,失声大叫道:「你怎么也怀孕了!」

他头上汗下,左拥右抱着这两位绝色美丽女子,喃喃叫道:「难道我这么厉害,能一下让你们都怀孕?还是说,皇家血脉比较容易受孕?」

「都不是!你上次中了剧毒,你的双修灵力对精液的影响变小,才会让她们怀孕的!以后就没这么容易了,除非你再中剧毒,或者是……」

伊山近已经顾不得她说什么,被这一个消息打得失魂落魄,搂着两位美丽太后,半晌终于怔怔地落下泪来,喃喃道:「我,我要有家了!」

百年之前,他的亲人被迫与他分离,到死都不能再相见。现在不光有这么多性奴伴侣,竟然还有如此高贵美人替他生下孩子,一议他恍如梦中,不知所措。

从前他以为自己不会在意孩子的问题,可是现在一想到自己又要有亲人,强烈的兴奋快乐从心底中迸发出来,简直控制不住。

伊山近仰天发出一阵狂喜大笑,伸手揽住两位骇呆了的美人,一把将她们的温软娇躯抱起来,向着大床走去。

他还是小孩身材,抱着两位比他高的成熟美女却一点也不吃力,轻松地将她们放在床上,就来乱扯衣衫。

温玉儿娇羞地遮掩抵挡,秦若华却兴奋地自己脱下华丽宫裙,不一会两具美轮美奂的性感美体就出现在他的眼前。

果然,这两位美-丽至极的绝色尊贵女子,腹部都已明显隆起,显然早就怀孕了,如果不是她们的女儿皇帝替她们施展障眼法遮挡,恐怕满宫人都知道了这个令人震惊的事实。

伊山近兴奋至极,抱紧温婉美丽的太后,就将肉棒插进了湿润蜜穴里面,从湘云公主姊妹三人经过的蜜道中磨擦穿过,顶在子宫上面,却不敢用力,生怕伤到了里面的胎儿。

温玉儿仰天娇吟,媚眼如丝,雪白修长的美腿高高举起,架在少年的双肩上面,让下体与他接触得更紧密一些,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有朝一日怀上了这么小的孩子的孩子,而且还心中充满甜蜜。

她曾生过三个美丽女儿,一心想生个儿子,却总是不能如愿,在失去女儿后更是痛苦难耐。现在伊山近又恩赐给她一个孩子,这让她兴奋快乐,仰天浪叫时心中也对上天充满感激。

青春美丽的太皇太后扑到伊山近的身上,跪在他臀后在他身上乱舔,最后舔到他的菊花上面,奋力将丁香小舌挤进菊道,勾舔吮吸,情景淫靡之至。

「宽松……」

伊山近突然想起了湘云公主的话,微微有些打冷颤,但随后又摇头想道:「绝对没有她们那样宽松!她们一家的舌头,不会把我那里干得宽松的!」

太皇太后秦若华舔着他和太后交合的部位,连她儿媳妇的花瓣都含住吮吸,甚至拚命将睪丸一起含在嘴里,吮得咂咂有声。

伊山近还是第一次和孕妇交合,做得很是小心翼翼,温柔地在皇帝出生的蜜道中抽插,磨擦着蜜道肉壁,干得她爽吟尖叫时就拔出来,抱住了旁边的太皇太后。

青春美少女兴奋娇喘,趴跪在凤榻上高高耸起雪臀,扭头娇声叫道:「从后面插吧,忭这样不会伤到胎儿!」

她淫荡地摇着雪臀,黏液细丝从嫩穴中流淌出来,一直流到儿媳妇的大床上面。

伊山近跪在她的雪白美腿间,将肉棒顶在嫩穴上面,两人一起用力,嗤地将肉棒插了进去。

他的肉棒不敢尽根而没,只能温柔地在美丽少女紧窄蜜道中抽插,叹息道:「好紧!你吃的仙药还真有效,生了孩子还这么紧……」

他转头看着仰天娇喘的温婉太后,道:「你那里也是越来越紧了,看起来进入美人图果然有效啊!」

温玉儿羞得转过身去,将脸埋在枕头里面,玉颊如同火烧,虽然被他干了那么多次,仍是羞赧无限。

伊山近龟头轻轻顶触子宫,不敢插入里面,同时伸手抚摸她们隆起的玉腹,从里面摸到了微微的震动,像是胎儿在子宫里面活动,不由得兴奋快乐,几乎又要感动得流出泪来。

在凤榻之上,伊山近与这两位天下至尊的美丽太后缠绵交欢,快乐至极,将精液一波波地射进她们的蜜道里面,当然更多的还是射入她们紧窄美妙的后庭菊道。

用正常方式和她们交欢,他担心会有问题,如果是插入她们的菊道,这担心就少多了。

他可以大力在两位美丽太后的菊道里面狂抽猛插,而不用担心会戳到子宫,一面暗自比较着两位公主的后庭与她们的母亲、祖母后庭菊道的异同之处,一面兴奋狂干,将精液喷射在美妙玉体深处。

这一干起来,就忘了时间,直到一个身穿龙袍的伟岸身影走入房问,他们还在兴奋大干,沉入到淫靡的欢乐之中。

赵湘庐本来是给母亲请安的,谁知却看到贤良贞洁的美丽太后像条母狗一样趴跪在凤榻上,一根粗大肉棒正插在她出生的蜜道里面,顶住子宫大力跳动喷射精液,让她看得脸红心跳,彷佛那子宫中住的胎儿还是她本人一样。

她定了定神,撒去障眼法,原本令人敬畏的伟岸身姿化为窈窕美人,腹部还有明显的隆起,如果没有障眼法的遮掩,只怕一坐到龙椅上就能把群臣们都吓昏过去。

伊山近眩晕地在她母亲蜜道深处射精,扭头看着她,兴奋得脸容扭曲,颤声叫道:「皇、皇上,你也怀、怀孕了!」

赵湘庐羞得以龙袍长袖掩面,半晌才止住羞意,恨恨地道:「你这小色鬼,一回来就不干好事!」

可是她也逃脱不了伊山近的魔掌,被他一把抱住撕扯衣衫,而与此同时,他的肉棒还深深地插在她出生的蜜穴里面,并不变软。

看着她隆起的雪腻玉腹,伊山近感慨叹息,颤声叫道:「这,这里面是龙子啊!」

皇帝生的孩子,当然是龙子,然后他又高兴地抚摸着两位美丽太后的雪白小腹,兴奋叫道:「这里面是龙孙!」

「呃,怎么好像不太对劲?」

说错话的伊山近有点郁闷,于是赶快找些事来做,来掩饰自己的失言。

他的手指熟练地插入皇帝的嫩穴里面,大力抽插,捏揉着龙阴蒂,直插得龙穴中淫水长流。

赵湘庐修长美腿紧紧夹住,时而张开扭来扭去,心里就像有一团火在燃烧一样,难受得厉害,虽然很想让他把肉棒插进来,可是又不好意思说。

她睁閞迷离美目,看着一边在高潮后幸福娇喘休息的少女祖母,以及被肉棒插得哭泣娇吟的温婉母亲,心中羞惭至极,茫然想道:「难道我也会变得这么淫荡吗?」

这简直是一定的,至尊皇帝从前在凌乱野时,只是被插后庭菊道就淫荡得像个千人骑万人跨的下贱妓女了,再加上前庭蜜道也被伊山近的肉棒插破,只怕过一会她要比自己的母亲还要淫荡一百偣。

这念头让她无地自容,感觉到伊山近正在把她摆成羞人的姿势,慌忙反手抓住伊山近的胳膊,失声叫道:「你,你从前答应我的事怎么样了,我的妹妹们现在还好吗?」

这问话引起了两个还处在高潮余韵中的美女的注意,在她们想来,伊山近是不可能救出两个孪生小姊妹的,毕竟冰蟾宫是那么强大,因此也不敢问他,生怕会得到让她们失望的回答。

伊山近一拍脑袋,叫道:「差点忘了!我这次来就是要告诉你们这件事的,谁知道你们都怀了孕,一高兴就把正事忘了。」

他随手一招,兴奋叫道:「她们就要有弟弟妹妹了,也让她们高兴一下!」

三名尊贵皇家美人大惊失色,都尖叫着想要阻拦,可是仙法发出,已经来不及阻止了。

在月心宫殿中,那一对纯洁可爱的小姊妹正抱在一起嘤嘤啜泣,羞赧欲死。

她们娇嫩的后庭菊蕾处,早就红肿不堪,被大肉棒干破了裂口出来,就是现在,纯洁的菊花里面还在往外流着精液,彷佛怎么也流不尽的模样。

这也难怪,她们被伊山近抱在怀里狠插菊道,足足干了一个月,玉体里面不知射了多少精液进去,哪能这么容易就流干?

她们的玉体当然也在拚命吸收,现在她们清纯玉体每一个部位都吸收了少年精液里面的物质,再也称不上纯洁了。

想到这里,她们就羞得抱头痛哭,泪水洒在一丝不挂的纯美裸体上面,晶莹闪亮。

虽然被伊山近奸了个痛快,她们倒也不怪伊山近,毕竟他是为了救她们才如此做的。

他费尽心力,耗费大量精液和灵力灌入她们体内,终于让她们能够说话、行动,可是身体一直绵软无力,体内的灵力也都提不起来。

对此,伊山近和媚灵苦思对策,把她们体内灵力流动线路图画出许多份,揣摩了好久,最终才想出救治的策略。

这时候,她们已经被伊山近干后庭足有一个月,虽然在外界看来只有一天,但美人图空间中时间流速极快,她们也在痛苦中享受了一个月的菊道高潮,每次高潮中露出来的淫荡模样,清醒时都恨不得活活羞死。

韩玉琳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无力动弹,却冷言冷语地不停讥刺她们,说:「真是淫媚贱人,每次都看见你们用后庭取悦男人,真是肮脏死了!现在你后面还流着男人的精液,还要装哭,真是下贱!」

可是在说这话时,她的下体也正在汨汨流出精液,并不比弟子们少。

少女们单纯胆小,在师父积威下不敢和她争辩,只是抱头痛哭,挤在一起取暖,心里都想起慈爱的母亲,渴望着她的抚慰,含泪想道:「母后,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啊!」

天从人愿,就在她们这么想的时候,突然亮光一闪将她们包围,下一刻,她们就离开了美人图空间,出现在她母亲占的广阔的凤榻之上。

两位美丽萝莉眼前一亮,立即看到了自己母后那温婉美丽的容颜,正在含泪娇吟,绝美面容上的表情似是痛苦,又似是快乐兴奋。

「母后!」

她们哭泣着扑上去抱住美丽太后,触手柔滑,原来她竟然没有穿衣服,赤裸着雪白玉体,还在高高耸起圆润凤臀,淫荡地用力摇动。

少女们怔住了,骇然抬起头,看到母后的臀后还跪着一个少年,正在咧嘴向她们发出善意的微笑,那根让她们熟悉至极的粗大肉棒正深深插在她们出生的蜜道里面,直达子宫。

孪生小姊妹骇得低低尖叫,伊山近却伸出手去,熟练地抓住她们雪白柔腻的乳房,肉棒被激烈痉挛的蜜道夹得剧爽,叹道:「看到你们一家团聚,我就放心了!唉,好人真是难做啊!」

一家五口都失声惊呼,现在没有一个人穿着衣服,对于这样的裸身相见没有一点心理准备。可是看着彼此的模样,对亲人们与伊山近的关系也就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尊贵女皇也高耸雪臀,以和母亲相同的姿势像狗一样趴在床上,被伊山近的手指插得嫩穴淫水长流,含泪悲泣道:「小妹!你们……真的回来了!」

她虽然想要扑上去抱住她们,可是已经泄得身体酥软,一时动弹不得。

湘云公主已经掩面大哭起来,失声叫道:「小文子,你这坏东西!你和我母亲做这种事……呜呜呜呜……还有我皇兄,他都已经当上皇帝了,你还要插他的屁股,让他怎么做人啊……文武百官要是知道了,他还怎么当皇帝?呜呜……」

秦若华却已经扑上去搂住她们,雪白巨乳在她们酥胸上磨来磨去,将伊山近的手挤在祖孙乳房中间,也兴奋哭泣道:「好孩子,你们终于回家了!」

她虽然泄得软了身子,可是高潮过去后,渐渐有了点力气,只是嫩穴中还在不停地向外流出蜜汁和精液,染满修长美腿,甚至还流到了这两个小姊味的赤裸玉体上面。

湘云公主现在已经算是过来人,看着她嫩穴中流出来的东西,哪还有不明白的,更是放声大哭,狠掐着伊山近的手臂,咬牙哭道:「坏东西,你连我祖母也不放过,我们一家是欠了你什么……」

「别掐啦!我一心要灭了罗氏替你家报仇,还去冰蟾宫把你们救出来,这都是冒着生命危险啊!」

伊山近负痛大叫道,颤抖着将粗大肉棒从她母亲蜜道里面拔出来,里面立即哗地流出一大摊精液蜜汁,洒在她们小时候睡过的凤榻上面。

温婉美丽的温玉儿疲惫无力地倒在床上,掩面悲泣,心中羞惭绝望:「怎么办,让她们看到了!唉,以后还怎么有脸再见她们啊!」

虽然救出女儿让她很高兴,可是维持多年的贤静贞洁慈母形象在女儿面前破灭,让她恨不得自己死掉才好。

伊山近喘息着,手指还在女皇嫩穴里面抽插,看着这一家团聚的温馨场面,心中欣喜快乐,肉棒更是在兴奋刺激下高高挺立起来。

他感觉着女皇蜜道里面正在痉挛,紧夹着自己的手指,而且还不断地流出淫液,显然是已经性欲大发,熬得很是辛苦,于是好心地骑上去,替她解除阴中剧痒。

湿淋淋的粗大肉棒顶在女皇嫩穴上面,带着她母亲的淫液,噗哧一声刺入紧窄蜜道,大力抽插,喘息叫道:「对了,她们现在还不能完全算治好,得用你们这些有血缘关系的人的阴精、鲜血来作为引子,再替她们破了处,用双修之法,才能让她们行动自如,修为还能大有增进呢!」

湘云公主却不管他说什么,指着他大声尖叫:「你,你竟然在我母后床上插我皇兄的屁股,难道你让他和我母后……啊!你不是干他后面,你的姿势……」

她张口结舌地看着伊山近的下体,回忆着往昔在凌乱野时极为丰富的性爱经验,怎么看都觉得他和皇兄交欢时的姿势与以往稍有差别,不由得颤抖地伏下身去,满怀恐惧地看向他们交合的部位。

她的美目霎时瞪大了,惊骇欲绝地看到,她最敬爱的皇兄有着女人的下体构造,在蜜穴里面还夹着一根巨大肉棒!

她抬起头来,面无人色地看着伊山近,纤手颤抖地抬起来,指着他,哽咽叫道:「你怎么可以用邪法,把我皇兄变成女人,当成性奴一样被你玩弄!我,我和你拚了!」

她悲愤地向着这大胆淫辱至尊皇帝的少年扑过去,整齐的贝齿狠命咬向他的咽喉,虽然知道他皮粗肉厚,肯定咬不死他,至少也要牧他一口出气。

香雨也跟着扑上来,哭得如梨花带雨一般。她曾设想过无数次的亲人重聚场面,却又怎么可能想象得到现在这一幕?

这一对孪生姊妹抓住他狠咬乱抓,被伊山近一手一个抱在怀里,强行压制她们的挣扎,大声叫道:「你们误会了!其实,其实事实是……」

「啊!」

香雨又撕心裂肺地叫起来,指着爬起来劝架的赵湘庐,颤声叫道:「皇兄,皇兄怀孕了!」

「皇兄是男人,怎么可能怀孕?」

湘云公主不肯相信地大叫道,放开伊山近回头看去,目光盯在赵湘庐隆起的腹部上,渐渐游离不定,俏脸雪白,不敢置信地看着怀孕的皇帝,蚝首不断地晃动,像要摔倒一样。

她迷茫的目光看向自己的祖母和母亲,希望能从她们那里得到力量,可是得到的却是更大的打击。

两位美丽太后,腹部隆起的就像皇帝一样,显然都已怀孕,而且大小相似,怀孕的日期也相差不多。

「母后也怀孕了……」

香雨也是面无血色,茫然看着自己慈祥母亲隆起的小腹,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的事实。

伊山近抚摸着身上的整齐牙印雪雪呼痛,听到她这样说,忍痛答道:「是,你们就要有弟弟或是妹妹了!」

湘云公主的目光绝望地看着秦若华,发现了她刚才没有注意到的事实:「祖母大人也怀孕了!」

「没错,你们又要多一个弟弟妹妹了!」

两位美丽萝莉无心去纠正他关于辈分计算的错误,都把目光投向掩面羞惭哭泣的赵湘庐,同声叫道:「变成女人的皇兄也怀孕了!」

「你们还会有一个弟弟妹……嗯?好像不对!这应该是你们的外甥或是庶子还是什么……」

没等伊山近想明白,这两位清纯可爱的绝美萝莉已经仰起螓首,以完全相同的凄美姿势,一头扑倒在沾满精液蜜汁的凤榻上,倒在精泊之中,绝望地晕了过去。

黎流收起纸鹤传书,沉思半晌,终于还是决定,把这件事禀告给自己师父。

不知为何,她对伊山近总是有着奇特的信心,相信他能做到别人做不到的事情,至少目前所见,一切都证明他的与众不同。

这也许是在说明,他迟早能将黎山历代仙子都弄上床去,完成协议,最终娶了离离。但那时,他的妻子难道还能只是离离一个人吗?

这未来前景让她感觉到恐惧,但自己和母亲、祖母都已经被他拐上了床,事情再糟又能糟到哪里去呢?

她红着脸,走过长长的甬道,前去拜见师父。一边走,一边回想着本派的历史。

风云门一直都是名门大派,百年前曾经势力绝大,一度威胁到冰蟾宫的统治地位。

那时的祖师,实力强横至极,几乎达到元婴后期的强大境界,超越了历代祖师。

为了打破冰蟾宫对许多珍稀药材、炼器材料产地的占据,聚集了许多志同道合的同伴,相约攻打冰蟾宫。

光是这一战就打了三年。冰蟾宫大败亏输,许多珍稀物品的产地都被占去,最终也只能依靠阵法苦苦支撑,几乎要被人将冰蟾宫本山攻破,把所有女修都灭掉。

可是后来,形势突然急转直下,那一次前往攻山者都被消灭殆尽,祖师也惨死在玉峰之下,如果不是冰蟾宫自行内乱分裂,只怕所有参加攻击冰蟾宫的门派都要被屠灭了。

后来她从凌乱野来到中土,被风云门掌教长清子收为门徒,而蜇伏了百年的风云门也开始聚拢各门派,共订消灭冰蟾宫的大计,以报各派当年的血仇。

当年的真实情况,各派都讳莫如深,连她也不能尽知。可她却知道,师父为了替祖师报仇,已经尽了一切力量,现在这份协议传来,师父应该有很大的可能会同意。

守门的弟子看到她来了,都恭敬地请她进入,并不敢留难。

长清子坐在堂中正座上,正在蹙眉深思,看上去有些疲惫。

看她前来,长清子开颜而笑,温言道:「是黎流啊,此来何事?」

黎流恭敬行礼,道:「启禀师父,我有一个朋友发来一封密函,欲与本门合作,共攻冰蟾宫!如果计划成功,定能收到奇效!」

长清子听得精神一振,忙问:「他信里怎么说?」

「据我那位朋友说,他的计划能让冰蟾宫主殷云霏从此消失,但需要我们配合他的行动,而且事成之后,所有俘获的冰蟾宫女修,都要交到他的手里!」

长清子沉吟半晌,苦笑道:「殷雪霏已达到元婴中期的至高境界,哪有那么容易消失的!若他真的能做到这事,又能让那些女修不再出现,交给他又何妨!详情如何,你可细细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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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集 双月合一

【内容简介】



本集简介: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在充满诗情画意的玉桥上,绝色美丽的冰蟾宫主跪在伊山近的胯下,温婉吹箫之时,伊山近却是浑身冰冷,惊骇欲绝。

虽然她的樱桃小口被他的某个器官堵住,他也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原来并不像他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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