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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92章

  女人阴坏,男人奸坏。这是个亘古不变的定律。

  “我要先把若男送回家。她男人那还有一摊子事呢。明天我想办法把她偷出来,不行再麻烦竹队长吧。找得到,找不到还不知道呢。”当汪主任提出要让武警帮助找琼崖的时候,阿靓可不希望竹队长出现。他要是发现琼崖没有怀孕可就惨了。直到这时她才想起来还没有问若男的事情呢。

  “你出去到客厅坐一会。”王主任走了以后,阿靓把李铁轰到了太阳房的外面。

  李铁不情愿的离开了。他认为自己也是当事一方。

  “你过来,”阿靓把妹妹叫到了大温室。

  “你怎么搞的。家里老公过得好好的还要出去乱搞!”

  若男的脸红了,“我回去就和他离婚。”

  “你的这个男人不是个好男人。你知道吗?”阿靓非常生气。

  “你怎么知道的!你又没跟她一起过过。”若男生气的反驳着。

  ’我没跟他过过??‘阿靓想说’人家也肏过我。而且比你早!这么随便的人能相信吗!‘但是她不敢说出口。只好改了话题,“你以为你想离便可以离了?必须有正当理由。不然法院不会批的。你这次看见这个好了,离了上次的。过几天你再遇到一个更好的,你还离吗?”

  “我不管。我回去和我老公分开过。”

  “你先回家。别和你老公打架。那个人不是什么好人。不就是那东西,”阿靓听到若男的抢白本来想说’不就是下面那个东西大点吗!‘忽然想起来这个也不能说。说了便露馅了,“不就是个骗子吗?”她说。

  “人家是土豪。哪还用得着当骗子。”若男不服气,可她心里想的竟然也是男人的’那个大东西,‘于是若男的脸红了。

  “你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告诉你吧,我上次那个佛像就是他卖给我的。还说是他家祖传的。什么破佛像啊!装得到挺像,我当时还相信了。后来专家都说是假的了。”

  “噢——”若男似乎明白了什么,但是她马上又对姐姐以牙还牙,“人家七十多万给你,你二百万出手还说人家是假的。也太没良心了吧。假的能卖200万?”

  好在姐儿俩经常吵嘴,这事也不当回事。

  最后,阿靓、李铁一起送若男回家。路上把刚才发生的情况对若男讲了一遍。“你和那个男的到底什么关系?”阿靓最后问。

  “我要嫁给他。和我老公离婚。”

  “那个人你了解吗?听我的,先跟你丈夫过,别这么着急。把那个人了解清楚在说。没准那时候你自己便不想离了。”

  ——

  “我把人给你送回来了……我家原来有个商店,给亲戚了。这几个周末活多,我让若男过去帮帮忙。她跟你说了没有?”

  到了若男家后,若男的老公开了门。阿靓按照路上和若男商量好的对策对若男老公说。她不管人家听不听,仍在试图一股脑的把话都说出来。把问题都解释清楚。她到底还是向着妹妹,希望妹妹好。

  “你们不进来喝点茶了”若男老公随口问到。他根本就不想听阿靓的解释。因为他根本不信。

  “不了,太晚了。”阿靓看到若男老公没有什么异常,便准备离开。

  “慢走。不送了。”妹夫皮笑肉不笑的说。

  “你干什么呀!人家不想做那事。”离开时阿靓和李铁听到若男在房间里喊。她想回去。刚才忘了交代,让若男对她老公好一点。这个老公是她自己同意的,又没人逼她。走了几步阿靓又停住了。她不想让那个大男孩听到这些。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没有回去。阿靓无奈的摇了摇头,离开了。

  “——想得美。分开睡!——”若男家门里传出了若男的声音。

  “怕我发现你的屄松了是不是?要不要我告诉你姐姐,每次回来你的屄都被人家肏的松松的,两天才能收回去。一天之内,这他妈要连着肏你多少回才能达到这种效果?把衣服扒光了上床爬着去。今天晚上你要是再不让老子肏,咱们便做个了断。”这是若男的老公在喊。

  一个男人,当他发现自己的女人和人家在外面乱搞,自己却无力阻止,还要劝她留下;还想与那个野男人同肏一穴。女人还不让。这里面的冤屈有谁知道!

  “,”若男不作声了。

  阿靓知道这小两口的矛盾已经解决,若男肯定乖乖的按照老公的要求,撅腚眼上床等着挨肏去了。这才放心的走开。心里不免有些惆怅,’妹妹即便不愿意,也还是有老公肏她的。‘

  “你自己摸!看看松成什么样子了!——”身后远远的飘来吵闹的声音。

  声音越来越小。

  送完若男回到家里,阿靓觉得身心都非常疲乏,准备安排好李铁后赶快睡觉,“晚上你在那个长沙发上睡吧。客厅里有公用厕所。”

  “姐——”

  “什么事?”

  “你看我这么大了,连女人那里是什么样的都不知道。一眼都没看到过。”李铁这个小无赖,才找到工作几个小时不到,便打起老板的主意了。

  “诶——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啊?”阿靓没见过这么无赖的。

  “就一下。”火葬闹的人都是那么没脸没皮。

  “谁说你没看过?!那只能怨你记性不好。二十年不到,就把你出来的地方忘了?”阿靓听出大男孩不怀好意,粗鲁的回答道。不想到一点作用都没有。

  “姐,你妹妹什么地方’松‘了啊?”李铁不是挑衅,他真的想知道。

  “表胡说八道好不好。”

  “你老公在哪工作啊?”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你管不着。”虽然话这么说,阿靓已经有些害怕了。

  “姐。你让我看看你那?我看看怎么松的。”李铁依旧赖唧唧的一幅猥琐的样子。

  “看你妈的去。故地重游。你妈那可松了,要不你怎么出来的?”

  “我妈谁惹得起。他可不是谁想看便可以看的。姐。我是认真的。”李铁还是纠缠不休。

  阿靓不理李铁,径直回到自己的房间。不想李铁也跟了进来。

  “不行!今天你不是挣到钱了吗?等到今晚大扫黄的风过去以后。你找个小姐让她躺在床上,你坐在一边好好看看。要是还觉得不过瘾你可以掰开她的那东西用舌头舔一舔。”阿靓堵着门说。

  “那得等多少天啊,还不把我憋死了。我死了你偿命啊。”李铁死气白趔的缠着阿靓。看到阿靓关卧室门竟然使劲推开门缝。阿靓没有他的力气大,让男孩挤进到了屋内。

  阿靓一生气进了房间的厕所,心想女人上厕所你总不能也挤进来吧!

  嘿,他把着厕所门不让关。“你不让我看。把我憋死了你偿命啊!”

  “你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阿靓觉得这人太不讲道理了。

  “我写遗书。说是你害的。”

  “你再胡搅蛮缠我可报警了。”

  “那也得完了事再说。那地方我又不是没去过。管吃管住。”

  “你这个小兔崽子。”阿靓被缠得实在不耐烦了,加上尿急,不顾李铁在身旁,脱了裤子一屁股坐到了马桶上。“就看一眼啊。看完走吧。别忘了把门关上。”

  李铁倒是关上了门。却把自己关到了门里面。

  “你让我看啊?”李铁信以为真,还在等着看。

  “已经完了。刚才我蹲下来的时候你不是看见了吗?”

  “这么快我那看得见!还夹得那么紧。你这不是耍流氓嘛!!今天看不见我不走了。”男孩认为很不公平。索性坐在厕所地上赖着不走了。

  阿靓也觉得自己行为有点耍流氓。只好撒完尿以后,站起来的时候没有马上提起裤子,而是哈着腰,撅着屁股拿了一张卫生纸在阴户上面按了按,然后把纸送到李铁的面前,“纸你要不要看?要不留着明天擦嘴?”

  “让我看一眼你的屄。就看一眼。”

  “就这一次啊。看清楚没看清楚都不关我的事了。”

  “那不行!”李铁觉得很不公平。说着他一把拉住了阿靓提裤子的手。不让女人把裤子穿上去。

  这时,两个人都发现了一个问题。女人的内裤上沾满了刚才排泄出来的淫液。

  “你怎么尿裤子了?怎么根鸡的尿似的,还是白的?我看看。”大男孩好奇的说。

  女人的脸一下红透了。死死的把着内裤不松手。“你要干什么?”她说。

  李铁把住女人的内裤不肯松手,“姐你救救我吧,我今天晚上要是没有你,我肯定活不了了。”大男孩还不懂女人。并没有把这个和女人刚才做淫梦时的怪异表情联系起来。不过这小子肯定看过什么黄书了,认为这是个机会。

  “不行。你再这样以后工作也没有了。我解雇你。”

  “有没有工作我也要看!”李铁横下一条心来,非达到目的不可。

  阿靓犹豫了一下,心想让他看一下打发走算了。而且她太爱干净,加上李铁刚才那句话。内裤这样了,她绝对不会再穿上去的。要都不会要了。便像是撒尿前一样,再次把裤子放了下去,然后将露出的非常性感的小内裤拽到大腿上,那雪白的圆臀连同腿间丝丝细软阴毛中间若隐若现的阴户也都暴露出来。“看吧。三十秒。”

  李铁蹲到了阿靓的面前,贪婪的观看着女人的阴部。眼睛好像要吃人,生怕漏掉了什么似的。“有毛!这么漂亮的女人下面竟然也有毛!”李铁你面有些失望。他在网上看到的美女基本上都没有毛。

  “看够了没有?我穿了啊。1,2,3,”阿靓说。

  “等一下嘛。”李铁急得按住了阿靓提裤子的手。“这里灯这么黑,谁能一下看清楚?!而且你这都是合着的。里面什么样看不见。”好像即将倾覆的渔船拉住了救命的缆绳,李铁揪住了几根女人的阴毛死活不肯撒手。

  “你别得寸进尺啊。”阿靓不由分说打掉了魔掌,脱掉了裤子,拉出里面的内裤扔掉。“爱看清没看清。就这一次。”

  李铁看到马上把被扔在地上的女人内裤捡了起来,’你不要我要。‘他把那个脏内裤揣到自己的怀里了。

  阿靓看到恶心得直皱眉。可是也没什么办法。说都懒得说。只想赶快摆脱纠缠。

  李铁没看够这个极品女人的阴部。心里恨恨的。他想找个什么凶器威胁女人,可是又不敢;看看有个刷马桶的刷子,拎起来试试,觉得太沉,抡不起来;再说人家也不一定怕这个。想来想去自己比较拿手的还是耍赖皮。“姐,你救救我吧。这样下去我最多活到明天。”

  “你爱死不死。跟我有什么关系!别死在我们家就行。”在李铁死皮赖脸的哀求后阿靓生气的回答说。

  “怎么没关系?你是我的老板,我要是死了,看我妈不收拾你的。”

  “你这人怎么这么赖皮?你自己死的你妈找我干什么?”阿靓一听着急了。谁不怕这种母老虎。

  “所以我要跟她说啊。这事跟你没关系,”

  “你都死了还能说话?”

  “为了你再活一次也没关系。”

  “流氓。那我怎么救你?”

  “今天我和你睡一起。明天你老公来了我已经走了。”李铁其实并不相信那个秃头老男人是眼前这个大美女的老公。

  “睡觉不行。”阿靓又不是鸡,对此没有商量。

  “不是睡觉!我哪有那个福气。你睡觉。我在旁边看着就够了。”

  “你说的,就在旁边看着!”

  “绝对。”

  “旁边一个贼眉鼠眼的盯着你。谁睡得着啊。”

  “习惯了便好了。不信你试试便知道了。”

  “我睡着了你也不许碰我!”

  “那是耍流氓,我怎么会干那种事呢。”

  “而且就这一次。你保证以后再不缠我了。”阿靓说。

  “我保证,”

  “那你出去吧。我要冲凉。”阿亮其实另有打算。过一会想办法把男孩骗出自己的卧室,再把门锁上便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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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93章

  李铁太想和美女一起洗澡了,但是他没说,知道说了也没有用。女人是不会答应的。造化还没到这一层。另外,李铁还有个不可告人的目的。刚才他发现女人卧室的门上插着一把钥匙,估计女人为了不放乱或者丢失,从来不取下这把钥匙。趁着女人洗澡让自己出来的时候,他偷偷的回到女人的卧室,拔下卧室门上那把钥匙,把它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等到阿靓冲完凉后,一边梳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走出来的时候,李铁问了一声,“我能在这里冲一下吗?”

  本来李铁才不想冲凉呢,李铁这样说是有目的的,女人刚才已经说过‘她是洁癖’,所以这时必须表现出自己也有爱干净的优秀品质,用以拉近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其实他不修边幅惯了。另外他被女人洗澡后头发上带出来的那股香味震慑住了,他从来没有闻到过这么香的香气,所以想看看。

  “冲完以后你不换衣服?”阿靓惊讶的问。

  ‘女人的事情真多’,李铁心里暗暗叫苦,“那怎么办?我又没带衣服来。”李铁也很为难。他现在一件衬衣要穿一个星期,脱下来以后也不洗,等到下一件(一共只有两件)也穿了同样长的时间后,把两件拿到一起。

  当然,这时还不到洗衣服的时候。他的目的不是两套衣服一起洗,而是把两套脏衣服放到一起比较一下,捡其中比较干净的那套再穿两天。

  “我给你找一件吧。”阿靓找了一件王主任的浴衣,又拉着李铁来到楼下的公共卫生间。女人把浴衣挂在了墙上的挂钩上,“洗完再碰它。太阳房太潮,其他房间还没收拾好,你睡客厅沙发吧。”阿靓说完便走了。

  “那我怎么看?”李铁衣服都脱了,黑黢黢的又瘦又矮,听到这个又开门追了出来。可惜阿靓已经上楼了。

  没过几秒钟阿靓又疯疯癫癫的冲杀回来了,“你把我的钥匙拿到哪里去了?”女人气急败坏的隔着门喊道。

  李铁听到女人的声音立刻打开了门,赤条条的一身黑皮,硬挺挺的一杆黑缨枪毫不遮掩的对着女人。看得出来,大男孩的那话已经暴筋,包皮也被拉到了下面,里里外外全是肥皂泡。看来小伙子正在清理他的外生殖器。

  当兵的战前要擦枪,厨子做饭先磨刀;上轿前扎好耳朵眼,一夜情时要带套。道理都是一样的。

  阿靓脸一红,知道要不过来了。什么也没说,扭头走了。

  如果李铁不事先把钥匙没收,女人会拔下钥匙从里面反锁上门,大男孩便没有机会进去了。

  一念之差。真惊险啊。

  李铁急急忙忙,敷衍了事的冲掉身上的肥皂泡。出了卫生间后,发现大厅和太阳房的灯都已经被关掉了,房子笼罩在黑暗中,只剩下过道里的地脚灯还亮着。他蹑手蹑脚,做贼似的上了楼,找到了阿靓宽大的卧室。试了一下,门没锁,但是里面好像顶了东西。

  李铁心里的石头这才落了地。使劲一推。里面只顶了一把椅子,一推便推开了一道缝。

  李铁从门缝伸进头去。看见阿靓已经背冲门口和衣睡在了床上。

  门对面是巨大的落地窗,现在已经被厚厚的素花窗帘遮盖着。女人连奶白色的床罩都没有掀开,侧着睡在床上,背对着门。她双腿夹紧,双臂半举,身体半陷在床的中央。她的头发铺开了一大片,像一轮光环围绕在女人的头上。

  松软巨大的席梦思在微弱的,橙黄色,温柔的床头灯的照射下显得格外温馨。女人平滑,丝质的睡衣闪烁着美妙的颜色;她券着腿,臀部的侧面高高的隆起,腰的地方却完全塌了下去;后背平整又挺直;身体一侧的曲线无比优美的显露出来。

  十足的女人味。

  说到睡衣,现在的人们都要求是‘真丝’或者‘纯棉’。这种要求并不符合实际,纯棉虽好,它的优势只在‘吸附’这一项,而它的弱项也是‘吸附性’强。纯棉制品从人的身体中吸走了汗液等多余的有害分泌物,却不能把它们迅速排出,时间长了反倒对身体不利,只适合做浴巾。真丝则皱褶太多,同时吸附性不好。

  李铁伸进一只手,挪开了椅子。‘她想要我了。’这是他的想法。

  阿靓对李铁有没有任何感觉,我们不知道。她自己觉得只是因为自己太孤单,才决定留下李铁的。

  李铁悄悄的坐到了地毯上,安静的坐了几秒钟。觉得位置不对,看不见女人的脸。便又站起来,贼一样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床的另一面,对着阿靓蹲在了床边地上。李铁这时候的心理是希望女人能拉他一把,起码有个接受的表示,让他合理合法的上床。可惜他的希望落空了。

  阿靓一翻身转到另一侧去了,又给了李铁一个后脊梁。

  如果是别的男人也许会上床动粗,也许会跪求,也许会知难而退;可是李铁不。他契而不舍。穿着不合身的长跑大马褂,李铁又马不停蹄的转到床的另一侧。

  女人一个翻身又转回去了。

  于是李铁再次追到了床的另一侧,几个回合之后,笨狸猫逮兔子,男孩跑得都有点开始喘气了。不过,吸取了经验教训,最后一次他没有躲在远远的看,而是一屁股坐到了床沿,一把拉住了女人葱白一样的细细的手腕。

  女人始终闭着眼睛,她现在开始甩手。试图挣脱男人,想把自己的手腕抽回去。可是男人攥得很紧,抽了几下都没有挣脱。

  李铁终于显露出男人的一面,他不但把女人攥得更紧,另一只手开辟了一条新战线,把手伸向了女人的胸部,隔着丝质的睡衣一把捏住了女人胸部饱满的鸡凸。

  没有悬念,女人虽然仍旧闭着眼睛,但是尚能自由活动的那只手却已经开始试图保护自己的乳房。当两个人的四只手纠缠在一起的时候,男人又利用女人没有可以活动的临时防御设施,索性蹭到床上,脸对脸的用自己的胸膛压住了女人的上半身。

  可惜好事多磨,正当男人就要的嘴的时候,阿靓的手机响了。没有悬念,男人只得放开了女人,让她去接电话。

  阿靓看了一下,电话是王主任打来的,连忙调整好呼吸,“喂——,”

  “不好意思。睡觉了吧。刚才接到通报了,她确实跑了。但是警察已经发现了他们的踪迹。你抓紧。否则一两天内他们一定落网。”电话的另一端说。

  “嗯——”

  “你干什么呢?”听到回话有些不对头,电话的另一头问道。

  “没事,你说,”女人回答道。

  原来这时李铁一点没闲着,他已经猜出来是谁的电话了。利用这个节骨眼上女人不敢分心的机会,站在床上弯下腰来开始向下拉女人的睡裤。

  女人发觉后一边接电话一边使劲向下压屁股,不让男人脱。可是那里有什么作用?

  李铁趁机将一根手指插进了女人毛茸茸的阴户。

  这时候大男孩还不知道女人的生殖器的基本结构和特点,也不知道刺激女人的阴蒂。只是一个劲的往女人的身体深处插。好像只要插得足够深女人便会允许他胡作非为一样。

  女人一边接电话一边挣扎。可是这样很难有成效。于是不但睡裤被男人拉到了脚踝,阴道里被插进了异物;上面还出现了不正常的声音。被老公发现了。

  “不对,你那肯定有事。说,你干什么呢?”声音之大,连旁边的李铁都听得一清二楚。

  “用黄瓜杵呢!你不就想听这个吗!啊——”

  李铁一听,咱得配合阿。手上一使劲,把第二根手指头也插到女人的阴里去了。于是女人更可怜的,真的叫了起来。“啊——哦——啊——哦——”的叫个不停

  “哈哈哈,是我不对。我明天一定会去。你等着吧。”

  “我——等——你——肏——我——。”好不容易才说完了一句话。

  等到挂掉电话的时候,李铁已经把阿靓的阴户捅成粥锅了。像刚才做淫梦时一样,大量的冻状液体从女人的生殖器里排了出来。

  “快拿卫生纸来,别把床弄脏了。”女人半坐着,皱着眉头说。

  “在哪?”李铁一时还不熟悉。

  “床头柜上——不行,流出来了,”女人连忙把手绕过大腿,放到屁股底下接着。“快点,”她说。

  面对这女人的窘境,李铁也是个性情中人。所谓‘性情中人’是这样的,看到情况危急,哪还有时间去找什么纸巾!一个猛子扎到了女人的两条腿之间,伸出大长舌头,‘吸溜,吸溜’的把女人的阴部舔得干干净净。

  “嗯——”女人满足的闷哼了一声,绷紧的小腹终于放松了。她弯下腰,伸出手顺着男人睡袍的领口伸了进去,抚弄着男人的后背,“看你这身子长的这么瘦。”

  “你多让我吃你这里,我很快就会壮起来的。”

  女人“吃吃吃”的笑了起来,“你可真赖。不过口活不错。”一边说着,女人一边用手抚摸着李铁的头,抓着他的头发,“你怎么不洗头?”突然她的眉头又皱起来了。

  李铁心中不住的叫苦,却不敢表示。只能更加努力的为女人舔阴。他知道,自己的小分头不但不洗,还经常使用摩斯。自以为靠这个能够吸引女人。现在却成了得罪女人的因素。但是即便如此他也不会改变自己的发型的。每天早上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找面镜子看看自己的发型。还要用手指尖尖撩拨几下,整理整理。

  不幸的是,这么一层摩斯一层土的,李铁自己都觉得脑袋沉甸甸的。

  类似的情况曾经发生在森林里,野猪吃饱喝足以后喜欢到松树根底下蹭痒痒,蹭了一身松香后又去泥坑打滚。就这么一层松香一层泥的,野猪的皮变得非常厚实,非常结实。散子猎枪都打不透。

  有很多中国男孩不明白,‘为什么外国男人头发抹油却不怕脏?'’一定是人家的头油是滑溜溜的不粘脏。还是外国的东西好。‘有时候他们会这样想。

  其实哪有不脏的道理。一个是人家的空气干净还要天天憋在办公室里不出来;二要每天洗头,然后重新作头。

  李铁知道这些后,以后可以注意,但是现在只能强行逼迫了。于是他疯狂的按倒了女人,捂住了她的嘴,不让她再开口。阿靓没有时间继续纠缠这些小事,便随他去了。

  这样,阿靓的阴被年轻的侦探伺候着。不管怎样,让这么个年轻人为自己口交的确是件很舒服的事。

  李铁的舌头拨动’辟辟啦啦‘的快速拨动着女人的阴蒂。经过一阵子狂暴的动作之后,女人瘫软下去了,再也没提头发的事情。

  李铁无师自通,他的口活相当好,带刺的长舌不仅撩拨着女人的阴蒂,甚至还把细长的舌头还向女人的阴道里插了进去。几乎到底。长舌妇的名字不是白来的。

  “嗯——”女人舒服得把头向后仰去,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微微半闭着,看向天花板,美丽的月牙眉不时的微蹙一下,同时嘴里发出眼镜蛇一样“嘶嘶嘶”的声音。

  李铁偷偷的用手捏了一下女人圆翘的小屁股。

  “行了。要不——要不你上来吧。”阿靓终于接受了李铁。

  “不行。你把衣服全脱了。”李铁反倒来劲了。

  阿靓无奈的坐了起来,在男孩贼忒忒的目光的监视下脱掉了睡衣。露出了光洁的上半身。

  “哇塞!”这是李铁第一次近距离的看到真正的女体,比网上的裸聊真实多了。

  李铁眼前女人的两个充实鼓胀的小乳房扑愣愣的竖在胸前。倒三角形的上体洁白无瑕。女人是如此的美,如此的珍贵,看得李铁止不住的浑身颤抖。

  女人没有说别的,从床头柜里取出了一个正方形的锡纸袋,撕开了外面的包装,拿出了里面粉红色的避孕套,“过来,我给你戴上。”

  李铁走过了软的出奇的大床,来到女人的旁边,故意扶着她光溜溜的肉肩在床上蹲了下来,其间还不忘用整个手掌体会着女人身体的温度。

  女人侧过身来,把套套顶端小囊里的空气挤干净,对在李铁的龟头上,漫不经心的随便向上一撸便带好了。

  “看,你的杰作!”李铁指着自己瘦小的屁股侧面一道青紫色还带有血丝的掐痕说。因为掐得太厉害了,即使小伙子皮肤太黑,也看的清清楚楚的。

  “痛吗?”阿靓心疼的说,一边抚摸着男孩屁股上的掐痕。

  “没事。”男孩有这么一句话便可以了。有的时候他们需要的只是一句关怀,一句认可。

  “快点,你躺下吧。”男孩焦急的说。这可是真的女人,不是吹气的塑料人。而且第一次就得到了一个极品。他能不着急吗?

  女人拿下了男孩放在自己肩头的手,极不情愿的,慢慢的重新躺了下去。她的心里仍然十分矛盾。

  男孩没有给女人任何犹豫的机会。他跪到了女人的两腿之间,再次把手伸到女人的阴户的上面,用大拇指撩拨着女人那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渴望插入的肉穴,弄得女人忍不住轻摆美臀,嘴里发出轻轻的呻吟。他喜欢看女人这个样子,这是他第一次看到真正的女人发骚,而且是在不穿衣服的情况下。机会永远是给那些勇于探索的人准备的。

  “快点吧。明天还有工作。”阿靓故意把焦虑的心情说成是为了工作。

  “明天我还有机会吗?”男孩想的是另外一回事。一面仍然在仔细的研究着女人身体的极为私密的部分。

  作为女老板,阿靓自然知道自己的身份,但是她现在愿意这样完全没有自尊的被一个大男孩亵玩。她的小胸脯在剧烈的起伏,阴道口倔强的撅着竖嘴,还像小孩子喝奶一样在向外面淘气的吐着吐沫。
TOP Posted: 04-24 20:24 #79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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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94章

  看到女人的阴道口倔强的撅着竖嘴,还像小孩子喝奶一样在向外面淘气的吐着吐沫。大男孩又想去舔,去吃女人阴部的吐沫。

  阿靓使劲推着大男孩的头说,“快点干吧。没准过一会他还要回来。他们总是神出鬼没的。”

  “干什么?”李铁含含糊糊的说。好像不懂男女之事,大男孩强着脖子硬顶着女人的推力,仍在贪婪的吃着女人的阴户。

  “你来干什么你自己不知道?”阿靓被气得哭笑不得。

  正在这时,阿靓的手机响了。阿靓看了一下来电显示,脸’唰‘的一下变得煞白,尽管还没有接电话,她已经不敢说话了。女人闭着嘴,用手指着李铁让他起来。

  李铁开始时还在较劲,以为是女人故意演戏给自己看;直到他猛的一抬头,看见阿靓严肃的表情时才明白事态的严重性。

  阿靓把右手食指竖在嘴唇中央,算是制止李铁说话。然后接通了电话,“喂——”

  “睡了没有?”电话的另一端传来王主任的声音。

  “嗯。”阿靓’嗯‘了一声算是承认。

  “醒醒。下来开门吧。我马上到。”

  “啊???”这下,即便是真睡也被吓醒了。

  阿靓立即关掉了手机。“他回来了!你赶快穿好衣服去客厅。”她惊慌的对李铁说。看到李铁还想穿那件睡衣,便一把夺了过来,“穿你自己的去。”女人恶狠狠的说,一扫刚才的柔情。

  李铁从女人惊慌失措的表情中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慌慌张张的跳下床去,赤裸着黑黢黢的身体,弓着腰,双手捂着要害部位跑出了女人的卧室。

  女人再次穿好自己的睡衣,收好男人的睡衣,再一次扫视整个房间。

  直到她铺展了床单,确定没有破绽后才离开房间去为男人开门。一路上她没有看到大男孩的影子,本来想去客厅看看,检查一下。可就在这个时候门铃响了。

  随着“咚咚咚”的脚步声,男人风尘仆仆的来到了门前。

  阿靓连忙打开门,只见王秘书长已经站在那里了。“进来吧。”她说。

  “知道你想我。所以还是赶过来了。”男人说。

  “外面开始冷了吧?”女人心疼的说,一边用手掸着男人身上看不到的尘土。

  “想不想我?”

  “想。——”女人心里惦记着别的呢,说话也显得心不在焉。

  “既然这么想,今天你学着用一次嘴。好不好?”男人说。

  “不好。”女人突然被惊醒了。在这个问题上她从来没有妥协过。她一边接过男人手中的公文包一边坚决的说。

  “那也没关系。早晚你会高高兴兴的给我舔的。”

  “做梦吧,你。”女人娇嗔的说。

  “我跟你说,”男人突然严肃起来,“今天你雇那个侦探以后不能让他再到这里来了。现在中央抓得紧。我们必须十分小心才是。”

  阿靓心里一阵叫苦。都怪自己心太软。

  男人先到厨房里转了一圈。

  “饿吗?我下面给你吃?”女人讨好般的说。

  “不了。去房间吃你吧。”男人说。

  进了房间女人锁好门。男人照例先去冲凉,“你到床上等着去吧。”男人说。

  “你刚才用黄瓜了?”男人隔着敞开的浴室的门对外面的女人说。

  “嗯——”女人不置可否的闷哼了一声算是回答。心里去在想着明天早上怎么解释李铁的存在。

  “可是厨房里没有黄瓜啊?”

  女人心里一惊,“吃了。”她随口答道。

  “这可不像你,”男人照样一边冲洗一边说。

  “,”女人不说话了,沉寂了一会女人才说,“用的时候带套呢。又不脏。行了。别贫了。快点吧。”好像很大度的样子,算是从容化解了危机。

  “这就来。”阿靓准备拿块卫生纸擦拭自己的阴部,恐怕那里留有男人唾液的臊气。

  洗脸间里男人关掉了水。房间里顿时安静了很多。这时,阿靓听到了壁橱里传出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难道说,‘阿靓都不敢再想了。

  壁橱里的果然是李铁,尽管他看起来十分老练,但是紧急关头还是慌了手脚,怕被人碰上,没敢跑下楼,赤条条的没有地方去,哆哆嗦嗦的直接躲进了壁橱里。阿靓虽然现在还不知道,可她的灾难来临了。

  突然,阿靓好像挨了当头一棒,她完全愣住了,在床脚下竟然还有一条李铁的内裤!阿亮只觉得眼前一黑。

  “教主保佑。”阿靓神神叨叨的念叨着。若男告诉过她,自己的妹夫现在和一个无能神教打得火热,进了那个教必须说“教主伟大,”所以当她在万难之中想起的第一句话便是’教主保佑‘。

  宗教的欺骗人的地方便在于,当你走投无路的时候,当你有病乱投医的时候,当你手无缚鸡之力却想保护全家人的时候,当你身无分文却希望马上致富的时候;当科学诚实的告诉你’他无能为力‘的时候;宗教却大包大揽的说,’入教吧。我行。‘

  危难之际,宗教突然给了你一个精神的寄托,你还有别的选择吗?

  阿靓捡起李铁的裤衩,刚才慌慌张张的竟然没有发现。这时阿亮突然嗅到一股又臭又骚的气味。’大男孩没人管,内裤这么脏了都不换!‘阿靓想。

  她捏着鼻子打开壁橱门,想把那条肮脏的男人内裤扔进去掩盖罪行,却发现李铁竟然面色铁青,一丝不挂,身边堆着一堆衣服,哆哆嗦嗦的蹲在里面。

  阿靓都快被惊呆了,“你怎么还没走!”她压低了声音恶狠狠的说,“你要害死我啊?”

  “我——我——”现在轮到李铁说不出话来了。

  “你奶奶啊你。”阿靓气的一把把那条肮脏还带有扑鼻臊气的男人破内裤塞进了合不拢的李铁的嘴里,又捡起那些衣服一把塞进了因为惊慌失措走不动路的大男孩的怀里,“抱着衣服赶快走,到外面穿上去。”

  李铁被吓得手一个劲的哆嗦,连衣服都拿不住。刚放到他的怀里,又一件件的掉了下来。

  阿靓刚刚把那些衣服重新捡起来便听到自己的男人在叫唤,

  “我的浴衣呢?”王主任在浴室里大叫了一声,接着从浴室门口探出头来。他已经冲完凉要出来了。这下彻底埋葬了阿靓转移李铁的机会。阿靓把李铁重新推回到壁橱里,把一堆衣服摔在李铁的脸上。关上壁橱的门。“给你。那边窗帘后面玻璃墙上有扇小门,拿着衣服赶快走。”

  阿靓说完会身走到于是的门口,把浴衣递给了男人。她堵在浴室的门口,不让男人出来,心里希望李铁能抓住这最后的机会,’教主保佑‘她心中暗暗的念叨着’如果不出事。我给您老人家烧高香去。‘她忽然觉得那个教主好像在那里见过,’难道是那个烧锅炉的?哪有那么巧。‘她很快便把这件事情忘掉了。

  “怎么是湿的?”男人有些诧异。

  “谁说的。快穿上吧。”女人不敢离开,一走男人便会发现破绽。

  “你房间门钥匙怎么在我浴衣的兜里?”男人还在翻弄浴衣。

  “刚才我想让你在楼下洗完再上来用钥匙开门。”

  “就一把钥匙。在我这里你怎么锁门?”

  “我,我从太阳房的门。”阿靓急忙掩饰。如果以前她一定会撒娇的,“我不嘛——”她会这样说。但是现在已经没有这个发嗲的心情了。

  “还是不可以用嘴?”男人问。

  当男人希望阿靓用嘴的时候,“不行。”女人坚决的回答道。她又回到了自己,斩钉截铁的说。

  “好。听你的。”男人一把把女人拉到了自己的身旁。湿漉漉的臂膀夹住了女人走出了浴室,一把把女人推到了床上。这时男人才开始穿自己的浴衣,穿浴衣的时候自然而然的把刚洗完的身体也擦干了。

  女人偷看了一眼,壁橱门虚掩着。不知道李铁走了没有?

  “咳,”男人长叹了一声仰倒在松软的床垫上,几乎陷了进去。“过来宝贝。亲一下。”

  “嗯,”阿靓答应着依偎到了男人的怀里。她怀疑壁橱里的大男孩正在偷窥。不想弄得太色情,让男孩看了产生不好的印象。更何况那家伙是个赖皮脸的长舌妇。可是现在能怎么样?阿靓越来越后悔不该引狼入室。当然,现在只能面对现实,首先不能让他看到自己和男人做那种事;也不能让王主任知道李铁还在这里,尽量蒙混过关。’明天便解除这小子的合同。‘她想。

  “矮油。你这里有一根白头发诶——”阿靓故作惊讶的报告了自己的特大发现,“别动,”女人说,“我帮你拔下来。”

  女人挪到了比较高的位置,用精灵饱满的小屁股半坐在枕头的下面一点,上半身斜靠在男人头旁边的枕头上。使自己正好可以看到男人的头顶。

  “多吗?”男人舒服的问道。

  “就一根。”女人抱住了男人的头,然后仔细的分开男人稀疏的头发,寻找这里面的白发。这时,那女人的乳尖,正好送到了男人的嘴边,被男人一闭嘴唇给叼住了。

  “讨厌。我弄疼你啦——”女人一边用手往开打男人的嘴一边说到。但是男人一把抓住了这只手,把它重新放到了自己的头顶上。

  “嗯。拔下了一根。”女人把一根白头发送到了男人的眼前。

  男人拿起了刚刚被女人把下来的白头发仔细的看着,心里想’岁月不饶人啊!‘“怎么一点不觉得疼?”他问。

  “你想要疼的?那我给你拔个疼的。”女人说着,便要动手。

  “别别别。”男人连忙制止,“想拔疼便可以拔疼吗?”

  “拔得快不疼;拔得慢便疼。”

  “噢。”男人说,“我的头发最近好像越来越稀了。是不是?”男人很在意自己的年龄。到了一定年龄便升不上去了。只能退居二线,坐冷板凳。

  “你是不是用去头皮屑的香波了?”女人说,“那东西最掉头发。那些外国公司只告诉你他们产品能去头皮屑好的一面;从来不说它们不好的,掉头发的一面。反正中国政府也不敢把他们怎么着。只要中国政府胆敢犯刺,外国媒体马上报道,’大量外企从中国撤资!‘中国政府马上便老实了。”

  “连这个你们都知道?”

  “怎么了?老百姓的眼睛最亮,”

  “可是实际情况并不都是这样。你们不知道实情。”

  “这是老百姓亲眼看到的。政府什么时候告诉过老百姓实情?不说了,说多了伤感情。,你硬了没有?”

  “没呢。你用嘴试试来。”

  “去你的!我才不呢。”

  “行——。”男人嘬了一下送到嘴前的奶子。下面的手掐住了女人的小蛮腰。“你说警察几天能找到他们?三四天?一个星期?”男人还在想外面的事。

  “没了。”女人又像猴子找虱子一样仔细的检查了一阵,没有发现新的白发。“穷长发;富长甲。你可小心发福。”

  穷长发;富长甲。是民间说法。意思是说,人穷头发长得快,家富指甲使劲长。

  “你这个地方以后我也不可能经常来了。现在纪检对外面有女人的格外关照。”一边拔着白头发,男人一边说着。

  “不想来就直接说吧。还拐弯抹角的干什么!”女人有些不高兴。

  “你们女人不懂。越想要越要不到。”男人有些无可奈何。

  “我怎么啦?我逼你离婚了吗?人家哪个不想当正式的。你替我想过吗?我妹妹都嫁人了。我呢?”女人越想越觉得自己冤枉。说着说着不禁掉下眼泪来了,“你还说什么?看’古代的女人多质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发展到当代,嫁老师随校长,嫁Police随局长,嫁白领随老板,嫁个一般点的吧还可能随了隔壁老王‘我随谁去?我连个随人的机会都没有!”

  王主任摇了摇头。女人真心跟了自己,真的从来没有过非份的要求。自己却不能给人家一个名分,连明显的照顾都不敢。生怕出事。反腐,反腐,真的反到自己脑袋上才知道不好受。鞋子小了只有脚知道。很长一段时间,领导层只知道反老百姓的’黄‘;不知道反自己的’腐‘。其实呢,应该反的是’腐‘,而不是’黄‘。这事弄反了。可是哪个当权者愿意反自己呢。

  “咳。”他咳了一声后把双手伸到头顶,按在女人的双肩上,用力往下压,把女人重新拉回到自己的怀里。两个人搂到了一起,疯狂的互相吻着。
TOP Posted: 04-24 20:25 #80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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